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长篇小说

【都市问情】

[db:作者]2023-11-03 01:36:15

【内容简介】

  一个人想颓废,那就让他进入温柔乡。这是一个男人和一群女人的故事,也是男人和女人的故事,有纯情,有孽恋,还有伦理。毫不夸张的故事,让你的泪水和体液一起流淌。

  本书公告: 无奈的yy是yy的最高级。现实的yy带动的不仅是你的激情,还有你的心颤。只勾起你的欲望的三级小说,三级得让你鼻血直流。

  第一卷 青涩欲望

  引子

  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可能是正确的,我可能要认为,男人全是为了女人。

  走过半生,一事无成。女人到是见过,只好见什么写什么,女人的风景,乱七八糟,彩色缤纷,诱惑你的冲动。就为了下头爽一下,用尽心机,男人真贱,贱的比菜市场的烂菜梆子都便宜。男人就是难。

  别他妈瞎说了,洗洗睡吧。

  没他妈女人睡得着吗?

  睡不着也得睡,做梦吧。

  准备好纸,别遗了。

  遗就遗吧,多了也没用。

  妞那儿也闲着,你去用呀。

  废话,有妞就他妈不用纸了。

  妞那多软,多有层次。

  要层次,卫生纸层次比妞还多。

  操,有妞的软吗?

  没有,那要层次干吗?

  感觉。

  感觉去打台球,进洞的感觉多强烈。

  没质感。

  那就抹点滑石粉。

  没涩感。

  出汗了你就有了。

  那就没快感了。

  就你丫的麻烦,零碎。

  1、网上惹情

  我是一个农民子弟,有着浓重的农民基因,即使到了北京这座大城市,骨子里还是没有被都市的风给染上多少,第一感觉就是这里的东西太贵了,这里没有我住的地方,可北京的女人太美了,看着自己的家伙就翘起来,直愣愣地想寻找一个目标,可是目标都太高了,找了不知多久,还是瞄不了准。

  互联网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在网上尽情地撒欢,不管男女,都可以随便的发情犯骚,还可以不见面就结个婚玩,甚至还可以来个舒服舒服下面。

  饱暖思欲,我是农民也不例外,吃饱了,不去健身房,在床上运动是最经济实惠的,舒服了自己,也舒服了别人,一举两得,如果真的好了,趁机还可以搞个媳妇,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了解了。

  农民的基因很醇厚,专一又多情,专一是对土地的专一,多情是不仅要种小麦,谷子和玉米也不能少,还有蔬菜和豆角,这都是生活不可或缺的,女人当然就是自己炕上的灵光,看着光溜溜的在自己的眼前,哪里还顾得上地里的庄稼?

  我的故事开始了,要从网上说起,隐私给你看,不是白看,看了要想想自己,网上的情缘可能让人一辈子眩晕,也可能让你看见真实的自己。

  我打开笔记本,一个陌生的人就加入了我的好友里,没几句就直接进入正题,在我这个老互联网的电脑里,我只有“嘿嘿”笑着,我从来还没有这样笑过,可是这次却让我真的笑了。

  这个叫做惹人的慧慧的女孩上来就吊我,真把我当做菜鸟了。这年头很多,但白给的少,和天上掉馅饼一样的比例,我从来不相信一个美女主动找上门来,让你睡,还是免费的。

  但她的照片还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清纯中带着些许,尤其是波涛汹涌的,让人看不见任何风景,只有一条山谷,深不见底,想看却遮住半边。

  约好了地点和时间,我到真相会会这个慧慧。

  地安门,人山人海,一眼就看见一个nai子都流出来的小女孩。

  “你在哪儿?”我拨打了她的手机,就看见看见nai子都流出来的小女孩取出电话,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我想看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招,就说:“我在堵车,你稍等一会。”

  不一会儿我就看见一个花格子慢慢地走近了她。我心想,给我上套,老子干事都嫌麻烦,还上套?就打了电话:“你站在路边那个垃圾桶旁,我马上过来。”

  开到小女孩身旁,打开车门说:“美女,还不上车?”美女上车,在说话时,已经在10公里以外,让花格子见鬼去吧。

  我不是色鬼,可是我不愿意被人整蛊,泡妞正常,泡妞被人整蛊了就太失败了。

  我说:“你真漂亮,还年轻,你流出的白花花的是什么肉,让人流口水。”

  看见这个小女孩我就知道她是玩仙人跳的,说的话就流里流气了。感觉自己像个流氓。

  nai子流出来的小女孩说:“讨厌。”我说:“我晚上不用吃饭了,你吃什么?”nai子流出来的小女孩说:“为什么,我吃川菜。”我说:“我就吃你,你的秀色。”

  nai子流出来的小女孩撇撇嘴,眉毛网上一跳,说:“你还想什么?”

  我说:“没想什么,你紧张了?是不是花格子没跟来。”小女孩叹口气,根本就没有当回事,笑着说:“你知道?”

  这个小女孩真的一点都不慌张,被人点破了局还这样镇静,真的让我不得不佩服。

  “我当然知道,你怎么不紧张?”小女孩把nai子掩了掩,说:“我紧张什么,你愿意请我吃饭,我愿意让你吃豆腐。”

  小女孩的大剌剌,让我很吃惊,既然已经把自己扮成流氓,那就流氓到底,说不准哪会儿我还是被她给陷进去。就笑着说:“那我先吃一下好吗?”

  没想到小女孩根本就不在乎,把个ru房就漏出来,笑着说:“吃吧!”

  2、勾女小惠

  一个白花花的nai子就在嘴边,红红的ru头像个草莓色的点缀,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味道不错,没下毒。”老二立刻就竖了起来。虽然是开着车,可是一个小手顺势就摸了过来。

  美女说:“注意开车,我就喜欢你的直接,其实我更喜欢你的智慧。”

  我还***有智慧?我自己对自己的智商倒是不怀疑,可是我对自己今天的调皮却后悔。千万可别第一次想点事情就给办进去,那我一生的清誉可就毁在一念之差了。

  我说:“为什么?”美女说:“开始干这一行已经一个月了,别人都没摸过我的nai子,还让我们给敲了,你是个例外。”

  小女孩还真实在,毫不掩饰自己曾经干什么,或者即将干什么,这让我不得不加了小心。

  我说:“你不怕我告发你?”美女说:“有什么可怕的?说不准警察也想摸,我给他摸一下,我就又回来了,也没损失。”

  我说:“那么说你不是卖的?”

  美女说:“谁他妈卖了,我也是玩智慧的。”

  听她也是玩智慧,我忍不住笑了,说:“这单买卖吃亏了吧。”

  美女说:“看你怎么表现了,吃一顿饭也就赚了。”我说:“不怕我把你卖了。”美女说:“卖就卖吧,反正都是你们男人,在哪都是卖。”

  北京的交通在下班的时候糟糕的很,堵车的空档,我就伸手摸向了白白的根儿,往里一探,我的手被挡了一下。

  沟沟壑壑的褶皱中间的正是靶心,蝉翼般的薄,又是胶皮劲儿得韧性,让我的手欲罢不能却小心翼翼。

  总不至于一个手指就要完成这么神圣的动作,还是留着吧。

  我说:“你是处女?不是做的吧。”

  美女笑得很妩媚,说:“谁***做了,我只让他们插到一半,就那个花格子。”

  我还真佩服起花格子了,说:“他受的了吗?”

  美女说:“我用nai子,有一次,他的玩意都把我的nai子磨破了,你看,这还有伤痕呢。”

  我说:“那我也是一半了。”美女说:“当然,你又不是我男朋友。”我坏笑着说:“用嘴可以吧。”美女说:“亲嘴可以,亲你那玩意,我不干。”

  金山城,要了个包间。外面很杂,声音燥得像菜市场。

  我说:“你还真迷人,我有点喜欢你了。”

  美女不耐烦地说:“别废话,拿开你的手,痒死人了,服务员,来个鸳鸯锅。”

  胡乱点了些菜,美女说:“就这些了,快点上。”服务员走了,只剩下美女。美女说:“你那难受了吧,你们男人就是贱,骗你们我就开心。”

  小女孩的幸灾乐祸让我再一次吃惊,太不掩饰自己的思想了,我说:“你让男人伤透了心了吧,否则怎么是个虐带狂。”

  美女说:“我喜欢看男人干不着着急的样子,有一次一个男人家伙还没掏出来就流出来了,我抓着那玩意,花格子就来了,你说好不好笑,弄了我一手,敲了他五千,不过他也赚了,摸得我nai子好痛,还摸了我的下面。”

  我上前就拉着她的手说:“你就不湿?”美女说:“湿了,当时我都想让他插了,可我忍住了,那家伙舔得我受不了了。”

  我就笑了,美女接着说:“他看见我还未开苞,那舌头就直接攻击我的那膜,都进去了半截舌头。”我说:“你叫什么名字?”美女说:“你就叫我小惠,你叫什么?”我说:“叫我超哥。”美女说:“超哥,菜来了,吃吧,我饿了。”

  3、半截爷们儿

  饭吃得狼吞虎咽,看着火锅不停地翻滚,我笑着说:“你要是就着火锅吃我的家伙,是什么滋味儿?”

  我在想象着这个红唇里真的沾着辣椒油舔着,一定会比那个半截爷们儿幸福。

  小惠摸了一下,说:“那你就把那玩意放到油锅里涮一下,我就吃。我吃过火锅驴圣,还真的没有吃过人的。”

  “去你大爷的,我只能到你那里涮锅,在火锅里涮一下就熟了。”

  吃完饭,美女说:“我们去哪?”我说:“你喜欢热闹还是肃静?”美女说:“今天我想静一下,每天都闹。”

  我说:“去我办公室吧,喝喝我的功夫茶,还有音乐。”

  美女说:“有没有床?”

  我说:“让你失望。”

  办公室肃静的很,我取出光盘盒说:“听什么音乐?”美女说:“安静一点的。”

  我说:“我的美女,你让我肃然起敬。”美女很诧异:“为什么?”我说:“我终于看见你的洁净。”

  美女笑了笑,摸了我一下说:“你没看见我给你摸那玩意。”我说:“先别摸了,听会儿音乐,就月光吧,吉他曲。”美女应了一声就坐下了。

  “你是哪儿人?”

  小慧说:“四川,出美女的地方。”我摸了一下她的胳膊,笑着说:“也是,就这皮肤,也只有四川才能有。”

  小慧毫不含糊地说:“还有nai子,听他们说,川妹子的nai子最柔软。”我说:“我没听说过,谁告诉你的,又是那个男人摸了你说的。”

  我又不正经了。

  小慧说:“不说这些了,你的茶还真有味。”我说:“这是一级铁观音,一斤就3000多元。”小慧说:“这不是喝金子吗?”

  我就笑着说:“是金子,但不是。”

  小慧显得很开心,一点也没有尴尬的情绪,在屋里就四处看个不停。

  我说:“什么时候来的北京?”小慧说:“不愿想,忘了。”

  我说:“你年龄不大。”小慧说:“我才19。”我说:“年轻着呢,我可以做你的叔叔了。”

  小慧笑着说:“那我就叫你叔叔了。”说着,就贴过来。柔软的nai子就挨着我的嘴边。我轻轻的碰了一下,那小草莓就轻轻的跳了出来。

  小慧亲我了一口,就立刻又坐回原处,笑着说:“叔叔,你叫我喝茶,说点什么?”我说:“你想听什么?”小慧说:“听点正经的,乱七八糟的听的太多了。”

  看见小慧安静地坐在那里,我变得正经起来,说:“好呀,那方面的?”小慧幽幽地说:“你说女人可以相信男人吗?”

  我一听差一点笑过去,说:“这个问题太复杂,但是可以回答,就是不完全。”

  小慧喝了一杯茶,仰着头说:“为什么?”我摸着小慧的手说:“你的手别老蹭我,说正经的就不要往下三路招呼。”

  小慧笑着说:“不是故意的,如果你能说正经的,我就可以正经的招呼你,如果你能忍受不正经的还说正经的,我就佩服你。”

  我说:“这倒是个难题,好,我说正经的,你为什么不好好的找一份工作?”小慧说:“这不是好的工作吗?你怎么出水了?还有点粘。”

  我拨开她的手,说:“你这样弄,能不出水,你舔一舔,味道肯定很好。”

  小慧说:“我从来没舔过,嗯,味道还可以忍受,他好大呀。”我说:“不正经了。”小慧说:“你正经的说呀,我可以不正经。”

  我真的调皮了,面对这样的女孩,是个男人就受不了,更何况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女人,就笑着说:“那我们先不正经吧,然后再说正经的。”

  我就浑了起来,色迷迷地摸着小慧的ru房说:“它可真大。不是小馒头,是个大倭瓜。”小慧说:“你的也很大。”我说:“我看到你那个圈圈了,你真是处女。”

  我对小惠的来了兴趣,好像不止是我,每个男人都会有兴趣,如果真的没有那个圈圈,我可能就少了很多麻烦。

  小慧掰开我的手说:“当然,别瞎摸,只能到圈圈哪儿。”我说:“好嘞,舒服吗?”小慧笑着说:“还可以,就是不解劲。”我说:“那我就深一点。”

  小慧四处摸了一下就说:“不行,我的手机呢?”

  我得意地说:“你一定在纳闷,你的那个半截爷们没来电话,我早就趁你不注意给你关机了。”

  小慧整理了一下衣服,掩上了ru房说:“你真够坏的。”

  我说:“那也没你坏,就想着骗我。”小慧说:“这不没骗成,还白饶你半截。”我说:“我可不希望半截。”就使劲往里伸。

  小慧有些抗拒着,哀求着说:“唉,唉,你别再使劲了,快进去了。”我说:“就是要进去。”小慧严肃地说:“那我就告你去。”

  我“嘻嘻”地笑着,说:“告我?”小慧说:“没错。”我说:“那就告去吧。”就一使劲儿全进去了。”小慧说:“唉吆,疼死我了,你真全进去了。”我说:“舒服吧。”小慧就直叫疼,我就安慰说:“一会就舒服了。”

  流氓没有商标,我不是流氓,此时做着流氓的事情,心里一点也没有愧疚感。

  这层层叠叠的山峦用手指和用真家伙绝对不一样的感觉,指甲上的肉已经钙化,是硬碰硬,当圆圆的头慢慢摊开百叶窗的时候,才发现如河蚌一样的拥挤是何等的滋润。

  如醉如痴,恨不得一条缝隙一条缝隙的探寻,把每条沟壑里的水斗挤出来,再慢慢地合上。

  我顺着沟壑一条条逡巡着,像个和平时期的战士,没有战事,自然就悠闲,慢条斯理地不小心就到了门口,柴门还有些抗拒,弹性的让我几次都无功而返,但这更加激发了我的斗志,刺刀上枪,毫不留情地刺过去。

  “哎呀”一声,小惠脸上流下泪来。

  小慧就呻吟着,渐渐地没有了抗拒。我说:“舒服了吧。”小慧好半天不说话,脸上做着奇怪的表情:“没有,就不舒服。”

  我说:“那怎么不说话了?”小慧的回答让我太吃惊了,“我在想如何搞你。”

  我说:“想搞我?想如何搞我之前就先想享受吧。”我就使上了劲儿。”小慧就皱着眉头说:“别太使劲了,……再使点劲,唉,对。”我说:“到底是用劲还是不用,不过你真棒,你那个半截爷们真***没福气。”

  4、沙发杀人犯

  在沙发上,凝脂的ru房紧贴在我的胸口。小慧竟然是笑着脸,我看了一下沙发就说:“你真是第一次?”

  小慧说:“你还感觉不出来,人家可是第一次。”我严肃地说:“要我负责吗?”

  小慧说:“你自己感觉吧,我可不强迫你,再说你也没什么好的让我一下子就爱上你。”我说:“这主要是你的选择,你还愿意回到花格子那儿?”

  小慧说:“一开始我就没有想在他那干,主要是没有办法。”

  我笑着说:“这就赖上我了。”小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脸上没有表情,说:“这是你自己想的,我可没说,就我这条件,出去买,一个月就能开个小卖店,反正已经被你干了。”

  我嬉皮笑脸地说:“那你就去买吧,过几天我再干小卖店老板娘。”小慧就敲打着我的胸膛说:“你缺德吧。”

  一趟粉拳伴着跳动的小白兔就打过来。我毫不迟疑的覆上新包的鸡头肉,的红唇的也轻轻的叼住。我说:“要卖你去卖,只不过我全买了。”小慧说:“讨厌,是男人我都卖,就不卖给你。”我说:“你说的,那我就撒手了。”

  离开柔软的ru房,在这寂静的夜里,还真有点舍不得。可是,一个柔软的巧舌如同蝮蛇般从胸口游着,逐渐游向我的敏感,我喜欢这种享受,那条蛇一点也不老实,游曳完我光滑的圆头又向生命的火山口钻去。

  我无暇顾及眼前的美景,浑圆柔软的ru房,一个19岁的健美的嫩得出水躯体,翘臀、细腰及的项颈曲线。我静静地享受着温暖的环境,如鱼在水中,游呀游,……跳龙门了。

  我说:“好吃吗?”小慧说:“都射了一次,还这样多。”我说:“遇见你,不多都不成,潜能全都调动起来了,全咽下去了?”小慧就嗯了一声。我说:“你这个杀人犯。”

  小慧说:“我要是杀人犯就再宰杀我一次吧。”

  已经不能再软了,可是溪水早已经潺潺,轻轻的挤进去,就如在伤口上轻轻的贴上洁白的棉花。柔软贴着柔软,静静地,我不想动,就希望这样软下去。

  小慧说:“它又硬了。”我就“嗯”了一声,我不愿意说话,多年的想像在这一刻实现,如鱼得水,我不想,想的只是这一刻的欢愉。

  小慧说:“它又跳了。”我就又“嗯”了一声。我不喜欢金戈铁马,我喜欢如脉搏的生命感。就让它自己跳吧。让它自己释放自己,何需借助外力。

  小慧趴在我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我说:“我开始喜欢你了,我能帮助你什么?”

  小慧说:“大色狼,别来这一套,有人早就用过了。”

  我说:“我是真诚的,你看我像骗子吗?”小慧说:“骗子也不会写在脸上,我知道和你在一起很高兴就足够了。”

  我说:“你还是个孩子,不应该这样世故。”

  小慧坐起身来,笑着说:“我是孩子,你还干我,还不惜香怜玉,还干得我死去活来?”

  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这是两码事,我觉得你应该去上学。”小慧竟露出天真的笑容,说:“好呀,你给我出学费,你管我吃住。”我说:“没问题,就怕你收不回心。”

  小慧脸上立刻又显出惆怅,无奈地说:“我还有心吗?”我说:“不仅有,还是一颗善良的心。”

  小慧的眼里闪着泪花,没有脂粉的脸庞毫无表情。月光斜斜照进来,音乐也很有曲调。我发现我开始有些喜欢这张还没有被风尘沾染的脸。一阵电话铃响,小慧就四处寻找手机,看着我接起电话,就笑了。

  5、以前是什么样?

  我接起电话就说:“王峰,这么晚了,就不想让人肃静一会儿?”王峰说:“你小子身边肯定有女孩子,又花花了,该收一些了。”

  我说:“纯属偶然。”王峰说:“每次都是偶然,偶然串成了串,就不是偶然了。”我说:“快说吧,什么事情?”

  王峰说:“你下班早,我放在你办公桌上的上市计划,快看一下,我去美国还要用。”

  走到办公桌旁,看了看说:“我知道了,明天就看。”王峰说:“还要提意见,主要是美国的投资管理公司的选择。”

  我说:“美国的这些公司不都调查过了吗?”王峰说:“可是你在这方面有经验。”我说:“静菡给我说过了,我已经和吴琛通过话,他说这些公司都有能力完成IPO。”

  王峰说:“不管你了,明天晚上我就要你的意见。”

  放下电话,小慧就搂着我的腰说:“这里真是你的办公室。”我说:“当然,你看这就是刚才电话里说的文件。”

  小慧看了看,笑着说:“我也看不懂,不过我相信你了。”我笑着说:“你不要把自己先划到风尘里,你还清纯,只不过干了几件不愿意干的事情。”

  小慧风尘中还是透着嫩稚脸显得很无奈,恨恨地说:“可是一想到那些事情就觉得恶心。”我揽着小慧的腰,笑着说:“那就不想,听我的话,好好找份工作吧,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给你介绍一份。”

  小慧说:“你不如直接说做你的二nai呢。”

  我说:“我还没有结婚,怎么是二nai,要是也是大nai。”

  小慧有些吃惊,就问:“你还没有结婚,是不是太挑剔了?”我笑着说:“主要是没有遇上你,现在我已经想结婚了。”

  小慧撇撇嘴,笑着说:“你就骗我吧,不过,我也很高兴。”

  我说:“骗你你就高兴,真是受骗狂。”小慧说:“至少你现在还没有骗我,你的名字是真实的,不像那些男人,一说自己的名字就叫楚留香,你的办公室也是真实的,也不是一些男人专为骗女孩子准备的房子,看见我你高兴也是真实的,你刚才的神态已经表现出来了。”

  我拉着小慧的手,第一次正式审视着这个女孩。”我说:“没想到你很仔细,也很聪明,我更喜欢你了。”

  小慧说:“我喜欢你的直爽和真实,因为我见过太多的虚假,全是假的,就连我的爸爸都是假的。”我笑着说:“爸爸可是假不得,要不就不知道姓什么了。”

  小慧笑了一下,说:“你倒是很幽默,也很会讨女孩子喜欢。”我亲了一下小慧的脸蛋儿,柔柔地说:“这辈子就是不会欺负小女孩。”

  小慧猛地挣脱开我,严肃地说:“你不会欺负女孩子,刚才干什么来?”我笑着说:“那是爱你。”

  小慧又拉着我的手说:“你怎么讲瞎话连草稿都不用打?”我说:“看见你的脸,我就有了文章,还用什么草稿?”小慧就笑了,笑得花枝乱颤。

  我说:“你笑什么?”小慧说:“我笑你演戏一定能够获得奥斯卡奖,就像是真的。”我说:“就是真的,时间可以说明一切。”

  小慧说:“我相信你,就算你是演戏,我也喜欢,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给我演戏呢。”我笑着说:“那我们就先演着,然后就假戏成真。”

  小慧上前搂着我的脖子,将脸挨得紧紧的。

  小慧说:“讲讲你自己吧,我还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

  我说:“我是男人,首先,面对你这样一个美女毫无抵抗力的男人,我20岁闯北京,混到现在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小慧有些羡慕地说:“这样还不好,一个老板,我要是要这样就满足了。”

  我说:“我也满足,只不过人的是无限的,有了一百万就想一千万,没有尽头。”

  小慧说:“我可不想那样,我要是有了钱就在海边买所房子,天天看海,和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个孩子,我就想这些。”

  我说:“你还小,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是这样的想法,开始谁不想这样,到最后就身不由己。”

  小慧说:“你以前是什么样子?”

  面对一个美如花的女孩,我鬼使神差般的回忆起只属于自己的过去。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高中学生,标标准准的农民。

  6、农民最缺钱

  农民最缺的是什么?

  钱。

  上学是需要花钱的,我的高中生涯已经把家里的钱花了底儿掉,父亲的口袋里再也找不出一毛,妈妈也只有眼泪。我只能躺在炕上听着他们对我的人生抉择。

  “白花钱,还是不要念了。”父亲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颤。

  “可是孩子还小,不念书以后怎么办?”母亲是爱儿子的。

  我不喜欢听吵架,窝在被窝里哭了很久,哭着睡着了,哭着醒了。醒的时候,我点燃了平生自己的第一支烟,那是家里待客用的。我决定休学,我不想让爸爸妈妈为我吵架,我的学校少了一个学生,我多了一个职业:农民。

  我做了农民,可是我还想着我的爱情。

  我喜欢紫涵,在我们的小城镇,这个名字非常高雅,可是我更喜欢这个人。

  紫涵很吃惊,说:“为什么休学?”我说:“不为什么。”

  紫涵说:“我可以偷我爸的钱,咱俩花。”

  我苦笑着说:“虽然是钱的问题,但是我不是钱的问题。”

  紫涵有些诧异,摇着我的手说:“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说:“我不知道,我还没有考虑,只是觉得我应该长大了。”紫涵说:“你一定能考上名牌大学。”

  我说:“你求老师给我保留学籍,今年我会考的。”

  在高原上的沙滩本身就一道风景,在这道风景上,我背过英语单词,我背过女孩子,我撒过尿,我小息过,我迷恋过。

  小的城镇和大城市不一样,小的城镇有着大城市的生活方式,上班,下班,还有大城市没有的田园特色。即使步行,几分钟就走到田间,如果你不挑剔,随手就可以摘下一根黄瓜,在衣袖上擦擦,放在口中就是美味。小城镇的男女不像大城市的那么现实,他们纯洁得就像顶花带刺的黄瓜,每一口都是凉爽的。高中的男孩和女孩都已经成熟了,虽然还顶着花,虽然还带着刺儿。

  紫涵说:“我还想看看你的那个玩意。”我有些不情愿地说:“都看过一次了。”紫涵说:“还要看,你看过我很多次,我只看过你一次。”

  我说:“你还摸过我呢,我只是看。”紫涵说:“你要让我看,我就让你摸。”

  小女孩的手是柔软的,小男孩的是硬硬的。最让我吃惊的是她要吃我。紫涵说:“我想吃他,我看见妈妈吃爸爸来。”

  我说:“你真流氓。”

  舌尖是柔软的,牙齿是硬硬的。很生涩,我的手摸着这个刚刚发育良好的ru房,我心颤了一下,我的就颤了一下,火山就爆发了。我长大了。

  可是我知道,这个城镇的女孩不属于我,因为我的户口已经让我们天各一方,她是城里人,我是老农民,在这个偏远的山村,从来还没有人夸过这道坎。

  就在那一刻,我有了决定:我还是要高考!

     全文本大小:1641564 字节   @荷塘@   7、白藕胳膊

  考试是在炎热的七月七日。一个农民的儿子以农民的身份考取了一所中专学校。因为省钱。农民做得很好,粮食丰收。白天学习,晚上干活,凉快。我的粮食丰收了,我的学习过关了。

  在丰收的日子,我踏上了火车。

  我一直没有面对紫涵,考试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她也考试,她远远看着我。

  我看见稚嫩唇,也看见了已经略显的。

  我浇灌过得花,越来越艳。后来我知道她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以后就是明星了。

  我没有勇气走过去,那一刻我感觉我的紫涵消失了,在我的世界里,只有心里还有她的名字。

  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坐火车。火车在飞速的延铁轨向前,那是方向,也可能是终点。火车上人们东倒西歪的散落在每个角落,我好奇地看着,这些对我来说,就是太空的繁星,也是崭新的世界。那个时候,农民工和农民学生还没有区别,都是蓝色的裤子和五花八门的上衣,也可能是城里人穿剩下的,就救济到农村了。

  一个衣着和我相差无几的老人坐在我的对面,笑呵呵地看着我。老人说:“你是去哪里?”我说:“沈阳。”老人总是很亲切,可是老人的女儿却是冷冷的。

  方珊珊,小城镇的姑娘取了个时髦的名字,看一眼糊涂,看久了还觉得美的女孩。看着老人和善的笑容,我就想起爸爸,爸爸也是这个年龄,脸上的皱纹也是沟壑纵横,手上满是老茧,可是脸上却总是笑着。

  我理解爸爸那天的决定是多么的痛苦,也是多么的无奈。我笑着说:“您这是……”老人还是笑呵呵地说:“送女儿上学。”看得出,老人很得意。我说:“那所学校?”老人说:“沈阳工业学校。”我有些惊喜,赶忙说:“我也是。”我的惊喜都表现在脸上,第一次出远门,没有经验,我好想有个依靠。

  女孩只是眼睛闪了一下,便有沉静了。

  因为这个女孩,杨伟,一个男人的名字,很不显男人的名字就出现在我的生活。

  虽然远在郊区,可是一进学校,我的眼前就乱了,高楼大厦在火车上就吸引着我,可是到了跟前,就仰着脖子看不够,这里的楼比我们家里的不知高多少,我数不过来楼层,家里的楼房只有两层,那是政府办公楼,每次进去,都有种自豪感。

  学校里,彩旗招展,临近大门口,一个个老乡会的招牌吸引着人群就自动分流。山村的老乡都很朴实,有时自我介绍都很简单。杨伟说:“我们是老乡,有事就吱声,杨伟。”简单的有点过。

  可是活波的眼神还是吸引了我。

  很快他的眼神就被方珊珊吸引过去了。

  一个凄美的故事就开始了。

  “请找一下李超。”在一个全是男生的班级里,门口有一个娇滴滴女声,引得全班的学生都转过头去看。

  我不习惯自己刚刚改过的名字,没有反应。同桌提醒着说有人找你,我才走出门口。

  一个美女,应该是绝对美女就站在我面前。我有些举手无措。我习惯朴素的紫涵,而一个时尚的美女使我激动的就如现在的“粉丝”。

  我死死地盯着白白的如嫩藕的手臂,我没看过完全的胳膊,我的朴素的紫涵胳膊是包裹着的,即使完全给展示时也是有些苍白,这是一个有着红润的白藕。

  8、动了欲望

  白藕的手伸向我,我激灵了一下,我想起那尖尖的笋尖。握过去,还没有使劲,就感觉笋尖抖了一下。我忽然意识到我的老茧弄疼了她。可是笋尖的诱惑还是感动我。

  我的脸像块红布,喃喃地说:“对不起。”女孩很大方,爽快地说:“我叫陈楠,楠木的楠。”我说:“我叫李超。”

  陈楠说:“我想请你加入我们的文学社。”我有些木纳,诺诺地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喜欢舞文弄墨就是这样幸运,学校组织的文学社要我加盟,我是新生代表。就这样,我就糊里糊涂的成了文学青年。

  我第一次开始做新生的梦了,我的朴素变成了白藕。我在云里开始飞翔,我的展示给白藕。

  故事还是昨天的,主角变成了今天的。

  还没有等我缓过劲来,文学社就召开了代表会议,我也参加了,我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在中学我就是文学青年,可是在这么多陌生的人群里,我还是有些不自然。我把手缩进衣袖里,生怕别人看见这双满是老茧的手。

  “《黑石》走到今天,在学校的影响力非常大,可是如何突破却是个难题。今天就是要探讨这个问题。”白藕莺语燕歌着。的颈项就在我的视线里,我根本就没有听见她说什么。

  一个长得很帅的男孩站起来说:“现在是九十年代,严肃时代已经过去,学生更应该喜欢有感情的,我觉得应该出一期以感情为主的,同时也让大家争鸣一下。”

  我不喜欢这个大我一届的叫做石磊的家伙,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白藕。可是我还是喜欢他的提议。他刚说完,下面就开了锅,就像村里开会,就是没有那浓浓的旱烟味。

  有人说:“《黑石》是校刊,严肃是宗旨,不能说变就变。”又有人说:“可是严肃的东西就那些,我们总不能把政治课本都刊登上。”还有人说:“我们不刊登政治课本,但是可以把琼瑶再版一次。”

  哈哈……

  这次探讨无疾而终。”大家散去了,还在争吵着。”我也交了我第一次的稿件。

  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

  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

  离开你的唇,我的歌就寂落

  当你的气息在空中舞成彩虹

  我就在雨后轻声的和

  我的爱就是你的发稍舞者

  没有你的舞动,我的舞即使精彩也沉默

  当你的秀发飘成瀑布

  我就在水畔幸福的坐着

  我是一个舞者

  为你,我可以放弃那美妙的旋转

  只做你的陀螺

  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

  看见冬天的雪,我就为你的春天歌唱

  听见夏天的蝉鸣

  我就为投入到秋天的收获

  我就是你的唇角的歌

  在你的唇际,我才能和着你呼吸

  才能品着爱的硕果

  因为这首诗,我有了在大城市的第一次约会,第一次与女孩子在公园里,门票是她买的,我没钱。陈楠坐在我的对面,白色的连衣裙,的颈项,白藕般的手臂,红色的唇。我忍不住又把手锁进了衣袖。

  看着陈楠,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就喃喃地说:“社长,我不习惯这种环境,你有什么事,我一定照办。”

  我有些拘谨,我能闻见白藕的脂粉香味,我能清晰听见她的喘息,我快晕了。

  陈楠笑了,就说:“你不要紧张,主要是探讨一下你的稿子。”我说:“我是瞎写的,不行就丢了。”

  陈楠说:“你写得很好,只是看不出你还有这样的经历。”我说:“人的经历都一样,只不过环境不同。”

  陈楠有些诧异,笑着说:“什么环境不同?”我低着头,羞羞地说:“城里人的爱可能发生在咖啡屋,农村的爱可能发生在田间地头。”

  陈楠“嗯”了一声,并没有反对。我就像受到鼓励,接着说:“可是结果都一样,沉甸甸就如稻穗。”陈楠说:“好一个沉甸甸的稻穗。”

  随着聊天,我的拘谨慢慢消失,小船自由的在水里漂,毫无目的。我忽然就好像进入了麦田,那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我可以在那里流汗,也可以放声大笑。

  我说:“新诗潮能荡涤人的心灵,琼瑶能唤起人们的浪漫,金庸能唤起人们的侠义,这主要取决表达的目的。《黑石》改版不应该是形式上的,应该是目的上的,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

  陈楠说:“好,接着。”我取出一只烟,我的烟已经上瘾,陈楠并没有反对。

  我说:“我觉得应该是并行,严肃与新潮,可以增加一个副刊,副刊上面百家争鸣,正刊反映严肃,就如人民日报。”我已经忘记了是在说我的稿子,看着陈楠一脸的惆怅,我就像个演讲家,梳理了一下头发,就不管什么了。

  陈楠说:“可是如何实施呢?”我说:“很简单,发一个征文活动,文体不限,想什么就什么,然后总结一下,不就反应了学生的意见了吗?”

  陈楠说:“可是有些话题很敏感,不好说呀。”

  我笑着说:“你一定说的就是爱吧。”陈楠说:“算是吧。”

  我说:“你还是大城市出来的呢,封建社会都压抑不住爱,有梁祝的蝶飞,也有哭倒长城孟姜女,何况现代社会?学校虽然三令五申不许谈恋爱,但是并没有让人们放弃爱,生理课上不也讲吗?所以树立正确的恋爱观肯定是学校同意的,总不能学校培养的是和尚和尼姑吧。”

  陈楠“嘻嘻”就笑了。

  我喜欢这朵玫瑰的绽放,我看见花蕊正在颤着,我期望发生点什么。白兔在跳跃着,我更希望看见那粉色的草莓在唇边,我的渐渐苏醒,犹如山顶上帐篷。白藕瞄了一眼,视线便转向水面上了。

  9、美妙的胴体

  新诗潮终于在学校开始了。学生的参与比想像的还要强烈。学校对这次活动表示了很大的肯定。

  校长说:“我们不是寺院,我们要培养有爱心的接班人,但是学习仍是你们的第一任务。”

  校长的发言无疑对陈楠最大的肯定,石磊高兴的就如春天的蜜蜂,一看见陈楠就说:“陈楠,我说得没错吧,你要谢谢我呀。”

  陈楠也掩饰不住兴奋,就说:“怎么谢呀?”石磊笑着说:“请我看场电影吧。”陈楠连磕巴都没打就说:“好呀,看什么电影你就定吧。”

  有人看电影,有人在僻静处抽烟。(学校规定:不许吸烟。)

  一口气故事就说了很多,自己都不相信记得那么清楚,讲起来还就像在眼前。小慧听得很认真,也不插话,我讲故事并不是很精彩,看见小慧的样子,突然有些自豪感。

  小慧说:“是不是吃醋了,人家石磊可是正大光明的追,不像有些人想又不敢。”我说:“那个时候,我第一解决的是肚子,是温饱,爱情在字典里早就印刷好了,可是不敢在阳光下。”

  小慧笑着说:“其实我何尝不是,谁不希望有个美好的爱情,可是……”我说:“可是什么,是不是也要解决肚子问题?”

  小慧的笑有些苦涩,但还是笑着说:“不说了,一说就是满把的泪水。”看着小慧的脸上戚戚的笑,我忍不住就搂住了她,轻轻地亲了一口。

  小慧就笑了,站起来,换了一张碟,是丝竹的,小慧说:“我喜欢听简单的音乐,虽然叫不上名字,也不懂旋律,可是我喜欢。”

  我说:“这是‘春江花月夜’,古典名曲,我也喜欢。”换好了碟,小慧就倚在我身上,捋弄着头发,屁股却不老实。

  我的在温暖的环境里很容易生根发芽,大有蓬勃欲出架势。我的手开始不安分,在柔软的ru房上揉捏,一声声呻吟促使我的上升,它需要外力了。

  小慧呻吟着说:“你开始变坏了,你是不是想你的陈楠了?”我笑着说:“我想我要你了。”

  小慧竟然有些羞,低着头说:“我也想了,嗯,你慢点。”我说:“可是有人要快点,我怎么劝也不听。”

  小慧抬起头笑着说:“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就快。”看着白白的屁股,我忍不住就说:“太美了,你就是我的白藕。”小慧说:“我才不是呢,你就意吧。”

  我的眼前就闪现着那白白的胳膊,全然不顾小慧的感觉。小慧有些哭音地说:“太重了,人家疼了。”我忘记了她还是第一次,我也忘记了她才十九岁。

  小慧过了好一会儿,才喘着说:“别太快了,像风驰电掣,没人抢你的。”这时我才缓过劲来,看着小慧,笑着,却说不出话来。

  我无法不呻吟,即使软弱地萎缩在蜜窝里,仍能感觉到从缝隙腻出的ru液。我轻轻地吮舐了一下草莓的香甜,怀里就呻吟起来。随着音乐,我就上了云端,失重地降落,我不想降落,我就拼命的挥动着手臂,我要飞。

  脉搏重新恢复了跃动力,它跳动着,虽然每条动一下就被紧紧的裹起来,可是他的活力是无法束缚的。

  我无法抓住两个肥美桃子,滑得只能捏磨,我的却上了九天,冲进云里,一次比一次冲得更高。

  我落不下来,艳美的呻吟鼓励着我,我一次又一次的冲上云端。

  看着湿漉漉的身体和湿漉漉的桃子,即使裂开两半,还是那么的迷人和诱惑,滴着露,留着汁水,舌尖早就受不了那种甘甜的诱惑,轻轻地吻,吻着吻着就控制不住齿间的吞噬,舔着肥美的桃汁,我醉了。

  跌落下来,我就看见小慧的羞羞的笑脸。

  她又把脸挨着我,在耳边小声说:“舒服死我了,干这事真有可能上瘾。”我说:“你上瘾,我更上瘾。”

  小慧紧紧地搂着我说:“弄得我浑身都没劲了,你好棒呀。”

  听到夸奖,我不禁得意起来,笑着说:“当然,看见你这个小妖精,我就是孙悟空,你不知道孙悟空有金箍棒?”小慧没有顾上说话,嘴里就哼起来,我就又忍不住动了起来。

  小慧说:“你不会温柔些,别顶坏了,每次都到底了。”我就笑着说:“到底舒服吗?”小慧裂着嘴说:“有点痛,可是越到底越舒服。”我笑着说:“男人只有最后才舒服,女人一直舒服,真不公平。”

  我偎在柔软里睡着了。没有梦,只有香甜的鼾声。

  小慧也舒服的睡着了,不知道有没有梦。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小慧很严肃的表情。

  我笑着说:“怎么了,一本正经的。”小慧说:“我有了个决定,我求你答应我。”我不以为然地说:“说吧,要我都成。”小慧说:“我不要你,我要你借我一万块钱。”

  我还是有些吃惊,我以为这虽然不一定是美好的爱情,可是却是我最美好的爱情生活,可是有要打上钱的印痕。

  我的金箍棒顿时缩小了,甚至缩回了耳朵里,它无法飞舞在金钱里,它的如意在那场战斗中牺牲了。

  小慧把手机缓缓地放进水杯里,手机虽然无声,但是我想它一定在呻吟,那微弱的电流足以把心肝摧毁。

  小慧说:“我要忘记过去,我要开始新的生活,我要爱情,我要与我最亲爱的人,我要飞上云端的时候看见的是我的爱人。”难道小慧真的被我的爱情打动了,我有些苦笑,说:“那个爱人肯定不是我了。”小慧严肃地说:“不一定,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我没有问其他的,我给了她。”第二天,我们无尽的,,我讲故事,她听,然后接着。”第三天,同样如此。”

  小惠的无法形容滑腻,在凝脂的上,我的如意金箍棒挥舞地失去了方向,圆润的无法满足口舌的吮噬,她像个妖精一样,身体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了诱惑,又充满了希望。

  双腿柔软的可以圈住我的腰,身体毫无间隙。小惠说:“超哥,我就喜欢你在里面柔柔的样子,就像按摩,揉得我浑身都酥了,只有叫的力气。”

  我笑着了,说:“洗澡可不能不动手。”

  “好多的东西都给你留着呢,你就认准了下面,下面的挑子就那么好吃?你也没有张嘴,擀面杖也能吃桃子?”

  “看我能不能吃?”毫不费力就抽出来,再一次看见这肥美的土地时,我不想吃了,我想耕耘,在这块地上像牛一样的耕耘。

  我还没有学会高难动作,老牛推车是不能种地的,种地的牛都是拉着,我拉着两条腿就往前凑,深深地犁进去,看着一条垄沟翻出鲜嫩的泥土混着清明的雪水的时候,小惠“扑哧”笑了。

  “你怎么不用嘴了?想吃桃子还是想种桃子?”

  “我既***想吃也想种,不留种怎么能遗臭万年?”

  “你就缺德吧,人家怎么说也是把第一次给你,还臭?”

  “香,那就香飘百世。”

  小惠再也没有精力说话了,她的话都变成了呻吟,时高时低,没有曲调,也没有韵律,混合着老牛的“哞哞”叫声喊着:“来了,来了,来了——”

  “还***春天来了呢。”

  在第七天早上,她走了,一个字条也没留。

  10、拒绝美女

  小慧走了,我却沉浸在过去再也回不来,往事虽然如风,却总是飘在眼前,一幕幕,一场场,让人心酸和浪漫,让人心驰又神往。小慧让我想起了以前,那记忆至今就如昨日。

  我又想起了陈楠。

  陈楠在学校成了风云人物。

  美丽。

  最主要的是学校的思想在一次活动中转向。

  有人崇拜。

  有人响应。

  有男人暗恋。

  有男人明追。

  在100双眼睛的监视下,白裙子坐在衣衫有点褴褛的我的旁边。

  陈楠说:“能不能谈一下。”我说:“当然能,你又不是老虎。”通过上次的谈话,我对她没有了拘束感,说话反倒随便了。

  陈楠说:“我在外边等你。”

  离开图书馆,我突然有点自卑。在一部分人富裕起来的中国,我还是穷鬼,不仅很穷,可能有的时候吃不上饭,如果不是国家还每月发给点钱。

  因为有100双眼睛,我走得有些不自然。

  坐在图书馆钱的花园里,和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我感觉自己的脸一定红了,可是在月光下,我只看见了陈楠的笑脸。

  她说:“真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我笑着说:“别提,我只是提了些建议。”

  陈楠说:“可是你的建议是建设性的。”我虽然有些暗喜,可是还是说:“建设性的也是建议。”陈楠沉吟了半响说:“我想请你看电影。”

  一听看电影,我就感觉飞上云端了,我看见圣母玛利亚在微笑,我看见弥勒佛,我看见朴素的美丽手中的利器。树上有蝉鸣,我一点都不觉得刺耳,那是最雄壮的奏鸣曲。

  可是突然间圣母就说:“你这个穷鬼,有资格追陈楠吗?”弥勒佛都笑着说:“追还是不追,不可说,不可说。”一瞬间,我就跌入深谷。

  我苦笑着说:“对不起,我没有时间。”陈楠仰着头看着我说:“星期天呢?”我说:“我还要温习英语。”陈楠又说:“晚上。”我说:“我要学习围棋。”

  陈楠很失望,转身走了,一个女孩子被拒绝,我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可是我感觉是我最后悔的一次拒绝。

  11、小叮咚的波涛汹涌

  杨伟在教我学习围棋,我发疯式的上瘾。在方格之间,我紧张的布局。连续一个月的打谱,虽然枯燥,可是我好像发现了另外一个天空。

  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他让子了。杨伟每天都是笑呵呵的,是个乐天派。一盘棋下完,我仅仅输了一目半。

  杨伟笑着说:“你小子天生就是学围棋的。”我也笑着说:“还不是老师的功劳。”

  杨伟咂咂嘴说:“你有天赋。”我嬉笑着说:“教导有方。”

  杨伟就笑了,说:“就互相吹捧吧,你的灵性证明你行。”我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追上你。”杨伟说:“今年的围棋比赛你一定能取得名次。”

  我忽然感觉到杨伟有事情,就说:“直说吧,有什么要帮忙的?”杨伟有些踌躇。

  杨伟追方珊珊早已不是秘密,老乡们都知道。我就试探着问:“是不是方珊珊?”

  杨伟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我笑着说:“是不是就你一头热?”杨伟又点点头。

  我说:“想知道怎么办。”杨伟说:“是的。”我笑着说:“不知道,只有爱情让人盲目,也只有爱情没有方法。”

  一种没有表情远比一张失望的表情远更让人心颤。

  杨伟动了真情,陷得很深。我没有经历一见钟情,至少经历了一见喜欢。在杨伟身上,我看到即使埋得很深也能透出的感情。

  这就叫一见钟情?

  我不想看到杨伟的表情,可是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说:“我想你应该请她看电影。”杨伟没有吱声。

  我又说:“或者你背一些北岛的诗,现在非常时髦,或者写一封肉麻之极的情书……”我就把可以示爱的所有招数背了出来,杨伟就一直听着,最后说:“我请她看电影。”

  杨伟决定了他们去看了电影。我却在电教室看电视剧《渴望》。

  看样子大多数人都没有爱情,电教室里人很多。就听见一个女孩说:“王沪生真坏。”另一个迎合着:“刘慧芳怎么会爱上他。”

  听着他们说,我心里嘀咕着:刘慧芳怎么不会爱上他,一个小白脸,有着文化,我如果是女孩,也不会选择则李雪健大爷,演员就决定了爱得取向,而女人一向喜欢爱别人,那才是母系的遗传,那才能显示伟大。

  那个女孩说:“宋大成多好,勤快能干,还知道心疼人。”另一个女孩却说:“可是,你会爱上宋大成吗,我想你不会,王沪生也不是很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个女孩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另一个女孩说:“我喜欢有点才气,浪漫一些,还有就是要有男人的味道。”那个女孩说:“太笼统了,我就是觉得你敢爱敢恨。”另一个女孩就笑了,说:“你看我爱谁了?”

  听着同学们的争论,我想悄悄的离开。那个女孩一眼就认出我,上前就打招呼:“李超?”我说:“我不认识你。”那个女孩说:“我见过你,还看过你写的诗歌,我是计算机的,我叫李惠。”

  一个甜得发腻却有清纯可怜的脸,甜的酒窝,甜的笑,甜的五官。清纯的眼神,清纯的棱角。红唇里没有诱惑,贝齿之间只有铃声。

  看着李惠伸出的手,我迟疑地伸出还没有褪净老茧的手握了一下,说了声:“你好。”李惠说:“你的诗歌写得真好。”

  我笑着说:“都是瞎编的。”李惠说:“瞎编都这样,如果认真点,还不一口吃下所有的女孩。”我说:“写得好只能吃肉,不吃女孩子。”

  李惠羞羞地说:“女孩愿意被你吃。”最后的声音变成了呻吟,我都听不见了。这就是我认为最甜最清纯女孩?

  另一个女孩笑着说:“李惠,干什么呢,发情了?”李惠说:“去你的,小叮咚。”小叮咚说:“你要不走,我们就走了。”李惠马上说:“走走走,改天再聊,再见。”

  小叮咚冲着我笑着,脸上的几个雀斑笑得很灿烂。我看到雪白的颈项下的汹涌。我的有些生长。

  12、意淫和现实

  灯光下的波涛汹涌得我立刻就有了致敬的心里。

  我竟然有了莫名的期待,一次偶然的邂逅,让我很快就yy在汹涌的波涛里。

  ,圆润,灯光下的深壑引得我六神无主,眼神就如钩子一样,想探进去,又怕伤了那弹指可破的。

  小叮咚一左一右摇晃着的把迷人的风采都演出来,渐渐湿了,慢慢流淌出粘质溪水,混合着昏暗的灯光,让我失去了方向。

  杨伟看完电影就来找我,我就问:“看的什么电影?”杨伟说:“《世上只有妈妈好》。”我笑着说:“文不对题。”

  杨伟却很高兴,脸上还有兴奋的余光,笑着说:“我成了手绢,衣襟全湿了。”我说:“她一定是个感性的人。”

  杨伟不知是炫耀还是得意,一种非常激动的语气说:“我终于拉住了她的手。”我就嬉笑着说:“不是找不见手绢匆忙摸错了吧。”杨伟说:“那也没关系,反正有一分多钟。”

  看见杨伟得兴奋,我也替他高兴。这一次对弈,我终于赢了他。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到应验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是一年一度的校园棋类比赛了。

  杨伟替我报了名,直到比赛开始我才知道。我一路过关斩将,还是没有进入三甲,取得第四名。

  学生会组织的比赛,没有太隆重的仪式,结束之后立刻发奖。

  校长助理发冠军奖,冠军是石磊,他很得意。挥舞着奖杯,就像在奥运会的领奖台上,可是还是赢得热烈的掌声。

  四至六名还有奖金,真是让我意外,第四名奖金100元。最让我意外的是由学生代表发,而学生代表竟是陈楠。

  陈楠说:“恭喜你。”我苦笑着说:“没什么,瞎蒙的。”陈楠说:“才开始学就得名次,了不起。”我说:“我可以请客了,有奖金。”陈楠有些为难地说:“这一周可能不行,星期天我爸爸来看我。下周吧。”

  石磊走过来,得意洋洋地说:“你小子不错呀,不过很遗憾,咱俩没碰上。”我笑着说:“我不行,刚开始学,你是老师,甘拜下风。”

  石磊撇着嘴,可是嘴里却说:“别谦虚,你的老师是上次大赛的冠军,为了你都没有报名。”

  我就针锋相对,笑着说:“要不你的冠军可玄。”

  石磊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可是还是笑着说:“不一定,上次就是他运气好。”我说:“可是你得了亚军。”石磊脸上一阵阴暗,恨恨地说:“那天咱俩下一盘。”我却笑了:“没必要,我不会自取其辱。”

  石磊就拉着陈楠过来,对我说:“陈楠做裁判,我们来一局。”我笑着说:“我说过我不会自取其辱,你就自己好好高兴吧。”

  石磊显得很遗憾,没有对手也是痛苦的,只好自我解嘲说:“我真希望我得了第四名,那样陈楠就给我发奖了。”

  我笑着说:“真是不爱江山爱美人,我真是服了你。”陈楠就笑着打了我一下,说:“真讨厌,你们别把我扯上。”

  石磊看到陈楠很高兴,马上就说:“这个星期我请你看电影吧,也算是我的回请。”陈楠说:“不行,我有事。”石磊紧追不舍,说:“那就下个星期。”陈楠说:“看时间吧。”

  晚自习,我一般都是在图书馆里,我喜欢读书,读书的速度也很快,一本十几万字的书两天就读完了。这里不仅又中国的古典名著,还有世界文学,坐在图书管理,我几乎天天泡在大仲马、莎士比亚和托尔斯泰的世界里,我和茶花女一起高兴和流泪,也和三剑客一起拼刺,也与唐吉珂德浪迹天涯。

  我还沉迷在《简爱》的世界里时,只见一张纸条塞给了我,我都没看清是谁。纸条上写着:我在小花园等你。

  女人的字体,有香味。我感觉是陈楠。

  我静静地走到小花园,想看看白藕的耍什么花招。刚到花园的幽静石路中间,只见一阵女人味扑鼻而来,紧接着我的脸上有了一个香吻。

  胸前紧紧的压着两个柔软,我有些痴迷。一个还不算成年人的痴迷,一个20岁血气方刚的痴迷。我紧紧的搂住那两个柔软,生怕像兔子一样的跑掉。

  一瞬间,我忘记了所有,我的嘴紧急的寻找目标,两个舌头终于绞到一块。

  对方一点都不生涩,尽情的。草莓粒也战栗起来,我的也膨胀起来。13、上错了人

  我能感觉到她两腿之间的温暖。柔软的ru房吸引我的手,我覆盖上面,轻轻的抚摸。隔靴搔痒的感觉让我继续进军到里面,刚有凝脂感觉,就被甩开了。

  的东西怎么能如此轻易甩开?

  我的手从凸起摸到局部,滑腻的让我留恋忘返,太大了,一只手包围不过来,软得像棉花,一用力就全部陷下去,面团似的在手里不断地变化着。

  我感觉自己有了反应,那是一个二十岁男人的反应,顶在前面的身体似乎感觉到了,有些羞涩,却又勇敢地迎上来,我再也忍不住,手顺着浑圆的,贴着往下滑去。

  一个柔软的声音:“不要。”我赶紧打住,吃惊地说:“是你?”

  小叮咚有些害羞,可是还是笑着。我说:“我以为……”小叮咚说:“没想到是李雯,你以为是陈楠,我看见你们经常在一起。”

  我说:“可是我却永远想不到是你,真是对不起。”我松开了小叮咚,却掩饰不住尴尬,即使在月光下,我也感觉脸是火辣辣的。

  小叮咚却火辣辣地说:“我怎么了,不漂亮吗,你失望什么?”我赶紧说:“漂亮,漂亮,没有失望,只是吃惊。”小叮咚说:“吃惊什么?”我有些无奈,面对这个女孩子的火辣辣的语言,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苦笑着说:“我们并不认识,可是刚才我们却……”小叮咚说:“可是我们很默契。”我说:“我们默契什么了?”

  小叮咚犹豫了一下说:“接吻,我都能感觉到你动情了。”我说:“怎么感觉到的?”小叮咚竟羞羞地说:“你顶到我了,别不承认。”

  我的头一下就大了,我一下子感觉自己有些龌龊,有些卑鄙,无论是谁,我都感觉自己做得过火。

  我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下面,刚刚复原的撑起的帐篷还有雏形。我的脸又火辣辣地燃烧起来,我也看到小叮咚一脸兴奋,又一脸羞色。

  我说:“你真勇敢,我都怕你了。”

  可是小叮咚却毫不在乎地说:“我妈说了,只要自己喜欢,就要勇敢些,即使没有成功,也幸福过。”我用怀疑的口吻说:“这真是说的?”

  小叮咚低下头说:“是的,我是单亲家庭。”我说:“对不起。”

  小叮咚抬起头说笑着说:“我喜欢直接,看电视的时候我就喜欢你。”我说:“为什么,我不帅,也没有魅力,放在人堆里就是一块砖。”

  小叮咚就笑了,胸前的白兔又跳跃了。我说:“我值得你这样笑吗?”小叮咚说:“我就是喜欢你那种眼神,好想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我说:“那我就更没有被喜欢的理由了。”

  “可是你的确很多情的,还很温柔。”说着就扭捏着脸上飞起了红晕,虽是月光下,可是我能感觉那红晕的存在。

  接着她羞羞地吟诵着我的诗歌:“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离开你的唇,我的歌就寂落,

  当你的气息在空中舞成彩虹,我就在雨后轻声的和。”

  我说:“就是胡说八道,一点也没有文学功底。”小叮咚却幽幽地说:“我就想,什么样的唇才能有这种感觉,刚才我感觉到了。”

  我笑着说:“还不是臭哄哄的,还有烟味。”小叮咚说:“你是农村来的吗?”我说:“是的,祖祖辈辈都是农民。”

  小叮咚说:“可是你的诗歌确实多情的,让我感觉到了一个柔情似水的男孩,可是你却很单薄,一点也不像干过体力活的。”

  我只能无奈地笑着说:“你一个城里的小女孩懂什么,好奇心满足了?”小叮咚看我有些生气,就柔声说:“不是,你不要生气,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的心情。”

  我说:“你的心情就是对一个农村孩子的好奇。”我的自卑心一下子就占据了上风,我甩开小叮咚的手,就要走。

  小叮咚一下就搂住我,两个柔软的山丘又顶住了我的胸膛。一个年仅20岁左右的女孩,ru房发育得像小山,不知迷死多少人。

  我说:“我不习惯这样,我们还是有些距离好。”

  小叮咚却笑着说:“刚才还是老虎,这会儿就变成了猫,刚才好像要吃掉我,这会儿就不敢了。”

  我苦笑着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是一个农村孩子,不配和你在一起。”小叮咚说:“你的手怎么有刺,来让我看看。”

  我退缩了,我干农活的老茧还没有褪掉,我的自卑感使我马上想逃。

  小叮咚却温柔地拉过我的手说:“你逃不掉的,来让我看看,有个小茧子,来我给你剪掉。”

  在路灯下,小叮咚很仔细,剪掉了连在手上的茧子,也剪掉了我的自卑,我一下子就被温柔击倒了。

  也许压抑了太久,也许我太需要温柔,也许我渴望爱情,我不由自主就拉住了小叮咚的手。

  我说:“你以前谈过恋爱?”小叮咚说:“你以为我勇敢就一定很花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喏喏地说:“没有,只是随便问一下,不说就算了。”小叮咚笑了,开心地说:“我谈过,我表哥。”

  我就随便地“噢”了一声。小叮咚接着说:“可是我们还没热乎呢,让我妈发现了,表兄妹是不许谈恋爱的。”

  我说:“难道你们已经?”小叮咚说:“没有,吃醋了,我们就是接吻,才有几次就断了。”我说:“你就接吻熟练?”小叮咚连声说“讨厌”,就抱着我。

  我说:“刚才你为什么闪开了?”小叮咚仰起头看着我说:“你弄痛我了,就是刚才我剪掉的,这回你摸吧。”小叮咚温柔地像棉花,就在我眼前开放了。

  突如其来的爱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勇敢的女孩又让我感到迷离,我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勇敢,两只手很木然的垂着。

  小叮咚就拉着我的手,羞羞地说:“摸吧。”

  柔软的小手牵着我的茧手伸进了山谷,柔软的陷进去,不想拔出来。

  小手覆在我的手上,旋转着,揉着,我的又开始动摇了。

  她坐在我的腿上,倚在我的身上。我不敢想像我的手有多幸福,在这柔软的ru房上徜徉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现实。

  小叮咚突然笑着说:“你真坏,又顶着我了。”

  我忽然清醒了。连忙拿出了手。可是我的躯体早已潜入了那两个浑圆之间的缝隙,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颤抖。

  她也不自觉的耸动着,我的开始松动,一点一点的向前探索,已经明显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温度灼烧着,而切炽热的温度忽然释放,一股暖流侵袭了前进的所有感觉,那种感觉集合了所有的力量终于爆发了。那是火山爆发的态势,火热的岩浆突破屏蔽,冲出紧紧包围的那层布,渗出外衣,融到白色的连衣裙上,与暖流汇合,形成一体。

  14、盛开的棉花糖

  小叮咚不停的“嗯”“嗯”呻吟着,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出来了,怎么办?”

  小叮咚羞羞地说:“我知道,反正也没人看见。”我赶紧说:“快起来,擦一擦。”小叮咚抱着我却不撒开,小声说:“不,我要你再抱一会儿。”

  度日如年。

  小叮咚的柔软躯体在此刻使我如坐针毡。马上晚自习就下了,人自然就多。

  小花园是人们聚会的地方。看着我的窘样,小叮咚笑着说:“好了,我都能听见你的心跳了。”我说:“我真的好害怕。”小叮咚站起身来,笑着说:“我给你擦一下。”

  从小包里掏出一块精致的小手绢,从我的裤边伸进去,用手绢轻轻的擦拭着我。擦完之后,顺手摸了一下,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出来,将受捐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竟然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我的神,我的又要开始战斗了。

  她的小手还在上面来回的抚摸着,像是摸不够的样子,又像是想把它融化。

  “那不是冰激凌,越摸越硬。”

  “就是冰激凌,我就要吃。”

  天啊,我为什么多嘴,看着红色的小嘴唇真的就含着,听着远处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我开始吹响的冲锋号指挥着战士冲刺几下就赶紧蜷缩在战壕里。

  “我不会缠着你的,但我一定要争取你,要你爱我。”小叮咚说着就跑开了,我不知该说什么。

  我的手还有她ru房的温香,她的舌尖上还有我的岩浆。

  我买好了两张电影票,《庐山恋》,虽然是老片子,我也看过,我觉得就应该是看这个电影。

  太阳还很高,看电影还早,就去街心公园抽根烟。这是烟民的地盘,我看见了很多熟悉的面孔,也看见了陈楠,她正倚在石磊的怀里。

  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没有信心,电影票变成了碎纸。我的也变成了纸屑。云端的风筝断了线似的往下飘。看到他们的缠绵,我就像斗败的公鸡,在校园里游荡,本来我就是斗败的公鸡,本来我们就不是一个群体,她是白天鹅,我是公鸡。

  我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太阳早已经下山,陈楠跑到我跟前时,我都没有意识到。

  陈楠说:“李超,找你都快把我累死了。”看着陈楠汗水已经湿透了胸前的裙子,里面的起伏跌宕,就如碧波荡漾一样,在这个夏天,让我感觉凉爽,看着胸前一圈圈的涟漪,我的心就软了,难道我的风筝还能起飞吗?

  我阴阳怪气地说:“干吗呀?”陈楠很吃惊地说:“不是讲好看电影去,都快开演了。”

  斗败的公鸡本身就没有绅士的风度,我就笑着说:“和谁去?”陈楠好像意识到什么,可是还是笑着说:“你呀?你今天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就是腰闪了一下。”我故意按了一下腰部,陈楠马上就说:“我看看。”

  陈楠走过来,用手就挽住我的腰,我连反抗的时间差都没有。

  10月的天气,秋老虎的威力正盛。白藕的温度就顺势的传过来,手臂偶尔蹭一下柔软的ru房,我有些崩溃,简直就是丢盔弃甲,那个柔软就如针一样,扎着我的心,针头传过来的战栗让我感觉凸起的力量,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看见的情景,也忽略了自己辛酸的感觉。

  看着陈楠的关切表情,我只好说:“没事了。”陈楠却责怨着说:“要小心,还是个男人呢。”我说:“我不想看电影了。”陈楠笑着说:“那我就陪你聊聊天吧。”

  河边的散步,有美女在旁,确实很惬意。一个懵懂少年已经发育成青年,一个自卑的青年在打击面前自信的自恋程度强化成变态。

  少女的幽香感染着我,我流着汗水的手握住了陈楠。白藕的手臂只是轻轻的抖了一下,我能感觉出她呼吸的急促。我一只手取出一只烟,可是跌宕的心态使我点烟的手在抖。我想说话,一口烟呛得我咳嗽起来,可是那只手我却不愿意撒开。

  “怎么了?”陈楠面对着我轻轻的问,她的声音有些涩意。看着她的红唇,我终于把持不住,我要掠夺那吸引我很久的芬芳,我揽住腰身,狠命地吻上去。

  天不见了,垂柳只剩下蝉鸣的伴奏,水也消失了,我只感受到温暖,柔软的嘴唇就像棉花糖。

  棉花糖渐渐地盛开了,我能感觉到花心的颤抖,我的手就如摘棉的农民,开始肆无忌惮地掠夺着每一朵的芬芳,从嘴唇到脖颈,的脖颈是我最留恋的地方,白天鹅的脖颈让我的唇舌都迷失了,可大朵的花蕊吸引着我,分满的花瓣微微地颤抖着,蕊柱的凸起让我看到花粉悄悄地落下。

  我的手忍不住轻轻的按在上面,生怕丢落一丝粉蜜,我怕过多的鲁莽让花羞了,又轻轻地吻上红唇。

  白藕挣扎离开我的唇,眼里有些泪花,我不知道泪花的含义。

  陈楠说:“你喜欢我吗?”

  15、方珊珊的波涛

  我却反问道:“你不是喜欢石磊吗?”

  陈楠有些激动地说:“谁说的?”

  看着陈楠的激动,一下子又激起了我的醋意,我淡淡地说:“我看见了。”陈楠大声地说:“你看见了什么?”我却坚定地说:“在街心花园,我不需要解释。”

  陈楠高声说:“你混蛋!”就踉跄跑了。我的唇边还有她的印记。

  杨伟找我下棋。他一定是有心事,棋下得心不在焉。我以变形中国流布局,杨伟以三连星开始。几个月来来,我已经能偶尔赢上一两局。”我喜欢中国流这个概念,毕竟是中国人。我喜欢围棋,我在361个交叉中看到绿色的田野,那是我的家乡。看到家乡就看到希望,看到根。

  杨伟又输了。我知道是为什么,就没有问他,晚上就直接去找方珊珊。

  我说:“方珊珊,能跟你聊一会吗?”

  方珊珊很吃惊,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不怨杨伟喜欢她,的胸,翘翘的臀,两条一转身就能把男人的目光引进去,接着就是狠命的蹂躏,那条沟上的魅力比田野里的垄沟更能让男人展示力量。高跟鞋轻微的移动,让臀韵立刻生机起来,薄薄的裤子无疑是最好的犹抱琵琶半遮面,既展示了风景,又透出诱惑,隐隐能感觉到沟壑的蠕动。

  我说:“吃惊,还是惊喜?”

  方珊珊说:“都有。”

  我不想耽搁时间,直接奔入主题。我说:“杨伟很喜欢你。”

  方珊珊说:“我知道。”一句我知道,语气很淡,一点也没有感彩。

  我说:“电影看的怎么样?”

  方珊珊还是淡淡地说:“多长时间了,我都记忆消失了,你还记得。”我说:“能不能给他个机会?”

  方珊珊笑着说:“谁的机会我都给。”接着又问:“唉,你那首诗是什么意思?”

  我说:“那首?”方珊珊说:“就是那首‘对谁说,对你说’,你想对谁说?”我说:“没什么,只是随便写的。”

  方珊珊说:“学校今天已不是刚刚开始的时候,这种诗也能在校刊上发表。”我说:“现在是90年代,不要老古董。”方珊珊说:“所以你也不要老古董,杨伟的事你也不要管。”

  我说:“可是你总不能让一个人在梦里挣扎。”方珊珊好像很无奈,笑着说:“我也想挣扎,还没有梦呢。”我说:“那你到底想梦什么,杨伟是多好的一个男人?”

  方珊珊淡淡地说:“不知道,所以才没有答案就像你的诗歌,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她的面孔有些平静,平静的胸前都看不见汹涌的波涛,没有风的湖面,那条沟一直显露着,就如凝固的雪,,光洁,只要手触摸在上面,一定会滴落下晶莹的水珠儿。谁会是这勇敢的探索者呢?

  16、第一次

  对谁说:对你说

  ……

  成年人,喜欢的是另外一种憧憬

  就如廊桥遗梦

  谁都希望过后腻在温柔里,又在温柔里挑拨浪花

  在刺痛过后的快感还没有来临之前就预示着错误也是美丽

  我喜欢夜的温情

  也曾经在清晨里找到鸟鸣的欢乐

  那是一种的激情过后的啼叫

  里面有一丝愉悦的呻吟

  里面有多数欢乐的释放

  里面有满足的诠释

  就如散步,平坦的草地太平静了

  走上柔和的山丘,溪谷,在溪谷里撩了几下水

  浪花很快就来了,很快就过去了

  ……

  学校的校刊已经走过了禁欲时代,虽然90年代才刚刚开始。学生就已经打开窗户迎接阳光。阳光灼热的刺激着万物生灵的迅猛成长。花开了,叶绽了,心灵开始弥漫了。

  我感觉到这次谈话的失败。方珊珊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却淡淡地说:“什么秘密?”方珊珊说:“关于陈楠,就是你天天想见的。”一听关于陈楠,我急着问:“她怎么了?”方珊珊就笑了,笑得好想很开心。

  我说:“笑什么?”方珊珊说:“一听说是陈楠就急成这样子,还说不知道对谁说?”我说:“她到底怎么了?”方珊珊说:“你不知道她有头晕病,有人看见她晕倒了。”我说:“什么时候?”方珊珊说:“昨天,好像现在在医院。”

  大医院比小医院要大,来苏味道确是一样的。我选择晚上去看陈楠,不知道夜晚可以遮挡羞愧,还是夜晚能增加人的柔情。

  陈楠看见我就露出了笑容,似乎忘记了河边的不快,脸色虽然苍白,可还是看见一些红晕。

  陈楠说:“本来有一点小毛病,主要是太累了,毛病就变大了。”看着陈楠的表情,我有些心疼,就说:“女强人不是好做的。”陈楠笑着说:“不想做,可是越来越停不住,《黑石》、学生会还有学习,太紧张了。”

  我关心地说:“那一定要多注意休息。”陈楠微闭着双眼,我就扶着她倚在床头上。陈楠犹豫了半天才说:“那天是石磊与我争吵,我就晕倒了。”我有些内疚地说:“不要说了,我小心眼。”

  陈楠看着我手里的花,笑着说:“怎么就给我一支玫瑰。”我苦笑着说:“那是在烟钱上省下的。”陈楠接过手中嗅了一下说:“我喜欢。”我顺势就抓住伸在被子边上的手。手没有颤抖,我的心在颤抖。

  手抓在一起,半天都没有动,病房很静,旁边的病友好像要出院了,急着收拾物品。陈楠羞羞地说:“你是第一个吻我的人。”我就在她耳边说:“我还想让你在我的世界里有个第一。”陈楠好奇地问:“什么第一?”我就笑着说:“在医院里第一个吻你的。”说着我就亲了上去。

  两个舌尖已经不再羞涩,像两个老朋友,互相紧握着手,一次次摇晃。病房里那个人一出去,我的手已经不老实,慢慢地爬过了白藕,进入山谷,向谷峰走进。

  我柔声说:“这也是个第一次。”我抚摸着陈楠柔软的ru房,轻挑着战栗的樱桃,感觉到小叮咚的ru房比这大。

  17、突然硬了

  就是昨天,小叮咚拿着校刊走近我,满脸的笑容。

  小叮咚说:“你写得真好。”我笑着说:“李雯,你不要夸我,我很容易骄傲自满,再说也不好。”

  小叮咚就大声的吟诵着:“谁都希望过后腻在温柔里,又在温柔里挑拨浪花。这可不想没有阅历人写出来的,有些成年人的感觉。”我说:“胡乱编的,我和你可是年纪相仿。”

  小叮咚才不管这个,拽着我的胳膊神秘地说:“你有经验。”我说:“什么经验?”小叮咚说:“那方面。”

  我的脑海里立刻就回到遥远的家乡。我的家乡不是草原,可是张羽煮海遗留下海滩还在。

  在沙滩上,朴素的美丽绽放着,山谷的雨水丰沛,可是绿树还没有成荫。

  紫涵站在那里,就像一棵纤细的花树,亭亭玉立,我走在身后才转过身来。那个时候还没有更多的甜言蜜语,坐在一起就是幸福的,看着蓝天就是欢乐的,拉着手就是兴奋的。

  我从来没看见过紫涵那样的害羞,她突然就把我压在身下,就摸我,手还伸进去。她红着脸说:“我看见爸爸和小保姆就这样,小保姆吃爸爸。”说着就拿出来捏弄,还不时的舔一下。看着那条小舌头灵巧的在上面来回的逡巡,我突然硬了,直挺挺要找个地方睡觉,她却调皮起来,吮够了,又开始咬,轻轻地,在每一个绷起的血管上都咬,咬一下,就颤一下,碰在脸颊上,就用舌尖拨弄,我忍不住看见洞穴就往里钻,直到阻力重重和她的求饶,才再一次感受湿漉漉的润感。

  我笑着说:“好吃吗?”紫涵说:“好吃,可是爸爸还摸她的那里呢。”说着就把ru房就释放出来放在我的嘴边……

  柔滑的嫩ru,开始诱惑我的感官。我急切的寻找目标。一个毫无经验的稚涩,看见花朵就看见了春天,没有一丝的犹豫,就呼吸着春天的空气,那呼吸是冲动的,也是自然的,春天的花刚刚绽开,就诱惑我花心里的甜蜜。

  我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挥手就赶走蜜蜂,也驱走蝴蝶,即使满眼的花丛紧凑得如屏蔽,也踉踉跄跄奔了过去。顺势而滑,不小心就滑入溪谷。

  风儿轻轻地吹着,鸟儿欢唱着,虫儿呻吟,我就开始耕耘。“我是农民,我要耕耘,明天我就是农民,今天我就要练习耕耘。”我没有感觉倒内心的龌龊,顺水推舟就掩盖了我的卑鄙。

  毫无章法的进入,让我瞬间就勇猛起来,我闭着眼想象着纤美的桃子开出艳丽的桃花,一瓣瓣被我撕开,里面的华润不停地抖动着,像是按摩又像是,像是拒绝又像是欢迎,两只小手似的拥挤让我有了钻探的感觉,哪里还想什么,顺着缝隙就钻了进去。

  紫涵轻轻地喊着:“疼死我了。”我说:“那我出来了。”紫涵说:“没事,慢点。”我笑着说:“你还偷看你爸爸。”紫涵说:“撞见的,我忘了带课本,回家一看,就见小保姆吃爸爸,爸爸早已经对我不好,因为我是女孩,他想要男孩。”我说:“你喜欢我?”紫涵说:“当然,你帮助我,上次小流氓拦我,你很英雄。”

  我的眼睛已经到了我的家乡,我的眼前就是紫涵,她此时在祖国的心脏,也可能和另外一个青年一起约会,也可能在树下读书,我有些心酸。

  小叮咚看见我半天沉默不语,就说:“你承认了。”我说:“谁承认了?”

  小叮咚笑着说:“为什么不说话?”我还是笑着说:“我在想你的雀斑为什么只是七颗。”小叮咚没有再问,就拉着我的手说:“我们上船玩去吧。”

  公园里能玩的只是船,船已经打扮的花里胡哨。不仅垂帘遮日,也遮住了人们的视线。我说:“这个船很贵,我们换个便宜的吧。”小叮咚说:“没事,我妈刚给我寄钱。”我严肃地说:“可我是男人。”小叮咚笑着说:“以后你还我,一定记得。”

  船很挤,两个人紧挨着。小叮咚的ru房已经靠上了我的手臂,接着嘴已经吻上了我。一个在精神有些迷茫的男孩子没有办法抗拒这种诱惑,我的抵抗力迅速瓦解,情不自禁我的手就覆盖在柔软的ru房上。

  18、小叮咚的第一次

  我稚嫩的手还无法掌握局势,一会从左边滑出,一会儿从手指的缝隙中溢出。我的也卓涨起来。

  一个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偶尔恶作剧的狠狠捏弄。

  我笑着说:“它会出来的。”小叮咚淘气地说:“我就是要让它出来。”我说:“那我就喊人了?”小叮咚笑着说:“喊吧,犯是你。”

  看着这个火辣辣的女孩,我的一下就跌入谷底。

  小叮咚说:“它怎么了,软软的,一点也没有精神,像丢了魂。”

  我笑着说:“你吓得,你要赔。”小叮咚也笑着说:“我赔。”就拉开拉链掏了出来。

  我有些惊慌失措,赶紧说:“你怎么拿出来了?”小叮咚说:“我要给你看病。”我一听就就更加乱了,赶紧说:“不要,这是公园。”就捂住自己。

  小叮咚笑着说:“在学校我也敢。”我说:“我很久没有洗澡了。”小叮咚说:“我给你洗。”

  舌尖的轻挑让我不能自已,沟壑里的缠绵让我立刻精神抖擞,恨不得立刻找个被窝钻进去,它开始喜欢这种微风拂面的感觉,有些麻,有些痒,还有些冲动。

  当你赤身的在春风里,你一定很愉悦,凉爽,呼吸痛快,躺在草地上,望着白云蓝天,青草的嫩尖儿刺得痒痒的,可是却又不忍心移动。如果有一双眼睛看着你,你会怎样。

  的感觉是凉爽的,尤其是初秋。一个舌尖的温暖足以让所有的凉爽变成炽热,我又一次尝到炽热的感觉。

  小叮咚说:“你要让我坐在你身上,我就给你讲我的故事。”我有些尴尬,随口就说:“什么故事?”

  小叮咚眼光有些忧郁,小声说:“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我自己的故事。”说着就流下泪来。

  我赶忙说:“我没有,你不要流泪,女孩哭我受不了。”小叮咚说:“我不哭,我一想起妈妈就想流泪。”我说:“可是不能不想妈妈。”

  小叮咚说:“所以我在夜里想妈妈。”我说:“你不想人看见你流泪。”

  小叮咚点点头,泪水就散落下来。带雨梨花,动人得无法自已。

  梨花缓缓地坐在我身上。我感觉到温暖的屁股,就说:“你怎么没有穿?”小叮咚说:“刚脱掉的。”说着就偎蹭着。我急忙说:“你别往里蹭,容易进去。”小叮咚却说:“我就是要进去。”

  梨花已带雨,路上已经泥滑。船是摇曳的,晃动着梨花,晃动着雨。

  没有摇晃,船是摇晃的。

  膨胀没有阻碍,稚嫩的梨花还没有遭遇春风。我的手轻抚着柔软的果实。果实很软,桃子已经熟了。

  我钻进春风里,春风却顺畅无比,像是欢迎,又有些抗拒,随着哎吆,我感觉到一股鲜红慢慢浸入我的身体上,闻着血腥,我的勇气却又足了。

  小叮咚悠悠地说:“我很贱,是吗?”我看着缝隙里的水面,担心地说:“我只是担心我们不能够永远。”小叮咚笑着说:“这一刻永远就足够了。”

  我有些倔强地说:“可是我希望永远。”小叮咚就笑了,脸上没有了泪水,笑容就像春花,绽放的无比艳丽。

  我说:“你笑了,真好看。”小叮咚说:“我高兴,高兴得来不及,如果你想永远,我就永远。”我说:“我是个穷孩子。”小叮咚就搂着我说:“我给你生个穷孩子。”

  我吻住了她的嘴,虽然有些费力。小叮咚就轻轻地摇着,就像船儿在水中飘着。一会儿,小叮咚就凄迷地说起了她的故事。19、妈妈的故事

  “我妈妈很美,在银行工作,爸爸也是。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郎才女貌,可是在妈妈生我的时候,爸爸爱上了另外的一个女人。”

  小叮咚沉吟了半响,又说:“我见过,身材好,漂亮,可是我总觉得不如妈妈漂亮,他们离婚了,妈妈恨爸爸,我左右摇摆。妈妈是银行里的行花,很多人追求她,她都没同意。可是有一天我看见妈妈在卧室里与他们的行长在一起,我偷窥他们。”

  “我看见妈妈很高兴,但是从来没看见他们在床上干那事,只是接吻,抚摸。”小叮咚说得很痛苦,“可是有一天回到家就听见行长说:‘我要干你。’妈妈说:‘不行,你还没有离婚。’行长说:‘我受不了了,你用嘴。’妈妈说:‘不行,我觉得恶心。’行长有些色迷迷地说:‘哈哈,nai子也不错。’”

  小叮咚的眼泪下来了,我用手给擦了一下,小叮咚笑了笑,泪花还在眼里,接着说:“我看见行长那玩意在妈妈的ru房中间来回穿梭。妈妈的ru房很大,很柔软,虽然我长大了,经常摸妈妈,甚至还吃一口nai头,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温暖。行长的那玩意就在我经常用嘴吃nai的地方穿梭,妈妈也很配合,用手挤着,突然,那玩意喷出很多白色的粘稠物,那就是jing液,弄的妈妈一脸,嘴边也是,ru房也是。”

  小叮咚停了一下,突然恶狠狠地说:“妈妈竟然邪恶舔了一口,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然后那老家伙也在妈妈的ru房上吃了起来。”

  我没有说一句话,静静地听着,在温暖港湾的战士也静静地听着,偶尔跳动一下,他希望回音壁能有所反应,回音壁果然反映了,紧紧的收缩着,并且配合着船的摇晃,有节奏的上下运动。

  小叮咚笑了一下,眼泪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稀疏,就紧锣密鼓的掉下来。

  “我悄悄的离开,一直到晚上才回家,妈妈很高兴,做了很多好吃的,可是我一点也没胃口。夜里,我睡不着,妈妈就说:‘吃口nai吧。’这是多年的游戏,虽然我已经长大了,可是仍然乐此不疲,可是那一天,我却勃然大怒,连声说脏死我了。妈妈立刻就明白了。”

  “妈妈给我诉了很多苦,最后说:‘什么事情只要你觉得值得做,就努力争取,无论用什么办法,尤其你喜欢的,千万不要然人给夺走。’我知道,妈妈还爱爸爸。后来行长来的次数就多了,妈妈的呻吟刺激着我。我与表哥恋爱了。”

  小叮咚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眼神有些迷离,可是仍然掩不住泪水。

  “我的ru房越来越大,妈妈的谣言越来越多,我越来越不想回家。”

  我听着故事,就忍不住说:“不要说了,我给你家。”小叮咚高兴地说:“听你这句话,我太高兴了。”就紧紧地抱着我的腰,使劲地撴着。我就疯狂了,狠命的冲击着至高点。小叮咚附和着,不是叮咚声,是缠绵的,入髓的呻吟。

  小叮咚大叫一声,说:“我来了,我要死了。”我说:“不会,你到家了,这就是家的温暖,你感觉不到吗?”

  那个时候,我哪里想到家是什么样子,我的家就是妈妈的唠叨,还有一望无际的田地。

  小叮咚点点头,说不出话来。我却忍不住了,就说:“我也要来了。”小叮咚笑着说:“不要射在里面,学一学妈妈。”

  我就从柔软的溪谷跃出,冲进温柔的波峰里。我有些疯狂,肌肉绷紧,连血管都充满着鲜红的战斗力。我在天空中大声地喊着,不要倒下,要战斗。

  湛蓝的天空火烧云了,漫天的通红,火山喷发了,岩浆股股喷射。我看见远处的沙滩也被火烧红了,红唇舔舐岩浆散发着妖艳迷情。

  山峰上的岩浆顺势流下,我忍不住用舌尖拦截。此时,我听不见蝉鸣了,岸边的叫卖声不时地扰乱着耳朵,我舔食娇小的耳垂,就像甜饼般的香甜,我舔舐着红唇,就像精美点心般蜜意。

  小叮咚突然拼命哆嗦起来,身体就如收缩的弹簧,紧紧地弹压着入侵的战士,又如婴儿吃nai,时重时轻,时紧时慢,似乎每个沟壑都伸展开了,都参与了那紧张的战斗,又像是久别的,拥抱了,就再也不想松开。

  小叮咚笑了,有泪花,但是笑意是自然的。就在耳旁轻轻地说:“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20、擦身子

  脑子里全是小叮咚,即使在陈楠的面前,小叮咚的ru房还是来回的甩着,的要我的命,看着陈楠的样子,我的心就突然的紧了一下,赶紧把手从陈楠的身上缩了回来。自己在内心里都暗骂自己流氓。昨天还和小叮咚在一起,还干那事,现在又和陈楠……

  我忍不住就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陈楠却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睛有些含情,看着她的神色,我知道那里包含着什么,可是那种负罪感却让我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夜色已深,我还是无言地看着她,也许月色温柔,我握着陈楠的手有了轻微的抚摸。

  陈楠的反应先是柔软的,后来就硬硬的。看着陈楠的的胳膊,我的眼前想起了家乡的煮鸡蛋,我想拨开蛋壳,看看嫩嫩的蛋清。

  陈楠急忙说:“不要,这里是病房。”我就紧紧的吻上她,抚摸她,她的心跳在加速,两条腿在不停的搅动,我知道玫瑰花已经绽放,春雨已经入夜。

  陈楠挣开我说:“明天我就出院。”我说:“为什么?你的病还没有好。”陈楠笑着说:“我要再在医院,你欺负我,我都没有还手的空间。”

  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摸着,说:“你可以还手,我有没有绑着你。”陈楠说:“我是在病床上躺着,你是自由的。”

  我就笑着说:“我愿意躺着,让你自由。”陈楠脸上嬉笑着说:“你太坏了,我第一次发现。”我拉着她的手,笑着说:“我怎么坏了?”

  陈楠气冲冲地说:“你欺负我,竟然摸我……”我笑着说:“可是我喜欢,要不你给个空间,让我也有点国土。”

  陈楠就指着自己的身子,笑着说:“那就这里这里这里这里都不行。”我说:“那我就一点空间也没有了,只能在边角徘徊了。”

  陈楠就逼着我拉勾,就一起喊着:“拉勾,上吊,100年不许变。”我赶忙说:“不要实行特区政策,以后还要变得。”陈楠就笑着说:“那就100天不许变。”

  我想像着100天的折磨。护士来过了,医生也来了。医生说:“情况很好,比上午好,好好休息,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护士就问我:“你是干什么的?”我说:“我陪床。”护士说:“要注意夜里,一旦有眩晕状态马上就要通知值班医生。”医生也说:“也是该有个陪床的,这屋就她一个人了,那个人夜里都不在这里住了。”我就笑着说:“谢谢你,护士。”

  我的神呀,感谢小护士。医生和护士走了,我就洗了毛巾,笑着说:“擦把脸吧。”陈楠说:“你还细心。”我说:“农民也要讲卫生。”陈楠就撒着矫说:“你给我擦。”

  我就拿着毛巾仔细地擦拭着,从额头到脸颊,还有的脖颈,擦得认认真真,看着娇艳的红唇,我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

  陈楠就笑着说:“谢谢你,看不出你还很温柔。”我说:“身子也擦擦吧。”陈楠一下子就脸红了,羞羞地说:“我自己擦。”我就转过身去,就听陈楠说:“几天没洗澡,脏死了。”我笑着说:“我以前一年就洗一回澡,就是过年。”

  我听见她在摸索着解除武装,虽然在被子的掩盖下,可是还是浮想联翩。我就转过身来说:“我给你在洗洗毛巾。”陈楠说:“别瞎看,快洗毛巾。”我接过毛巾,嗅了一下,笑着说:“得令。”陈楠的脸就红了。

  毛巾洗了无数次,我的嗅觉满足了无数次。

  陈楠的腿长,她无法完成任务,就只能简单的擦拭了几下。

  我笑着说:“我来擦吧。”陈楠说:“少美。”我说:“你的腿天天露在外面,怕什么。”我看着陈楠羞红的脸,就接着说:“我保证只是擦,除了毛巾,不会碰撞。”陈楠竟把毛巾得递给我,把脸转了过去。

  轻轻的擦拭着白白的细腿,我像擦拭一件青瓷,光滑,细嫩,柔和中透着细润的光泽,光泽中内敛着红晕。小巧的足心,每擦试一下,便传来一声呻吟。纤细的小腿,纤直,我的眼神已透过障碍,仿佛看见花草茂盛的溪谷。

  我生怕惊醒沉睡花草,潜足慢行,向腹地靠近。每走一步,我都静下心来慢慢回味,害怕错过每一道风景。花草似乎知道客人的到来,她不愿意见客,紧闭柴扉。直到柴扉,我的心才安静下来。

  我轻轻的掩盖上路径,生怕留下痕迹。这是我的世外桃源,只有我才能进入。

  柔软的花瓣在我的手指上慢慢地绽开,我隐约看见了抖动的花蕊,一收一缩,像是唤我,像是关门,我的手慢慢地靠近了,却看见了一扇紧闭的门。

  我的花睡着了,她太累了,她需要休息。她赤身的睡着了,像一个婴儿。

  21、手指过了瘾

  我睡不着,我欣赏着我的花。陈楠呼吸均匀,偶露浅笑。她的梦里是什么?我能进入她的梦吗?

  我们在桃园里戏耍。风筝飞得很高,我的花就坐在风筝上面。笑声漫天,欢乐漫天。忽然,纷争断线了,我的花在急速降落。陈楠,我大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梦醒已是深夜,窗外连蝉鸣都没有了。我忍不住握住了陈楠的手,她忽然紧紧的反握住了我。她有些汗,我把被子轻轻的往下扯了一下。白花花的立刻晃动着我的眼神。

  无尽的继续,我看见白藕的樱桃静静地卧在柔软的顶端,我的口水已经泛滥,我的馋虫已经将粉色的樱桃轻轻含住,细细,静静回味。

  樱桃直立起来,慢慢回应着馋虫儿,虫儿缓缓地爬下山谷,向另一座山峰攀登。

  我感觉到溪谷潺潺,留恋的左顾右盼,想去扣动那景致。

  风景如画,山峦起伏,幽径、柴扉就在眼前。稀疏的花草在门口左右。也许风的缘故,柴扉轻轻的微张,可以略透出风景。

  叠峦层障,溪水潺潺。我轻轻触摸弥漫着湿气山水画,溪水就瞬时的渗出来。

  我尽情地吮着溪水,慢慢地向溪边走近。溪水近在眼前,我尽情畅饮。溪水汩汩地从泉眼中流出,我慢慢探向泉眼,甘泉被我搅动起涟漪,柴扉猛然紧闭,来不及抽身便被锁在屋内。

  陈楠惊呼一声:“李超,你……”我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我的脸还在陈楠的两腿中间,我还没有离开那的桃源,看着陈楠的脸,我情不自禁疯狂的起来,泉水更加奔腾,我就更加卖力。

  陈楠大声的叫了一下,就软软地躺在床上。

  花草忽然抖动着,风来了,雨来了,溪水涨潮了。

  我的手指努力耕耘着,可是脑子却是那洁白的四壁的病房。那是难以割舍的记忆,虽然苍白,可是却栩栩如生,就如在眼前一样。校园是青涩的,人也是稚嫩的,甚至情感都是变幻的,可是在记忆力却丰富得比成熟之后更加难以忘怀。

  医院的房间是白色的,陈楠的脸色是红润的。陈楠又是吃惊又是羞涩的望着我。我不知道我的表情,可是我一下子就怔住了。

  陈楠哭了,哭得没有伤心,没有喜悦,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所措,看着幽谷的柴扉还敞开着,我清楚地看见层层叠叠的山峦景色是如此的优美,雨露绵绵,草木微颤,我流连地又碰了一下,才小心的离开。

  我轻轻的掩上被子,茫然地坐在椅子上。陈楠坐在床上,两只小兔随着抽泣跳跃着,我把她楼在怀里,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

  <春天的花开>的诗发在晚报上,100元的稿酬,这个月又可以混过去了。家里很久没有给我寄钱,我的经济感到紧张,陈楠连续一个星期没有见我,我的精神也感到彷徨。

  又是星期天,街心花园还没有人,我坐在假山旁听流水的声音。假山后面飘来浓浓的烟味,还有咳嗽声。

  我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我不知道吸进的是什么,吐了一个烟圈,被风带着离开又飘回来,在自己的身上消失了。

  就听见假山后一个女声传过来:“别再摸了,人家都流水了,上次就是这样,都那个了,这个月我到现在还没有来。”

  一个男人说:“什么没来?”

  女生就说:“还能是什么,月经呗,可能有了。”

  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可千万别有,要不去医院看看。”

  女生说:“多羞人,我不想去,可是……”男生说:“那怎么办,我看见电线杆子上倒有这方面的服务,要不咱们去看看,听说保密的。”

  女生没有吱声,过了好半天才说:“我们宿舍一个女孩就是去那里,都落下病了,我还是去医院吧。”男生说:“可是我这个月已经没钱了,要不下个月再去?”

  这个男生一点生理卫生都不懂,我差一点笑出声来,就听女生说:“陈楠过来了,我们班的,我们快走吧。”

  陈楠就向我走来,她满脸笑意,没有一丝阴霾。

  22、旱冰

  我一直还沉浸在愧疚之中,现在我却看见天晴了。陈楠紧走了两步,到了跟前,笑着说:“想找你还真不容易,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在这里。”

  我说:“我不敢见你。”陈楠说:“怕什么?我不会吃你。”声音有点羞羞的,最后的音节恐怕她自己都听不见。

  我忍不住就说:“我喜欢你吃。”陈楠却转移话题,笑着说:“我看了你的大作,像个成年人。”

  我说:“我就是成年人,那天我有成年人的举动,但是我却再也不敢去看你了。”陈楠耸了一下肩,笑着说:“我出院了,精神也好多了,谢谢你陪我。”

  我有些无地自容,头恨不得扎在地下,我看到一个离我千里之外白藕,她笑得越轻松,我就感觉正一步一步向更远处走去。

  我的脸一定是红的,可是还是忍不住说:“那天的事情我不想说对不起,我真是情不自禁。”

  陈楠幽幽地说:“那天我也做了个梦,梦里我在云端上飘,飘得很远,我第一次漂上云端,开始还有些恐惧,后来就想越来越高,我不想落下来,可是梦醒了,还是在地面上。”

  我还想说什么,可是却看见石磊慢慢地走过来。石磊不耐烦地说:“还没说完,哪来的那么多的话。”陈楠说:“完了。”然后对我说:“去滑旱冰吗?”

  我苦笑着说:“我不会,我倒是会滑真冰。”陈楠就拉着我的手说:“去吧,会滑真冰很容易就会学会的。”

  我不情愿地从花园到了旱冰场,石磊一到旱冰场就如鱼得水,我却像个笨鸭子。在旱冰场,我只听见音乐与陈楠的笑声,石磊像一个武士,花样繁多地展示各种技巧。

  好多那孩子都被石磊吸引了,石磊就更加地卖力了,像个芭蕾舞演员,面对他的精彩各式花样,我都被他吸引了。

  我身旁的女孩子都发出“啧啧”的赞叹声。陈楠的裙子不时飞起,修长的扰乱着我的眼神。

  傍边的女孩的话更刺激我的神经,一个花裙子说:“真是金童玉女,真让人羡慕。”一个男孩的话倒是把我提醒,他说:“我看不好那个男的,说不定是个绣花枕头。”

  我感激地看着这个男孩,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可能他还看不懂我的眼神,可是我还是感激地看着他,他发现我在看他,就笑着说:“你和他们是一起的?”我点点头。

  他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孩?”我又点点头。

  他说:“那还等什么,还不过去追。”说着就把我推了出去,离开扶手,我失控了,直奔场地中间,摇摇晃晃,场地就爆发出一阵唏嘘声。

  我像一个鸭子,一只笨鸭子,陈楠像一个天使,修长,胸前被微风一吹,衣服紧贴在身上,的像石榴,隐隐看见晶莹剔透的果实,我忍不住低下头。

  陈楠和石磊扶着我回到场边,看着石磊的笑意,我没有醋意,只是迷茫,直到回到宿舍。

  23、小叮咚的身材

  杨伟在等我,杨伟一点精神也没有。我没有敢笑,显出很无奈地样子,说:“不要给我说彻底终结了。”

  杨伟凄笑着说:“这回又让你猜对了,不过我也想通了,再有几天就毕业了,我也该想想工作的事情了。”

  看着杨伟的表情,我安慰着说:“这样也好,爱过了就不后悔。”杨伟说:“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她爱上了我的朋友,就是我给你介绍认识的吴昊。”我说:“我觉得江红倒是很喜欢你,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爱的人爱别人,爱自己的人自己不爱。”

  杨伟笑着说:“不过这回你错了,我和小红真的好了。”看着我诧异的神情,杨伟接着说:“我爱得好苦,也就理解别人的爱了,这回我不会错过了,爱一个人没有错,有错的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句话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我,杨伟说:“你和陈楠怎么样了?”我喃喃地说:“爱一个人没有错,有错的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学校生活,那时没有茶香,只有脑子里想,就写下关于茶的小说。

  茶舞七天是发表在晚报上,我需要钱。一个学期下来,家里已经山穷水尽,我只能自己照顾自己,我每天都笑着,可是每天都计算着兜里的钱。

  小叮咚拿着报纸就铺在我怀里,nai子紧紧的顶着我。我把烟拿开,笑着说:“别把你给点着了。”小叮咚娇笑了一声,说:“点吧,我已经被你点着了,写得太好了,我有些陶醉,为什么不在校刊上发。”我苦笑着说:“糊口,我需要钱,我要减轻家里的负担。”小叮咚就深情地念了起来:

  茶舞七天

  喝着茶,一杯北京的茶,茉莉花飘在水面上,轻轻的碰着白色的瓷杯。这杯茶已经凉了。

  他第一次,自从黄山归来的第一次品茶,他想寻找黄山的感觉,在茶里。

  “先生,这是本店特为品茶人免费准备的黄山特级毛峰,请您品尝。”服务小姐细细的手指将一透明的杯子移向他的眼前,纤细的条索,缠绵成峰,白毫显露、香气慢慢得升腾,绕在服务小姐的手指之间……

  北京的茶馆没有这音乐,北京的茶里有这音乐吗?

  起舞弄清影,西风销魂,清照先生的黄花已经瘦去,黄山的茶香不知绕梁几日。他走出茶馆,没有喝一口茶。

  觉得他很有品茶味道的老板娘临别送他一包黄山毛峰:“先生,星期天还有轻盈古筝,记得来啊。”

  他走得很忙,外面有点小雨。

  念完了,小叮咚说:“你去过北京吗?”我笑着说:“我怎么去过,倒是想,我想往北京,就以北京为背景,但是我全然不知道北京是什么模样,黄山只是在书中读的。”

  小叮咚说:“你真了不起,没去过还能想出来。”这都是我在图书管理看到的,那个时候,我只有读书才能化解我的窘迫,也只有在书里才能找到自我,可是我忽然意识到,如果没有李雯,我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

  小叮咚渴望地望着我,笑着说:“我想吃浓茶,浓得不能在浓。”我说:“我只有在春节才有茶喝。”小叮咚说:“我现在就想喝。”我说:“只要稿费到了,我就买给你喝。”

  小叮咚却笑了,说:“你有现成的。”就拉开拉链吃了起来,没几下,我就投降了。

  小叮咚实在是迷人,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女特有的妩媚,双眼仿拂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上身穿粉红色衬衣,穿粉蓝色底ru白小碎花的及膝薄纱短裙,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细根高跟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她凸凹的身体曲线和的格外惹眼,的如房挺立在薄薄的连衣裙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著的形状;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的线条,平坦的小腹和丰肤的美臀,充满着花信少女的韵味。裸着修长白哲的,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腆白嫩又匀称xing感。

  她享受的喝着浓茶,喝着喝着,就呻吟成乐谱。

  我还矜持什么?色手顺着她浑圆的摸向她的双腿之间,感受着芳心轻轻抖着,起先还夹紧想要阻止我的前进,随后就低垂着头微微分开任凭我大大方方地抚摩揉捏着她的幽谷。

  24、自动上门的刘方

  十年之后,我也不需要卖字挣钱,没有了小叮咚,也没有了陈楠,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北京的繁华很容易让人忘记时间。

  北京的喧闹很容易让人忘记朋友。

  北京的色彩很容易让人忘记女人。

  女人太多了,花枝招展的女人太多了,美丽的女人太多了。

  四面八方的色彩全都贴在首都的脸上。

  最近的日子,我一直沉浸于过去的回忆,陈楠似乎又回到我的世界,我一直回味着医院里的点点滴滴,它似乎是我残存的记忆里让我触摸自己灵魂的钥匙。可是可是我无法忘记小惠。这个和我一夜风情的女孩,她让我找回了过去的记忆,至少打开了我的记忆闸门。

  女人不会忘记男人就是男人给她带来高超的愉悦。男人呢?我无法忘记那个在我生活中最兴奋的,最水ru交融的原始本能。我知道那是个瞬间,可能永远的瞬间。

  可是我期望回味。

  其实小慧的真实的名字叫刘方。我相信那是写错的,应该是芬芳的芳,因为她的花香还在我的世界里飘荡。荡得我在夜晚走神,游到太空。

  我再一次见到刘方是在几个月后,应该准确地说是听到她的声音。

  刘方说:“我现在还不想见你,我借你的钱放在你楼下的保安哪里了,我很好。”说着就要挂断电话。我赶忙说:“我要见你。”刘方说:“我想见你时就会找你的,我在正经的工作,再见。”

  电话里的忙音“嘀嘀”的响着,我的心就随着跳动着,我忽然发现,我有些喜欢上这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难道真是愉悦的可以把人埋在里面?

  凭什么要震颤我的心弦,虽然是的。我看不见点缀草莓的白色嫩ru酪,我的食欲就牺牲了。

  我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虽然我知道这还不叫情,可是爱却点燃了的火焰。我喜欢蝮蛇冰凉的感觉与束绑,我喜欢温暖的阳光。

  那阳光不见了,也不见了。

  转眼已是秋天,北京的香山红了。

  我喝着茶,自己炮制的功夫茶,有点涩,入口的甘甜回味更加浓烈。秋茶与明前茶就如春天与秋天,就如嫩草的青涩与金黄的收获。

  在品尝涩意的时候,我也有了甘甜的感觉。

  刘方来了电话,声音是怯怯的,一声“超哥”我没有听出她的声音,时间太久远了,时间可以让欢愉消失。

  我就问:“你是?”怯怯的声音就说:“我是刘方。”我忍不住大声说:“刘方?”刘方说:“是的,我是小惠。”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我不敢相信真是在我的夜晚里的小惠,疯狂让我失去自己的小惠。

  我急忙问道:“你在哪里?”刘方说:“就在你的办公室旁边,你在办公室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忙着说:“我在。”刘方说:“我上去方便吗?”我连声说方便。

  我的茶杯一直端在唇边。眼前的一身白色连衣裙刚好包裹躯体,透着逼人的诱惑,红唇清抹,汹涌的波涛已经冲出了裙口,清纯得如滴水荷花,诱惑得如夏日牡丹。

  我稳住情绪,笑着说:“才几天不见面,怎么生分了?”刘方说:“谢谢。”我说:“谢什么,借的钱也还了,我还欠着你的呢。”

  刘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幽幽地说:“我回了一次家。”我给刘方倒了杯茶,笑着说:“家里都很好?”刘方说:“是的,非常好,是不是你看了我的身份证?”

  我把茶递给她笑着说:“偶然,就在你睡觉的时候,真是对不起,可是我真想知道你的名字。”刘方说:“我们家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一个北京来的青年,带了一个工程队,我们村里还从来没有这样的阵势,只用10天时间,就盖好了新房,全是砖瓦结构的,还有阁楼,我妈高兴极了。”

  我说:“这不是很好吗?”刘方说:“那个人说是我给的钱盖的,还留下了一笔钱,我妹妹上了学,我爸高兴的脸上开了花,我妈高兴得找不着北,逢人就夸我是个好女儿。”

  我笑着说:“多好呀。”刘方说:“可是我半年只存下了一万块钱,一万块钱只够盖个厨房,连厨房的用品都买不了,可是那家具就不止一万块钱,和城里的一样,洗衣机、电冰箱、微波炉,还有沙发和衣柜,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回到家就摆在眼前,看着妈妈的笑脸,我都不敢说出来这不是我做的,就是我做鸡也挣不了真么多钱。”

  我笑着说:“妈妈就没有怀疑?”刘方说:“那个人处理的很好,他说我为公司做了一个大单,仅提成就有十几万,还说我忙,没有时间回家,可是我却回家了。”

  我说:“别想了,喝茶吧,我刚刚沏好的。”刘方说:“你不知道,村里人很精明,如果只是盖处小房子,他们一定认为我是做鸡,他们当着爸爸妈妈的面就算帐,才一年的时间,即使一天挣一千块也不够,就都认为我是真的在大公司上班。”

  我说:“现在很多人学雷锋,你一定遇上雷锋了。”刘方笑着说:“我在北京只认识你说的花格子和你,你还想赖吗?”我说:“我不想抵赖,可是……刘方悠悠地说:“为我值得吗?”我说:“值得,太值得了。”

  荷花终于变成牡丹,滴着泪珠,串成线,就挂在我的脸上。

  我的耳边细语温温,刘方搂着我的脖子,满脸亲着。我说:“你现在做什么?”刘方说:“我在一家公司做销售。每个月800元,有提成。”我说:“那你的一万元是怎么存的,不吃饭了?”刘方笑着说:“就是你的,我有了生活费就够了。”

  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笑着说:“你长大了。”刘方严肃地说:“我不梦想着成为你的新娘,可是我梦想着你的生活,我要努力,不是出卖自己。”

  我笑着说:“我真得很高兴,我踌躇半年,想了30天,可那是,的就是你的,今天我终于明白,你还有打动我的地方。”

  刘方的心情也缓和过来,笑着说:“什么地方?”我说:“就是你的大nai子。”刘方却还是严肃的表情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说:“我想在给我最愉悦的人的世界有点位置,虽然我知道那还不叫爱。”刘方犹豫了半天,小声说:“我以后全是你的了,包括你喜欢的nai子。”

  我情不自禁就摸着她的ru房,笑着说:“我见着你的时候就想干你,可是做那件事情,完全是鬼使神差,没有预谋。”刘方说:“我知道,有预谋就会有痕迹的,家里人都说我能干。”我说:“是的,你能干,你把我干死了。”刘方一下子就把我扑在沙发上,笑着说:“那我就。”

  “先别猴急,洗个澡好吗?”

  我才没有心思洗澡,坐在沙发上等着,等刘方走出来的时候,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几乎地她走的不是很优雅。勉强遮住关键部位,上面两条吊带堪堪掩住凸起的樱桃,高耸的ru肉却暴露无余,雪白的ru峰,深深的ru沟,下面T字型也是一条细细的布条紧紧勒着她的私密处,修长浑圆的,丰腴肉感的美臀。

  我再也不管不顾地一把揽过她的纤腰,狂热地亲吻着她的的樱唇,口舌相交,纠缠,香甜津液,湿吻动情。刚开始抚摩揉搓她的ru房和美臀,她喘息着抓住他的手,眉目含春,娇笑着道:“让我来好吗?”

  一个白花花的就骑在我身上。

  我的眼睛微闭着,我在水中荡漾,睡莲不仅在夜晚盛开,即使在日盛的时候,也艳得睁不开眼睛,水有涟漪,花微颤,蜻蜓不敢驻足。

  荷花的泪珠就滴落下来。我知道,睡莲午时得绽放有些激动,便轻挑了一下花心,让盛放的花蕊更加灿烂。25、欲望要控制

  看着刘方的笑脸,我就问:“你在外面租的房子?”

  刘方说:“在西直门。”我说:“省点钱,搬到我那住吧。”

  刘方说:“我想独立,我不想依靠你。”我笑着说:“没问题,等你一个月达到2000元薪水就搬出去。”

  刘方还是犹豫着。我说:“我那四室,你自己独立一间房,互不干扰,我是你的房东,只不过房租要掏的,每个月就一百块钱,怎么样?”

  刘方笑着说:“可是你这个房东老摸人家的nai子。”我也笑着说:“我一定控制。”

  我能控制吗?

  刘方的身材一流,不说,大的让我流连忘返,吃起来就不想松开。浑圆的屁股就如小肉浪一样,手放在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波纹,配合着花草树木,简直就是一个花园一样诱惑着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对刘方这样,难道真是她给了我最愉悦的吗?我不知道,我领着刘方到了我的家。

  一进屋,刘方就说:“你的家很大,怎么这样乱?”我笑着说:“一个单身汉,没有下不去脚就不错了。”刘方说:“你是该成家了。”

  我就揽着刘方的腰说:“可是我才刚刚找着感觉,要让人家有准备。”

  刘方就笑着挣开我,说:“我会收拾屋子,就算房租。”

  看着她收拾着,我就说:“你倒是会算计,这样我可就收不到钱了,你这个保姆我虽然喜欢,可是我不希望你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你要努力工作,我会找一个保姆。”

  保姆市场人声鼎沸,可是我却没有中意的。

  刘方不耐烦地说:“又不是选媳妇,勤快就行了。”我说:“我希望保姆不仅是勤快,而且要有感觉,生活在一起,总不能自己不如意。”刘方笑着说:“你不是找二nai吧?”

  我说:“连一nai都没有呢。”刘方说:“今天就算了,回去吧。”

  我还没有死心,就四处搜寻着,都快走出市场的时候,就看见一个女孩子打着一条横幅,虽然很小,可是“大学生保姆”几个字还是很清晰。我就惊喜地对刘方说:“你看,那有大学生做保姆的。”

  大学生做保姆,世道真是变了。望着一群天之骄子,我心里不是滋味。走到跟前,一个长相清秀,长发的女孩望了我一眼,试探着问:“找保姆?”

  看着我点点头,就又说:“我行吗?”我就问:“你做过吗?”

  小女孩腼腆地低下头说:“没有,可是我勤快。”我说:“你会做饭吗?”小女孩怯怯地说:“不会,我只会东北的乱炖。”

  我一听东北乱炖,就想起了学校,也对这个小女孩有了莫名的好感。我说:“你是沈阳人?”小女孩点点头,我又问:“可是看你的穿着不像农村的孩子。”

  小女孩倔强的抬起头说:“谁说的城市人就不能做保姆?”看着这个小女孩,脸盘秀丽,可以说是个美女,就忍不住说:“好,能做,就你了,一个月1000元,怎么样?”

  小女孩看着我说:“你要听我说完,平日我只在晚上给你做饭,搞卫生,星期六、日全天,早餐与午餐你要自己负责,晚上我住宿舍,只要给我800就行。”

  我笑着说:“女孩一漂亮,条件就多,那我能不能提条件?”小女孩天真地望着我说:“什么条件,不能太过分就行。”我有点恶作剧,就说:“一个星期给我撮次背,洗次脚,加500。”

  小女孩犹豫了很久,我就笑着说:“不行就算了,你们大学生开不了那个面。”刘方说:“你真是难为人家,还是小女孩呢。”我说:“做保姆是需要放下架子的。”刘方说:“又不是旧社会,现在可是人人平等。”我说:“怎么样,不行就可以拒绝呀。”

  小女孩下了很大的决心,说:“行,但是你不能有坏心眼儿。”

  刘方有点抱怨,嘟囔着。我仔细地端量着这个女孩,真像小叮咚,这个女孩有小叮咚的眉目。

  我领着小女孩进了家,指着一间房子说:“这是你的房间,你可以在这休息。”小女孩笑着说:“谢谢,我叫赵丹。”我指着刘方说:“我叫李超,她叫刘方,这是合同,签一下吧。”赵丹取出学生证递给我,上面写着:沈阳市大东区黎明服装厂区6号楼203。人民大学新闻系。”

  签了字,我笑着说:“你是大二吧。”赵丹说:“是的,没有问题吧?”我笑着说:“没有问题,就是羡慕你,我俩都没文化,我能不能有个请求?”赵丹就笑了,意识到什么就赶紧捂着嘴说:“说吧。”

  我认真地说:“休息的时候,你教刘方学英语,刘方再付给你500。”赵丹就跳了起来,高兴地说:“太好了。”刘方却冷冷地说:“我还没答应呢。”我就拉着刘方的手说:“我答应了,你不是全交给我了吗?”刘方说:“钱你付。”

  就这样,我的家终于变样了,窗明几净,散发着温馨的香味。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的世界。我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吸着烟。两个女人在学习着英语,看到这种情形,我有点飘然。

  一个星期过后,赵丹也少了矜持,刘方也有了浓厚的学习兴趣,看着刘方的学习劲头,我的成就感油然而生。赵丹很少说话,可是真的很勤快,虽然收拾屋子与做饭很不得法,在刘方的帮助下,几天下来,处理的已经井井有条

  26、搓澡

  晚上回到家,赵丹早已经给我准备好了晚饭,吃过之后,赵丹就开始收拾屋子,我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就去洗澡。

  我倚在浴盆里,享受着冲浪的感觉,白色的泡沫覆盖了我,也覆盖了我全部世界。互联网几经风雨,我的网站虽然扛过来,可是有点伤元气。看着一批批网站倒下去的,我还是有点欣慰。

  概念走向服务,眼球被实用取代。互联网已经改换门庭,不在高高在上,Web2.0成为草根的舞台,大明星的博客成为焦点,上市公司终于迎来春天。

  我的脑子里算然很乱,可是还是有些沾沾自喜,没想到一个传来一个怯怯又有点羞涩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我没有想到一句玩笑,竟招得赵丹真的站在我的面前,一个老男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我从来没有如此的尴尬,我笑不出来。

  赵丹小声说:“我给你搓背。”我赶忙说:“啊,是你,说着玩的,你可不要当真。”赵丹说:“不行,有合同,我要挣钱。”我说:“挣钱也不能这样,我还从来没有过让女孩子给搓背。”赵丹说:“你不是说干什么都是人格平等的吗,你不会太封建了吧?”我说:“不是封建,就是感觉不好,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借给你。”

  赵丹就笑着站在浴盆前,我说:“你不要这样,我真是不适应。”赵丹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这样站着。”赤身是没有挣扎能力的,我闭着眼睛就点点头。

  毛巾在我的后背移动着,我感觉像毛毛虫。我关闭了冲浪,水蒸气渐渐的散去,因为我已经感觉到有汗水滴落在我的肩膀上。

  我一点也没有感觉这种异性的服务有多刺激,我浑身上下都是羞愧。赵丹的脸上已经全是汗水,我就说:“你的脸上全是汗,来我给你擦一下。”赵丹就用手随便擦了一下,笑着说:“马上就完。”我为了缓和紧张,就笑着说:“如果我给你搓澡,你一定不比我少。”赵丹严肃地说:“不许胡思乱想。”

  我觉得我做的最卑鄙的一件事就是这件事,我卑鄙的心灵已经无法左右我的,它像一条无力的小虫在水中游荡,它好像也愧疚得萎靡,毫无精神。

  赵丹的脸庞的汗都落在我的后背,我能明显感觉到红苹果的呼吸。

  刘方却倚在门口,笑得花枝乱颤。赵丹说:“不要笑我,方姐。”刘方说:“我在笑李超,你看他,汗出得比你多,一定很享受。”我哀求着说:“刘方,你给我撮吧?”

  刘方嘴角一撇,说:“美的你,我现在是观众,你多好呀,舒服吧。”我苦笑着说:“我是房东,你给我搓澡我免你房租。”

  刘方笑着说:“我不会撬赵丹的行,唉,你多加点浴液,盖上你身子,我都看见了。”赵丹停下手来,看着刘方说:“看见什么了,方姐。”刘方已经笑得弯下腰,我就斥责刘方说:“刘方,别胡说,赵丹还小。”

  终于搓完背,我的汗也消了,竟感觉凉了。我还没有站起来,赵丹又进来了,手里拿着竟是很专业的搓脚工具,一把修脚刀,还有一个火山石。

  赵丹很大方,一扫刚才的羞色,笑着说:“背搓完了,我给你洗脚。”我有些不好意思,就笑着说:“脚就算了吧。”赵丹却很坚决地说:“不行,一定要洗。”我不仅反问:为什么?”不洗也给钱。”赵丹严肃地说:“我一定要当个好保姆。”我说:“我都是开玩笑,好保姆也不一定给人家洗澡。”

  刘方就在门口笑着,赵丹转过身去对刘方说:“方姐,你不知道,我……”刘方说:“你什么,七天就爱上这个家伙?”赵丹说:“没有,只是工作,我想挣很多钱,就不应该害怕吃苦。”我笑着说:“我的脚很臭。”赵丹不容分说,低下头就抓住了我的脚。

  赵丹的纯洁,让我无地自容,我无力反抗,只能用泡沫盖住我的羞耻。我害羞了,被单纯羞得低下了头,我享受不了单纯的服务。

  单纯穿的白色衬衣微露着胸口,起伏着。刘方在嬉笑着,我闭上了眼睛。

  27、小叮咚洗澡

  赵丹已经工作了一个月的时间,我发现她不是一个缺钱的女孩。衣着得体,除了羞涩,就是一个大家闺秀。服装虽然不是名牌,但是都很时尚,虽然不爆露。各种家电使用起来得心应手,虽然菜做得不是很好。

  一个谜一样的女孩。

  娇媚的身材不次于刘方,俯身做家务的时候,看见胸前的柔软和清纯的面孔对比的鲜明,翘起的勾勒出的痕迹让任何男人都会想入非非。

  她可以不做保姆,甚至她可以请保姆。我想辞退她,刘方不同意,她们已经成为姐妹。刘方的英语进步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能简单的对话。她有学习的天赋,如果不是只有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而是大家都富裕起来,刘方也应该是大学生,她们有着相同的年龄。

  找了一个晚上,我对刘方说:“刘方,你来我屋里。”刘方笑着说:“想我了,昨天刚弄完。”我严肃地说:“不是,我想辞退赵丹。”刘方有些吃惊地问:为什么?”我说:“你不觉得她并不像个保姆。”

  刘方说:“她勤快,卖力,卫生搞得非常好,家里一尘不染。”

  我说:“这不是主要的,关键是她不缺钱,她比你上班衣服还多,而且很体面。”

  刘方说:“倒也是,可是她确实非常好,我喜欢她。”

  我接着说:“手指纤细,白嫩,一定是个富裕家庭。”

  刘方就笑着说:“手指都观察了,她nai子也很大,你没发现。”

  我说:“我还发现她的一个ru罩就得200块。”刘方说:“你还发现了人的ru罩,流氓。”我说:“她给我洗脚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商标,安丽芬。”

  刘方却不以为然地说:“可是我还喜欢她,虽然有些吃醋。”我说:“吃醋就吃醋,你摸我干嘛?”刘方说:“你先摸我的。”

  星期六,刘方有聚会,赵丹没有过来。我躺在浴盆里放松自己,冲浪舒服得我渐渐闭上眼睛。

  我的渐渐膨胀,似乎被柔软包裹着,我感觉耳边有着体香。

  我能感觉到有熟悉的巨大的热能靠近我,虽然我感觉很遥远,可是近得就如咫尺。

  我睁开眼睛,看不清她的脸,只看见两个巨大的柔软的ru房飘在我的眼前。

  我极力忍受她的手的抚弄,我又极力回忆,可是脑子一片空白,但是感觉中她不是刘方,也不是赵丹。

  她是谁?我终于忍受不了刺激,冲出的液体漂了上来。

  一个柔柔的声音对我说:“你醒了。”我一看眼前的女人大吃一惊:“小叮咚?”

  我永远想不到小叮咚会在我面前出现,可是一出现就是在浴盆里,没有丝毫的准备,也没有丝毫的遮挡,我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渴望,就见小叮咚取出一块手绢,轻轻的吻了吻,笑着说:“这块手帕还是在学校用的,我都没有舍得洗。”我说:“脏死了。”小叮咚说:“我喜欢。”

  她用手绢擦干净了我,然后轻轻地擦拭着自己。

  手绢染成了红色,如腊梅盛开。腊梅又含住了枯枝,枯枝无力,跌落在山口的沟壑,枯枝已经没有生命力,无法细细吮着春天的生机。

  小叮咚笑着说:“这回干净了。”看着这张熟悉的脸,还有熟悉的动作,我都来不及想是真么回事,就情不自禁地说:“我也要你干净。”

  我轻轻的扣动花园小径,每一层山峰的叠峦都不错过。我梳理着门前花草,小径,幽谷,花草整齐了,小径的淤泥清除了,幽谷的泉水清澈了,泉水又汩汩流了出来。

  花园的门又开始回复了弹力,闭合又张开,张开又闭合。

  28、你也不是雏儿

  北京的天气炽热得浓烈,秋老虎狠命的吞噬着夏日的余温。香山有红叶,红得只是羞涩的余韵,远没有成熟沉甸。

  一个千年历史的名城,有热情的京腔唱着京戏。千万个人在陌生的并肩走着,谁也不认识谁。走在街上,你看不到一个熟悉面孔,只有自己的影子跟随着自己。

  我却真实的看见小叮咚,李雯——一个早就熟透,今天更加韵味的女人。

  小叮咚笑着说:“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连胡子还是那几根,一看到你的胡子,我就想拔。”

  我躲闪着,严肃地说:“能不能放开手,我很紧张,我就这个几根胡子还是成熟的标志,拔光了就只能用头发代表了。”

  小叮咚“嘻嘻”地笑着,淘气地说:“不能,谁叫你让我表妹给你洗脚。”我说:“赵丹是你表妹?”小叮咚得意地说:“是的,漂亮吧,你是不是又动心了?”

  我推开了李雯,笑着说:“怎么会呢,她还是个孩子,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的?”

  小叮咚说:“她一说名字我就知道了,不过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是你,你的名字太普通了,同名的太多了,可是她回到家就说你的事情,怎么听都像是你,尤其是她描述你的长相,但是我还是不敢确认,她就拿了你的照片。”

  我说:“你们住在一起?”小叮咚说:“没有,我刚到北京,应聘到abp公司。”

  将近十年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可是李雯却真真实实地在我面前,而且我。

  胸前比以前更加的,汹涌的波涛随着说话直接到了我的嘴边,嫣红的凸起就在眼前晃,小叮咚肆无忌惮塞进我的口中,嬉笑着说:“好久没吃了,尝尝是不是还是那个滋味儿?”

  我笑着说:“我能不能穿上衣服说话。”小叮咚也笑着说:“不成,因为我要脱衣服。”

  小叮咚几下就把衣服脱掉,一个蜜得流着汁水的躯体挤进来,两个ru房完全掩住我的脸,我被柔软的融化掉。

  浑身的都集中一处,用力挤进一个曾经非常熟悉处所。还是那样的紧凑,只不过这种紧走我早就忘记了,曾经熟悉的场所是那样的陌生,可此时的我已经不是懵懂的小伙子,更是没有了以前的耐性,猛地冲进去。

  小叮咚就大叫了一声,我赶紧问:“你疼了,你可不是雏儿?”

  就看见小叮咚红着脸说:“人家一直给你留着,没有让任何男人那个。”一听这话,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抱着柔软的躯体,就吻上了小叮咚嘴唇。

  两个纠缠着。

  我就看见了秋日的田野,我曾经的田地,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

  我看见秋日的麦穗不时地摇晃着,摇晃的成熟诱惑我去收割。

  我就甩开臂膀,挥动着镰刀,穿过浓密的麦根,一刀一刀地舞动着。面对收获,我已经等了很久,那熟悉的麦香不时侵入我的鼻孔,我不想歇一下脚,漫山遍野的金黄等待着我。我挥汗如雨,毫不惜力,汗水一滴一滴融入麦穗,麦穗在我手中稍微反抗一下,便进入我的镰刀世界。

  我的镰刀在舞动,锋利无比。在浓密的麦根上尽情地切断根系,麦的根系散落的水珠湿润着我的镰刀,麦穗却呻吟着并兴奋的进入我的麦仓。

  我的麦仓渐渐的满了,我的镰刀终于砘了下来,麦田的金黄已经收满了仓。任何人都无法抵抗收获的愉悦,我的喜悦汗水顺着镰刀流下,和沉甸甸的麦穗进入麦仓。

  在沉甸甸的麦穗面前,没有胜利者。秋天的收获是母亲,是给予。

  人们要生存,就必须吃饭,吃的就是收获。

  我在收获面前没有胜利,只有占有。

  就如粮仓,只是占有了粮食。

  29、学雷锋的金箍棒

  水散了一地,里面弥散着浓浓的。

  门开了,是刘方。一进门就说:“这个赵丹,非要我参加什么英语party,枯燥极了,我都答不上话。”

  我赶紧狼狈地走出房间,还喘着粗气说:“赵丹约的你,她也参加了?”刘方说:“是呀,你怎么就穿一个,诱惑我呀,房东?”

  我一把搂住她,笑着说:“是呀,我要。”

  我没有办法不干死她,我的床上还躺着一个装满粮仓的女人,我搂着刘方,心里嘀咕着:“这是个阴谋,小叮咚的阴谋,她知道是我,就让赵丹把刘方约出去,可是这又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已经被征服的软软的毫无生气,就用嘴显示着刚强。我拼命的吃着樱桃,手便向花草丛中探去。

  进入门径,在山峦中逡巡,手的温暖已经无法扶起我,我更渴望红唇,红唇就下来了,紧紧的含住我。

  刘方说:“一点精神都没有还想要,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我说:“看见你我就想,也不知道为什么。”

  刘方就“嘻嘻”地笑,我也想笑,可是我却看见门开了一条缝隙。

  小叮咚睁着一双大眼看着我,我突然变得勇猛起来。

  甩开红唇的诱惑,我似乎看到枝头满是熟透了的苹果,就直奔我的果园,看见红红的苹果,尽情的咬了一口,一口一口,凶猛的像动物,那是一种饥饿的狼,看见倒在草原上的黄羊,就露出凶猛的牙齿,恨不得撕裂整个世界。

  “你太凶猛了,轻一点。”刘方摸摸有些痛的花园,在侵略者身上安抚了一下,又放在鼻下闻闻,“真骚,想吃吗?”

  “骚也有你的份,你想吃吗?”

  “想吃。”刘方立刻蹲下来,一口含住,本来肿胀的战士瞬间就成了变形金刚,哗啦啦绽开,一下就进入喉咙。

  我看着嫣红的樱桃,轻轻地吻上去。

  樱桃偶尔掠过唇际,又跳到空中。看着刘方的眉眼,就如一道金灿灿的稻田。

  我根本顾不上风景,哪里还顾得娇红的嘴唇,找准目标,拼命的战斗着。

  满屋的呻吟着,她可以控制整个世界。整个世界都是网,网着我的每一寸空间,我看着网上的美人鱼正优雅地游动着,整个网就动了起来,每个网结都系着红红的樱桃,那樱桃刚好可口,吃一口就满嘴留着汁水。

  我攻破最后一个网结,堡垒垮掉了。

  小叮咚合上了门,刘方已经软的经不起捏弄,一声声呻吟边瘫软在我的身上。

  看着刘方迷离的眼神,我禁不住又一次进了去,这一次我很温柔,腻得刘方也温柔起来。

  刘方小声说:“我都快被你搞死了,你怎么还是没完没了?”

  我笑着说:“我还没搞够呢,谁叫你这么迷人。”

  刘方说:“那你就慢点,我都受不了了,简直是野兽。”

  我摸着刘方就笑着说:“你这里可是花草歪斜,道路泥泞。”刘方嬉笑着说:“这不正遂了你的心愿,毫无阻碍。”

  我就笑着说:“叠嶂山峦已无层次,就好像高速公路。”

  刘方说:“就你花花肠子,也不说说自己的那玩意,就知道干那事,一点出息都没有。”我说:“它除了干这事,还要什么出息?”刘方想说半天也没有说出来,我就笑着说:“它又不能学雷锋。”刘方就笑了。

  30、晨练

  第二天,日头照在床上,很温暖。

  刘方还是赤身趴在我身上,两个ru房就压在我的臂膀上,我就轻轻坐了起来,就看见那迷人的地方,还一张一合像是欢迎我,我就忍不住像蜜蜂一样,紧紧的咬住花蕊。

  花蕊绽开很大,层层叠叠,摊开一层还有一层,我一层层探着,刘方笑着说:“你锄地呢?”

  “就是锄地,你这块地长了好多草,不锄就荒了。”

  “你的舌头到有了作用,别往里锄地了,痒死了。”

  “痒就痒,你怎么还出水?真好吃。”

  “那我也吃你,你这个家伙也快出水了。”

  刘方吃起来声音很响,几次都到了喉咙,小花蕊也张开更大了,两个nai子就在我肚皮上来回的滚着,舌尖根本就够不着了,我看看鲜红的嫩肉,忍不住把手伸进去。

  刘方吃完了就笑着说:“好多呀,都呛着我了。”

  我说:“昨天你没管饱我。”刘方笑着说:“所以今天早上,我看见你还钢枪直立,只好吃它了。”我胡乱抹了一把就说:“你的也很好吃,就像牛nai。”

  刘方说:“还是第一次吃呢,一开始怪怪的,后来就舒服了。”我摸了一把ru房就说:“今题不用吃早餐了,早就吃饱了。”

  刘方忽然想到赵丹,脸一下子就红了,说:“赵丹应该做早餐了,今天是星期天,肯定听见了。”我笑着说:“谁教你呻吟那样大。”

  到了餐厅,赵丹的早餐已经做好,还有李雯。

  赵丹脸还是红的,李雯脸上是笑意,不知什么意思。赵丹笑着说:“方姐,这是我表姐,李雯。”刘方说:“你好,真漂亮。”

  赵丹说:“她不放心我的工作,来看看。”

  我心里嘀咕着:“还不放心你的工作,今天早晨刚走就又回来了。”赵丹指着我说:“这是我的老板,叫……”

  小叮咚揽住了赵丹,笑着说:“不用介绍,我认识他,李超。”刘方和赵丹都很吃惊,异口同声地说:“你们认识?”

  小叮咚说:“我们是同学。”

  我赶紧装作吃惊的样子,笑着说:“真的是你!小叮咚。”就猛地走过去,紧紧的拥抱着,李雯也热情的回应着。

  小叮咚在我耳边小声说:“一箭双雕,滋味好吗?”

  小叮咚的这种恶作剧,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可是事隔多年,这种豪放让我真有些吃不消,尽管如此,我还是说:“大nai子的滋味已经十年没尝过了,真爽,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小叮咚说:“想我怎么还和别的女人搞,早晨还来一次,你够猛的。”我就笑着说:“昨晚你要不跑,我就枪挑连环。”

  小叮咚的脸蹭着我,痒痒的,还在耳边说:“你的那玩意又顶住我了,你真是,也不挑个地方?”

  我小声说:“谁教你的nai子太大了,挨着就起性,现在我就想。”小叮咚就笑了,说:“干呀,有种你现在就干。”

  刘方看见我们深情拥抱,就笑着说:“老同学就是感情深,拥抱时间够长了。”小叮咚赶紧撒开,脸一红就说:“吃醋了,小妹妹。”

  刘方没有回答却问:“雯姐,李超上学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小叮咚上前拉着刘方的手笑着说:“颓废青年,爱招女孩子。”刘方说:“看见和你的样子,就知道年轻时候就不老实。”

  我笑着说:“我现在也不老,还是正当年。”赵丹说:“好了,吃饭吧。”

  吃完饭,我帮赵丹收拾,你们接着聊我的童年。赵丹说:“超哥,我自己就行,你和他们聊吧。”

  我说:“她们在聊我的过去,我可不想再尴尬,干点活倒也轻松。”

  把碗筷收拾到厨房,一不小心就碰到了赵丹的手,赵丹的脸就红了,到了厨房里的赵丹脸更加红了。31、男人的味道

  在厨房里,我就没话找话,就问赵丹:“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赵丹说:“七点钟,我本想提醒你们,可是表姐不让。”我说:“你们都听见了。”赵丹红着脸说:“声音那样大,门又不关,鬼才听不见。”

  我有些不好意思,愧疚着说:“对不起,不应该放肆,以后你要是遇见这这种情况,就回家吧。”

  赵丹红着脸没有说话,我就接着说:“李雯昨天就来我这了。”赵丹却平静地说:“我知道,我给的钥匙,也是我约的方姐。”

  我诧异地问:“为什么?”

  赵丹说:“表姐知道你的名字后,对你非常感兴趣,后来又听我说给你搓澡,非常气愤,就说昨天她替我,她做的饭好吃吗?”

  我说:“她没做饭。”

  赵丹说:“她替你搓背了吗?”我笑着说:“你想知道,不告诉你。”

  赵丹却有些歉意地说:“我不知道你们是同学,是不是有些玩笑过分了?”我说:“没有,早就应该告诉我。”

  收拾完厨房,已是十点钟,赵丹说:“方姐,我们该学英语了。”我说:“来客人了,就歇一下吧。”赵丹说:“学习可不能耽误。”

  小叮咚也说:“那是,快去学习吧,不用照顾我。”刘方就笑着说:“你们先聊,我要学习了。”

  看着赵丹、刘方进了书房,李雯便诡笑着靠近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从腰带伸进手抓住了我。

  我说:“没有洗澡,上面还有粘液呢。”她抹了一把,放在舌尖上舔了一下,笑着说:“味道更浓了。”

  我笑着说:“昨天你没吃够,十几年没见,除了nai子更大了,你可是一点都没有变。”

  小叮咚嬉笑着,狠命地揉弄着我,笑着说:“你这玩意也是大了,不要给我说那个时候你还不成熟?”

  我说:“还不是你给我弄成熟的,你就像一个老师,我就是学生。”我就顺势摸着ru房,小叮咚说:“十年没人摸了,要不更大了。”

  我有些诧异地说:“十年就你自己,就你一个人过?”小叮咚说:“我是想别人,可是别人一点也不想我。”

  我说:“我想你。”小叮咚说:“毕业为什么都不愿意见我?”

  想着毕业的泪水,就苦笑着说:“我不想欢乐用泪水打上句号,现在不是又见面了吗?”

  小叮咚说:“如果没有赵丹呢?”

  我说:“是呀,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小叮咚幽幽地说:“你为什么不找我?”

  我没有话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

  小叮咚说:“沈阳的就业状态不好,铁西全是下岗工人,后来我就继续学习,修了国际贸易,辽宁大学的。”

  我笑着说:“你够猛的,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小叮咚说:“虽然我见不着你,可是我不想让你看不起我。”听着小叮咚痴情的话语,我只能摸着ru房,笑着说:“我只有喜欢吃你。”

  小叮咚变得惆怅,偎在我胸前,小声说:“我妈与行长老头结婚了,他们甜蜜极了,我就更加空虚,只有拼命的学习,不知道是该祝福他们还是……”

  我说:“为什么不找个男人?”小叮咚说:“找了,行长老头给我介绍的,我也很喜欢,白面书生。”

  我说:“那不是很好吗?”

  小叮咚脸上突然变得兴奋起来,喃喃地说:“是的,我们交往了一个月,他就忍不住了,就摸我,当我的nai子被他摸时,我兴奋极了,我很高兴,我终于摆脱了你。我抓住了他那玩意,比你的小,可是我还很兴奋,我们是在床上,你没与我在床上干过,我要给他在床上的第一次。他没经验,我就抓住往里塞,还没到门口就出来了。那我也没气馁,我就吃,起来还是蛮大的,他为了讨好我,就吃我,舌尖都塞到里面去了,我水流了一床,就吃他,一会儿,他就射了,射了我一脸,一nai子,我舔了一下,后悔舔着一下。”

  32、老外的家伙

  小叮咚的脸上神情由兴奋转为凄迷,我就问:“为什么?”

  小叮咚悠悠地说:“不是你的味道,我想到了船上,那是我的第一次。”然后取出手绢,笑着说:“你看这是什么?”

  我说:“手绢。”小叮咚说:“再看看。”

  我看出,那是我们第一次的手绢,上面还有血迹。我喃喃地说:“你真是有心人,可是我却是一个无心的人。”

  小叮咚说:“我再想男人,我就闻一闻,除非我遇见我更喜欢的。”

  我忍不住抱着小叮咚,紧紧地,有些哽咽地说:“我浪费了你十年。”小叮咚却笑着说:“没有,你给了我十年希望。”

  我有了泪水,却笑着说:“我想亲亲你。”小叮咚说:“来吧,如果你想让她们知道。”我笑着说:“在学习上,这两个人不是普通的认真,一个愿意学,一个愿意教,真是让我佩服,一个小时才休息。”

  小叮咚一听,一下子就抓住我,笑着说:“我等不及了,快来吧。”

  小叮咚脸上洋溢着十年的期待,她已经无所顾忌,十年有多少青春,最宝贵的青春。看着这张期望的脸,我怎能让她失望。

  我的心不是,全是内疚,那种莫名的内疚让我敞开了所有,我似乎失去了自己,脑子里全是一个女人孤独的十年,如果是我,能做到吗?

  她用嘴含住了我,把早晨的粘液全都吮舐干净,撩开裙子便坐上去了。然后就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像是品味着十年的青春,又像是回味遗忘的记忆。

  穿过层层障碍,慢慢到了中心码头,小叮咚“吱嘤”一声,“到头了,先在那里休息吧。”

  码头有些湿,慢慢地浸满了整个空间,我在湿滑里还是忍不住蠕动,碰着港口既要靠岸。

  “别动,人家正在那里思考呢。”

  “是不是思考要在那里种块地?”

  “真是农民,就知道种地。”

  “我最想种你这块水草丰美的水浇地。”

  水浇地很湿,滑腻得不用搅拌也往里探,感觉到港口逐渐松了,小心地探进头去,慢慢地逡巡了一圈,看着小叮咚眯着眼,只好就在门口小心的等待着。

  我不敢打扰,就慢慢的配合着她的品味,配合着她的记忆,这一刻,我闭上眼睛,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腰上,生怕惊醒了那甜蜜的记忆。

  我说:“赵丹是怎么回事?”

  小叮咚说:“你是指她做保姆,那是她与妈妈赌气,要自食其力,还要摆脱娇生惯养。”

  我说:“可是一个大学生可以干别的,不一定非要做保姆,要不是看着她有些像你,我恐怕都不会雇佣她。”

  小叮咚笑着说:“你还倒是有良心,是照顾我表妹,还是和其他男人一样,对她图谋不轨?”我说:“赵丹主要看我是好人。”

  小叮咚说:“你是好人,好人还要一个女孩子给你搓背洗脚?”我笑着说:“搓背是我的玩笑,没想到她却认真了,她给我搓背,简直就是折磨我。”

  小叮咚说:“是不是有那种想法?”我说:“不是,是尴尬。”小叮咚说:“她是要给自己信心,无论多委屈都能承受。”

  我笑着看着小叮咚,还是那张有着几个雀斑的脸,只是更加迷人了,就亲了一口ru房,笑着说:“还和以前一样吗?”

  小叮咚也笑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那玩意更粗了,还有点长。”

  我说:“不会吧,记忆力这样深刻。”

  小叮咚有些扭捏地说:“以前,你只有从后面才能到底,现在坐着就能到底了。”我说:“你满意吗?”小叮咚却笑着说:“不满意,要是再长点就好了。”我忍不住接着问:“你见过更长的?”

  小叮咚笑着说:“是不是吃醋了,可是我真的见过,还是在北京面试。”

  我真的有些醋意,脸上还是笑着,说:“你不是通过裙带来北京的?”

  小叮咚笑着说:“你把我小看了,那是个老外,汉语也很流利,录取了我之后请我喝咖啡,之后送我回家,他说喜欢我,与我交朋友,就要和我,我知道他是想占我便宜,就说,我的资料总经理都看了,你没有权利对我说不了,他说,他就是喜欢我,他要娶我,我就故意逗他,我已经很久没有接触男人,就说,要看他的本钱。”

  我接过话茬说:“你不是想看他的那玩意吧?”小叮咚说:“就是想看,他就说他有1000万存款,结婚后我们去美国,美国还有庄园。”我笑着说:“真是一个富裕的美国公民,错过了太可惜了。”

  小叮咚说:“又吃醋了,想不到你还吃我的醋,我真是高兴。”我笑着说:“我多想不吃醋,可是却忍不住。”

  小叮咚看了我一眼,就亲了我一口,接着说:“我就问他为什么喜欢我,他说我的ru房太大了,我就要看看他的大不大。他不知道我要看什么,我就指了指他的那玩意,我的童心又起来了,我真想看看老外有多大,他却要摸我,我就让他摸了一下手,他却要摸ru房。我就说不行,先让我他那玩意,一看软软的,无精打采,我用手摸了一下,它就起来了,真得很长,有八九寸。”

  33、510次补偿

  我笑着说:“是不是很夸张?”小叮咚说:“不是很夸张,是真的,你知道我很久没见男人了,我就摸了好几下,那玩意越来越大,血管都看得很清楚,他把我推到床上就吃我,老外的技巧很高,吃得我喷了他一脸,看到那玩意太大了,我想先吃一下,我就舔了一下,谁知刚吃了几下就呲了我一觜,他还想干,我就说对不起,今天没兴趣了,他就走了,我笑了一晚上,北京的老外怎么这德行。”

  我不知道听了小叮咚的话有什么感觉,心里酸酸的,就苦笑着说:“好多白领都是经过这一关到了美国。”

  小叮咚说:“我觉得有点像。”

  看着小叮咚厌恶的表情,我就开玩笑说:“你是不是还想找更大一点的?”小叮咚一下就把我摁倒在沙发上,使劲地亲着我,笑着说:“有你就足够了。”我就说:“你还是很紧让人销魂。”

  小叮咚说:“十年没有人拜访,不仅紧,还有些生涩。”

  我笑着说:“那我就补上。”

  小叮咚掰了掰手指头说:“平均一个星期一次,510次,补吧。”我就笑着说:“那我就精尽人亡。”

  小叮咚刚刚来了感觉,层层叠叠包裹上来,像鸭嘴似的噬咬,喇叭花盛开之后忽然谢了,收缩在一起不愿意成熟的种子出来,软软绵绵,绵绵软软,像棉花,带着柔,却又像蚂蚁,挥动着触角拨弄着我,在黑暗里探寻的我被温柔包裹的睁不开眼,看见一丝缝隙就钻了进去。

  小叮咚忽然大叫了:“太深了,都进到里面去了。”

  “喜欢吗?”

  “喜欢,你就像个侵略者,我要反抗了?”

  小叮咚突然的再次收缩让我立刻感觉到从来未有的压力,如弹簧般一松一紧,瞬间我就投降了。

  我丢盔卸甲了。

  小叮咚毫无怨言,看着“汩汩”冒出的岩浆,笑着,摸了一把,吃干净了之后,笑对着我说:“刘方很棒吧?”

  刘方真的很棒,半年时间,英语已经流利对话。她的公司有国际贸易,她已经能应付。

  她开始学习国际贸易,她与小叮咚天天腻在一起,一个愿意学,一个愿意教。刘方又报了夜大,主要是我要她报的。

  有时她骑在我身上,摇晃着还要背书,说既满足了我,又满足了学习。我非常高兴,因为她已经完全脱离了那个叫小惠的女孩儿。

  有些时候,我却有些失落,她已经找回了自己,可是我有些时候却迷失。

  星期六晚上,刘方趴在我身上说:“我要搬出去住,我已经拿到5000块薪水。”一听这句话,我猛地就喷出了满满的一壶液体,刘方的嘴角、全是。刘方像是吃着大餐,还咀嚼着。

  我说:“为什么?”刘方说:“不是说好了的吗,我只要挣到2000块就自己出去住,我要独立些,也给你一些空间。”我说:“可是我不放心。”

  刘方笑着说:“你放心,我随时侵入你的被窝。”

  我说:“不是这个,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刘方说:“我与一个女孩合租的,她是我的同学,房子都租了,其实我也舍不得,星期六日我回来陪你。”

  我说:“可是如果晚上睡不着,怎么办?”

  刘方害羞了,声音很细:“我就来陪你。”接着又大声说:“我的东西不能动,不能让别的女人进屋,不能不想我。”一连串的不能,我忍不住把脸贴在柔软上,静静地呼吸这熟悉的体香。

  刘方一说要搬出去,我的心一下子就感觉空了,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自私。我无可奈何地说:“你是应该有自己的世界了,你已经20岁了。”刘方搂着我的腰说:“我的世界就是你。”

  我说:“我只是你的世界的一部分,你还要工作、朋友。”刘方执拗地说:“除了工作,我的世界就是你,如果做不成你的老婆,我也要让你干。”

  最后的声音细弱的像小耗子。

  34、赵丹的按摩

  星期一,紧张了一天回到家,才发现只有赵丹一个人在忙碌。

  赵丹穿了短裙,胸口微露着一抹。刘方今天不回家,小叮咚也出差了,我忽然发现自己真的空虚了,晚饭也没有胃口,吃完饭就泡进浴盆,闭上眼睛,不知想什么。

  赵丹进来说:“超哥,你今天很累吧,今天我不给你搓背了,一会儿给你按摩吧。”我说:“你还会按摩?”

  赵丹笑着说:“表姐教的,她累了就让我按。”

  异性按摩不是第一次,小姐们按摩直奔主题,主要是,正常的还没有。洗完澡,我就躺在床上,赵丹拿了一条浴巾就进来。

  赵丹非常专业的在我后背垫上浴巾,从脖子开始揉按。肩膀的按摩很专业,风府、肩井几个穴位都没有按错,然后像小孩子一样,捏脊,脊背的肌肉很硬,也很紧张,痒中带疼,我呻吟得出了声。

  赵丹有些气喘地说:“舒服吗,力道怎么样?”我笑着说:“舒服极了,你真是蛮专业的。”赵丹说:“那就要付钱。”我笑着说:“要多少钱都给。”

  转过身来,我一下就看见了赵丹的,白花花的在我眼前晃动。ru沟很深,随着按摩的摇晃,我几乎可以看见粉色的ru晕。我的前身是的,这次赵丹没有用浴巾,从到腹部,赵丹就很专业地揉按着,可是我却忍不住诱惑,渐渐抬头,窄小的裤头有一点冒尖。

  按摩是件很辛苦的工作,赵丹的额头汗珠有时会滴落在我的胸膛,而她的就坐在我的裆部。我胀得有些难受,可是看见赵丹清纯的脸上毫无欲念,恨不能钻进地缝。

  我只好说:“行了,不要按了,真是舒服极了。”赵丹说:“不行,还有一点点,马上就完。”

  我闭上眼睛,尽量不看那的ru沟,可是更要命的是她手上用力,便蹭动一下,我便更加蠢蠢欲动。

  按好了,赵丹终于移开,坐倒我的腿上。”我长长地缓了口气。她用力的揉按我的腰部。还没等我一口气喘完,我就出汗了,很多很多的汗。

  腰部的揉按,把个ru房正好展示在我的顶起的裤头上面摇晃,偶尔还蹭在上面,我已经不自觉的抽动,虽然没有温暖的包围,也已经要火山爆发,我的汗出的更厉害了。

  她的手一滑,整个身子就伏在我的身上,那柔软正好夹住了我,往下一褪,便从里面冒了出来头儿,她的嘴正好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正好吹在头上。

  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我忍受不住自己,就激情四射起来,她不知所错,急忙用手掩住,可是愈阻止愈喷的剧烈,顺着她的指缝流出来。赵丹茫然了,两手捂住我,显得很紧张。

  我已经窘迫的不成样子,满脸通红,闭着眼睛都不敢看她。赵丹却小声说:“超哥,你怎么了,我按错了吗?表姐就这么教的。”

  我回答不上来,只是感觉她的手的温度越来越强烈,我偶尔的跳动,让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松开了手,茫然的看着这一切。

  一片狼藉,我已经羞臊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赵丹迟疑了一下,马上拿浴巾盖住,然后她蹁腿下了床,我的神呀,短裙风光又现,白色的底裤让我晕倒。

  赵丹喃喃地说:“超哥,我不知会这样,怎么办?你还流水,肯定是病了,要不怎么是白色的。”

  我苦笑着说:“不愿你,我不好,你出去吧,我一会儿就好。”

  赵丹说:“可是你的那东西……”说着就指着我的裆部,那里还有个帐篷,我就说:“没事的,快出去吧,以后可不能在给我按摩了。”

  她双手绞着,粘粘的使她有些含羞。我此刻十分想念小叮咚。

  35、又有艳遇了?

  就在昨天,小叮咚还在这里,像个管家婆一样不停地问。

  小叮咚说:“你怎么样,为什么没娶老婆?”

  我笑着说:“没有合适的,也不知道现在的女人为什么看不上我?”

  小叮咚笑着说:“是不是等我呢?”我说:“就是等不到你,才空着。”

  小叮咚说:“现在你的谋生手段不是靠写酸诗了?我就是被你的酸诗骗了。”我笑着说:“你算是被我骗了还是被我给干服了?”

  小叮咚一撇嘴说:“我相信有比你好几倍的,那个老外就比你强。”我笑着说:“我也相信,你没遇见。”

  小叮咚悠悠地说:“不可能遇见了,青春不在,就如你不可能与见陈楠。”

  在学校,陈楠一直与我保持距离,每次见面脸上总挂着笑意,可是看见那笑容,我觉得很冷,就如秋天,暖的想睡觉,可是醒来就是冬日。

  我没有机会靠近,虽然身体没有距离,伸手就可以拉着白藕,尤其是毕业的车轮滚动着所有人的心,在分手的瞬间,我看见小叮咚,小叮咚没看见我。我看见陈楠,陈楠没看见我。

  我看见泪花,就含在眼里,没有滴落。

  没有电话号码,没有通信地址,只有感觉上的方位。我悄悄的我的联系方式放到曾经的办公室。

  想到那个时候,我竟莫名惆怅起来。我说:“我遇见过陈楠,几年前,她来北京进修。”小叮咚说:“你还是遇见过她,她做什么?”我说:“电视台的记者。”

  小叮咚说:“她应该做主持人,她很漂亮,我知道你喜欢她。”我苦笑着说:“她不喜欢我。”小叮咚诧异地说:“你怎么知道,她曾竟在梦里叫你的名字,她们寝室人都知道。”

  我说:“我伤害过她。”小叮咚笑着说:“你是上过她吧。”

  明知道小叮咚是玩笑,可是我却忍不住吼了一声:“不要胡说!”

  小叮咚却笑了,摸着我的脸,一本正经地说:“生气了,我知道我与她竞争有些劣势,但是我更知道珍惜。”我说:“珍惜什么?”小叮咚说:“一切,一切机会,一切享受。”

  “陈楠也珍惜,她来过北京,我们见面了。”

  小叮咚笑着说:“说说看,是不是又有艳遇了?”

  36、陈楠来了

  陈楠不珍惜?我不知道,是不是艳遇我也不知道,陈楠来了电话说到北京来,我兴奋得一夜未睡,还有一个小时,我就到了站台上。

  站台上人很多,我仍然相信,一眼就能认出她。火车一进站,我的心就紧张的快速跳了起来,没多久就看见白裙子就突然站在我面前。

  我痴痴的望着她,接过行李,没有说话,打了一辆出租车,就入住宾馆。

  陈楠笑着说:“你为什么不说话?”我说:“我不知道说什么,我接到你的电话就像好了该说什么,可是一见着你又忘了。”

  陈楠沉默了一会儿,我就赶紧打破僵局,笑着说:“你如何找到我。”陈楠说:“找到你的分配单位,你又走了,正好你的一个朋友还在,他接的电话,告诉了我。”

  我说:“你说是缘分吗?”陈楠说:“不知道,你在站台上为什么不拥抱我?我是躲开你的视线想惊喜你。”

  我说:“你为什么不拥抱我?”陈楠说:“你渴望吗?”我说:“渴望,一直就渴望。”陈楠说:“那我就拥抱你。”

  一个浑圆的就扑过来,我的精神准备很长时间,还是有了泪花。

  我们紧紧拥抱,不是怕对方逃掉,而是想把对方溶于自己。我能听见肉皮的挤压声音,我能听见呼吸急促的像风箱。让火热烈的燃烧吧,我们需要融化。我能听见彼此心跳,像鼓,让鼓猛烈擂响吧,我们需要撞击。

  陈楠羞羞地说:“你为什么不吻我?”我赶紧说:“我吻。”两个舌头没有经过唇际的媒介就搅在一起。

  尽情的,我有些窒息,她晕倒了,但呼吸仍急促着。我们互相扯着衣服,就像一对疯子,疯了好长时间,也没有达到各自的目的,陈楠咬了我一下,我一怔,只见陈楠慢慢地躺在床上,像一朵睡莲。

  我缓缓地脱掉白裙,浑圆的ru房,平坦的小腹,的手臂,已经草木丰盛花园。我静静地躺在她身旁,一动不动。

  陈楠喃喃地说:“我想念医院,洁白的墙壁,洁白的被子和床单。”我有些愧疚,就说:“对不起,那时我年轻,对你那样。”陈楠说:“可是你不知道我有多……”陈楠羞羞地说不下去,我就赶紧问:“多什么?”陈楠像猫一样的呻吟着说:“兴奋。”

  我说:“可是却是我们疏远的开始。”陈楠说:“不是因为那事。”我说:“因为什么?你那是对我是那样的疏远,我都不知道如何面对你,尤其是你的笑,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陈楠笑着说:“都过去了,我不是就在你身边吗?”我说:“可是我真想知道因为什么?”陈楠说:“李雯,我知道你和她有关系,李惠和我在一个宿舍,她和李雯的关系非常好。”

  我点了一支烟,手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她的ru房。陈楠说:“烟抽的多吗?烟抽多了对身体有害。”我说:“不多,就是想事情的时候多一些。”陈楠说:“不公平,我也要抽烟。”我笑着说:“你抽烟就公平了。”

  陈楠说:“不仅如此,你看我是光光的,你还有领带。”说着就像一个熟练的媳妇,解开领带,脱下衬衫,一直到我赤身,我有些害羞,还是光着身子躺在她身旁。37、八爪鱼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从来没想到陈楠会这样大胆,更没想到她会对我这么好,我不仅为自己的行为深深自责。

  我情不自禁就拉着她的手,陈楠说:“这还是不公平。”我笑着说:“很公平,你我赤身相对,我还比你多张笑脸。”

  看着我“嘻嘻”地笑着,陈楠像蚊子一样嘟囔着:“在医院你弄得我死去活来,可是……”我笑着说:“你不会也要弄得我死去活来吧?”

  没有回答,她便趴在我的身上。两个身子有些凉意,但瞬间我便被包围了,层层包围,陈楠笑着看着我,像是不停地向我挑战,包围圈时紧时松,角斗士时软时硬。

  我立刻感觉就像飞上了云端,云里有水珠凝结,只期待着一声雷响。云里有微微风,吹拂着珠儿慢慢聚拢,只期待一道电光。

  我看见海市蜃楼。一座精美的花园,花茎延伸至幽谷,花茎草木茂盛,雨珠轻打,好是惬意,幽谷深邃,不能看清里面的美丽。

  我轻轻地迈动脚步,生怕惊着花草。小径通幽,慢慢进入幽谷,幽谷珠水垂帘,鸟语花香,溪水潺潺。

  我忘记汴梁,我流连忘返。

  一声布谷鸣叫,像是召唤我,我情不自禁,我摆脱笑脸的包围,转身冲入幽谷。幽谷的美景使眼前一亮,温柔地偎在山坳里。

  陈楠说:“我要结婚了。”我禁不住就打了一个寒颤嘴里却说:“恭喜,不知道谁有福气。”陈楠说:“这就是恭喜。”我悠悠地说:“没有比这更好的恭喜。”

  花园的美景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我像一个有着阴暗心里的孩子,就在花园里恶作剧地踩着,把花踩在脚下,也把树枝折断,还往水里扔石头。

  就像不是自己的,即使跌跌撞撞,也不忘记顺手摘下一支绿柳,然后随便就抛在水中。直到终于筋疲力尽,倒在山谷里。

  我喃喃地说:“以后就再也没见着陈楠。”小叮咚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们不是和好了吗?”

  我说:“后来她自己住进宿舍,我去看她也不见,走的时候也没有通知,电话也换了。”小叮咚说:“陈楠棒吗?”

  我说:“棒,非常棒,像一条章鱼。”

  我在夸奖陈楠的时候,忘记了小叮咚也是女人,小叮咚说:“我呢,我像什么?”

  我笑着说:“一条八爪鱼。”小叮咚说:“你喜欢陈楠吗?”我说:“不知道。”小叮咚说:“你喜欢我吗?”我说:“我喜欢八爪鱼。”

  38、狐狸精

  此时,我好希望小叮咚就在眼前,像个管家婆一样,问我,管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叮咚,快回来吧,这个局面我应付不过来。”我在心里喊叫着。”赵丹还是尴尬地绞着手。手上的粘液已经干了。

  她还是吃着胸,好看的ru房骄傲的在我眼前,胸前还有点点粘液。

  我不敢低头,下面爱有着黑魆魆的毛,和毛茸茸的睫毛一样。

  她的唇角还有淡淡的风情,舌尖一舔,简直就会要了我的命。

  我就没话找话地说:“你与妈妈堵的什么气?”

  一定要转移话题,否则我就死定了。

  我想到了小叮咚说赵丹与妈妈赌气,就问。赵丹说:“我想不住宿舍,妈妈不允许。”我说:“妈妈是为你担心,你知道我多羡慕,我那个时候可是没有这种福气。”

  赵丹有些激动地说:“担心什么?从小就是她安排我,小学接送,初中竟然上女子中学,我的世界就是学习,除了钢琴、小提琴,我就接触过同学,我的骄傲是因为我终于没有按她的意愿读清华,我喜欢人大,她的骄傲是我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高考能上清华。”

  我说:“上清华有什么不好?”

  赵丹说:“我不知道,她让我去,我就不去,上了大学我终于摆脱了她,可是天天电话查岗,我想自己租房子,可以自由些,也可以私密些,我从来没有与别人同一间屋子睡觉,这她是知道的,可是这一次她又不允许。后来在表姐的斡旋下才同意,但有条件:自己挣钱租房,房子必须有独立的卫生间,防盗门,必须一个人居住,租了房就必须不能再回宿舍,在三个月里赚到租房子的钱,否则永远不要提。”

  我说:“妈妈是怕你一个人在外面危险,你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实在是太危险。”

  赵丹说:“我在宿舍里,人们都叫我白雪公主。”

  我笑着说:“人如其名。”赵丹恨恨地说:“你不知道,那意思是白痴得像猪。”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道有多少奇思妙想,白雪公主竟然是白痴的像猪,是有点过分。可是一想到她刚才的举动,就忍不住说:“是有点……”还没说完,赵丹就有些哭腔地说:“你也说我,我……”说着就哭了,我赶紧说:“是有点过分,你们的同学太过分了。”

  赵丹才缓下情绪来,她接着说:“我应聘过家教,一个小时50元,一个月下来1000元。开始做得不错,可是小孩的爸爸老是给我倒水时摸我肩膀,他的手上有灰指甲,最后就辞了,可是接连一个星期我都没有找到工作,最后就去了保姆市场,我又没经验,最后你倒霉了。”

  我笑着说:“我幸运了,首先是尊敬的英语教师,然后是勤劳的保姆妹妹,还有专业的搓澡公主。”

  赵丹笑了,看着她的笑容,我的精神才稍有缓和,我悄悄地穿上衣服,倚在床头上看着她。

  赵丹说:“一开始,我才不愿意给你搓澡呢?我计算了一下,租房子要交押金,房租1200元,押金1200元,2400元,我已经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1600元的工资不够,只好给你搓澡了。”

  我鼓着掌,笑着说:“为了自由,值得。”

  赵丹有些自然了,调皮着缴着发梢,说:“你就美吧,可以说你是我第一个除了爸爸真正接触的男人,知道为什么要工资条吧,还要机打盖章,就是给我妈看的。”

  我说:“委屈你了,你为什么不借钱?”赵丹说:“借钱干什么?”我说过要自己挣钱。”我说:“你真是一个单纯的女孩。”

  赵丹好像很神秘地说:“我早就自己租房了,我表姐就与我住在一起。”

  我说:“你够有心计的,这回放心了。”赵丹说:“我都买了一架二手钢琴了。”我说:“好呀,又在哪挣的钱?”

  赵丹笑着说:“帮助方姐学英语,方姐每月给的,我不要,她说不行,然后我又许诺教她学习钢琴。”

  我说:“我说最近她老是哼着‘献给爱丽丝’呢。”赵丹得意地说:“方姐学东西特快,英语都能有4级水平,钢琴也能弹几只曲子了。”

  一群狐狸精。

  为了一群狐狸精,我的客厅新增添了一架钢琴,三角式的,雅马哈,花去了一个月的薪水,占去了我客厅三分之一。

  按摩风波终于过去了,我期待着音乐能陶冶人的心灵,能让在音乐中升华。

  听我讲完赵丹的事情,叮咚笑着就围在我的怀里,不停地笑,笑得我我有点茫然。

  小叮咚敲打着我的胸膛说:“笑死我了,就连这次出差的的阴影都没有了。”我说:“出差有什么阴影,是不是又遭到性骚扰?”

  39、突变

  小叮咚说:“合同谈崩,我们公司的程控系统在通讯业是领先的,价格只比法国的雪治公司高五个百分点,就被撬行,可恼。”我安慰着她说:“市场是巨大的,没必要生气。”

  小叮咚恨恨地说:“回扣,一定是回扣,要知道对方的系统比我们的落后五年,这又是我的第一单大生意,但是我不生气了,你快把我笑死了。”说着又前仰后合地笑起来。

  小叮咚说:“赵丹给我说的可是比你这详细,你这简直是内容简介,我一想就笑死了。”我叫了一声可恶就去搔小叮咚的痒痒肉。

  小叮咚马上就求饶,可是还是笑着说:“太单纯了,她妈妈已经把她包围,一丝风都不透,你别教坏人家。”我说:“怎么可能,我只当是我妹妹。”

  小叮咚看着新买的钢琴,笑着说:“买钢琴了,为赵丹,你爱上她了?”我说:“没有,刘方在学。”小叮咚说:“他们都学了,我学什么?”

  我笑着说:“你已经是硕士,还要学,再学就成了古董。”小叮咚笑着说:“我要学按摩。”我就取笑着她说:“按摩小姐收入很高,你要跳行?”小叮咚歪着头,看着我说:“就给你按摩不行吗?”我一把就搂住小叮咚,揉着两团肥肉,看着嫣红的小豆豆就亲了上去。

  我的电话响了,豆豆打来的。豆豆就在电话里很着急地给我说。

  听完豆豆的陈述,直到晚上我才回到办公室,就看见豆豆眼里有泪花。我笑着说:“怎么了,还流了泪水?”

  豆豆说:“公司出事了,你不仅不紧不慢,竟还能笑出来?”我说:“快能解决问题吗?”豆豆说:“竞争对手的千陆散布谣言,说我们的广告点击是虚假的,不少客户已经电话质疑,我们的业务部门已经疲于应付,快支持不住了。”

  一听豆豆的话,我知道问题的严重性,要知道我们这种网站是以广告信息来生存的,我们是健康网站,不像其他大的搜索网站客户面广,我们的客户主要是医药行业,而且医药行业的互动是非常紧密的,可以说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在家里我已经有了完整的方案,我还是思考了一会儿才对豆豆说:“你马上给技术部布置一项任务,把100万以上的客户的广告点击技术报告打印,要包括点击总数、ip总数、人员分布及电子邮件。”

  豆豆刚走,王峰走进办公室,急得有点冒火。我递给他一杯茶,茶水有些热,王峰吸了一口,张口就说:“怎么办?”我笑着说:“已经解决了,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王峰有些诧异,一点也不相信我说的话,就问:你刚到公司,解决什么?”我就神秘地说:“在公司也不能解决问题,我在家里主要是想办法。”

  王峰急切地说:“什么办法?”看着他着急的样子,我想逗逗他,却没忍心,就说:“很简单,我给西点医药的王总打了电话,他相信我们,然后我又打了十家医药公司,他们要数据,我提议,我交给他们用户的电子邮件,发一封恭喜的信件,确认ip的真实性,如果ip真是,点击数的统计就不会错。”

  王峰说:“我们的用户全都泄漏了。”我无奈地说:“没有办法,只有加强服务粘住客户。”王峰还是有些疑问:“如果用户没有回信怎么办。”我笑着说:“所以我让他们十家出了点血,我们也补贴一点,搞一个健康管理的建议大赛,谁提出的意见好就可以得到奖金——100万,缺点提出的越多越好。”

  听了我的建议,王峰激动地说:“变被动为主动,好。”我说:“是呀,我们这种健康网站,钱来自药厂,衣食父母可是用户,不让用户得到实惠就等于让用户远离我们。”

  看着我的伙伴,我也松了口气,一起打拼,一起奋斗,一起吃方便面,在一起就觉得力量无穷。

  我们一起用了三年的时间与全部家当做了这个网站,就是与众不同,打破传统的的信息门户,以管理为核心,映射产业,信息的收入可是我们的主要来源。

  茶也浓了,王峰笑了,豆豆走进来,我递给她这次活动的策划,交给她全权实施。

  这次谣言事件非常棘手,几天的折腾,让我有些疲惫。回到家就躺在浴盆,我静静地闭上眼睛。

  自从公司走上正轨,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放权,调动所有人的积极性。我非常清楚,别人并不比我笨,而且可能更聪明。而且我也要自由,我不是工作的奴隶,也不是金钱的奴隶。我也喜欢金钱美女,我也想享受,而不是仅仅占有金钱。

  我想有音乐的飘渺,也有茶的清香。

  40、又按摩了

  月光,我只听过吉他演奏的贝多芬的月光,钢琴演奏还是第一次。

  月光就真的飘进屋内,没有田田的荷叶。月光融着露珠,那露珠是刚形成的,还有些涩意。露珠就在叮咚声中跳动着,偶尔闪出一圆色彩。

  月光没有舞动树叶,树叶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能听见树叶的经脉汁液流动发出的声音。

  花也没融进月光,花在夜色到来之前就已经被酒薰醉,歪在夜色里呻吟。

  风本想把月光飘得更远,可是月光本来无际,只有轻浮在月光里。

  女人的纤手就在月光里拨弄,她舞起一片却不知放在何处,她抽出一丝,却用不知修出什么样的罗帕,将月光放在手中,却又不知手中的纹络是否割伤有些柔和的苍白。

  星儿就着眨眼,想将月光撕成珠串。珠串随着视线就流进了眼里,阖上眼,珠串便不见了,月光仍侵袭着明眸的感觉,感觉到凉意的湿润,静静地花语,流畅的音符。

  清纯的月光一直洗涤着整个夜晚,夜静,人静。

  赵丹的钢琴弹得真是好,使我进入忘我的状态。我笑着说:“今天你的物质食量没有做,精神食量补上了。”赵丹说:“对不起,我今天有事,忘记给你电话。”

  我走近了钢琴,扶着她的肩头说:“你的钢琴弹得真好,天籁之音。”赵丹抬起头说:“真的吗?你买了钢琴,你想学我教你。”

  我摇摇头说:“我已经老了,我想你与刘方用得着。”赵丹有些艳羡地说:“比我的二手好多了,还是三角式雅马哈。”

  我说:“表姐呢?”赵丹说:“她今天有party。”我说:“你不是说有事情吗?快回去吧,太晚了。”赵丹说:“我来就是想你你这几天太累了,我给你按摩完就走。”

  我一听按摩就急着说:“又按摩?不要了,如果我想按摩就找个专业的上门来,你还是个小女孩,快回去休息吧。”赵丹却很执拗,很严肃地说:“我偷偷学习3天了,特意买的光盘,我要努力学习,就是要把上次的尴尬弥补回来。”

  我说:“不要了,这种事情越少越好,你还是学生。”赵丹却说:“就是学生,才应该把事情做好,我不会半途而废的。”

  看着赵丹执着的样子,我无奈地笑了,说:“那天的事你怎么给李雯说了。”赵丹却不以为然,笑着说:“怕什么?我想向她学习经验,可是她就知道笑,所以我只好偷偷地买了光盘,光盘上不会错吧?”

  我说:“不怕什么,一张白纸的孩子,光盘上也不一定是好的,你就不要再在这方面费工夫了。”我一脸严肃,转过身去就要往屋里走,赵丹却扯住我的衣袖说:“你对我好,方姐对我也好,所以我要对你们好。”

  我就问:“你给刘方按摩过吗?”赵丹说:“还没有,星期天来的时候就按,表姐说我按摩可舒服了,只有你不让。”

  我很坚决地说:“以后你再也不能给我按摩了。”赵丹说:“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女孩子,女孩子怎么了?我听表姐说按摩的全是女孩子。”

  我苦笑着说:“可是你不是按摩小姐。”赵丹扬起了头,认真地说:“我在学习,我的所有成绩均是优等,钢琴都已经10级,妈妈说做一件事要做就做得最好。”

  我说:“你不是要摆脱妈妈的束缚吗?妈妈的话就在这个问题上没有权威了。”赵丹说:“我只要自由,妈妈说的对的我还是听。”

  我实在对这个女孩无能为力,就严肃地说:“那你问一下妈妈。”赵丹说:“明天就问,不过,今天,你应定要听我的,虽然有点那个,(她羞得脸一定是红的,灯光下我不敢面对。)我可是从图书大厦买的光盘,专业出版的。”

  我无奈地笑着说:“改天吧,等刘方她们在的时候,还可以给你指点一下。”赵丹坚决地说:“不行,我就按着光盘完整给你按摩一遍。”

  坚定的语气,清纯的请求,我不知所措,也许是我的好奇心作怪,竟同意了,我也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虽然我知道这是最后悔的一次尝试,也可能是最失败的一次按摩,我鬼使神差地躺在床上听着她的指挥。

  脱掉上衣,露出了的上身,脱掉裤子,我感觉浑身发凉,我好像是在渣滓洞。

  赵丹慢慢地脱掉裙子,露出了两个诱惑的ru房,虽然有,可是足以让任何男人跌倒。

  我赶忙说:“你怎么脱掉了裙子?我不按了。”说着就要坐起来,赵丹一下子就把我摁倒在床上,语气很坚决地说:“光盘上说,专业的按摩都这样。”我看着离我眼前只有几个厘米的ru房,心里痒痒的,就胡乱地说:“就这样,不能再脱了。”赵丹说:“那是当然。”

  41、小萝莉的按摩

  我趴在床上,抑制住一切杂念,静静的享受着生涩的惩罚。几天的疲劳使我强强打精神,可是疲惫还是袭上了我的大脑,柔软的纤手把我渐渐地抚进梦乡。赵丹如何按摩,如何转过我的身体,我全然不知,我有些入静。

  等到我渐渐从沉睡回到现实,就感觉赵丹的手在身上揉按着,手艺谈不上最好,可是感觉像婴儿在戏水,我已经完全沉浸在没有欲念的温柔乡里。

  手细腻划过也感觉不到,揉按得虽无力道,却带来丝丝母爱的感觉,整个身体已经没有敏感,全都软软的享受温柔。

  突然,一股热气吹得我浑身无力,可是却渐渐苏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就见两个的ru房夹住了我硬物,一张小嘴正徐徐吐出热气吹向硬物的小口,不急不缓,从两个袋子慢慢向上吹,一直吹到火山口,对着小眼睛,把风吹成一股细流,吹得我立刻升旗敬礼。

  我猛地做起来。

  风停了。

  我有些暴躁,可是还是无奈地说:“你为什么?”虽然无可奈何,软弱无力。

  赵丹显得非常委屈,委屈得眼里含着泪花,小声说:“光盘上就是这样说的,人家照着做,你又发脾气。”

  我大声叫道:“你买的是什么光盘?”赵丹怯怯地说:“你生气了,异性按摩指南,正经出版社。”

  我不知道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可是我无法面对这个单纯的女孩子,就说:“就按摩到这吧。”就穿衣服,赵丹一下子就抱着我哽咽着说:“我只是想对你好些,让我按完吧。”

  看着赵丹的泪眼,背后柔软的ru房烧得我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我茫然地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全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逃掉。

  我不知该怎么说,这个白雪公主,一点社会经验都没有,男女关系仅停留在课本上。没有风情,没有发育,一个男女关系仅仅幼儿园水平的成熟少女。

  我就把自己放在幼儿园里,也不管赵丹如何按摩,就闭上眼睛。可是眼前全是艳丽的,闭着眼看的更加清楚,想不看,可是那春风微微吹送,我缓缓抬起了头。

  暖风柔柔包围着,我已经激动不已,我看见晶莹的水珠在山峰上被风吹得慢慢滑落下来。我感觉浑身上下都是枷锁,禁锢着我的思想,也禁锢着行为,我看不见绿柳点水,也看不见阳光下的远山,我的脚步迟缓,就被风吹得踉踉跄跄,我想冲破枷锁,可是每一次挣脱都无功而返,我只有无奈地走着。

  风停了,枷锁打开了,就如帆船,在水面上滑行着,那如巧舌的风帆在水上飘飘荡荡却又击起浅浅的浪花。滑行的速度虽慢,可是掀起的浪花打得船东摇西晃。看着红唇亲吻水面,船头忽然遭受撞击,水花立刻冲了起来。

  我听不见红唇的的茫然自语,海边的冲浪已经把我抛在空中。这时,一个鬼魅的身影冲到窗前,抓住我,拼命的着,就像八爪鱼,我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驾驶我的帆板一次有一次向着浪尖冲去……

  天啊,她的舌尖在火山口上来回的舔着,柔软的舌尖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她的手已经握住我的像橛子一样硬的东西,她脸上笑着,看着硬硬的,似乎淘气了,干脆含在口中,轻轻地,慢慢地上下吃着。

  汗珠儿顺着连接流到ru房上,顺着流进的山谷里,山谷早就开了门,我看见了嫣红的小豆豆,一看见下面就激动了,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

  哎吆一声,赵丹强忍着恶心,才没有吐出来,嘴角却流着淡淡的白色液体。

  42、小萝莉撒尿了

  我睁开眼睛,就看见小叮咚。小叮咚身子爬到我的耳边私语着:“这样一张白纸都喷上你的jing子了。”

  我苦笑着说:“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叮咚说:“我都看到了。”

  我吃惊地说:“一开始你就在,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人痛打一顿,可是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她说:“她要给你按摩,可是发生上次事件后,就问我,我害怕这张白纸产生其他的想法,她太纯洁,所以就应付了几句,可是没想到她真的买了光盘偷偷看,我不知道,晚上她给我说还让我在门口,说做得不好就让我指点,我想能发生什么事情,就答应了。”

  我暴躁着说:“你们一起骗我,你为什么这样?”

  小叮咚说:“一开始我感觉不对,可是看到她非常认真,就没阻止,到了后来,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我不想让让她在这件事上有尴尬的阴影,我想慢慢的开导她,让她明白。”

  看着赵丹迷茫的眼神和小叮咚的无奈,我满脑子的聪明都不见了,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一个少女的伤害程度,也知道如果处理不好就会留下阴影,可是我的阴影太浓重了,脑子就一片空白。

  我说:“怎么办?”小叮咚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让她知道这是按摩,让她不会有肮脏的感觉,不产生秽的感觉,其次,我们不要笑,要认真的配合,完成后,回去我慢慢的给她说。可是我真不知道如何配合,只能跟小叮咚见招拆招。

  赵丹仍在那好奇地看着我们,叮咚从我身上起来,然后脱掉了衣服,全身都光了。巨大的ru房,纤细的腰身,光洁的皮肤,黑色三角草丛。

  我一看,鼻血都差点出来,下面早就十二点了,涨得我恨不得立刻钻进小叮咚的粉肉里。

  白纸仍在那好奇地看着我们。

  小叮咚说:“妹妹,看表姐给你示范。”

  赵丹说:“光盘上没说全脱光,你怎么这样呢?”小叮咚说:“亲密的人可以脱光。”赵丹说:“你们什么时候亲密了,我怎么不知道。”

  小叮咚笑着说:“我们亲密的时候,你还上小学呢。”

  赵丹说:“可是你们这叫什么亲密了,如果这样叫亲密,刚才我和超哥不也是亲密了吗?”

  小叮咚说:“回家我给你慢慢解释,你就看着。”我说:“赵丹,你出去吧,不要看了。”赵丹固执地说:“我一定要看看。”就睁着眼睛,一眨不眨。

  两个巨ru缓缓地夹上来,把我的硬挺全都掩埋,不用移动,柔软的ru房弹性地揉按着,像是在天堂。叮咚已经开始呻吟,揉按更加猛烈。

  赵丹看了一会儿就说:“表姐,你好像小便了。”声音细的像蚊子。小便在白纸来认为是一件很羞的事情,接着又说:“表姐,我好像也要……痒痒的。”

  赵丹就站在床边,她轻声附耳的言语我听得很清楚,她的白兔还在空气中跳跃,没有掩盖。我已经无法抵御视觉的侵袭,柔软的枷锁已经释放,我感觉另一种温暖却包围过来,在谷地里,蛇须在逡巡,从山峰到谷地,最后停留在山口,火山马上就要喷发。

  小叮咚跳下床来,一点也不害羞,对赵丹说:“看明白了吗?要掌握好火候。”赵丹点点头。

  小叮咚说:“要不要试一下?”赵丹又点点头,我有些急了,大声说:“赵丹,你不能试!”赵丹就反问道:“为什么?表姐为什么能?”

  小叮咚说:“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脸上的笑意有些荡。

  柔软就夹上来。

  温暖就含了进去。

  我的宝贝就更加的精神抖擞。

  除了生涩就是生涩。叮咚的成熟已经把宝贝喂得神情荡漾。白纸的生涩又让它情意缠绵。它顶撞了几下巧舌,便自动的韵律抖动起来。

  恰好贝齿轻划了一下山口,抖动便缓慢下来。

  好在急促的喘息松开了口。

  我的帆板又在海上漂浮着,又被暖暖的风包围着,冲进浪花里,却感觉不到水的冰冷,就如进入热带雨林,脚下全是厚厚的树叶,柔软的迈不开脚步。

  我感觉自己的荡,感觉自己的道德已经沦丧,可是那诱惑却吸引着我,我似乎忘记了赵丹还是学生,还是小叮咚的表妹,而自己还是有些文化的,一切全忘了,恨不得抽自己的耳光。

  赵丹除了生涩就是生涩,叮咚的成熟已经把我喂得神情荡漾,白纸的生涩又让我情意缠绵。

  我忽然就漂荡起来,顶撞了几下浅浅的海滩,浪花便自动的韵律抖动冲击着海岸,那海岸像个簸簯,收容着海水的温暖,也包容着浪花的冲击。那帆板冲向海岸就陷在沙泥里,就再也冲不起来了。

  赵丹说:“表姐,我要小便。”

  小叮咚说:“那就小便吧。”

  赵丹羞羞地说:“可是我还……”

  小叮咚却笑着说:“我告诉你一种最舒服的方法,你轻轻的靠近他,千万不要让他进去,慢慢地磨,就出来了。”

  赵丹就笑了,眼里含着羞意说:“那还不尿他一身。”

  小叮咚说:“不会的,你试一试,记住,千万不要让那东西进去。”

  我已经完全是工具,一个木偶,就在两个女人面前摆弄着。赵丹虽然不懂这些事,可是青春的使她忘记了羞涩,她缓缓地蹲下,慢慢地磨蹭。

  我已经忘记所有,只剩下满天的。

  白纸虽然不懂这些事,可是青春的使她忘记了羞涩。

  她缓缓地蹲下,慢慢地磨蹭。

  我已经忘记所有,只剩下满天的。

  我不由自主地寻找温暖,可是刚接触又错过。

  我恨小叮咚,折磨我。

  可是湿润的温暖又及时的包围下来。一下比一下更有力,更剧烈。

  我的宝贝已经明显的感到花园敞开了门扉。

  可是在门口蹭了一下又挪开。

  雨越下越大,路上已经湿滑。

  滑得已经找不到摩擦。

  突然,柴门紧紧地将我含住狠狠地揉按。虽然是卧倒,可是瓢泼大雨顺势而下,柴门被雨水冲得一张一合。

  我被章鱼狠狠地抱住。章鱼往上蹭了一下,像是寻找一个更合适的位置,却一下子把我的宝贝抛在了门外。解除了束缚,白纸的花园后面立了一个旗杆。

  我就像一个要冬眠的小熊,在经历了炎热的夏日,不由自主地寻找温暖,寻找可以过冬一个温暖的树洞,看见了,就拼命向着温暖的地方走去,可是刚接触又错过。

  我讨厌扰乱视线的树枝,拨开就往温暖的树洞冲去,也许刚下过雨,还没靠近,湿润的温暖就及时的包围下来。那树条也在风的吹动下,抽打着我,一下比一下更有力,更剧烈。

  我已经明显的感到那树洞就是个花园,我看见了冬天里的春天,那正是我睡一觉的地方,我看见它敞开了门扉。

  秋日的雨水偏来的及时,在门口蹭了一下就滑开了。雨越下越大,路上已经湿滑,滑得已经找不到摩擦。我无力按着门扉,突然,柴门紧紧地将我含住狠狠地揉按。虽然是卧倒,可是瓢泼大雨顺势而下,柴门被雨水冲得一张一合。我好像一下子就进入大海,被章鱼狠狠地抱住,章鱼往上蹭了一下,像是寻找一个更合适的位置,却一下子把我抛在了门外。

  旗帜刚刚飘扬,就又被雨水打湿,我渴望一个避风港,我也渴望好好睡个安稳觉,可是海浪就无情地击打着我,我只有被动地还击着,一招一式,可是却无法抵御海水的包容,每一次还击都显得无力,只好被动的承受着暴雨的袭击,暴雨越下越猛,我已经筋疲力尽。

  我听见天空的海鸥鸣叫了一声,我也好想就看见了那温暖的港湾。
43、赤体命运

  月光如水。静得只能听见秒针的走动的声音,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屋里还是那盏灯在亮着,能清晰看见无内任何东西,包括人。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我对面的石英钟准确地跳动着,毫无表情。

  和两个女人在床上的滋味并不一定很好受,小叮咚有些累了,眯着眼睛不说话,赵丹张着大眼睛似乎在想什么,可是也没有出声。我只有无奈的闭着眼睛。

  两个身体哦,我的身体发出了抗议。

  白纸似乎明白了什么,将脸紧紧的扎在我的胸口。不肯一丝的放松。

  叮咚站起来,扶了扶我的小虫,舔舐了一口,又与我并躺在床上。

  好半天,小叮咚才说:“妹妹,知道李超为什么不让你按摩了吧。”赵丹“嗯”了一声,小叮咚说:“你不要害怕,表姐给你慢慢的解释。”

  赵丹说:“我知道了,你不要说了。”

  小叮咚说:“那我也要给你解释一下。”

  小叮咚不愧是硕士毕业,将静的很清晰,同时也将爱情讲得很透彻。我不禁佩服起来,胸大无脑,对于小叮咚而言绝对是错误的。我也同时有了内疚,我对小叮咚的态度真是流氓,这个大胆而有内涵的女人,让我汗颜。

  快讲完的时候,赵丹的电话响了。她从我的身上钻进了被窝,小声说:“妈,我和表姐在一起,我们在外面party,很快就会回去的。”

  好像妈妈并不相信,赵丹就把电话递给了李雯,小叮咚说:“姨妈,没事的,没有男的,就我们几个姐妹,玩什么?小鸡啄老鹰,一种游戏,很好玩,不教你,表妹也不会教你的,好了,不给你说了,您休息吧。”

  我一放松,便起了坏,立刻揉住了叮咚的巨ru。

  我的宝贝立刻就立了起来。

  我坐起身来,小叮咚娇笑了一声,赵丹说:“你们不要在我面前调情。”

  小叮咚说:“妹妹,可以呀,立刻就知道了。”

  赵丹羞羞忘了我一眼说:“姐姐,我怎么办呀,我是不是很不纯洁了。”

  小叮咚说:“没有,你要是不单纯,也不会发生这件事。”

  赵丹扭捏地看着我说:“可是我都被超哥……”

  小叮咚笑着说:“只是接触,他没有与你真正的做。”赵丹却说:“可是,我全被他看了,而且……”

  小叮咚说:“你也看了他,扯平。”

  我实在有些尴尬,就笑着说:“你们不要在我面前讨论,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赵丹就拽着李雯说:“表姐,我们出去吧。”小叮咚说:“不行,就在这,你才能放松,李超是个好人,你没有爱他,做那件事只是你的单纯好意做错了。”

  赵丹突然有些暴躁,说了一声“你不要说了。”着身子便下了床,直奔客厅。

  钢琴声便响起来了。我俩不由自主跟了出来,全然不顾没有穿衣服。

  命运。赵丹弹奏的是贝多芬的《命运》。赵丹的命运,也有我们的命运。

  一个赤体精灵在琴键上跳跃着,ru房随着音符舞动着。

  赵丹在音乐里。

  整个屋在音乐里。

  世界在音乐里。

  小叮咚趁势含住了我,根本不顾及赵丹。此刻的赵丹已经完全沉浸在音乐里,外面的世界视而不见。

  她大口的吸着,我急速膨胀。它已经无法满足口腔的温暖,急切的寻找温暖的花园。

  疯狂,疯狂,疯狂……

  忘记自己。

  妖艳的呻吟与琴声合在一起。

  44、迷奸

  第二天,艳阳高照。醒来已不见伊人,我又昏睡在床上。忽然,一个温暖又紧紧包围了我。我睁开眼,刘方正含着我,对我嘻嘻的笑着。

  “一早上它就调皮,我只好教训它一顿。”刘方吃得嘴角都是唾沫,含在口中,只是舌尖在轻轻地动着。

  我喜欢她这样压着我,我刚好可以抚摸她的后背。

  刘方的后背光滑,屁股弹性好,按在上面就像按在面团上,刘方“嘻嘻”笑着。

  “手老实些,不要东摸西碰,人家那里敏感。”

  “我就要你敏感。”

  我的手轻轻的在褶皱里逡巡着,感受着绒毛带来的柔柔刺激,享受着嫩肉一张一合的轻轻揉按。

  忽然,刘方掀开被子就到了钢琴旁,光着身子,低头弹起来。

  刘方弹的是《绿岛小夜曲》,幽静纯美,虽然还无法比拟赵丹,但已是有些功底。一夜的荒唐,加上晨练,我已是筋疲力尽,日光里的小夜曲倒也能安静我的心神。

  看着小白兔随着旋律动着,真想上前去摸,走到钢琴旁,刘方却一把抓住我,放在琴键上,然后轻轻地弹奏起来。

  看着自己的小虫随着琴键不停地抖着,刘方却一点都不笑,时而在上面按一下,时而划过去,把小夜曲演奏的如醉如痴,一个休止符后,轻轻地用ru房包裹起小虫,刚要含在口中,电话来了。

  我的电话,不能不接的电话。

  豆豆打来电话,很着急,她说:“李超,我找你有急事。”

  我说:“今天太累了,明天再说吧。”

  豆豆说:“刚刚中午,你的样子好想才起床。”

  我笑着说:“是的,可是我又要睡下了。”

  豆豆很坚决地说:“有急事,你到玫瑰园来,我等你。”

  玫瑰园,一个豪华的公寓。自从买了新房子,就再也没有去住过,东西没有动,屋子里有一层灰尘,倒也不显脏。

  豆豆坐在沙发上,正抽泣着。我就问:“是出差不顺利还是家里闹矛盾?”

  豆豆哽咽着说:“都有,500万已经打倒账上。”

  我笑着说:“真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还哭?”

  豆豆说:“可是我却……”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又放声地哭了起来。

  我说:“有什么不好说的,说吧。”豆豆恨恨地说:“东至的孟令会不是人。”

  我说:“他是有点猥琐,到底怎么了?”

  豆豆悠悠地说:“他可能了我。”

  我急着问:“为什么是可能,你应该自己知道。”

  豆豆长叹了一口气才说:“这次的合约因为涉及到系列活动,也因为数额较大,所以谈得比较辛苦。”

  我说:“我知道,难为你了。”

  豆豆说:“倒不是难为,我与小赵有心理准备,对方提出了活动的独家性,可是我们网站一直就是以公益影响公众的,‘中医药万里行’本身就是参与的越多就能产生越多的效益,不仅是经济上,社会效益也很大,尤其是网络名人‘鬼谷子’的攻击中医的影响很大,所以集体参与是对整个社会的责任。”

  我说:“是呀,这次活动的主要目的就是唤醒人们对中医的正确认识,从而成立以网站为主的医学研究会,西点医药你就搞得很辛苦。”

  豆豆说:“第一天谈得没有结果,孟令会与他那个小秘书左顾而言他,没有谈一会,就安排我们去当地的名胜游玩,我么又不能拒绝,真是伤透脑筋。”

  豆豆止住了哭声,可是满脸地惆怅。

  我就说:“这次活动结束给你放个大假,旅游费用公司负担。”

  豆豆笑了笑,说:“第三天的时候,我与小赵决定回来,不谈了,退房时小秘书来了,她说,小赵可以回去了,就留下我准备签合约,就按照我的意思办,我马上打电话要小赵只退一间房,小秘书却说她已经从新在公司旁边的五星酒店又订了,我到了房间,孟令会正在房间等着我,拿着合同,我看了一遍,基本没有多少改动,签字非常顺利。”

  我说:“这不很好吗,不会有发生什么事吧?”

  豆豆说:“小秘书说孟总安排她陪我玩两天,而且就住在隔壁,随时听后召唤,我说只能一天,一天下来,我筋疲力尽,可是他们又安排了欢送晚餐,合同签下了,有点高兴,喝了几杯,小秘书扶我到的房间,我就睡着了,醒来时已是凌晨3点。”

  我说:“是呀,你今天刚到家不休息,怎么又上班了。”

  豆豆苦笑着说:“你不知道,我睡觉时作了个梦,梦见你了。”

  我说:“梦见我很平常。”

  豆豆有些激动地说:“可是梦见你与我在一起,我好久没做过这样的梦。”

  我笑着说:“我们一同工作,却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豆豆站起身来,大声说:“什么两个世界,是两个家庭,醒来的时候我除了头痛还有点兴奋,我觉得湿湿的。”

  我听着就笑了,说:“这不是很正常吗,谁教你做春梦。”

  豆豆说:“可是我的ru房上有吻痕,而且我的嘴里有那个味道,我是女人,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马上就去找小秘书,在门口,虽然隔音很好,我就听见小秘书的尖叫声。”

  我说:“人家做这事,偷听不好。”

  豆豆说:“男人的声音我听得很清楚,是孟令会,他住在这里了。”

  我说:“你怀疑孟令会迷奸你?”

  豆豆又有些哽咽,说:“是的,我在机场安检时,听见小秘书说不要看了,看了也走了,还不是我天天陪你。”

  我说:“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豆豆说:“可是我听见孟令会说她就是很棒,这不是说我吗?”

  我拥住了这个与我有10年感情的女人,没有语言,只是紧紧的拥抱,拥抱里面有内疚,有感激,有莫名的醋意。

  45、我是鸡,你干我

  我说:“你想怎么办?”豆豆喃喃地说:“我不知道,所以才找你。”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只恨不得把孟令会痛打一顿。

  我说:“第一,我们不能起诉他,没有证据,同时也失去了一个客户,第二,我不甘心让这个家伙暗自得意。”

  豆豆急了,大声说:“可是,我成什么了?”

  我抱了抱豆豆,说:“你能放心交给我办吗?”看着豆豆点了头,我就拿起电话给孟令会通话。

  我说:“孟总,我是李超。”孟令会说:“李总,你好。”

  我说:“你的500万收到了,发票你收到了吗?”孟令会说:“说正在路上。”

  我话锋一转,严肃地说:“静菡的事情怎么解决?”

  孟令会说:“什么事情?”

  我笑着说:“你这个老狐狸,给我装什么糊涂?”孟令会半天没有说话,我就接着说:“我的律师就在我身边,你要不要给他说话。”

  孟令会的声音有些颤抖,说:“我确实太喜欢她了,我要和她结婚。”

  我实在没有想到他说的很坚定。我说:“喜欢就搞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你要娶她,可是她已经结婚了,你已经有了家室。”

  孟令会说:“我可以离婚。”我说:“可是你知不知道别人愿不愿意离婚?”

  孟令会有些哀求地说:“李总,咱们是老朋友,你说怎么办。”

  我说:“我很欣赏你刚才的责任态度,你要拿出实际行动。”

  孟令会说:“什么行动?”

  我笑着说:“你与你的小秘书好像已经很长时间了吧?”

  孟令会却不以为然地说:“这是男人的需要,我要是有福气娶了静菡,别的女人在我眼里都是。”

  我说:“别说的冠冕堂皇,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卡号,今天立刻打过100万,这事就算了了,你以后想追静菡,这钱还是你自己的,如果只是玩,就算服务费吧。”

  孟令会说:“太贵了吧,一个高档鸡也就1000块,二流演员,也就万八千。”

  我大声说:“你刚才的话都是狗说的,还爱呢,我觉得你只配和狗说爱吧,你自己等着律师吧。”

  我收了电话,豆豆戚戚地说:“你这是卖我。”

  我紧攥着拳头,咬着牙说:“我有杀人的心理,可是我们已经不年轻,冲动不起来。”豆豆说:“那也不能卖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竟大声吼了起来:“惩罚有很多种,这只是其中一种,总不能我们装不知道,或者知道也不吱声吧?”豆豆就又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孟令会就把电话打了过来。”他说:“李总,我认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一定会让你吃惊的。”

  我说:“是要挟?”孟令会说:“不是,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自己的。”我说:“好吧,我等着。”

  豆豆还是抽泣着,如带雨梨花,随着抽泣流动着跳跃的。

  我安慰着说:“不要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

  豆豆说:“可是我还要哭,怎么倒霉的事情都让我遇上了呢?”

  我说:“又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

  豆豆看着我,有些深情,我避开她的目光,就听见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嘛?”我说:“我是个没有责任感的的人,还很花心,也伤害了你的感情。”

  豆豆说:“我知道你为了事业,有些时候顾不上家,我也知道你有情结,我也知道你有时候很花心,这都不是我离开你的理由。”

  我不禁问:那是什么理由?”

  豆豆说:“我要一个安静的港湾,只有我只一条小船,没有风浪,可是你的港湾泊得船只太多有些时候风浪也太大了,那不是我需要的,蒋伯伦吸引我不是他的人,而是他很安静,让我又停下的感觉。”

  我说:“你如愿以偿。”

  豆豆说:“可是你们男人为什么就不满足,就连蒋伯伦都是这样?”

  我说:“到底怎么了?”豆豆说:“下了飞机,当我满身疲惫地回到家中却看到我的港湾已经泊了一条船。”

  我惊讶地说:“眼镜红杏出墙,与什么人?”

  豆豆淡淡地说:“保姆。”我说:“你家保姆很靓?”

  豆豆说:“四川妹子,还可以。”

  我说:“眼镜真是饥不择食。”豆豆咬着牙说:“最让我生气的是他说的话。”我说:“什么话让你这样生气?”

  豆豆站起来走了一圈,然后又坐下,哽咽着说:“我刚到家,上午10点,准备洗个澡刚坐在沙发上我就听见说话声,小保姆的声音很嗲,我刚要招呼她给我准备洗澡水,我又听见了我老公的呻吟。”

  “就听见小保姆说:‘连着几天了,几天你都快干死我了,连班都不上了。’蒋伯伦说:‘我们家有一个能干的,我还上什么班?’小保姆说:‘静菡姐多好呀,你还偷我?’蒋伯伦说:‘谁教你迷人。’小保姆说:‘我没有静菡姐迷人,ru房没有静菡姐挺,腰没有她细。’”

  豆豆说着就已经泣不成声,好半天才接着说:“蒋伯伦说:‘你的nai子太软了,吃起来够劲,屁股多有肉,干起来舒服,生孩子就得你这样。’小保姆就笑着说:‘去你的吧,静菡姐有文化,我却是个初中生。’没想到蒋伯伦恨恨地说:‘有文化有什么了不起,就知道躺在那儿,干起来像个死猪。’小保姆说:‘谁说的,我看见她吃你的鸡鸡,浪极了。’蒋伯伦说:‘那是她高兴,她是舵手,我只有听她摆布。’小保姆说:’可是静菡姐对我很好,人也很好,我妈病了,还是静菡姐给的钱。’蒋伯伦却说:‘她人好,你知道她让多少人干过吗?’小保姆说:‘静菡姐以前是鸡,那你还要娶她?’蒋伯伦说:‘跟鸡差不了多少,我就是被她的外貌迷住了,你不知道,第一次我干她,她还舔了我的。’小保姆说:‘真恶心。’蒋伯伦说:‘我当时不觉得,认为那是爱我,后来我就想,她不知舔了多少人的。’小保姆说:‘我可不想舔你的,脏死了。’蒋伯伦说:‘还有她的那玩意收缩起来比你的带劲,就像橡皮筋,舒服极了。’小保姆说:‘那还不好,你总怨我夹得没劲儿。’蒋伯伦说:‘可是你知道她夹过多少男人吗?’小保姆说:‘不知道,可是我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蒋伯伦说:‘可是我知道,你只让我干过,第一次在浴室,你流了血,我才真正有了。’小保姆说:‘那次我好怕呀,她就在床上。’”

  “听着他们说得话,我都没有泪了,我悄悄的离开了,那不是我的港湾,是我的梦魇。”

  我眼睛红红的,嘴唇有些哆嗦,大声说:“眼镜太不是东西了,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说着就要往出走,豆豆一把就拽住我,哭着说:“我真的要离婚了。”

  我抱着她安慰着说:“也可能有弥补的机会,不要太早下结论,毕竟你们曾经好过。”豆豆看着我说:“你怕我再缠上你。”我喃喃地说:“我怕你缠上我,我何尝不想让你缠上我?”

  豆豆一下子就搂住我的腰,放声哭了起来,哭了好半天,抬起头对我说:“我要你干我,狠狠地干我,干我这个不要脸的,夹过无数个男人的女人。”

  我说:“你疯了。”豆豆大声说:“我没疯,我就是不要脸,我是鸡,你干我。”

  46、走菊花了

  我说:“现在我是你上司,我们不能像以前那样了。”

  豆豆说:“我不管,就像你第一次勾引我。”

  我说:“是你勾引我。”

  豆豆嘴里只喊着“干我,干我。”就撕扯着我的衣服,我有些木然,看着这个我心爱的女人含着我,我就呆坐在沙发上。

  豆豆哭得已经没有了力气,嘴里流着口水,我轻轻的掩上了她露出的ru房,抱到床上,让她好好休息吧。

  “中医药万里行”进展顺利空。这是上次谣言风波之后的连续活动,主要是对中国中医文化的一个推动,最主要是有一些人为了炒作自己,对中医文化进行了抨击,不仅打击了中医文化,对中国文化也有很大的伤害,这正是网站树立品牌的最佳时机。”

  互联网上关于对此探讨超过千万人次的参与。在这场活动中,鬼谷子,何作人,打死也不说,西门出血等人成为明星。其中以前两位是以抨击中医文化而出名,现在在网络上已经非常火,电视等媒体也纷纷采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名人了。

  互联网发展到今天,成熟得就如18岁的姑娘,随处都有商机,随处都有陷阱,随处都有成功,随处都有失落。几大门户网站的成功上市,刺激着年轻人,有钱人,有想法的人相互联姻,美国的模式在中国随意复制。

  王峰走进办公室就说:“你看这条新闻,最年轻的创业者,凭着玩游戏的经验竟然成功的融资一个亿,了不起。”我看了看说:“我觉得这是陷阱,一个想法就投资,如果没有圈套,那么投资商一定是他爹。”

  王峰就笑了,坐在椅子上说:“这个孩子没有花一分钱,能受什么骗?”我说:“不一定是孩子受骗,可能是资本方在制造圈套,那个时候也可能是骗其他的,这个孩子可能只是个枪手。”

  王峰点点头又说:“又一个视频网站上线了,ceo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我说:“我到感觉这个视频网站没戏。”王峰不解地问:“为什么?视频网站在Youtube火了之后可是如日中天。”

  我说:“网络的假像,Youtube仍然没有盈利点,没有盈利点就没有明天。”王峰打开一个网站页面,笑着说:“这个it报价信息网站怎么样?”

  我说:“我就看好这个,发展如何,不敢评价,至少能有清晰的商业模式,而且很中国化。”

  王峰感慨着说:“是呀,美国的google在中国就是个例子,本土化不好就很难有好的发展空间。”

  听着王峰的话,我突发了个想法,就说:“Google是技术优势发展到今天,我们是服务,你看能不能搞个技术与服务的联姻大赛,使我们的服务更上一次楼。”

  王峰说:“太好了,健康类网站多以信息来支撑,我们搞了服务,搞了工具,别人肯定会跟上,只不过我们没看见,要是我们看见了,可能已经晚了。”

  我笑着说:“老哥,你并没有被成绩迷住双眼。”王峰笑着说:“我是想迷住,可是成绩还不够。”

  我说:“我想这次赌大点,把我们的大客户全都搞上。”

  王峰说:“如何大法,如何搞?”我说:“没有想太清楚,可是我认为健康如何服务分几个层次:第一,在网上的服务工具;第二,医药产品的标准化服务健康模式;第三,老百姓要什么样的健康服务。”

  王峰说:“好呀,很清晰,再说细致些。”我拨通了秘书的电话,让她把豆豆叫我办公室。秘书说:“她还在外地,万里行那个项目。”

  我说:“那就叫张珊,张珊是王峰秘书。”

  张珊进了办公室,瞄了一眼王峰,就微笑着坐在椅子上。

  张珊一进门,屋里顿时有些春色。

  张珊穿得制服有些紧,在那紧紧包裹住的顶端,两颗鲜嫩的樱桃微微的凸起,显示出了的形状。我不是圣人,看得口水都下来了,再仔细看,薄薄的ru罩是把她凝脂般瘦削的双肩和嫩滑的ru峰完美地展示出来。晶莹如玉的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紧凑而;由于ru罩几乎是透明的,能清晰地看到云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ru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我见犹怜。

  我看了一眼王峰,他的眼睛并没有看着她,但我总是感觉这个张珊不简单。

  我和王峰就兴高采烈讨论起来,张珊记录着我和王峰谈话内容。从活动宗旨到细节,我们都没有错过,最后总结,网上服务要在细节上、便利上下功夫。

  “产品应该由厂家拿出观点,不要老邯郸学步,走美国的路。老百姓最重要,不仅网上,还要深入社区,摸清楚他们到底需要什么。”

  “起个响亮的名字吧。”王峰笑着说。

  我说:“名字应该以老百姓为尊。”

  王峰说:“那就叫你的健康你做主。”王峰说得斩钉截铁。”我笑着说:“虽有点抄袭,但是准确。”王峰说:“谁来实施?”我说:“豆豆是个合适的人选,张珊就帮助一下。”就对着张珊笑着说:“张珊,没问题吧。”张珊抬起头说:“没问题,只要王总发话就行。”

  张珊的眼睛就盯着王峰,王峰看了一眼就点了头。张珊兴奋地蹦起来,竟然亲了王峰一口,王峰的脸红了,骂了声讨厌的丫头就岔开了话题。

  讨厌的丫头哼着歌走了。

  我笑着说:“小心,王峰,一个青春,一个智慧,这就是最好的干柴烈火。”王峰也笑着说:“还是看好你的干柴烈火吧。”我说:“张珊这个烈火要小心,这可不是普通的火。”王峰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作我秘书一年多了,从来没有今天这样。”

  我说:“她是不是秘书做的不合格,想做其他的。”王峰说:“很合格,一开始还有些不顺手,大约三四个月后,就觉得离不开她。”

  我笑着说:“不是身体上吧。”

  王峰说:“非常细致,茶水,文件一件不漏,我有些时候工作很晚,等我准备离开时,她竟然还在,并且给我准备了一杯参茶。”我说:“这有什么奇怪,我们的茶水间都有。”王峰说:“是‘燕牌’的。”我笑着说:“可能爱上你了。”

  王峰坚定地说:“不可能,你是钻石王老五,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全公司都知道,再说年龄相差近20岁。”我笑着说:“张珊虽然只有20几岁,你没发现他很曲线玲珑。”

  王峰没有好气地对我说:“色狼,不说这些了,两个公司老总探讨下面的女孩子,无聊,对了,豆豆最近好像精神状态不好,你要关心一下。”

  我怎能不想关心,玫瑰园那次,可以说是惊心动魄,我一辈子的愧疚都无法弥补,我忘不了豆豆那种绝望,更是无法原谅自己。我的脑子还是豆豆玫瑰园的情景。

  豆豆睡得很甜,可能太累了,也可能只有在梦中才能逃离这种任何女孩子都难以承受的伤痛。

  睡梦中的豆豆是如此的迷人:晶莹雪白的,娇软浑圆的峰顶着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若隐若现的樱桃,半透明的无法掩饰她的挺拔,内的像是由白玉雕成,晶莹雪白娇软浑圆的ru峰顶端一对颤巍巍、羞怯怯的樱红两点,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傲然挺立在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顶着半透明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我静静地看着,不忍心打搅,可是我实在无法抗拒睡眠的袭击,爬在床头进入梦乡。

  豆豆就进入了我的梦乡。我说:“我特想自己开公司。”豆豆一脸诚恳地说:“你一定能行,你想干什么?”

  我说:“不知道,我没钱,没有项目,没经验,什么都没有。”

  豆豆说:“你有我,你还有它。”两个ru房就压住了我的胸膛,手紧紧抓住了我。

  年轻的迷茫不是激情就能掩盖,桃园的安静一会便被金戈铁马踏得粉碎。我要拼杀,我咆哮着冲进桃花深处,搅的落花纷飞,红蕊成泥。

  花雪红尘如梦

  草盛疾风骤醒

  酒酣弄风情

  拨动芯蕊颤动

  刺痛,刺痛

  惹得红泥新种。

  我在梦中吟诵着,我不愿意醒来,醒来的世界是无奈的。无奈地醒来,就进入一种冰冷与火热的之中。

  我的脸上有泪水缓缓滑落,两个冰冷的的ru房正在我的视觉上方,这个柔软的东西应该一直是火热的,只有长时间的爆露才能使她冷静。我的身体凉凉的,他已经长时间的在温暖的被窝之外,我的感觉是迷茫的,我为什么没穿衣服?

  “豆豆?”我的吃惊不亚于我的愉悦。愉悦是需要激情,我的梦里是疯狂的,我的梦外是冰凉的。我听到的一个声音更让我震惊。

  豆豆说:“我要迷奸你。”我大喊着:“豆豆……”

  豆豆戚戚地说:“我要你知道迷奸的概念,你吃惊了。”

  我说:“是我不好,如果不让你出差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了。”

  豆豆痴痴地说:“你好,你什么都好,你在梦中还念我们第一次的词,多美好呀,花雪红尘如梦,草盛疾风骤醒,酒酣弄风情,拨动芯蕊颤动,可是你忘了,还有刺痛,刺痛,惹得红泥新种。”

  面对豆豆凄迷的泪眼,我的心是刺痛的,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我心爱的女人,就说:“对不起,我是情不自禁,你奸我吧。”

  豆豆哭着说:“我怎么奸你,你一直是软的,我扶不起来,可是为什么还流出来了,难道我真的已经没有吸引力。”

  我听得出豆豆的哭声是失望的,一个对自己失望的人的哭声是对世界的告别。

  那韵律只有死亡才能谱出,只有亲身经历才能奏鸣。哀乐是活着的人欺骗自己的一种背景,真正的哀乐是不用演奏的。一个渴望安静的女人,被安静欺骗,她还需要什么?

  她跳跃过,跳跃得像袋鼠,在红土上尽情的玩耍。她激情过,激情的电闪雷鸣。

  这些她都不需要了,她需要安静,只有安静才能让她回到这个世界上,才能安静自己的心灵。

  安静带来的却是欺骗。

  我轻轻地抱住她,轻轻的进去。没有语言,语言是苍白的。死亡的心灵没有语言,只有漫无目的的飘落。沟壑是干涩的,我是软弱的,我使劲地挤进干涩的沟壑,即使软弱的只能蜷缩在门口。

  我不敢动,一动就会被精灵驱除她的世界,我只能用舌尖唤醒这个苍白的世界。ru房是苍白的,她的峰顶没有激情即使站立也没有生机。我轻轻地吮舐着,轻得像抚摸婴儿。

  我只有唤醒自己。我在干涩的沟壑里艰难的爬行着,沟壑的褶皱磨得我火辣辣痛,我要用我的痛唤起沟壑的生机。

  我的爬行速度越来越快,我的痛就越来越升级。我已经感觉到痛处有血腥的味道,我仍快速的爬行着。

  豆豆戚戚地说:“何必呢?我的心已死。”

  我说:“我是医生,我就是医好你的医生。”

  豆豆喃喃地说:“刚才我没有唤醒你,你能唤醒我吗?”

  我说:“刚才我是睡着了。”豆豆说:“死亡是永久的睡眠。”

  我说:“睡着了,过一会儿就醒了。”

  豆豆淡淡地说:“可是我没有唤醒你,你自己醒的。”我说:“那是你没有用心。”我觉得只有打击她,才能唤醒她,豆豆已经完全进入绝望的境地。

  豆豆大声地喊着,她有些声嘶力竭地说:“我还没有用心?我吃你,你不醒,我就用ru房,你说你最喜欢,可是磨得我都疼了,它还是软软的,我想让它自己进去,它不进去,我放弃了,它到流出来了,我以为机会来了,就吃它,一滴都没剩,可是……”

  豆豆没有了泪水,只是呆呆地看着我,我知道她现在全是伤痛,触动任何一处都是痛心的疼。

  我说:“你没感觉你现在湿了吗?”

  豆豆说:“可现在这仍是你一个人的舞台。”

  我说:“我要用最美的舞姿吸引你到这个舞台上。”

  豆豆低下头说:“那你就舞动吧?死亡的心灵是没有共鸣的。”

  47、抗拒的菊花

  在圆润的身体上,一个斗志昂扬的战士挥舞不起战刀,浑圆的屁股让它早就萎缩,层层叠叠的沟壑是的,也是阻挡。

  我继续爬行着,在干涩而暗淡的世界里,爬行是一种痛苦。沟壑虽然有些湿润,但仍不能顺畅前行。我加快了脚步,我希望我用速度带动精灵颤抖。沟壑开始流水,我知道那是生理上的,不是心灵。道路泥泞,可是对于滑行却是鼓励。

  一次次的冲击,精灵开始晃动。ru房摇得有些韵律,峰顶开始红润。生理的反应使这个精灵洞开了所有。滑进,滑出,我在绝望中开始疯狂,毫无章法,甚至一次次撞到柴门。

  我不怕折断我的战戟,水已经疯狂的溺出。我在疯狂的战斗中忽然进入一个陌生的世界。

  那个世界是如此的陌生,禁锢着层层叠叠的褶皱像弹簧一样有力,我只能小心的伸进头窥视一下,就赶紧缩了回来。

  豆豆却突然舒展了,没等我阶全部退出阵地,那柔软就如引力般瞬间就把我给深深地吸引回去。

  像个毛头小伙子,看见了新鲜的事物就四处乱撞,撞着撞着就被这种更强大的收缩吸引了。

  一下冲进去,忽然觉得走错了方向,想退出,可是这个陌生的世界却吸引着我继续前行,我猛地冲到底。

  一声呻吟夹着尖叫,精灵终于醒来,剧烈的颤抖,沟壑收缩,陌生的世界开始主动安抚异客。在汗水的配合下,两个交融在一起。

  我笑着说:“你终于醒了。”豆豆说:“我觉得我很脏,就如眼镜所说。”

  我说:“你不脏,你是我洁白的天使。”

  豆豆惨笑一下说:“我最后的洁净也被你占有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是辩解,就说:“我是误打误撞,可是却撞醒了你。”

  豆豆抬起头泣笑着说:“我是很骚吗?”

  我说:“我们第一次,你还是处女。”豆豆说:“可是我确实很坏,在火车上还吃过你,一点也不像个好女孩。”我解释着说:“那是你的玩性所致。”

  豆豆就泣笑着说:“你还想要吗?”我说:“想要,我要要你一辈子。”说着就紧紧地抱着她。

  抱着这个成熟得流水女人,我加紧了在陌生世界的探索。精灵呻吟着,她已经完全退化成蝴蝶,在飞舞。

  陌生的世界本身就像很热情,她已经完全容纳这个异客。倒是熟人吃醋,醋水越涌越烈。我只好安抚一下,熟悉的柴门,熟悉的花径,熟悉的小溪,熟悉的门环,一切不能再熟悉。可是一进入,便感觉陌生,熟悉的人忽然陌生起来,有些拒客,柴门轻掩,即使扣动门环,也没有打开的意思。只有溪水缓缓流出。顺着溪水进入,室内空气有点紧张,没有拥抱,没有问候,有的只是涩涩羞意。

  我不敢打扰,轻轻的退了出来。

  豆豆说:“进去吧。”我说:“她不欢迎。”

  豆豆说:“人死了之后是什么?”

  我说:“鬼。”

  豆豆说:“你还迷信,如果又活了呢?”

  我笑着说:“那就是新生。”

  豆豆喃喃地说:“新生就是刚出生,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难免有些羞涩。”

  我又轻轻地推开门进去,室内并无变化。好奇的我在屋内放肆的捣乱,上下左右,毫无节制,瞬间,花瓶里的花开了,音乐慢慢响起,细雨漫漫。

  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ru,在微微的颤抖着,半球形的玉女峰硕大,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樱桃微微的向上翘起,那ru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阳光下。

  我早就忘记了自己,只顾在这个热火的身体上奋力的劈杀,刀刀见红,次次见底儿,我开始喜欢豆豆忘情的呻吟和浑身的颤抖,以及身不由己的收缩。

  像鸭食毛虫,嗦进去,又吐出来,吐出来又吃进去,在口腔里来回的穿动着,翘舌不停地打击着,刚好符合音乐的旋律,美妙又噬骨,酥麻又荡魄。

  豆豆说:“你好像对我生涩了。”

  她扭了一子,更贴近我。

  我说:“三年了,一千个日夜。”

  豆豆淡淡的笑了,说:“我都忘记了你的感觉,可是我一直没有忘记你的味道。”

  我笑着说:“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我不敢打破你的平静,你的平静让我也有平静的感觉,可是我一直希望有些什么,可是不知道该有些什么。”

  豆豆卷缩在我的怀里,小声的说:“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我真的平静了,最初的时候,尤其在你办公室,我差点控制不了自己,后来就好了。”

  豆豆的胸口起伏着,我能感觉到她的颤抖。”豆豆说:“胜利成果还能维持吗?”我说:“你说是现在,还是以前。”

  豆豆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抱着我我很高兴,也很快乐,可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知道她的迷茫,也知道我现在的角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卑劣,就悄悄地挪了一子。

  豆豆好像意识到什么,说:“不要出来,我喜欢你在里面。”

  我说:“我已经软了。”豆豆说:“我就喜欢软的,像条虫子,有一丝感觉,又没有风浪。”我说:“第一次你就是这样说的。”

  豆豆抬起头说:“难道我们这不是第一次吗?”

  我无法不沉浸于过去的记忆,豆豆在我的世界里似有似无,恍恍惚惚。可是今天我看到的是小叮咚和刘方。

  叮咚刘方在钢琴上弹奏着双人小调——《四季》。

  马友友的大提琴把意大利小提琴家安东尼奥.维伐尔第(AntonioVivaldi)这首曲子弄能很流行。维伐尔第却在潦倒中死去,《四季》在挥霍着维伐尔第的才华。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我闭上眼睛,便在脑海里回味马友友的诗情:

  阳光穿透了整个城市,那个人仍然像往常一样在公园枫树林中的长椅上午睡。这个下午,刮着不大不小的风,在温暖的日子里竟也是暖暖的。枫树林终究还是红透了,像染了血一样,大大小小的红叶在风的吹拂下离开树枝,像一只只红蝶在空中呼扇着,飞舞着``````地上也铺满了红色,大自然将这华贵的红地毯铺上,迎接秋的来临。

  大片大片的叶子飞落到他身上,却没有将他从梦中惊醒。他只是翻转了一子,将落到怀里的红叶拥入怀里。他显得很开心,仿佛抱住了自己心爱的东西。不一会儿,椅子上就堆满了红叶,像是给他盖上了一层红色的毯子,他仿佛感受到了这份关爱,嘴角轻轻地咧开了,可能是他梦到了美好的回忆吧。“嘭”这一声轻响将他从梦中惊醒,一起身,红叶纷纷落下。他小心地将刚才倒下的琴袋扶起,慢慢地站起身来,望着这片摄人心魄的鲜红,他彻底醉了。

  枫林中传出了绝美的旋律,那就是他,在这片红色的世界中,忘我地演奏着,音乐拉着秋的手,来得更快了。一群群红蝶漫天飞舞,遮天蔽日的红色,笼罩着整个枫林,笼罩着那个人,只让几缕金色透过。那是他与秋的合奏,他们共鸣着,共舞着。他在这片红中是秋的使者,大提琴的颤动,手指的跳动,心灵的悸动。他与秋正上演着一部《双琴祭》

  秋天来了,在他与秋的共舞中,来了``````

  可是我想更应该是这样的:

  阳光燃烧着整个夏日,高大的槐树被烤的发焦,发出“知了”“知了”的呻吟。向日葵盛放着。两朵圆盘勇敢的面对日头,一圈片片花瓣精神抖擞,毫不吝啬展示自己,这是最勇敢的花,她的花心直面阳光,没有一丝羞意,她渴望更多的炽热。

  槐花躲在树荫里羞羞的私语着。即使有蝶虫侵扰,也不愿意把花心透一丝缝隙,可是她也不愿意寂寞,离五里也能感知。释放完花香,她便坠落了,轻轻的飘落下来,几个瓣片零落一地,花心在飘落的过程中死亡。

  间或便牺牲了几个树叶,它们盘旋着舞动最后的生命。

  葵花像是惊醒了,随风舞动。不婀娜,但坚强,不诱惑,但生机勃勃。它们本身不具备音乐的天赋,蝉儿来了,蛐蛐到了,世界上的音符全都炽热得日头下组合起来,它们深情地演奏,这个夏天,一个个生命都高歌起来。

  沉醉了。梦中沉醉。

  刘方从琴凳上下来便扑入我的怀里,毫不顾忌将舌尖深入口中。叮咚看了我一眼便“噗哧”一声娇笑便转入厨房。

  刘方说:“我想死你了,我妈打电话来了,要见你这个姑爷。”

  我一听就怔住了,丈母娘见姑爷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

  看着我为难的样子,刘方说:“假装一回好吗?我妹妹也来了。”

  我说:“他们要来北京?”

  刘方笑着说:“已经来了,不要吃惊了,我已经又租个两室的房子,就等着你上门呢。”

  我笑了笑,还没有说话,刘方就说:“你答应了,我先洗澡,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腻死你。”

  叮咚笑着走了出来,宵夜很香。

  “都是你这玩意惹得祸。”叮咚摸着着我,邪邪地笑着。

  我上前就摸她的ru房,笑着说:“我这就惹惹你。”

  小叮咚就笑着躲闪着,躲到沙发后,也没有逃过我的五指山,就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说:“刚才还没摸够,刘方的nai子可不小。”

  我柔柔地摸着,笑着说:“比你的还差一点。”小叮咚有些醋意地看着我,不知是喜还是忧,淡淡地说:“可是今天晚上你摸不着了,刘方已经包下你。”

  我说:“我成了东西,任你们包下。”

  小叮咚笑着说:“那你不是东西,你是……”

  叮咚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东西就被她抓住,释放出来就吃了起来。

  “我要让你今晚没有力气。”叮咚喘着粗气,全然不顾喉咙的痛楚,屁股撅得像两座小山包。

  我从身后的包里取出了一个礼品盒,对着小叮咚说:“送你一样东西。”

  小叮咚站起身来,打开了包装,就大声叫了起来:“好美的项链!”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嘘”了一声,然后小声说:“这项链真美,人也精神哩!”

  我手伸出来,托住那项坠,在雪白的上,项坠的图案色彩鲜明。项坠是橡木的,一鸳鸯立于荷花上,垂颈又口衔缓带同心结。叮咚看了,眼里充溢光彩。

  小叮咚的丰ru本来就大,配上项链就如富士山一样,雪白的上,两点嫣红就如吐血的杜鹃,轻轻地吟唱着:“快来摸呀。”

  48、双飞前的试水

  我忍不住就轻轻地摸着,在柔滑的脂肪上细细数着清晰的血管,一根根,一道道,数着数着就数到了下面,看着柔软的毛,刚要往里数,小叮咚笑了。

  “这叫什么名儿?”

  我说:“这可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鸳鸯扣。”小叮咚亲了我一下,悠悠地说:“你第一次送我礼品。”

  她兴奋得脸粉红,额头上有了细细的汗珠沁出,有些哭音,却又笑着,竞像个孩子蹦了起来,两个nai子就上下飞舞。

  我忍不住就抱住了她,她伏在我怀里哭了,喃喃地说:“我太高兴了了。”眼泪竟扑扑籁籁掉下来。

  我心里爱怜不已,连忙用口未去吻那泪眼,叮咚就吃吃笑起来,然后突然说:“我现在想要你,我想你了。”

  叮咚红唇诱惑得我忘乎所以可是我也很清醒,笑着说:“刘方在洗澡,你不想让她看见吧?”

  小叮咚笑着说:“那就干哪说那。”说着就撅起了屁股,落下裤头,褐色的草丛怦然跳入眼里。

  我笑着说:“我舔舔你行吗?”小叮咚却非常执着的说:“我就要你干我,刘方要你干你就干,我就不行?”我忍不住就进去了。

  山谷非常敏感,一碰就叫,声音大过往常。没几下,我就交代了。她马上就吃了起来,吃得我苏苏麻麻,从沟壑到山顶的火山口,丝毫不落,还在火山口上轻轻的拨弄着,忽然就加紧了力气,两片薄薄的嘴唇就如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一样,压得金箍棒渐渐地失去了力量,从山口噌的窜出一股岩浆,直喷小叮咚的红唇。

  小叮咚张口就含,从顶端一直到整个棒上,全都收敛到嘴里,一滴不剩。还对着我笑了笑,是的伸出舌头,把满口的浓浆亮了一下,才咕咚咽下去。

  拉上拉链,裤子上沾上了几点液体,很明显。叮咚用纸擦了几下,纸屑粘了上去,更加明显了。叮咚就用手擦,手上本来就是湿的,反而弄巧成拙。

  恰巧,刘方穿着睡衣就出来了,ru房露出一半。看着我们的样子就问:“你们干什么呢?”小叮咚却没有尴尬,笑着说:“我们在玩游戏。”

  叮咚手离开我却又按了下去。刘方看着我们就说:“什么游戏还要那样,也不知道羞人?”我笑着说:“我们石头剪子布,谁输了就惩罚谁,我的运气一直不好,净输了,她竟然让我给她按摩,还好,她终于输了,谁知她竟然我。”

  小叮咚站起来,笑着说:“我才不愿意给你按摩,我这样,看刘芳怎么收拾你。”刘方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看见,挽着小叮咚的胳膊说:“雯姐,他就知道欺负我们,我们一起来惩罚他。”

  我就倒在沙发上,刘方按住我的上面,叮咚按住我的腿,还不时的掐一下我。我没有反抗,想看一下他们的手段。摁倒了目标,没有挣扎,她们到不知如何是好,怔了一会儿,刘方忽然就吻上了我,一滴泪水就落在我的脸上。

  我说:“姑nainai,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欺负你们了。”刘方说:“我要你欺负,你不欺负我,我怎么办?”我说:“那你们能不能起来说话,一顿的重量我受不了了。”

  刘方“噗哧”一声笑了。她挽住叮咚就进了房间。

  我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肥皂剧,电视剧里的包公除了脑门上的月牙没有变,脸也变白了,人也变俊了,周围也有美女了,竟然好像有了武功,真不知道是怎么编的,还好故事很吸引人,里面的女人也很美,看起来到轻松了。看了一会儿,两个女孩子就走了出来,甜甜的一对笑脸,虽然还能看出脸上有着泪痕。

  一看见两个女人,我就没有了精神。刘方笑着说:“别愁眉苦脸的,精神一下,明天还要见丈母娘呢?”

  我说:“明天,太快了吧,这可是需要双重准备,既要物质上的准备,也要精神上的准备,可是我一点都没有准备好。”

  刘方说:“不用准备,好像妈妈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我说:“真是让我为难。”刘方笑着说:“所以我今天晚上犒赏你,好好的伺候你,让你舒舒服服的,高高兴兴的,明天就有了好的心情。”

  我赶紧拉着刘方的手,制止她说:“有李雯呢,注意影响。”

  刘方笑着说:“刚才你怎么不注意影响,雯姐给我说了,就你们年轻那点事情,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雯的脸上显出了红晕,这个小叮咚,脸上出现红晕我到第一次看见,我拉过李雯的手,内疚的不知如何是好。可是却想着如何犒赏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两个光滑的躯体紧紧的靠在我身上,我的手不知该放在那个ru房上,就胡乱摸起来。

  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眼神,小叮咚说:“又想什么呢?肯定是一脑子黄色。”

  刘方说:“就看你那不怀好心的笑,我决定今晚和雯姐睡,你自己独守空房,知道什么犒赏了吧。”说完就嬉笑着走进了屋里。

  看着两个人进了屋,我躺在床上就睡去了。今天太多的事情,太多的无奈,我只有进入梦乡才能逃脱。

  躺在床上,却阖不上眼睛,我没有想两个女人,却想到明天如何面对那个“丈母娘”,我只见过别人的丈母娘,还没有见过自己的,刘方虽然说是冒充一下,可是心里却非常紧张,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想要结婚,可是如果不是那样又会怎样呢?

  正想着,一个人影悄悄溜入我的屋内,屋内的光线看不清是谁,可是玲珑的曲线与幽香早已暴露她的身份。

  我知道是刘方,她的气味和脚步都已经非常熟悉。刘方并没有直接钻入我的被窝,却轻轻地骑在我身上,看着我脸庞。我知道自己的这张脸对于女人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不英俊,即使眼睛再有神,也是闭合的。刘方喃喃独语着:“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说着,她轻轻地掀开我的被子,钻进了被窝。

  我习惯甲级睡眠,那样才使我放松,因为这个原因,和同事出差曾经闹过笑话,可是这可是在我自己的家。她也脱光了自己,我感觉到的冰凉立刻被炽热感染。

  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笑着说:“不要装睡了,那玩意都立了起来。”我不得不睁开眼睛,笑着说:“男人在睡梦里也可以做到。”刘方到底是年纪比较小,就好奇地问:“你是说睡梦里可以做到立起来,可以做到主动寻找被窝?”

  “我想不主动寻找,可是被窝已经主动寻找目标了。”

  刘方就笑了,笑了一会儿才停住,马上就问:“刚才你是不是和和雯姐那个来?”我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没有发现,就笑着反问:“你没有偷听吗?”

  刘方就说:“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在吃你,我吃惊极了,你要知道雯姐在我心目中是很伟大的,即是我的姐姐,有是我的老师,如若没有她,我再努力也考不上夜大,可是当我看见她吃你,我的心就立刻酸痛。”

  即使在月光下,我也能感觉出刘方的表情一定很严肃,可是我却没有严肃起来,嘴唇在先是温柔后是狂热地亲吻着她柔软的耳朵和象牙雕刻的颈项,大手在先是轻柔后是狂野地抚摩着她丰硕的ru峰,娇嫩的ru尖和浑圆的,甚至在轻轻柔柔地抚摸揉捏着她丰腴滚圆的美臀和之间的神秘隐私的玲珑剔透沟壑幽谷。

  听着她不停地喘着粗气,还韵律地挺动着屁股,就笑着说:“你爱上我了?”

  刘方娇嗔了一声,就说:“讨厌,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永远都是。”我抚摸着刘方的后背,喃喃地说:“我可能不是好老公,我真不知道我是不是能有个家庭。”

  刘方就喃喃地说着什么,可是我的眼前就闪着一个个女人,和我有着非常深刻的感情的女人,我爱她们,她们也爱过我,可是我却一个个错过了,豆豆的哭泣的眼神还不时地进入梦里,我真的不值得她爱吗?

  刘方看着没有反应,就使劲摸了我一下,恨恨地说:“我只知道你对我好就行,你还没告诉我你和雯姐干没干那事?”

  我转过神来,不知不觉地说:“干了,早就干了。”说完就后悔了,生怕刘方生气,就赶紧搂住她,小声说:“对不起,我们是同学,在学校就好了。”

  刘方说:“我知道,雯姐也给我说过,可是……”停了一下,又说:“不管了,我真的爱上你了,以后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我要比雯姐做的好。”说着就看着我,喃喃地说:“你会真的爱上我吗?”

  我真的爱她吗?我鬼使神差地做了好多事情,那个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结局,我和她有过最美妙的xing爱,也有过很传奇的相识,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她结婚,可是难道我不爱她吗?

  刘方看我不说话,说着就轻轻的坐上去,张开魅力的臀瓣,把小花芯轻轻地张开,缓缓地摇摆起来。一股酥软立刻是我的睡意全无。

  随着一阵阵欢愉的感觉消失,我笑着说:“送给你件礼物,可是老丈母娘来了,只好送给她了。”刘方说:“什么礼物,在哪儿?”我说:“就你后面的桌子上,看看就知道了。”

  刘方转过身去,就看见桌子上摆放了一尊滴水观音,在月光下,仿佛散发着无边的佛法,观音静静的微笑着,一手合十,一手嫩柳滴水,栩栩如生。

  女人坐着轻轻的转了一子,像轴承一样,不肯离开片刻,光滑的脊背在月光下像是缎子。她有些激动,我看不清女人的表情,女人静静的,可是她的花蕊是颤抖的。

  刘方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眉目含春地嘤咛出声,芊芊玉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放,我感受着丰硕的ru峰在手中的膨胀,娇嫩的ru尖在,空旷的在萌动,久违的春意在勃发,幽怨的春情在荡漾,随着她的身体轻轻扭动,两腿之间已经春水潺潺,幽谷之间已经泥泞不堪。49、城市人和农村人不同的味道

  我抚摸着着女人的光滑缎子,说:“我这辈子能有你就知足了。”女人突然转过身,我没有任何准备,虽湿润,但仍然弯曲的我有些疼痛。刘方激动地说:“我就是你的,我让你干,一辈子都让你干。”说着就亲上来,我的脸立刻沐浴在泪水与口水中了。

  刘方说:“我是个农村孩子,你会嫌弃我吗?”

  我说:“我也是农村来的。”

  刘方说:“你不一样了,你现在已是城里人了,你们城里的男人干我们乡下妹子,就是尝鲜,我们做还有资格让你们干,如果不是,你们就不想干了,你们的家伙都印着城里人的标签,不愿意永远与乡下妹子在一起,我们当时有个小姐妹就是,城里人干完了,就没事了,就像洗了一下头,干了就没感觉了,所以我看见你和雯姐,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雯姐的nai子大,脸也好看,叫声都大,你干她的时候,我都想干了,即使你再不干我了,我也不怨你。”

  听了刘方的话,我不禁心里一阵颤抖,难道我真的是嫌弃她是农村的吗?我是个标准的农村孩子,到现在还有着浓厚的农村情节,我的爸爸妈妈还在农村,我的兄弟姐妹还在农村,难道是潜意识?想到这儿就笑着说:“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福气。”

  刘方说:“可是你已经有了叔城里人的标记,你的语言,你的服饰,还有你看人的方式,你喝的茶是极品的,还要有喝茶的文化,记得第一次你还给我讲人生的道理,这些都是城里人的标记,你想抹掉都抹不掉。”

  我说:“可是我真的喜欢你。”

  刘方说:“只要你还喜欢干我就可以了。”一听这话,我忍不住紧紧抱着她,眼泪险些掉了下来,就说:“刘方,我会永远要你的。”

  说着,我的战斗就立刻开始了,像叮咚一样,让女人撅起屁股,从后面狠命地冲了进去。我根本不管层层的叠峦,直奔风景的深处,也不管风景美不胜收。

  我这条不知疲倦老牛,用角狠狠地顶撞着大门。门被顶撞的凌乱不堪,屋内也没了秩序。美丽的风景有些痛苦的呻吟,不知是反抗还是顺受。

  这呻吟婉转着就飘成了曲调,时高时低,有深沉的低吟,也有高昂的啼叫,有发自腹腔共鸣,也有片刻撞击。

  老牛在音乐声中没有丝毫的沉静,好像是在斗牛场中最后的一搏,狠命地冲向红色垂帘。

  音乐停止了,老牛也停止了,听了音乐的老牛的nai水便花花地流个不停,小溪水流虽旺,也没染成白色浓浆。

  女人含着牛角,匆忙地饮着牛nai。牛nai喝完了,便将牛角吮舐得干干净净。在月光下,泪眼有了笑意。

  刘方说:“和雯姐舒服还是我?”我笑着说:“都舒服。”刘方说:“你和雯姐的时候想没想那是城里人的玩意?”

  “我想没有,我在想你的玩意。”刘方说:“你真是觉得我的玩意真的那么好吗?”我摸了一下圆润的ru房就笑着说:“妙不可言。”

  刘方伏在我身上,半天才说:“你的玩意才妙不可言,雯姐的呻吟都能穿透房子,你说她有多舒服。”

  我笑着说:“不管她,你每次不都胡言乱语,刚才竟然成了曲调。”刘方就嘻嘻笑了起来,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搬离了这儿,我的心就没有离开过。”

  悠悠怨怨的声音,悠悠怨怨的神情,滴水观音没有滴水,却叫做滴水观音,一直没有离开的的心,却离开了身。

  刘方说:“我得走了,一会儿雯姐会发现的。”就悠悠怨怨地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感觉一个不知所怨的身体压上来。

  脸上两个晃晃悠悠的nai子我就知道叮咚来了。我忍不住就吃了一口樱桃。一声呻吟就飘渺地传了过来,轻敲着琴弦,动听的音乐就传来。我好想就进入了陶渊明的桃源,刚刚打开柴门,还没有看见菊花,就觉得声音凄转,草木动情,叠嶂的峰峦全都展开了胸怀,每个山坳都流着潺潺的溪水,时缓时急,有栖息的萍水,有缓流狭颈,此刻像是春姑娘的召唤,全都流出山坳,即使不情愿,可也无奈地随流而下,山谷的草木就更加丰盛起来。

  白嫩的在月色下衬得更是撩人,沟壑幽谷还有刚才的春水潺潺,芳草萋萋鹦鹉洲,仍然显得晶莹湿润

  美好的风景,使我目不暇接,忘记归路。

  “到了沈阳,为什么也不找我?”音乐骤停,幽谷甬道之中还隐隐作痛,夹杂着酸酸甜甜麻麻酥酥的感觉,芳草和花瓣上残存的岩浆和春水,一个有些愤怒而又幽怨的声音直奔我的面前。

  我笑着说:“不知道,也没有电话。”李雯幽怨地说:“可是你毕竟到过沈阳,不知道就是从来没有想找。”

  李雯的一句话,不由得让我回想到沈阳。

  沈阳回忆

  沈阳,一个在新中国成立就让人向往的地方,在七十年代以前,沈阳不亚于现在的上海让人向往。一首歌唱城市的歌曲的流行就说明了这个缘由。

  沈阳啊,沈阳啊我的故乡.马路上灯火辉煌.

  大街小巷是人来人往,披上了节日的盛装.

  社会主义的高楼大厦,

  ……

  有朝一日我重返沈阳,

  回到我久别的故乡

  我和那亲人欢聚一堂,

  共度那美好的时光.

  在国营单位里,我并没有浑浑噩噩地混日子,可是却得不到领导的赏识,就只好自己要求下岗。我的第一份下岗工作就是重返沈阳买保健品,身份是灵上灵科技有限公司沈阳办事处业务员。

  90年代初期,当然们还沉浸于国家干部与铁饭碗的最后晚宴时,我被领导挤兑的不得不下海游泳。没有房子,没有朋友,在那一刻只有彷徨,心里想的只是下一顿饭去哪吃,用什么吃。

  当然用嘴,我用仅剩的一个学生证糊弄着公共汽车的大姐,奔波在这个陌生的城市。穿着50元买来的西服,舍不得撕下商标,商标在公共汽车上闪耀着灼灼光芒。

  在海淀区一个地下室,我落下脚。那是这个公司的办公室,很简陋,可是工作人员显得很忙碌,在这里我看到了我自己的希望,因为我看到以后就是我的最高上司:卓为民。

  这个在九十年代初期的风云人物在地下室亲自见我,我的手有些抖。商标晃动的更加耀眼。

  卓为民说:“你的学历不高,只要有能力就行,你最擅长什么?”

  我说:“我在学校里就喜欢写东西,这可能是我最擅长的了。”卓为民说:“你先回去,明天把你写的东西拿来给我看看。”

  第二天我就拿着自己最得意作品又一次站到我的英雄面前。递过稿子时,我的手有点稳。衣服上的商标还是晃了一下。卓为民看了只有几分钟,可是一分钟,我的心跳动120下。

  卓为民说:“我看了你写的东西,很好,你的文笔不错,今天就上班,去到高秘书那报道吧。”我弯腰鞠了一躬,说:“谢谢总经理。”

  刚要转身出去,卓为民却说:“对了,你最好把你的衣服商标剪掉。”

  回到宿舍,我就剪掉了我袖口设计很精美的商标。我的商标剪掉了,我的历史也被剪掉了,我的铁饭碗也被剪掉了。在北京除了一张纸的户口,我一无所有。

  只有简单的行李与一箱灵上灵口服液与四个小伙子就踏上了北行的列车。

  高山很沉稳,一双眼镜与的脸,标准的迷死人不偿命的男人,最主要的是陌生的沉稳,干练的语言在火车上是我进入我全新的世界。他是我们的领导,在火车上,就开始对我们进行培训。

  高山说:“市场,我们现在做的就是市场,什么是市场?老百姓就是市场,哪里是我们的市场,就是可能买我们产品的人,什么人?就是需要我们产品的人,谁——学生。”

  看着我们一头雾水,高山并没有嘲笑我们,接着说:“灵上灵是健脑产品,我们的市场就是学生,但购买者是家长,如何打动家长,就是市场要做的,根据我们的调查数据,沈阳人很容易跟风,如何做好这方面工作,我希望我们通力合作。”

  好多人就鼓掌,可是我真的没听懂,我只是认真的记录着。不时的想发问,让高山给解疑一下,可又被高山流畅的演讲阻挡回来,这倒激发了我的学习劲头。

  下了火车,我又一次回到沈阳。沈阳没有北京大,沈阳的人没有北京人姿态高。高姿态的我们通过高山的熟人进入了一个在很高楼里面的小宾馆。

  沈阳女人很美,我早就知道,几个服务员美女叽叽喳喳走进房间。我第一次看到沈阳的服务员是美女。一个有着酒窝的小女孩笑着说:“你们是北京人?”和我们一起的叶晓笑着说:“是呀。”

  本想套一下近乎,可是没想到酒窝却笑着说:“北京人比东北人能忽悠,卖矿泉壶的人就住在这里,刚搬走,挣了钱了,但是太能忽悠了,自来水刚倒进去出来就成矿泉水,沈阳人都被忽悠晕了。”

  叶晓笑着说:“我们是卖健脑口服液的,和那个不一样。”

  酒窝说:“有什么不一样的,那也是水,你们得学一下卖壶的,人家在下水沟里舀了一杯水,倒到壶里,然后就喝,那阵式,电视台、报纸、广播全都到了,当场喝下,第二天就卖疯了,哈哈哈,逗死我了。”

  叶晓说:“很有气魄,有什么可逗?”酒窝旁边的女孩说:“你不知道,那家伙回来就上吐下泻,折腾死我了,正好我值班,你说倒霉不。”

  美女颤着走了,笑声还没有消失。

  美女走的时候,颤得很有韵律,屁股左右腾挪着,恨不得把裙子都撑破,把两瓣肉都给人看看,还趁机低下头,把一个左右摇晃的甩了甩,才不情愿地离开。

  50、市场是个问题

  我们的市场就开始了。高山很有条理的把我们进行了分工,划了片区,我对沈阳虽然很熟,可是我第一次拿着一盒口服液步入曾经熟悉的中街时,紧张得很。

  晚上回来时,我的头已经不是自己的,我感觉一种非常强烈的压迫感。沈阳,曾经是那样的熟悉,又是那样的陌生。我看到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在我的眼前不停的晃动,各种表情:兴奋的,鄙视的,不屑的,漫不经心的……

  看到我的同事,我才有一点放松的感觉,放松的我很快就被真实带回紧张。

  高山在一间大屋子里召开了进入沈阳的第一次业务会议。高山说:“诸位,今天收获如何。”高山有点兴奋,不知要说什么内容。

  叶晓第一个抢先回答:“三家药店基本达成意向,沈阳人真他妈难弄,25个点根本无法满足丫的,三经街药店张口就是30个点,还是倒扣,脸上的神情就像个黄世仁。”叶晓脸上虽然有光,但是还是有些无奈。这是个老业务员,他的经历与改革开放一样。

  谷峰说:“铁西的药店只能入尝试,不做专业推广,4家已经谈好意向。”谷峰的年龄比较大,做事也比我们沉稳,一直就像老大哥。

  朱华笑着说:“皇姑区的药店很难弄,有个老板娘要最高领导与她谈,她的nai子真他妈大,都流出来了,老大,你可能要献身。”高山轻轻的笑了一下,转过身来问我:“中街怎么样?”

  我说:“天逸堂是最大的药店,对方并没有苛刻条件,只是程序比较复杂,其他两家都很牛,老总都坐在桌子上给我谈,臭脚丫子都快熏晕我了。”

  大家都说完,高山并没有发表意见,也没有批评,笑着说:“大家都很有收获,好好休息一下,明天继续。”

  高山走了出去。”大家立刻就把沈阳药店骂了个够。

  叶晓第一个憋不住就骂了起来:“明天,今天就气得我够戗,***什么玩意,那个经理指着我的鼻子说,赶紧去打广告,打了广告再谈,没有时间陪你玩,那德行就是一个拽。”

  朱华也说:“你哪算什么,我遇见的那是个女的,她忙得都掉了纂,你还别说挺漂亮的,我等了2个小时,就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我就问:“那句话?”朱华笑着说:“明天拿两盒来吧。”说着大家就都哈哈笑了起来。

  叶晓说:“你那两个小时是被迷住了,小心掉进去。”朱华笑着说:“我都掉了八回了,这回如果让个婆娘给陷进去,还真就值了。”

  谷峰说:“铁西的还好些,但是也很难弄。”叶晓叹口气说:“竞争对手太多了,太阳神、中华鳖精,还有就是999母液,都买的非常好。”

  大家就笑着,骂着,最后不约而同地说:“还有明天呢,洗洗睡吧。”

  我又回到沈阳,沈阳在我梦里刚刚消失,又回到眼前。忙里偷闲我就到了母校,我看着母校的大门,表情复杂,有回想,却又不敢触摸。

  我在门口徘徊着,看着高大的杨树,就想到陈楠,想到李雯。可是物是人非,杨树下的男男女女成双成对,却没有那时的影子。我看着校园,竟没有发现一个梳着马尾巴的女孩走到跟前,笑着说:“我看你在这里很久了,你有什么事吗?”

  我笑着说:“没有,就是想看看,这是我的母校。”小女孩显得很惊讶,就说:“是师兄呀,你是哪一届的?”

  我说:“是91届的,学校最近好吗?”

  小女孩笑着说:“好,现在学校已经是重点,91届的学生听说特牛,据师兄们说,原来学校死气沉沉,就是你们那一届,生生改革开放了,新鲜的空气进来了,有点新诗潮味道。”

  我笑着说:“你个小丫头,还一套一套的。”小女孩歪着头说:“你认识陈楠吗?”就是你们那一届的。”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小女孩又说:“据说,陈楠是整个校园掀起爱的探讨的发起人,还很漂亮。”我笑了笑,没有言语。小女孩就直言不讳地说:“有我漂亮吗?”我看了看眼前这个女生,大眼红唇,一身活力,不看相貌,就如陈楠当初一样。就笑着说:“没有你青春。”

  小女孩撇了一下嘴说:“得了,你们才大我们3年,没必要装老成。”我笑着说:“但是,就是这1000天,中国可是翻天覆地的发展。”

  小女孩显得很天真,看着我的表情好像很认真,就又说:“你是不是小看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还不成熟?”说着挺了挺胸膛,好像ru房就大了,好像ru房大了就成熟,也好像与我示威似的。

  我笑着说:“不是的,我感觉你们很好,青春的都让我汗颜,看见你就好像看见了祖国的希望。”

  小女孩撇了撇嘴,不屑地说:“别挖苦人,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今天是你们的,明天就是我们的,向你问陈楠,只不过是好奇而已,不要以为我们都天真,我可以说,我们比你们的当时更加成熟。”

  我点点头,笑着说:“你们是成熟了,那个时候我们还不敢谈爱情,还是地下工作者,就像羊城暗哨,可是现在我相信已经是庐山恋了。”

  小女孩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看手表就急匆匆地说:“今天有事,如果有时间改天再聊,我就是特想了解陈楠,这是我电话。”给了我一张纸条,然后就要了我的电话走了。

  我没有踏进校园,校园里的人很多,我不怕陌生的人,我怕熟悉的花草与树木。

  我看见了陈楠,小叮咚,我看见了石磊,我看见了杨伟,他们一起向我走来。

  拥抱我,紧紧的拥抱,我感觉不到熟悉的柔软,只是心口直疼。

  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转眼就是半年。

  半年的时间,在骑车送货,促销,广告中度过。

  半年的时间我读完了大卫?奥格威的所有书,学习了市场营销基础课程。

  半年的时间,灵上灵市场进展不快,在夹缝中苟延残喘。

  半年的时间,我进过辽宁电台做过直播,颤抖着讲着灵上灵的功效。

  半年的时间,我从一个对市场懵懵懂懂的小伙子成长为对市场有崭新的认识的业务经理。

  半年时间过去了,我毫无察觉。

  半年的时间,该有个总结。

  总结很容易,因为没有成绩,只有辛苦,

  总结很不容易,不知道改总结出什么。”

  半年的时间只总结出老大是高山,老二是叶晓,老三是谷峰,老四是朱华,我是老五,后来加入的程章是老六。”

  沈阳事业部的半年总结大会还是在我们住的宾馆里举行,只有六个人。”高山很严肃地说:“今天我们主要是总结,没有成功,只有失败的经验,每个人都要发言。”

  大家沉默不语。”

  高山看着大家的没有言语,就说:“好,我今天先讲一下总体状况,然后大家提出建议,没有准备的请站在中间,作100个俯卧撑。”高山严肃起来,我们很少看见他的严肃。”

  高山说:“今天的市场,是鱼龙混杂但又非常清晰,学生市场就是这么大,中华鳖精的市场份额逐渐萎缩,太阳神已日暮西山,可是999母液却是市场的主导者,这个名不经传的品牌在东北市场可以说是一支独秀,最近三株口服液也来做学生市场,不知道这个火爆全国的产品到底怎么想的。”

  高山看着我们还没有反应,就接着说:“我们进入市场6个月,媒体做了近100万,沈阳日报、沈阳晚报、广播电视都作了,可是并不见效果,近台的促销我们做得最厉害,可是仍然不是很好,结症到底在那里?”使用我的用户都说效果很好,可是并没有形成大面积的口碑,值得可喜的是有一座楼的学生都在用我们的产品。”

  大家七嘴八舌,我却只好听着,这些前辈都是一个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虽然我不敢苟同,却只能静静地听着。

  高山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脸上没有表情,环顾了一下就对着我说:“小李,你一直没有说,讲一下。”

  我笑着说:“我没有程章那么高的认识,我就讲一下我在送货的过程感受。”听着我软弱的语气,高山点点头,似乎有点失望。”

  我站起来,尽量让自己放松,从口袋里取出预先准备好的几张纸,就念着:“在最近的一个月里,我给107家药店送了207件货。”刚念到这里就听见大家说:“不要将这些琐碎的,这有什么好讲的,现在市场要得是突破。”

  我不知道都是谁说的,高山看大家七嘴八舌打断了我,并没有反应,我就对高山说:“我还讲吗?”望着高山,我感觉到大家的浮躁。”高山没有打消我的积极性,做了个让我继续的手势。”

  我接着说:“我非常注意观察柜台里卖的最好的产品,我也注意到逐步退出舞台的产品,中华鳖精在107家药店每天总计销售509盒,太阳神2008盒,999母液9004盒,三株口服液20006盒,大家不要忘了一个产品,太太口服液,虽然不是我们的竞争产品,可是它卖了1987盒,灵上灵209盒。”

  大家都静了下来,可能是觉得这些数字非常有用,高山也用肯定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勇气就给鼓舞起来。”

  我说:“我们所有人都说999的广告很垃圾,没有创意,可是他的销量是我们的五十倍,大家有没有意识到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什么问题?”程章有点激动。”

  51、小萝莉的诱惑

  我说:“那就是媒体的选择错误,999只选则了两个媒体,一个是‘开心一小时’,一个是电台直播,我对‘开心一小时’这个节目进行了调查,它的收视率竟然到到了37%,这是一个相当可怕的数字,而我们忽略了,同时,107家药店几乎同时问我,你们为什么不上‘开心一小时’?”我没有经验,但是我还是要问,为什么这么重要的媒体,我们不上?”

  大家一听我的发问,就不约而同望着高山,程章却有点不耐烦地说:“这个节目很粗俗,不适合我们的产品。”我说:“能适合999,就不适合我们,我们要赶超999,光我们的认为是赶不上的,在近台这一块,我们有绝对的优势,可是在市场上我们用光了感情就没有了,市场有时候,可以说是以销量来说话的,我们没有销量,我们最后的一块阵地可能就消失。”

  我停了一下,看了看大家的表情,就继续说:“三株口服液、太阳神都是这个节目的常客,而这个节目的费用只有沈阳日报的通栏价格,我们应该尝试。”我继续说着,感觉到周围的眼睛压力,可是我要证实自己的想法。”

  我说:“首先看我们的定位,没有错,学生的市场,家长是购买主体,可是家长里谁是购买主体,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女人更是孩子的最直接的关切者,而沈阳日报是时政媒体,家庭主妇关心的是八卦,而不是时政。”

  我越说越快,感情也越激动。”我能感觉到心跳加速,这是我第一次站到舞台。”我的舞台只有一尺见方,没有掌声,可能还有板砖,激动的心情让我忘乎所以。”

  我接着说:“‘开心一小时您’的受众主要是20——50岁的家庭妇女,娱乐节目正是他们的最爱,而这个阶段的女人大部分都有孩子,很大一部分正在上学,我们忽略了它们,就等于忽略了180万目标客户,沈阳城市人口六百万,如果女同志是一半的情况下,就是三百万,去除儿童等因素,等于我们把主要的目标客户全部放弃,这就是818为什么只作一个媒体,每月只有10万元的广告就比我们每月40多万效果好50倍,三株本来就很好,当他意识到这种媒体的作用之后,就拼命的挤了上来,所以这几个月,三株在沈阳市场翻了几倍。”

  看着大家首肯的目光,我坚定地说:“我认为,选择媒体是我们的重中之重,同样的媒体在辽宁电视台有,所以我个人认为要打翻身仗,应该选择这种媒体。”

  我在舞台展示完毕,没有掌声,没有板砖,只有死一般的寂静。”高山也有些尴尬,我意识到我可能说出了问题所在,也可能伤害了一些人。”他们相信自己更胜过相信我这个只有6个月的市场经验的雏儿。”

  高山沉思片刻,就说:“我们今天晚上都好好想一下李超的提议,明天早晨我希望大家都能拿出自己的想法。”会议散了,只有我一个人尴尬地坐在那儿。”

  沉静来了电话,我的校友约我,我如期而至。

  沉静说:“即使在着优雅的咖啡屋我也无法想像你们当时的轰轰烈烈。”

  她举着酒杯,煞有介事地晃着杯子里的酒水。这个梳着马尾巴的女孩今天已经变了头型,一弯刘海和瀑布般的黑发相得益彰,一点也没有在学校门口的影子。

  沉静是个美女,标准的美女。

  她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绋红的脸庞、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都在学生服饰里显得那样的,肥嫩的酥乳,丰腴滚圆的美臀,纤细却浑圆的美腿,富有线条美感,而凸起的胸前却是无比的魅惑。

  听着她说的话,我知道她指的是陈楠,就笑着说:“你应该在校刊里看见过她的照片。”

  沉静说:“是的,很漂亮,但是照片是没有感情的,没有感情魅力可能就没有了。”看着我沉默不语,就又对我说:“你能说说她的事情吗?”

  我笑着说:“我可能让你失望,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时势造英雄,也许你在那个时候也会成为风云人物,可是你不应该失望,现在可能更是你发挥才能的时机,现在的条件比以前更好。”

  沉静说:“我真失望,就像没有参加过长征的士兵。”我笑着说:“可是参加长征的士兵大多数都没有走出雪山草地,有成绩可能风险更大,可能还没看见阳光就阵亡了。”

  沉静说:“可是我不想太平淡,也不想有别人的阴影。”

  我说:“都多少年过去了,陈楠不可能对你有阴影,阴影是你自己,你可能太要强了。”沉静沉吟了半响说:“也许是,可是……嗨,算了,不说这件事了,我感觉你今天情绪不高,怎么了?”

  我苦笑着,想到今天下午的会议,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可是心里却一点着落也能没有,就笑着说:“如果一个人把一个权威的提议否定了,有可能他否定了是对的,你说他会有什么结果?”

  沉静说:“我觉得如果是对的,应该去做,权威也有犯错误的时候,毛主席晚年就是个特例。”沉静的笑很温暖。”

  我说:“我觉得我可能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

  沉静说:“什么错误,就是把上司的权威给否定了?”我说:“不仅否定,而且我当众否定。”

  沉静就笑了,有些嘲弄地说:“师兄,你才进入社会几年,社会上的习气影响这样大,我觉得你应该是吹冲锋号的时候,而不是怨影自哀。”

  我说:“我是不想,可是我很尊重我的领导。”

  沉静不以为然,笑着说:“尊重与错误是两码事,更何况只是认识与决策的错误。”我无奈地说:“作为一个市场人员,尤其是领导者,决策错误可能是最大的错误,这就是战争,决策错误就是牺牲。”

  看着我的沉迷,沉静娇笑了一声,说:“你为什么总低着头,不能看着我嘛?”

  我抬起头,看着沉静。

  沉静今天不是相遇时的休闲,刻意地修饰了一下俏脸,有了成熟女人味道,白色的t恤是时髦的那种,领口向下开到山谷,然后又巧妙地扎系起来,恰好抱住ru房。ru房已经成人,艳艳的散发着的光彩。

  我说:“你今天很漂亮。”沉静说:“有陈楠漂亮吗?”

  我说:“各有千秋,你们女人在这个方面就是攀比的厉害,你既没见过面,有没有直接的竞争,有什么可比的。”

  沉静听着就笑了,说:“你们男人可以在女朋友上进行比较,多庸俗,庸俗的不比自己,拿别人去代替自己,而我们只是在比较自己。”

  我无言以对,看着这个清秀的女孩,虽然今天晚上刻意染上成人的痕迹,但仍是意气风发,咄咄逼人的女孩,我觉得自己今天的种种想法的可怜,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却又瞻前顾后,男人,真的是很软弱。

  今天沉静约我,倒不如说我今天特想找个人聊天,这个女孩的话虽然简单,可是真的就是事实。

  喝了一杯酒,我已经有些醉意。

  沉静的脸也是红红的说:“这几天,我查了一下资料,在校刊上看到你的文章,你的文章暧昧的很,我感觉你可能在暗恋某一个人,而这个人可能就是陈楠,我说的对吗?”女孩语言紧凑,根本不允许你插话,非常肯定的表达自己的观点。”

  我笑着说:“你调查我,一个你刚认识几天,只见过一两次面,说过几句话的人。”

  沉静笑着说:“不要自作多情,我是在调查陈楠,只是你又引起了我对陈楠的兴趣,而你恰好在陈楠周围,顺便看了你的文章,好酸呀。”说着吸溜了一下又接着说:“不过你还是把爱写得很美,我相信你是个情种,在你的世界里,你有自卑的倾向,同时有着漠视的心态,既渴望又拒绝,既有发泄的心态,又有矜持的心里,雄心隐藏在袖子里,可是袖子太短,就露出了角,你想无名,可有引起人注意,引起人注意,却又躲在别人的身后,就如你今天,你的判断我不清楚正确与否,但是在所有人的研判中,只有你认真的详细调查,有理有据,所以我相信你是正确的,可是你却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走,你不勇敢,可能勇敢已经又被你隐藏。”

  看了我一眼,看我没有反对,又接着说:“你说我们女人是这样吗?我想与陈楠比,我就比,没什么可隐瞒的,也没有目的,就是要个结果,或者说是个过程,可是你不给我结果,只是给了我你知道陈楠又不给我说的过程。”

  我的天呀,这是个女学生吗?

  就凭几篇文章我就的站在她面前,、心态甚至对人的态度,全都在她面前。我认真地看着眼前这双很美又纯净的眼睛,它到底如何透视我的世界,一两次见面,只言片语,就已经把我打得片甲无存。

  她的手就在眼前,毫无戒备的展示着,而我的手在桌子下搅动着。一个无所畏惧的女孩与一个心事重重的男人在酒吧,酒没有喝多少,语言成了酒。

  看着我吃惊的神色,一声对不起,沉静就温柔便靠了上来,轻轻的抓住了我的手。

  我笑着说:“没有事,谢谢你,我忽然感觉到无助,后来就发现你就是我的助。”

  沉静说:“不要开玩笑,我还是一个学生。”

  一个无所畏惧的女孩给了我启示,我就有了底,我就有助了。

  其实心里的徘徊是最可怕的,瞻前顾后,隐藏自己。可是无论怎样隐藏自己,只要只言片语就爆露了自己。一个还是学生的女孩,仅仅凭几篇文章就剥光了我的皇帝新衣,更何况社会上猎手。

  我说:“最主要的是你给了我温暖的手,酒吧的空调有点冷。”

  沉静说:“那我们出去吧。”

  说着拉着手就出了酒吧,室外星空明朗,我的心情很明朗,牵着手就如妹妹,妹妹哼着歌,欢跃着,拉着的手没有羞涩,没有想松开的意思。

  一段歌曲哼完了,一个红唇就吻了上来,措手不及,我的唇受到了袭击,我的舌头也不听使唤地配合接触。两个柔软的ru房紧贴我的胸膛。我的被动非常明显,妹妹不耐烦地命令着,吻我。

  淡雅的脂粉香及成熟的肉香味迎面扑来,她的勇敢的羞怯使得我升腾,与刚才不同的是现在活色生香的诱惑,非份的遐想更使得胯下的虫儿不由得,对着刚刚认识的人蠢蠢欲动。

  我忽然感到浑身热血沸腾,感到被高温彻底蒸腾,人像烂泥一样瘫软,但是,身上仿佛流出的不是汗,而是愤怒。沉静拉扯着我的手直接就放在圆润的屁股上,那沟壑恰好就在手指上,薄薄的裙子根本无法遮挡臀肉传来的震颤,指尖一勾,似乎就穿破了,顺着花草就能进入幽谷。

  不用看就是水草丰美的谷地,我的手颤抖了,颤抖的手却把一汪春水打出来,也把花草勾出来,瞬间的激动,让人无法思考,手指毫不犹豫就往幽谷里探去。

  我轻轻地尝了一口,面对着后面的波涛汹涌的诱惑还是忍住了。

  我说:“不要这样,我们刚才不是好好的。”

  沉静笑着说:“你一定吻过陈楠,我也想尝一下。”

  我苦笑着说:“还有这样比的吗?”

  沉静说:“我不管,团委老师老是说我很聪明,就是不如陈楠的思路广。”

  我说:“这就是你要比的原因?”沉静说:“我如果都不如一个已经离开学校三年的影子,我有多失败。”我说:“你这是在我身上寻找影子的感觉?”

  沉静直言说:“那还能找什么?”我笑着说:“你不觉得这是对一个男人的侮辱吗?”

  沉静好像不理解,疑惑着说:“我亲你,是我侮辱你?”我说:“你亲我,没有侮辱我,你亲我的目的侮辱了我。”

  沉静终于撒开了我的手。”我的唇际余香仍存。

  沉静的泪珠就掉了下来,可是明显没有真正的哭泣。我看得出虽然起伏,内心却是坚定。

  沉静抬起头说:“你懦弱,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我说:“你不是希望我的坚强,你是想感觉我对陈楠温柔。”

  沉静突然就搂住我的腰,小声说:“你是有反应的。”

  我说:“一个美丽的姑娘亲我,我肯定有反应的。”沉静说:“可是你的舌头已经伸到我的口中。”我笑着说:“那是对侵略者的还击。”

  沉静的泪珠突然就断了,噗哧一声,就扑到我怀里。

  我开始无助,我的手不知该放在那里。我只感觉到胸前的ru房使劲的揉着我心房。沉静把我的手被安抚在柔软挺翘的屁股上,轻轻地划了一下沟壑,泪珠就掉下一颗。

  52、亲嘴也要亲出那个味道

  沉静喃喃地说:“好好的让我吻一回,好吗?”

  柔的妖媚入骨,咄咄逼人不见了,一个巨大的陷阱里面铺满了白白的棉花,棉花上面是鲜红的樱桃,虽然只有一点,足以让人跳进。

  舌头软的足以缠绵住千军万马,伴随着嫩嫩的娇喘,柔风无力,我的一夫当关,就轻易的把门打开,暖暖的春风就绕着杨柳舞着。

  有雨,细的缠绕任何物体都不见痕迹,斜织着,横织着,竖织着,织的漫天弥漫着柔情,一张网,挡不住任何视线,围住了我。

  我轻抚着翘臀,柔软的翘臀把我的手全都陷进去。

  我在棉花垛上行走着,深一必脚,浅一脚,摇晃着我,我在温柔里无法自拔。

  掠过沟壑,雨露湿润了浅层的泥土,稍微拨动一下,水珠就有滚落的感觉。

  我轻轻地接触花蕊,不敢撩拨,在绿叶上柔和的抚弄,花蕊立刻颤抖起来,吸引着我,探向花心。

  一个柔软的娇喘,一个温柔地小手轻推我的胸膛,花香就离开了嗅觉的范围。露珠飘落风中,柔软散落风中。

  不理会沉静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娇羞哼声,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少女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亲吻着她白嫩柔润的耳垂简直就是上了天堂。

  我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身体的器官都好使,好使的立刻就扯起了旗帜。

  沉静的娇羞无语,美目微合,娇喘吁吁,让我不得不转动着头迎合着,她情不自禁“嘤咛”出声来。

  有了鼓励,我此时此刻感觉浑身好象都在着火一样,妩媚的眼睛刚刚睁开,就被我脸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沉静有些笨拙地闭合着樱唇不知如何是好,芊芊玉手条件反射地挣扎捶打着我的胸膛,等到我的舌头轻启她的贝齿,夹入进来,搜索着她温暖的口腔,纠缠住她香艳的小舌,她才感觉好象开发了一个崭新的天地似的,唇舌交织,缠绕,缝蜷缠绵,香艳甜美,津液横生,美妙无比,芊芊玉手捶打变得酥软无力。

  沉静的舌头放肆的在我的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拾着光洁的牙齿游走,两人的口紧贴在一起,舌尖缠绵,互相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沉静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几乎无力地软瘫下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

  我的双手早就闲不住了,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双手渐渐下移,经过挺直白哲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紧身T恤握住了她那翘挺、娇软柔润,盈盈不堪一握的椒ru。

  一双手握住她丰韵的娇挺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再次吻住她鲜红柔嫩的樱唇。

  春情仍在沉静悠悠地说:“你就是这样吻陈楠的?”

  我说:“这回你满足了。”

  沉静说:“是知道了,不是满足。”我说:“你知道了什么?”沉静毫无表情地说:“我知道陈楠的感觉,也知道了你的方式。”

  虽然毫无表情,可是一种欺骗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忍不住就说:“你是个骗子。”沉静竟然有些咆哮:“我就是个骗子,骗了你的吻。”

  说这话的时候,春情已无,倒像一个街妇。

  我笑着说:“我的吻很便宜。”

  沉静马上恢复了平静,笑着说:“我们公平,我吻了你,你摸了我,我不会爱上你的,你很懦弱,我的男朋友比你帅,比你高大,比你勇敢,我如果这样给他机会,他早就抱我抱得紧紧的,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他摸我的力度比你大,比你大胆,大胆地让你吃惊,让我陶醉。”

  看着沉静的自大,我笑着说:“陈楠的确不如你。”

  沉静歪着头笑着说:“什么地方?接吻?ru房?还是其他?”

  我说:“是自我陶醉,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去尝试对方的感觉,你用征服他人的方法骗取自己的满足,我以后不希望见到你,你太可怕了。”

  回到宾馆,同事们仍然在讨论着。我值得高兴的是现在已经分成两派,一派是创意派,一个是媒体派。我没有参加讨论,我的发言不知是对是错。

  叶晓说:“李超的说法很有道理,其实我在市场中已经遇到有人提出这个意见,我们不能太固守,同时我也认为我们的创意却是不适应沈阳。”叶晓已经口干舌燥。

  “为什么不适应沈阳?”程章还是有些不耐烦。

  谷峰说:“我认为不是不够创意,而是创意色彩太浓,不够直白,其实我们说出健脑能够使人记忆里提高就足够了,没必要非得然人看不明白。”谷峰说得很清晰。

  “可是我们不能步入三流企业的行列。”程章有些激动。

  叶晓也有些激动地说:“市场就是数字说话,广告都是为市场服务,不是市场为广告服务。”

  大家讨论着,就在激动中我们都进入梦乡。醒来时,我们一脸疲惫,高山早已经坐在那等着我们。

  开会时间很短,每个人发完言后,高山做出决定。

  高山说:“李超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并不说明我们目前就是错误的,我们可以学习一下818的广播策略,先接触一下开心一小时,其余仍然继续。”高山的简单让所有人都吃惊,大家已经做好了开长会的打算,没想到40分钟结束了。

  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时间就在指缝间悄悄的溜走,让你没有感觉。

  一个身兼数职的人很容易忘记时间,更何况有个工作更是如此,骑着自行车送货。骑着自行车在沈阳的大街上游曳,不是很惬意。可是我很得意,只有自己高兴了,才能让全世界的人有高兴理由。

  这个古老的城市在发芽,在古色的建筑旁,长出高楼大厦。一个城市就是一个人,这个城市曾经给我甘甜的知识ru汁,让我沉醉的感情。

  看到母校的门口,我想起了陈楠。我想起了让我神往让她神伤的夜晚。

  我又想到了沉静。

  53、慰安男

  看着传呼机上的号码,我一拨通呼机上的号码,就听见一个女孩的声音:“我想见你。”我很吃惊,就问:“你是谁?”我没听出来。

  女孩说:“你已经忘了我?”

  我说:“不是忘了你,而是听不清,可能我也不认识你。”女孩哽咽着说:“我是沉静。”接着就哭出声来。

  我没有办法拒绝她,就约在了北陵公园。北陵公园原始皇家陵园,它是沈阳最大的公园,占地330万平方米。是清太宗皇太极和孝端文皇后博尔济吉特氏的陵墓昭陵。1927年,奉天省政府将昭陵辟为公园,因其位于市区北部,故得此名。就叫北陵了。

  正红门内参道两侧有石雕擎天柱四个,园内陵道左右建有碑正红门内参道两侧有石雕擎天柱四个,园内陵道左右建有碑楼、华表、擎天柱、立像、立马、卧驼、麒麟、座狮、獬豸等石兽,两两相对。

  这个中满文化的交融产物已住经没有了富丽堂皇的感觉,有的只是清净,河水静静,柳树垂绦,高大的树荫在夕阳的映射下,透着和暖,也为即将登场的嫦娥姐姐准备了氛围。

  我还没有从被欺骗的情景中出来,见了沉静就笑着说:“没有将你的的高大威猛的男朋友带来?”

  即使看见雨落梨花,我仍然不会错过对这个充满毫无畏惧的英雄加上浪漫色彩主义的女孩幽上一默。梨花泪珠成串,就哭出了声。

  沉静说:“你为什么总往人家伤口撒盐。”然后就不成曲调了。

  我仍然有距离的站着。这个时候人很少,间或有人用疑问的眼神拷问着我。我不怕这足以烤焦红薯的目光,我怕这个泪珠成串的女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小叮咚这个沈阳姑娘勇敢的是爱,没有其他成分,可能炽热,但是你感受到的是温暖。可是这个文静又活泼的姑娘,热得可以烤焦你的所有,可是在炽热的烙板上,加上辣椒面,滋味可想而知。

  说到滋味,滋味便来了。沉静扑在我的胸上,我的胸前被泪水打湿,渗到胸膛上,却没有江中司马的感觉。

  梨花就在我胸膛上弹奏着曲调,时高时低,溪水潺潺。我的手在无助的空中指挥着蟋蟀,蟋蟀和着。河水便涟漪起来。

  的胸膛就如山水一样,瞬间就冲垮了我的胸膛,感觉到凸起的小肉丁像箭矢一样直往我的心里钻。

  沉静说:“我被他骗了。”梨花停止了演奏。

  我说:“骗你什么了?”

  沉静说:“他说他爱我,可是我却看见他与别的女孩手拉手。”

  我说:“你还亲过我呢?”

  沉静说:“那不一样,他们在一起很快乐,我看得出。”

  我说:“你认识清楚不是很好吗?”

  沉静说:“可是你知道吗,他还要我。”

  我说:“嗷,这是个奇迹。”

  沉静说:“什么奇迹?”

  我说:“一般都是你别人。”

  沉静说:“你真讨厌,我不知道为什么陈楠喜欢你。”

  我说:“你怎么知道陈楠喜欢我,我自己都不知道。”

  沉静说:“我遇见了一个师姐,她告诉我的。”

  我说:“叫什么名字?”

  沉静说:“她没说:“但是她的ru房特别的。”沉静有些艳羡。

  我说:“你的也不小,要不人家也不你。”

  沉静说:“讨厌就讨厌这一点,那一天他对我甜言蜜语,可是我已经觉得有了苍蝇,他就像没事一样,当准备进一步的时候,我就把我看见的说了,他恼羞成怒,竟然对我用强,还说我只让他浅尝辄止,一点也没意思,她要与我做那件事,还说他交了其他的人,是我逼的。”

  我说:“现在的学校已经开放到这种地步,仅仅三年,不可想像。”

  沉静说:“有什么,我们宿舍的老二已经做了两次了。”

  我说:“你说的是爱还是人流?”

  沉静说:“当然是后者。”我说:“你在革命中没有牺牲?”

  沉静说:“当然,我还是……

  看着沉静羞红的脸,我的得意便荡然无存。

  沉静说:“能和我坐一会吗?”

  我笑着说:“做什么?”

  沉静说:“你真讨厌,当然是坐下聊天,我都站了一个小时了。”

  我说:“这会儿不伤心了。”

  沉静说:“不了,帅哥都不是东西。”

  我说:“不要一棍子打死所有的人,还有我呢?”

  沉静娇笑了一声:“你出门照镜子了吗?”

  我说:“没有,宾馆里有,我没有这种习惯。”

  沉静说:“这有水,天色还有些光,赶紧照一下。”

  我说:“我还是走吧,你的讥讽可以说是登峰造极,我已经无法忍受。”

  沉静说了一声不要就偎在我的怀里。

  沉静说:“人家只是不伤心了,但还是有伤心的氛围,你抱抱我。”

  我说:“你已经在在我怀里了。”

  沉静说:“可是你还没有抱我。”

  我说:“怎么抱?”

  这样已经是超越了男女界限。”

  沉静说:“紧一点,对,手放在我腰上。”

  我说:“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我也能人。”

  沉静说:“你不会的。”

  我说:“你为什么不放过我,我不是帅哥。”

  沉静说:“你是陈楠的,我为什么就不能借用一下。”

  我说:“陈楠离开我的世界已经很久了。”

  沉静说:“可是那个师姐说,你不会忘记她。”

  我说:“那个师姐到底是谁,她怎么知道。”

  沉静说:“她好像对你什么都知道。”

  我说:“你没对他说你见过我。”

  沉静说:“我才不傻呢,一看就知道她也喜欢你。”

  我说:“你喜欢我?”

  沉静说:“至少现在还没有,我觉得你肯定有点优点,否则她们不会喜欢你。”

  我说:“我是后备军了?”

  沉静说:“是个慰安男吧,在我忧伤的时候,我觉得你还是个可以倾诉的对像。”

  我说:“那我就安慰安慰你。”

  在这个安静的环境里,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艳艳的红唇,我的舌头就射进她的口中。她欲就还羞,温柔的拒绝着,忽然她敞开大门,尽情的着,我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后背,并逐步伸向柔软的ru房。

  沉静说:“不要这样,亲你是我要还你的,你可不能乱摸。”

  我说:“还我什么?刚才不是摸了吗?”

  沉静羞羞地说:“我亲过你。刚才是情不自禁,现在我能驾驭我的情感了。”

  上帝呀,快教教我怎么才能了解女人的心思吧。

  虽然我为自己的乘人之危感到羞耻,可是看着沉静,竟然真的就亲了,虽然这就是折磨,舌尖相互的纠缠,我们已经忘记麻木。

  我的早已经不可自拔。

  她悄悄地移动了一下tun部,然后大口地喘气。

  沉静说:“我知道你难受,可是我不能让你得逞。”

  我说:“你诱惑我,然后折磨我。”

  沉静就笑着说:“这是锻炼你的自制力,一个男人没有自制力是成不了大事的。”

  我说:“任何人的自制力是有限的。”

  沉静却转移了话题,笑着说:“你在学校对陈楠那个了吗?”

  我说:“什么那个不那个,我们非常纯洁。”

  沉静说:“那你们都干什么,走不至于就互相看着吧?”

  我笑着说:“你想知道?”

  沉静却淡淡地说:“我只是好奇而已,不说就算了。”

  我说:“我没有打算给你说,你不用装作漫不经心。”

  沉静说:“求你告诉我,我绝对保密。”

  我笑着说:“我可以复制在你身上,想知道就需要时间。”

  沉静羞羞地说:“只要没那个,你就复制吧,反正我现在需要安慰。”

  我就像受到鼓励,就把手伸进去抚摸,可是一听到后面的话,刚刚有了温柔的感觉,就一下进入冰窖,停在ru房上,没有动。

  夜色已深,看不清眼前的女人,只有女人的眼镜在黑色的夜幕中闪着。

  可我还是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沉静娇俏的小瑶鼻火热地娇羞轻哼。此时的她己是媚眼如丝、眉黛含春,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变得蜿变可爱之极,我毫不犹豫地抓住敏感的,我毫无技巧,但无师自通,时而温柔,时而强猛的揉搓抚爱当中,沉静的己然绽放,雪白玉ru上那两点娇媚的红点,引诱的人心痒难搔。

  我无法自拔,在荡漾的她默许当中,我的手己滑入了她短裙内。

  我感受着她肉色透明亮光丝袜包裹的浑圆,然后肆无忌惮地隔着蕾丝按在她的沟壑幽谷之上,听着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自己的硬撅撅就顶在她的两腿之间,恨不得立刻就这样进入她的。

  麦田就齐刷刷倒下,我看不见天外来客,看见夜色里的影子,月亮就懒懒梳妆着,那不是为我梳妆。她毫无目的,就如吴刚伐树,开始还是有激情的,后来就成了工作。

  ru房的温度是高的,它仍然灼烧着我的手。

  我的手是冷的,冰渐渐地融化。

  融化的过程就是痛的过程。

  没有人愿意选择痛苦。

  沉静感觉到我的感觉,就喃喃地说:“你骗我也不要说出来?”

  54、舒服得飞了

  我说:“我没有骗你,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觉得我是个意志薄弱的男人,随时拿来玩。”

  沉静说:“我们只见过两三次面,没有随时。”我忍不住就笑了,因为我感觉太沉重了。

  我说:“两次就随时了两次。”

  沉静说:“我只是说出了心里话,我的确是需要安慰,我的精神快崩溃,而我又不能对别人说。”

  我说:“为什么?”

  沉静笑着说:“不要以为我古失恋了,失恋打不到我,我在学生会工作,我漂亮,我的成绩第一,可是我并没有觉得人们喜欢我,我找不到原因,老师偶尔会提到陈楠,在校刊上我看到陈楠,说实在的,我现在主编的校刊不如陈楠,我也不希望强过她,可是我的周围人好像不喜欢我。”

  我说:“那是你对别人不太热情。”

  沉静说:“我热情,我关心他们,我积极参与他们的活动,几乎没有拒绝他们的各种邀请,可是我能隐隐感到我并不被喜欢,所以我一我要看看陈楠是如何做的。”

  我笑着说:“我已经找到原因了。”

  沉静说:“说说看。”

  我说:“你的目的性太强了,可能你并没有意识到你与人的交往中存在目的性,可是交往时间长了,人么就会发现你有目的性,虽然是潜意识的,但是不自然的流露出来,比如你与我的交往,我们有很亲密的接触,可是我惧怕你,你天真活泼,但是天真活泼并不是人们喜欢你的理由,人虽然都活在面具里,正是这样,才更需要真诚。”

  沉静扬起头问我:“我不真诚吗?”

  我说:“你是很真诚,真诚的让人害怕,真诚并不是有什么就说什么,还要有所保留,你需要安慰,别人可以安慰你,可是你到真诚了,实话实说,别人没有了安慰的感觉,也觉得你的目的性太强了,尤其感情,是没有条件的。”

  沉静不解地问:“那你到底是让我真诚还是虚伪?”

  沉静这个问题,倒把我给弄糊涂了,我不知道与这个女孩该怎样说,一个真诚与虚伪的辩证是无解的。一个没有进入社会的女孩可能无知,但是正是这种无知才有了希望。

  我说的就是真诚的吗?

  我也有占便宜的心里。

  一个男人的手摸在一个女孩子的ru房上谈真诚,我觉得是对真诚最大的践踏。

  我的手随着梳理了一下头发离开了的山峰,可是我的心还在那儿。

  我有讲真诚资格吗?

  我的面具是真诚的表现吗?

  我对陈楠、小叮咚是真诚的吗?

  难道没有目的在里面?

  我在市场会议上的发言目的性不是更强吗?让他们认识我的价值,我不仅仅是一个送货的,而且有头脑。

  用辛苦整理的数据打击别人不是更恶毒吗?

  我在山谷迷路了,虽然雾薄,可清洗看见星星,双脚却不知左右。眼前一个个女人来回的闪着。

  小叮咚说:“爱我吧,前面有条溪水,我们可以在水中尽情的。”

  陈楠说:“在医院里你真讨厌,可是我想住院,回去吧。”

  沉静说:“我的吻好吗?”

  别人都说好,让人醉得忘记了路。

  谷中溪水旺盛,声音潺潺,流连忘返。

  我已经忘了路。在溪边可以濯足,在草丛中可以打个滚,远处的高楼大厦肯定是海市蜃楼,左脚说:“在这多惬意,溪水无尘,嫩草无刺。”

  右脚说:“高楼里不仅可以看得更远,还有美女,那里的美女穿得都很少,可以看见nai子。”

  左手说:“这里的草丛有鲜花,你可以欣赏,你可以呼吸新鲜的花香。”

  右手说:“我喜欢摸nai子,凝脂的感觉我都不愿意撒开。我喜欢点钞票的感觉,点钞票就像摸nai子。”

  满眼的鲜花就盛开了,蕊芯轻颤,清新涤尘,我尽情的呼吸,我渐渐的迷住了眼睛,我看不见星星,也看不见阳光。

  只能感觉赤足踏草的松软。

  耳边溪水流淌的声音与鸟鸣伴奏者,世界开始清洁了,乌云散去,雾霾散去,一片空冥。

  满眼的ru沟就把眼睛陷进去,手就摸上去,那是钞票,那手根本不顾及ru房的呻吟,尽情的揉捏着,从山峰揉到山谷,摸完这个,又摸那个,远处的ru房完整的展示,诱惑着手向前抹去。”ru房的海市蜃楼散去,女人的就火辣辣得走到手边,这里的风景更美,沟壑迷茫着手,叠峦的山谷吸引着手,手就消失在山谷里了。

  太阳出来了,露珠不见了,鲜花不见了,nai子不见了……

  沉静迷惑的眼神看着我,倚在我怀里的疑惑透着迷茫又透着信任。

  红唇就亲了上来,舌尖轻绕,红唇微颤,俏目迷离。温柔的棉花一点一点地包围着我,手环着颈项如蝮蛇,蝮蛇有毒,毒得可以三步就倒。

  我就倒下了。

  棉花温柔的盖在我的上,没有错过一点的空间,我的空间被棉花全部站满。看见白花花的,听到溪水地流淌声,感受到微风拂面,花香阵阵。

  红唇印遍了我的脸庞,棉花的手抚摸着我的胸膛,一寸寸的柔软着。我能感觉到棉花的柔软已经逐渐硬朗,山谷的已经渗透出溪水,棉花已经粘成一团,温柔逐渐有了韧劲,如弓弦,张开了弓,发射出去,弓弦就在轻微的颤抖中发出嗡嗡的声音。

  棉花已经成糖,糖在炽热的温暖下流汁。棉花韧劲已无,无力的软在我的胸膛。

  我肆无忌惮地抚摸揉捏着她滚圆的臀瓣,麻酥酥刺痒痒的感觉从臀尖传向沉静的深处,双腿之间的沟壑幽谷情不自禁的湿润起来。

  揉捏着她丰腴滚圆的丰tun,不着痕迹的大喘气听在任何人的耳朵里面无异于赤luo裸的暗示和,双腿之间沟壑幽谷凸凹玲珑,沉静被揉捏得几乎压抑不住,差点当场呻吟出声,猩红的樱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两声,却微微分开两条修长浑圆的双腿。

  我无法不欣赏芳草萋萋肥美,更无法不享受凸凹肥美带来的快意,沟壑幽谷之间隐隐约约晶莹剔透的湿润闪亮,让我的小虫渐渐地伸出了地面。

  看着皮肤下面那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顺着她光洁纤细的小腿我看到了纯棉黑色三角下边根儿白晰的皮肤,连少女娇嫩凸凹玲珑也隐约可见。

  我的手就是魔鬼,除了尽情地抚摸已经忘记了任何的功能。

  沉静呻吟着说:“我好舒服呀,我好喜欢刚才的感觉,我就想飞上天。”

  我说:“我也很沉醉,飞到天上,那你就尽情的飞吧。”

  沉静说:“可是飞上天又落在你身上。”

  我笑着说:“我就是飞机场。”

  沉静说:“那就是能停很多飞机,也能让很多飞机起飞。”

  我说:“现在是你的专有。”

  沉静说:“我喜欢听你的谎言,我也知道了答案。”

  我笑着说:“什么答案?是不是女孩子都很敏感?”

  沉静娇嗔着说:“那是当然,我的答案就是你顶的我非常难受。”

  我赶紧挪了一下,笑着说:“我的飞机场也有石头,我可以把他整理出局。”

  沉静却笑着说:“不用,让我温柔死它。”说着就偎蹭了几下,然后说:“你知道吗?我知道了真诚的作用,它可以让你飞上天;也知道了虚伪的内涵,就是石头再硬也可以柔软。”

  我说:“你还在学校,不应太世故。”

  沉静说:“我不世故怎么能感受到陈楠喜欢你,还有那个师姐。”

  我说:“你感受了什么?”

  沉静说:“你既可以把人家弄得飞上天,也可以把人直坠地面,关键是不让人受伤。”

  我笑着说:“我是人,不是神。”

  沉静说:“刚才你骂我,我觉得天都下来了,可是觉得很正确,我飞上天的时候,你并没有给我加油,因为只要你一加油,我可能就死了,就被你这个坏蛋弄得机毁人亡。”

  我笑着说:“那是因为我没有想好如何加油。”

  沉静抬起头说:“我可以说实话吗?”我点点头,沉静说:“我可能爱上你了,就在刚才。”

  我很喜欢美丽的女孩爱上我,可是我真的还没有爱上这个美丽的女孩。”

  看着我的表情,沉静说:“我知道你还不喜欢我,你的石头只代表你的,可我还是……

  我赶紧说:“不要可是。”

  沉静却说:“我可能会给你加油机会的。”

  天啊,加油?

  我的小虫咋就饥渴难耐,凸出的一点立刻被一只小手轻轻地按了下,赶紧溜回了驻地。

  “开心一小时”终于有了灵上灵的身影,灵上灵销售额在沈阳市场进入三甲,大家兴高采烈,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

  我刚从外面送货回来,高山找到我,笑着说:“李超,你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我笑着说:“老大,这是你的培养,如果没有你,我还不知道市场是什么东西。”

  高山整理了一下我的领带,笑着说:“卓总最近关系西北市场,他让我找一员虎将开发西北市场。”

  虽然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还是呆呆地看着他。

  高山笑着说:“怎么样,有没有心理准备?”我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55、沉静的花蜜

  践行晚餐很丰盛,沈阳的夏宫是最富丽堂皇的酒店。

  一部分先富起来的人在旁边居住。据说普通人都不能进去,虽然没有“华人与狗不能进入”的标牌,感觉还是鬼子的技俩。

  茅台酒、大龙虾,一脸的兴奋,就进入醉意。

  叶晓说:“你小子独立了,可不能独立了哥们,哥们永远支持你。”叶晓的话说的很磕巴,酒已经晃出大半。

  程章说:“西北的娘们可比东北的野,注意身体。”程章很清醒,满满的一杯酒饮下去,我感觉不到茅台的清香。老三摇摇晃晃走过来,老三的话最中听,他说:“西北风沙比较大,别被吹丢了,脖子上记着拴个狗链,挂个狗牌,死了也好认尸。”

  朱华就笑着说:“西北的姑明娘靓,尤其西安的,nai子大不说,屁股也大,她们天天吃羊肉泡馍,别把你泡软了,北京的姑娘可是等着你呢。”

  谷峰拍着我的肩膀,笑着说:“西北人的酒量全国第一,喝醉了没问题,酒后千万别无德,丢自己人是小,丢咱北京人可饶不了你,北京有新疆的小偷,西北可不能出了北京的流氓。”

  叶晓笑着说:“敦煌一定要去,至少那有个美女。”

  我笑着说:“什么美女,全是沙漠。”

  老三接过来说:“飞天美女,就是死人,不过没事的时候,可以意。”说完就哈哈笑了起来。

  朱华端了一杯酒,舌头已经短了许多,笑嘻嘻地说:“喝…喝酒,别忘了北京的哥…们。”

  我笑着说:“我肯定忘不了,不要搞得生死离别。”

  朱华却笑着说:“你肯定忘不了北京的妞。”

  践行的就很容易让人喝醉。我醉了,不知道怎样回到的宾馆,醒来时已是凌晨,我给沉静打了传呼。

  南湖公园是个适合约会的地方,公园内湖水清澈,岸柳垂青,花香鸟语,四季分明,曲桥亭榭,胜似江南。倚栏北望,眼前便出现一幅色彩斑斓的画面,看上去好像盛开在水面上的一簇簇飘动的鲜花。各种回桥亭阁与湖光林色相映成韵,令人留连忘返。南运河流经园中,波光倒影,垂柳摇曳,游船荡漾。邻芳园、绮芳园、群芳园、鱼跃荷香园精巧秀丽,假山、雕塑、水中喷泉等景点各具特色。

  我说:“我要走了,今天晚上的火车。”

  沉静很吃惊,不解地问:“什么?你不是干的好好的吗?”

  我说:“不要吃惊,没有不散的宴席。”

  沉静说:“可是我们的宴席还没有开始。”

  我笑着说:“我们已经认识快一年了。”

  沉静喃喃地说:“可是一年里我们见得面只是十几次,除了争吵,也只有几次可以回忆。”

  我说:“有的人认识了一辈子,还没有见过面,争吵才值得纪念。”

  “这就是纪念吗?”沉静喃喃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笑着说:“你今天很漂亮。”

  沉静笑着说:“就是特意扮给你看的,可是……脸色就又暗了下来。”

  我故意笑着说:“就是露得太多了,都流了出来。”

  沉静就笑着说:“什么流出来了?”

  我笑着说:“ru汁。”

  沉静说了声讨厌,就紧紧地抱着我。

  她说:“我真的可能爱上你了。”

  我忍住自己内心的热情,喃喃地说:“我还没有。”

  说完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我的工作还是渺茫,不要说事业。这次调动不知福祸。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尽量安慰她。

  沉静说:“你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我?”

  泪水已经湿了衣衫。

  我说:“我只是不喜欢你一点点,其余全喜欢。”我的手就摸上了她的翘tun。

  沉静说:“可是我觉得已经离不开你了,我真是个贱坯子,就喜欢你的虐带。”

  她头紧紧地塞进我的胸膛,春风就吹进胸膛。

  我笑着说:“我虐待过你吗?”

  我的手狠狠的摸了一下柔软的屁股。

  沉静说:“每次都色狼似的,捏这摸那,就想欺负我。”

  我说:“可是每次你都阉割了我,在你面前我是太监。”

  沉静稍微松开了一下,笑着说:“你还太监,顶的我都受不了,你这手又摸到哪儿去了?你欺负我吧!”

  说着,就把已经遮掩不多的ru房托了出来,送到我的嘴边。

  我笑着说:“这不是演习?”

  没等回答,嘴早已经受不住诱惑,吃了上去。

  女孩呻吟着直哆嗦,笑着说:“我勇敢吗?”

  我顾不上回答,在两个ru房上左顾右盼。

  沉静说:“你是第一个吃我的ru房。”

  我说:“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希望你是个吗?”沉静竟然嬉笑着说:“我就是,你吃吧。”女孩“哧哧”笑着。

  我抬起头,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女孩。那是一具发育良好、正在走向成熟的迷人的躯体,胸、腰、tun或凸或凹,起伏有致。女孩的颈枕在腿上,长发向后散开。的颈项弯成一个弓形,圆润光滑。胸口欺负,红色ru尖青春得火辣。

  手中的玫瑰开得正艳,我却想放手让她随风飘散,想让娇滴脆弱的玫瑰成雨,慢慢地落下,慢慢地浸润,慢慢地沉淀。

  我已经看见午后的阳光挤我的眼睛,斑斑驳驳。窗边的玫瑰盛开,阳光为它批蒙了一层亮亮的色彩。玫瑰伸展开肢体,享受着融融暖意,迸发着生长的悸动。间或一蓬蓑草冒出嫩绿,就冲进花香的世界。

  我的锄头迟疑地举着……

  这样抚摸揉捏近乎猥亵,沉静的萌发,春情荡漾,也觉得这样的猥亵格外的刺激,忍不住一声火热羞涩的少女呻吟冲出沉静秀美娇俏的小鼻孔,她的娇喘虽然短促、模糊,但我却如闻仙乐,我的手指不由得加紧,只觉沉静的双腿之间越来越滑,到后来更是热流阵阵……

  沉静娇美雪白的身体已不自觉地微妙地随着我的手指在她花瓣上的滑动而蠕动回应……

  沉静秀美清纯的脸颊更是火红娇艳,晶莹玲珑,娇俏的鼻孔渐渐开始娇啼婉转、嘤嘤呻吟地回应我的每一次轻抚、擦动……

  我早已是欲焰高炽,再也不管是不是会被太监,忍不住将那在无比娇软滑嫩的温热花唇旁轻挑细抹的手指向湿漉漉的花径深处寻探……

  沉静紧狭娇小的可还是随着我的手指蠕动起来……

  忽然我想起了自己马上就要走了,难道真的要她失去身体?

  我抽出手指,看着还滴着点点粘液的,忍不住放在口中噬吮了一下。

  56、品尝花蜜的滋味儿

  沉静感觉到我的忧郁,就说:“你不想欺负我,是不是还没有心理准备?”

  我摇摇头说:“不是不想,是不能,我要走了,不知道明天,再说,你还是个学生。”

  沉静就哭着说:“我想让你欺负我,就想让你欺负我,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已经20岁,我的花早就开放了。”

  我无奈地说:“花是开放了,可是还很嫩,没有经历风雨。”

  沉静坚定地说:“你就是我的风雨,经历了你,就是经历风雨。”

  我说:“不仅是经验,还有背心里,你的心里是渴望,不是享受雨后的彩虹。”

  沉静说:“我知道,我会有的,我就渴望你,我想在我的世界里有你的痕迹,如果永远,我宁愿在你的怀里死去。”

  看着这个倔强的女孩,我不知道什么滋味,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有的只是现在的无奈。

  我知道无奈的笑着说:“那也是在几十年以后。”

  沉静说:“我愿在你的怀里睡觉,不愿意死去,如果你愿意死,也是另外一种死。”

  我说:“什么死?”

  沉静羞羞地说:“幸福的颤抖,就如在北陵公园,颤抖之后的‘死去’。”

  天格外蓝,几朵云儿轻浮的飘动着。树叶微动,几只鸟儿停在水面的芦苇条上。

  沉静说:“你刚才顶的我难受,这回怎么软了。”

  沉静像个小女人,调皮又大胆的抚弄了一下我。

  我说:“你不能这样,我喜欢你的纯净,像棉花的洁白,我虽然喜欢那种感觉,可是我不想我的斧头破坏这个还未沾染社会尘埃的玫瑰。”

  沉静说:“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yin荡一点吗?”

  小女人的手已经有点上瘾,喘气声音有点粗。我就笑着说:“你yin荡吗?你不yin荡,干吗装yin荡。”一个男人的手摸在一个女孩的ru房上还振振有词。

  沉静说:“怎样才算yin荡?你摸着我算不算。”

  小女人的嘴已经靠近了我的唇,舌尖轻轻地舔弄了一下红唇,玫瑰花开得太艳了,我的手情不自禁地在小女人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沉静娇笑了一声说:“你喜欢捏哪就捏哪儿,我是你的了。”

  小女人真的就开始了“@荡”。”沉静说:“我伸进去摸好吗?你喜欢吗?”

  我早已经立正,涨红了脸,我的拒绝还没有说出,小手就伸了进去,第一下摸在了短裤上,又从短裤探进去,羞羞地抓住了我。

  她说:“你舒服吗,每次我都弄得你难受,这次我要你舒服,你教教我好吗?”

  小女人的手已经摸得我渗出了几滴水,粘在了她的手上。

  沉静说:“你小便了。”

  我笑了出来,说:“没有小便,那是你弄出来的液体,你舔舔,看什么味道?”

  小女人真的就抽出了手,还在头上面抹了一下,伸到嘴里,舔了一下,然后咂咂嘴,笑着说:“味道怪怪的,我从来没有闻过的。”

  我的手早已经进了她的体内,也伸出来,就说:“你再尝尝这个味道。”说着就伸到她的嘴边。”沉静就笑着躲开,连忙说:“我不,脏呀。”

  我就说:“不脏,我先尝一尝。”我舔了一下,然后小女人也添了一下。

  沉静说:“不一样唉,你的味道有点腥,我的有点骚。”说道骚字,脸便红得像染了。

  又把我握住,她已经不满足了,便拿了出来,看着露珠,便用舌尖舔了一下。也不再请示,我的世界就已经消失了,进入一种迷茫。我的手忙乱不知所措,在山峦中逡巡,越过阻拦重重,却一下就惊醒了。

  满眼的白色,如浓浆扑地,点点滴滴散乱着风情,我看见一双迷离的眼睛。小女人想说话,却好像吞咽着什么,说不出来,就含糊着说:“放到哪里,我不知道。”

  小女人说话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吞咽着。我笑了,我开始恶作剧,看着唇角的诱惑,不知道是yin荡还是深情,就狠命地吻上去,接着起来。

  两个舌尖就在白浆里搅拌着,我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小女人咽了下去,就抱住了我。

  沉静看我哭了,就说:“哭什么,一个大男人,又不是生离死别?”

  我说:“我舍不得你,我舍不得你的感情,也舍不得你的人。”

  沉静就抱着我说:“我是你的,我的人是你的,你走在哪里我都是你的。”

  我说:“我不知道结果,可能就会把真情给糟蹋了。”

  沉静的眼泪也下来了,说:“我愿意让你糟蹋,你欺负我吧,你喜欢我说yin荡点,那就干我吧。”

  我紧紧地搂着沉静,胸里闷闷的,憋得难受,嘴里却说:“不是我不想,我想把你干死,当你爱一个人是,你愿意舍弃你自己,可是当你爱一个人是不愿意伤害她,宁愿伤害自己。”

  沉静说:“你爱上我了?你真的爱上我了?”

  我点点头,喃喃地说:“就在刚才,我发现我脆弱了,我舍不得你了。”

  沉静说:“那你就要我吧。”就把我的手放在ru房上,羞羞地说:“你终于爱我了,我在梦里就梦见你爱我,还摸我…摸我的屁股。”

  我说:“我现在就摸你的屁股。”就顺势摸了上去,软软的,就如棉花一般。

  沉静说:“一开始你不摸我,我还以为,我没有陈楠ru房大,屁股也没有陈楠翘。”

  我说:“你那个时候太鬼精灵了,我不敢,我以后不摸陈楠了,我就摸你。”

  沉静就笑了,竟淘气起来,笑着说:“我怎么鬼精灵了?”

  我摸着柔软的ru房,没有说话。沉静又笑着说:“是不是我弄得你难受了,还是我骗了你的吻?”

  我说:“都不是,是那时你的心态,我一看你的眼神就害怕。”沉静说:“现在呢?”我说:“我好高兴,看见你就高兴。”

  小女人笑着的泪花就飞舞起来,ru房如鸽跳跃着。

  我说:“你就是我的四季,一年春夏秋冬我都要你。”沉静说:“我是你的四季,我喜欢这个比喻,你亲我一下,要亲到ru头。”

  我说:“我全都亲。”

  说着就亲了下去,我仿佛进入了流水的山涧,潺潺的溪水还留着,就听见猴儿们唧唧地叫着,看见一道门帘,上面的鸳鸯戏水迷住了我,我就如悟空一般在水里戏耍着,就在窗帘上流连忘返,早已经忘记了目标,溪水从窗帘“汩汩”而出在这个忘我的风景里,我忘情痛饮着。

  饮够了美酒,才想起一件事,就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把它挂在了我的突起上。

  我说:“你把它含起来。”沉静说:“含那个?”我说:“你想含那个就那个。”

  沉静就从头开始舔弄起来,我立了起来,旗帜就飘了起来。

  小女人用舌尖把纸张舔起来笑着说:“这是什么?”我笑着说:“我写给你的,昨夜里写的,本想交给你就走,可是看见你就像粘住了。”沉静没有说话,就轻轻念了起来:

  秋日里没有雨,雨是顺着阳光走地。阳光照在哪儿,雨就走在哪儿。

  秋日里有雨,雨在风里,风吹到哪里,雨就在那里。

  我想在秋天里下雨,雨就与收获在一起,金灿灿的阳光,金灿灿的收获,金灿灿的雨。

  你可以在秋季里下雨,雨水就顺着发髻流着。流的满天的雨还有池塘里的鱼。

  ……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春天的花没开,春天的味道已浓的不能再浓。不由得怀念冬天。

  冬天的雪花票的满天精彩,把春天的地五彩绚丽写地生机勃勃。冬天还回来,春天也会走。

  我看见春花的蕊在颤。

  颤的我心好乱。春天的泥土已经盎然,春天的鸟儿已经昵喃。

  ……

  念完了,沉静就扑到我怀里,大声说:“我爱你,你写得太好了,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说:“你喜欢,我天天写给你。”

  沉静连声说:“我喜欢,好喜欢,就是结尾要改一下。”

  我就笑着说:“如何改?”

  沉静说:“加上两句话——无论吹到哪里,都在我的怀里。”

  我也笑着,僵硬的身体却不知不觉溜进沉静的裙子,将已经胀得顶向她凸起,她羞红的脸不敢抬头,却像有默契似的也挺动着她贲起的幽谷迎合着我的磨擦。

  我甚至有些悠闲地享受着彼此厮磨的快意。她迷人的又张开来,两条美腿夹住我,让摩擦更剧烈,让接触的花瓣更快速的揉碎捣烂。

  很多事情是无师自通的,当我的小虫逡巡着越过高山爬向山谷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暖暖的春水正缓缓地浇在头上。

  沉静的很柔软,她柔滑的内侧肌肉轻微的抽搐。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隔着已经被春水蜜汁浸透的薄纱顶在沉静微凹的花园口上。

  我听到了春天的信息,一声声呢喃像是召唤我,又像是寻找什么,我不由自主失去了自己,在春雨淋漓的日子里,我想停止却不由自主进入了一个温暖的世界。

  57、桑拿见菊花

  离开沈阳,在火车上我的脑海里全是沉静的影子。这个精灵般的女孩已经完全进入我的心里,就在离别的最后几个小时,她把自己就刻在我的心上。兰州的市场是个什么样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去往兰州的火车上想着一个女孩。

  兰州这个城市比我想像的要糟糕,只看见高楼在这个城市里滥竽充数,我想像的西北重镇的历史痕迹荡然无存。胡乱的住下之后就坐在了经销商的酒桌上了。

  西北人好酒,这个兰州启伟公司的总经理张伟更是不含糊,一桌子10个人就摆上十瓶西北老白干。九个女人开始还是含羞地坐着,几杯酒下肚就像桃花一样鲜艳了。

  张伟说:“酒过了三寻,菜过了五味,李经理是不是该照顾一下我们的女同胞?”

  我说:“李总,怎么照顾我可是个小雏儿。”张伟指着一个操着南方口音的小妇人说:“这可是我们公司的美女,江西的,你们还不意思意思。”

  我说:“怎么意思?”江西亲小妇人就袅袅站了起来,走近我靠着我的肩膀,我已经感觉到ru房压在上面。

  我说:“姐姐,我不能喝酒,饶了我吧。”

  小妇人就30岁,满口白牙,皮肤即使在风沙满天的西北还是细腻的。

  小妇人笑得像花,吐着酒气说:“兄弟,喝酒喝酒,干啥啥有。”

  说着就干了一杯,我无奈地喝了下去。”没等张伟说什么,一个较小的女孩走了过来,我还惊奇兰州也能孕育这样的少女,少女就已经把我的酒杯端了起来,笑嘻嘻地说:“哥哥,一杯酒死不了人。”

  就看见酒水进了红唇。后来我知道小妇人叫做洪青,小女孩叫做范文。

  几个女士的轮番轰炸我已经头晕晕的,我迷糊着听见了一声北京的声音。一个高个子,长得却很清秀的男人说:“兄弟,咱们可是老乡,我是北京人,在这里出差,就喝一杯吧。”

  我说:“我是内蒙人,在北京生活而已,谈不上北京人。”

  高个子说:“我叫王峰,比你痴丈几岁,不能抹了哥哥的面子。”说着就喝了。

  张伟指挥着众人,一直把我喝回到了酒店。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

  睁开眼就看见王峰坐在沙发上。”

  我说:“让你见笑了。”

  王峰说:“我来时也是这样。”

  我说:“我还头痛,我先洗个澡。”

  王峰说:“不用了,我就是叫你洗澡的。”

  我说:“还没吃饭吧。”

  王峰说:“那里全都有。”

  我说:“你怎么这么清楚。”

  王峰说:“我都洗过好几次了,很舒服的。”

  我说:“张伟呢?”

  王峰说:“我们先洗,他说可能晚些。”

  金碧辉煌桑拿中心,真是金碧辉煌。王峰取出一张卡递给了服务小姐,小姐就给了两把钥匙。两个服务小姐分别领着我们就走。

  我说:“不是在一起洗?”

  王峰说:“先分开洗,洗完了我找你。”

  小姐我我领进一个房间笑着说:“先生,喝杯茶,请稍候。”正宗的兰州八宝茶,喝起来味道很浓。

  一杯茶喝了几口,一个漂亮的小姐就进来了。

  我刚要说什么,小姐就说:“我叫小梅,是特别为你服务的。”

  说着就替我脱衣服。

  我赶紧说:“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小梅说:“你是第一次来,不要害羞,这是我的服务。”

  说着就把衬衫脱掉了,然后揭开腰带就脱了裤子。

  我捂住裆部说:“这也要脱?”

  小梅笑着说:“不脱怎么洗澡?”

  我的时候,小梅一下子就脱掉了裙子,里面什么也没有,ru房就跳出来,虽然不是很大,可是仍然的很,小梅牵着我的手就进了水池里。

  水池里热气腾腾,小梅就温柔地擦洗着我的身体。

  小梅说:“不要紧张。”

  我说:“能不紧张吗,我是第一次让女人洗澡。”

  小梅说:“一会儿就好了。”

  洗完上身,小梅就抓住了我,我一下子就硬了。

  小梅说:“你好敏感,一下子就硬了。”

  我说:“这也要洗。”

  小梅说:“当然。”就俯子,含在口中。

  我说:“你不是说洗吗,怎么吃上了?”

  小梅喘了口气说:“就是这样洗。”又含了进去,还把我的手放在ru房上。

  我不由自主就捏弄着。小梅越含越深,几次都到了喉咙舌尖还在里面舔着。

  我说:“你真会弄,很舒服。”

  小梅就笑着,过了一会儿,我就要坚持不住了。

  “我要射了。”

  小梅吐出来握在手里说:“你要是出来一会儿还能行吗?”

  我说:“一会儿还要干什么?”

  小梅就拉着我的手伸到自己的裆部往里摸。

  小梅笑着说:“一会儿还要在这里干事呀。”

  我说:“应该没事吧。”

  小梅就又含进去,不一会儿我就射了出来,弄得小梅一嘴,出来的时候又弄了一脸。小梅笑着就吃了,还用舌头在嘴边抿了一下,用手把在脸上的粘液刮下来又放在嘴里。我就抱着她狠命的摸着ru房,小梅就叫了起来,房子回音很大。

  我说:“小点声吧。”

  小梅说:“我忍不住。”

  洗干净了又去蒸,小梅在炽热的桑拿房里就趴在我的脚下,吃着我的脚趾头,一直向上,最后含住我,轻轻地咬着。

  看着我又硬了,小梅说:“去床上吧。”

  躺在床上,小梅让我趴下,就给我按摩,真专业,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小梅按到屁股时,就用手在屁股上轻轻地划着,划了一会儿,就把舌头伸了进去。

  我说:“那脏,大便的地方。”

  小梅说:“刚才我给你洗得很干净。”

  我说:“刚才你洗的时候,还把手指伸进去,我还以为就是洗干净呢,没想到是为了舌头。”

  小梅说:“你取笑我。”

  我说:“我只是好奇。”

  小梅说:“你放松些,我要吃了。”

  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就放松了。我说:“你不要太深了。”

  小梅说:“深点儿舒服。”

  我说:“没想到男人还有这种舒服方法。”

  小梅说:“一会儿我让你更舒服。”

  舌头就卷成了个卷,往里探。我说:“都全进去了。”

  小梅无法说话,就来会的在里面舔着,我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好半天小梅才翻过我的身来,摸着我说:“你硬的真快。”

  我说:“年轻。”小梅就又吃了起来,还弄了好多口水,就坐了上去。

  小梅说:“舒服吗?”

  我说:“舒服,你哪来的那么多花招。”

  小梅说:“专门训练的。”

  我说:“我从后面干你好吗?”

  小梅说:“你喜欢从哪干就从哪儿干。”

  就撅起屁股让我干,干了一会儿,小梅就来了。

  小梅说:“你是第一个让我的。”

  我说:“你从来没有过?”

  小梅说:“除了跟以前的男朋友有过,到了这里就没有了。”

  我说:“我就让你再来一次。”

  小梅说:“你插错了,那是屁股。”

  我说:“我也感觉费劲嘛。”

  小梅说:“你要喜欢就干吧,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我说:“第一次怎么这么容易就进去了。”

  小梅说:“人家刚来过,上面又有水。”

  我说:“我使劲了?”

  小梅说:“使劲吧。”

  小梅就呻吟声音更大了。

  我说:“舒服吗?”

  小梅说:“麻麻的,你插得太深了。”

  我说:“那就插下面吧。”

  小梅说:“先干一会儿吧。”

  意外地进入是我很兴奋,小梅也是兴奋不已,没等我插下面她就又来了。

  我说:“你很敏感,怎么还不来呢?”

  小梅说:“都是老头子,很少有年轻人,我一看他们就已经没了感觉。”

  我说:“脸上还是带着笑容。”

  小梅说:“谁叫我干这一行来。”

  小梅感觉我还硬着就说:“我吃吃你吧。”

  我说:“这回可是脏。”

  小梅说:“我不怕。”就含住了。

  我说:“臭不臭?”

  小梅说:“臭,不过我已经吃干净了。”

  小梅漱了漱口又急促吃着说:“你再干我吧,它还硬着呢。”我就又进了去。

  洗完澡,小梅穿着衣服领我到了一个房间。

  王峰说:“吃饭吧。”

  看着饭菜,我早已饿了,就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王峰说:“没人给你抢,慢慢吃。”

  两个小姐就“哧哧”地笑着。

  吃饱了之后,我说:“从昨天中午吃的饭,一直到现在,能不饿吗?”

  王峰说:“兰州的民风,酒喝不好怎么成?”

  我说:“王峰,你做什么?”

  王峰说:“蜂花粉。”

  我说:“现在很火。”

  王峰说:“那也不如你的灵上灵,据说在北京、天津和沈阳已经火得一塌糊涂。”

  我说:“可是在兰州就不一定。”

  王峰说:“为什么?”

  我说:“来的时候,在火车上我看了兰州晚报,上面的广告并不多,兰州一百万的城市人口,市场份额也不是很大,同时现在的时候还没有到了考试的时候,很多因素并不是很好。”

  王峰说:“刚到兰州就有如此想法,佩服你。”

  我说:“别佩服我,我还要向你学习,你在兰州有一段时间,很多事情都比我清楚,我还要想你讨教媒体状况、市场状况呢。”

  王峰说:“其实我对市场并不是很在行,我只是执行总部的安排。”

  我说:“那也比我经验丰富。”

  王峰说:“兰州市场瞬间的市场很大,可是长久了就不行,主要是市场份额相对较小;媒体价格便宜,可是还没有特别突出的。”

  我说:“我在这几天调查一下状况,我会写一个市场计划,到时你给我看一下。”

  王峰说:“看是可以,不一定有好的建议。”

  我说:“不要谦虚。”

  王峰说:“不是谦虚,其实我对保健品市场并不感兴趣,做这行是不得已而为之,我更喜欢电脑行业。”

  我说:“电脑行业我可是一窍不通,打字还要秘书完成。”

  王峰说:“我是学计算机的,计算机以后可是有很大的发展,我会一些,可是现在发展太快,就跟不上了。”

  我说:“可惜了,你应该在计算机上下功夫。”

  王峰说:“我可能办完这项目就要寻找新的公司,基本目标就是电脑行业。”

  我说:“你学会了可要教教我。”

  王峰说:“兄弟,给你说话很投缘,你的市场领悟很好,听了你一说的市场状况,我来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往那里想。”

  我说:“我就是瞎说八道。”

  王峰说:“我想瞎说八道还说不出来呢。”

  这个北大的高材生,不仅谦虚而且为人热忱,我一见面就喜欢他。两小姐听不懂我们说什么就互相戏耍,不时ru房就露出来。

  ru房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一个高挑的姑娘就进来了。

  王峰说:“这是张总的秘书,梁红。”我说了声你好就羞涩的坐下了。

  我只穿着与一个简单的上衣,王峰与我同样打扮,梁红的穿着更少,还隐隐约约看得见ru房的摇晃。

  王峰说:“奇怪了吧,洗澡分开洗,可是吃饭男女就混到一起,张总呢?”

  梁红笑着说:“还得一会儿,就让我来了。”

  我小声地问王峰说:“还有小姐呢,多不好意思。”

  王峰说:“不用害羞,这是健康的洗浴,既有男人又有女人。”

  梁红笑着说:“给你接风的时候我正好有事情,这次就算赔罪了。”说着就喝了一杯酒。”我说:“梁小姐,您太客气了。”

  梁红娇笑着说:“还没按摩够,让小姐们休息吧。”

  王峰签了几个单子给了小姐,小姐就走了。

  梁红过来给我倒酒,我赶紧站了起来,就看见两个ru房在里面摇晃着。

  我说:“那天我喝得太多了,现在还头痛,就不要多喝了。”

  梁红说:“行呀,可你还是个男人。”

  我说:“男人也有不行的时候。”

  王峰说:“就别难为他了。”

  梁红身材很高,洗浴中心的衣服刚好遮住屁股,一弯腰就露出白白的屁股。梁红坐到椅子上,两条腿就露着。

  我说:“兰州可比北京开放多了,我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服务。”

  梁红说:“兰州还有个小香港,今天晚上我带你们去。”

  王峰说:“好呀,我还没去过。”

  我说:“我可要今天晚上统揽一遍兰州的电视台,就不陪你们了。”梁红说:“那怎么能行。”

  王峰说:“李超是个很幽默的人,没有你就没意思了。”

  我说:“我怎么没有感觉我幽默。”

  梁红说:“晚上不喝酒,就让你走一圈看看。”

  58、美女药浴

  穿上衣服,梁红显得很妩媚,不施脂粉,透着自然。我没心思看什么小香港,一个电影院与几个娱乐城构成了一大片吃喝玩乐的地方。刚入夜,就繁华得不得了,男人女人一起拥进了这个圈子,娱乐中心的门前迎宾就只有笑容。

  回到宾馆,看了一晚上电视,第二天又在商场药店转了一天,我就忙着写市场计划。王峰没有过来打扰我,快要写完的时候,梁红来了。

  梁红说:“给你带了夜宵。”

  我说:“这么晚了,真不好意思,不过我还有一块就写完了,你稍等一会儿。”写完了计划,梁红在椅子上睡着了,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我拿过毯子给梁红盖上,梁红就醒来。

  睁开眼,脸色绯红,不经意的两条腿一撇开,我顿时眼睛直了。

  我看见了不该看的地方,两确条秀美的正敞开着,透明的丝袜让黑色的蕾丝三角裤看起来更加。

  可是熬夜还是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梁红看见了,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一定累了,想不想尝试一下我们西北的药浴?”

  “药浴?”由于有了刚才的洗澡,我还真的对药浴干了兴趣,梁红看着我好奇的目光,就直接到了卫生间,拿着手中的各种材料都放进了浴盆里,然后打开水龙头。

  “不知道吧,我还是大夫,哈哈,这次要好好给你按摩一下。”

  梁红笑着,用手一摸水温,淡淡的药味飘满了整个房间,梁红说:“进去吧?”

  真的要进去了,我到不好意思了,一把把梁红推出门,几下脱光了衣服,“刺溜”钻进了浴盆里。

  热水很快熨热了我的,从脚至头冲上一股舒服的热气,原本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

  门慢慢的打开了,我闻到了一股更浓的药味,这股药味不难闻,反而有一种的味道儿。

  “这是我们家祖传的配方药皂,今天便宜你了。”梁红轻轻地说,声音有些抖,我更抖了,说:“不好意思,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有什么?也不是没有洗过澡,好好尝尝我的手艺吧。”

  她将药皂拿在手上之后,便卷起袖子,在我的背后帮我抹上药皂。

  “啊”被她的小手一触,我几乎快要从澡桶里弹起,“你、你干什么?”

  我想回头,却被那光滑的一碰,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别吵。”她细心的将药皂抹上我的肩膀,一直延伸到我背部的肌肉

  这还是她第一次触摸男人的身体吗?

  我胡思乱想着,似乎都想到不该想的事情。

  此时,我像是被石化的雕像,根本不敢乱动。

  许是热水闷了我,让我一张脸庞红通通的。

  待她将药皂抹上我的背之后,她转而往我的正面,拿着一双娇媚的眼睛望着我。

  “站起来。”她用柔腻的声音轻唤着。

  站起来?

  我没想到她会来到我的面前,还用那张娇媚却无邪的容颜看着我,她的声音就像魔咒,悄悄的对我全身上下施了咒。

  我双腿之间缓缓的起了变化。

  该死!

  尤其我还见到她将衣袖卷起,露出一双极为白嫩的手臂时,我的喉头已经不安的滑动。

  她在玩火!我暗忖着。

  但是见到她执着的表情,我竟然像个听话的孩童一样,乖乖的从澡桶里站了起来

  我的天啊!她到底对了我下了什么蛊,让我无法对她拒绝呢?

  我们的距离就在咫尺,两人中间则是白雾袅袅。

  浴盆中散发着混和的药材味,热气氲着我的全身,不但让我的肌肉都放松,就连心情也轻松起来。

  我的眼睛望着她,她拿着药皂的小手在我的胸膛上游移着。

  不知为何,我觉得此时自己全身上下的热血正在沸腾,搞得我脸红耳赤。

  我将目光放在她的眼睛,发现她有着又长又卷的睫毛,扇呀扇的,仿佛直搔进我的心底。

  第一次这么近的望着她的脸颊、的小鼻、丰润的水唇正微微的噘起,一直到她的锁骨她的细致得如同初雪般,雪白而白嫩。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异样,喉头像是有把火在燃烧,延续到自己的下腹

  我深吸一口气,将属于她的香味吸入鼻中。

  当她的小手往我的胸膛蜿蜒而下,仔仔细细的游移时,我的全身突然一颤。

  莫名的,胯间竟然出现不曾有,也不该有的反应。

  “住手”我的大掌抓住她的小手,要她停止这种玩火的动作。

  她抬起笑脸,不解的望着我。

  “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她小声的问着。

  怎么我的脾气说来就来?她不懂我生气的原因。

  “我是男人,对不起,梁红,我会控制不住的。”

  她微微一愣,表情像是吃了一惊。

  “你控制不住什么?”

  娇红的小嘴,妩媚的笑容,都让我早就蠢蠢欲动,看着都飘出来的小虫在水面上浮动,梁红一羞,胸前的纽扣刚好闪出一丝缝隙,露着的,让我瞬间就无法控制自己。

  我开始失控,像只脱缰的野马,任感情像火山般的爆发,溢出原来复杂的情感。

  于是我立刻封住她的唇瓣。

  我的吻来得又急又快,强大的拥抱让她无法抵抗。

  唇瓣贴紧她丰润的水唇,舌尖急忙的撬开她的小嘴,窜入她甜美的小口。

  “唔”她皱着眉,双手被我制伏着。

  感觉我的舌尖有着侵略性,一步一步吞噬着她的丁香小舌。

  我的舌头很有技巧的着她的舌,在她的口中以舌尖画着她的舌,绕圈圈的勾弄。

  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

  贴近我的胸膛,她嗅到的是阵阵的药味,以及属于我身上的阳刚味。

  怎么回事?她开始觉得头晕目眩了

  我的吻,让她的身体渐渐瘫软,没有力气与我抗衡着。

  我发现她的身子变得虚软,大手放开她的手腕,转而轻覆她的腰。

  接着我的唇着她的小嘴,吸取她口里香甜的蜜津,如同久旱遇到甘霖,贪心的吸着、吮着。

  最后我的舌尖从她的口里探出,描绘着她的唇型。

  我的右手轻捧起她的脸蛋,发现她的脸庞红通通得像一颗成熟的红苹果,可爱得教我忍不住想一口吞下。

  薄唇离开她的唇后,她的胸口枰然的跳着。

  她不讨厌我的碰触,就连我的吻也不抗拒。

  她抬起迷蒙的眼眸,望进我充满的眼睛,里面倒映着她的容颜。

  似乎望见自己渴望的模样,不像以往的冷静、淡漠,她羞得别开脸。

  她竟然也与我一同失控了。

  我喘着气,双手放在她的腰际,使了力气将她抱起,抱进可以容纳两人的浴盆里

  接下来,我们两人便沉沦在未知的之中

  当梁红会意过来时,她的衣裙已被打湿,与我站在浴盆里。

  与我的距离又更加的靠近了。

  我的眼睛凝望着她的俏脸,仿佛要将她全部看透似的。

  我不该碰她的,她可能是张总的人,也许跟张总睡过,也许这样给张总洗过澡,我算什么?

  可是看着她娇媚的笑,我能忍住吗?

  她的小手就在我的胸前挠着,早就挠的我意乱神迷,我覆在她的唇上,用力的吻着她,再次品尝她的甜美。

  我一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际,另一只手则拂着她光滑细致的脸庞。

  两人的理智渐渐的被彼此的吻,吞噬得毫无踪影。

  从来没有相遇,却有着无比的默契,梁红的吻让我只有尽情地吻。

  吻,一次比一次的激烈,吻出了我们对彼此的热情。

  离开她的嘴唇之后,我的唇来到她白玉般的额头,轻轻烙下了一个吻,再沿着她的鼻、她的唇像是蜻蜓点水般的享受着她的一切。

  只是我的舌尖并未如此安分,吻过她的唇、过她的下巴后,便来到她美丽的白颈。

  “嗯”,她觉得我的舌尖弄得她有些发痒,稍稍的将我推开。

  我不以为意,在她美丽的白颈上头,着那的雪肤,一次又一次,种下无数的爱的吻痕。

  而我的大掌也没有闲着,开始解去她的衣襟。

  衬衣已经被热水打湿,我清楚的望见粉色的,隐隐约约的春色,更是激起我的。

  我的眼睛开始变得炽热,理智被火热的吞食无影。

  我再也无法控制原来的情况,只能让自己沉沦在她的美丽之中。

  此刻的我,需要她更多的慰藉。

  亲吻,再也满足不了我了。

  我很清楚明白,自己要在她的身上,索取更多的安慰。

  我的舌尖灵巧的在她的锁骨游移,一路吻到她的胸前

  没有了外衣,她胸形的春色变得若隐若现。

  我望着她美丽的模样,喉头忍不住滑动着,就连下颚也绷紧,眼神倏地变得严肃,像极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逐渐要撕裂她身上所有的一切。

  我,正是贪得无厌的老虎,要好好享用这场珍贵的饕宴。

  59、梁红共浴(精)

  “嗯”,梁红轻哼出声,像猫一般的动人。

  我的手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悄悄盈握住她胸前的丰盈。

  “你真美。”我的唇,轻含住她的耳垂,耳鬓厮磨的低吟,五指微微曲起,轻轻在她湿淋的衣上,来回的游移刮抚着。

  她敏感的仰颈,露出雪白的颈部,反而让更加紧贴着我的手。

  光是隔着薄薄的胸衣,我便能感觉到包裹着的。

  我只是轻抚她的身体,就引船起她激烈的反应,她根本没有半点能力可以拒绝。

  我的手指所到她的每一寸,都点燃了小簇的火焰,一点一点累积成大片的火海。

  我以蚕食的速度慢慢的挑起她的热情,让她放下原有的防备,回应着我带来的欢愉。

  我迫不及待的褪去她身上的衣服,来不及丢到外面,立刻开始我的香烟之旅。

  先映入我眼里的是她的香肩,滑嫩得如同羊脂般鲜美。

  我忍不住低头尝了一口,舌尖尝到一阵滑腻,甜美与香味也一同入喉。

  我爱极她的味道。

  我左手潜入热水里,摸着她结实的小臀,让她更能贴近我的下腹。

  我一路浅尝,来到包裹她胸前浑圆的前,我故意以水打湿她的,让它更加贴紧她的椒ru。

  听话的贴紧她的,将丰盈的形状衬托得更加、集中。

  我张口,含住半透明的一只浑圆。

  “嗯”她轻咬着牙。

  我含住她的浑圆,不只有而已,还以牙齿轻轻噬咬,刺激着躲藏在兜下的。

  她不敢将声音哼出,咕哝的含在嘴里,可听在我的耳里,却是一种细长好听的呻吟。

  我噬咬着她的,眼睛发现她的被热气氤氲成的红晕,一张娇媚的笑脸,添了勾人的妩媚。

  我吮着丰盈的,另一只大手则是探索另一只丰腴,以虎口轻轻盈握住,不忘以指尖压向那未苏醒的,然后又离开花蓓,重复数下这样的动作。

  她双手攀着我的肩膀,被我撩弄得全身火焰高张

  “别……啊……”她以羞人的声音,想要制止我的动作,无奈她的理智已经无法控制她脱轨的火热。

  她同我一样,无法去抗拒这场情爱,身体就像着了火,心里则着了魔,我撩弄的一切,只是添加她的热情,以及她往下沉沦的堕落。

  她搞不懂自己怎么了?失心的配合着我,甚至我的动作撩拨到直达她的心底,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不安的蠢蠢欲动,全身发烫、发软,只能乖顺的倚在我的胸膛前,

  被我轻吻绽放的凸立,我的舌尖在凸起的圆形形状上,故意往左、往右的来回绕着。

  她绷紧身子,我的舌尖移动速度愈快,她的喘息就愈来愈深。

  我爱极了她这诚实的反应,于是另一只手更是撩弄着,指尖与指尖之间,隔着布料,轻轻揪着敏感的。

  “啊……”她咬着嘴唇,发出迷人的呻吟,就像细长的猫儿声。

  舌尖震动愈来愈快,另一只大手也剧烈的拉扯,为她的身体营造出强烈的快感。

  她忍不住张口,轻咬住我的肩胛,忍着不发出声音。

  见她如此倔强,我的大手往她的腰间移动,逐渐移到雪臀。

  我的大掌紧紧的贴着她的雪臀,让她的双腿之间更能贴近我的下腹。

  一贴到我的下腹,她总觉得有硬物正抵住她的双腿之间,让她有些难受的扭动着。

  “梁红,喜欢我这样对你吗?”我离开她丰腴的ru房,抬眼望着她的表情。

  “我…我…”她的嘴唇张张合合,吐着芳兰的气息。

  我故意使坏的以唇抿着她的,让她轻喊一声。

  “喜欢。”她乖顺得像只猫儿,听话的臣服在我的撩弄之下。

  热气将她的脑袋烘成一团烂泥,现在除了我,她再也无法想其我的事情了。

  我无法相信我们这是第一次,刚见面不足几十个小时,更是不能相信我们会赤身相对,而且还在蠢蠢欲动着,相互偎蹭着。

  我没有想到如此娇媚的梁红是如此乖顺,我唇扬起笑容,跨开长脚离开浴盆。

  一时之间失去了拥抱,也一同失去了安全感,她慌忙的寻找着我,只见我绕到她的背后,双手环绕着她的腰际。

  我将药皂往她香肩抹去,再至她的锁骨,一直蜿蜒而下,来到她的胸前滞留不去

  “别。”她羞得想遮住已赤着的上半身,却被我的大掌拉开,让药皂覆在她的胸前。

  我以水弄了湿滑,在她的上游移,左右来回,再回到锁骨地方,弄得她一阵搔痒,闪躲不已。

  我将胸膛贴紧着她的背,举起她的手,又让药皂穿过她的腋下,让她心痒难耐。

  药皂沿着她的腋窝而下,来到玲珑的腰线,直接探入她的内,沿着白嫩的,一直往她的双腿之间而去。

  她的双腿在水里更加滑嫩,很快探进她的腿窝之间,药皂在腿心之间,不断上下滑动。

  “不。”难道那羞人的地方还不曾有人探索过,我这么突然,教她有些无所适从?

  我不相信,我看着她看张总的眼神不对劲儿,她应该是个熟透了苹果。

  “别怕。”我像个大人一样哄着她,另一只手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我会让你很舒服的。”说着话的时候我想笑,看着她娇柔的样子,难道上帝真的眷顾我?

  我把话说完之后,便将她抱出浴盆外,让她背对着我,双手放在浴盆的边缘,微微半弯身子,让雪臀翘起,形成一幅美丽的臀波。

  她这副美丽的模样,教我的双眼喷出了火焰。

  我忍不住上前抓住她的双肩,让我的下腹顶在她的雪臀上。

  她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长物正抵在她的雪臀上,她不安的动了一下,引来我的低吼。

  眼里映入-双均匀又雪白的长腿,雪臀被粉色的包裹住,得教我快失去理智。

  握紧药皂,我由她的香肩滑动到无瑕的背部,又从背部滑到她的颈窝边,最后绕过她的锁骨上,再到丰盈的胸沟前,来回的抹上药皂。

  于是她的胸前变得湿泞不堪,滑腻得让我另一只大手将皂水往她的四处推开。

  很快的,兜儿变成透明,让她的美ru更加的凸显。

  我指尖随着药皂一同拂过她的时,她感觉到全身的神经就像琴弦一般,我每抚过一处,她就断了一弦的理智。

  我的抚慰让她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刺激,于是雪臀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刚好磨蹭着我的胯下。

  她光是这样的动作,就让我销魂不已。

  我忍不住以一手握住她的,用力的将她的捏得变形。

  而拿着药皂的另一只手,则是故意以药皂的方形角端,刺激着另一只的ru蕾。

  “啊……”她轻吟出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

  我的下腹故意往前顶弄着她的雪臀,让硬挺的长物与她美妙的地带磨合着。

  我一手捏握着她的,另一只手则轻移而下,来到她平坦的小腹,在周围轻轻按摩之后,便往她的腿心之间进攻、掠夺。

  我不想让自己这么快占有她,于是将她的双腿轻轻分开,让我的大掌能在腿心之间流连。

  面对我这样的挑弄,她的双腿几乎快要站不住,因此她的微微向后抵住,让我站着的姿势能维持她的身子。

  也因为如此亲密而结合的动作,让我更能直达她腿心之间的花芯。

  我以药皂顶端抵住她的花芯,稍一用力,药皂便陷入之中,形成一个凹处。

  “啊……”她轻喊一声,那羞人的地方难道不曾有人侵略过,我这样的动作,让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己真的是为了要占有她,还是要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还是满足自己的?

  于是我褪去她的,胯间的长物正好抵在她股沟之间,而药皂则是在她腿心之间的黑色花丛间穿梭。

  细腻的毛发被湿滑的药皂沾湿,我以大掌享受着这种柔软的触感,还不时以指尖去按压花芯之间的蕊芯。

  “你……弄得我……”她吟出声音,脱口的却是不成串的碎语。

  “很舒服是吧?”我看着她雪白无瑕的,忍不住探出舌尖,顺着她美丽的背部线条舔着。

  小荡妇,还装纯洁?我忽然调皮起来,说实在我在这方面并不是很擅长,可看片子多了,自然有点体会,感受着梁红全身一颤,听着娇喘吁吁,我有些坏笑起来。

  我以牙齿解去她颈间和背部的细绳,很快的掉落在地上。

  大掌下的触感是柔软、娇嫩,指尖则是轻拨着鲜艳的粉色,以两指轻夹着凸立的娇蕾,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腿心间,狎玩着凹处,再经由花缝中逗弄着花蕊。

  她的身体开始轻轻晃动,眼睛望见的是她不断摇动的ru波,美丽得救我低吟一声。

  “我弄得你……舒服吗?”我开口问着,药皂在花缝之间滑过。

  “舒…舒服。”她无法抗拒我的动作,只能凭着本能回答。

  随着我每一次的侵略,她的香肩就瑟缩一下。

  那是-种我带给她的强力刺激感,以及香皂触及了她最敏感的顶端。

  原本盈握住绵ru的大掌,逐渐往平坦的小腹游移,来到腿心之间,寻找花缝中的小花豆。

  花缝虽然还未泌出花液,但因为抹上滑腻的药皂,让我的长指很快能在花缝之中来回抚弄。

  我拨开那两片花瓣,让长指探入花缝之中。

  60、双面桃花的滋味(精后面全是精)

  “唔嗯……”她皱起眉,我的指尖带给她战栗的抖动。

  我没有想到梁红会如此敏感,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禁不住淘气了。

  我的手指头接着来到花瓣中的蕊心,食指与中指轻轻夹住那小小的花蕊,还以指尖轻轻按压、震动,惹得她全身开始摇晃。

  她情不自禁的低吟,雪臀也有一下没一下撞击着我胯间的东西,互相勾弄对方的火热。

  很快的,花径里已泌出花蜜来。

  我离开那小小的敏感蕊心,回在花径外勾弄着那滑腻的花蜜。

  花蜜与皂液一同混合,搞得她腿心之间全是一片湿泞。

  她沉浸在我的大掌之下,光是我的双手,就足以让她全身上下都快要爆炸了。

  “我好热哪!”她娇吟出声,似乎要向我索求更多、更多。

  她完全忘记了是给我洗澡按摩,娇嫩的嘴唇呼出的竟是如此的荡魄,我真的年轻,从昨天的桑拿到今天的洗澡,再加上此时已经是深夜两点,我还想仔细斟酌一下计划书,可都在梁红的娇喘中烟消云散了。

  “叫出来,我就给你更多。”我诱导着她,要她将声音喊出口。

  我想听听这个表面是很豪放的女孩在矜持下是什么声音,更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是表面的放荡内心却是如此的清纯。

  “嗯……啊……”她听话的开始大声娇吟。

  听着她真的很听话,我眯眼,让自己的指尖在幽谷中的凹处左右震动,再移到她最敏感的点,上下左右的快速震动着。

  她放声大喊,全身上下都在扭动,尤其雪臀抵在我的下面上,那粗长的硬物有一下没一下的顶撞时,让她的体内又多了一抹火焰。

  我没有放慢速度,仍快速的震动着幽谷中的娇蕊。

  “慢…慢一点……我…我不行了……”看样子她还真是个初学者,根本禁不起我这样激烈的撩拨。

  她的双腿开始发麻,眼前也模糊成一片,脑袋更像是爆炸一样,几乎是一片空白。

  我此时已经不打算放过她,我要品尝,同时也要让她尝尝达到的滋味。

  “啊……”她全身颤抖不已,忍受最大的极限之后,两排贝齿紧咬,双眼也闭起。

  她怕自己双脚瘫软,于是双手紧紧抓着浴盆的边缘,雪臀往上抬起,贴着我的胯间。

  为了延续她的颤抖,我故意不停止速度,在已凸立的花蕊上震动着。

  “不…不要了……啊啊……”她的声音随着我的动作吟出。

  直到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住我的给予,我才停下动作。

  我的双手一离开她的腿心之间,她的身子终于忍不住瘫软的滑落在地上,无助的跪坐着。

  她的身子还在战栗,我见犹怜的模样让我心疼的蹲下,轻抚着她不见了此前的娇媚却娇滴滴的脸庞。

  眼睛紧锁着她的身影,紧闭双腿之间的黑发,沾染了晶亮的水珠。

  我满意的勾起嘴角的笑痕,在让她喘一口气时,我褪去全身碍事的衣物。

  很快的,我与她相见。

  她一抬眼,便见我腿间有个骇然东西,离她的笑脸咫尺。

  “是不是该给我搓肥皂了?”我拉起她的小手,嬉笑着拿起药皂往她手里一放。

  她望着手上的药皂,好一会儿都不知该怎么反应。

  “给我打肥皂呀?”我将她从地上拉起,“你不是要给我洗澡吗?”

  她颤着小手,脸上忽然又恢复了娇媚,竟然嬉笑起来,拿着药皂之后,便缓缓往我的胸前抹去。

  她的动作非常轻柔,药皂在我的胸膛上游移。

  她的指尖触到了结实的胸膛,她感到有些难为情。

  “李超,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这样?”

  “应该怎样?是不是我就像个学生一样,听你的话,按照你的方式洗澡就对了?”

  “扑哧”,梁红笑出声来,肥皂忽然滑掉地上,低头一捡,小嘴恰好挨着我的下面,打了个正着。

  “你太不老实,一点也不像你表面一样,看着你的坏笑,我还以为你是装的,没想到真坏。”

  她的手轻轻地拨弄一下我,小手往我平坦却结实的下腹而去。

  直到她在我的小腹上来回抹上皂液之后,我让她半跪在地上,拉过她的小手,往我的腿心覆去。

  看着我调皮的来回晃动着,梁红又“扑哧”笑了。

  “你太调皮了,可你不能欺负我。”

  “欺负你?我看是你欺负我。”

  “讨厌。”

  一声讨厌,让她的小手轻轻扶握住那热烫的下面,发现她握着时,那下面似乎还一直胀大着,她有些害怕。

  “你不会是第一次吧?”我坏笑着,故意往前一挺,让她手中的东西直接挨着她的胸口,她像见了蛇一样,赶紧躲开。

  “真的是第一次?”

  “你说呢?”

  梁红脸红了。

  为了让她适应自己的东西,我另一只大掌执起她手中的药皂,让握着药皂的小手,覆上我的下面,再轻轻借由滑腻的皂液,来回磨蹭着

  “它……在胀大……”她的脸突然楚楚可怜,真的像第一次见到男人。

  她忽然挺了挺胸,长出一口气,笑着说:“谁是第一次,我见过很多男人,你这算什么?”

  可是她好奇的眼神还是让我看出破绽,从她双手轻轻抚弄着那粗长的下面到最后被她柔软的小手包围,尤其当皂液滑腻的均匀抹开之后,那东西似乎会在她的掌心之中跳动着,我忍不住轻轻地拥抱住了她。

  她的动作青涩万分,但我却不能否认她为我带来的兴奋。

  才稍稍套弄几下,我发现自己快受不了她的挑弄,于是将她用力从地上拉起,让她的贴在我的胸前。

  眼睛对上她的美眼,仿佛望进彼此的灵魂。

  我知道自己需要她,而她也渴望着我

  我们都需要对方填补身体那空虚的黑洞……

  这是爱情吗?

  我再也没有力气问自己。

  我的力气便是抱着梁红往床上而去。

  光裸的她被我横抱起,两人的互相熨烫着,似乎这世上只剩我们彼此可以互相依靠。

  这依靠是永久的吗?

  我将她轻放在床上,宽大的胸膛压着瘦弱的她,眼睛望着她脸颊的红晕,像是天边彩霞,增添她的美丽。

  这么近看之下,我才发现她五官如此的细致。

  在怀里的她,是如此的娇小、脆弱,仿佛一捏就会碎的瓷娃娃。

  我眷恋着她的唇,让侵略性的舌尖探入她的嘴里,在她的小嘴内寻找那湿热的丁香小舌,掠夺她嘴里的甜美。

  此时的她,只能发现无助的呜咽,声音全被我吞进喉里。

  我舔弄着她口中的湿热,故意与她的舌尖追逐。

  我的舌尖从她的嘴中退出,让沉浸在暧昧的她,立刻探出舌尖,反过来追逐我的舌。

  我让两人的舌暴露在空气间,可以清楚见到舌尖与舌尖互相缠弄。

  过一会儿,我离开她的舌,转而往她的颈窝而去,轻轻噬咬几下后,来到两团绵软的丰盈。

  上的娇艳欲滴,让我忍不住含住其中一颗鲜美的果实。

  被含住其中一只ru尖的她,身子立刻有了反应。

  我顽皮的舌尖挑弄着顶端的敏感,另一只手攫住另一边被冷漠的ru尖。

  口里着那凸立的小红莓,手掌则是用力挤压揉捏着。

  “嗯……啊……”她弓起了背脊,却是让胸前的丰盈迎向我。

  被的雪白,被我右手用力挤压往中间而去,而左手那只ru尖,也做同样的动作。

  左手的椒ru被我的虎口掌住,以拇指与食指轻轻拉扯着那已挺翘的莓果,来回左右旋转着。

  被含住的莓果,因为我的舌尖舔弄,上面沾染了唾液,显得鲜艳无比。

  她羞得阖紧双腿,却听到我口中发出的啧啧声,令她的双腿之间,似乎也有了感觉,全身上下的神经,则因为我的撩拨,变得紧张

  “你为什么要装的那么大方?”我没有舍得用放荡这个词,此时的梁红和我初见是截然不一样。#--iCMS.PageBreak--#61、雏儿的味道就是美

  “我大方吗?你难道不大方吗?”

  梁红突然娇笑了,这倒让我有些放松,我还没有爱上这个姑娘,可却要要攻占她最后一道防线,我不希望她紧绷身子,我希望是一场完美的欢愉。

  她张着一双娇媚的笑脸,下腹似乎酝酿了一团火焰。

  “我好热……”她轻喊,娇羞得十分令人爱怜。

  “哪儿热?我帮你。”我的大手在莓果上用力揉压,企图要让她舒服一些

  “我不知道……”她忽然流我泪了,总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对劲。

  我将她拉起,让她倚靠着床柱。

  “那你告诉我,你哪儿想要我摸摸?”我以舌尖舔弄着她的唇,邪魅的问着。

  我执起她的小手,往她的胸前覆去。

  她被火逼得浑身不对劲,以右手抚弄自己的,左手则是不知不觉的往下腹探去。

  小手来到腿心之间,在柔软的细毛地带探着,直向渴望的幽谷而去。

  “这儿……好难受啊!”她“扑哧”一笑望着我。

  我为什么不帮她呢?我把她的小手轻轻放在幽谷中移动。

  然而下一刻,我却大胆的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抚慰幽谷的画面,全都映入我的眼里。

  “嗯啊……”麻酥的快意从她的体内爆开来,她只能化为声声的嘤咛。

  我的左手并没有闲着,同样欺陵着她ru尖上的红莓,中指轻轻弹着挺立的ru蕾,接着我还以指尖按压,形成凹处之后,又随即松开。

  她被快意折腾得晕头转向,在腿心之间的小手,也被我引导,开始在花甬之内加快速度。

  渐渐的,她不由自主的将身子往我的胸膛磨蹭着,胸前ru蕾也因为我手指头与拇指磨弄,变得殷红肿胀。

  “你真可爱……”我倾前,在她耳边低吟,“别停,继续动你的手指头。”

  “好奇怪的感觉……”她的脸颊红通通成一片,娇艳的唇一张一合。

  她不断的喘息,胸前的双ru也因为她沉重的呼吸,轻轻的颤着。

  花甬因为她手指头的动,泌出更多花蜜。

  她按捺不住,双腿忍不住勾住我的腰间,行为开始变得大胆起来。

  “人家……好热……”她不满我的单掌抚慰着ru尖,自己的小手覆上那被冷落的一只丰盈。

  “你想要我怎么做?”我邪魅的反问着她。

  我忽然有了猫戏老鼠的感觉,看着一个赤身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这样的表演,我就想导演一样,左右着她。

  她扭动着妖娆的柳腰,以双腿磨蹭着我腿心之间硬挺的东西。

  硬如钢铁的虫儿,刚好抵在她的花口之间,似乎迫不及待,希望我给她未曾有过的欢愉。

  “李超……给我……”她本能的说出自己的渴望,双手攀住我的颈子,抬起雪臀,跨坐在我的上。

  我不阻止她的主动,大手只是搂着她的腰。

  见我一点行动都没有,她更急了

  于是她抬起雪臀,也不知道我该如何进入她的体内,只是以嫩滑的双腿,挑拨那粗长的虫儿。

  “这么急?”我轻吻她可爱的笑脸。

  但我就是故意不满足她,因为我知道,她还可以更加狂放浪荡……

  我要彻底的解放,我要看到白天看到的娇艳的梁红。

  如今,我证明了,此刻的她,确实是个热情的姑娘。

  我故意让下面在幽谷挤压上下,让小虫在花谷沾上属于她的春蜜,使得她的幽谷更加湿淋不堪。

  “嗯啊……”她忍不住发出好听的呻吟,原有的羞耻全都抛在脑后。

  现下的她,只想要我让她得到纾解。

  “你……快点进来嘛……快嘛……”她将笑脸埋在我的颈窝之间,不依的撒娇。

  望着她不满的表情,我舔着她胸前羊脂般的,体内的火焰也与她同样的炽烈燃烧。

  她终于回到了现实,回到了白天的娇艳,脸上的春情就如桃花一样。

  “进去哪儿?”我逗着她,以粗大的圆端顶弄着她的水谷。

  花谷已经春蜜填满,我一顶弄,就像汩汩不止般的泌出。

  “我想要你进入……”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小手往下探索,碰触到我粗大的圆端。

  扶住我的虫儿之后,她想要直接让我进入她的水谷之中。

  只是她一点经验也没有,愈弄只是愈急。

  不得其门而入的她,只是让硬实的小虫,在她幽谷之间游移着,更令她全身麻痒难耐。

  圆端挤弄着她最敏感的花蕊,让花肉更加肿胀泛红,也教我的小虫抹上一片湿滑春蜜。

  “你把自己弄得更湿了。”我眯眼,眼睛里其实也氤氲着,但我就是想要多看她这可爱的表情几眼。

  “你好坏…好坏……”她急得却“扑哧”笑出来,口干舌燥的只能摆动自己的雪臀。

  她越是笑,我就越拿捏着,在戏耍的同时欣赏着她自然的表演。

  为什么这么一个火热的姑娘还是第一次?

  我一犹豫,虫儿就如逡巡的战士一样,顺着痕迹就要往里走。

  它馋了。

  当她摆动的俏臀时,我还使坏的配合她的动作,故意将粗长的虫儿,撞击着那脆弱的蕊芯。

  蕊芯已经胀红、凸立,一被下面用力顶弄,敏感的让她夹紧我的腰际。

  “你把我夹得好紧。”我轻含住她的耳垂,说着教人脸红耳斥的话,“而且你好湿、好湿,都能闻到香味了。”

  她前后摆动,被我搞得快得了失心疯。

  “你整我?……”她胸前的绵ru,也磨蹭着我的胸膛。

  她感觉到我的戏耍,立刻笑了,笑脸闪着一丝邪意,小手在我的胸膛上使劲儿地扣着。

  她一笑,我就知道她已经进入状态,大手就在胸前使劲儿地揉按着。

  双重的刺激之下,她那羊脂般的,开始泛起的红晕。

  “给我……”她忽然从笑专为凄艳,“求求你……我想要你……”

  听见她求饶,我的双手盈握住她的柳腰。

  我轻轻地吻在她的眼眸上,轻轻的让虫儿离开她的幽谷,将她的雪臀离开我的。

  我的唇含住她胸前凸立的,而大手则往两人贴合的地方探去。

  春蜜的水液随着我动的动作,喷溅到两人的细软黑毛上,那特殊的麝香气味,包围着我们,如同催情剂一般,更催促着我的冲刺。

  “告诉我,我这样顶弄你,舒不舒服?”我忽然邪恶起来,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

  我爱她吗?

  我喜欢她吗?

  可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沉静呢?

  陈楠呢?

  ……

  剧烈的快感让我只是闪了一丝念头,很快就被梁红的娇喘吸引回来。

  我让她的架在手臂上,让我一眼便看见亢奋正在水谷来回动着。

  “好舒服……”她的理智溃散成沙,凭着本能接受我所给予的一切。

  我满意她的表现,俯首吻住她的唇,舌尖勾缠着她口里的舌,恣意的品尝她的甜美。

  她所有的一切,我都不会放过。

  我喷在她脸上的灼热气息,将她的笑脸呵出红润。

  在迷蒙之间,她耳里还听见我的喘息。

  我狂野的低吟,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

  “唔嗯……你真棒……好紧……”我吟着浪语,火热昂扬在她的花壁之间左右扭动,接着上下震动刺激着她的花壁。

  “嗯……啊啊啊……”被我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浑身发颤的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呻吟。

  她的脑袋什么事都不能想,只能配合着我。

  我的撞击就像浪潮般的凶猛,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

  随着我下面的捣弄,她那湿淋淋的水谷,已经开始急遽的收缩。

  我当然感受到她花谷的变化,于是放慢速度,不想让她太快爬上巅峰。

  一双迷蒙的美眼氤氲着水气,细致的也渗出香汗来。

  眼前的男人正猛烈的占有着她,卖力的在她的身上驰骋着。

  她不知道终点在哪儿,只能随着我的动作摇摆。

  直到我又开始大幅度的动,那下面加重了力道,在她紧窒的花甬之内冲刺着。

  “慢、慢一点……不……别这样哪……”她虚软的喊着,要我放慢速度,因为她的体内正涌起从未曾有过的惊奇快意,那比我刚刚的手指头撩弄,更加的真实、更加的舒畅。

  “你这样弄得好深、好深……都到头了。”她已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是沉沦在这场难得的饕宴之中……

  撩人心弦的娇吟,让我像是驰骋在战场上的战神,屏气的更将屁股向前挺动。

  那遽快的动作,让虫儿与水谷摩擦中,发出一种啾啾的水激声。

  我在她颤抖没多久后,快速的在她的体内猛然震动,虫儿的小孔也攀上最舒服的激射……

  第二天和张总一起基本确定以广告为辅,以近台促销为主的市场计划。梁红配合我一起组织学生。

  梁红和我的配合天衣无缝,但却就和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我曾经想再续前缘,可另外一个女孩却进入了我的世界。

  一个月之后,市场有了起色。

  王峰回了北京,我一个人在兰州寂寞的很。

  在宾馆设置的办公室躺了一会儿,一个女孩就闯了进来。

  我坐在椅子上说:“你有什么事情吗?”

  女孩说:“为什么说我不适合做促销?”

  我说:“谁说的?”

  女孩说:“就是你们招聘的人。”

  我说:“坐下来慢慢地说。”

  女孩坐下来又站起来说:“我一米七十,民族大学的,我叫马灵。”

  我说:“和明星一样的名字。”

  马灵说:“我是灵气的灵。”

  我说:“我觉得如果说你不适合,可能是你太漂亮了,可能会受到骚扰。”

  马灵调皮地说:“我漂亮吗?”

  我说:“很漂亮,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马灵说:“美声。”

  我说:“美声一般……”

  马灵说:“很胖是吗?我现在腰已经很粗了。”

  这个女生仅仅是腰粗了些,皮肤,也许是学习美声的关系,ru房大得惊人,就像舞台上的欧美人,露着大半个ru房,这恐怕就是不要她的原因。

  我说:“你为什么要这份工作?”

  马灵说:“我喜欢挑战自己,我喜欢唱歌,可是我感觉太难,尤其是学习美声就得牺牲身材,可是我有些不愿意。”

  我说:“你的条件不用非得做促销小姐?”

  马灵说:“那你让我做什么,出去做小姐?”

  我说:“那倒不是。”

  马灵说:“我是回民,我爸爸管的很严,可是我做这项工作就很支持。”

  我说:“我理解你父亲的心思。”

  马灵说:“我是不是很闹腾,可是我在家却不敢大声说一句话。”

  我说:“你很活波可爱,你只是想挣脱你父亲的枷锁。”

  马灵说:“就是,我有时候都想吃大肉。”

  我说:“为什么是想吃,就吃呗。”

  马灵说:“我是回民。”我说:“对不起,我倒是忘了。”

  马灵说:“如果做了这份工作,我就有了自己的时间了。”

  我说:“可是我也不能反驳梁红的意见。”

  马灵说:“那个小姐叫梁红?”

  我点点头。”马灵说:“那你能给我想个办法吗?”

  我说:“同学,我们可是刚见面,你这样相信我?”

  马灵说:“跟你说话很舒服,看样子你不像坏人。”

  我说:“坏人是不会在脸上写着的。”

  马灵说:“我请你吃饭,你帮我想想好吗?”

  看着这个像疯丫头的女孩,我竞然没有拒绝。

  62、电影院里的偷爱

  在老马家牛肉拉面馆吃拉面的人很多,等了一会儿才有位子。

  马灵说:“是我们老马家的,回民很多人姓马。”

  我说:“又为你们家增砖添瓦。”

  吃完拉面,我说:“不能白吃你的饭,这样吧,你就做我的助理,你的时间很随便,工作是帮助我抄写文件,可是工资不高,我给不起。”

  马灵说:“没关系,一个月二百块怎么样?”

  我说:“太少了吧。”

  马灵说:“不少,好多清洁工就这些。”

  我说:“好,就这么定了。”

  马灵抓着我的手高兴地跳了起来,两个ru房就跳了起来。

  我说:“你请我吃饭,我请你看电影吧。”

  马灵说:“好,我选择电影院。”

  一看马灵领到了小香港,我就说:“这地方也有电影院?”

  马灵说:“有,跟我来吧。”

  买了一张包间的票,没看清什么电影名字就进去了。

  坐在包间里,马灵神秘地说:“一会儿看电影不许大惊小怪,我也是听同学说这有好看的电影。”

  我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个电影叫“阿甘正传”,我看过,马上就要结束了。”

  马灵说:“接着看吧,通宵的。”

  我说:“你真的很相信我,一个认识刚刚半天的人。”

  马灵说:“你们公司很大,我知道,最主要你总是顺着我,让我感觉良好。”

  我说:“坏人都是先引诱再做坏事的。”

  马灵说:“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回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电影屏幕上是一个非常吓人的脸,血肉模糊却浑身,让人恶心。马灵不由自主就抓住了我的手,紧紧地倚在我的怀里。

  包间都是脱了鞋子盘腿坐着,还可以躺着,我不知道躺着怎么可以看电影。

  我说:“害怕了?”

  马灵说:“太恶心了,他们说是那种片子。”

  我说:“什么片子?”

  马灵说:“看看就知道了。”

  我笑着说:“假小子也有害羞的时候。”

  这回真的害羞了,荧幕上的女鬼突然就变成了一个美女,还是就扭动着身体,ru房高耸,下面也露着,还一张一合的,一个男人就扑了上去。马灵紧紧地盯着荧幕,身子却靠在我的胸前。女鬼开始吃那男人,男人大声的呻吟着。

  我已经热血膨胀,就顶着马灵柔软的的身子,我的手就搂住了她。马灵往下挪了一下,就把整个ru房蹭在了我的手上,我就揉了起来。

  我说:“你说的就是这种片子。”

  马灵呻吟着说:“是,我没有想到如此暴露。”

  我说:“你们同学都来看过?”

  马灵说:“这家电影院叫大炮筒,很有名的。”

  我说:“你为什么以前没来过?”

  马灵说:“自己不敢来,女同学又都是和男朋友来。”

  我说:“你没有男朋友?”

  马灵说:“还没有,我要找回民的,爸爸说的。”

  我说:“我伸到里面可以吗?”

  马灵没有吱声,浑身就像刺痒,来回的动着,我就直接摸着ru房,少女的ru房柔软又,ru头小得像芝麻。

  马灵附在我的耳边说:“男人都那么大吗?”

  我说:“你摸摸看。”马灵矜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就摸我,摸得我完全立着,就用手丈量着。

  马灵说:“你比那个男人短。”

  我说:“那是欧美人,家伙当然大了。”

  马灵说:“真是像他们那样往里放吗?”

  我说:“是的。”

  马灵说:“可是我感觉女人的很小,放得下吗?”

  我说:“她可以放进一个手指头,也可以放进它。”

  马灵说:“我浑身都痒。”

  我说:“你想让我干什么?”

  马灵就用手使劲地按着我的手,我就使劲地揉捏她的ru房,荧幕上的女人大声的叫着,马灵也大声的叫了起来,我赶紧捂住她的嘴。

  “不要在这里唱美声。”马灵躺在我身上大口的喘着粗气,ru房也露着,我就轻轻地摸着。

  我摸着ru房,马灵也没有了羞涩。我说:“你没有做过?”

  马灵说:“没有,就是有一回我的老师给我辅导的时候,他摸过我。他说可以让我参加中央电视台的大奖赛,我高兴极了,可是接下来他就摸我,还吃我的ru头,吃得我浑身酥酥的,然后他又吃我下面,吃得我都尿了,没想到他掏出那个黑黑的家伙就要往里送,太大了,送了几次都没进去,我就挣脱出来,我还怕疼,他还往上吐吐沫,真恶心,我就跑了。”

  马灵说着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荧幕,双腿不停地交错蹭着。

  我说:“你是不是下面痒了?”马灵点点头。

  “我给你挠挠?”马灵没有说话就把腿张开了,我伸进手指,里面全湿了。马灵的手主动就抓住了我,上下的撸着。

  我说:“你想和上面一样吗?”荧幕上女人正坐在男人的身上。

  我真的没有想到马灵看了我一眼,羞羞一笑,说:“能行吗?”

  我说:“你试试。”马灵就坐了上去,一下子就滑进大半。

  马灵说:“我有些疼。”我说:“你慢点。”马灵无师自通地上下动着,随着电影的节奏加快,就滑到了底儿。

  电影的结束了,音乐变得平缓,我就听见隔壁也传来呻吟声。马灵停了一下,又马上加快了速度,这样的坐着,我只感觉像个金箍一样裹着,不停地收缩,汁水流了我一裆,ru房也滑了,摸在手里像上了油,马灵的呻吟渐渐地大了,回过头就亲我,屁股瞬间就像马达一样,哆嗦着,没几下就瘫在我身上。

  我说:“什么滋味?”

  马灵说:“没想到我那个小地方能容下你。”

  我说:“只有全进去才舒服。”

  马灵说:“一半的时候是麻的,全进去就酥了,我都尿了你一身。”

  我说:“那是你了,不是尿。”

  马灵说:“那玩意那么脏,他们怎么还吃呢?”

  我说:“你如果吃了一次就想吃第二次。”

  马灵说:“我吃吃看行吗?”

  我说:“你吃吧。”

  电影院很黑暗,马灵摸索着,含着就吃,很生涩,有几次都咬得我生疼。可是很快就掌握了技巧,舌尖也调皮了,在小山口上还往里钻不说,牙齿也会轻轻地咬着蛋蛋,干脆都含在口中,含了一会儿,抬头说:“真小,不如刚才大了。”

  “那是心疼你,你在看看。”

  “大了,大了,真的大了,都进了喉咙里。”

  我故意往前一挺,真的进了喉咙,马灵“咕噜”一声吐了出来,还轻轻地打了一下,说:“调皮。”

  出了电影院,假小子一下就变成了淑女,马灵温柔地说:“我们去校园走走吧。”

  西北民族大学的校园很大,不仅有宽阔的草坪,假山与高大的树木在山坡上错落有致。一堆堆男女青年就在眼前亲热着,毫无顾忌。

  我说:“现在的校园真是开放了。”

  马灵说:“兰州大学的外语系更开放,还有行为艺术呢。”

  我说:“什么行为艺术?”

  马灵说:“就是男女赤身在校园里走,然后就有人往他们身上泼墨汁,人就滚在一起。”

  我说:“那应该是美术系。”

  马灵说:“泼墨的是美术系,女的都是外语系。”

  我说:“你还疼吗?”

  马灵说:“哪疼?”我指了指她的裙子。

  马灵说:“就开始的时候有些疼,现在可能是肿了,唉对了,你怎么没吐泡泡?”

  我说:“吐什么泡泡?”马灵说:“电影里的男的不都是吐出白白的。”我说:“那是我还没有吐出来。”

  马灵说:“你要吐泡泡的时候让我看一看。”

  我说:“你怎么对这事这么好奇?”

  马灵说:“我就是想看看。”

  聊起了艺术,马灵就滔滔不绝,我几乎都插不上话,就静静地听着。我拉着她的手,不时摸索着。校园里的等逐渐的暗下来,月光显得很可爱。

  马灵说:“一跟你说话就忘了时间,现在我进不了宿舍了。”

  我说:“那就回家吧。”

  马灵说:“爸爸还不审讯我?”

  我说:“去我那儿吧。”

  马灵说:“那就再聊会儿。”

  马灵就在我怀里说着美声的起源与发音,我就揉着ru房。

  马灵说:“你又顶着我屁股了。”

  我说:“那就插进去吧。”马灵就坐了上去。

  马灵说:“做这事还上瘾。”

  我说:“这是男女最上瘾的事。”

  马灵说:“你一摸我ru房我就浑身都痒。”

  我说:“你的ru房太大了。”

  马灵说:“妈妈的才大呢。”

  我说:“你爸爸可幸福死了。”

  马灵说:“他们经常打架。”

  我说:“那可不好。”

  马灵说:“我今天才明白不是打架。”

  我说:“为什么这么说?”

  马灵说:“一到晚上,就听见妈妈说干我,我死了,爸爸就啪啪打妈妈,妈妈还说使点劲儿。”

  我说:“那是两个人在相好。”

  马灵说:“今天看电影才知道。”

  我说:“知道什么?”

  马灵说:“那个男的和女的一干事就发出啪啪的响声。”

  我说:“你想听这种声音吗?”

  马灵点点头,我就从后面进去使劲的撞击着。

  马灵说:“真的“啪啪”响。”响了一阵子,马灵就说:“我要尿了。”

  我说:“尿吧,我也要尿了,不是想看吐泡泡吗?”

  马灵说不出话来,我感觉到她已经哆嗦完了,就抽出来对这她的嘴吐出了泡泡。

  她小嘴微红,嘴角边的白泡泡还残留着,我仔细看着,看着这个美丽的姑娘。

  乌黑轻飘柔软的长发垂着,明亮的大眼睛,清澈分明,樱桃似的嘴唇,鲜红欲滴,小巧挺秀的鼻,不知羡煞多少人。她真的太漂亮了。

  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只要看见美女,满脑袋、甚至边脸上都写上色字,他们那副猴急的样子,用色鬼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我呢?

  我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当她的唇瓣轻轻地碰触我的唇那,我差点呆掉,舌尖忍不住舔舐了一下自己的滋味,那泡泡还在她的唇边,但当她的唇准备离开我的唇时,我才回过神来,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恍偬要揉进他的体内,猛烈地吮吻着她的红唇。

  着她那娇艳小巧的唇瓣,一双大手爬上她的丰胸,在月光之下,那张美丽的脸上带着一抹迷惑众生的笑容。

  没多久,马灵身上竟脱得,身上只穿着蕾丝裤,她双眼媚睨,一手扯着我,我此时再看着马灵,魂儿都被她勾去了,不着一丝,如像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无瑕的娇躯,犹如高贵的维纳斯女神,带着一丝娇妮裸裎在眼前。

  我看得两眼发直,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更加沸腾起来,努力地咽了下口唾,大手握着她胸前的二团凝雪,不断地揉捏搓弄。

  马灵似乎也不甘示弱,她迅速扯掉用嘴巴咬着刚才还“汩汩”冒汤的东西,毫不犹豫就把手伸向我的双腿之间。

  63、小回回的床上风采(精)

  最美的花,开放的时间最短,人们就积蓄所有的审美去欣赏瞬间的绽放。

  到了宾馆,就洗澡,我看着马灵进了洗手间就挤了进去。看着马灵白白的躯体,我用泡沫轻轻地揉着,马灵就咯咯地笑着。

  我说:“刚才的泡泡好吃吗?”马灵说:“味道怪怪,可是并不讨厌。”

  我说:“吐到里面才舒服呢?”马灵说:“那还不怀小孩,我知道。”

  我说:“不会的,只要注意一下。”

  马灵说:“一会儿试试?”后我说:“你怎么吃不饱?”马灵说:“爸爸就这样说过妈妈。”

  我说:“你就偷听。”

  马灵说:“不是,主要是他们声音太大了。”

  倒在床上,我就很快迷上眼睛,马灵洗的慢,出来就说:“不往里吐泡泡了?”我说:“吐,你过来。”

  马灵一靠近我,就娇滴滴抬起了红唇,娇艳欲滴。

  她的唇瓣才贴上我,我的手臂瞬间收紧,将她紧紧锁在胸前,炽热地配合她,给她一个充满火花、带点儿狂野的深吻。

  我的动作故意粗野,热烫的唇紧紧攫住她的,舌头狂肆在她的口中缠绕,恣意妄为地撩拨她的小舌,两人舌尖相互,激起强烈的狂流。

  我的唇引诱着她,让她渴望更深,她的小手环在我的颈后,身子与我嵌合,热切地回应我的索求。

  我的大手滑到她的胸前,覆在她柔软的ru房上,ru房上还沾着刚沐浴过饿水珠,滑腻的很,用力揉搓那软热窝弹性的浑圆,两只手指找到ru尖来回搓弄,而我的后也跟着滑下,吻上她细致的颈子,并以牙齿曙咬,刺激她的感官神经,她自然的体香下断窜进我的鼻息之间。

  “啊……”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我的怀中扭动,因而也不断磨蹭着我的身躯,刺激我的需求。

  在她胸前揉搓的大手再无法满足地开始解开她的裹在身上的毛巾,浑圆嫩白的玉ru像兔子一样跳出来。

  我那禁不住诱惑的热唇很快俯低舔弄起滑嫩凝脂,将那份嫩颤动的合进口中,用力着。

  “啊……”她的小手紧紧环抱住我的颈项,愉悦在体内快速堆积,口中不由自主发出轻吟,更加勾动我体内狂燃。

  我重重喘息地由她的胸前仰起头,充满露骨欲焰的眼看着她布满激情红晕、心魂的小脸。

  我的大手突然探人两人身躯之间,解开自己的裤头,露出已然硬挺的虫儿。然后抓起她的小手放在上头。

  “抚摸我,让我知道你想要我!”我笑着,“你不是想看它吐泡泡吗?”

  马灵全身窜过阵阵战傈,小手握着宛如被包裹在丝绒里的炙烫虫儿,让她有一种陷入梦境中的感觉。

  感官知觉全然笼罩在我纯粹阳刚的男性气息中,她觉得晕眩、渴望,一种深浓的热流由心底深处泉涌而出。

  她对我露出诱惑的微笑,身子由我腿上滑下,两只小手忙碌地褪去我的,然后她跪在地毯上,面对我裸露的,两只小手再次轻柔地捧起我的虫儿。

  在我毫不掩饰的粗喘声中,她仿佛受到鼓励般,纤指试探地在我男性顶端轻抚,再往下朝根部抚摸,指尖感受那丝滑紧绷的肤触,体会我壮硕的重量及吸闻那全然男性的气味……

  我垂下眼。看着马灵主动握住我的虫儿并上下抚弄我的热情小手,那比刚才任何一次她带给我的感觉都要强烈,也让我体内更加狂升。

  我咬紧牙,由喉间发出粗哑的声音,放在沙发上的大手紧握成拳。

  仿佛小手的探索无法满足她的求知欲,她贴近的小嘴突然张开,含住虫儿颤动的顶端轻轻,品尝我的味道。

  然后在我的粗喘声中,她的舌开始轻舔而下,仿佛进行某种实验般,将我紧绷颤动的每一寸铁舔舐一遍之后,才将我整个纳人口中,上上下下含吮起来。

  “呃……”我整个抽紧,咬着牙,口中发出喘息与呻吟的声音,感觉火热的虫儿硬挺在她口中愈发胀大,那种强烈销魂的感觉令我喘不过气来,而她毫不放松的唇舌压迫着我,仿佛要将我逼向疯狂的境界。

  就在我感觉体内高筑的几乎已越过临界点时,我低声说:“好了,再弄就出人命了。”

  “出人命?”

  “弄出来,你就是谋杀。”

  马灵一听“扑哧”笑了,说:“那我得谋杀多少人?”

  看着她娇媚的样子,我哪里还有心思说笑,焚烧的眼来回梭巡她泛着红潮的小脸与身躯,大手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毫不犹豫滑向她的花丛间,在感觉私密花瓣已沾染湿滑的动情时,我的手指就如淘气的蜜蜂不停地着。

  “马灵,你好湿……你是想看吐泡泡还是想先尝一下?”我将自己虫儿的躯体朝她俯压而下,热唇覆上她的同时,手指跟着刺入她紧窒湿热的花径,开始抽动。

  “李超……”她倒抽一口气,惊呼声掩没在我炙热的唇舌间,小腹猛地紧缩、颤动起来。

  我含住她白玉般敏感的耳垂,时轻时重的啃咬,引来她的呻吟,我的唇青在她细致的颈肩烙下一个个激情红痕,然后再往下滑到她的胸前,含住她柔嫩玉ru顶端敏感的。

  “啊……”快感一路沿着我唇舌的路径延烧,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不由自主扭动身躯,我双重的攻势让欢愉的热潮在她体内流窜,也让她渴望得到更多,的张力开始筑高。

  “啊……李超……”她尖叫出来,感觉我带着电流的舌尖让她体内窜过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欢愉快感,她全身仿佛被电流触及般不断战栗着,那种骚动难受令她的身子更加扭动起来。

  “啊……”她蓦地尖叫出声,达到的欢乐天堂,感觉一快感如潮水般涌向她,泛出一大片湿濡……

  “啊啊……”她叫喊出声,的余波尚未退尽,我强烈的进攻立刻又引发另一波快意在下腹间聚集,的热流轻易地再次被勾撩而起。

  我大手抓紧她,唇舌在她的小脸上吻着,然后吻上她挺立嫣红的ru尖用力,的刺击动作愈发用力、加快。

  “啊……”她娇喘着,摩擦的快感强烈,令她全身颤抖抽搐不已。

  我用力顶人,直到我的虫儿清楚地感觉到由她体内再一次传来了强烈的收缩……

  我迅速改变体位,将她的身子压倒在沙发上,有力地朝她攻击,在最后一次刺击时进人她的体内深处,尽释而出……

  我又从后面进去就动着,马灵就扭动着屁股,一直吐在里面。

  马灵说:“真的很爽,就像浇了热水。”

  我说:“以后还给你浇热水。”

  “就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没看见你怎么吐泡泡。”

  我立刻掰开腿,嬉笑着说:“小宝贝,看吧,都流出来了。”

  64、沉静还是处儿又来了马灵

  早晨醒来的时候,马灵睡得还很甜,我抽出身来,马灵就醒了,摸着我说:“在里面呆了一宿,都白了。”

  我说:“你含含它就好了。”

  马灵就放到嘴里。

  我的呼机就响了。

  屏幕上显示着:我十点到兰州,你接我,沉静。

  我赶紧抽出来。

  马灵说:“怎么了?”我说:“你今天没课?”

  马灵说:“十点有舞台艺术,哎呀,都快完了。”

  两个人收拾着就出了门,送马灵到了学校直奔火车站。

  看着沉静的身影我就走过去,沉静也扑过来紧紧地搂着我。

  “我想死你了。”

  沉静喃喃地说。

  我说:“我也是。”

  到了宾馆,服务员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进了屋,沉静就把我扑倒在床上,亲地我透不过气来。

  我说:“赶紧洗个澡吧。”

  沉静说:“你给我洗。”

  我说:“也不害羞。”

  沉静说:“我想好了,这次来就是要你。”

  我说:“要我干什么?”沉静说:“我要得到你。”

  我说:“我说过,我可能辜负你的,我不能对你那样。”

  沉静说:“我不管了,分别的时候都那样了,我还有什么顾及。”

  我说:“那就赶紧脱衣服吧。”

  沉静说:“一看我要你就着急了。”

  我说:“一会儿说不准要来人。”

  沉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就抓住我,看了看说:“怎么这么脏?”

  我说:“想你想的。”

  任凭热水哗哗地流在身上,任凭沉静在我身上轻轻地抚摸,我都没有对沉静动作。

  沉静仔细地洗干净我的身体每一处,就说:“你怎么不摸我,就像上次分别一样摸我。”

  我说:“我静不下心来。”

  沉静说:“我不吸引你嘛?”

  我说:“吸引得要死。”

  沉静说:“那就要我吧。”

  我说:“我太爱你了,可是却不敢……”沉静说:“不要说了。”

  就蹲子吃我,没几下我就出来了,沉静含着冲我笑。

  我说:“不管了,我要定你了。”

  沉静被我吮吻得几乎透不过气,她想推我,我却更紧地搂着她不放,含着她两片嫣唇,猛吮狂吻,沉静被我吻得有点晕头转向,被我点燃起来的,迅速在漫延全身。

  “静儿,我的小亲亲。”我边亲吻着她,边在她的唇边情话绵绵,美人在抱,我呼吸急促,我缓缓解开她的衣扣,双双倒在床上。

  “噢,不可以。”

  “可以,怎么不可以?你不是想要吗?”我褪掉她身上的衣衫,扯下她,胸前的浑圆,带着几分娇羞裸露眼前。

  沉静身上被脱得,红色的蕾丝裤,也很快被褪去,那雪白无瑕的娇躯,凝白得如象牙般剔透的,裸地呈现在我眼前。

  我看得两眼发直,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更加沸腾起来,大手在她如丝般细嫩幼滑的上游走,她胸前的二团凝雪,不断地被我揉捏搓弄。

  我双手握她的雪峰,轻揉细搓,俯下头把那粉色含在嘴里,轻轻地轮流舔吻舐弄,直至那粉色在我的舔舐之下挺立怒放。

  沉静被我弄得娇哼连连,鼻翼翕动,呼吸急促起来,我把她身上的裙子扯掉,褪去她小,我自己也迅速把身上的衣物褪去,那根热情高涨的,裸露着狰狞的面目,紧贴着她的娇躯,仿佛在告诉她,我有多想要她。

  “静儿,我的小亲亲。”

  我带着几分温柔,又带着几分迷醉,舌头再次舔吻过她的俏颜,吸啜她的红唇,濡湿的舌头带着猛烈的,在她的口腔内需索着她的激情,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和。

  我让她的玉手,握着我涨硬不己的,我一手揉搓着她胸前的雪峰,一手落到她神秘的三角地带,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幽兰圣地,划过那儿的花丛,轻轻揉弄着,着她的热情。

  沉静热烈响应着我的吻,小舌也钻进我的口腔内,两人的唇舌互相纠缠,又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高涨的瞬间点燃。

  我的吻落到她敏感的耳垂,我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啃咬起来,我沿着她的粉颈,把吻再次落到她胸前,舌头轻舔雪丘之上,在那二粒粉色上绕着圈圈啃咬吮吻。

  沉静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已,一股骚麻的感觉贯穿全身,她哼哼唧唧起来,主动热情地把自己一对浑圆的送进我嘴里,仿佛要让自己在我的嘴里融化。

  我搓揉舔弄那双浑圆好一会儿,我的舌头舔弄过她身上赛白如雪的,落到她的小腹处,来到那略微隆起的小丘之上,长着花丛的幽兰圣地。

  我灵活的舌尖轻巧地挑动沉静敏感的花瓣,不时抚摸一下那美丽的菊花;在我的亵玩下沉静此刻已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娇喘嘘嘘。

  她摇摆着香臀,开始让自己已经完全湿透的幽兰花径,去迎合我的手指和舌尖。

  沉静整个幽穴已津津,我知道沉静早已等待着我进击,我一个翻身,将沉静压在我宽厚结实的身躯下。

  我俯下头颅,灵活的舌尖很享受地舔啃着沉静那对挺立多时的粉红,沉静不断地哼哼唧唧持续呻吟,她身上的火焰早被迅速点燃。

  沉静双手抱在我的颈后,任凭我继续埋首在她之间,啃啮着她那对敏感而挺翘的漂亮。

  我一手又探到她的幽兰穴洞之地,知道那儿早已横流,我知道是时候了,而我自己胯下的也高涨不已,早就忍耐不住了我放开她那对漂亮的,起身跪到沉静的两腿之间,一面把自己的瞄准那湿润的,一面告诉沉静:

  “小亲亲,我来了。”

  只见沉静大大张开她一双修长的美腿,把整个幽兰完露出来,那饥渴难耐的模样,正期待着我的攻城掠地,一听我如此说,她立即娇滴滴地响应:“喔……李超……我要你,你快给……”

  我听她如此央求,那骚媚的声音简直让人骚麻入骨,我整个人乐得轻飘飘的,有如腾云驾雾一般。我二话不说,熊腰一沉,屁股往前用力一挺,涨硬巨大的已经有大半埋进沉静潺潺的幽穴里。

  沉静大叫一声说:“疼死我了。”

  我说:“我停一下。”

  沉静说:“不要停,我喜欢这种疼。”

  我不顾沉静的叫喊就猛烈的撞击着。

  一会儿沉静缓过劲儿来,就翻身骑上我。

  王峰一下子就开门进来,看见这种情形马上又出了去说:“也不锁上门。”

  沉静愣了一下,马上“噗哧”就笑了,然后就动地更厉害了。

  两个人逐渐静下来。”

  我说:“我破了你的处女之身。”

  沉静说:“我就是要你破的。”

  我说:“又要赔宾馆一个床单了。”

  沉静说:“本来我就要保存它。”

  我说:“你让王峰看个正着。”

  沉静说:“你也不锁门。”

  我说:“你要在上面,两个ru房都飞起来了,让王峰大饱眼福。”

  沉静说:“就让他看看。”

  我说:“你这个爆露狂。”

  晚饭的时候,看见王峰沉静的脸就红了。

  我说:“你刚回去不到十天,怎么又回来了?”王峰说:“这次我是交接的,我要离开这家公司,准备去一家电脑公司。”

  我说:“你终于如愿以偿。”

  王峰说:“认识你,可以说是我在这家公司的最大收获,我喜欢你的市场论调。”

  我说:“你就夸我吧。”

  王峰说:“我说不出门道,可是我觉得你说的正是我想的,我希望我们以后有合作。”

  我说:“我也是,我比较轻狂,你比较厚重,我们搭档可以说是珠联璧合。”

  沉静说:“同性恋啊。”

  我说:“遇见合适的搭档可不容易。”

  王峰说:“沉静,你可要看好他,他可是个情种。”

  沉静说:“我能看好他吗?”王峰说:“我看你行。”

  正说着,我的传呼机又响了,马灵要见我,回了电话却推不掉。

  不一会儿就到了。

  两个女孩对视了一会儿就坐下了。

  沉静说:“好漂亮的女孩。”

  马灵说:“李超这是你的女朋友?”看着我很尴尬,王峰马上就说:“吃饭,吃饭。”

  我说:“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民族大学的马灵,这是沉静,这是王峰。”

  我不知道是给谁介绍的,三个人都是第一次见面,我站在尴尬的中心。

  饭吃的很沉闷,马灵与王峰一杯杯喝酒,菜却动地很少。”

  沉静紧紧地挽着我的胳膊,马灵笑着给王峰说:“峰哥,你的酒量就如你的人一样,好得很。”

  王峰说:“那里,我都醉了。”

  马灵就把ru房挨上王峰的胳膊说:“我也醉了,送我回家吧。”

  挽着王峰就离开了。

  沉静说:“泡了一个辣妹。”

  我说:“一不小心,没有你想像的那样。”

  沉静说:“这个辣妹可是嫩的出水,男人都受不了,不知道王峰有没有定力。”

  我说:“回去吧,我累了。”

  沉静说:“好呀,我也累了。”

  躺在床上,沉静一点累的迹像都没有,脱光了我就吃我。

  我说:“我累了。”

  沉静说:“累了还硬硬的。”

  我说:“谁能受得了你吃它。”

  沉静说:“我还要要它。”

  就坐了上去,直到我出来,她才抑制住兴奋,哭着说:“李超,我没想到刚到了这里就遇上我最不想遇见的事。”

  我说:“是我不好。”

  沉静说:“我爱你,可是不想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说:“你还是学生,以后可能遇见更好的。”

  沉静说:“可是我现在爱你。”

  说着,就把ru房放在我口中。

  沉静说:“吃吧,她好吃,比马灵的好,马灵就是比我的大。”

  我说:“当然是你的好。”

  沉静疯狂了很长时间,我的心揪了很长的时间,看着沉静睡着了,就走到大厅想喝杯酒。”

  王峰正在大厅等着我。

  王峰说:“你小子,玩出火了吧。”

  我说:“太巧了。”

  王峰说:“几天就搞上民族大学的了。”

  我说:“也是纯属偶然。”

  王峰说:“几天就爱上你,不简单。”

  我说:“马灵呢?”王峰说:“在我床上,你去吧。”

  我说:“让你为难了。”

  王峰说:“岂止为难,你知道吗,他就把ru房靠在我身上,有那么大,还摸我。”

  我说:“年龄太小,做事情不计后果。”

  王峰说:“在出租车上就把ru房往我嘴里送。”

  我说:“便宜你了。”

  王峰说:“这种便宜我可不占,朋友妻不可欺。”

  我就说了这几天的情况。”

  王峰说:“太传奇了吧。”

  我说:“主要是压抑的原因,我也控制不住自己。”

  王峰说:“主要是你憋得太久了。”

  我说:“可能是吧。”

  王峰说:“别耽误时间了,我也不知道送到哪儿,就把她寄存到我那儿了。”

  我说:“谢谢。”

  王峰说:“先别说谢谢,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快速解决问题,我回去的时候不要让我再看见。”

  马灵仰躺在床上,一个ru房露着,裙子弄得乱七八糟,都偏到一边,露着绒绒的毛。

  65、小回回的操场

  我舔了一口ru房,马灵就喃喃地说:“李超,我恨你。”

  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就掩上了ru房,没想到她就下意识的搂住我,压在她身上。

  她微微睁开眼,就亲我,双手把我的上衣就褪了下来,翻过身就骑上了我。

  马灵说:“你来了,我就等着你呢。”

  我说:“对不起。”

  马灵说:“我不怨你,谁叫路我招你来。”

  说着就把我的裤子拔下来,掏出来就吃,和冯静完事连澡都没洗,还有骚骚的味道儿。

  马灵说:“刚干完就找我。”

  我说:“没有,我想送你回家。”

  马灵说:“我还能回去吗?”我说:“别吃了,脏。”

  马灵说:“我就吃,还要你呢。”

  说着就坐了上去。

  马灵近似疯狂,两个ru房甩得直响,每次都到了尽头,我都感觉了疼痛。

  马灵大声的叫着,像是狼嚎,最后低沉呻吟着,慢慢地停了下来。

  马灵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还把ru房再次放到我口中说:“吃吧。”

  我吃了一会儿,她悄悄地呻吟着。

  马灵说:“吃完了吗?”我点点头。

  马灵又敞开腿说:“摸吧。”

  我就摸。

  马灵还是轻轻地呻吟着。

  马灵说:“摸完了吗?”我点点头。

  马灵说:“男人都一样。”

  就推开门走了。

  回到房间,沉静还在睡着,我就躺在旁边睡着了。醒来时,沉静恢复了常态,调皮的看着我,手里抓着我。

  沉静说:“就是你这个调皮的家伙干的坏事,我要割了它。”

  我说:“割吧。”

  沉静说:“还是有些舍不得。”

  含了一会儿又坐了上去。

  沉静说:“我知道昨晚你又出去了,你爱那个女孩吗?”我说:“不知道。”

  沉静说:“她的确很可爱,尤其ru房,比我的大。”

  我说:“爱不是ru房。”

  沉静说:“大多时候从ru房开始。”

  我说:“从哪儿结束?”沉静说:“干完了可能就结束了。”

  我说:“我爱你。”

  沉静说:“我也爱你,别说了,快点,我来了。”

  看着我很累。

  沉静说:“你睡吧,我找王峰聊天。”

  我睡了一上午,沉静和王峰聊了一上午,沉静回到房间就收拾行李。

  我问做什么,沉静说:“晚上的火车,明天还要上课。”

  我没有挽留。

  火车要开的时候,沉静紧紧地抱着我说:“我爱你。”

  我说:“我也是。”

  沉静说:“可是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并没有区别。”

  跳上火车就走了。

  王峰除了交接就和我聊天,除了感情就是事业,交接完工作,我们成了莫逆之交。

  王峰说:“李超,你要在女人方面注意些,这是教训。”

  我笑着说:“王峰,你要在电脑上下功夫,我还要指着你发财呢。”

  王峰笑着上了火车,站台上很多人,我只觉得自己孤零零一个。

  静了几天,沉静没有电话,马灵没有电话。

  我给马灵电话,她也不接。

  终于接了,马灵说:“我在操场旁的大树下等你。”

  虽是很晚了,我也立刻就到了。

  还是那天我们亲热的地方,天已经很晚,只有一个人在孤零零的站着。

  一阵微风吹拂而来,马灵身上宽松的薄衫随风掀起,衣摆下那双修长白晰的,霎时全部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连根处的白色蕾丝都隐隐可见。

  紧贴在她而挺耸上的衣料,显得异常单薄而轻柔,连那对微隆而起的细致都清楚地呈现,而在随风飘荡的高叉领口下,一条深邃的毫无保留地呈现,被半罩杯式托住的那对既浑圆又硕大的,巍颤颤地似乎要蹦跳而出。

  马灵穿得很少,我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马灵说:“看傻眼了。”

  我说:“太美了。”

  马灵说:“这几天我长大了,忽悠不动了。”

  我说:“不是忽悠,是真心话。”

  马灵说:“约我干什么?”我说:“就是想说说话。”

  马灵说:“找我解闷。”

  我说:“我对不起你。”

  马灵说:“说声对不起就行了,我全给了你,可是你……”

  我说:“我一开始就不应该诱导你。”

  马灵竟然“噗哧”笑了,说:“要是说到这,是我勾引你的,你不用内疚。”

  我说:“可是我的年龄与社会经验比你丰富,可是却没有控制住。”

  马灵说:“我不怨你要我,却很你轻视我。”

  我说:“我没有轻视。”

  马灵说:“刚和我好完,就来了个女孩,我是什么?”我没有话说。

  马灵说:“你和我那个老师有区别吗?你不就是想干我吗?来吧。”

  说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掏出来。

  马灵说:“都硬了,又想我了吧,干我吧。”

  我的宠儿毫不掩饰地在她面前迅速地膨胀和竖立起来,那根高举挺立的擎天柱不但青筋毕露,布满疣肉,显得异常狰狞和凶恶,尤其是那泛出乌紫色的顶端,就像朵烘干过的超级大草菇,上面还长满了芝麻般大小的肉刺,让人望而生畏。

  马灵愣了一下,撇开腿就往里送。

  我说:“你没穿?”马灵说:“你找我不就是想干这事吗?让你方便。”

  我张开双手和马灵手掌交叠,然后牢牢地把马灵的双手压制在她的脑袋上方,随即低下头去,开始肆无忌惮地舔舐马灵那对既大又圆、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雪白。

  我不停地用嘴唇、牙齿和舌头,舔吻啃咬她身上敏感的,我的唇舌所到之处像卷起一团团熊熊烈火,马灵哼哼唧唧呻吟起来,她胸前上那二点粉红色的傲然挺立,我才松开马灵的双手。

  马灵竟然没有推开我,反而双手抱在我颈后,任凭我继续埋首在她之间,啃咽着她那对敏感而挺立的。

  我用我右脚伸入马灵并拢的双腿之间,我一面吻着马灵的香肩和脖子、一面不断催促着马灵张开她的。

  马灵突然羞涩了,这样的羞涩让我很不适应,看着她羞赧无比地张开双腿,让我的下半身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当我握着我粗大的对准她湿濡的时,马灵用她仅剩的一点点理智,无限娇羞地向我哀求:“喔,李超,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大庭广众之下……”

  操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月色静静地撒着余晖。

  已经焚身的马灵,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说话显得如此无力,我巨大的已经抵住她神秘的,马灵浑身已像被火燃烧,只想尽快舒缓身上的,她张开,准备承受我的进入她的体内。

  但即使如此,当我那粗长的才顶入三分之一时,马灵已经只能张大着的嘴巴,发出“啊啊呜,呜呼,呼嗯,嗯”的怪声音,而我这时也不管是不是在操场上,是不是有人过来,我腰一沉,再进入几分,只听马灵惊慌地低叫起来:“噢!不要啊噢…….噢”

  马灵再也忍受不了的煎熬,她所有的理智已全部消失,春情难耐地闭眼吟哦:“喔,李超,不要对我这么狠……求求你……对我温柔一点。”

  进去之后马灵说:“就浇在里面,我喜欢热热的感觉。”

  马灵主动极了,感染着我就主动起来。

  马灵说:“我都来了一次了,你还是那么有劲儿,你真棒。”

  我说:“你迷住我了。”

  马灵说:“我真的喜欢你这根冰棒,不知以后还能不能遇上。”

  我说:“那我就天天。”

  马灵说:“你日吧,我又来了,你怎么还不吐泡泡。”

  我说:“你吃吃它。”

  马灵就吃,屁股撅着,我就用手扣。

  马灵说:“别扣了,又要来了。”

  我说:“那我就让你听“啪啪”的声音。

  马灵把屁股撅给我,“啪啪”声音就响了起来。

  不一会儿马灵说:“我来了,我也知道你吐了,真的好热乎。”

  我说:“喜欢吗?”马灵说:“喜欢,喜欢死了,出来吧,还溺在里面?”

  我说:“我喜欢你一松一紧地裹着我。”

  马灵说:“你真会哄人开心,我都不忍心离开你。”

  我抽出来说:“你要离开我?”马灵看着我还吐泡泡,就含着,吃干净后说:“以后不要找我了,我要认真地找个男人了,可能是以后,也可能是现在。”

  看着我愣在那里,就吃了我一口,然后又把ru房塞到我嘴里说:“再吃一口吧。”

  整理好衣服,马灵说:“我会想你的,可是我一定会忘了你。”

  说着就轻盈地走了。

  马灵走了,我回到宾馆睡不着觉。

  市场也没有多大的起色,我给沉静打电话,每次都是说男朋友在等着我就挂了。

  我的灵感没有了,郁闷着递交了辞职书,回到了北京。

  66、十八摸

  我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之中,过去的日子也许太荒唐,可让我的心突然紧了,我不知道过去的事情是如何过去的,可是一想起来就像是在眼前。

  小叮咚似乎看出我的回忆,叮咚脸上的怨气可以打倒一条牛。在一个女人的世界里,忽视了她的存在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比过之而尤不及。即使我加足马力去征服她,仍然没有办法止住泪水。

  女人没有声音,本能的运动着,泪水就哗哗的流了一胸膛,nai子上成了水沟。

  我苦笑着说:“我不是不想找,我也有疯狂想女人的时候。”

  小叮咚说:“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我说:“可是我内疚,我不爱知道该如何面对你。”

  小叮咚说:“面对什么?不就是面对一个人吗,难道我真的不值得你面对?”

  我赶忙摇头,说:“在学校我们荒唐过,可是真情却存在的,三年过去了,我反而不知道如何面对你,面对过去的荒唐。”

  小叮咚说:“你现在不荒唐,刚干完刘方,又和我。”

  我只有苦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是我竟然没皮没脸地说:“我是被动的,除了干,我已经一天没有休息,离精尽人亡不远了。”

  “噗哧”一声娇笑,女人加快了速率,不停地说:“我就要干你,就要你精尽人亡,,,……”

  说着就唱起了,只不过这回我是被摸的对像。李雯嬉笑着就唱了起来:“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兮瘾人。”

  我就笑了,说:“应该是哥哥,不是姐姐,你称呼都弄错了。”

  李雯说:“那就改过来,不过你的头发短短的,一点也没有歌中的意境,还有你的脑门也是平平的,也不,倒像个马脸。”

  我就笑了,李雯又说:“你怎么还笑,一点也不生气?”我说:“马脸你都摸,我还生什么气。”

  李雯也笑了,就接着唱:“伸手摸哥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哥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眸,伸手摸哥小鼻针,攸攸骚气往外庵,伸手摸哥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唱着唱着就笑了起来,这个小叮咚,笑起来还是叮叮咚咚,手摸着我的嘴唇,还把我的头抬了起来,就用ru尖蹭了几下。

  我说:“是用手摸还是用nai子?”

  李雯说:“都用,就是可笑你这个樱桃小口,我看到像个火山口,还有那鼻子,也像个大像鼻子。”

  我摸了一下ru房,笑着说:“你的ru房倒像个大冬瓜,倒一点也不像出笼的包子。”

  李雯扭了一子,就把ru房盖在脸上,笑着说:“看你还说不说,我要憋死你。”

  我轻轻地咬了一下,李雯就呻吟着躲开了,我笑着说:“谋杀亲夫呀?”李雯说:“你又不是我的丈夫,还算不上谋杀亲夫。”

  说着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颌上,又唱了起来:“伸手摸哥下颌尖,下颌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哥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伸手摸哥肩膀儿,肩膀同软一般粘,伸手摸哥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伸手摸哥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

  唱到这里就又笑了,边笑边说:“还是羊毛笔,我看到像个黑猩猩的腋窝,别处没有多少毛,这里怎么这么多?”

  我说:“我怎么知道,别摸了,我浑身痒痒的。”

  李雯笑着说:“还有些留肩膀,以前我真还没看出来,这回还真是摸对了。”

  我说:“你这是身体检查呀?”

  李雯说:“就是检查,看看有没有艾滋病。”

  我说:“那事要验血的,仅仅摸是摸不出来的。”

  李雯说:“那我就接着摸。”

  就摸到了胸口,还唱着:“伸手摸哥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哥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哥ru头上,出笼包子一般样,伸手摸哥大肚儿,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哥小肚儿,小肚软软合兄眼,伸手摸哥肚脐儿,好像当年肥勒脐。”

  李雯笑着说:“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一定要笑了。”

  说着就“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赶紧“嘘”了一声,李雯回头看看了门口,忍住笑生就说:“就像做贼,我真不知道是哪辈子欠你的。”

  我说:“不要摸了,一会儿刘方就醒了。”

  李雯说:“我还没摸完呢,看看你的出笼的包子,还有这田地,都成了小山了,你也该减减肥了。”

  我说:“我才八十公斤,还可以。”

  李雯说:“人家都是六块肌肉,那才像个田地,你这可是啤酒肚。”

  我说:“那就在啤酒肚上种田,营养更丰富。”

  李雯说:“还丰富呢?一肚子大粪。”

  说着又笑了,还把手摸在我的屁股上,接着唱:“伸手摸哥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哥儿,好像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哥白膝湾,好像犁牛挽泥尘,伸手摸哥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伸手摸哥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李雯真是唱到哪里就摸到哪里,摸到脚上就有停下来说:“这真是三寸金莲,是三个三寸金莲。”

  我说:“那是说女人,我是男人,当然就是一尺了。”

  李雯笑着说:“屁股倒是白白的,也软,就是这,刚摸着,就分开了,一点也没有的样子。”

  我笑着说:“我从来也没有要立牌坊?”

  李雯却喃喃地说:“可是女人要立的,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我赶紧坐了起来,搂住了她,说:“现在不实行了,那是对女人的禁锢。”

  李雯说:“男人现在不想禁锢女人了,就可以乱摸了,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理由,男人真是虚伪。”

  我亲了一下,就忙说:“男人是虚伪,可是现在女人像你这样专一的太少了。”

  李雯说:“你是夸我还是给我上套,我可不想在一棵树上吊死,我想好了,赶紧找个男人,天天让他来摸我。”

  听了这话,我忽然就有种失落感,不禁紧紧搂住了她,喃喃地说:“我是不值得你爱,我心里乱乱的,你不要唱了,我给你唱,我摸你。”

  李雯就笑了,伸手打了我一下,笑着说:“你还会唱,你知道我是怎么学会的?”

  我摇摇头,李雯说:“我是每天晚上无事可做,就看书,看到了“”,觉得好玩,就背会了。”

  我说:“可是那曲子呢?”

  李雯说:“那是从《茉莉花》套来的,还有是我自己编的。”

  我说:“你真有才气,我就编不出来。”

  李雯说:“还想听吗?”

  我说:“想听。”

  李雯就接着唱了起来:“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摸着养闺女,东一着来西一着,面上高梁燕变窝,两面针针棘样样,好像机匠织布梭,……”

  我还真没有听女人唱过,就静静地听着,听完了,就笑着说:“唱的真好,没想到你会有这种功夫。”

  李雯说:“你刚才没睡觉,不是等着我给你唱歌吧?”

  我说:“想睡觉了,可是我忽然发现还有件事情没有做,就睡不着了。”

  李雯说:“什么事情?”我说:“就是还没有亲你。”说着就笑了。

  小叮咚说:“别岔开话题,你没有休息,是因为你睡不着,你想干事。”

  我笑着说:“现在是我在干还是你在干?”

  小叮咚不吱声,就抽出身来,滴着水就蹲在我的身上。看着我,一声言语也没有,两个nai子摇晃着像钟摆。

  我往上顶一下,她就闪一下,嘴里“嘻嘻”直笑,说:“我没有干你,我准备找个光棍和他大干一场。”女人说着便闪来。

  ru房没有晃动,像雕塑,静静地在我眼前开放着妖艳的花,露珠含在蕊里,稍一颤抖,便滚落下来。

  我说:“你干死我吧,我受不了你的眼泪。”

  我抱起了雕塑,放在床上。小叮咚说:“每次都是我主动,你能不能主动一次。”在月光下,泪珠含着笑意就滴落下来。

  我抚摸着,雕塑便有了生命,生命就流动起来,浑然天琢。我说:“我要唱了。”小叮咚说:“你都一百八十摸了。”

  我就摸了。“月光”就演奏了起来。翘起屁股便形成山峰,沟壑还在泥泞,溪水又冲了下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小叮咚说:“别酸了,干我。”

  我就策马 疾驰,虽然山谷泥泞不堪,我的马儿识途,转过山门,绕过小溪,直奔堡垒。即使受阻,仍不气馁,一次次的冲击着。

  “月光”演奏得走调,虽然走调,但犹如在瑞士卢塞恩湖月光闪烁的湖面上摇荡的轻舟一样,有冥想的柔情,悲伤的吟诵,也有阴暗的预感,细致而沉静,虽然急躁的马蹄已经撕碎了柔情,可是月光仍旧包容着激烈的刺刀在月光里左右厮杀,这样的厮杀在海一样的月光里只能是舞台,伤不到人,只是月光里的星星划痕。

  月光还是不安起来,梦一般随着星痕的舞动吟唱着。两个深渊中之间的一朵花就盛开在月光下,热情不可遏制的沸腾和煽动,犹如激烈的狂怒,又好像是湖边的蛙声。”蛙的鸣叫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申诉,呼唤着同伴,也呼唤着自己。”突然曲调便演奏着斩钉截铁般的节奏,热情和坚强同时冲击着星痕的舞动,刺刀已经在舞台上没有了位置,节奏沸腾了,如火山爆发,如黄河奔腾,汹涌澎湃,无休无止,沸腾中透着缠绵,沸腾的热情达到顶点时,突然沉寂下来,但一颗汹涌澎湃的心激烈地撞击着我的心灵。ji急盼楼主更新小村春色!文章淫荡而又不失幽默,不错。看得还真是不错,文风比较细腻,不过提点建议,这个格式不太像小说,而有点像剧本。如果我是文章中的男主角就好了,看样子后面会更精彩加油啊楼主谢谢分享!67、火车激情上

  早餐时,两个女人就如两朵玫瑰,两朵玫瑰开得非常艳,没有浓妆,轻描得没有痕迹。

  餐桌上有鸡蛋、面包,还有杯参茶。

  刘方说:“该补补了,人都没精神了。”

  说着就笑嘻嘻地给我端过来。小叮咚说:“也不要补大发了,你会受不了的。”

  叮咚的春风一点也不逊色。刘方说:“雯姐,要不你搬过来住,好好照顾一下超哥。”

  小叮咚说:“我搬过来住?哥”叮咚的眼神闪过一丝忧郁,但很快就散在春风里了,又说:“我搬过来住,你不怕我占了你的被窝。”

  刘方笑着说:“不怕,再说那也不是我的被窝。”刘方的眼里有些惆怅。

  小叮咚笑着说:“那就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

  刘方说:“他会独守空房吗?”

  小叮咚说:“对了,刘方说你去沈阳,为什么不找我?”

  “你在沈阳独守空房了吗?”我笑着说:“没有。”

  小叮咚说:“刘方,你认识了这个家伙了吧。”

  刘方说:“我早就认识,却不知道如何处理他。”

  我笑着说:“我在沈阳与三个男人住一个屋,当然不是独守空房。”

  小叮咚说:“在沈阳,曾经有个女孩打听过你的消息,其实准确一点说是陈楠的消息。”叮咚脸上春风又有点散去,然后色厉内荏地说:“你是不是勾搭上了?”

  我笑着说:“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个人,怎么勾搭。”

  在这个时候,永远不能说实话。

  接着问:“她为什么探听陈楠?”小叮咚说好像很失望,却又淡淡地说:“我不知道,她问得很详细,又恰好那时我很郁闷,就说了很多,还有你。”

  平静的午餐,平静得只有话语。叮咚温和的笑着,刘方的笑意很浅,间或羞羞地望我一眼。吃完饭,李雯就走了,刘方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

  很长时间,都不见李雯,一个星期没有电话,没有看见人。刘方偶尔来个电话,却只是关心和问候,我的世界开始了寂静。

  工作倒是忙了起来,刚到办公室,豆豆来了电话,说要回报“健康,自己做主!”活动进展状况。

  其实我很讨厌办公室,一进入办公室就像进入牢狱,紧张地就是工作。”所以我的办公室除了花草还有茶。茶能让人轻松下来,品茶还可以淡化紧张的情绪。

  办公室里有一棵茶花,此时花开得正香,淡淡地袭来,夹着偶尔的浓烈,使人迷失自己。

  豆豆一坐下就说:“《健康,自己做主!》的活动进展很顺利,网上参与人数超过了80万,小区参与人数超过了5000人。74.5%人对这次活动是肯定的,同时超过72.8%人数认可《健康,自己做主!》的说法,89%人数认为医药厂家应该对自己的产品透明。”

  我笑着说:“好呀,这是你的功劳,我一定要好好给你放个长假,好好休息一下。”

  豆豆喃喃地说:“我的功劳?”一声幽怨的叹声就渗入茶花的香氛中。

  我没有注意到豆豆的变化,继续说:“对我们的网站有什么影响呢?”

  豆豆说:“网站一个月的注册人数同比增加5%,突破180万。”我说:“客户反映如何?”豆豆说:“几家大的客户由于公开产品的所谓机密,同时又透明处理产品的临床数据、临床的病人特征,不仅销售没有下降,反而订单上升;几家小企业由于用户在活动中投诉,并且用户在网上组织了临时的曝光小组,产品几乎滞销,有十家小企业已经组织了反抗联盟,下星期就到公司向你质问。”

  一听到又有问题,虽然是小客户,可是只要是客户就没有小问题。

  我说:“马上让秘书把十家企业的状况给我。”豆豆递给我一份材料说:“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我忍不住就拉着她的手深情地说:“你真是我的小棉袄。”

  豆豆闪开了,淡淡地说:“早已经不是了。”

  我又上前拉住她的手说:“如果没有你,这个公司还是液体,你可以说是公司的功臣。”

  豆豆却闪开话题说:“在这次活动中,受益最大的就是孟令会,仅这次活动他的订单就已经超过了六千万。”

  我笑着说:“这个老狐狸,虽然色了点,还是有经济头脑的。”

  豆豆淡淡地说:“他离婚了,他的小秘书也被辞掉了,给了一百万。”

  我说:“我不吃惊,不过小秘书的价格不菲。”豆豆又很平静地说:“他向我表白。”我诧异地问:“他真的追你?”

  豆豆还是淡淡地说:“是的。”看着她的平静表情,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到蒋伯伦,就说:“眼镜怎么样了?”

  豆豆说:“天天跪在地上求我,小保姆也是。”

  我说:“你想怎么办?”

  豆豆说:“我不知道,可是我爸妈要见你。”

  我有吃惊了,张着大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豆豆说:“孟令会的事情与眼镜的事情我给他们说了。”

  我说:“那冯教授应该见他们而不是我。”

  豆豆说:“爸爸说是你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我弄到北京,所以要见你讨个说法。”

  “我怎么把你弄到北京的?”

  我喃喃自语,眼前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花香。

  豆豆的回忆

  看着豆豆梦里的神情,我又回想到刚认识她的时候。虽然这份回忆很痛苦,更是让我想起很多人,可这份回忆的重要性不亚于我的生命,我正式在这样的一份回忆一直到了今天,而今天看着豆豆的样子,我开始心痛,后悔的心痛,当初自己为什么要那样,是花心还是自作孽?

  我不知道,此时的情景似乎已经给了我答案,而这个答案是我所要的吗?

  九十年代中期,成都的医药博览会非常火爆,所有的制药企业都在此分一杯羹。五康药业是个上市公司,可能是最小的上市公司。进入武康公司时,它的医药流水可怜的只有十几万,不知股民是怎样上当的,也不知证监会是怎样监管的。武康公司是西北一家公司,总部设在北京,北京的人才多得就如通货膨胀。一进公司,从公司营运模式到产品链的从新整理,我累得晕头转向。

  成都的博览会成了五康药业的第一枪。在一个一个的宾馆小房间,挤满了医药代表。烟味,酒味,嘈杂声混成一片。一个星期的滚爬摸打,五康药业终于签下了千万大单。众人在兴奋中回程,我没有兴奋,一个小策划只是一个小角色,他的待遇是一张硬卧车票。

  火车上有一半人是参会的,人们还在回味着得失。我听着音乐,我的walkman里席琳迪翁深情地唱着:thepoweroflove。

  我喜欢温柔中带点粗野,那时真爱。相敬如宾只是毫无激情的代名词,我想像席琳迪翁这位加拿大魁北克省的女孩与安吉利尔甜蜜爱情,相差26岁的年龄,如果没有激情,我不知道爱是如何航行。

  BeautyAndTheBeast(美女与野兽)的激情演绎,可以想像安吉利尔力量与激情。MyHeartWillGoOn(我心依旧)就是断桅之后的墙橹灰飞湮灭,又是重生的槐花飘香。已经没有激情,激情化作冰山,那就飞吧。

  26年,我正好26岁,空了激情的26年,渴望激情冰山早已经在等候那只豪华的游轮。成都的麻辣烫在油水里沸腾着,吃进口中,已经感觉不到冲动,倒是咽下之后才能回味麻辣的后劲。

  成都的辣妹展示得就如麻辣锅底,油水、各种调料全都浮在上面,没有一丝的掩藏,你看不见也可以搅动寻找。成都的夏日热得让你不能遮掩,以便随时挥发水汽。成都辣得让你不能遮掩,以便随时让汗水痛快的流淌。

  我就看见一颗颗汗珠顺着项颈流进诱惑里。

  一个穿着吊带背心的女孩笑着说:“吃一点麻辣烫就这样,还怎么在成都混。”我也笑着说:“我没有打算在成都混。”

  小女孩说:“打着领带吃更是笑话,你看我们成都人那有你这样的吃法。”我说:“我没有办法穿吊带背心,有人会误会。”

  小女孩笑得前仰后合,说:“你真逗,你是哪里人?”

  我说:“我是哪里人?我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在北京有份工作。”

  小女孩有些羡慕地说:“北京,真是诱惑人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去玩一下。”

  我笑着说:“那也没有你诱惑,看见你我就不想吃麻辣烫了,你就是麻辣烫。”

  小女孩看了看自己,好像很纳闷,就说:“我?你去展览馆看一看。”

  我说:“看什么?”小女孩说:“诱惑呀,在成都只有美食是诱惑人。”我说:“人呢?”小女孩说:“全都一样,你看我穿得少,全都穿得少,在澡堂子你还觉得诱惑吗?”

  我就渴望着辣妹把我给诱惑了,然后就激情了,然后就故事开始了。可是澡堂子里的人太多了,全是赤条条。全都着胸膛,ru房不规则的摇摆着。往下一看,全是黑色的丛林,外面的水帘遮挡着风景。即使有无数个男人的yang具也只能是摆设,因为雾气腾腾,人们无暇顾及。

  看窗外的绿色山峰不断移动,秦岭一眼看不过来,就没有感觉到雄伟,诗中描写的比真实诱惑多了。

  火车已经有点累,缓缓地走在秦岭中间。

  “玩牌吗?”我摘掉耳机,看见一个有点诱惑的清秀女孩站在我面前,脸红红的,有些羞意。我无法拒绝一个这样的艳遇,点点头就跟着走到另外两个女人面前,我就看见了豆豆。

  我的眼前已经不是清秀,而是诱惑。火车行走的卧铺上,懒散的倚着一个红唇直发的女孩,胸口透着,两条腿半蜷着,短裙下的tun部把笔直的腿延伸成诱惑的曲线,曲线到了切点,然后直下,腰身形成巨大的反差,曲线太浑圆,腰又太细。绝对不是健康的标准,是诱惑的标准。

  几个人就坐下来,胡乱搭配一下就玩起牌来。几个女人说说笑笑,南方的口音,好多话我都听不懂,浑浑噩噩玩着牌,无聊的聊着参会趣事。谈笑中知道他们是湖北天一制药的,是一个非常大的私人公司。

  “太沉闷了,太没意思了。”清秀有点腻了。

  “你说个好玩的。”细腰挪了一下曲线。

  “惩罚性的。”清秀眼里闪着光。

  “我玩不了你们年轻人的的游戏。”这位大姐除了画了妆的脸外,其余都是大妈的零件。

  “就你是男人,你说。”清秀有点期待。

  “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游戏。”我的注意力只在曲线上。

  “我们玩老游戏。”清秀脸上透着异样的神情,不怀好意。

  “不行。”大妈的下垂ru房拨动了一下,拒绝中有些渴望。

  “我说吧。”我不想被动。

  “你说。”曲线懒懒得说。

  “我特想知道你们的密码?

  “什么密码?”

  “姓名、年龄、体重、生日,还有联系方式,谁输了就写上一项。”

  “你想火车之后的浪漫?”清秀的脸上有些放光。

  “特想。”我在这陌生的环境里直言不讳。

  清秀的女孩就代表大家答应了,我就给每个人起了代号:三五,我抽三五烟,豆豆、点点,大姐就叫玫瑰。

  清秀的女孩就笑着说:“我叫点点,你还真有些才气,这个名字好,以后我就这么叫了。”大姐似乎对玫瑰这个名字也很满意,就点点头,笑着说:“三五,你说怎么玩?”还没等我说,点点就抢着说:“就玩拱猪,全国都一样的玩法,这回我们不拱了,就写姓名、年龄什么的。”

  所有人都精神起来。第一把,玫瑰就输了,她在纸上就写了王天华三个字。我笑着说:“玫瑰姐的字写得真好,字如其人。”点点说:“嘴真甜,告诉你把,玫瑰姐在年轻的时候可是个标准的美女,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追。”我说:“现在玫瑰姐也不显老,看起来也就三十岁。”玫瑰就笑了,开心地说:“老了,可没有你说的那个年龄了。”豆豆说:“只顾着说话了,轮你出牌了。”我说:“我一出牌你就输了。”豆豆说:“输了我就写名字。”

  果真几圈下来,豆豆就输了。

  点点说:“这回怎么没有当护花使者?”我说:“我是想,可是豆豆没有答应。”玫瑰就笑了,说:“她的护花使者太多了,你要是排队可能要排到黄鹤楼了。”点点淡淡地说:“我身后就怎么没有人排队?”我就笑着说:“我去排队,就怕你不要我。”

  看着豆豆写的名字:冯静菡,我就笑着说:“真是好名字。”玫瑰说:“还是个好女孩呢,多漂亮呀。”点点说:“我都喜欢,就不要说男人了。”我看了一眼豆豆,她的眼里并没有得意之色,卷缩在卧铺上就像一只懒猫。

  68、火车激情下

  经过一下午的鏖战,所有人都没有了秘密。写完了密码,就接着写第一次。这是点点提议的,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恋爱,第一次被异性抚摸。

  玫瑰姐的第一次接吻竟然是在大学里。点点说:“白白耽误了那么多青春。”玫瑰说:“哪像你们,小小的孩子就知道谈情说爱,我们那个时候可是严肃的不得了。”

  豆豆说:“华姐,那个男生是你的老公吗?”玫瑰就笑了,也不回答,说:“这回该点点写第一次接吻了。”点点说:“我的第一次接吻是妈妈,刚生下来就吻我了,也没经过我同意。”豆豆说:“不算,一定要长大之后的。”

  点点羞羞地说:“一定要长大之后,那就是初中,你还记得那个长头发的男生吗?”

  豆豆说:“哪一个,我怎么知道。”

  点点说:“黄智达,最帅的平那个?”

  豆豆说:“知道,你不会是和他第一次接吻吧?”点点得意地说:“就是,是我亲的他。”我说:“亲嘴了吗?”豆豆说:“真讨厌,亲就是亲,不能太详细了。”

  玫瑰就说:“我那可是真正的吻,点点也不能含糊。”点点就笑着说:“是亲嘴,就沾了一下。”豆豆说:“那也算。”

  玫瑰摇摇头说:“真是羡慕你们,才初中就敢亲嘴,高中不就敢了。”

  我笑着说:“现在的高中生就是敢,在长安街上的公共汽车上,我就看见一对高中生视若无人地亲热,我都脸红了。”

  点点笑着说:“你还脸红,我看是想接力。”玫瑰就问:“接什么力?”豆豆不耐烦地说:“就是等那个男生完事了,接着来。”玫瑰就笑得眼泪都下来了。

  一圈牌下来,我只剩下一张,豆豆也只剩下一张,点点和玫瑰都出光了牌。豆豆看着我说:“你不必讨好我,我知道你的牌比点点的10大,说着就把自己的牌亮了,抢过我的牌就放在一起。”

  玫瑰说:“豆豆是让谁第一次吻了?”豆豆说:“如果不算爸爸妈妈,我还没有。”说着就笑了。

  玫瑰说:“谁相信呀,你那么迷人。”我说:“我相信,不一定迷人的女孩就早早的被人亲了。”点点说:“真是会拍马屁。”说着就拍了一下豆豆的屁股,那肉就抖动着。

  点点笑着说:“你敢拍吗?”我举起了手,又放下,笑着说:“不敢,我敢拍马屁,这可是人的。”玫瑰不依不饶,说:“要是知道那样,我也不说就好了。”

  点点说:“你可是没这种理由,孩子都七岁了,还没有被吻过,谁相信。”玫瑰就笑着轻轻地打着点点,两个人就闹了起来。

  漫长的旅途人们需要发泄,漫长的旅途人们更渴望激情。在长达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上,人们在陌生的环境里无所顾忌,有点放肆。

  “第一次都写完了吗?”清秀的脸上露出了更加兴奋光彩。我说:“全写完了。”豆豆已经完全从懒懒的肥猫变成了雌虎。她笑着说:“这回咱写点更加刺激的。”

  清秀脸上几个雀斑都变成了兴奋的麻雀,跃跃欲试准备跳出。玫瑰说:“写什么?”大姐的nai子已经摇晃的有些韵律。点点说:“写自己想像的异性。”清秀的脸上有些红晕。

  玫瑰看样子很累了,说:“很晚了,大家歇一会吧。”nai子贴着衣服缓缓地躺在上,精神没有了,就倒在卧铺上。

  我笑着说:“聊会天吧,我想增加一下咱们之间的感情。”点点精神很足,笑着说:“你太聪明了,你明天一下火车就可以打电话了。”我说:“我给你打电话应该说些什么?”点点说:“给我打,你恐怕要给豆豆打,她是我们的司花。”

  我笑着说:“我偏要骚扰你。”

  经过半天的玩耍,语言上都逐渐变得放肆,我的手就搭上了点点的肩膀。点点满脸含笑,羞羞地说:“那就说你喜欢上我了,睡不着觉了?”

  豆豆晃了一下tun部,笑着说:“真恶心肉麻。”我对着点点说:“我就说我想你的小雀斑。”

  点点扭了一下腰,笑着说:“讨厌,人家的缺点就不要想了。”

  点点不知疲倦的像麻雀说起了没完,豆豆又倒下闭上了眼睛,她的腿正好在我的屁股旁,我能感觉到温度。火车的晃动着,间或那腿就轻轻敲打我的tun部上。时间过得很快,我倚在卧铺的靠背上渐渐闭上了眼睛。

  突然,火车极速刹车,我猛地与一个柔软的躯体撞在了一起,并向前冲去。那是豆豆的,我马上抱着,将手拦住,一下就撞在茶几上。我的手有些擦破,还没感觉到疼痛,豆豆柔软的就按在上面,虽然看不清神色,可是我感觉豆豆有些害羞。

  她说:“谢谢,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撞在茶桌上了。”我说:“也是碰巧。”我看了一下点点和玫瑰,她们只是轻轻呻吟一下就有进入梦乡,火车又缓缓向前滑行。

  我用纸随便地裹了一下伤口,可是还是有血渍渗出来,豆豆拿过我的手摸着,说:“你可以不用受伤的。”

  我说:“我怕你撞在上面,还有可能是脸。”

  豆豆一抬头,看着我正瞅她,就笑着说:“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我轻声说:“你好看。”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鬼使神差。豆豆说:“你倒是到坦白。”我说:“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豆豆淡淡地说:“你有电话号码。”

  豆豆偎蹭了一下屁股,好像很不舒服。我说:“你如果蜷地腿很难受,我就回到我的铺位上,你好好休息一下。”豆豆说:“没事,聊会天,我放在你的腿上可以吗?”我高兴地说:“当然可以。”

  她的腿就压在我的腿上,随着火车的走动,她正好按摩我根。我心里就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们谈着工作,工作上的事情谈起来很不精彩,其实我就想知道她的个人。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豆豆忽然问。

  我说:“我不知道,我渴望。”

  豆豆说:“那你的聪明不就白费了。”

  我不解地问:“怎么白费?”

  豆豆笑着说:“电话,姓名,联系方式,全都知道了,多么高的技巧。”我笑着说:“我是被动的,你也知道了。”豆豆笑着说:“看不出那是诱惑你了?”我说:“没有,是我主动出击。”

  豆豆说:“你真有趣,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我的神呀,我怎么办?在我二十多年的青春里真要点起火来了,我一下子就激情四射,可是我知道只要一下火车,我的激情就消失了,我的神也就没有了。我在心里给自己鼓劲,一点要抓住机会。

  我深情地说:“我一见你面就喜欢你了。”

  豆豆说:“一见钟情?”我说:“我不知道,就知道喜欢你。”豆豆的腿正好压在我的裆部,我胀得有些难受,急切要挣脱出来,火车一摇晃,就像按摩,我的呼吸都能听得见。

  列车员走过来说快睡觉吧,别影响其他人休息,就关了灯,车厢里一片昏暗,地灯马上亮了,能看见微弱的光线。

  豆豆小声说:“你想睡觉吗?”我说:“我没有睡意。”豆豆就拉着我的手出了车厢。两节火车之间本是吸烟的地方,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人,在灯光下,我才看清她的脸,诱惑得我呼吸更加急促。

  豆豆嬉笑着说:“我是个坏女人。”我也笑着说:“你才24岁,不要这样自我评价。”豆豆说:“可是我喜欢他们说我坏,越说我坏我就越高兴。”我说:“为什么?”豆豆说:“这样我就无拘无束,即使做些坏事也不会引起轩然大波,因为我坏。”

  豆豆看我非常吃惊,就笑了。想想点点,那么清秀的女孩能说出那样的游戏,眼前这个没有多少语言的女孩说出的话更让我吃惊。我就笑着说:“你怎么坏了?我可是一点也没有感觉。”

  豆豆一句话也没有说,一个红唇就压在我的嘴上,甚至伸出了舌尖,就要占领内地。两个ru房紧紧的靠近我的胸膛。豆豆舔了一下嘴唇,笑着说:“吃惊了吧。”

  我一把就搂住她,笑着说:“没有,我喜欢,要不要再来一下。”说着就亲了上去,豆豆没有想到我会这样,有些被动,嘴张着,舌头却躲避着。

  我说:“让你吃惊了吧?”豆豆说:“没有吃惊,我会让你吃惊。”说着就把手伸下去摸我,我完全笼罩在一个柔软的手下,虽然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熟练的揉按。瞬间的刺激,使我一下控制不了自己。

  豆豆笑着说:“你出来了,也太快了。”我尴尬着说:“太紧张了。”

  豆豆好想还没有尽兴,笑着说:“去厕所吧。”我说:“我自己去就成。”豆豆说:“害怕了,我惹得祸我收拾。”

  厕所很挤,两个人相视一笑,忽然像是熟人一样,紧紧地抱在一起。

  没有多余的交谈,仿佛彼此相当熟稔似的,或许因为这只是--萍水相逢的?还是在火车上?

  只有性,其我什么也没有?

  我拂过她的唇,在一瞬间吞没了她,豆豆更加昏沉无力,身子都有些瘫了。

  似乎真的没有相关经验,使得她完全搞不懂现在的反应是因为我的抚触,抑或是那该死的迷失?

  我看出她的困扰,轻笑了声,捧住她酡红的小脸深深一吻,急迫的要求她完全投入,索取她最甜美的津液。

  很快的,我不再满足于的亲吻,大手迅速解开她的衣物,热切的抚摸那挺立的,恣意的搓揉那已然硬挺的,火热的唇沿着她的粉颈来回。

  豆豆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那大胆又温柔的挑起她体内的,似野火燎原般迅速又狂烈。她无助的举起手环住我的颈项,只感觉身子热得难受,有股不知名的热流在体内流窜、激扬。

  她不安分的扭动娇躯,我的唇自颈间一路向下,吻上胸前挺立的,顽皮的舌尖不断逗弄撩拨,时而轻触、时而舔舐,阵阵快感逼得她快发狂。

  “嗯.……好热……”她逸出串串娇吟,觉得身上好像着了火似的,而我就是那火苗。

  听见她的娇吟喘息,我体内的更加猛烈,我拉开她半敞的上衣,开始动手脱掉自己的衣物时,却发现身上多了一只小手。

  我望向她红通通的脸庞,发现她眼底闪着好奇。

  “呃……”豆豆耸耸肩,”我只是想提供……帮助。”

  “帮助什么?”

  “我看你很难受,就是让你放松一下。”

  “放松?”

  天知道她想什么,可是又不想一路被动,活像是个“受害者”,看到我脱衣服,小手很自然就去拉扯,因为脱衣服这种小事她会。

  “你真坏。”晶亮的黑眸中看不出我的思绪。

  豆豆脸一红,随即把一切全推到自己在火车上的寂寞。

  才想说些什么,我却迅速的将她压在车厢上,火热的唇再度落在她胸前,开始以牙齿轻嚼她的柔软,大手则握住另一边的,恣意的揉捏。

  “那……衣服……”豆豆困难的开口,却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没影响。”如果她那么急的话,衣服便是小事了。

  “可……”豆豆还想问,却被我的动作吓得一震。我的手……居然扯开她的裙子钻了进去!

  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我的手指已经探入那私密天地,揉搓她湿润的花瓣,让她如触电般颤抖起来。

  “已经这么湿了?”

  我邪的言语吹过她耳畔,豆豆的脸红至耳根,很想推开我逃走,但是一阵阵快感攫住了她,让她只能别开脸,红唇逸出难耐的呻吟。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羞窘的一刻,更不敢相信那放浪的叫声竟然是出自自己口中。

  我微微撑起身子看着她,只见她双眼迷蒙、无意识的娇吟,整个人臣服在之下。

  我手指在柔软的花瓣间轻刷,大拇指来回揉蹭敏感的花核,立即引发她的轻颤与吟哦。

  我露出坏心的笑容,看着她迷乱的小脸,长指反覆在花穴前轻探,却怎么也不肯稍稍前进满足她。

  “嗯……”豆豆难耐的拉住我敞开的衬衫,将我拉向自己。她感觉到双腿间有股极为强烈的渴望,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无助的瞅着我。

  “想要了?”我一手撑着身体凝视她,另一手持续在花径前撩拨,神态看似轻松,其实胯下的紧绷已让我泛起薄汗。

  那张红艳动情的脸蛋,加上衣衫不整的,我不是柳下惠,眼底的早已说明一切。

  “我……”小手紧紧捉住我的衬衫,豆豆开口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喉咙干涩。她双腿间的春潮已泛滥成灾,甚至因极度渴望而泛起丝丝疼痛。

  “我要……”再也顾不得羞耻,她低声泣求,小手更是探入衬衫,滑过我宽阔结实的胸膛,攀抱住我的背。

  直到现在,我依然不敢相信她会是纵情于我欢爱的女人。可是她此刻热情主动的反应,却又一再宣告这是事实。

  我一向以为自己识人能力还行,这次却看走了眼。

  也许是夜色太黑,让我错看了那时她眼中的倔强与不妥协,还有那抹纯净有活力的笑容……

  低下头,看见女人正轻啄我的胸前,将脸埋进我的胸膛,那笨拙的模样却让我不禁低喘。

  抛开脑中思绪,我一把拉下她的长裤与底裤,炙热的身躯欺上她柔软的身子,随即解开裤头释放昂然的。

  ,就这么一夜,这就是火车上的艳遇?我不相信,我更不相信眼前的豆豆就是那种的女人。

  豆豆被那抵在双腿间的灼热帐篷吸引了,不顾我的手指已开始在花穴口轻戳旋转,沾了湿滑的后,她却“扑哧”笑了。

  “是不是很难受?”

  我点点头。

  “要不要我帮你?”

  豆豆显出邪恶的笑,让我浑身发毛。

  突然,豆豆退下我的裤子,我反而出现了扭捏,她很好奇,握着我看了看,笑着说:“还很大,就是太快了。”

  我反抗着说:“是紧张!要不再来一次。”每个男人都对这种评价反感,我恼羞成怒,任何男人都不会忍受女人讥讽它的功能。

  豆豆却蹲子,小声说:“不要紧张,小宝贝。”说着便轻轻的舔舐了一下,我立刻就膨胀。

  豆豆说:“它又大了,有八寸。”她像欣赏着一件宝贝,又舔了一下,便又含进口中。

  她突然变得疯狂起来,来回的舔弄着,我能听见滋滋的摩擦声。我狠狠地还击着,几次抽都到了喉咙。火车在飞速的行走,已经过了秦岭,我也飞速地膨胀着。

  火车转过山脚,声音也相对平静了下来,她抹了一下嘴角的液体,有些yin荡的笑着。我说:“笑什么?”

  豆豆说:“还行,有20分钟,我的腿都酸了。”

  我态度有些恶劣地说:“当然行,你也不错。”

  豆豆说:“吃惊了吗?”我就邪恶地说:“你到是吃精了。”

  豆豆的举动我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心酸,男人都希望女人很容易上手,可是又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让别人上手,她真的喜欢哦我吗?可是我却真的爱上了她。

  豆豆看着我说:“我喜欢你。”

  我不禁问:“为什么?你对我并不了解,我可是不折不扣的穷小子,像你这样的美女,我可是不敢想。”

  豆豆说:“还不敢,打牌的时候,看你的眼神,就像要吃人,还有你很直白,不是伪君子,也很聪明,利用一点小心眼就把想要的信息搞到手。”

  我说:“你也很聪明,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不敢想。”豆豆就笑了,弯下腰摸了我一下,笑着说:“还不敢想,看你还挺着,是不是想要我?”

  还没等我说,豆豆就接着说:“我会给你机会的,但不是现在,我要看一看聪明人有什么样的手段。”我说:“可是到了北京你就转车了。”

  豆豆说:“如果你喜欢我,在美国也一样。”

  转身恶作剧地打了我一下,竟然还又吃了一口,就出去了,厕所便只剩下一个聪明人。

  69、豆豆的第一次上

  第一次,我没有智慧。

  我的智慧全是。火车的呻吟没有了,我却呻吟了。坐在我租来的房子里,我只有默默地吸着烟,我的房间全是烟雾,十平米的屋子里,装着十几只香烟的雾气。我一直问自己,我的智慧在哪儿?

  在我眼前的纸上,清晰的列着:豆豆——冯静菡,年龄,26,身高166,体重52,武汉大学,电话……可是我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已是凌晨,再有几个小时,我的相思只能延伸到武汉。我别无选择,没有智慧,只有勇敢。我马上就跑到公用电话亭,那是一个小卖部,也是我在家里的办公电话。我敲打着小窗户,大声喊:“大爷,醒醒。”

  就听见一个银铃般的笑声:“没有大爷,只有姐姐。”

  我就说:“姐姐,打个电话清。”

  银铃没有好气地说:“都什么时候,还打电话,肯定是女朋友,好在我还没有睡。”

  我就讨好说:“姐姐,你也等男朋友。”

  银铃笑着说:“你真讨厌。”

  我接过电话,马上就拨通了豆豆的呼机台:“请呼7563,姓李,我在树下看着星星,你愿意过来吗?电话就是这个。”然后就在电话钱来回地走着,心急的要命,就来回地走着,走了一会儿,看着天空,渐渐地没有了焦急,反而平静了。

  事情本身就是这样,无欲则刚。我没有智慧,只有尝试,我不期望更多,能看见她就已经满足,看不见,那就在梦里看。

  那个银铃又笑了起来,说:“这么晚,你还在做梦,我真是佩服你的感情。”

  我笑着说:“你不是也没睡觉吗?要不我连梦都做不成。”

  银铃说:“天天看见你,你叫什么?”

  我说:“李超,你呢?”

  王佳笑着说:“王佳,爱上什么人,深更半夜的还放不下?”

  我看着王佳的笑脸,反问:“你呢?你不是也在等人吗,要不怎么不睡觉?”

  王佳就笑了,一脸的春情,说:“他就在我屋,我才不等呢。”我就取笑着说:“原来是激战后的修整,怨不得你心情这么好。”

  王佳笑着说:“你真讨厌,我要关门了。”

  我赶忙说:“求求你了,姐姐,我的爱情全凭你做主了。”

  王佳得意地笑了,正好电话也响了,就说:“好了,来电话了,快接。”

  真是豆豆的电话,没有问候,直接就问我:“想着方法了?”

  我说:“没有,我的智慧全无。”

  豆豆就问:“那为什么打电话?”

  我说:“想见你,我睡不着觉,你睡了吗?”

  豆豆说:“睡得着吗?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我说:“你们不都是女人吗?”

  我听见豆豆长长的喘了一口气才说:“北京的办事处与一些北京的朋友,看见女人就像看见腥,紧紧地往上盯。”

  我说:“你被盯上了。”豆豆说:“一个没剩,全军覆没。”

  我就笑着说:“包括大妈吗?”

  豆豆不解地问:“那个大妈?”我说:“就是玫瑰。”豆豆笑着说:“你太缺德了,人家才35岁,生了孩子的女人都这样。”

  我能听见吵闹的声音,就问:“你在什么地方?”

  豆豆说:“亚运村阳光花园,你知道吗?”

  我笑着说:“那是富人区,我可是住在贫民窟里。”

  豆豆就问我住在什么地方,我说:“海淀区六郎庄,三区8号第三个小平房。”豆豆说:“够细的。”我笑着说:“我怕你找不着。”

  豆豆说:“谁找你呀,你也没有智慧的方法让我找你。”

  我禁不住就哀求着:“豆豆,你不能让我独守空房吧?”

  豆豆说:“独守空房,要不你已经独守了26年空房,要不你就天天在温柔乡里,不怕多一天的独守,也可能不用独守,别摸我,讨厌,不是说你,男个男人又摸我,不跟你说了,好好独守吧。”

  我只好独守了。和王佳打声招呼就回到了家,这个我在北京的家。我幻想着,就忍不住忙了起来。我沏了两杯茶,一杯是自己的,一杯留给幻想。又把把白天捡的康乃馨吹了吹放在两个杯子中间。看着房间很乱,就整理了一下,把床弄得很整齐,又把屋地打扫了一遍。

  做完了这些,就躺在刚刚整理好的床上,慢慢的闭上眼睛。马路上仍然喧闹着,车轮搅动着整个夜晚,汽笛声不时地传来,好在我已经习惯,虽然我在床上就能感觉到震动,有时门都被震得颤抖。

  门真的有人敲响。

  最爱是槐花,槐花在五月就展露春情,在七月就遍地飘香。槐树高高大大,槐花却有点羞涩的小。几片花瓣,与槐树相比,到迷你的多。在高大的槐树里,槐花没有风景,只有淡淡的幽香往外漂,似乎才能证明一个多情的少女正在发育成熟。

  这正是七月,夜里的槐花已经荡漾,空气中早已弥散着的芳香。它已经忘记,她吸引虫蝶使人退避三舍。花香是自己的,虫蝶是自己的。他们毫无关系。只是虫蝶喜欢花香,便贴了上来。槐花便有了虫蝶影子。

  七月的槐花只有清香,虫蝶已飞,花香正浓。

  豆豆一进屋,就笑着说:“两杯茶,一枝花,好高的情致。”

  我说:“所有这些都不如你的笑脸,没有了你我就不知道花儿为谁开了?”

  豆豆说:“茶没有饮,花也没有精神,可是就看见你还色的。”

  豆豆的玩笑也感染了我,我就笑着说:“那是没遇见正主,你来了,我的正主就来了。”

  豆豆用手摸了一下康乃馨,笑着说:“花怎么不是玫瑰?”

  我笑着说:“路边很难捡着玫瑰,再说玫瑰已经到了,屋里有一支玫瑰就足够了。”

  豆豆笑着就坐在床上,看着我的脸说:“你到不贪心,可是玫瑰不一定喝茶。”

  我说:“我是欣赏玫瑰,又不是看玫瑰喝茶。”

  豆豆噗哧的一声娇笑,打破了严肃的氛围。一双白臂就圈上了脖子,我紧紧的拥抱着玫瑰,不是害怕玫瑰跑掉,而是我已经等不及。

  女人的芳香比槐花更,我急切的寻找着芳香之口,可是较小的红唇一粘即逝。

  我哪里还容她躲闪,还没等逝去,我的唇又粘上了她。

  她清亮的眼中充满歉意,的唇瓣不安颤抖,小脸漾着红晕,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花,是那么的无辜,又这么地充满诱惑

  我没有半点挣扎,便屈服在美色的诱惑之下,朝她俯过头去。“看来我该消除你心中疑虑,以行动来展现我对你的智慧了。”柔声宣告完毕,我用力含住她那令人垂涎的红唇。

  豆豆尚未消化完我话中含意,就被我突如其来的亲吻吓了一跳。她瞪大美眸,惊吓微张的小嘴恰好让我炙烫掠夺的舌头钻入口中,再一次燃烧她的感官知觉。

  我如火焰般的唇舌毫不客气,长驱直入她甜蜜的口中,贪婪地攫取她口中甜津,享受甜美曼妙唇舌纠缠的亲昵感受。

  豆豆很快便沉溺在我唇舌的热度之中,理智再一次被攻陷,被一激热的火焰燃烧殆尽,一种麻麻痒痒、宛如触电般的感受由唇上持续传来,引发她体内感官知觉的共鸣。

  我发觉自己对她甜美的滋味似乎已有些上了瘾,我的唇舌纠缠着她,揽在她腰间的大手不自觉地将她抱高,缩短两人的高度差距,也让我更方便将自己充满的唇舌顺势滑下,来到她白嫩的颈项。

  我炙热着,在那腴白的上烙出一个个红痕。

  豆豆招架不住地呻吟出声。

  我火热掠夺的吻不间断地烙印在她的身上。“你好甜哪!豆豆。”我喃喃赞叹,舌尖灵巧地画过她颈部下方的小凹槽。

  70、豆豆的第一次中

  我的唇舌炙烫无比,一径焚烧着她的感官知觉,令她的体内涌上阵阵激昂情潮,初次体验情爱滋味的她脑中理智全失,但本能让她回应着我掠夺的炙舌,酥麻的感觉让她的头颅无法自抑地微微后仰。

  她的如此滑嫩香腴,贴紧我的娇软身子玲珑有致,令人销魂。

  我体内的升高到无法忍受的地步,而由她身上隐约传来的自然体香更是诱惑着我,令我迷醉不已。

  我大掌缓缓在她柔美的曲线上揉搓,热唇不安分地往下挪移,在她从领口露出的上不住吻着

  胸前传来微微的凉意让豆豆迷茫的神志有丝恢复,然后我在她身躯上大胆滑动抚触,所带给她的感觉迅速震回她的理智,她惊慌地挣扎起来,试图闪避我让人心惊胆战的动作。

  感觉她的抗拒,我俊美的脸会庞由她胸前抬起,一双闪着强烈火焰的眼直勾勾地凝进她惊慌湿润的眸里。

  豆豆“吱嘤”一声,把我推开,“扑哧”笑了。

  豆豆说:“看星星就不能在屋里,你骗我到屋里不是图谋不轨吧。”我说:“我的星星已经就在屋里,何必到室外。”

  豆豆说:“不要严肃了,这就是你的智慧诡计?”

  我说:“想了一天,也没智慧,只能勇敢的碰运气。”

  豆豆笑着说:“要不是那帮人太坏,我才不来呢?”我一听立刻就问:“他们欺负你?”豆豆笑着说:“倒也不是,就是老玩一些流氓游戏,一点也不高雅。”

  我说:“你喜欢高雅?”豆豆说:“不是喜欢,总能有些欣赏。”

  我说:“我还是看不出高雅与俗人的区别。”豆豆说:“你的人表像上还过得去,可是一说话就真俗不可耐。”

  我说:“可是真实。”

  豆豆说:“我爸妈就不喜欢你这样的。”我说:“喜欢什么样的?”豆豆说:“文静,一看就有文化。”

  我笑着说:“坏人都那样。”

  豆豆说:“你讨厌,我爸妈可不喜欢贫嘴。”

  我说:“他们一定是老师。”豆豆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听你说的。”

  豆豆说:“武汉大学的老师,看不出吧,他的女儿竟然给一个俗不可耐的家伙嘬那玩意。”最后的声音就像蚊子。

  豆豆一脸坏笑,得意地望着我。我说:“有勇气作,为什么说出来声音那样小。”

  豆豆说:“我怎么没勇气,没勇气能来你这儿。”我说:“你的父母一定很生气。”豆豆说:“他们才不生气呢。我从小就很乖。”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就说:“现在学坏了,还不是普通的坏。”豆豆眉梢一挑,说:“我坏?我在学校是优等生,工商管理各门功课都是优,现在这样都是你们给逼的。”

  我上前又拉着豆豆的手,看着她没有躲避,就说:“我没有逼你。”

  豆豆说:“你们这些男人就爱拿女人说事,恨不得所有女人都是荡妇,不是荡妇也要培养成荡妇。”

  我笑着说:“我没有培养你,我只希望你是我的荡妇。”

  豆豆“切”了一声,淡淡地说:“最初,我是老板的秘书,他年龄比我大很多,可以做我的父亲,偶尔撒一下娇怎么了?”

  我说:“不怎么,人们会认为你是老板的小秘。”

  豆豆说:“小秘,你也这样认为?你要知道,他是我爸的同学,他们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哥们儿,我还是他干女儿,他还要我给他做儿媳妇,怎么能是小蜜?可是,这些他都不让说,他说公司要干净,不能裙带,他看我受了委屈也不管,就知道把我调到营销公司,让我离开他,男人真虚伪。”

  我说:“那不很好吗?”

  豆豆说:“好什么?他们都认为我是老板的小秘,尤其是每年的活动,他们都搞一些游戏,每次都把我给卷到里面,出我的丑。”

  我说:“什么丑?”

  豆豆说:“男人的腿间绑一根香蕉,让我吃,我的口技熟练吧,练得。”

  我说:“游戏,不要当真。”豆豆说:“当好人了,我要真的,别人不敢,正好遇见你,你运气了。”

  我说:“我要一直运气。”

  豆豆说:“给你说了,倒也痛快,偷窥别人的隐私是不是很兴奋。”

  我说:“你自己说的,我只是欣赏玫瑰花是怎样在夜里开放的。”豆豆说:“对不起,我是不是很变态?”

  我说:“有一点,但只要对我变态我就喜欢。”豆豆说:“好,我对你变态。”

  说着,就一双粉拳就打下来,没有组合方法,全凭随心所欲,打着打着就搂着我的脖子,小声说:“我还没有和男人那个,你想不想?”我笑着说:“当然想,如果不想我不就成了太监。”

  豆豆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着你就好像认识你了,再后来就不知道为什么对你做了那些事,回到卧铺上,我自己都不明白。”

  我笑着说:“是不是一见钟情?”豆豆笑着说:“别自作多情,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真丑,一点也不是我心中的样子?”

  我亲了一下脸蛋儿,笑着说:“那为什么对我那样?”

  豆豆说:“我不知道,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还要到你这里来?”

  听着豆豆的话,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她不知道,我知道,这个女孩一直生活在别人的议论之中,即使有男人追也都被小蜜这个词给挡住了,一个青春旺盛的女孩,在一个陌生人的环境里会有放纵,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也就是说她不爱我,就更谈不上一见钟情,和我在一起说得好是玩,其实更多的是发泄,发泄在自己的世界里想要的笑,想要的哭,和想要的感情。

  我只是一个符号,可以是李超,也可以是王超。想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子就失落了,燃着的火顿时熄灭了。

  一开始我就是被动的,今天仍然是被动的,看着豆豆的笑脸,我不知道我的爱能不能再次燃烧起来。

  豆豆好像发现了我的变化,就说:“对不起,我是不是伤害了你?”

  我苦笑着说:“你是女孩,我是男人,要是伤害也是我伤害你。”豆豆说:“我能理解你现在的感受,我也知道你的情感,我只想让你看到一个真实的我。”

  看着豆豆有些哀伤的表情,我禁不住就又揽着了她的腰,笑着说:“不管你怎么想,我喜欢你,只要我喜欢你就足够了。”豆豆听了我的话,就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哭了。

  我搂着她,特别想逗她开心,一眼就看见了康乃馨,就把豆豆扶在床上坐着,拿了花在她眼前晃动。我说:“这虽然是我在路边捡的花,可是我的心是真的,而且它一定是送给母亲的,也许明天之后我们就再也不见面了,可是我不希望今晚你是哭泣的,我想要你高兴。”

  豆豆接过花就“噗哧”笑了,眼里还带着泪花,就说:“还是第一个男人这样对我深情表白,我忽然开始真的喜欢你了。”

  我听了这句话,就搂着豆豆说:“什么时候喜欢我都不晚,我太高兴了。”

  抱着豆豆的身体,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豆豆一下就感觉到了,就笑着说:“真是就像小品里说的,给你点阳光就灿烂。”

  我说:“不是灿烂,是太灿烂,我有些找不着北。”

  豆豆羞羞地说:“还想要我吗?”

  我说:“想,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

  豆豆就笑着说:“为什么我们不能像火车上一样,毫无拘束?”

  我说:“那我就毫无拘束了。”说着就亲,从脖子亲到嘴唇,一挨上就再也不分开。

  我忍不住就摸着豆豆的屁股,豆豆也把手伸下去,张开嘴,笑着说:“让我看看你有多想。”就蹲子把我的裤子拖下来。

  我抱着豆豆就倒在床上。躺在床上,我就感觉火热的手包围着我,我的口舌又有了用武之地,就拼命地着,舌尖被咬得火辣辣。

  豆豆的热情突然止住了,她坐在我身上,我能完整的欣赏着半露的ru房。豆豆说:“我在想,我怎么了,难道我真是荡妇?”我笑着说:“你不是,你只是被委屈的,要是荡妇也是我自己的。”

  豆豆悠悠地说:“我真想离开天一。”我也笑着说:“我也特想开个公司,特想自己开公司。”豆豆说:“你一定能行,你想干什么?我来帮你。”

  我说:“你也不了解我,怎么知道我行,再说我没钱,没有项目,没经验,什么都没有。”

  豆豆说:“我已经了解你了,女人了解男人不需要时间,只需要感觉,没有钱可以借,没有项目可以想,再说你还有我。”说道后面,竟羞得低下了头。

  一听到我还有豆豆,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紧紧地抱着她,眼泪就下来了。在北京几年了,还是一个人,孤单的时候一个人,快乐的时候也是,这时候听到还有一个女孩为自己分享快乐与痛苦,我太激动了。

  豆豆看着我说:“男人不应该流泪,可是我还是喜欢你的真实,我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诉说这些事情,也是第一次放纵自己,可是你没有趁机占我便宜,没有打击我,只要你开公司,我免费给你打工。”

  我说:“说定啦,如果你不做我老婆也一定要帮助我。”

  豆豆就伸出手指头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71、豆豆的第一次下

  拉完勾,豆豆说:“有一点要说明,今天你不许欺负我。”我说:“美人在怀,我怕我不能自已。”豆豆就笑着说:“你会的,你是好男人,我相信你。”

  一句好男人,我相信你,就把我一下子放在安全套里。

  我就笑着说:“可是你把穿上呀,还有衣服,否则我真的受不了。”豆豆笑着说:“你脱的,你就要承受,我喜欢裸的,你要顶住诱惑吆。”

  我说:“那你就不要坐在我上面,它会趁机而入的。”

  豆豆摸了我一下,笑着说:造“你要欺负我,我就永远不会理你,我就要脱光,我还没有过。”我无奈地说:“那关上灯吧,眼不见心就静了。”

  豆豆却说:“不行,你也要脱光。”看着豆豆我的衣服,我苦笑着说:“我真的不是柳下惠。”

  豆豆和我并排躺着,小声说:“你可以亲我,摸摸我,可是不能对我那个。”面对着豆豆,我无法控制自己,可是两个的青年相拥着,我只能抚摸着,像对婴儿。

  她今天穿着一袭以柔软布料裁制的职业装,让她显得美丽优雅,令人着迷。可惜此刻我急于探索的却是她那藏在布料下的。

  “你……”来不及反应便被剥光的豆豆羞赧万分,一手环抱住自己的,一手试图遮掩下半身女性的私密处,慌乱美眸半闭,无措不安与羞赧害怕全展露在她无瑕的芙蓉小脸上。

  “没事的,豆豆,放轻松……”我柔声嗓音比平时更加低哑。我自己的身体,再看看一双焚烧着欲焰的眼直勾勾盯着身下再无遮掩,裸裎的娇躯。

  豆豆的身材纤小,比例却十分恰当且凹凸有致,雪嫩的如上好的白玉,漾着晶莹光泽的隐约透出粉红色泽,无比。尤其是巨大的,白花花让整个房间都好像亮了。

  她泛着晕红的小脸加上无措微张的红唇,形成极佳的诱惑景象,我下腹一阵紧抽,男性象征愈发肿胀挺立,悚痛不已。

  我一双大手随即覆上她那双柔嫩匀称、修长的美腿,掌心沿着膝头往上抚触揉蹭。

  “唔……”全身窜过阵阵战栗,豆豆忍不住“吱嘤”出声。

  她情不自禁,毫无矫饰的反应让我下腹一紧,如火般的唇很快俯下攫住她的唇瓣,那柔软温润的触感令我再次沉溺地加深力道,彻底品尝她沁甜可口的滋味。

  然后,我灵动的舌头技巧地挑开她的牙关,炙烫的舌长驱直入她甜蜜的口中,贪婪又蛮横地勾住她的小舌勾撩纠缠,并舞过她口中每个私密角落,沉醉在她香馥的津液之中。

  豆豆被我燃着欲焰、热力十足的吻吻得神志渺茫、意识迷乱,由我唇上传来的热度让她不觉依循自身的感受而回应,与我霸道掠夺的舌头相互嬉戏玩耍,造成两人体内的更加泛滥,的氛围迅速扩张,一发不可收拾。

  我一边汲取她口中的甜津,一边大手沿着她身体曲线抚触而上,毫无顾忌地直接覆在她浑圆的ru房上揉搓,并感觉她敏感的ru尖立刻回应地挺立起来。

  “唔……”豆豆在我的口中轻吟,觉得全身变得好热、好烫,体内不断传来一酥麻快意,几乎令她招架不住。

  我热烈的吻滑下落在她嫩白的颈项上,大手持续不断抚揉她胸前的浑圆,拇指来回搓摩顶端的嫣红,体内因她而起的狂烈已快要克制不住地爆发出来。

  “啊……”强烈的快感不断袭来,刺激着她的感官知觉,让她无法自抑,口中频频娇吟。

  我的吻继续下滑,来到她的胸前,热烈地在她柔嫩的上留下一处又一处的激情红痕。

  “李超……”又刺又麻的感觉骚动着豆豆的感官神经,我持续不断的攻势令她的娇躯颤了又颤,受不住这般强烈索求的刺激,口中忍不住呻吟,一股奇特的渴望由体内深处冉冉上升。

  感觉她娇躯轻颤,再加上由她身上传来的处子馨香,更加刺激我体内。我炙烫的唇再无法忍耐,一口含住她胸前挺立的贪婪,大手则是握住另一只浑圆,地揉搓挤压。

  “啊……”她惊叫一声,一股刺麻的快意由胸前窜起,并迅速朝四肢流窜扩散,让她浑身战栗不已,感觉小腹间宛如有一股电流盘旋不去,频频刺激着她的感官知觉神经。

  她燥热难当,小嘴微张喘息着,娇躯不觉扭动起来。

  体内狂燃,舌尖纠缠着柔嫩,我一只大手沿着她的曲线慢慢抚揉游走,滑过她纤细的腰,越过微微颤动的小腹,直到她柔嫩腴白双腿根部的女性私密处……

  我顶开她的双腿,直接探进内侧的女性花丛,指头毫不迟疑地深入花瓣之中磨蹭起来。

  “不……”从不曾被人侵犯抚触的女性禁地突遭异物闯入,让她十分不安,恐慌地极力想并拢双腿,却发现做不到。

  “不怕的,豆豆……我会遵守我们的承诺的。”我压制着她的娇躯,一边轻喃安抚,手指仍持续在她的私密花丛间撩拨揉蹭,男性炙烫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胸前,引来她一阵呻吟。

  “李超……”下腹迅速传来尖锐的快感,令她体内渴望的感觉愈发加深。

  我唇舌用力,以牙齿轻磨,撩拨着她胸前敏感的,手指则是忙碌地穿梭在层层花瓣间,寻着藏匿其中的花核磨蹭。

  “嗯……”她轻吟着,感觉血液快速奔流加温,体内的渴望不断升高,令她全身焦燥难耐,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漾着迷乱的小脸透出的红晕。

  我的手指持续揉弄她柔嫩敏感的花核,直到感觉她体内分泌出阵阵热流,我的中指突地顺着湿滑刺入她紧窒的花径之中。

  “啊──”异物侵入体内,突来的痛楚令她哀叫出来,全身一僵,原本已开始迎合的动作霎时停顿。

  察觉她的紧张,我暂停手指动作,柔声安抚,“乖,放松……”

  “会痛……”依然不习惯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豆豆绷着身躯抗拒着,小脸皱起,试图扭动身子摆脱那个令她感觉刺痛的异物。

  “唔……”刺痛感逐渐消失,豆豆的身躯亦跟着放松下来,口中不自觉娇吟出声。

  我的手指来来回回抽动着,在感觉她已适应放松下来后,我又加入一指,两指并拢撑开她紧窒的花径内壁,为我即将侵入她的体内作准备。

  “啊啊……”不适的感觉很快消失,一股欢愉的快意涌了上来,撩动她体内的渴望,令她难耐地挺起迎合我的手指频率。

  耳中传来她悦耳的娇吟声,我被驱使的男性悚痛难当,呐喊着想要发泄的讯息,我加快手指律动的速度,引导她奔向欢乐的殿堂。

  直到感觉由她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及颤抖,我再也压抑不住进入她体内的冲动,俯视她陷入欲潮的晕红小脸,眸中射出炽亮的焰火。

  “啊──”她全身一僵,痛叫出声,撕裂般剧烈的疼痛由下腹传来,痛晕了她的意识,揪在我肩上的小手收紧,十指深深陷入我的肌肉里,她反射性地奋力扭动身子,试图甩掉那如刀般正在伤害她的东西。

  “李超,不能,我们不能,记住我们拉钩的事情。”

  72、豆豆的欲就还羞上

  我几近爆炸的焚烧掉我所有的自制力,而她抗拒的动作更是雪上加霜,让我再也无法忍耐。

  被她湿热紧窄的花径肌肉紧紧夹住的销魂感觉,让我迫不及待地开始动作,大手握住她曲起的双膝,连带压制她的抗拒挣扎,肿痛的男性在她紧窒的体内热烈地摩擦起来。

  “不要……好痒……”她失声哀求,体内传来的剧痛压过原先的快感,令她几乎尖叫出来,偏偏不论她如何扭动身子也无法摆脱我箝制的力量,让她感觉委屈又焦急。“痒……放开我……求你……”

  我粗喘着,男性紧紧嵌在她湿热的唇边。

  她又小又紧,即使先前她已泌出动情热液,仍无法纾解那种麻痒。我有些无法控制自己。

  我听不进她的哀求,腰杆强正悍猛挺,急切地想进出她紧窒的花径,索取她甘甜的滋味,愈来愈狂肆,愈来愈有力……

  “啊……放开……求你……”我一次次的摩擦令她难以承受如此剧烈的酥麻,哀求的泪珠由眼角滑落,小手握拳无力地捶向我坚实的胸膛。

  “放松……豆豆……”我轻喃,俯头吮咬她胸前挺立的嫣红,腰臀急速摆动,不断摩擦她窄窒的花径边缘。

  “啊……”很快地,我的摩擦让她开始体力不支,而随着身体无力反抗、不自觉放松,她才感觉到体内的痛楚开始有了缓和的迹象,不过我每一次的摩擦,仍令她觉得十分不好受。

  正当她徘徊在酥痒与快意交织的感觉中时,我一只大手突然探入两人身体的相交处施压,她宛如触电,强烈的快意猛烈袭来,令她的身躯微微颤抖起来,欢愉的冲击让她无从抗拒地沉沦、融化……

  很快的,强烈的酥麻快意一波接着一波地涌了上来,直到她在极致愉悦中叫喊出来。

  她体内强烈的收缩刺激着我体内的欲焰,我忘我地摩擦着,愈发加快摩擦的速度,虫儿用力想刺入她体内更深更敏感的密地,攫取索求她的甜美紧窒,一次又一次。

  终于,我背脊一僵,低吼出声,用力想刺入她体内深处,一股火热的岩浆砰的爆发了……

  我还精神抖擞着,翻起身来看着豆豆。豆豆却羞红了脸。

  豆豆有豪华的曲线,能诱惑全世界的男人。我抚摸着光滑的,在曲线上游曳。我忍不住就舔舐着浑圆的ru房,娇小的樱桃。再一次划过盛开的菊花,轻扣门环。豆豆就忍不住地呻吟着,好像彻底释放自己的一切。

  柴门敞开着,小溪缓缓溺出。我的肿胀欲裂,胡乱的戳着,每戳一下,曲线便动一下,口中便娇笑一声。

  豆豆笑着说:“李超,你又来了,不是已经释放一次了吗?受不来了吧,记住我们的约定,男子汉说话要算数。”

  我笑着说:“你还知道我是男人?”

  豆豆说:“不要说你是男人,我还是女人呢!”看着我不说话,豆豆就有些调皮,摸着我,笑着说:“刚才不就挺过来了?吓死我了,我真害怕你进去。看你真辛苦,要不我帮你一回,但是要惩罚你。”

  我说:“如何帮?如何惩罚?”豆豆说:“就像在火车上,惩罚嘛,一个月不许给我打电话。”我实在受不了一个月不打电话,就说:“那还是不帮了吧。”

  “那不是你说了算的。”说着,豆豆就抓住了我。

  豆豆没有火车上那样放肆,她小手一握我的宠儿,就叫了一声,好像此时才明白了自己此刻握住的是什么。

  强烈的好奇心瞬间升起,驱使她做出前所未有的大瞻举动。

  她没有拒绝我大手的指引,鼓起勇气握住我悸动的男性轻抚,甚至我已放开手,她犹未停止。

  她手指上下滑动,轻抚、探索着炽热的,那宛如包裹在丝绒里的炙铁,让她十分惊异,而在握住我虫儿的虫儿同时,她也清楚感觉到心底一股热流亦随着她的抚触而冉冉升起,逐渐加温……

  我突然呻吟起来。

  “怎么了?”被我的呻吟声吓到,她手一僵,顿住所有动作,“我弄痛你了?”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的热唇很快地烙上她滑腻的,燃烧着欲焰的目光细细梭巡身下女性每一寸美好的曲线,虫儿的大手在她柔嫩的上抚揉,在每一个敏感处点燃火苗。

  急促的喘息伴着声声娇吟由她口中逸出,她的身躯悸动颤抖着,感觉自己全身宛如被一团火焰包围着,又是热又是燥地难受极了。

  我虫儿的大掌顺着女性的曲线直下,滑过皙白,将她的膝盖往上推曲,热唇则沿着细致的,舔吻过小腹,来到她已然敞开、女性最隐密的花园,邪佞的舌探进层层稚嫩的花办,撩拨舔弄起来……

  我以舌尖轻舔,探索着她的私密,感觉她的身躯传来强烈的悸动抖颤,遂以舌尖刺入她的花径,来回进出,啜尝不断由她体内沁出的动情湿液……

  “嗯……”她发出无助的呻吟,眼前一片炫丽火光让她完全无法思考,一袭来的快感令她全身散发高熟,难耐地蠕动着身子,无言地要求更多,渴望着那终极的解脱。

  豆豆突然猛地坐起来,她咬着唇瓣,她顿了顿,慢慢地抬起眸子,“我只想看看你是什么样子,就是回报你刚刚的逗弄……”

  “哦?”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她就低下头,伸出粉舌舔着我的胸膛,再慢慢地含住一只ru头,以舌头绕转着,舔弄,再用齿尖拉扯啃咬,将我的ru头吮得泛红硬实。

  “嗯……”在她的吮弄下,我忍不住逸出一声闷哼,黑眸眯起,看着她的举动。

  在她的小嘴时,她也没放过另一只硬实的ru头,以两指磨弄着突起,跟着唇舌一同拉扯,直到玩够了,她才满意地抬起头,看着ru头被她舔出湿亮的光泽。

73、豆豆的欲就还羞下

  舔着唇,她继续用小嘴往下舔吮,舌尖传来属于我的气味,微咸的滋味刺激着味蕾,莫名地加深她的,腿窝处沁出花液,从顺着弧度往下滑。

  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唇舌在黝黑的上留下一道道小小的红印,最后来到我的下腹,看着那处鼓起,她深吸口气,小手解下我的裤腰,让早已巨大的虫儿弹现出来。

  “唔啊……”我忍不住扬起头,舒服的呻吟不停从嘴里逸出,虫儿在她的小手套弄下,胀得更大,也变得更热,快烫了她的手。

  明明是在我,可她却觉得好林热,花蕊不住沁出花液,的浑圆也胀得好痛。

  “唔!”我突来的进入让她瞪大眼,忍不住摆弄,渴求着我的抽送。

  “别停!继续……”我摆动腰部,让虫儿塞入她的小嘴。

  “呜……”太深了!虫儿紧抵着她的喉咙,让她痛苦地泛着泪光,小手握着末端,求饶地望着我。

  不要……

  她摇着头,赶紧夹住我的手指,在我的威胁下继续来回吞吐灼热的虫儿,小手更玩弄着末端的两粒圆球。

  “呜啊……”她想瞪我,明明是我害她那么难受的,可是我的手指进出得那么猛烈,得那么深,听到滋滋的水声,让她又羞又窘。

  “听到了吗?你流的水好多,声音好响,滋滋滋的,真好听……”我邪佞地狎弄着,再跟着探入一指,又以三根手指一同玩弄着泥泞花蕊。

  “不要啊……”邪气的话语让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我的手指却抽送得那么用力,她可以感受到自己那里有多湿,根本无法反驳我的话。

  “李超啊……”她哭嚷着,一抹潮红泛上身子,一股再次产生,让我明白她快到达顶点了。

  我将她的腿放到我肩上,手指得更用力,看着妖媚的花蕊不住吞吐着我的手指,虫儿再度硬实起来,直想埋进的花蕊儿里。

  “唔啊……”豆豆甩着头,受不住地哭了,肉壁不住收缩着,卷动出更多花液,甜腻的味道不住飘散、弥漫。

  察觉她的嫩壁不住收缩,更多的汁液泄出,顺着弧度流到她的小腹,再慢慢滑至的绵ru,将她的上半身也弄湿了。

  我的舌尖倏地撤离,转而撩拨花丛前端的核心凸起,同时伸出长指缓缓刺入她的体内,来回抽撤,勾撩内在敏感的肌理。

  “啊……”她不禁叫出声,感觉体内窜起更加高热的火焰,小腹间传来的酥麻快意迅速窜向四肢百骸,全身肌肉重颤,陷入我甜美的折磨之中,无法自拔。

  ……

  我的释放了,我的身体疲倦了,我睡着了。可是醒来时,我的世界没有了。

  茶水没有动,酽得像血液。

  康乃馨不见了。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可是你很好玩。30天后给我电话。

  我热恋了,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

  在火车上的艳遇,让我忘记了所有。一个精灵鬼怪又迷死人的女孩。

  三十天不让我打电话,我能忘了她吗?一千多公里的距离能使她忘了我吗?没有沟通,没有信息,只有一面之缘能经受住时间的摩擦吗?一个穷学生与教授的魔鬼女儿能在一起吗?

  我的手上还有余香,花已经开到武汉,武汉的三镇驰名中外,武汉的温度驰名中外,我的花能经受高炉的炽烤吗?

  我心里的魔鬼就拷打着我,我真的失眠了。

  魔鬼说:“算了吧,小伙子,你还年轻,那么娇艳的花什么人都想摘,我也想,你如果都不能与我竞争,还能与其他人竞争吗?”

  我无语以对。

  魔鬼说:“满山谷的花,你就看见最艳的一朵,这就是你的错误,我不是批评你的错误,只是批评你还在延伸你的错误。”

  我说:“难道我就不能有幻想,难道我就不能咸鱼翻身?”

  魔鬼说:“你不用心存幻想,你可能咸鱼翻身,那是2008年以后的事情,还有10年,花都败了,还能等你吗?如果你咸鱼翻身,你还会守着败花?山谷里又开了好多的花,满眼都是,你可以挑选。”

  我说:“可是我现在已经选好了。”

  魔鬼说:“那是你为别人选的,别人不会感激你。”

  我说:“我没有为别人选,是为自己。”

  魔鬼说:“所以说你在幻想。”

  我说:“可是我的幻想还存在,你的幻想呢?”

  魔鬼说:“我没有幻想,我就生活在别人的影子里,他有花,我就有花。”

  我说:“所以你永远见不得阳光,永远没有拥有花的快感。”

  魔鬼说:“我是没有,可是我生活的轻松,不会失眠,也不会有忧愁。”

  我说:“人都会有忧愁。”

  魔鬼说:“可是平淡是真的。”

  我说:“我也想平淡,可是社会不需要平淡,社会是个熔炉,只要你平淡了,就只能是一堆柴禾。”

  魔鬼说:“即使你不平淡,你与柴禾没有区别,同样被烧掉,可能更痛苦。”

  我说:“既然同样被燃烧,为什么不可以烧的更剧烈些?”

  魔鬼说:“你想烧得更剧烈,就不要怕惆怅,也不要怕平淡,任何人都要经历。”

  我说:“你惆怅过吗?”

  魔鬼说:“惆怅过。”

  我说:“你也会惆怅?”

  魔鬼说:“就是因为惆怅,所以我想不惆怅,就成了今天的我。”

  我说:“一个失去自我的你在人生中还有价值吗?”

  魔鬼说:“我的价值就是在你们惆怅的时候开心地笑。”

  我说:“你幸灾乐祸!”

  魔鬼说:“不,我在希望你们笑面人生。”

  74、房东大姐

  魔鬼终究是魔鬼,我的魔鬼在武汉,我的心在武汉。

  我一有时间,就在电话亭旁边游荡。

  徘徊,你的徘徊证明你的无助,多情王子,徘徊什么?还是那个女孩,王佳。

  我笑着说:“我是徘徊,你不用徘徊,半夜里睡不着觉,给我这个多情浪子留着电话打。”王佳笑着说:“你讨厌吧,要不是我,那天你还想打电话?”

  我就取笑着说:“我就知道决那天一个女孩的被窝里有个男人。”王佳说:“你真讨厌,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我说:“不说笑了,你的男朋友对你好吗?”

  王佳说:“非常好,我相思不起,你就相思去吧。”我说:“我如果有相思就好了。”王佳说:“那个女孩那天来了吗?”

  我点点头,王佳又说:“你够有魅力的,我看不出来,也不是帅哥。”

  我说:“不是帅哥才有魅力。”王佳说:“可是住这儿的也不是有钱人。”我说:“不是有钱才有魅力。”

  王佳说:“那什么才有魅力?”

  我笑着说:“我不知道,反正我也没有魅力。”

  王佳想看看豆豆的照片,我就拿出她送给我的唯一纪念,压在纸下面,上面有一行字:等不及就看看我,也可以失踪。豆豆。

  王佳一看见就大声说:“好漂亮呀!你这回是捞上了。”

  我说:“你也很漂亮。”王佳说:“我比不上,真是魔鬼曲线,你看那胸,还有那脸蛋儿,我都会爱上她的,学历高不高?”

  我说:“本科。”王佳说:“还是大学生,你忘了她吧,我把我同学介绍给你,也很漂亮。”我不禁大声问:为什么?”王佳撇撇嘴说:“这种女人一般都会傍大款,你够呛了。”

  我真得够呛了吗?我辞去了五康公司的工作。五康很适合我,可是魔鬼不适合我。

  我离开适合的,选择魔鬼。与魔鬼对话总是很刺激。

  离开五康公司,我应聘到一家销售洋酒的公司,这家公司的薪水并不高,可是却在上海工作,上海离武汉很近,在第25天,我来到了人人都向往的上海滩,做了一家洋酒的销售经理。

  到上海,与魔鬼相距800公里。到上海,闻一闻海上的信息。

  KERONA香飘上海滩,上海滩喜欢洋味道。

  上海的女人喜欢在鬼子身上打滚儿。

  我喜欢在上海滚一下,看能否适应。上海美女满大街,美女们每天晚上都露着锥子般的美腿走在大街上,也扎在路人的心上。路人恨不能是地面的砖头,瞄一眼锥子尽头的风景。商场的大理石每到夏天就兴奋无比,滴着血色的眼睛,看着从幽暗的山谷里透出的点点风景,风景无非是凌乱的枝条刺透夜幕懒懒地随着锥子晃动摇摆着,即使在月色下,山谷透出轮廓,也不是给你欣赏。

  她们的战场是令郎满目的仅仅能遮住的布条,价格不菲却又成本很低,她们愿意把自己的应该说很贵重的套上这些玩意,会做饭的男人们把锥子看得像公主,所以公主的手细嫩,皮肤像雪,即使撒尿也要用最好的纸。他们自己吃剩下的,撒尿不用花钱,省下了就买些布条,让公主在广场上演讲。

  公主的侍卫不是厨师,是剑客,大部分是中国的武林高手,外国的拳击手很稀缺,所以更走俏。茂名路上的酒吧火得就只剩下人,别的东西更本放不下,酒是液体,可以随意穿插,在锥子的肠胃里腾挪躲闪。这里的酒都是泊来的,随之泊来了留着胡子的洋人。

  国人的胡子仅停留在艺术家的嘴脸上,普通人闲不卫生就刮到垃圾桶里,泊来的胡子很贵重,刺得娇嫩的锥子痒痒的,有一点痛。家里的厨师光滑得没有感觉,哪有这刺激。锥子每每想到这一点,都嗲嗲地笑着。迷人的夜色,迷人的上海滩,迷人的酒,还有迷人的锥子就完全占据了夜色,也占据了想事情的地方。

  本来就想吃个饭,泊来时钞票也带的不多,好歹有个很行的朋友,说可以合伙做事,就出了很多钱,虽然不能随便花,可是有美女就不能没有美酒。胡子可以不请人家吃饭,据说是规矩,但是请别人喝酒是常事,因为不仅巴黎,就是纽约的胡子都不会放弃任何喝酒的机会。喝酒有很多好处,其中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了放纵的理由,酒喝多了,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胡子的理由比孔子要牛的多。孔子还讲礼智仁义信,胡子只将钞票,最好是干什么都有钞票赚,自己却不用花钞票。锥子欢喜的时候就结束了,扭着屁股说句港督就消失了。胡子笑了,真***容易。

  我不容易,在办公室里,我迟疑的拿起电话,联通魔鬼。

  我说:“你好,我找静菡。”

  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我叫她在屋里接。”肯定是豆豆的母亲,有些嘟囔。

  豆豆一接电话就很吃惊。

  我说:“今天是第三十一天,我可以给你打电话。”

  豆豆说:“是李超?我太吃惊了。”

  我说:“没错,我很想你。”

  豆豆说:“那你怎么打电话到家里?”

  我说:“你给我留的就是家里的电话,还有呼机。”

  豆豆说:“我妈肯定在门外偷听,我怎么说,天这么晚了,你在哪里?”

  我没有听出豆豆的惊喜,我不知道这次选择是对还是错,可是我真的来了,马上就可以到她的跟前。

  我说:“我离你很近,不足……”这次豆豆到时有点惊喜,忙说:“你来到武汉?”

  我说:“没有,在上海,一个星期了。”豆豆埋怨着说:“到上海一个星期都不给我打电话?”我笑着说:“你不让?”

  豆豆好像早已经忘记了约定,就说:“我没有不让,不要找理由。”

  我说:“因为我还想那个,所以就憋着。”

  豆豆在电话里娇嗔了一声,说:“你真讨厌,我到是很想去上海玩一下。”

  我马上就接着说:“我真得很欢迎,有好多好多话给你说。”

  豆豆说:“那好,我们明天通电话吧,今天太晚了,我妈会不高兴的。”我说:“在妈妈面前是个乖宝宝。”

  夜色的上海很迷人,迷得厉害。

  在霓虹灯下,我漫步往租的房子走,很近,在复兴里路的梧桐树下,斑驳地投下灯光不时地闪着我的眼睛。”

  夜上海,在晚上10点,北京的娘们已经哄着孩子睡觉了,上海的女人还在石库门的前面捣浆糊。

  上海的金秋并不十分热,但是湿度大,黏得衣服都粘在身上。

  走到小区门口,还有人在捣浆糊,住在我隔壁的大姐挥动着胳膊,nai子随着飞舞着。

  大姐说:“你晓得不,现在的房子有要涨价,我本来不想买,可是害怕再涨就买不起了。”

  一个刚结婚的少妇说:“你还买了,我呢,除了这一个单元,我想都不敢想吆。”

  新婚的少妇有些艳羡。

  “也是吆,小两口刚结婚是不闲窄,蜜糖似的,有张床就成了,还有唉,你以后小点声,我老公一听见你叫唤,就翻身折腾我。”说这话的是三婶,大家都这么称呼。

  大姐说:“你说搬出了石库门,可是这房子怎么还不隔音。”

  大姐的脸上既有妒忌又有得意。”

  三婶说:“吆吆吆,还免费听广播,还省了吃补品,还不知足,以后就收她家的钱。”

  三婶的辈份大,可是年龄才30多岁,打扮得像个姑娘。“三婶,我的声音真的很大吗?”新婚少妇有点羞涩。

  三婶说:“怕什么,在石库门的时候,翻身都听得见,不要说做那事,我刚结婚的时候,有个阁楼就不错了,隔壁就是小两口,呱唧呱唧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楚,你三叔就偷听,他给我说,怎么这样厉害,天天干还每天都坚持很长时间,后来你猜怎么着?”

  大家都凑上前问:“怎么着?”

  三婶说:“原来是个鸡,天天领回野男人,能不厉害吗?有一回是个老外,声音都震天了。”三婶说得嘴都出了白沫。

  三婶又说:“可是没过半年,人家就在虹口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我还在小阁楼上。”大姐说:“你长得那么靓,你也去卖呀?也在虹口买房子。”

  三婶没有言语,脸红扑扑,在夜色下像发了情的猫。

  大姐说:“我要是年轻点,我也想。”

  大姐毫无遮拦。”新婚少妇奉承着说:“你才三十,怎么不年轻,你看你的nai,多挺呀。”大姐就摸了一下自己,果然超人。

  少妇就上前摸了一下,三婶也上前摸,本来就没有带,nai子就窜了出来,像个西瓜,大姐有些兴奋,竟然呻吟起来。

  她们的性质正高,我回到屋里,洗了个澡,拿起一本书消磨时光。

  《浮生六记》是个苏州男人写的,那时的上海名气不足,还是个渔村。

  那时的中国强盛。

  强盛的国家,才子佳人就更加的风流。沈三白只想琴瑟和谐,却迎来坎坷。

  那时的女人还不懂得争取,也没有力量争取。

  事如春梦了无痕,沈三白想借东坡来聊以,可是无论是事,还是春梦都不会了无痕。

  “谁说不可。”三白当然不肯,一个几百年前的名人是有权威的。

  我说:“你说了无痕,为什么把痕记下来,记下来就有了痕。”

  三白说:“芸在我的世界已经无痕,在我的心中已经无痕。”

  我说:“那肯定是你已经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三白说:“妻梅子鹤,夫有何求。”

  我说:“你有求,你求芸是完美的,可是云肯定有不完美的地方,你就幻想,幻想成了“闺房记乐”,可是你记得不是乐。”

  三白说:“那是什么?”

  我说:“意,一个颓废的江南才子的意。”

  三白说:“我为什么要意?”

  我说:“为你自己找个借口在女人堆里玩耍。”

  三白就吟诵起《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我说:“不要在吟诵了,诗经是老百姓的纯稚之爱,你去雅妓,你娶妾,所以你内疚,你就把芸写成你的最爱,芸为了爱你舍弃一切,可是憨就为什么不能自己找个爱呢?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选择。”

  三白说:“歌妓难道也是选择?”

  我说:“歌妓本身就是选择。”

  歌妓本身就是把自己最优秀的美展示,歌给所有人,意给意中人。女人无奈地时候终于过去了,乾隆死了,沈三白死了,芸死了,憨也死了。

  女人活了,女人的选择已经活了。

  门被敲开了。

  大姐俏生生地站在门口,脸含春色。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凌梦初那歌的感觉:

  “几番的要打你,莫当是戏。咬咬牙,我真个打。不敢欺,才待打。

  打轻了你,你又不怕我。打重了,我又舍不得你。罢罢罢,冤家也,不如不打你。”

  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大姐扭着腰用手打了我的肩膀一下。

  大姐说:“也不请我进屋里,好歹这屋是我的,租给你也便宜。”

  进屋就坐在床上。

  我讪笑着说:“本来就一间屋,睡觉刚刚好,没有请人的理由。”

  大姐说:“你说我还年轻吗?”

  大姐坐下之后又站了起来,脸就几乎挨上了脸。我说:“大姐很漂亮,看不出年龄。”

  大姐说:“吆,你真会说话,我都三十二了。”

  我说:“看不出来。”

  大姐说:“那你仔细看看。”

  说着就挨了上来,nai子就挤在我的身上。我只穿着一条短裤,上海的爷们在家里都这样,在石库门的门口,你能看到上了年纪的老头只穿三角裤头在外面纳凉。

  我说:“你真的很年轻,别人一看以为你是妹妹。”nai子蹭了几下,舌尖抿了一下。

  大姐说:“那你就叫我一声妹妹。”我说:“妹妹。”

  一声娇娇滴滴的回应便把我扑在床上。

  大姐说:“刚才她们说我年轻还说我nai子大,你看看,我nai子大吗?”两个nai子埋上了我整个脸。”

  我说:“你想把我憋死。”

  我喘着粗气。大姐说:“我才不想呢,我都跟了阿根七年了,他从来没怕我把他憋死。”说着又把nai子在脸上蹭了几下。

  我就吃了上去。

  大姐呻吟的声音极大,整个屋里无法隐藏这种声音,便传了出去。

  大姐说:“你的东西顶着我了。”

  我说:“什么东西?”

  大姐说:“就是你那玩意。”大姐就摸上了玩意。

  大姐说:“你吃我,我吃你好吗?”我说:“你先吃。”我的玩意就被大姐叼了进去。

  我说:“你不要老用牙咬我。”大姐说:“吃不用牙用什么?”

  我说:“用舌头。”大姐说:“快吃我。”说着,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噘着,杂草丛生的山谷就在眼前。我的手指变成了先遣部队。

  大姐说:“你怎么用手。”我说:“用手你舒服吗?”

  大姐说:“舒服,阿根就没有这种感觉。”

  我说:“我们才认识七天,你怎么就憋不住了。”大姐说:“还不是你,入住的那天,人家穿得薄薄的,就蹭在你的这玩意上。”

  我说:“那天你是穿得薄,连nai头都露出来了。”

  大姐说:“你怎么还用手,用舌头。”

  我说:“为什么?”大姐说:“人家从来没有尝过,刚才三婶说用舌头可过瘾了,可是我家那个港督嫌我脏。”

  我说:“我不嫌。”大姐说:“我刚才去撒尿洗的。”

  我说:“真的很香,你是怎么弄得。”大姐说:“快舔,唉,快舔,我不行了……”

  我说:“弄了我一脸水。”

  大姐说:“舒服死我了,你也弄我一脸吧。”

  我说:“阿根弄不舒服你。”大姐说:“很少,你还干吗?”我说:“它还硬着呢。”大姐说:“快点干吧,一会儿我还要回去,阿根也要回来了。”

  75、房东大姐下

  大姐迫不及待地抽掉我的皮带,我踢掉长裤,一边用手扯掉她的。两人激吻地撞到墙上,我压着她,手探进她的屁股,修长的手指摸到她凸起兴奋的小核。

  我要她为我动情,但她还不够湿,我的手指深进蕊芯里掏弄花壁,弄得她腿软,双腿直发抖。

  “快……”大姐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她已经想要我了。

  “不行,你还不够湿。”

  “再一下下就好。”我亲吻她,手指快速地在她体内抽送。

  “不……”她身体弓了起来已,快要站不住了。

  “扶着我。”我让她靠在我身上。

  “别那么快。”我手指动得那么快,她会承受不住的。

  大姐抓住我的手,希望我别再弄了,但我却不听她的话,执意要弄得蜜津四处流窜,直到满手都是她的味道,我才甘愿。

  “把脚环在我的腰上。”

  大姐听话地跳了上去,我的才褪了一半,另一半还挂在脚边,但已被激情冲昏头的我立刻掏出火热的,在她的蕊芯外滑动着。

  她的热液顺着我的虫儿滑下来,火红的家伙变得更硬更湿,我踮起脚尖,往上一刺,一手扶住她的腰,要她悬空挂在我身上。

  我在大姐耳畔吐气,虫儿继续蹭着她的蕊芯。“快点坐到我身上。”

  “阿根从来没有这样过,李超,你真会玩。”

  看到我闷声低吼,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大姐不敢再迟疑,顺着我的身体往下一坐……

  大姐撑起身子,但我却抓着她硬将她往下按。

  我的毛发刷过她颤抖的花核,好痒……

  她一下子跌到我的虫儿上,两个人没对准,我一下滑开,往上突刺,刺到她的小肉核,又引来她一阵轻颤。

  “你对准一点啦!”我都还没正式来,她已经快没力了!她气得捶我胸膛,我连忙扶正,再来一次。

  “在哪里?”这种站姿让我根本看不到她的洞,我扶着虫儿在蕊芯外轻刺地试探着。

  “左边一点……唉呀!太左边了啦!右边一点……”

  我顺着她的指示左右移动,我都还没进去,就已沾满她的蜜津。“到底在哪里?”

  “上面一点……对,就是那里!”我找到了!

  我猛力一刺,忍不住发出的满足声。我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被她紧紧圈住,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她怎么会那么紧、那么美?

  天啊──大姐舒服地呻吟着,我快点进来行不行?别这么慢,我这样根本是存心戏弄她嘛!“李超,真美,你比阿根大多了,快一点!”

  她想要我快一点、粗暴一点。来吧!占有她吧!她的内心激喊着,而我仿佛能够察觉她的心意似地开始奋力往前挺进,深深地、用力地抽送起来,一下比一下更猛……

  哎哟!我干嘛让她一直去撞墙啦?“你小力一点,别撞得那么用力,邻居就睡在隔壁。”

  “是。”我尽量忍耐,放慢冲刺的速度。

  “哦!不行了……”我不断撞到她,引来她身体一阵颤抖,她紧紧抓着我的背,感觉自己快要到了……

  “啊──”不要再撞那里了,她会受不了啦!

  大姐身体一阵哆嗦,体内喷出一股热液,顺着两人的地方滑下,不只弄湿了我火热的虫儿,还流得我都是。

  我拚命往上顶,一波高过一波、一下猛过一下,直到她的身体持续地剧烈抽搐,蕊芯紧紧收缩,将我夹得紧紧的,我才忍不住喷出大量的热液,射进她温暖的花田里。

  “天啊!你射到里头了!”大姐这才想到我没戴套子耶!“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快点出来啦!”

  我这才慢慢地将虫儿由大姐体内抽出。

  “怎么办?怎么办?”我射到里面了,她要是怀孕了那还得了?大姐急得跳脚。

  “别急,让我来。”我的两根手指伸到她的蕊芯里,掏弄着她的深处。

  “你在干嘛?”她气喘吁吁地问。我该不会又要了吧?不行啦!她受不了再一次。

  “安静一点,我把它们弄出来。”我制止了大姐的蠢动,手指将刚刚射进的种子掏弄出来。“你有事后避孕药吗?”

  “没有。”她摇头。哦……我别再掏弄了,她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了。

  大姐一阵腿软,差点瘫了下去,幸好我眼明手快,及时将她扶住,把她抱到床上去。

  “把腿张开。”

  “你要做什么?”大姐虚软无力地问。

  我抽了几张面纸开始擦她的内侧,那里全是我们爱的痕迹,我得把她弄干净。

  “你有消肿的药吗?”被我狠狠爱过之后,她的花瓣早已脆弱不堪,变得又红又肿,我这才知道自己爱得太用力了。我轻抚她的花瓣,“你怎么还和少女似的,这么脆弱,疼不疼?”

  “阿根从来没有这么猛过,哪里像你,一点都不心疼人家。”

  大姐慌乱地爬下床,抓起衣服穿上。我看着她的背影,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我干嘛叹气?她转过头看我。

  “我得走了。”

  完事了,nai子和屁股全是粘液,随便的抹了几下,就回去了。

  躺在床上也不见得是件舒服的事。

  《浮生六记》静不下人的心,电视已经是购物时间,丰ru广告就扑面过来,白花花的一片,几个不知羞耻的明星的现身说法让人恶心。从没有到一个月后的膨大,只有傻子才相信,这世界傻子很多。

  傻子躺在床上,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大姐的篮球诱惑得失去了自己,大姐也失去了自己。

  为什么?傻子不知道。

  屋内的男女味道还很浓,屋内只剩下男人还有寂寞。隔壁却传来“打架”的声音。

  “你今天怎么这么骚。”阿根的声音带着喘息。“你不是喜欢吗?”大姐已经进入状态。

  “刚进去就流了很多水,还粘腻腻的。”

  “你不喜欢就不要干了。”

  “我喜欢,我喜欢。”“呱唧呱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关上了窗户,声音浅了很多,我迷迷糊糊就入了梦乡。

  一进入梦中,豆豆就窜来,柔柔地说:“你今天太累了,隔壁的大姐是不是很漂亮?”

  我回答不上来,我的语言功能好像已经丧失。

  豆豆说:“她的ru房有篮球那么大,摸起来是不是很爽。”

  我的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来。

  豆豆说:“她的腰有我的细吗?皮肤是不是比我的白?”

  我根本就没看清楚。我想说可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豆豆说:“你是男人,有憋不住的时候,我也是女人,也有憋不住的时候。”声音柔的像细雨。”

  豆豆接着说:“我也找个男人,我也让他吃吃我,好吗?”

  武汉的声音比苏杭的吴音更柔,柔得我已经大汗淋漓。豆豆说:“你看,我的身体男人会喜欢吗?”豆豆脱光了,曲线就迷起人来。

  我想坐起来,可是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招数,一动也不能动。

  豆豆说:“你还能干吗?软软的,我就是让你干我的,你不能干了,我去找别人,好吗?”

  温柔有的时候比利剑还利。

  豆豆说:“上海的男人就很好,体贴细致,还做一手好菜,人家还是处女,要找一个温柔的,你说是不?阿根行吗?我有隔壁大姐吸引人吗?阿根能看上我吗?”

  豆豆温柔的下了床,打开窗户,接着说:“你听,隔壁还在做呢?声音很大,阿根真是又温柔又有男人味,大姐已经说不行了,要死了,可是阿根还没有满足,我去帮帮忙好吗?”

  不要!我终于能说出了声音。“你说话了,为什么不要呀?大姐那儿没人舔,你就帮忙,阿根帮我一下也好呀。”

  我说:“你是我的。”我脱口而出。

  豆豆说:“大姐也是阿根的呀,互相帮助嘛。”我又失声了,我想说你是我的,我不让别人碰你,我以后再也不碰别人了。

  可是豆豆听不见。

  豆豆说:“你们男人自古就是允许自己三妻四妾,女人让别人帮一下都不行,你这会儿已经不行了,我去一下,如果哪天我老了,我允许你找一个年轻的,好吗?”温柔的声音就远去了。

  不行啊!我猛地坐了起来,浑身是汗,隔壁的呻吟早已经结束,我的梦醒了,冷汗淋漓。

  温柔杀死人,害死人。

  早晨到了班上,等着豆豆的电话。上海的太阳本就一直蒙着脸,有着细雨,湿乎乎的风虽柔却腻得粘身。窗外的花伞田田如荷叶,有朱老的笔韵,只是五彩了多。

  小秘书说:“我姐要离婚,腻了我一夜,烦死人了。”

  小秘书的眉毛今天画的格外仔细,弯弯的如新月。

  财务大姐说:“为什么要离婚,他们不是好好的吗,上个月还去欧洲旅游。”财务大姐没有抬头。

  小秘书说:“就是去了欧洲才要离婚。”新月挑了一下眉毛。

  财务大街淡淡地说:“那还是不要去了。”

  小秘书说:“大姐,你不知道,在威尼斯他们游完了毁于火中又重生的凤凰歌剧院,徐志摩笔下忧伤的叹息桥,伟大的文艺复兴和拜占庭式建筑,世界上最美的广场之一—圣马可广场,还有美得令人窒息的回廊我姐早已经陶醉于大师安东尼奥尼电影中去了,还有威尼斯画画展,我姐流连忘返,在提香的画室,我姐在《睡着的维纳斯》前就走不动了。”

  财务大姐说:“提香是谁?”大姐抬了头,有些投入。

  “提香是谁?”新月问我。”

  我说:“提香是意大利文艺复兴盛期威尼斯画派的代表性画家,是乔凡尼?贝里尼的学生,并受乔尔乔奈的影响,提香以长寿著称,至少活到了九十岁上下,青年时代在人文主义思想的主导下,继承和发展了威尼斯派的绘画艺术,把油画的色彩、造型和笔触的运用推进到新的阶段,画中所含的情感而深刻,作为乔尔乔涅的助手帮助画了“睡着的维纳斯”后面的风景,在宗教画“纳税银”和“圣母升天”中反映了新兴资产阶级的道德观念。”

  看着小秘书和财务大姐的吃惊眼神,我有些得意,就继续说:“《爱神节》、《酒神与阿丽亚德尼公主》等洋溢着欢欣的情调和旺盛的生命力,中年画风细致,稳健有力,色彩明亮;晚年则笔势豪放,色调单纯而富于变化,在油画技法上对后期欧洲油画的发展,有较大影响。”我重复着豆豆给我的演讲,这个武汉大学的高材生给我上课时就在眼前。”

  小秘书就在眼前放了光彩,笑着说:“我姐要是听了这些,说不定会爱上你,你不知道,就在《睡着的维纳斯》面前,我姐眼睛放光,用她的话说,我知道这个世界是谁的了,是女人的,与眼前的这个男人度过了三年时光就没有一点解放的意思,看到这幅画,才知道女人的力量,于是回来就提出离婚。”

  76、美女秘书

  财务大姐脸上有点光,似乎懂了《睡着的维纳斯》的力量,就笑着问:“离婚的理由是什么?”小秘书说:“莫须有。”小秘书的心月像拉直了的弓。

  电话铃一响,小秘书就接了电话,然后对我说:“李超,你的电话,女的,声音好甜。”新月有点嗲。我接过电话就说:“你好,那位?”

  是豆豆,豆豆说:“不要吃惊,我只给你说两句话。”我说:“可是我要说无数句话。”豆豆说:“以后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没有理由,第二句话,我要失言,不能免费帮你了。”

  电话断了,我的心碎了。

  小秘书淡淡地说:“我姐夫干的悲剧又要上演。”小秘书不知趣地凑了上来,一杯茶水热腾腾,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晚上下了班,小秘书一定要陪我,怕我想不开。

  小秘书叫王静,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据说以前是个跳舞的。夜色的上海还是迷人的,在酒吧里我已经想得很明白。王佳早已经断言,只是我还不认输而已。

  王静说:“她很漂亮?”她什么地方最吸引你?”

  我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吸着,说:“不知道,刚才给你们说的提香那段就是她给我说的。”王静就笑着说:“多才的女孩,才女一般都会吸引人。”

  酒吧很喧闹,也很容易消磨时光,看看时间,就对王静说:“王静,太晚了,你回家吧,我不会有事的。”

  王静说:“我知道你不会有事的,可是我想陪你。”我说:“我才喝了五瓶酒,没事的。”王静说:“你给我讲个笑话吧。”

  我苦笑着说:“没心情,你觉得我能笑出来吗?”王静用手托着的脸颊,天真地说:“我想听。”

  新月的脸已经挨上了我的脸,滑滑的。我说:“你知道威尼斯的叹息桥在英国也有一个吗?”王静说:“不知道。”我说:

  “一首诗你肯定会背: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在我的心头荡漾。

  ……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王静说:“徐志摩的,妇孺皆知。”我说:“我的心情已经如斯。”王静说:“那我也要听个笑话。”

  我说:“那我就说。”

  我就讲了个离退休老干部的笑话:离退休老干部闲极无聊,只好到活动中心下棋搓麻打发日子。久之却也乏味。一日,中心举办舞会,请来一些伴舞女郎陪老干部们解焖。一老干部拥搂青春娇娘不禁荡漾,底下那话逐渐硬起,支起了蓬帐。女郎抚摸老干部帐篷问到:这是什么东西在跳?老干部答到:这就是老干部啊,它想活动活动。并摸女郎胯下问曰:此为何物,为何湿润?女郎答到:这是老干部活动中心呐,因老干部经常出入留下老汗所至。

  王静听完,就笑着说:“真流氓,一点也没意思,再说个可笑的。”

  我就讲了个四个女儿的故事:有一对姓黄的夫妻生了三个女儿,转眼都到了适婚年龄,因家教甚严,三个女儿都还是处女之身。黄姓夫妇分别为三个女儿找到了乘龙快婿,眼看着拜堂入洞房的日子就要到了,不由得担心了起来.热闹办了婚事,三个女儿与夫婿就要离家去度蜜月了。黄夫妇很关心女儿的初夜是否圆满,为娘的就私下对三个女儿说:“我和你爹都关心你们的新婚之夜,希望能知道你们是否快乐,为了不使你们的丈夫起疑,你们就用暗语通知我们。”满心欢喜期待的女儿们出门度蜜月去了。一星期过去了,黄姓夫妇收到第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大女儿写回来的,信上只写了四个大字:“雅兰席梦丝床垫”,二话不说拿起手边的报纸寻找雅兰席梦丝的广告,黄先生说:“找到了,标题是尺寸超大,强壮又温柔.当下老先生夫妇是高兴的不得了。又过了七天,二女儿来信了,只简单写了:“雀巢咖啡”。”这次黄先生又很快找到雀巢咖啡的广告版面,他大声的念出它的主标题:“欢乐到最后一滴”。”夫妻二人相拥,喜不自胜。眼看着七天又过去了,直到一个月后还是没接到三女儿的来信,夫妻开始担心起来三女儿的信终于在二个月后寄到了。上面写些那是一份手写的信,不十分清楚,黄先生费了些劲儿才解读出来,原来女儿写的是:“印泰航空”。”黄先生顾不得穿上外套,连走带跑的到附近最近的报摊买了一份报纸,回到家,他用颤抖的手快速的翻阅报纸找寻印泰航空的广告,我找到了,黄先生紧抓着报纸大声的念出,不等黄先生念完,黄太太已“碰”的一声跌坐在躺椅上,广告的标题是:“每周七天,一天三班,中途无休。”

  王静听完还是没有笑,淡淡地说:“一点意思也没有,你们男人就是这个。”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女孩,我就恶作剧起来,笑着说:“那你让我说什么?”问你个常识性的问题,软字怎么拼,就是汉语拼音。”王静就按着拼音的方式拼了起来:日完软。”

  我笑着说:“不对吧,要准确发音。”

  王静就认认真真地拼:“日完俺软。”

  我笑着说:“这回就对了。”王静一下子就意识到了,敲打着我的胸膛说:“你真讨厌,又上你当了。”接着又说:“我给你出个谜语,替,替换的替,打一词语,法律方面的。”

  我笑着说:“我不知道。(我能不知道吗?我早就看过。)告诉我吧。”

  王静就笑着说:“重婚,真笨。”我说:“怎么是重婚呢,你解释解释?”王静就说:“你看替字上面不是两个夫字吗?”我说:“那日字又作何解释?”王静用酒水在桌子上正写着,一听就笑骂着:“你真讨厌。”

  两个人搂抱着笑完了,就亲近了许多。

  77、姊妹情深

  我说:“我给出一个谜语,你肯定猜不着,其实很简单,就是女人来了月经,打一字。”

  王静笑着说:“那是什么字?不是流氓的吧?”我说:“肯定不流氓,但是得有流氓的想法。”王静说:“你告诉我吧,我不猜了。”

  我说:“这是家庭作业,猜对了告诉我。”

  酒吧的灯光扰着人的眼睛,酒吧外面的寂静让人的心放下来。放下来就轻松了很多。我的世界就没有了魔鬼。我又想起了篮球。那两个篮球真的让人迷失。

  新月的眉就是吸引人,在夜色下说着话:“送我回家吧。”

  王静就挽起了我的胳膊,我们的胳膊就被柔软的ru房包裹起来。上海的大街两旁几乎全是梧桐树,树影后面是围墙。围墙后面,尤其是复兴路的围墙后面几乎都是有钱或者高官的府邸。我们就在围墙旁的树下走着。路很近,从DDS酒吧到华山路只有十分钟的路程。

  我没想到王静竟然住在一个独院里,进了门,是一个小院,虽然不大,几个葡萄树架着,到像个花棚,进了屋,一个大厅,大理石地面倒像个舞厅。

  我说:“你自己住?”王静笑着说:“我姐姐今天有约会。”我说:“怎么不见老人?”

  王静说:“旅游去了,欧洲,被我姐姐怂恿的,喝杯咖啡吧。”

  我说:“太晚了吧,都十点多了。”

  王静笑了一下,转过身去就进了厨房,回首说:“女孩子还没有说晚呢,你还是个男人呢。”我说:“男人就更应该有分寸,更不能一进女孩子屋里就赖着不走。”

  王静笑着说:“认识你这几天,还看不出你很幽默,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听了你的油画见解才知道还是个才子,没想到还是个伪君子。”

  我说:“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只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一说到身份,不禁又喃喃地说:“我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想到豆豆,我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还会来到上海吗?”

  王静说:“又想到那个女孩了吧,没想到你还很多情?”我说:“我也是人呀。”王静笑着就上了楼,不一会儿就端着咖啡出来了。

  她也换了衣服,穿着的睡衣。咖啡很香,睡衣很,可以看见红红的ru晕。ru房小巧玲珑,勾勒出的曲线恰好衬出一个沟痕,不深不浅,刚好迷人。咖啡的香味就绕在山谷里。

  我傻傻地看着,王静笑着说:“不要傻看我,喝咖啡,我的手艺还可以。”

  我笑着说:“你穿这么,我能看别处吗?”

  王静笑着说:“你想看一会儿让你看个够。”

  我说:“我们刚认识一个星期,我可是没有非分之想。”

  王静说:“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你很顺眼。”我说:“顺眼就看吧,反正我一个大男人也不怕别人看。”

  王静说:“我有你的女朋友好看吗?”

  我苦笑着说:“我现在已经没有女朋友了。”王静说了声对不起就打开了音乐。

  音乐是那种舞台上的,我不知道什么名字,可是旋律却是有些戚怨。

  一个媚惑的声音就传来:“我要你看个够。”

  音乐就走着,我一听就是最经典的那段,新月就舞了起来。

  音乐时急时缓,月儿就随着起伏着,眉儿也起伏着,丝质的绸缎就起伏着。ru儿就荡着,我的心晃着。

  新月已经完全进入音乐,准确地说应该是完全进入舞蹈,如醉如泣。在正常的灯光下,的腿臂画着美妙的花朵。那是一朵盛开的秋菊,没有华丽的外衣,没有流着墨绿的枝叶,就是花朵在盛放着,一瓣一瓣次第开放,能听见蕊瓣展开的手臂的声音。没有风,初秋的风还没来得及光顾,菊花本来是迟些开的,今夜,就灿烂起来。

  我的视线已经完全被花开左右,没有舞动的绸缎,绸缎的舞动是的舞动。两个ru儿在舞动中无丝毫的欲,翩翩如蝶,蝶儿就舞动着彩色的翅膀,画着秋天的沉甸甸的收获。

  丝绸随着舞动就飞舞起来,舞成的彩虹就飘在屋内,屋内就色彩斑斓起来。彩虹飘落在地,地面就斑斓起来。菊花就精灵成腊月的寒梅,枝头红艳一朵,没有叶,只有枝头的红艳。的精灵就舞动着,泣怨如鹃啼,眉儿紧蹙。

  音乐如水,缓慢的水流突然就湍急,激起的水珠就如泪儿,颗颗如泣,散落下来,声声如怨。花瓣每舞动一下,花蕊就释放孕育的冲动,花瓣的舞动把彩虹舞起来,就把音乐舞起来。彩虹如带子般形成了乐谱,音乐如水流舞成彩虹。

  泣怨渐渐地消失了,秋日的阳光就撒进屋内,阳光如针,刺痛了泣怨,阳光似火,就把寒冬的腊梅燃烧成牡丹。牡丹就如怀春的少女,羞羞的扭着腰肢,跳跃的ru儿闪着春意。春天来了,风就来了。笑声就来了,牡丹脸含笑意就盛开着,瞬间怒放成雕刻。

  雕刻是有生命的,ru儿微颤含春,枝叶顺展修长,花瓣完全展开,花心彻底释放出生命的激昂,花蕊微颤,嫩红的瓣肉尽情的呼吸着,没有一丝羞意,牡丹就这样盛开在我的眼前。

  “精彩。”我的双手只顾鼓掌,完全没顾一个的新月。掌声惊动了牡丹,牡丹的就合上了风景,俏俏地扑到我的怀里。

  王静说:“我终于做到了。”

  新月的脸上单纯像孩子,在我怀里像是寻找妈妈的温暖。

  我抚摸着光滑的脊背,抚到柔软的tun部,竟然再也舍不得离开。

  我说:“你做到了什么?”我的语言还沉浸在刚才的舞中。

  王静说:“花的三季,这是我的舞蹈生涯的自创之作,可是没有舞台。”新月就如孩子脸在我的胸膛蹭着。

  我说:“为什么是三季而不是四季。”王静说:“春、秋、冬是花的季节,夏天的花却开得最艳。”我没有理解。

  王静接着说:“可是夏天的花最没个性,是俗媚的。”听了王静对花的理解,就笑着说:“你的舞蹈是心灵制作,你的舞台就是你的心。”

  王静说:“你这句话对于我来说就是答案,谢谢你。”说着,嘴就上来亲,狠命地完全没有了孩子的单纯,倒像孩子饥饿时nai头,两个椒ru就轻轻地扣着我的胸膛。

  吻完了,我的也就起来了,顶着柔软的屁股,屁股就挪动了一下。

  王静说:“你现在才有?”

  我说:“你刚才的舞蹈太美了,我就进去了,我看见花在盛开,我看见花蕊在抖动。”王静大大的眼睛一直望着我,说:“所以你就没有原始的,而是心灵的交互。”

  我说:“是的,我从来不知道你是个专业的舞蹈演员。”

  王静说:“那我就成功了,如果我跳舞的时候,你就有了想法,我的舞动就是yin荡的,可是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解地问:为什么?”你跳得很好,即使专业的演员也不一定有你的功夫。”王静淡淡地说:“我没有舞台。”

  我一下子就笑了,调侃地说:“没有人提供一个跳的舞台,除了违法的脱衣舞。”王静却很认真地说:“所以我只有在梦中跳舞,我在梦中的舞蹈可能更加形像,可是在梦中我都没有感觉。”

  我说:“为什么?”王静说:“需要交流,尤其需要异性的交流,那是在的漩涡里挣扎,只有挣扎才能表现出花的开放、演变。”说着又露出小女孩的娇羞,又说:“我在梦中的交流对像是刘德华,可是他离我太远。”

  我笑着说:“你可以选择别人,我一个粗人,真不知道是不是玷污了艺术。”

  王静说:“可是你知道我现在已经离开舞台,赤身在别的男人面前我办不到,你是不是认为我很随便?”

  我说:“没有,就是感觉太突然,看到你的舞蹈真是我的荣幸。”

  王静喃喃地说:“我喜欢你。”我避开话题就说:“你没有恋爱过?”王静笑着说:“有,我在以前的男朋友面前试图过,可是每次都失败了。”

  我说:“原因是什么,难道你不爱他?”

  王静说:“爱,非常的爱,可是每次还没等跳完,他就像野兽一样扑了上来,我有种被的感觉,也是对艺术的玷污,所以没等他完事,我就宣布分手。”

  我笑着说:“你今年如果我我没记错的的情况下,是24岁,够理性与决断的。”王静也笑着说:“我对艺术也是感性的,但是对玷污艺术的行为我绝对不宽容,也包括你,如果你刚才那样了,我明天可能就辞职了。”

  我说:“没必要,我们是平级,我无权对你辞退。”

  王静说:“可是我无法面对你,但我没看错人。”我说:“祝贺你成功,我的任务完成,你也奖励了我,我该走了。”

  王静说:“我奖励了你?”只是一杯咖啡。”我说:“使人沉醉的舞蹈与香吻。”看着王静,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我又想到了豆豆,我真是不理解女人,我好像一直是个工具。

  王静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就笑着说:“感觉被欺骗了?”我强忍住愤怒,说:“我只不过是你的一个道具,何必认真,我完成了任务,就该走了。”王静好像很伤心,就掉下泪来。

  我说:“何必伤心,难道我不是一个道具吗?”王静说:“我真的很喜欢你,才要你看的。”我说:“我们没有很深的交往。”

  王静说:“如果有很深的交往,我还能放开跳舞吗?”我禁不住点点头,说:“是不能,太熟悉了,可是……王静一下子就捂住我的嘴,低声说:“你能留下来吗?”

  看着这双炽热的眼睛,我的心里就动了,可是豆豆又浮在眼前,就说:“我怕玷污你的舞。”王静赶紧说:“你不会,你对艺术的理解不仅升华了我的思想而且吸引我。”我连忙摇摇头,说:“我不是舞蹈专家,可是看出来你的舞蹈是心灵制作,你的舞台就是你的心,我只是个观众,看见的虽然是裸露了身体,却也看见了坦露了心声,心的境界,新的世界,这就是花开的世界。”

  王静听着我的话,就搂着我的脖子,喃喃地说:“我喜欢你的论调,也开始喜欢你。”我说:“不要这样,我是个男人,可能也是野兽。”

  王静说:“我喜欢你这个野兽,你已经答应我了。”

  我没有再次拒绝,眼看着王静带泪的笑脸就迷茫了。

  这是个“阴谋”,阴谋已经包围了我的,激情已经打湿了我的。很明显看出藏在里面的形状。“和我一起舞吧。”

  新月就展开翅膀,轻轻地剥去我的衣衫,我没有舞蹈的功底,随着月儿轻舞着。弯月用尖尖的指尖挑去我的最后遮羞布,我的随着舞蹈摇摆着。迎春花就开放了,五裂花冠次第开放。嫩黄的ru瓣展开希望的羽翼,跳跃着,我看见五色的线谱上下随和。白藕的翅膀灵巧地勾拨着琴弦,我的琴弦就随着纤手应和着。

  迷人的花蕊不时地撩拨着我的,我的就紧随着花蕊舞动,贴近,轻离,在靠近,如蜜蜂采蜜,点点蜜汁浇灌着,蜜蜂就把吸管轻轻地插进蜜汁的深处尽情地品尝。一声呻吟就成花歌,如舞,就远近高低地轻吟着。蜜蜂在花蕊里尽情地,尝遍了每处蜜汁,也惊动了清晨的露珠,露珠就从花蕊轻轻落下,如维也纳的音乐厅,高昂的歌剧就唱了起来,今夜无人入睡。

  今夜无人入睡,皇宫震荡,今夜无人入睡,满城悲伤……

  回头望——,最美的姑娘就在我身旁,无人入睡,无人入睡……

  即使是你,噢,公主,我们仰望繁星,它们的闪烁充满爱和希望

  ……然而,我的秘密

  在心内隐藏,无人知晓我的心伤,只有在你唇边我才会讲出,那时星光闪亮,你的吻使寂静溶化,你的快乐将掩盖我所有的哀伤。

  早晨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王丹。

  王静的姐姐约会看样子并不美好,一早晨就回来了。我和王静就在厅里相拥地睡着,我们的身体还连在一起,我们是的,只有阳光披在身上。

  音乐还在轻轻地演奏着。王静的姐姐吃惊地看着,脸红得像苹果,起伏。我想苹果看了我们很长时间,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她正紧紧盯着我们的融合处。

  78 姊妹情深下

  苹果的眼睛有些迷离,苹果与王静一样,典型的上海女人,皮肤,身材修长,脸像素描画的,曲线分明,属于迷人的那种。我睁开眼睛,苹果的眼睛正好对上我的眼睛,眼里的光彩不知是火山还是彩虹,总之很灿烂。王静也能感觉到我的触动。

  王静说:“讨厌,一早晨就又来了。”我没有吱声,用手指了指。

  王静大叫一声:“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苹果马上收回了光彩,就说:“我已经看了一个小时的精彩电影,你也不害羞。”王静四处寻找遮羞的物件,可是都离得很远,苹果随手扔过一件衣物就进了屋,王静就跟了进去。

  王静说:“姐姐,你真是的,也不知道回避。”

  王丹说:“一进来吓了一跳,可是看着你们如漆似交,真的很美好,就坐在了那儿,没想到忘记了。”

  静笑着说:“昨夜怎么样?经那个帅哥没有迷死你。”

  王丹说:“帅是帅,但是没有迷死,反倒恶心。”

  王静说:“这一夜就一直恶心着,这可和你的风格不一致。”

  王丹犹豫了一会儿说:“谁知最后他竟然……你这位是怎么回事,你太过分了,到了家还在厅里。”到底是女孩子,还是没有说出缘由来。

  王静没有回答王丹的话,就笑着说:“他帅不帅?”王丹说:“一般人,脸上有诡诈的痕迹。”王静说:“我们同事。”

  王丹很吃惊,说:“你爱上了你的同事,你们那样的小公司,多少大公司的男孩你都看不上眼。”

  王静却是很严肃地说:“我可能真的爱上了他,而且从心里的最深处。”

  王丹看了看妹妹,就邪笑着问:“他棒不棒?”王静说:“那方面?”

  王丹说:“你说那方面?”王静就笑了,前仰后合地说:“棒极了,我从来就没有感觉,这次我飞上了天。”

  王丹却很消沉地说:“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婚?就是这事。”王静就搂着姐姐的脖子撒着娇说:“我的姐姐好yin荡耶。”

  王丹却是很认真地说:“等你真的长大了,就知道yin荡是女人的天性了。”王静说:“可是我觉得我这一辈子只有与他才能心灵与融合在一起。”

  王丹说:“一个女人被吊在半空,那种失落是不可言语的滋味。”王静说:“我支持你,可是我的事情你要保密。”

  我没好意思再见看过我身体的女人,吱了一声,就离开了。

  回到我的住处,已是早上10点。星期六的早上人们都起的很晚,早点的摊位还没有撤,我没有食欲,只想大睡一场。

  午夜的精灵舞动的翅膀,舞得我筋疲力尽。

  我轻轻地上楼,不想惊动任何人,尤其是篮球,一想起就。她的笑就是夏日的yin荡花蕊颤抖,能看见花粉的洒落,能让你眼神迷离。

  那篮球更让人目瞪口呆。

  到了门口,我就真的目瞪口呆了,我的门口蜷缩着一个身子,眼睛眯着,曲线玲珑,红唇微合。豆豆似乎已经睡着了。

  我轻轻地把豆豆抱进屋里放在床上,让她安静地睡着。

  我坐在旁边,却没有了刚才的睡意。没多久,豆豆就挣开了眼睛。

  我说:“你醒了,再睡一会儿吧。”豆豆说:“你回来了。”豆豆睁开的眼睛又合上了,身子动了一下又缩在床上。

  我拉着她的手,笑着说:“你怎么不说一声就突然袭击,每次都是这样。”豆豆懒懒地笑着,说:“我要捉奸,看你是不是很规矩,看看你的屋里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我笑着说:“捉着了吗?”豆豆说:“第一次没有,你很规矩,可是这次……”说着豆豆就坐了起来,在我身上来回嗅着。

  我说:“不要像缉私犬,我身上没有毒品。”豆豆却大声说:“你身上有女人的味道,说昨天夜里到底干什么了?”

  我点了一支烟,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的?”豆豆说:“不要转移话题,交代问题。”

  我就笑着说:“你先说,我会告诉你的。”豆豆就笑着说:“这还不简单,我就给你公司打电话,说派出所调查。”

  我就拧了一下她的屁股,笑着说:“你真鬼,我以后要小心。”

  豆豆说:“说吧,身上有酒味、女人味道,还有股其它的味道。”我看了看豆豆的严肃的脸,无奈地说:“昨晚喝了很多酒,因为一支箭刺破了我的心,血流了出来,喝完酒,我害怕一个人,那样我的心就更痛,我去了旁边的通宵录像厅,我需要喧闹,那样我的心在能止住汹涌澎湃的血液。”

  豆豆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可是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那女人的味道呢?”我说:“酒吧里有女人,录像厅里也有女人,我在录像厅里闭着眼睛,慢慢地我的心流的血越来越慢,我就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一个女人正摸我,看我睁开眼睛就说今天没生意,大哥照顾一下,我没有吱声,又闭上眼睛,她就开始吃了起来,我的心是碎的,我的已经碎了,它像个毛毛虫,一直缩在角落里。”

  说着,我好想真的就又一次回到那种环境,心里又开始痛了起来。

  我的表情也开始沉重起来,我不知道豆豆又做什么,可是我真的很痛。

  豆豆说:“真不要脸,录像厅里就可以。”

  我笑着说:“录像厅提供这种服务。”

  豆豆又问:“后来呢?”我说:“她有些累,喘着气问我怎么了,没有精神,我递给她200块钱,可是她很很认真,说不能白拿钱,接着又开始吃,技巧非常高,我一点快意也没有,我的心又开始流血,我不知道我是正确还是错误,我的魔鬼折磨着我。”

  豆豆不解地问:“你的魔鬼?”

  我说我喜欢的人是折磨我的魔鬼,我的心里有一个自我的魔鬼,他们经常吵架。

  一个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一个说:“天鹅肉总得有人吃。”

  一个说:“匹配最重要,否则无法共舞,一个跳芭蕾,一个跳迪斯可。”

  一个说:“他们跳完了可以一起吃饭,一起说话,一起睡觉。”

  一个说:“那可能是同床异梦,跳芭蕾的在梦四只小天鹅,跳迪斯科的在梦震耳欲聋的舞厅。”

  一个说:“可是他们总有醒的时候,醒来就又可以一起吃饭,一起说话,一起睡觉。”

  一个说:“吃饭也有中西餐。”

  一个说:“在中国都吃中餐,西餐是点缀。那我们可以试试。”

  说着丘比特就把箭射中我的心。

  一个说:“怎么样?”

  一个说:“这世界就是美好。”

  一个说:“我就拔出来。”

  我对豆豆说:“说着就真的拔了出来,我的心就开始流血,一直到现在。现在我的血可能要止住了。”

  豆豆问:为什么?”

  我说:“我的云南白药来了。”

  我痴痴地看着豆豆,没有表情,我不知道魔鬼的变化,可是我知道魔鬼已经至少至少正在掩盖我的伤口。

  豆豆哭着扑到我的怀里,哭着说:“我不知道你会这样伤心,要是这样我就不会开这种玩笑了。”说着就亲我,我的脸上全是吻。

  我说:“这样也好,我知道你在我心中要多重。”

  豆豆说:“我成了罪人,我差点折磨死你,就一夜的功夫,你的心就碎了,你知道我等你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豆豆的ru房拚命地压在我的胸膛,脸上的泪水流在我的胸膛。

  我说:“我不好,我不应该说这些。”我抚摸着抖动得厉害的脊背,我的心跳得不成节奏。”

  豆豆说:“你应该说,我要知道你爱死我了。”就鸡啄碎米地亲我的胸膛。

  我说:“我是爱死你了,酒没有醉死,你的爱把握爱死了。”我抚摸着豆豆的脸庞。

  豆豆突然就抬起头,诚恳地说:“你要我吧,我给你,不要再去录像厅了。”瞬间豆豆就趴在我身上,也瞬间就把我的衣服脱光,可是我却仍然像个小虫缩着。

  豆豆说:“你怎么了,每次都精神抖擞的,还生我的气。”豆豆温柔地抚弄着。

  可是我毫无生机,美食在前,无边的春色,可是昨夜的舞已经把它累得筋疲力尽,它努力的挣扎着,渐渐地便有起色,但仍是勉强振作。

  我看见了满园春色的花园,这是我的花园,一直向往的花园,就顺着门往里走,歪歪斜斜,每次都失败。我看清了花园的门径,看清了花,却无力推开花园的门。

  豆豆说:“别急,你的汗都出来了。”说着豆豆就抹了一把唾液,虽然软弱,可是一滑就留了进去,刚走到半路,一道屏障就挡住了,本来就弱不禁风,这回只能望而却步。

  我说:“如果不是还有膜,我以为你就是荡妇,还知道润滑一下。”

  我笑着勉强的动着,虽然只前进了一小步,可是我已经进了天堂。

  豆豆说:“我偷偷看知道的。”

  豆豆呻吟的声音很小,努力的配合着我,虽然生涩,可是动人的双ru摇晃着,我渐渐有了生机。

  豆豆说:“它大了,你使劲吧。”豆豆的羞涩使我激动。

  我说:“你会很痛的。”我轻轻地摸着骄人的双ru,顺势含在嘴里。

  豆豆的呻吟就逐渐大了起来。我说:“我要进去了。”

  豆豆说:“进吧,哎呀,疼死我了。”豆豆的眼里流出了泪花。我赶忙停住了,稍微一动作,一滴滴血水就流出来。

  豆豆好像不知所措,呆呆的说:“我流血了?”

  我笑着说:“你最纯洁的血。”豆豆说:“可是我疼得厉害,你轻点。”

  我说:“我没有动。”

  豆豆羞羞地说:“我要你轻点动。”

  我就开始冲锋,豆豆的ru浪成韵,花园里的路径开始开阔起来,不一会水流成溪,顺着沟壑就流下来。经过疲惫的舞蹈,我已经无所畏惧,冲锋陷阵,勇往直前。豆豆就哆嗦起来。

  “疼吗?”我看着她的眼睛关心地问。

  豆豆咬着下唇摇摇头,其实豆豆心里也不忍影响我的兴趣,因此一点点的疼痛,她可以咬牙忍住。

  “唔……”

  豆豆发出一声娇喘,她只感觉到身体一沉,便毫无抵御地让我深深进入了她的体内……

  豆豆从未经历过如此庞然大物进占的痛楚,忍不住哗哗地流起泪来。

  我没有急着自己享受,我轻轻搂着豆豆的肩膀,不舍地问:“宝贝,很疼吗?”

  豆豆剧痛难忍,但她不想破坏我的兴致,还是咬着牙关摇摇头。

  我用舌头轻轻舔掉豆豆脸上的泪珠,又深情地吻豆豆的额头,埋在豆豆体内里的虫儿缓缓的慢慢地律动起来。79、双面娇娃

  ……

  “小宝贝,你的洞洞里好暖,好舒服啊!”我在豆豆耳边轻声细说调情的说话。

  “我也……好……舒服……”

  ……

  她仿佛被催眠了一般,紧闭着双眼,嘴巴里发出“嗯……嗯……嗯……”的喘息声,双手抽搐着,手指不自觉地抓着我的背部。

  ……

  豆豆表现得更加兴奋,她双腿内弯,卷在我的屁股,仿佛要我再用力再深入一些。

  “超哥……好……舒服……”

  ……

  当豆豆浑身,如潮喷涌而出后,我又将软绵绵、裸的绝色玉女抱到床上,让她将上半身仰躺着,自己则站在她雪白的双腿间,……仿佛是要向全市的人夸耀我如何跟一个天仙般的大美人,并将这个美丽的仙子蹂躏得死去活来、气喘嘘嘘的模样,昭示天下人一般,我像疯了似地展开一轮又一轮的猛烈进攻。

  ……

  虽然豆豆已瘫软如泥,不过她始终在我胯下尽力迎合,婉转相就、百般承欢,直到我狂泻千里,将淋淋漓漓地射入她干渴万分的幽谷内,两人裸的身体才紧紧缠绕着、热吻、喘息……沉浸在男女交欢后的美妙余韵中。

  不知不觉中,日头已经高照,两人这时才稍微平息下来。

  依然被紧压在我魁梧身躯下的豆豆,不禁怀疑我是不是吃了什么春药?

  我邪地问她舒不舒服时,豆豆羞羞答答地红着脸轻声回答:“舒……舒……服。”

  然后又娇羞又好奇地问我:“你……你……是……不是……吃……吃了什么……药?”

  好不容易问完,她已涨得满脸通红。

  而我则得意地向她炫耀:“怎么会呢?特别是要和你,我更不可能吃药。”

  豆豆更加不解和好奇了:“为……什么……?特别……特别……是……和我的……时候?”

  话一说完,俏脸又是一红,娇羞无伦。

  我眼带笑意,伸手抚上她的俏脸:“我的大美人,谁叫你这样美丽。我只想真正正地拥有你。”

  豆豆听我如此说,心里砰砰乱跳,她又娇又羞,但却又芳心暗喜。

  只见温柔的绝色玉人,体贴而轻巧地用她可爱的玉手摩拳着我结实黝黑的胸肌,妩媚含羞地问道:“那……那……你……你的……身体……吃……吃得消吗?一次……要……干……这么……久……?”

  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已是几如蚊鸣,如花丽靥晕红一遍,美艳绝伦。

  听完豆豆这一番温婉妩媚、含情脉脉、羞人答答的温存软语,我更加得意地笑起来。

  说完,搂住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又轻怜蜜爱地温存缠绵了好一番后,才贴着她耳边问:“从现在开始,你都要像刚才一样叫我好哥哥,知道吗?”

  豆豆听我这么一说,不禁想起自己刚才忘情的,霎时羞得无地自容,她不依地槌打着我的胸膛:“不……不可以……万一被人……听到……我还怎么……做人呀?”

  我也不逼她,吻了吻她说:“那就在床上时再叫我哥哥好了!亲爱的……我喜欢!”

  豆豆不再抗议,像是同意了我的要求。

  ……

  在豆豆嘶叫出来的那一刻,她也同时爆发出灿烂的热潮,濡湿了我的和一大片的床褥。

  豆豆四肢紧紧缠着我的身体,一动不动地接受着我那浓浓的的灌溉,幸福得如同新婚之夜的新娘子般。

  刚刚爆发最大热情的两人,依然恋恋不舍地缠绵在一起,互相抱着对方,甜蜜地吻着。

  房间内散发着汗水和浓浓的气息,意犹未尽的我还不停地着被汗水湿透,散发着阵阵馨郁体香。

  完美剔透的,仿佛恨不得要她再次融化在我的怀里。

  我深情地看着豆豆的眼睛,深情地向她表白:“宝贝,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豆豆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感觉我又蠢蠢欲动,她狠狠地抓了我一下才说:“你是个典型的狂。”

  豆豆的话早已经不成语句,在呻吟声中我陷入了疯狂。

  我就在森林里胡乱得走动,每到一处就挥剑猛刺,刺得花草流汁,树干留痕。花草歪倒一边,杂乱地抖动着,我的魔鬼就狠狠地走上前又刺了一剑,花草就呻吟着倒下了。魔鬼就狂舞着利剑冲到门口,毫不犹豫地直奔进去,迎面花雨像流星扑面而来,魔鬼就挥舞着长剑,花雨就落在长剑上,长剑饮血,红了眼睛就向溪水的源头猛挑,源头的水就“汩汩”流出。利剑挑了几下源头,忽然花雨像瓢泼大雨猛地就浇了一头,魔鬼的利剑一时享受不了太多的温暖,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随之花园也抖动起来,两个震源的波动互相交叉,地震了,火山再一次喷发了。

  豆豆太累了,直接就睡到在床上,星眼微闭。

  的颈项连着锁骨,勾画出优雅曲线,衬托着姣好的脸,完全失去了刚才的疯狂与。脊柱沟痕一泻而下,直通tun部,柔美滑腻的臂窝稀疏散落着绒毛,显得更加风情万种,小巧的肚脐在平坦的小腹上面让人浮想联翩。

  ru房叠加着,看不清ru沟,但ru韵如水般流淌着。纤纤细腰使本来翘挺的tun部显得更加突兀,修长的腿稍微闭拢,诱惑微微闪现。我柔柔地抱着她睡去了。

  淮海路上华灯初上,在人群中豆豆紧紧地挽住我的胳膊。

  我说:“丢不了。”我笑着,自豪的言情就写在脸上。

  豆豆说:“我是怕你丢了。”豆豆的笑容有点诡秘。

  我说:“我怎么能丢了?”我很诧异。

  豆豆说:“大街上漂亮的女孩太多了,刚才我看见一个女孩都没穿,就是为了晃别人的眼神。”

  我说:“我怎么没看见。”我装作左右看了看。

  豆豆说:“那是没拧疼你,口水都流到嘴边了,如果不拧你恐怕就追上去了。”说着我的屁股又受到惩罚,这次很重。

  我说:“怎么样,这次收获不小吧。”我转移了话题。

  豆豆说:“上海的东西真是时尚又便宜,可是你给我买的指环太贵了,花穷了你了吧。”豆豆转了转手上的指环,脸上笑得很春风,接着说:“过一会儿我们干什么?”我虽然很累,可是我不愿意让豆豆失望。”就去酒吧。

  终于到家了,我要洗个澡,我的却有点累,想冲个澡解一下乏。”豆豆说:“我和你一起洗。”说着豆豆就挤进来。

  热水浇在我的身上,我只想闭上眼睛。

  我说:“不要动我。”我发现豆豆又在我。

  豆豆说:“就,刚才洗澡时你怎么不惜香怜玉,弄得人家又痛了一次,你舒服了,不成,我要你精尽人亡。”说着就贴上身来,往里蹭。

  我说:“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不要了。”我嬉笑着。

  豆豆说:“就要,还不要,进来了,嗯。”豆豆就呻吟起来。

  豆豆的精力还是很旺盛,晚饭都没有吃,就要去酒吧。

  到了酒吧,人还不是很多。爵士乐的节奏悠扬散漫,这种混合了布鲁斯、拉格泰姆及其它音乐类型混血产物很容易让人消散意志,也很容易让人放松。JohnColtrane的roundmidnight如怨如泣,在耳边轻轻的诉说着。吼声、高叫和呻吟,圆滑、窒闷到响亮,使人仿佛真正到了黑人田间,尽管语言不通,我们还是相互的交谈着。

  豆豆说:“武汉还真没有这种地方,邯郸学步的有,但是没有这样纯。”

  我说:“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可是我们仍然崇洋媚外,据说这家老板就是原封不动的模仿了美国一家乡村的酒吧。”

  豆豆歪着头说:“在这种地方,我就想躺在你怀里睡觉。”我笑着说:“那就睡吧,孩子。”

  音乐换了个节奏仍在继续,豆豆倚在怀里眯着眼睛,我却睁大了眼睛。

  王静与姐姐就坐在里我到两三个桌位喝着酒。不知道看没看见我,但是我的心跳已经加速。

  豆豆说:“不要喝酒了,我们就听会儿音乐。”豆豆星眼迷离,刚才的使她温柔地像棉花,软绵绵倚在我的身上,我的幸福感就油然而生,我的尴尬也就随之而来。

  王静款款地走了过来,说:“李超,你一个人喝酒?”看见我身边的棉花,脸马上就像水一样,立刻又像阳光灿烂起来。“这是你的女朋友,好漂亮。”

  豆豆也精神了,美女之间总有莫名的争斗。互相的问候,两个女人像是熟人一样交谈起来,笑得很阳光,谈得很畅快,可是我知道这是一种较量,聪明的女人都会笑着去战争,因为笑是最有利的武器。

  80、一群女人

  王静说:“你是武汉大学的,我当时也想考个名牌,可是光想着跳舞了,最后只好在上海大学混个文凭。”王静的惆怅带着得意。

  豆豆说:“吆,李超介绍的还很清楚,连哪毕业的都是清楚了,你这个小美人,跳起舞来不知道要迷死多少人,要是我就直接考舞蹈学院。”

  豆豆嬉笑,手模了一下王静的脸蛋儿。

  王静说:“你不是也很清楚吗,间谍的作用就是摸清对方,就你这身段,还有这脸蛋儿,迷死人我觉得玄,但是迷倒个千军万马恐怕弹指间。”王静摸了下豆豆的ru房,竟然还要伸出舌头装模作样舔了一下。

  豆豆转过话题就问:“你们在一个办公室,李超是不是很风流?”豆豆拉着王静的手摇晃着。

  王静说:“风流的很,每天应都在偷看姑娘们的后背。”王静得意的笑着。

  我赶忙说:“冤枉,我只是能看见你的后背,还是穿着衣服的。”我辩解着。

  豆豆说:“那也是偷看,以后不许偷看王静,你看王静的背部曲线太迷人了,你容易走神。”豆豆笑着就抚摸着王静的后背,王静的后背是的那种衣服,露了一大半的肉。

  聊了这么半天,把姐姐都凉到那儿了。王静的姐姐身材比王静略高,但是要比王静的多。“两个小美女聊天,把小帅哥给甩了,咱们喝酒。”王静的姐姐坐下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喝酒,每次碰杯,她都显示出一种不怀好意的笑。

  我知道那是对我的处境挑衅。

  王丹说:“就叫我王丹。”我笑着说:“还是叫丹姐好些。”王丹笑着说:“你本应就叫我丹姐,不是吗?”我赶紧双手作揖,笑着说:“丹姐,你就饶了我吧,以后你有什么事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接着我就没话找话地说:“丹姐,欧洲之旅怎么样?”

  王丹笑着说:“你个小滑头,欧洲之旅即是我的新生,又是我的阴霾。”我笑着说:“何以如此?

  ”王丹长叹了一声说:“新生是因为我摆脱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阴霾是因为我的三年婚姻生活是如此的缺乏激情。”

  看着王丹的表情,我知道她想找个人诉说,就问:“你们不是恋爱?”

  王丹说:“他爸爸与我妈妈是同事,上海大学的老师,为什么让我爸爸妈妈旅游去,就是怕他们捣乱。”我说:“现在你自由了?”

  王丹却低下头说:“可是也激情不再了,真羡慕你,有了麻烦还这样从容。”我赶紧笑着说:“丹姐,主要是你开通,否则这会儿我已经在桌子底下了。”

  王丹说:“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把你骂个狗血喷头。”

  我又问:“难道你在婚姻之前没有爱过?”王丹苦笑着说:“怎么没有,只是没有反抗就过去了。

  ”我笑着说:“现在可以鸳梦重温呀。”王丹说:“你就嘴贫,找过,可是物是人非,我的白马王子已经成了黑马老头,一个30岁的人竟然在生活的压力下变成了个小老头。”

  我听了王丹的话,不禁喃喃地说:“生活可能使人向两极走,好与坏只是一线间,美好只能留在记忆里。”王丹也把眼睛瞄向远处,笑着说:“现在记忆也没有了,我的希望又得重新开始。”

  两个小姑娘终于开始注意我们。王静说:“你们聊什么,这样伤感。”

  两朵花似乎瞬间就成了姐妹。我笑着说:“姐姐的过去。”王丹还在伤痛的氛围里。王静嬉笑着说:“那倒是要跟李超好好聊聊,他最会开到人。”豆豆说:“丹姐,他也最会勾引人,小心。”豆豆凑趣着。

  王丹笑着说:“我还怕被勾引?我这把年纪,只怕整天想着被勾引。”王丹的酒喝了很多,实话就说了出来。

  豆豆说:“李超的机会来了,一个正直青春的少妇,花容月貌,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故事就开始了。”豆豆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以击倒王静的机会。

  王静说:“可是李超早已经被叶子楣征服了。”王静毫不气馁。

  王丹说:“谁是叶子楣?”王丹又喝了一杯酒。”王静说:“你没发现,叶子楣就在你眼前。”王静指了指豆豆的ru房。

  豆豆的ru房却是很大,与叶子楣有一拼。王丹却说:“我也是叶子楣,来,比一比。”王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却是不小,说着王丹就站起来。

  她喝多了。一个俊秀的男人扶住了王丹。他说:“王静你们玩,我扶她休息一会。”说着男人就扶着王丹进了一个房间。

  豆豆好奇地说:“他是谁?”王静说:“我姐姐的一个追求者,这个酒吧的经理。”豆豆说:“好秀气的男人。”豆豆有点夸张。

  王静说:“似乎每个男人都比某些人要帅一些。”王静有点调侃,面对着豆豆得意的笑着。

  豆豆说:“是的,就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有他那么傻,那么笨,那么不要脸,那么小聪明……”豆豆的话使得王静笑得前仰后合。

  王静恶作剧地对豆豆耳语着:“那方面怎么样?”

  “你不知道?”豆豆是个聪明的女孩,看见王静的表情,就知道王静可能喜欢我,所以大声的反击着。

  王静的脸红了,笑着说:“我怎么会知道,讨厌。”把身子扭到一边,不只是笑去了,还是掉泪去了。

  豆豆拍了拍王静的肩膀,去了洗手间。

  王静说:“魔鬼身材,天使脸蛋,不怨你那样神伤,不是分手了吗?”我苦笑着说:“她突然袭击,我才知道那是骗我,你不会生我气吧。”王静幽幽地说:“有了她,我不知该怎么办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看着王静含着泪花的眼睛,禁不住拉着她的手说:“你是我的好朋友。”

  王静没有躲,却淡淡地说:“的确是好朋友。”

  那个俊秀的男人走了过来,笑着说:“认识一下,我叫卓毅。”递过一张精美的名片。

  我说:“我叫李超,做酒的。”我把名片也递过去。”卓毅说:“KERONA,名牌,以后要酒就找你了。”我说:“感谢还来不及呢。”我和卓毅碰了杯酒,王静马上急着问:“我姐怎么样了。”

  卓毅说:“没事的,休息一下。”卓毅说着看了一眼豆豆,就笑着说:“这位美女没给我介绍?”

  王静笑着说:“你不好好照看我姐姐,看到美女就走不动,以后可不好办吆。”卓毅一听马上就走掉了。豆豆从洗手间回来一直没有言语,看着我,表情好奇怪。

  我说:“豆豆,怎么了,突然间不高兴了。”豆豆说:“没什么?突然感觉到了陌生的城市,什么都不适应。”

  我说:“现在才感觉出来。”豆豆说:“是的,当你在任何地方都听不懂对方言语,你就会感觉到孤寂。”

  王静说:“大家都说的是普通话呀?”豆豆说:“当你进入洗手间,你就进入了国外。”王静说:

  “你想家了?”豆豆说:“是的。我真的想家了。”

  海滩是海水冲击而成,本是没有花的。

  人来了,就有了残肢的玫瑰。

  人走了,就有了泪花。

  水来了,就有了浪花。

  上海滩如果没有花,那就不是上海滩。沿着外滩盛开着各色的广告之花,虽然全是鬼子花,可是开的艳,人也爱看。外滩从来不少花,各色的玫瑰被剪成各种形状,成为手中的弄物。还有花枝招展的女人,应该是最耀眼的花,虽各不一样,可是小巧的嘴吐出的吴音就是一种一样的风景。在江南,风景好的不得了。北方人都会有这种体会。可是这种在上海滩变了味道的吴音更是风景。吴音本是有点涩,让人有点意犹未尽,在口齿之间回旋。可是上海滩的音调加了点嗲,把那点涩味全都去除了。好就好在“嗲”上,就像炒肉放少许料酒,去除了一些东西,留下一点味道。语言更是如此。上海话本身就是一支花,既不同于江苏,又不同于浙江,却又有着相同的韵底,好不怪哉,却不怪哉。

  顺着外滩进入南京路,霓虹灯光闪得眼睛不够用,不是花胜似花。现在的南京路上除了卖东西的还有上海的发音,走在大街上的几乎是全国人民,后来就成了全世界人民。东北的,新疆的,西北的,华南的……美国的也有非洲的,总之这只上海璀璨的卖场之花,开过了头,高高的扬在东方明珠之上,成了世界的。

  顺着南京路往里走,便到了淮海路,路灯开的很明亮但有恰到好处,不让人的脸完全显示,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刚到就听见嗲嗲的上海话穿进耳朵。路旁的梧桐没有开花,并不影响开花,花店的花的品种让你尽情选择。玫瑰是不可少的,仅玫瑰的品种就有十几种,这还不是节。上海的玉兰本是长在树上,开在春天,可是在花店你能看见秋天的玉兰斜斜歪着身子,翘首期盼着。秋日的菊花还是嫩包,可是在你眼前已是风韵得流汁。兰花本是君子,可是为了凑趣也不知何以竞清束发髻,淡扫蛾眉,点点红唇得漏出风情。

  上海滩的花全开了,所有的风都是春风,不是徐徐的吹,而是疾风劲吹。高架桥的环路已经不解决交通的问题,东西的贯通瞬间就穿过了黄浦江链接了东西。

  81 浑水摸鱼

  顺着复兴西路的梧桐树影,我悄悄地走着,我不想惊动任何人,我只想静静地走。豆豆兴高采烈地回武汉,王静高高兴兴地送站,我灰溜溜地独自游曳。王静几天都像以前那样面对我,没有任何异样。

  豆豆回到武汉也没有电话,自己只有工作。

  KERONA销路刚刚打开,水货的冲击又来搅市场,一片焦头烂额。坐在小区旁的石凳上,我有点发呆。”一支烟接着一支烟,不知道为什么抽。

  “小洁,上次给你说的好了没有?”一个嗲的掉牙的声音慢慢靠近,是三婶的声音。

  我不希望他来破坏我的寂静,声音靠了一会儿便停下来。“三婶,什么事情?”是大姐,隔壁的大姐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高小洁。

  三婶说:“就是酒,你们家阿根都喝上洋啤酒了,让你三叔也尝一下。”三婶的声音有点醋。”

  大姐说:“小李子就给了一验箱,早就喝光了,改天再向他要点儿。”大姐的酒的却是我给的。”

  三婶说:“别要点儿,多要些,三婶的也要上。”三婶的得寸进尺真是深得上海人的真传。

  大姐说:“啧啧啧,搞搞清爽,又不是我们家的。”大姐有点得意。”三婶说:“还不是你们家的,那天是谁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楼。”三婶有点声音放低,但有故意把音调拔了起来。

  大姐说:“什么声音?”大姐有些急。”三婶说:“我正好去你们家找你有点事,谁知你正在小李子屋内唱歌呢。”三婶的神情我看不见,但我肯定一定是得意的。

  大姐说:“唱什么歌?”大姐有些急。

  三婶笑着说:“歌词里还有我呢?”大姐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说:“有你,有什么你?”三婶就学着:“人家从来没有尝过,刚才三婶说用舌头可过瘾了,可是我家那个港督嫌我脏,这不是有我吗?”

  大姐赶紧说:“三婶,不要说了,我的好三婶,我要了都给你。”

  静了一会儿,我的心惊了一会儿。

  大姐说:“三婶,求你不要给阿根说。”大姐的声音温柔地颤抖着。

  三婶说:“不会的,我知道男人不行的滋味儿。”三婶的声音忽然的温柔起来。

  大姐说:“三婶,难道你也没有……”两个人一定抱在一起,或是四处望风,却不知道我就离她们不足几米。

  三婶说:“王猛叫王猛,几下子啊就完了,不过那几下还真舒服,可后面就没有了。”三婶的语气很低沉。

  大姐说:“所以他就用舌头,你不是说用舌头很舒服吗?”大姐像是安慰又像是自豪。

  三婶说:“可是他就舔过一次,只有几下,唉……”

  我不想听什么隐私,悄悄离开了。

  躺在床上,想着豆豆。豆豆走的时候非常轻松,像是旅游。名胜古迹游完了,也就回府了。

  没有开灯,借着月光我努力的想像着豆豆,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豆豆竟真的进入了我的梦乡。两个浑圆的ru房揉着我的脸,手顺着衣服摸了下去。可是我感觉不到温柔,我的虽然膨胀但是刺痛。

  两个nai子的重量足以压倒我的一切,我马上就惊醒了,说:“是大姐?你怎么进来的。”大姐得意地说:“我有钥匙,快点干我。”

  大姐在床上撅着屁股,我毫不犹豫就挺了进去。

  大姐的呻吟就像唱歌,过了一会说:“你吃我吧,我也吃你。”我就吃了起来。大姐的歌曲唱得越来越有韵律。不一会儿大姐就说:“不行了,我要尿尿。”哆嗦了一阵子竟真的尿尿去了。

  “哗哗”的尿尿声很响,窸窸窣窣声音过后,一个大屁股又撅到我的嘴上,我就吃了起来。也许刚刚洗过,竟然有香味,细细品过,竟是真的,便有深一下浅一下吃了起来。大姐竟然没有唱歌,一时兴起,便搬过身子,狠狠地进去。竞像进入陌路,虽然宽松,但很生涩,柴门虽然敞开,可是欲就还羞。

  顺着去捏弄巨ru,竟然不是篮球。我赶忙问:“你是谁?”对方没有回答,可是也许刺激过大,呻吟声就出来了。

  我笑着说:“你舒服了,让我看看你是谁?你不说我就开灯了。”女人终于开口了,说:“不要。

  ”我加大了力度。

  “噗呲”“噗呲”声音很是悦耳。我说:“你哆嗦什么?”那个女人说:“我不行了。”我也不行了。我倒在了床上。

  歇了会儿,我就笑着说:“你不想让我看看你?”女人说:“我怕你笑我。”说着就羞羞地躲到我怀里。

  我说:“我都干你了,还笑你。”女人还是说:“我穿上衣服,你再看。”我说:“不行。”我就一把抱住她,就在光滑的躯体上揉弄着。

  揉着就又进去了,这次很温柔,侧卧着,柔和地动着,有时还在里面一动不动。

  我说:“我不想知道你是谁了,我就想要你,要你就行了。”我几乎没有动作,动作都是她完成的。“我第一次这样舒服。”柔柔地呻吟在耳边像是猫。

  “那我就天天干你,让你天天舒服。”我揉着胸前的ru房,像是和面。不一会儿,又开始哆嗦起来。”

  我说:“你真敏感。”女人羞羞地说:“主要是你好,这次全都进去了,千万别怀了孕。”我说:

  “那赶紧洗一洗。”女人却说:“我想抱你一会儿。”

  一抱就抱到了天亮。睡到我怀里的是个娇小女人,甜甜的就如小女孩。峨眉淡扫,没有妆饰,红唇淡淡。我忍不住亲了上去,甜甜的,就有亲了一口。女人睁开眼睛,羞得满脸通红。抱着一个柔弱的身躯,皮肤滑得流手,摸着屁股,就又进去了。女人温柔的承受着,像猫的呻吟又起来了。

  我说:“你是谁,能告诉我吗?”女人就说:“天都大亮了,你看不出来?”我说:“我没看出来?”女人低声说:“我是三婶。”说完就把头埋在被子里。

  我笑着说:“女人脱光衣服就变了样,三婶你以前穿着衣服真是浪费了。”三婶说:“浪费什么?

  ”我就笑着说:“一副好身躯。”三婶幽幽地说:“可是我的男人就知道摸计算机,一摸我就不行了。

  ”我笑着说:“那就让我摸。”

  我就摸起来,三婶又哆嗦一阵子,走了。我躺在床上,就如做梦。

  82 办公室里

  到了班上,财务大姐正在收拾卫生,王静也帮忙。王静今天穿得很清凉,裙子短的不得了,一猫腰,白白的屁股就露出来,裤头又窄,能看见一沟肉。

  我走过去,摸了一把,然后说:“都快招猫了。”王静说:“恐怕只有你这只猫。”

  财务大姐不清楚怎么回事,就说:“这屋子总共三个人,哪有猫?”王静就笑嘻嘻的指着我,“这只猫还不够大?”

  大姐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倒垃圾去了。我抱住王静,就摸她的屁股,王静就笑。

  我说:“笑什么?”王静说外:“你还要?”我说:“正好提醒我。”我从缝里就插进手指,里面已经湿了。

  我掏出来就要往礼送。王静赶紧求饶,我说就动了几下,王静说大姐一会就回来。

  “你别这样一直盯着人家嘛!”王静难掩羞怯的说。

  “我舍不得不看。这么美的你,我舍不得不看。”

  奇迹似的两片红晕浮上王静双颊。

  她一直觉得自己长得美,只是一直没有遇到肯定她的伯乐,尤其在男人方面,我们不是把她当成哥儿们,就是要的人,只有我欣赏她,女人被欣赏是最大的幸福。

  “你真的觉得我很漂亮吗?”她还想听到我更多的称赞。

  “真的。”我的语气非常肯定。

  我的赞美仿佛加了毒的春药,让她整个人茫酥酥、软绵绵似要飞上了天。

  “那……你觉得哪里漂亮,就亲哪里!”她红着脸,大胆的我。

  我求之不得。

  我一路亲过她的额头,亮丽的眼睫,可爱的小鼻子跟的唇,再往下触吻跳跃的颈动脉,接着突然一转而上,吻上她的耳。

  “啊……”我的碰触、热热的气息引发一阵酥麻,娇躯轻颤了下,慌忙躲避。

  “你这里很敏感。”张嘴含入娟巧耳垂,她又是一阵抖颤。

  这种感觉好奇异、好特别,诡异的是,我吻的明明是她的耳垂,为什么她会觉得小腹那里酸酸软软的,好希望我的吻也能落在……落在腿心之间呢?

  “这里?敏感?”她好奇的问。

  “嗯!我们再来找其我的敏感处。”

  吻到敏感处就会有这么奇怪的舒服感觉吗?那她还想多找到几处!

  想到我刚才揉捏的时候,也有奇怪的感觉泛起,王静悄悄挺起胸膛,暗示我直接吻向她高耸的胸ru。

  她的讯息我接收到了。

  我弯腰张口含入一边嫩蕊,另一边的胸ru我也没冷落的以大掌放肆揉捏。

  舌尖弹动的热意,被牙齿啮咬轻扯的刺痒快感,转化为声声娇啼,几乎软了她的腿儿。

  啊……这里不一样,跟刚才耳朵那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的热气盘旋在耳廓时,让她忍不住想闪,可是当胸ru被时,她却希望我能更深入,尽情戏弄把玩不要离去。

  可是我的唇还是离开了。

  她有些怅然若失,还以为不会再有更美的事物,没想到当我解落A字短裙,拉下轻薄底裤时,真正的才即将来临。

  热情的唇舌滑过平坦小腹,隐没在双腿间的密林。

  那不曾被其我人碰触过的粉红色女性禁地,幽幽柔柔静待我的到来。

  “不……不要吻那里……”察觉我的意图,王静连忙阻止。”那里……很脏……那是上厕所的地方耶,不会连那里也想吻吧?”

  “不会!”蹲在地上的我微笑相望,“你的一切都很干净。”

  王静俏脸红了红,轻抿着唇的她已不是个小女孩,而是个在面前害羞的小女人了。

  “你真的不会介意啊?”

  我直接以行动表明我对她的喜爱。

  她的膝盖在快感浪潮中逐渐酥软,几乎快撑不住纤细的身子,她慌忙伸出一手抓着旁边的办公桌沿,稳住摇摇欲坠的自己。

  火舌灵活的刷弄细致花肉,她所有的意识仿佛都集中在我的舌尖碰触之处,昂首闭眼,全心的去感受我所制造出来的奇妙感觉。

  蓦地,我张唇含入挺立的圆核,恣意的、逗弄,累积的快感在霎时攀升到最高点,扶着办公桌的小手用力掐紧,指尖因此泛白,高昂的春吟不断自口中溢出,她的意识在瞬间成了一片空白。

  这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我随时都可以进入。

  身下的瞬时勃发,我饥渴难耐的一手抱起王静,一手将办公桌上的杂物扫至一边,再将她轻落放在桌上。

  桌上的冰冷触感使她缓缓自余韵中回神。

  睁开眼,入目即是高昂的男性。

  她惊愕的红唇大张,吃惊的瞪着眼前昂然巨物。

  她吃惊的模样尽落我眼底,我笑捧起自身的昂扬,在她耳旁低喃调戏,“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那天没有看清楚,你的比我印象中的还要大……而且大好多喔!”

  王静吞咽了口口水。

  她是不是再一次迫不及待想现在就试试那冲上天堂的滋味了耶!

  她在我之前早有过男人了,刚看她吃惊的模样,我就以为她是第一次。我是舍不得让她开朗的笑靥因为任何不适而走样的。

  王静瞪着我的虫儿,不自觉的舔了舔干涩的唇,那妩媚的姿态让我更是上扬,虫儿更形粗壮。

  “它……”她吃惊的抬头,“好像更大了!”

  “因为它受不住你太过的魅力了。”

  “真的吗?”王静的水眸闪动兴奋的光芒。!魅力!

  “那……”翘臀往前移了下,“你要不要……”长腿勾上我的腰,“要不要进来了?”她好想马上就上天堂呀!

  女方都大开欢迎之门了,我焉有踌躇的理由。

  “啊!”王静大喊。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痛的王静夸张的喊叫仿如有人硬生生割下她一块肉般。

  “很痛耶!”她生气的推挤我,“很痛!痛死我了!走开!”

  她激烈的反应让我很是错愕。上次你怎么不喊疼?

  王静滴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

  她觉得现在已经没有像刚才那么痛了,可见得疼痛是会慢慢散去的,水“汩汩”冒出来。

  我轻摆动了一下,”如何?”

  “还有一点点……”她轻蹙眉心,”但我觉得没有妨碍。

  “那我慢慢来。”

  快感逐渐回笼,火苗被引燃,她又觉得全身上下正燃起火来。

  “啊……”她轻咬着下唇,雪白娇躯染着红晕。

  她觉得被我玩弄的地方热热麻麻的,先前被我开发出的敏感带正发出饥渴的呼喊,她不由自主的喘息着,拉着我的手往圆挺雪ru上放。

  “这里也要……”她迫不及待的引领我的手按摩玉ru,ru立在我的掌心中,随着我画圆的动作不停的转圈圈。

  “还有哪里想要?”舔吻着耳垂的我,低喃的嗓音似恶魔的蛊惑。

  “很多……”我这样摸她,感觉好舒服。”这里……”她摆着臀,”这里也想要更多……”

  拜托……更凶狠的进犯她,别这么温文,她想要我更强力的占有。

  一直怕伤害到她的我因此放下自制,让的频率跟上熊熊燃烧的,疾速在她体内来去。

  “啊啊……好棒……”她高声呻吟,眉眼之间尽是喜悦。

  快感引发春水汹涌,在两人贴合处不断的发出拍击水声,荡漾着欢爱的浪荡气息。

  我将她放倒,俯身含入嫣红ru尖,当舌尖弹动时,快感在她体内引爆,瞬间攀上极乐天堂。

  她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我仍未尽兴。

  我藉着在她体内回荡的余韵,长指捻上颤动的花核,一种陌生、奇异的热麻窜涌,带来更为爆炸性的。

  同样的方式我一再重复,她的意识逐渐失去,她觉得她快被我弄疯了,她有些害怕,却又觉得就这样因为频频而死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虫儿退出娇弱的身躯,轻轻将她抱在怀里。

  她靠在我厚实的胸膛,轻抠着小巧的突起,感觉到她的正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你想喔,”她抬眼问我,”我们明天可以再来吗?”她怀疑的不是我的能力,而是她自己的能耐。

  “可以。”我微笑。

  “可是我的腿抖得好厉害耶!”她连下地的力量都没有。

  “不用担心,会有办法的。”

  真的会有办法吗?

  以龇牙咧嘴的恐怖表情爬上兰生阶梯的王静怀疑我的自信打哪来。

  前方平台的办公室大门突然打开,财务大姐走进来,吓得王静连忙缩起手指,藏到身后去,接着就赶紧跑进了厕所。

  83 客厅里看片子上

  “李超怎么了,脸红得厉害。”大姐一回来就问。

  我说:“刚才羞得。”我说着就要离开。

  财务大姐却说:“怎么修的,修什么了?”财务大姐还是紧追着。

  王静出来了,我就指着王静说:“修理了一下王静。”王静的眼里真的有泪光。

  大姐说:“不要欺负王静,带人家是女孩子。”

  我说:“没有,开了一下玩笑。”

  下了班,王静给了我一张纸条,晚上让我去她家。

  到了王静家,只有她一人在家,王静什么都没有说:“放到影碟机里一张光盘。”王静就安静的和我坐在沙发上。

  首先是音乐,一声由低婉向高扬的女生,有点王菲的味道。一个火红的舞带飘裹着一团火焰,燃烧成两个字:静灵。

  王静的舞蹈开始了。背景有了变化,蓝色的天空,白色的云,还有绿色的草,还有的精灵在舞蹈。

  低沉的音乐里,我的精灵舞动着自己,没有彩色的衣衫,没有红艳舞带,只有明眸善睐,只有躯体拨动琴弦。舞动的翅膀是吃力的,翅膀就拼掉羽毛,向上展着,精灵的眼里透着渴求,一直注视着某个方向,似乎那是她的终点,也是她的希望。音乐逐渐快了起来,精灵的躯体已现颗颗汗珠儿,顺着ru房滚落。精灵的舞动有向上盘旋的趋势,并且愈转愈快,竟然就飞到了空中,我似乎看到她的眼镜一直注视着我,我的心不由得动了一下,转瞬间音乐急转直下,飞流直下三千尺。

  精灵就随着水流旋转而下,飞舞着躯体变化着,我仿佛看见蝴蝶在舞动,白色的背景,白色的精灵,舞动着两颗黑色的眼镜,舞动着两颗红色的韵珠,最后舞成一片彩色的花园,看不见溪水,却看见草木丰盛,看不见花枝,却闻见花香飘荡,我不禁闭上眼睛,静静地品味着花香。

  我忍不住就说:“太沉醉了,王静恭喜你。”王静羞羞地说:“应该谢谢你的,这就是那晚的录像。”我说:“可是我却没有看见你录像。”王静说:“遥控的,我不想错过每次成功的机会,我想留个人生记忆。”

  我说:“我们那事也录了?”王静说:“嗯,但是我擦掉了,你放心吧,我自己录的,自己,外人没有见过。”

  我说:“你还会,真了不起。”王静说:“在朋友的帮助下,一个好姐妹,她说你了不起。”

  我说:“我怎么了不起?”王静说:“她说可能男人都会有冲动,如果冲动了,舞蹈也就没有了,可你没有。”

  王静看着我又说:“今天穿得就是为你看,可是你竟然我,没想到你也经受不住。”我羞愧地低下头,低声说:“对不起,我太……”

  王静说:“不要说了,我只做了两份,送给你一份,愿意吗?”我忍不住就抱着王静大声说:“太愿意了,我要亲你一下。”

  王静温柔地回应着。我像是猫,吃得王静一脸口水。“豆豆比我好吗?”王静喃喃地问道。

  我没有回答。王静说:“她的ru房比我的大,腰身细的一握就过来,还有她的屁股翘得就像小山峰。”王静说着就楼出了自己的ru房,放在我的手上,就说:“你喜欢它吗?”我点点头,就亲了一口,然后轻轻的摸着。

  王静拿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又问:“你喜欢吗?”我又点点头,就轻轻地摸着。王静附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吧。”

  王静突然童心大发,学起以前在网路上看过的脱衣舞!她先是婀娜地轻轻摇摆腰肢,至极地胸前紧身衣的隐型拉链往下拉了拉,正好露出深深的ru沟,以及若隐若现的浑圆双ru上半部。

  而后,她轻轻走至我面前,将右腿踏至我的膝上,身子微弯,让我隐隐约约地看到自己的丰盈,然后一手缓缓撩起长裙,一手向前伸去,用食指沿着我的唇瓣来回轻画……裙子撩得愈来愈高,直到露出身下的粉红吊带袜。

  “你在玩火。”我眯起眼握住王静的右腕,语音十分僵硬。”别玩了!”

  王静突然轻笑出声,”像我这种被火纹身过的人会怕玩火?你也太小看我了!”

  “王静,别再闹了,你会后悔的!”将王静的衣服重新穿戴好,我将她推回沙发上。

  王静微微一笑,撩了撩长发,又开始做出一些而诱惑的动作。

  明明有冷气,但我却觉得温度愈来愈高,高到我身上的衬衫几乎都要被汗湿了。而这,全因为眼前那个婀娜又的身姿。

  虽然王静的一举一动显得有些生涩,但是却吸引住我的全部目光——她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翼、樱桃的红唇、秀媚的锁骨、丰盈的双ru、纤细的腰肢、匀称的双腿,在在都让我移不开视线。

  不到片刻,她身上那袭衬托她窈窕、玲珑曲线已无任何衣衫!

  “该死的!”望着王静紫色礼服下那两颗不知因寒冷还是情动而突出的两颗小樱桃,我低咒了两声后,再也忍不住地将她一把拉至身前。“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说我在做什么呢?”王静蒙胧着双眸娇俏地说,小于缓缓抚上我精壮的胸膛,“你说说看啊!”

  “你……”王静那又醉又妩媚的神情,几乎毁灭了我的所有理智,我沉吟了一会儿后,低哑着嗓音说:“好,既然你要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说完,我低下头亲吻王静的耳垂、颈项,手则抚上她的胸丽,解开她胸前早已没剩几颗的暗扣。

  “不要……你不要……”当我将暗扣完全解开,要把王静身上的衣裳拉开时,她突然身子一僵,然后开始往后退去。”不要看……”

  “来不及了!”我拉开王静遮住前角的双手,看着眼前那具柔美的身躯.身子突地一震我那震惊的眼神一点也没有逃过王静的眼睛,她的心微微抽疼,醉意也醒了半分。

  我看到了!

  84、客厅里看片子中

  “你可以走了。”王静撇过脸,刷冰冷的语言悍卫自己,“游戏结束了。”

  “不!还没有。”我缓缓摇了摇头,眼眸里闪过一簇火花。”既然是你开的头,你就必须将这个游戏玩到最后。”

  “你……”王静倏地转过头,”我不玩了!你要女人的话,街上多的是,何必要我这种……”

  话音突然静止在空气中,因为王静看到闻人苍弩正用一种奇特的跟神注视着她,而那眼神,仿佛会使人融化……两人就这样互相凝视,我的眼中有种矛盾的神采来回变换着,似乎正在为某些事挣扎。

  终于,在一声叹息声之后,历王静的唇没有任何准备地被一个温热的唇瓣贴住!

  我的唇就像是磁石一样,紧紧贴着王静的唇,不让她有开口说话的机会。

  王静只觉僻我的唇是那样温热,我的舌紧紧地缠着她的,不断她口中的芳香蜜汁……我口中含着淡淡酒气,混杂着身上全然的男人味,让醉意再度袭上王静的脑际,让她的心热了起来,头也晕眩……“以后不许再说什么你这种、她那种的话!”

  许久许久之后,我终于抬起头,用手指轻轻抚着王静被吻得红肿又湿润的唇瓣。

  “你管不着……”

  王静低下头轻喘着息,感觉我吐在颊旁的气息是那样灼热,紧贴着她浑圆双ru的胸膛,是那样坚实而烫人……如此嗳眯的情境,让王静再也不敢开口说半句话,只能任心中的悸动不断蔓延……“唔……”突然,一直不敢开口的王静低喃了一声,无法再对现在的情境无动于衷。

  不知何时,我原本环住她纤细腰肢的精壮双臂,竟悄悄挪至浑圆双ru的下缘,托起她的丰盈,轻轻用指腹摩挲着她的细嫩。

  而随着我愈来愈温柔的抚触,王静的身子微微地颤动起来,可是这回却不是因为寒冷……我那略为粗糙的手指,一开始只在她的胸前来回挪动着,突然,我悄悄来到她因抱紧双臂而形成的深深ru沟之中,侵人她的手掌之下,轻轻拈住其中的一朵红玉!

  “你……”王静浑身像被电击似地颤抖了起来,倒抽了一口气,忍不住低哺出声,”啊……”

  我将头埋进夏范的颈窝,喃喃说着,”你真是让人按捺不住。”

  口中虽这么说,但我的手却依然把玩着那颗小巧又的红玉,感受着她在我的手中缓缓紧绷、挺立……“我……”呼吸是那样灼热与急促,但王静却什幺话也说不出来。

  她几乎无法抗拒我的举动,只能任我的脸在她的颊边厮磨,任我短而刺人的胡碴轻轻挑动她心底的柔情。

  其实,她隐隐约约明白再这样下去将会发生什么,但她却无力阻止,也不想阻止……因此,她虽微启樱唇,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羞涩地放下抱胸的双手,任由我的大掌轻轻覆在自己的浑圆双ru上……“你的身子很美。”望着王静低垂脸颊上以及胸前的嫣红,我低哑着声音说道。

  王静害羞地撇过头去,不知在这种情况不能说些什么,只能任我的双手不断在自己柔嫩的上四处舞动。

  黑影里的那双大手,分别轻扯着早已突起的双边ru尖,并且还不断地来回拈转、搓揉。

  她望见自己胸前柔软又挺立的,被一个男人放肆地逗弄着,而她也几乎软在我的怀中……“我……”王静无助地娇吟起来,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竟默许一个男子如此狎玩她的身了,王静的身子霎时热得像被火灼烧过,那股似曾相识的热流又开始在她的下腹缓缓升起……“你的声音好甜,”听着王静娇媚的嘤咛声,我的手指更是邪肆地揉搓着她的双ru,”特别是撒娇的州候。”

  “唔……”在我熟练的逗弄下,王静只能不断地娇喘、吟哦,再也无法思考。

  我望着她轻咬着下唇,眼眸中流露出一抹羞赧,然后在我大掌抚弄着她柔美的双ru、在我指尖在娇嫩的上舞动时,不断地轻扬着长而卷的睫毛……“你……笑我吧……我……我不会……”王静不敢望向我,只能感受着那股陌生又熟悉的胀痛及酥麻。

  “我知道。”望着王静的娇羞与柔媚,我的声音更加低哑。

  带着一股淡淡的欣喜,我将王静轻轻抱至膝上,由眉而眼、由眼而唇,又温柔、又地吻着,然后在她吐气如兰之时,一口含住她胸前挺立的柔媚!

  “啊……”王静忍不住仰起头,任一头如丝长发披散至身后,轻啼出声。

  老天!她的身子简直要化成一滩水了……当我含住她那从未有人碰触过的ru尖,并且不断用舌头来回舔弄、用牙齿轻轻啃噬时,她的身子不仅又酥又麻,身下也大量涌出湿润感。

  就在这种迷离又嗳昧的情景中,王静隐约听到空间中来回回荡着一个甜美的娇啼声。

  那声音是那样甜腻、那样慵懒、那样娇媚,让她一时恍惚了……直到不自觉地咬住下唇时,她才明白,这媚的声音竟是出自于自己的口中!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放声叫吧!”用手指来回轻抚着王静紧紧咬住的樱唇,我突然轻笑出声。

  “你……”正当王静睁开害羞的眸子想瞪向我时,突然眼眸整个张大,一声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啼,便由她的间再度溢出。”啊呀……”

  因为我竟趁她睁开双眸之时,,用腿撑开她一直紧夹的修长双腿,然后手指一扫,扫过她湿润的花缝!

  “你……不要……”王静羞赧至极地,弓身嘤咛。

  她一点也不想让我发现自己身下的秘密,那实在太羞人了!

  若让我知道她在我的逗弄下,身不已湿成一片,她一定会羞死的!

  “你好湿,也比我想像的热情。”我依旧用手指来回在王静的花瓣之中扫动着。85、客厅里看片子下

  当我望着她又、又甜美、又娇羞的纯女人娇态时,我深深对她着迷了,想看看她坚强、倔强外的另一面。

  “你……讨厌!”王静全身浮出一层嫣红及薄汗,羞小可抑地想反驳,却只让一声更销魂的啼流泄出去。“啊啊……不……”

  “讨厌!你……啊啊……”,听着我愈来愈放肆的低语,王静羞得紧紧咬住下唇,再不肯开口!

  我当然听到王静的娇瞠,但我只是含笑凝视着她紧紧咬住红唇的娇俏模样。.渴望再也无法抑制,我只能痴迷地望着王静,“唔……”感觉到侵人体内来的异物和淡淡的疼痛,王静情不自禁闷呼了一声。

  “疼吗?”,我有些心疼地望着身前的女人,但我知道自已的克制力已到达临界点。

  我想要她,真的想要她!

  “我……啊……”王静的思绪完全混屯,只感觉一股奇异的狂潮由花径中开始蔓延,让她在那股急流中载浮载沉……“你今天真是透了,静儿。”

  望着王静情不自禁地仰头轻喃、腰肢轻款,望着她身士那层薄汗,我终于撤出手指,将她拉站至身前,让她的双手按在沙发旁的桌案之上。

  “想要我吗?”

  ,感受着花径中因渴望而产生的细碎疼痛.王静的双眸整个蒙胧了。“要我……李超……”

  “我会要你的。”

  随着我紧绷的话语以及一个挺腰,王静感觉一个虫儿又火热的缓缓顶进自己体内,令她的身子一紧!

  “啊呀……李超……”

  ,但她却只是闷哼一声,忍住泪,不再出声。

  “你这个傻女人。”

  感觉包里着自己的花道是那样紧窒以及温热,我几乎要疯狂了,但我只是爱怜地轻吻着王静的后颈,然后将埋在她的体内动也不动。

  。

  “我……不傻……”

  花径依然疼痛,但一股被充实、被宠溺的感觉却由王静心底升起,体内也开始出现一股奇异的欢愉!

  那股压力,开始在她的下腹蕴积,并且愈升愈高!

  “还疼吗?”望着王静的眉间不再紧皱,望着她的杏眸逐渐蒙胧,我终于开始缓缓律动起来。

  我的背上早布满一层薄汗,但尽管我的渴望是那样强烈,但我却依然克制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只为了不去伤害青涩的她……“呃……”我的温柔律动令王静有些难耐,她只能无助地踮起脚尖,感觉自己的花径愈撑愈大,然后在这种嗳味之中娇喘、低喃。”不……疼……”

  “难受吗?”发现花径开始微微紧缩,我慢慢加快挺进的速度。

  而我的手也移至王静的浑圆双ru上,然后拈住她的ru尖,不断地往外扯去!

  “李超……我……”双管其下的娴熟逗弄,令王静几乎没有了自己。“啊……”

  她只觉得在细碎的疼痛之中夹杂着一股奇怪的欢愉,,与她的娇啼与吟哦相叠,不断地在空间中回荡,。

  “你的嗓音好迷人。”看着王静已能接受自己,我也不克制了,,看到她的眼眸愈来愈蒙胧。又甜、又腻、又媚……“啊呀……李超……”王静又羞又难受地摇着头,全身紧绷,随着我的律动轻摆着腰肢。

  “啊啊……不要……说了……”我放肆的话语让王静羞红了脸,可我的一顶,又让她娇俏昨轻啼出声。

  “想要吗?静儿?”我知道王静第一回的就要到来了,“啊呀……李超……”

  世界在王静的眼前爆炸了!一阵惊天的快感,随着我在她体内疯狂的律动,由花径中爆开,然后窜上她的四肢百骸。

  “来了吗?”望着王静抵达后的绝荚容颜,我一回又一回地用力贯穿她的“人家……来了……”

  “你的模样好美、好……”

  ……

  “李超……对不起……”不知抵达了几次,王静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虚软无力,她眼角含着一滴泪珠,轻轻低喃着,“我受不了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的心突然一一疼,动作整个停顿,“我只顾我自己,都忘了你。”

  说完,我将王静紧紧抱在怀中,不断吻着她的耳垂、她的肩膀……“对不起……”依偎在温暖的怀抱中,王静的泪一滴滴沁出眼眶。

  “不准说对不起。”用手轻点着王静的鼻尖,我温柔地笑着,“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而下回我绝不会放过你。”

  “你……”王静的脸整个羞红了。

  “你害羞的模样真美。”我的声音有些瘩痖,眼眸又开始深遂。

  王静感觉到一直停留在自己身子里的……她羞涩地低下头,紧紧握住我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我……不累了……”

  “真的不累了?”我的眼中闪过一簇火花。

  “嗯。”王静轻轻点着头,眼眸突然又蒙胧起来。“啊呀……李超……”

  望着那对浑圆、丰盈的因失去束缚而在自己眼前轻弹着,望着那道眩目的乳波,我禁不住轻轻地吻上去。

  我痴痴地望了许久后才缓缓地举起手,像捧住什么珍宝似地轻捧住那对令我不敢置信的丰盈,来回地搓揉、摩挲着……这是爱还是爱情?

  86、我很卑鄙

  走在回去的路上,去了次商店,好久没有买日用品,卫生纸、方便面是主要的。

  回去的路上看见三婶,三婶就帮我。看到屋里还是走的那样,三婶就收拾起来。我让三婶回去,三婶说就自己,回去也没意思。不大一会儿,我的屋子就干净了,三婶娇喘微微,坐在沙发上。

  三婶没有走的意思,我只好坐下陪她说话。我说:“你这么漂亮怎么不上班?”我摸着三婶的手。

  三婶说:“我那口子挣得多,不让我上。”三婶的一只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摸弄着。

  我说:“怕别人吃你。”我打笑着。

  三婶说:“不知道,反正我教要求几次了,我学历虽然不高,可也是中专。”三婶的手轻轻地掏出了我的东西。

  我说:“你是学什么的?”我摸了一下nai子,三婶顺势就把nai子露了出来。三婶说:“我是学酒店服务的。”

  三婶手里的玩意开始长大。我说:“浪费了,多好的身子,多好的脸。”我摸着nai子顺着就摸了下面,下面湿湿的。

  三婶没顾上说话,看着红红的头儿不知该怎么办。

  我笑着说:“你吃他一下。”我拍了一下三婶的屁股。三婶就吃了一口。”我说:“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三婶说:“还可以。”就又吃了一下,很生涩。含着,像吃冰棒。

  我亲了口nai子,又亲了口嘴。三婶就吃起冰棒来,冰棒一会儿就化了,弄了三婶满满的一嘴,三婶就噙着不知该怎么办。省略三千字。

  我笑着说:“吃了它,像喝牛nai。”三婶就喝了牛nai。我知道三婶没有满足,就又干了一回。

  三婶刚走篮球就来了。”大姐说:“该谢媒人了吧。”篮球就撅起来屁股,我一点也没有精神,篮球就吃了起来,怎么吃也是软的,就用篮球夹,夹完了还是不成就坐在上面,慢慢地蹭,水流得湿漉漉的。一不小心就进去了,篮球就在上面晃动起来。晃了几下,正在兴头上,阿根就回来了,叫篮球,篮球趴着门缝回应着。屁股还在耸动着,阿根应了一声就倒在床上了,刚坐在沙发上,篮球忽然剧烈耸动,没几下就哆嗦了。

  我说:“高兴了?”大姐应了一声没有说话。”我又说:“与老公说话还不忘干。”大姐说:“那才刺激。”我说:“你喜欢被别人看着干。”大姐说:“才不是呢?三婶滋味怎么样。”

  我明知故问地说:“什么滋味?”大姐说:“还有什么,三婶的小玩意一定很爽,三婶浪不浪?”

  我就笑着说:“没你浪。”

  大姐就笑了,我就说:“你还是没爽,就让你再爽一次。”我搬过屁股就又干了进去,这次很凶猛,篮球就大声叫了起来。阿根就问怎么了,大姐说:“有耗子。”就又叫了起来。

  篮球以后每到晚上就来一次,每次都很能叫。三婶偶尔来。我的日子在两个女人中过得很快,渐渐的忘记了豆豆。

  班上的工作很顺利,王静每天都对我很好。

  一天,王静对我说:“豆豆来了。”我有些着急地说:“怎么不去我哪儿?”王静说:“在我家,你去吧。”

  到了王静家,豆豆正在看电视。

  看到我,就拥抱起来。我说:“为什么又不给我电话。”我紧紧地抱着,生怕被别人抢走。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害怕,害怕豆豆再一次没有信息,也不允许我打电话给她。“不要离开我。”我喃喃地说。

  “不会的,我无论怎样也无法忘记你。”豆豆有些哽咽。

  我说:“为什么要忘记我,你不知道我爱你?”我紧紧地抱着。

  豆豆说:“我害怕失去,我第一次爱上人,如果就失去,我就感到自己很失败,可是我感觉到自己要失败,只好自己逃避。”豆豆的哭声已经不成语句。

  我说:“不会的。”豆豆松开我,泪花还噙在眼里。

  豆豆说:“会的,王静很喜欢你,我看出来了。”我说:“可是我喜欢你。”豆豆说:“不是,你喜欢好多人,你在火车上就表现对点点好感。”我赶紧否认,吻着豆豆的泪花,自己的眼泪险些掉了下来。

  豆豆说:“王静条件非常好,又在你身边,我感觉你们很相配。”我说:“可是无论怎样我对你都是真的。”豆豆说:“我知道,可是我需要的专一。”

  我摇着豆豆的肩膀,大声说:“我专一,我只要你。”

  豆豆幽幽地说:“可是王静会使你不专一。”我说:“那你为什么还找王静?”豆豆说:“我要看看王静的实力。”我说:“爱是不讲实力的,讲的是两心相悦。”

  豆豆却说:“难道你们不两心相悦,在这屋里面,我闻到你的气息,不仅有你的气息,还有你的痕迹。”

  我说:“不可能。”豆豆说:“怎么不可能,你不感觉你对这屋里很熟悉,还很自然,像是生活在这里。”

  我说:“我没有。”

  豆豆说:“我是女孩子,女孩子的敏感往往是正确的。”

  我说:“豆豆,我马上回北京,不在上海工作了,这回你放心了。”

  豆豆淡淡地说:“人在哪儿不重要,心在哪里才重要。”

  我坚定地说:“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公司交接后,我回北京。”

  豆豆又一次扑到我怀里,放声地哭了起来。从王静家回到住处,豆豆的情绪一直不好,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我心里一个卑劣的男人说:“放手吧,王静多好的舞蹈。”

  我说:“我爱豆豆,是那种无名之爱。”卑劣的男人说:“你爱豆豆还与王静?”我说:“我没有忍住。”

  卑劣的男人说:“你没忍住,你以后能忍住。”

  我说:“以后保证能。”

  卑劣的男人说:“你忍不住,三婶、篮球那个你忍住了?”

  我说:“难道说我是流氓。”

  卑劣的男人说:“你认为呢?”

  我说:“我是善良的,她们勾引我。”

  卑劣的男人说:“豆豆也勾引过你。”

  我说:“我一定要对豆豆好。”

  卑劣的男人说:“男人都会说好听的,往往做不到,我卑鄙,所以我就披着外衣随便自己的意愿。”

  我说:“我并没有随便。”

  卑劣的男人说:“你还不随便,你对多少个女人好过?”

  我说:“我是认真的。”

  卑劣的男人说:“每个男人都说自己是认真的,认真的是在女人身上发泄,不认真的是让女人流泪。”

  我说:“我并没有让女人流泪。”

  卑劣的男人说:“你以为女人快乐的呻吟就能代替以后的失望?”

  我说:“她们当时很快乐。”卑劣的男人说:“没有你的时候呢?以前她们不知道那事是快乐的,以为就是抽查几下就完事了,可是尝到滋味是不是就会再去品尝,你使一个女人变成荡妇,还说自己很真诚。”

  我说:“那不是我的本意。”

  卑劣的男人说:“可是你却做了,做得很到位,做得女人都成了荡妇,还想着你的好。”我说:“我真是个卑鄙的人吗?”

  卑劣的男人说:“我是卑鄙的,我可以做很多坏事,我可以让女人变成荡妇,让女人在我的胯下呻吟,可以让女人流泪,因为我卑鄙。”

  我说:“难道我也是卑鄙的。”

  卑劣的男人说:“你就是卑鄙的,以后不要装雷锋。”

  我喃喃说:“我是卑鄙的,我是卑鄙的,我是卑鄙的。”

  “你怎么了?在梦中说自己是卑鄙的。”豆豆摇醒了我。

  我摸着豆豆的ru房忍不住吃了一口。我说:“我是卑鄙的,我抱着你,可是我的眼前却晃着王静。

  ”我的泪水流了下来,就滴落在洁白的ru房上。”

  豆豆说:“不要自责了,也许我真的错了,把你逼疯了。”豆豆抱着我的头,紧紧的。

  卑劣的男人就狠狠地着洁白的ru房,我拼命地阻止,可是卑劣的男人说:“我想吃就吃,多好的nai子,还有屁股,多翘呀,摸一下呀,你不敢,我敢。”

  卑劣的男人就揉捏着屁股,顺势就抹在黑色的草丛里,我想阻止,可是卑劣的男人已经从草丛里抽出粘着液体的手,说:“尝尝滋味,很好的,我喜欢吃,比篮球的好吃,篮球的臊臊的,豆豆的多香。

  ”

  我说:“你真卑鄙。”卑劣的男人说:“我就卑鄙。”说着又把手插了进去,一耸一耸的,真像是在。

  豆豆呻吟着,yin荡的屁股诱惑着卑劣的男人,也积极配合着卑劣的男人手指的耸动。我想大声的叫喊,可是发出的声音却是温和的。“能让我摸一下吗?”我都对自己的行为羞愧,可是手却不听使唤摸向yin荡的屁股。yin荡的屁股更加放肆的摇晃起来,像是暴风雨,又像山洪爆发。我的手被水流冲击歪歪斜斜。

  卑劣的男人说:“渴了,喝水呀,很好喝。”卑劣的男人就用舌头舔了一下,我也忍不住舔了一下,真得很好喝,就拼命的舔着,越舔屁股就抖动得越yin荡,我的脸全被雨水打湿。

  卑劣的男人说:“你与我谁卑鄙。”

  我说:“我卑鄙。”

  卑劣的男人说:“男人都一样,不要把自己看成好人,这么好的屁股谁不爱,还有你看这腰多细,nai子多大多翘,你没看她有多yin荡,就等着你干她,干吧。”

  我说:“我不能。”

  卑劣的男人说:“那我就干。”说着就掏出了家伙。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就抢先干了起来。

  卑劣的男人说:“那我吃nai子,nai子也很好吃。”

  我说:“nai子也不允许,我要吃。”我就吃了起来。卑劣的男人渐渐地融进了我,我像一只野兽,不顾豆豆的呻吟,狠狠地干着,直到豆豆叫声比篮球还大,我的叫声也比篮球还大,一屋子的呻吟,一屋子的叫声。

  忽然我就不见了,消失了,我努力的寻找自己。拨开草丛,虽然泥泞可是仍然很清晰的看不见自己。就继续拨开草丛下的花园,花园经过暴风雨地冲击,还东倒西歪,缝隙间还“汩汩”地渗出水渍,还是不见踪影。看见一个山门就进了去,找不见自己,就寻了个暖床睡了起来。

  醒来的时候,豆豆仍然睡着。

  我掩盖上露在外面的ru房,静静地看着。听见敲门,我开门一看,王静红扑扑的笑脸就站在门口。

  87 淮海点兵

  我还只穿着裤头,轻声地说:“豆豆睡着呢。”

  王静说:“那还开门,如果是别人呢?”

  王静笑着进了屋,顺手摸了我一下,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昨天夜里干那事了,味道还好。”虽然隔着一个玻璃墙,还能看见豆豆正熟睡着,昨夜的疯狂使她筋疲力尽。我低声说:“这么早,有事吗?”

  王静说:“当然有,我知道你们昨天晚上一定干那事,所以今天就早点来捉奸,结果还有一个睡着呢。”

  王静嬉笑着又摸了我一下,我的立刻就起来了。

  我赶忙找裤子要穿。王静说加:“不要穿了,我也要。”就把手伸进去轻轻地摸着,然后又拿出来像抚摸婴儿,不一会儿我就开始抖动。王静立刻撅起了屁股,说:“我也要。”我迟疑着,卑劣的男人说:“多好的屁股,这个屁股与豆豆的不一样,小巧玲珑,花草虽然稀疏,可是温柔有致,干吧。”

  我仍然踌躇着。卑劣的男人说:“你看,肉瓣都开了,水都流出来了,你不干我要干了。”我马上就进去,几十下我就要出来,王静感觉到之后,马上就抽出了身子,用嘴含住,吃了满满一嘴。

  “这里面还有豆豆的液体呢。”我yin荡的笑着。

  王静说:“我就喜欢,我到底尝尝什么滋味。”王静像是品尝红酒似的慢慢地倒入喉中。

  我笑着说:“怎么样?”王静说:“没区别,就是有点少。”意犹未尽的王静像是个荡妇。

  “为什么?”我忍不住揪自己的头发。王静说:“看我像个荡妇吧,我就要做回荡妇,荡妇至少不会委屈自己,不会把自己喜欢的男人让给别人,还要我吗?我喜欢你要我,我不做淑女,做淑女今天早晨你会要我吗?”

  我说:“不是这个逻辑。”王静说:“就是这个逻辑,豆豆从武汉大老远过来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你,为了你干她。”我说:“不是的,我爱她。”王静说:“我也爱你。”

  我说:“可是……”王静拦住我说:“不用可是了,我不希望你爱我,我只要我的感觉,我在品尝我的爱情,刚才的味道好极了。”

  我说:“你知道……王静说:“我知道你喜欢豆豆,我知道你爱豆豆,可是你还是与我有了关系,我与别的男人干那事也是干,与你我会更高兴,我当然选择高兴,我还知道你与别的女人上过床,有一天晚上我在门口听见你在屋里与别人。”

  我忍不住就想大声喊,可是又不得不小声说:“你竟然偷听。”王静说:“不是我想偷听,本来是找你的,可是无意中撞见的,再说你要可以找我呀。”

  王静妖媚的声音在耳边像猫舐骨一样,我有点毛骨悚然。王静的声音又变得温柔起来,柔柔地抱着我,说:“我不是坏女孩,我只是想,快点穿衣服吧,一会儿豆豆该醒了。”

  豆豆醒了,坐起身子,两个白白花花的ru房耀眼。看见王静来了,竟然仅仅披了一个披肩就出来坐在桌子旁,屁股是光光的。

  豆豆说:“王静来了,也不叫醒我。”豆豆跳跃的ru房根本就无法遮挡,一个披肩就显得更加诱惑。王静说:“豆豆,你的身材真好。”

  王静笑着就摸了一把。豆豆豆豆顺势坐在我的怀里,故意把两个ru房贴在我的手上,笑着说:“你的身材也不错,李超肯定喜欢。”说着豆豆就跳下来,向王静的ru房抓去。王静假装地躲了一下,恰好被豆豆抓了个正着,两个人就笑着向屋里滚去。

  透过玻璃,看见豆豆已经把王静摁到在床上。豆豆冲着我就喊:李超快过来看,王静的ru房真漂亮。”王静早已经把豆豆的披肩剥光,豆豆白花花的身体就与王静滚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两个女孩就坐在淮海路上咖啡店里,兴高采烈挑选着路旁的男人,嘴里的咖啡更本无法阻挡她们对过往男人的评价。隔着玻璃,两个女孩像是个相士。

  “你看那个男人,真漂亮。”王静嗲嗲地,说出话让人吃惊。“漂亮,男人也能用漂亮形容。”豆豆回应着。

  王静说:“不知是不是银样蜡枪头。”豆豆说:“你去试一下。”王静竟然接着说:“怎么试?”

  豆豆说:“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豆豆一下子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喊着:“你看,这个男人真猛,像个拳击手,皮肤也是古铜色,我喜欢这样的男人。”

  我忍不住就说:“两位小姐,注意还有一位先生,先生就是男人,给点面子,我已经成了透明人。

  ”王静又伏在我的耳边说:“你就是没有拳击手那样的身板,刚才就几下就完事了。”

  豆豆说:“你们说什么悄悄话,不会是不约拳击手,约起了李超。”豆豆嬉笑着。王静说:“你的李超只有你喜欢,我喜欢拳击手,那才带劲。”王静“切”了一声。

  豆豆说:“拳击手的床上功夫一定带劲,弄死你。”豆豆她们虽然耳语,我还是挺得很清楚,两个楚楚动人的女孩,在一个都非常熟悉与暧昧的男人旁无所顾忌。别人也不会相信两个有着高学历的白领,说起话来就是小巷里大嫂。

  豆豆又喊了起来:“你看那个,多文静,像许仙。”豆豆就哼起来“白蛇传”。

  王静说:“快去呀,追,别千年等一回,直接就上,说不准还真是许仙。”王静有些调侃。

  豆豆说:“许仙还有真假,就是许仙。”王静说:“要知道白蛇传的许仙可是叶童。”豆豆说:“你真讨厌,我又不是玻璃。”豆豆伸手就掐了一下王静,王静笑着躲开了。

  上午喝咖啡的人很少,也给两个女孩提供了放肆的空间。王静提议:“给李超来杯参茶。”豆豆说:“为什么?再说咖啡屋怎么有这玩意。”豆豆不解,王静说:“台湾人开的咖啡屋都有。好让李超更有精力,成为拳击手。”王静作了个鬼脸。

  豆豆说:“好讨厌,王静,你是不是很有经验。”

  王静说:“我和李超没有经验,我们是清白的。”王静装作一脸的无辜,像是周星驰某个电影的情节。

  豆豆说:“我说的是你自己的经验。”豆豆故意做个恶婆状。

  王静说:“什么经验?人家还是……”王静说着竟然像个害羞的少女,我真佩服她的演技。

  豆豆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我给你介绍一个。”王静说:“大姐,好好管好你自己,我还没有到了嫁不出去的地步。”

  豆豆笑着说:“你一闲着,我就担心,我的李超是个意志薄弱的人,像你这么娇滴滴的美女,可绝对是个危险。”

  王静说:“他意志薄弱,我可不是。”我笑着说:“你们不要又说我,我已经很不幸了,两个靓女,在我面前评说男人,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至少是个预备队也行,做个拳击手的预备队我很满足,可是又让许仙抢走了。”我表现的很无辜。

  王静说:“你还是预备队呢?你已经把我们都弄上手了,不对,你都把豆豆从武汉勾引到床上,还想做预备队?准备做新郎官吧。”王静的一时激动说错了一句话,好歹豆豆早就明晰王静的心思。

  豆豆有些得意地说:“我可没说要嫁给他。”王静撇撇嘴说:“没嫁给他,就已经上了人家的床。

  ”豆豆像是背电影里的台词,笑着说:“我们是清白的,清白的像黄浦江的水。”

  黄浦江的水流得很急,外滩的霓虹灯光映着残霞像是个婆婆化了浓妆。残霞过后,刺眼的浓妆使外滩像个迟暮的老姑娘,卖弄风情又有所顾忌。东方明珠已经灯火通明,浦东的景色迷人,外滩,这个年轻又有历史符号渐渐淡出焦点。

  上海滩的洋酒争霸如火如荼,喜力、太阳等进口啤酒基本占有酒吧、夜总会等夜店市场,合资品牌百威、贝克早已按耐不住,纷纷抢滩。KERONA虽然是个国际品牌,但是基本是由水货供应市场,水货的价格并不便宜,但是老关系不可忽视。针对这种情况,在上海只有我一个销售经理是无法打开市场,仅占水货市场5%应该说是个耻辱。

  人找来了,全是夜店销售精英。可是一个月过去了,市场上的反应并没有想像的强烈,我找王静喝酒。“我准备用三个月的时间打开市场,然后回北京。”在心里想得很久,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说:“王静,你说上海人到底最脆弱的是什么?”王静淡淡地说:“我只知道我最脆弱的是什么?”我说:“你的是什么?”王静说:“有一天你突然离开,然后就没有了消息,我可能疯掉。”

  我知道王静的心理,可是我却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看着王静的眼睛,喃喃地说:“对不起。”王静好像感觉到什么,就又笑着说:“不说了,说正经事吧。”

  我说:“我想知道上海人的心理特点。”王静说:“其实你知道,所有人都说上海人爱占小便宜,可是普天之下谁不爱占便宜。”看看我又接着说:“上海人的特点,大便宜不能占,为什么?可能是陷阱,小便宜就没问题。”

  我说:“什么是大便宜?”王静说:“从金额上讲,就是数额较大,从其他方面讲,就是不要让对方太难堪,否则人家会找你麻烦。”我说:“我明白了。”

  王静说:“你明白什么?”我就笑着说:“我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漂亮。”王静对着墙壁看了看,说:“我真的漂亮吗?有豆豆漂亮吗?我笑着说:“环肥燕瘦。”王静说:“那你真的就鱼和熊掌都要。

  我说:“不是的,王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像个妖精,豆豆像个魔鬼,我是个人。”

  88、王家姐妹

  王静很恼怒,却笑着说:“你不是人,吃着碗里的,又吃着锅里的。”看着她的表情,我岔开了话题,笑着说:“你姐怎么样了?”王静说:“她恋爱了,就是那个帅男。”

  我说:“真的应该祝福她。”

  王静说:“你要祝福就回家,他们正在家里烛光晚餐。”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想看看王丹,就说:“好呀,我们也做回电灯泡,让你姐姐品尝灯泡大餐。”

  悄悄地开了门,里面传来呻吟声,我和王静都怔住了。我悄悄地对王静耳语:“他们在。”

  王静没有吱声,却靠近了窗户,偷偷地探出头。屋内烛光虽然幽暗,但是清晰的看清楚屋内任何物件,包括人。王丹骑在帅哥的身上,前后的耸动着,ru房摇摆着,眼睛迷离着。

  我轻轻地说:“不要看了,旧多不好意思。”王静摇了摇头。我只好倚在王静的身后看着免费的a片。

  “说你爱我。”王丹一边摇晃一边说。帅哥说:“我爱你,非常非常的爱你。”帅哥喘着粗气。“和我做你舒服吗?”王丹又说。帅哥说:“舒服,我舒服极了,我早就想了。”帅哥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一说话,一分心,就歇菜了。

  王丹从身上下来,说:“时间太短了你怎么这样。”拨了拨还“汩汩”冒着液体的东西,显得很不满足。

  帅哥无力地说:“我吃你吧。”王丹就岔开了腿,正好对着窗户,看个正着。王静就蒙住了我的眼,不让我看,然后握了我一下。“起性了,男人真不是个东西。”王静说着还狠狠地攥了一把。

  我也摸了她一下。“都湿了,还说我。”我就顺着把手指插了进去。王静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屋内春情烧得正旺。王丹的呻吟声更大了,舒服死了的直叫。看样子帅哥的舌功不错。王静猫着腰,兴致勃勃地偷窥着,水流的更厉害了。我忍不住就进去了。

  王静说:“你怎么在这干,让姐姐发现怎么办?”王静一边享受着,一边说。屁股却配合的恰到好处。

  我说:“姐姐在里面干事,你却让我偷窥,还摸我,我只好干了。”这个小院子没有隐蔽地方,只有几颗葡萄树还算能避人,又在窗户下。

  王静说:“你轻一点,一会儿姐姐发现了。”王静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我却再也忍不住,猛烈的动作起来,撞击地王静的屁股啪啪直响。王静就忍着不敢出声,王丹的呻吟声就传了出来。

  “舒服死我了,对,舌尖往里深,快点。”王丹即是指挥,又是独唱演员。就唱了起来。

  你嗔我时。瞧着你。只当做呵呵笑。你打我时。受着你。只当做把情调。你骂你时,听着你。只当把心肝来叫。爱你骂我的声音儿好。爱你打我的手势儿娇。还爱你宜喜宜嗔也。嗔我时越觉得好。

  “你还不行吗?不要用舌头了,用你的家伙,快点。”王丹有些恼羞成怒,可是一会儿就大声叫了起来,看样子帅哥真的又重振了雄风。

  王静也轻轻地吟唱起来,一会儿就哆嗦了,屁股像个马达,紧紧的收缩着,又高频次摇动着,王丹也大叫一声,就静了下来。

  听了王静的话,对于上海市场,我重新调整了销售策略,即使这样,我心里也是毫无把握,但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真的没有想到,销售策略进行了重新调整,买三赠一,针对夜店卖三箱赠送一箱,时间为一个月。

  白天立刻就不见了销售人员,第二天,销售订单提高了10倍。一周后的销售会议上,所有人都发了言,所有人都有了精神。

  有人说:“有人在囤货,有的夜店已经进了几百箱。”还有人说:“水货市场几乎没有了,我觉得有必要取消赠送。”

  我说:“大家考虑一下,为什么我们的价格比水货便宜几毛钱,但是在以前夜店并不买我们的帐?

  ”我觉得有必要激发一下销售人员的思想。有了一个正确的思想,销售就会事半功倍。

  有人说:“我觉得价格诱惑不明显。”有人说:“害怕得罪老客户。”

  有人说:“夜店供应商都是综合供应,不会因为一个品牌影响其他的商品的利润。”

  “那为什么我们这次活动竟然这样成功?”我进一步提问。

  有人说:“诱惑太大了,夜店的威士忌也没有这种利润。”

  有人说:“有钱谁不赚?”

  我说:“大家说得非常好,可以综合一下,首先这次活动我们的诱惑力比较大,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其次是我们的销售人员的功劳,你们的每夜辛苦公司是看得见的,所以我已经打了报告,准备给大家奖金。”

  大家就齐声叫好。有人说:“直接加新多好,奖金是一次性的。”于是就有人跟着说:“领导,能不能加薪,加一百元都行。”

  看着大家的激情,我说:“好,就加薪,不过有个条件,在一个月之内,大家分一下工,把所有的夜店供应商拿下,条件在一个月之内还是不变,同时寻找50家较大的夜店,搞一次活动,就叫KERONA激情之夜,内容就是凡是喝KERONA啤酒超过3瓶的赠送一瓶,超过一打的,赠送六瓶,超过10打的,畅饮到天亮,赠送的酒公司配送,详细方案到王静领取策划案。”

  一片欢呼。

  拿了两箱啤酒送给了三婶与篮球,三婶与篮球坐在沙发上,第一次有了害羞。

  三婶穿了件吊带衫,ru沟露得很深,篮球穿什么衣服都感觉沉甸甸地。篮球说:“三婶今天真是。

  ”三婶就说:“我在也没有你的好。”篮球说:“小李子,三婶好不好?”我说:“好,非常好。”我只能这样回答。

  三婶说:“我没有你说的那样好。”篮球说:“你应该怎样谢我?”我说:“请你喝啤酒。”我从冰箱里取出三只啤酒,削了三片柠檬,插在瓶口,像点燃了黄色的蜡烛。

  三婶与篮球吃惊的看着我。篮球说:“原来这种啤酒是这样喝,我们都直接倒到杯子里了。”我说:“还可以舔着岩盐喝呢?”我喝了口酒,柠檬片在酒里泛起了泡沫。三婶就问:“什么是岩盐?”我说:“就是以前我们吃的大块盐。”三婶用舌尖轻轻地将柠檬片顶入酒瓶,小小的啜了一口,说:“真的味道很好。”篮球用手把柠檬片塞进去,狠命地喝了一大口,咂了咂嘴,又喝了一口,一瓶酒就已经所剩无几。

  89、两个女人一台戏

  一会儿的功夫,篮球喝了三瓶,三婶也喝了两瓶,酒喝得酣,话就多了。

  三婶说:“你会笑话我吗?”

  我说:“我为什么笑话你?”我不解。

  篮球说:“还不是她让你搞了。”篮球的酒有点多。

  我说:“是这样吗?”我轻轻地摸着三婶的手,三婶合首点点头,我就亲了三婶一口。我说:“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笑话你。”

  篮球说:“别肉麻,我还在才这里呢,你为什么不亲我?”我摸了一下篮球,篮球软的像棉花。

  我说:“我想亲这个。”我嬉笑着。”篮球说:“那你就亲。”篮球就把ru房露了出来,我把柠檬片从酒里取出来,轻轻地擦拭着篮球的头儿,一颤一颤的,没有孕育过的樱桃红灼灼放着光亮。

  三婶说:“你们淘气吧,我走了。”篮球说:“不行,刚才你还犯骚呢,这会儿就是烈女了。”三婶红着脸低下了头,我轻轻地吃了一口篮球,篮球就呻吟起来。

  三婶笑骂道:“还说我,你一听我说用舌头管用,就找小李子,这回上瘾了吧。”篮球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阿根对我非常好,也不用我上班挣钱,可是我就是觉得少点什么。”

  三婶说:“我也是,我才三十岁,第一次从小李子才感到快乐。”篮球说:“可是每次干完回去都没有愧疚感,反而对阿根更好,阿根说我更漂亮了,说我做那事更过瘾。”

  三婶说:“阿根知道吗?”篮球说:“不知道,每次回去我都狠命地干他。”三婶说:“你不累,一天干两次。”

  篮球说:“有时候我回家先吃他,吃出来再干,阿根就更能持久。”三婶说:“我那口子就不成,每次回家都很晚,回去之后就知道睡觉。”

  篮球说:“你逗他。”三婶说:“怎么逗。”篮球说:“拿根鸡毛,撩拨他那玩意,很灵。”

  看到两个女人讨论对付男人的心得,我只能听着,篮球的nai子还露着,我摸了一把,把它轻轻地掩上。

  篮球喜笑一声,“你不是愿意吃吗,吃呀,三婶的你也可以吃。”三婶说:“你还吃大个的吧,大个的吃起来有感觉。我都想吃,却不知道怎么吃法。”

  我“嘻嘻”笑出了声。篮球就把三婶的ru房拨开,笑着说:“快来吃,多。”

  三婶笑着躲开了进了洗手间。

  篮球说:“肯定是湿了,流水了,你这个冤家,弄得两个女人都愿意。”

  我说:“你们串通好了折磨我,我每次都被你,我恐怕要搬家了。”篮球着急了,说:“为什么要搬家,我以后可以不要你房租。”我摸了一下篮球的脸蛋儿,笑着说:“如果我不搬家,就会死在你的肚皮上了。”

  篮球说:“那你是说着玩的,不是真的?”我笑着没有回答。”三婶从洗手间出来笑着问:死在谁的肚皮上了?”

  篮球说:“你的,你的肚皮多光滑,还有你的肚脐眼儿,真是迷死个人。”三婶把篮球的衣服撩了起来。“你看,ru房虽大,可是腰多细,肚子上一点赘肉都没有,死在上面也不遗憾。”篮球也不示弱,撩起了三婶的裙子,拍了拍翘挺的屁股。

  “你看这屁股,多想让人干。”说着就把裤头拉了下来,三婶刚刚洗过的屁股就完全露了出来。

  篮球说:“想干吗?快干,我帮助你。”我苦笑着,三婶没有挣扎,似乎很希望,过了片刻,羞意上来就挣扎着穿上了裤头,然后就去剥篮球的衣衫。

  送走了两个女人,却迎来了一个女人。王静俏生生坐在那儿,刻意的装扮很是吸引人。屋里还弥漫着刚才两个女人的,桌子上摆了一堆酒瓶,酒瓶上有鲜艳的口红。

  王静说:“刚才有客人。”我笑着说:“房东过来收房租。”王静有些疑问,就说:“还没有到月底就收?”我说:“顺便,省的我忘记了,还带了朋友,就喝了几瓶酒。”

  王静走到跟前,亲了我一口,说:“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我说:“女人的味道在酒瓶子上,你这个小丫头片子,看到口红就想到女人,想到女人,就想到与我的关系。”

  我轻轻地揽住王静的腰,王静的舌头就伸进了我的嘴。王静说:“你今天太棒了,昨天夜里肯定没有睡觉。”我说:“我怎么棒了。”

  王静说:“完整的策划案,详尽的市场分析,我都看呆了你。”

  我说:“策划案是你的功劳。”王静说:“那是你帮助我,否则我做不出来。”我笑了笑,揉了揉王静闪着泪花的眼眶,吻了一下。

  王静说:“上海人都爱占小便宜,你为什么让他们占那么多的便宜。”我说:“违法的便宜越小越好,合法的便宜就越大越好。”

  王静说:“那为什么占有了市场,还加大力度促销?”我说:“你希望买了很多啤酒堆在库房里吗?”

  王静说:“不希望,可是那是他们自愿的。”

  我说:“可是销售不是一时,而是永久的,想要长时间的占有市场,就得让啤酒到了胃里,要让经销我们的夜店感觉我们与他们站在一起,不考虑经销商的利益自己的利益就无从谈起。”

  王静还是有些不理解,就接着问:“那为什么还要找经销商,那样我们可能损失很多利润。”

  我说:“我们不可能永远促销,要知道啤酒的利润并不是很高,当我们的诱惑不在的时候,便宜就不在了,我们可能就被动。”王静就笑着说:“所以让经销售在综合的利诱下就能长时间的占有市场。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着说:“小鬼长大了。”

  王静说:“不愿我姐姐说你很棒。”我忍不住就邪笑着说:“你姐姐说我棒?她又没有尝过。”王静就敲打着我的胸膛,笑着说:“你真讨厌,你不是想坏主意吧,我永远不会答应。”

  我说:“我是那样的人吗?”王静说:“你怎么不是,豆豆和我都被你骗了。”我赶紧举起手来说:“我向毛主席发誓,如果我要对王丹有坏主意我就……”

  没等说完,王静就偎了上来,用舌头堵住了我的嘴。王静说:“我姐姐要找你谈谈。”我笑着说:

  “是不是你姐姐打我坏主意。”

  90、王静和王丹

  进了院子,看到葡萄架,我就摸了王静屁股一下,说:“昨天晚上你真的很棒。”

  王静羞羞地说:“你这个大坏蛋,昨天你把姐姐看个全。”

  我说:“那还不是你,我说不看,是你逼着我看得。”我的手伸进裙子摸着软软的屁股。”王静说:“我不知道姐姐那样,还有那个帅哥。”

  我笑着,狠狠地捏了一下。我说:“帅哥怎么了?”王静就跑开了。”

  王静说:“不说了,进去吧。”“你不进去?”我有些吃惊,最主要我不愿意单独面对王丹。

  王静说:“姐姐说单独与你上谈。”说着就跑出了院子,还不忘叮嘱,不要打姐姐的主意。

  王丹着意地打扮了一番,短裙红衫,哪像一个离过婚的女人。王丹的ru房本来就大,红衫里不仅波涛汹涌,ru沟更是让男人禁受不住。

  王丹说:“过来喝杯咖啡。”咖啡的香味很浓,室内有浅浅的音乐。

  我说:“我特别害怕见你。”王丹说:“为什么?”

  我说:“那天我和王静的荒唐让你看个正着。”

  王丹的脸红了一下,没有语言。我说:“姐姐,我们可以去酒吧里,那里可以随便些,在家里我就把你当成家长。”

  王丹“噗哧”就笑了。“酒吧里很闹,家里清净些,而且我想和你谈的事情是我自己。”我显然有点得意,就问:“什么事情?”

  王丹淡淡地说:“我想辞职。”我很吃惊,就说:“不会吧!税务局里的工作是多少人梦寐以求,你竟然想辞职,我觉得要考虑好。”

  王丹说:“你知道我是怎么去的税务局?”我摇摇头,王丹继续说:“我是学外语的,在税务局工作你不觉得奇怪吗?”我说:“有什么奇怪,税务局也要与国际接轨。”

  王丹说:“我公公,不,准确的说是我前夫的爸爸利用关系安排的工作。”

  我说:“那又怎么样?”好多人不都是这样吗?”

  王丹说:“可是我离婚了。”我说:“离婚了怎么样?工作也和婚姻没有关系。”

  王丹说:“我就不是原来的我了,不仅同事对我有了看法,而且领导对我也有想法。”

  我说:“什么想法?”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吧。”王丹说:“真让你猜中了,现在领导看着我就像猫见了腥。”我说:“你们领导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王丹说:“他认为我已经离婚,就没有了靠山,自然就想占便宜。”

  我说:“那就修理一下他。”王丹说:“怎么修理,不至于找人打他吧。”我说:“那要看他是如何骚扰你的,如果严重了,就不仅仅是打了。”

  王丹笑着说:“看不出你还很英雄。”我说:“姐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说怎么办吧?”王丹说:“还没有到那一步,他只是骚扰我。”我说:“就是摸几下那种?”

  王丹说:“每次领导出差一般都不安排我,可是上次出差天津,是业务会议,没有我的事情,却让我陪同参加。”我说:“这不是好事吗,趁机玩一回。”

  王丹说:“对于领导自然是好事,为什么每回不让我参加,就是我比较碍事。”我说:“碍什么事?”王丹说:“你不知道,他们在外地很乱,桑拿、按摩还找小姐,我在就不好办了。”

  我说:“那与你在一起,他们应该规矩呀。”

  王丹说:“可是晚上拉着我非要桑拿,我想公共场所不会有问题就去了,他们包了一个很大的单间,有几张按摩床,休息的时候都穿得很少,大家都聊着乱七八糟的,不一会儿交了好多按摩小姐,小姐的按摩水平很高,我就迷迷糊糊有些睡意。”

  我说:“健康按摩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王丹说:“可是过了一会儿,小姐竟然摸我的ru房,我睁开眼睛,屋里只剩下我和领导,还有两个按摩小姐,其他人早就不见了,按摩小姐已经脱光了上身,ru房露着,正在身上蹭,尤其领导,那个小姐正在吃他。”

  我说:“真下流,就是意,然后感染你。”王丹说:“不仅下流,我不敢睁开眼睛,我害怕领导知道我醒了,那个小姐就把我的纸脱掉了,我的身体全都光着,小姐就往身上撒油,然后用ru房揉按。”

  我忍不住又问:“舒服吗?”王丹有些羞羞的,说:“真的很舒服,可是我的领导也是光着的,那个小姐也在按,而且还那个。”我说:“哪个?”

  王丹说:“就是那个呗,最可恶的是那个小姐按完了之后,竟然舔我,舔得我浑身麻酥酥的,后来竞舔我那里,我就坐了起来,领导说,你醒了,我赶紧罩住。”

  我说:“这个领导真不是东西,就是欠揍。”王丹说:“我就埋怨他们,领导说这是正规按摩,还问我舒服不舒服,这个时候,那个小姐还在吃他,我身边的小姐说客人都喜欢,还指着领导说你看小娟就在吃老板,老板娘你不要吃醋,我也吃你吧,说着就钻到我的胯下吃了起来。”

  我有些吃惊,没想到堂堂的税务局领导竟然如此荒唐,就问:“你让她吃了?”

  王丹说:“我不想,可是就在这时,领导突然就喷出了那玩意,弄了按摩小姐一脸,我都怔住了,那小姐就趁势把舌头钻了进去,就在我茫然的时候,领导又把那玩意插到小姐嘴里。”

  我说:“真是恶心。”王丹说:“你知道吗,我完全呆了,那小姐竟然拿着那玩意走到我身边说老板娘,你也可以吃,很好吃的,说着就往我嘴里送,我紧闭着,可是弄了一脸粘液,可是这个时候,那个小姐的舌头竟然深深的钻进了我的身体,我不禁呻吟了一声,那玩意就进了我嘴里,领导就趁势抽查起来,等我醒过昧儿,就狠狠地咬了一口,领导捂起那玩意跑了。”

  我忍不住就大声说:“真可恶,这可是行为,要起诉他。”王丹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说:

  “你应该问一下帅哥?”王丹说:“什么帅哥?”我说:“就是酒吧经理。”

  王丹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问他干什么?”我说:“你们不正在恋爱吗?”王丹淡淡地说:

  “还是交往阶段。”我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帅哥,竟然吃气醋来,就说:“还交往?都烛光晚餐了。

  ”

  王丹说:“不就吃顿饭吗?”我说:“吃完饭呢?你们就吃饭?”王丹说:“吃完饭就回家了。”

  看着王丹避重就轻,我就说:“我和王静都看见了。”

  王丹说:“你和王静都看见了什么?”

  王丹眼里一下子就含着泪花,我忽然就清醒了,说:“什么都没看见。”

  王丹眼泪就扑扑簌簌掉了下来,说:“连你们都欺负我。”我递过纸巾说:“我们怎么会欺负你呢,姐姐,我只是说帅哥拿的主意更有身份。”王丹哭着就扑到我怀里,说:“我就要你拿,不要他。”

  我拍了拍王丹的后背说:“我拿,可是你要听我的。”王丹泪眼婆娑望着我点点头。”

  我说:“第一,不辞职,该怎么上班还怎么上班;第二,对领导只尽秘书职责,如果领导有额外的要求一律拒绝;第三,如果领导以职权弄你,你就对他说向上反映此事,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也足够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王丹说:“如果他在工作上让我干更多,或者让我干不是我干的工作呢?我听说前一个秘书就曾经干过清洁工。”

  我说:“那你就直接跟他闹,满城风雨可不是他希望的。”

  王丹说:“我怕……”

  我说:“你都不怕辞职,你害怕什么。”

  王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王丹说:“不怨王静爱你,我都喜欢你了。”

  我轻轻地抱了抱王丹说:“姐姐,你可是我姐姐。”

  王丹松了一口气说:“这回我们公平了。”我说:“怎么公平了。”王丹说:“上次看你们,这回姐姐的隐私你也彻底知道了,你不会笑我吧。”

  我说:“怎么会呢?你能让我松口气吗?”王丹刚才紧紧地抱着我,我有些窒息的感觉,窒息的原因主要是两个的ru房顶着我,让我心猿意马。

  王丹松开我,轻盈的转了个身,倒了杯咖啡放在我的面前。就在俯身的刹那,两个洁白的ru房沉甸甸的晃在我的眼前。

  我说:“姐姐,就你这样的穿着,不要说你们领导,我也要犯错误。”我嬉笑着。王丹说:“是吗。”就又作了个旋转,短裙飘了起来,整个屁股完全露了出来。

  王丹说:“我听说做啤酒很赚钱。”王丹紧挨着我坐下了,两条一直裸到屁股。我说:“不是太多,都是老板的。”

  王丹说:“我的同学在喜力,一个月就几万块。”我说:“不要光看钱,还要看到付出。”王丹说:“还有什么付出,她工作很轻松,就是组织活动。”

  我说:“好多付出是看不见的。”王丹笑嘻嘻地说:“老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我顺势习惯地摸了一下王丹的脸蛋儿,笑着说:“就你这样的,胸大tun翘,高挑。”

  王丹将脸靠近我的脸,呼吸都感觉到,娇笑着说:“你真讨厌,摸姐姐的脸蛋儿,还笑话姐姐。”

  我说:“没有呀,胸大tun翘,高挑不正是你吗?实话实说。”王丹就顺势拉着我的手放在胸口,说:“你敢摸吗?”我急忙往后撤身,连连摇头。

  王丹的眼泪就下来了,低声说:“你抱抱我。”王丹可怜兮兮眼泪真让人动心。

  我说:“我不敢。”王丹说:“为什么不敢,你是不是嫌我。”

  我说:“姐姐,我能嫌你什么?”王丹说:“我被领导那个过。”我急忙抱住了王丹,轻抚后背。

  我说:“不会的,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纯洁的姐姐。”王丹喃喃地说:“我还纯洁,我还是纯洁的姐姐?”我收拢了一下胳膊说:“是的,我的纯洁姐姐。”王丹说:“你能亲我一下吗?”纯洁的姐姐迷住了眼睛,巧巧红唇向我探来。

  我轻轻地沾了一下唇际急忙离开,可是红唇却跟了上来,紧紧地吻住了我。我不由自主地紧闭,可是那巧舌一探一探,轻松地就撞开大门,青龙就搅起水来,我不由自主倒在沙发上,纯洁的姐姐就扑在沙发上。

  那是一种饥渴,我能感觉到她全身激情。“姐姐。”我在透气的瞬间轻轻的叫了一声。91、女子无才

  王丹说:“让姐姐随心一回吧。”姐姐就把ru房放在嘴边,那个红樱桃就在唇际,我就舔舐起来, 姐姐的手就摸着我,又伸进去摸着,说:“弟弟,你真的很大,上次看见的不是这样的。”姐姐的手圈 拢不过来,又舍不得把ru房放开。

  我说:“上次那是完事了,当然就小了,姐姐你观察的够仔细的。”我的手摸了一下屁股。王丹说 :“弟弟,干姐姐吧。”姐姐妖媚的声音像是冲锋号,我一下子从冲动中醒来,说:“不能。”

  王丹说:“为什么?”王丹的手上加了劲儿,我涨的都快喷出。

  我说:“你是王静的姐姐。”我坐起来身子,将王丹的ru房放回衣服里,搂着王丹说:“姐姐,今 天你对我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干那事,你是我的姐姐,也是王静姐姐。”

  王丹噙着我的ru头,眼泪就下来了。

  王丹说:“我就想干那事。”

  我拍了一下王丹的屁股说:“姐姐,这是你的作怪,你不爱我,我 也不爱你,而我们要的事情,你会后悔的。”

  王丹揉了我一下说:“可是我此刻就想干那事,比任何时候都想。”

  我拉住她的手,生怕她再用力 我就出丑。

  我说:“如果帅哥在,你会跟他干吗?”

  王丹甩开我的手,又摸着我,喃喃地说:“我会跟他干吗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想跟你……”

  我搬过王丹的脸,正面对着她,严肃地说:“姐姐,你看着我,你爱我吗?”

  姐姐的脸上还有泪花 ,说:“我不知道。”

  我说:“不知道就是还没有爱。”

  姐姐说:“可是并不影响此时我爱你。”

  我说:“那是你现在感情空虚,你需要发泄,可是等到发 泄完了,你会后悔。”

  姐姐喃喃不语。

  我又说:“姐姐,今天你可以打我,骂我,甚至你想做任何事情,只要你能发泄, 就是不能往里插,好吗?”

  姐姐的情绪稳定下来,说:“那你抱抱我好吗?”

  我就抱住了姐姐。姐姐说 :“不是这种抱法,要脱光了,像抱王静那样。”

  两个抱在一起,我极力的控制自已的欲念,可是却不听使唤,直直地立着。王丹的屁股却紧紧地蹭 着,两个紧紧挨着,只要稍微用力,就跨过边界。

  “你很难受吧。”姐姐轻声说着。

  “是的。”我无法隐瞒自己。

  “那就进去吧。”姐姐鼓励着。

  “不行,姐姐。”我狠狠地捏了一下ru房,王丹呻吟了一声,屁股稍微一动,就进去了一点点。

  我赶忙止住,可是却不想出来。王丹的屁股就轻轻地扭着,不一会儿,王丹就大声呻吟起来,接着 屁股就不听使唤摇晃着,等王丹静下来,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说:“姐姐,对不起。”

  王丹坐起身来,用嘴把我舔干净,看着还精神抖擞,轻轻地打了一下, 说:“难为你了。”

  我抱住了王丹,手狠命地摸着ru房,嘴也狠命地吮舐ru头,王丹也紧紧抱着我。王丹喃喃自语着: “有一天我如果发现我爱上你,你会对我好吗?”

  我说:“我一定对你好。”

  王静坐在床上,听完我给她讲今晚的故事,抱着我说:“我不知道姐姐会这样,不过姐姐也够可怜 的,你即使和她做那事我也不会怪你。”

  我说:“宝贝,那是你姐姐,也是我姐姐,我不会做那事的。 ”王静摸了我一下,我立刻就起来了。

  一夜的昏睡,王静说了什么也没记清楚,醒来的时候王静还睡着。我取出王静的舞蹈盘看了起来, 我的脑海里不时闪现王静与王丹,我还着身体,自然就毫无拘束立着。王静像猫一样坐在我怀里,轻轻 地坐在上面,慢慢地摇动着。

  王静说:“我和姐姐从小就关系很好,姐姐比我大两岁,我们无话不谈。可是刚毕业不久就结婚了 。”

  我说:“很好呀,我想结婚,还没人要呢。”

  王静说:“姐姐结婚不久,别人羡慕极了,好的工作,好的丈夫,姐夫很帅,博士学位,在外企工 作,姐姐又分配到税务局,可是姐姐不高兴。”

  我说:“为什么?”

  王静说:“因为姐姐不喜欢姐夫,可是姐夫一见姐姐就喜欢得不得了,虽然工 作忙,什么事情都不让姐姐干,家里的活全是姐夫干。”

  我说:“典型的上海家庭。”

  王静说:“有一次姐姐回家,姐姐很不高兴,我就问怎么了,姐姐说姐夫对她太好了,有些受不了 。”

  我说:“对你好还受不了,真是贱坯子。”

  “姐姐说:‘你不知道,我想跟他说句知心话都说不上。’”

  我说:“为什么?”

  “姐姐说:‘他一点活都不让我干,他就忙得没有时间。’”

  我说:“那你可以在床上说呀。”

  “姐姐说:‘不要说在床上,有一次我穿了一件的睡衣让他看,谁知他竟然说我穿得太少了。’”

  我说:“姐夫那事干得怎么样?”

  我们在大学时候就在私底下讨论性的问题。

  “姐姐说:‘一点意思也没有。’可见姐姐从来没有过。”

  我说:“姐姐是够可怜的,嫁了一个不喜欢的,婚后有没有乐趣。”

  王静说:“光是这些也就算了,两家老人关系好,面前还要装出高兴,好几次姐姐对我说要离婚, 可是一面对父母就打消了。”

  我说:“每个家庭恐怕都有这样的事情。”

  王静说:“可是姐姐是学外语的高材生,本身是受西方 影响很深的,骨子里全是浪漫,可是姐夫每周的玫瑰并没有给姐姐带来快乐。”

  我说:“每周都送玫瑰,还不浪漫?”

  王静说:“可是姐姐不要形式,精神与的空虚是玫瑰无法填 补的,姐姐于是就拼命地挣钱,业余时间就做翻译,挣了好多钱,这次在芬兰买的木屋就是这几年挣得 ,爸爸妈妈在芬兰住的都不愿意回家。”

  我说:“姐姐在芬兰还买了木屋?”

  王静说:“姐姐喜欢芬兰,她说芬兰人洗澡不穿衣服,男女还 在一起。她喜欢自由,你知道为什么上次我偷看她?”

  我说:“为什么?”

  王静说:“我就想看看姐姐到底想自由什么?”

  我说:“那你看到了什么?”

   王静娇嗔了一声说:“你真讨厌?姐姐对我非常好,木屋的产权名字是我。”

  我说:“姐姐对你真好。”

  王静说:“我希望你要对姐姐好点,姐姐甭看表面很开朗,自从结婚后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发呆,离婚后好些,可是我发现最近她又经常独自发呆,我特别害怕她患上忧郁 症。”

  我笑着说:“怎么才算是好点?”

  王静说:“要对我那样好。”

  我说:“可是我们关系……”

  王静 一下子就明白了,打着我的手说:“你当然不能对姐姐这样,可是逗姐姐开心,甚至……”

  我说:“甚至什么?”

  王静说:“甚至一下也没关系,只要姐姐高兴起来。”

  我说:“这应该是帅 哥做的事情。”

  王静说:“这次恐怕她又失望了,姐姐给我说帅哥不适合她,帅哥又是一个姐夫,对姐 姐无微不至,姐姐受不了。”

  我笑着说:“她可能是受虐狂,必须对她不好才行。”

  王静说:“其实姐姐需要的是平等,这也是受西方思想所致。”

  我终于明白一句古语:女子无才便是德。”

  92、王家姐妹

  “KERONA激情之夜”获得极大成功,上海的夜店纷纷要求加入,整个上海滩全都动员起来了,我却 有些失落,再有一个月,我就要与上海说再见。我的豆豆几乎每天一个电话,定时查岗,王静几乎每晚 都陪着我,三婶与篮球一见我面就眼放绿光。

  下班之后,王静与我正在一个小饭店吃饭,王丹来电话说是晚上见面,就在百盛对面的一代音乐餐 厅。说是餐厅,其实是个酒吧。迎宾小姐全都认识我,“KERONA激情之夜”还在继续,迎宾小姐与服务 生我都每人送过一打酒,这样他们有朋友来就可以免费喝酒了,这对于一个在酒吧工作的人来说是顶天 的面子。

  王静我俩坐在了一个靠窗户的僻静位子,王丹领着一个小伙子进来,一看见我们就招呼着坐下。小 伙子长得很白静,个子很高,非常结实。

  王静附在我耳边说:“虽然不是帅哥,可是长得比你要帅多了。”我要了杯茶,在酒吧我习惯喝茶 。他们指名点了KERONA。

  这个叫吴琛的小伙子显然比王丹大不了多少,可是我还不习惯称呼什么哥哥之类的。客套话过后, 王静说:“姐姐,这是你男朋友?”

  姐姐说:“不是的,我的客户。”

  我说:“你还有客户?”

  姐姐说 :“我为他们公司做过翻译。”

  吴琛说:“我是作外贸的,土经常与老外打交道。”

  姐姐说:“每年吴琛他们公司都会给我几十万 的费用。”

  我说:“几十万,我十年也挣不了那么多。”

  姐姐说:“你知道吗,他不仅让我做口语翻译,一次几十页的专业贸易翻译我就得十几个不眠之夜 。”

  吴琛说:“我曾经找了几个便宜的,外方不满意,又得重做,还有外方尤其是美国的GBM公司指名要 王丹做同声翻译,王丹的价码自然就是比别人多。”

  姐姐说:“这可是选择自由,我可没有勉强你。”

  吴琛说:“没有勉强,王丹帮我挣了不少钱,应该得的。”

  我说:“吴先生一年的贸易额有多少? ”

  吴琛说:“没多少,十几个亿。”

  王静说:“十几个亿还不多,让不让人活。”

  姐姐说:“吴琛是有背景的。”吴琛马上接口说:“ 王丹不要瞎讲。”

  王丹就没有接着说:“可是我知道这小子绝不简单,一个每年付给翻译几十万的人,年纪又不大, 肯定有来头。

  回到王静家,王丹煮了咖啡,姐俩换了衣服,全是的那种睡衣。通过王静的努力,姐姐终于不在消 沉,同时与我的关系更加融洽。可是王丹有种特殊的味道吸引着我,使我不敢正面面对她。王丹默许我 可以在王静家里过夜,王静叫声大的时候,王丹还过来敲门,要声音小点,影响她休息。有时王静也鼓 励我揩姐姐的油,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我竟然进入角色。

  姐姐说:“怎么样,吴琛还可以吧。”王丹完全把我当作家里人。

  王静说:“很好,怎么看都比李超强。”

  我说:“姐姐,他追你?”

  姐姐说:“是的,我还没答应。”

  我摸了一下王丹的屁股说:“快答应吧,否则天天听声会憋死的 。”

  姐姐说:“王静,你管一下李超,他还摸我屁股。”

  王静说:“谁让你的屁股那么翘。”

  我说:“姐姐不仅屁股迷人,全身都迷死人,要不吴琛怎么招 的迷。”姐姐扭了一下腰肢,作了个pose。

  王静说去洗手间,我就抱住了姐姐。我说:“你快嫁人吧,你每次敲门的时候,我都想冲出去。 ”

  王丹轻打了我摸着nai子的手说:“你就淘气吧,王静看见饶不了你。”

  我说:“姐姐你饶了我吧,你天天在我眼前晃,我能受得了吗?”王丹摸了我一下,然后捏弄着。

  王丹说:“都硬了,你又不敢,硬起来有什么用。”王丹故意地用屁股蹭了几下。我摸着ru房像 是和着面团,王丹就呻吟起来。

  王静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我抱着王丹就说:“想跳舞,我来放音乐。”音乐一起,我们就跳起了舞 。

  王静说:“姐姐的舞很漂亮,但是李超是个舞盲。”

  我说:“我只会跳贴面舞,姐姐敢跳吗?”在 妹妹面前与妹妹的心上人跳贴面舞实在刺激,王丹没有敢应声。

  王静说:“姐姐,不要怕,我不吃醋,就跟他跳。”王静把灯光跳的很暗,只能模糊看清人形。

   我说:“王静不要太暗,我都看不清了。”

  王静说:“事物的美丽在于朦胧。”

  王静静静地看着我们,眼里的纯洁像是春天里的花。王丹就将脸贴了上来,小声说:“我有些喜欢 你了。”噬骨的耳语咬着我的心。

  王丹的ru房紧紧贴着我的胸膛,能感觉到两个颗粒的耸立。音乐很缓和,王丹对着音乐用两个ru房 滚动着我的心。毫无节奏,我只能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王静两颗亮闪闪的眼眼睛。

  王丹的两条臂膀紧紧地圈着我的脖子,红唇不时亲着我。我调整了一下我的,手不小心就蹭到王丹 的下面。

  “你没有穿?”我吃惊的问。

  王丹眯着眼睛,红唇轻启,悄声说:“我从来就穿睡衣不穿内裤,王静也是。”王丹就垫起了脚尖,用 力蹭我,草尖透过丝绸穿进了我的皮肤,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湿意。

  我说:“你不应该这样对我,你可以去找吴琛。”

  姐姐说:“吴琛连手都不敢摸我,你却当着王静的面摸我的屁股。”我的苦笑她看不见,可是能感 觉到她醉意的缠绵。

  王丹说:“我知道王静你们想让我高兴,我也知道王静唆使你我高兴,以为我是小孩儿,我早就看 出来了。”

  我说:“那你高兴吗?”

  姐姐说:“高兴,我高兴有人关心我,有人疼爱我。”

  我说:“那是王静疼爱你。”

  姐姐说:“你也疼爱我,要不你早就和我那个了。”

  我说:“我不和 你那个了就是疼爱你?”

  姐姐说:“那天你都和我粘在一起了,如果是别人早就进去了,我蹭进去一点,你就退出一点,我 来了的时候,都进去一大半了,你又退出来,那个时候不要说你干我,就是你让我死都行,可是你却宁 愿难受也不愿进去,这还不是疼爱我?”

  我说:“我答应过王静。”

  姐姐说:“答应,好多人海誓山盟都不算数,可你……”

  我忍不住亲了一口,王丹就咬住了我的舌头。

  王丹和我跳到角落,我看不见了王静的眼睛。王丹说:“今天我还要你进去一点点。”王丹说着就 解开了我的拉链,掏了出来。

  我说:“王静会看见的。”

  姐姐说:“看不见,她近视,虽然度数不大。”说着就卷起了腿,圈在 我的腰上,轻轻地往上蹭,这种姿势很难支撑很久,一不小心,就完全进去了。王丹就呻吟了一声。

  王静就问:“姐姐,怎么了?”

  王丹说:“舒服,和你老公跳舞真的很舒服。”

  王静说:“一舒服 就学猫叫。”

  王丹说:“你不也是吗?每天晚上都让人睡不着觉。”

  王静说:“吴琛不错,你以后就天天学猫 叫吧。”

  姐俩调侃着,根本不避讳我。王丹的耸动使我不由自主加强了力量。不一会儿,王丹就来了。我说 :“你很容易,为什么姐夫就不能满足你。”

  姐姐说:“你知道感觉吗?”

  我说:“知道。”

  姐姐说:“我感觉你也快来了,看来了吧,进去, 别流出来。”

  王丹紧紧挨着我,生怕弄脏了衣服。王丹悄悄地蹲子,吃干净了,然后又吊着我的脖子回到王静面 前,笑着说:“谢谢你,妹妹,我跳舒服了,该你了。”

  王静紧紧地搂住我,生怕我丢了。王静说:“刚才你们在角落里跳舞,我忽然感觉失去了你。”

  我 说:“不会的。”我亲着王静。

  王静说:“你刚才都流出来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王静说:“你的裤子都湿了。”

  我说: “姐姐那样谁能受得了。”

  王静说:“难为你了。”

  我说:“我没什么,只要姐姐高兴就成。”

  王静说:“姐姐可能爱上你了。”

  93、王家姐妹中

  金银花又名忍冬花,为半常绿缠绕性木质藤本植物,花蕾初为金色,开到艳时就成了银色。小区的 金银花在秋日里盛开了。白色的花冠,泛着淡淡的红晕,想羞红的少女脸庞。花瓣细小,没有灼灼的艳 丽,却泛着羞羞的清香。你必须注视她,才能发现那由红变白的羞意。

  市场很火爆,我的工作也就有短暂的轻松,到了班上,一杯茶,一支烟。财务大姐已经搞完卫生。 王静匆匆走进来说:“北京宋总要你回电话。”

  我赶忙打了过去。宋总是个很干练的人,很少有的急迫语气在电话里都带了出来,说:“上海有一 批酒到岸,可是海关出了点问题,专管的肖岚又在休假,你去上海海关办理一下。”

  我有些为难,就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与海关打过交道。”

  宋总说:“事情很急,你先看一下到底出了什么事,如果办不 成再说。”

  海关在宝山,经过一系列的程序,我找到了问题的结症,有一大部分酒没有报税。晚上王静与王丹 请我去家里吃饭,我已经是王家的常客。

  看到我很郁闷,王丹说:“怎么了?”

  王静说:“海关出了点问题。”

  王丹说:“什么问题?”

  我 说:“可能是税务方面。”

  王丹说:“有多少?”

  王静说:“大约一个多亿。”

  王丹轻松地说:“好办 ,找吴琛,我这就打电话。”

  王丹拨通了电话,约吴琛在科DDS见面。王静说:“姐姐,你真好,你帮了李超的大忙,本来这不是 他的事情,可是管这个事情的人休假了,如果这次办成了,李超肯定会有奖励。”

  我说:“姐姐,谢谢 你。”

  王丹说:“拿什么谢我。”

  王静说:“就让李超给你酒喝,拉上一车。”

  王丹说:“我可不是酒鬼,我要人。”

  王静急了,说 :“姐姐,不要开玩笑。”

  王丹笑笑说:“借用一天,我和我那个同学打了个堵,她要见我的男人。”

  王静说:“姐姐你吓我一跳。”

  我说:“姐姐,你可以找吴琛呀。”

  王丹悠悠地说:“吴琛已经结婚了 ,都快有儿子了。”

  DDS的人还不是很多,吴琛早就到了。

  听完我说的事情,就笑对我说:“如果我办成了,你一定要帮我个忙。”

  我说:“只要我能办到。 ”

  吴琛说:“你肯定能办到。”

  我说:“我答应,但是不能太难了,王丹知道我是个知难而不上的人。 ”

  吴琛说:“不难。”

  王丹说:“吴琛,海关那方面没问题吧。”

  吴琛说:“不仅是海关,还涉及到税务,海关的老周那儿每年从我这儿领取的办事费用都上千万, 这点事不算事,主要还要在税务方面下功夫。”

  王丹说:“怎么下功夫?”

  吴琛说:“这你就不用管了,李超你把手续明天给我,然后你就等着提 货,不过手续费用你要交。”

  我急忙说:“我交,我交。”

  吴琛说:“王丹,我们跳个舞吧。”

  王丹说:“王静陪吴总跳个舞,本身你也是KERONA的人。”王静和吴琛走向舞池,王丹就靠近了我 。

  我说:“姐姐,你那个借用是什么意思,千万别让王静误会。”

  王丹说:“不会的,我不会伤害我 的妹妹,就借用一天。”

  我说:“姐姐,那天真的对不起,我实在没有力气了。”

  王丹说:“没有力气,那后来怎么那么用力的顶,我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说:“你也太那个了 ,我忍不住了。”

  王丹说:“我那个了,还不是你,我说就一点点,可你全进去了,有那么大,谁能受得了。”

  我说:“以后不敢了。”王丹偷偷地摸了我一把,狠命地揉着,我就大了起来。

  王丹说:“你怎么这么强,你和王静天天叫唤,还是这么敏感。”

  我急忙拨开王丹的手说:“姐姐 ,我年轻,饶了我吧。”

  王丹说:“我只比你大两岁。”

  我说:“那你也是我姐姐。”卑鄙的心里又开始做怪,上前就摸了 王丹的屁股。

  我说:“姐姐,这回穿了吗?”

  王丹说:“怎么,在酒吧还敢调戏姐姐。”

  我说:“就是想看看你 比我都在那一块大。”

  王丹说:“你摸摸就知道了。”

  吴琛跳完舞很是兴奋。吴琛说:“王静的舞跳得太棒了。”

  我说:“王静是专业的。”

  王丹说:“ 王静在大学学的是艺术。”

  吴琛说:“为什么没走艺术道路?”

  王丹说:“你知道艺术的路很窄,而且也很脏,爸爸就是让她有这个修养,没有让她在这个方面上 走。”

  王静说:“我喜欢跳舞,但并不喜欢用它吃饭。”

  吴琛说:“两个精灵古怪的姐妹,李超,你可要 看好王静呀。”

  我说:“不用我看,姐姐看得很紧。”

  王丹说:“我怎么看得紧,你们不照样在我眼皮地下做不该 做的事。”

  吴琛说:“年轻人嘛,你就把尺度放宽松些。”

  我说:“吴总,您今年也就三十出头吧。”

  吴琛说 :“我三十一。”

  王静说:“没比我大多少,就不要装老头了。”

  我说:“可是生意做的大,那就是大。”离开DDS, 吴琛还不忘了叮我一句,“不要忘了你要帮我忙。”

  到底要我帮什么忙?我不知道吴琛卖的什么关子。在王丹的世界里,永远飘着咖啡的香味,咖啡的 味道很浓,远远超过两个女人的脂粉味道。

  喝着咖啡,王静笑着说:“姐姐真有魅力,吴琛很爽快就答应了。”

  我说:“越爽快答应可能就越 办不成。”

  王丹笑了笑说:“你不用担心,我说过吴琛是有背景的,他的老婆是高干子女,办这点事应该是小 菜。”我担心也没有用,就玩心起了,说:“上海的小菜非常精致,姐姐我可饿了,你能否展示一下厨 艺?”

  王丹说:“没问题,虽然好久没做了,弄几碟小菜糊弄你这个北方佬还是绰绰有余。”说着转过身 去了厨房。

  王静说:“姐姐还是从来没有这么殷勤过,李超,我害怕。”

  我说:“怕什么,有我在。”

  王静抱 着我说:“就是你,我怕豆豆没有把你带走,姐姐就把你带走了。”

  我紧紧地搂着王静,摸了下屁股说:“你这迷人的屁股吸引我哪也去不了。”顺势摸进了根儿。

  “ 你真的没穿。”我好奇地问。

  王静不解地说:“为什么这样问,我在家里都是这样,姐姐也这样,我知道了,姐姐告诉你的。” 我没有吱声。

  王静接着就说:“姐姐告诉你的,你不说就是默认,你和姐姐到底怎么了?”

  我说:“上次姐姐跳 舞的时候感觉到我的冲动告诉我的,一告诉我我也就歇菜了,剩下的你自己知道。”

  王静眼里闪着泪花 ,说:“姐姐可能真的喜欢你了。”

  我说:“她永远是我们的姐姐,你永远是我的小老婆。”

  王静笑了 ,搂着我的脖子说:“谁是你的小老婆,要是就是大老婆。”

  我说:“那就是大老婆,然后我就娶个小 老婆。”

  王静突然说:“你说吴琛会娶姐姐吗?”

  我说:“不知道,可是我看得出吴琛非常喜欢姐姐。”

  姐姐端出了四碟小菜,水晶虾仁、多味黄瓜、醉泥螺、罗汉上素,真是色香味俱全。水晶虾仁白得 如姑娘嫩藕,多味黄瓜绿得像翡翠,醉泥螺散发着光泽,罗汉上素五彩缤纷。

  我偷偷地看了看姐姐睡衣下面隐隐的小腹,就说:“有酒就更好了。”姐姐就笑着端出了三个酒杯 与一壶绍兴花雕。我差一点忍不住抱住姐姐亲一口,喃喃地说:“娶了姐姐可真是有口福。”

  王丹看着我的失魄样,娇笑了一声说:“娶了妹妹一样。”

  王静说:“我可不会烧菜。”

  姐姐说: “我可以替你烧,你们就去屋里叫唤就可以了。”一句话说得王静扑到我的怀里,脸羞得红红的。

  浅浅地啜了口花雕,肠胃都暖融融的。王丹笑着又取出几枚梅子,放到酒杯里说:“这样味道会更 好。”

  茶几上的四碟菜比不过两位女人。王静坐在我身旁,端着酒杯一口一口浅饮着,王丹坐在对面,白 白的露得很深,一下子能看见根部。姐俩一样的睡衣,一样的露着多半个。

  我说:“上海女人也喝酒?”

  王丹说:“上海的女人当然喝酒,不过喝得有些情趣。”

  王静说:“ 与个臭男人喝酒,情趣就减少了许多。”

  我嬉笑着说:“你见过几个香男人?”

  王静说:“见过的男人几乎都比你好。”

  我一点也没有生气 的痕迹,伸手摸了一下王静的ru房,没有顾忌地说:“可是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你都把我迷死了 。”说着就将头靠在王静的ru房上。

  王丹说:“别在我面前亲热,晚上到床上打去。”一说完王丹脸就红到了脖子,羞得转过身去,连 声说:“不该说,不该说。”说着就轻轻地打了一下嘴。

  我从王静的屁股腾出一只手,拉住了王丹的手说:“姐姐,谢谢你。”

  姐姐说:“谢我什么?”

  我 说:“谢谢你对我和王静宽容。”

  王静也扑到姐姐怀里抱了抱,姐姐就轻轻地勾了我一下手说:“还不 是你这个小鬼,把王静骗得精神兮兮的。”

  我顺势就抱住两个女人,亲了两下说:“姐姐,我一定会对 王静好的。”

  94、王家姐妹下

  姐姐就用舌尖舔了我一下,咂咂嘴说:“味道怪怪的。”

  王静脸朝着后面,没有看见,就问:“什 么味道。”

  我说:“酒的味道。”

  姐姐说:“来喝酒。”一壶酒都喝光了。

  王静说:“我再去温一壶。”王静去了厨房一会儿就温了一壶酒。酒又喝光了,姐姐说:“睡觉吧 。”我和王静就上了楼。

  喝了酒感觉想在飞。

  王静脱光了衣服,赤身抱住了我。我说:“你飞得动吗?”

  王静说:“你给 我力量我就飞起来了。”

  我说:“怎么给你力量?”王静就剥光了我,抓住我就吃了起来。

  我笑着说:“你还没有吃饱,你吃香蕉呢。”王静嘴里嘟嘟囔囔说不出来,我躺在床上,王静就趴 在我身上。“你累了,你就躺着,我来。”王静就开始动了起来,也许是酒的缘故,王静浑身是汗,不 一会儿就飞起来了。

  我有些失眠,看着王静睡得公像婴儿,就悄悄地穿上,光着身子下了楼。楼下没有灯光,我此刻也 不需要光亮,摸着沙发就坐下了。

  “你来了。”一个孤怨的声音就在耳边,吓了我一跳,等我适应了黑暗,王丹正坐在我身边。

  我说:“你又喝酒。”

  王丹说:“不是酒是咖啡,要不要来一杯?”

  我说:“不要,你怎么不睡觉?”

  王丹说:“你怎么不睡觉?”

  我说:“我睡不着。”

  王丹说:“一个女人看着别人亲热能睡着吗?”

  我愧疚地说:“对不起,姐姐。”

  王丹说:“我是个不合格的姐姐。”

  我说:“你合格。”

  王丹说:“可是我和你却……”

  我拦住了王丹的话。“姐姐,是我不好,把持不住,你不仅是个合格的姐姐,还是个迷人的姐姐。 ”

  王丹到笑了,拉住了我的手说:“你表面很糙,却甜言蜜语。”

  我轻轻地抚摸着王丹的手说:“其实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王丹喝了口咖啡,走到窗户前拉开 了窗帘,月光就进了来。

  我说:“我可以看清你的脸了。”

  王丹说:“我也看清你没有穿衣服。”

  我说:“我不知道你在下 面,再说我穿了。”

  王丹喃喃地说:“穿没穿能怎样,好多人穿了衣服就跟没穿一样。”

  我说:“那没穿衣服的呢?”

  王 丹说:“没穿衣服就是没穿衣服。”

  我说:“穿了衣服等于没穿衣服,没穿衣服就是没穿衣服,那我就脱掉了吧。”王丹说:“你随便 。”

  在月光下,王丹的脸显得更加秀美,胸前的曲线也很。片刻的沉静后,王丹笑着问我:“我是不是 很荒唐。”

  我说:“为什么这样说?”

  王丹并排坐下说:“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就是感觉不好。”

  我又抓住王丹的手放在我的胸膛上说:“姐姐,我对你没有丝毫的轻视,反而在我心中一直圣洁。 ”

  王丹就摸了摸我的胸膛说:“可是我们做了那事。”

  我说:“顺其自然吧,姐姐,我有时候不敢直接面对你,可是还想见你。”

  王丹说:“不怪你,都怪我。”

  我说:“怪你什么?”

  王丹说:“我诱惑了你。”

  我说:“那也是 我意志不坚定。”

  王丹又喝了一杯咖啡,过了一会儿说:“我想通了,我要努力寻找我的爱情。”

  我说:“你一定会 找到的。”

  王丹说:“如果没找到之前呢?”

  我说:“你永远是我姐姐。”

  王丹说:“什么样的姐姐?”

  我说 :“我可以摸她屁股的姐姐。”

  王丹说:“又不正经了。”

  我说:“我可能除了工作永远正经不起来,我觉得生活有时压力是很大 ,可是如果不高兴不快乐还生活干什么?”

  王丹说:“虽然是歪理,可还是有道理,不过这句歪理为你为所欲为提供了理由。”

  我说:“姐姐 我是那样的人吗?”

  王丹说:“你就是那样的人,可能男人都是那样的人。”

  我说:“吴琛呢?”

  王丹说:“吴琛已经成家,可是还想要我。”

  我说:“可是看得出他很爱你。”

  王丹悠悠地说:“你爱我吗?”

  我说:“如果没有王静,我可能被你迷死了。”

  王丹说:“没有王静你还会认识我吗?”

  我说:“四碟小菜一壶酒,我就想到了江南少女的温柔。”

  王丹说:“不要转移话题,我知道很难 回答,我也不需要答案。”

  我鼓足了勇气说:“姐姐,在你没找到爱情之前,我希望你是快乐的,找到爱情之后也是快乐的。 ”

  王丹说:“你能让我快乐吗?”

  我说:“我能。”

  王丹说:“你怎么让我快乐?”

  我说:“姐姐高兴时,我就躲在一旁看着,姐姐 悲伤时我就搔姐姐的痒痒肉。”

  王丹说:“我现在就不高兴。”

  我说:“我现在就搔痒痒肉。”说着就把手插进了王丹腋窝,王丹躲闪着还是露出了笑意。

  王丹 说:“小点声,别惊醒了王静。”

  我说:“姐姐高兴了。”

  王丹说:“高兴了。”王丹说着就摸了我一下,小声说:“你没有脱掉裤头。”

  我说:“你要让我 脱掉我就脱掉。”

  王丹说:“我给你脱掉。”

  脱掉之后摸了摸,上面还是粘粘的。王丹忍不住尝了一 口,我就说:“王静的味道。”

  王丹说:“你真变态,拿这个刺激我。”

  我附在王丹的耳边说:“我可以摸你吗?”

  王丹说:“哪 儿你没摸过。”

  我说:“我摸不够。”

  王丹坐在我身上,很容易就滑了进去。

  我的舌尖在她小嘴中翻搅,那滑腻的触感让我兴奋极了,大手也覆上她胸前,隔着衣物轻轻揉弄。

  “唔……”感觉到我的动作,王丹不禁面红耳赤。

  我一边舔弄她的小牙,一边解开她的外衣,露出包裹住浑圆的樱色抹胸。

  我的气息愈来愈粗重,当薄唇离开她的小嘴时,两人的唾液牵成一条银色细丝,我以舌尖轻轻舔去 属于她的甜美,双手用力一扯,撕开她的衣衫丢弃在地面,让她身上仅存贴身衣物。

  此时的我,早已被的狂潮淹没,只想好好享用眼前的秀色──我紧紧盯着王丹曲线玲珑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视线缓缓移到她双腿之间,大掌也由纤细的腰身往下滑,将薄薄的亵裤扯落,露出美丽的三角地带 。

  我以双手捧住两片白嫩臀瓣,觉得那光滑的触感有如水煮蛋剥去外壳之后,柔润细致又充满弹性, 教我爱不释手。

  “啊……”王丹轻叫一声,因为我竟然分开她的,不仅用炽热的眼光注视她最私密的地带,甚至将 大掌覆了上去。

  她的反应就像受惊的含羞草,立刻想将紧紧夹住,但我却不让她如愿,长满茧的拇指找到藏匿于腿 间的花核,时而轻、时而重的按压、画圈,令她的身体起了微微变化。

  王丹轻轻地摇着,“摸我。”王丹像一个女皇似的命令我,我就摸着ru房。摇着摇着,王丹端起了 咖啡喝了一口,叹口气说:“我真希望这是真的。”

  我说:“姐姐,这就是真的,你在喝口咖啡就知道是真的了。”王丹又喝了口咖啡,眼泪就“扑扑 簌簌”掉了下来。

  我用手胡乱地擦去了掉在ru房上的泪水,说:“姐姐,你又不高兴了。”

  姐姐说:“我高兴,你知道吗,我从结婚到离婚,只有和你在一起才尝到女人的滋味。”

  我说:“ 帅哥也不行吗?”

  姐姐说:“我尝不到那种感觉,他们从来不随便摸我的屁股,也不随便的摸我的ru房,我每次都是 强求他们,可是你知道这事如果强求就变了味儿。”

  我说:“我那是流氓占便宜。”

  姐姐说:“有一次在厨房,我听见你和王静说话,王静要你我高兴 ,你说怎样,王静说你可以摸一下屁股,你说摸屁股很流氓,王静说姐姐高兴就不是流氓,你说如果姐 姐打耳光怎么办,王静说那下次就不摸了。”

  我亲了口王丹说:“王静怕你得抑郁症,就变相让你高兴,可是有没有别的方法,就只能让我耍流 氓。”

  姐姐说:“我听了之后真得很高兴,我爱妹妹,没想到妹妹更是爱我,你拍我屁股的时候,我能感 觉到你的颤抖,可是那时我就湿了,你笑话姐姐吗?”

  我说:“没有,我只是对后面故意你内疚。”

  姐姐说:“我知道那是王静要你做的,要不你有天大 的胆子也不敢蹭我的屁股。”

  我说:“姐姐真的对不起,一碰你我就硬了。”

  姐姐说:“我感觉到了,那次是我故意在上面蹭, 不让你躲开,我能感觉到你慢慢地硬起来。”

  我说:“那时我真想干你。”

  姐姐说:“可是你不敢,我让你干你不也没有干吗?”

  我说:“可是 还是干了。”

  姐姐涩涩地说:“还不是我想的办法,那次跳舞我早就要来了,所以你一进来我就不行了 。”

  我说:“姐姐,你好骚呀。”

  接下来的动作,更教她心跳加速。

  我的长指陷入细缝之中,轻轻左右震动。

  “啊……”她皱眉轻喊,体内涌上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仿佛嫌给她的刺激还不够,我又粗鲁的脱掉她的胸衣,露出的双ru以及两颗红艳绽放的莓果。

  我以拇指与食指捻住一颗,开始揉搓轻抚。

  “呃……”仿若触电的感觉爬上背脊,她不安的扭动腰肢,曲起的膝盖正好碰触到我的胯间。

  粗长的炙热抵在她腿上,让她微微拢起眉尖。

  此刻的我已丧失所有理智和幽默,我抽出原本在花缝间抚弄的大手,双掌同时覆上她的绵ru,粗鲁 的揉捏起来。

  我就像一只狂暴的大熊,埋头着她的ru尖,像是在品尝美味的蜂蜜一般,先伸出舌头在上头划着圈 圈,然后又含进嘴里用力。

  “啊……”王丹从没受过这种刺激,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和我的欢愉,竟然羞涩起来,像个少女一样,脸上的彩霞让人爱怜,两条腿 却紧紧地闭拢着。

  而我的另一只大手,则是为了不冷落另一边ru尖,以拇指和食指反复轻捏、弹弄着它。

  不久,两朵全都硬挺凸起,变成樱红的颜色。

  我粗长有力的手指用力一掐,深深陷入她柔软的ru房中,贪婪的享受那美妙触感,或轻或重的挤压 使绵ru微微变形,但却刺激着她的感官。

  昏暗的光线中,可以瞧见她被吻肿的沾着唾液,发出湿亮的色泽,缓缓一张一合。

  她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吐出芳兰的喘息,在她胸前肆虐的我看到如此诱惑的一幕,更加快舌尖挑弄 速度,刺激她敏感的。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地进入了剧情,像个电视里演的那样,想象着自己有个冷峻的外形,明星似 的,我难道迷失了?

  我们就摇晃着一直到天亮,回到房间,王静还熟睡着,可是我发现枕头上湿湿的。

  95、追女孩子的方法论上

  海关的事情很顺利,吴琛办事能力就如传说的那样。我正准备请吴琛吃饭,吴琛却邀请我,只有我 自己,地点在大红门夜总会,这是一家高档的夜总会,每晚消费不会低于万元,是个名副其实的销金窟 。

  进了包房,吴琛正坐在那儿抽着烟,我一下子就被两个美女吸引。

  吴琛说:“介绍一下,这是李超 ,我的朋友。”

  然后指着两位美女说:“这位是吴佳,这位是程爽,上海舞蹈学院的。”两个美女给我 倒了杯红酒就紧挨着我坐下。

  我说:“吴总,你要我做什么尽管吱声,不用美人计。”

  吴琛说:“美人计?哈哈哈哈,好个美人 计,我对你才不用呢?”

  我说:“可是你让两个美女挨我这么近,我可不是柳下惠,再说也不能都陪我,你呢?”

  吴琛笑着 说:“首先咱们改一下称呼,你不要叫我吴总,我也不叫你李经理,你叫我吴琛,我教你李超。”

  我说 :“好,其次呢?”吴琛说:“喝酒,喝完酒再说。”

  美女都没有带,尖尖的突起可以看出来,短裙遮不住屁股,我就想看是不是穿没穿。

  吴琛说:“刚喝了三瓶就重年色轻友了,还是男人吗?”

  我说:“爷们都是这样,爷们见了美女都 不动心,还是男人吗?”

  吴琛说:“吴佳,再要三瓶。”吴佳松开紧紧握着吴琛的手就去了。程爽娇滴滴对吴琛说:“李超 好色呀。”

  吴琛说:“怎么色了。”

  程爽假装害羞地说:“他要看我穿没穿。”

  吴琛说:“李超,那可 不行,这都是我的好朋友,可不是鸡。”

  我说:“我知道,鸡要这么漂亮,我就天天做。”

  吴琛说:“李超,我就喜欢你直爽,还有鬼主意 。”

  我说:“吴琛,我喜欢你的直率与不掩饰。”程爽娇笑道,互相吹吧。

  吴琛说:“我们交往多长时间了,快一年了,我打过你注意吗?”

  程爽嘟嘟囔囔说:“还不是我没 有魅力。”

  我说:“谁说的,我就觉得你特魅力。”我就抱住了程爽,手就伸进了摸了起来。

  吴琛说:“我的兄弟直爽吧,一下子就进入主题,不拖拖拉拉。”程爽稍微一抗拒就顺从了。我知 道她们肯定是吴琛花大把钱弄的小秘,他吃不吃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简单的朋友。

  吴琛有些醉意,摇摇晃晃走到我跟前说:“你小子摸我的秘书。”

  我说:“你不是说朋友吗,怎么 又成了秘书?”

  吴琛说:“就是秘书,一个月两万的秘书就这样让你摸。”吴佳也进来了,看到我正在 摸程爽,有些害羞,紧紧地挨着吴琛,眼睛有些迷离。

  我说:“吴佳再陪吴琛喝一杯。”吴佳真的很听话,扶着吴琛坐下,倒了一杯酒。吴琛说:“我不 喝了,除非李超也喝。”

  我的醉意很浓,浓得思维就乱了起来,满脑子花花思想,就说:“好呀,要我喝酒就让程爽用嘴喂 我。”程爽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吴琛,虽然让我摸了ru房,可是都在暗处,就这样用嘴喂,还是不好意思 。

  吴琛说:“李超,我豁出去了,谁叫我求你办事。”吴琛说着就让吴佳作了个榜样,吴佳含羞饮了 一口酒对这吴琛的嘴吻了下去,喝完酒,吴佳好像意犹未尽,还在吴琛的嘴里搅动,发出“滋滋”声。

  程爽只好照着做了。我就顺势摸了一下屁股,窄窄的无法阻止我的手,摸得程爽娇喘嘘嘘。

  我又喝了杯酒,甩开程爽的纠缠,坐在吴琛旁边,对着吴佳说:“美女,能不能让两个男人说会儿 话。”吴佳有些不舍地做到程爽身边。

  我说:“说吧,什么事?”

  吴琛说:“你看着两个女孩漂亮吧?”

  我说:“漂亮,真得很漂亮。”

  吴琛说:“不仅漂亮,而且年轻,才20岁,嫩的出水。”

  我说:“的确,我一见面就已经收不住了 ,口水直流。”

  吴琛说:“王丹漂亮还是他两漂亮。”

  我说:“论漂亮,王丹逊色。”

  吴琛喷了个酒嗝说:“可是 我喜欢王丹,对她们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说:“那你就追呀,王丹还是单身。”

  吴琛说:“我追了,可是王丹的态度是模糊的。”

  “那你就像点方法。”

  吴琛说:“各种对女孩子的方法都用过了,每天一束玫瑰,还要那种洁白无瑕的;浪漫的烛光晚餐 ,西餐厅全包下的那种,有小提琴伴奏;在湖面点燃巨大的心型火焰,然后湖心划船……吴佳和程爽都 有些口水,不住的吞咽着。”

  我说:“王丹没有动心?”

  吴琛说:“我只是拉拉手。”我不由得为吴琛有些不平,帅哥的待遇都 比吴琛强。

  我说:“你是要我想个办法还是要我敲边鼓?”

  吴琛说:“最好是想个办法。”想到王丹流着泪水 说要找到爱情,我不由自主的问:“吴琛你爱过人吗?或者说走到今天你喜欢过人吗?”

  吴琛说:“我 喜欢过两个人,一个是王丹,我是真心的喜欢,可以说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另外一个是我的一个客 户,她太吸引人了,我不知是被她吸引还是爱上她,虽然没有像对王丹那样刻骨铭心,可是只要有机会 我都会借机接近她。”

  我的好奇心又起来了,就问她长得怎样?

  吴琛说:“魔鬼,就是魔鬼。”

  我说:“怎么魔鬼?”

  吴琛说:“魔鬼身材,胸大细腰,天使脸蛋 儿,还有一会儿纯洁得让你不敢靠近,一会儿又诱惑你找不着北。”

  我说:“我真想见见这个女孩。”程爽在旁边轻轻地“嗯”了一声,故意挺起胸膛,我走过去,握 了下细腰,然后将脸贴在ru房上。舌尖窜进去很轻易地就舔到ru头,程爽不由自主就紧紧抱住了我。

  我说:“你就是我的魔鬼,如果我以后能养的起你,我就天天吃你白面馒头。”

  程爽点点头,轻轻 地说:“记住你说的话。”

  我说:“我肯定记得,但是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你许诺过,我还能不能轮上 班。”

  程爽说:“目前就你自己,如果你在一年之内发达了,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我说:“那我可就趁现在了。”说着又开始在程爽的身上摸了起来。

  96、追女孩子的方法论下

  程爽说:“为什么趁现在?”

  我说:“你给的时间太短,我已经出局了,如果你让一个月薪只有千 元的打工仔在一年之内成为富翁,我情愿天天给你擦屁股。”

  吴琛眯了一会儿,精神状态也好多了。他点了支烟,狠命地吸了一口说:“想到主意了吗?”

  我说 :“对哪个的?”

  吴琛说:“王丹。”

  我说:“你对魔鬼不感兴趣了。”

  吴琛说:“魔鬼太远了,在武汉。”

  我说:“你爱过你老婆吗? ”

  吴琛又狠狠地吸了口烟说:“这是我的痛,开始是爱的,她天真活泼,我们大学的时候就同居了,她 爸爸是个部长,对这件事非常生气,曾经找过我谈话,可是我老婆对她爸爸说,如果他不同意就离家出 走。”

  我说:“又一部琼瑶的小说。”

  吴琛说:“我们结婚后,生同活的非常好,后来我坐了生意,她爸爸扬言不会让我利用他的关系, 可是我老婆根本不需要老爷子,自己就全走通了,我的生意就好了起来。”

  我说:“能干的老婆。”

  吴琛说:“能干了,脾气也就大了。”

  我说:“不要说了,我知道了,可是你还不能离婚,因为你 的事业是老婆帮助干起来的,同时可能事业有了,孩子也该有了,你老婆肯定就肚子大了起来,你的精 神就更空虚了,王丹早就在你的世界,因为她是你的客户,所以温柔是必不可少的,你对温柔的渴望超 过了金钱,王丹非常有才气,气质更是好,你不能不陷进去,可是你有一道屏障,婚姻那张纸使你不知 道如何开口,无论你怎样献殷勤,都不能直接把那层纸捅破,如果王丹不想做二nai,或者说王丹不主动 ,你的身份和道德底线就不能捅破底线,而这时王丹恰恰装糊涂。”

  吴琛站了起来,有些激动,眼泪就流了下来,抱住了我说:“一点都不错,虽然少了我老婆对我的 态度。”

  我拍了拍吴琛的后背,坐下来说:“你还爱你老婆吗?”吴琛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我接着说:“你心里还是问号,说明还是爱的,只是这份爱已经不再浓烈,需要添柴火,可是你却 把柴火添到另外的炉灶里,这对王丹公平吗?”

  吴琛说:“我是真的爱王丹。”

  我说:“我知道,一见你面就看得出,我也并不反对你追求王丹,我是说你要静下心来想一想,如 果你和王丹在一起,你如何面对还有一丝爱意的老婆,如果王丹真的爱上你,当你们贪欢过后,是否有 足够的激情维持,因为那仅仅是爱与性的维持,没有家的概念,没有道德的支持。”

  程爽与吴佳被生活的爱打动了,静静地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只是紧紧地抱着胳膊。程爽的ru房温 暖了我,我又混蛋起来。我说:“你的ru房好大呀,蹭得我心猿意马。”程爽就故意地蹭了几下。吴佳 看着程爽的动作,也蹭了吴琛几下,还故意把ru房都蹭出来,露出了红红的ru头。吴琛并不买账,恶吼 了一声:滚蛋!吴佳没有顾上掩上胸膛,泪眼婆娑走到了一角。

  我赶忙站起来说:“吴琛,不能对女孩子这样。”走到吴佳面前,轻轻地掩上胸膛顺手摸了一下说 :“他不要你我要你。”推着她的屁股让她坐在程爽的旁边。

  我递给吴琛一支烟说:“我之所以这样刺痛你,并不是不帮你,我只是不希望只是因为一时欢乐而 终生遗憾。”

  吴琛说:“我知道,真没看错你,小小年纪男女关系这样精通。”

  我说:“其实我已经有了方法。”

  吴琛并没有激动,淡淡地说:“什么方法?”

  我说:“爱一个人 幸福吗?”

  吴琛说:“痛并快乐着。”

  我说:“爱一个人非要占有她的吗,或者说,性是爱的唯一吗?”

  吴琛说:“如果要性,漂亮的女 孩一大堆。”

  我笑着摸了一下吴佳的脸蛋儿说:“听见了,吴琛对你们是有感情的,一大堆女孩,可是 只有你们俩与吴总一起喝酒,不要生气了。”

  吴佳就坐到吴琛身边,轻轻揽住臂膀。我说:“你就一直继续你的爱,毫无保留,甚至肆无忌惮的 享受你对王丹的爱。”

  吴琛说:“如何享受?”

  我说:“关心她,爱护她,继续想办法得到她的爱。”

  吴琛说:“如果王 丹还是没有反映怎么办?”

  我说:“肯定有反应,一种是爱上你,一种是不爱你。”

  吴琛说:“我希望前者。”

  我说:“无论 是前者还是后者,你都在享受,享受你爱别人的快乐与痛苦。”

  吴琛似乎看开了,喝了一杯酒,说:“谢谢你,我虽然还有些不明白,但我知道争取王丹的方式了 。”

  我说:“谢什么,我是一个俗人,我知道俗人有些时候就得有阿Q精神。”

  吴琛说:“什么阿Q精神。”

  我说:“就是什么事都看得开,比如你现在有钱,我没有,我就想以后我会有,但是绝对不是一年 以后,可能是很久以后,我自己来不起这种销金窟,如果没有你,我也摸不着这样美女的nai子,可是我 知道,每个人都有解闷方式,可以是喝酒,也可以是品茶。”

  我喝了一杯酒,接着说:“富人可以包明星,权贵可以养,普通人可以在家门口搞破鞋,猪头肉可 以就着二锅头,鱼翅可以就着法国红酒,捡破烂的可以爱上蹬三轮的,有学识的可以廊桥遗梦。”

  吴琛说:“虽然是狗屁理论,倒也有道理。”

  我说:“我的烦恼可能比你多,可是我不想,所以就没有烦恼。”

  吴琛说:“可是爱有时会让一个 傻掉。”

  我说:“做傻子就可以爱所有的人。”

  我摸了一下程爽的ru房,程爽就躲了一下,我又顺手摸了下屁股。程爽说了声讨厌就把我的手压在 屁股下。

  我对吴琛说:“你今天邀请的两个美女,就看出你很有品味,你一年的流水几十个亿,利润再少也 有几亿,你肯定玩过明星。”吴琛说:“明星没有味道,太职业了。”

  我说:“我没有能力包明星,也没见过明星,但我知道她们也有爱,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同。”

  吴琛说:“香港的张慧漂亮吧,人也很好,娇滴滴让你酥了骨头。”

  我说:“你玩过?”

  吴琛说:“可是做什么事情都像是在演戏,呻吟、叫声都像是导演教的。”

  我说:“只要你身体上满足就成。”

  吴琛说:“身体上的满足首先是精神上的满足,没有精神上的满足,身体就无法满足。”

  我说:“ 真绕口。”

  吴琛说:“你动一下,她就叫,可是有时你还没动,她已经提前叫了。”

  我说:“演技不够高明。”

  吴琛说:“她就是爱你,也不要名分,可是一不小心你就听见她在别人 的床上叫了。”

  我说:“职业习惯,演戏的时候就是今天爱你明天爱他的。”

  吴琛说:“你在她身上永远找不到港 湾的感觉,像是在飘。”

  我说:“你看有几个明星是白头偕老的。”

  吴琛兴致很高,又开了瓶酒,红色的液体撞击着四个人的激情。

  我说:“你说的另一个人,改天让我见识一下。”

  吴琛说:“恐怕有些难度,我见很容易,他们公 司的制药原料大部分是我进口的,我几乎每个月就见一次面,你不一定有机会去武汉出差。”

  我说:“是个制药企业,什么药厂?”

  吴琛说:“武汉天一制药,听说过吗?”

  我急忙说:“听说过,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吴琛说:“冯静菡。”#--iCMS.PageBreak--#97、吃脚趾上

  秋日的日头狠毒地照着,秋天的花开的更有收获感,即使是花瓣也感觉沉甸甸的。上海的秋天有很 多雨,菊花就显得更娇艳,不如北方的菊花惨烈,更显示江南的柔顺。

  王丹在星期天借用了我,从早上到晚上。早晨喝茶的人几乎没有,耕读园的茶馆开得早,这个台湾 人开的茶馆知名度很高。榻榻米的日式风格让人还没有饮茶就放松起来,很少有茶馆制作这样大的包房 ,里面可以放下几张床,还可以放下衣柜,可是里面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茶桌与茶具。

  坐下来,准确的说应该是脱掉鞋子躺下来,即使刚从床上起来,软绵绵的毯子刚好可以继续睡觉。

  不一会儿,两个女人的娇笑随着脚步就进来了。我装作睡着了,根本不管两个女人已经上了榻榻米 。

  王丹打了我一下说:“有人向了,醒醒。”我揉揉眼睛坐了起来,看见对面的女人,立刻精神了。

  王丹说:“这是我同学,叫周冰。”我定了定神说:“李超。”

  周冰伸出了手,握握了一下。周冰说:“我见过你。”我说:“我也见过你。”

  周冰说:“我见过你很多次。”我说:“我也见过你很多次。”

  王丹说:“你们认识?”

  周冰说:“不认识,不过你老公我见过,堂堂的KERONA销售经理,在上海夜店搞得翻天覆地,名字 都知道,就是无缘认识。”

  王丹说:“能让你这个喜力的公关经理恭维的人还真少,李超你是不是有些晕?”我说:“公关经 理我见多了,不会晕,美女可是一见就晕。”

  周冰“噗哧”就笑了。”王丹也掩住嘴笑着说:“见了女人就贫。”

  周冰说:“我本来想狠狠地审查一下王丹的朋友,这回到省了。”王丹说:“为什么?”你不审查 了。”

  周冰说:“我早就了解他,这个竞争对手的销售经理的所有资料都在我的文件里。”

  我说:“有这必要吗,我又不是明星,还有了fans,还有你为什么要审查王丹的朋友?”周冰说: “王丹善良,坚强中有软弱的成分,太容易受欺负,如果你欺负她,只能怨她倒霉了。”

  我说:“为什么?”周冰说:“你有这个智商让别人受骗。”

  我说:“我的智商不是骗人的。”周冰说:“所以说如果你骗了她,也没话说。”我说:“为什么 说我有足够的智商骗人?”

  周冰说:“你的市场活动就证明了你有这个智商。”

  我说:“那你也有足够的智商骗天下的帅哥了。”周冰说:“我用骗吗?”我说:“对不起,用错 词了,应该叫诱惑。”

  王丹看见我们一见面就吵架,赶紧把茶沏好,说:“不要吵架,喝杯茶,这里也不是商场,看你们 像敌人似的。”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马上伸出了手说:“对不起,在市场上我们是对手,我希望在生活中我 们是朋友。”握着美女的手我不撒开,有些戏虐。

  王丹说:“撒开人家的手,人家是女孩子。”我说:“她还没有友好的表态。”周冰叹了口气说: “算了,我只能努力了。”

  耕读园的茶的确不错,王丹左右逢源,气氛就缓和了。

  我说:“周冰,我真得很佩服你,一个女孩子,活动搞得那么好,巾帼不让须眉。”

  周冰说:“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让啤酒红遍上海滩不能不让我佩服。”周冰虽 然还是生硬,可是脸上已经桃花艳艳。

  我说:“我真想喝酒。”王丹说:“早晨喝茶很好。”周冰说:“那是他有鬼主意了。”王丹说: “什么鬼主意?”

  周冰说:“还不是想让我喝酒,看我出洋相。”我说:“你真是我肚里的蛔虫。”

  周冰说:“真讨厌,你的肚子太脏了。”我说:“你为什么那么主动要审查别人?”王丹说:“那 是我劝她赶紧找个人嫁了,她说你嫁了不也离了,如果我找到了新的她就嫁人。”

  我说:“那就是说我可是周冰的幸福缔造者。”周冰说:“现在还不能说,可是我知道我的幸福一 定是由我自己完成。”

  我说:“女强人男人可不太喜欢。”王丹说:“周冰的身后可是加强连,连老外都很多。”周冰说 :“不要瞎说。”

  我说:“看样子要出口了。”周冰笑着说:“狗嘴吐不出像牙。”看着周冰的笑脸,我正了正身子 ,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属狗?”

  王丹说:“咱们不能这样聊天了,一会儿你俩就打起来了。”然后看了看我和周冰,接着说:“定 个规矩,第一不要再谈商场的事,公司的字眼儿不能说,因为一谈你们就打嘴架,第二不能恶意的人身 攻击,好像是仇人似的。”

  我说:“行,可是如果犯了该如何惩罚。”周冰说:“又要想坏主意了。”我说:“为什么我一说 话就是坏主意。”

  周冰说:“我对你太了解,在我的资料里,你是个满脑子坏注意,一般不走常理的人。”我说:“ 好,这回惩罚条款由王丹出。”

  看周冰没有意见,王丹就笑嘻嘻地说:“这回我也玩个心跳的。”我说:“你们两个女人可不要太 欺负我。”周冰说:“还是男人呢?”

  王丹说:“公平,如果谁说了,为表示友好,就亲对方,对方也可以有要求。”我说:“对我来说 是天大的便宜。”周冰说:“如果你说了,我就让你亲我脚趾头。”我说:“反过来我就要你亲我嘴, 就等于你亲自己的脚趾头。”

  王丹今天算倒了霉,两个人见面就打嘴架,王丹这个救火员东扑西灭,忙得不亦乐乎。周冰说:“ 我的姐姐,那我们该说什么?”

  王丹说:“人生、理想与爱情,甚至哲学,你这个留学回来的硕士不会没有话题吧。”周冰笑着对 我说:“李超,你说什么是爱情?”

  我说:“爱情就是爱情,没有什么?”

  王丹说:“总有个内容吧。”周冰也附和着。”

  我说:“每个人的心中有每个人的爱情,无法定义。”

  周冰说:“那你心中的爱情呢?”我说:“我心中的爱情就是两个人喝喝茶,聊聊天,拉拉手。”

  王丹说:“平淡了吧。”周冰说:“可能做到吗?”

  我说:“所以很难统一,有政治爱情,他们的目的是权利;有商业爱情,他们的目的是金钱;有爱 情,他们的目的是性;还有普通的爱情,他们没有目的,走到哪算哪儿。”周冰嘿嘿冷笑着望着我,我 茫然地说:“怎么了?刚才你提到商业。”

  我说:“可是并没有说提到商业这两个字就惩罚,而且我也没有攻击你。”王丹说:“这次不算。 ”周冰说:“好,这次饶过你,普通的爱情为什么没有目的。”王丹也附和着。

  我说:“不是没有目的,而是不明确,是模糊的。”看着王丹迷茫的样子,我就又说:“普通的爱 情并不是普通人的爱情,权贵也有普通的爱情,就像水一样,流着流着就成了河,白领的爱情就更加简 单,可能就是看着对方顺眼就了,倒是蹬三轮的目的反而清晰些,如果对方有钱,自己就可以不用蹬三 轮了,如果对方相貌好,这一辈子就省了破鞋钱。”

  王丹说:“真是狗屁理论。”周冰说:“我觉得就是胡说八道。”

  我说:“那你自己如何认为?”周冰扬起秀美的脸说:“应该是两情相悦,干什么都是为了爱对方 ,即使是伤害也是爱,可能是一分钟,也可能是一年,可能是一辈子。”

  王丹说:“太美好了,可是我倒认为是激情,爱情就是激情,激情过后爱情就淡了,就成了责任, 甚至是负担。”

  我笑着对周冰说:“你喜欢片刻的爱,好办呀,改天我们两个公司联欢一把,我们公司可是帅哥一 大把吆。”

  周冰的冷笑又开始了,眼镜里不怀好意地闪着狡诈的目光。王丹说:“你说了公司两个字。”周冰 说:“要吃我脚趾头了吧。”王丹望着我不知道怎么办好,周冰吐着红色蔻丹的脚伸到我的面前。

  两个刻意打扮的女人各自想着心事,我不知道她们想什么,我卑鄙的心态又起来了。我对王丹说: “你不反对吧。”王丹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

  我抓起了周冰的脚,周冰哆嗦了一下,又大方的伸了过来。周冰的裙子刚好能遮住屁股,坐在榻榻 米上也只能掩饰,抬起腿就大现了。

  我说:“周冰我能不能洗一下,虽然我知道脚是最干净的。”周冰说:“随你便。”王丹说:“你 还真要李超吃你的脚趾头?”

  我看见了周冰对王丹的眼色。我慢慢地用茶水轻轻地擦拭这只小脚,周冰虽然有一米七十的个子, 脚却很纤细,每个脚趾甲修得很细致,蔻丹上面描着牡丹,不亚于手。我每擦拭一下都能感觉到周冰的 得意与颤抖。我擦拭完了脚趾头,把脚握在手中,看着周冰说:“我要吃了。”

  98、吃脚趾下

  周冰说:“快点吧,我等不及了。”

  我握着周冰的脚,能明显感觉到周冰随时抽出的举动,顺着我清晰看到周冰的只是窄窄的一条,将 好包住羞处,如果不是花草修剪得整齐,可能看见一个张飞。

  我对王丹说:“我吃周冰的脚趾头,你还会亲我吗?”王丹似乎有了周冰的暗示就说:“没问题, 我不嫌周冰。”我猛地就亲了上去,周冰想撤回脚,却被我紧紧抓住脚踝。

  我的舌头从小脚趾轻轻舔舐,不放过每一寸。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周冰,每当舔到两个脚趾中间的 趾窝,周冰就呻吟一声,两腿中间就都动一下,我不紧不慢地舔舐着,慢慢享受周冰的迷情,舔到最后 大脚趾时,我看见周冰的湿了,能明显看出轮廓。

  周冰大声的呻吟了一下,说:“不要了,求你了,我服输了。”

  周冰逃进了洗手间,王丹说形:“你还真舔。”我说:“我不能言而无信。”王丹抱着我喃喃地说 :“你什么时候也舔我。”我说:“现在就舔。”我拿起了王丹的脚就舔了起来。

  王丹抽出脚就吻上了我,眼泪就下来了。王丹说:“我知道你真的爱我。”

  我说:“你怎么知道?”王丹说:“你直接就吃我,我很满足,难道这就是爱情?”我说:“你的 任何地方我都不嫌。”我摸了摸王丹的ru房说:“你好像又大了。”

  王丹说:“还不是你,有机会不是吃就是摸,现在整整长了一个罩杯。”我说:“你们的东西老是 长大,而我却不再长了,以后可能就不适应了。”

  王丹说:“什么不适应?”我说:“我的东西都已经定型了,你的还有发育,是不是以后就不是一 个型号了。”王丹说:“你真讨厌。”说着顺着短裤就摸了进去。

  我说:“穿短裤的好处多吧,你还要我穿西装。”王丹说:“除了这一个好处还有什么?”我说: “你们穿得倒是整齐,露了一大片,就差没有漏出nai头,裙子很漂亮,可是一撅屁股就露着沟了。”

  王丹说:“还不是为了吸引你。”我说:“周冰真的没有男人?”王丹说:“没有,以前有个老外 追她,后来分手了,再后来有个男人是新加坡的华人,听说对方有老婆,周冰就很失望,以后就没听说 过。”

  周冰很长时间才回来,王丹说:“我也要去洗手间。”看着王丹走出门,周冰说:“你根本就不是 王丹的男朋友。”

  我说:“怎么不是,难道是你的。”周冰说:“我在时代广场看见过你与另外一个女孩,那个女孩 很漂亮,你们拉拉扯扯。”

  我说:“我可能是随便玩玩。”周冰说:“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觉。”

  我说:“你的直觉是什么?”周冰说:“就是你不是王丹的男朋友,从一开始我就看出来了。”我 说:“你还知道什么?”

  周冰说:“我还知道你跟王静关系很好,她在你们公司工作,可能就是利用王静的关系借你出来冒 充。”我的冷笑开始了,笑得周冰有点发毛。

  周冰说:“怎么了?”我说:“你可是说出了那两个字,真是报应的快,我可是还没有漱口。”周 冰一下子怔住了,我上前就抱住了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吻上了,周冰还没有任何准备,我的舌头就 侵入她的口中。等她反映过来,我已经坐回了原处。

  “好香呀。”我说。”我咂砸嘴回味着,周冰笑了,笑得很诡异。”我说:“你笑什么?”周冰说 :“你的鬼主意终于达到了。”

  我说:“我有什么鬼主意?”周冰说:“一进屋你就色迷迷看着我,盯着我,一开始我还以为你看 我的胸,后来才发现你盯着的是我的嘴。”

  我说:“女人太聪明不好。”周冰说:“男人鬼一点倒是好,你就这点需求。”我说:“我的需求 达到了。”我有些得意又故意气周冰。

  周冰伸出舌尖,撅起了小嘴说:“亲呀,我完全满足你。”周冰的话刚说完,我就亲了上去,舌尖 对着舌尖轻轻地吮舐着,我的手又摸起了ru房,周冰呻吟着倒在我怀里。听到屋外的脚步声,我坐回原 处,周冰的红晕还没有褪,王丹就进来了。

  两个女人开始女人的话题,我去了洗手间。在大厅里我给王静打了电话。

  我说:“你在做什么?”王静说:“刚睡醒。”我说:“你个懒猫,现在都快中午了。”

  王静说:“还不是你,昨天晚上折腾那么长时间。”我说:“是你要的反倒怨在我身上。”

  王静说:“我就是要榨干你,不让你有歪想法。”我说:“我现在只想睡觉,可是姐姐的同学太难 缠了。”王静说:“我见过,是个美女,又动心了吧。”

  我说:“有你就够了,再多我就精尽人亡了。”王静说:“豆豆呢?”我说:“你又吃醋了。”

  王静说:“我能不吃醋吗,我的身边就是醋坛子,上次她来,看见我故意露着ru房就出来,还不是 向我示威。”我说:“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就那么一会儿还要一次。”

  王静说:“我不知道,可是我感觉你会很快在我的世界里消失。”我说:“我……王静说:“不要 说了,快去陪姐姐,姐姐也需要你。”

  姐姐也需要我,这是什么意思。我进了包房,两个女人正在探讨这男人,声音很低,似乎忘记了我 的存在。

  王丹说:“你的那个新加坡的到底离了没有。”周冰说:“离不离都和我没关系了。”王丹说:“ 那个老外呢?”周冰说:“看起来很绅士,可是见了面没有别的事。”

  王丹说:“就干那事还不好?”周冰说:“光用舌头就得半个小时,可是到后来就几分钟。”王丹 说:“老外不都很厉害吗?”周冰说:“舌头厉害。”周冰接着说:“你那位怎么样?”王丹说:“不 告诉你。”

  周冰说:“如果你不告诉我我可要亲自试一试了,王丹说:“如果你要试,我就试你的,反正我已 是离过婚的女人,你交一个男朋友我就试一个。”周冰说:“终于露出骚劲了。”王丹说:“你不骚, 同时交往好几个。”周冰说:“可是我不试呀。”王丹说:“鬼知道你试没试。”

  99、晚宴行酒令上

  看着没完没了的聊天,我说:“中午了,该吃饭了。”周冰说:“我请客,想吃什么?”王丹说: “李超吃了你脚丫子,高兴了。”

  周冰说:“算是补偿李先生了。”王丹说:“去我家吧,菜都买好了,自己做有情趣,不过这回不 用你请客,可是你就是大厨。”周冰说:“还是宰我吧。”王丹说:“你的厨艺我是知道的,想推也推 不掉。”

  王丹的家就是没离婚的家,三室一厅,房间很大。屋子里还有二人世界的痕迹,结婚照还挂在墙上 。我看着照片,王丹的前夫真是个帅哥,戴着眼镜更是斯文得很。

  王丹一下子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白白的屁股露出来。“我不管了,菜在冰箱里,我就吃现成的了 。”王丹说着就做了睡眠状。

  周冰瞄了一眼王丹说:“我只管烧菜,洗菜的任务可要你老公完成。”王丹没有吱声,像是睡着了 。

  我说:“我可以帮你,可是战你也要告诉我怎么做。”

  进了厨房,周冰看了一下菜说:“简单些,卖了这么多菜,要累死人呀,就四个菜,考夫做个凉的 ,白斩鸡也是,虾仁我来洗,菜心白灼。”我说:“能不能来个汤。”周冰说:“王丹可真是会疼人, 还买了甲鱼,就做个甲鱼汤吧。”

  我坐在板凳上择菜,周冰洗虾仁,薄薄的纱裙里的屁股一翘就露出了半个来。随着手的晃动,屁股 就摇动着,得不得了。纱裙顺从地贴着,整个tun部曲线勾勒得清清楚楚,tun部的沟痕完整得就像皇帝 的新装。

  我硬的难受,就站了起来说:“一个女人在眼前摇晃屁股的后果就是让男人难受。”周冰嬉笑着说 :“我可是没有诱惑你,我在做饭。”我贴着周冰说:“我的菜择完了,我帮你洗。”说着就抓住了两 只手,后面紧紧地贴在tun部的沟痕里。

  周冰说:“你这是调戏我了。”我说:“这叫做互相帮助。”周冰从我的臂弯下溜了出去,笑着说 :“好好洗吧,洗好了叫我。”

  菜很快就好了,王丹开了一瓶红酒。”王丹说:“周冰的手艺还不错吧。”我说:“好极了,想不 到美女也能做菜。”

  周冰说:“是大学一年级时专门学的。”我说:“为什么,害怕嫁不出去?”王丹说:“那时候有 天真的爱情梦想,还有那首歌,给心爱的人做顿早餐的,我们就一起梦想着为自己心爱的人做早餐,就 一起到专业的家庭厨艺培训公司学。”

  周冰说:“那时候虽然没有浪漫的事,可是浪漫的梦想真的很美。”大家一起干了杯酒,就开始品 尝周冰的手艺。”

  王丹说:“李超,喝点甲鱼汤。”周冰说:“很补的。”我说:“不需要补,我还年轻。”酒喝得 正酣,两个女人的脸悄悄地红了起来。”

  王丹说:“咱们行个酒令吧。”周冰说:“李超开始。”我就说:“就做打油诗,谁说不出来就罚 酒,一定要和酒有关,思考不能超过10秒钟。”

  周冰说:“那我先来,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王丹说:“劝君更饮一杯酒,下了酒 桌不认人。”

  我说:“两个巧嘴饮琼浆,眼前白白四条腿。”

  王丹和周冰齐声说:“你真讨厌。”我说:“知道为什么在茶几上吃饭,又让你们坐沙发了吧,就 是我能看见两朵花是怎样开放的。”

  周冰收拢了一下腿说:“王丹你看,是不是全是鬼主意。”王丹说:“接着说。”周冰说:“酒不 醉人人自醉,有个色鬼眼前跪。”

  王丹说:“好,我说虽然手里没有花,酒杯里面飘彩霞。”周冰说:“为什么酒杯里飘彩霞?”王 丹说:“色迷迷的眼镜有时也往酒杯里看,酒杯就出色了。”

  周冰说:“好,李超你了。”我说:“两片白花花,手不听使唤往里抓。”周冰说:“真流氓,不 过没有和酒挂上钩,喝酒。”我就喝了一杯。

  我说:“来点刺激的。”王丹说:“不要再舔脚趾头了,太恶心。”我说:“有种饮酒方式叫做渡 饮。”

  周冰说:“什么叫渡饮。”

  我说:“就是一个人先喝一杯酒然后对着嘴放到另外一个人的嘴里。”周冰说:“你又占便宜。” 我说:“咱们顺序来,你输了你对王丹渡饮,王丹输了与我渡饮,我输了对你渡饮。”周冰说:“你要 故意输呢?”

  王丹说:“不公平,你可以一下子吃掉我们俩。”我说:“要不就你们俩对我自己,两个硕士对一 个小学生不会害怕吧。”周冰说:“如果我们输了,我们俩就与你渡饮,如果你输了,你爬着让我们在 屋里骑一圈。”王丹连声说好,还鼓起掌来。

  这两个具有很厚中文底子硕士不可小觑,可是我提出的游戏没有办法拒绝,虽然有空调,我的汗真 的就下来了,我还是害怕趴在地上的感觉。

  王丹说:“出了那么多的汗,脱掉上衣吧。”

  我说:“不好吧,本来穿短裤就不礼貌。”

  周冰说:“脱吧,脱光我都不怕。”脱掉上衣,凉爽了很多。”我说:“那我就先来了,脱衣服不 是,只为喝酒凉爽。”

  周冰说:“我来,脱衫为哪般,饮酒色胆来。”

  我说:“女人两红唇,红酒夹棒槌。”

  周冰说:“真流氓。”

  王丹说:“男人色迷迷,酒是色媒人。”

  我说:“女人也流氓,两个花大姐,扑在红樽上。”周冰说:“没有酒,受罚吧。”我说:“红樽 就是酒杯。”

  王丹说:“不算,必须有酒字。”我还想辩解,两个女人就把我按倒在地毯上。

  周冰说:“是男人就愿赌服输。”

  我只好跪爬在地毯上,王丹就骑了上来,冰凉的屁股稳稳坐在我的后背上,我就转了一圈,王丹笑 着就下来,我翻身抱住了王丹,亲了一口,摸了一下ru房。周冰的两片屁股又坐了上来,我立刻就加快 了速度,周冰就紧紧地抱住我,两个ru房挨上了后背。

  完事后,周冰说:“不公平,王丹骑的时候多平稳,我一骑就成了烈马。”王丹温柔靠近我,亲了 一口说:“对女孩要温柔一下嘛。”我说:“接着来,两个花大姐,一对酒糟花。”周冰说:“恼羞成 怒,一个小色鬼,跪下跪下跪下。”我哈哈笑了起来,对这两个女人说:“光解气还不行,要有酒字。 ”

  我到了两杯酒,端在两人面前。王丹喝了一口就往我嘴里送来,舌头也伸了进来,我抱着王丹,只 顾搅动着舌头,酒流了一身。王丹的酒喝得有点多,胆子就大了起来,伸手就摸我,两个ru房紧紧挨着 我,我们就滚在沙发上。

  周冰说:“还有人呢,就开始表演。”我松开了王丹说:“对了还忘了一个。”周冰虽然有点羞意 ,还是把就送入我的口中,刚想松开嘴,我便抱住了,舌尖就往里送,开始紧闭的渐渐松开,两个舌头 便缠绕在一起。我摸着周冰屁股,狠命地揉着,揉着揉着就揉到沟里,拨开那条窄窄的带子就往里伸。

  王丹摇晃着抱住我俩说:“吻得过瘾吗?”我松开周冰抱住了王丹又吻了上去。

  三个人端坐好后,都尴尬地笑着。

  王丹说:“周冰,我男人的滋味怎么样。”周冰说:“脚趾头舔得很好,就是有点色。”王丹说: “怎么色了?”

  周冰说:“刚才他就趁机摸我。”

  王丹说:“谁叫你迷人来。”我说:“两位美女,脚趾头舔了,马也骑了,酒也喝了,我们是不是 休息一下,我都快被你俩折磨死了。”

  王丹说:“睡觉好,我都地摇天晃的。”

  周冰说:“那我就回去了。”

  王丹说:“不行,要睡就一起睡,有我在,李超不会欺负你。”

  我说:“不一定,我的定力可有限。”周冰说:“我还是走吧。”王丹拉住了周冰说:“好妹妹, 姐姐难得高兴,就一起睡一会儿,大白天的,晚上我们要去迪斯科呢。”我说:“没和男人睡过觉吧, 害怕了吧。”周冰嬉笑着说:“好呀,我看看与男人睡觉到底是什么滋味。”

  两个女人换了睡衣,就像两朵醉海棠。我说:“美女,我睡在什么地方。”周冰把我拖出房门说: “随便挑选一个。”王丹说:“抱着我睡。”又把我拽进去。

  周冰说:“那我 出去睡。”王丹拽住周冰说:“2米的床,一起睡吧,说会儿话就睡着了,好吗? ”周冰说:“李超你不能碰我吆。”

  我说:“害怕就出去睡嘛。”周冰一下子就躺在床上,嬉笑着对我说:“谁怕谁呀。”

  我搂着王丹躺在床上,背对着周冰。我听见周冰粗重的喘气声。王丹说:“人生有好多无奈。”周 冰说:“你还无奈,男人搂着你,还要女人陪着看。”

  我说:“任何人都有无奈,有钱的搞不上张子英,有权的弄不上李明明,普通人只能洗洗睡了。” 周冰打了我一下屁股,笑着说:“你的歪理真的很多,不知有多少女孩被你骗死。”我说:“我就想你 们的餐前酒,饮一口刚刚好,在适当的时候再加上伏特加。”

  100、晚宴行酒令下

  王丹说:“你这餐前酒喝了会上瘾。”

  周冰说:“可能还会酒精中毒。”

  我说:“女人太虚伪,想喝酒怕辣,偷偷地喝还想告诉别人。”

  王丹说:“我就要偷偷喝酒。”周冰说:“一个人喝酒也有一个人喝酒的快感。”

  我说:“我看见一个美女在洗脚,洗脚水撒了一地,我还以为是酒呢。”王丹用屁股蹭了我一下说 :“那就是酒,给你喝的。”我悄悄地对王丹说:“又没穿。”

  王丹说:“我习惯这样,别上摸了,我受不了了。”周冰睡意朦胧地说:“怎么受不了了。”王丹 说:“他的胡子扎我脖子。”说着转过身来,醉眼笑的看着我,然后拉开了我的拉链,掏了出来。”然 后附在我耳边说:“又刺激了,真大。”

  我回头看了看周冰,周冰背对着我们,好像有了睡意。”我就说:“女人是不是也应该刮刮胡子。 ”周冰没有吱声,王丹说:“女人才不刮胡子,应该是刮腋毛。”我说:“yin毛也刮。”王丹说:“你 真讨厌。”

  看着周冰没有吱声,王丹转过身来,将屁股翘翘的撅着,我就进了去。王丹呻吟了一声就闭上了眼 睛,我轻轻地动着。王丹说:“它太大了,都弄倒底了。”我说:“你不喜欢大的?”王丹说:“你不 要要着我想着周冰就行。”

  我说:“你这个迷人的骚狐狸,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这样干。”王丹说:“也不是,喝酒的时候就想 ,如果干那事多好呀。”我说:“我说还没等干就湿了,早就犯骚了。”

  王丹说:“你轻点,不要弄醒了周冰。”我说:“就是打雷周冰也不会醒的。”王丹说:“为什么 ?”我说:“小笨蛋。”王丹说:“你把腰带松开,老是硌我后背。”我松开腰带,紧紧的贴着屁股柔 柔动着。

  王丹说:“这回更深了,别再往里了,我有些疼。”我说:“一会就不疼了。”王丹说:“摸我。 ”我说:“摸着呢。”王丹说:“用点力。”说着话,在柔软的屁股上软磨硬泡了很长时间,王丹终于 不行了,哆哆嗦嗦夹紧了我。“不要出来,就在里面,抱着我睡好吗?”王丹哀求着说。”抱着王丹就 真的睡着了。

  醒的时候感觉到有些冷,刚要起来就感觉下面有温暖的感觉,王丹又淘气了,她老是在我睡觉的时 候吃我。我迷糊着,不愿睁开眼睛,就说:“王丹不要淘气。”那行动立刻就停止了,我悄悄睁开眼, 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仰卧着,完全展露。一看是周冰的手正在摸着我,我又假装打起鼾声来。

  王丹来的时候我没有泻,此时更是精神抖擞,我微睁着眼睛,周冰用手柔柔地摸着我,从头到根, 还在上面画着什么。王丹睡得很沉,酒精加上性使她完全进入梦乡。看到周冰的脸离我很近,我故意挺 了挺,正好挺在她的嘴上。她怔了一下,忍不住就用舌尖舔了一口,看到她舔的时候我猛地往上一挺就 进了嘴里,周冰还在一愣的时候,我坐了起来,按住了她的头就往嘴里插。

  周冰反抗了一下就顺从了,吃了一阵,用嘴叼着我指了指王丹,把我叼出了房间。

  见周冰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停下令周冰喘不过气的动作。

  我爱怜的轻吻周冰的额头,为周冰拂去脸颊旁的乱发。

  周冰脸颊、双眸迷离。

  我让周冰稍作喘息,自己则褪去身上碍事的衣物。

  将褪去的刹那,我粗长的虫儿也弹跳出来,胀大的……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更加巨大。

  我将周冰拉起,不想这么快放过周冰。

  “换你帮我了。”我让周冰离开沙发,的跪在沙发前。

  我张开,长臂将周冰拉近,粗长的便抵在周冰的下颚。

  “用你的手扶住它。”我轻柔的开口,不想让自己的吓到周冰。“像这样……”我将周冰的双手放 在我的粗长上,指导周冰该怎么进行下一步。

  周冰轻启小口,虽然不明白下一步的动作,但当周冰的掌心触及我的……时,那东西似乎有生命般 ,似乎又在胀大。

  “好大……”周冰娇软的开口,不解的抬眸望着我。

  “别怕,它需要你的安抚。”我让周冰的双手包裹住我的,享受被周冰温柔对待的快感。

  有过经验的周冰,以十指轻柔地揉搓着我的。

  “它好像一直在变大……”周冰嘟着小嘴,感觉好烫、好热。

  “继续……”我没想到周冰的魅力这么大,只是用手,就足以教我失控。

  “你这样舒服吗?”周冰眨眨眸子,觉得我的男性好神奇。

  “很舒服。”我说话的同时,也吟出低沉的喘息。

  听到我舒服的喘息,周冰觉得自己的腿间似乎又像刚刚那样,有人在撩搔着。

  “李超……”周冰轻启唇瓣,忍不住咽了一下唾沫。“我要怎么做才能……”

  我抓住周冰的小手一起包裹着我的上下套弄,节奏忽快忽慢,周冰柔软的掌心足以让我疯狂。

  周冰像个好学的学生,双眼注视着那愈来愈大的,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没办法掌握。

  直到周冰的手累了,周冰才抬起小脸,微微皱起双眉。“超……我的手好酸……”

  我沉迷在周冰的之中,根本没有办法放周冰离开。

  周冰再次小脸倾前,张开的樱唇,轻轻含住了我的……。

  ……的前端被周冰的檀口包围住,就像鹅绒般舒服。

  “宝贝,用你的舌尖轻舔……”舌尖轻舔着我的前端。

  “嗯……”我倒抽一口气,没想到周冰如此听话。

  见我重重的喘 息,周冰也莫名觉得兴奋起来。

  尤其见到我舒服的表情时,周冰更是卖力的着我的。

  “真美……”望着周冰着我的模样,我大掌也握住周冰的ru房,任意把玩。

  “嗯嗯……”周冰觉得有些难过,腿心也开始泌出花液,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我享受着周冰的服侍,偾起的男性不断被周冰的小舌含弄。

  101 周冰论爱

  到了沙发上,周冰就狠命吮舐着,手摸着我的屁股,不一会儿,我就出来了,周冰含了满满的一嘴 。

  我摸着周冰的ru房,周冰闪了一下说:“不要以为我吃了你就可以让你干。”

  我说:“那你我。”周冰说:“我醒来的时候你直直的立着,我只是好奇而已。”我说:“好奇就 摸,还舔,也不嫌脏。”

  周冰说:“确实很脏,味道怪怪的,像是溲了稀饭。”

  我说:“你睡着了吗?”你故意装作睡着不就是想看我们,满足了吧?”

  周冰说:“你真变态,你有脸什么好看的。”

  我“嘘”了一声说:“小点声,王丹会听见。”周冰说:“就是打雷王丹也不会醒的。”我说:“ 为什么?”

  “你们干了多长时间,有一个小时,累也累死了。”我说:“听一个小时的实况感觉怎样。”周冰 说:“蛮不错的,就是男主角丑了点,没能激起我的。”我说:“你敢说你没湿?”周冰说:“干干的 。”

  我说:“我太悲哀了,丑的让人没有感觉。”说着我就靠近周冰摸了进去。

  “你还敢说没湿,都成河了。”我笑着说。”周冰说:“你有的嫌疑。”我说:“我从不会,我就 会。”

  周冰说:“对于我没用,我要的时候,我会引诱别人,我不想要的时候,除非。”我说:“你难受 吧?”

  周冰说:“难受我愿意。”我摸着在我腿边的脚说:“还想要我吃你吗?”

  周冰说:“本来没想要你吃,你故意的,那个时候我就更加确定你不是王丹的男朋友。”我说:“ 我这个人很公平,你吃了我,我也要吃你。”

  周冰说:“我的心里是不会让你干的,你让我恶心,你要愿意吃就吃,你以为吃我就能让我求你, 不可能。”

  我说:“你不求我我是不会的,可是我还是想试试,先吃脚吧。”周冰还是很敏感,舔一下就呻吟 一声,我就顺着吃了上去。”

  周冰说:“你怎么吃到上面?”我说:“你也吃我上面来。”我就直接拨开花草,在花园里乱搅起 来。”周冰说:“没用的,我是性冷淡。”

  我说:“没用怎么流了很多水。”周冰说:“生理反应。”我说:“你哆嗦什么?”周冰说:“我 想你管不着。”我说:“你喷水了,弄了我一脸。”周冰“嗯嗯”就说不出话来。”

  我站起身来,刚要挨着,周冰说:“你要就进来。”

  我说:“我真想,可是没有这个胆量。”周冰说:“你想就干吧。”我撤出身来说:“我不会的。 ”周冰说:“我说过只有我想要你才可能,否则没用的。”

  我抱住了周冰说:“我可以亲你吗?”周冰说:“我可以亲你。”说着就亲了上来,舌头很用力, 得生疼。”我顺势就摸了ru房,软软的像棉花,周冰呻吟了一声没有躲闪。

  周冰喘了口气说:“你为什么这么贪,泡着王丹还想泡我。”我说:“今天可能恰恰相反,从一开 始你就想整我。”

  周冰说:“就算我勾引你,可你也不应该脚踏两只船,而且还明目张胆。”

  我说:“王丹让我们一起睡的,怎么是我,我感觉像是你们合伙整我。”周冰说:“你太卑鄙了。 ”

  我说:“我要卑鄙刚才可就了。”周冰说:“这也可能是你的阴谋,你想让我爱上你,像王丹那样 。”

  我说:“王丹孤独吗?”周冰说:“应该说是孤独,离了婚的女人。”

  我说:“孤独的女人一般都会做什么样的事情,或者说你孤独的时候想做什么?”周冰说:“我知 道了,你是做好事了?”

  我说:“我也不是做好事,有些时候是情非得已。”周冰说:“无论你怎么说我还是认为你就是在 玩,虽然我知道王丹感觉非常好,我也不会破坏你们,可是我不会,至少现在不会改变对你的看法。”

  我说:“我不想让你改变,我就是我。”周冰嬉笑着说:“终于露出点男子汉的样子,这模样倒还 可爱。”我说:“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我摸了一下周冰的ru房,周冰说:“趁机占便宜,这个毛病可要改一改。”我说:“我是看你喜欢 才摸的。”周冰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我说:“这么长时间你还露着,不就等着我摸吗?”说着 又亲了一口。”周冰娇笑了一声躲开了。”

  我上前抱住了周冰说:“装一会儿片刻的温存好吗?”周冰摇摇头又点点头。”我轻轻地吻一下, 周冰竟然温柔抱住了我,脸上有了笑意。

  我说:“很久我就注意你了,那是我刚到上海,看见你指挥若定,真是羡慕我,我就偷偷学,可以 说你是我的老师。”

  周冰说:“你看的眼神一直是色迷迷的,我就认定你不是好人,可是后来看到你的活动后我觉得你 还真行,才感觉好多了。”

  我说:“谁叫你穿得那样少,裙子短得露屁股,还有nai子也露着。”

  周冰说:“说得真难听,还叫nai子,那个女人不希望成为焦点,更何况是在酒吧夜总会。”我说: “那就不要怨我色迷迷。”

  我摸了一下ru房,又舔了一下说:“你的ru房比我想像的要大要软。”周冰说:“你还意我。”我 说:“那就是你太迷人了。”

  周冰说:“我要是小女孩真的就被你甜言蜜语迷住了,可是我已经是饱经风霜了。”我说:“那我 就叫你姐姐吧。”

  周冰痛快的就答应了一声。”我说:“姐姐你的皮肤真白,还滑。”周冰说:“别再甜言蜜语了。 ”我说:“装我也要装的像你弟弟。”

  周冰说:“还装呢,别动了,都进去了。”我说:“没有,那是你蹭进了一点头儿。”周冰说:“ 还一点儿,我都感觉到它跳了。”我说:“我也感觉到你的温暖了,真热乎。”周冰抬起头,哀求说: “就这样吧,别再进了,一会儿王丹就醒了。”

  王丹醒的时候已是晚饭时候。”两个女人穿着好了衣服站在一起,娇艳得像流着露珠的玉兰,我有 些迷失,王丹拉着我的手的时候,我竟然偷偷地勾了一下周冰。

  102、豆豆和钱红

  香港回归了,却是激动人心,可是更让我激动的是武汉的桂花。磨山桂花也一向在民间享有盛誉, 素有“八里磨山,十里飘香”之说。武汉的桂花开的也很艳,虽然很少见,可是只要有一颗桂树,花香 就飘得很远。

  温室里的梅花正在酝酿情感,桂花就趁机招摇过市。

  吴琛要去武汉出差,我借机就到了豆豆面前,豆豆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天一公司的老板姓王,一个 很学问的名字:王博康。与吴琛寒暄过后,王博康说:“这位先生第一次见面。”

  吴琛说:“我的小兄弟,李超,想到武汉来玩。”我说:“武汉的黄鹤楼很吸引我。”王博康说: “那好办,我找个人陪你去。”我说:“太感谢了。”我看了看正在旁边记录的豆豆又说:“王总,就 让这位小姐陪我好吗?”

  王博康就问豆豆:“静菡,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就陪这位李先生在武汉逛一下。”豆豆掩饰住兴奋 说:“王总,您与吴总的会谈资料我已经准备好,晚上的宴会我就安排在黄鹤楼相望的晴川饭店。”王 博康说:“那你就去吧,不过晚上你们都要参加。”我说:“谢谢您,王总。”

  出了天一公司的大楼,我拉近着豆豆的手就跑,一直跑到看不见楼影才住脚。豆豆喘着粗气,制服 里的起伏着。

  “你想累死我。”豆豆说。”我说:“累死你我去那里找老婆。”豆豆说:“我又不是你老婆。” 我说:“这辈子你是跑不了了。”

  豆豆嬉笑着说:“你怎么跑到武汉来了,还和吴琛在一起,你们是怎么混到一起的?”我说:“你 问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

  豆豆说:“一个一个回答。”我说:“到武汉的唯一目的就是想你了,想看你。”豆豆说:“有王 静,还会想我。”

  我说:“无论有谁我都想你。”豆豆说:“那么说你与王静好上了?”

  我说:“好不好你还不清楚。”豆豆说:“我清楚什么。”我说:“我现在在武汉就是证明。”豆 豆就笑了,看着我的脸,又说:“吴琛是怎么回事?”

  我说:“吴琛是王静姐姐的朋友,我是求着他带我来武汉。”豆豆说:“你没有腿?”我说:“吴 琛帮助过我们公司,我出来得有理由呀。”豆豆嬉笑着说:“我问够了,亲我一下吧。”

  豆豆温柔的回应着,僻静的树荫下我们亲了个够。豆豆说:“你硬了,大白天就想。”我笑着说: “还不是你这个迷人的狐狸精,豆豆摸了我一下,轻轻地揉着,嬉笑着说:“我们去逛黄鹤楼吧。”我 说:“我就想吃你的nai子。”

  豆豆说:“你没有吃过王静的?”我说:“我想吃,还没有征得同意。”看着没人,豆豆说:“那 我就看着你不远千里来看我让你吃一口。”

  巍峨耸立于武昌蛇山的黄鹤楼,享有“天下绝景”的盛誉,与湖南岳阳楼,江西滕王阁并称为“江 南三大名楼”。黄鹤楼始建于三国时期吴黄武二年(公元223年),传说是为了军事目的而建,孙权为实 现“以武治国而昌”(“武昌”的名称由来于此),筑城为守,建楼以嘹望。站在黄鹤楼上,就想起唐 代诗人崔颢一首《黄鹤楼》:“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我仔细看着黄鹤楼的每一个细节,不仅是黄鹤楼的传说,更主要是李白的搁笔不诗的意境。站在黄 鹤楼上,飞架大江的长江大桥就横在它的面前,而隔江相望的则是这24层的晴川饭店。这一组建筑,交 相辉映,使江城武汉大为增色。黄鹤楼的建筑特色,是各层大小屋顶,交错重叠,翘角飞举,仿佛是展 翅欲飞的鹤翼。楼层内外绘有仙鹤为主体,云纹、花草、龙凤为陪衬的图案。第一层大厅的正面墙壁, 是一幅表现“白云黄鹤”为主题的巨大陶瓷壁画。四周空间陈列历代有关黄鹤楼的重要文献、著名诗词 的景印本,以及历代黄鹤楼绘画的复制品。”2至5层的大厅都有其不同的主题,在布局、装饰、陈列上 都各有特色。走出五层大厅的外走廊,举目四望,视野开阔。”这里高出江面近90米,大江两岸的景色 ,历历在望,令人心旷神怡。

  站在楼上就传来各色的叫卖声,武汉的叫卖声我听不懂,就问豆豆,到了武汉我更想吃。豆豆嬉笑 着说:“刚才你不是吃了吗?”我说:“吃完nai再吃点其他的。”

  豆豆打了我一下说:“到了武汉一定要吃到这四样东西:蔡林记的热干面、老通城的三鲜豆皮、小 桃园的瓦罐鸡汤、四季美的汤包,你想吃那样?”我说:“全都吃。”

  豆豆说:“最著名的是排骨汤和清蒸武昌鱼,你想不想吃?”我流着口水说:“想吃。”豆豆嬉笑 着说:“你就知道吃。”我说:“人生在世,吃喝二字。”

  豆豆说:“排骨汤是用那种黑黑的大瓦锅,将新鲜的排骨和莲藕、海带一起煨几个小时,在没有藕 的季节则以土豆代之,这种汤醇白鲜香,十分好喝;吃武昌鱼时请注意一定要吃清蒸的活鱼,那样才能 品出正宗武昌鱼的鲜味。”

  我说:“哪有吃的,我先吃这两样。”豆豆说:“看你急得像馋猫,你是想我看我还是吃东西来了 。”我说:“99%是想你看你,1%是吃。”豆豆嬉笑着说:“不要急,就在附近的武昌酒楼的清蒸武昌鱼 非常出名。”

  中午的吃饭时间已过,武昌酒楼的人很少,我们要了个单间。豆豆说:“要什么单间?”我说:“ 我不想让别人打扰我们。”豆豆说:“你不是又想什么坏主意吧?”我说:“就是吃起你来方便。”我 就点了一个武昌鱼,服务员小姐走了我就抱住了豆豆。

  豆豆说:“刚才还没亲够。”我说:“永远不够。”豆豆说:“不要乱摸了,我都流水了。”我说 :“那我就把水喝了。”豆豆嬉笑着说:“在这里也敢乱来。”我说:“哪里我都敢。”豆豆说:“晚 上我去你那里,现在规矩点儿。”我说:“我等不及了。”豆豆说:“我摸摸你吧。”

  武昌鱼果然名不虚传,即使飘着清香放在盘子里的也能看出厨师的匠心,头团、背厚、鳞白,两侧 呈菱形,口较宽,背鳍短,尾柄高,就如鲜活的鱼儿在眼前。肉质肥嫩,味道鲜美武昌鱼刚吃了一口, 豆豆电话就响了。接完电话豆豆说:“是公司有事,我得回去。”我说:“我怎么办?”豆豆嬉笑着说 :“有个美女来陪你,钱红。”

  吃完了武昌鱼,钱红就到了。我有些吃惊。”钱红说:“没见过吗,李超。”我说:“我只记得点 点。”同样穿着制服的钱红显得高挑,比火车上又了许多。

  我笑着说:“美女,坐吧,不过鲜美的武昌鱼吃完了。”钱红说:“我天天吃,不稀罕。”我说: “我稀罕,吃完了鲜美的鱼,来了鲜美的人。”钱红笑得前仰后合,拍了拍说:“你还是那样贫,你一 定是失望,静菡走了,你知道静菡干什么去了,他去陪吴总了。”我说:“钱红你好像与我有仇?为什 么刚见面就刺痛我的心。”钱红紧挨着我坐下,把脸贴的很近说:“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摇摇头,钱 红说:“其实我早已经都忘了,可是一想起来我就怒不可遏。”我说:“我可没得罪你。”钱红说:“ 你没得罪我,所以我要好好招待你,我带你逛一逛真正的武汉。”

  走出武昌酒楼,我们要了个三轮车,并坐在上面开始了逛武汉。钱红紧紧的靠着我,在三镇的马路 上我一点心思都没有,五百罗汉、玉佛及悠久历史著称的归元禅寺,高山流水觅知音的古琴台,辛亥首 义军政府地址红楼都走马观花了一遍。钱红说:“累了吧,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来到一个咖啡屋,钱红似乎很熟,径直走进了一个房间,对服务员说:“来几瓶酒,一壶茶,还有 来点点心。”

  不一会儿就送了进来。酒是喜力,用冰筒镇着,茶应该是上好的毛峰,淡淡的飘出香味,几碟精致 的点心。我说:“你很会享受。”钱红说:“随便吧。”

  我到了杯茶,笑着说:“钱红,你有些敌意。”钱红说:“没有敌意,只是恨意。”我说:“虽然 我们逛了一大圈,可是我看出你又是高兴又是恨意。”钱红说:“你看出来了。”我点点头。钱红喝了 一瓶酒后说:“在火车上你为什么看我都不看?”我说:“我看你呀,我们一起打牌一起游戏。”钱红 说:“还看我呢,眼睛一直盯着静菡。”我说:“那是因为她坐在我对面。”

  钱红说:“你们在底下摸手我看见了,你们还故意蹭对方,还有你故意用手臂蹭静菡的ru房。我真 的吃惊了,我都没注意到的事情她全注意到了。”

  我说:“那是无意的。”钱红说:“我是看了满车厢的人挑了你,可是你却一点都不重视我。”我 说:“我怎么重视?”

  钱红说:“你的胳膊都把静菡的ru房压扁了,而我挨着你,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笑着拉住了钱 红的手,我知道得罪女人没有理由,只能抚慰她的情绪。”

  我说:“我哪知道你对我好?”钱红说:“那我的手都放在你的那东西上面你也没感觉?”我说: “我真的不知道。”

  钱红说:“我知道你被静菡迷住了,我放在上面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软软的,我轻轻地摸了一下你 也装作不知道。”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钱红说:“我趴在你身上,你却看着静菡。”

  我说:“我认为你是小孩子。”钱红说:“我是小孩子,你看我小,你一定是觉得我ru房小,静菡 的大。”我说:“不是的。”

  钱红又喝了一瓶酒,对我说:“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大ru房?”我说:“不一定,主要是男女相悦。 ”钱红说:“还不一定,你们刚见面就干那事,在厕所里我都看见了。”

  我说:“你看见了什么?”钱红说:“真恶心,吃了满满的一嘴还咽下去。”我说:“你偷看我们 。”钱红说:“我回来就去隆了胸。”说着就敞开了胸膛。“你看我大了吗?”

  看着浑圆的的ru房,我点点头说:“大了,比静菡的大。”钱红说:“那你摸摸呀。”我说:“不 敢。”钱红说:“不是不敢吧,是不愿意。”我说:“我是想摸,可是……”

  钱红说:“我不怨你,你摸吧。”我轻轻地摸了一下。钱红说:“感觉很好吧,我男朋友也是这样 说的,说我做得很好,不硬,像真的,我告诉你我没做手术,那是骗他的,我是天天揉的,你看没有手 术的痕迹吧。”说着就把nai头往我嘴里送,手也摸上了我。

  钱红说:“你硬了,有反应了。”我的嘴被堵着说不出话来。”

  钱红疯了,掏出来就吃,一直吃得满嘴的液体,咽了下去。”我说:“你不是恨我,你对静菡有恨 。”

  钱红说:“我是恨她,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一起上大学,在一个班里,可是我喜欢的东西总是先被 她抢走。”

  我说:“你可能误会了她。”钱红说:“我才不会呢,在学校我喜欢一个男生,可是后来那男生却 喜欢静菡,我不怪她,可是我又喜欢一个打篮球的男生,静菡却瞄着不放。”

  我说:“那为什么静菡也没有成功?”钱红说:“现在看来,学校的爱情本身就是瞬间的贪欢,可 是即使是瞬间的我也都葬送在冯静菡的手上。”

  我说:“可是你们的关系非常好。”钱红说:“我无法不恨她,可是在她面前有时又无法表露出来 ,可是她却无时不存在我的世界,在公司我喜欢一个人,可是还是没能逃过冯静菡的手掌。”

  我说:“是谁?”钱红说:“以后我会告诉你。”103、天上人间

  我说:“据我所知,静菡还没有男朋友。”钱红说:“只是没有固定的男朋友,吴琛就喜欢她。” 我说:“你是刺激我?”钱红说:“我才不刺激你呢,我刚才那是刺激你。”我说:“你的ru房真漂亮 。”

  钱红说:“转移话题,我知道你喜欢冯静菡,可是我不喜欢你。”我说:“可是你吃我真的很舒服 。”钱红说:“我只是尝一尝味道,为什么冯静菡喜欢吃你。”我说:“味道好吗?”钱红说:“一样 ,男人的都一样。”我说:“女人的ru房就不一样,你的真得很漂亮。”

  钱红说:“我喜欢你的甜言蜜语,你越说我越高兴。”我说:“我说的是真的。”钱红说:“不管 真假,你肯定对冯静菡说过。”

  我仰卧在沙发上,喃喃地说:“点点,你还是火车上的点点吗?”清纯中露着童稚,看不出成熟却 在淡雅中散发着天真的美丽。

  我摇摇头又接着说:“在那时,你透明的眼睛里藏不下嫉妒,更不用说恨,我还能想像出你的直直 秀发散在额头上,酒窝里的浅笑惹人爱怜。”

  钱红走到我眼前说:“我在五你眼里真的是那样。”我说:“是的,你个纯真的女孩,让人不忍心 伤害。”我掩上钱红的ru房,看着这个眼里含着泪花的女人。

  钱红扑到我怀里哭了,声音很低。

  我说:“静菡是爱我的,她也没抢过你的爱人,在你们公司都说她和老板好,其实你不知道老板与 静菡的爸爸是同学。”钱红说:“静菡为什么不给我说呢?”我说:“她怎么知道最好的朋友在心里恨 她。”

  钱红离开了我的怀抱,整理衣服说:“对不起,我这样对你。”我说:“你对我很好,我还占了你 的便宜。”钱红俏生生坐在我旁边说:“李超,你会笑话我吗?”我说:“笑话什么?”钱红说:“我 对你那个了。”我说:“我还想呢。”钱红说:“你想什么?”我笑着说:“你的ru房很漂亮。”

  离开酒吧的时候,我说:“你都没结账就离开,看样子是老客户。”钱红说:“那是我男朋友开的 。”

  晚宴豆豆与钱红都参加了,王博康做了一下祝酒词就开始吃饭。除了喝酒就是商业的话题。豆豆挨 着吴琛,我坐在豆豆与钱红的中间,王博康在席间不停地向吴琛敬酒。

  吴琛说:“王总,应该是我敬你才对,你是我的客户,就是我的上帝。”王博康说:“吴总能关照 我的生意我已经很荣幸。”看着他们的虚情假意我很厌烦,我就对钱红说:“吴琛每年卖给你们原料有 多少?”钱红小声说:“差不多几个亿。”我说:“可是我看你们王总却像是给吴琛抛媚眼。”钱红说 :“你是吴总的朋友还不知道,吴总有背景,可能其他事情还要求他帮忙。”

  吴琛对豆豆说:“你今天好像不高兴,怎么没有笑脸。”豆豆勉强笑着说:“还不是陪你的朋友累 了。”吴琛说:“李超,那你应该好好谢谢静菡了。”我说:“那我就敬你一杯酒吧。”

  豆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站起来喝了一杯酒。王博康说:“吴总,晚上去天上人间吧,好好轻松一 下。”我装作好奇的神情说:“好呀,我还没去过,北京有一个。”王博康说:“静菡、钱红你们都去 。”豆豆说:“王总,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豆豆出来打电话,我顺着尿道也跑了出来。豆豆说:“你就瞎起哄,我还想今天晚上我们在一起。 ”我说:“想我了吧,来啵儿一个。”豆豆看四下无人就伸出了舌尖,我就吃了一口。豆豆给他爸爸说 很晚回家,我在旁边说不要回家了。豆豆打完电话抱住我狠狠地亲了一口说:“今天晚上我要你精尽人 亡。”钱红也出来打电话。”我说:“给爸爸还是男人。”钱红说:“爸爸也是男人。”

  我笑着说:“不要重色轻友,我可是你的好朋友。”钱红嗔了一下,娇笑着说:“有了静菡你还要 什么?”我说:“要你呀。”豆豆嬉笑着说:“李超你真讨厌,快让钱红打电话。”

  天上人间的排场很大,我们进了一个有近百平的房间。与王博康一同的还有个女孩,这个女孩就唱 起歌来。王博康说:“吴总跳个舞吧。”豆豆就与吴琛跳起了舞。吴琛不时的给豆豆说着什么。

  钱红给我说:“不请我跳个舞。”我说:“我只会慢慢地摇。”钱红说:“那我们就摇摇去。”我 们就摇了起来。钱红说:“看着静菡与别人跳舞你不吃醋?”我说:“又不是。”钱红说:“吴琛真的 很有魅力,你要小心。”我说:“你也很有魅力,我也要小心。”钱红说:“我有什么魅力?”我说: “你的ru房真得很漂亮。”钱红说:“你就没完了。”我说:“你吃我的时候怎么没完没了呢?”钱红 叹了口气说:“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我说:“男人有时可以让女人快乐的忘记所有,有时又让女人痛不欲生,让女人没有记忆的男人又 不招女人喜欢,你说男人难吧。”

  钱红说:“那你是让我记着你了?”我说:“你记不记我没关系,反正我是记着你了。”钱红笑着 说:“你不要打我的主意,你还是好好的爱你的静菡吧。”我说:“我不敢打你的主意,是你一开始就 打我的主意。”

  钱红说:“还说不打我的主意,你都顶着我了。”我说:“哪儿顶着你了。”钱红笑了一声说:“ 虽然你说的话不要脸,我知道你还是好人。”我说:“顶你一下就是好人了,那我就多顶几下。”说着 故意往前顶了几下。”钱红说:“不要胡闹了,人家都……”我说:“害羞了,这才是我心中的点点。 ”

  吴琛又和王博康聊了起来,我就请豆豆跳舞。我说:“吴琛都说什么了?”豆豆说:“吃醋了。” 我说:“才不呢,我是要了解我的情敌。”豆豆说:“你是对手吗,他有万贯家财。”我说:“他还有 老婆。”豆豆说:“你的女人可也不少。”我说:“我只要你。”豆豆笑着说:“我就喜欢你的甜言蜜 语。”

  104、晚餐和早餐

  我说:“吴琛对我说过喜欢你。”豆豆说:“可是我不喜欢他。”我说:“因为他有老婆。”豆豆 说:“不是,做二nai怎么了?主要是他特严肃,倒像是个哥哥,不像你,就知道干那事。”我说:“你 喜欢我干你吗?”

  豆豆嬉笑着说:“你真讨厌,别摸了,都摸到那儿了。”我说:“你流水了吧。”豆豆说:“真的 不要再摸了,王叔叔还在呢。”

  大家说笑着正在高兴,门开了,一个火一样的女孩进了来。高耸,短裙秀腿,见了王博康就抱住。

  王博康说:“乖女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女孩儿说:“人家刚从美国回来,你就不在家,我想 你了。”王博康说:“介绍你认识一下,这是吴总,这是李超。”女孩儿的眼睛就直接奔吴琛去了,握 了一下手就转到父亲的身边。

  吴琛应该是个有男人味道的嘴,不是帅哥但却是棱角分明的那种男人。王博康说:“小杉,快回家 吧。”小杉跑到豆豆身边说:“我跟菡姐玩一会儿。”说着眼睛瞟着吴琛。

  吴琛说:“王总,你的女儿真漂亮,在美国读书?”王博康说:“在哈佛学管理,有点男孩子样子 ,一点也不淑女。”吴琛说:“现在的女孩都这样,男女平等。”

  豆豆拉着小杉的手,小杉抱着豆豆又是亲又是吻。豆豆说:“你这是哪国的礼节,弄了我一脸。” 小杉说:“我真的很想你,在美国太孤单了。”豆豆说:“想我眼睛还往别处瞟?”小杉说:“姐姐, 那个人是谁?”豆豆故意问,哪一个?”

  小杉跳了跳脚说:“姐姐,就是那个特像张丰毅的那个。”吴琛还真有些像张丰毅。豆豆说:“那 是我们的一个客户,叫吴琛,怎么一见钟情?”小杉扑到豆豆的怀里没有言语。豆豆说:“人家结婚了 。”小杉从豆豆的怀里探出头来,笑着说:“我只是看着像明星,我要找个老外让你见识见识。”

  回到宾馆,洗完澡刚躺在床上,豆豆就溜了进来,我故意没有锁门。豆豆爬到我身上就亲了个遍, 我脱光了她的衣服就进了去。豆豆呻吟了一声说:“怎么这么小,是不是刚干了别人?”我说:“你一 直在身边,我能干谁。”豆豆满意的抱着我呻吟着。

  我说:“小杉看上吴琛了。”豆豆说:“这丫头在美国呆了几年,敢爱敢恨。”我说:“你没看见 她和吴琛跳舞,贴的很近。”豆豆说:“还有她穿得也太少了。”我说:“nai子都快流出来了。”豆豆 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说:“我就要你,。”豆豆说:“快干呀,看谁先死。”

  洗完了澡躺在床上,我摸着豆豆的ru房说:“我一定会死在你身上。”豆豆嬉笑着说:“你要死了 我就再找一个比你大的。”豆豆摸着我,将ru房放在我的嘴边。

  我说:“我的不够大?”豆豆还揉着我说:“不够大,我要一个大大的。”我说:“那你怎么不让 我使劲,再说我都顶到底了。”豆豆说:“我可没求饶,是谁说让我慢一点。”我说:“下次我就放在 门口不进去,痒死你。”

  豆豆娇笑了一声,把ru房放在我的嘴里说:“吃nai吧,乖儿子,我不敢了,下次就让你干个够。” 我说:“乖女儿,这才是我的乖女儿。”豆豆说:“你又起来了,别再瞎吃了。”我说:“那就干一次 。”豆豆说:“刚才你太猛了,人家还痛呢。”我说:“你不是喜欢吃吗,吃吧。”

  豆豆什么时候走的我记不清了,醒来的时候,钱红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我浑身,就在肚子上搭了 一条毛巾被,光光的。

  我就问:“你怎么进来的?”钱红说:“要服务员开的门,这房子是我定的。”我说:“你就看着 我也不害羞。”钱红说:“我不仅看过,还吃过,我害什么羞。”我说:“你来干什么?”钱红说:“ 老板让我今天继续陪你逛武汉,你的豆豆今天要做文件,好像是与吴总的合同。”

  我说:“吴琛呢?”钱红说:“早就到公司了。”我说:“现在几点了。”钱红说:“十点,如果 要早我也不会进来,我都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了,摁门铃又不醒,你总不会让我在外面站着。”

  我说:“你没有对我那个吧。”钱红说:“做完了也不洗澡,上面还有痕迹呢,谁稀罕。”我故意 拨弄了两下,笑着说:“没有呀,很干净,不信你看。”钱红说:“我早就看过了,是不是豆豆?”

  我说:“是自己撸出来的。”钱红说:“你真讨厌,我怎么会认识你?”我就站了起来,赤条条走 到她身边,正好对着她的嘴,笑着说:“你仔细看看。”钱红说:“我真后悔认识你,你是个无赖。” 嘴里说着,手就握着我,仔细地看了一遍说:“沟里有残迹,袋上有豆浆。”我笑着说:“你真幽默, 陪我一起洗澡吧。”

  钱红说:“别臭美了。”

  洗完澡,我光着身子就出来了。钱红说:“你怎么也不遮挡一下。”

  我说:“你不都看过了吗?”钱红说:“你不羞我还羞呢。”

  我说:“刚才还说不羞,看完了就害羞了。”我就坐在他的对面,点了一支烟吸了起来。

  钱红说:“你要再这样我要走了。”我说:“不要这样,你对我与我对你都没有想法,赤身又怎么 了。”钱红说:“你要尊重我。”我说:“我比任何时候都尊重你。”钱红说:“可是你……

  我说:“你就当不存在。”钱红说:“能不存在吗?你看它又立起来了。”我说:“你露着ru房那 么长时间我都没有反映。”钱红赶紧低下头说:“我错了,不要说了。”我吸着烟,钱红偶尔瞄我一眼 有闪开眼神看向别处。

  105、早上也有功夫

  我穿了短裤和体恤衫,对钱红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调戏你,我还在为你昨天的事耿耿于怀,我 觉得我有些不像男人。”

  钱红说:“不说这些了,都是我先惹起来的。”我说:“你今天的打扮很适合你,牛仔短裙很休闲 ,布质的上衣刚好体现你原有天真,点点,你虽然可以弄大你的身体部位,可还是天真的可爱。”

  钱红说:“你这个时候还真有吸引我的地方,可是我对你就像对哥哥了。”我说:“点点妹妹,我 认你了。”

  钱红就笑着说:“哥哥,今天去什么地方玩,我们可以去龟山,那里很好玩,龟山古名叫翼际山, 位于汉阳的长江边上,它的一边又有汉水流过,另一边则有两个美丽的小湖泊,江对岸就是武昌蛇山, 视野十分优美。”钱红说着就好像到了那里,嘴角的笑容很可爱。

  我看着她,脸就红了,又接着说:“还可瞻仰辛亥革命领导人之一的黄兴铜像,龟山有望江亭,是 观赏长江的最佳地点,山顶上矗立着湖北广播电视塔,坐在塔上的旋转餐厅里可环视三镇全貌,龟山上 还有三国城、关王庙、桃花洞、向警予烈士墓等等。”

  我说:“武汉太热,像蒸笼石,我就想在宾馆呆着,如果晚上凉快我们到可以去看一下。”钱红说 :“那也行,你想知道静菡的事情吗?”

  我说:“如果是好的事情我就想知道,不好的事情就算了。”钱红说:“为什么?”

  我说:“我爱静菡,没有任何理由,你可以说是静菡漂亮,可是漂亮的女人很多,你就不比静菡差 ,我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特想了解清楚,我则不,爱就像一个精美的蛋糕,不仅好吃而且好看,如果你 知道里面有一只蟑螂,即使挑出去,美好也就变味了,我就喜欢糊涂着吃,好吃不好吃自己最知道。”

  钱红说:“我说的是吴琛很喜欢静菡。”我说:“我知道,但是现在好了,他已经没有时间在考虑 这个问题了。”钱红说:“为什么?”我说:“一个大麻烦已经缠上他,小杉好像对吴琛有意思,而且 小杉可不是省油的灯,够他吃得了。”

  钱红说:“可能吗?小杉才24岁,还上大学。”我说:“可是她的青春早就来了,而且这次已经不 是一般的青春,而是海潮。”钱红说:“我没看出来。”我说:“昨天晚上小杉纠缠上了吴琛,王博康 还在现场,这不能不说明小杉是个天不怕的女孩。”

  钱红露出了吃惊的笑容。”我说:“你还为自己昨天的事情难以为情,看看现在的女孩的勇敢,已 经远远超过你。”钱红说:“感情真是个复杂的问题,让人痴迷又让人痛心。”我说:“你不是很好吗 ?”开酒吧的男友一定很宠你。”钱红说:“从哪看出来?”

  我说:“你在酒吧随便一说,就有一系列的服务上来,还不是男朋友以前就是这样小心的伺候着。 ”钱红说:“他真的很好,还会唱歌,唱那些老歌,有时候唱得我都想回到从前。”我说:“那你就福 气吧。”

  钱红说:“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缺点什么?”我说:“难道是激情?”

  钱红说:“不是,搞音乐的人激情四射,有些时候他就在吧台上对我那个,我感觉刺激极了。”我 说:“那你缺什么?”

  钱红说:“我也不知道,昨天我见着你的时候就想我是不是还想其他男人,可是对你那样后就觉得 不是,你和他也没什么区别。”

  我笑着说:“你不觉得我的大?”钱红笑着说:“还是哥哥呢,对妹妹就这样放肆?”我说:“有 妹妹跟哥哥讨论这事的吗?”

  钱红说:“你真讨厌,静菡怎么受得了你。”

  我说:“一般女人固定了一个男人的时候都有些空虚,因为她们忽然发现深林里只剩下一棵树,就 觉得依靠少了。”

  钱红说:“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倒是没有觉得只剩下一棵树,反而是觉得树多了,我蜷缩在一棵 树下开着花,可是花香却并不如我想像的那样。”

  我说:“你很花心。”钱红说:“也不是花心,我从来没有想其他男人,可是我却有一种说不清的 东西。”

  我说:“你是不是还爱着王博康?”钱红脸一红,有些羞意地说:“你怎么知道?”我说:“你说 在公司里你爱着一个人,而静菡又先你一步,而所有的人都认为静菡与老板有一腿。”

  钱红说:“是的,那是刚上班,王总很关照我,有一次加班我饿了,王总竟然亲自给我买了饭,我 回到家就一夜未睡,王总做事干练信心,也很帅,我就暗暗喜欢他。”

  我说:“王总有家室,女儿没比你小多少。”钱红说:“可是你知道一个少女的爱情是无所顾忌的 。”我说:“现在呢?”

  钱红说:“以前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他,到了昨天我想通了。”我说:“为什么到了昨天想通了? ”

  钱红说:“我以为我哪怕掠夺一点点你的感受就能报复静菡,可是即使你都那样,过后还是对静菡 很好,对我也平静如初,我忽然发现,人生其实是平淡的,你的冲动对于人生的大海恐怕连一点涟漪都 没有,我的那棵树后虽然有很多树,可是都对我的花香没有感觉,小杉的到来我看见王总眼中的慈爱, 我发现与看我的眼神一样。”

  中午,吴琛与我一起吃午饭,吴琛让钱红先回去,我说:“有事情了吧,是不是小杉?”吴琛说: “你怎么知道?”我说:“到了武汉你哪有时间理我,你与王博康的生意很大,谈都谈不过来。”

  吴琛说:“小杉缠上了我,只要我和王总一闲下来,她就有话给我说,从美国到上海,从贸易到制 药,虽然都是正事,可是我受不了她的眼神,还有她穿的露了多半个ru房的衣服,在我眼前那晃动,我 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我说:“就假装不知道。”吴琛说:“小杉已经征得王总同意,在武汉的时间陪着我向我学习外贸 经验,我该怎么办呀?”我说:“小杉很迷人,尤其那ru房也不知道怎么发育的,还有屁股也翘,皮肤 也白。”

  吴琛说:“舞蹈学院那两个女孩我都没兴趣,我不看重这些。”我说:“恐怕你经受不住小杉的进 攻,一开始我就发现小杉可不是一般的女孩,不仅有知识,哈佛的高才生,而且受美国文化的感染也不 轻,敢爱敢恨的主。”

  吴琛说:“快想办法,今天晚上她要设立拜师宴,还是就我们两个,我说要王总参加,她说她的老 师她要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说:“无论如何她也不会你,怕什么。”吴琛说:“兄弟,你可要帮哥哥 。”

  吴琛真的着急,空调也不能阻止汗水,看着他满头的汗,我笑了。吴琛说:“笑什么,不过我也真 有些可笑。”

  我说:“我有办法了,可是这回你还必须享受一下温柔。”吴琛说:“快说:“什么我都不怕,只 要她不缠着我。”

  我说:“我只能解决目前的问题,以后缠不缠你不好说。”吴琛说:“走一步算一步。”我说:“ 逆来顺受,装疯卖傻。”

  吴琛说:“如何逆来顺受,装疯卖傻?”我说:“什么都说好,否则她可能会有过激行为,那就不 好了,都顺从就没有激情,状况可能就平淡些,什么都装傻,无论怎样的暗示都装糊涂,任何人也就没 有办法。”说了一中午,吴琛饭也没吃又去王博康办公室了。

  下午我在宾馆里睡觉,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钱红弄醒了。钱红说:“你看谁来了。”豆豆站在钱红 的背后偷偷的笑着。

  我说:“你怎么过来了。”豆豆说:“我再不过来,钱红就把你抢跑了。”钱红说:“李超的定力 很强,我还诱惑不倒他。”

  豆豆说:“小杉顶替了我,记录与做文件她全包了,说是实习。”说着豆豆一把扯掉了我的毛巾被 。豆豆掩着嘴大声叫着:“”中午睡觉也不穿衣服?”我说:“吓着钱红了吧。”钱红转过身说:“男 人的脏东西我看多了。”

  豆豆看见钱红转过身就用手摸了我一下,笑着说:“乖,快穿上衣服吧,真的别吓着钱红。”我笑 着说:“钱红,能回避一下吗,我要与静菡亲热一下。”钱红说:“快点,别招来狼。”说着一扭身就 进了卫生间。

  我抱住了豆豆,摸了下ru房说:“想死我了。”豆豆说:“我也是。”我说:“让我干一下吧。” 豆豆说:“钱红还在呢?”

  我说:“不要怕,她都看过你吃我了。”豆豆说:“不要,我不想。”我说:“不想都湿了。”豆 豆说:“你就瞎摸。”

  我说:“不管了,我进去了。”豆豆说:“已经进来了,还说什么,小心点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我说:“干脆你脱了吧。”

  豆豆说:“不脱,你就这样干吧。”我说:“那我从后面,撅起屁股来。

  106、晨戏

  豆豆说:“快点,别弄那么长时间,钱红还在呢?”我就快速的动着,屁股就“啪啪”响了起来。 不一会儿我就听见洗手间的粗重的呼吸声,豆豆的呻吟也逐渐的大了起来。豆豆说:“轻点儿,人家受 不了了。”我说:“受不了就叫。”豆豆没有叫就哆嗦起来,我也泄了。

  我说:“洗个澡吧。”豆豆说:“不洗也不行了,你弄了我一屁股。”我遮挡好自己对着洗手间喊 了一声:“钱红出来吧,我们该洗澡了。”钱红满脸红红的走了出来,笑着说:“真不要脸,这会儿功 夫都不闲着。”

  我说:“情之所至,你也有这时候。”豆豆说:“你先洗吧。”我说:“一起洗,还省时间。”豆 豆羞羞地被我拥进了洗手间。

  脱了衣服,我就抱着豆豆进了浴盆。”豆豆说:“你怎么又直了?”我说:“还不是你太了。”我 就盯着屁股,双手摸着ru房,任凭水洒在身上。

  豆豆说:“别再蹭了,一会儿又要干了。”我说:“它要往里进,我也没办法。”豆豆说:“你不 使劲它能进来?”我说:“我不使劲儿。”我摸着ru房,打着浴液的泡沫,豆豆擦着浑身的泡沫,不由 自主的扭动着屁股,蹭得我忍不住寻找目标。

  豆豆说:“进来了,别再弄家了。”我说:“自己进去的。”豆豆说:“那你动什么,你别动了, 就在里面呆一会儿就出去。”我说:“可是我忍不住。”我就动了起来,不一会儿豆豆就撅着屁股主动 配合起来。”豆豆再也忍不住叫声,先是哼唱着,后来就唱了高音。

  洗完澡,豆豆的脸红的像苹果,看着钱红的一脸坏笑,豆豆说:“钱红你还笑我?”钱红说:“不 要脸的骚狐狸,还怕人家笑。”豆豆就扑到钱红的身上把钱红压倒在床上。

  钱红说:“李超管一管你老婆。”我笑着点了一支烟。

  豆豆说:“我看你骚不骚?”就奔钱红腋窝的痒痒肉搔去。钱红就笑了起来,豆豆又趁机摸向钱红 的ru房,揉着揉着,钱红不笑了就呻吟起来。

  豆豆说:“骚了吧。”钱红说:“小狐狸精,看我怎么整你。”说着就把豆豆压在身下,在豆豆的 ru房上胡乱揉捏起来,豆豆拚命地反抗,就也抓向了钱红的ru房,一不小心钱红的ru房就露了出来,豆 豆就抓住nai头捏着。钱红一下子就失去了力量,趴在豆豆的身上,两个嘴唇恰好碰在一起。

  我看见钱红偷偷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就翻来,豆豆说:“不行了吧。”钱红说:“我是看在李超的 面子上饶了你。”豆豆说:“什么时候李超的面子在你那里值钱了,你们是不是搞上了。”

  钱红说:“瞎说八道,我不会搞你的男人的。”豆豆说:“你要能搞到手他也就不值得我爱了。”

  金色就是黄色,黄属土,在天为湿,情志主忧,黄色是六月的颜色。

  花儿在六月被炽热的太阳晒得黄了,即使娇艳的玫瑰,也隐隐泛着金色的余韵。

  六月,把人们的情感蒸发的淋淋尽致,连隐藏在毛孔里的暧昧都发出来,在阳光下晒干。

  在人的眼睛里,没有了羞意,优雅如绅士的举动都是多余的,人们就在阳光下呐喊,就在月光下呻 吟。

  没有胃口,就吃黄瓜蘸酱,就把西瓜整块的添进肚子里。”瓜果们还没有机会在媾和后留下种子, 就被吞噬了。

  更多的笑逐颜开,更多的饕餮之夜。

  一个哈佛的在读硕士有时也有完不成的事情,吴琛与王博康的事情谈得很顺利,豆豆又被叫回去整 理最后的文件。

  我说:“钱红你也回家休息一下吧。”豆豆说:“你自己陪着李超我还真有点不放心。”钱红说: “你越是不放心我就越陪。”豆豆说:“李超,钱红交给你了,不要让我失望。”我说:“应该是说我 交给钱红了,钱红会让你失望吗?”钱红说:“我会让静菡失望的。”豆豆说:“不贫了,我走了,晚 上一起吃饭。”

  钱红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脸上还是红红的。”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感觉心里缺什么的了。”钱 红说:“为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喜欢静菡?”钱红说:“是的,我们是好朋友,无话不谈。”我说:“你会因为 我是静菡的男朋友就对我那样吗?”

  钱红说:“那是为什么?”我说:“你对静菡的友情可能是爱。”钱红说:“什么爱?”我说:“ 你为什么对静菡交往的任一个男人都感到敌意,不是你爱上了那个男人,而是你不想让那个男人爱上静 菡。”

  钱红痴痴望着我说:“是那样吗?”

  我说:“当你的嘴碰着静菡的嘴时,是不是有无限的冲动要吻她?”钱红的脸一红说:“你看见了 。”

  我说:“我不仅看见了,还看见你把ru房故意往静菡的口中塞。”钱红的脸像红布,有些拘谨地说 :“我难道真有同性恋的倾向?”

  我说:“你可能是与静菡在一起时间太长了,任何人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也可能上升到不能自已 的地步,你只是有些倾向,不由自主地就把静菡的朋友假想成情敌,可是你还没有真正地不如同性恋, 所以你不仅交了男朋友,还有。”

  钱红的眼里有些迷离,他靠近我轻声说:“每次与他做那事,虽然他花样很多,我也很刺激,可是 我没有冲动的感觉,倒是拉着静菡的手我就非常满足,我吃你的时候就像吃冰棒,我裸露着胸膛自己认 为和你裸露胸膛没有区别,只是我的ru房比你大。”

  我说:“所以你才有勇气那样做,否则任何一个女孩都不可能。”钱红说:“我真的有那种倾向? ”

  我说:“你可以慢慢调整,很快就能调整过来。”钱红红着脸说:“我可以再试试吗?”我说:“ 怎么试?”

  钱红小声说:“你摸我看我有没有反应。”我说:“不好吧,我的定力可是有限的。”

  钱红说:“即使你控制不住我不会怨你的。”钱红就拉着我的手摸向ru房,我就轻轻地在ru头上绕 着。”

  我说:“有感觉吗?”

  107、治疗女同

  钱红说:“没有,我没有一点激动。”

  我说:“还继续吗?”钱红说:“你动作再大一点,就像对静菡。”

  我说:“可是我怎么能对你那样。”钱红说:“就算你是医生吧。”我使劲的揉捏着,还用嘴舔了 几下。”我说:“有感觉吗?”钱红摇摇头,有点羞涩地说:“我也摸你吧。”解开我的短裤就摸了起 来,不一会儿我就硬了。

  我说:“你怎么样?”钱红说:“还是那样。”我说:“那我就摸下面了。”钱红羞涩地点点头。 ”我说:“我站着不方便,吧。”

  到了床上,钱红的下面干干的。”钱红说:“刚才还湿湿的。”我说:“为什么?”钱红说:“亲 了静菡一口就立刻湿了。”

  我揉着ru房,对钱红说:阶“我把手指插进去试一试?”钱红没有说话,用屁股顶了我的手一下, 我就把手指插了进去,不仅干而且包裹得很紧,很长时间都不湿润。

  钱红说:“你亲我一下.钱红是背对着我,掉过头来很费劲,勉强两个舌尖挨在一起。”我说:“还 是很干。”钱红说:“我都疼了,难道我真的不行。”我说:“我暗示你一下,我研究过心理学,可能 会管用。”钱红说:“对不起,真难为你了。”我说:“你现在已经很好了,你温柔的像棉花。”

  钱红说:“是个干棉花。”我说:“你想像自己是一朵花,开的非常艳,日头灼热,你渴望雨水, 蜜蜂来了,紧紧地叼住了你的花心,雨就下了起来,牛毛似的,水珠滚落了,你舒服极了,你伸展着四 肢,渴望着拥抱。”钱红说:“我有点感觉,可是你的指甲弄疼我了。”

  我说:“怎么办?你用那玩意。”我说:“不好吧,那样就对你太……

  钱红说:“我男朋友对我那样时总是先用点唾沫。”我说:“我不想对你那样,以后我无法面对你 。”钱红说:“我也不想,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静菡。”

  我说:“那怎么办,我摸你不行吗?”钱红说:“刚才我有点痒,也有想尿的感觉,这种感觉就是 我男朋友和我做那事的时候都没有。”

  我说:“那你做那事干什么?”钱红说:“我喜欢他,他想做那事,有时候我还没有准备,他就让 我做。”我说:“你一次都没有感觉。”

  钱红说:“也不是,有的时候也有兴奋,可是很少,静菡在我这喝咖啡的时候,有时候我男朋友就 拉我到屋里,我就兴奋。”

  我说:“你是不是想着静菡就能兴奋?”钱红说:“是的,可是我想像的更多的是静菡与别人做。 ”我说:“那我吃你吧,你可以先想一下静菡,然后逐渐想你的男朋友。”

  钱红说:“我那脏。”我说:“你都吃过我。”钱红说:“那我也吃你吧。”

  钱红很干,我轻轻地舔着。我也感觉到这次钱红很温柔,有时候能进入喉咙。我也逐步进的很深。 不一会儿,钱红就有些湿润,我能尝到涩涩的味道。我也更加的强硬了,感受到贝齿能轻轻地划痛。

  钱红一会儿就喷出水来,弄了我一脸,我也能感觉到真的进入了她的喉咙。我说:“你来了,你真 的来了。”钱红说:“是的,我第一次感觉到像在飞。”

  “你最后想男朋友了吗?”钱红小声说:“我最后想的是你。”我从钱红的身上下来从背后抱住了 她,摸着ru房说:“想谁都可以,只要是想男人。”

  钱红说:“你还硬着呢。”我说:“没问题,只要你能改变这种倾向我做什么都愿意。”钱红说: “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我说:“静菡让你迷失,其实静菡也让我迷失了,我弥补是应该的。”钱红摸着我说:“你难受吗 ?”我说:“没问题,过一会儿就好了。”

  钱红说:“你要难受就跟我做那事吧。”我说:“不行,你刚刚有感受,我不能强迫你再让你改变 想法。”钱红小声说:“我也想要,你就进去一点点,让我也感受一下。”

  我说:“有没有这东西并不重要,只要你了就行,都是一样的。”钱红说:“我想真实的感受一下 。”我说:“今天晚上你可以与男朋友真实感受。”

  钱红说:“我害怕到了那个时候又不行了,你就进去一点点好吗?”我说:“好吧。”这次很滑, 一下子就进去了头,钱红竟然轻轻地动着。”

  我说:“行了,别再深了。”钱红说:“我这样没准,我坐在你身上吧,我可以控制好自己。”说 着起身坐在了上面就轻轻的摇着,不一会儿水就流了下来,钱红呻吟声越来越大,自己揉着ru房,动作 越来越大。

  我说:“你已经完全进去了。”钱红叫着说:“就是要全进去。”上下的动作越来越大,我也绷不 住了,冲了出去,钱红叫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也紧紧地裹着我。

  钱红说:“我终于是女人了,那种飞的感觉真好,那种顶着顶着就飞了起来,像是要死来又活过来 ,那灼热的巨浪冲得我死去活来,我知道为什么你一见着静菡就干的原因了,太舒服了。”

  我还在钱红的身体里,钱红在身上紧紧的抱着我。我说:“可是我干了你,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 ”钱红说:“李超,一见面我就吃了你,而后你又说出我的同性倾向,即使我们不做那件事,我在你面 前都成了透明的,你说如果我不与你做这件事,我还能面对你吗?”

  我说:“最后你是故意的。”钱红说:“一开始也不是,我想让你舒服点,后来就忍不住啦。”我 说:“以后怎么办?”

  钱红说:“我不会与静菡抢你的,我在你面前有些尴尬。”我说:“我不是怕你与我的关系,我是 觉得对不起你。”

  钱红说:“我若不是见着你,我可能就真的同性了,我应该感谢你。”我说:“也许我说得不对, 那就是罪过。”

  钱红说:“你说的很对,你就不要内疚了,我要是再犯病,还要找你呢。”最后的的声音像蚊子在 耳边响着。”我抱着钱红,不由自主摸着ru房。钱红羞羞地说:“你又硬了,医生,快看病吧。”

  108、两个月亮

  一晚上吴琛都没有回来,豆豆说小杉带着走的,我说了钱红的事情,豆豆很吃惊。

  她说:“同性恋我只是听说过,这回到让我遇上了,怎么办呀?”我说:“我已经解决了,钱红已 经是个标准的女人。”豆豆说:“你怎么解决的?”我说:“我研究过心理学,这只是一种性取向,只 要引导得当就没事了,更何况钱红还只是朦胧的潜意识。”

  豆豆说:“钱红是我的好朋友,你可要认真对待,千万不能伤害她。”我说:“我怎么伤害她?” 豆豆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能因为这事占她便宜。”

  我担心吴琛受不了小杉,小杉一看就是个天不怕的女孩,真不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来。吴琛第二天 中午才回来,一脸的疲惫,倒头就睡,一直睡到晚上。在咖啡厅,吴琛喝着咖啡也掩饰不住尴尬。

  我说:“怎么了,让一个小女孩给整的不像样了。”吴琛说:“小女孩?简直就是小魔鬼。”我说 :“我的吴大总经理竟然让一个小女孩折腾这样,看不出来。”吴琛说:“不是折腾,是蹂躏,我没见 过渣滓洞,可是我宁愿在渣滓洞受刑也不愿意见到小魔鬼。”

  我说:“不会吧,我看你可力是整个人没有一点受伤,白白净净,像是度了回假。”吴琛说:“以 后武汉的事情我就全部委托你了,我再也不想来了。”我说:“到底怎么了?”

  吴琛点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我和王总刚签完字,小杉就开车把我带走了,小杉的车开 得特别快,红色的宝马像是疯狂的老鼠,我让她慢点,她把车开到一座山顶快速冲向一棵大树,然后一 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我一身的冷汗,然后就跟我约法三章。”

  我说:“你凭什么要给我约法三章?”

  “小珊说:‘第一,我要拜我为师,自古以来只有师父给徒弟约法三章,我要反其道而行之。第二 ,我是女孩子,女士优先。第三,我说过要占有你今天晚上的时间,事情就由我支配。’我说:‘我只 是答应今晚陪你吃饭。’小杉说:‘男人说话要算数,我在爸爸面前问过你,说过今天晚上你可就是我 的了,你的回答是好吧,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我无言以对就说:‘你约法三章吧。’小珊说:‘第 一,今天晚上一切按着我的安排进行,不能中途退场。’我听了你说的话就说好。小杉说:‘第二,我 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打丝毫的折扣。’我还是听了你的话,认可了这一条。小杉又说:‘第三拜 师之前我们是平等的,你不能以长辈来对待我,你叫我小杉,我叫你吴琛。’我也认可了这一条。小杉 又说:‘如果违反任何一条,我就实施报复计划。’我问什么报复计划,小杉说:‘不能告诉你,反正 我可以开着车在高速路上飞奔,也可以开上悬崖,不过我不会拉上你的。’我听了之后又是一身冷汗。 ”

  我苦笑着说:“你又上了了小杉的当。”

  吴琛说:“我只有答应她,小杉高兴地就吻了我一下。我们到了一个山顶的豪华俱乐部,进了一家 西餐厅。整个餐厅除了服务员没有任何人,饭菜已经追备好了,法国大虾与精致的点心,红酒是顶级的 1982年的PETRUS,整个吃饭的过程中小杉非常好,更我探讨哈佛的案例与中国的商业机遇。我在这方面 还是有些功力的,可是在整个的谈话中,小杉表现出了超强的能力,不仅从资本主义的市场原理与中国 的市场结合说出非常独到的见解,还在如今的市场与经营上表达了自己非常深的理解。”

  我说:“小杉还是个才女。”

  吴琛说:“不仅仅是才女的问题,才女不一定有商业头脑,可是她的商业头脑以后可能超过她爸爸 。小珊说:‘今后的企业已经不是简单的重复,而是再重复之中创新,重复是积累经验与支持的资本, 可是如果仅仅重复,就会死掉,创新才是生存的根本。’我就鼓起掌来,小杉的脸有些红,显出女人的 温柔。小杉说:‘你的贸易公司开得很好,利润也很高,可是你现在的生存源自你的资源而不是市场与 管理,如果想发展就必须在保证你的资源充分利用的情况下发展稳定的市场,而不是搬转头。’我真的 有些佩服她。我说应该怎样发展,小杉说:‘国际贸易目前是你的主要业务,可是目前竞争很厉害,应 该多开展收入渠道,减少单一收入模式带来的行业风险,你现在的大量现金可以说只能在银行里睡觉, 不能动起来,我觉得应该在生物制药与信息化产业方面进行投资,形成多种收入点集团化公司,这样才 能即发挥了你的资本作用,同时生物制药与信息化产业在国际市场都有很好的前景,你可以利用自己的 国际方面的资源优势进行整合,说不准你还可以贸易自己的产品。’”

  我说:“真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女孩。”

  吴琛说:“我深深地被她的话吸引,就问,为什么要选择信息产业?小杉说:‘信息产品很容易迅 速成长,以你的背景还可以在海外上市,这样你就可以横跨传统与现在的两个行业,整个公司不仅有好 的现金流,而且还有好的预期,这是所有公司都想做的。’我说我这样做有什么优势?小杉说:‘第一 你有现金,每年据我估算有数亿的资金放在银行,第二你和我爸爸联手就可以在生物制药方面搞出名堂 ,这不是每个企业都可以遇到的。’我问信息行业呢?我可是对IT一窍不通。小杉说我有眼光就足够了 ,入股或者收购一个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说一下子拓展这样大,如何管理。小杉说:‘贸易你是行家 ,生物制药我爸爸是行家,你只要看准一个信息行业的管理高手就足够了。’”

  我说:“小杉不仅吸引了你,我都被她吸引了,哈佛真是培养人才。”

  吴琛说:“吃完了饭,小杉要求我陪她散步,不说商业管理,她温柔得像个小女人,紧紧地挽住我 的胳膊,餐厅外面是个巨大的草坪,走在上面非常的惬意。小杉说:‘吴琛,你说我有没有头脑?’我 说她是个非常聪明有非常干练的女孩。小杉说:‘那就是说我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了?’我说她是个 睿智的女孩。”小杉说:‘如果从我内心上说我更喜欢诗歌,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商业管理,我觉得商业 管理有时太无情,诗歌是浪漫的,我喜欢自由,就像鸟儿在空中飞翔。’”

  我说:“真是个多变的女孩。”

  吴琛说:“其实在内心上我有些开始喜欢她。小杉说她喜欢徐志摩,还羡慕徐志摩与陆小曼、张幼 仪、林徽因的爱情。我说好像女孩子好像都喜欢他的诗。小杉说她我也是女孩子,当然也不例外,还最 喜欢他的诗不是《再别康桥》而是《两个月亮》然后她就吟了起来:

  我望见两个月亮:

  一般的样,不同的相。

  一个这时正在天上,

  披敞着雀毛的衣裳;

  她不吝惜她的恩情,

  满地全是她的金银。

  她不忘故宫的琉璃,

  三海间有她的清丽。

  她跳出云头,跳上树,

  又躲进新绿的藤萝。

  她那样玲珑,那样美,

  水底的鱼儿也得醉!

  但她有一点子不好,

  她老爱向瘦小里耗;

  有时满天只见星点,

  没了那迷人的圆脸,

  虽则到时候照样回来,

  但这份相思有些难挨!

  还有那个你看不见,

  虽则不提有多么艳!

  她也有她醉涡的笑,

  还有转动时的灵妙;

  说慷慨她也从不让人,

  可借你望不到我的园林!

  可贵是她天边的法力,

  常把我灵波向高里提:

  我最爱那银涛的汹涌,

  浪花里有音乐的银钟:

  就那些马尾似的白沫,

  也比得珠宝经过雕琢。”

  一轮完美的明月,

  又况是永不残缺!

  只要我闭上这一双跟.

  她就婷婷的升上了天!

  我说:“这个才女让你着了迷,怎么又是折磨呢?多浪漫的夜晚。”

  吴琛说:“浪漫是浪漫,小杉很漂亮,又很青春,浑身上下都是诱惑,可是你知道我和她爸爸的关 系,如果我和小杉有了关系,我如何面对王博康,还有她还是个学生,看到我只是因为一时的冲动,而 不是经过了解的爱。”

  我笑着说:“你到还是很清醒,没有被女色迷住头脑。”吴琛笑着说:“程爽她们那么年轻漂亮我 都没有动心,何况有着千丝万缕的小杉。”

  我一听到程爽,心里不禁动了一下,就笑着说:“小杉可是比她们更具诱惑力,不仅有着一样的青 春,更有着才气和学问,又是哈佛的女硕士,不管哪一样都可以让男人着迷。”

  吴琛无奈地苦笑着,又说:“可是就是这种迷人的条件,把握带进了任何人都难以想像的世界,她 吟诵完诗歌,手机响了,小杉说是闹钟,紧接着我的厄运开始了。”109、土耳其浴上

  吴琛的脸色由刚才的平静转到莫名的状态。

  吴琛说:“小杉笑得很温柔,两片红唇靠近我说:‘我们打个堵好吗?’我说什么堵?小杉说:‘我们比赛游泳。’我在学校的时候是游泳校队的,也是在那个时候我老婆看上我的,比游泳我当然不怕,更何况我是男人。我说如何比法。小杉说三局两胜,50米,100米,1000米,自由泳。我说赌什么呢?

  小珊说:‘如果我胜了,你就无条件的为我做三件事,如果你胜了,也是如此。’我根本就没有考虑后果,我太自信了,就说如果我胜了就回去,小杉竞然温柔的靠在我的肩头说行。”

  我说:“开始是头脑的展示,过后是温柔的表现,我都不知道这个小女孩要干什么了?”

  吴琛说:“就是吃惊。小杉把我领到一个更衣室,更衣室简直就是一个家,我环视了一下,整个更衣室只有我一个人,也很奇怪,一个几百平米的更衣室只有几个更衣箱,里面竟然独立配备桑拿室与冲浪室,还有一张巨大的按摩床,一个大厅就有近百平,大厅的玻璃是直接落地,中间开了个门,门外就是游泳池,简直奢华之极。走到泳池旁边我就看见一个火一样的女郎,三点式比基尼,上面刚好遮住ru头,下面只有几条布带遮住羞处,简直就是,ru房像是有活力的,好像蓬勃而出,我的鼻血差点流出来。小杉笑着走过来,靠近我说:‘不认识了?’我说:‘真的不认识了,我看见的是一个既不像刚才侃侃而谈的哈佛硕士,也不是刚才小鸟依人的小诗人。’小杉说现在是什么?我说是一团火。小杉说能点燃我吗?我无奈地说:‘我早已经被别人点燃,我都快成为爸爸了。’小杉说准爸爸,快些准备吧。说着就做着泳前的准备,随着腰身的晃动,两个ru房像跳跃得兔子,晃得我心神荡漾。”

  我说:“这是诱惑,可能影响你的比赛。”

  吴琛说:“最诱惑的不是这类,当她弯腰时,tun部正对着我,那条布带细的更本遮不住,两个圆圆的屁股还左右摇晃,简直要命。活动完,小珊说好看吗?我说:什么好看?小杉说:‘你盯着人家的tun部,还有些色迷迷。’说着脸上就露出小女人的娇羞。我就赶紧说开始比赛。50米比赛我很轻松就得了第一,小杉紧挨着我,笑着说:‘你还行,竞然比我快3秒,泳池是自动计时。’接着是100米,第一个来回我还是领先的,可是随后就感觉吃力,你知道我们的运动太少了,小杉像一条鱼儿,很快就超过我,100米她胜了。我想在1000米挣回来,毕竟男人的力量比女人要强,稍事休息,小杉笑着说:‘要不要我给你放松放松腿,刚才你可能太猛了。’说着就给我按摩腿,整个身子靠近我,我只有苦笑。小杉说可不想站你的便宜。我躺在藤椅上,小杉俯子,两个ru房就是两团火,一下子就点燃了我,泳裤是她给我准备的,三角式,我看见我已经探出头来。即使不探出头,一条硬梆梆的东西也够羞人的。小杉好像知道了什么,就轻轻地往上拉了一下泳裤遮住了。”

  我说:“这个1000米你又玄了,我还没看见那个游泳队员挺着家伙游的。”

  我没有打扰吴琛的故事,偶尔答着话,吴琛的眼睛都回忆到刚刚才做完的梦。

  1000米有很多变数,开始吴琛有意放慢速度,并驾齐驱,后来逐渐加速,在500米的时候我略微超前,吴琛以为自己肯定能胜,就逐步加快了速度,可是没有想到小杉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了,吴琛的划水力量比她大,可是频率没有她快,吴琛支撑到了800米,就感到力不从心,小杉还是很轻松,1000米吴琛又输了。

  吴琛躺在藤椅上喘着粗气,小杉就扑到怀里,搂着吴琛的脖子说:“你真的很棒,如果你坚持一个月,我就不是对手。”两个ru房随便一晃就露出来,吴琛能感觉到她的ru头,小杉笑着掩住了ru房就说:“快去洗澡吧,冲个浪,在桑拿一下。”说着就跑了。”

  我说:“这个女孩真是个小魔女,下一步不知又出什么妖蛾子。”

  吴琛拿了浴巾就进了冲浪室,冲浪室非常大,可以容纳几十个人,躺在里面感受被水冲击的感觉真是舒服。吴琛刚想闭上眼睛,就看见一个美女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吴琛急忙用浴巾掩住自己说:“小杉你走错了,这是男人的。”

  小杉说:“没有走错,这个冲浪室是男女公用的。”吴琛急着说:“小杉,不是的。”小杉笑着说:“这是吴琛爸爸的专用贵宾室,标准的土耳其浴室,土耳其浴室知道什么意思了吧。”

  吴琛说:“可是吴琛无法接受这种异国情调。”小杉笑着说:“刚才你输了,我要你帮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我洗澡,你不会言而无信吧,当然你也不会占吴琛便宜。”说着已经走到吴琛的眼前,两个ru房大的有些夸张,但是不下垂,直直地挺着,吴琛一低头就看见黑色的毛,虽然很稀疏。吴琛说:“我们是中国人,不学西方那套。”

  小杉说:“土耳其浴可是文明的洗浴方法,虽然男女可以在一起洗浴,但是绝对不是,土耳其浴也是古罗马文明的一部分,就连奥斯曼人也没有改变这种习俗,你不会连这种文明都拒绝吧,如果你认为这是,那我只好开车上悬崖了,因为我是个下三滥的女人。”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并且快步向池外走去。吴琛看见过她在悬崖开车的状态,只好拉住了她。”

  我笑着说:“你的艳福不浅。”

  小杉就笑了,然后扑到吴琛怀里,骑在吴琛的身上说:“你可不能有想法,我可是处女。”吴琛能有什么想法,两个ru房夹着吴琛的脸,小杉又把吴琛遮羞的浴巾拿走,吴琛已经接触到了她的。”小杉说:“给我洗澡。”吴琛说:“怎么洗,你这样抱着我。”

  110、土耳其浴中

  小杉说:“先洗后背。”吴琛的两只手就在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吴琛一摸小杉就笑,两个ru房就晃动着敲打着吴琛的脸,有几次都进了吴琛的嘴。她的屁股也动着,吴琛就硬了,吴琛真害怕她再动,因为吴琛要支持不住了。

  小杉也感觉到吴琛硬了,就说吴琛你可是有花花思想了。吴琛说:“吴琛是男人,你这样要没有反应才怪呢。”小杉说:“人家土耳其人怎么没有。”吴琛说:“我又不是土耳其人。”

  吴琛明显的硬的要命,小杉也有感觉,就挪动了一下屁股,可是却又恰好把吴琛放在正中间,吴琛能感觉到绒毛蹭着的麻痒。小杉好像也感觉到吴琛有些跳动,就翻来仰躺在冲浪的石椅上,说洗上面吧,不要错过每一处。吴琛无奈就站起身来,可是看到自己还直立着就拿过浴巾想遮挡一下。

  小杉说:“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吴琛就从脚逐渐洗到上身,看着ru房吴琛就下不去手了。

  小杉说:“还是男人呢。”说着就把吴琛的手放在ru房上,吴琛只能闭着眼睛胡乱的洗了几下,可是自己那不争气的的东西就蹭在她的胳膊上。吴琛说:“洗完了,可以啦吧。”小杉说:“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洗。”吴琛说:“全都洗过了。”小杉指了指下面。

  吴琛哀求着说:“那地方你忙自己洗吧。”吴琛都感觉自己已经不是男人,完全没了男人的气概。

”小杉说:“吴琛够不着,你洗吧,不要有花花思想。”吴琛有些经受不住诱惑,就轻轻地按了上去,小杉就呻吟了一声说:“要里外都洗。”吴琛拨开两片肉,像是着了迷,被人下了蛊,就里里外外轻轻地揉搓着。小杉轻轻地呻吟着,如果不是她说你洗够了吗,吴琛竞然不知道住手。

  我说:“真是个小魔鬼。”

  吴琛接着说,脸色却越来越凝重。

  终于洗完了,吴琛赶紧跑近桑拿室,虽然蒸汽腾腾,可是吴琛还是感觉到冷汗淋淋。小杉不一会儿就进来了,还是,坐在火山石旁边,笑着看着吴琛,吴琛赶紧拿浴巾遮住了自己,小杉就往上浇水,温度就上来了,汗水就下来了。小杉微闭着双眼,汗珠大颗大颗从ru房滚落,洁白的皮肤,浑圆的ru房,像一个雕塑,美得让人窒息。

  吴琛忽然觉得自己太龌龊了,吴琛有些坦然的看着她。渐渐地消失了,吴琛欣赏着这个土耳其浴女。少女本身就是清纯的,青春的身体散发着活力,昂挺的胸膛,结实的,一颗颗的水珠滚落,吴琛有些痴迷了。

  小杉笑着说:“还没看够。”吴琛说:“你真美。”小杉说:“那就好好看吧。”说着站了起来,还做了几个pose。无论是吴琛看见挂着汗珠的ru房还是翘挺的tun部,甚至长着稀疏毛发的下面吴琛都感觉一种青春的美,没有一丝的亵渎。小杉说:“看够了吧,你去按摩床休息吧。”说着走出了桑拿室。

  我说:“下一个节目又该按摩了。”

  吴琛说:“你猜对了。”

  吴琛躺在宽大的按摩床上只想睡觉,按摩床有三四米宽,不知道什么用处。不一会儿小杉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头发上还散落着水珠。

  她上了按摩床仰躺下说:“给我擦油吧。”吴琛说:“我已经给你洗澡了,不要折磨我了。”小杉说:“怎么是折磨你,别人想让我折磨还不愿意呢,这是我要你做的第二件事,你不会赖皮吧。”

  吴琛还没等说话她又说:“这也是土耳其浴的一项,你不会封建吧,我在洗土耳其浴时,都是男人给擦油。”吴琛没有办法,只好说:“我去穿上衣服。”小杉说:“很热的,我不会在意的。”吴琛说:“我会在意的。”小杉羞羞地说:“能不穿吗?我们就不能坦诚一些。”

  吴琛又一次痴迷了。小杉伏在床上,整个后背露给了吴琛。吴琛就在她身上洒满了油,学着别人给吴琛按摩的样子按了起来。光滑的皮肤再加上油,滑得不得了,按到tun部,吴琛已经进入状态,使劲地揉按着翘挺的屁股,小杉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按完后面,小杉转过身来,翘立的ru房,修长的,美得差点流出口水。

  我说:“任何人都会流口水的。”

  吴琛从脚一直按到腹部,虽然把油撒了一身,可是还是不敢按摩ru房。小杉说:“刚才你都摸了,怕什么?”吴琛就按了上去。

  ru房虽然挺立,可是摸上去柔软嫩滑,ru头按了一会儿就立了起来,小杉的呻吟声也大了。吴琛已经痴迷了,两只手就在ru房上游走,像是馋猫吃到了肥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偶尔在ru头上逡巡,偶尔捏弄一下嫩脂,吴琛是骑在她身上的,小杉说这样才专业,随着对ru房的揉捏,也就硬了起来。

  小杉好像是从甜美的梦醒过来,笑着说:“你那是按摩吗?简直就是和面团。”吴琛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小杉说:“不要不好意思,还有一处没擦油呢?你那东西又不老实了,不要胡思乱想。”吴琛刚要跳来,小杉小声地说:“就骑在我身上擦,我喜欢这种感觉。”吴琛说:“我骑着怎么擦?”小杉有些含羞地说:“你转过身不就行了。”鬼使神差般的吴琛对小杉的话竞然言听计从。

  我说:“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会言听计从。”

  吴琛说:“你要知道我是光着身子,如果骑在身上就成了那样了。”

  我笑着说:“那样了,不就是69式吗?”

  吴琛看着迷人的地方,至少过了5分钟才撒上油,看着油流到床上吴琛才清醒过来,轻轻地揉着,生怕伤害到着稚嫩的地方。

  小杉让吴琛趴在她身上,吴琛可以清晰看见她的一张一吸,还可以看见微露的嫩肉。小杉的呼吸直吹着吴琛,后来竞然故意的吹着,吴琛硬的直顶在她的ru房上,深深地陷在里面。

  111、土耳其浴下

  小杉说:“怎么停下来了?”吴琛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按了。”小杉羞羞地说:“你就用手指轻轻地抹就行。”吴琛就用手指轻轻地把油涂开,有几次都陷进嫩肉里,吴琛能感觉到强大的吸力。不知怎的,小杉突然就哆嗦起来,浑身颤抖,直往上挺,把吴琛的手指陷进大半。

  我说:“她来了。”

  吴琛说:“可是当时我都懵了,我已经失去了自我。”

  吴琛刚要抽出手指,小杉就大声的叫道不要。吴琛就停在里面,不一会儿,一股水就出来了,吴琛才明白过来。吴琛不敢面对她,就趴在她身上,手指也在里面。过了一会儿,小珊娇嗔地说:“还不拿出来。”吴琛才意识到。

  小杉又说:“还不起来,想压死我呀。”吴琛翻身坐在床上,尴尬地望着她。小杉说:“对不起,刚才我没有控制住。”吴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杉又娇嗔地说:“也怨你,你顶着我,弄得我好难受。”吴琛赶紧用浴巾遮住自己。小杉抱住我说:“你按摩得真好。”吴琛不由得也抱住了她。

  我说:“英雄难消美人恩。放”

  吴琛说:“最难消受是下面的。”

  我说:“她又给你擦油了?”

  吴琛说:“她的红潮还没有褪就说,要做的第三件事就是我给你擦油。我说不要了吧。小杉说给她擦了,就要给我擦,这样才公平。我说可不能乱搞。小杉说:‘我乱搞什么,我清纯少女搞你我还吃亏呢。’说着就把我摁倒在床上。我真是中了蛊,竟然没有一点反抗。”

  我说:“我也不会反抗的。”

  吴琛说:“后背擦得很快,擦到屁股她好像乐不思蜀,在我的屁股上柔得不亦乐乎,还伸到沟里擦拭着。”

  我说:“你也不是没做过,屁股沟可是油按的重点地方,那是男人的敏感区域,揉起来可是魂飞天外。”

  吴琛说:“我已经魂飞天外了,她竞然还在我那地方轻轻揉,还有往里探的趋势。”

  我说:“探了没有?”

  吴琛说:“她用指甲轻轻地刮了几下,可是就这几下我就硬了。她好像害羞了,蜻蜓点水就完了,然后就翻过身来,我就直立着,连自己都害羞了。她好像没有看见,随便的按了几下就到了根部,对着我吹了几口气说它不老实了。说着就用手把它按在身下用屁股坐在了上面,窝得我直疼。她好像一点也没注意到我的痛楚,就在胸前按了起来,我看见两个ru房就在眼前直晃。”

  我说:“没有插进去就压着?”

  吴琛说:“是的,我难受极了。好在是顺着方向,如果反着可能就断了。”

  我笑着说:“是12点不是6点。”

  吴琛说:“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不知道,看见两个ru房就在眼前晃,我竟有去摸的想法。小杉好像看出我的心思,笑着说想摸她?我竞然点了一下头,然后赶忙摇头。小杉说:‘你这个色狼,一点都不老实。’说着就蹭了几下屁股,没想到有油的润滑,竞然滑进了个头儿。小杉一下子就怔住了,我也懵了。她既没有想他、让它出来也没有想让它进去,就尴尬的僵住了。”

  我说:“你的厄运来了。”

  吴琛说:“起止厄运,我如何面对王总。还有我已经成家了,孩子就要出世了。还有王丹。”你说我能不懵掉吗?”

  我点点头说:“这件事任何人都很难办。”

  吴琛说:“我一下子就软了,可是还在里面。小杉感到我软了不知为什么又往里坐了一下,我整个就进了去,虽然软成一团,可是那种火热烧得我迷迷糊糊。小杉痴痴地说:‘完全进去了,怎么办?’我说快点起开,我好出来。小杉说:‘已经进去了,拿出来又有什么用。’我说那是不小心。小杉说小心与不小心有区别吗?我说:‘有区别,我是软的,没有进到膜里面。’小杉说软的与硬的有区别吗?进了一半与全进去有区别吗?我说处女膜是的像征。”小杉说:‘你也很看重处女膜?’我没有话说。小杉就紧紧地坐在上面,忽然说:‘这样也好,我还是第一次尝到男人的滋味,竟然是一团小绵花,而不是大雪茄。’我说:‘小杉,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小杉说:‘你不是想摸我嘛,摸吧。’我说:‘小杉,你不要折磨我了,是我对不起你。’小杉说:‘你没有,我喜欢这种感觉,软软的,你摸我吧,也是软软的。’说着她就把我的手放在她的ru房上。逐渐我就硬了起来,小杉趴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像棉花,悄声地说:‘我喜欢你,见着你就喜欢你,我以为我不可能拥有你,就想折磨你一回,那样我就可以满足地去美国了,可是一不小心我真的拥有了你,我真的好高兴。’小杉说着就趴在我身上哭了,她抽泣着,身体不停地抽动着,随着一声尖叫,她竟然一不小心完全坐了进去。我说:‘已经完全进去了,你疼吗?’她点点头。我说那我出来吧。她摇摇头。”

  我说:“进退两难。”

  小杉然后就慢慢地抽动着,逐步适应着吴琛,直到,吴琛也射入了她的体内。小杉说:“我真的好高兴。”吴琛说:“我高兴不起来。”小杉说:“你比我想像的棒,虽然我没有经验,可是我见到你之后就想像你有多大,还有是不是适合我。”说着就低下了头,吴琛抚摸着她的屁股,她的娇羞让我还在她身体里的软绵绵又硬了起来。

  吴琛说:“你真是个小魔女,这么点小孩就胡乱寻思。”小杉说:“我们这个年龄已经读了很多关于的书,这不稀奇,稀奇的是我还是处女,我的同学早已经交了好几个男朋友。”我说:“你为什么没有交男友?”

  小杉说:“一个是我爸管得比较紧,最主要的是我没有遇见倾心的。”我说:“我是有家的男人。

”小杉说:“我知道,可是我有足够的青春去赌。”我说:“赌什么?”小杉说:“赌我的明天,我的爱情。”

  我说:“一个执着的女孩。”

  112、征服的滋味儿

  我说:“一个执着的女孩。”

  吴琛说:“岂止执着,我真的受不了。”

  吴琛说:“我无法面对你父亲,也可能愧对你的爱情。”小杉说:“我会告诉他你和我的是吗?你会告诉他吗?”吴琛摇摇头。

  小杉说:“你不用愧对我的爱情,我的爱情我自己会做主。”吴琛亲了口ru房,吴琛真的喜欢那种感觉。小杉说:“你又硬了,你能主动一次吗?”吴琛鬼使神差地搬过她的屁股,从后面狠狠地进了去。吴琛有些疯狂,使劲地揉捏着她的ru房。小杉毫无顾忌的大声呻吟。

  一直很长时间,吴琛都麻木了,小杉来了一次又一次,后来就求吴琛不要干了,可是吴琛已经疯了,根本无所顾忌,也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等醒来,看见的是小杉的白白屁股与红肿的,小杉含着吴琛还睡着。

  吴琛忍不住就舔了一下,上坐面还有血迹,就轻轻地舔着,也就在小杉的嘴里硬了起来。小杉醒了,笑着说:“还没够了。”吴琛不知道为什么无耻起来,就笑着说:“你这个小妖精,我就没够,你太迷人了。”小杉说:“你昨晚太疯狂了,不要再干了。”吴琛说:“我就干,谁叫你迷死我来。”小杉有些惆怅地说:“我能迷死你吗?”吴琛说:“已经迷死了。”说着就干了起来。完事后小杉说:“我不会缠着你的,但是我会迷死你。”

  我说:“可怕的疯狂,可怕的迷死。”

  吴琛说:“回来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像过电影,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想想就是一身冷汗,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吴琛和我决定第二天回上海。小杉晚上又约了他。

  豆豆说晚上不能陪我,说她爸爸妈妈感觉她这几天不对劲,不让她出来。我洗了澡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小杉与吴琛的事在我眼前晃动,一会儿钱红又晃进视线,一会儿豆豆又钻进我的被窝。

我起来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酒,刚喝了一杯,门铃就响了。

  我大声地叫着豆豆就开了门,钱红俏生生站在门口。钱红进了屋说:“失望了。”我说:“美女都不让我失望。”钱红说:“你怎么就穿个裤头?”

  我说:“我都睡觉了。”钱红说:“睡觉还喝酒,还是威士忌,够烈的。”

  我说:“睡不着就喝了。”钱红说:“想静菡了。”我摇了摇头。

  我问,这么晚你怎么来了?钱红说:“我想你了呗。”我说:“那想了,有男朋友的人还想我。”

钱红说:“你医好了我,我怎能忘记你。”

  我说:“只要你好了,我就高兴了,因为没有人跟我抢静菡了。”钱红说:“静菡今天不陪你,我陪你。”

  我说:“你怎么陪?”钱红说:“别想歪了,我陪你喝酒。”说着倒了杯酒与我碰了一下就全喝光了。”我说:“慢点儿,那是威士忌,不是啤酒。”钱红说:“我知道。”

  钱红今天穿的很,我第一次看见她穿短裙吊带背心,修长的与ru房交相辉映。说着静菡与酒吧老板,一瓶酒就喝了一半。静菡来了电话,就说了一句我想你我爱你就挂断了。

  我说:“酒吧的老板好吧?”钱红说:“挺好的。”我说:“你怎么不去陪陪他?”钱红眼泪就“扑扑簌簌”掉了下来,抱着我说:“我可能离不开你了。”我说:“为什么?昨天不是好好的吗?”

  钱红说:“昨天晚上我就去了酒吧,我有些兴奋,拉着他就在包房里要做那件事,可是他吃了我好长时间还是用唾沫才进去了,弄得我直疼,可是我刚见着你就湿了,你摸。”说着就把我的手插进了里面,拨开,我摸了一手的水。”钱红说:“不仅湿了,我的ru头都立了,你摸。”我有摸着了翘立的ru头。”钱红喃喃地说:“我该怎么办呀?”

  我掰开了钱红紧紧抓住的手说:“你恐怕还是在静菡身上作怪,你看见我就像看见静菡。”钱红说:“我也不知道,看见你我就湿了。”

  我说:“可是我就要回上海了,也不能天天在武汉。”钱红说:“我知道,可是我想你,昨天与他做那事就想到你,一想到你就来了。”

  我说:“那你就做那事时想想我。”钱红扑到我怀里说:“我要想你怎么办?”我说:“那就想想别人。”

  钱红说:“女人的初恋是难忘的,你知道吗,女人的第一次也是难忘的。”我说:“喝酒吧,不要想了。”钱红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又喝了一大杯。”

  钱红说:“你再干我一次好吗?”我还没有说话,就把我的裤头拨开,抓住我放在口中,就像刚见面一样。”我说:“你不能这样。”钱红不说一句话温柔的吻了起来,第一次是豪放的,这一次竞然柔顺地像只猫,用舌尖舔遍全身就吃了进去。

  在床上我从后面抱着钱红,在她身体里轻轻的动着。

  我说:“钱红,以后不能这样了,对你不好。”钱红说:“我忍不住,自从昨天我就忍不住。”我说:“我是个坏男人,不值得你这样。”

  钱红说:“我不管,我见着你就湿了,你一动我就流水,他都插到最里面我还是没有感觉。”我说:“人不能就为活着,还有其他的。”

  钱红说:“女人如果都没有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说:“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钱红说:“有意思,我感觉就是在飞,你一动我就飞一下。”

  我说:“飞过之后呢?”钱红说:“那就再来一次。”我说:“总不能我们一直生活在床上。”钱红说:“我不管,反正只要我见着你,你就得让我飞。”我说:“如果见不着呢?”

  钱红说:“那我就在梦里飞。”

  梦里飞的是什么?

  雪花还是细雨?

  有爱情吗?

  雪花般的爱情能见阳光吗?

  细雨的爱情有了阳光会怎样?

  113、

  雪花飞起来是花,落下去就成了雪,上海的雪花寿命就更短,就截留了最美的一段,刚有污迹就成了水。女人是水做的,女人是不是会飞舞的雪花呢?

  回到上海,吴琛很沉默,一路上没有语言。小杉与豆豆、钱红都到机场送行,没有过激言行,平淡如水。

  回到我的屋里,三婶就来了。三婶说:“这些天你去呢里了?”我说:“想我了。”三婶说:“讨厌鬼,我才不呢,我男人刚回来,在香港一呆就是一个月,也不知道都怎么过的。”我说:“你不怕他出轨?”

  三婶说:“我他都满足不了,还想找别人,一回来就想干那事,没几下就完了。”我说:“他在香港工作顺利吗?”

  三婶说:“他说香港现在很乱,都忙着移民,可是国有公司有条不紊,他说过一阵子肯定会好的。”我说:“这回有挣足了吧。”

  三婶说:“甭看他在香港工要作,拿的还是大陆的工资,没变化,补贴也不多。”我摸了一下她的ru房说:“知足吧,他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三婶说:“我知足。”三婶帮我收拾着屋里,我指着墙角的一箱啤酒说:“一会儿你拿回去,慰劳一下你男人。”三婶笑着说:“我就是他最好的慰劳。”过了一会儿三婶说:“你想我吗?”我说:“想,天天想。”我从后面把手伸进去摸着ru房,笑着说:“被香港人干过的屁股还想我吗?”

  三婶说:“你摸摸看,再说他只是在香港工作,不是香港人。”我摸着屁股,狠劲的捏着。”我说:“都没穿。”三婶说:“捏疼了,轻点,还不是让你方便。”我笑着说:“方便什么?”三婶说:“小讨厌鬼。”

  我说:“我只比你小三四岁。”三婶说:“快干我吧,说不准一会儿她就来了。”我说:“谁来呀?”三婶指了指隔壁。

  三婶儿天生吃不胖,她说小时候长得圆滚滚的,可长大后,圆圆的脸变得小巧,身材也十分袖珍娇小,再加上水汪汪的圆眸儿,看来就像只可爱的小白兔,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欺负。

  三十多了,还单纯的三婶儿还是笨笨地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眼前的坏人。

  三婶儿说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闷热的夏天。

  天生就怕热的三婶儿,实在无法忍受炎热的夏季。因此,微热的夏夜,三婶儿习惯只穿着一件樱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

  “嗯……”有点热,所以三婶儿微拧眉尖,虽然不是夏天的夜晚,三婶儿还是习惯沐浴后才睡觉,身上的肚兜也只是随便系上而已,因此随着三婶儿的翻动,颈背后的亵衣细绳也跟着脱落。

  只见樱红色的肚兜留在床面上,浑圆的雪ru没有任何的遮盖,随着三婶儿的挪动,美丽地轻颤ru波。

  三婶儿的眼睛亮,黑眸因微颤的胸ru而加深色泽,尤其是那粉色的ru尖,在雪白的映衬下,娇艳如果实,更让我腹下一热。

  喉咙滚动了下,炽热黑眸慢慢地扫过眼前的人儿。

  三婶儿有一张小巧的鹅蛋脸,圆圆的大眼,小小的俏鼻,微噘的小嘴儿,连身子也是娇小玲珑,像只无害的小白兔,可爱得让人想捏一把。

  而白里透红的,更显晶莹剔透,让人想用力咬一口。

  我最爱的就是三婶儿那吹弹可破的,如雪白羊脂般,一碰过,便让人爱不释手。

  “唔……好香……”

  三婶儿努努小嘴,鼻尖不停地嗅着,感觉好像闻到一种甜甜的香味,让三婶儿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面对三婶儿的召唤,我根本就忍不住。

  “我——”

  “我想——”

  三婶儿轻眨着眼,小脸蛋不由得红了,眸儿诱惑地看着我。

  她实在不懂,我怎么特别爱用这种方式“欺负”她,虽然她不讨厌,可是很累耶!

  虽然不懂,可是食物诱惑着她,不用思考,她便乖乖脱下仅存的亵裤,让早已湿润不堪的水呈现在我眼前。

  “想什么”大手各抓住一只,那浑圆雪ru富有弹性,让我无法一手掌握住。

  虽然身型娇小,可她却有一副的好身材,而这个秘密,我知晓,

  这美丽的,虽然不只属于我!

  随着手指揉捏,雪嫩ru肉也跟着变形,挤出指缝,粉色ru尖也跟着微凸,诱惑我的视线。

  “嗯……”我的揉捏让身体传来一阵微麻,三婶儿忍不住娇媚嘤咛,ru尖敏感绽放。

  “这样就硬了?”她的热情让我十分满意,拇指磨着嫣红娇蕊,让粗糙的指腹蹭着稚嫩ru尖。

  ……

  松开唇,我轻舔着被我吮得湿亮的ru首,再张口含住另一边娇蕊,让两边ru尖都染上晶亮唾液,我才满意地放开她,舔着唇瓣。

  “别只享受,你的动作呢?”我的声音因而喑痖,手指搔着,知道她已湿润得足以承受我。

  “嗯……”水眸氤氲,三婶儿轻喘着气,微咬唇瓣,在我的注视下,虚软着身子,慢慢跨坐在我身上。

  ……

  她摇头,求救地看着我,觉得自己不行的,我太大了,好久没有光顾使她无法承受。

  下意识地,她想要逃离,可我早看穿她的心思,不让她退却,大手扣住她的腰,微微使力,让她往下沉,而自己也跟着抬起腰,奋力一顶。

  “啊——”过深的进入让三婶儿娇喊出声,全身虚软无力,颤抖地趴在我身上。

  ……

  直到一个狂猛的插入,我仰头放松身体,跟着粗吼一声,才甘心将灼热的白液喷洒而出……

  三婶不敢呻吟,偶尔一声也不是很大。三婶说:“你比我男人强多了,我就喜欢你使劲干。”我说:“我的骚狐狸,你的屁股快迷死人。”三婶说:“从香港回来他说香港有跳脱衣舞的,不是回归了吗,还跳?”

  我说:“人家是资本主义,50年不变的。”三婶说:“还可以赌博,说澳门还有专门的赌场。”我说:“你不知道呀?”

  三婶说:“我以为回归了就关掉了。”我说:“你在家里都呆傻了,快出去工作吧。”三婶说:“快点,往里点,我快来了。”我说:“怎么这么快?”

  三婶说:“一见你就想,你一点也不主动。”我说:“我这回主动。”可是还没等我主动有人敲门。是隔壁的篮球,就听见她说:“小李子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三婶说:“真讨厌。”赶紧穿好衣服。

  篮球一进来就埋怨着,回来也不吱声,要不是听见有动静还不知道。看见三婶就说:“三婶,你来的可够准时的,小李子又欺负你了吧。”

  三婶说:“你也够准时的,小洁,你着急了。”

  我说:“不要打架了,都是自己人。”

  篮球说:“你还别说:“你这一走还没招没落的。”

  三婶说:“就你犯骚,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篮球说:“三婶,你男人刚回来,你这回可有乐子了。”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篮球说:“好好说会儿话,别再斗嘴了。”篮球说:“香港回归你看了吗,上海热闹极了,还放了焰火。”

  三婶说:“那天我去了淮海路,人山人海的。”我说:“我在武汉忙,没有时间关注。”篮球看着我只穿了就说:“睡觉了。”说着yin荡地看了一眼三婶。

  我说:“可不是吗,还没睡醒,三婶来了,刚起来你又来了。”

  篮球说:“没做那事?”三婶说:“是不是你想了。”三婶就摸篮球的屁股。

  三婶说:“连都没穿。”篮球说:“我愿意。”然后就把三婶扑倒在床上,掀起了裙子。篮球大惊小怪地说:“你也没穿,还湿着呢。”

  我走到床边说:“别闹了。”篮球用双腿圈住我,伸进去就抓住了我,大声说:“你的也粘糊糊的,你们肯定没做好事。”我就撩开了篮球的裙子把手指伸了进去说:“你都湿了,也没想好事吧。”篮球撸了几下就往里塞,塞了几下,终于进去个头儿。

  篮球说:“我也要干。”三婶说:“也不害羞。”

  篮球说:“你刚乐了,你就害羞了。”三婶说:“人家还没乐呢你就来了。”篮球挪了一下屁股就全进去了,我忍不住就动了起来。”

  三婶说:“羞死人了,我走了,你们干吧。”下了床就要走,我一边动一边拽住了她。”我说:“三婶,别走。”三婶瞄了一眼说:“你们干事我就不参观了。”篮球边快速的耸动着边说:“我不怕你看,一会儿我看着你干。”篮球已经 脱掉上衣,自己揉着nai子。”三婶竞然看着进出直了眼。

  我摸着三婶的ru房说:“好看吧。”三婶说:“好看什么,羞死人了。”我摸了一下三婶的屁股,把手指插了进去。

  三婶就紧紧地靠在我身上,眼睛还是瞟着。”篮球说:“看上瘾了吧。”三婶说不出话来,只顾呻吟着。”篮球不一会儿就来了。”我抽出身来,两个人竞然同时抓住了我,对看了一眼,两个舌尖就同时舔了上去。正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是周冰。

  114、接力赛上

  我说:“周冰,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周冰说:“我知道你去武汉了。”我说:“刚回来。”周冰说:“我知道,你怎么了,呻吟什么?”

  两个女人又舔上了我,三婶全吃进去了,篮球就舔下面。我稍微定了下神说:“没什么,可能听你的电话激动了。”周冰说:“今晚你有时间吗?”我说:“美女相约当然有时间。”周冰说:“过一会儿给你电话。”

  我刚合上电话,三婶就把我扑在床上,坐了上去。篮球说:“吧。”三婶说:“你刚骚完。”我摸着篮球说:“你的nai子这是迷人,死在上面都愿意。”三婶狠狠地撴了几下说:“干着我还说她迷人,小洁你可真是狐狸精。”

  篮球笑着摸了一下三婶的ru房说:“你的也很迷人”又吃了一口,三婶一下子就来了。我翻过三婶的屁股笑着说:“你们都满足了,我可还没有。”就狠命地进去。

  篮球在旁边说:“干死她。”我说:“要不要也。”篮球说:“我刚死过了。”看着眼前两个迷人的女人,我就来了。射在三婶里一半我就抽出来对篮球说:“这一半给你。”就放到篮球的嘴里。”篮球就着,干净之后说:“没有多少,这几天在武汉不知干了多少女人。”我说:“你吃醋了?”

  篮球说:“我才不呢,我有顶男人,你是我的野男人,我知道你也不属于我,我的阿根才是我的。

”三婶擦干净了说:“刚才难受死了,人家刚要来,你就来了。”篮球说:“这回舒服了。”

  美美的睡上一觉,睁开眼已经10点。我给王静打了电话。”王静说:“回来这么晚才给我电话,让豆豆给迷住了。”我说:“太累了,睡了一觉。”王静说:“这几天我感觉空空的,你回来我才踏实点儿。”

  我说:“好好睡觉吧,我今天晚上有事情,明天见。”王静说:“回来就有事,我想你了。”我说:“乖一点,告诉姐姐一声。”王静央求着说:“完事之后看我来好吗?”我说:“如果早我就去。”

王静说:“我等你。”

  周冰的电话终于打来,让我到虹口艺嘉花园。买了一束花到了小区门口就被挡住了。保安让我打电话给周冰才让我进去。小区环境很美,很多南方树种叫不出名字,可是景致很好。

  在门口摁响了门铃,一个声音就传出来,是周冰的。“进来吧,门是开着的。”周冰说。我进了屋笑着说:“也不怕色狼。”

  周冰说:“本来就是就是给色狼开的门,怕也没用。”关上门我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周冰在里屋不知道倒腾什么。就笑着说:“客人来了,也不出来招待?”周冰说:“等一会儿。”我说:“不用捣持,你的模样能吸引我。”

  周冰笑着就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丝质的睡衣,很短,内容物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模样。我笑着说:“这样见客人有些不礼貌吧。”说着把花送到周冰的手上。

  周冰说:“很会讨女孩子欢心,我很喜欢。”我说:“你今天不仅漂亮而且,让人着迷。”周冰说:“你来了我就把窝收拾一下,弄了一身汗,洗了个澡,再说我在你面前也没有了神秘感,就随便了。

”我说:“约见我做什么?”周冰说:“就不能和你聊聊天?”

  我说:“聊天可以去酒吧,在这个高档小区里,精致的装修,很有档次地装潢居室里,我感到压力,尤其是它是一个女孩子的房子。”周冰笑着说:“看不出你的自尊心还是蛮强的。”我说:“男人嘛”

  周冰坐在侧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我说:“要知道今天是睡衣会谈,我就不用穿衬衫了。”周冰说:“你怎么不打领带?”我说:“不上班我是随便一族,可是要到美女的家中又不能不庄重一点。”周冰端起早就准备好的两杯酒递给我一杯,微微一笑说:“喝一杯吧,这是地道的法国红酒。”我浅尝了一口说:“我更喜欢茶。”

  周冰起身沏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笑着说:“你就是事多。”我说:“你能不能再倒水的时候掩一下胸,白花花直晃我的眼。”

  周冰笑着说:“你不是想看吗?”我说:“我是想看,可是光看也不解渴。”周冰说:“那还想怎么着?”我说:“你肯定有些私事解不开,说吧。”周冰说:“你怎么知道?”我说:“你工作上的能力不用怀疑,你如果都认为很难,我也就做不到,只有自己的事情,可能需要我。”

  周冰笑着说:“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我说:“那你就不用刻意地约我到这儿,穿着睡衣证明你已经把我当做你的朋友,而且还是那种朋友。”周冰说:“哪种朋友?”我笑着说:“男朋友呀。”

  周冰说:“厚脸皮,倒也坦诚,我喜欢你的坦诚。”我说:“你这样的接待规格接待过几个人?”

周冰说:“李超,你讨厌死了。”周冰真的生气了,小脸像水似的,眼里都挂了泪花。”我赶紧说:“姐姐我错了。”周冰叹了一口气说:“也不怨你,可能每个人都有这种想法。”

  我靠近周冰坐下,淘气地钻进她的怀里,嬉笑着说:“姐姐,你打我屁屁吧。”就把屁股撅着。周冰就打了一下,笑着说:“我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我说:“只要你高兴要我做什么都行。”

  周冰笑着说:“占着人的便宜,还让人恼怒不起来,看着有些猥亵,还有些可爱,你可让我有些头痛。”我说:“我怎么占你便宜了?”

  周冰说:“你的脸蹭着我什么呢?”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软软的,我感觉很舒服。”周冰笑着说:“小滑头。”

  我说:“那也没你滑?”周冰说:“我怎么滑了?”我笑着说:“浑身上下滑得流手。”周冰笑着说:“没皮没脸。”115、接力赛下

  周冰的ru房紧紧地挨着我的脸,手搭在我的肩上,有些惆怅地说:“姐姐真的不是好女人吗?”我说:“谁说的,你在我心中可是好姐姐。”

  周冰说:“如果我说我只有一次真正的性经历你会相信吗?”我在她怀里不由自主就摇摇头,虽然动作很微弱,可是她还是敏感地感觉到,苦笑着说:“我知道你不相信,你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这回我就信了,可是我还是羡慕那一个人。”

  周冰站起来倒了一杯酒,坐在了我原来的的地方,我又看见白花花的屁股。周冰的眼神似乎在远方,慢慢地说:“那时我才20岁,正在上大学,天天都在情的梦。”我说:“那个时候我也做。”

  周冰说:“我爱上了一个男孩,他高我一届,吉他弹的特别好,我们在校园里散步,谈人生,谈理想,我们在月光下接吻,在无人的地方互相抚慰情感的。”

  我说:“浪漫的很,我可是没有。”周冰说:“我们相交了一个学期,可以说我每一刻都想与他在一起,暑假学生都回家了,我们还在校园里甜蜜地恋爱。有一天,在他的宿舍我真诚的送上了我自己,我们疯狂地缠绵,虽然开始我很痛,可是爱情的火焰让我忘乎所以。”

  我说:“任何人都会这样的行。”周冰说:“完事后,他还喘着粗气就搬开我的屁股,看了一下脸就沉了下来。”

  我说:“怎么了?”

  “他说“就开始穿衣服,我也赶忙穿上衣服抱住他。他说以后不想再看我我就说你凭什么说我是?

他说我已经不出处女,难道不是吗?说完不容我解释就走了。那是我第一次,我当时迷茫,后来我才知道运动也可以使处女膜破裂。”

  我说:“这样的男人也不值得。”周冰说:“从那以后我开始拒绝男人,可我是个青春的少女,无法阻挡自己,但是我给自己立了一条规矩,就是不结婚不让男人插入,再后来我又把规矩放宽了,自己心仪的男人可以,但是必须是我愿意,所以我都极力地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我长叹一声说:“一个男人差一点毁掉一个清纯的少女,你后来就没有遇到心仪的男人?”

  周冰没有回答,悠悠地说:“爱情到底是什么?”

  我说:“是吸引,又是两情相悦。”

  周冰说:“性是什么?”

  我说:“是爱的升华。”

  周冰说:“男人对女人是不是除了性其他的就很淡了。”我说:“不是的,在爱的世界里,我认为性只是爱的一种表达方式,当然这也是最好的一种表达方式,同时我也知道有些男人对性只是一种发泄,那个时候可能没有爱,只有。”

  看了看周冰的脸没有一丝笑意,竞痴痴地说:“有时我也那样。”

  周冰说:“你够坦诚的。”

  我说:“姐姐信任我,我不能不对姐姐坦诚,而我说这些又恰恰是我亲身的体会。”周冰说:“你对王丹有爱吗?”我说:“有,我爱王丹,但是不知道爱的方向。”

  周冰说:“看着王丹与你的水ru交融,看着王丹脸上的幸福,我真的好羡慕。”我说:“可是我却不是好男人。”

  周冰说:“虽然我能看出你不是王丹的男朋友,可是看到王丹的满足感,就连睡觉的时候还荡漾着幸福的微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我说:“我觉得爱有时候可能要更多的投入,只有你投入进去,就发现爱是美好的。”

  周冰笑着,笑得很好看,我真的想吻在那个娇媚的小嘴上。

  吻,是一种魔法。它会让两个犹豫的人因为一个吻而消除心中的踌躇不定。

  一吻会定情,甚至会愈吻愈意乱情迷,所有的事情会因此而脱轨,无法控制。

  周冰就没有想到,我看着她已经进入妄想,她的样子无法不让我进入想象,我想象着这一吻,会吻到我的床上吗?

  事情会不会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两人也无法抗拒对方的魅力,渴望就像填满不了的大海,只能任理智被吞噬。

  有过亲密的接触,我坏笑着,脑子完全进入了我的空间。

  我的舌一定会顺利地探入周冰的口中,汲取她的甜蜜。

  一进入,我就像一只失控的狮子,脑子里只想将她直接吃下腹中。我的幻想就如电影一般在眼前上演。

  “唔……”周冰脸颊一定发热,没想到只是和我接吻,浑身就发烫不已。

  我的舌尖勾缠着她的,以舌尖着她的上颚,两人的唾液,就像干柴遇上烈火,一触即发的火焰根本没有办法扑灭。

  我也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吻,就让我对她如此的渴望。

  明明可以踩煞车的,可此刻的我却一点都不想结束这特别的发展。

  她的唇柔软如棉花糖般,甜腻的教我想要一口吞掉。

  尤其我的舌勾缠着她的舌尖时,尝到了她美味的甜津,缠绕的银丝在我们彼此的嘴中交换。

  “唔……”她被我压在门上,樱唇紧贴着我的唇瓣。

  我眯眸,胸膛压着她的,感受着她娇小柔软的身子,吻着她的同时,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她的双眼迷蒙,似乎也沉浸在这个热吻中。

  我的唇开始往下移动,轻啄着她的颈子,接着大掌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细吻着她的锁骨。

  她的衣扣还用解吗?那丝质的睡衣本来就是为了方便我,我的坏笑让我自己都得意。

  “嗯……”她轻声呢喃,眼里有着奇特的光芒。

  “你好美……”我在她的锁骨上轻啄,最后大掌轻轻在她的胸前来回画着圈圈。

  周冰轻声呢喃,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

  此时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

  她说过只有一次真正的爱,这次是不是第二次?我的观在作祟。虽然只是臆想。

  她和男人有过亲密,明知道若不阻止我,就会发生不可收拾的后果,可她却期待令她毁灭的那一刻……

  她一定不会排拒我的动作,我的臆想开始放纵起来。

  大掌开始大胆起来,来到她衣服的下摆,往上探进她的衣内。

  我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羊脂般细腻的,爱不释手。

  大掌来到她的右胸,隔着她的蕾丝,轻轻挤握着她柔软的浑圆。

  “你好软、好香……”我的身子更贴近她,长腿分开她的双腿。

  116、红颜娇柔 上

  “唔……”她的双眸迷蒙,双手勾着我的颈子,身子几乎快要软瘫成一滩泥。

  当我的长腿分开她的双腿时,她觉得有一种特别的感觉窜入体内,令她差点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我将衣服推至她的胸上,眼里映入她的蕾丝。

  包裹着她的双ru,的绵ru就如同羊脂凝露,还带点的触感。

  “李超……”她轻喃,眼中映入我另一种狂野的面貌。

  “叫我的名字。”我纠正她第的称呼,在她的上舔了一口。

  那滑腻的感觉就像柔软的包子,而且还带着一抹甜美的馨香。

  “超……”她吐息在我耳边,幽兰的气息勾引着我的心。

  我将她的往上推,绵ru弹跳而出,形状又圆又,是的粉红色,如同初开的樱花。

  微启薄唇,我轻轻含住那绽放的,接着以舌尖轻舔。

  “啊……”她的反应很自然。

  当我湿滑的舌尖滑过她的ru首时,令她背脊窜起奇怪的感觉。

  我的舌灵活的像一条小蛇,挑弄着那敏感的ru首,晶亮的唾液沾上她粉色的,成了更的小莓果实。

  为了不冷落另一边,我以手掌轻轻托住下缘,左右的搓揉着。

  她重重的喘着气,吟出妩媚的声音,撩勾着我的。

  耳边听着她的低喘,我故意轻啮着她的ru尖,让敏感的花蕾更有感觉,传遍她的全身。

  “嗯哼……”她轻喊,身子开始有了奇怪的变化。

  她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很暧昧,单单她的声音,她就发现已经不像自己的了。

  托住的大掌渐渐往下移,将她的裤子解开,褪去她身上的累赘,只剩贴身的衣物。

  望着她贴紧在墙壁上的模样,我的胯下开始蠢蠢欲动。

  夜的美丽与沉沦,正要揭开序幕——

  突然周冰笑了,说:“李超,你在想什么?是在笑我吗?”

  看着自己底下的反应,我真为自己刚才的遐想愧疚可却真的向往。

  离开周冰的家已是夜里两点,我钻进我的屋子就睡,我困极了,一觉就睡到星期天的下午晚饭时候,随便吃了点饭,就在大街上走着,我没有给王静打电话,我被周冰的故事吸引。”我选了一束绿竹就去了周冰家。

  周冰非常喜欢我的绿竹,高兴地亲着我。我说:“我可是定力有限,也不好好的穿衣服。”周冰说:“我知道你对我好,不会出格的。”我说:“给我一杯茶好吗?”周冰倒了杯茶就说:“我真羡慕王丹,有着美好的爱。”我说:“你也有,可能有时你会拒绝。”周冰说:“我怎么会拒绝爱呢?”我说:“那我就开始爱你了。”周冰说:“开玩笑。”

  我说:“爱是美好的,你不应该开玩笑。”

  周冰说:“我知道爱是美好的,听我的故事吧。上班后我交了几个男朋友,他们非常有才华,我也非常心仪。”

  我说:“为什么没有结果?”

  周冰说:

  这所房子是我上班后第一个男朋友给我买的,他是我的老板,是香港人,离婚有一个孩子,我非常喜欢他的女儿,我们自从相恋,可以说是春风化雨,他爱我,我也非常爱他,他对我非常尊重,除了接吻就是拉手,每次约会我都想把自己给他,可是他都礼貌的把我送回家,后来他给我买了这所房子,并且装修好,他蒙上我的眼睛,带我进来,我睁开眼睛就惊呆了,就是我想像的那样,原来装修得时候他总是和我聊房子,并且与我探讨装修风格,他就按着我的心思完成了才给我个惊喜。整个过程我一点都不知道。他递给我钥匙与房产证,我不禁眼泪下来了,抱住他就亲。

  他就抱着我到了床上,迅速地脱光我的衣服,然后自己也脱光了,抬起我的说:“我憋了好久了,我终于可以干你了。”其实他不知道我早就想让他干我,不是因为他送我房子,是我爱他,可是听了这句话我的心就有些冷,他没有感觉到就直接刺我,我是干干的,刚进去个头我就喊疼,他高兴的像个孩子,喘着粗气说:“你是处女?我太高兴了。”然后就拔出来,吃我。

  我就木纳地接受,可是还是流水了,他就又要干,我说:“我不是处女,我有过男人。”他竞然怔住了,好久说不出话来。

  我说:“我爱你是因为你的人,不是你的钱。”他就坐在床上软了,我抱着他亲他,还是软的,我就吃他。因为我爱他,我想给他。他也醒过眛来,就趴在我身上,我就主动往里塞,就进去一点点,他就动,一动就滑出来。

  后来他又吃我我也吃他,他就射在我的嘴里。每次都这样,他始终没有完全进去。

  我说:“是我不滑吗?”他说:“不是,我内疚,我欺骗了你,我还没有离婚。”我虽然很吃惊可是我太爱他了就说:“我不管,我要你,你不要内疚,你爱我吧。”他也兴奋起来,就让我撅着屁股,我已经完全被爱燃烧,就主动往上蹭,他进去一点,又出来,又进去一点,很多次,始终没有完全进去,我已经痒得不行了,就胡乱的动着,突然我的肛门就痛了起来,他插进了去了,他疯狂得像个魔鬼,我没有一丝快感。”

  第二天,他说要分手,我还给他钥匙,他说我给了他最快乐的时光,丢下钥匙就走了。我的真正的第一次恋爱就结束了。

  我说:“一个多情的女人与一个还算有情意的的男人。你现在还想他吗?”

  周冰说:“有时想,他虽然欺骗了我,对我可真的好。”

  我本想说他还干了你的屁股,可是看见周冰有些迷离的样子没有说出口。周冰说:“不说这些了,太沉闷了。”我说:“如果你不拒绝隐私,我愿意听。”

  周冰说:“改天再说:“说点高兴的。”我说:“你不是要十日谈吧?”周冰说:“你怕麻烦吗?”我说:“姐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喜欢在你怀里听故事。”

  周冰笑着说:“乖一点,喝杯酒。”

  117、红颜娇柔中

  喝了一杯酒,周冰说:“你不会笑话姐姐吧?”倚在沙发上,她的屁股完全的裸露着。

  周冰说:“看什么看,都走神了。”我赶忙说:“我怎么会笑话姐姐呢?喜欢还来不及呢。”周冰说:“过来坐。”我就坐在白屁股旁。

  周冰说:“看着你穿得很正经,我就感觉难受。”我说:“你不会让我脱了吧?”周冰说:“我知道你不会对姐姐那样,脱了又怎样?”

  我说:“你要是喜欢我脱掉我就脱。”周冰笑着说:“你敢吗?如果敢就脱吧。”我就脱得只剩下裤头,我的紧挨着她的屁股。

  周冰故意的撩拨了我一下ru头,笑着说:“这回怎么没反应?”我说:“我已经沉浸于你的故事里了。”周冰说:“故事不感人,有些苦涩。”我说:“有了苦涩才能感受甘甜。”

  周冰喝了一口酒,徐徐地出当了口气,似乎有些闪烁,可有抑制不住地说:“你说这是爱情吗?”

我说:“是爱情,爱得虽然还没有惊天地,但也有泣鬼神韵味,虽然这里面有欺骗,可是欺骗的基础不仅仅是占有,爱是最重的砝码,尤其姐姐可以说是把女人对爱的包容发挥到极致,姐姐我觉得你是女人,温柔的女人,美丽的女人。”

  周冰笑着说:“你笑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我终于知道王丹怎么对你那样了,你在不知不觉中就给人下了药。”我笑着说:“下了什么药?”

  周冰说:“迷昏药,让人昏昏然就不知不觉进入一种自我满足的状态,然后还特别对你感激,好像这个世界只有你才特别懂我,然后就不知不觉的喜欢上这个懂自己的人。”

  我说:“我有些魔法,我在你的描述下忽然觉得自己伟大起来。”

  周冰说:“那是自我膨胀,一会儿就要爆裂。”我说:“姐姐,你可以有你的理解,不过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我也可能浅薄,但绝对不是有意地恭维。”

  周冰笑着说:“我不会怪你的,我很喜欢你的说法,让我自己也感觉到很伟大,就轻松了,什么都放下了,也不感觉心理惆怅了,我喜欢这种感觉,原来自己把自己表扬一下真的很好,如果别人在表现得非常客观与诚恳地表扬一下就更好。”

  我说:“我没有表扬你,我只是认识很短的时间,可是在今天的故事里我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孩在爱情中表现的勇敢与温柔,坚贞与顽强,当然还有泪水。”

  周冰笑着说:“我只是讲了个故事梗概,你怎么就知道这么多。”我严肃地说:“姐姐,你的眼神告诉了我的一切,当你快乐时,你的眼睛里全是欢乐的泉水,当你忧郁时,你的眼里有着忧伤的泪花,当你满足时,你的眼里溢满了幸福,当你徘徊时,你的眼睛就游离不定,充满了惆怅与茫然。”

  周冰说:“小滑头,难为你了。”我说:“难为我什么了?”周冰说:“刚才我的确如你所说,在脑海里闪现过你说的景况。”说着就将头靠靠我的上。

  我说:“你没有吃了我的药?”周冰悠悠地说:“这种药我愿意吃,我愿意吃一个静心听我的故事的人的药。”我笑着说:“你愿吃药可以,可是你不能将手压在我最软弱的地方。”周冰抬起头看了看两只手交叉着这好放在我的裤头上,笑着说:“它不是最坚硬的吗?”

  我说:“现在它是最软弱的。”

  周冰就故意摸了几下,两个女人的激情把我的精力燃烧殆尽,软软的提不起精神来。周冰说:“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就把你当作精神知己,坦诚得一塌糊涂,毫无保留。”

  我说:“再坦诚,再知己也不能在这方面赤条条的。”周冰说:“可是我们已经赤条条了,你如果不我,我是不会求你的。”

  我说:“如果你不求我,我也不会你。”周冰说:“那你还扭捏什么,我们成了两个透明人,我都想全光着身子与你聊天喝酒。”说着就脱光了,然后就说:“是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我说:“不要吧,我有时候也会害羞。”周冰就脱掉了我的,笑着说:“这才乖。”又到了两杯酒,神情平静如水,两只眼睛望着我,轻轻地说:“小滑头,为我们的无遮拦坦诚干杯。”望着周冰真诚的眼睛,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龌龊。

  一下子,两人四目相接,时间仿佛倏地停住,谁也没有开口,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情绪在彼此间流转着。

  我愣了一下,但也仅是一瞬间,就被她眼中转为浓烈的爱意包围,那种毫无掩饰、真真实实的爱意深深震撼了他。

  正当他准备开口时,周冰狠狠地撞进我怀中,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腰,仿佛找回了失去已久的深爱般,轻轻的在我怀中啜泣着。

  我抱着周冰横卧在身上,虽然相亲,可是竟然感觉到从来没有的清明,我说:“姐姐,在你面前,我无地自容。”

  周冰说:“为什么?”我说:“我是个男人,竟然不如你这样的心胸。”

  周冰说:“我喜欢你送的水仙。”我说:“我正拥抱着水仙,水仙艳得我想飘在空中。”周冰说:“那你就飘吧,把我也带到空中。”

  我说:“我似乎看到水仙也有美丽的翅膀,柔弱但坚毅舞动。”周冰说:“那就让她飞吧。”我说:“可是我的水仙开出了花朵,心扉。”

  周冰说:“她哪儿有花朵?”

  我摸了一下柔软的屁股,亲了一下的ru房笑着说:“这朵花的花瓣肥得流着油,滑得流手。”

  周冰笑着说:“那是为了给爱设下的陷阱,好让爱永远陷在里面。”

  我说:“有时我真想就陷在里面,不管清风与白云。”周冰说:“可是陷阱并不一定是为你设置的,你可能是误撞了进去。”

  我说:“陷阱可能陷进一个兔子,也可能陷进另外一只大灰狼。”周冰说:“陷阱在设立的时候好像只是为了狩猎兔子,大灰狼进来了也可能挣脱出去。”

  我说:“我感受着白云的洁白与柔软,也享受着清风的凉爽与温柔。”周冰说:“白云与清风顾着好多人,你只是感受的深刻,不像其他人认为只是自然现像。”

  我把周冰的身体扶正,扶着她的双肩,望着这双此时透明的双眼,情不自禁地说:“伸出你的舌头。”周冰就伸了出来,我就用舌尖轻轻地接触着。周冰说:“你今天让我感动。”

  我说:“你感动什么?”周冰说:“我不仅感受到你清纯抚爱,还有你的坦诚,我似乎明白什么,可是说不出来,就如你说我的翅膀在舞动。”

  我说:“感受你美丽我有冲动的,感受你对我真诚的诉说:“我的猥琐就荡然无存。”周冰说:“我已经完全陷进你的圈套,就如王丹,虽然我还只是把精神陷进去,可以随时逃出,精神出来就很不容易。”

  我挪了一体,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笑着说:“我感觉到你已经湿了,并且润得我有了精神,可是我更希望在你的精神世界有一个李超,而不是片刻的欢愉。”

  周冰扶着我的脸庞深深地吻了一下说:“我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可是我不喜欢我们现在的讲话口吻,不仅沉闷而且沉重,我喜欢你对我的深情,我更喜欢你的幽默与无理淘气。”

  我说:“我是情不自禁,跟着你就进入了剧情,就没有出戏。”周冰说:“我们喝杯酒吧。”站起身来,像一个的精灵,款款地走到酒柜,笑着对我说:“喝杯威士忌吧,芝华士,我想烈点。”

  我站起身来,走了过去,周冰看着我摇晃着就笑得花枝乱颤,竟然摸了我一下说:“你摇起来像个钟摆。”我就淘气了,摸着她的ru房说:“你这也有两只兔子。”

  周冰说:“空气终于不沉闷了,我现在似乎找到了晴天的感觉。”

  我说:“我看到了一只妖艳的水仙。”我摸着她的屁股,笑着说:“你真软,柔若无骨,滑不流手。”

  周冰说:“我的男友都喜欢我的屁股,说在上面可以找到ru房的感觉。”我说:“你的ru房可是更软,在上面找到什么感觉?”

  周冰笑着说:“我听出有些醋意,我喜欢你为我吃醋,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不吃你的醋?”我说:“那是因为我还没有进入你的世界。”周冰笑着说:“在王丹家里你可是进去了一半。”

  我忽然想到小杉的话,软的与硬的有区别吗?进去一半与全进去有区别吗?就问:“软的与硬的有区别吗?进去一半与全进去有区别吗?”

  周冰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还有一部分是自己的。”我说:“剩余的部分也是有知觉的,人感受是一体的。”

  118、红颜娇柔下

  周冰说:“那接吻与就一样了。”我说:“全插进去不动算不算,难道这也与握手一样?”

  周冰羞羞地说:“如果你全进去不动,我可能就认为是握手。”

  她穿不着一丝,美戚的双肩,露在外头,浑圆白嫩的手臂,轻放在桌上,的脖颈,挂着一条打造精致的白金项链,镶着钻石的坠子,闪着亮光,乌黑轻飘柔软的长发垂着,明亮的大眼睛,清澈分明,樱桃似的嘴唇,鲜红欲滴,小巧挺秀的鼻,不知羡煞多少人。

  她真的太漂亮了,我简直是看得整个人都傻住了。

  看着周冰,我脑子里忽然就步乱了,她为什么不是一个的女人,就如电影里上演的一样?

  她可以“哧哧”笑,还可以像那样勾引男人?

  如果是那样,“嘿嘿”,我脑子里立刻就想象起来。

  周冰咯咯笑着,嘟起红唇,伸手向我送出一个飞吻。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我浑身热血更炽,周冰看着我向我抛一个媚眼,丁绕着红唇,舔了一圈,双手在自己身体抚摸了下,那骚媚的劲儿,令我更加兴奋。

  我顾不了许多,马上扑到美人跟前把她扯进怀里,狠狠地含着她的红唇猛烈地。

  周冰心里非凡,她珠唇轻启、贝齿微分,把自己那条香软滑嫩、甜美可爱的丁香小巧玉舌献上,和我绞缠在一起。

  我啜吻着她芬芳的丁香小舌,一双大手也没空下来,探入美人胸前,握着她胸前那团凝脂,逗弄着凝脂项端的。

  周冰给我直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小瑶鼻娇哼连连,丽颜晕红如火,芳心怦怦乱跳,娇羞的美态迷人至极,被点燃的迅速地漫延全身。

  我把她更紧地搂在怀里,并把自己的紧贴她的腹部,那根硬梆梆的东西,恍惚在告诉她,我准备和她大战一场。

  周冰哼哼了声,她这一声呻吟,恍惚给予我鼓励,我在她一丝不着的身上抚摸着,她骚眼媚睨。

  我看着周冰,魂儿都被她勾去了,看着她如像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无瑕的娇躯,犹如高贵的维纳斯女神,带着一丝娇妮裸裎在眼前。

  我看得两眼发直,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更加沸腾起来,我努力地咽了下口唾,大手握着她胸前的二团凝雪,不断地揉捏搓弄。

  周冰也不甘示弱,她迅速用嘴巴咬着我,我更加兴奋了,身上每个细胞都几乎跑出来呼叫着呐喊着,要马上把她按在地上大干一场。

  我两只大手捧着她雪白的圆臀,把自己的身体贴紧她的娇躯,我略显松驰肥胖的胸肌,挤压着她胸前二团雪白的凝ru,身下怒举的涨硬更贴紧她的左右磨擦。

  周冰媚眼含春,腮满桃红,她向我抛一个媚眼,轻轻推开我。

  我马上把她扯回怀里,一只大手伸进她下面的花丛,用力地揉玩拨弄,周冰浑身一颤,二腿紧夹我的手指,我一脸笑,把我的手从她两腿间抽出来。

  周冰弯下腰,由我的胸膛吻起,她舔遍我身上的每一块略显肥胖的胸肌,也着我的ru头。然后沿着我毛茸茸的腹部,一路吻向我……

  ……

  我两手挤压着那二团雪峰,温热的舌头舔弄着凝雪上的那点粉色,周冰“嗯嗯”了声。

  她雪白的放置在床上,勾画出一幅极至荡的画面,我把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分开,那令人销魂蚀骨的神秘圣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跟前,我那湿热而温暖的舌尖,贪婪而心急地落到那幽兰圣地上,在她的花丛深处不断舔弄。

  “嗯啊——”

  只听周冰浪叫一声,身体急促地摇摆起来,艳丽的脸庞上现出一片醉人的酡红,只见她媚眼如丝。

的半张着,呼吸急促地娇喘起来…….

  我得意地抬起头来看她一眼,然后再把整片舌头都滑入……

  一股最原始的,从周冰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中迸裂而出,我一双大手抚摸过她雪白浑圆的翘臀,扳开她的双腿,时而手指与舌头并用……。

  我的舌头忙碌地舔舐、着……

  我马上站起来,来一个饿虎扑羊,把我略显肥胖的身躯压在周冰的身上。

  我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搓揉着她胸前的二团凝雪,随即俯下头去,把凝雪顶端的含在嘴里,舌失灵巧地绕着那对粉色,舔啃,很受用地品尝那柔软甜美又充满弹性的双ru。

  周冰哼哼唧唧的呻吟不已,我痛快淋漓地用我的嘴唇轻拉、用牙齿轻轻啃咬,用舌尖舔弄她那对粉色,直到那二团凝峰雪丘上,美丽眩人的粉色,傲然怒放,挺立如石。

  周冰一双手抱着我的头颅,任凭我埋首在她的之间,亵玩着她那对敏感而挺翘的漂亮。

  ……,在周冰的两片花瓣之间来回磨擦、点碰,直到周冰被我逗弄得更受不了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开始颤抖,美艳的脸上充满痛苦的表情,嘴里更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哀求:

  “啊…….啊…….你弄死…….我…….啦…….啊…….求…….求你…….快…….快…….进去…….

让我爽…….啊…….”

  我看她一副痛苦不已的表情,终于放弃对她的折磨,将……

  “噢——”

  周冰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她眼神迷蒙地仰望着我那张略显福态的脸孔,在我那根巨大进人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虚空的地方终于被充满,她畅快淋漓地大叫一声,并开始扭动起自己的身体。

  ……

  我却不急,我用命令语气喝令她:

  “把你的再张开一点。”

  周冰乖乖地把她修长的一双美腿大大的张开,让我更深地进人她的身体,她甘心情愿沉沦于无边的欲海之中,成为欲海之中的荡娇娃。

  ……

  周冰娇嫩雪白的身子不停扭动着,腮满桃红的脸蛋春情勃发,既放荡又陶醉的神情,让我看了更是兴大发。

  她圆润光滑的美臀因阵阵快感而不断迎向我,胸前二团凝雪也因身体不断的起伏而上卞耸动,那娇美的上,沾满着晶莹的汗水,勾画出一幅荡至极的春宫图。

  ……

  “你舒服吗?”我一面抽送一面看着她的眼睛问。

  “嗯…….舒服…….舒服…….死了…….哎…….啊…….哼…….哦…….我的……”

  周冰浑身,如潮的喷涌而出。……

  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

  我的大嘴凑近周冰,在她的俏脸上狂吻猛舔,态意地吸啜着周冰甜美而的嘴唇,周冰热情的响应着,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怀里,四唇相接、两舌相交,周冰和我热情如火地互相着对方。

  我的舌头纠缠着周冰馥郁的丁,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和,周冰也不甘示弱,她那柔软湿润的小,也钻进文章的口腔内贪婪地与之揽缠,两片舌头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直至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周冰推开我。

  “我们玩个游戏如何?”周冰突然玩兴大起,她媚眼如丝地斜睨我,那俏丽的美颜上仍带着几分沐浴雨露后的陶醉。

  “好啊!”我如斯响应,“趴下——”

  我很配合地乖乖地趴在地毯上,我虽不知道周冰玩什么花样,但我知道这小甜甜要出来的花招,总是令我又爱又恨。周冰跨上我仍汗水淋淋的背,伸手在我光溜溜的圆臀上拍了一下。

  “快走。”

  周冰那茂密的花丛,带着一份湿润的温热紧贴在我背上的,那丝丝湿湿的热流,轻轻的磨擦,每每令我血脉奋张。我很听话地在地上四脚地爬走,周冰双手做出个拉着缰绳的姿势,嘴里还“的得的得”

地叫。

  “快点。”周冰两脚夹紧身下的我,从地上捞起我的领带,作势往我的臀上挥了一下。

  “是,是。”我爬得更快了,那幽兰圣地紧贴我的地方,像注入一股热浪般,令我兴奋异常。……

  周冰见我如此听话,开心得咯咯咯地娇笑起来,笑得胸前那团雪白的浑圆不停地上下颤动,我在她身下不断扭动身体,那姿势可爱极了。

  我见她笑得开心,也跟着她笑,那种肉贴肉的感觉,尤其是那神秘的幽兰圣地紧贴我的背,暖烘烘又湿湿润润。令我再也忍受不了。我爬了几个来回之后,身体轻轻一侧。把在我背上笑得不亦乐乎的周冰弄倒在地毯上。

  ……

  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我疯狂地……

  周冰两条修长的美腿,时而在空中胡踢乱蹬,时而又大张大合,时而把我紧紧夹紧,时而又甩动那颗娇美的头颅,那放荡的模样溉糜又冷艳。

  ……

  “喜欢刚才的感觉吗?”

  周冰毫不迟疑地用力点头:

  “嗯…….喜欢…….喜欢极了。”

  后的周冰,媚眼如丝,艳红的微张,娇俏的美颜带着一丝佣懒和满足,那对浑圆的,挺立怒放的粉色,是如此娇羞美艳。

  ……

  那晶莹剔透的美丽,散发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颠倒。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仰躺着的周冰鼻翼翕动、小嘴微张,眼波流盈,勾魂摄魄,俏丽的美颜上,仍然带着一抹沐浴雨露后的红云,媚眼轻抛,小嘴呼出的气息,是如此惹怜爱,令人欲罢还休。

  “啪啪”两声,让我从幻想中回到现实,周冰的矜持与羞涩让我的脸红了,我真的为自己的意无地自容,我简直太猥琐,根本就无法和眼前的她相匹配,我不由得打了自己一下耳光。

  “你怎么了?”

  “我是色狼,不是个东西。”

  “你本来就不是东西,你是人。”

  周冰拿起酒杯碰了一下,浅浅地抿着。

  喝完一杯酒,周冰痴痴地说:“今晚就陪我吧?”

  我说:“你不怕色狼?”周冰说:“我知道你不会的。”

  我说:“你可是已经放权给我。”周冰说:“如果你不越权,我会答应你的。”躺在床上,周冰背对着我,我抱着周冰。

  周冰说:“我已经湿了,你进来就睡觉,抱着我到天亮。”我就进去了,全部进去,我感受到柔软的屁股的颤抖,也感受到我的抖动,也感受到她的湿润,也感受到她微微收缩生涩,可是我没有动,忍受着她的泉水叮咚,忍受着我已经拨动琴弦的招手,就进入梦乡。

  119、王静和王丹是姐俩

  我开始喜欢上海,上海的天气虽然有梅雨,我忽然不再感觉到沉闷,我想到北方的牛毛细雨,虽不是斜斜地织着,但是叮叮咚咚倒在江南的温柔中显出一丝活力。

  星期一的阳光已经照在床上,我睁开眼,周冰正拿着床头的小镜子照着我。

  我说:“可以转过身来看我。”周冰有些羞涩地说:“我不想让你出来。”说着又把屁股紧紧地靠着我,我才发现她身体里呆了一宿。

  我说:“你真的喜欢它,可以欢迎它做客。”周冰说:“有的时候欢迎也来不了,我是珍惜。”我说:“可是它终究还是要出来,不能一辈子就连体了。”

  周冰笑着说:“你倒是想,我还不愿意呢。”我说:“我们就这样抱了一宿?”周冰说:“你翻过身,我又把你转过来的,你好像太累了,虽然梦里是微笑,可是我动你你睡得还是很沉。”

  我笑着说:“我翻过身就是嘴说离开了你,可是现在还在里面,你自己主动放进去的?”周冰羞羞地说:“讨厌,我不告诉你。”我从后面揉着她的ru房,在屁股上稍微使了下劲儿,周冰就呻吟了一声。

  我说:“告诉我吧,要不我就认为你答应我了,我就动了。”周冰赶忙说:“不要,我说。我喜欢你挨着着我那儿,软软的,我也睡着了,早晨的时候你就硬了,我就紧挨着它,一碰就湿了,一不小心自己就进去了。”

  周冰又说:“我忽然想看看你的脸,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它离开我,就转过头,你的笑很甜蜜,我那样很累,看见小镜子就在镜子里看你,我发现你不是太难看,有些男人的味道。”

  我笑着说:“我这个主角不是让你兴奋不起来吗?”周冰说:“当时我也纳闷王丹一直喜欢帅哥,怎么会找上你,可是我知道了你不仅会下套儿,还很会体贴,我真正佩服你的是你的定力。”

  我伸了个懒腰,就出来了,周冰说:“快进去。”我猛地一下子进了去说:“为什么?”

  周冰有些害羞地说:“我喜欢。”我说:“我可是完成了一次动作,我一直在里面可受不了你的燃烧。”说着我有出来了,周冰把屁股往后一顶就又进去了。我淘气地又拔了出来,周冰就又挺进去,我紧紧地抱着她说:“这算不算?”

  周冰说:“不算,你是故意的。”就故意地扭了几下屁股。

  周冰仰起俏脸,雪白的美臀向后迎合着,浑身抖簌簌的颤栗起来,下面嫩内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好像要把我给夹断般,而我的被密实的吸夹,乐得我浑身急抖,内心充满了说不出的爽快。

  这时一道热滚滚的春潮自周冰深处激涌而出,浇得我是一阵前所未有的甘美、酣畅,只听我发出一声狂吼,屁股猛然一挺,紧抵,双手捧住周冰雪臀一阵磨转、扭动,两眼则凝视着就要崩溃的周冰那充满了梦幻情境与迷离神色的绝美娇容。紧咬着下唇的周冰,这时再也无法忍受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绝妙快感,她像条即将窒息的美人鱼般,两眼翻白、檀口大张,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音来。

  只听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一长串“咕噜咕噜”的怪响之后,才见她喘过一口大气来似的,随即便爆发出了让人难以置信,堪称惊天动地的一次高潮来,那歇斯底里、模糊不清的嘶吼与浪叫,以及那激烈震颤与的肢体,几乎让我看得是目瞪口呆、心驰神荡,连灵魂都不知飘散到哪去了。

  经过绝顶后的周冰,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当场,哪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歙合,艳丽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娇吟。

  一夜的燃烧,一夜的诱惑,我的忍受终于到了极限,一下子就出来了。周冰似乎也到了极点,大声呻吟就紧紧收缩着,浑身哆嗦起来。

  我抱着她说:“这算不算?”周冰小声地说:“这是我第一次真实的。”周冰猛地转过头,我也同时靠近她的嘴,几乎同时说:“你……。”又同时咽下了想说的话。

  我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周冰说:“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说:“我想求你,我已经完全被你迷住了,我想要你。”

  周冰也羞涩地说:“我也想求你,我也是被你诱惑了,上了你的套,我也想要你。”我说:“可是你为什么不说?”

  周冰说:“你为什么也不说?”

  我说:“我们太累了,我想给你留些思考的时间。”

  周冰悠悠地说:“爱情究竟是包容还是在云彩里挑选彩虹?”

  我刚想说话,周冰又说:“你不要告诉我,晚上再说。”

  我说:“你要占有我?”周冰说:“我现在给你放假,去见你的,晚上再来好吗?”

  回到上海的家,已经是早上的10点,门口贴了一张纸条,是王静写的,让我到她家去。到了王静门口,按了门铃,王丹出来开门。

  我说:“王静呢?”王丹说:“她睡着了,昨夜一宿没睡。”

  我说:“我真对不起她,让她为我担心。”

  王丹说:“我知道你忙,不用管她,还没吃饭吧,我刚做好的菜泡饭。”我狼吞虎咽吃了两碗。

  王丹嗔怪说:“慢点,多着呢?”我说:“姐姐,你真好。”王丹说:“好有什么用。”我说:“ 我会对你你一辈子都好。”

  王丹笑着说:“你就甜言蜜语吧。”吃完了饭,我从背后搂住她,摸着ru房说:“姐姐,你又大了。”

  王丹说:“你天天摸,每次都让我死去活来,能不大吗?”

  我说:“你想我吗?”王丹说:“天天想。”我说:“我也是。”我就摸她的屁股。王丹说:“看看王静去吧,不要老是折腾我。”

  王静睡得很甜,脸上还露着笑容。”我脱光衣服就钻进了她的被窝,轻轻地抱着她。王静睡得很香,我就被感染着也睡着了。

  醒来时,王静正笑着看着我,我睡觉的时候,她还穿着睡衣,此时已经光光的。

  120、王静和王丹是姐俩2

  我一把就搂过来深深地亲了上去。我说:“我想死你了。”王静说:“我也是。”两个人就相互抚摸着,急切地寻找着什么,王静抓住我就往里送,我没有迟疑就进去了,王静坐在我身上就动着,大声的呻吟,毫无顾忌。

  王丹边推门进来边说:“小懒虫,该吃午饭了。”看到我们的样子就羞涩地逃了出去。还说:“大白天也不锁上门,羞死了。”王静边动边笑着。

  午饭很丰盛,王丹像个温柔的主妇,笑着说:“你们俩也不注意些,也不怕别人看见。”王静说:“别人看得见吗,就是姐姐。”

  王丹说:“李超,多喝些甲鱼汤,我特意为你做的。”我说:“谢谢姐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了。”

  王静说:“还怎么谢,都快成了一家人了。”王丹的脸红了,赶紧说:“快吃吧,一会儿凉了。”

吃饭的时候,王丹给我盛了很多的甲鱼汤,喝得我脸红红的。

  吃完饭,王静说:“姐姐,女看见了李超没死我就放心了,我今天下午有同学聚会,你陪陪他吧。



  王丹说:“我可不愿意陪你的李超,这个懒鬼,又是茶又是烟,我成了丫鬟了。”我说:“我可雇用不起你。”

  王静说:“不管了,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说着一阵风似的走了。

  王丹收拾完厨房,笑着给我倒了一杯茶说:“大少爷,请用茶。”

  我说:“小丫头,来给爷捶捶腿。”

  王丹说:“是,少爷。”就学着日本女人的样子跪在我的身旁,捶了起来。

  我说:“王静好像知道了我们的事。”王丹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她好像是故意给我们留的空间。”

  我说:“都是我造的孽,好端端的一对姐妹毁在我的手里。”

  王丹说:“怨我,是我勾引你。”我搂住了王丹的肩膀,苦笑着说:“姐姐,你怨我吗?”

  王丹抬起了头说:“我不怨你,你给了我快乐,我给了你为难。”

  我说:“姐姐,我不是感到左右为难,我感到自己好无助呀。”

  王丹轻轻地亲着我,拉着我的手说:“有姐姐呢,姐姐不会让你为难的,姐姐会给你力量。”

  我感觉眼里有了泪水,就擦了一下,强笑着说:“姐姐,你的力量就是甲鱼汤。”

  王丹说:“还有姐姐自己。”

  我搂住王丹说:“我不知道带给你的是幸福还是痛苦。”

  王丹说:“我喜欢你要我,我喜欢你偷偷摸摸地摸我,我喜欢你给我带来的一切。”

  我说:“好姐姐。”

  就亲了一口。”

  王丹说:“你哭了。”

  我说:“没有,那是高兴的。”

  王丹说:“你能为我哭,我为你死都值了。”

  我说:“姐姐,你不能死,死了我怎么能欢乐。”

  就亲上去,把ru房掏出来咬着。”

  王丹说:“你刚干完又硬了。”

  我说:“还不是你的甲鱼汤。”

  王丹说:“我担心你的身体,摸摸就行了,不要干了。”

  我说:“你怎么又不穿?”王丹羞红了脸说:“你们的声音太大了,我就自己摸自己。”

  我说:“姐姐,我要进去了?”王丹说:“进去吧,不要太猛了,你太累了。”

  我说:“你真是我的好丫鬟。”

  就咬着ru房,王丹眯着眼睛,脸上含着微笑.

  尽管王丹还有些羞涩,可她早已经春情荡漾,臀摇乳荡,配合着我动作着,当我真的进去的时候,立刻就激动起来。

  一双玉手胡乱的到处抓扯着床单,有时闭眼蹙眉,有时星眸半掩,那歙动的娟秀鼻翼和那半开半合的樱桃小口,让我看得神为之夺,彻底沉沦在王丹美绝人寰的灵与肉当中,似乎她的灵魂早已被魔鬼收买,即使明明知道这种行为不当,但她全身每个细胞所爆发出来的炽热,却紧密的包围着她,只见王丹突然双手紧紧反扳着自己的双腿,然后将两脚伸展至她的肩膀旁边,同时口中急切的哀求:“噢弟弟快快点加把劲啊。”

  我看见王丹如此反应,赶紧把原本抓住她足踝的双手转移到她的香臀下捧着,然后庞大的身躯整个压迭而上,准备要来个长抽猛插,让王丹好好地快乐一番。但当我提刀挺枪准备狠狠挺进她的时候,却发觉在半途中遇到了阻碍,那是王丹花径内的细嫩腔内忽然紧紧地吸夹住我,让我举步维艰,连想再挺进一分都有所困难,我试着动了几下,却发现王丹将我的命根子越夹越紧,甚至把我吸夹得阵阵发痛,我想一干到底的希望虽然受阻,但我却像发现什幺人间至宝似的,身经百战的脸孔上浮现出一抹欣喜而诡异的笑容,我没有再次躁进,反而伏子一边轻吻着王丹上的,一边称赞着王丹:“姐,你好紧把弟弟夹得好舒服。”

  王丹脸红耳赤地望着我娇斥:“人家哪有夹你是你的东西太大了啦”说着还耸臀扭腰,不忘去迎合我。

  我这时可不再温柔了,我忽然两手从王丹的香臀下抽出,改为去攫住她大张着的两只小腿肚,然后我将全部的力量集中到,开始像在对付仇敌一般的疯狂抽迭起来,那种狂插猛送,一次次长驱亘入,一下下直捣黄龙的凶狠与粗野,马上使王丹被我干得龇牙咧嘴、浪叫连连,令人摸不清楚王丹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欣;而我却一秒钟都没停止,只见我咬牙切齿、额头青筋亘冒,像油渍一般的汗水不断地滴落在王丹香汗涔涔的上,但我依旧不肯稍微休息一下,只是一径地埋头苦干,横冲亘撞。

  就在我锲而不舍的猛烈叩关之下,王丹已逐渐松弛下来,虽然仍旧会一吸一夹的包覆着我,但却已是奔腾、殷殷期待着被我达阵得分,从王丹的四肢已如八爪鱼般的死命攀附在自己身上,那忘情缠绕的模样看来,我知道她已经享受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我开始运功助威,我气贯丹田,把浑身精力尽皆灌注于,接着全身僵止了片刻,然后我闷声一喝,熊腰猛挺向前,将我那发烫而涨硬的,笔直地往王丹深处冲刺下去。

  只见王丹被我这狠狠的一击,神情似悲又苦,连眼角都迸出了泪珠,那微微发颤想叫却发不出声音的檀口,像条脱离水面的鱼儿般大大地张开了好几回,一头濡湿而散乱的长发随着她左右摇摆的脑袋披散翻飞,而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幽怨且深情地望着身上的男人;我看着眼下明眸皓齿、乳浪荡漾不止的,再也顾不了她是谁了,我倏地大喝一声,开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刺,只听两人互相撞击时发出的清脆“霹啪”声充塞了整个房间,再来就是王丹在我像台重型打桩机那样威猛的强力撞击之下,终于在喉咙“嗯哼啊呀”的发出一长串怪音以后,爆发了一声令人耸然动容的尖叫,在那尾音嘎然而止的瞬间,王丹忽然臻首一抬,忘情地一口咬住我的左边肩头,而她死命环抱在我背部的双手,指甲也全都深深陷入了健硕的肌肉里去。

  我并非不晓得王丹把我的背部和肩头都弄得皮破血流,只是我根本不在乎,因为我已经看到眼前一个花园,花草茂盛,蝶儿飞舞,那朵藏在花径最深处的花蕊,正不断和颤抖,它悚练地一开一合,既羞又惧地期盼着最后的绽放。

  我持续尽全力地不断冲刺,任凭王丹去抓背咬肩、弄得我身上血迹斑斑,却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停止下来,好让王丹有片刻休息的机会,果然在我这种执拗的努力和坚持之下,王丹开始四肢颤抖紧缩,她拼命地缠抱住我的躯体,瞳孔微微翻白,已经放弃咬噬我肩头的嘴巴,开始吸气少、呼气多地气喘嘘嘘地呻吟。

  王丹歇斯底里地高声,一大股又浓又热的水,把床单糊湿了一大遍,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爱怜地轻吻着已经平息下来的怀中她。浑身已软化下来的王丹,四肢却都还黏贴在我身上,她合着眼帘,俏脸上洋溢着满足后的喜悦,呈现出一副神游太虚的飘渺美感,任凭我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恣意享受,而她只是本能的轻哼慢哦,整个人仍然沉醉在绝顶的绵绵余韵中。

  两具汗流浃背的身躯,几乎滚遍了床铺的每一个角落,我们俩时而男上女下、时而女上男下,像是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一般,不断地狂欢,完全忘记了今夕是何夕、到底自己是置身天上还是人间?如果不是吴琛的电话,也许王丹和我还不晓得要缠绵到什幺时候?

  午后的阳光照进了屋里,也照在两个的身体上,吴琛给我打来电话说:“李超,你小子跑哪去了,给你家打电话也没人接。”

  我说:“我在王丹这儿。”

  王丹摸了我一下,我就咬了一口ru房,王丹就呻吟了一声。”

  吴琛说:“你干什么呢,说话磕磕绊绊的。”

  王丹在我接电话的时候正舔着我。”

  我说:“信号不好。”

  吴琛说:“晚上你有时间吗?”我说:“晚上要见一个客户,什么事现在说吧。”

  吴琛说:“好,那我过去,我也想王丹了,王丹在吗?”我说:“她在,要她接电话?”吴琛说:“好吧。”

  王丹接过电话仰卧在沙发上,的身体完全开放着,我就轻轻地舔着她。121、王静和王丹是姐俩3

  王丹说:“你又想我,在武汉一个电话都没有。”

  我不知道吴琛说什么甜言蜜语,可是一想到吴琛正在跟王丹通话,就不知道触动了哪根变态的神经,就插了进去。

  王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不禁大声地呻吟一声。

  似乎吴琛询问,王丹说:“让水烫了一下,没事的,你过来再说吧。”就把电话递给我。

  我说:“想了吧,别装了,快过来吧。”

  边说边快速地动着,王丹小百声说:“轻点儿,人家受不了要出声的。”

  我还是快速的动着。

  吴琛说:“有了小杉事件,我都有些不好意思见王丹。”

  我说:“怕什么,说不准人家正等着你呢。”

  吴琛说:“我买什么花好呢?”我说:“就玫瑰,越白得越好。”

  吴琛说:“兄弟,等着哥哥。”

  打完电话我一下子就瘫软在王丹的身上,王丹已经来了好几次,已经软的像滩泥。

  王丹说:“我舒服死了,打电话你也干。”

  我说:“姐姐,谁叫你诱惑我。”

  王丹说:“李超,我离不开你了,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上次周冰在旁边就差一点死掉,这回真的死了,我都飞上天了。”

  我说:“姐姐,我会让你一辈子都飞上天的。”

  王丹说:“我不指望一辈子,只要现在你让我飞上天我就满足了。”

  我说:“那我就再让你飞上天。”

  王丹说:“又进去了,一会儿吴琛就来了。”

  我说:“他还早着呢,买花加上路上时间怎么都得半个小时。”

  王丹说:“慢点,你一进去我就飞了。”

  我说:“姐姐,你迷死我了。”

  王丹说:“我爱死你了,无论你以后怎么样,我都爱你。”

  我说:“姐姐,我也是。”

  吴琛手捧着一大束玫瑰,白得耀眼。王丹羞红了脸接过来插在花瓶上。

  吴琛说:“王静呢?”王丹说:“同学聚会,刚走。”

  吴琛说:“你的手怎么样了?”说着拉过王丹的手温柔地看着,吴琛刚要抚摸王丹被我亲得发红的手指,王丹就轻轻地抽了出来,娇嗔地说:“还有人呢。”

  望着我脸就红了。

  吴琛坐下来就说:“武汉已经回信,生物制药的项目马上上马,我想你是最合适的总经理人选。”

  我说:“我可是对医药一窍不通。”

  吴琛说:“你做过保健品,你的成绩我也知道。”

  我说:“我做的都是市场,对于前期的研发我可是外行。”

  吴琛说:“关于技术人员我都物色好了,我需要我信任的管理人员。”

  我说:“你不相信王博康?”吴琛说:“不是不相信,而是我需要自己的人,医药本身就是外行,我不能全撒手。”

  我说:“你认可了王杉的观点?”吴琛说:“其实我早就关注生物制药,只不过没有那么系统,本身这次武汉之行就是谈这事。”

  王丹特意穿了一条长裙,可是柔顺的裙摆刚好裹出曲线,浑圆的屁股更加。

  她温柔地倒了两杯茶,像个小媳妇坐在旁边。

  吴琛偶尔瞄着王丹,眼里透着说不出的神情。

  我说:“我值得你信任吗?”吴琛说:“说实在的,我欣赏你超过信任你。”

  我说:“就冲着你这句话,我跟你干了。”

  吴琛说:“兄弟,谢谢。”

  我说:“我应该谢谢你,你给我机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吴琛说:“年薪100万,我知道你在上海有割舍不下的情感,我已经在虹口艺嘉花园给你租了房子,你就上海武汉两地办公。”

  我说:“太多了吧,虽然我喜欢钱,可是我还是受宠若惊。”

  吴琛递给我一张银行卡和一串钥匙说:“这是50万,这是房子的钥匙,其实房子是我的,不用带任何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我希望你一个月后正式上班。”

  我说:“商人就是商人,做事情缜密得不让人有机会喘气,王丹,你要小心。”

  王丹说:“又不是我做总经理,我小心什么。”

  我说:“可是吴大老板可是个光芒四射的男人。”

  吴琛说:“私下里你还是叫我吴琛,我会感觉舒服些。”

  我说:“可是我现在是你的员工?”吴琛说:“不要提这些,这是合同,你看一下。”

  我说:“你是全准备好了才找的我。”

  吴琛说:“从武汉回来我没有休息就马不停蹄准备,做好了我也是有些兴奋,抑制不住自己,我不想让我看好的人在瞬间溜掉。”

  看完合同,我说:“姐姐,有酒吗?”王丹就拿出了一瓶威士忌,倒了两杯。

  我说:“吴琛谢谢你。”

  一饮而尽之后,我在合同上签了字。

  聊了一会细节,看着王丹插不上话,吴琛又扯开家常,很快就到了晚饭的时间。

  吴琛说:“一起吃饭吧。”

  我说:“我还有事,你与姐姐一起吃吧。”

  吴琛有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我说:“姐姐,我就不陪你们吃饭了,你和吴琛一起吃好吗?”看着我的眼神,王丹说:“好吧,你要给王静打电话说一下。”

  没想到我的上海另一个家就在周冰一个小区,有了钥匙我不用打电话也可以在这个小区里进出自由。我特意买了一束玉兰,这个时节,玉兰都是在温室里培育的,这种开在树上的花几乎没有绿叶的衬托,就俏俏开在枝茎上,显得挺拔娇艳。

  当我站在周冰的门口,周冰正围着围裙,好像是在做饭,看见我眼里竞激动出泪花。我说:“我很贸然,没有给你电话。”

  周冰说:“我高兴,你太让我意外。”看着我捧着玉兰就扑在我怀里吻我。

  我说:“不让我进屋呀?”周冰才缓过劲来,进了屋,把花插在一个高高的花瓶上。周冰说:“我喜欢玉兰,她的花是娇艳的,但是她有挺拔的枝茎。”

  我说:“做饭呢,好香呀。”周冰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就自己做,做好了就很满足。”你很想让我来吃晚饭?”

  周冰说:“我只是做好了菜,不知道有没有人来吃。”

  我跟进了厨房,四碟精致的小菜已经做好,灶上正炖着甲鱼汤。端上菜,周冰开了一瓶酒,两个人对望了一会儿就都笑了。

  122、美女周冰加入

  我说:“我是来吃饭的。”

  周冰说:“你怎么知道我做了你的饭?我一般是不自己烧菜的。”

  我说:“你就是我的菜。”上前就亲了一口。”周冰咂了一下嘴,含笑说:“吃菜吧。”

  我说:“刚才我已经吃了一口了。”周冰笑着说:“小滑头,油腔滑调。”就夹了一个虾仁放在我的口中。

  我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她,深深地吻上她,把虾仁送到她的嘴里。她咬了一半又把另一半送到我口中,我嚼碎了,她也嚼碎了,两个人又吻在一起,虾仁就混在一起。

  周冰笑着说:“你的花招就大是多。”

  我说:“你配合得太好了。”

  周冰说:“甲鱼汤该好了。”就端出来,盛了满满的一大碗给我。

  我说:“你想让我流鼻血。”

  周冰说:“你太忙了,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都空了,得补补。”

  我说:“如果我没来吃饭呢?”

  周冰说:“那我就去补下水道。”

  我说:“那就浪费了美人的手艺。”

  周冰说:“那也比让没心没肺的人吃了好。”

  我说:“我已经没心没肺了,都让你吃了。”周冰娇笑着,刮了我一下鼻子说:“我看是让别人吃了,到我这儿就剩下嘴了。”

  我说:“美人甲鱼汤,吃得心里慌,慌什么,酥骨又穿肠。”周冰说:“男人嘴抹蜜,眼里色迷迷,看什么,肚子没好屁。”说着就笑起来。”

  吃完饭,周冰搂着我倒在沙发上说:“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说:“不相信什么?”周冰说:“眼前的一切。”我说:“我也不相信。”周冰说:“我给你看我的相册,还有我刚买的。”

  我说:“你要给我做秀?”周冰说了声讨厌就走进里屋,还叮嘱我不要偷看。

  我打开音乐,放了一张“神秘园”的轻音乐盘。不一会儿,周冰羞羞地走了出来,蕾丝遮不住,前面是开口的,掩不住黑色花草,只是几条丝织成的鱼网,禁受不住沉甸甸的ru房,ru头肆无忌惮地露着。

  我笑着说:“无边的春色。”

  周冰娇笑着说:“诱惑死你。”就走到我跟前,手里捧着三本影集。

  周冰又拿出了个铁盘与酒精炉。”

  我说:“黛玉葬花,你不是要葬相片吧。”

  周冰说:“就你聪明。”说着翻开了第一本影集。那时周冰还是清纯的少女,像一条清澈的小溪。

  周冰说:“这是我第一个男人。”

  我说:“很帅。”

  周冰说:“有时我还在想他。”就抽出来放进酒精炉上,照片烧得很旺,蓝色的火苗很快就吞噬了帅哥。

  周冰又取出一张合影说:“这是我们在校园的合影,说着有放进酒精炉内。”周冰不断的取出照片,校园的黄昏,林间的小路,接吻的冲动都统统化为灰烬。

  周冰合上已经没有一张照片的相册,深深地吸了口气,就扑到我怀里,手解着我的纽扣。”我说:“你是穿着衣服的,我就不要光了。”

  周冰说:“我会给你也穿着衣服的。”脱光了我的衣服,周冰从里取出一根细绳,上面有块布,周冰让我站起来就将绳子系在我的腰上,那块布竟是一个将好套进男人那东西的套子,上面还有个拉链。

  周冰套好后,就把拉链拉开。我说:“这和不穿衣服有区别吗?”

  周冰说:“这是情趣,一点也不懂。”周冰打开第二本相册,那是一个很绅士的男人。周冰说:“这就是我说的那个香港人。”说着取出来放在火上。接着就是欧洲的风光,沙滩的浪漫,全都在火中殆尽。

  周冰有深深的吸了口气说:“我何必记着他。”

  我说:“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周冰扑在我怀里就哭了,哭得凄凄惨惨。我说:“忘了就忘了,别伤坏身体。”

  周冰说:“我不是哭他们,我是哭自己,哭我的青春。”

  我只好抚摸着光滑的脊背。哭完了,周冰翻开了第叁本相册,那是个俊朗的男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又透着一丝刚毅。

  周冰说:“他是律师,虽然年轻,刚毕业两年,但他是个才华横溢的律师,我一见他就爱上了他。”

  我说:“我要是女人也会爱上的。”

  周冰说:“他也爱我,无论多忙,他总会在周末与我共进晚餐,他喜欢送我康乃馨,每次见面都是一大束。交往了一个月,我就感觉我已经进了蜜罐儿,我甜蜜得像换了个人,所有人都说我更漂亮了。”

  我说:“恋爱的女人最漂亮。”

  周冰说:“我们第一次亲密的接触是在他的办公室,都下班了,我们接吻,让我们发疯,他的手使劲地摸我的ru房,越是痛我就越感到刺激,就把ru房放进他嘴里,他就像婴儿一样,吃得滋滋有声,吃得我浑身颤抖,我就去摸他,他硬的立了起来,我就摸,我已经恨不得立刻就让他进去,可是他就只顾着吃我的ru房,我就把他扑在沙发上吃他,他也吃我,我已经受不了了,就向他敞开双腿,可是他又吃了上来,虽然舌头都进去了,我也来了,可是感觉空劳劳的。我们每次都这样,但还是非常开心,我一直幻想着新婚之夜那种充实我的感觉,后来我们几乎就是同居,我几乎每天都去他那儿,他也给了我钥匙,不过每次我去都提前给他电话。”

  我说:“我真的佩服这个男人的定力。”

  周冰长叹了一声,接着说:“半年里,我们就相互用嘴,虽然我不满足,可是我每天都憧憬着,我见过她的母亲,他们是个单亲家庭,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母亲生他的时候还不满20岁,她是一个漂亮的母亲,身材非常好,45岁的年纪就像30岁,她的ru房很大,旗袍上就像有座山峰,皮肤,对我很客气,也很礼貌,我非常庆幸将来有个美丽的礼貌的婆婆。他也见过我的父母。”

  我说:“我第一次听你提到你的父母。”周冰说:“以后我会给你讲的。”

  周冰又接着说:“有一天,我公司搞活动,就给他打电话说去不了了,他说正好今天陪她母亲。那天活动尽展的顺利,11点就结束了,我就想给他一次惊喜,可是这是一次我一生中最可怕的惊喜。”

  看着周冰讲话都有些惊恐的样子,我紧紧地抱住了她,周冰说:“我轻轻地开了门,悄悄地走了进去,厅里没有人,我听见里面的卧室传来呻吟声,我虽然气愤,可是还是轻轻地走了过去,门开了一半,我看见他正在吃着ru房,母亲的ru房还是很挺,白白的,就如少女,他的舌尖在ru房上一圈一圈地舔着,母亲就呻吟着说:‘好儿子,妈妈舒服死了。’他没有说话,就舔着,我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听说过乱伦,听说过恋母情结,可是在我眼前表演,我却宁愿不相信这是真的。忽然我听到了他的呻吟,声音非常大,和我在一起都没有这么大声过,我睁开眼,看见他妈妈正摸着他,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就悄悄地退了出来,出了屋门,我轻轻地关上,生怕有一点响声,到了屋外我就跑,我的鞋子都跑丢了,头发也乱了,我不知道是怎样回到的家。”

  我说:“可怕的惊喜,我也宁愿没有听见。”

  周冰说:“第二天我在他办公室提出分手,他说:‘为什么,我非常爱你。’我说:‘爱我,那你就要我吧。’我就撩开裙子,露出来,可是他的眼睛直盯着我的ru房,然后扑过来就亲我的ru房,我挣脱开后说再见就走了。”

  周冰说完了,也把相册里的相片烧光了,包括那个年轻妈妈的照片。

  我说:“都说红颜薄命,你是红颜多难。”

  周冰还抽泣着,我知道这恐怕是她最不愿意回忆的故事,不仅是伤害自己,害怕伤害可怜的妈妈。”

  我说:“我知道他为什么不要你了。”

  周冰说:“为什么?”我说:“他们虽然乱,可是恐怕还保持底线,那就是插入,他吃你,尤其你的ru房,还迷恋你的ru房,这恐怕与迷恋妈妈的ru房一样,他害怕插入,就只能在其他方面发泄,看见你就好像看见妈妈,他怎么能要你?这恐怕也是单亲家庭的悲剧。”

  周冰抬起头说:“我后来才明白,就如你所说的,我竞然非常同情他。”

  我笑着说:“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吧,我的姐姐,我也想吃nai了。”含着她的ru房,我笑嘻嘻看着她。周冰说:“对不起,又要你陪我痛苦。”

  我说:“我愿意。”就把包着我的那条布的拉链拉开,塞到她嘴里,笑着说:“吃冰棒吧。”

  我是男人我知道,面对像周冰这样甜美又有些冷小美人,没有马上扑上去就算是奇迹了。

  我忍住了刚才的龌龊行动,我没有让她张开嘴就迅速的脱掉她的上衣,白色蕾丝的包裹着她浑圆的,雪白的看起来吹弹可破。

  一解开,她粉红的ru头傲然,在两座的小山丘顶端挺立,像极了两朵含羞的小花蕊,好可爱!

  我伸手出去,触碰到樱桃般的。

  123、变态

  她战栗着身子,想要闪躲,但是我立刻握住她的,用拇指,食指轻夹着ru头,然后轻轻的挤压和揉弄。

  刚才的大剌剌此时变成了羞涩,她激烈的摇着头,“不要这样。”

  对她眼中闪烁着的无奈光芒,我感到满意。

  我温暖的手放在她上,她明白我的意思,眼光停在我的脸上,想等待我停止抚弄她。

  我的动作很温柔。我自己都感觉像水一样温柔。

  但由于不安及对自己身体反睛应的害怕,除了我手掌的温热,她没有其我任何的感觉。

  虽然不了解我的目的是什么,可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放松,她逐渐的感觉到一些别的,尤其是当我的手指接近敏感地带时,她还会起鸡皮疙瘩。

  “你真的想要?”周冰的小嘴很,可有比小嘴更的地方。

  我低下头含住她粉红色的小ru尖,并且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另一边柔嫩的ru房,引起她身子一阵酥酥麻麻的。

  她的身体在我的逗弄,舔舐下变得好奇怪,只想在我的怀中不安的扭动着。

  我的一手揉捏着她粉红色的小,另一只手缓缓的往下移,来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来回滑弄着她细小的缝隙。

  “你已经好湿了。”我喘息的说。

  好羞人,她的身体轻易的被我的给唤醒、被我点燃,然后背叛了她的过去。

  我当然明白她的感受,这是一个女人动情的强烈回应,这令我感到很满足。

  我像个贪婪的小孩一样不断的着她胸前那两座雪白的山峰,小小的樱桃更在我的怜爱中颤抖着。

  我的双手接着来到她的,自她的的上方伸入……

  “不要!”她羞红着一张俏脸,不让我进入。

  “刚才还那样,现在怎么了?”我有些不解,可我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我只在乎她的身体怎样的回应我。

  “放轻松,我要让你忘记过去。”

  “不要……啊……嗯……”她惊喘一声,接着便因为我的手捏揉着她的小花,令她全身一颤,当我的中指深深的探入她的小嫩时,她已经迷乱的忍不住轻吟了起来。

  她闭上眼咬着下唇,酡红的脸泛着激情,随着我手指的进出而发出阵阵羞人的娇吟。

  花径里恣意。

  邪恣的挑弄。

  那种燃烧全身的火热让她的全身像是要被融化了一样,一双修长的想要夹紧,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我狂野的在自己湿润的花办里来回的抚弄着。

  周冰虚弱的呻吟着,整个人酥酥麻麻的,白嫩的脸庞已经被激情烧得红艳无比,美目微张,红嫩的小口轻轻的喘息着。

  烧掉了照片,也烧掉了记忆。

  看见气氛缓和了,我提议喝杯酒,周冰取出了芝华士,看着蕾丝笼罩下的白白屁股,我笑着说:“你的就是春药。”

  周冰说:“你的呢?”

  我说:“就是你的春药。”

  周冰到了两杯酒,喝了一口说:“谢谢你,我真的感谢你,这么多年,我一个人怀着痛苦的记忆,给你说出来,就轻松了。”

  我喝了口酒,在ru房上轻轻地含着,洒落后又舔了回来,看着周冰的陶醉就说:“美ru沁酒,犹如百年甘醇,美哉,美哉。”

  周冰说:“那冰棒沁酒呢?”便含了一口酒让我进入口中,舌头在轻轻搅动,沁在美酒里,我硬了,已经接触到喉咙,周冰徐徐咽下酒说:“冰棒沁酒,成了骚酒。”

  我又说往她那里倒酒,她就敞开腿又让我倒进去,倒了整整一大杯,我就往出吸,没有吸出多少,我就仰躺在她裆下,就对着嘴让她往里倒,她就像撒尿一样,我喝一口,她就倒一口。

  我说:“还有多少?”她说:“要多少有多少。”

  我说:“你还以为你这真是无底洞。”

  周冰说:“就没有了还有尿。”

  我就一口一口的喝着,边喝边说:“葡萄美酒夜光杯,真是好酒,真是好杯。”

  手就梳理着浓密的毛,还掰开肉,往里探。

  周冰呻吟了一声说:“别弄了,可是真要尿了。”

  我说:“那我就喝。”

  她松动了一下,就倒满我一嘴,我尝了一下,就知道她真的尿了。

  我在嘴里饶舌像是品尝红酒,就咽了下去。

  周冰赶紧说:“脏,不要咽下去。”

  我笑着说:“已经咽下去。”

  周冰就亲我。

  我说:“你尝到你的骚味了吗?”周冰点点头就拚命地在我口腔里用舌尖舔舐。

  过了一会儿,就跑向洗手间,我跟了进去。

  周冰说:“我要小便。”

  我说:“我知道,我要看大珠小珠落玉盘。”

  周冰小便完,我说:“我给你擦。”

  就用纸轻轻地擦去了嫩肉上的水珠,周冰就笑了。”

  我说:“不要笑了,我要撒尿了,快走吧。”

  周冰说:“我也要看。”

  我说:“你也不是没看过。”周冰说:“我就要看。”

  有人在旁边,我酝酿了很长时间,周冰竟然蹲着看着我,我刚溢出一个水珠,她就急忙舔了去。

  我说:“男人这样是尿不出来的。”

  周冰说:“那我不舔了。”

  我就一下子一江春水向东流,周冰迟疑了一下,就用嘴接着,满嘴都是尿,她笑着说:“真骚。”

  我就在她脸上、身上撒着,最后插进她嘴里。

  满满的一嘴尿,再插进个东西,她就忍不住咽了一口,后来就全咽了,又把我舔干净。

  我说:“味道怎么样。”

  周冰说:“骚极了。”

  我脱掉她的湿了几缕布丝,抱着她到了沙发上。

  我说:“乱lun的故事激起了变态。”

  周冰说:“我喜欢这种变态。”

  我说:“我没见过比你更骚的女人。”

  周冰说:“我也没见过比你更会玩女人的男人。”

  我说:“你喜欢我玩你?”周冰说:“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我喜欢你的花招,也喜欢你的变态。”

  我说:“你这个变态的女人。”

  周冰说:“一开始你吃我的脚趾头时,我还以为你是一时的冲动,没定义你是个玩家,没想到你真会玩女人,玩的我喜欢上你。”

  我说:“我再会玩,也只不过进去了五下。”

  周冰说:“今天奖励你十下,好吗?我的小滑头。”

  我趴在她身上,严肃地说:“我希望你爱我而不是喜欢,我希望是一千下而不是十下。”

  周冰娇笑着说:“那你就努力吧。”

  我说:“怎么努力?”周冰说:“玩得我离不开你,玩得我爱上你。”

  我扳过她的屁股,狠狠地插进去说:“我这就玩得你离不开我,玩得你爱上我。”

  周冰笑着说:“一下,两下,三下……九下,十下,到了,不能再玩了,你已经犯规了。”

  我说:“我早就犯规了,不我是不会停下的。”

  我就狠狠地干了不知几百下,周冰已经软的像面条,水流成河,不停地收缩着,我就出来了。”

  周冰娇喘着说:“快进去。”

  我说:“我不进去,我已经犯规了,不能再犯错误了。”

  周冰哀求说:“进去吧,不算你犯规。”

  我说:“那你就求我。”

  周冰说:“求你了,小滑头。”

  我说:“要好听的。”

  周冰说:“求你了,我亲爱的男人,我的好男人。”

  我说:“要叫我老公,老爷。”

  周冰就说:“求你了老公,老爷,快进去吧。”

  我就进去了,她就猛烈地耸动,我却清风细雨。

  周冰说:“求你快点。”

  我说:“就这样求人?”周冰说:“求你了老公,老爷,快一点。”

  我笑着说:“叫爸爸。”

  周冰说:“你真变态。”

  我停下来说:“快叫。”

  周冰好像不行了,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大声地叫,爸爸,亲亲的爸爸,快一点。”

  我们同时倒在沙发上,周冰像个孩子偎在我怀里,小声地说:“我爱你。”

  我说:“你说什么?”周冰稍微大声说:“我爱你,小滑头。”

  花是有生命的,有情感,有心跳。菊花最为惨烈,刚开到最艳就遇到寒霜,就迎着风展露着生命颜色,红得如血,黄得如霞。

  菊花没有时间在阳光下懒洋洋地享受暖意,每一刻都随时准备着迎接寒冬,这个生命中注定不可避开的寒冬在她正直青春的时候,把她掠夺在怀,肆意蹂躏,菊花的血液洒在冬天的雪里成了寒梅,菊花的心跳震得大地裂开缝隙……

  星期二的早晨,阳光格外好。

  办公室收拾得很干净,王静把我拽到一边说:“财务大姐离婚了,她自己提出来的。”我说:“看不出四十多岁还很勇敢。”

  王静说:“江西的男人不愿意离婚,她就起诉了。”

  我说:“为了什么要这般坚强。”

  王静说:“在上海有个相好的。”

  我说:“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财务大姐红着脸就进来了,对我说:“北京这几天来了好几个电话问你。我说了你的情况,你快点给北京回电话吧。”我给北京回了电话,听到我的辞职,北京很是吃惊,财务大姐也很吃惊。

  财务大姐说:“好好的辞什么职?”我说:“我可能太累了。”我又说:“你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财务大姐说:“你知道了。”

  --------------------------------------------------------------------------------

  124、畸恋

  我说:“都满城风雨了我能不知道?”财务大姐说:“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渴望新的生活。”我说:“祝福你。”

  财务大姐羞红了脸低下了头说:“我第一次遇见对我那么好的人,我就迷失了。”我说:“好人就珍惜吧。”财务大姐说:“活到现在我才知道男人也温柔,我也渴望。”

  晚上,在王静家里吃饭。

  王静说:“你晚上又有事,真讨厌,不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吧。”

  我说:“你迷住了我,外面的世界已经没有狐狸精,狐狸精全在这里。”

  王丹说:“我可不是,别带孩上我。”王静说:“我能迷住你吗?”我拉着王静的手说:“迷死我了。”王丹说:“别再我眼前亲热,楼上有的是地方。”

  到了楼上,王静说:“你离开公司会离开我吗?”

  我说:“不会的,我还在上海。”

  王静说:“你和豆豆可就更近了,我以后就在醋海里游泳了。”

  我说:“那我就陪你游泳。”王静说:“我感觉你会离开我。”我说:“那你就捆绑住我。”王静说:“能捆住你的心吗?”

  我说:“我的心已经被你迷住了。”

  王静就笑了,带着泪花说:“不管了,只要你离开我,我就找一百个男人,让你戴一百顶绿帽子。”

  我笑着说:“你这个小,不说自己yin荡,还给别人戴帽子。”

  离开王静家已是九点钟,我精心挑选了一束白色的百合,去找周冰。

  看见百合,周冰笑得像个孩子。周冰说:“你可真理解我的心思,今天我就想你会送我花吗?如果送我百合花我会兴奋死的。”

  我说:“你还没有兴奋死。”

  周冰说:“我爱死你了。”就把舌尖伸给我,我舔了一下就说:“吃饭了吗?”

  周冰说:“人家等你,那顾上吃饭。”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周冰说:“我想先吃你的冰棒。”就吃了起来。

  我说:“这是吃不饱的。”

  周冰说:“谁说的,好多好多小孩,都能吃撑了。”我说:“你成了凶手。”周冰吃了满满的一嘴,咽下去后说:“我的晚餐已经吃完了。”

  我笑着说:“晚餐就是杀人。”

  周冰说:“我最想杀你,可是心里喜欢的很,爱得很,就舍不得。”

  我说:“今天怎么穿得这么正经?”周冰笑着说:“你再不来我就去找野男人。”

  我说:“男人就来了,今天给我讲什么故事?”周冰说:“爱的故事。”

  我说:“能简单些吗?”周冰说:“你听烦了?”我说:“不是,昨天的故事太凄惨,我有些不忍。”

  周冰笑着说:“今天的故事是无奈。”

  我说:“那你就是再详细我也愿意听。”

  周冰就亲了我一口,又解我的纽扣。

  我说:“干什么,又要脱我的衣服,还没看够?”周冰悠悠地说:“不知能看多久。”

  我说:“你想看多久就多久。”

  周冰脱下我的衣服,连也没有留。然后自己也脱的光光的,就扭着屁股从里屋取出相册与酒精炉。

  我说:“谁能想到喜力的公关经理公关着KERONA的销售经理,还光着身子。”

  周冰说:“我想公关谁就谁。”

  周冰说:“我坐在你上面好吗?”我说:“你刚吃完,它还没有精神。”

  周冰就含着我,弄得湿湿的,然后就坐在上面,耸了一会儿,感觉到进去很深了,就翻开相册。

  第一张是个合影,两个男人与三个女人,一个女人是周冰。

  我说:“今天的故事应该精彩,两个男人。”

  周冰说:“这是表姐与表弟,这是亲姐姐与弟弟。我们认识是在一次酒会,那次我还约了王丹。酒会是个商业性质的,参加的大多是公司的高级职员。我和王丹正在聊天,一不小心我坐空了椅子,人就向后翻了过去,就是那两个男人接住了我,我没有摔倒在地,就倒在两个男人的怀里。我尴尬极了。”

  我说:“比美女走光可尴尬。”

  周冰说:“那个高鼻梁的男人是不是很帅,帅得就直直地望着他,竟然忘记自己的臭像。后来我们就坐在一起喝酒。我看得出,大眼睛与高鼻梁都对我很喜欢,可是两位姐姐对我们的到来表示得很淡漠。散了酒会,互相留了电话,他们两个是非常好的哥们,两家的关系也非常好,后来两个男人就同时约会我,我们一起喝酒聊天,一起打球运动,可以说那一段时间我非常快乐。”

  周冰的脸上很幸福,不自觉的就上下动着。”我说:“你现在快乐吗?”周冰就快速地动了几下说:“更快乐。”

  周冰接着说:“后来高鼻梁就很少参加我们的活动,活动就变成了两个人,慢慢地就燃起了爱的火花。大眼睛与姐姐住在一起,姐姐离婚了,有一个男孩,小孩儿可爱极了,每次我去都叫我舅妈,虽然为时尚早,可是我还是愉快的接受了这个称呼。大眼睛在家里倒显得很拘谨,完全没有了运动场上的风采。姐姐对我还是很平淡,每次我们在屋里亲热,姐姐都把音响开得声音很大。我开始认为是怕影响孩子,可是每次声音一大,大眼睛就停止了动作,像是听到命令似的。”

  我说:“你为什么不把他带到这里?”

  周冰说:“我不愿意还没有结果就把男人带到我的世界。”

  我说:“我应该是个例外了?”

  周冰说:“小滑头,我的小肉肉。”就上上下下动个没完,水流得我的屁股湿了大半。我说:“接着讲故事吧。”

  周冰说:“最后的一次去了了他家,小外甥开的门,小外甥刚要喊人,我就嘘了一声说:‘舅妈去吓他们一跳。’我到了厅里就听见姐姐说:‘我看周冰就不好,妖艳得不得了,像个狐狸精。’大眼睛说:‘我爱她,我离不开她。’姐姐说:‘她不是个好女人,水性杨花,她会毁了你。’大眼睛说:‘她不会,她爱我。’姐姐说:‘我也爱你,你会因为她不听姐姐的话?’大眼睛犹豫了一会儿说:‘姐姐,可是我不能总是这样。’姐姐厉声说:‘总是哪样,有姐姐爱你还不够吗?’大眼睛没有吱声,就听见男女的哭声。我告诉小外甥就说我没来过就走了。”

  我说:“标准的姐弟恋。”

  周冰接着说:

  第二天晚上,大眼睛约我喝咖啡。他说:“你都知道了。”

  我说:“我知道什么?”大眼睛说:“外甥说你来过,不让告诉我。”

  我苦笑着说:“我就听见你们吵架就走了。”

  大眼睛说:“我不隐瞒自己,我从小是姐姐看大的,就养成了对姐姐百依百顺,后来就有了依赖感,姐姐也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孩子,随着年龄的长大,姐姐对我也产生了依赖感,我们就相依为命,尤其是姐姐离婚后,性情大变,我越来越觉得姐姐对我的依赖感更加大了,对我管的也更严了,尤其是我交女友。”

  我说:“姐姐嘛,都是对你好。”

  大眼睛说:“我意识到这可能是可怕的姐弟恋,或者说是恋姊情节或者恋弟情节,我不怕你笑话,我努力的挣脱,可是每次都失败了,遇见你,我好像找到了阳光,我第一次跟姐姐争吵,虽然我还没有胜利,可是有你,我一定会胜利的。”

  当时我还沉浸在爱的世界里,期望着他获取胜利,你知道吗,我太渴望爱情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就想到她们可能发生那种事情就觉得恶心,就在越来越少的约会中淡出了大眼睛的视线。

  周冰笑着说:“故事讲完了。”

  我说:“可是你的相片还有一半没有烧掉。”

  周冰说:“那是明天的故事。”

  我说:“你今天好像讲起故事很轻松。”

  周冰说:“有了你,我越来越明白,早已经从记忆里出来,就是讲故事,故事里的我只是一个角色,我何必为难自己。”

  我说:“我终于看见一个没有负担的你了。”

  周冰说:“我又一次深刻的理解王丹为什么对你那样好,一个是自己不仅解脱出来,还能带给自己欢乐的男人,女人能不喜欢吗?”我说:“我不是个好人,我还和王丹好着。”

  周冰说:“不许你这样说,我爱你,爱死你了。”

  “那就让我们爱吧。”我立刻抱着她,她却故意地挣扎着,一抹羞涩染红了脸,也燃烧了我。

  周冰被我紧紧缠住,几乎动弹不得,我男性的气息一阵阵喷在她脸上,我坚实的胸膛挤压着她的ru房,她的手甚至还握着我的男性……

  天哪!

  周冰的脑中一团混乱,脸红得就像发烧一样。

  万万没想到,她平静的生命中,竟会出现像我这么直接的男人。

  我就像一团从天而降的火球,砸到她淡然的心湖,顿时激起滔天巨浪!

  周冰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酒精和同时烧灼着她,让她既热又渴,想在最脆弱的时候被抚慰,又想远远逃开这团令人胆战心惊的烈焰。

  我一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一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隔着薄薄的针织丝衫,在她柔软的身躯上下抚摸。

  我的力道很温柔,像在呵护一件宝物……

  周冰渐渐放松下来,酒意令她昏昏欲睡,但我的抚弄又让她忍不住喘息。

  空气中,弥漫着浪漫而甜蜜的气息。

  “周冰,你真美……”

  很长一段时间,我只是轻轻抚摸着她,并不时亲吻着她滑嫩红润的双颊。

  周冰的脸颊渐渐泛上一片绯红,她的秀目似闭似睁,目光迷离,眼角眉梢渐渐变得柔和。

  我的手几乎抚遍她全身的曲线,那触戚玲珑有致,迷人。

  趁她迷乱的时候,我不动声色地解开她的,并将手自宽松的丝衫下,采上了她的……

  “啊……不要……”周冰轻喘一声,拉住我的手,湿湿的眼睛既有娇艳的羞色,又有哀求的神色。

  “周冰,你好美……我是想亲亲你……”我温柔地说,亲吻着她嫣红娇美的面庞,并探入她的嘴里,吮着她香甜的丁。

  我强韧的舌尖与她的柔美紧紧缠绕着,像水草般难分难舍,一阵天旋地转,早在周冰察觉前,我的大掌已将她的椒ru一手掌握。

  “不……”周冰轻轻摇着头,黑发在枕头上散开。

  她嘴里虽说着拒绝,一双手臂却早已不知不觉缠上了我的脖子。

  “是不是给我装?哈哈,我喜欢,周冰,再给我装一个,我就喜欢你这种表演。”

  “谁表演了,人家就是这样自然,李超,你——”

  简直是在我!这种欲迎又拒、柔若无骨的妩媚,足以令全世界的男人疯狂!

  全身大炽,我压上她,右手揉捏着她而浑圆的双ru,兴奋不已。

  “周冰……你好柔好棒啊……就像揉着一团棉花糖……”强烈的刺激让我浑然忘我,一把撩起她的衣衫,不由得分说地脱了下来,她那一对美丽迷人的便暴露在我面前。

  峰尖的顶端有两颗红色朱萸,在灯光下散发着粉红的光泽。

  我闷哼一声,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那微颤的ru峰……

  刺激让她的脑袋几乎要爆炸了!

  “啊……”她摇着头,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喘息和呻吟声。

  我使出浑身解数,以厚实温热的舌头上下舔吻着她光滑的绵ru,每一寸都不放过,又舔又咬。

  不一会儿,周冰的ru尖就像熟透了的葡萄,剔透,还带着丝丝透明的津液,犯罪。

  “嗯……”她发出了如猫咪般细微的呜咽声。

  我的吻一直向下栘,滑过胸口、平坦的小腹、然后便是那神秘的禁地……

  “不要……”

  说是不要,气死就是要,我看着周冰的脸,立刻就投入了战斗,很快就进入了两个人的世界。

  “李超,你……”

  我怎么了?现在我不用回答,赶紧加大了动作力度,还大声的叫了起来。

  两个人全都疯狂了,站着,坐着,后面,侧面,茶几上,餐桌上都疯狂地做着,后来还在屋里走了一圈。

  125、卧室庭审

  偎在沙发上,两个人已经没有力气。”

  周冰说:“我认识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说:“是哪一个幸福?”周冰说:“都有,我最美好的青春没有享受最美好的爱,哪怕是不是真的。”

  我说:“真是个,现在后悔了。”

  周冰说:“我就是,就对你骚。”

  星期三的早晨,阳光还是格志外的好,我睁开眼睛,周冰光着身子抱着我。我想挪开,可是抱得紧紧地,张开眼睛对着我笑。

  我一打开手机,豆豆的电话就进来了。

  豆豆说:“我知道了你要过来做领导。”

  我说:“我管不着你,你们还是独立运行的。”

  豆豆说:“你知道你的秘书是谁吗?”我说:“不知道。”

  豆豆说:“就是王杉,再有半年她的硕士就毕业了,在这半年里,她主要的任务是准备论文,所以有很多时间。”

  我说:“吴琛知道吗?”豆豆说:“知道,王总本不想让王杉做秘书,可是其它的职位需要经验,还有王杉知道你在上海与武汉两地办公就磨着王总。”

  我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豆豆说:“我想你了。”

  我说:“我也想你。”

  就在这时,一个ru头就塞到我的嘴里,我舔了一口接着说:“我接受这份工作你高兴吗?”豆豆说:“总体上是高兴的,可是心里总是那样。”

  我说:“不要胡思乱想,我交接完这里的工作就会看到你了。”

  还没说完,另一个ru头又塞到嘴里。”

  豆豆说:“你怎么了,说话支支吾吾的。”

  我说:“我正在吃早餐。”

  豆豆说:“那你吃吧,不跟你聊了,我爱你,Bye-bye。”

  一个柔中带醋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说得很轻:“这是你的真正的女朋友吧,是不是上次我看见的那个?”我温柔的抱着周冰,轻轻地亲了一下说:“是的,我很爱她。”

  周冰把脸扎在我的怀里好长时间才抬起头说:“你要换工作。”

  我说:“我不愿意做你的对手,我要做得你的男人。”

  周冰说:“是为了我才换的吗?”我说:“不全是,当这份工作摆在眼前时,我放弃原来的工作最大的理由不是你,因为新工作我可以说一窍不通。”

  周冰说:“那就是说有我的因素了。”

  我说:“有你的因素,还有其他因素,我不想骗你,你的因素让我决定换工作,其他的因素让我决定要这份工作,这是我昨天在决定的事情。”

  周冰说:“为什么就在昨天你决定要换工作?”我说:“因为你说你爱我,爱死我了,我不愿意让我的爱人站在我的对面,更何况我也爱死你了。”

  周冰就留着泪吻我,两ru房就在我的胸膛滚来滚去。

  我的工作没有了压力就轻松起来,聊天中就过了午饭的时间,就和王静去吃饭,还没有吃完,王丹来电话要我去家里。

  我对王静说:“姐姐要我去你家有话要说。”

  王静说:“去吧,可能是重要的事情。”

  我对着电话说:“姐姐,我和王静正在吃饭,吃完我马上过去。”

  吃完饭,我说:“王静,你给领导说一声,我可能晚一些。”

  王静说:“好的,对姐姐要好些。”

  我说:“我怎么能对姐姐不好呢?”王静说:“可能姐姐是真的有事情。”

  我说:“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到了家里,王丹很严肃,我笑着说:“姐姐怎么了?”王丹说:“你是不是这几天和周冰在一起。”

  我说:“偶尔在一起,怎么了?”我上前抱住了王丹,王丹甩开了我。“她都给我说了,你还瞒着我?”

  王丹眼睛幽幽的,讲述了那天中午的故事:

  中午我和她一起吃饭,我们几天都没见面,刚到11点钟就见了面,周冰神色好极了,我从来没看见过她这样光彩照人,我就说,又找男人了,看滋润的都流水。”

  周冰说:“是呀,你不也是满面吗?”王丹说:“这回要慎重点,不要老是伤心。”

  周冰说:“李超好吗,看见那天你和李超当着我的面就干那事,也不害羞。”

  王丹说:“我知道你没睡着,故意的。”

  周冰说:“没想到你那么浪。”

  王丹说:“也不是你没浪过。”

  周冰说:“李超真得很能干。”

  王丹说:“你怎么知道?”周冰的脸就红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们干了一个小时,人家都羞得不行了。”

  王丹说:“是骚得不行了吧。”

  周冰说:“你能从离婚的状态恢复这么好,是李超的功劳吧。”

  王丹说:“李超是个好人,他开导我,不是那种说教式的,潜移默化就把你弄得飞上了天。”

  周冰说:“还循序善诱地就把你弄。”

  王丹说:“我是主动的。”

  周冰说:“你也是主动的。”

  王丹说:“李超的定力很强。可是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你也是主动的,就证明周冰是不是主动勾引过你。”

  王丹又说:“我就问,你主动勾引过李超?”周冰说:“我主动勾引过男人。”

  王丹说:“你不会是爱上李超了吧?”周冰说:“你的男人,我是不会抢的。”

  王丹说:“我看着他吃你的脚趾头你的骚劲,我就感觉你动了情。”

  周冰说:“你还让我观摩你们,那也是我骚?”王丹说:“我就是故意让你看的,谁叫你一交男朋友就让我当电灯泡。”

  周冰说:“那我也没让你观摩呀。”

  王丹说:“这次是不是也让我观摩一下?”周冰说:“我还没有呢?”王丹说:“就冲你的骚劲儿,肯定有了,唉,怎么没让我当灯泡?”周冰说:“你真想观摩?”我怕吓着你。”

  王丹说:“我可是过来人。”

  周冰说:“过几天我会告诉你。”

  王丹说:“告诉我什么?”周冰说:“我的爱情呀,一个让你吃惊的爱情。”

  王丹说:“难道你真的把李超勾引到手?”周冰笑而不答。”

  王丹说:“我们是好朋友,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李超可能不属于我们。”

  周冰说:“我早就看出来李超不是你的男朋友。”

  王丹说:“可是我们就在你面前做的爱呀。”

  周冰说:“我的真命天子不是他,你不要气急败坏,李超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你面前吃我的脚趾头就是证明。”

  王丹说:“我男人占你便宜我高兴。”

  周冰说:“那你害怕我勾引他,就让他多占些便宜呗。”

  王丹说:“如果你真找不到好的,我就让他把你干了。”

  周冰说:“你就知道我会愿意?”王丹说:“李超真的很不错,他可以让你飞上天。”

  周冰说:“好多男人都可以让我飞上天。”

  王丹说:“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周冰笑着说:“你同意让我勾引你男人了?”王丹说:“他要是我男人就好了,死都值了。”

  周冰说:“你真有这种体会?”王丹说:“死去活来,飞上天又下来,这都不是最吸引我的。”

  周冰说:“那是什么?”王丹说:“关爱,即使你再受伤,他不会在你的伤口上撒盐,而是把伤口抹掉。”

  周冰说:“你高兴的时候让我尝尝,我的伤口也很多。”

  我笑着说:“可是我现在看不出你有一点伤口。”

  周冰说:“我可不想有了伤口就不愈合,说明我的愈合能力强。”

  王丹说:“不是哭的时候了。”

  周冰说:“我不会在为不值得的爱去哭了,我要高兴得哭。”

  王丹发现她的状况出奇的好,就如她的样子,王丹不能不怀疑我,而且这几天我又神出鬼没。

  王丹接着说:“周冰也穿得不多,ru房都露出大半。”

  周冰说:“你以后怎么办?”王丹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幸福死了。”

  周冰说:“羡慕你的幸福。”

  王丹说:“你的幸福不也来了吗。”

  周冰说:“我的幸福来了好多次,可是每次都流走了。”

  王丹说:“你不想抓住吗?”周冰说:“幸福能抓住吗?”王丹说:“我至少现在抓住了。”

  周冰说:“幸福难道真是瞬间的吗?”王丹说:“在小说上看见过永恒的幸福,蜜得都成了粥。”

  周冰说:“难道一个女人要求快乐会过分吗?”王丹说:“以前我也会这样问别人,现在我不问了。”

  周冰说:“为什么?”王丹说:“因为别人回答不上来,快乐的人正在迷茫,不快乐的人吧正在渴望。”

  周冰说:“性对你很重要吗?”王丹说:“当然重要,它可以给你欢乐。”

  周冰说:“有时也会痛苦。”

  王丹说:“那是你失去了欢乐,你就感觉到痛苦了。”

  周冰说:“总不至于就像玩游戏,快乐之后就忘了,接着新的游戏。”

  王丹说:“我不知道,我感觉爱好像就是飞蛾扑火。”

  周冰说:“我倒是想在火中死去,可是泪水会把火扑灭。”

  王丹说:“你是不是遇到了难题?”周冰说:“不是难题,是大大的难题。”

  王丹说:“什么样的?”周冰说:“我爱死了那个男人,他给我的欢乐可以说弥补了以前所有的缺憾,我也尝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欢乐与幸福。”

  王丹说:“快美死你了,你真是个小。”

  周冰说:“可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抓不住,可是我又迷恋上了这种欢乐。”

  王丹说:“我也一样,他是不是干你很舒服。”

  周冰说:“岂止是舒服,简直就是要命。”

  王丹说:“短短一个多星期,能让我的小如此情深的人是谁呢?”周冰说:“我的创伤你是知道的,别人都认为我水性杨花,嫌贫爱富,说我喜欢老外,可是你知道我的爱情满是创伤。”

  王丹说:“不要提过去了。”

  周冰说:“他就把我解脱出来了,可是我又陷进去了。”

  王丹说:“是不是李超?”周冰摇摇头说:“其实他是谁都不重要了,我只觉得这辈子已经快乐过了。然后她就给我说他们的事情,我感觉越来越像你。”

  听完王丹说话,我心里很难受,我内疚却有些喜欢,内疚自己的花心,喜欢的却是王丹对自己的神情。

  我说:“姐姐,我对你好吗?”王丹不由自主就偎在我怀里,轻轻地说:“好,好得不得了。”

  我说:“那我就希望你甜甜的笑,不是疑神疑鬼地伤心。”

  王丹说:“可是你也知道女人是很小心眼的。”

  我说:“我喜欢你的小心眼,可不喜欢你的小泪眼儿。”

  王丹说:“人家请了一下午的假本想质问你,可是一见着你就没了主意。”

  我说:“我给王静得打个电话,她怕你出了什么事?”王丹说:“就说我单位不顺心,想找你聊一聊。”

  我说:“姐姐给妹妹使花招了。”

  王丹说:“还不是因为你。”

  王静接了电话说:“那你就好好陪着姐姐吧,我给你请假。”

  放下电话,我就搂着王丹的肩膀,亲了一口。”

  王丹说:“弄了你一嘴的口红。”

  我说:“我喜欢吃你的口红,也喜欢吃你。”

  王丹说:“你喜欢吃周冰吗?”我说不出话来。”

  王丹说:“想吃就说:“不过不要让我知道,你要对得住王静。”

  我摸着ru房说:“有了你我已经对不起王静了。”

  王丹说:“我也是,可是我真的爱你。”

  我说:“上班就穿的这么少,不愿意领导对你图谋不轨。”

  王丹说:“不是要见周冰吗?”我说:“女人总要争强好胜。”

  我说:“就请假来质询我,现在开庭吗?”

  王丹“噗哧”就笑了,扑在我怀里说:“是你又怎么样,我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一见到你就快乐,我想快乐都来不及,我何必又把周冰的快乐放在我的忧伤上。”

  我说:“吴琛怎么样了?”王丹说:“那天吃饭的时候的时候,我感觉他有心事,对我有些拘谨。”

  我说:“可能是工作累了。”

  王丹说:“这回你们在一起,你可要多向他学习,吴琛可是商业高手。”

  我说:“姐姐,我亲亲的姐姐,我一定会的。”

  我亲了一口说:“姐姐,你最近漂亮了。”

  王丹说:“是吗?”就去照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脸。”

  我走到她身后,摸着她的屁股说:“屁屁也漂亮了。”

  王丹说:“你会爱我一辈子吗?”我说:“如果姐姐让我爱,几辈子都可以。”

  王丹说:“我让你爱,可是姐姐老了你就觉得不可爱了。”

  我说:“你如果让我爱,80岁的时候,我就去买润滑油。”

  王丹说:“买润滑油干什么?”我说:“我就涂在你上面,干你。”

  王丹说:“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太太,你会有兴趣?”我说:“我就吃春药。”

  王丹说:“那还是没兴趣了。”

  我说:“你80岁了,我也快80了,我不吃春药能干进去吗?”王丹说:“有你这句话,即使中间都闲着,我也要活到80岁,等你干我。”

  王静回来的很早,看见姐姐很高兴就说:“姐姐,那个坏蛋又欺负你了。”

  王丹说:“没有,是别的事情。”

  王静说:“李超,你能不能想个主意整治一下那个坏蛋。”

  我说:“我好好想一下。”

  王丹说:“吃饭吧,我都做好了。”

  王静上前就亲了姐姐一口说:“好姐姐,你真好,每天都让我吃现成的。”

  王丹说:“谁叫你是我妹妹,我可不让我妹妹在温饱上面还不小康。”

  王静说:“认识了李超就学会了油腔滑调。”

  王丹说:“你不也是跟姐姐油腔滑调。”

  我又看到了甲鱼汤,就说:“怎么又是甲鱼汤,你什么时候买的?”王丹说:“静静早上买的。”

  我说:“王静,你会把我补出毛病的。”

  王静说:“姐姐能补我为什么就不能。”

  我说:“你能,我要是流鼻血那就能大发了。”

  王静说:“少喝点,也是静静的一片心意。”

  吃晚饭,就和王洗澡,看着王丹暧昧的笑,我有些不自然,可是一进了浴室,我的眼睛直了。

  这时候,我见到她身上只围着浴巾,露出了娇嫩的。

  浴巾包裹着她曲线玲珑的身段,一双非常匀称的长腿正摆在柔软的浴缸边。

  我仔细瞧着她的脸,发现她的吹弹可破。

  她有一双柳眉,以及挺俏的小鼻,像樱花般的水嫩唇瓣正微微的噘起。

  她侧着小脸,皱起了眉。

  王静就像个小孩子,撅着扁着小嘴,双手搭在我的胸膛。

  “你花心——”她眨眨鬈翘的睫毛,气息喷吐在我的脸颊上。

  此时,我竟然觉得有些紧张,忍不住吞咽一下口沫。

  为什么近看她的脸庞,竟然会让我有一种心猿意马的感觉?

  我和她已经早就有了亲密接触,竟然令我觉得口干舌燥……

  126、浴室风情和周冰的故事

  “你在勾引我?”我压低声音,望着她桃花一般的脸庞。

  “勾引?”酒精的效果展现得非常彻底,此时的她根本就是头昏脑胀,与平时文静的模样完全不同。

  我发觉她的正熨烫着我的身体,柔软的则是抵在我的手臂上。

  只要眼儿往下一瞄,就能见到她一对而挤出来的小沟。

  “不然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声音低嗄的说

  王静笑了笑,笑得很浅,她解很清楚两人之间不过是一段短暂韵事,终究会有结束的一天,可她却一点也没有后悔的感觉,还真是奇怪!

  听完姐姐讲的故事,王静的心很酸,可吃完饭,她竟然不在去想,心里却用了自己的主意。她也不会再去多想后不后悔。她与我之间就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到了该结束的时候,即使她不愿意,恐怕也由不了她作主,那么此刻她又何必自找麻烦地多想呢!

  将思绪彻底整理过后,王静埋在两膝间的头抬了起来,红潮未褪的小脸上羞愧之色已失,恢复一向的平静。

  然后,水声再次钻进她的耳中,提醒她此刻身在何处。

  她转头看了眼浴缸,决定听我的话,好好泡个澡。

  我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看着闭着眼状似冥想,浑然不觉我已进入浴室的娇美人儿。

  泡在热水中的小女人,因热水的关系透着白里透红的色泽,十分赏心悦目。胸前腴白的上两朵艳红引人遐想,柔柔的灯光映在她凹凸有致的上,更添娇嫩光泽,至极。

  眸底欲焰一闪,我惊讶于自己对她的竟然如此轻易被撩起,可我也不曾多想,唇角微微勾起,大手顺应身体渴望地拉扯腰间系带,将身上的睡袍脱掉,随手一丢,光裸着身躯缓缓走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