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作品集]
了了了所写的红杏文是目前网上能看到的此类文章中最好的,特别是其对于女性红杏出墙之前、之间以及之后的心理描写极为深刻,极为吸引人,让人在享受H文以及那中刺激的情节中心灵隐隐作痛,发人深思。
这部《了了了红杏作品集》收录了目前互联网上能找到6部了了了的红杏文:
《今夜谁人陪你入睡》《短信时代的偷情》《帮助妻子去偷情》《世人都道娇妻好》《贫穷篇世人都道娇妻好》《善恶篇真实的夫妻淫乱》我之所以会收集了了了的红杏文,是因为这确实是目前能找到的最好红杏文以至于能够列入H文经典,我非常喜欢!
大家如果觉得好的话,帮我顶一下
今夜谁人陪你入睡
(一)帮助与无助
我从国外回来后,当天晚上,我和妻子小梅(这是她的真实名字)把孩子安顿好以后,我们快乐地温存起来。
半小时后,我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小梅去卫生间清洗完毕,回来后,我们并头躺着,一齐看着天花板,各想各的心思。
我主要在想着第二天和老总汇报些什么,这时,小梅转过脸,睁着眼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嘴角暗含笑意。
我拍拍她的肩,“怎么这么看我?睡在你身边的男人难道不是你老公?”
小梅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小声地说道:“你好下流哦!”
我平静地问她:“下流?不下流我们能有孩子?”
小梅拉开我的胳膊,钻到我怀里,吱吱笑着不说话。
我当时也没有想到其他地方去。
又过了三四个星期吧,一个晚上,小梅上夜班,我打开电脑,想调出旧文看一看,没想到在帮助一文的开始,新加上一段话:老公,我好崇拜你,你写的东西,又下流,又好看!!!
我脸色大红,没想到这篇文章,藏在图片收藏夹里的,竟被她看到。
第二天,小梅回来,我向她解释:这是别人写的,我觉得很刺激,所以收藏起来。
小梅只是笑,笑得弯了腰,笑到我脸色再次红起来。
这时,孩子从幼儿园回来吃午饭,大家自然不提了。
晚上,小梅用电脑写论文,工作了一个多小时后,她伸了个懒腰,对我道:“我不用了,你还上网吗?”
我想起还有客户的信没有看,便扔下摇控器,走过去准备继续使用。一看屏幕,我愣住了。
电脑显示器上有两篇文章,正是我帮助一文的第四章的一个初稿和终稿。
小梅在文章开头又打了一段话:“老公,羞羞啊羞羞,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撒谎啊!呵呵,不用当面和我说,就在这儿打上你的解释。”
我看看小梅,她躺在床上,假装看杂志,把脸盖得严严实实,我听到她拼命压抑着的笑声。
我愣了一会儿,干咳了一声,打起字来。
“梅,很难解释。在现实生活中,我觉得这种事很脏,羞于启齿。”
这时,小梅披着睡袍下了床,走到椅子后面,抱着我,把头放到我肩上,看着我打出的解释。我扭脸问她:“行了吗?”
小梅脸色红红地,一面刮我的鼻子,一面在我耳边低声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
正常人,你好变态啊!”
“你真的觉得好看?”
“嗯。”
“真的好看?”
“嗯!”
“想不想满足满足我?”
“不!”
“为什么?”
我捉住她的胳膊把她往我怀里拉。
她推开我,笑着逃回床上,并用被子盖住了脸。
我也跟到床边,看着藏在被子外小梅光滑的小腿,雪白的胳膊,想着里面小梅动人的娇躯,心里一怔,回想起一件遥远的往事,心又慌又乱,狂跳不已。
我拉开被子一角,看着小梅绯红的脸色,用手捋开罩在她脸上的头发,结巴着说道:“我们可以真的试一把吗?”
她只是闭着眼不说话,我慢慢地俯下身子,压着小梅,再一次地问道:“可以吗?满足我一次,也满足你一次。”
小梅使劲掐了我一下,板着脸,瞪着眼睛训我:“你有病,再这么说,我要带你去看医生了。”
“为什么不行呢?你不是觉得很好看、很刺激吗?”
我和小梅面对面看着,我同时把手伸进小梅的怀里,捉到她的乳头,小梅下意识地挺起胸,迎合着我的动作。一会儿,小梅喘着粗气,慢慢地把腿张开,我摸了摸,她底下已经很湿了,我们同时脱完衣服,然后我慢慢地把鸡巴探入她的小穴内。比起以往,真的又紧,又有弹性,也很有吸力。
做了一会儿,小梅突然停止呻吟,对我说道:“告诉你,老许,要是别的男人是我老公,我或许会同意,但是你不行。”
我愣住,过了一会儿我才问她:“你觉得我小气?”
小梅摇摇头:“不是小气,是特别小气,所以我怕你会休了我,我怕你会杀了我的。”
“我不会杀你的,我也不会休你的,你不了解男人,真的!”
我非常亢奋地动作着,一面向她保证。
“我就是希望看到你被别的男人玩弄,被人射进去!”
“我,我不会的,我会反抗的!”
“我压着你的手,你的腿,不让你反抗!”
“不,哦,不,我会,我会被你们玩死的!”
“想让我找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来玩你?”
“我、我不喜欢年轻的,我喜欢,像老猫那样的,他的鸡巴肯定很大,比你的大,每一次都捅到我的子宫里,让我,让我反抗一下吧,求求你了,老公。”
“不,不让你反抗!”
“哦,我好爽,好爽!老猫,你玩死我吧。”
“好,我让老猫使劲满足你。你泄了吗?你会泄身吗?”
“不,不行,我不能,不能………我不能当着老公的面泄身,老公会杀了我的。”
“你老公不会杀你的。”
“不,你会的。”
“你会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只是半年前无意中提到一次平予的名字,你就三天没和我说话。”
“平予?你还要提这个人?平予是个老混蛋,是个玩弄女性的大流氓,他和你根本不是正常的来往。我当他是朋友,他竟然猥亵你,是不是?不,我们谈的不是一个话题。不要再谈他了!!!”
因为小梅突然提起这个人,我非常的不爽,差点失去了情绪。
我们继续着动作,小梅被我弄得舒畅无比,最后大声地叫了起来:“老公,我好爱你,爱你的鸡巴,我是你的人,是你的小娇妻,你弄死我吧!”
我和小梅交颈贴面,小梅被我紧紧地搂死,想动也动弹不得,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撅起又收回,淫水一股股地流到我的阴毛上。两分钟后,小梅的叫床上变得又沙哑又低沉:“老公,我丢了,我丢了,”
“再坚持,再坚持一点!”
“哦,你不争气的老婆,要丢了!”
………
两句话之后,小梅的阴道突然变成一个黑洞,吸得我龟头又麻又酥,我再次忍住,又往里顶了一公分,这下小梅可受不了了,她的洞里开始发洪水,爽得嘴角都歪了:“啊,啊,我升天了!美死我了!我们一起死吧,我的爱人!”
我一下子抽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小梅的腿根和小腹上。
我乏力地也摊到小梅赤裸的胴体上,一动不动。
唉,小梅就是不喜欢我戴套,可是这样却让我没法子爽到底。
十分钟后。
“好像老猫是体育教师,是吗?”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平予也是体育教师,不是吗?海岸线女记者小梅现在采访一下请问许大作家,希望他说说实话,平予是不是老猫的原型?”
“……不是!老猫是………是……纯粹是虚构出来的,你,你为什么又提到平予!我不喜欢这个人!”
“可我喜欢老猫。”
小梅的语气很平静。
“我掐死你!”我气得拍着床大叫。
“为什么?”小梅圆睁着眼,很惊奇于我的反应。
“因为你提到老猫时,想的是平予!你当时竟没有反抗,你这个小淫妇!”
半分钟的沉默后,小梅爱抚地摸着我的脸,慢慢地说道:“因为你写的就是平予。当时的那一幕,给你很大的伤害,也有很大的刺激,你不知不觉中开始从中体味到一种自虐的快感,不是吗?”
四年之前,我初差到河南,在旅馆认识了平予,因为都是北京人,很快就在一个桌子上吃起饭来。当我知道曾经在我父亲服役的部队当过兵后,而且比我大十二岁,我对他有种特别的信任。
平予看人时眼光很专注,说话很慢,很幽默。
平予曾经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时间天天到我家里来,当时小梅刚把二十三中的音乐教师工作辞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过去平静的教师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平予喝酒,谈话之间,平予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孩,小梅说我们很想要啊,可是没要着。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借着酒劲对小梅说:“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啊。”
小梅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
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小梅高耸的酥胸。
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淬了一口,低头不语。
我也喝得糊里糊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问:“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啊?”
“你应该让小梅把大腿缠到你的腰部,然后让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个,那个,往下压。”
“往下压?”
“对,然后搂住她的腰,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小梅突然哦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飞快地扫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剧起伏,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我没有想到当时平予已经把桌子底下的手伸进小梅的裙子里。
当小梅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抽他一耳光?
“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身体,我就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我的身体就,就有些软了,”小梅羞渐地低下头,我知道自己当时也有责任,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七月那个炎热的夜晚之后,我很奇怪小梅为什么突然间再也不理采平予了,她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平予继续是我的好哥们,他确实也没再骚扰过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为身份证丢了,居然无法乘火车回京,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须回京和老总汇报山西项目的进展,平予开车去接我,往返十六个小时,把他累坏了,当晚我就留他在我家里休息了。夜里我正睡得很香,突然听到客厅小梅叫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过了五六分钟,我再次意识到小梅不在我的身边,于是起身去找她,一推开门,就发现厕所的门口,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胸口的睡袍大开着,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平予的两手停在两个乳房的顶尖上。
平予到底是搞体育的,反应飞快,在我抄起烟灰缸的同时,他已经光着上身溜出我家门外。
“我写的是平予,……不,不是平予!”
“所以我说你小气,你应该姓叶,而不是姓许。”
“姓叶?”
“叶公好龙的那个叶先生啊!你只能想想这件事,意淫一下,真要你来,你才不愿意呢!”
我一下子抬起了身子,昂然说道:“我和你都看着满意的男人,他就可以上你!”
“羞死人了,什么上我?上我……我可不想当别人的情妇。”
“当别人的情妇吧,我真的很想看到,想看到你住到别的男人家里,与他尽欢,与他同眠。”
“好吧。”小梅起伏着胸脯,无比激动地扭着大腿,与我缠绵着。
“你答应了?”
小梅咬着下唇,重重点头,眼中春意荡漾:“我要与敌同眠。”
“……嗯?”
“与你的敌人同眠,气死你,也,也爽死你!你在家里,你在家里手淫,我却与你恨的人,一同尽情云雨,他尽情享受你娇妻小梅的玲珑玉体,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去,而你,我的原配老公,还得不到这个待遇,好不好?”
“不,不,我想想,你说的不会是……?”小梅停了下来,怯怯地道:“你会打我的!”
“不,不行!你,你是不是喜欢他?那个臭流氓!”
“不不,我,我真的不爱他,我只爱你。”
“不,你说的不是真心话。”我突然有些莫名的亢奋,如果,只是如果,小梅真的喜欢那个混蛋,我也答应了他们,他们会真的在我眼前上演我小说里的一幕?
圣诞夜,我和小梅二人再度云雨,我让她虚构一个被人非礼的情景,小梅说她很喜欢我的帮助,她要借用那个小说的一个场景,并开始就这个话题一面探讨一面开始实践起来。
小梅问我,“灵儿什么时候开始同意老猫对她动手动脚的?老猫到底是怎样对灵儿动手动脚的?”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这是属于小说主人公的隐私,连作者都不得而知了。
小梅用胸脯蹭着我的手,娇懒地呢声说:“嗯,也许,在灵儿被老猫摸了脚之后的第二天。会不会?”
“第二天?太早了!不会的。”
“一定的,天天生活在一起,灵儿早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老猫玩弄的,她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偷情的快感。说嘛,我尊重的原作者,让她试一试吧。”
“嗯。”
“其实偷情这种东西,在挑逗的过程中,享受的快感最大。灵儿这么感性的女孩子,肯定早就想被老猫非礼了。不是嘛,老公?我说的就是有道理!”
“……你说得有些道理。”
“不是第二天,也许就是第三天,灵儿夜里上厕所,就被老猫堵了个正着。
灵儿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里面就空荡荡的,老猫一只手就把灵儿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掩住灵儿的嘴。“
“老猫也穿着很少,有可能的。”我停止动作,开始想起那篇色文中令人旖念丛生的情节来。
小梅道:“老猫对灵儿说,我只是想摸摸你美丽的乳房,我发誓不动你身体其他的部位。”
我随着小梅的引导,开始与她共构一个情节。
小梅说道,“灵儿说:你放开你的臭手,请你尊重我。”
我接着说道:“早晚你都要和我欢爱,就让我快活两分钟吧。哼哼!”我装出一脸坏笑。
“不,我老公还里屋睡觉呢。现在不行的。以后,明天,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都,都可以,都可以享受我。”小梅说着说着脸色红润起来。
“一分钟,我就摸一下。”我使劲搂住小梅。
“你,你使那么大劲,我都软了,你们搞体育的,都是那么粗鲁。”
“你不就喜欢粗鲁地玩弄你吗?”
我说完这句话后,突然觉得不对,虚卡着小梅的脖子问:“你刚才说什么?你们搞体育的都那么粗鲁?”
小梅好像吓着了,用手捂着嘴,圆着俏目,虽然一时失嘴,眼角却带着笑意说:“我说走了嘴了,天,怎么办!”
“当时,他,他就是那么对你非礼的吗?”我恶恨恨地问道,卡住她脖子的手,无意识地滑上小梅的乳房。
那不堪回首的可怕往事,正在生动无比地被我们唤醒!哥们.怎么没下文啊.(2)娇雄与弱雌
记不清那天贾月影和我、贺国才做了几次。我与他们夫妇一直玩到了天光放亮,贾月影在床上和我吻别,贺国才有些酸溜溜地对月影说道:“有些难舍难分了,妈的,许放,你给老子戴了多少顶绿帽了,玩了一夜了,得有个够吧?”
我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回到家里,看着镜子里的两眼乌青的眼眶,苦笑着摇摇头,真是不可思议:射了五次!!和小梅最疯狂的做爱,一夜也就三次,吃了伟哥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嘴边还残留着小贾勾魂摄魄的体香,耳边还回响着小贾楚楚动人的呻吟,抬起手闻闻,粘粘的指间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与微臭交混着的异香,正是小贾秘洞里流出的泌人心脾的爱液。
我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谎称身体不舒服,不管老板怎么不高兴,摘了电话线,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在半梦半醒的浅浅的白昼之眠里,曾有一个短梦,梦里贾月影躺在我的怀里,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胸上,轻轻地蠕动着她娇美的肉体,幽幽地对我说着:“我爱你,爱你。你才是我真正的爱人。”
“贾月影,你正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孩,我要你。”
“我跟你走,我们坐火车,我们去东北。”
为什么去东北呢?我有些不明白。
醒来后,感觉很饥饿,打开冰箱,也没发现什么,正要出门找点吃的,手里响了,一接,正是小梅。
“你今天没上班?我给你们单位打电话,他们说你病了,我给你打手机和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来了个大学同学,我陪陪他。手机我给调成震动了,放在手包里也不知道有电。”
“孩子怎么样?”
“送他奶奶家了,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可伺候不了他。”
“……我啊,还要再过几天才能回家呢。这活真没法干了。唉,老公,我想辞职了。”
“怎么了?”我一惊。
电话那头突然没声了,两分钟后,传来小梅的抽泣声。
“老公,他们太混蛋了,谢总……你猜他这是为什么这次带我出去?”
“谢名,谢总,不会是他,他对你做什么了吧?”
“他非让我陪香港的一个客户跳舞,那个香港把我当成公司从外面请的公关小姐,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气,抽了他一掌,结果谢总很生气,非让我给那人道歉。”
“什么!!你告诉我姓谢名的电话,我想和他聊聊。”
“……”
“你说啊!”
“……算了。我,我当时一时生气,把那个人鼻子抽破了。”
“真的?!那也是他活该!”
“是活该……”电话那边的苦笑不无凄凉。
“怎么了?”
“没什么。”小梅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又说道,“谢名还要我十分钟后陪他出去,他没说什么事,我想可能还是让我去向那个香港人道歉,这么晚了,你说,我去不去?”
我突然有一些不安,说不出为什么,也有点激动,下意识里其实永远在期待着,期待着生活可以变得精采,或残酷也行,只是不想再平淡下去了。
“如果只是道个歉,……你知道,找一家象你现在这样的音乐公司确实不容易的。还是你自己做决定吧。”
“如果,如果他再对我动手动脚的,你说怎么办?”小梅轻叹了一声,“你来救我?”
“不会吧。你和谢名在一起,那个香港人总不能当着谢名的面侮辱你吧。”
说着说着,我的心情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刚知道这件事情时的愤恨的火花,竟燃成一朵异色的情欲火苗,我怎么会这样呢?也许,也许是昨天的经历已经彻底地改变了我吧。
“其实,其实你不知道,那个姓谢的,唉,不说了,我屋里电话响了,我得走了……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再见。”
这两年,小梅始终在谢名手底下工作,对他从工作能力到性格个性到为人处世,各方面都鄙夷到极点,我也曾经劝小梅不要和顶头上司对着干,小梅冷笑着说,你和他只是点头照过数面,如果你和他相处一段时间,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在小梅到谢名手下工作一年半后,他们俩人的关系搞得非常僵,非常对立,严重影响了小梅的日常情绪。
我曾背小梅找谢名深谈了一次,通过那次谈话,我认为觉得谢名其实不算一个坏的领导,任何一个单位都需要尽量地平衡各种利害关系,小梅只是从她个人的角度看一些事情,对自己非常的严格,对他人却同样苛求,这就让人不能接受了。
后来又有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和谢名坐下来谈了一个多小时,他对小梅的工作能力和责任心都给予了极高的评介,对于小梅对他的敌意,他无奈地摇头说:“可能是我太缺乏领导魅力吧。其实我和她一起工作,她怕我挑她的毛病,我也很怕她挑我的毛病。我也一样很紧张的,你们家小梅,真的是挺厉害的。我挺欣赏她的。要不是她工作能力很强,这么和我对着干,换谁我也开了她了。”
他虽然很欣赏小梅,但无奈小梅对他根本就不感冒。
一边想着,我换了件衣服,准备出去吃夜宵。这时,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放哥哥,你好啊!还记得我是谁吗?”不知是谁在和我开玩笑,不过这声音听去又甜又嗲,真是养耳。
“你是那位?是我的朋友吗?”
“你猜。”
我一面穿鞋一面打开门。
“喂,我要坐电梯了,你要是我朋友,就报上名来,要不我收线了。”
只听手机里扑哧一乐,对面的那扇门,吱扭一声,轻轻地开了一道缝,一只白晢的小手从门缝伸出来向我摇了摇。
我呆住了,没有动弹。这时,门开了更大一点缝,贾月影红着脸,向我羞怯地笑了一下,“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做了点吃的,你过来?”
“国才呢?”
“他?这个点,他能在家吗?”贾月影不耐烦地回答我,并再次催我。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楼道,然后进了她家。
我进门后,贾月影把双手藏到背后,局促地扭着身子,红着脸,下意识地躲着我的眼光,低声道:“没别的意思,就是做了点菜,给你补补身子。”
我看着她那娇俏动人的模样,心火难耐,一下子就扑过去搂住了她,想要亲她,贾月影把头使劲往后仰:“我真没别的意思,你,你……唔……”
然后我和她吻到了一起。
纠缠了好一会儿,我正松开一只手准备要解她的衣服,她借此机会,使劲推开我:“我服了你了,昨天你们快把我玩死了,今儿可不行,你也不行,好好歇歇,好弟弟,以后日子长着呢。”
我也觉得体力有些透支,点点头,放开贾月影,她从厨房端出两个精致小菜和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放到我的面前。
吃完饭,我一面抺着嘴,一面再次贪婪地打量着贾月影身上的美妙部位。
“饱了吗?”
“饱了,不,还没饱,还有一道菜,我很想吃,就怕姐姐不愿费神再给我做了?”
“什么菜?”
“嗯,清蒸小乳羊。”
“……小乳羊……”贾月影再次被我挑逗起来,我一把拉她入怀,她的身体激动的有些发抖。
“行吗?”
“……小乳羊倒是愿意给你吃,就怕你吃不动了。”
“那可不一定。”这也叫6篇
一次不帖完谁给你顶
LZ啊做人压迫厚道贾月影只穿一条很短的衬裙,两条光滑的大腿被我一下子抄起,随手一拉,就脱下裙子,里面一条白色半透明的小内裤,紧紧地裹着她结实小巧的小臀部,我一只手闪电般地钻了进去。
小贾同时把上身的最后屏障除去,两只一跳一跳的可爱的小白兔一只不能幸免,落入我的手中和口中。
“……进去,到卧室,别在沙发上。”
“嗯。”
我抱着她走进卧室。
“把那个摄相机打开,镜头都已经调好了。”
什么?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床对面的五提柜上,正对着我们,真的有一只数字摄相机。
看着我诧异的脸色,贾月影吃吃地笑了起来。
“贺国才说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地做爱,但是每一次都要录相,他还要慢慢地欣赏呢。你说,他是不是个超级大变态!”
这不是我小说里的情节吗?我也觉得有些好笑。
“你把那镜头调高些,一会儿我在你身上,就是不让他看到我们,我们…”
“我们什么?”
“看到我们结合的地方,嘻嘻,让他眼谗死。”
我突然觉得有些恐怖,我是不是正在进入帮助一文?只不过角色有些调整,灵儿变成了小贾,而我却“不幸”成为老猫,其中的配角演员了。
打开摄相机后,我回到床上,抱起已经情热不能自已的小贾,共沐爱河。
经过昨天爱的洗礼后,小贾已经放开拘谨,向我完全地坦露她情欲最狂放的一面。
她慢慢地坐上我的鸡巴,一开始那个地方还很紧,我说要不再前戏一会儿,她摇摇头,皱着眉,义务反顾地坐到底,疼得她直抽凉气。
“为什么这么急色?”我笑着问她。
她羞涩地趴在我的肩上,“我想试试被人奸淫的滋味。”
我这才知道,她也有些变态。
“老公,我被人奸了。我的小洞还干干的,就被人插了。”她扭脸对着镜头叙说着。
两分钟以后,她的水便一股一股地往后冒。
她再次对着镜头报告:“你老婆好淫荡,只被人奸了两分钟,她就开始为别人出水了。”
“哦,哦,老公,我奸夫的鸡巴好硬,死死地顶着你妻子的阴道,又粗又壮的一根大肉棍,我好难受。”
她同时淫浪地叫着我的名字:“许放哥哥,今天不要对你新婚的小月影留任何情面,使劲地操她,好不好?”
“把贺国才的妻子干死,干破她的小浪穴,霸占她的每一块肉,哦,里里外外都占有,都留下你的烙印。”
啪,啪,啪,一次次地,是我的阴囊反复拍击小贾阴部的声音。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是我的鸡巴反复插入拔出小贾水淋淋的阴道的声音。
“说爱我,说你爱我,好吗?”贾月影把我推倒在床上,将赤裸的上身半压着我的胸膛,并拿着我的手放到她的乳头上,让我抚摸。
这种姿式下,我下面的鸡巴只留了一部分在她的小穴里,顶着她的肉壁摩擦着,她又有些欲罢不能的难受。
“爱我,完全插进去,求你了。”
“我爱你。月影,我要干死你。”我觉得不便,索性把她放倒,骑在她的身上,分开她结实修长的两条玉腿,对准深处的粉色肉洞,噗地插了进去。
“哦~~镜头拍不到我们了,我老公看不到你强奸我的场面,他会急死的,老公,对不起了,小月影现在被人骑着,她只能让她的奸夫爽,不能让你爽了,哦,他坏,他歪着插我,把他的大鸡巴在你小娇妻的肉洞里拧来拧去的,把里面弄得一塌糊涂,好象一根棒子在泥浆里捅啊捅啊,你听到声音了吗,好色好淫荡啊,我爱死他了,他比你捧多了,我要到了!!!”
“我爱你,老公。”她的气息散乱,声音沙哑,眼睛里象是蒙上一层雾。下身反应性地神经质地挺动了一会儿,开始哆嗦。
“摸我的乳头,对,到高潮时,……象象牙一样硬,是不是?哦,嗯,享受我,我想把一切都献给你。”
“啊、啊……射死我了,一股一股的,都射进去了,好爽!”我和她一起丢了,丢得一泄千里,出得汹涌万丈。
我紧紧地搂着她,顶着她,与她共同体味人生这一最曼妙的境界!
“你最爱的人是我吗?”贾月影反反复复地问着这一句,爱,对于她来说,是件很重要的东西。
“当然,我最爱的人就是你。”
她不再说话,过了几分钟后,她示意我把摄相机取来,对着她一塌糊涂的洋溢着我的精液和她的爱水的小穴拍了一会儿。我还拍了一点贾月影尚处在高潮之中软绵绵一动不动的肉体,微微发红高高耸立的乳头,起伏不定的胸膛,和左肩处被我吻得发紫的唇印。
“今天他不回来了?”
“他让你来替他当一晚上的老公。”
“……”
“其实,我是真地爱你。”她突然这样冒出一句,然后羞得捂住了脸。
“你爱我什么呢?你这么美,而我,这样普通的一个男人。”
“……其实我在贺国才之前,就经历过一些优秀的男人,贺国才也算一个成功人士吧。”
“我,我其实从小就恨我自己长得漂亮。我喜欢普通的人,普通的生活,越普通越好,早上吃油条,上班挤公共,晚上打麻将,夜里用马桶。”
我有些难以置信。
“其实,我就是一个胡同里出来的丫头,上中学后家里还管得死死的。我喜欢象你这样看上去普普通通其实越处越招人爱的人。越优秀的人就越自私,越虚伪,我不喜欢那些有点钱就想玩小资的所谓中产阶级,更不用说象贺国才那样的了,虚伪也不要了,有点钱就整个一大烧包。……我恨他!”
我无言。我总不能玩完人家老婆还和他老婆一起骂他吧,那也太缺德了!
“我喜欢你和小梅这样的生活,普普通通,相亲相爱,相敬如宾的。你爱她吗?”
我点点头。
“……小梅和我,你更爱谁呢?”
“……”
“放放,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说,小梅和爱,你爱更哪一个?”
“那个……”我吱吱唔唔地,不是不敢说,而是我自己真的不知道。我对小梅的爱还有多少?我与小贾的畸恋,是爱还是别的什么?
“求你了,就算你骗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说你最爱我就行了,好不好?我不管你和梅雪在一起,你们背后怎么说我……”
说着说着她哭了,“我这么美,到死就得不到一次真爱吗?”
我连忙搂住她,信誓旦旦地安慰她:“我最爱的是你,我说的是真心话,其实,我和梅雪已经共同生活了四五年了,我们多少都有些疲倦和麻木了。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比如贺国才,他一开始,肯定也很爱你,只是婚姻让他疲倦了,想开发一些新的乐趣,比如现在这种换妻。”
“你真的答应让小梅和我老公做?你真舍得!?”
“……”
贾月影从我脸上看到了答案,一时很兴奋,“在你们男人中间,是不是有不少人喜欢这种交换?”
“我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喜欢这种游戏,可是我和贺国才,都,都可以试一试的。”我结巴着说出实话。
“真不要脸!我因为一直偷着喜欢你,才答应的。不知道小梅会不会同意让贺国才的大鸡巴插到身体里?”这时,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笑容。
“小梅?也说不好。”
我告诉她小梅和平予之间的事情。
“小梅也挺讨厌他的,可不知当时为什么,居然还用一只手搂着他的头。”“我告诉你为什么,”贾月影红着脸难为情地先傻笑了一会儿,“因为女人的身体是很敏感的,小梅的身体又特别的敏感,禁不起一点的挑逗。”
“你怎么知道?!”
“因为,因为,”贾月影犹豫了半天才抱着我的头告诉我一件事,“因为有一次,我们曾经抚慰过。我向老天起过重誓的,你可不能告诉小梅。”
也就是在半年之前,我家浴室的水龙头坏了,小梅便跑到小贾这儿洗澡。小贾家里有一个挺大的浴缸,小贾说:咱们一块儿洗吧,还能给对方搓搓背。
这样,两个女孩就面对面坐到两米多长的浴缸里。
一开始只是随便聊着天,各人洗各人的,贾月影说道:“再说象我这样的女孩,也不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想想还觉得怪恶心的。可那天,不知怎的,大家就弄成了真的了。”
小贾慢慢地回忆起来:后来小梅先给我搓背,我倒也没什么感觉,小梅也曾经无意中碰到我的乳房,我也就当成自己的手碰自己一样,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后来我要给小梅搓背,我就让小梅坐到我两腿中间,小梅也一直和我在说说笑笑的,我开始搓起来后,便把左胳膊轻轻地搂住小梅的腰,用右手从后背给她搓,这时小梅突然不说话了,后来我才意识到,我的左手放得稍高了些,正碰到小梅的乳头,我感觉她的喘息有些不均匀,也觉得好笑。
这时我突然想看看她的乳头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就从她脖后探头看,发现她的乳头还挺细嫩的,我就说:“肯定你们家许放,用起来挺爱护的,真好看,我也想摸一把。‘小梅回答我时,声音都有些异样了,说:”贾姐,我好痒,你放开我。’我使坏没放她,并捉住她的一个小乳头,捏了一会儿,其实也就一两分钟,小梅就全软了,瘫在我怀里,直叫:“姐、姐……‘扭过头,眼睛好亮好亮地看我一眼,然后闭上了眼,我就亲了她一口,谁知她半回过身子,也开始弄起我的来。
女人玩女人,都知道对方的弱点,所以,一会儿,我们俩就激动得不行。我们先是趴在一起亲,摸,后来就刹不住了,小梅与我面对面靠在浴缸里,用脚趾头在水下弄对方的小肉芽和小洞洞,用手摸着自己的乳头。我们两个小浪女一同呻吟,此起彼伏。
小梅这死丫头,把我弄得丢盔卸甲,完全不能自控,后来,她说:“姐,咱们上床吧,我有些累了。‘上床后,小梅还问我,’你们家贺国才这么色,没在家里给你弄些什么娱乐器具,增进夫妻情趣。‘我当时已经软得不行了,就说:”在床后背的柜子里有一个人造阴茎,你弄我吧。’小梅打开柜子,还说:“贺国才的东西是不是挺大的,我看用的保险套比我家的老许还大。‘我说,’把他的家伙借给你,只要你们家许放不介意,我也不介意。‘小梅淬了我一口,然后也有点儿疯了,就真的插了我一会儿,还让我当她妻子,她想当老公。
“你也弄她了吗?”
“也弄了,我还装成是贺国才,和她玩了好一会儿!”
我越来越兴奋,忙问她详细经过,贾月影看到我的鸡巴很硬,羞羞地笑了起来:看来你是真的准备让贺国才和小梅做啊,然后便讲述起来。
小贾粗着嗓门装成贺国才问道:“你怎么到我们家来洗澡?”
“啊,怎么是你,你出去!”
“你现在躺在我的床上,光着身子,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我只是洗完澡有些累了,并睡在这儿,你放我出去。”小梅真的挣扎了起来。
小贾用身子压死了她,一只手便摸到小梅的阴蒂上。
“梅小姐,就遂我一次吧,我早就想上你了,你看,你这儿都出水了,你也很想,不是吗?”
“我,我遂了你一次,你就放了我?你不会声张?”
“绝不会声张的。”小贾用手中的大阴茎在小梅的洞口蹭来蹭去。小梅婉转娇啼,不能自已。
“那我……我遂你一次,贺国才,你这个流氓,你的家伙比我老公的又粗又大,你会弄坏我的,嗯……”
“我就要进去了,小浪女。”
“贺国才,你要占有我就痛快一点做吧,我、我可不是小浪女,我是良家妇女,被你玷污了。哦,进来吧。”
小贾说,当时小梅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她象是在玩真的,后来我进去后,她的身子使劲一挺,一下子蹦直了,当时就到了顶峰。
那件事情之后,两人再也没有重温过一次这种假凤虚凰的游戏,但是偶尔地开开玩笑的事情还是有的,贾月影说,她和小梅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你摸摸我啊我抱抱你啊,尤其对于小贾,心里感觉是很温暖的。
我叫她老公,她叫我老婆。这是同性恋吗?小贾有些惶惑地问我。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多了,正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了振动声,小贾连忙中断讲述,去接电话。
我的思维在强烈的震撼下,还有些糊涂,潜意识里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但不知是什么地方。
“喂,你是谁?”
“你是谁?我找许放。”
“打错号了。”小贾快速地把手机关掉。
“这是我的手机?你怎么接了?”
“我以为是我的啊,我的手机也是诺基亚7600啊!新旧都还差不多,怎么那么巧,这可怎么办?”
手机过了一分钟再次响起,电话那端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是许放吗?”
“是我。小梅,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和谁在一起?”
“就我一人啊,在外面吃完饭回家,在路上走着呢。”
“这么静?一点躁音也没有?”
“这都几点了?小姐。”
“刚才我打电话,怎么接的是个女的?声音好耳熟……”
“拨错了号了吧。”
“不对,我这次按的是重拨。”
“嗯,那兴许是交换机出了问题。你,你干吗这么盘问我?好象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老公,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不问我今晚上出没出事?一点也不关心我。”
“今天晚上没有什么事吧?那个谢名,真的是带着你去给那个香港客户道歉的?”
“因为那个香港人确实是我们比较重要的客户,所以谢名还心存一点幻想,希望他不要一怒之下不和我们合作。”
“真的?那你向他道歉了?”
“我是道了个歉。那个香港人又被抽了一巴掌。哈哈!”
“什么?”
“不是我打的。是谢名打的。”
“谢名打的?”
“那个香港人对谢名说要我留下来和他过一晚,然后就和我们公司签单。二千多万,三年的市场开发费用啊!谢名听他说完后,抡圆了胳膊就抽了他一掌,说,‘操你老母去。’然后我们扬长而去。我乐坏了,给了他一个拥抱,你不要嫉妒啊,虽说他以前对我过份了点,就充今晚的表现,还算个男人吧。”
“我说的没错吧,你的问题是野心太大,老想着太多的权力,太多的……”
我的话没完,这时,就在我的枕头边,贾月影的手机发出了蓝色幻想曲的音乐,在暗室之中,惊天动地,让我一时语塞。电话那头也顿住,三个人仿佛被这美妙的音乐所震撼,均不出声。
“……你还敢说是在大街上流浪?”
“……我要和贾月影说句话。”
“不,不是的,这是一个路人……”
“别放屁了,这是我给她下载的音乐,我能听不出来?刚才我就听着象她的声音。贾月影!说话!”
(3)新人与旧人
“小梅,我是贾月影。”
“真的是你!你们在干什么?!”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缓慢,我从来没听到过小梅这样的语气,充满了绝望与悲愤。
“……好妹妹,我们什么也没做,我看见他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就让他到我这儿吃点,就赖你老公多事,怕你多心,才撒了个谎。”
“不对!他的语气,还有你的反应,都不正常!你早就看上许放了,你说过你要把他弄到手,你们,你们在骗我!!”
小梅突然爆发,电话那头的语调变得歇斯底里。
“……我喜欢许放,那只是说笑啊,……再说,我老公三分钟前刚出去,你说我们能干些什么?”
“什么,你老公……?”
“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吧。不是我说你,你啊,太多心了。”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多了。贺国才听小贾把事情说完之后,马上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一会儿他又给我们回了个电话,告诉我,事情不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而且小梅还在电话里一再地向他陪不是,并且答应回来后请他们俩口子一顿饭,以消除这次事件给小贾带来的不愉快。
电话里他还欢快地说道:“我和她说,小梅你就是看不起我们,我和小贾把你和许放当成亲弟妹,你呢,张口闭口的贺国才,我比你大七岁啊,你说,你是不是得改个口?然后小梅真的叫了我声贺哥。小许啊,我可和你说了,我那漂漂亮亮的老婆现在就躺在你怀里,你当初可答应了,要把小梅给我玩玩,说话可得算话啊!”
“当然……当然,只要她答应,你可不许用强啊!”
“我用什么方法你就别管了,反正我保证能把她收拾的老老实实、服服帖帖的,唉,想着就爽,外面的鸡玩着都没感觉了,就想玩玩象小梅这样的带着金边眼镜的良家妇女、知识女性,爽!今晚上我不回家了,你就好好地替我疼疼我那可人的小老婆吧。哦,对了,我和小贾明天就要到外地,两个星期后我们回来,趁这段时间你也好好疼疼小梅,回来后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看着小贾,微笑地点头答应,小贾好象也听到了,鄙夷地啐了一口,红着脸一扭腰去了卧室。
三天之后,小梅回来了。当天晚上,我勉强地交完“家庭作业”,小梅有些不满意,也不好说什么,一面摸着我的乳头,一面说着,“下次的作业,可不能这样应付了事,才十分钟不到,唉,我在外面还为你守身如玉的,……”下面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说了。
我问她:“我早就说了,只要他身体健康,品行端正,你能看得上眼,你就可以自已做主的,你后悔了?还是那个港商,长得大腹便便,你看不上?”
“是个阳光先生呢,比你长得帅,……去你的,不和你说了。”小梅扭过脸去,用一直练钢琴的细长的手指弹枕巾,好象在弹一首协奏曲,弹得很用心。
“那个港商,摸你什么地方了,让你一拳打得鼻子出血?”
“摸我的小屁屁,又摸我的小匝匝了。”小梅说完后,扑地乐出声来。
“谢名替你出了口气了,你现在和他的关系怎么样?”
“还行吧。”
“你……你还拥抱他了?”我压抑住胸中的酸气,继续挑逗她。
“第二天,我无意中碰了碰他的手,结果吓得他连忙躲开,好象是我要调戏他一样,傻冒,他以为自己是英雄救美啊,哼,算老几。”
“这起事件,你们公司是什么意见?你会不会受什么影响啊?”
“谢名还算有点良心吧,没利用这件事把我往死里整,还帮我说了些好话,这个人,哼哼,亦正亦邪,猜不透他为什么没有乘机踩死我,反而来讨好于本姑娘?”
“小梅,说心里话,我觉得你和他的矛盾,主要原因在于你,你啊,对他有些偏见。再加上你能力太强,有些瞧不起他,是不是?”
“其实呢,我自己内心里也检讨过,搞得这么僵没意思……唉,不说了,旧的一页已经掀过,我以后不会再找他的碴了。”
“其实我觉得他好象挺喜欢你的。”我斜觑着小梅,看她的反应。
“你是说他在暗恋我?怎么会?!我们这个圈里的人,聪明人难找,俊男靓女可是大把抓,我的姿色,中平而已,他会……?!嗯,不过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小梅半迷着双眼,眨巴着细长的睫毛,嘟着红红的嘴唇,自问道,“我是性感小猫吗?……不是喽,我只是孩子他妈。”说完她有些意兴阑姗。
我拉着她的双手,把声音压得很低,对她道:“其实你还是很美的。我和他聊过,他当着我的面亲口和我说他挺欣赏你的。他长得不错,人也很老实,还没结婚,你去勾引勾引他吧!”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微微地发起抖来。
“你是说真的?还是在戏弄小奴家我?”她作戏般地给了我一小粉拳。
“其实我的直觉早就知道,你不是恨他别的,你是恨他不怎么把你当回事,没有宠着你爱着你,你潜意识里,是喜欢他的!”
“别胡说了……”小梅变了颜色,好象真的被我猜中了她心中的秘密。
“怎么样?别害怕,你就是性感小猫,偷嘴是性感小猫天生的权利,去偷一回吧!那天晚上你打电话,说你跟他拥抱了一下,我心里不仅没有难受,反而特别高兴,象我这样美丽高雅的小娇妻,确实应该得到多个男人的爱,特别是象谢名这样年纪轻轻就身居一流音乐公司高职的优秀男人的爱。我只问你一句,如果你爱上谢名,你还会继续爱你老公吗?”
“当然,”她眼波闪烁着,依然不能很肯定我是在说着玩的,还是来真的,“你你你,你要是想套套我,我这回就算上了一次恶当,”她顿了顿,低下头,“和你说实话吧,他已经向我表白过,他喜欢我。”
“你呢?你讨厌他吗?”
“我呢,我也不是很讨厌他的。”
说完这句话后,她扑到我怀里,紧紧地搂着我,把头贴到我的胸口,“我和你说了实话,你,你是不是开始讨厌我了?”六年多的忠诚,在此刻,就要瓦解成灰,用尽人类所有的语言,也难也描述我的心情:好象是冰冷的海水,如烈焰般在呼呼燃烧着!我突然明白了换妻行为的引人入胜之处,就好象一个名作家对悲剧的解释:把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毁给人看。但也不能把它视作纯粹的悲剧。因为你把这种东西毁掉的目的,就是想让它在他人手里再生,并且美得更加炫目,只不过已经打上了别人的烙印。
“没有,只是想想将来可能发生的事,心跳得很厉害。”我实话实说。
小梅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遍遍地抚摸着自己性感的小脚,眼睫低垂着,好象是犯了大错的小女生。
“你再想想,你能忍受我爱上他吗?”
“爱上他??”
“对,爱上他,会经常地想他,和他分开会难受,和他相聚会快乐,会和他褒电话,会经常地祝福他。”
“象恋爱中的女孩子一样?”
“对,而且和他甜蜜地过生日,与他外出旅行,这些,你,都能接受吗?”
“……这只是一次性的游戏,可以不谈这么多的感情吗?”
“不可以这样看的,感情会发展的,会变化的,你不能把换妻当成调剂性生活的一种手段,女人也是人,也许一开始只是一个性交伙伴,时间长了,真的不好说了,尤其是我这种人,是把性和爱看成一体的,你能把握住我的心不会变野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这两天已经想了很多遍,所以我很快地回答:“我绝对不会失去你的。这一点你放心,第一,我们有孩子,第二,我和你是六年的夫妻,第三,你们俩都是太要强太好胜的人,你们两人如果走到一起,不出半月就要散伙。”
小梅非常地激动,胸口起伏不定,低头不言不语,但看得出她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他是哪天、怎么向你表白的?”
“四天前,他说,他爱我,想拥有我。”
“你怎么回绝他的?”
“我说,你有病吧。”
我拿出她的电话,找到谢名的号码,写了一条短信,让小梅看了看,小梅只是含羞带笑,偎在我怀里,什么也没说,我就发走了。
短信的内容是:“我有些孤独,想起四天前你说的话,心里很温暖,但是我们不可能的。”
“你是希望我慢慢地勾他,然后再把自己献给他,是吗?”
“看看他怎么回信吧。”
过了几分钟,谢名便回了一封信:“现在方便吗?我想和你聊几句。”
看到我点头同意,她便回了个OK。
电话响了。
小梅犹豫了一下,问我能不能我回避一下。
我出去了。小贱人。
半小时后,他们才结束通话。
“怎么样?”
“我骗他说,我老公另有新欢了,我很恨他,还有,我回思过去,自己有些意气用事,希望以后能当好他的好下属。还有,我说……香港客户那件事,我很感谢他保护我,他说,他希望能保护我一辈子。我就说,缘分天定,我,我,我会给他一次机会的。嗯,老公,丢死人了!”小梅满面通红,纵体入怀,与我缠绵起来。
我很快地把小梅扒光,把她丢上床,扑到她赤祼洁白的娇胴上,动作起来。
小梅一面呻吟着,一面说:“使劲干我吧,过两天,这个身子就要奉献给别人了。哦,哦,好好地干我,希望你不要输给他!”
“你准备怎么勾引他呢?坦白交待!”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要吻你呢?”
“我……我就让他吻吧。”
“他要摸你呢?”
“我也随他摸。”
“小浪货,他要动你,你也由着他?”
“都随他。动我,我就……配合他,把自己完全地交给他。嗯……”
在中场休息时,小梅突然说了句:老公你真的太了解我了,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心事,你竟替我看透了,谢谢你。
我问她什么事,小梅笑着说:“透露一个秘密,我刚才做爱时,想着在上面的人是谢名,一下子,一下子,便到了!”
一句话,便刺激得我再震雄风,翻身提枪上马再战。
后来的两场,我就扮演谢名,场景分别是他家里和在办公室。
那一晚上的做爱,非同寻常,连蜜月时我们也没有这样地激动地狂欢过。
事后,小梅躺在我怀里,问我:“老公,刚才你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你心里是什么滋味?”
“想想马上就要成为现实,特别地激动,不过,……也有些难受。”
小梅沉吟了一会儿,再次握着我的手,抬起身关注地看着我,“你真的能够忍受?如果你后悔了,我现在还可以收住,以后,我怕,我就收不住了。”
我坚决地点点头。
点上一根烟,不知心里是喜是悲,只是想,一个小说家,能够亲自体味到自己小说中人物的喜怒悲伤,是幸运还是大不幸呢?
第二天早上,小梅上班前,我拍拍她的小屁股:“小红杏,今天就开始出墙吧。”
小梅眼含春色地瞟了我一眼,点点头走了。我突然意识到原来小梅的腰肢又细又长,穿了高跟鞋的她,看上去象春风细柳,摇摆生姿。心里很痛,脑子却很亢奋,不知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调情是什么样的情景。她会向谢名抛媚眼吗?
谢名今天肯定要和她独处,她会羞答答地同意与他约会吗?约会会安排在今天晚上吗?她要是问我是否同意,我肯定也会同意的。她会和谢名亲吻吗?亲吻时她的舌头也会伸到谢名的嘴里,搅来搅去吗?她会爱上谢名吗?我会彻底地失去她吗?
一连五天,小梅竟都按时回家,见到我时,表情也一如既往。
“Nothinghappens。”她淡淡地道,至于和谢名的关系,我怎么问,她也不愿多说。
第六天晚上,我回家时,小梅一身装扮,正要出门。
“你?你要干什么?你和他有约会吗?”我的心突然一紧。
“不是,我高中的同学小燕要我帮她选结婚礼服。”
我一时失控,激动地抱着小梅亲了起来,“梅,我真怕,我会失去你。”
小梅笑意盈盈地任我抱着,过了一会儿分开我的手,低下头,半响说道:“还是和你说实话吧,我已经和他约好,晚上去他家吃晚餐了。”
我如堕冰窖:“不,我不同意,今天晚上我还要、还要和你商量些事呢。”
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温柔地看着我:“小许,不要再折腾我了,这次我答应不去,下次你又会鼓动我,我再被你鼓动起来,你又再来这一套。再说,这个老婆你已经用了六年了,给人家……用一次两次的,少不了你一块肉,又给我们的生活添了一些情趣,不也是很有意思吗?象前天的做爱,那可是你历史上最佳的表现。”
“那你向我发誓,不会离开我。”
小梅格格地笑着,绕着我转了两圈:“你比他帅?NO。你比他能挣钱?NO。你比他更能逗我开心?NO。你比他…没法比哟!我的小老公,怎么办?”
我哀哀地看着她,没想到小梅开玩笑也开得如此绝情。
“老公,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我只是想,这只是我与你之间的一场游戏,他只是一个道具。没想到,连着和他调了几天的情,就是今天,我发现,我已经真的已经爱上他了,今天晚上,我不一定会把身子献给他,可那也是早晚的事。”
我浑身颤抖,看着春心荡漾的小梅,不知道如何是好,威胁她,还是想哀求她?到底怎么办!!小梅看着我的可怜相,复又叹了一口气,掏出手帕来给我擦拭眼泪,一面温柔地说道:“你在我的心里,几乎占据着我的全部,你,和孩子,都于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非常重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这一点,你不要担心。我,我和他,只是,只是……象运动着的两声磁铁,现在可能极性相反,相互吸引到一起了,也许到明天,我们调过头来,极性一致,又会相互排斥,相互蹭恶,分得越远才越好呢!”
然后她咬着我的耳朵说:“我不会象你小说中的灵儿,半夜给你打电话,这么刺激你,你肯定会休了我,和我这个小淫妇离婚的。明天,也许是后天,也许是下周,我会回来,向你汇报我是怎么被他弄的。想想吧,我光着身子,被他吻得遍体酥麻,爱水直流,他的大鸡巴上沾满我的爱水,油光蹭亮,一次一次地插到你小爱妻的小淫穴里,塞得里面无比充实,他的手,反复地挑逗你视若珍宝、被平予摸过一次你就气得发疯的小爱妻的乳头,把我搞得连声求饶,……你硬了吧!是不是很刺激?”她摸着我的下体,同样面色绯红地问着我。
我翘着鸡巴,不由自主地点点头。临出门时,小梅看我依然有些难受,好象一时冲动,从手包里摸出一只小钥匙,扔给了我:“在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面是我的日记,你只能看十月份以后的内容,答应我!多看一眼,就要遭雷劈!”
小梅走了以后,我没有遵守对她的承诺,连几年前的日记,到最近这几天的几篇,都走马观花地看了不少。
令我非常感动的是,她的日记里,充满了对我的爱,对孩子的爱,对这个家的珍惜。她不厌其烦地在每一篇都要写上爱老公的话,我对她做的每一件小事,她都要上升到爱情的高度,对我大加赞扬。
在翻页的过程中,我竟很意外地看到有两篇中出现了不少贺国才的名字,看完之后,我大吃一惊。
X月X日贺国才这个流氓,他竟然借着送给我老公提成的机会,污辱了我!
今天我正好倒休,下午四点多,我刚洗完澡,贺国才来敲门,说是给我们发提成了,我挺高兴的,这个月老公的提成好象又加了码,到了五千多了,我说有空来喝茶,他竟无耻地说今天就有空,我原想是对门,他再流氓,还能跑到我家里非礼我,便给他冲了茶,我刚落座,没想到他就无耻地坐到我身边,眼光到处乱瞟。
我头发还没吹干,身上只穿了件睡衣,开门的时候我虽然把胸口的扣子系上了,但是里面没穿乳罩呀!下身更不妥了,开口一直到大腿(这件衣服要扔掉,不能忘了!!),我只好含着胸,一只手按着下身的开口处,夹着腿,不让他起什么歹意。毕竟他是来发钱的,我真不好和他翻脸。
喝了两口,他就说和贾月影结婚多年,怎么怎么没劲了,她木美人一个,也没什么修养和学问(我的天,有修养的女人会跟他吗!)说我是搞音乐的,怎么怎么有气质,然后竟要看看我的手,说要研究研究弹钢琴的手和常人是怎么不一样。
我先是不给他看,他竟说不给他看他就不走了,我真怕万一许放回来了会和他急,那种人我们可得罪不起,只好伸出右手给他看,他拉着我的右手就亲了一口,我恼了,左手给了他一巴掌,没想到,左手也被他抓紧了,然后他用胳膊压着我的身体,一只手便伸到我的下身,又摸又揉,我……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平予当时也没有这样的流氓啊,我傻了,叫了几声,就让他摸到我的小洞洞里了。
我在此发誓,下辈子再也不做女人了,女人为什么会那么容易地屈服于肉体的感觉啊!他只摸了我几分钟,我就完全地软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波一波的快感,把我完全征服,我记得后来他亲我时,我还无耻地把舌头给他,让他品味!好丢人!等到我终于有了点意识,才发现睡衣已经被他脱下,全身象小白羊一样,光溜溜的。
我一看到他掏出他的臭鸡巴,天,几乎要比许放的大一倍,我吓了一大跳,哇地大叫起来,声音之大,整个楼想必都听见了,吓得他落荒而逃。我也没有张扬出去,贺国才对老公来说,确实太重要了。不但是钱那一方面,老公的公司对老公的能力不认可,而贺经常夸老公,老公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呀!
和自己说句悄悄话。这个人太流氓了,他似乎完全知道我的敏感部位在什么地方,要是被他玩,可能真的会爽死。
X月X日今天贾月影这个女流氓,和他老公一样,把搞得我七荤八素,不知所措,她和我洗澡(以后再也不要和老公之外的任何人洗澡了),她的手指一下子捏着我的小乳头,又拉又扯又划圈,我当时就软了,回敬了她,把她也整得够呛。
后来,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和她上了床,做了些流氓事。因为贺国才猥亵我的那档子事,我竟突发奇想,让她拿着根淫具,来搞我,我一想到是贺国才的大鸡巴,浑身上下都没一点劲,心想,整死我最好,贺国才,用你的大鸡巴,整死我这个小贱货,我想被你操得欲仙欲死,那次真是舒服啊,和自己说句悄悄话:许放可能一辈子也没法子让我到那种境界,爽了这一次,这辈子值了。
我看得直了眼,一没想到贺国才曾经干过这种事,二没想到小梅骨子里竟如此之骚。
在日记里她对我的牢骚分成了三类吧,第一类就是家务事不用心,都是她操持,这些小事她自己好象也不当回事。第二类就是我不懂情趣,不解风流,生了孩子之后,生活已经变得索然无味。第三类就是对性生活中我交作业不积极、态度有些应付、时间有些缩水、很少让她到达高潮有关。没想到小梅对这些事,其实是很在意的(尤其是时间缩水的作业,虽然她回回都安慰我,短小精悍也是一种文风,但是看来她没讲出心里话)。
至于最近这几天和谢名的交往,她在日记里流露出来的感情,我初看时,看得心中酸意大泛,再看时心里又有很多欣慰。
比如:X月X日一女能爱两个郎吗?我发现真的好难。我第一次和他接吻,我被他吻得心旷神怡,心想,是不是我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谢才是我的真命天子啊!我好喜欢他,喜欢他常用的那种香水(奇怪原来我恨他的一大理由也是他用这种香水),喜欢他说话时的鼻音,喜欢他的南方腔调,喜欢他搂着我时,有意无意地用手摸一下我的乳房。
我真想早点和他结合,我会让他射进去(哪怕是怀上他的孩子),这几天,老公也常激情四射地和我做爱,但我心里老是想着,身上的人如果是谢,该多么幸福啊!老公,我好对不起你。
可是,一回家,看着老公,我心里面有种沉重的罪恶感。
毕竟生活了那么多年,让我背叛他,绝对不可以。哪怕我牺牲这个爱情。我和谢是爱情吗?或只是偷情的快感?谢身边有些小姑娘,他仿佛更对已婚少妇感兴趣,比如赵蕾,我看她好象和他有一腿。
X月X日我愈发觉得老公可爱了,他是有那方面的奇怪需求,希望看到我被别的男人干,他又根本舍不得我真的与谢做,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其实,他根本不用担心,我怎么会和谢生活,而舍弃他呢?谢不会给我安全感,这点对于女人来说,很重要的。
和这个爱戴绿帽子的男人生活,我既可以体会到婚外性生活的刺激,也有安全婚姻的保证,两者得兼,我怎么会离开他呢?再说了,我们从始至终也是相爱的,他对我那么忠诚,贾月影那样的妖精他都不敢多看两眼(呵呵,傻老公,她那么美,多看两眼,我也会同意的。要么干她一次吧,捞回上次我被贺国才侮辱所吃的亏!)
和自己的悄悄话:和对门来次换夫?主意不错。让他们相互偷食,还以为自己理亏,实际上得便宜的还是我们女人啊,呵呵!
X月X日明天,我就要给他了。我知道,将来,我肯定要后悔这件事的。可是,我真的管不了自己了。下午,我们几个人开会,他用脚碰我的脚,我看着他,恨不得吃下这个男人。他让人爱,也让人恨,他太贪了。
他竟然亲口和我说,他以前还与朱姨做过,她可比他大十岁啊。原来,他就是喜欢抢人家老婆,有一种成就感。可是,和他发展到这一步,我好象是吃了迷幻药,就是想被他玩,想着将来他抛弃我我也认了。他太迷人了,男人女人都以为他是好人,实际上他就是一个百分百的坏人、幼儿园阿姨告诉我们要特别警惕的大尾巴狼。#--iCMS.PageBreak--#明天,我就要住到他家里,我准备让他享用我一周,一周之内,随意掠取我身上的美味,而且,不戴安全套,直接地射到我的子宫里。我要让他的大肉棒在我里面进出一千次,这一周,我没有老公,没有孩子,也没有我,只有他,而后我将要先抛弃他,离开他,回到我老公的身边。不能让他赢了我。
老公,原谅我出一次格吧,让我疯狂地出一次格,我会报答你一辈子的。
我还想再细看,没想到小梅只出门一个小时就回家了。我一听到小梅开防盗门的声音,马上就把日记放回原处,并锁好抽屉。小梅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要回她的钥匙,并问我,我看了她的日记没有,看到哪一天?我告诉她,我相信她不会离开我,所以恪守自己的道德准则,一页也没有看。
小梅抱着我的头,喃喃地说道:“突然怕你觉得我是个坏女人,怕你看完我的日记后,不理解我,不要我了,连忙赶了回来,要不然,”小梅咬着嘴唇,羞意大盛,“现在他的鸡巴已经开始往我的小洞里发射炮弹了,把我美得直翻白眼了。来吧,老实人自有好报,现在你来操炮”
(5)日记与“记”“日”
当天晚上外面是雷鸣电闪、风雨交加,屋内我和梅雪也是激情澎湃、翻云覆雨,做完爱后小梅依在我怀里,对我说:“告诉你实话吧,我已经上了他的床,那个家伙已经脱光了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间觉得,我再走下去,会失去这个家,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着你的好,差点掉下眼泪。”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我的日记,其实,我内心里很希望你看了。长久以来,我一直没有对你完全地敞开我的心扉。你知道吗?今天晚上,我一方面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给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灵完全地交给你。我的身子蠕动在别的男人的胯下,肉体上获得了一些暂时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却同时与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乐地飞翔着,相互拥有相互融合……”
我看着小梅纯洁的眼睛,心里深深地感动了,这个女人,我的小娇妻,我的野蛮小妖精,她的身体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属于过我呢?
从人的自然属性上讲,人的身体只属于他本人,也许你与某男或某女一夜风流,或结发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时间支配他或她的动作,控制或影响她的心灵,但是,你以为你拥有什么,其实除了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拥有过什么人?你能长久地拥有她吗?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拥有她的心灵、又占有她的肉体吗?你一旦获得了这种权力,那么那种占有的快乐又能持续多久呢?
而我的妻子对我,却寄与了无限的信任和爱,她愿意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切都向我诚实坦露,有妻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对,爱她,就要让她快乐!
那一夜,我们一直搂着,亲着,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给对方。
我向她承认,我看了她的日记,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了解了大概。
包括她被贺国才非礼,包括她与小贾的乱情,包括她爱上了谢名,她内心深处的最原始欲望,她情欲与道德中间的煎熬……
我问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交给贺国才玩弄一回吗?”
她羞得把头藏到我怀里,没有明确地反对。
我吱吱唔唔地说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怀疑我和贾月影之间,发生了关系,你其实猜对了。”
小梅突然笑了起来:“……老公,你别骗我了,你和她,就三分钟,你能做些什么?…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负罪感!谢谢你,亲亲好老公!你和我说实话,你喜欢贾月影吗?”
“喜欢她?哦,不好说,……就象你看见天上一轮明月,美景美色,人是爱美的动物,当然会喜欢了,不过,也就是喜欢,谈不上别的什么。”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么?”
“你,你是天上的太阳,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
然后我反问她:“你爱我,也爱谢名,那你对我的爱象什么,对他的爱又是什么?”
她虽然听出我的语气中的酸气,还是和我实话实说:“你对我,就象天上的月亮,他呢,则是天空中偶而闪过的一颗流星,确实是吸引了我,我会对流星短暂的出现和迅即的消失着迷,我甚至还会向着流星许个愿,但,那将是一个极短的梦,一个错觉而已。我在日记里说了一些不适合的话,这些话可能会伤害你,其实,你很快就会发现,我的心灵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你和孩子,已经我的心占满了!”
我与她长久相望,就象琼瑶阿姨书中情景一样,我当时真的好感动好感动。
她严肃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然后张嘴来了句:“好了,夫妻恳谈会到此结束,下面,你是不是老实交待,你对贾月影到底有没有感觉?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和她一起做那个?”
“……做,做哪个?”
“嘿,你说做哪个?!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事儿?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心虚啊?”
“没有没有,就是有点那什么,有点觉得她、她和你不太一样。”我的头上开始冒出汗来。
“废话。哟,你,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承认啊?你,真的喜欢她,是不是?”小梅的声音又轻又柔,眼睛象一弯细月一样,那副笑模样看起来又妩媚又端庄。我更害怕她一旦知道真相会和我翻脸,咬咬牙,索性死硬到底。
“我确实不太喜欢她那种类型的美,怎么说呢?太大气、大正了点,没有特色,想来想去,我还是喜欢象你这样的,小家碧玉、小巧玲珑。”
小梅很激动,死劲把我搂到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着:“我知道我知道,世界上就只有我适合你,只有我才是你的唯一。要是我死了,我把你留给谁才能放心啊!”然后,一滴晶莹的泪珠,溅落到我的脸上,“其实,我也知道,你说这话是在骗我,哄我,我都这么逗你了,你还能抻着,这说明你非常在意我的。这次你听好了,我同意,你和贾月影疯一把。但是,只能疯一把。听见了没有?!”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小梅双手捧着我的脸,眸子亮得灼人:“听着,你要是和那个贾月影亲近,绝对不可以吻她,这是我最在意的。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小梅却好象越说越生气:“还有,你不能让她摸你,那个女人的手最不正经了,还有,你也不可以摸她那里,那儿很脏的!还有,时间上也不要过长的,姿式呢,最好是……”
说着说着她也笑了,“不说了,我这儿,有点泛酸。”她点点自己的胸口,“想想自己还要到人家里去,给人当小老婆,床上床下地为他服务,却要求自己的老公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能的,不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最介意的是我和他做什么?我好注意一下。”她用两手蒙着眼睛,开始拷问我的承受能力了。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为他服务,但是在床下,我看你就没必要侍候他了吧?那是老婆才干的事。你去他那里,主要不就是为了那个吗?我不太喜欢。”
小梅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和你交流交流我的感觉吗?我是说,打电话,可能表达不出来,我们经常地通过QQ联系联系,好不好?”“不如这样,你每天在他那里用电脑写日记,然后发给我,……”
“对,这样最好!”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起床,小梅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家。
当天夜里,我什么事也干不了,几分钟就上网查查信,说实在的,有一度,我跑到厕所,看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象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到了十二点,还是没有来信,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完全不象在写作时的感觉,哪里还有心思打手枪玩?硬都硬不起来了。
第二天上午,我终于忍不住了,给小梅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然那样地动听、平静,仿佛昨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老公,想你。”
“我好想你。你,你昨晚上没写日记吗?”
“……写了,本想发给你,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后来没有发给你。你真的要看吗?”
“要看。以后每天晚上,都要把日记发给我,听见没有?”我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温婉依旧,心头火起。
“好好好。晚上我给你发过去。”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一大早就离开家,怕看见老公,又舍不得。
上午也没有心思上班,和他请了个假,并告诉他我晚上去他那里,然后就在大街上到处溜达。
直到下午,我才去上班。看见他,我笑笑,然后低下头。
心里却象小鹿乱撞。芳心一片,问君知否?
老公,这是我第二次为一个男人动春心,时隔五年,晚上就要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眠,心里好乱,看镜里香腮绯红,摸胸口旖念丛生。晚上,我怎么面对他?!是我先脱,还是让他把我脱光?!嗐,不想了,反正早晚要成为他的盘中大餐,顺其自然吧。
下午大家都走了,然后我上了他的车,到了车上,我一路无语,只听他说。
他倒是无所谓的样子,太能装了,这个人,晚上就要看到他的色狼真面目,成为他的玩物了!
进门后,我真有些手足无措。想起上次的经验,不如不理他,自己看电视,和他说笑一会儿。吃完饭后我开始洗碗(对不起老公了,头天晚上就犯了戒,帮他做家务了),好象真成了他谢名的小妻子,心头一阵颤抖。是幸福的感觉吗?有点像。
然后应他要求,换了那件上午新买的衣服。呵,露出真相了,我让他出去,他就是不出去,我只好扭过身子去换。那可是一件上下身连体的套装啊,结果,我衣服没换成,反而被他扒得只剩下短裤和上面的小背心,我笑着在卧室里躲,还是被他给抓住了。
我再也没有一点反抗,任他把我抱上了大床。老公,这次,你媳妇想跑也跑不掉了。他问我要不要戴套,我说不用了,我已经吃了药了。
等他亲到我的小腹那里,我突然间,笑了起来,怎么也控制不住,他后来接着摸我亲我,我再也笑不出来了,扭着大腿,慢慢地分开,让他继续亲。
我的傻老公,你妻子这儿才是最甜的呢,让你亲你不亲,结果,又便宜外人了。
等我扭得没了力气,他才不慌不忙地脱下裤头,搂住我,又是一通乱摸,摸得我直叫亲老公,亲哥哥,然后他和我面对面,让我坐到他怀里,慢慢地把他的大鸡巴插到我的小洞洞里,并示意我看着整个的过程:那根阳具,又粗又壮,下面两坨子蛋蛋里,想到一会儿藏在里面的精液东西就要尽情地发射到我的体内,我的淫水又流了一些。
从那个大龟头没入我的小洞开始,到最后整个齐根而没,深深地插到我只为你一人开放过的纯洁的小肉穴,我就这样失去了对你的贞洁,而成为他的女人。
老公,你知道吗?看到那种情景,任是什么女人也都软了。
一直捅到最深的地方,他还问我,“你能感觉到到头了吗?”我点点头。吻着他。由他摸着我的乳房,摸着我光滑的后背。
第一次的挺动,是我主动开始的。我将小屁股往后一挪,他的大鸡巴带着我的浪水,挤开我红红的阴唇,只剩下龟头还在里面,然后我再使劲抱住他,往前一挺,又这样与他开始肉搏起来。
之后的事情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插到我那里泛起白沫,我勾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你好勇猛啊!你吃了我吧。”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块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在脖子被割断前,还在亲人类的手,希望人类下手重些。
某月某日脑子里还记着清晨起来的情景,原以为枕边的人是你,还拍拍他的胸,才意识到自己裸着身子,脸上发起烧来。看看自己的衣服都在床下,想悄悄下地,结果被他发现,反搂住我,一把把我拉回他的怀里。
我忙不迭的告诉他,现在可不行,药还没吃呢。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结果我也只好以身犯险了。原来早上和你也做过,你还不愿吻我,说嘴里有味,你看,这个谢名,可真是性爱至上主义者,他吻得我好激情啊!我还他以柔情,将身子一次次地交给了他。他一边做爱,一边给公司打电话,说我们早上一起出差了,这样,我们又大战了一上午。
他换了几种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时放不开,他说,这几天要好好调教调教我。老公,回家后,我也要传授给你。所以,我要专心地学,用心地学。到时候你可不要介意别人就是用同一种姿式干的你老婆啊!
有一种姿式,我好喜欢,侧交式,当时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高潮,还在持续不断地干我,鸡巴在肉洞的一处壁上,小鸟一样一点一点,当里面特别需要时,他又会抬高我的大腿,往里猛一捅,就这样干得我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象是涨潮一样,裹挟着我,把我席卷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让你分享我的狂喜和愉悦——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话。
下午我们累得不行,睡了一觉,直到晚上,出去吃了饭,回来的路上,他问我,还行不行?我笑了,说,行了,少帅你天下无敌,本姑娘挂免战牌了。
贾月影还没有回来?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脸油来。你不要在家啊!我会害羞的,真的会害羞的!(跺脚,撒娇,抹眼泪,一副可怜相)求你,晚上七点至七点半,一定不要在家!
************第二天晚上,我把家里的灯都熄了,等着小梅回家。
七点钟,她准时回来了。
我藏在贮物间,看到她弯腰低身找东西,圆滚滚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地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开的小衬衫,里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妇的发髫高高地盘起,细长的脖颈、皮肤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紧紧的黑色细绵裤,这件裤子我可从来没见过,想到可能是谢名给她买的,我心中欲火大炽。脚下还是那双出门时穿的半高皮凉鞋,只是里面那双娇俏的小脚,已经被人摸过亲过了。
再没有犹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
小梅好象已经意识到后面有声音,并猜出了是我,没有任何的言语。
半响,小梅转过脸,因为有些紧张不安,五官显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了吗?”
“当然想你,不过,你想我吗?”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脸是不是红了起来,听她的声音,知道她有些难堪。
“想啊!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除了做爱到高潮的时候,是不是?”
小梅从我的声音听出我并不是很生气,才放下了心:“讨厌!不要胡说!”
并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
“你的日记写得不是很生动,也没有记全面。”
小梅低下了头,“你还要我怎么全面?我都……无耻到极点了。”
我突然闻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惯用的夜间飞行,还有股象清茶般的淡淡的香味。这应该是男士的香水。这个小骚货,身上都染上了别的男人的味了。
我一时欲火更盛,抱紧她问,“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小梅低着头,盘着手指头,拧着身子,嗯了一声,并摇了摇头。
“当初说好了的嘛……”
“孩子这两天要见你,他想你了。”
“让我再当一回少女吧,不要说我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好不好?”
我再没说话,抱着她轻盈的娇躯就往里间走,小梅蹬着小腿挣扎着,“他还在楼下等我呢,求你了。别这样。”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开她的上衣,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点淡淡的红印,象是被人深深地亲吻后留下的印迹。
再检视她的后肩,也有这样一点淡淡的红印。
“他吻的?这么深?不疼吗?”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去摸小梅的乳头。
“傻瓜,当然不疼了,”小梅推开了我的手,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教你第一招,刚学来的,对女人,该用劲的时候,不要有半点的怜惜。”
“是不是他插你的时候,也挺用劲啊?”
“讨厌,嗯,不要问了嘛。”
“说实话,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当然很用劲,……而且,我也用劲地顶着他,抱着他的腰,让他插得很深……”
“你还和他学了些什么?侧交,他用侧交干你干得很爽吗?比我怎么样?”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长吸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比你干得好一些。”
“次数呢?这几天,你和他做了几次?”
“有几十次吧。”
“现在给我一次,行,还是不行?”我心里愈加难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时又希望这段时间她索性一次也不给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还是趁我脱上衣的时候,灵巧地从我怀里钻了出去,拎着东西跑到卧室门口,回头笑着说了句,“再过五天,我就会回来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么!”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声嘱咐她:“别浪过了头。”
“还有别的嘱咐吗?”小梅挺着胸脯,微笑着问我。
“不要随便被人一动,就扯着脖子浪叫,好象我过去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一样,嗯?要表现的再坚强些,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
小梅脸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没有那样叫过呢。……再说坚持又能怎样?最后不还是要丢给人家。”
临别前我再次打量我的爱妻,突然觉得站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谢老公的家),我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
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精液又浓又粘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阴唇和阴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
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献给他了。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于你的嘱托。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肉体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复地滑来滑去。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乳头,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涨,我却不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
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的肉体,慢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头,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后难受的还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肉棒反复地在我的阴唇、阴核和小穴的外部反复蹭着磨着,里面的肉肉那么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耐,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么插都随他。
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交了一次后,他才就着我四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
这句称呼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我就说,两个都是我老公。他一定要让我承认谁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身为胯下臣,不得不低头,只好委屈你了。谁叫你怪我写得不全,写全了,你可别生气啊!回家后,你再好好地收拾我。
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疼,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一次。我的两只小乳头,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的。
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鸡巴肆意纵情插进你宝贵的小肉洞里,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的宝贝,不知贾月影回来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
(六)姐姐和妹妹
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后,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象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象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感觉。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于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复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
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淫水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爱液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象的内裤,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肉体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滤、重点保护的圣洁肉体,一次又一次地交给了污浊与淫秽,阴毛上、下阴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的黄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耐何了。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边,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鸡巴,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龟头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冰块,在阴茎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然后我接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觉怎么样?”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的乳头,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哪里?那根大鸡巴开始抖了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泄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象贺国才那样,在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经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然后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更漂亮了。”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什么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么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来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别象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宁玉脸微红,忙打断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你现在工作还好吗?”
“叫姐夫啊,宁儿。”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
“这孩子。”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挣多挣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国混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混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实点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莲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会守住你。”梅宁终于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
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宁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劲解数逗孩子,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然后我又觉察到梅宁死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只好厚着脸皮撒谎圆场,“是这样的,她啊,其实,今天刚回来,但是现在正在忙一个大项目,还得有两个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这么晚了,她也很累,就没叫她过来。”
十多分钟后,梅雪匆匆地赶到医院,在输液室,她看到梅宁后,一愣,笑逐颜开道:“这不是梅宁吗?我的亲亲好妹子回来了!”然后还一个劲怨她妈:“梅宁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年我真想死宁儿了。妹妹,你好吗?”
我忙在一边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点点头。
“还行吧。姐,看你的气色,你也挺好的。”
没容她们再寒喧几句,孩子已经伸着手要她妈了。
梅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和梅宁絮叨着:“这两年可没少给你写信,你呢,通共就回了那么四五封的,只言片语的,照片也没寄一张来。……连许放是不是都忘了宁儿长得什么样了?”然后她还含笑看我一眼。我恨恨地回视了梅雪一眼,梅宁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你妹子挺为你高兴的,”然后她轻轻地拍拍梅雪的肩膀,“听姐夫说,这些日子你刚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连忙更正。
梅雪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宁两眼,然后扭头看孩子去了。
梅宁突然间挨近我,片刻之后,她又俯身搂着梅雪的肩,姐妹俩仿佛同时关注起孩子来。
打完点滴后,梅雪要带孩子回家,老太太说:“算了吧,你还这么忙,哪有时间照顾他?再说他跟惯了我们。你们回家吧。”
梅宁笑着问梅雪:“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姐夫?”
梅雪搂着我的胳膊,点着梅宁的额头道:“死丫头,我当然是回家了。你是不是想到家里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这些年的别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对你下手,可我还怕呢!”
“这样吧,明天,我们聚一聚,我们请你吃饭,什么地儿你挑。”我干咳了一声,说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么好馆子,许放,还是你选一个吧。”梅宁一面这么说着,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渔公渔婆,还不错,亚运村那一家,你打的时这么和司机说就行了。明天晚上,7点,好不好?”
梅雪拉着我的手,笑着央求道:“老公,你不会是不带我去吧?我不会碍事的。”
梅宁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吗?你们公司多好!连空气清新剂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龙。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会把许放给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宁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变了!十七岁出国前,有个男生在边上,说话都口吃的,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是不是在美国没找到合适的,憋坏了?在北京,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窝边草不能吃,你看上谁就是谁!”
半响后,梅宁才说话,突然间带了点鼻音:“梅雪,你刚才那一下,下手真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头,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叹道:“行了,一切都过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宁微微一摇头,凄凄一笑,眉角却又轻轻一扬。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神采和英气,使我时隔六年之后,心海再次涌上一层温情的波浪。可是,23岁,梅宁,你对我来说太年轻太纯洁了啊!
正好有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呼停下。
刚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梅宁那里,边问她要手机。
梅宁却没有马上给,翻盖后又仔细地盯了一下屏幕,才还给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抢了过来,翻盖也看了一下,芳容变色,傻傻地盯着梅宁。
梅宁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着我,低声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不去什么渔公渔婆了,还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为一段绝对要尘封一辈子的旧梦。老地方,青年湖公园,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乳头的坚挺。可是无论怎么美好,那也已是过去的一页了,怎么梅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时间,应该能够忘记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你想来真的吗?这根本可能!
“许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宁再说会话。”梅雪拦住了梅宁,对我冷冷地说道。
我这时反而不敢离开了,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车走了。
两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沉默中,我轻轻地搂住了梅雪。梅雪不无同情地看着她妹妹,梅宁却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梅宁,我和你姐已经结婚六年了,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和梅雪都不会再把你当成妹妹了。”我硬着心肠,慢慢地对梅宁说道。
“一切当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变。姐姐,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姐姐,你根本骗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超过了最精密的仪器,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请你把许放还给我。我依然深爱着他。”
梅雪看着我,我真不知如何应对。梅雪无奈,只好点点头:“妹妹,你猜得没错。我是有一个情人,而且,我今晚,还刚刚和他做完爱,从他家里出来。但是,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说,是他鼓动的。”
“这不可能。”梅宁睁大了眼,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但她还是不敢相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别人做爱,他也从中获得了很大的乐趣。而且,我和许放的感情,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这是一种成人的色情游戏。你知道吗?”
梅宁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额头,痛苦地向梅雪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只有美国有,真没想到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事……”
梅雪脱开了我的搂抱,走到梅宁身边,轻轻半拥着她:“妹妹,当初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借口你小,硬是把许放从你手里抢过来,这一点我永远也对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还爱着许放,倒有一个弥补的方法:你可以加入进来,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绝对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梅宁似乎没反应过来,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傻傻地看着我们,我更是如堕云里雾里,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还把我的手牵过来,又把梅宁的手也牵过来,放到我的手中。
梅宁的小手光泽圆润,秀气细嫩,而且不象梅雪,留着长长的指甲,她的指甲也是修得很圆滑整齐。六年前,就是这只小手,曾娇羞地解开裤带,让我一探女性湿润的秘谷。
突然间,我惊醒过来,一阵凉汗已经浸了脑门,我象触了电一样,连忙缩回手,看着她们姐妹俩,梅雪和梅宁也被我的突然举动惊醒。
“不,不,不行,开什么玩笑!”
“看你,吓得跟惊弓之鸟惊猫之鼠那样,你和我们姐妹俩,哪个没有发生过肌肤之亲?装的吧?心里一定美得屁颠屁颠的。”梅雪调侃道。
“姐姐,……”梅宁捶了下梅雪,娇羞地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
“这样吧,今晚我还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许放,到我家里去,好好叙叙别情吧。”
梅宁愣愣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呆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对梅雪道:“你看他,还是那副傻样子,结婚那么多年,没学到你半点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俩都给了他,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时,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梅雪终于把梅宁推动我的怀里,对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温香软玉再怀,初恋的感觉终于从记忆的旧纸堆里翻了出来。我顺势搂住了梅宁。
梅宁无比温柔地看了看我,摇摇头,轻声道:“算了吧。”
听到这话,我又好难受,在她走的头两年,我经常在梦里与她约会在青年湖畔,桃花之下。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她的倩影啊!
梅宁的头垂得更低了,但说的话,却如一记重锤,让我和梅雪都大吃一惊:“今天就算了。姐姐,许放,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在美国,已有一个未婚夫了。
我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定了,这次回国,原来也没指望和许放,和姐夫,能重温鸳梦。我的未婚夫是个华侨,叫林彼得,过两天也要来北京的。他和我说,他希望看到………我和初恋情人圆了梦后,然后和他结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现在才明白,他和姐夫,都是那么一类人……“(七)情欲和责任
当天晚上,把梅宁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宁儿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楞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的很啊!你……”
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混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乳房,促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他给我选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乳头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涨的乳头,时而轻佻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细言慢语地说道:“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乳头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仿佛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我为什么要学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她开始挣扎,拚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
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后腰,压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下身的内裤,并把她晶莹细嫩的修长双腿拥上床,小梅几乎敌意地看着我,并用手拍我的头:“不许你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
一会儿,她终于不再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并顺从地分开大腿,当我的头凑向她的下身时,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还没来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着小梅阴部散发的浓烈的谢名做爱后秽物的异味,把舌头伸到小梅的阴唇内,用手轻轻地分开两片紫红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处来回舔了数周。
舔着舔着,小梅的身体开始异样地颤抖,两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会儿,放到两只高耸坚挺的乳房上,在连连的缠绵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开始无意地抽动起来。
“老公,我真的爱你,我现在好爽,哦,对,那块肉舒服极了,啊!慢点,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吗?”我兴奋地参与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来。不过这次的游戏,加上了真切无比的切身体验,因而双方都非常地激动。
“你当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过,我老公也学得挺好的。我那个爱戴绿帽的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使劲地操我的嫩穴,尽情地享用我的美肉,放手使出各种招数来。我还有个责任,啊,人家还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还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随你处置我吧。”
我抱紧小梅轻柔的小屁股,整个脸全贴到小梅的阴部,嘴里含着小梅的两片外阴唇,舌头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爱水。
想必用手摸乳头已经难以对抗和平衡来自下体的极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压着我的头,有一段时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娇美的肉体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无法再和我继续性爱扮演游戏了。
“不要,老公,啊,要泄了,对,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么一会儿,她静了下来,我抬头看小梅的神态,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头的散发,湿漉漉地沾到脸上,目光散乱无神,嘴巴半张着,只是在喘气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来。
“老公,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终于回过神来,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当我的鸡巴终于插进爱妻小梅的阴道后,小梅竟像一只半死的鱼一样,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为什么,这一次,这样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经历过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后,身体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时,我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要挨小梅一顿训斥,此时此地说出来,小梅当然不会再板着俏脸了。
“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和小谢好了后,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了,对,就在这里,你刚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谢的龟头上有一块肉,老是来回磨着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不知怎么了,小梅这一段最直白的陈述,却使我欲火中烧、心痒难耐之余,隐隐生出一丝凉意:爱妻梅雪的肉体,真的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
小梅继续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爱后写篇日记发给你,不过,闹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没有时间,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又是那个。”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着就是梅宁闹的那出,现在和你说说人家是怎么和他欢度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听吗?”
我一面继续有节奏地动作着,一面点了点头:“想,不过,……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会提前结束战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轻轻地咬着牙,眉头微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了。”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鸡巴在小梅温热无比的阴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仿佛着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我为什么非要把情欲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我丢了三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老公,…
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阳具,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理解。”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
“呣?”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
“是吗?!”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包括你说的……”
“真的能怀上他的种?”
“……只是有那么一种冲动而已,一种精神上的极致。我会继续当好你的妻子的。”
“好。”
“那梅宁,你打算怎么办?”
“不,我哪知道!她和我,都已经过去六年了。”
“那当然。不过,我那个痴情的妹子,倒还是挺有点别样风情的,她比我漂亮,说实话,是吧?”
“……十八无丑女,她比你年轻吧。”
“哼,实话不敢实说,你啊,你装!”
“唉哟!!我没装。”
“明天晚上,你请她过来吧?”
“……”
“不敢?我帮你吧。……你说,听梅宁的意思,我那个美国的妹夫,是不是也有点你那种爱好?”
“我当时没太听清楚。”
“装!梅宁说,她的老公,很希望在结婚前,看到你和她好上一回?!唉,美国人!”
“……”
“听着,除了贺国才,我不会再和别人了,你们几个别再把我给绕进去,听着跟乱伦似的。”
“你真的会同意和贺国才那样的人?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上一次他对我意图不规,我后来,觉得可能就是那一次,使我对性有了一种新的体验。没有他那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和小谢走到现在这种状况。”
“那你来勾引他?”
“天,他还用勾引?!只要你不在家,只要我打开门让他走进咱家大门,保管一个半时之内我就会被他脱得精光,溜溜地成为他的美食……”
“你和他,在我们俩的床上?……不好吧?我……”
“说得也是,在咱俩的婚床上,把你的妻子,一次又一次地降服,搞得死去活来,是不太好,不过,到其他地方,我可拉不下这个脸,主动地委身与他……老公,还是在家里最好,在家里嘛,在这个屋里,我心里还放松一些,保不齐,保不齐出得更多呢,老公!你不希望享受到更多的快乐吗?”
“还是不太好。我以后还怎么在这张床上睡?”
“……让我在这张床上,天天被贺国才玩,一直到怀上他的种,好不好?”
“……好吧。”
(八) 桑榆与东隅
第二天,当小梅正在梳妆打扮的时候,我看见她又往手包里塞进了一瓶避孕药,我好奇地问她:“你不是说要给谢名怀一个孩子吗?”
小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说:“你相信吗?”
我哑口无言,做了个不知情和无奈的手势。
小梅笑着摇摇头说:“佛也说,不可说,不可说。”
小梅走之前,对我道:“你上午去妈那里看看宝贝儿子怎么样?另外……”
我见她沉吟不语,连忙说:“没有什么另外。”
小梅也含笑道:“男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口是心非的毛病?我都被别人睡了,再拦着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那老天爷都会看不过去的。只不过,你记着一点好了,我是你正宗合法的妻子,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好就行了。还要告诉你,当初我为什么把你抢过来,因为梅宁真的不适合你。”
她一边穿着丝袜一边歪着头对我道:“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只有一条规则,就是我们俩的婚姻契约不能有任何变化。”
我当然点头称是。
快到岳母家时,一个女孩子从一个巷道口迎面出来,差点和我面对面相撞。
那个女孩子脸如皓月,眼似深潭,一身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线条优美至极。
我和她凝眸相视片刻,心里一阵狂跳,她仿佛象美丽的仙子一样,使我一时心神俱醉。
我像看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孩子一样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她的眼睛里闪出晶莹的泪花,我才完全地清醒过来,她不就是我的初恋情人,梅宁吗?奇怪的是我刚才竟没有认出来!
半响梅宁才说了一句:“许放,不知你信不信,刚才那几秒种,我竟没认出你来,但是我一下子就又喜欢上了你。……即便我们以前不曾认识,我们注定还会再次相爱的。”
她竟也是这种感觉!我的胸口如同被重物撞击,一时竟喘不过气来。世上无奇不有,竟有这样的心意灵动,也许冥冥中真的有天意做怪……
我只是微微地张开了一下手臂,梅宁轻盈的身体就扑了上来,紧紧地搂住了我。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推开了在怀中抽泣的梅宁,在无言的注视中,心意相通,梅宁仿佛体察到我的悲哀,读懂了我的想法,含泪点头道:“以后,我就当你是我的亲哥哥。我,我再也不打你的主意了。”
说完,她也破涕一笑。
“好,我很高兴有你这个妹妹。”
我心中如释重负,虽然,我从来就没有真正地拥有过她,如果真的与她兄妹相待,那么我在将来也更不可能再占有眼前这具丰盈柔软、娇嫩玉润的肉体,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如果真的让梅宁参加到这种成人的游戏中,我也许能够与她共享无边的肉体快乐,但是,我的心里,终将失去一段我最珍贵的初恋情人的回味感觉了。
几分钟后,我和梅宁回到岳母家,看着儿子在闹了一夜之后,终于沉沉地睡着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谢。
老太太说:“别谢我们了,回到家后两个小时后,孩子的烧又上来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宁儿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给孩子降温,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没合眼。”
我看看梅宁,想说上两句感谢的话,又觉得不知如何启口,终于只是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会儿,我帮着老太太收拾着家务,正埋头干活时,不知为什么,心里仿佛若有所动,回头一看,梅宁正深情地看着我。我一时又傻了。
下午五点多,梅宁睡了一天,终于醒了过来,我告诉她,孩子的烧基本上退了。她很高兴,问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顿饭,她饿坏了。看见老爷子和老太太都在看护着孩子,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便说,“那当然要请了。”
在饭桌上,我看见梅宁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个菜一扫而光,那种青春活泼的气息使我心里五味陈杂。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个上身非常强健的无腿人士,看着常人在他眼里跑来跑去,浑身的力气使不到位,便是此时此刻我心里这种又爱,又不能爱的残疾感觉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宁拍拍手,笑着说,“咦,哥哥,我是不是有点像傻子吃饺子,我真的忘了,刚才吃的有什么菜来着?”
她说哥哥时,不是象北京人一般爱用的那种“哥给”的发音,而是用标准普通话的发音,第二个“哥”字格外地轻柔,我心里再次乱如团麻,表面上还和她继续说说笑笑。
她告诉我,她在家里很住不惯,这两天就想搬出去,已经有朋友帮她租了一套小户型的房子,就在东二环边上,离她将来工作的地点不远。
我忙问她的工作情况,找到合适的工作没有。
她笑着说,“不想给人打工。”然后便告诉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来,梅宁在美国念的专业是人文方面的,虽然学历很高,但是现在美国经济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她便想回国。
那个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听说她要回国找发展,便提出一个计划,原来他早有一个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贸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欧洲有三家规模不小的生产特种变压器的工厂,如果他在中国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M元器件由国内生产并供应,可以把变压器的成本降很多。如果她能成为他的太太,他可以把这个公司完全交给她来做,他两头飞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又能当上老板又能把个人问题给解决了,恭喜你。”
“你不觉得这像一个交易吗?”梅宁生气地问我。
“关键是你爱不爱他?”
梅宁扭过脸,淡淡道,“我爱他。不说了。买单吧。”
吃完饭后,梅宁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为难:“今天晚上,我有一对朋友要约我吃饭。”
贺国才和贾月影已经回来了。贺国才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顿便餐,然后再搞一次他老婆贾月影,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顿了顿,说:“小贾要和你说两句。”
然后是贾月影接过电话,可是我没法去了。
(九) 留精与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宁约定当晚一起去机场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回家了。
在家门口,可能是我开防盗门发出的响动被对门听见了,一会儿贺国才就找上门来。
“你他妈的昨天说好了来我家,怎么没来?怎么打电话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贾白等你半天。小贾都气死了。”贺国才压低了声音。
“对不起,昨天我小姨子从美国回来,我去给她接风了。实在没办法。”
“怪不得呢!没关系。和你说件事,”贺国才在沙发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对我说,“你知道吗?这次我已经下了狠心,背水一战,我已经通过一个银行的朋友,搞了一笔贷款,做为银行保证金,准备要下一笔大的订单,每月进一百二十吨!”
“你是在开玩笑吧?劳尔(就是我给他介绍的那个东非客户)他那儿统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吨。全给你了,我们公司吃什么?再说,他也不可能将大头给你的。”原来劳尔都是给我们公司一百吨左右的供货,给贺国才三四十吨左右。
“哥们,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给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把劳尔拉过来。”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怎么拉过来?!我们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时间,才培育好这样一个优质客户,前前后后我们公司在他那里投了多少钱,你知道吗?”
“我管他呢!许放。你把你们公司现在给劳尔的海参收购价告诉我,离开你们公司前,你再以你们公司的名义,给劳尔发一个更低的收购价格,我再在你们公司原收购价的基础上,再抬高三个美元,全部吃进,那个老黑肯定会把全部的货都供给我。想一想,整个南部市场的非洲天然优质海参,都将由我们来供货。许放,咱们哥们可就发了!”
“不行!你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没你想像的那么简单,我们和劳尔他们签了长期供货协议。第二,我擅自发给他一个很低的收购价,他肯定要直接问我们公司老总的原因,然后事情必然要败露。第三,……”
我顿了一顿,看着贺国才的眼神从狂热变成冷漠,硬着头皮接着说道:“虽然我们公司老总对我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着良心,让公司失去这个效益还算不错的业务,连累到大家伙儿,这将是一种损人利已的行为。我绝不同意。”
贺国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仿佛不认识我,迟迟才收回眼光,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来,隔着淡蓝色的烟圈,面无表情地对我说道:“你丫个傻屄,现在谁还管别人。你们那个小国营公司,现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在我的手里,也要死在别人的手里,或者让当官的给败光。劳尔要是和你们中断供货,你们公司也绝不会远涉重洋和他们打官司的,国营公司嘛。至于具体怎么运做,咱们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话,我已经没有退路了,贷款的手续已经办完,二百万定金已打到我的帐上了。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死定了。”
然后他扭转脸去,看着客厅一角,淡然说道:“许放,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有一条,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从来都恩怨分明,谁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脸来,亲娘老子也不认,谁帮过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偿还。”
我身子一抖,知道贺国才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你当初写在纸上的劳尔的联系方式,那张纸,我至今还留着。我绝没有别的意思,你别拿那种眼神看我!我留着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着兄弟你的好。如果当初不是你帮我,到现在,我这条小虾米,不定还在哪条小河小沟里翻腾打挺生死挣扎,哪能像现在这样隔着大洋做这种动则上千万的大生意。”
“而且,我还有些大的想法,据我了解,现在美国也有一些进口,是从东非到香港再到美国的,太搞笑了,如果我们直接从非洲到美国,赚他娘的绿票子,哥们,咱们可就肿起来了。”
这种威逼利诱的话,贺国才居然以满怀感恩的语气说了出来,时而动情地拉着我的手,时而微笑中暗含杀机,让我一时无语。贺国才查颜观色,马上挪到我身边坐下,亲热地搂着我。
“许放,都说花无百白红,人无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么你也不要怕,我们一切都经过法律公证,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写的清清楚楚。咱哥俩,先不论咱俩的女人,就说咱哥俩,我相信,我对你的为人,已经非常了解了。你对我的看法呢?”
然后贺国才做了一个手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这个人。我这个人,为什么能从菜市场贩鱼虾,一直做到现在,成立了一个注册资金五百万、固定资产都……这样的公司呢?因为第一,我够朋友,其二,我有种本能,我知道谁喜欢我,谁愿意和我做朋友,谁防着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觉到。”
我知道,这个家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内心里,良知和贪念、意气和理性、冲动和畏惧及种种复杂情绪交织缠绕、激烈冲突着,一阵恍惚中,看着贺国才,竟不由地点了点头。
接着贺国才打出最后一张牌:“我从我的帐户里挪出七十万,做出你入股的资金,当然,公司章程还要做个规定,这股份不能随便变现的。你来当总经理,我当董事长,我给你绝对的权力,让你可以尽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么国际贸易啊、法语啊、英语啊、企业管理啊,你就把你这十多年的所学,全部发挥出来,一定能把咱哥俩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这么定了!”贺国才看我无力地抱着头,唉声叹息的样子,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还有一条,本董事长在此宣布,贾月影女士将成为许总的秘书,梅雪小姐,来当我老人家的秘书,许总,你同意不同意?”
话音未落,听到有人在身后故意地清咳一声,回脸一望,一个俏生生的丽人身穿一件白色宽松的毛衣,已经半扶沙发,不知不觉出现在我们的背后,正是半月未见的贾月影。
典雅的发型,眉毛描得细细弯弯的,红红的嘴唇娇艳欲滴,鹅蛋般的脸颊,白皙的颈子,玉脸含春,笑靥如花,少妇清雅的肉体气息和浓烈的香水气息交混着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呼吸困难。她歪着身子,一只手半是含羞半是动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问你,昨天为什么没来?哪儿混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发烧,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个谎。
贺国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识到自己前后的说法大相迳庭。
贾月影看了看贺国才,意识到有些问题,便笑眯眯地拷问我:“你也学会撒谎了?!说,哪儿去了?”
看着她无比美丽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识到,梅宁和梅雪加起来,也没有这个女人漂亮),我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由心怯起来。
“没有,真的没有。确实是孩子生病了,之后家里又来了个亲戚,我给她接风了。”
“亲戚?是梅雪的亲戚吗?………不会是你小姨子吧?”贾月影好像很随意地说道,一只手还伸过来轻轻地抚着我的头发。
贺国才大奇:“你怎么猜着了?”
贾月影一怔,突然之间愤怒起来:“真是你小姨子?!她从美国回来了?怪不得!!你们家梅雪知道吗?”我一下猜了出来,定是梅雪和她讲过我们以前的事。面对她气得扭曲的脸,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质问。
她使劲扯了一下我的头发,“你!我给你打电话,请你吃饭,你要是不来,就算是出于礼貌,起码也应该回一声。居然把电话给关了!许放,我恨死你了!你们男人……都无耻至极!”
说完掩面跑了出去。
贺国才向我眨眨眼,“噢,原来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档事。你说,我们家小贾怎么就没个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发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变得如此复杂起来!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妇,我可真的要不高兴了。”贺国才拉我起来。
到了他家的客厅后,我和贺国才都听到里屋嘤嘤地哭泣声。贺国才再推我一把,不无激动地对我道:“小贾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点去疼疼她吧。给你两个小时。够不够?”
说着摸摸自己裤裆,“我操,我都求你了,快点干我那个骚屄老婆吧。”
我和他刚走到卧室的门口,小贾扑到门前,光当一声,把门给反锁死了。
贺国才吓了一跳,我和他互视一眼,他有些不高兴,使劲拍门,“开门!开门!”
“月影,开门,天天在外面念着他,回来怎么又拿起劲来了!开门啊!”
“滚你妈的!抽你丫大嘴巴!”里面回骂道。
贺国才觉得大丢面子,骂了一句操,抬起腿了,竟一脚把门踹开。
“娘的,让你接客你就得接!”
贾月影一面哭骂着一面扑上来,对准贺国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妈的,操你大爷的贺国才!”
我看情况不对,急忙去拦,贾月影见到我,气得浑身乱颤,“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抬手对着我的脸,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贺国才一把抓住:“骚货你吃错了药了!!看我们哥俩不强奸了你!来,小许!”
说毕他一把横抱起贾月影,就走到床边。
贾月影又撕又咬,贺国才开始失控,对准小贾的脸,出手很重地抽了几个耳光,同时示意我上前。贾月影被打得几乎晕厥。
我呆在那里,看着贺国才已经开始脱去贾月影的外衣,五内俱焚,好像贾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贺国才施暴。可是面对贺国才强横凶恶的劲头(再加上小贾毕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贺国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被贾月影抓出血来,他更加狂暴:“我奸死你这个骚屄!”
怒骂声中,贾月影除去内衣和亵裤,已经被脱得光光的了,像一只雪白的小绵羊,无力自卫,任人蹂躏,清醒过来后,也只是死闭着眼,任泪珠从光滑柔美的脸上滚落。
贺国才一只手把贾月影的双手用力压到头上,另一只手将贾月影的三角裤拉到膝盖弯,露出她芳草凄美的阴户和两片红红的阴唇,伸进两只手指开始用力摩擦起微开的阴户间的那粒小肉芽来。
贾月影疼得抽了口凉气,身体一下僵硬起来,她张开嘴巴,破口大骂:“你大爷的贺国才,我操* 你妈!狗杂碎!没种的王八犊子!戴绿帽子的老乌龟!知道你为什么没孩子吗?因为你的种不行!”
贺国才被彻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边上,使劲地将两根粗大的手指捅向贾月影娇嫩无比、尚且干涩的小肉洞里,好一通乱插,小贾看着我,在羞辱和无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着哭泣着,双唇上的颜色已经褪尽,左脸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双颊上一些头发被泪迹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怜惜。
贺国才在施暴的过程中愈加亢奋,右手一面死死抓紧贾月影的双手,下半身压住贾月影修长的双腿,左手时而用指甲刮着小贾的肉芽,时而紧抓贾月影大腿内侧最娇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发出阵阵悲鸣,或者用无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小贾紧绷绷的花瓣缝隙,毫不留情地撑开在她的肉洞里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这样,贾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双腿十分健美有力,贺国才一度没有压住,反而被她用膝盖一下顶住了腰部,差点岔过气去,然后她向我和贺国才大吐唾沫,开始进入一种近乎颠狂的状态。
贺国才低声骂了句:“操,你丫死定了,小许,来,玩死她!”
我在贺国才的指挥下(我内心里也很害怕她这副样子),两个人一齐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压住了她。
那么洁白粉融的女性肢体压在身下,很难说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贺国才的罪恶神经来,我们采取一种最有效最简单的方法,开始报复她。
贺国才让我压着她的下体,他强壮有力的肢干则压在贾月影的上身,两只手反覆地袭击着贾月影的腋下,挠着她的痒痒肉。
贾月影哭着喊着叫着骂着,两只洁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里死命地挣扎、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和打着哆嗦、十只玉石像牙般的圆润玉趾紧促而大幅度地抽搐着。我在兴奋中忘乎所以,也参与到这次蹂躏中,压下脸,在小贾散发着淡淡酸臭的体味里,舔着她美妙无比的玉趾和脚底板。
只过了三四分钟,贾月影的叫声变完全变了腔。
“妈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杀死我吧……。啊…亲爷爷………亲老公……亲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个烂货?”贺国才一面挠着一面羞辱着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烂货呀……啊……。”贾月影的叫声开始沙哑。
“好吧。”
当我和贺国才松开手时,贾月影软在床上,已经再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贺国才得意地看着她道:“小骚货,你还闹不闹?给你脸你还不要脸,老子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看你可怜,算了,小许,咱们今天放过她了!”
贾月影看着我们两人,亢奋至极的眼神里显出一种异样的羞涩和迷情,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句:“王八蛋,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说完,便捂住了脸。
我和贺国才互视一眼,他低声道了句“操”,便指挥着我,开始了又一次疯狂无情的残暴蹂躏。
我和贺国才一人一面侧躺在贾月影的身边,各把她一侧的胳膊和大腿拉直、压在我们的手下和腿下,然后各把头埋进贾月影的腋下,从她的腰际到腋窝,来回地亲着。小贾在我们摆弄她的时候,只是剧烈地喘息着,完全地配合而没有一丝的反抗。
“啊……痒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不……求求……你们杀死我吧……杀了我……我难受死了…………不……不……啊……啊……”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晕了……我……啊……老公……我要完蛋了……”
突然间,贾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劳的挣扎,扭曲至极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里,眼神变得空洞无物,只是屁股简单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体从她的秘处射向半空中。
经过这样的温柔暴力,贾月影再也无力挣扎了,强烈的刺激电击着她的官能神经,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体本能的失常反应使她的情绪走向另一个自暴自弃的极端。她含泪的眼睫毛死死地闭着,白皙的脸上涂上了一抹醉人的晕红。空气里迷漫着一股贾月影骚尿与体香相掺和的诱人气息。
贺国才的愤怒这才有所平息,扬扬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参与到对贾月影的性爱之乐中去。
我犹疑着,手慢慢伸向贾月影在激动中起伏不定的乳房顶端。
贾月影突然睁开眼,看着我骂了一句:“还装什么孙子呢,你以为你是好东西啊!……有种你就尽情地使坏吧……”说得最后一句时,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最后的语气放浪中暗带不堪与人的羞涩。
我趴到贾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个乳头,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着、扯着、用牙齿咬着,一直到她的乳头连同乳晕都鼓得快绽开了。在极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电击般的袭击中,小贾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反抗,俏脸微红,紧咬下唇,一双秀目时而瞟我两眼,时而沉醉地闭上,双手抓住床栏上的两根细柱,双腿之间,贺国才的手指在她的阴毛中间大肆地掠夺她的美肉和浪水,在贺国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动作下,小贾扭动着那圆润修长的大腿再次失控地发出一阵痉挛,圆滚滚的秀臀开始激烈地扭动起来。
“啊……啊………啊………疼……求你……轻点………”
贾月影似挣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贺国才的身下、辗转扭动着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匀称苗条、美得无以复加的肉体,骂声转为低低的吟哦声。
“我………我……。你们这对流氓……你们害死了我……我……哦!”
她突然使劲抖动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缩着。
贺国才突然骂了一句:“娘的,爱水也流了不少呢!”
“骚货,想换个温柔点的人吗?”
小贾眼神异样地看着我,嘴里只是断续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
“哦………不要………可以…………请继续对我的下面粗暴点………”
听到这话,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小许,来吧。骚货已经动情了。”
我飞快地脱光衣物,躺到小贾的身边。
“姐姐,我来了。”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
“爽吗,贾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参加进来………姐可受不了你们两人………”
“那怎么行!”贺国才说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给小许,当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礼物,祝贺我们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当成不成敬意的礼物……弟弟,姐姐很贱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体当礼物……。随你……处置的……”
小贾的语气里透出一种极端的自虐来。
贺国才把小贾推到我身边,然后从后背将小贾的白色乳罩解开。另一只手继续从小贾的屁股后抽插着小贾的肉洞。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经差不多了?”
我与贾月影面对面地侧躺着,感受着她娇美急促地喘息,和玉体每一处微妙的颤动。在这种淫荡无比的气氛中,我终于禁不住诱惑,低下头,一口便将贾月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里,果然,舌尖顶到了一块又硬又涨的肉豆豆。
“贾姐……你这里为什么这么硬?”
“姐姐身体就是这样……哦……姐禁不起你们两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么感觉?”
“烧起来一样……。姐是烂货吗?”
“贾姐不是烂货,贾姐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用手环住了贾月影的细腰,感觉到她平滑温热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中,正在逼近一次快感的巅峰,两只手捉住贾月影挺如山包的乳峰,捻摸和掐动着,头和小贾的头交颈缠绵中,在她的长长的颈部,一再地用热气呼着她的耳垂和下颌。
“你错了……。姐是烂货………姐正被后面的坏男人插弄着,啊……而且,姐………快到了!”
贺国才把贾月影推给我,自己开始脱除衣物。
“弟弟快弄………一会儿,姐又要被他玩了……姐这次要丢人了……啊……姐要当着你的面,丢给别人了……”
贾月影只是与我紧紧拥抱着,将身体与我贴得严丝合缝,两只腿却同时并得很拢。
“小许,还是老规矩,你先来吧。”贺国才脱完衣物后,阴阳怪气地笑道。
“哦,弟……怎么是你……先来欺负姐……你知道姐已经身不由已了……你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随便你操了……”
我听到贺国才发出了咽唾沫的声音。
我搂着贾月影,反覆地亲吻着她。可是她的双腿,还是并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经被你大哥弄得受不了了……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的……下面好痒……。你真要趁你姐情乱之时…钻姐姐的空子?本来姐准备昨天给你的,可你没来,只好让你大哥给玩了,玩死了好几次,你知道吗?”
贾月影脸色红润至极,说着说着,娇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点异样。她推开我的脸,轻咳一声,然后再次环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觉她的嘴里津液满腔,正欲将舌头伸进去时,突然滑溜溜一口东西被她弄到我的嘴里。
然后贾月影一下子分开我,仰倒在贺国才的怀里,捂着嘴咭咭笑着道:“我吐了一口痰到你嘴里了,哼,谁让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恶心我来着!”
我含着那口东西,看着娇嗔难掩的贾月影,呆了一呆,马上毫不犹豫地将痰咽了进去。
贺国才和贾月影都傻了,贾月影激动至极,一下子抱住了我:“弟………这么脏的东西………姐只是开个玩笑,你………为什么要咽下去?”
贺国才也叹到:“怪不得你贾姐要爱上你,行,你小子。”
贾月影伏在我耳边,娇羞地低声说道:“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要不,你也把你的脏东西,吐到我的阴道里去吧。”
然后小贾又对贺国才说道:“我要看一看是你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今天我可是准备要被他射进去了,如果真怀上了,你就当是亲侄子养着好不好?如果怀不上,那就说明是我的问题了,你就让他们家小梅给你怀一个,好不好?”
贺国才激动地看了我和小贾半天,最后大声道:“我操,哥们豁出去了,你这个烂货,你就把老子的绿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毛病,还是你有毛病。”
小贾搂住我,“当然是你有毛病,姐今天准备被弟弟给种上,弟,把姐……给操了吧。”
然后她分开两腿。
我挺着硬得不行的大鸡巴,翻身上马,直直地插了进去。
贺国才说道:“我还真想看看,我儿子是怎么被别人给操弄出来的,骚屄,我听说,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时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给老子浪一回。万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给我生出个漂亮点的孩子。”
小贾半躺在贺国才怀里,两只手向后环抱着贺国才的后腰,贺国才两条腿架起贾月影的两只玉腿,并向我完全地张开。他的手当然也没有闲着,上下齐攻、挑逗玩弄、撩拨刺激着小贾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对贾月影的性感区了若指掌,只一会儿小贾便一败涂地了。我看着难受,也俯下身去,趴到贾月影的胸前,与贺国才一人一个,品尝起小贾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
“老公,弟弟,你们弄得我……好痒……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丑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热得厉害……姐姐的水流出来了,你大哥把姐的浪屄已经准备好了……弟弟,来播种吧…在姐姐的花房里撒……”
我挺着鸡巴,对着贾月影热乎乎、溢出一线乳白色浪水的肉洞,缓缓插了进去。贾月影在贺国才的怀里只是轻轻地颤抖着,一直插到底后,贺国才更用力地掰开小贾的大腿,并推着小贾的屁股和后腰,使我一直顶到小贾肉洞的最深处,我和小贾的身体完全地贴到了一起。#--iCMS.PageBreak--#“哦………老公……。弟弟的鸡巴已经完全进去了……。嗯……啊……。好难受…………啊……。老公……。我想动一动……你松开我的手好吗…………”
贺国才将小贾的双臂拘到后面,并从小贾光滑的后肩伸过头来,把下巴颏伸到小贾的颈下,弄得小贾仰俯之际,极度地酸痒难耐。我则把手伸到胸部,捉住小贾胸前的一只坚挺的又腻又滑的鸡头肉,不断地摩擦和逗弄着,身体下面巨大的肉棒,在小贾如火如荼的热烈反应中,越来越粗,只是暂时不得动弹,直直地顶着小贾娇小紧窄的阴道,越来越深入她的花房嫩蕊中……
小贾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在我和贺国才两人的三明治式的包夹中,身前背后、上体下阴、内里外在,无一处不感受到极端的刺激,虽然美妙难言,但是前后的夹贴和我与贺国才紧紧的束缚又容不得她半点扭动的自由,只能让她在微微的阴道收缩之中,在似哭似泣的沙哑浪叫中,在柔若细柳的痉挛抽搐中,在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欲海狂涛中向上无限地攀升、飞跃……
“动吧……顶死我了……老公……亲弟弟……。这样不如杀了你姐姐呢……哦……啊……哎哟……抽动一下吧……。我的肉洞里开始流啦……。再不动……姐姐要爽死的……老公……求求我弟弟………插死你老婆吧……嗯……嗯……啊…………”
“啊…我真的不行了……我要丢了……老公……我要丢给我弟弟了……我…啊………我的爱液……。要丢了……。松开手……让我动动吧……只求求你们,在我丢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动弹一下………”
贺国才给我一个眼色,我居然马上领会了,就是不要马上让她到,于是,我往后一缩,一下子抽出了肉棒。
小贾软绵绵地向后一靠,倒在贺国才的怀里,犹自不停地喘息,但是正是人在半空中的那种极度地空虚,使她的眼神格外地明亮。
“小坏种……你为什么不继续使坏………姐姐这里………好难受的……”
“姐,你再忍一会儿,你的水太多了,弟弟给你吸出一些来。”
“哦,不!不!!”虽然贾月影连蹬带踹,还是被贺国才给压住了上身,抬起了屁股。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被我分成近九十度,两片肥美的淋乳汁鲍鱼发着热腾腾的香味,被我含到了嘴里。
“弟………你非要弄死姐啊……姐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你非要我死的话………请………把………舌………头……啊……伸进去……。不要让姐姐半死……不活的……啊,天啊……受用死了……”
我用手小贾的阴唇彻底分开,露出热乎乎的肉洞,我一面用手反覆地摩擦着小贾硬硬的小阴核,一面把刚才用肉棍捣出的一圈圈白色的浮沫从外到里细细地舔光、吸光。
小贾上身还是被她老公束得死死的,下面的两条玉腿多少还有些活动空间,只能在小腿的挺伸和玉趾的抽搐中发泄出极度难耐的快感。
“我要丢的时候一定要让我动弹一下……”她再次哀求我和贺国才,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摇头拒绝,小贾终于明白了今天这种艳刑是一定要从肉到骨头实实在在过一遍了,“好吧……”她羞色难耐地抬起手将食指头伸进了口里,准备在痒到极致、快感到巅峰时咬一口来分散一下注意力,却被贺国才毫不留情地再次压到床沿。
贾月影芳心不禁又羞又气,玉靥上娇晕如火,带着哭啼之声呢喃着:“嗯…坏老公……你非要我被别人弄得爽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饶了,弟弟,一会儿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坏老公……你媳妇儿这次可要完全地把身子交给别人了…开始了…好…痒啊…对…我的那块肉…你这么挑逗会…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头伸进去吧…啊…啊…啊…。啊…啊…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让我……死吧……”
我感觉到小贾的小腹开始极度的痉挛,花房深处电颤般地激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狂流,接下来便全身软成一团稀泥了。她的东西正被我的嘴接个正着,像是一口温热的酸奶,我含在嘴里,品了两下才咽下去。
我再次压到她的身上,肉棍沿着她又热又湿又紧的水帘洞,在唧唧的水声中顺畅地插到小贾最深的穴心里,一面搅动着,一面等待着她的苏醒。
“……亲弟弟……你把你姐姐给弄死了……插吧………插死我吧………使劲动………好弟弟………姐的身体都是你的……。你怎么动都行……”四五分钟后,小贾终于醒来。贺国才把她放到我的身下,自己挪到了一边,变成了正式的观战者。
小贾这次终于可以躺在床上,舒畅自由地自主动作了,随着我的动作她又羞羞答答地娇啼婉转、呻吟起来,一双明玉般的修长美腿紧紧盘在我的腰际,长长的肉棒带着丝丝连连的淫水,在鼓涨饱满的阴阜中,时深时浅地插入和抽出,厚厚肉壁上的细嫩穴肉,绕着鸡巴发出阵阵无规律的抽搐、痉挛……慢慢地,我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小洞深处最神秘、羞涩的花蕊……
“顶到了……我……亲弟弟……你操死你姐姐了……。我……我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你想射进去就射进去吧……。把你的种子撒满我的花心……呜………老公……我要先丢了……来吧……。再深点……钻死我了…………”
记不清多少次的抽插了,我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体内深处顶动着,并渐渐加重力度。贺国才平躺在床上,小贾在他身上,用两只嫩藕细葱般的玉臂娇软无力地撑着自己濒临高潮的胴体,我伏在她雪白无瑕的后背上,紧紧搂住她长长的腰身,更加凶狠粗暴的抽动顶入着。
“我又要泄了……老公………你也射吧……给我种上你的种吧……我的花心都完全被你捅开了……可以射了……。”
小贾已经感觉到我的鸡巴突然停止了抽动,在她的体内微微地颤抖起来。
她声音细弱但依然很清楚地对贺国才说道:“这次我们可要一起泄身了,希望他会使我怀上他的种。”
“射了……坏弟弟……你射到里面去了……今天姐是危险期……你把种子射到里面吧……子宫里盛满了……哦…我也要丢了……我丢给你了……只丢给你…我的好弟弟……”
我一面喷射着一面继续地大幅度抽插,当贺国才亲眼看到我怒射着精液的鸡巴再一次顶到贾月影的阴道内时,竟没有打手枪,而激动地和我同时射了出来!
小贾叉手叉脚地瘫在床上,屁股下垫着块枕头,使我的精液可以在她的阴道里多留一些时间。
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饭的时候,贺国才生怕迟则生变,给他的助手打了个电话,让他的助手问一下法律顾问和工商注册人员,如何从公司的股份里分出七分之一,折合七十万人民币的股份,转到我的名下,并让他们尽快准备一份参股纪录书和新的公司章程,保证合伙人不能随意将股份变现或转卖。
晚上的时候,在我临出门之前,他将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上:“我的许总,你现在已经是我们公司的第二大股东了。”(十) 前因与后果
也许是因为近年来自己的经历总是不顺,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变化,犹疑和敏感慢慢地替代了乐观与无畏,对于这些送上门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进行了抵制。
“……我再想想吧,我还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还是……”我几乎不敢看贺国才的眼睛。
贺国才点点头,“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这个人不可信,你也不要替我担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厢情愿地以为朋友之间都好说……不说了不说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吧。”
“贺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什么也别说了,”他断然绝然地打断我的话,“现在在这里你还是我兄弟,出了门咱们就…从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于江湖吧。”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对你,你的能力、你的为人、你的心地,我都没看错,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你是一个文弱书生,可以让你帮着参谋策划,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点,比如共谋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让你掌管一家企业,你还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种胆略。来,咱们再喝一杯,算是诀别酒吧。”
“贺哥,这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没有你说的那种胆略………”
“行了,别说了,你不用再说任何话,”贺国才一扬脖,迳自把手里的酒喝掉,“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认识了不少人,但没有一个能被我算做是朋友,你,许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么能为难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情非已愿的事情?!对不起,哥们,我不怪你,你也不用为我担心,哥哥挺得过去!”
“贺哥,我已经决定了,和你一起干!”
“好。”说完这个字,贺国才的欢欣只持续了数秒,接着沉默了一会,看看我,叹一口气,又突然间拉紧我的手,“咱们公司刚刚遇到一个小麻烦,你能不能解决解决?如果你不敢,你现在马上就说,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胆色,咱们……可以试着操作操作。”
“胆色我有,你说吧。”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助手刚刚告诉我,我跑的那笔贷款,还是没有批下来,给否了。可是像我们这种私营小企业向银行申请开立信用证,非得要有全额的资金担保的。你原来不是说你们公司制度很松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财务章都随便使用。你们公司的上级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属大公司,在中行有无限授信额度,你看,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利用现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开一个你们公司的担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绝对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我们收货后一定会履约付款的。这一次的利润,绝对超过20%,只要我们这一步起来了,以后我们的层次绝对就能上一个台阶了。”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同意。当时我只是想到,贺国才如果不付款给银行,黑掉那一百多万的话,他就太短视了,如果和劳尔合作做三四年的话,怎么也能挣上个五六百万。劳尔是我一手经营起来的客户,没有我,劳尔是不会搭理他的。
于是当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开了封担保函,盖上章,带着合同的复印件,把担保开立完毕。开保函的时候,我并没有签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签上了我们公司老总的名字和财务副总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从头到尾也没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门,我突然间非常地害怕起来,留不留名字其实无关紧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谁的所为。
当天晚上,梅宁和我一起赶到机场,把她的未婚夫林彼得接了回来,并把他送到西四环外一家五星宾馆安顿下来。正好接到梅雪的电话,于是我和梅宁他们便在宾馆分手,回到家里。
“宝贝,你回来了。”梅雪对我的问候只是淡淡地一笑。
等我进厨房帮她收拾晚饭的时候,我要梅雪把菜刀递给我,梅雪拿着菜刀,指向我的胸膛,脸色一变:“你动我妹妹了?”
“动了。”
“我要杀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
梅雪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化了数次,突然她一把扔向菜刀,扑向我的怀抱,一面哭一面捶着我:“我恨死你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姐妹通吃啊你这个人渣!”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好由着她闹了半天。
“今天晚上,我请谢名来我家。他一会儿就到。”
“请他?为什么?”
“他已经把房子卖给一家急需住处的小两口了,他们出价也挺合适的。谢名十天后就要远去新加坡了。原本他想找家宾馆凑合一下,我想,不如让他到我家里住两天。”
“那怎么行?就这点地方?让他睡外面的沙发?”
小梅突然红了脸,转过身去,“……你去睡。”
我从后面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扯到我的怀里:“小浪货,你敢!”
“谁让你和梅宁苟合了!我只是说说玩的,你还真做了!她有什么地方比我好!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那谢名有什么地方又比我好!”
小梅格格地笑着在我怀里扭动起来。“他有些地方是比你好!老公,我都已经让他玩弄这么长的时间了,我反正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你不想看看,我在别人的怀里,是什么样子吗?”她面红耳赤,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不行!我觉得恶心!”
“不恶心的,我保证很美的……”小梅一面说着,一面甩开我压在她脖子上的手,跑了出去。
我愣了一愣,热血涌到脸上,心情异常复杂,没想到,事情终于发展到了这一步,一切,我终日想往、又不敢面对的一幕,就在今天晚上,要活生生地发生在我面前了。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情景,自己的妻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与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交合着。
我追到里屋,小梅站在镜前,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去,胸口一起一伏,显得格外动人。
我和镜中的小梅对视了片刻,小梅再次羞怯地笑了:“其实我更不好意思,真的!”
“那你为什么还………!”
“我只是觉得好玩。老公,嗯,同意了吧!老公!我知道你也是很想的,只是放不开罢了。是不是?”她撅着嘴开始撒娇。
“你要是不同意,我………我就和他一起走,你就要永远失去我了!求求你了!”
“好吧。”我违心地说道。
小梅的眼睛在我脸上打了个转,“不要担心嘛,不恶心的,我向你发誓,一会儿,我保证,保证给你演出最最精彩的一段……黄片。”
“可是,可是我从来就没有睡过沙发,让我睡十天……”
“要么,你和我们一起睡?”小梅的眼睛一闪,勾魂摄魄的灵气,使我不能自己。
“……行吧。”
“我是说,你和我们一起睡,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动我。”
什么!这个浪货!我真的气坏了,同时,也真的非常地激动!看着小梅的嘴巴一动一动地,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她的嘴里还要冒出些什么更令人激动、也更令人恐怖的话来。
“我是说,你一根指头也不能动我。就这几天,行不行,老公?我的身体,你都享受了这么多年了,按你以前的话说,都有些审美麻木了。这次,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来审美和体验美,好不好?”然后小梅将酥胸微微挺起,小腹也收得紧紧的,两腿微颤着并拢,“让他的手指,他的嘴巴,他的鸡巴,把你身边的美,以全新的方式,激发和演绎出来。”
“好吧。那今天晚上,就由你来安排了。女大不中留,妻浪也留不住,你…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看着小梅娇美的肉体,我的鸡巴硬得像块石头。
“吃完饭,我去洗个澡,把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地交给他。”
“那我呢?”
小梅眼珠子转了转,忍着笑意,假装正色道:“就没你什么事了。”
“什么!”我一把就把小梅推到在床上,去骼肢她。小梅倒在床上,把腿蜷起来,躲避我的攻击,格格笑着求饶道:“要么给你安排一个美差,和我一起洗澡。”
“真的!”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才从万劫不复的沉沦中略看到一丝乐观的希望。
“你帮着我收拾。把我的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帮我换上最性感的衣服,然后把我抱出去,像过去的太监,把妃子送到皇上的床上。”
“好吧。”我的心和我的声音一起沉到了地平线的下方,黑暗的一面。
听到我平静的回答,小梅反而有些不安了,“老公,我、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一下子平静下来。
“没什么。”
“老公。”她促不安地看看我,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搂着我的腰,“老公,我……我是不是有些过份了?我只是想让你得到一些特别的刺激,……要不,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别来了。”
“好吧。你想听我说实话吗?你刚才的话,确实伤了我。这个游戏,如果到目前为止,还算是游戏的话,就打住吧。”我的语气更加淡然。
小梅真的吓坏了,她马上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小谢吗?我。今天晚上,你别过来了。嗯,对,我和我老公有事,你,别来了。没事,我没事,你先……”她一面说着,一面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的眼睛,一只手还抓着我的手,摇着荡着。
“对……这两天,你都别来了……真的不行……不好……嗯……不会的,还可以见面的……到时,我去机场送你。好不好?行。你注意身体……好……我知道了……我没事。”
我突然有些后悔(海岸线苦等的读者可能也会骂我死的),从她手里一把夺过手机,刚想说两句,才发现自己上了个大当,原来,那手机竟处在关机状态。
小梅笑到喘不上气来,她一面在我身下挣扎着,一面还用手护着下午刚刚做好的头发。
“小骚屄,你想找死啊!”
“……老公,我错了。你就让我一次错个够吧,让我胡来一次吧。”
“行了,行了。我都由着你了。真把你给惯坏了。”
“老公,我把你写的小说都给他看了。我知道,你其实想看看我被他插进去的情景?是不是?他也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他说,保证让他这一次看个够。”原来谢名也看过我写的东西了,我脸上有些发烧。
“小谢说,这是挺正常的。只要你情我愿他乐意,这是我们三人间的乐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今天,会不会有事?我是说,你的月经……”
小梅突然有些腼腆,她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抬起脸看我,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有种无法形容的美,“今天是最危险的一天。如果真给他怀上了,你能接受吗?”
我的鸡巴硬到不能再硬,“你……呃……你真的想?你这么爱他?愿意为他生个孩子?!!”我结巴起来。眼前的梅雪,实在不像是我共同生活了六年的妻子。是不是女人,一旦出轨,其行为,就特别异常而不可预料?
“嗯。我挺爱他的。不过你不要吃醋,这和与你的夫妻之爱不是一回事。”
我不想再理论这些事,摇摇手,“好吧。反正交两三万,就可以给小杂种办个户口了。而且,我也马上要离开国营公司了,不用怕被开除公职了。”小梅以为我只是说笑,眨巴眨巴眼睛,没再说什么,只是笑得特别地腼腆,像个动人的新嫁娘。
我把这种感觉和她说了,小梅偎到我怀里,身子滚烫,情热致极。
她转过脸,声音低低地,“我用一种公式算过了,晚上十点到十一点,最好是十一点,如果他射进去,肯定会怀上…你这个绿帽,这次可要戴一辈子了。”
“现在我去做菜。你去准备衣服吧。既然这样,我们都决定了,那你就好好地享受他的鸡巴,让他也好好地享受一次我老婆。”我把小梅抱着镜前,小梅只是闭着眼,不敢看镜里的自己。
当我收拾好晚饭,门铃正好响了起来。
我心里一阵狂跳,一时间连喘气也很困难。
小梅开门将谢名迎了进来。
“你许哥在里面做饭呢。你先去招呼一下他吧。”我听到小梅这样吩咐他。
当谢名和我面面相视时,我发现,他比我还要窘迫。这是自然的。因为他毕竟是一个闯入者。我沉静下来,与他热情地打招呼。
小谢有些手足无措,坐在客厅的饭桌旁,看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他怔怔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梅坐在我身边,脸色也是绯红一片,不言不语,只是胡乱地夹着菜。我踢踢她的脚,她也只是用眼角扫我一眼,什么话也不敢说。我只好重新安排坐位,让小梅坐到小谢的身边。小梅虽然脸色更红,但是这层窗户纸终于捅破了,她才言笑宴宴,并挑着小谢和我喝起酒来。她自己却是一口未动。
“小谢,这几天,要谢谢你替我照顾我们家小梅。”小谢还没有反应过来,小梅也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小梅经常和我联系,她说,你给了她我过去从来就没有给过的感觉,她真的很舒服。”
小梅娇俏动人地啐了我一口:“死人,你说什么呢!”
“我说的是实话啊!”小梅脸面有些挂不住,将筷子扔到桌上,起身就要跑回卧室。
我一把拉住小梅,将她重新推向小谢的身边。
屋里的空气,渐渐地被香艳淫靡的气氛所浸没。
谢名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他即将到新加坡展开的工作与生活。
我眼角看到,小梅的脚勾上了小谢的脚。
一双娇小的脚穿着一双厚厚的白色绵袜子,因为蹭到小谢的皮鞋,沾了一点黑色的污迹。
“小梅,怎么忘了给小谢换上拖鞋?你看你的袜子都弄脏了。”我看着小梅和小谢勾到一起的脚,假意问道。
小梅窘迫不堪,连忙将脚挪开,并像个生气的小猫一样红着脸向我龇龇牙。
“小谢,你和我家小梅在你家里吃饭,也是这样的情景?”我假装好奇地问道。
“就是吃饭呗。”小谢慢慢地放开了拘谨,向小梅挤挤眼,然后回答我。
“你……你们没有一面吃饭,一面做些有情趣的事?”
“就不告诉他。”小梅将身子贴向小谢,同时将小谢的手拉向她的后腰。小谢犹豫了一下,便搂住了小梅。
“小谢,你占有了我老婆,总不能不给我个交待吧。”我目光炯炯地盯着小谢。
“有,一面吃饭,一面吃你老婆小梅。”小谢也俯向我,含着笑意慢慢地说道。
“是吗?小梅大活人一个,怎么吃啊?”我假装不解。
“小梅过生日那天,小梅让我把给她买的蛋糕放到她身上,我一面吃着,一面喂着她,一面摸着她,渴了呢,就喝她流的水。一股一股的,蛋糕没吃什么,倒是让我喝了个水饱。”这个家伙,他可真会享受小梅啊!
小梅嘤咛一声,羞渐之下,双手使劲地捶着小谢,“你坏你坏!让你不要和别人说……”
“他是你老公啊。我这么欺负你,他也该知道你所受的委屈啊。”小谢一把抓住小梅的双手,当着我的面,将小梅搂到他的怀里。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小梅红着脸,想接受他的亲近,看着我,却又再次迟疑了。
“没事吧,我猜梅雪很喜欢这种感觉,梅雪,你说呢,你觉得受委屈了吗?
过去我倒是没给过你这种委屈,是不是反而委屈了你呢?”我继续开着小梅的玩笑,但是心里,闪过一幕幕小梅以往的生日,从来也没有这样的情趣和浪漫啊!
心痛之余,兼有种特别的感觉,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切断我的脖梗,感觉到极致的锋利与痛快!
小梅好像是体会到我的感觉,她突然间推开了谢名,走到我的身边,柔情无限地搂住了我。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小谢,夫妻俩正常的亲近,我却有种难为情的感觉。
“小梅真的很爱你,许哥。”小谢定定地看着小梅,失落中这样对我说道。
小梅没有理会小谢的话,专注地看着我问:“我不喜欢你叫我梅雪,好像有些生分,多少年了,你不一直是叫我小梅的吗?”
“小梅……”我搂住了她。
小谢干咳一声,起身离开,坐到了沙发上。
我向小梅努努嘴,“我没事的,好老婆。别忘了,今天晚上他才是你的主角。”
小梅红着脸,亲呢地亲了我额头一下,才轻盈地转身走到小谢的身边。“你不吃了?”“饱了,挺好的。小梅,……我……想走了。”
“为什么?”小梅转脸看看我。
“美色当前,你为什么要走?”我也走到小谢的身边,搂着小梅问他。
“……我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你,感觉自己好像是个第三者,扰乱了你们的生活。”
小梅探询般地看看我,见我点点头,她也向我点点头,做出了决定。
“哥哥,这几天,我就是你的亲亲娇老婆,想怎么疼我就怎么疼我。你不要再顾虑他,就当他是个没用的摆设。”她还眼角含笑地撇了一眼,说完,便一屁股坐到小谢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死死地亲了他一口。
我愣愣地站在原处,全身血液似乎冻住了,“就当他是个摆设。”这句话,就像激雷在我的耳边一阵轰响!
原来这句话是真的,人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亲眼看到自己美艳的妻子与别的男人亲热,于我这样的男人是一种别样的性刺激,一般人无福享受,但是,心里的创伤,又与何人倾述,只有海岸线的同仁们,可以铭证了。
“许哥有些生气了,什么叫没用的摆设!”小谢连忙推开她,斥责小梅。
“不会的。”我见小梅一吐舌头,便宽厚地笑一笑,“我宣布,经征得梅雪原配丈夫许放同意,从现在起,”我看一看表,“十二月三十一日九点十分,直到一月十日,梅雪小姐将是谢名先生的正式妻子,要服从他,爱护他,顺从他…现在,请你们伸出双手……”
小梅和小谢含着笑,伸出了双手。我促狭地引着小谢伸出的手,伸进我妻子梅雪半开衣襟的胸口,并将小谢的另一只手,导向我妻子小梅的裤裆处。
小梅只穿了件淡黄色的轻薄的纯毛衣,胸前鼓鼓的地方,马上就被小谢的手撑得更高。
她下身穿着一条淡蓝色的直脚长裤,是那种松紧式的裤腰带,手伸进去非常的方便。我眼睁睁地看着,小谢的那只左手,不费任何力气地伸向小梅最香艳神秘的下体,只是直接伸进小梅的裤衩,或是还隔着最后、也是人间最薄的织物,隔着衣物我就不得而知了。
“老公你坏死了!”小梅没有一丝挣扎,只娇啼一声,便倒到小谢的怀里,任其上下大动其手。
“你是说哪个老公坏啊?”小谢当着我的面,一面用手尽情地轻薄着小梅,一面用言语逗弄着小梅。
“你就是我的老公,我没有别的老公了,是不是,许放?”小梅有气无力地接受着他的爱抚,同时继续刺激着我。
当我把饭桌收拾完毕后,回到客厅,看到小谢还坐在那里,小梅已经去洗澡了。
“许哥,这些天,那我就住在这里了?”
“行。没事。”看到谢名同情的眼神,我感觉到很不悦,但是面上却愈加热情。
“一会儿,我进去帮小梅搓搓背,……也帮她准备准备。”
“小梅可是我的妻子,你不要动手动脚啊!”
“去你妈的。”我也含笑踢了他一脚。
“说真的,许哥,有些话,只是挑情的时候说的,有些开玩笑的成份,你要是想上,随时可以替下我。”
我心里更加难受,王八蛋,小梅是我妻子,还用得着你让!但是,表面上,我只能回答说:“就当是个游戏吧,大家都已经说好了的,不如按规则玩,才更好玩。”
这时,小梅在洗手间里叫我的名字:“许放,进来吧。”
我向小谢挤挤眼,示意他也可以准备了,然后便脱光了衣服,走进洗手间。
在腾腾的雾气中,我见到一具窈窕光滑的肉体,背向着我,笔挺的小腿,微翘的秀臀,细长的腰身,两边各有一只小白兔,一跳一跳地,看不真切,却更诱人。
“许放,我美吗?”
“梅雪,你真美。”
“行,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叫我小梅了,你要叫我梅雪。我可是谢名哥哥的妻子了,我要转身了,只许看,不许动!”小梅一面说着,一面将风情万种的正面胴体转向了我。
秀美的短发,半盖住小梅秀气的脸庞,一直搭到她的下颌。另外一边的脸,光洁如姣美的半月。细长的单眼皮的眼睛里,占满眼眶的又黑又亮的眸子里含着盈盈的笑意,半张的双唇,丰厚润泽。浅浅的酒窝,似谑似笑的荡漾着情欲的涟漪。
细长的水珠,沿着她高耸的乳房上,流向她的腹部,再汇成万道水流,一直流向她茂盛的阴毛。大腿还是那样的修长结实,小腿的曲线还是那样的健美与迷人,只是这一切,在未来的这几天,我都无福消受了。
“我的脸没有她的俊,但身条比她美吧?”我半响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指的是她妹妹。我叹了口气,轻轻地伸手欲抚摸小梅的乳房。小梅假意躲闪了一下,还是让我抓住了她的乳头。
“这是最后一次了。说好的,我现在是谢名的妻子。”
“真不让我动了?”
“不是有更好的在等着你吗?纯洁的初恋,多好。”
“她老公也来了。”
“哦,可怜的家伙,想回来找你老婆了?我可不管,谁让你动梅宁了?不让你吃点亏,长点记性,我梅雪就不算是女人。说好了,我要尽情地被他玩,馋死你!”
看着梅雪性感淫荡的肉体,我实在忍不住了,搂着她就要求欢。
梅雪坚决地把我推开。
“行了,我洗得差不多了,你帮我擦擦吧。我吹吹头发。”
我只好拿起毛巾,将小梅上上下下擦拭干。小梅专注地吹着头发,对我的服侍和偶尔的触摸无动于衷。
一会儿,她又扶着我,抬起小腿,将脚上的十根玉趾飞快地涂上一层甲油。
我心里更加悲哀,看小梅已经开始描眉和涂口红,知道那一刻即将到来,心里又是格外地冲动。
“你把我那件红色的胸衣拿进来。还有把那条燕莎买的内裤也拿进来。”
“什么?”就是半年前买的那条价值四百多块的一根细绳和两片薄布条?我几次嘲笑过它离奇的昂贵,私下觉得倒是一分钱一分货,套到小梅的屁股上,可以构成人间防守最弱的堡垒,但也不无含蓄,该遮的地方都能挡住。
小梅在这之前,曾经穿过半个小时,原本希望增加一些情趣,但在我嫌贵的啧啧声中,两人不但没有做成,反而大吵一架。之后小梅便说不给我穿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要被别的男人享用了。我一时郁结,灰着脸看着小梅,没有反应。
“怎么?舍不得了?妾实不解,明君何故重物而轻人?”小梅叉着腰,掂着脚,摆出一副艳星的POSE。
我咬咬牙,一面转身出去,一面点着她道:“等你老公我恢复身份,我要给你买条价值一千元的内裤。”小梅马上拍手同意。
当小梅走进卧室时,身上穿着那件淡黄色睡袍,胸口露出一抹艳红的亵衣,睡袍底下露出光滑的两腿,脚上再无遮拦,十根涂得碧绿的葱葱玉趾微翘着,妩媚中透出特别的性感,纯真的笑容中还保留着几分的腼腆。
之后,我和小梅、小谢一同上了床。
小谢搂着小梅,两人静静地拥抱着,他们的眼睛也是长时间的含情注视着。
那双美丽的眼睛,像两尾黑黑的金鱼,在他的瞳水里游来游去。
而我,只能在边上,极度痛苦中在模糊的往事中追忆,我与小梅最后这样深情地对视是几年之前?必定是有过,不然我不会知道,那双眼睛所射出的含情目光,犹如天堂的两扇窗子透出的光亮,笼罩的人幸福得如获神的关爱。是不是就象亨利。詹姆斯在那部知名的小说中所寓意的,人长时间的寻找中,终于淡忘了身边最真的美。“雪儿,可以了吗?”梅雪还是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
梅雪微笑着再次向我示意,“……老公,你把头扭过去。当着你的面,我…
有些不好意思。”
小谢惊道:“他也是你老公?”
小梅向他挺挺鼻子,娇声道:“还是原装的呢。我倒想忽视他,能吗?”
小谢道:“那怎么行?还是原装的好,我得让贤。来,许哥,你来吧。”然后他就要把小梅往我怀里送。
小梅扑到他怀里,娇声道:“谢哥哥,不是说了吗,这些天,我都是你的妻子。那个老公,你真的想看?”她红着脸点着我道,“好吧,只是不许笑话我,还有,一会儿我要是叫的话,说些什么也不许记在心里。答应我?”
“行,但是你姓谢的老公玩完你,我也想上,行不行?”我粗着嗓子,低声下气地问小梅。
“那得要我老公同意噢。老公,不让他上,好不好?我只想让你占有我。”
这个贱人,俯在小谢的怀里,扭得更骚更不堪了。
“我老公同意了,许放,你非要现丑不是?一会儿,就让大家看看你比我这个老公差多少。老公,来吧,脱光我吧,玩死我吧…”小谢将小梅的睡袍脱下,留着小梅红红的肚兜和下体那件连阴毛都遮不住的亵裤,将小梅光滑的肉体放倒在床上,便大肆地玩弄起来。
“嗯……哦……”小梅一面忍受着,一面红着脸含笑向我伸出手,摇一摇,“前戏与挑情,你可不可以不看啊?怕你受不了。”
“我有什么受不了?!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了。”
“不一样的。人家要花很多功夫的,把你老婆要挑得欲罢不能,和你交作业不是一回事。”
刹那间,我明白了很多。原来前因后果,都须在自己身上找。
“对不起,小梅,我过去确实有时候是应付了事了,不太在乎你的感受。是我不对。”我情感复杂地流下泪来。
“亲爱的,不要说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小梅看我流泪,她的眼睛也有些润湿。
“你今天晚上就尽情享受吧。”我说完这话,鸡巴硬了起来,心结却在小梅的柔情中柔化成水。
“要修正一下,你应该和他说……”小梅说着说着捂着了脸,“让他好好享用你老婆。”话音未毕,她娇弱地挺动了一下。
我再看小谢,正隔着胸衣舔着小梅胸前两块怒挺的乳头,两只手在亵衣外露出的晶莹玉润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薄薄的丝织的胸衣上正中的两点,已经在他的口水下,湿成一片,两只乳头,经受着舌头的挑弄与丝布极轻柔、但更令人骚痒的磨擦,早已不堪玩弄,涨得饱满欲裂,直欲经受更直接的摧残了。
“谢名,我和小梅都请你尽情地享受小梅的肉体。小谢,你不必在乎我。真的,小梅这些天在你这里享受到特别美好的性爱,我希望你继续让她快乐。今天晚上你一定要让她多丢几次。”我一面说着,一面扯下小梅上身最后的遮羞布。
“许哥,我会的。”
“老公!我抗议!你们这是联合起来,故意要使我出丑的。”小梅无力地举着玉臂,向我示威。
“现在在你身上活动的才是你老公呢。”
“不,老公,你才是我的好老公,一会儿,我一定也让你在我身上,痛快几次。”小梅正在经受着谢名手段极高的挑逗,脸上潮红一片,喘息开始不均匀起来。
“不,梅雪,现在我就是个见习老公,要好好跟你现在的老公学学,学学怎么善待你的身体,以后吧。这次我最多帮你们清洁一下,行不行?
“清洁?清洁什么啊?”小梅有些晕头晕脑的了。
“清洁你们留下的秽物啊。”
“啊,不,不要,我和他会留下好多的,你怎么清洁得过来……嗯……不合适的,怎么能让老公干这个,羞死人了……”小梅的话语中荡意渐浓。
我一面和小梅交流着,一面看着小谢的动作。
他两只手已经开始往下移了,嘴巴还留在小梅的乳房上。一会儿含着左边的乳头,嘬个没够,一会儿,用舌尖沿着小梅的乳晕,一遍遍划着圈子。当我看到小梅的乳头满是他晶亮的口水时,心里还是一阵火烧火燎般又痛又痒的感觉,下身非常地冲动。当着小谢的面,我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了,握着鸡巴,抚摸起来。
“小梅,小梅。”小谢见此情景,忙唤小梅来帮忙。
小梅憋着笑,握住了我的鸡巴。
“对不起,老公,让你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我给你弄慢点,还早着呢。来吧,你也来摸摸我吧。…嗯,别小心眼了,不是施舍给你的,是我求你的!”
这个死老婆,我心里的感觉还是被她看透了。我无言,只好沿着小谢摸过的地方,摸弄起来。虽然说一开始还有些别扭,但是小梅和小谢都感觉挺好,我也只好继续吃小谢吃剩的东西了。
一会儿,战火终于在小梅的全身点燃起来。小梅的叫声不再有太多的意义,只是舒发她肉体的感受了。
“哦…。哦………嗯……。怎么这么好……不要扯下人家的小裤裤……那是人家特意给老公买的。对……只能隔着裤衩弄……老公,你去告诉他………”小谢有些不明白,我转过头告诉他,这种裤衩看上去和正常的内裤没什么两样,但是一拉做为裤带的绳索,裤衩中间就会开一个大洞,便可以直接插入了。
“我还没有享受过呢,小子,我老婆对你比对我都够意思……”小谢有些好奇,一拉右边的绳头,没想到小梅中间的裤衩竟皱到了一起。
小梅推推我,“你来拉吧,傻瓜,把你老婆最美的地方献给他。”我心神激荡之下,也不顾什么羞耻了,将藏在左边裤腰里的绳头抽了出来,轻轻一拉,小梅早已湿透的内裤从中间悄然分开,丛丛的阴毛中,一个晶亮的肉洞呈现在我们面前。
“灾情严重啊,救灾如救命,许哥,我要对不住你了。”
我点了点头,身后的小梅畏缩地抽动了一下,“我现在是你的妻子了,想怎样就怎样吧。”小谢偏着头,将小梅的臀部抱起,半个脸埋进小梅的阴毛中间,在一阵阵吱吱地舔弄、吸吮、扣动、顶钻中,小梅难受至极,屁股被他压得死死的,不能扭动半分,只是嘴上啊啊地叫得更欢了。
“小梅,怎么样?”
“老公,我…我…我要给你丢人了…对不起……他实在好厉害……啊……我的小阴核……被他的舌头……。玩死了……啊……老公……你的舌头进去了…我不行了……我要痒死了……我想被他插……不想受这种罪了……。太难受了…我的水流了好多了……。来,摸摸我的乳头……摸摸……”
我点点头,“老婆,勇敢些,可能你还要再忍一会呢,这样的前戏,你不是很喜欢吗?”然后我俯身趴到小梅的玉体上,压着她的双臂,再一次吃起小梅的乳头来。
随着我们俩的动作,小梅的叫床声时起时落着。当小谢将老婆的屁股完全抱起,将头完全埋头小梅的股间时,小梅好像意识到什么,两只雪白的大腿在空中只是乱踢,“不要…人家老公在边上…不要……我要晕死的……不要啊!……”
我好奇地看着他,愕然发现他攻击的目标已经从小梅的阴洞转移到更往后一点。我好奇地要伸头去看,小梅的手使劲拉住了我,她用近乎失神的语气求道:“老公,别看了,你要看,我会羞死的。”
“他要舔你的……屁眼?!你喜欢这个吗?要不,我让他停下来。”我极度地惊讶,过去这么多年,从来我也没有弄过小梅的屁眼啊。
小梅雪白的脸上泛起一片极美的晕红,“不,我………我喜欢的。你让他玩吧,由着他吧,反正…我现在是他的人。”我的鸡巴再次挺到最硬,这就是说,我妻子的屁眼,已经被他给开发了?
“我要死了,哦…啊…爽死了!天!………不要,你这样……让……我……怎……么……见……我……老……公,你弄死我了……”小梅的肉体开始剧烈地抖动,这种抖动,我和她结婚数年,从来也没有经历过!原来,她开始射出阴精了!
“我交了……我交了……啊……出的好舒服……呀……”她的两只小拳头握得骨节都发白了,两只玉腿再也不能承受,一只腿有气无力地搭在小谢的肩上,另一只从他肩上滑下,左一下子右一下在床上翻动着。
这就是我娇妻的高潮吗?
原来小梅的高潮竟是这样地动人与美丽。我一面欢喜着小梅华彩般的高潮,一面又痛苦地意识到,经历这样绝美高潮的玉体,正在被别人享受着,她的“东西”,已经实实在在地交给了别人:小谢的满脸都是带着腥骚的一串串的玉珠,嘴里白糊糊的一片,也是我妻子高潮时浸透着小家壁玉的阴华与灵性的爱液!
“老公,我想要了。”小谢向我笑笑,一把搂住我妻子光洁的身体,与她嘴对嘴地亲吻到一起。
半响,小梅才恨恨地推开他,红着脸吐出嘴里泛着白沫的又黏又黄的液体,“坏东西,大色狼,把人家下身流的东西又吐得人家嘴里了。坏,坏!…老公,你刚才不是说要帮人家清洁吗?”她打了一下我。
我突然一阵冲动,一把搂住小梅,“这是我妻子的东西,那我当然也得尝尝是什么味道了。”
小梅愣愣地看看我,“老公,你真不嫌?好吧,我嘴里还有……”我与小梅亲吻到一起,当她的舌尖将一口酸中带甜的东西送到我嘴里时,我一阵激动,差点射了出来,连忙做出一阵吞咽的动作,正好将那口东西咽了下去。
“许哥,小梅射出的东西,其实真的挺好吃的。小梅,我保证,让你今天出个够。”小梅娇吟一声,被他按倒在床上。
腰间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我扯下。
他硕大的阳具,直直地对准小梅的阴唇,沿着小梅还在流精的润滑无比的阴道口,缓缓地进入到小梅的体内。
小梅赤祼的身体,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毫无保留地献给了他。
小梅在被他完全占有之后,不知为什么,一把抓起我的手,将它按到了自己的心口。
虽然我知道,小梅与他交合的这个行为,其实对我意义不大了,因为过去的很多天,很多的夜晚,都曾经真实地发生过,但是当我感觉到小梅激烈的心跳,看到小梅幸福的微笑,从皱起到舒缓的眉头,和嘴角轻轻地扯动时,我知道,小梅这次才是真实地失贞了,我的冲动再也无法抑制,一声怒吼,我射了出来!
以后的过程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这个家伙玩起小梅来,竟然这样的“辣手摧花”。他可以一连捅小梅几百下,一直杀到小梅的子宫深处,把小梅捅得几乎气息全无,也可以在小梅快到顶峰的关键时刻,蜻蜓点水、花间采蜜一样,在小梅的阴道中浅浅地来去自如。
当小梅实在欲火燃身、不能自已时,又徐图渐进,把小梅流出的浪液一层一层地挤出来,小梅的浪水从股间泛滥到屁股下的床单,最后不得已,让我换到她那一边,他们又择地在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时钟敲到十一点整的时候,小谢正抱着小梅的屁股从后面一个劲地猛干,小梅趴在床靠背上,两条腿软软地跪在床上,如果不是我在下面的支撑,她根本都站不起来了。
小梅的叫声已经没有任何内容了,只是随着他深处的动作,从腹腔发出若有若无的喊叫:“哦……嗯……。嗯……。嗯……。嗯……。”她脸上的汗水将她秀美的头发打湿一片,眼睛失神地看着我,嘴上有时做出“老公”的口形。
“亲爱的,你还行吗?”
小梅俯在我的胸前,看着我,点点头,挤出一丝笑意:“他快………操死我了。”
“小梅,你还能受得了吗?”小谢也关问道。
“你也差不多就行了吧。”我有些不满。
“许哥,你不是身在其中,不知道,小梅现在的阴道正紧紧地夹着我呢。哎哟,真是舒服,水没多少了,但里面的肉更紧了。一圈一圈的。”他最后一次深挺,一次挺到小梅的屁股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并停止了动作,“嗯……羞死人了……不……要说……出去……”小梅的声音带着哭腔,再细听不是难受,而是含着攀到人间顶峰、即将飞翔起来的飘渺之气。
“你家小梅的阴道最里面,一只肉唇一张一合的,是不是她的子宫口张开了……”小谢顿了一下,向我汇报道。
小梅呻吟着,“是他的鸡巴……顶开我的花心了……”
“舒服吗?”
“嗯,……我要丢了。他也要射进来了,老公。”在最后一秒,好像回光返照一样,她沉静地告诉我,然后轻柔地吻了我一下。
“小梅,你夹得我好紧,我已经捅到头了,小梅。”
“不……要……动……我要到了……老公……我要被他射进去了……嗯……现在射进去,给我种上你的种……老公,帮帮我,推推我……”小梅的声音异常清晰,但也只是片刻,随着我的动作和她身后小谢最后的冲刺,她也开始了最后一次的浪叫。
“射死我吧……哎哟……我要死了……嗯……老公……亲亲老公……把你的种子……射进去……我……我要死了……啊……这么多……射死我了……”
“我要死了……啊……真好……老公……你比我老公……强多了……老公…没有你这样强……从来就没有你这样强……啊……我又要丢了……”
小谢连着缓慢地抽动了十几下,小梅再也动弹不得,全身压在我的身上,小嘴在我耳边呻吟着,“他射进来,好多好多,我怀小兵的时候,都没这么爽过…一股一股的,我……我又要丢了!”直到他们结合处小谢射出的阴精从我的爱妻小梅的阴道里挤出来,凉凉地滴到我的腿上,我才发现,我的精液也射了小梅一身。(十一)笨妻与蠢汉
我知道自己的文笔已经发挥到极限,很难再更精细地勾画当时的心情,看到小梅的阴道口,从大阴唇到小阴唇上,到处洋溢着谢名的精液,一摊一摊地,流得到处都是,我的脑袋里闪过一些动画般的意像,想像着小梅的阴道深处,无数的精子在里面欢快地游动着,有一颗最精灵最勇猛的小东西,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最先撞上小梅子宫里放出的大彩球,并且马上与它结合成一体……
小梅的呻吟还在继续着,谢名阳具半搭下来,油滑水亮的大东西,从根部到顶端,一直都湿漉漉的,有两根细线还藕断丝连地牵到小梅的阴道口。这时,他转脸问我:“许哥,你上不上?”
我犹豫了一下,看看小梅,她闭着眼,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欢中,似乎什么也没听到。我只好摇摇头。
谢名再次俯下身去,趁着阳具尚未恢复的功夫,雨点般的亲吻落在小梅的脸上,唇上,脖上,乳上,……几乎吻遍小梅的全身。
之后,他再次钻到小梅的两只大腿内,用几根手指试探着,探进小梅的阴道里,一圈一圈,时轻时重地摩擦着小梅阴道里的肉壁,另一只手也配合得很好,不断地揉搓着小梅高潮后像乳突般挺起的阴豆。更多的精液,流到了床单上。
这时我才真的有些惭愧了,原来谢名在事后的服侍也是这么经心,怪不得小梅老是说,让我学习学习他的态度呢。
在他周到的“服侍”下,小梅的身子不能自制地再次泛起阵阵娇颤,粉脸含春,两眼空洞无神地看着我,嘴唇半张着,能看到小小的舌头顶在两排牙齿间,两只大腿似乎无处可放,只能不断地曲膝复又伸直,一只小手没有任何顾忌地揪动着自己两只又肿又涨、颜色也变成深紫色的乳头,另一只手,搭在耳际,手指迷醉般地抚摸着自己娇美的脸庞。
“谢名哥哥,哦……哦……我…我想……我真的不行了……”在他技巧完美的指法下,小梅说完这句话,身体终于到达崩溃的极限,粉脸嫣红,媚眼欲醉,完全地忘乎所以了,“来,操死我吧,亲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哦,啊…啊……”
她歇斯底里般的喊叫中,增加了一些近乎自虐和虐夫的情绪,“我老公……比不上你的十分之一……他是个废物……干死我吧……再插死我一次……让我老公好好学学……和你半个月,……比得上和他六年……”
我呆了一呆,颤抖着双手,压住了小梅,“梅雪,你和他做爱吧,我比不上他,你让他操死你吧……让他种上种,怀上他的孩子……不要顾忌我……真的,不要顾忌我……”我的喊叫最后变成了低喃,直到泪水滴到小梅的脸上,她和我才都略有清醒。这时,谢名的阳具,已经再一次深深地插进了小梅的小穴里了。
“对不起,老公,我刚才……疯了……你来吧……对不起,我不知怎么了,我说什么了?!”小梅半仰起身子,吻了我一下,“老公,老公!你是我老公!我刚才是太不知廉耻了……”
我终于哭了出来,小梅摆脱了他的插入,紧紧地搂着我,“对不起,老公,你恨死我吧,我错了。我刚才的话,不是真心话,我是爱你的。呜……”小梅一定是后悔了到极点,两只胳膊,把我搂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梅,我的小梅,我的爱妻,我很高兴你能享受到真正的高潮,……很抱歉过去我没有这样给过你,我知道你一直很爱我,真的,我希望你继续享受下去,小宝贝,好不好?”
小梅泪眼依旧婆娑地问我:“你不会怪我吧?”
“我不会怪你的,不是说了吗,从现在到你老公走之前,你是他的妻子。”
“不,我是你们两人的妻子。”小梅的声音也从来没有这样地又娇又嗲过。
不,小梅过去曾经这样说过话,但被我取笑过后,她再也不这样了。
说来也怪,以前小梅这样说话,我真的觉得很别扭,但现在,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她就应该这样地娇,越娇我越喜欢。你说,这人,他是不是一个怪东西?
“行,我们一起分享你的肉体。”
“还有爱。”小梅眯着眼睛,再次将自己交给了他的怀中,并回脸向我挤了挤眼。
然后,我心甘情愿地,将小梅的玉腿抬起,并请谢名尽情地蹂躏她。
当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在肉欲中疯狂到极点。
第二天,当我从家里出来时,正好撞见对门的贺国才。他研究着我的脸色,问我道:“小梅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正不知如何和他解释谢名的事情,在我身后小梅又半裸着身子打开门,将我的手机递给我。
贺国才正好看到小梅裸露在外的肩膀,两眼顿时直了。
小梅也是脸一红,不言不语,飞快地瞟了一眼贺国才,才低头将身子缩了回去。
贺国才半响才恢复到常态,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只是不说话。
上午我和他一起到他的公司,拜见了我即将加盟的这家新公司的诸位员工。
说句实话,没想到他的公司也挺正规的,大约有十五六个人,套句俗话,麻雀虽小,五脏具全。
然后我赶回公司,五分钟的时间,就敲出辞职报告。当我终于把辞职报告交给公司的谢总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我意料中的惊诧,很淡然,好像早就预料到要有这么一天的。
谢总的个头不高,说话声音也很轻,他的长相很平常,唯一的特点嘛,就是眉毛很淡,淡到在近距离看,都几乎看不到。听他们私下议论,也是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出去嫖的时候,居然带着假发。对他我已经恶心到极点。
“你真的决定了?”
“嗯。”
“再考虑考虑吧。你是个人才。”
“算了。”
“你对我有气,这我知道,不过……你并不知道我对你的真实评价。”
“嗯。”我有些不耐烦。
“唉,现在的年轻人,……太沉不住气了。”
“今天能批吗?”
“好吧。我现在就批,不过,……有句话,如果我批完再说,可能对你太残酷了,还是现在就先告诉你吧。”
“洗耳恭听。”
“我上周刚报上去,建议总公司提你当副总,接替马上要去分公司任职的李副总。”
我的手抖了一下。
他慢慢地将笔放下,用粗大的手指点点我,“这份报告,赶快收回去吧,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我知道,他这人,虽然平时嬉皮笑脸的那副德性,但用这种表情说话,应该不会是骗人。
“为什么?李大炮,章老二,他们不是都说自己…?你不是对他们……?”
“他们私下里散布的,能有准吗?!我对他们?!更是笑话了,他们只是能陪我玩,没什么真本事,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你。我是对你厉害了些,平时,我和你,也没什么话说,咱们不是一路人嘛。但是,这并不影响我对你能力的看法和评价呀?!”
“说句实话,这一年,我一直没给你加什么担子,并且把你的业务也拿走一部分,一是想再看看你的为人,其二呢……我确实是想提大炮和老二,试了试,他们真的不行,确实不行。我还想将来能有个地方拿退休金呢。我对你呢,其实一直都在观察,给你的小事,每件你都做得很漂亮。公司里像你这种人,再来两个,我就可以完全放开去玩了。行了,好好准备准备吧,下午,总公司的孙副总裁就会和你谈话的。”
我晕头晕脑地点点头,准备起身,突然想到冒名虚开的担保书,心里一紧,站起来时,便有些摇摇晃晃的。
谢总只是笑着看我。这时,我才觉得,自己过去是有些偏激了,这个老头,吃喝嫖赌样样不差,其实为人还是挺公正客观的。
我借口出去办事,离开公司大楼,脑子里依然很乱。犹豫中,我给小梅打了个电话,让她到一家咖啡厅见我。
当我把事情的原委详细地告诉小梅后,她瞪大了眼睛,生气地质问我:“你疯了还是傻了?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你想过万一吗?万一出了事,你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知道不知道!”老天!现在的人们思想就是开放了我辩解说不会有万一。小梅摇头道,“信用证这种事情怎么会没有万一呢?
如果对方和贺国才串通一气,来骗你们的担保金,怎么办?万一贺国才出了事,万一最近行情突变,价格暴跌,贺国才一算帐,不划算,挣不了钱,他不付款,怎么办?万一开证银行出了问题怎么办?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
我后悔万分:“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那个谢总也是奇怪,既然要提我当副总,年底给我的奖金又是那么少,我当时气坏了,只能选择离开,心想,要是投奔了人家,他又让我当总经理,我当然要和他祸福与共了,替他承担一部分风险了……”
“你们不是根据业绩来算奖金吗?去年你做得少,当然给你的也少,再说,他可能当时还没有下决心呢,或者,他只是为了安慰一下那两个一心想当又没当成的家伙,你们奖金总量不是固定的吗?都有可能。不管怎么说这事都过去了,现在,我告诉你,不管你去哪里,你必须把那个担保书想办法撤回来。哪怕让你们公司知道都行,只要没有造成什么损失,你就可以不负法律责任,最多是违反公司制度。”
“可是,贺国才那边……?”
“什么叫替他承担风险?真出了事,风险全是你个人的。你还管得了他?他骗你这样做事,足以证明他为人不地道。太缺德了!”
“可公司那边?我怎么说啊!”
“贺国才的信用证,是不是开出来了?”
“还没有,只是把议付的条件传给了对方,如果非洲那边接受了,就会开出来。也应该是这两天了。”
“有可能会是今天吗?”
“哦……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比如说,今天下午,他就打电话通知贺国才接受议付条件,然后贺国才马上派人去开……”
“非洲哪个国家?时差几个小时?”
“东非,和我们差……正四个,不,是……”
“现在他们是几点?”
我看了看表,“应该是上午七点钟吧。”
小梅低头想了一会,然后毅然决然地说道:“你就直接和公司领导承认,为了帮一个朋友的忙,自主越权申请替一家小公司做担保,然后觉得很不对,后悔了,现在想撤回。今天就必须把这件事给解决掉!哪怕提不成副总,哪怕你被公司开掉,也没什么,本来我也不指着你挣大钱,挣口平安饭就行了。”
我看着小梅,仿佛有些不认识她,没想到我老婆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没和你说。”小梅说着说着,突然脸红起来。
“什么事?”
“谢名已经打电话,通知房屋银行,不通过他们出售了。他已经决定,把房子给我们了。”
“什么?!为什么?他那套房子,怎么也值个八九十万呢!”
“为了…为了…我肚子里要是种上他的种,他就算出了钱、尽了心了……”
“这样……这样啊!”我看看小梅细细的腰身,再次泛上一股酸水。
“我觉得,昨晚上,可能是怀上了,……老公,你恨我不恨我?”
在阳光明媚的这样一个下午,看着娇美柔情和关爱无限的妻子,我心里虽然满是强烈的醋意,但无论如何,也充满不了仇恨。
“不恨你。你的孩子,当然我得和你一起养了。不知兵兵会有个弟弟,还会是妹妹。”
“我觉得可能是女儿,他这个人吧,有些阴柔,可能阴气足些。”
小梅半趴在桌子上,红着脸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歪着脸道:“如果真是女儿的话,将来就给你。就算是扯平了。好不好?”
我不解,问道:“什么意思?”
小梅还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不是什么好话,和你开玩笑的啦。不明白就算了。”
我和小梅又商量了一会儿,然后,由小梅给谢总打了个电话,请他下午抽空出来一趟。谢总电话里有些迟疑,问是不是要紧的事,小梅说,是件非常要紧的事,请他一定要出来一趟。
谢总只好答应了。
半个小时后,谢总赶了过来。
“我是许放的妻子,我叫梅雪。”小梅没等我给她介绍,先主动伸出手,笑意盈盈地和谢总握了握手。
谢总看我脸色灰暗,缩在边上不出声,他也一头雾水,也只好笑着和小梅寒喧了几句,然后便满是歉意地对小梅说道:“对不起啊,一会儿,我还有会,许放下午也要见一见我们副总裁,时间也都定好了,下午两点钟。是不是小许不听你招呼了?有什么,你就尽管说,我替你主持公道。”他笑呵呵地说完,然后脸色一正,嘴一抿,又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注意到小梅朝他嫣然一笑时,谢总的眼光不由自主地跳了一跳。小梅这些日子,可能是日日偷情,因为体内的雌性激素分泌较多的缘故吧,皮肤愈加润滑细腻,看上去好像只有二十三四岁,说是与梅宁一般大也不为过。
小梅又转脸对我道:“小许,下午你们领导还有重要事情呢,要不你先帮谢总叫好车,在那里等着,我长话短说,就五分钟的时间,好不好,谢总?”
小梅半是羞涩半是挑逗的眼光里,谢总的脸也是又红又涨,我没再说什么,赶紧逃了出去。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小梅才用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我现在在洗手间呢,谢总说让你先回去准备准备下午和领导的谈话。然后马上和银行联系一下,找一位姓张的处长,是他的哥们,如果贺国才的公司要来开证,让他先不要开,然后你再补上一个申请做废的通知单就行了。”
“……那他还让我和副总裁谈话?”
电话那头小梅得意地笑起来,“老婆出马,一个顶俩。”
“你和他说什么了?他不是下午还是事吗?我是不是让车子接着等?”
“不用了……什么事能比泡妞重要?嘻嘻。”
“什么?那可不行!他可是个老色狼!我不同意!”我脑子嗡的一声,跳了线,往日对他的愤怒再次复苏,燃成燎原大火!一气之下,我的声调都变了腔。
“我说了,如果你能帮我们了(liao)了小许犯得这个过失,您就是我们的恩人了……提不提副总,我们想都不敢想,当然,您要是能既往不咎,再给我们家小许一个机会,给他加点担子,我们怎么报答您都不为过,有什么要求,随您提,我都会答应的。……喂,生气了?和你们领导搞,你是不是受不了?”“他可是个老色狼,我听那些狗东西议论过,他曾经搞过一个鸡,搞了她整整十个小时,你……你会受不了的!”
说完这句话,和我的愤怒情绪和思想反应恰恰相反的是,我的鸡巴,再一次直直地硬了起来。
脑子里只有一个虚构的画面:谢总一脸坏坏的淫笑,粗糙泛黄的手指头,颤颤地摸向小梅娇耸玉润的乳头,小梅含着羞,在他身下,逢迎辗转着,带着老公都不曾享受过的媚笑,渴求着他的狂暴淫虐……
晚饭后,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梅靠在我身上,把脚伸到谢名的怀中,手里不断地剥着瓜子,一会儿给我一颗,一会儿塞给谢名一粒。小谢把小梅的袜子脱掉,轻轻地抚摸着小梅光滑小巧的小脚。有时也会沿着小梅的小腿,向上摸一把,小梅当然也就由着他。
看完两个电视剧,小梅转脸向我,说道:“过两天我们就把这房子给卖了,然后搬到小谢那边,他那儿地方也大,环境也好,采光也比这儿强多了,你说好不好?”
“贺国才那边,我早晚也得给个说法吧。唉。”
小梅趴到我肩膀上,俯着我的耳根,声音极低地说道:“你不用管了,我给他个说法就行了。”
小谢有些好奇,扯着小梅问:“老婆你和他商量什么事呢?贺国才是谁?”
“一个朋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先回屋吧,一会儿我回去。”
“那他呢?”小谢指着我问道。
“他?”小梅转了转眼珠,“他,也该问候问候他娇俏动人的小姨子了,过两天不就要嫁人了,还不抓紧?是不是?”
我身不由已地点点头,从内心里讲,现在我更加在乎梅雪,哪怕是让我在边上看,我也不愿离开她半步,那种五味杂阵的感觉,在昨天目染色熏的淫妻游戏中,我的体味和感觉只能用痛到极点、爽到极点来形容了。
等小谢离开后,小梅才说:“不要在他面前提贺国才,明白吗?”
然后她小心地看看卧室的门,才趴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是说,让他强奸我一次,然后呢,我就拿着这个借口说事,他也就拿我们没办法了。”
“强奸你?”
我端详着小梅,突然觉得自己以前竟把她当成个笨笨的傻妻子,真是好笑。
其实我才是个蠢汉呢。
(十二)换妻与献妻
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
“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 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操* 他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
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
“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泄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解开,但是心里更加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特别没劲。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觉得婚姻没意思了,想找刺激,你让我红杏出墙,你让我尽享情爱之欢,现在你又嫌我浪了,你这是给我设的计是不是?你早就厌烦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离?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
你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做?许放,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了,你不能这么骗我啊!”小梅满脸是泪地摇着我,抱着我,最后失声痛哭起来。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泪水。
“今天是我们相识七年整,你为什么忘记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劲地拍着我:“老公,我没有忘啊,人家没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宁认识七年了吗?我整整霸占了你七年,当年拆散了你们,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今天让你和小宁也续续旧……老公,我真是这么想的啊!不信你问谢名……”#--iCMS.PageBreak--#“她刚才说过,今天原本想我们仨一起庆祝这纪念日的,而且以你为主,”
谢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顿了顿,扫了一眼我怀中的小梅,低声说道:“小梅很爱你。许放,这种游戏,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缘故,少爱你半分,其实,我和她之间,如果不是你的鼓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故事的。”
我低下了头。谢名乘机擦干眼泪,略收拾了一下狼狈形容。
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我们三人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
我把他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租车,心中感到有些过意不去,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有些失常,伤着你了,很对不起。”
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同居一个屋檐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
他向我摊摊手,仿佛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为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我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夫……已经转了性了,要做回老实人了。”刚张嘴说出两个号码,便闭上了嘴。
原来是那边梅宁将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正欲伸手接过来,梅雪毫不犹豫地再次抢过电话。
“告诉你,梅宁,许放根本舍不得离开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看,现在他就在我的边上,我把电话放到茶几上,他要是来接,我就把他让给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寻烦恼了。你还是个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耻!”说完,她便把电话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泪痕,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听到手机里传来近乎绝望的呼唤,我的手微微一动。
梅雪冷冷地一笑,随手检起地上刚刚从谢名胳膊上拔出来的血迹斑斑的啤酒瓶,对准自己的小腹,等着我的反应。
几分钟后,电话便永远地挂断了。
梅雪扔向那件凶器,哇地一声嚎啕,扑到我的身上。
当晚上,我们象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问我,她万一怀上谢名的种,该怎么办。我将头埋到她的乳房中间,像个孩子一样嘬着终于回到自已嘴里的乳头,心满意足,因而表现得特别大度。
“也算是纪念你们之间的一段情缘,就留下来吧。”
“你杀了我吧,可别在说什么情缘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说很爱他吗?”
小梅板起脸:“你是我的老公,我只爱你一人,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这张床上,时间倒推24小时,你不是正……”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梅腾地一下子将我推到一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告诉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至于我对他的感情,全是假的。”
“小梅……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全是我的错。”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一面低头认错,一面回忆起她日记里写的话,其实不用看她日记,用鼻子都能想出来,一个婚内的女人,情愿为别的男人怀上孩子,这一定是一种异常炽热的爱!
本能告诉我,她对谢名的爱,有相当一部分,真实地完全不容任何质疑。我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她的回归,说到底是出于恐惧失去家庭和老公,还是对他的炽热的爱,可以随时因时因事而冷却下来。
有些东西,可能不属于同类物,根本无法度量和比较,比如,她对于谢名的爱,那怕只是一个短短的波峰,之后便永远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时,有没有超过她对我,在所有时期爱的最顶点呢?
其实我不太愿意考虑这些东西,换妻的行为中,这部分东西,完全可以忽略为无,因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臆想,成为一种调剂的情趣。
真实的情愫,只有当事者本人才能切实地体会到,在心灵的狂暴与无奈中,有多少是激波狂涛,有多少是暗流微澜,有多少是洞花水月,有多少是血肉丝连,真实的东西,为亲者讳,为人情故,永远不可能表述出来,永远不可能。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穿衣,洗漱,装扮,道别,出门,打的,上班,按着既定的程序,开始演绎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继续的人生。
我先去了贺国才的公司。根据头晚上我和小梅商量的应对方法,我告诉贺国才,我很快就将办完离职手续,劳尔过去就是我开发的,和我的关系很好,还是由我来经营最合适,头天晚上,我已经和劳尔联系过一次,他说议付的条件中有两点他做不了主,还要再请示一下他们老板。
贺国才有些不耐烦,说这老黑怎么这么反覆,已经有好几个来回了,商检费用由我们来出,怎么还不行呢?我告诉他,当地的SGS公司已经撤走了,现在另一家商检公司才刚刚进驻,一时没不能马上开展工作。
所以我的意思还是再等等,因为我们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们做,有商检还是牢靠些。然后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辞掉,他这边还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给我呢。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到了班上之后,谢总把我叫他的办公室。
我讨好的笑脸被他一脸的冰冷寒意无情地封杀。他恨恨地将一张纸扔给我:“你老婆告诉我,你只是给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帮个忙!原来你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家贼!!我怎么推荐你当副总了!我他妈的真瞎了眼!”
当我看到那张由我伪造的标明被担保方为北京水洋洋水产公司与坦桑尼亚拉脱斯海洋货物贸易公司(就是劳尔他们公司)进行进口贸易信用证资金担保的承诺书时,我的血液几乎冻结成冰。
如果有个地缝,如果有后悔药,如果有遮羞布……
“你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他狂怒至极,围着我转了个圈,眼光象绞索一样,绕着我越缠越紧,越来越亮。
“老子现在就要举报你。我最多就是识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领导那儿挨顿骂,你呢,我他妈能把你给整死!小丫挺的,阴毛还没长全,就想抖鸡巴,想玩我?操* 你妈的屄去吧!”
他越说越是暴怒,最后拉着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现在就去总公司,他妈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渎职罪,你这事不折不扣地伪造商业文书,让你丫坐上两年牢!”
“谢总,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放过你?你算什么东西?!还拉你老婆给我卖骚,给我灌迷药,你以为我会吃你那套小儿科!什么屄我没玩过!”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让我干什么都成。”我膝盖一软,竟然坐在了地上。说实话,当时我都想给他下跪了。
“哼!”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着给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是有才吗?!你狂啊!接着跟我牛屄啊!接着让你老婆勾引我啊!”他骂着骂着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说变就变,说到最后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丝亲呢与促狭的微笑。
“妈了个吧子,老子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狗东西。坐吧。”他指着边上的沙发。
“谢总,谢谢你。”我已经去掉了最后一丝自矜与尊严,脸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脸媚笑。同时,我在心灵深处,发出一声最后的叹息,原来,媚笑并不是很难做出的。
“你还想当副总吗?”老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想。”当一个人把尊严卖掉典当后,剩下的东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让你老婆陪我出几天差?”
“……行。”
“看不出来啊,小许,你现在,很像我,你知道吗?”
“还不够,您更厉害。”
“啊啊,好,得一员干将,比什么都高兴,刚才我说的那个,呵呵,只是开个玩笑。小许,别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错,很有韵味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与美貌结合为一的女性。但我不会做得那么绝,诱淫属下的妻子,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过,昨天下午,我确实很……呵呵,小许,我只是说说,你不会吃醋吧。小许,我们公司,马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管理层要参股,这个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股之前,还要再精简一下,小许,我这个人,只要你实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一面心里暗骂着这条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道:“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兴。”
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下,激动之余,头神经质地一晃,眼镜不知怎么差点掉下来,他脸一红,赶紧扶好眼镜,鼓鼓腮帮子,低声向我道:“好。我现在就和你交个底吧。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为主,留下两个副总,根据现在的方案,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股五十万,你钱不够,我会借给你。你好好干吧。”
“谢谢谢总,谢谢您。”
“咱哥俩,没得说。”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总,是不是姓贺?”
“是,和我住对门。”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子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你和他说,让他来见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两道,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改制之后呢?”
“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公司,还不好商量?!让老贺给我们做分销,他路子挺野的,上游还得我们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车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飞虫,在窗玻璃上飞来飞去,晕头晕脑地一次又一次撞来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来了。
司机在红灯的路口,抬手将那只可怜的飞虫处死了。不!我的心发出一声无助地悲鸣。
与贺国才合作,自己还能当一个总经理,还算是个人,和谢峰那个老流氓搭伙,不仅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还要别别扭扭地把小梅献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妈的怎么活成这个德性了!
而且,我好像有所预感,为性爱助兴的换妻和即将发生的无奈献妻,根本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如果说前者是辛辣至极的调剂品,令人血脉贲张,后者该是食物中的砒霜,令人血脉冻结。
半路上,梅宁给我来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林彼得,过完春节后,他们将在北京举行完婚礼,然后双双离开这里。林决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离开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问我,为什么昨天没去她那里。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我什么也没有说,便把电话挂断。自己的这种非正常生活,不能再加入更多的角色了。
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老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我红着脸摇摇头。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
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象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其实,我并没有欠他什么。我掉头便走掉了,脑后突然听见一声,“是我对不起你”,我又走了几步,回头再看,贺国才蹒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梅已经先回来了。
她躲在里屋,反锁房门,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只有短短几行字,小梅告诉我她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问我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听我的。
我轻轻地敲着房门,半响,小梅扭开锁,留下了一个缝,然后便像个受惊的小动物,马上跑开,躲到里屋卧室衣柜打开的柜门后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着一张红色的头巾,死死地蒙住了脸。
我想扯开头巾看她的脸,小梅双手紧紧地拽着,挣着表示不从,在对抗中,我突然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一丝抽泣的鼻音。
我心里一暖,紧紧地搂住了自己可怜又可爱的小妻子。
小梅慢慢地松开头巾,在红艳艳的颜色中间,是那张偷情少妇艳如桃花、春情泛滥的脸庞,因为羞耻和曾经的放浪,她无法与我正视,只能在头巾半包中,在泪光莹莹中,向我赧颜而笑,怯怯地半张着小嘴,紧张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动着,等着我的爆发或宽恕。
那一刻,她把我当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赎她的不洁。我眼不错珠地看着娇美的小梅。
我环拥着小梅,抑止不住激动,对她说:“脱掉衣服,我现在就想干你。”
小梅圆睁着双眼,对我这种反应始料不及,她微微地向后一退,问道:“现在?”
“对,现在。脱掉衣服。”
小梅确实非常聪明,她马上猜到我激动的原因,羞不可抑地拿着小指头点着我,柔声道:“呸,你好下流……”
“你都怀上了别人的种,还说我下流,告诉我,一会儿一定要告诉我,他那玩意射进去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小梅如痴如醉,任我脱去她的外衣,内衣,只是在嘴里喃喃地说着:“爽死了,我被他射进的时候,我好爽……”
我附在她耳边命令她:“现在把我当成是谢名。”
小梅还是有些紧张,她疑虑地看看我,“你还想体验啊?”
“对,他不是你的床上老公吗?告诉谢名,现在你老公是不是不在家?”
“……哦……对,他,他不在家,你不要……我老公再发现我和别的男人做爱,他真的会杀了我的。……老公,能不能不玩这个游戏?我有些紧张。”小梅捏捏我的鼻子,娇声央求道。
“没事。小梅,我喜欢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你怀上他的孩子,我……别提有多激动了。小梅,一会儿做爱的时候,你不仅要把我当成是谢名,还要使劲地羞辱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也很不好意思,只能贴着她的耳边说,不让她看见我的眼睛。
“谁?羞辱谁?”小梅皱着眉,更有些紧张了。
“羞辱我,许放。”
“……老公,你好变态啊。”
“我变态,不过这个社会更变态。来吧……”我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也脱光。
我刚要抱紧小梅,小梅突然间很烦感地将我推开,并掩着怀,正色对我道:“不行,真的不行。不要再提谢名了,一提他,我心里就好烦。”
我愣在那里,脸上便有些不悦。
“要不……我说一个名字,你别不高兴,……不如提你们谢总。”
我怔在那里,直直地看着小梅,不知她为什么提到这个人。
“为什么要提他呢?”
“…你知道吗,那天下午,我不是求他不要计较你的过失吗?当时,我……
我和他坐的很近,我……的腿贴着他的腿,他后来还搂了我一会。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我的胸部,他的手,还碰过我的乳头,我都由着他了。”
“他碰你的哪个乳头?”我哑着嗓子问。
“左边的。”
“什么感觉?你不讨厌他吗?”
“麻酥酥的。为了你,我只好把自己放到一边了。其实我心里挺讨厌他的,感觉这个人,好脏,好恶心。”
“既然你不喜欢他,一会儿你能进入这种虚构的情节,被他非礼,由他糟蹋吗?”
说完这句话,我和小梅都有些激动。
小梅垂着眼睫,红着脸,低声道:“能。”
“为什么?”
“说不清楚,”小梅的声音更低了,像蚊子嗡嗡一样,“我会想像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而他又脏又有口臭,还有腋臭,还带着假发,我天天晚上,每一处都被这个色狼给玷污得脏脏的,”小梅说着说着“扑哧”乐了出来,睁开眼,看看我,特别地不好意思,不过还是接着道,“我被他包了,由他带着到处旅行,在他家里给他做女佣,随时满足他的淫欲,随时随地由他玩弄我,还有,他一面玩弄着我,一面还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
我的鸡巴硬成一根铁杆了,这时小梅也风情万种地游动到我身上,光洁温暖的肉体,和我缠绵到一处。
“他让你过来,来取文件,我求他不要让你当面看到我被你玩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他就用一床锦被盖着我,只露出头和腿,我假装…假装给他做按摩,在他身上,小洞里就插着他的大鸡巴……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好让你来……帮着,你隔着被子,抱着我反覆地一上一下,我的声音都变形了,他……啊,他干得我好爽,好深,嗯……啊,老公,你插进来吧……”
“叫谢总。”
“谢总,你插进来吧,我想把身子给你。我干干净净的身子,由着你弄。”
“……哦,谢总,你好厉害……你一下就弄得人家的要害处了……人家身子全酥了……”
“小梅,我,我是你老公许放,你现在在谢总家里吗?”
“对,是的,我是在他家里。”
“你在干什么呢?”
“你不是………和他达成一个协议,让我服侍他一段时间吗?我………我正在服侍谢总呢。”
“你怎么服侍他的?床上还是床下?”
“当然……当然……是床上………”
“谢总被你服务得很好吗?”
“很好……的……哦……谢总让我转告你,你老婆的秘处还很嫩……”
“他怎么知道你的秘处很嫩的?”
“他,他现在正在享受那里的每一块肉………啊……又水又嫩的肉……”
“小梅,你真能为了我,和他同居一年吗?”
“嗯……当然……谁晚上占有我,他就是我的主人,我……同意的……”
我停止了动作,抱着她的脸,再一次问道:“我是说,真的,和他过上一段时间?”
小梅愣了一下,摇摇头,“真的?那可不行。他那么老,看上去那么脏,我可不喜欢他。再说,你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她再次坚定地摇摇头,“老公,我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你还不觉得刺激吗?如果你把我献给谢总那个人,他非把我玩坏了不可,再说,你过去不是一直很讨厌他吗?让他占有我,射进去,你非得气坏了不可。”
“没办法了。我已经落到他手里了,他把我伪造的担保书拿到了,如果我顺着他,可能没什么事,如果不顺着他,这个人,他会……”我不敢想下去了,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没过两天,谢总便告诉我,他想带着我去深圳出差,可能安排在大后天,说不定整个春节都要在外地过了。
我问他什么事,谢总笑笑,只着说,“春节让你们年轻人分开,真是挺不好的。不如这样,你把你媳妇也带上,那儿玩的比北京多,我们在深圳一起过个欢乐祥和的春节。”
回家后,我把事情告诉了小梅,小梅还是有些委屈,别别扭扭地走进里屋。
过了一会儿,当我进去看她时,发现她眼圈都红了。
“老公,如果这次我失身给他,你可不能再怪我骂我打我了。”
“小梅,委屈你了。”
“老公,我其实挺讨厌他的……能不能不答应他……我恨死他了……”
“要不,今晚上再实习实习?”我搂着小梅,低声问道。
小梅的脸腾地红了,甩开手就要跑,“不嘛,不好。”
“上一次,你不是……喊着谢总的名字,达了高潮了吗?”
“羞死人了!嗯,我不想嘛!”
“你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种呢,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你就和他再过一段时间吧。”
“我恨他,他这是威胁我们,这种情况下,怎么能有平等的性爱?老公,你醒醒吧。这是一个老色狼!”小梅抱着我的头使劲摇着,说道。
我心里暗叹一声,没有接这个话题,只是装出一脸淫笑,对她道,“你现在说恨,大后天晚上,看你还恨不恨他?据说,他玩过的女性,最好都心甘情愿地和他好上很长一段时间呢。我上次不是说过吗,他曾经把一个少妇连续玩上十个小时,像你这样美丽的少妇,他最少也要玩上五六个小时,让你无数次地丢盔卸甲,哭爹喊娘的。”
“那我更讨厌他,一点儿也不会尊重女人,这么长的时间,不会把人玩死?我不想嘛,老公!我不喜欢他!”
话虽这么说,当天晚上,我再度与小梅云雨之时,强行让她把我当成谢总,没想到小梅的高潮来得更猛,更淋漓酣畅。
事情过后,小梅再也没有法子拒绝了,但是我揣度她的心理,对于谢总这个人,还是很烦感。
在日记里小梅这样向我倾诉:知道在深圳她肯定会被谢总降服,成为他胯下的玩物,但这并不表明,她愿意与他做爱。一想起到深圳后将要发生的事情,她心里面就很是害怕和恶心,对于谢总这个人,她的仇视就更深一层。
(十三)结局
再晚一些时候,我临出门前,和梅宁联系了一次,说今晚上要和她见个面,梅宁欣然答应了,并带着梦幻般的语气说道:“今天晚上,是我和你认识七周年了。”
这时我才意识到,七年前的这个晚上,正是我和梅宁、梅雪姐妹俩第一次见面。不仅梅宁记着这个日子,在我和梅雪六年的共同生活中,这一天曾经被梅雪一再纪念过五次啊。
听梅宁的声音,如痴如醉,满含着淋漓的情爱:“今天晚上,我要告诉你我最后的决定。”
当梅雪红着脸,与谢名相拥走进卧室,并轻摇纤手,向我道别时,我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小梅定睛看了我片刻,从她的眼神中,我好像感觉到,从前一向细心的她,其实并没有因为近来移情别恋,而忘记这一天的意义,只不过,在这种淫靡放浪的气氛中再和我共同怀念相识相恋七年的感情,就实在有些好笑了。
我傻傻地呆坐在沙发上,听到里屋传出的隐隐说笑声,从心里感觉我和小梅这座婚姻的大厦已经完全地倾斜欲坠了。
又过了五六分钟,手中的电话再次响起,我看看号码,是梅宁的来电。
卧室的门开了半个缝,闪出谢名的半张脸:“许哥,小梅让我问问你,你怎么还不走啊?”
“嗯,我马上就走。”
“小梅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着我呢。小梅限你两分钟,马上消逝。”
“你们他妈的着急上火葬厂啊。”
“许哥,别赖在那儿了,小梅现在是我的老婆,这儿现在可是我的家,不走我就要打110了。”谢名笑眯眯地和我开着玩笑。
非常奇怪,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我感觉他的微笑中有一丝象刀锋般真实犀利的嘲讽,这种隐而不露的嘲讽,剥夺了我做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体面,是我生命中根本无法承受的东西。
面对这个一再占有我妻子的身体、使她受孕之余,还有占有我的栖身之所的男人,我突然间爆发了。
不,应该说是脑子的神经跳闸了。
……
五分钟后,当我肌肉上的神经终于止住了极度兴奋的反应,一只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另一只手擦去快蒙住双眼的血流,看到的景象实在有些血淋淋的。
谢名倒在地上,脸上还有一些碎玻璃碴,脑袋像个血葫芦似的,惊恐不定的眼睛中泪水直流,嘴里神经质似地嘟囔着,呜,操* 他妈的,你还要杀人啊!操* 他妈的,老子不玩了……
他的右胳膊上,插着半只啤酒瓶。
小梅先从极度惊骇中清醒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两边腮帮子,被我两个巴掌给抽得青肿,说话时嘴里还冒出一些血沫子。
“老公……你疯了吗?”
她的眼神极端地惊疑不定,像两只受伤的兔子,动作也畏畏缩缩地,流露出压抑不住的深深的恐惧。
“我没疯。”我居然还向她温和地笑了笑。“你他妈的,呜……老子这儿被你扎的,都露出白肉了,呜……”
谢名好像还是没有缓过劲,当小梅欲爬过去帮他时,他竟一把将小梅推倒在地,“你他妈的,都是你,这是你们给老子设得套,房子刚转让过户给你,你们就要对老子下毒手了。不干了!老子不干了!”
他的反应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常,直到我走过去,举起拳头威胁后,他才老实起来,也慢慢地镇定下来。
小梅将他的伤口略做一些清理后,想过来给我也清理一下,我一挥胳膊,将小梅推到一边,心中虽然无比地悲痛与后悔,但还是就在这一会儿,我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小梅,咱们离婚吧。”
小梅像是被电击了似的,脸色雪白,身子抖了抖,神情茫然地看着我:“老公,你说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傻瓜,一开始只是一个游戏,你玩得太投入了。”
小梅终于明白了些,她看了我半天,终于从嘴里发出一声惨叫,那种声音,似乎是胸膛开裂时所发的声音:“天啊……”
“我走了,明天办手续,房子财产一人各一半。”
说完这句话,终于算是把胸中郁懑之情一泄而尽,把心中最阴暗的情结彻底解开,但是心里更加空荡荡的,觉得自己特别没劲。
“那孩子呢?孩子也一人一半?王八蛋!你觉得婚姻没意思了,想找刺激,你让我红杏出墙,你让我尽享情爱之欢,现在你又嫌我浪了,你这是给我设的计是不是?你早就厌烦我了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离?难道我还没有满足你吗?
你要我做什么我没有做?许放,我……我不能没有你啊!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了,你不能这么骗我啊!”小梅满脸是泪地摇着我,抱着我,最后失声痛哭起来。
我慢慢地抱住了她,心里一酸,眼角也溢出些泪水。
“今天是我们相识七年整,你为什么忘记了?”
小梅更加委屈,抬起小手,在嚎淘中使劲地拍着我:“老公,我没有忘啊,人家没有忘……人家是想,今天不也是你和小宁认识七年了吗?我整整霸占了你七年,当年拆散了你们,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想今天让你和小宁也续续旧……老公,我真是这么想的啊!不信你问谢名……”
“她刚才说过,今天原本想我们仨一起庆祝这纪念日的,而且以你为主,”
谢名扯扯嘴角,苦笑了一下,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顿了顿,扫了一眼我怀中的小梅,低声说道:“小梅很爱你。许放,这种游戏,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再玩了。小梅并没有因为我的缘故,少爱你半分,其实,我和她之间,如果不是你的鼓动,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故事的。”
我低下了头。谢名乘机擦干眼泪,略收拾了一下狼狈形容。
看我面无表情,他便回到里间忍着痛开始收拾东西,我随着他走进里屋,看着他收拾好东西,小梅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惊魂未定地小声抽泣着。我们三人之间再没有任何对话,一直到他默默地离开我们的家,小梅都再没有抬起头看他一眼。
我把他出门以后,临别之时,我看着他苍惶地拎着皮箱和皮包,招呼着出租车,心中一片茫然,呐呐地说道:“小谢,我……我伤了你,很对不起。”
小谢扭脸看看我,摇摇头,说:“许哥,不说了。你写的帮助妻子去偷情,我看过了,与妻子去情人家同住,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两个男人,一个女人,同居一个屋檐下,根本不可能的。”
然后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奇怪的话:“传统的婚姻,就像计划经济,表面上稳定,永远为着对方做出最大的牺牲,其实现在这种社会,有太多的外界诱惑,越内向的东西越脆弱,说完就完。开放的婚姻,就像开放的市场,自我性很强,表面上很危险,不过只有你做好心理准备,相对来说,边际效益非担不会随时间递减,反而会因为交换而实现价值递增。”
他向我摊摊手,仿佛我们之间的事,不是一件很私人、很龌龊的事情,而是为着全人类所面临的共同问题,进行的一种社会行为实验。
回到家里后,小梅已经止住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看着墙上挂的一幅油画。我正不知该说些什么,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小梅拿起电话,看清号码后,没有任何地迟疑,便接通电话。
“妹妹,我告诉你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吧,……你姐夫……已经转了性了,要做回老实人了。”刚张嘴说出两个号码,便闭上了嘴。
原来是那边梅宁将电话挂断了。
又过了几分钟,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正欲伸手接过来,梅雪毫不犹豫地再次抢过电话。
“告诉你,梅宁,许放根本舍不得离开我,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看,现在他就在我的边上,我把电话放到茶几上,他要是来接,我就把他让给你,他要是不接,……你就不要再自寻烦恼了。你还是个女孩子,不要不知羞耻!”说完,她便把电话重重地放到玻璃茶几上,拭去眼角的泪痕,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听到手机里传来近乎绝望的呼唤,我的手微微一动。
梅雪冷冷地一笑,随手检起地上刚刚从谢名胳膊上拔出来的血迹斑斑的啤酒瓶,对准自己的小腹,等着我的反应。
几分钟后,电话便永远地挂断了。
梅雪扔向那件凶器,哇地一声嚎啕,扑到我的身上。
当晚,我们象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
直到天明,小梅才问我,她万一怀上谢名的种,该怎么办。我将头埋到她的乳房中间,像个孩子一样嘬着终于回到自已嘴里的乳头,心满意足。
“是你们之间的情缘,就留下来吧。”
“你杀了我吧,可别在说什么情缘了,羞死我了。”
“你不是说很爱他吗?”
小梅板起脸:“你是我的老公,我只爱你一人,我再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女人啊!就在这张床上,时间倒推24小时,你不是正……”
我的话还没说完,小梅腾地一下子将我推到一边,歇斯底里地指着我:“告诉你,不要再提那些事!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你!至于我对他的感情,全是假的。”
“小梅……”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不要再提他了。”
我紧紧拥住已不再纯洁的身体,回忆起她日记里写的话,其实不用看她日记,用鼻子都能想出来,一个婚内的女人,情愿为别的男人怀上孩子,这一定是一种异常炽热的爱!
本能告诉我,她对谢名的爱,有相当一部分,真实地完全不容任何质疑。我唯一不能确定的是,她的回归,说到底是出于恐惧失去家庭和老公,还是对他的炽热的爱,可以随时因时因事而冷却下来。也或两者都不是!
有些东西,可能不属于同类物,根本无法度量和比较,比如,她对于谢名的爱,那怕只是一个短短的波峰,之后便永远消逝淡去,但是在最高峰时,有没有超过她对我,在所有时期爱的最顶点呢?
其实我不太愿意考虑这些东西,换妻的行为中,这部分东西,完全可以忽略为无,因为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臆想,成为一种调剂的情趣。
真实的情愫,只有当事者本人才能切实地体会到,在心灵的狂暴与无奈中,有多少是激波狂涛,有多少是暗流微澜,有多少是洞花水月,有多少是血肉丝连,真实的东西,为亲者讳,为人情故,永远不可能表述出来,永远不可能。
事情本身已经结束,但给我们带来的,也会烟消云散么?不会,永远都不会了,刹那的刺激与享受是最最诱人的,但随着生活最终回归于平淡,隔阂会象种子一样滋生!真后悔当初的决定啊,不仅仅是破坏了一段美满的婚姻,而且也让我和小梅这对原本恩爱的伴侣不得不分开,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我们自己!
我爱怜的搂紧小梅正在微微颤抖的身躯,叹了口气,我知道她也已经考虑到这些了,命运注定我们是要分开的!
“小梅……我爱你”
“呜呜……”小梅哭着把我搂的更紧,“老公……我也爱你”
我们俩就这样到了天亮
第二天早上,我们起床,穿衣,洗漱,装扮,道别,出门,打的,上班,按着既定的程序,开始演绎正常到不需思想就能继续的人生。但是我们都知道彼此的生活轨迹可能将完全错开了。
我先去了贺国才的公司。根据头晚上我想过的应对方法,我告诉贺国才,我很快就将办完离职手续,劳尔过去就是我开发的,和我的关系很好,还是由我来经营最合适,头天晚上,我已经和劳尔联系过一次,他说议付的条件中有两点他做不了主,还要再请示一下他们老板。贺国才有些不耐烦,说这老黑怎么这么反覆,已经有好几个来回了,商检费用由我们来出,怎么还不行呢?我告诉他,当地的SGS公司已经撤走了,现在另一家商检公司才刚刚进驻,一时没不能马上开展工作。
所以我的意思还是再等等,因为我们是以小公司的身份第一次和他们做,有商检还是牢靠些。然后他催我快些把工作辞掉,他这边还有好些工作要交接给我呢。
我逃也似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到了班上之后,谢总把我叫他的办公室。
我讨好的笑脸被他一脸的冰冷寒意无情地封杀。他恨恨地将一张纸扔给我:“你老婆告诉我,你只是给做生意的一般性的朋友帮个忙!原来你是个……吃里扒外的叛徒!家贼!!我怎么推荐你当副总了!我他妈的真瞎了眼!”
当我看到那张由我伪造的标明被担保方为北京水洋洋水产公司与坦桑尼亚拉脱斯海洋货物贸易公司(就是劳尔他们公司)进行进口贸易信用证资金担保的承诺书时,我的血液几乎冻结成冰。
如果有个地缝,如果有后悔药,如果有遮羞布……
“你说吧,这事该怎么办!”
他狂怒至极,围着我转了个圈,眼光象绞索一样,绕着我越缠越紧,越来越亮。
“老子现在就要举报你。我最多就是识人不明,大不了在公司领导那儿挨顿骂,你呢,我他妈能把你给整死!小丫挺的,阴毛还没长全,就想抖鸡巴,想玩我?操* 你妈的屄去吧!”
他越说越是暴怒,最后拉着我,便要往外走:“走吧,现在就去总公司,他妈的不臊你,我也要到法院告你丫渎职罪,你这事不折不扣地伪造商业文书,让你丫坐上两年牢!”
“谢总,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放过你?你算什么东西?!还拉你老婆给我卖骚,给我灌迷药,你以为我会吃你那套小儿科!什么屄我没玩过!”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狗,你想要让我干什么都成。”我膝盖一软,竟然坐在了地上。说实话,当时我都想给他下跪了。
“哼!”他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我一下,“接着给老子拿腔做派啊?!你不是有才吗?!你狂啊!接着跟我牛屄啊!接着让你老婆勾引我啊!”他骂着骂着脸上的怒气已经消失了,说变就变,说到最后一句,表情上竟扯出一丝亲呢与促狭的微笑。
“妈了个吧子,老子还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狗东西。坐吧。”他指着边上的沙发。
“谢总,谢谢你。”我已经去掉了最后一丝自矜与尊严,脸上迫不及待地浮出一脸媚笑。同时,我在心灵深处,发出一声最后的叹息,原来,媚笑并不是很难做出的。
“你还想当副总吗?”老东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想。”当一个人把尊严卖掉典当后,剩下的东西全都可以上市交易了。
“……让你老婆陪我出几天差?”
“……行。”
“看不出来啊,小许,你现在,很像我,你知道吗?”
“还不够,您更厉害。”
“啊啊,好,得一员干将,比什么都高兴,刚才我说的那个,呵呵,只是开个玩笑。小许,别介意啊,你老婆,人不错,很有韵味的,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与美貌结合为一的女性。但我不会做得那么绝,诱淫属下的妻子,这可不行,你放心吧。不过,昨天下午,我确实很……呵呵,小许,我只是说说,你不会吃醋吧。小许,我们公司,马上就要改制了,再过几个月,管理层要参股,这个公司可能就是我的了,当然,参股之前,还要再精简一下,小许,我这个人,只要你实心实意对我,不再和我玩那个,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一面心里暗骂着这条油滑卑劣的老狗,一面媚笑着接过话碴,低声道:“谢总,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人,只要你看得起我,我也是实话实说,您要我做什么都行。你看得起小梅,我很高兴。”
他不相信似地看着我,怔了一下,激动之余,头神经质地一晃,眼镜不知怎么差点掉下来,他脸一红,赶紧扶好眼镜,鼓鼓腮帮子,低声向我道:“好。我现在就和你交个底吧。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为主,留下两个副总,根据现在的方案,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股五十万,你钱不够,我会借给你。你好好干吧。”
“谢谢谢总,谢谢您。”
“咱哥俩,没得说。”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总,是不是姓贺?”
“是,和我住对门。”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子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你和他说,让他来见我。在改制前,我和他做两道,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改制之后呢?”
“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公司,还不好商量?!让老贺给我们做分销,他路子挺野的,上游还得我们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车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飞虫,在窗玻璃上飞来飞去,晕头晕脑地一次又一次撞来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来了。
司机在红灯的路口,抬手将那只可怜的飞虫处死了。不!我的心发出一声无助地悲鸣。
与贺国才合作,自己还能当一个总经理,还算是个人,和谢峰那个老流氓搭伙,不仅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还要别别扭扭地把小梅献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妈的怎么活成这个德性了!
经过了这挡子事之后,我清楚了一件事——命运是靠自己掌握的,我该怎么对付谢峰这个老流氓呢?
半路上,梅宁给我来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林彼得,过完春节后,他们将在北京举行完婚礼,然后双双离开这里。林决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离开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问我,为什么昨天没去她那里。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我什么也没有说,便把电话挂断。尽管我们已想到过离婚,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哎!算了吧……
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老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我红着脸摇摇头。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
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象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其实,我并没有欠他什么。我掉头便走掉了,脑后突然听见一声,“是我对不起你”,我又走了几步,回头再看,贺国才蹒跚反向而行,也走掉了。
又过了两天,我下班回家后,发现小梅已经先回来了。
她躲在里屋,反锁房门,却在桌上留了一封信,我展开一看,只有短短几行字,小梅告诉我她已经怀上了谢名的孩子,问我该怎么办。无论如何,她都听我的。
“呵,问我该怎么办。”我心里不由一阵气苦,尽管已经想到了要离婚,还是接受不了啊我轻轻地敲着房门,半响,小梅扭开锁,留下了一个缝,然后便像个受惊的小动物,马上跑开,躲到里屋卧室衣柜打开的柜门后面。我慢慢地走近她,看到她拿着一张红色的头巾,死死地蒙住了脸。
我想扯开头巾看她的脸,小梅双手紧紧地拽着,挣着表示不从,在对抗中,我突然听到她的喘息中带着一丝抽泣的鼻音。
我心里一暖,紧紧地搂住了可怜又可爱的小梅。
小梅慢慢地松开头巾,在红艳艳的颜色中间,是那张偷情少妇艳如桃花、春情泛滥的脸庞,因为羞耻和曾经的放浪,她无法与我正视,只能在头巾半包中,在泪光莹莹中,向我赧颜而笑,怯怯地半张着小嘴,紧张中,鼻翳也微微地翕动着,等着我的爆发或宽恕。
那一刻,她把我当成是她的上帝,可以救赎她的不洁。我眼不错珠地看着娇美的小梅。
或许小梅是想我最后一次找到属于丈夫的权利吧,但我又怎忍心看到小梅为了丢失了另一段可能也是她生命中极其重要的一段情呢?爱她,就放开她吧!
我环拥着小梅,开始和她商量怎样搞定谢峰那个老流氓,最终我们决定让这个老混蛋钻进我们的圈套!
后记:老混蛋最终钻进我们的圈套,以强奸妇女未遂被抓,我开始筹备自己的公司,在这期间我和小梅悄悄办了离婚,双方共同抚养孩子,接着小梅就去出差了。
正月初六,我的新公司开张了,小梅还是没有消息,梅宁也不知有没有回美国,由于心情欠佳,这次我没有请亲戚朋友,待我形单影只的准备草草收场的时候,小梅和梅宁联而至,一如当年我初见她们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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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时代的偷情
我和齐月儿相识的时候,她正在被一场无比荒唐的恋爱拖得痛不欲生、死去活来,也许正是我的突然介入,才使得她重新振作起来。她爱上了一个旅澳留学生,两人走之前还只是一面之缘,然后一通信就是二年,恋爱关系也是在通信中确立的。简直是荒唐可笑!
说实在的,我真应该感谢那个叫谢东华的家伙,如果不是他把月儿的心给勾走了,象月儿这么清秀高挑的女孩子,在大学里追她的人,包括新入学的学生到满腹才华的副教授,不算暗恋的人,应该在二三十个以上呢,无论如何也排不上我这样的在一家小型私企任所谓副总经理、手下才三个兵的郁郁不得志的已婚男人。
同时还应该感谢他的有我妻子单位的处长孙老二,如果不是我为了离婚、一时头脑发热,想出一个绝对弱智的歪点子,他也上不了对我依然深情眷爱的妻子黄凤。
先从我妻子黄凤说起,她大我一岁,但长得小巧玲珑,说起话来细声细气,走起路来一摇三摆,一点也不象三十二岁的女人,孙老二和她同床的时候,经常夸她的岁数倒过来讲才合适,弄得黄凤芳心大乐、陶醉不已,死心踏地地让他玩弄个够,回来后我问她的经过,她还羞答答地摇头不语。
我们俩是工作中接触认识的,我起先只是对她工作的特殊性质非常好奇,一直希望她在我面前露两手。
在我较熟的漂亮女孩中,我直觉好象只有黄凤是个处女,从接吻到肉体的触摸,她都没有一点经验。结婚的那天,果然应证了我的判断。
我们几乎没有多少浪漫的夫妻生活,很快就有了小宝宝。黄凤象绝大多数中国妇女一样,马上“移情别恋”,把我冷落到一边,全心全意地承担起养育小孩的所有工作和杂务。
我们一家三口过着一种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工作,就是家务,回家后也从来不谈单位和同事的琐事。黄凤挤时间考了个研究生,而我呢,也抽时间又学了一门外语。从大面上讲,我们这个家庭应该是社会生活中最健康和不会变异的细胞了。
内心里,我几乎从没停止过对女性的欲望骚动。黄凤在和孙老二发生了关系之后,在我的逼问之下,羞答答地向我坦白承认,她其实也喜欢成熟、潇洒、强壮的男性,内心深处,也从未停止过对男色的渴求,只不过,她的家庭教养、文化层次和社会角色,绝对地限制了她对这种欲望的纵容,如果不是我居心险恶的不断怂恿和孙老二这个假风流、真流氓的小官僚的狂热骚扰,她根本不会走上这一步的。孙老二是那种女人一看就喜欢、男人一看就自卑的所谓成功男士,不过作风太差,所以他老婆坚决地和他离了婚。
当黄凤告诉我,在她心里面,女儿和我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位置,并红着脸问,是否可以把他排到第三的位置时,我内心里醋意大发,意识到把黄凤柔美贞洁的肉体交给孙老二糟蹋是我人生最大的一次错误,我的运气虽然好,能够将两个美丽的处女征服于胯下,但是遇到了一个从外表到内在都很强悍的对手,恣态优雅地染指了我的女人,让我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齐月儿是我的校友,在招她的时候,说实话,并不觉得她是那种惊艳型的。只是觉得这个女孩好单纯、好可爱。因为是我招她进的公司,再加上校友这层关系,又是她的顶头上司,好多次她犯错都是我罩着,她对我是非常感激的。
月儿只是单纯,但并不傻,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和这种资源,我这人多少有些魅力和经历,天天在一起相处,时不时地请她吃饭,每天开车送她下班,她说对我没有感情,那肯定是假话。我则越看她越顺眼,对她的爱意与日俱增。
在我还只能叫月儿的大名齐月儿的时候,我偶尔的机会就知道了她和谢东华愚蠢的网恋。在两个多月的穷追猛打之后,当我已经能半搂着月儿在公园散步的程度,我开始非常介意起这件事来。
这一天,当我无意走到月儿身边的时候,月儿慌不迭地把一个网页最小化,令我顿生疑窦。
“你还在给他写信?!你们走之前通共说过不到十句话,他又一走两年多,你知道他是否变了心?”
齐月儿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推开了我搭在她肩上的手。
“上次你给我看的他那张照片,我觉得看上去怪怪的,他会不会是到韩国整过容的啊?”
“才不是呢。他确实长得就那么英俊,而且我还特别喜欢他的人品、才华和学识。”
“都两年了,他向你正式表白过了吗?”我凑在齐月儿的耳边,轻声问她。
齐月儿脸红了,向后闪了闪,“表白过了,他说过他爱我。”
“那他为什么一再推迟回国,不回来和你见个面?既然你们那么相爱。”
“他还得做他的研究……管你什么事?张先生,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但请你,”齐月儿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请你放尊重一点,”她回脸瞟了我一眼,眼睫马上又垂了下去,“我真的不能接受,你对我这么好。”
“月儿,我,我觉得我们挺谈得来的。月儿,我想,我可能真的是无法自拔了。”我一手搂住了月儿的脖子。
“不,张先生,真得是不行。请你,请你离我远一点。”她身子无法再往后仰,一急之下,站了起来。
我在月儿幽幽的处女体香中,彻底地迷离了。
“月儿,我知道,你和他已经快完了,他只是个影子,几乎从来没有在你的现实生活中现过身,又不能对你做出任何的承诺。你对他的迷恋,根本就是一场梦,我才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们又能谈得来,又能玩到一起,还能帮你,接纳我的感情吧,好不好?”我迫不及待地伸手环住了月儿丰软的小细腰。
“我和他完了,你和你老婆呢?你是个已婚的男人,而且有了小孩,我再和你好,又能怎样呢?张同,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是错误,我不该在那次生病的时候找你,也不该在那次和房东吵架的时候让你出面,假装是我男友,可是我们都说好的啊,这是不能当真的。别,你别这样。”
月儿在与我身体一丝无缝地相贴之下,再也无力反抗,最终只能红着脸,听任我的拥抱。我抽出右手,挪到我和她的身体中间,插到从她轻薄的夏衣里,摸到她光滑的小腹上,开始染指她的玉体。
“你怎么能这样!?张同,这样绝对不行。最多只能拥抱!”月儿大惊,双手一下子推到我的肩上,开始拼命地反抗。
“好好,就是拥抱,就是拥抱。”然后我歪着脸,笑眯眯地看着怀中情窦初开的少女,“月儿,我才是你的初恋。”
“就不是,你只是老二。东华才是我的初恋。他的文章比你写得好,人品也比你正,从不和我乱说什么,你只是条……咸湿老色狼!”
“爱我吗?”
月儿在和我面与面相距不到五公分的距离中,终于正眼看了我一小会,马上红着脸摇头,“你是已婚男人!我不能喜欢你。”
我咬咬牙,开始不负责任地讲话,“如果我离了呢?”
月儿的目光有些悲伤,“你不喜欢你老婆黄凤了吗?她人又美又善良,多好啊。你们男人,真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都是混……!……你不要再骗我了!”
“不,我没骗人,真的。……不是我不喜欢她了,是……她有人了!”请大家记住,从这句谎话开始,秩序和道德便开始让位于混乱和沉沦。
月儿一愣,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身子开始僵硬,“张先生,你在撒谎。”
她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黄凤姐绝不是那种人。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她绝望地向我喊了起来,在挣脱我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掩面回头自己的办公桌上。
我回到宽敞的副总经理办公间,又羞又恼,狂怒之下,把笔记本摔到地上。
黄凤!我心里念着自己妻子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能消失掉!你为什么还那么爱我!
眼前这个垂手可得的小玉人儿,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到别人的怀里!我付出了那么多,为她争取了那么多,想收手已经不可能了!我拿出半天的时间,将我妻子单位在外地合影的照片进行了修改,把四个人的合影改成了黄凤和她倜傥英俊的处长的亲密单独合影,将黄凤一侧的女同事搭在黄凤肩上的手,改成了孙处长、孙老二的手,中间还请教过一个电脑高手,修改得几乎天衣无缝。
月儿看了照片之后,两眼睁得象个杏核,嘴巴张得老大!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问我:“你是什么时候查觉到这件事的?”
“三个月前吧。”
“可是她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我真不能想像,象凤姐那样的女人,会…
…”,她突然转脸问我,神态很紧张:”会不会和我有关系?”
我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继续撒谎,“……和你有点关系吧,我天天回家那么晚,手机短信看完就删,她猜到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可以和她解释啊!我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晚了!”我很痛苦地摇摇头,同时开始觉得自已真的有些异化了。
“你打我的主意,应该有半年了吧?真的那么喜欢我?比她呢?”月儿含羞地问我道。
“我和她结婚都六年了,其实现在选择散伙,与她与我,都可以说是一种解脱。”我开始觉得自己无耻了,这样的谎话,张嘴就能来,我真是够可以的啊!
“可是大妞怎么办?你们两个人啊,真是的,按说我年纪那么小,不该说你们,可是你们这样,孩子……”月儿一面说着,一面顺从了我的搂抱。
然后她紧紧抱着我的头,无比温柔地看着我,轻声问道:“黄凤这样做,你很痛苦吧?”
我假装苦笑着摇摇头,“说不好,痛苦是有的,可是我也和你好上了,算扯平了吧。”
月儿娇喃了一声:“谁和你好上了!?张同,我可是和你说真的,其实,我心里面,真的好喜欢他啊!我和他通信都两年了,电话费都花了上万了,我觉得在精神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还是比你,要紧密一些,”月儿尽量把声音放温柔,但是我心里还是极不受用,“张同,对不起,之前我和你说过N次的。不能算我对不起你吧。不过,说心里话,看了黄凤和那男的照片后,我心里真的长出了一口气,之前,虽然说我们连亲吻都没有过,可是,我还是觉得有点怪对不起凤姐、不,黄凤的。”
“那现在可以了吗?”
当我凑近月儿的脸的时候,月儿合上眼睛,在一声极轻地叹息之后,声间低低地说了一句,“这是我的初吻,你先得到了。”
我吻的时候,她死活不张嘴,说舌吻“脏”,一直就这么和我顶着。
我气恼之极,狠狠地对月儿说,“到时候我还要得到你的初夜,看他还能不能抢先。”
“当然,你这样的小流氓,他怎么能打过你呢!”月儿满脸娇红地靠在我胸前,“不过,我先和你声明好,你老婆不要你,并不意味着我就必须要接收你,你和谢东华,现在在我心里呢,相比较而言,……”月儿一把推开我,一面在办公桌前躲闪游走,一面笑着说,“只能说,两个我都喜欢。你比他对我好,可他比你好看。”
我先她一步把办公间的门关上,月儿惊叫一声,缩到墙角。
半响,我才把上衣半敞、双眼迷离、几乎瘫在我怀里的月儿松开,月儿只是呢喃着:“不要辜负我,我这么爱他,都被你抢走了,请你不要辜负我……”
我虽然从不相信有报应这一说,可是在我身上,在这件事情上,它确实应验了。
在我和月儿相互爱上没一星期,我带上我和月儿的照片,在一个咖啡馆约见了我妻子黄凤的领导孙处长。
这个家伙确实应该感觉紧张的。两年前,他刚离完了婚,就想把魔爪伸向黄凤。
黄凤回来问我,说孙处长对她耍流氓,时不时地对她动手动脚,她问我该怎么办?
我说凉办。黄凤工作的单位性质特殊,是那种强力部门。孙处长在黑白两道路子都极野的。
前不久,他又带上黄凤和几个女同事去外地开会,晚上假装喝醉酒走错了房间,当时黄凤刚洗完澡出来,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他便要大施魔爪,亏得黄凤的同事来找她,要不然不知如何收场了。这件事弄得黄凤回家哭了好几场,几乎想辞职。只是那时我对她非常冷淡,只是要她见机行事,离他远点,心里对这件事没什么感觉。
但是当我亲眼见到这个人高马大、英俊风流的孙老二,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些恼火和酸溜溜的。我也觉得奇怪,按说黄凤的肉体对我几乎不再有什么特别的吸引力了啊。
简单寒喧之后,我便冷笑着说,“一直想着你长久以来对黄凤的关照,今天难得大领导你能应约,感谢之话不多说、你我心领神会了。”
孙老二有些尴尬,只好继续装孙子,“啊,啊,这个,我是觉得黄凤这个女同志确实很有能力,当然,我呢,有时候对她要求严了点,可能会让她反感的,呵,呵,希望你和她解释一下,以后,我会注意方式方法的,真的。”
我心思一点也不在他的话上,只是继续打量着这个家伙,看着他蠕动的嘴,便想,这张嘴,某一天会含着黄凤的小舌头细品慢尝的吗?看着他宽厚的肩,又想,黄凤会被这个壮实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娇喘不息的吗?黄凤修长曼妙的雪白大腿,会松松地搭在这双肩膀上,任由他的老鸡巴顶进自己的花蕊里吗?想着想着,突然非常地舍不得。真的很舍不得。一种极复杂的感觉,一下子控制住了我,在底下,鸡巴突然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
孙处长讲了一会儿,看我脸色古怪,他也把脸拉了下来,不再做声,两人死盯了一会儿。
“张同,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点点头,还是不做声。
他有些沉不住气,“张同,要不,我单位还有点事,你以后可以通过小凤和我说。”
我脑子腾地一热,他竟然叫我妻子小凤?我都是直乎其名的,他有什么权利呢?
听起来这么别扭,可是,我心里怪怪地,突然间有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黄凤,是我的妻子。小凤呢?听起来好陌生,叫起来好亲密,黄凤一定是曾经接受过这个称呼。她可以以两个身份同时存在于我和另一个男人的世界!我竟然得出这样一个无聊的结论:黄凤的某一部分生活确实是属于和他共有的。我没再继续就这个荒唐的路子想下去,只是示意他坐下,然后从包里抽出小月在我怀里的一张合影。
孙老二还是没明白,我看他真有点傻了。
“这是我的小情人。”我倾过身子俯耳告诉他。
孙老二把脸一下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欢黄凤吗?如果我不要她,你会要她吗?娶她?”
心思脱口而出后,我的心通通地狂跳起来。真的决定让黄凤和他这样的人同眠共枕?!!
孙老二冷笑两声,“如果你是想来套我的,我可以告诉你,没用。”
“你喜欢她吗?”我依然声音很冷地问道。
孙老二看着我,他也有些紧张,扭脸看看左右,突然叫服务员过来,要了杯水。
“对。挺喜欢的。”他喝了口水,决定不再遮掩,声音极柔和、极诚恳地对我说道,“不过我和她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对于你妻子这样有气质的女人,我是不会用强的,你们之间如果出了问题,那不能怪我了……给我再看看照片。”
我把照片递给他,在他的表情带动下,我也终于笑了,两人的气氛开始有些缓和。
他反复研究了一会儿,突然道,“看来你挺喜欢这女孩的,我不喜欢这么嫩的,也没小凤美啊,而且太瘦了点,不过,家花就是没有野花香啊!你小子,不识货。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对小凤肯定一心一意,可她那边……你得想办法,”,孙老二沉吟了一会儿,再次问我,“不过,张同,你真舍得?可别后悔啊。”
我一时犹豫起来,不知怎地,隐约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一件极蠢的事情。
“告诉你,要不是有一次我动作大了点,把她吓跑了,说不定,她早就被我占有了,不用你今天来求我了。以前她对我确实有相当的好感的。”
“什么事?”
“她应该没和你说。”他呲牙一笑。在我的再三央求之下,他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把那次的情况合盘托出。
“是去年夏天,我和你老婆参加一个宴请,回来都坐在后座上,我假装喝醉了,上身歪伏在座位上,头就顶着她的大腿,当时,我对司机说,脑子有些乱,还要在考虑点问题,不想睡,让把音乐打开,开得很大,我摸了她的大腿,隔着衣服摸的,她吓得一点也不敢声张。”
我突然感觉他是在谈论一个与我不相干的女人,便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你丫的,真敢打良家妇女的主意,敢动我老婆!骂你句王八蛋不算过份吧!”
他也随着我笑了起来,得意地点点头。无论谁,看我们默契的笑容,都会以为我们是特铁的哥们。
他无限神往地说道,“不过,唉,就从那以后,她就开始拼命躲着我。她是确实不愿与我发展那种关系啊。……其实,从内部,你的思想工作做好了,她早晚会半推半就顺从我的。在工作中,小凤还是挺欣赏我的,你不知道吧,以前,她有时和我一聊就是半天。我对她动手动脚,她是不能接受,但有时候……打个情骂个俏,她脸红过。第一步是关键的。”
当晚,我跑到了一个小酒馆,边喝边想,有了一个主意,但是心里很不是味道,最后喝得烂醉,很晚才回家。
当黄凤撅着屁股给我打水洗脸的时候,我有些清醒,脑子里还是虚构着孙处长的手在黄凤的大腿上滑动的情景,极其冲动,抱着她就扔到床上,黄凤一惊之后,便嘻嘻笑着,任由我扯开她的睡衣。
我醉眼朦胧中,还是意识到,黄凤是很美的。
虽然她的眼角有了一点不易觉察的极细碎的眼纹,虽然她的腰身已经二尺一了,虽然她阴道因为生孩子有些松了,虽然我曾迷恋的乳头不再那么娇柔了,但是当她以那样迎合的姿式躺着,以那样急促动人的节奏在我耳边喘息着,以那样丰盈挺拔的酥胸在我手下起伏着,以那样结实修长的大腿在我身下扭动着,以那样娇嫩多汁的小穴容纳了我,以那样气息幽幽的体味裹挟着我,一切的一切,以前全是属于我一人的,真的会走到那一步,让她以同样这种全不设防的姿态,以同样这种浓情如炽的娇媚,一丝不挂地把自己的一切,全部献给她的处长大人,由着孙老二那样的衣冠禽曾尽情享用吗?
在喝酒的时候想到这一层,心里真的是很反感,但在床上,压在黄凤柔若无骨的胴体之上,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再说,我又想起了另外一具更年轻、更迷人、更芳香的肉体,想到自己撒的越来越大的谎,实在是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
“今天你是怎么了?”黄凤随着我的动作喘息,虽然情热至极,还是一再追问我。
“我,我不知道。”
“……都半年了,每天回来这么晚,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不爱我了……”
“是不是外面有个小狐狸精?”
“你说呢?”
“比如说,你的小师妹……”
“……你说对了,我有点喜欢她了。”
黄凤一愣,半响,生硬地一笑,“怎么?你们要来真的了?”
“没到那一步,”在黄凤底下浪水最凶的时候,我停止了动作,“不是来真的。只是隐约有点喜欢她,有那么一丁点的意思了。”我咕哝着。
黄凤的脸变得很难看,“你不要这个家了?”
我不管黄凤的感受,抱起黄凤没有多少赘肉的细腰,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钻了起来。
有一会儿,黄凤什么也不说,疯狂地迎合着我,声音也很大。
我嘘了一声,指指小屋的门。
黄凤还是死死地抱着我,“干我吧,我是最爱你的人,在床上我也很浪的,我什么都能满足你,不要玩那种游戏,再说,还有大妞,那么招人喜欢。不要玩婚外情了,好不好?”
我点点头。我们不再说话,一心一意地做了起来。
中场,黄凤已经累得不行了,泄了一次,非常满足,但我还是很坚挺。
黄凤要讨饶,我一把拉她的双脚,闻着那股熟悉的体香,禁不住亲了起来。
黄凤傻了一下,毕竟是少妇,高潮余烬尚未褪去,身体非常敏感,当我从她的脚,沿着她光滑的大腿,亲到她丰臾的秘处,在斑斑浪迹中,把鼻子钻进她的体毛里,疯狂地亲着她的阴核时,同时把手指插进她的肉洞里,反复地刺激着肉壁和坚硬的小突起时,她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小腹突然一阵收缩,身体抖了两下,在啊啊的叫声中,极度酣畅淋漓地射出一股白液。
我的思维疯狂到极点,想着将来某一天,她会不会告诉我,那个色狼比我弄得她更爽?
我待她休息一会,还要再上,黄凤死死地搂住我的上身,眼睛里亮亮的,“不,一定要告诉我,这次为什么这么兴奋?”
“因为,”我嘻嘻笑着,“我想起你上次,在外面,刚洗完澡,被孙处长骚扰的情景,不知为什么,就在脑子里想,一面喝着酒,一面想,如果你同事要是没来找你,你会不会被他……那个了。”我说着说着假装有些不好意思,趴到她的胸前。
黄凤的声音含着女性极至的温柔,慢慢问道,“你刚才说,你有些喜欢你的小师妹齐月,那你还干吗那么在意我吗?”
“嗯,一想到会失去你,我就很介意了。”
“可是你这样兴奋,真是有点吓人!……你还行吗?我怕你累着。”
“我没事。老婆,说真的,如果你同事不进来,你会屈从于他吗?”
“那可说不好,在你这儿,我是将被要遗弃的怨妇,……不过,在别的男人那里,我可是香饽饽啊。”
“当然了,比如说,你的孙处长,你的孙老二,要是这么压着你,你会有反应吧!”
“才不会呢!我讨厌他还来不及呢!”黄凤笑着,扭着。
“他人挺不错的嘛。”我违心地说。
“是那种少妇杀手型的,就是太色。”
“你以前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黄凤诧异地看看我,以为只是性爱游戏的一部分,便娇喃起来,“以前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也只是尊重他,欣赏他。你才是我的唯一最爱呢。”
“他要是再骚扰你,你就假意地让他占一次便宜。”
黄凤敲了一下我的头。
“有病啊!”
“告诉我,你有没有被他弄过,或摸过你的什么地方?”
“……你真是因为那件事,才这么兴奋,才在意起我?!!”黄凤圆睁着双眼,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不再惦记你的小师妹了?”
“……对。”这句回答,确实有些少量真实的成份在里面。
“那……好吧,那我告诉你上次洗澡发生的事,不过你可不许再喜欢齐月儿那小骚货了。还有,也不许吃醋,这可是你非要问的。”
黄凤后来告诉我,她突然记起,在刚才,我连她多年没亲的脚都亲了,再加上两个人玩得极投入,她看出我确实因为此事,才这样地关注于她,令她几乎再无其他选择,只能依偎到我怀里,紧紧地抓住我的肩,把当时的一切细节都告诉了我。
“我那次洗完澡之后,出来的时候,里面是什么内衣也没穿的,他一下子从衣柜边上窜出来,一面叫着我的名字,一面就搂住了我,我当时已经蒙了,没拦住他的手,他就……他就这样,”黄凤还拉着我的胳膊示意,“从我的左肩,把手摸到我的胸口,”
我摸着黄凤又硬又挺的乳头,声音颤抖地问道,“他摸到你的乳头了?”
黄凤的娇躯也开始抖了起来,她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当时的详情,“不,还没有,他是这样的,隔着我的睡衣,把手放到这里,对,就这里,摸了一下。”
“衣服那么薄,你的乳头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吗?”
“……我不说……,”黄凤羞红着脸,在我耳边低语,“他还叫我的名字,叫我小凤,嘴巴伸到我耳边,呵着气,我想推开他,他,他另一只胳膊搂得我死死的,我也不敢出声,老公,你的手好抖!你生气了吗?”“你也是个小色女,”我一面心痛着,一面又觉得特别地刺激,眼中的意思马上被她领会到了,她羞红着脸,在我的怀里蠕动着,“还有,当时,当时,我想,你这半年多都不和我做,对我那样冷淡,我要么就背叛你一次?嘻嘻,生气了?……哦,你插进来了,……这么硬……这么深!”
黄凤继续刺激着我,“……我突然之间,非但不再讨厌他,还觉得他,他也是一个我很亲的人,我差点就停止了反抗……哦,你顶得我好深……”
“后来呢?”
“………哪还有后来,没有了!张丽云来敲门,他就吓坏了,趴在地上装醉酒!”
“那个姓张的娘们真他妈混,竟然坏了我老婆和别人的好事!”
黄凤有些红肿的阴埠,发出激烈的水声,随着我肉棒的不断深入,在结合的地方,挤出一圈一圈的浪水的沫子。
“我和你讲这些事,你不要再理你的小师妹,好不好!”
“可以,你以后还得讲。”
“……那我只能编了。”
“你就顺从顺从你的孙处长吧。”
“你就是我的处长,好不好嘛,老公!我不想背叛你。”
我再次想到齐月那具尚未被开拓的处女嫩穴,想起齐月娇盈坚挺的小乳头,想起澳大利亚草原上那个看不见的对手,狠狠心,断然说道,“不行。”
“真由着他骚扰?……我会失贞的。”黄凤绝望地看着我。
“把你身子给他占了也没什么,他当你的二老公,我也不找别的女人,我当你的大老公,和他一起分享你的肉体。给他吧。你和他好上后,他还能提拔提拔你呢。”
“我又不想当官,我不!”
“就给他一次,让他提你当科长,压过王小梅,看她还能不能再挤兑你。”
“给他一次,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嘛?……”我也有些迟疑了,“以后再说吧。”
我的眼神充满了疯狂。黄凤不再说什么,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同时微笑着用小手刮刮我的脸,“羞不羞?你这个要戴绿帽子的小王八!在床上你就疯吧,明早上,起床下地,你要是还这么说,我就听你的。凭什么我不同意呢,他又喜欢我,又潇洒风流英俊漂亮,还是个头儿。”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希望你和他做爱,希望你被他占有蹂躏!”
黄凤大声地呻吟着,好象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能感受到性爱的刺激,最里面的阴道一下子变得很紧,“我要是真的同意了,给了他一次,你会不会休了我!”
“看着我的眼睛!”
“你……你的眼神,好吓人!”
内心里好象燃烧起可以吞噬天地的妒火,我一面做着,一面疯狂地抚摸黄凤每一处娇柔的部分,想着这些都可能被别人以同样的手法染指,一种极度的痛苦和快感交织着,完全地控制了我。
“我能感受到,你……你的醋意好大哦!”
“同意了吗?”
“嗯……可我真的好害羞……我怕我不行……”
“要不慢慢地来,先任他调戏,占你便宜,然后再……”
“好吧,……如果以后……以后……他再调戏我……我就由着他点……不过不会让他过份的!”
这一句话,使我冲动到极点,射了出来。
黄凤后来认真地想了想,和我商量道,既然这样,不如索性提点条件,“不能白让他占了我的便宜,我就是要当科长,王小梅比我晚进处三年,她有什么能力?都提了科长了,我为什么不能?我还比她多立过一次功呢。”
我看着黄凤离家后,心里面非常茫然,不知能否承受得了黄凤和孙老二的事情。
当黄凤上班后,在大太阳底下,她还是有意识地只把昨晚上的事当成一个荒诞的梦。和处长勾搭,还得谈什么交换条件?!怎么可能!
当孙老二见到我的妻子黄凤时,他感觉黄凤一再躲避的眼光中,多了一点非常暧昧的羞涩。他给我发短信,问我是不是昨晚上有了一些进展。我告诉他,你尽情施展手段吧,她基本上已经同意了,但是提出要当科长。我和小女孩的事,在我和她离婚前,你千万不能向她透露一点。
黄凤自我感觉在回答孙老二有关工作方面的询问,说话语气还是挺自然的,其实心里多少还是很尴尬的,同时也暗暗滋生起一缕异样的温情。后来她打电话告诉我,她觉得孙老二的眼光,好象有质感,一寸一寸地触摸着她,“那样着看我,羞也羞死我了!老公,怎么办!我不敢往下想了!”她象个小女孩一样,又娇又嗲地对我说着。
“任他看呗!反正早晚是他的。”
第三天快下班的时候,黄凤给我发来短信,说,今天不要等她了,孙处长又要带她一起出去开会,过了一会儿,又发了一条短信,问我,如果他要是再调戏她,她能否就顺从了他?
我当时连和齐月儿调情的心情都没有了,马上发短信告诉黄凤,让她跟着感觉走。
黄凤还发信来安慰:我不会让他触及我的关键部位的。这一点你绝对可以放心!
早早地我就回了家,一直迫不及身待地等着。一会儿就看看表,当时针指到十点半的时候,我给黄凤打了个电话,但马上又挂掉了。心想,小骚货,看你今晚回不回来?
黄凤回来很晚,脸色红扑扑的,好象恋爱中的小女孩。
在我们疯狂地做爱中,黄凤告诉我,在一个饭店的楼道里,孙处长搂了她的腰,她没有再拒绝。送她回家的时候,孙处长一直握着她的手。她也就听凭他的轻薄了。
“感觉还行?”
黄凤非常地浪,闭着眼,在我身上剧烈地一起一坐,“不知道…羞死了……都不敢看他……”
“看我!”
黄凤捂着脸,死也不敢看我。
“下次他不会只拉着你的手的,如果他要摸你的乳房呢?”
“天啊!我不是我了!老公,我害怕!我害怕!”
黄凤疯儿地摇着头,“哦……不,我不能由着他……我不是个贱女人……”
我使劲顶着她,说道,“你就是个骚货!”
黄凤不行了,大声地答道,“是………是………我好骚……”
近来,孙老二的攻势更猛了。
每一天,黄凤回来都不敢看我,但是一到了床上,她便一五一十地把详情告诉我。
“他今天又摸我的腿了。”
“还行吗?
“不,没什么意思。”
“摸到大腿了吗?”
“……嗯,不过没让他往上摸。”
或者给我发短信:他要和我到河边公园散步,我就要去了。
我回道:到避静地方,让他再得手。
过了好一会儿,她回到:他得手了!我被他吻了!
晚上,黄凤向我承认,和他接吻的感觉也很好。
“怎么好?”
“他的舌头那么绕着我的舌头,我……我完全不能自控了。”
“是这样地吻吗?”
……
“比这还色,他还把口水度到我嘴里,我……我也吃了……”
这一句话就把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说他爱你了吗?”
“早就说过了。”
“你说过……你爱他了吗?”
“没有!!我……只是说,我喜欢他………呜~~老公,我真得有点喜欢他了……怎么办!我不想这样下去了。”
我看得出来,黄凤已经失去自控了。
“你现在想收手吗,后悔了吗,小骚货?”“……不想了,你过去半年多没给过我,现在天天弄我,这么迷恋我,单位里又有个为我发狂的领导,还是个美男子,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要后悔?”
齐月儿还是非常不希望看到我们这个家庭破裂,“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真的!只是不想看着你们这个家散了。大妞儿多可爱啊!黄凤和他……发生关系了吗?”
我摇摇头,“好象还没有,但是我觉得我老婆已经收不住了。她的心已经变了。”
“要不你给她一次机会,我也想再考虑虑我们俩的关系,”她偏过头,泪水盈盈地说道,“我最恨第三者了,没想到………我也成了这样的人物了。”
我最近每天按时回家,齐月儿也不再向我发短信,黄凤心里的禁锢也彻底地消除了。
又一个星期天,黄凤向我坦白,孙处长带她出去野餐了,谈了谈她的工作和提升,两人一天都过得很开心。
“真能提吗?”
“差不多了。唉,我这是利用美色拉拢干部,我好腐败啊!”
“就你这样也腐败?是先有喜欢美色的干部,然后才有你的不良意图的。再说你们这行,当了科长,更得冲锋在前了,有什么好?……亲你了吗?”
黄凤低眉躁眼地呢声道:“当然,现在,……每一天他都亲我。”
“摸了乳房了吗?”
黄凤低下了头,旋着脚,“……没有啦,……嗯,摸了一小会。”
“舒服吗?”
黄凤扑到我怀里,死不承认。
“摸了下面了吗?”
黄凤更是红着脸拼命摇头,象个可爱的小女生。
经过几次的反复,齐月儿和我的关系最终确定下来,她和那个谢东华最后发了一封信,信的内容还让我过了下目,大意是:虽然我们网上交往了很久,也谈了很多,但是我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我已经喜欢上了别人,我们就此中断通信吧,感谢他两年来给她精神上的支持。
“你老婆怎么样了?回心转意了吗?”
我拿出一张最近刚拍的黄凤和孙处长搂抱着的照片,齐月儿一看脸就红了:“真不要脸!”然后愤愤不平地说道,“她外面既然有人,就应该和你分开啊!要不,你和她摊开来说一次。”
“唉,我想再等等,等她自己提。”
“你是不是还爱她?”齐月儿的话里,有了明显的醋意。
“才不会呢。这样的女人……喂,你对谢东华,不再有什么了吧?”
她怅然摇头,“你对我好,我又能和你谈到一块儿,我只能选择你。”
她这样的态度让我也不太满意。我心里清楚,这个小丫头片子,心里并没有完全忘掉那个埋头搞研究发明的书呆子。
有一天下午,孙老二打电话打我,和我面谈。我们没讲什么塞暄的废话。
“今天上午,我摸到你老婆的私处了,对不住啊,不好意思!”孙老二顿了顿,很激动,又喝了口水。我强自镇定着,用笑容鼓励他继续讲,底下硬得很厉害。
“她一开始拼命想拉开我的手,后来,后来,……”孙老二喝了口水,咽了口唾沫,他也有些激动。
“算了,不说了。你应该明白,女人的肉体,是比较敏感的,意志呢,又相对脆弱一点。你不要责怪她,小凤对你还是很爱的。她可能不会轻易答应和你离的。”
“黄凤喜欢上你了吗?”
“她说她喜欢上我了。我当时掀开她的裙子,一只手压住她的手,另一只手从小凤的三角裤,探了进去。她几乎没做什么反抗。”
我的肉棒差点顶到了桌腿上!这样的事,黄凤也同意了?!虽然我无数次虚构过更多的更不堪的场面,没想到这次真的发生的时候,虽然远未到那种程度,也是让我感到极刺激。
“我最后一直摸到你家小凤的……小凤的那里,”他说着说着脸竟有些红,咧着嘴无耻地向我笑,“她湿了,流了好多。我觉得,差不多了,你再加把劲,把她的骚劲给鼓一鼓,我会让她死心踏地地跟我的。”
晚上黄凤一回家就去洗澡,半天才出来,一直回避着我的眼神,坐到床边,我拉着她的手,她无声地依偎在我怀里,身子瑟瑟发抖。
“老公。”
“嗯?”
“我……我今天做了件很出格的事。”
“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我……主动地吻了他。”
我心里冷笑了一下。
吻着妻子的头发,丝丝清幽的发香,飘进我的鼻腔,令我一时心荡神迷。我掀开她的睡衣,假意道,早上出门穿的不是这件内裤啊!原来的那件呢?
黄凤捶着我,撒着娇,“脏了呗。”
“今天被他弄得流了?”
“才没有啦!”
我不再逼问她,笑着调侃道,“他已经打动了你的芳心了吗?”
“打动了,又怎么样?我只是和他维持柏拉图式的感情!”
我一会儿上厕所的时候,从洗衣机里找出那件白色丝织的内裤,变态地研究起来。
那种味道,那样的斑痕,非常地诱人暇想。
当我把她的小内裤出示给她看的时候,黄凤的意志终于崩溃了。
“当时为什么没再反抗?”
“我……我喜欢他抚摸。”
“不知道这地方只能由老公碰的?”
“知道……我错了,姐姐错了……”
以前恋爱的时候,我常叫她好姐姐。
“既然错了,就一错到底吧。给他吧。”
“不嘛!”
“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
“你就同意吧,好姐姐?”
“……那你得答应我,彻底地断绝和小狐狸的关系,把她辞掉。”
我一下子想起今天对齐月儿的承诺,答应她在两个月之内和黄凤离婚,头便疼了起来。
“好吧,……还有,你要告诉我,你和他一夜销魂的一切细节!”
“我……要是和他睡了………以后我怎么面对你啊?……”
我摸了摸她的秘处,“他这样你了,你也没反抗,不也是能面对我吗?答应吧,好不好?”
黄凤想了又想,终于叹息道:“……好吧。”
看着端庄贞静的妻子,对比着她的话里包含的意义,我的鸡巴没有插入,在裤档里就开始失控地抖动起来。
黄凤突然意识到什么,脸红起来,钻进我的怀里,“啊……我怎么就答应你了!啊……羞死人了……我怎么能答应这件事……”
我掀开她的睡衣,看着自己的爱妻新换的内裤,突然间就洇湿了一大片。
“老婆我爱你……你流了嘛!……怎么一下子湿成这样?!”
“人家……人家……不知道……一下子就喷出这么多!”
“你可不许反悔,告诉我为什么湿了这么一大片……”#--iCMS.PageBreak--#“哦,不会的了,我会随他弄的,孙处长……你知道吗?他的鸡巴是很长的………每次吻我,都顶在我的那里,我有时就想,如果要是人类从来就不穿衣服的话,他早就会从我光滑的大腿中间滑进去了………我其实也是………挺兴奋的……我刚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是他的人了……所以一下子就流了好多……希望你不要吃醋……”
我的心脏几乎不堪这样的刺激,死死地搂着黄凤的圆润光泽的香肩,鸡巴在裤档里尽情地开始发射。
“行,不过要戴套啊!不知姓孙的有没有爱滋病!”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们依依不舍得象刚结婚的时候那样。我抱着黄凤一次又一次地狂啃。黄凤挣脱我,笑着道,“谁知道孙处长今天有没有那个意思啊!别这样了。”
我知道今天肯定要发生的,但不能和她说破,只是道,“还是换上性感一点的内衣吧。”
黄凤犹豫了一下,对我低声道:“不用吧?我里面的衣服都是新洗的。”
我把她拖了进去,重新给她找了两件内衣内裤。内裤换成最小的一号,乳罩也是那种镂空的。
黄凤一边穿,一面咬牙,无奈地对我气道:“你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身子清清白白地给了你,现在又要为你,把我贞洁的玉体再给别人玷污一次,记好了,开掉齐月儿,否则我扁死你!”
我环拥着她,笑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我只是要放一把野火,你呢?你会天天点灯的!”
“好好享受。”
黄凤拍了我一巴掌,板着的小脸还是禁不住红了,羞涩地笑了起来,“嗯,如果他真要今天要我的话,我……我当然会的。”
我拿出十个保险套给她,黄凤娇羞地拍着我的胸口:“要死!哪用得了那么多!”
“拿去吧,万一不够呢!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定要戴套子!”
然后我又找出一条短腰长裤,这条裤子又能显出黄凤紧绷绷的小屁股,又不用解腰带,随时可以让他得手(我妻子的单位上班都是穿便衣的),上衣也换成那件黄凤最喜欢的米黄色方格子的小衬衣,胸前鼓鼓的,第一个扣子不用系,第二个扣子又敞得比较多。
黄凤临出门前,突然又把门合上,扭头向我甜甜地笑道:“喂,你现在想不想干我?我这么美,你愿意白白送给人家享用吗?”她轻轻地用脚尖敲着地板,又微笑着左右摆摆屁股,并向我扬扬下巴,偏头含笑道,“帅哥,现在不流行蹂躏黄花闺女,流行的是玩弄良家妇女,来不来?要不……这么又敏感又白嫩的身子,就要白白便宜外人了?”
然后,在我呆呆地注视下,她慢慢地解开上衣第二个钮扣,隐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她的目光里,我只注意到期待,却没发现那一丝狡黠的慧美。
我没想到黄凤竟然在这最后时刻,闪现如美钻一般的动人光芒!看着明媚可人、如花似玉的娇妻,才突然意识到,齐月儿的清瘦苗条,确实比不上黄凤的性感丰腴,我的审美不是疲劳了,而是偏差了。
我傻傻地走过去,象谈恋爱时那样地称呼她:“好老婆,我现在很想要你。我后悔了。”
黄凤无限怜爱地看着我,与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与那个小骚货断了?你立誓,给我句实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我要是死了,我在断气的一刹那,念念不忘的人一定会是你。你现在能和她断了吗?”
我的目光接触到黄凤的痛苦眼光,一下子痴了,在她闪烁着泪花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我的无限眷恋,也许眼窝的周边已经留下了岁月的凿痕和生活的刻划,但是瞳仁里的目光依然那样地光洁明澈。
“张同,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但我知道你已经烦我了,听不进去了,现在你能听进去,我也就不怕伤你,必须得和你说了。我有时把你当成一个小弟弟,疼你,爱你,纵容你,但你不能把自己也当成一个小孩,你已经不是了,你是一个依恋你的小女孩的爸爸,一个风韵残存的少妇的老公,是一个要对自己、更要对别人负责的大男人了。你必须得做出选择。……也许你在那个游戏也挺投入,我只想告诉你,一切的激情都会消失,你最终还得面对一个漫长的无聊的索然无味的人生。张同,我是你最好的伴儿。”
黄凤转过脸,面对我们面前的初升阳光下,这个世界上最大都市的、错综凌乱的线条,在逐渐升腾起来的喧嚣嘈杂的车鸣人流的噪音中,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不能说更重的话了,再往前一步,也许你就要开始怀念起我的爱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黄凤再次转脸向我,“说吧,我和女儿两个人加在一起,能否抵得上一个她?”
我拉着黄凤的手,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那种柔滑细腻、温暖连心的感觉,与母亲传给我的配戴在胸口上的玉石给我带来的感受完全相同。
黄凤永远都是无私的施予者,象我对齐月儿一样,我几乎就要点头了,但一想到齐月儿和别人牵手相拥,我就心如刀割,我突然确凿无疑地明白了一点:黄凤的爱,对我来说,确实非常重要。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合理的平等与完全相称的回报,我只能等到我不得不放弃的那一天,再放弃齐月儿。
“给我一点时间去结束,好吗?”
在那一刹那,黄凤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我想,她明白了我。
“去结束可以,但不是能再去发展了。”她指着我警告道。
片刻难过之后,她的脸上再次有了神采,黄凤扯着我的衣角,无奈地摇着头叹道:“是不是非要等到我夜不归宿,你才会明白我的重要性呢?好吧,你再玩一段时间,你会发现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别忘了回家的路哦。”
她甩了甩乌黑油亮的短发,回过头,风情万种地看看我,“你真喜欢我玩,那我就听你的,不过这类游戏,可不是随时能够叫暂停的。等我赤身裸体在别的男人怀里出丑时,你就会明白那种戴绿帽子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扭着长裤里鼓鼓上翘的小屁股,摸摸我一下子硬起来的裤档,吃吃腻笑着,出了家门。
回到家里,我看到手机上有齐月儿的短信: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上午陪我去看病?
“月儿,怎么啦?”
一看月儿憔悴微黄的面容,我真有些急了,昨天还好好的啊!
齐月儿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怎么啦?病了?怎么不舒服?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去了,就是有点感冒,你一来我就好了一半了,刚刚已经找到药吃下去了,我不想去上班了,你能不能今天也不去上班啊,我想你陪陪我。”
“那就好好歇着吧。”
“不知怎么了,我昨天夜里突然好想见到你。”齐月儿突然不说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大哥,麻烦大了。我突然发现,我对你不仅有感激之念,相知之乐,仰慕之心,依恋之情,还有一种很深的我也说不上来的东西,一种暖融融的、火辣辣的、凉丝丝的、细细绵绵的、悠悠不绝的东西。”
齐月儿说着说着就冒出了泪花,“就在这儿,”她指着自己的小腹道:“就在这儿打着圈,一遍又一遍地游走不息,折磨死我了,你说,那算不算爱呢?”
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了,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抽噎起来,并且无力地拿着小拳头捶打着我。
“我是不是爱上你了啊?你快说啊!”她带着绝望的哭腔说道,“我以为可以不爱上你的!”
“月儿,我想是的。”
“这不是爱!这不是爱的!!爱应该是那种手拉着手、胳膊抵着胳膊,心灵与心灵的融合,眼神与眼神的搭线,一种美好的陶醉的精神享受,不是这样疯狂地、霸道地,在我脑子里和身体里横冲直撞的东西,把我的植物神经都给支配了的东西!”
月儿跺着脚,又使劲地掐着我,表情错乱,又哭又笑。
“傻瓜,这就是爱情。”
“我怕死了!万一你不离婚我怎么办啊!呜……”
突然她扬起了脸,“我要和你舌吻。”然后我们便疯狂地吻了起来。直吻到两人快窒息为止。
“张同,我想和你融化在一起。张同。”“张同,我想让你吃进肚子里。”
“你吃我吗?我……”
“我现在就想吃你。”
“……好。”
我再也受不了了,把怀里的小娇精抱到床上,开始吃起她来。
“不……能这样放肆的……舔我。我怕……”
“不……不能这样的吧……你还真嚼起来了……”
“我害怕了……你会不会真的把我吃掉了……呜……”
“我就是要吃掉你啊,小红帽。”我开始脱掉她身上的最后一道屏障。
月儿的身体象绵花一样地丰柔,象小蛇一样地清凉,象春水一样地缠绵。
“不……不……不嘛……只可以到那儿的……”月儿的声音象融化了一样,从我的耳朵里流进我的五脏六腑。
然后她突然拼命拉开我的手,坐直了身子,眼睛亮亮地看着我。
“我可是处女啊,我真是很看重贞洁的。你答应我,占有我之后,你必须和你老婆离婚,否则,你就害死我了。”
我的手停在她的三角裤边上,曾有那么一会儿,我脑子里有个恶毒的声音告诉我,先别管,走出这一步吧。
“你生气了?”
“没有。我想,我怕是一时还和她离不了。”
我的冲动冷却了下来。
“是不是我的理智让你讨厌了?……可是我也得保护自己啊。”
月儿说完之后,便倦在我怀里,摸着我,两人渐渐地平息下来。
“张同,我不催你了。只是我不想在这儿住了,这里老有同学来住,象个大车店。我想搬出去,另租一套,一把钥匙在我手上,一把在你手上。好不好?”
说完,她娇羞不胜地把头埋到了我怀里。
“什么意思?”我故意逗她。
“我想和你一起住。我是说,不是一下子给你,谗你、逗你,让你迷死我。比如,晚上我们也睡到一起,我每天都让你搂,让你亲,但你答应我,我们就是不做那个,好不好?”
“好好,我们讨厌做那个,我们鄙视做那个,我们都脱离那种低级趣味。”
中午,我需要回公司处理事情,便和月儿分开了。下午,在办公室里,我给孙老二发了条短信:我老婆已经同意了,今天连套都戴好了,你可以吗?
发完之后,在等待的时间内,我的鸡巴有好几次失控地抖了起来。
孙老二马上回了一条:why not?我要辣手催花了。
孙老二回完短信之后,也有些按捺不住,没到下班的点,便叫黄凤到他的办公室,黄凤仿佛知道要迎接的是什么,犹豫了一下,低头走了进去。孙老二对黄凤说,她提科长的事,他已经向组织部门提出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民意调查的。黄凤笑着一再道谢。
“怎么谢?光说没行动?”孙老二看着我老婆诱人的身材,哈拉子都快流下来了。
“你说怎么谢?我总不能为了一个小科长,把一切不该给你的东西都给了你吧?”
孙老二干咳两声后,正式地邀请小凤去他家里坐客。
黄凤心里一阵狂跳,本能地推说晚上和老公有约会了,孙老二便道:“结婚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浪漫,还要和老公约会,我真是嫉妒死他了!”
“哪轮着你了!?”
黄凤不屑地撇撇嘴。
孙老二打量了一下窗外的情况,便走上来便搂住了我的妻子。
黄凤就那么一拉一扯,把孙老二的胳膊就给反架起来:“孙处长,你上次摸完了之后,我怎么跟你说的?”
孙处长便笑着说:“你说,我动你一下,你就不客气了。小凤,你还真使劲啊?”
黄凤冷笑着对他道:“敢玷污我的清白,还算对你客气的呢!忘了我在训练基地当过集训队的教员吗?”
孙处长不知用的什么劲腕上一拧,同时胳膊一摆,便卸掉了老婆的劲,反手压着黄凤往前一扯,黄凤便身不由已地唉哟一声,身子一倾失去了重心。孙处长温香软玉搂个满怀。
“你也别忘了我是两山轮战时的侦察兵,再回炉陆院,警卫专业毕业的。你这个小黄鸟翅膀还没硬便学会啄她娘的眼睛了。”
低头便吻向黄凤。
我老婆吱吱地笑着,脸左扭右扭就是不让他得手。
孙处长死死地搂着老婆的脸,对着老婆的嘴便吻了下去。
老婆便死死抿住嘴,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孙。
孙处长亲了半响才发现黄凤始终以一种好笑和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眼看今天如何也无法使黄凤张嘴,半响,气得直瞪眼:“你老公都无所谓了,怎么你这就是一根筋?今天你是怎么了?”
黄凤便笑着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些什么勾搭?你怎么就知道我老公无所谓了?算了,不问了,你们这些臭男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反正他是他,我是我,我就是不上你的贼床。象我这样的女人,只有最优秀的男人才能动得了我,松开我,松开我,我要急了哦!”
孙老二便痴痴地问:“我不算吗?”
黄凤盯了他一会儿,脸终于红了,羞答答地说:“你,你就算吧。”
孙处长便要吻她。
黄凤在被亲之前,警告道:“在办公室里,不许乱摸的。”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启开了芳唇。
在孙处长即将把手伸进黄凤裤档的时候,黄凤不知怎么捅了他一下,孙处长唉哟一声,半边身子便动不了了。
黄凤从他怀里挣了出来,趔趄了一下,站直了,拍拍手,对孙说:“我警告过你的。没两下子能当教官?到底谁是小黄鸟?”便转身走了,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回脸对他道:“我还是得问问我老公,还得他同意,我才能去的。”说完之后才掉头走了。
出门她就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孙处长已经邀请她晚上到家里坐客了,问我,她可以去赴这个鸿门宴吗?
我告诉她,也许是鸠山真心想和你交个朋友。去吧。
过了半小时左右,黄凤回信:没办法,老公非要把我喂色狼。只能舍身了。我已经上了他的贼车了,呜,没有回头路了。
我回信说,舍身就舍得壮烈一些。
黄凤看得面红耳赤,已被我逗起欲火:怎么样叫壮烈呢?快教教你姐姐我。
我回道:不要想我,不要想家,勇敢往前冲,以肉身和敌人相搏,和敌人同归于“精”!
黄凤看完短信,再也忍不住了,底下又流了一小滩。
然后回信:我下面流了。问问你,一会儿,你希望我主动吗?
孙老二这时注意到小凤在不断地发短信,他一把就把小凤的手机抢了过来。小凤心想,反正人都要给他了,只好随他看。
然后他假装不知,奇怪地问小凤,你老公这样支持?
小凤含羞点头。“我们那位,说你一直对我很好,希望我随你一次……他变态吧?”
孙老二笑着摇摇头,“我们这行的,什么没见过,这不算什么的,记得刚入行的时候,我还在一个大饭店,抓过一个有情况的老外,他找了三个欧洲壮男,轮着干他老婆。傻冒呗!”
小凤狠狠地白他一眼:“不许你这么说他,马上就要占人家的老婆了,做人厚道点行不行?”
孙老二连忙笑着点头:“你们这位其实挺前位的,国外现在正流行这个呢!我要不要问他,晚上怎么干你?”
小凤便把头埋到孙老二的怀里,孙老二坚持着让她发一条短信。
然后我收到了狗男女的短信:孙处长问你,你希望晚上他怎么弄我?
我回道:客随主便吧,小凤是慢热型的,希望孙处长多前戏一会儿,在享受的同时,还是要注意安全。孙老二和黄凤一起查看我的短信,黄凤娇吟一声,面红耳赤地把身子闪到一边去。孙老二很快把车开到一个大停车场,在那里就一把搂住我的小凤,狂吻起来。小凤浑身酥麻,身不由已,只能随他上下其手了。
小凤向后半仰着头,任其所为。终于,孙老二同时得手,分别占有了我妻子小凤的乳头和阴道。然后就是一阵激烈的摸索,十五分钟之后,小凤的身子便在一阵激烈的抖动中泄了身。
好一会儿,我收到黄凤的回信,都是你的短信!他现在已经开始享受我了,我的手还在发抖呢。我答应你了,你也不许再找小妖精了。
九点不到一点,我再次接到黄凤的短信:我们已经上床了。
我鸡巴便翘了起来,一面打着手枪,一面问:脱光了吗?
小凤回信:差不多了,他在抠我的乳头呢。
舒服吗?我回到。
乳头已经勃起了。
又一会儿,小凤再发信:短裤也脱掉了,他正在吃我的下面,我已经软了。都怪你,说我是慢热型的,他可真会前戏!
我一想到早上离家之前的如花美眷,现在正赤身裸体地和另一个壮男情浓似火、肉裎相对地厮磨亲呢,一颗心就飘浮着没有了依靠,下身非常地勃起,心灵却无比空虚。
和我的猜想差不了太多,不过实际的场面更加令人血脉贲张:小凤的各件衣服,上衣,长裤,乳罩,亵裤,丝袜,散乱地和他的衣服堆积在一起,小凤搂着强壮的孙处长的躯体,心里也是狂跳不已、香汗微微。她半靠在孙处长的怀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
“和你说实话吧,你老公在外面有了人,让我勾搭你,他好解脱,和那个女孩在一起。”
小凤长吁一口气,“我猜得也差不多,他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现在不就和你在一起吗,不过我不能离开那个没出息的小家伙。我和他之间,感情实在是很深的,且不说我和他已经有了孩子,他也许没你出色,也许不是一个好老公,可是我几乎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那样地疼了,心里根本割舍不了他。”
孙处长便说:“好吧,那就别提他了。我们来吧。”
小凤点点头:“嘻嘻,我可是慢热型的,你要慢慢地挑逗哟。”
孙处长摸着我妻子的酥乳,然后又分别含着它们亲了一会儿。
我妻子的丰胸开始不规则地起伏起来,身子也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过了一会儿,当孙处长的手慢慢地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时,小凤双眼迷离,微微撅起娇艳的双唇,等待着孙处长的吮吸。
我不想老打扰她,可心里象有什么东西在挠,奇痒无比,过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又发了一条短信:如何?
小凤收到了短信,有些啼笑皆非,对正在她身上大肆活动的孙处长道:“瞧瞧,我老公真的很惦记我。”
孙处长摇摇头:“他只是想满足他那些变态的想法罢了。”
小凤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太清楚,便对孙处长道:“老公,亲我吧。”
孙处长笑着抱住小凤的头,张开大嘴,含住了我妻子主动吐出来的香舌,美美地品了起来。
亲了一会儿,小凤便无意识地蠕动着玉腿,把一只腿勾到了孙处长的身上。
孙处长把小凤轻轻地放到在床上,拿出套子,小凤习惯性地把孙处长的大肉棒握住,突然间非常地羞涩,对他道:“好大个儿!”
“比他呢?”
“没法比了。”
孙处长便笑,小凤又急急的补充道:“可是我已经习惯了他的东西,觉得很好。”
“今天你会觉得更好。”
小凤羞道:“不许太用力啊,你的家伙太长了!”
孙处长摸了摸小凤的下身,道:“还行,火候差不多了。”
我这里突然好象也有些感应,再次发了一条短信给她:插进了吗?
小凤回到:马上。
不到一分钟,我又收到一条短信:已经插入你老婆的洞里了。顶得很深,我流了。你感觉如何?
心里好痛,但又真的很刺激。我回到。
孙处长先是没有动,问小凤:“如何?”
小凤抬身看看孙处长湿润光泽的大鸡巴,死死地插进她饱含花蜜的深红色肉洞里,突然间意识到:“你没戴套子啊!”
“快射的时候再戴啊,傻瓜!”
此时,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果她老公我,在现场实实在在地感受这一刻,一定会后悔万分,无论怎样的描述,都表达不出来这种深深插入的极度刺激!
呆了一会儿,她试着扭了扭屁股,道:“好深!好大!我……我今天可能要出丑了。一会儿不许笑话人家!”
孙处长一面干我妻子的肉洞,一面将一个食指放到小凤的阴核上,反复地揉搓着。
小凤脸上有说有笑的表情终于变了,她几乎不敢有什么活动,只是象和我做爱时一样,轻轻地拉着孙处长的手,仔细地体会着,感觉他们交合的器官,仿佛变成了强劲的发电机,随着时快时慢的磨擦发电,不断地随机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发射出强烈的电流,将她酥麻颤抖着,全身的各个部位都为之迷醉和亢奋!
小凤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我,一是怕我受不了,一是想分分神,便一面接受着孙处长越来越猛烈的抽插,一面撑着胳膊肘给我回信:爽得不行,会坚持给你汇报的。
刚刚发完短信,孙处长突然抱起她,把她安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中间孙处长的大肉棒子死死地顶着我爱妻的阴穴深处,小凤面对面地相拥,他突然对小凤道:“你的小洞洞不象生过孩子的,这么紧,还有一股吸力啊!”
小凤笑道:“领导,我得天天运动啊,所以便宜死你了,里面还是很紧的。至于有吸力呢,”小凤突然红了脸,“要怪你该死的大肉棒,那么粗,那么长,老公,磨着里面的肉肉,撑得那那么紧,人家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啊,里面……里面好舒服啊……”
“我要开始动了啊!”
小凤一下子趴到他身上,在他耳边细声道:“不要什么怜悯,我是个贱货,干死我吧!”
幸亏我没有亲临现场,否则一定会心脏爆烈的,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对话,这样的亲呢,这样的交合,组合到一起,远远超过了我的想像空间!
孙处长抱着黄凤柔嫩的屁股,上下快速地举着小凤不足一百斤的动人娇躯,小凤受到了极强烈的刺激。我一向不爱运动,也曾试过这种姿式,但是从肉棒的长度到抽插的力度,都没有孙老二强。小凤开始哭爹喊娘地叫起床来。
“老公,老公,……我的亲老公……我爽死了!你插得……啊……啊……”
小凤的叫喊声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她躯体的强烈感受!
“快要爆炸了!我………我这是怎么了!”
“你的阴道怎么会又是旋转又是蠕动起来!”
“我不知道……哦……”小凤激动地要哭了起来,“人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我要泄身了……”
“泄吧!你的阴道夹得我也好舒服!小凤,我爱你!”
我的妻子也忍不住叫了起来:“我也爱你!老公!”
小洞里流出来大量的淫水,把小凤的阴毛都打湿了,小凤咬紧牙关,极力忍着,不想太早丢了,并配合着孙处长的举动,试着自己一上一下地活动。
过了五六分钟,孙处长猛力一顶,小凤的屁股正好也落了下来,孙处长的龟头就完全地磨合进小凤的子宫口。
我妻子小凤脸上的表情非常独特,看上去甚至有些呆滞!其实她脑子里一片空虚,在高潮的边缘,仿佛有暴雨前天空几道隐隐的闪电划过她的脑海,她还在想着我,想着世界上这个她最亲近的人,想告诉我,孙处长要给她的高潮,不是与我做爱时那样绵绵的暴雨,而将是一场毁灭天地的海啸!孙处长一把即将酥软的温香软玉搂住怀里,黄凤的香唇就势吻上了他。
孙处长慢慢地顶着我老婆黄凤的子宫口,刚研磨了几圈,黄凤就再也受不了了,叫了一声:“妈啊……我要死了!”
黄凤生平第一次体会到浪水激射的快感!
孙处长将小凤放倒在床上,取出一片纸巾,慢慢地拂拭着我爱妻小凤从肉洞里不断流出来的淫液。小凤无声地流了泪,过了一小会,拿过手机,给我发信:呜,你没出息的老婆,已经泄身了,狂泄!
他射了吗?发完这封短信,我的手指真地开始抖了起来。
没。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跳了起来,穿上衣服便想出门找她。我知道他们单位的宿舍。
快,还来得及!
“爸爸,这么晚了,妈妈加班,你也要出去啊?”大妞站在门口道,“我一人害怕。”
小凤含羞回头道:“老公,一会儿,真的,别射进去,好不好?我答应过他的。”
“只射进一次,行不行?”
“不行。戴上吧。”
“那我体外射。我能控制好的。”
“你现在还是戴上套吧,要不,我怕……我怕一会儿,你控制得了,我控制不了……”
“嗯?为什么?”
“人家不好意思说……万一,我万一到时候,快高潮的时候,我要你射进去……你可别真射进去。我毕竟和老公承诺过的,他很介意这一点。”
“不过万一你夹着不让我出来……”
“坏蛋!你坏!!!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由着你了……”
到半夜我收到最后一条短信:刚刚,我和他一起射了,床单全湿了,老公,我爽死了!!!!
我看着手机,也射了出来。然后我突然失控,检起电视机的遥控器,全力把它摔了出去。
孙处长确实在体外射了出来,我老婆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失去的肉棒深入地顶插,感觉并不是很爽的。
她紧紧搂着孙处长,酥软无比的身子黏着他,无可不无可地撒着娇。
“谢谢你啊。其实我真没指望你会……”
“其实你心里面也盼着,是不是?”
“讨厌!!……不过,说实话,我想告诉你,我这一生,真的不会再爱另外一个人了。很多男人以为,只要和女人上了床,就可以得到她的心,其实,多数女人都不是这样的。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伤你的心?”
孙处长搂着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我们只能有这一次了。我这一次只所以同意你,是因为你确实很爱我,我欠你太多了。你又是老骚扰我,我索性彻底地给你一次。这还不是主要的,要不是我老公非逼着我这样……以后,你再骚扰我一次,我就把这事情向上一级组织部门汇报。孙处长,你明白了吗?我不会再给你机会了,你凭力气也制服不了我,你清楚。”
孙处长听着黄凤斩钉截铁的语气,绝望地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第二天晚上,黄凤才回到家里。我笑着看她,已经失贞的娇妻黄凤一头钻进我的怀里,再不言语。
“怎么样?”
“嘻嘻。”黄凤又得意又害羞地笑着,抬起头,眸子特别地亮。
“昨晚上想我吗?”
“想,想的快疯掉了,你快说啊?”
“唉呀~~有什么可说的,”黄凤跺跺脚,“和你一样呗。大肉棒,比你长点,插得深点,射得多些,做的次数多一些嘛。”
“叫床了吗?”
“啊呀,我是个女人嘛,和一个英俊壮男偷情,当然很刺激啦。”黄凤拉长了语调,好象很泼辣很无所谓的样子。
“没让他射进吧?”
“没有的啦,老公,都射在套套里了。”
我虽然很不满她这么故意地敷衍我,但是心里还是很冲动。安顿好女儿后,就迫不及待地搂着黄凤上床了。
……
完事之后,我和黄凤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我已经和他那个了,你……你是不是已经和她断了?”
“基本上……就是…嗯……我们其实只是精神上相好,但是……那个……”
黄凤冷笑了几声:“但是肉体上也快了吧?”
“看来我得和她撕破脸了?”
“别!你只要去找她,我就和你离。”我叫了起来,“许你和孙处长那个,就不许……”
“啪”的一声,黄凤已经抽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马上就开始起身穿衣服。
黄凤呆了呆,死死地抱住我,哭了起来,“为什么啊?!我什么都答应你了啊!好弟弟,我不想失去你。”
我犹豫了起来,我怎么能这么过份呢?
我不由得再次抱住了黄凤。
五点多,我醒了过来,看黄凤还是大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醒了?”
“一直没睡。”黄凤苦笑了一下。
“是我不好。……我真是舍不得她。”
“所以你就得舍下我了?”
“更舍不得你。”
黄凤再三犹豫,好象终于下了决心,看着我,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也开始有点舍不得他了。”
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疯狂地扯着她道:“不!一次就够了!前天晚上,我都快疯了,都快错乱了!”
看着我急成那样,黄凤突然笑了。
“如果你再和她那样藕断丝连,我就继续和他来往。明白吗?”
“什么?我抽死你!”
我抬起胳膊就挥了一下。
“啪”的一声,我这才傻了,以黄凤武林世家的身手,十个我也动不了她一下啊!她为什么……
“对不起,我的好老婆,我以为你会……”
黄凤摸着脸,摇摇头,痴痴笑着道:“我是存心让你打的,好让你明白,我是认真的。哥们,每天晚上,八点钟之前回来。否则,我已经给过他了,再给一次也没什么的。而且,我……”黄凤咬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他比你干得更好,插到我最深处了。”我推翻她,挺起突然翘起的鸡巴便插了进去。
“他是随时想干我的。给你十天时间,开了那个小骚货。否则我比她更骚,只要你们做了,我就让他不戴套射进去,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就在这张床上。上个户口的能力,孙处长还是有的。”
“现在,你就给那个小骚货打电话!告诉她,让她滚。不要在介入我们的生活了。”
黄凤拿起手机,以拿枪的姿态顶着我的胸口,眼中不是没有一丝杀意的。
“不……不……不!”我叫了起来。
好吧。她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不是喜欢看我和别人那个吗?”
“我不喜欢了!一次就要我的命了。”这句话仿佛是从我的食管里噎着出来的。我开始流泪。
“你最好盯死了我,每天晚上你都得在家盯着。”
一个星期后,谢东华便回国了,月儿一直不敢告诉我。四五天后,她吞吞吐吐地问我,半年之内,我能否和黄凤离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谢东华展开一般性的交往。
什么叫一般性的交往?我气结。
她低头不语。
“我明白了,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逼我了吗?”
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
“你还爱他?”
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怎么说呢,……很不幸地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妈妈!嘻嘻,根本没有别人的影子啊!”
“小妖精!敢逗我!”
我们单独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齐月儿却还没有发生肉体关系。一方面,我自己尽量克制——其实当时我的潜意识里非常明白,我几乎、基本上、99%地离不开黄凤。
月儿好象也有所意识,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在我们最浓情似火、交颈厮磨的时候,在枪已经上膛、火已经顶上的时候,谁也没提出要跨出那关键的一步,月儿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有两次,几乎已经深入进去了。
月儿处女的肉穴,想必是又紧又美啊。
我没有一天回家时间晚于十点。
黄凤好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安祥。上下班,周未时不时地带着孩子参加这个班那个班,或回爷爷奶奶家看看。再没听她说起孙处长的事。只是偶尔地,当我回家稍晚时,她的脸色便会很不好看。
夫妻生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没再主动过一回,她好象也无所谓。一方面,我向齐月儿做过承诺,另一方面,我心里面对上次她和孙处长那事,还是存着别扭。
在短信联系的时候,我曾获得的那种扭曲和极致的快感,在这样冷清的家庭气氛中,自然也就荡然无存了。
有一次,她带回几张黄片回家看。一个人看。
晚上,便向我求欢,我无法拒绝她。我远非厌倦她的肉体,有一次,我曾在黄凤熟睡之后,看着她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大腿,感受着她那温馨肉感的气息,手淫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人的面目下,我的心理世界,存在着心理学一些无法解释的一些谵妄的偏僻死角,而她的精神世界里,定然也有一些纯洁的东西,开始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果然,没出两天,黄凤排出一张时间表,告诉我,哪些天哪些天,可以做,建议规律是怎么样的。
我有些急了:“我现在每天都按时回家啊。”
“对,十点钟之前,都能回来。不过我们既然是夫妻,就应该形式和内容上都符合这个称谓。”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为什么不能这样呢?”
“你这样做只能……”
“留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对吗?”
我无言以对。
“我自问还有几番姿色,我的肉体对你还有相当的吸引力,你为什么不能爱我呢?”她有些哀伤。
“爱……”
“张同,你还是爱我的,你看,为了怕我红杏出墙,你现在回家比过去又准时又规律。……那个小妖精,你还没有得手吧?谗死了吧?嘻嘻。”她不无得意地挑衅地看着我笑。
我大怒,压着黄凤的手:“你明知道……”
“明知道你们相爱,就是不给你们一次机会,就是要死死地霸住你!”
黄凤非但没有反抗,还挺着丰满的酥胸,脸色绯红,眼含春色地看着我。
“要么3P一把吧?我把她叫我家里,咱们明晚上一起happy一把?我也看看到底落红是什么样子。”黄凤是处女,但是因为经常从事非常激烈的身体对抗性的运动,处女膜早已破了。
“你这个人真无聊!”
黄凤的乳峰已经贴上了我的胸口。
“我是说真的。”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腻,“我这倒是不折不扣地出过轨了,你这个小家伙,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倒是真有点过意不去呢。可是单独放你们,我心里就是不能接受,女人的醋劲是很大的,不过如果当着我的面……”
“你疯了?!看黄片看的吧。”
黄凤幽默地扬扬眉,“很有心得哦,想和你分享。”
我也笑了,“说说看。”
黄凤偏着头笑道:“那不行!得边做边说。好了,你反正这星期得交一次功课,不如早做早了。来。”
然后她开始扒自己的内衣。
我却在一边有些发痴:3P?月儿肯定不会同意的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其他的方法……
我真有点动心了,便积极地开始抚摸老婆的肉体。
有那么一会儿,黄凤咬着我的耳朵问,“告诉我,你现在抚摸我的时候,是和过去一样呢,还是觉得别扭,或是感觉很刺激?”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黄凤曾说,当初就是我这个羞涩的笑容一把虏获了她的芳心,她更起劲、更热情地吻着我:“老公,我的小老公,你回来吧。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是那么一块肉吗?”
“我说,你真想让齐月儿来我们家……?”
黄凤愣了一下,继而腼腆地笑道,“你不许笑……其实,我心里面有时也会有点性幻想。”
“比如?”
“比如,”黄凤很不好意思,声音又低又细,“比如,有些变态的,我希望看你……你和别的女人做,有时候,一想到你的肉棒插进别的女人的小洞里,我就非常地兴奋。”
“真的?其实,象上次你和孙处长……”
黄凤打断我的话,继续说道:“我有时就想,如果我能和她一起分享你,二女一夫,一屋两床,两个女人,随你上。我们一个主内,一个辅外,一个大,一个小,不是有个大妞了吗,再给你来个小虎子……”
我曾经一度以为黄凤扭曲的表情是一种兴奋,直到她压抑不住,突然爆出笑声,我才明白自己被她耍了!
她几乎笑得喘不上气来:“瓜瓜,继续做你的梦吧,我不会吵醒你的。”
瓜瓜是她以前取笑我傻瓜的呢称。在我的大怒之下,她吓得跳下床,光着身子,一面在卧室里和我捉迷藏,一面继续格格地傻笑个不停。
“要么和孙处长3P,你们俩一起干我……我真的同意,他的大肉棒啊……把我插得一股一股地往外冒水……你要是要刺激的话,我们可以带上他……你这儿硬了……我是说真的……好不好?”
“不好……”我的手开始动作起来。
“你不好意思承认吧,其实心里也是喜欢的是不是……”
“小贱货!”
“干我吧!”
我极为冲动,摸着她的下身开始喘息起来。
她软软地瘫在我怀里,一边吻我,一边还在窃笑着。
我们的眼光相交,之后便是浑然不知天地的深情注视,颠倒万物不觉的缠绵之意。
“老公,我爱你。”
“老婆,我也爱你。”
时至今日,回想起手机蜂鸣前的那些情景,我依然怅然不已。当时,我真的下定决心,慧剑痛断情丝,和齐月儿分手。家庭生活的幸福走向,几乎就要在那一刻盖棺定论了。
也许是冥冥之中确有天意,也许是巧合,也许是注定要发生的,当我正准备取套子时,收到了齐月儿一条突如其来的短信,也就此改变了我的2004年。
“老公,我肚子疼得厉害,你快来救我。”
黄凤一把夺过手机,看完短信之后,突然间象换了一个人,不,变成一头愤怒的母狮!“老公?!她……她太过份了!”黄凤气得脸都扭曲了,“你只要先抬脚离开门,我后脚跟着去孙处长家。”
“你这是怎么了?她身体有病,就算是一个同事,我也该……”
“问题是她不仅仅是你的同事,你还叫你老公,无耻!这个骚狐狸,她为什么不死!你走,你敢走,我也走,让大妞一个人在家里,我们一起把这个家都毁了吧!!天啊!我想死啊!”
在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真得如此绝望和疯狂至极,我害怕了。
我连忙过去搂着她,安慰道:“老婆,我现在跟你说,把她送到医院后,我马上回来。我明天就坚决和她断,我是说真的。”
黄凤双肩颤动着,在满脸的泪水中,指着我,对我说道:“你说的啊,你说的,我再给自己心头上扎一把刀吧!我一次次给你机会,希望你收手,记着,如果你今晚上不能回来,如果你明天不和她断,不管以后你是不是夜不归宿,我也要红杏出墙了。我已经受够了!”过了片刻,她经过训练的良好心理素质使她终于镇定下来,“你去吧,去吧。车钥匙在这儿。”
把齐月儿送进医院后,在等待医生处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齐月儿索性把我的双手都紧紧拉住,眼里含着泪水,对我道:“是不是你老婆打过来的?”她无所谓地问道,已经不管边上的人用什么眼光看她了。
我点点头。
齐月儿死死拉着我的手,不让我接电话,眼光片刻不离我的眼睛。直到手机不再响,她才缓缓说道:“也许我过去是太为别人考虑了。从现在起,你不得离开我。你在这里等着我。”
“我……答应你。”
等齐月儿进手术室后,我连忙给黄凤打电话,黄凤等了一会儿才接:“你回来吧。我现在就在阳台上。半小时之内,你要是不来,我就跳下去。”我傻了。有那么一会儿,我发现自己差点闭过气去。
然后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我给孙处长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地把前后事由讲了一下。
孙处长沉吟了一会,便道:“我马上就去。你专心照顾你那位吧。”
听他的话有些怪,但我已经顾不上吃醋了。
在路上,他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兄弟,你这样不行啊!”
“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会害了两个人的。”
我万般无奈地苦笑了两声。
“小凤是真爱你啊。你不该还和那个女孩牵牵连连的。”
“要不,你就离。没见过象你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婆婆妈妈腻腻歪歪的人。连我都被你害惨了,原以为是块肥肉,结果里面还藏着个倒勾,现在我想吐也吐不出来了……”
然后他便有些恼火地骂了一句,挂掉了电话。
把我的“情夫”都请来了?真有你的!看来你今晚上不打算回来了?黄凤终于发来一条短信。
接到她的短信,我长出一口气,但即而又开始为另一件事紧张起来。
“不许在我和你的床上胡乱。”
“那你就回来。”
“她正在开刀,我得等她出来。明天我一早上回家。”
月儿是个小手术,又过了一会儿便出来了。
我强作笑容,上去拉着她的手。
月儿向我微笑一下,便疲惫地再次闭上眼睛,缓缓说道:“给我妈妈打个电话,让她来北京。你把我送回家后,也回家吧。”
第二天下午把齐月儿送回家,安顿好后,我哪里敢走,看她睡着了,心里对黄凤那头还是很牵挂,便发了条短信,问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黄凤回道:气成那样,还能做那事?我不是女超人。只是在他怀里哭了。
之后又来了一条:我在认真考虑和你的婚姻。你回家吗?
我叹一口气,不知如何回答了。
齐月儿中间醒了两次,一次我给她换药,一次吃了点东西,问和她妈妈联系上了没有。
我摇摇头:明天就可以下床的,不用老人家过来了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到了早上五点多,齐月儿再次醒来,我在她身边也醒了过来。我们对视了一会儿,齐月儿温存地把头依在我胸口,对我道:“谢谢你照顾我。昨夜里你昨天晚上没回家,你老婆……”
我紧紧地搂着她:“我老婆刚做完手术。我得陪着她。”
齐月儿抬起脸看看我:“你决定和她离了吗?不要再考虑一下啦?”
“这么长时间了,再拖下去,我们三个人都会被拖垮的。她自己提的。”
“是啊,本来就是她先不正经的,上次还打电话来骂我骚货。她算什么?根本配不上你!……你不高兴啦?”
“她给你打过电话?”
“哦~~是的。她骂我骚货。我说彼此彼此,她就傻了。你说她是不是泼妇啊?你说啊?发什么呆啊!是不心疼了?”
“别说了。”我哑着嗓子道。泪水只能从鼻腔流进肚子里。
齐月儿突然很冲动地抱着我道:“好哥哥,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你真好,她对你那样,你还不愿说她的坏话。将来,你一定也会这么疼我的。”
“还有,我非常喜欢大妞,如果她不要的话,我一下子多了个小女儿,睡觉也得乐出声!我好喜欢她啊!”
……
我摸着挂在胸口的玉块,那种特别的感觉让我心中若有所思。在黎明时分微弱的光线里,好多回忆和感觉生动地在眼前飘浮着。
我在想什么呢?
是什么东西触动了我,让我如此伤感呢?
遥远童年的一桩开怀乐事?一个曾令我魂牵梦绕、但多年不曾回忆的故人?发黄的老照片里,一些我再也叫不上名字的亲朋至爱?一个令我意动神摇的亲切温馨的微笑?
在我记忆宝库的收藏里,有一件什么我未曾编号的至宝呢??
黄凤的眼光!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对我的微笑。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温柔细腻的情愫,让我也鼓起勇气向她还以微笑。她便不笑了,只是长久地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我,直到朋友发现,这两个人已经互望着出了神,窃笑着用干咳把我们面红耳赤地惊醒。
这个越来越混乱的世界教会了我很多不该学的东西,欺骗,谎言,背叛,但是我可以欺骗自己吗?可以背叛我自己吗?我可以一直在谎言和失信中生活吗?
看着齐月儿在我怀里沉沉的睡态,偶尔翳动着鼻孔象个乖巧的猫咪,我不觉无声地长叹一声。
第三天我才抽空回了一趟家,家里乱糟糟的,黄凤是出了名的清洁利落讲卫生的人,她怎么这样?再看厨房,更是不得了,一水池的碗,好象有好几天没洗了。墙角里爬着蟑螂,东西桶里的东西连塑料袋也没装就直接倒进去了,味道已经非常地臭了。
客厅的茶几上有一张封信,一看,是黄凤留给我的:
这封信,希望你看完后认真考虑一下。
我考虑了再三,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是出于某种我不能解释的原因,我暂时不考虑离婚—如果你试图通过法院来解决,我可以奉陪。
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你来去自由。我对你没有任何限制。大妞我已经送回她爷爷家里了。不知你觉得是否合适把这事情告诉老人,我想征询你的意见。
你常用的药和衣服我都已经给你洗好,放在大旅行包里,家里很乱,我没心思收拾,怕小虫子爬进包里,把包放在壁橱里了。过一个星期是老人的生日,你如果有时间,就买些东西回去看看。
还有,再过两周,我的生日也到了—三十三岁了,不过做女人做得好失败,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残留了一些爱的余烬,给我发条爱的短信吧。没有你的祝福,可能我会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傻事。我向单位请了假,一个人出去散心了,我需要更多的勇气和智慧来面对这件事。
还有,我发现孙处长对我是认真的。如果我和你离了,就算做为一起相处五年的朋友吧,你觉得他适合我吗?写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把我为什么不想马上和你离的原因告诉你吧。因为这两天,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感觉自己已经到了疯狂的边缘。如果我和你离了后,根本无法一个人面对一切,如果能有个伴—不管是不是孙处长,不管我能否对他发展出和对你一样的感情,我或许可以挺过这一关。所以,我希望你在我和孙处长的关系定下来之前,不要和我离。这个要求不算过份吧?
包里还放了些避孕套,你和那个该死的就使劲做吧!非不戴套的话,先带她到医院查查身体!无论我们还是不是夫妻,我希望你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和你发短信联系了,好多说不出口的话,我们都是通过短信进行表达,短信使我们堕落而浑然不觉。
依然爱你如故的老婆黄凤
我把家里收拾好,累得腰酸背疼。一看手机,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客厅中央的大旅行包,我打开看了看,几乎把我所有日常需要的东西都放了进去。甚至包括一瓶男用香水。突然之间,我落泪了。因为我不知我依然深爱的老婆,在收拾这些东西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
几天之后,月儿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我们在一起的数度缠绵中,有一天晚上,齐月儿在我的爱抚中,再也无法自控,她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湿淋淋的下体有意无意在顶在我的肉棒上,并想继续深入。我含着月儿勃起的乳头,一双手搂着月儿光滑细嫩的小屁股。
“月儿,想试试吗?”
月儿点点头。
“还是你在下面吧。”
月儿侧身躺下,一双手还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我有些紧张。”月儿颤声道。
“没事。”
我从月儿细长的双脚,一路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吻到她的大腿内侧。再从月儿的耳后,沿着她的胸,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区。
等我分开她的大腿,才发现她粉红色的阴户里,已经是一片亮晶晶的玉珠淫液了。
我试探着用手揉了揉,月儿的身体非常敏感,一下子就弯了起来。
“不……不……”
我继续用手指挑逗着她,一只手开始快速地揉动她的阴核,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便顺着孱孱流出的滑溜溜的淫液,伸进了她的肉洞里,在肉洞的肉壁上轻轻地摩擦着。
月儿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挺动,出气如兰,声音都有些沙哑。
“好……好……可以的了……请戴上套……”
我拿起从家里带来的保险套,突然呆了片刻,想起了黄凤。
有那儿一会儿,月儿也感觉到什么,她支起上身问我:“是你和她用的那种保险套吗?”
“月儿,如果你是我老婆,我外面有人了,你会给我准备保险套吗?”
月儿呆住了,她傻傻地看着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黄凤还是没回来,但老人那里带着个三岁的孩子有些吃不住了,齐月儿这儿又无法带孩子的,我只能搬回家住。月儿也非常想提前体会一下当妈妈的滋味,就和提出要住到我家。因为那个房子是我父母给我的,我想了想,便同意了。
结果便出事了。
大妞对家里发生的一切变故丝毫没有感觉,妈妈走了,又来了个漂亮阿姨,对她的疼爱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当然更高兴。月儿还问她:要是我当你的妈妈你同意吗?
大妞便说:“别的小朋友只有一个妈,我有两个,我比他们更厉害!”
我阻止了月儿。
只过了四天黄凤便回来了。当时我不在家,月儿正带着大妞玩。黄凤推门一看到是她,当时便有些站不住了。两个女人用敌视的眼光看着。黄凤尽量地克制着,对她道:“在我和张同离婚之前,这里还是我的家,请你走,当着孩子我不想和你打。”
月儿心里也是很发虚的。她马上开始收拾东西。黄凤搂着孩子不作声地看着她。当月儿就要离开家门的时候,大妞很有礼貌地挥手说:“妈妈再见。”
黄凤失控了,先是骂了一声,抄起不知什么东西,便扔向月儿,月儿一下子躲开来,回了句泼妇,便哭着跑掉了。
黄凤当着孩子面,在家里把一切能砸的全砸了,包括电脑、电视等部分贵重物品,然后跑到洗手间,开始烧她的日记、和我过去来往的信件和照片。邻居们终于联系上我,告诉我,孩子都要吓傻了,现在他们正看着呢。说黄凤把家门反锁,怎么也不听外面人劝,一个人在家里烧东西,都已经打了110了。
等我回家的时候,110已经破门而入,把刚刚割断脉膊的黄凤送进了急救中心。
洗手间地上全是血。
两个小时之后,黄凤才醒了过来。看着我,第一句话便是:“在我和你离婚之前,你只要一晚上不在我身边,我就接着自杀。”
我慌不迭地点头称是。
黄凤笑了笑,接着道:“大妞我是不会给别人的,要么我带着她一起改嫁,要么我带着她一块儿去那边。”
“哪边?”我还有些犯晕,连护士都白了我一眼。
“我刚才去的地方啊。”
我只好再次回到家里,一住便是三个月。
我把黄凤要我带给齐月儿的话告诉了月儿:“她说,最迟不超过三个月,一定和我离。”
“为什么还要再拖啊?”
我把黄凤临走的时候给我写的那封信给齐月儿看了,齐月儿本来就因为黄凤的自杀的事,心里面非常地不是滋味,看完这后,便搂着我哭了。
“其实女人都……挺可怜的。唉,我本来好喜欢她的。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我已经和她分居了。她带着大妞在里屋睡,我在书房睡。一方面是她自杀的事,另一方面,你知道,我和她才结婚五年,这房子不算我们夫妻共有财产,只能算我个人的。我现在要是和她离了,依她的性格,一定马上就要搬走的。她家不在北京,住哪里啊?”
“她和那个孙处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们好象有些进展了。”我强忍着一肚子的酸水,继续帮齐月儿打着求职信,一脸无所谓地样子。因为我和齐月儿的非正常关系,公司考虑再三,还是让齐月儿辞职了。
“老公?晚上我有约会。你带带孩子吧。”
“约会?”我满腹狐疑,“什么性质的约会?”
黄凤一面对着镜子抹口红,答非所问地说:“你看口红还行吗?”
“我问你什么约会?和孙处长?”
黄凤哧地笑了出来,一脸惊讶地道:“当然啦。我总得替自己考虑考虑吧。别介,你不是吃醋啦?”
“才不呢!当初你不也和他约会过吗?”
“噢!”
“你怎么开始用口红了?”我望着镜子里红唇白齿、美貌如花的妻子,胃里开始泛上一股一股的酸水。
“三十三了,不打扮不能出门了。”
“你根本不象三十三的……”
我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肩,黄凤马上拨开我的手。
“喂,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有你那么谗的吗!”
镜子里,一双宁静的明眸和一双喷火的眼睛相遇了。
“你可以给他搂你的腰,就不能给我搂?!”我一下子较起劲来。
“因为你搂了她的腰,你就不能再搂我的腰了。”
我有些气馁,但是到出门的时候,再次耍起无赖,死死地搂着老婆。
“不行,张同。”老婆更加坚决地推开了我,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抿嘴笑道:“我们是在分居期啊,也是为了你好,你早晚得接受我和另一个男人大被同床的事实吧。”
“你晚上要和他去哪里?”我已经醋意泛滥起来。
“不告诉你!”黄凤凑到我脸前,丰挺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胸口,脸色晕红、鼻息咻咻地对我细声慢语道,“可能……到他家,和他鬼混一晚上。”
出门之后,老婆便叫上车,一直到了约会地点,挎着孙处长的胳膊对他道:“别回头,有人盯着我。”孙处长脸色一变:“不会吧,从来只有我们盯人的,谁敢盯我们?”
黄凤一面拉着他往前走,一面忍着笑:“我老公。”
孙处长反应过来,过了个街角后,忍不住笑道:“不会这么笨吧,用自己的车盯人!甩掉他吗?”
“让他看,谗死他。”
孙处长过了一会儿,突然叹息道:“知道你不想和他离,不过这种损招,伤的可不是他一人啊!我已经有些放不下你了。”
黄凤迟疑了一会儿,把头靠到他肩上,叹道:“谁让你爱我呢。你只能吃亏了。不过,最后,我会给你奖励的。”
我先回到家,把脑子里还是不断地闪现着黄凤和他在公园的长椅上,在昏暗的路灯下,卿卿我我地亲热画面。
第一次看到老婆和别人亲吻,也能这么投入!
第一次看到娇小的老婆被他压在身下,掀开衣服,让他从肚子亲到乳房。
第一次看到黄凤蹭掉小皮鞋,让他从小脚到大腿摸了个够!
我突然觉得,黄凤肉体的一切都是如此娇美和销魂。
我跑到厕所,一阵冲动之前,准备手淫,突然又觉得不对,他能摸我为什么就不能摸!再说黄凤可能一会儿就要到家了。刚才,如果不是眼看着老婆和他分开,我可能还会再盯下去。如果她要是真去他家里了,我更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反应了!
这样子,我能舍得下黄凤吗?我自己都一万个不相信。
黄凤一推门走了进来,我马上冲上去,死死地抱住她,再看她嘴上的口红没了,我愈加来气,一面亲她一面要抱她上床。
黄凤只是笑着抗拒着。直到她身上的衣服再次被我拉扯下来,她才用有力的双手坚决地制止了我。
“我马上就要是他的人了。你找你的小月儿啊!”
“要不给我,我现在就走!”
“那我就回他那儿!”
“你现在就走!”
黄凤真的又开始换鞋和理头发。
一阵绝望之下,我抱住了她。
“你还是我老婆呢!不能走!”
看我的眼睛都湿润了,黄凤斜着眼,温柔地用手指点着我的额头,道:“别乱想了。晚上不许手淫。以后看你的表现,我会给你奖励的。”
然后把我关到了门外。门外的我,万般沮丧而又心气难平。
因为电视机被黄凤砸坏了,我们两个每天晚上都要聊得很长。我躺在床上,黄凤便死也不上来,我要是揽她入怀呢,基本上三五分钟后,黄凤便会推开我。我和黄凤好象再次回到了谈恋爱的时候,几乎随便一件事情,我们都可以说上半天,还意犹未尽。直到她突然看看表,说:“啊呀,我还有个约会。”总而言之,在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她不断地和孙处长约会,却基本上拒绝了与我稍微亲密一点的肉体接触,更不要提我屡战屡败的强行求欢了。每每想到她艳丽的双唇,她挺拔的乳峰,她修长而坚挺的双腿,都已经不再为我所有,成为另一个人的领地,而我却不得芳泽,就痛不欲生。
另外一个战场更加残酷,我不得不回过头来,再一次地征服黄凤的心,在黄凤的心灵世界,我和孙处长展开了一场血淋淋的厮杀较量,比幽默,比风趣,比关心,比细致,比气质,甚至比爱情……
经常,我需要面对类似这样的突如其来的挑战。
“老孙说,现在这种试行的规则根本就是有问题。说是以人为本,其实不管是什么样的交规,机动车驾驶员都会尽力保护行人的安全,但是有了这种交规,会更加助长了一些人的不守规则,出事故的几率,从长期来看,一定会适得其反的。”
其实,我原来也是觉得这个规则很好笑,但是她这么一说,我立马调整了立场。
“孙处长这个人,别的还没什么,就是经常不懂装懂,有点让人受不了。你看,中国有中国的特殊国情……”
直讲得舌灿莲花、口翻白沫、佛都点头笑了,再加上一通附带人身攻击的极尽俏皮和阴损的挖苦之后,我迫切地问黄凤她的观点,黄凤便沉吟着,点头道:“我觉得还是你说得有道理啊!”
我大喜。
黄凤便眼睛亮亮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让我呐呐地红了脸。
或黄凤在我面前议论有部电影怎么怎么好,我便走街串巷地去买上张盗版碟献给她御览,或者黄凤刚刚说和孙处长一起吃了什么风味的大餐,我便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去京城中同类里的最好的馆子去吃。和当初谈恋爱的时候根本没法比,因为那时,可以说大半是她主动。
齐月儿明白,我再一次地变了。
没过多长时间,她便和谢东华开始了正式的约会。
我们之间,曾经能够含情脉脉地注视半天,可那一段时间,就是看一眼,都觉得好陌生。
两个月后的一天,黄凤和孙处长一起回来取东西。
我正好在家收拾东西,听见门响,和门外他俩说话的声音,我心里一动,便把自己关到厕所。
黄凤进来后便叫:“老公,孙处长来了。咦,不在家?”
孙处长便随便和黄凤聊了几句。
一会儿,他的声音没了,却听见黄凤突然说:“别,在家里,不好。万一他回来看见。”
孙处长便说了句什么,然后就听见老婆和他接吻的声音。
一会儿,便对孙处长低声道:“你到里屋来吧。”
“今天我想要你。”
老婆犹豫了一会儿,便说:“那……就给你一次吧。来……”
我马上从马桶上站了起来,推门出去。眼前的一幕把我气个倒仰:黄凤和他半搂半抱地正相拥着进我和她以前的爱情之屋呢!
奇怪的是他们奸夫淫妇好象早有准备,马上分开,象没事人一样的,孙处长笑着和我打个招呼:“在厕所呢!”
黄凤也笑着道:“是不是睡着了?老孙,你先走吧,我和小张还说点事,一会儿取了东西便走。我们还是那个地方见。”
等我冷冷地和孙处长道别再见后,孙处长还在门口,我便压抑不住胸中的酸意对黄凤道:“看来我今天晚上最好就搬走。”
黄凤马上接口道:“你不用搬,我正好约好晚上上他家,还是我走吧。”
一个多月的折磨和煎熬之下,我终于失控了。听到孙处长远去的脚步后,我一把把黄凤推进里屋,把门反锁,对她粗声道:“如果你今晚上走,我就把这个家给毁了!”
黄凤无所谓地指着电视道:“都坏了,再砸还有意思吗?要不把你准备花在和齐月儿结婚上的钱先支来用用,买台新的,再砸?”
我突然哭了,以一种嚎啕的姿态向她宣泄心中的委屈。
黄凤紧紧地抱住我,揉搓着我,吮吸着我脸上的泪水,直到我平静下来,才对我道:“好弟弟,姐姐不逼你了,你还是先决定和谁过日子,我再与你商量我们的事吧。”
我其实早已猜到,这就是注定的结局。不过,依然非常地感伤。
“月儿。”
“说吧。”
“对不起。”
“不!不想听对不起。”
月儿终于还是哭了。
我紧紧地搂着她。一点也舍不得。
“我不和谢东华约会了。我只是气你的。我和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你才是我的初恋啊。我再等等你吧。”
“不可以这样下去了。一开始就是我的错。不该喜欢你的。”
“我想把自己给你一次。”
“月儿,我的好月儿,我不能接受。你是个好姑娘,我已经伤你这样了,不能再继续伤害你了。”
……
“我要走了。去上海。”
“要我送吗?”“不。”
“对不起。”
“我不想听对不起。”月儿忍住抽泣,向我挤出一个笑容,“我会尽快地忘记你的。”
跑了两步,回过头来,再次死死地看着我。
我便扭头走了。一次也没有回过头。
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过一次。
我回到家里,黄凤迎面扑了过来,死死地抱住我,再也没有放手。
过了一会儿,我在她怀里开始抽泣起来,她也呜咽着说:“我知道齐月儿是个好女孩。可是真的不行。”
我点点头。
“这段时间冷落你了,你现在就想要我吗?”
我们俩亲在了一起。
我美美地占有了我的老婆,从来没有哪一次象这一次一样,酣畅淋漓、情欲交融。
我一遍又一遍地抚摸黄凤玉体的每一个部位,反反复复地亲吻着她的乳房、大腿、阴户。
黄凤在我的身下尽情地呻吟着:“你怎么这么粗鲁……好弟弟……我喜欢你这么粗鲁!”
“他没有再占有过你吧?”
“真的没有……上次是看到你的车在外面,知道你在家里,故意逗你的……啊……不过……你要是不出来,嘻嘻……我就真给他了……”
“其实上一次你身子给他,我还是能勉强接受,但是你的心给他,我就根本受不了了。”
“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你能接受吗?”
“不能。”
“我答应过他,如果你能回到我身边,我就要为他服务一次。”
“服务?”
“……姐姐到他家里,他家里好乱……姐姐只是帮他家里拾掇拾掇……”
“那还行。”
黄凤斜着眼娇喘吁吁地呻吟道:“不过,如果他要是在他家骚扰姐姐……”
“你……你就让他骚扰你一会,也行……”
“不过……他要是脱光了姐姐的衣服玩姐姐……”
“……拿你就让他玩玩!小浪货!”
“如果他的大肉棒顶着姐姐的肉穴……”
我的喘息也突然粗了起来:“你就让他顶你一会儿……”
“顶出了好多浪水……姐姐痒死了……阴道里痒死了……”
“那就让他插进去,插进你的骚穴替你止痒……”
“啊……好……好弟弟……姐姐……明天晚上就要到他家里去,就这样为他拾掇家,好吗?……”
“……明天带着DV去,录下来,好不好?”
“行……知道你当面受不了,我明天让他录……”
“不过,绝对不能射进去!”
“知道……就让他逗弄姐姐……他不让他给姐姐……”
晚上十一点多她发过一条短信:还没拾掇完,姐姐就被他骚扰了。姐姐顺了他。
我回信道:脱光了吗?
她便回信:还有一条三角裤。
然后又来了一条:我已经脱光了,在他怀里腻着呢,你说我给不给他呢?
我便回信:不给。
她回信:不给,只接受,行吗?
然后一会儿又来信:对不起,不想给的,还是给了。
第二天,黄凤还是没有回来,说是继续为孙处长“拾掇”和“服务”。
黄凤回到家后,我一把抓住机器,就播放起来。
黄凤突然间钻进我的怀里,半是央求半是命令地道:“这是昨晚上的录相,看了后,不能嫌弃我啊!”
我擦去她的泪花,两个人脱光了,各怀着不同的激动看了起来。
画面上,黄凤一直羞涩地笑着,直到当孙老二把她脱得精光,她的表情才有些异样。
黄凤开始和她的处长亲吻。
又过了一会儿,当孙处长两只手分别夹着黄凤的乳头,又是品又是舔,黄凤身子便往后仰,发出低低的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孙处长把DV机摆到我妻子的两腿中间,把黄凤的两只大腿抬起来,一只手抚摸着我妻子的脸,脖子,胸,另一只手就在镜头前,尽情地玩弄着我妻子的花瓣、阴核、蜜穴,直到他的几只手指,都亮晶晶地沾满了我爱妻的浪水。
黄凤的身子滑腻而诱人,面色娇艳动人,表情已经有些呆滞,乳头在孙处长的不断挑逗和抚摸之下,象一对晶莹剔透的红樱桃。
黄凤默不作声地与我一起看,当看到自己最后在孙处长的玩弄下,在他的怀里展转反侧,娇啼不绝时,突然抱着我,引着我的手,伸向她浪水泛滥的小穴。
“挺舒服的啊?”我目不错珠地看着画面。
黄凤捶我了一拳,红着脸,点点头。
这时孙处长把机器拿到了手里,黄凤呆呆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明白,顺从地把大腿分开,孙处长一只手举着DV,头则趴到黄凤的两腿中间,用舌头和手指继续挑逗着我的爱妻。
画面之外,黄凤的叫声忽高忽低。
过了好半天,看画面上黄凤意乱情迷、情炽难堪的神态,实在是不能再坚持了,孙处长才挺起一根很长的大肉棒,套上套子,对准黄凤的小穴,便要插入。
画面内的黄凤突然伸出手,将镜头遮住。等我画面再亮时,孙老二的老二已经深深地插入了黄凤的秘穴。我明白了黄凤深深的用意,不禁吻了吻怀里的小妻子。
画面里孙处长对小凤道:“明天你老公要看的,他希望你今晚上快乐,你告诉他,我的鸡巴插进去,感觉还行吗?”
黄凤呻吟了一声,点点头。
“向你老公笑笑吧。”
黄凤在他不紧不慢地抽动中,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孙处长突然开始了大力冲顶,我的爱妻黄凤不禁失声娇吟起来,“舒服……哦……好……深……”
“叫老公!”
黄凤看一看镜头,扭扭捏捏地叫了声,“老公。”
“说老公我爱你。”
黄凤笑着摇头,于是那个家伙开始不规则地抽插,弄得黄凤时而饥渴难耐,时而心服口服,最终屈服在他的跨下,含羞道,“老公,我爱你。”并主动地环手搂着孙老二的脖子,嘴对嘴地,开始亲吻起来。
听到自己的妻子这样与别的男人啧啧有声的亲吻,我再也忍不住了,黄凤配合着与我吻了起来。我感觉今天黄凤的双唇,好象有着无比的魔力。她的香舌,好象也更加甜美。
孙处长又变换了一种姿式,让黄凤坐在他怀里,黄凤突然搂着他的脖子,一面亲着他,一面道,“不过,这是你最后一晚上当我的老公了。我已经给过你那么多次了,明天,你还是我的处长大人,我们之间什么也不能有了,好不好嘛?好老公!”
随着他的动作,黄凤的叫声再次大了起来。
一会儿,他又把DV机摆到自己的面前,让我的妻子黄凤面向机器坐他的怀里,机器正对着他们的结合部位。
怀里的黄凤一下子捂住了我的脸:“老公,别看了,下面特别地那个!”
“哪个?”我装不知道。
“死人!装傻!”
我移开了她的手,一面摸着怀里的小娇妻,一面看着画面,孙处长沾满黄凤淫液的大肉棒,亮晶晶地,在黄凤的小穴里出没,因为机器贴得近,那种交合的淫靡的水声,格外地清晰。
此外,大肉棒在拔出时,一次又一次地把小凤的肉瓣翻开,光滑粉红的阴道口和里面带出来的一丝一丝的白亮的淫液,极其生动刺激地把当时黄凤和孙处长做爱的现场细节毕露无遗。 我坚持着要看到爱妻在他的玩弄下的第一次高潮。
画面上,结合的节奏越来越快。
他同时还在继续拷问着黄凤。
“给你老公一个笑脸,说你感觉如何。”
“……哦,好,……爽……”黄凤的表情有点呆板,仿佛灵魂出窍的感觉。
“叫我一声老公,我是不是只能再当你一夜的老公?”
“不,不……哦……太深了,别………你坏死了……还在里面搅……不……呜……都被你霸占了……我爽死了……”
“以后可以继续占有你吗?”“绝对不行的。”
连我都感觉黄凤的声音已经有些软下去了。
“一周一次吧。”
“不,不行。说好了今晚是最后一夜的。”
“说你爱我。”
“动一动,求你,动一动。别那么………顶我……我难受……”
“不。”
黄凤的声音已变了调,“不能这……样……明天我老公……还要看的……”
画面突然一黑,黄凤还和我解释呢,“我的腿一活动,把电源线蹬开了。”
没想到不过三秒种,画现接着又亮了起来,两个肉身再次显示出来。
我怀里的黄凤突然一下子就坐直了,睁大了眼睛:“咦?他没关?……”
画面里,又传出孙处长的声音:“我已经把DV关掉了。”
黄凤听到这个声音,仿佛突然明白过来什么,脸色大为难堪,慌不迭地要把机器关掉。
我死死地拦住了她。
黄凤把脸埋到我怀里,双手捂着耳朵,不断地发出喃喃的声音:“……不要看啊!”
DV机里,接着传出这样的声音:“我和我老公说过,只是为了感谢你,才任你玩一夜的。现在我把身子给过你这么多次了,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以后你还会爱我吗?”
“不知道。”
“答应我了?”
“嗯……好吧,只要他不按时回家,我就到家里帮你拾掇…美死你!”
“好,以后只要是他没有看住你……你就过来。”
黄凤更加放浪起来:“我老公……最好看紧我……要不然我会管不住的……会那样我……岂不是老要被你玩弄……………被你这个大淫棍弄……我又要丢了……和张同做……从来没丢过这么多次的啊……”
画面里的孙处长开始怒吼发力,黄凤更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我把DV机拿到枕边上,一面看着一面干。黄凤头发散乱,和画面上一样,时而皱着眉,时而表情舒张。
我再也忍不住了,压着偷情反叛的小浪货黄凤,对准昨天已经被别人玷污的肉洞,插了进去。
耳边时不时地传来DV机里我出轨妻子的声音:“谁干得更爽?”
“哦……你……你的鸡巴插得我好爽………我的二老公……更会插我……”
我拼命咬着牙,挺着不射,继续和孙老二进行着大比武。
画面上黄凤将修长的大腿勾到了孙老二的腰间,屁股使劲地摇着,樱桃小口被他啜着,只能发出断续的声音,画面之外,我也将黄凤的大腿拉到我的腰间,一面吻她一面插她。
画面之内,黄凤突然有些不放心,问道:“你真的把DV关掉了吧?”
“当然。”
“那红灯为什么还亮?”
“是在待机状态啊,小傻瓜,”
黄凤含羞道:“那你还不把套子摘了?”
我不敢相信地看看身下的妻。
孙老二也装作不解地看着黄凤,并飞快地回脸看看镜头。黄凤点着他的额头笑了:“装傻啊!还要我替你摘啊!你这个家伙,第一次交欢,你就没戴套射进了一点!”
“我今天晚上能射进去吗?”
“我老公……希望你不要射进去。”
“你呢?”
“嗯……人家不说……看你自觉……”
在他拔出了鸡巴后,黄凤亲手把他水淋淋的套子摘了下来,让他坐直,然后趴到他怀里,双手握住孙处长的大鸡巴,张口诱人的小嘴,含住了他亮晶晶的龟头。
我身下的黄凤突然“哦”地一声,睁开眼,拢着我的腰,又羞又臊、满脸通红地说,“我为他口交,你是不是有点生气了?”
“有点。不过……我觉得你这样淫荡得……更迷人!”
黄凤激动地扑到我身下,象画面上和孙处长那样,开始为我口交。
画面上孙处长开始发出呻吟。
过了一会儿,黄凤听着画面里的进度,仰面躺下,拉着我再次上她。
我插入的时候,在画面里,孙老二也推开了黄凤,挺着气昂昂的肉棒,对准黄凤沾满淫液的肉洞,用那个大龟头先在我妻子的阴蒂上反复地磨了好一会,直到黄凤不行了,才分开阴瓣,慢慢地钻了进去。
“被他的大鸡巴直接操,是什么感觉?”我干着嗓子问。
“他的龟头又圆又扁,和我的花心,肉贴肉的感觉,确实特别地好……”
“还有呢?”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顶着射的感觉好棒……一会儿,他就要顶着射……进去了……我这是第一次被他顶着射进去……全部把他的精液接收进我的子宫里……就喜欢那种刺激了………非常舒服……”
我吼了一声,“小骚货!骚屄!”
我反复地抽插起来,带出一串串的浪水。
画面里,孙处长开始从后面插入,黄凤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两只玉臂被孙处长拉向后面,配合着他的冲刺,有节奏地一前一后地运动着,时而被他拉起,两个娇嫩的乳头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时而被他压得紧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任其大起大合地插入。里面时不时地喷出一些淫汁。
“哦……好舒服………插我……插死我……好老公……真顶死我了……你一会儿想射就射进来吧……把我的一切都占有……都玷污……把我干死……我……我想尿了………我……哦……我……我开始希望老公不回家了……这样我可以天天……被你插死啊……”
黄凤的叫床声又象是哭泣,又象是呻吟。
画面外,黄凤也是状如癫狂,如痴如醉:“干死我吧………惩罚我……我被他射进去了,射得我花心大开……我夹着他的大龟头,一直到夹不动为止……舒服死了……他的浓精浇到我的花心里……我感觉要死了……对……惩罚我吧!”
画面内,两个偷情男女都到了极限。孙处长再次把黄凤拉到怀里。
黄凤搂着他宽宽的背,坐着他的大腿上,可以看到五个玉石般的趾头无意识地抽动着,另一只手含在嘴里,一半的面颊被乱发遮住,额头鼻尖上尽是点点香汗。画面之外,黄凤也是星眸似火,银牙紧咬。
“我就要射了……我要射了………和我一起丢吧……射进去……我爱你……啊……来了……来了……”
“我真的要射进去了!”
“不要……好……你射吧!”
“我要到了……”
“给我!给我吧!!”
我和她,他和她,同时在画面内外说着同样的台词,同时地死死搂着黄凤,将一股股浓液直直地灌进了黄凤的小穴里。画面之外,黄凤象是完全地瘫软了,肉洞里也放出大量的浪水,一直流到床单上。
画面之内,黄凤在他的大腿上,一边摇着头,狂泄着身子,一边无意识地节奏很慢地一起一坐着,继续刺激着孙处长的大鸡巴,用她紧紧的小阴道,死死地夹着孙处长的肉棒,让他尽情地感受着出精的快感。
孙处长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的浪水,一圈一圈地挤出他们结合的部位,然后流向她的屁眼、尿道和阴毛上。
“我以后天天按时回家,看死你!”我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转身捏着黄凤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我接受你的看管!不过,真遗憾,你就没有时间去见王月儿、李月儿了。”黄凤一面喘息着,一面甜甜地依偎在我怀里,闭上了眼。
如果我能猜得透老婆的心思的话,我一定会吓了一大跳,她心里面正在得意地想着:原来自己真有当演员的天赋!不过孙处长这么配合,要不要再奖励他一次呢?……
--- 完 ---
又发完一部了,下面还有4部,没有顶的朋友记的帮我顶一下!谢谢!#--iCMS.PageBreak--#帮妻子去偷情 第一章:与爱情无关
我叫王兵,今年33岁。我妻子小婉今年31岁,虽说女人上了岁数容颜多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
妻子是个白领,很会保养,看上去和24、5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我老觉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单从
外貌上看,我只有1米72,长相略显老气,而小婉却是1米68的细高个子,体重也只是101斤,
非常的苗条清秀。
我们两家上一代人关系很密切,早在大学时就把我和小婉的关系确定下来,虽然,她那时已经有一
个朋友了。关于这一点,直到结婚5年后她才和我透露了一点。不过她一直很父母的听话,所以最终和
我走到了一起。
关于我们的性生活,我不想说什么,可能和大多数人一样吧。姿式没什么变化,频率也是两周一次
,没有太多的热情,好象是在例行公事。
小婉是那种表面上很单纯、老实的人,但骨子里却时时在燃烧着一股反叛的烈火。我原来和她们一
家住在一起,和她父母的关系,我一直处得很好,发生问题的老是她,常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出人意料地
大发脾气,最后还是她父母忍无可忍,把我们撵回我单位分的一间二室一厅的小单元里了。
独住以后,她就把矛头对准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闹,弄得我非常头疼,过后虽然她也低
眉顺眼地认错,但是我知道,她常一个人默默地坐着,有什么心事也不爱我和分担。
后来,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有一天,我们做完爱之后,她告诉我,她觉得青春的热情好象快燃尽了,我口上没说话,但心里也
有同感。
这样的日子过得象池塘里的死水,波澜不惊,大家都无奈,却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去调剂。
直到有一天夜里,她回来得有些晚,脸红扑扑的,像是喝了酒,我知道她做商务专员,外面总有些
应酬,也没上心,但是夜里发生的事,却让我大吃一惊,她好象回到了新婚初夜,缠着我,做了三次爱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我是个心很细的人,虽然很累,还是问她,今晚为什么表现得有些不同寻常。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问我:“你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吗?”
我想了一会儿,说:“有信心吧。”
她笑了,低头又想了一会儿,附在我耳边说道:“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大吃一惊:“你说真的?你想离婚?”
她一把推开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
我惶惑地摇摇头:“不。我爱你,你知道的。”
然后她告诉我,她是和我开玩笑的。不过,今天晚上,有一个人向她示爱,她虽然拒绝了,可是还
是让他亲了一口。
“什么!”我看着她鲜红的嘴唇,呆住了。
“是谁?是你的同事吗?”
她点点头,我非常愤怒。
“你看你,你不是说你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吗?反应这样大,人家都不敢和你说了。”然后她偏过
身就睡了。
这一夜,我无眠,脑子里想着她做爱时狂热的举动,娇躯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想着她不知是真是假
的话,脑子里乱成一团。
夜里做了一个梦,好象是在大学的宿舍里,我睡上铺,小婉就在下铺和另一个男人交合,我看见那
个过去七年一直完全属于我的娇美肉体,如今在他人胯下承欢,过去七年只为我流的淫水,如今更是被
他人逗弄的春情泛滥,我既十分心痛,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最后竟遗精了。
之后的几个星期,她也没有什么异常,但是情绪很有些低落。也没再做爱。
一个晚上,她洗完澡,穿着半透明的内衣在床边蜷着睡去,姿态很诱人,我有些受不了,就去求欢
,她却拒绝了我。我问她为什么,她无精打采地说:“没什么,只是没意思。”
我火了:“和我做爱没意思?同事亲你就有意思了?”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爱有意思,两个人,象牵线木偶一样
,一年又一年,不如不做!!”
我头大了,她的狂热让我很害怕:“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话的。我不会计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热再一次爆发,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后,她抱着我,对我小声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午,我和他下电梯,他
又亲了我。”
我感觉好象在洗那种芬兰澡,刚刚还是情热至极,一会儿内心里又掉到冰点。
“你让他亲了?”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对我说:“我和他吻了一个deepkiss. ”
“你想离开我吗?”我过了一会儿,鼓起全部的勇气问她。
“你听着,我和你已经夫妻七年了,你的爱,已经把我塑成一个定型的女人了,我只适合你,同样
,你也只适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会离开你,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股火,烧得我好难受
,也许就象放风筝那样,我在天上飞着,如果离开你在地上的牵引,我一定会完的,可是如果没有风,
我感觉象半个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经使我们厌倦之极,谁不愿意去尝试新鲜刺激的感觉呢?
小婉的性格就是这样,我知道,我制止不了她。
“那你想怎么样?”我心跳加速,恐惧之余还有一种隐隐的渴望。
梦里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闪现,那只无比粗大的鸡巴,在小婉蓬门微开的鲜红阴唇中,沾了沾小婉流
的爱液,当作润滑剂,就一挺而入,直捣黄龙,小婉的阴埠都轻微地鼓了起来。
“天有些冷了,给你买一顶帽子怎么样?”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爱戴帽子的,不过,买一顶也行。”
她一脸诡秘的笑容:“一顶绿色的帽子。你喜欢吗?”然后她哈哈大笑。
我扑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这个浪货!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时被我掐得脸色发紫,眼中却满是快感。
当我放手后,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我是个浪货!我是个破鞋!”
我又抽了她两耳光,然后她贴到我身上:“我很骚的,我刚刚被人干过,你要是喜欢,就再干我一
回!”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开了她的内衣。
“来吧,这儿,我的小乳头,刚被人玩过,这儿,我的小洞洞,还有那人流下的东西,你来吃吧。
”
我听到这话,极其亢奋,使劲干着她。小婉阴道里也非常地紧,弄得我非常舒服。做着做着,不知怎地,她的阴道开始轻微地收缩,我的内心里烧起熊熊烈火:“你这里……怎么了
?一紧一紧的,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我问她。
“呃……呃……我也从来没有……好舒服……”
“是因为……是因为,你想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是吗?”
“是的,是的,我……在想着……他干我呢!先别说话,求求你了!快点动!高潮了!哦!啊!!
!”
“我插死你!浪货!”
我双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为我的表现,而是产生于和别的男人交欢的性幻想中。醋
意,嫉妒,狂怒,无比的悲凉,和空虚,几秒种内我的心情数次地演变了一番。
“你要他干我吗?他的鸡巴很大的。他一定会把我干死的。”
“你个浪货,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干。”也许是空虚,也许是期望,也许是一种自
虐的心态,使我下了决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嗯,人家要试试,到底是谁能把人家干到最爽,好不好,亲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象你这样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她兴奋地抬起上身,紧紧抱着我,嘴里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了。
第二天,我起床后,看见她早已起来为我做好了饭,并把早餐送到床边。这可是稀罕,她是从来不
动油烟的,而且,以往那么多年,都是我来服侍她的。
“谢谢。”我笑着享用起来。
“以后我天天这么服侍你。”
“为什么?”
“因为,”她白了我一眼,脸色红红的,“给你戴绿帽子,你肯定不高兴的,以后我只能这样地补
偿你了。”
想起昨天晚上,我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感受。我看着她,无言地点了点头。
虽然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可是具体如何操作这件事,还需要细细商量的。
她给了我一份保证书,保证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影响到我们夫妻的感情。我把它撕了,能没有影响
吗?万一让人知道,这种保证书只会让我丢尽脸面。
又过了两天,我们做完之后,我问她:“你说的这个同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让你这样春心大
动?你和他,现在到底怎么样?”
她象个刚谈恋爱的小女孩一样,有些羞涩:“其实他是个很一般的人,只不过长得有点象我的大学
朋友,嘴挺甜的。我对他确实有些好感。你知道,我喜欢高个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
”我更加吃醋,但是努力不表现出来。
“他原来是跟着我做一般贸易的,后来做得好,经理也把他提成了商务专员。前些天,他为了向我
表示感谢,就请我吃饭,后来喝了一些酒,他说他很喜欢我,我当时虽然表示断然的拒绝,可是从心里
,我挺喜欢这种高个子又有些风度的男人向我示爱的。”
然后她停了一下,探究地问我:“你吃醋了。”
我叹了一口气:“我不吃没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与他做,我求你一件事:你就这两天就和他交
欢吧,别老逗着我,说实话,这些天,我连上班的心思都没有了。”
她扑到我怀里:“我,我知道,我会伤害你的。”然后她哭了。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凑到我耳边说:“我想明后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身体要马上压到我身上
,我心里的欲火就烧起来了!”
我搂着她,又要把她压到床上。她笑着推开了我:“你别太累了。我只是刺激一下你,你没发现吗
,到现在,我们的感情还是挺好的,而且做爱更有激情了。你别不承认,男人也是挺喜欢这种刺激的。
只不过他们没发现罢了。”
我点点头。她接着讲了起来:“后来,他就开始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经和你讲了,他在电梯里
吻了我,我很喜欢,然后他又向我索爱,我说,我不能背叛我老公。讲完这话,他很难受,可是我更难
受,然后我又抱住了他。全部的交往就是这样。”
“到现在,还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真的就这么多?你敢起誓吗?小心午夜凶铃里的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个贞子,低下头,吱吱唔唔了半天才说:“我让他摸了。”
“上身还是下身?”我一边问着,一边底下又硬了起来。
她笑眯眯地伸手摸了过去:“我就说男人也喜欢这种调调儿。摸哪儿你别问了,反正没上床。”
“你知道,我们这个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们知道这事。太丢人了。”
“如果我们安排得好的话,不会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个很谨慎的人。上次我们公司组织春游的时
候你不是也去了吗,他还和你握过手呢。他也说,你是一个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伤害你。”
“哼,不想伤害我,摸都摸过了,还说这话!”我终于记起了那个小伙子,长得很高很帅,象个电
影明星,也难怪我老婆会喜欢上他。我要是有个女儿,说不定还希望他当我的女婿呢。
我看着她充满渴望的神情,心里极度地悲伤,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爱爱,在这个滥情纵欲
的世界上,原也不算什么,身高三等残废、收入难以养活自身的老公,更可以忽视无睹,这是一件太平
常的故事了,平凡如我辈,只能顺应时代的潮流走了。
她好象突然体会到我的心情,双手捧着我的脸,问了我一句:“你还爱我吗?”
我推开了她的手,摇摇头。
“可我还爱着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个爱说假话的女人。你是知道的。”她声音有些发颤。
“我相信你的话,我是说我不知道,也许爱情就是爱情,不需要再附加一些条件了?”
“什么条件?”
“比如……忠诚、贞洁、守信。”
“这和爱情无关,性,只是一种肉体的需要,最多和感觉有关吧。”
“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借口?”我心里已经有些原谅她了。
“我做什么事也不需要找借口,你知道我的。我只需要你的理解,谅解,与不变的爱情。”
当她投入我的怀中时,我吻了她。
“你想怎么样安排?”我问她。
“他也没有住处,现在还住宿舍呢,这个城市太小,去开房,早晚会被人知道。”
听到这话,我因受伤而变得迟钝的感觉才略有一些敏感,心里一阵难受一阵亢奋。她象个怀春的少
女,不再注意这些细节了。
“只有到,到,”她偷眼看着我,“到我们家里来。”
我说:“我们家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声音太大的话,还是会被人知道的。”
老婆听到这话,非常兴奋,已经进入情况,扑到我怀里,娇喃着说:“你放心,我们会打开电视,
把音量调到最高。”
“不许你大声浪叫!”
“我,我不知道,”她眼睛朦胧起来,一边脱掉衣服,摸着胸前两个引人暇思的晶莹水嫩的鸡头肉
,“我会尽量克制的。我就怕克制不了。”
“时间最好是夜里,我到公司里睡,把地方让给你们奸夫淫妇。”
“谢谢你。”
“这个地方不能让他玩。”我摸着她高翘的小乳头,醋意大发。
“那还怎么玩啊?!”
“要戴套。不能射进去。”
“人家还是处男呢,第一次,就让他痛快点吧。你大方一点吧,我的亲老公!”她又脱掉内裤,钻
进我怀里。
“还有,叫床的时候,不能叫亲老公,亲哥哥。你只能对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连身体都会被他淫遍的,叫两声,也没什么的。”然后,她想了一下,很认真
地扬起脸,看着我,提醒道:“我这可是和你说真的,这可不是那些黄色论坛里编的故事,是马上要发
生的真实的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就是心里别扭得很。不知道你在别人怀里,会是什么样子?”
“更浪,更骚。”她分开了两只细长的玉腿,迎接我。
“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在一起痛快,你老公还得睡公司?你真忍心啊!”我开始使劲地插了进去。想
着这个美好的地方,就要钻进另外一只鸡巴,我不再有一丝悲伤,心里只有无限的冲动。也许,她说的
对,这与爱情无关。“你放心,我快丢的时候,会叫你的名字的。”
“真的?”
“我会叫,亲爱的王八老公,你老婆就要被人玩丢了,玩死了,你爽吗?”
“爽,我会爽的。不过你一定要告诉我,你被他玩丢过几次!”我使劲地插到她的最深处。
“啊,爽死了!!我会的,我会告诉你的。”
第二天晚上,小婉告诉我,她想明天晚上和他那个,并说要请那个小伙子下午和我见一见面。
“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她白了我一眼:“老婆就要被他玩了,连他的名字还记不得,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叫黄扬。”
“我第一次见他时,就很讨厌他,总觉得这人不可靠,象个小白脸。”对于一个马上要上我老婆的
人,谁也不能要求我再说他好话吧。
“这个小白脸就要肆无忌惮地玩你的老婆了。而且,是你老婆主动让他玩的。”她笑着对我说。
“我不同意了。”
“你放心吧,老公,人家就是要想试试新鲜的嘛,而且我保证,让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刺激!”
“你们玩过之后,要把床单换掉!”我对这一点确实很在意,想想看,老婆和那人一起流的浪水,
我还要零距离地接触,多恶心!
“你放心,我和他玩过之后,还要把身体彻底地清洁一遍,再迎接你的进入的!”
总算交待的差不多了,我这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下午正好我工作很忙,小婉从家里打电话说:“黄扬来了,你回来一次吧。”
我想,这件事,还需要很正式地见个面吗?电话里我犹豫了一下。这时听筒里传出一个悦耳的男声
:“王哥,你好,我是小黄啊,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这件事,挺敏感的,大家能不能先见个面。”
我一听就不太高兴,你当然知道这事的份量了,还说什么挺敏感的。“不见不见,你愿做就做,有
便宜不占是傻蛋。不做拉倒。”听筒里一下就没了声息,过了一会儿,他好象叹了一口气。
我就挂了。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小婉从家里打电话,声音很冷:“你回来睡吧。”然后就挂掉了。
我回来后,看见家里只有小婉一个人,那个家伙已经走掉了。小婉面色铁青,冷冷地白了我一眼,
“你回来睡吧。我回娘家去了。”
“怎么了?”
“还问呢,就你这种态度,人家谁还敢啊!他再三说了对不起,什么也没做,就走了,这下你如意
了吧。”
“见了面你要我怎么对他说?求求你占有我老婆的娇躯,谢谢你玩弄她的肉体,您辛苦了?!”
“因为婚姻这种东西,你确实可以随时占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点,我并不是你一个人的私有财
产,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对自己的肉体拥有完全支配权,除你之外,我还可以愿意选择别人来占有我
,我的灵魂是自由的。王兵,你是一个非常死板的人,与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了,我不能再
和你继续下去了,如果再继续,我对你的爱将彻底消失,对你的恨将与日俱增。”
说完这话,小婉拎着包就走了,挡也挡不住。不知为什么,我在如释重负的同时,心里也有一种说
不出的冷清孤寂之感。
睡觉的时候,我脑子里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来和他见面了,那么现在这张床上会是什
么情景呢?小婉一定一丝不挂地被他压着,或是抱在怀里,娇躯乱颤双脚直伸,两人底下狂热地交合,
浪水泛出了白沫,或许他已经射了好几次,都射进我娇妻的小穴深处。
我想着想着,一边打着手枪,一边给小婉打电话,铃声响过数次后,小婉接了:“你还有什么说的
?我要睡了。”
“小婉,是我不对。我错了。你回来吧。”
“不了,我对这种生活烦透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黄扬的手机电话?我想和他联系一下。你现在就回来吧。”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我怕你,怕你受不了,真的,你不要勉强自己了。”
“你听着,我要你们当着我的面做,我会接受的。”
“真的?”
“我是第一次和他做,我不会戴套的。”她声音幽幽地,好象在探查我的承受极限。
“你一定要让他射进去,还有,不要让他的东西流出来。”我快射出来了,呼吸也越来越不匀了。
“你是不是在打手枪?别射出来,等我们当你的面做的时候,你再打,好吗?我现在就叫他回去。
”
“我给他打吧。”
“你啊,真贱!现在要求人家玩你老婆了,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时候挺矛盾的啊!”
她给了我电话。
我没有再犹豫,拨过电话后,响起了黄扬的声音。
这时,我的心情,稍微冷静了一些。
“我是王哥,小黄,你来我家吧!”
“王哥,我知道了。”
当小婉回来时,我和黄扬已经聊了一会儿了。
“你先到内屋等一会儿。别着急!”
小婉一跺脚,脸色微红,娇俏无比地看了黄扬一眼,跳着脚地向我撒娇:“你胡说什么!谁着急了
谁着急了,谁那么晚还给人打电话,叫人来玩你老婆……”到底还是女人,她羞得说不下去了,掩面跑
到里屋。
“王哥,你放心吧,我和小婉,现在和将来,都是只有欲,不会有情的,我向你发个誓,我绝不会
拆散你们……”还要有将来,这个家伙够贪的!我心里有些气,不知为什么,刚才还和他谈得好好的,
小婉一回来,我又有些难受。我沉默了一会儿。
黄扬看我的脸色,没说什么,向我敬了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烟。
几分钟后,小婉出来了,看了看我们,走到我身边:“老公,对不起了。你……真的要留下?”
我点了点头:“小黄,你们进去吧。”
小婉拉着黄扬走进屋内。在门口,她回头又看了我一眼:“老公,进来吧。”
我无法拒绝小婉的风情,跟着她走进屋内。
我们的卧室真的不大,三个人都站在床边,都有些尴尬。
小婉一下子笑了:“干什么啊,大家表情都这么严肃的,好象跟床上有个死人,在进行遗体告别一
样。”
黄扬也笑了:“王哥,对不起了,要夺你所爱了。今天有什么规矩没有?”
小婉捶了他一下:“有什么规矩?今天我们俩是夫妻。规矩你来定吧。”然后她格格笑着扑到床上
。
“王哥,有没有套?”
“没有。”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床脚,看着小婉风情万种的摊开手脚,心里开始冲动起来。
“噢,那……你放心吧,我不会射进小婉里面的。”
我如释重负。
小婉点着我的头:“喂,那个人,电话里怎么答应的?”
我暗骂着小骚货,对黄扬道:“你就射进去吧。”
黄扬挠挠头:“今天的事,有点意思。小婉,你不是说我今晚是你老公,我来立规矩吗?我的规矩
就是,你先站着王哥身边,把衣服一件一件脱给王哥。王哥,今天大家都放开了,你也别介意,一会儿
,你把小婉光着身子,送到我怀里。”
“讨厌!你好坏!”小婉只好红着脸起来,走到我身边。
“接着。”小婉声音很轻,低着头,把外罩解开,然后把带着体温的衣服,扔给了我,露出了她曲
线玲珑的娇美玉体。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婉,她又慢慢地解开了乳罩,彻底地露出了她的上身。红红的乳头,此时在情
欲的刺激之下,已经立了起来,好象渴望着黄扬的爱抚。
这时黄扬开玩笑地说道:“小婉,你的小乳头好美啊!”
小婉撇了他一眼,轻声地说道:“现在,全都是你的了。”然后她张开双臂,等着黄扬抱她。不料黄扬说:“刚才我可是立了规矩了,你要全脱完了。”
小婉双颊似火:“给我老公留点面子吧。”
“下面接着脱!”我粗着声音说道。
“可是你说的。你就等着吃亏吧!”小婉挑战似地,解开了裤腰带。她平时很喜欢穿裤子,因为她
腿既长又匀称,所以看上去很窈窕。
当她放下裤子时,展露出那双颀长秀美的玉腿时,连黄扬也瞪大了双眼。
“你来脱我的鞋和袜子吧。”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这可是要了我的命。小婉平时就爱穿黑色的小皮鞋和黑色的袜子,她的脚很骨感,黑色的袜子朦朦
胧胧,看上去极有诱惑,小婉知道我最迷的就是她的脚,我刚结婚时曾发誓,我只要独享这双脚,就如
同拥有了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边爱抚着,一边替她除袜。
她低头笑着看我,并暗示似地向我翘起肉乎乎的脚趾。
最后,小婉看着我,挑战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脱下了她小巧的内裤。拎在手里,向我晃晃
,然后一下子盖在我的脸上。那种味道,让我欲仙欲死!
“把我献给他吧。求他占有我吧。”小婉颤着声音对我道。我抱起了轻盈若羽的小婉。她环搂着我
的脖子,对我道:“你到外屋吧。听声音,会更刺激一些的。我向你发誓。”我点点头。
这时,黄扬也飞快地除去了他全身的衣物,把小婉接了过来。
当身后的门关上时,我心里面,除了无法形容的伤痛,还有一种难以描摹的复杂感觉,手上残留着
的小婉肉体的气息与温馨,仿佛是生命弥留之际对人世最后的感觉,无比地宝贵!我一面流着泪一面亲
着双手,底下已经硬得难以忍受了。
“老公,黄哥哥他开始摸我了。嗯,……好坏,不可以的,你怎么能摸我那里”
“那是什么地方啊?”
“人家的小乳头,给你逗得好痒,好硬了……嗯,不要嘛,一边摸,一边吃,人家受不了了。”
“不可以的,你不能动那里,那是人家的禁区,啊,爽死了!我流了!老公,我流了。”
“不要,不要动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老公都没这么玩过的,爽死了,快点,快点动,我要死了!”
“进去了,人家是你的人了!你的大鸡巴,这么硬,这么粗,这么烫!”
“好深哦!老公,亲哥哥,我的小亲哥哥,我要给你捅死了!”
我一边听着一边打着手枪。幻觉中小婉的叫床声好象穿透了重重墙壁的封锁,在这个欲望城市的上
空反复回响,尽情地宣泄着女性的性欲之声。
当她快丢的时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给他了,我是他的人了!我要给他了,要死了,
再深点……!王八老八,你进来吧。”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婉双手扶着床头靠背,象条母狗一样趴着,黄扬抱着她的腰,两人的性器紧
紧地连在一起,小婉的叫声已经渐渐弱了下去,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圆滑的香臀却依然在做着垂死挣扎
,贴着黄扬的胯身不由已地摇着。
直到黄扬最后又奋力地插了好几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了出来:“我感觉到了,你……的精液……
都射进来了,散到我的花心里了……哦,……好爽!”
然后她扭过头来,头发凌乱不堪,脸上一片娇红,香汗点点,看着我道:“老公,我美死了。”
黄扬慢慢地把水淋淋的鸡巴抽了出来,在黯淡的灯光下,他的龟头上,数根透明的爱液,还荡悠悠
地连着小婉红红的阴户那儿。
小婉一翻身,疲惫地靠在黄扬的怀里,一任他轻怜蜜爱,肤泛绯红、轻呓婉吟,丰满傲人的胴体,
仿佛不胜云雨蹂躏,高潮余烬未过,仍在轻轻地颤抖着,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长的大
腿,一只弯曲地叠压着另一只,大腿根部的凄凄的绿草中间,从她红肿的玉门里,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
白色的精液,沿着小婉的大腿流到床单上。屋内充满了若有若无的腥骚味道。
黄扬看了看我:“王哥,你来吧。”
我很快地脱光衣服,上了床。小婉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轻笑着:“你不嫌弃吧?床单上都是
我和他流的东西,这里面,还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她指着她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
“小黄,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后欢迎再来。”我说完之话,才意识到有些语病,小婉笑得花枝乱颤
。
“去吧,黄哥哥,以后,欢迎再来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黄扬离去后,小婉再次扑到我怀里,仰着脸,对我道:“老公,你恨我吗?”
“不恨你,你以前说过,这和爱情无关。”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小婉,这也和你个人无关
。在这个陌生而令人恐惧的时代里,性欲,金钱,自我,放纵,头上的光环一个比一个亮,我们一起参
与了对它们的膜拜,这,并不是个人的错。
“老公,我好爱你。我刚才有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泄得多。请你不要恨我,为什么一个女人不能
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呢?我对你的爱并没有少一分,反而多出十倍。”
我紧紧拥着小婉,手正触着她湿腻、粘滑的臀股,我举手一闻,真是好骚!我知道就是这些东西,
让我永远地失去了一个纯洁的爱妻,但同时,我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与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远,我宁
愿接受她肉体上的不纯洁。
“还没流尽啊?”我低头看小婉的小穴,还有几丝白色的爱液,残留在她的小阴唇上。小婉见我看
得那么仔细,羞得无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鸡巴,慢慢地插了进去。
小浪穴里面非常滚烫,又滑又腻,随着我的深入,黄扬和小婉流的蜜液沿着我的肉棒到处曼流,在
这种润滑剂的帮助下,我轻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处了。
小婉叫了一声:“哦!”
在那股热流的刺激与包裹之下,我的鸡巴无比地舒服与坚挺。
小婉挤挤眼,向我调皮地一笑:“怎么样,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声,只两秒钟功夫就射了。
过了半年之后,那个黄扬从公司里离开,我和小婉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小婉给他玩了不下五十
次。有好几次没戴套。终于,她怀上了他的孩子。我很希望留下那个孩子,但是小婉并未征得我的同意
就偷偷打掉了。然后她开始办出国,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离了婚。
之后我事业稍有成就,又找了一个好看的女孩子,叫小灵,她人很活泼,正好补足我沉闷的个性。
过了一段时间,我再次结婚了。
第二章:智力大猜谜
我和小灵的婚礼上,有一个朋友喝高了,大声对我说:“王哥,大伙儿都说你和小灵妹子不太相配
啊。”
然后大家一阵哄笑。
我个头不高倒也罢了,这几年事业上的压力,生活中的波折,使我看上去不象34的人,而像是近
四十的人。“就当我收养了个女儿吧。”我自嘲地对大家笑道。
小灵长得娇小秀气,个头也有1米60,容颜端庄而不失妩媚,小小的瓜子脸,两只勾魂夺魄的大
眼睛,非常地迷人,上面那两道剑眉又使她看上去英气十足,说她十八九岁也有人信的。小灵也对大家笑了:“老公加老爸。”她偎依在我身边,十分地招人怜爱。
婚后,我辞了职,自己开了一家公司,业务非常地繁忙,有一段时间(两个月吧),几乎没着一次
家。小灵就招来一群同学和朋友,在家里面疯玩。有一次我回家,她一个暂时在我落脚的同学还惊奇地
问我是谁,是不是走错了门。
因为这些事,我很内疚,小灵却很理解:“老公,你就忙你的大事业吧,我真的非常理解你,非常
支持你。你多挣些钱,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我要让他学钢琴、学舞蹈,到国外上中学,这都需要钱啊。
”
我默默地点点头,心里不知如何向她张嘴:我已经悄悄做过检查了,我患有那种先天性的不育症,
孩子是不会有了。
一年后,我的公司终于进入了良性回圈的正轨运转中,我找了一个好副手,可以重新回到家庭了。
每周两次的做爱,两个人的卿卿我我,感觉日历不是一天一天地撕,而是成周成月地翻了过去。我
发现自己的心理出现了问题,就是对正常的性爱(连姿式体位都不带变的)失去了感觉,小灵对此的兴
趣也慢慢淡了。我们曾想过一些方法,做了一些改变和调剂,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我想,是不是因为年龄上有一些差距啊,她的那些话题,我真的是不太感兴趣,而我呢,又是一个
挺封闭挺自我的人,她曾经试着想改变我,从大众情趣、时尚话题到柴米油盐、家长里短,好象什么事
她做起来都是韵味十足,一到我手里,就变成好笑尴尬的无聊之事,最终我也没有达到她理想的效果。
有一件生活中的小事,突如其来地发生了,最终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们做过爱,小灵就早早地睡了。我在浴室洗过之后,突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不知
活着有什么意思。刚才是叫做爱吗?还不如叫夫妇健身运动,一点意思都没有。谁说平平淡淡才是真?
放他的狗屁!
我不由回想起我和小宛的那段经历,有时她让我去睡公司,做到激情四射时还特意给我打电话,让
我听他们的云雨之声,还有,让我听壁脚,或者干脆三人大战,一个晚上下来大家都累得精疲力尽。
想着,想着,我开始打起手枪。
正到了紧要关头,门突然推开,小灵和我四目相对,大家一时都目瞪口呆!
“老公,你为什么这样?是我不能满足你吗?”小灵给我擦掉污物,低下头轻轻问道。
“不是的,你误会了,你能满足我的。”
“那你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觉得这种生活太那个了,好象是有点不对头。”
“什么太那个了?不对头?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吃点野食?”
“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太喜欢那样,那是一种堕落。我是说,你没有这种感觉吗?我们刚结婚的时
候,大家还有些兴趣,日子也过得挺热闹的,可是最近这段时间,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情景,比
划着同样的姿式,你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这就是生活啊,你还想怎么样?”
我无言。
“喂,你刚才一个人在那里做……那个的时候,你在想着那一个美女?我听说人手淫的时候,都有
一个想像中的性伙伴,或者想像一些特定的情景。”
“嗯,这个,我没想谁。”我很不好意思,想回避这个话题。
“你和我说嘛,你在想着谁?我或者可以帮助你的。我们来玩一些角色扮演游戏,这样的话肯定有
意思哦。”
我拗不过小灵,只好对她说:“这是一个儿童不宜的很黄色下流的故事,你听了,可能会不好的。
”
小灵一下子来了兴趣,她赤裸着光滑的上身,在我怀里扭着:“我要听嘛!”
我一开口就后悔起来,这种事怎么能和她讲呢?在她的眼里我一直是一个成功的有尊严的有相当道
德自律的男人,她会怎么看我!!
“……你们真的是这样!”小灵听完之后,眼珠子瞪得快掉到地上了,“天啊,你好可怜啊,宝宝
!那对狗男女!那个小宛,真是活该!”她搂住了我的头,泪水快流出来了,弄得我啼笑皆非:真是那
句古话: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只好悄声对她解释了我在其中一些特别的感受。
听到我很细致地描述后,小灵呸呸了好几声,她听得面红耳赤,也开始娇喘起来。
“你们男人啊,真无耻!还有你前妻那个小骚货!我是死也不会这样的!”
“那可未必,说不定,有一天,你也会四脚朝天一丝不挂地躺在这里被另外一个男人大肆淫玩呢!
”
听到我这些煽情的话,小灵星眸如火,情热至极:“我只会让你摸我,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玩我!
来,现在就来!”她一手脱下小内裤,一手开始解我的内衣。
半个小时之后,她又问起我这件事:“你为什么还要和她离婚啊?你不是挺喜欢这种花活的吗?”
“我和她,本来就是介绍的,感情基础不是很牢。不象你和我,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
“我不相信你的话,我见过她的照片,她人很美的。你最大的缺点是不会骗女人,我知道,起码你
爱她和爱我一样深,不知道谁是你的最爱。”小灵有些酸溜溜的。
“其实她怀孕和后来打孩子,只是我离婚的一个借口。话我只能说到这儿,因为她不是那种安份的
女人,她是那种注定要漂泊一生的人。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她已经在巴拿马拿到了常居证,不过,
说不定不出半年,她或许又会漂到非洲。”
我心里清楚谁是我的最爱,她不是风筝,她本身就是风,你无法系住她,她虚无漂渺,游离于三界
之外。
“我明白了。你和她离婚,既是为了解脱你自己,更是为了解脱她。”
之后小灵为了对我的胃口,就在床上于我演起了角色扮演游戏。
“老公,啊,你不是我老公,你是谁?你怎么摸到我床上来了!快滚,别摸我!哦,老公救命!不
能,你不能这样,不许你碰人家那里,人家很敏感的。老公,你在哪里?我快被他进入了,哦,我的小
花瓣已经张开了,人家开始被他弄流水了,哦,嗯,……我求求你人,不要进,真的,我不能对不起我
老公,”
她真正地进入了角色,并开始拼命地反抗,但是底下的水同时也流了好多。
“不行,你只能进去呆一会儿,不能动,哦,好舒服,你好大的,比我老公还要大,这样,你只能
动一下下,不能动得太过分,因为,因为,你要这么动的话,人家会乱性的。哦,爽死了,你动吧,我
求求你动,只是不要射进去,啊!这么深,你要人家的小命了,人家今天把一切都给你了,我……再深
一点,趁我老公还没回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啊,人家被你玩丢了,人家花心都被你捅乱了,要死
了!射进去吧,我想怀上一个野汉子的种,有劲,啊……”
她很喜欢这种游戏,可是我觉得还不过瘾,毕竟小宛给我的刺激太大了。
我就问她,可不可以把现实生活中的角色拿进我们的戏里来,她红了脸:“你要死啊!那样会出事
的!”
“出什么事?”我觉得有戏。她却狠狠地掐了我一把:“我就不!不管是朋友还是同事,你真好意思啊!”她才不傻呢!
有一段时间,我在如何帮助妻子偷情这个问题上,几乎毫无进展,她坚决地拒绝我关于这个问题上
的任何提议,“我不是小宛那种女人,我只懂得爱我老公!”
后来我想到一个办法。通过多次尝试,我进入了她的OICQ(她的密码居然是我的生日),在网
上有几个OICQ朋友,其中有两个是男的,一个是快五十岁的一个搞体育的男人,一个是和她差不多
大的小男孩。
我自己单独申请了OICQ,和他们进行了联系。那个老男人对我很不耐烦:“我不和男的聊。”
我花了好多时间和他解释清我的企图。那个小男孩挺不错的,和我聊了很多。
那个老男人网上绰号叫老猫,是个鳏夫,原来是搞田径的,现在是一个中学的体育老师,社会阅历
很丰富,是一个真正的老淫棍。据他说是小灵主动找到和他聊起来的。我还真的有点相信,小灵确实有
点恋父情结,喜欢和较成熟的人打交道。
他说他几乎隔三岔五都要聊上几句,天南地北地胡聊,开些云山雾罩、不着边际的玩笑,小灵挺喜
欢和他聊的,觉得他很有幽默感。
小灵还给他发过一张穿着职业装、系着少妇发髻的照片,他告诉我:“你艳福不浅。你老婆很俊。
”
我问他:“你想过搞她吗?”过了几分钟他才回答:“试过,想约她出来,她根本不答应。她很爱
你的。”
然后他问我什么意思。我说:“你要想搞她,我可以帮助你。”
他说:“你不行吗?”
我说:“不是那方面的问题,是精神上的问题,可能也不算是问题,只能算口味太偏了。”
他过了好几分钟才回答我:“我这方面是很强的,玩过的女人不下百个了,不过,你老婆太娇、太
嫩,你要我搞她,我怕她受不了。再说,还要看她本人的意愿,这是一个大问题。”我告诉他,这个问
题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但是我和他之间的联系要绝对保密,千万不能让小灵知道。
那个叫阿飞的小男孩(这个名字真的不太好听),是和小灵一个学校毕业的师弟。我和他聊得很多
,她仿佛就是十年前的我,满怀热情,对女人充满了神秘感,尤其对已婚少妇,更是充满了响往,他的
性史很短,只是和前女友做过两次。我只对他说是否对3P感兴趣,马上得到他狂热的回应。
这段时间,我和小灵的性生活还是一如往昔,可能女人是天生喜欢演戏的,她对这种角色扮演的游
戏百玩不厌,乐在其中。我却觉得难度越来越大,每一次做之前都生怕自己不行。
我分析过让她去偷情的风险,觉得不是很大,我知道她非常爱我,坚信在感情上她不会背叛我的,
从经济方面来看,她已经把工作辞了,现在也完全依赖于我。我最近给她买了一辆车,她有时喜欢一个
人开车出去兜风。
我有一段时间没再和老猫和阿飞联系,后来一次上网正好老猫也在,我问他最近和小灵聊得怎么样
。老猫告诉我一件事,让我非常吃惊,他有一天用一种关心的姿态直接了当地问小灵,她的性生活怎么
样,小灵竟毫无掩饰地把我们之间一些最隐秘的情况告诉了他,我觉得酸溜溜的,他觉察了之后安慰我
,其实她是把他当成一个影子,并不是一个真实的人。
我问他,他勾搭我老婆的计划进展的如何,他回答:“也许这是我经历过的最荒唐的一件事了,老
婆如花似玉,对老公忠心耿耿,而老公却日思夜想地想戴绿帽子。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按说我在这方
面经验是最老道的,从一开始就想着这件事能成,到现在,还是毫无进展。”
后来,我想了一个法子。我约阿飞出来见了个面,我对他印象不错,是一个很干净的男孩子,也挺
有教养的。我和他谈了我的方案。回来后我对小灵说:我工作中认识了一个你们学校毕业的小男孩,叫
什么什么,学什么什么专业,多大了,等等,小灵一开始没反应,后来直愣愣地想了一会儿,说:说不
定是我的一个网友呢,你谈的情况和我认识的那个男孩子差不多啊。
我假装很惊奇,说真的,我明天还约他来我家吃饭呢,正好可以认识认识。她却觉得有点别扭,说
网上大家聊的很多,再见面会有些尴尬的。我说哪有那么巧呢。
第二天晚上,那个阿飞就上门了,他早知我的意图,套了小灵几句背景情况就切入正题,他说你是
不是我的网上师姐啊。小灵笑了,大家一对绰号,齐说这个世界真小。
小灵当着我的面,还是有些紧张。我从阿飞那里知道他早就在网上约过小灵了,小灵虽然拒绝了他
,但是还是和他保持着联系,现在自然会有些别扭的。
到了晚上10点多,送走了阿飞,晚上我们做爱,我强迫小灵幻想做爱的物件就是阿飞,小灵的脸
红得象晚霞一样,她一开始拒绝让阿飞成为她的性幻想对象,但是当我剥光了她的小衣之后,并开始舔
她的私处时,她崩溃了:“不可能的,别,你不能这样,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我是很纯洁的。”
我说:“我早就在网上约过你,想干你,现在你老公给我了一次机会,我一定要满足你,他也很喜
欢这样的。”
她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动着情欲的光芒:“你如何和我老公联系上的?”
“先别管这么多了,”我回答她,“你这里好香啊。”
她被我侍侯地美极了,四肢紧紧缠着我:“你干我吧。”
我问她:“是谁来干你?”
她叹了一口气:“让阿飞来干我吧,我同意了。”
我大喜,那天晚上我尤如神助,把小灵的小穴开发一遍又一遍。她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同时也叫
着阿飞的名字。
最后快到高潮的时候,我问她:“你同意不同意让阿飞的精液进入你的小洞里?”
她叫着:“同意,同意,你让他来干我吧,我要他的鸡巴来插我。”
第二天,我和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又红着脸装作记不清昨天晚上说过的话,我笑笑,知道离成
功已经很近了。
我再一次约阿飞,我们三个到郊外去玩,她非常不好意思,见到阿飞羞答答的,后来野餐的时候我
示意阿飞和她坐的近一些,她先是躲着,后来也就默任阿飞挨着她坐了(几乎是肩膀挨肩膀了),我和
阿飞聊得很开心,她脸一直象火一样烧着,几乎没有一句话。后来阿飞告诉我,他还偷偷摸摸她的手,
她也任他摸了。
我知道这件事要趁热打铁,当天晚上我就把阿飞和她出去吃晚餐的邀请转达给她,她低着脸,没说
什么,然后迳自回到卧室床上躺着,眼看着天花板默默地想着。我跟进去,抱着她问,考虑的怎么样?
她反问我,你真的认为情和欲能分开吗?我看着她的眼睛点点头。她笑了,说其实她也是这样看。她告
诉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事,她请我相信她对我的爱。我非常兴奋,知道那个小子的鸡巴即将插进我娇妻
的小洞里了。
然后她含羞对我道: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和他那个?我说这要看你自己了。她红着脸咬牙道:不能这
样快地便宜那个臭小子,虽然早晚都要成为他尽情享受的美食,现在还是要多抻抻他。今天晚上我不会
给他的。我点头同意了。那天晚上,她故意打扮得很美,穿得也不是很多,一条不过膝的裙子,一条长长细
细的丝袜更称出了她修长的美腿,还找了一件半露酥胸的绸装,细细的腰身,盈盈可握,黑色的高跟鞋
里是一双娇小动人的脚,让我都看呆了。
她顾影自怜了一会儿,看我这样看她,脸又红了,低声说:“有点露了,是不是?要不我换一件?
”我摇摇头。然后她抱着我,喃喃地说道:“我今天晚上准备让他吃我豆腐了,你在家等我,等我和你
讲。”
我心情激动到极点:“你不要有什么拘束,如果太晚了,……不回来,先给我打个电话。”
她推开我,满脸娇俏地说:“去你的。我不会那么快和人上床的。我十点钟就回来。”然后深情地
给我一个吻,走了。
我不知道这几个小时是如何度过的,满脑子想入非非的情景:她和他如何亲吻?她会不会让他摸她
的乳头?她身体非常地敏感,万一被他摸得情热,会不会当晚就和他那个了?
十点钟之后她还没有回来,我兴奋得几乎想打手枪。终于到了十一点半,她回来了。推开门,她看
了我一眼,象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低着头站着。
我一把抱起她走向卧室,她一进卧室也开始脱衣服。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后,自己也脱光了,一面抚
摸着她一面细细地盘问她。
其实不用问我也知道,她出门时的口红已经全没了。她肯定和他亲过了。嫣红挺立的乳头,坚挺地
耸立着,也一定经受别人的爱抚了。
我问她:“你被他玩哪里了?”
她笑着摇摇头:“亲了,摸了。别的没什么。”
“怎么亲的?怎么摸的?”
“他先是主动地亲我,后来我把舌头也送到他口里了,任他慢慢地品尝。然后他就想解开我的乳罩
,挺着急的,我先是不让,后来,我也就同意了。”
“他怎么摸的?”
“嗯,人家不和你说嘛!我底下出了好多水,我想和你做爱。”
我觉得不过瘾,后来又问阿飞,他和我说的有意思多了。
那天小灵到他家里,他先是请她喝酒,两人聊得挺多的,坐着沙发上,他慢慢地他开始搂小灵,小
灵任他搂着,后来就是嘴对嘴地亲了起来。
据他说,小灵后来挺主动的,一直到他紧紧捏着她的乳头又拉又揉,她都任其所为,几乎瘫在沙发
上了。然后他半压在小灵身上,两人阴部就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脱掉内裤,挺着鸡巴,隔着小灵几乎已
湿透的内裤,顶得小灵娇喘不息,但当他想进一步有所举动时,小灵还是拒绝了他。
之后我问小灵,她有什么样的交往计划,打算什么时候和他那个,小灵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想
再多和他了解一些。”
然后她提议,她和阿飞之间的交往,不到做爱的地步,请我不要问,要不然她会觉得很紧张。我点
头同意。
这样,她一个月内和阿飞见了七八次面,每一次回来我们都疯狂地做爱,但我没问她和阿飞有什么
样的身体接触。我想像的空间更大了,有时候我想,她回来这么晚,是不是被他全脱光了身子搂在怀里
淫戏,被玩的浪叫连连?有时候她回来就换衣服,是不是他在她的衣物上射了精,或者她吃进了他的精
液?
终于又过了半个月,有一天晚上,做完爱之后,她红着脸对我道:“老公,我想和他那个了。”
“是你想了,还是他提的?”我的心几乎快跳出了胸腔。
“是……是我想的,其实我前几次几乎都快乱性了,被他脱光了身子,让他几乎舔遍了我的全身,
我……还让他把鸡巴放在人家的小洞口,磨来磨去的,人家都为他丢了几次了,实在受不了了……”
说到后来,她几乎声不可闻,我亢奋至极:“你个小浪货,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你叫我浪的嘛!人家也是女人,这种反应,人家为了你,尽可能地守住清白,已经够克制的了
!”
“今天晚上,要不要戴套?”我内心里既期待她往后退一步,守住最后的阵地,同时也希望她今天
晚上能够彻底地浪上一回,任人大肆掠夺她的阵地、享受她的美肉,把精液尽情灌住到她的花心深处!
她拿出套子在我面前一晃,红着脸,可爱极了:“这是我最隐密的地方,只有你有这种权利!”我
既高兴,也略微有些失望。
她然后要回里屋换衣服,我随她进去,两人相视一笑,我几乎忍不住想立刻干她,被她推开了,“
我都弄好头发了。”
然后她找出一件新裙子,把穿在身上的那件脱了下来。我看着她展露那双白玉一般匀称修长的大腿
,心里说不出的怜惜:今天晚上,那双腿就要被别人抬到上面了,或者会缠着别人的腰,把大腿根部紧
紧地贴着另外一只大鸡巴,迎合着别人的插入!
然后她又羞涩地笑着问我:“我穿什么内裤?”
我喘着粗气告诉她:“那件碎蓝花的。”
她扎进我的怀里,喃喃地说道:“好吧,等我回来,我把那件内裤带回来,你一定会喜欢那种味道
的!”然后她脱光了衣物,换上我最喜欢的那个小亵裤。
她看我紧紧地盯着那只美妙的内裤,仿佛知道我的心思,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和我说道:“今天
晚上,会有另外一个人代替你脱下它的。不过,谁叫你喜欢这种游戏呢?宝贝。”
“你晚上,还回来吗?”我当然希望她回来,没想到她只笑一笑,做了个怪相:“今天是人家偷情
的初夜啊,我要一个完整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真的没有回来,十一点的时候,我想小灵的身体可能已经全面失守了,她那紧紧的小
洞里,可能来一个新客人了,我忍不住打了一次炮。两点的时候,我想,她可能已经为他献出了数次的
高潮,又打了一次。
夜里不知几点,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听见小灵沙哑着嗓子和我说一句:“老公,智力大猜谜,
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然后我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一阵的噗哧噗哧的水声,遥遥地还听见小灵在呻吟着
。我一手拿着听筒一手开始打炮。
“好不好听?猜出来了吗?猜对了有奖!”过了一会儿又传来小灵的声音。
“是他干你的声音,是鸡巴插你小洞的声音!”
“好,我给你一个奖品。”
然后听见小灵对他悄声道:“就是那种姿式,你抱着我,再来一次。”
然后听见里面有明显的肉体撞击声,我知道,那是他的睾丸撞击小灵阴部的声音。一会儿那声音的
节奏明显慢了起来,可是小灵的叫床声却大了起来:“不要,不要,人家老公还在听着呢,太深了,哦
……别逗人家的小乳头了,哦,别这样磨我的花心了,我的魂都快丢点了!美死了!”
又过了半分钟,小灵啊啊地大叫着:“老公,我丢了,和他一起丢了。”这就是她给我的奖品。我
再一次射了。
早上到九点的时候,小灵还没有回来,我知道,她一定又被他玩了一回了。直到下午,她才摇摇晃
晃地回了家。见了我的面,她就掩住了脸。
我抱着她往床上一扔:“告诉我,怎么被他玩的?”
她在我怀里撒着娇:“就是那样呗”,半推半就的,我再追问,“感觉怎么样?”
她格格地笑了起来:“当然偷情还是很刺激的,用一个字描述吧,就是爽。”
“那他呢?”
小灵白了我一眼,“那还用问,从里到外都被他淫遍了,什么样的姿式都用过了,把我抱着玩,坐
在他腿上,面对面的,一面亲,一面插,还有狗爬式的,还有侧交式的。”“你就任他这样呢?”我酸意大作。
她窃窃地笑了起来:“何止呢,我还迎合着他干我呢。”
我兴奋极了,开始进攻她,她一面迎合着我,一面拿出她那件碎蓝花的小内裤,在我脸前晃着:“
老公,你闻吧,这是我和他一起流的浪水,你亲啊!”我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再细看上面,有黄的有
白的,真是浪迹斑斑。
“他干你时,哪种姿式你最爽?”
小灵大声地喘着:“当然是面对面抱着干最爽!”
“为什么啊?”
“面对面的,嘴和他亲着,舌头献给他任他品尝,他还把唾液一次又一次地度到人家嘴里,人家的
乳头被他逗得痒死了,下面被他插着,又粗又大,又酥又麻,那种感觉,好象连肉体到灵魂都被他全面
地占有了!”
“这是我没有试过的姿式啊,小浪货,你是不是爽死了?你一共丢了几次?”
“比和你做丢的多,”小灵大声地叫着,身子一颤一颤地,开始进入高潮。
“和他做爱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起你老公?”
“想到你肯定一个人在打手枪,可怜的小鸡巴没地方插,那个本该你插的小洞洞,却被另外一个人
插了一次又一次,丢了一次又一次!他吃过我的,我也吃过他的,告诉你吧,你老婆几乎没有一个地方
是纯洁的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流泪,我加快速度,终于射了出来。
第三章:一妻二夫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爱。我累得精疲力竭,搂着失而复得的心爱娇妻慢慢地沉入了睡眠,也不
知过了几分钟,我从梦中醒来,发现小灵赤裸着身子半跪在我身边,眼睛里满含着晶莹的泪水,深情地
看着我,“小灵,你怎么了?”我吓了一大跳。
“宝宝,我真的很爱你。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
“亲爱的,”我非常感动地起身搂着她,“为什么这么啊?我当然知道你爱我,所以我才放心你与
别人约会、被别人玩弄,你没什么吧?”我关切地看着小灵,低声问她。说真的,我挺担心小灵的反应
,生怕她后悔此事或是恨起我来。
“有什么呀?我不挺好的嘛,也挺享受的。做女人真好,做你的女人更好。”
从这以后,小灵又和阿飞尽情交了几次欢,后来在我的默许下,她还把他引到家里,就在我们的夫
妇大床上交合了一次,(小灵还是坚决不同意我在一边观淫,只在事后和我大概说说)。后来我问小灵
,在我和她的婚床上与别的男人偷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小灵吃吃地笑着说:也没什么,只不过比
在别处更激动一些。
在这个事件之前,小灵还是一个小女孩,自从开始和阿飞偷情后,好象经了数夜风雨的花蕾,完全
地绽放开来,连朋友们都感觉她好象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娇美的肉体艳光四射,时时展露出成熟、性感
的风情。
不过他们两人最多也就交往了两个多月,因为那个阿飞向小灵提出要她和我离婚,和他结婚,小灵
就再也不理他了。
小灵还突发异想地给我写了一封长信,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来了个回顾和总结,主要意思还是她
非常非常地爱我,如果这个过程中对我有什么伤害,所有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请我宽恕她,虽然她的
身体已经不纯洁了,但是她对我的爱永远没有受到任何玷污,希望两个人一生一世之类的话。
我也给她回了封信,大致意思是我们到现在为止感情依旧,夫妇生活充满了情趣,我请她不要自责
,不要害怕。
关于我们之间的性生活,确实有了很大的改观。我现在对小灵的肉体充满了狂热的迷恋,常常在客
厅、在厨房、甚至在厕所,一时性起就和她做到一起。
我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态,比如,我看见她在厨房里扭动着细长的腰身就想起这样的身材如何在阿飞
的怀里起仰逢迎;看见她在如厕时娇小的臀部就想起它也曾一丝不挂地坐在阿飞的怀里,夹着他水淋淋
的鸡巴做着活塞运动;看见她从浴室出来,披着浴袍,春光难藏的光洁肉体,会突然想起这样的清纯肉
体,连最隐秘的地方都曾沾满了与别人淫戏时流出的浪液,这些联想常使我非常亢奋地向小灵发起攻击
。
小灵在与我做爱时,也常把她与阿飞做爱时的画面向我描述,刺激得我更加欲罢不能。到现在为止
,最让我欣慰的是小灵从未曾让阿飞的鸡巴直接射进小洞里,还有,小灵也从来没有自已主动地脱下内
裤,都是任由他脱下的(或是撕裂的)。
小灵接到信后非常地感动,半夜里又起身跪在我边上,并且哭了起来,我醒来之后问她:怎么了宝
宝?——这是我和她之间常用的称呼,她在最高潮时叫床的时候也没有叫过阿飞宝宝,最多叫他亲哥哥
(想起小灵俏生生的嗓音,我心里还是酸意十足的,只能用有得必有失来安慰自己了)。——她低头说
:“我对你的爱无法表达,也无法报答。”
我说我长相一般,也不是很有钱的,你为什么这样爱我?
她说,一个女人一生中,只能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爱。你不会理解我们女人这种独特的情怀的。我
吻她,我不会怀疑她的爱,两个年年月月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当然感情很深了,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
没想到这话她从另一个角度听了,有些急了:“我和阿飞也做过数次一夜夫妻,但是我心里对他一
点爱情都没有,绝不会有的。”我忙辩解:我是说我与她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生活在一起,当然感情
很深了。
她又很快地回了一句:“我就是与别的男人日日生活在一起,心里也只有对你的爱。”
我忙搂着她,对她极尽温柔,她一边呻吟着一面张开了腿:“老公,我非常地爱你,你要我干什么
我都干。”
我一面挺进一面笑着问:“真的?我让你干什么你都干?”
她一看我不怀好意的神情,脸红了,撅着小嘴道:不包括你再让我去偷人。
我开始狠狠地插她,一面插一面说:“你还是一个小丫头,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蕾,你说怎么样才
能完全地绽开?知不知道雨不打花花不红这句话?再找一个男人来玩玩你,你才能成为一个真正风情万
种的女人。你想不想当风情万种的女人?听不听老公的话?”
她娇喘着回答,“我不想当风情万种的女人,但我会听老公的话的。”
“你希望你老公给你找个什么样的男人?”
“老一些的,大鸡巴,很流氓,很有经验的那种,”小灵一面叫着,一面昏头昏脑地回答着。
又过了半年左右,我几乎都忘记了那个叫老猫的老男人,有一天上网Oicq自动连起,老猫正好也在
网上,他问候了我与我妻子,说小灵好象有好长时间不在网上了,她近来过得怎么样?我告诉他我们一
直生活得很好。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句,如果我们有什么问题需要他出面帮忙的话,他会很乐意的。我笑了
笑,问他的身体怎么样,他忙说很好,现在每天早上运动量都很大,有时下午还踢踢球。
我问他的性伴侣都是些什么人,他说一般是几个中年妇女,有时也找些小保姆玩玩,不过她们都太
嫩了,经不起玩,丢了数次身,直喊爹喊娘。
我问是不是让她们受大罪了,他嗤之以鼻:“怎么会,她们个个都喜欢得要命,要不让你老婆小灵
来试试?对她我可以网开一面。”我问怎么网开一面,他说,两人肉搏的时候,只要她不逞能,不硬受
着强挺着,每一次被插的时候臀部往后缩一缩以避其锋芒,还是很享受的。后来我问他要了一张照片,一看,满头银发,面相尊严,一副为人师表、正直庄重的谆谆长者的典型外貌。谁能想到这个家伙是一个真正的老色棍呢!要不要让小灵被他玩弄?我有些心动了。
小灵的小洞洞是很深的,我的鸡巴也短,所以从来没有捅到尽头,我认为这方面他可能有些吹牛。但是我怕小灵不情愿,这个家伙看上去很神道的,我生怕他会动粗的,来硬的,他的回答让我放心了:与他来往的女性都是心甘情愿的,他也怕动粗的人家事后会告他啊!这下我才放心了。
既然下定了决心,我就问他,想以什么样的方式与小灵进行来往。
他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这几年他都是从劳务市场一个月花一千块钱雇一个全活的小保姆,住在家里,慢慢地挑逗,然后与之淫乱。如果是小灵这样的青春女性,倒是挺麻烦的,又不能把她堂而皇之地带出去约会,也不能去他家住,这样感情方面是很难密切起来的。
我心里一阵燥动,一个朦胧的想法一下子跳了出来:“你可以把小灵带到你家,住上一段时间。”
他惊喜万分:“你老婆能同意?你为什么这样做?”
我回答说:“我想让老婆真正体会一次偷情的快乐,不是我让她做,而是她背着我做,所以我可以编一个理由让小灵到你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但是她能不能同意被你玩,这我不能保证,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不能来粗的。”
他激动万分,一方面肯定自己会得手(孤男寡女日日夜夜住在一起,再不得手那可真是废物了),一方面还不忘了讨好我两句,生怕我反悔,“兄弟你真会玩,这不是一般的招,我会悄悄地把与你老婆的进展随时向你通报。”
老猫(从那一刻起我就没再叫他的网名,改称他徐老师了)又问:“她能到我这里住多长时间?”“两个月能得手吗?”我问他,他回答:“呵呵,两个星期,保证她心甘情愿地被我玩。”我说:“这样吧,我和你先见个面,有些想法当面谈谈。”
见面之后,我发现这个徐老师确实身材魁梧,风度翩翩,男人味十足,我和他在咖啡厅谈话时身边不时有年轻的女人经过,都会多少打量他两眼。我心里有种怪怪的滋味,小灵落到这种人的手里,我敢断定她会失身的。
我把我的安排和他说了,他很满意,连声说好,不过临分手前他还是有些疑惑:“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呢?有这种嗜好并不奇怪,一般解决方法是找张床就干了,为什么非要同居到一起呢?”
我也不知他能否理解,但还是回答了他:“第一层原因,我对与小灵的夫妻生活,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新鲜感和幸福感,我希望通过他的介入,自己则完全做一个旁观者进行观察,来细细体会对一个女人生命的完全占有,想以此来找回这种幸福感。第二层原因,我老婆以前和我说过,她就是日日夜夜和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她的心里也只有我,我想验证一下她对我的爱。第三层原因,我想体会一下老婆背着我去偷情的快感。还有最后一层原因,这是我最难以启齿的,所以没有和他说,就是我患有不孕症,希望从他那里借种,生养一个小孩,给我的后半生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他眯着眼看了我一会,说:“你就不怕你老婆移情别恋吗?你真得不怕失去她?”
我想了一下冷冷说道:“我不知你有什么样的人生积淀,我认为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但凡得到一样东西,离失去也就不远了。”
他笑着摇摇头:“或许是你在外面有人了,但又不好让你老婆提离婚?不过这也不关我什么事。”
过了几天,我终于在徐老师家住的单元楼里租了一间房子,并请了几个专家把徐老师家里安排了一下。徐老师家是那种老式的三小室一大厅的房子,小灵住那间小一点的,里面我们搬进一张小单人床,室内装了针眼摄像头。
徐老师住的是三层,我租的房子是在六层,我们从室外走的线,我试了一眼较果还不错。此外,还在徐老师的卧室、客厅和放着他电脑的书房里各装了一个摄相头。都弄得差不多了,我回到家,把自己东西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搬到了我租的房子里,并买了一些吃的。
当小灵回家之后,马上从我的脸色上看出有些不对头的了,再看到我收拾好的手提密码箱和行李包,愣愣地问我:“怎么了宝宝?”
“小灵,出了一件小事,你先坐下,千万别紧张,听我说。我的公司,不是一直由我的副手在管理吗?我一直很信任他,没想到他欺骗了我,在管理我公司的时候,除了正当的业务之外,他还在从事一种非常危险的非法买卖,被员警发现后,他又把公司的钱全划走了,还以我的公司为担保,以我的名义借了一笔高利贷,现在他人跑了,除了员警准备拘捕我,还有高利贷的也找上门来向我要钱。”
“什么!天啊!这可怎么办?”
“你千万别害怕,员警到没什么,我说清楚了就行了,我怕的是高利贷那帮人,他们现在已经盯上了我们,说要是我还不上钱,就要把你杀了。别哭,现在没多少时间了,你听我说,我原想投案把此事说清楚,但是怕黑社会不放过你,我想出去跑一跑,从一些朋友那里借些钱,把高利贷给还清了,然后再回员警那边‘协助配合’他们把案子查清,就没什么了。这样吧,你现在就把东西收拾一下,出去躲躲。”
“我去哪里躲?我能回我家吗?或者到我朋友那里?”
“千万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连累你的家人,朋友也不行,那帮高利贷能量大得很,他们一定能查清你所有的朋友的。我这边的亲戚和朋友也不行的。我带你到一个人家里,他是我中学的老师,年岁很大,为人很正直,和我也是多年的交情,谁也想不到他这里的。”
“我想和你一起走!”
“那更不行。黑白两道的人都在找我,带着你目标太大,还有,你这里还要保存咱们的存折呢。这是咱们最后的一笔钱了,有这些钱,我们即使没了公司,后半辈子也会过得舒舒服服的。就这么定了。现在你就开始收拾,别开灯。”
连吓带哄的,小灵晕头晕脑的提着她仓促收拾的衣服随我悄悄出了门。来到徐老师家里,徐老师惊喜万分地迎接我们进来:“小王,有五年没见面了,你怎么这个时候找上门来了?”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媳妇,小灵,这是徐老师。徐老师,我和你说个事。”然后我们假装到里屋谈了一会儿,徐老师别有意味地笑笑对我悄声道:“小灵真美,今天晚上我就想干她。”我厉声制止:你要是动粗,我可就不客气了!他老着脸笑了:“我最多就挑逗挑逗她,还是那句话,我一定要让她心甘情愿地自己爬到我身子底下。”我抓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你最好连这也别做,有本事的话靠你自己的魅力去诱惑她。”
然后我又陪着小灵到她马上要入住的小房间去,对她道:“宝宝,对不起你了,这些天你就先在这里委屈一下吧。我两个月后一定会回来。徐老师人很好,很老实,你要对他客客气气的,但不许亲亲热热的。”
小灵破泣为笑:“你啊,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开这种玩笑。那你什么时候走,我怎么和你联系?”我告诉她,我们用Oicq进行联系,我今天晚上就走了。
最后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和小灵、徐老师告别,假装下楼,在外面呆到九点多,悄悄地回到我租的房子里。当晚,我没有打开监视仪,心想,现在肯定没什么可看的。老家伙对自己的魅力非常自信,他肯定不会违背诺言。第二天早上,有人一大早就敲门,我很奇怪,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小灵和徐老师!这是怎么一回事?小灵面若冰霜,对我冷冷道:“你到徐老师家里来。”
我看了看一脸苦相的徐老师,他非常无奈地向我摇摇头。
下到徐老师家,小灵径直引我到书房里开着的电脑边,她指着连线上上的Oicq问我:“昨天晚上我就打开Oicq,他的设定是自动登录的,原来徐老师就是老猫,和阿飞一样,又是我原来的一个网友,什么你中学的老师,什么高利贷、黑社会,你在欺骗我!”
然后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无耻!下流!”
我红着脸,如果没有老猫在一边,我差点要向她跪下了,喃喃向她道:“对不起,我,我不是东西!请你千万原谅我。”
“昨天晚上我就把他问了一个底掉,你先出去,让我和我老公呆一会儿。”她把同样狼狈不堪的老猫轰了出去。
我提心吊胆地看着脸色阴睛不定的小灵,她咬着牙,涨红着脸,看了我一会儿,用指头点着我:“你呀,昨天我都从老家伙那里问清楚了,其实你说的都是狗屁,犯得着通过和其他男人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来证实你老婆对你的爱吗?犯得着用旁观者的角度来观察体验对一个女人生命完全占有的快感吗?一派胡言,要不是你说的什么为了重新寻到婚姻的乐趣那句话,我差点打定主意和你离婚。你啊,你就不知道珍惜我!”
我可怜巴巴地哀求了半天,小灵脸色才有些缓和:“你知道嘛,那个老猫,从一上网就想勾搭我,我早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了,长得倒是一表人材,挺会讨女人欢心的。你真想让他上我?真想让我和他生活一段时间?”
我看着脸色绯红的小灵,点点头,可又生怕再惹她生气,不敢说什么。
小灵想了好一会,最终咬了咬牙,叹了一口气,半是讥讽、半是认真地对我道:“那就一妻二夫吧,你也住下。”
然后她把老猫叫进来:“我还是叫你老猫吧,叫你老师你不配。我同意住在这儿了,不过我的条件是我和我老公都搬进来住,我们睡你的卧室,你睡那间小屋。两个月之内,放手使出你的手段,要是能打动我……”小灵顿了一下,羞红着脸低头说道,“或许我会遂你的愿。你同意不同意?”
我和老猫目瞪口呆地互视了一下,老猫没怎么犹豫,就重重地点点了头。
于是我们就住在了一起。老猫搬到小屋里,我们则睡到他的双人床上。当天晚上,小灵脱光了衣物,趴到我身上:“来,我想和你做。声音大一点,叫老东西心痒。”我们欢快地做了起来,我一想到小灵基本上已经答应与老猫合欢,心里就亢奋不已,那天晚上把小灵杀的丢盔卸甲,浪叫连连。
三人共同生活在一起,一开始小灵还是有些不习惯,比如她常把好吃的东西挟给我,老猫在一边就发牢骚:“不是说一妻二夫吗,这边还有一个老公呢!”小灵只好也给他分一些。
有时候小灵给我捶背,他也在一边装摸作势地叫着腰酸,小灵也只好让他躺下,趴到他身上给他捶。有时候则是我和老猫一起抢着侍侯小灵:老猫给小灵献上一个苹果,我则给小灵献上一杯果汁。
老猫确实很会说话,也很会讨小灵欢心。有时小灵和他聊天聊得起兴,我在卧室里都听到他们在外面嘻嘻哈哈的。不知什么时候小灵对他的态度有了好转,有一次都半夜了,我去厕所方便,一开门正看到小灵半靠在沙发上,老猫则搂着她,两人含情地互视着。小灵见到我,马上腾地从他怀里坐了起来,低头回到卧室。
我回去后笑着问她:“我看你现在和他关系很好啊!”
小灵则笑着说:“希望大老公不要吃醋。”
之后小灵就不怎么忌讳在老猫面前的着装了,有一次,她没有穿乳罩,只在外面套了件白色的汗衫,双乳跃跃欲试的直欲裂衣而出,直看得老猫口干舌躁。
我一周还要回公司看几次,表面上很放心小灵和他独处,实际上每一次出门,我都知道是在给他创造机会。
差不多过了一个月,小灵才真正地接受了他。正值夏秋相交,天气较热,有一天晚上小灵正在浴室里洗澡,发现自己准备要换的内衣被水打湿了,喊着老公再给我拿一件内裤来,我找出一条内裤,正准备进浴室送给小灵,看见老猫无比羡慕和嫉妒地看着我,我想了一下,就把那件内裤递给他,“你去吧。”
老猫欣喜若狂,拿着内裤推门进去,然后就把门反锁了。过了半分钟,我听见里面叫了一声,你怎么进来了!然后就没有了声音,又过了两分钟,老猫才笑嘻嘻地出来,衣服都湿了。
过了一会儿,小灵才红着脸出来,她只裹着一件浴巾,半露着她雪白似玉的酥胸,两条坚挺光滑的大腿,几乎齐根露着,她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又扫了老猫一眼,不言声地回我们的卧室了。
一会儿小灵出来了,她换上一件很休闲但非常性感的上衣,里面没穿乳罩,胸前两只尖尖的小乳豆诱人地挺着。下身也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短裤,我们心里都清楚,那里面是没穿内裤的(刚才那件也被打湿了)。然后她搂着我对我耳语道:“老公,今天你让我去老猫屋里呆上十分钟吧。”
我回头看着自己千娇百媚的老婆,和她脸上那半是挑逗半是羞涩的表情,心忽悠地一下狂跳起来。我默默地点点头,自己先回到卧室。
没有片刻功夫,就听见隔壁发出一声娇叫,然后是肉体在床上翻腾的声音。但是真的只过了十分钟,小灵只围着一件长毛巾,满脸绯红地溜了回来。
“这么快?”
“嗯,哪能那么快便宜他,来吧。”小灵揭开毛巾,钻到我怀里。然后她低声告诉我,这十分钟他就只玩了她的乳头,就已经把她爽得不行了。
她摇摇头说:“他太厉害了,我真有点怕了。”我看了看她的乳头,两只都因充血而羞羞答答地勃起硬挺,非常地嫣红可爱。
“那,明天,你不进他的屋了?”
小灵推了我一把,“去你的,人家和他才刚开始呢,现在你让我停我都停不下来了。”听到这话,我大干起来。#--iCMS.PageBreak--#第二天晚上快睡觉时,老猫巴巴地看着我和小灵,魂不守舍的样子。
小灵红着脸,推着他先进去了,然后站在门口,向我竖起两个指头。我明白了,这一次是二十分钟。
小灵回来后告诉了我这二十分钟发生的事情:老猫关上门后,马上把小灵扒光了,然后挺着大鸡巴,恶虎扑食一样扑到小灵身上,这一段时间都快把他憋疯了。小灵笑着挡住他下面的进攻,告诉他什么地方都可以玩,只是不能玩那里。
我兴奋地问:“那他玩你什么地方了?”
小灵摇摇头,“我真有点怕,这一次他摸了我的全身,我感觉好象他的手,有一股磁场,把我的寒毛孔都弄得又爽又舒服。”
“明天你想再延长一点时间吗?”
小灵星眸似火,桃腮嫣红地看着我,不成语句地说道:“明天给我们一小时吧。”
“明天,你想让他的鸡巴,在你的洞口磨一磨吗?他可和阿飞不一样,我就怕你受不了。”
“要不,唉,反正早晚也是他的玩物,”小灵想了片刻,“就明天和他那个吧。”
听到这话,我的鸡巴一下子硬了起来。
“唉,这种事儿,让你在隔壁听到声音,真是羞死人了。”
我说道:“这一次我可不止是想听,我想看你是怎么被人玩的。”
小灵打了我一巴掌,“你死了这条心吧,绝对不行。”
我说:“要是给你一夜呢,我只想看到他的鸡巴是怎么插进你的小穴的。”小灵还是摇头。我想了想又加上一个条件:“还有,你们可以睡这边的卧室。”
小灵娇叫了一声:“你疯了?”
“一句话,你同意不同意?”
小灵坐在我身上,一边上下动着一面摇头说着:“你疯了,我也疯了。”
第二天,我又和老猫商量了一会儿。当晚,小灵和老猫两人神不守舍,两人眼光一碰撞,好象在空气中就交融在一起。
一过九点,小灵就红着脸站了起来,她的腿都有些发软了,声音也有些发颤:“老公,我先和他进去了,一会儿你再进来,好不好?”我点点头,心里也是非常激动。
今天晚上小灵还特意化了化妆,粉红色的碎花连衣裙,一双肉色的半透明丝袜,拖着一双可爱的卡通小鞋,老猫只穿着背心和裤头,露出他强健的身体和坚实的肌肉。
老猫拥着小灵进了卧室。
过了五分钟后,我推门进去了。这时我看见小灵已经把连衣裙换下,只穿了一条短短的黄色小亵裤(这是老猫给她买的),上身穿了一件古典的小红肚兜,露出雪白的肩膀,胸前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她已经把床铺好了,两只枕头并排摆得很整齐,两只棉毛被也并排叠好。床边的床头柜上,还放了两只保险套和一团卫生纸。
看到我仔细地观察着屋内,小灵的脸色有些僵硬,我知道她很怕我吃大醋。老猫看她神情极不自然,便笑道:“你这样紧张,我一会儿怎么做啊!”小灵呸了一声:“老流氓!”老猫于是对她说:“要么这样,我们先前戏一会儿吧。”
小灵看着我,还是有点难以放开。我于是开了一句玩笑:“老猫,记得咱们当初可有个君子协定,现在还是走一下这个过场。这次你与我老婆小灵合欢,没有使用过威胁等粗暴手段吧?”老猫笑着摇摇头。
我又走到小灵身边,半搂着她问道:“这是完全是你心甘情愿地被他玩,无论是你老公还是他都没有强迫你吧?”
小灵听到这话,更加不好意思,她过了一会儿才回答:“是的,是我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什么?”我故意装作没听见,大声问她。
“讨厌,人家是心甘情愿被他玩,被他亵玩!”半嗔半嗲地说完这些,小灵才算是有了些生气。
她终于被老猫拉着上了床,并紧紧偎在老猫宽大的怀里。我知道小灵早已对老猫动了情,可是每一次我都没有亲眼见过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这一次算是切切地体会到了。
其实不单是老猫,我眼中也在冒着欲火,小灵的肚兜与其说遮羞,倒不如说撩人淫欲,薄质的肚兜根本不能遮掩住她丰满挺拔的乳房,连两个乳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着肚兜清楚的看出。
老猫征询意见似地看了看我,见我无言地点头,便开始动手玩起小灵来。
这个家伙用手掌隔着衣物不断地摩擦小灵那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用手指不断地抚弄着、揉搓着她的乳豆,小灵有气无力地看着我,软绵绵地经受着这种幸福的酷刑。过了一会儿,小灵便从他身上滑到床上,老猫并不着急动手解小灵的肚兜,那双该死的手沿着小灵的酥胸滑下她娇好的臀部,一只手隔着内裤反复地抚摸着她的内阴胯部,另一只手贪婪地在小灵雪白细腻娇嫩的大腿上滑动着。小灵一会儿就嗯啊地叫了起来。从一开始她的脸就转向背过我的另一侧。我心里一动,也走到床的那一边。小灵一见我,羞得双手捂脸。我慢慢地分开她的手。
“宝宝,怎么样?”
“不,讨厌,你去嘛!”她伸出一只小手想推我。
这时老猫突然有一只手很不老实地钻进小灵的小小的内裤里,她浑身一震,啊了一声。我再也受不了这种香艳的一幕了,一伸头就和小灵热吻起来。
她的嘴有些发干,亲了一会儿,看她的眼神有些迷离,娇躯有些扭动,回头再一看,老猫一只手正在小灵的内裤里飞快地动着。
“怎么样,宝宝?”老猫也叫着小灵这个名字。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小灵已经嗯嗯地答应了两声:“嗯,你的手,太坏了!”
我想再次地吻小灵,小灵一边双手托着我的脸,一面对老猫说:“我身上的那位,可以开始脱了我的衣服了。太热了。”
我却回身拦住老猫的动作,小灵和他都是一愣,以为我变卦了。
我静静地对小灵道:“宝宝,你自己脱吧。”
小灵怔了一下,坐了起来,慢慢地解开肚兜,并把它递给了我。我接过小灵带体温的肚兜,看着小灵赤裸的玉体,一阵激动,双手竟不由自主地伸出去想抱她。不料,小灵这鬼精灵,朝我一挤眼,一闪,躲到了老猫的怀里。温香软玉,一下子被老猫搂个正着。
老猫一双手马上腾出来袭向那迷人的山峰,楚楚含羞的小乳头在他的指尖出没着,给它的主人带来难以抑止的快感!小灵一边娇喘着,一边把她的大腿伸向我,“帮个忙吧,来,帮我们脱下它。”她用眼神示意我帮她脱下亵裤。我只好很无奈地成为配角,把小灵的内裤脱了下来。
老猫玩了一会儿小灵的乳房,便把小灵再次放到床上,开始用他那双神奇的手,慢慢地玩起小灵的全身。应该说他的活很细,他也很懂得女人身体敏感的地方,所以一会儿小灵儿就全身抖个不停,叫起床来。
我蹲在小灵身边,有时候和她交流一下当前的感受。一开始小灵还能和我开个玩笑,语气也属正常吧。玩到后来,他开始用舌头舔小灵的小仙女时,小灵才有些乱了阵脚。
老猫玩了一会儿便问她:“你服不服?”小灵虽然叫床叫得很凶,嘴上还挺硬:“有什么啊,我老公和你做得一样好!”
又过了一会儿,他再次抱起小灵,并挺着大鸡巴,让小灵分开双腿,骑到他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他的大鸡巴正好将将能顶到小灵阴部的小豆豆上,同时亲着小灵,一双手还不停地拉着小灵的乳头,这下小灵彻底崩溃了。
他还问:“宝宝,你服不服?你老公比我怎么样?”
小灵看着我,软软地回答他:“宝宝,还是和我老公一样好。”
我打起手枪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小灵几乎挺不住了,他才放下小灵,伸手去取套子。小灵笑着看着我,吐吐小舌头:“阵地要再次失守了。不过核心阵地还会在的。”
我定定地看着小灵儿:“宝宝,核心阵地不在你的花心那儿,在你的心里。只要你爱我,我的阵地就不会丢的。”
也许是被情欲之火烧得难以自制了,小灵伸出手一下子打掉了老猫手中的套子,然后她强忍着又美又酥的滋味,扭脸向我说:“谢谢你,这一次,我真的想接受一下爱的雨露的滋润。”
老猫得意地笑着,挺着他的大鸡巴,在我眼前晃一晃,然后举起并分开小灵的双腿,向着她已经泛起浪水的迷人的桃源洞口,噗地一声,齐根而没,一直顶到最深处,同时说着:“这比你老公怎么样?”
“比他稍好一些!”
老猫听到这话,再次往下压小灵,并又把他的鸡巴往里努了一努,小灵再也无暇顾及我了,她娇弱地叫了一声:“你捅到我的花心了!”便闭上眼睛,开始与他大战起来。
十分钟后,小灵拉着我的手,被他干得大泄了一次。
二十分钟后,老猫让我抱小灵起来,换了一种姿式:老汉推车。我抱着小灵轻盈的身体,一手正好托着她股下,着手处滑腻无比,小灵搂着我的头在我耳边轻声道:“你真的想让我的核心阵地全面失守?”
我点点头,“只要你快乐就行了。”
小灵笑了笑,说道:“好吧。”她扶在床边,又觉得使不上劲,看了看我,道:“那个人,要是没事的话,来帮帮忙。”
老猫抱着她的屁股,笑道:“你这小丫头就是嘴太硬,这一次我希望你的回答是比你老公好百倍!”
一直到老猫在她的小洞里极慢极慢地抽动,研磨,把小灵的浪水和浪劲全弄出来了,小灵还是没有松口:“和我老公差不多!”最后,老猫终于在小灵的小穴里,开始了疯狂地插动,我知道,最后的时候快到了!
小灵紧紧抱着老猫,嘴里浪叫着宝宝亲老公干死我吧什么的,最后还是小灵先叫了一声:“丢了,人家丢死了!我爱你!要你的种子!”
“比你老公怎么样?”
“强,比他强百倍!”
听到这话,我和老猫几乎同时射了出来,区别是我的射到了空气中,他则占领了我的娇妻的核心阵地,向里面发射了近一分钟的炮弹,把小灵杀得心服口服!
当老猫从里面抽出来时,那股精水混着小灵与他做爱时的浪液,止不住地往外流。小灵拿出那条黄色的小内裤,轻轻地擦拭完,并把它也递给了我:“算是我偷情的纪念吧!”
第二天凌晨,二老公刚刚睡倒在新婚之夜里,小灵就已溜回到我的被窝里。
从小灵和老猫交欢之后,这个独特的家庭里,日益弥漫开一种肉欲纵情的氛围。第四章:纯洁依旧
第二天上午小灵只羞羞答答地和老猫打了一个招呼,就和我粘在一起。我知道小灵对这种生活方式还很难以接受。悄悄摸摸地背着老公和别人搂搂抱抱是一回事,真正地发生肉体关系,并完全地生活在一起,即使是很滥情的女人也很难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小灵虽然也知道自己的出轨完全是我的怂恿和设计,但是心理上的自责情绪还是很大。
第二天晚上,老猫的最后一个手段,终于彻底地解除了她在我面前的羞涩。
当我们都吃完了饭,老猫神神秘秘地打开录相机,插进一盒录相带,我不知他搞什么名堂,小灵却羞红着脸,扑到我的怀里。等我看到画面,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昨晚上在我离去后,他蹂躏小灵的一夜春宵的录相!
“亲老公,亲爸爸,你为什么老在逗弄人家的小阴蒂啊,人家的浪水都流到大腿根了。”
“不要嘛,快点插,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啊,美死我了,美死了!”
“求求你了,不要把人家玩成这样嘛,人家老公就在隔壁呢,你让我叫成这样,他听见了什么反应啊!”
“你老公不喜欢干你,喜欢听你叫,你再叫大声一些吧!”
“求求你了,你已经完全地占有我了,你这个老淫棍,不要太过分了。”小灵一边主动地迎合着他的插入,一边却面带春色地嗔骂着他。
“还敢对你现在床上的这个老公不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画面上老猫狠狠地插着小灵的小穴,插进的时候能清楚地听到噗哧一声,拔出来时不仅淫水淋淋,还把小灵又红又嫩的小阴唇都翻了出来。他一只手紧环着小灵的腰,配合着他的插进往怀里一搂一放,另一只手则在小灵坚挺的玉峰上随意揉弄着小灵的乳尖。
小灵则完全分开了双腿,以便承受他大肉棒的直出直入。
“我错了,你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吧。”
“我要审审你,你这个小骚货,一开始,你还和我拿腔拿调的,差点抽我大嘴巴,后来怎么又同意在这我里住了?”
“我,我不知道。”
“你整天扭着小腰,叉着大腿,是对我的存在熟视无暏呢,还是故意来挑逗我?”
“我,我不知道。”小灵嘻嘻地笑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真正想通了,愿意被我占有了?说!”
“不说,人家不想说,你还在录相呢!”
“还不说!”老猫把小灵放在床上,用大龟头反复地在小灵的小穴口轻扣轻点,却不进去,把小灵弄得淫浪无比。
“求你了,我真不能说的,我老公听见了会恨我的!”
后来小灵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扒在老猫怀里,说了一句话,然后又和他热烈地吻了起来。
我心里醋意大升,抱着怀里有些颤抖的小灵,低声地问她:“你为什么不敢大声说!你说,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被他玩弄蹂躏了?”
小灵一面捂着羞红的脸,一面格格地笑着从指缝里看着我:“我回去和你说吧,省得他得意!”
原来,小灵在第一个星期的相处之后,多少了解了他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个性,此外,她也知道我的心愿,知道早晚也要落入他的魔掌中的,只是自己刚一了解到真相时曾经大骂过他老淫棍,作为一个现代女性,为人妻者,要主动地修正态度,找一个台阶下,同意他的亲近,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老猫似乎完全明白她的想法,一方面完全地忍让她的奚落,一方面,尽量展示自己的男人魅力。
有一天晚上,我出去办事,一夜未归,小灵一个人躲在卧室里。当听到他的敲门声后,知道他进来会有所行动,犹豫了一下,还是去开了门。
老猫进来后,一看她脸色绯红,羞答答的样子,就知道她的态度已经发生转变。但是他还是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说什么寒室陋屋,委屈了我们。小灵大大方方地表示我们只是借住,反宾为主,应该是他受委屈了。
当时小灵坐在床上,全身衣着整齐,只是没穿袜子,她原想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没想到老猫看着她的脚,发出了惊叹:“你就凭这双脚,完全可以当一个模特了。”
小灵撇撇嘴,说:“怎么可能呢。”
老猫说:“你不知道?有的女模特是专门做的手的广告的?你的这双脚这么完美,实在是千里挑一的,你看,脚趾头洁白如玉,齐整一线,脚背柔若无骨,摸上去润滑柔腻,多美啊!”
小灵知道他已经开始了,虽然有些抵触,但是还是很喜欢他的夸奖,于是红着脸嗔道:“看你的眼神,好象要把人的脚吃了一样。我不给你看了。”然后她就要穿袜子,老猫却一把从她手里抢过袜子,说:“我来帮你穿吧。”
小灵瞪了他一眼,知道这一次即将败下阵来,心里发着颤,却没有再反对。老猫于是帮她穿上袜子,一边穿一边轻轻地挠着她的脚踝部。小灵这个地方是很敏感的,她红着脸慢慢地低下了头。
小灵告诉我,当时她就想到,最多不超过一个月,她可能就要对我不住了。她颤声告诉我:当他出去之后,她发现自己的底下已经流了。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怀疑,问她:“小灵,你和我说实话,在那天我让他进去给你送内裤之前,他是不是已经看过你的身体了?你背着我和他做过什么?”
小灵红着脸点点头:“你以为我是因为那次让他看了身体后,才同意和他那个的?我当时进他的屋,主要是想,这件事大家都已经揭开了,再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才进去的。其实他早就看过我了,并且……摸过了。”
然后小灵告诉我,就在他给她穿袜的第三天晚上,我又出去加班了,并且一夜也不会回来的。小灵知道,那个老家伙肯定会有所行动的??但是她内心里,也是有一股冲动,渴望向往着偷情的快感(真正的偷情!)。
晚上,老家伙说下午锻炼得挺累,请她按摩一下,她同意了。摸着他强健和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小灵知道今晚可能要失身了。
她强自镇定着,一直到结束后,她也累得够呛,老猫就说:“我也帮你按摩一下吧。”
小灵先是摇摇头,老猫就说:“怕我啦?”
小灵说:“我才不怕你呢。来吧。”
老猫就让小灵到床上躺好,舒展开身体。小灵那晚上只穿了一件连衣裤,胸口也半开着,一躺下,连里面的乳罩也完全看见了。小灵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一种任其发展的冲动之下,小灵只在胸口那儿盖了一件我的体恤衫,就任他摸了起来。
小灵说,当他让她把我的那件体恤衫拿走的时候,她心情非常激动,好象那件衣服就代表着对我的忠贞。当然,那天晚上,小灵心里既害怕又渴望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小灵在最后时刻,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我问她:“最后,那件体恤是他拿下的?”
小灵红着脸笑了笑:“是我自己取下的。”
“还有什么是你自己取下,或是脱下的?”
小灵嗯嗯了两声,对我娇声呢喃道:“内衣,内裤,都是我自己主动脱的。那老家伙好象有种魔力,他摸着摸着,我就软了。”
从穿袜子和拿衣服这些事来看,女人的心思是很难猜测的,小灵从那一天开始,就主动地把心理防线给解除了。
小灵就是这样,尽管她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妻子了,心底里还是很在意我对她的看法的。
一方面,她知道在以后的两个月里(当天晚上大家都同意将同居的日期再延长一个月),将会日日夜夜与别的男人燕好交欢,一方面却又不希望自己的老公受到冷落和伤害。所以,一般在白天,她虽然能够接受老猫的挑情,在我没留心时也能与他开些床第的玩笑,但是内心里还是放不开,只要一出卧室就穿得整整齐齐,打扮得端庄清丽,气质高雅,绝不允许给别人——主要是我,留下一个淫乱女人的印象。
每一天早上,当老猫笑眯眯地开门后,我最多只能看见小灵秀美的双脚穿上高跟鞋的情景。有时老猫故意在小灵还没收拾完时,早早地开门,我能看见小灵盘起她散乱的头发,——这时我就不禁想起昨夜小灵是如何甩着她的一头短发,坐在老猫怀里欲仙欲死的,或是看见小灵匆匆将一些东西塞进褥子底下,——这时我又会猜测那是他们昨晚上擦拭秽物的毛巾。
到了晚上,快睡觉时,她才会适度地放开一些。有时甚至当着我的面,坐到老猫的怀里。有时他们聊到情热,小灵就会斜着眼看着我,笑着说:“下面的偷情电影,老公不宜。”我找个借口回去打手枪,他们就在客厅里开起战来。
还要说说小灵的寝宿安排。小灵与他在主卧里共度三夜春宵后,便提出要平分雨露,与大老公(我)和二老公(老猫)共同度过以后的两个月。
我无比期待地看着她,小灵扭着身子对我道:“一星期,与你三天,与他两天,剩下两天大家看身体,看心情,由我支配和决定,好不好?”我心里很是高兴。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我已经从老猫对小灵所有女性隐密生活的彻底占有中,以旁观者的身份,充分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小灵真是如同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的珍贵。
我每每想到,老猫对小灵的占有不仅是几乎每一次都要射到小灵的小穴里,而且还占有了她的体味,她的分泌物,她的头发,她的脚趾,她的亵衣,她的丝袜,我开始急不可奈地想收回这种占有权了。痛入骨髓的时候,人已很难继续享受自虐的快感了。我意识到,这是一种抢夺与对抗,撤出的话,表面上看是大获全胜,实际上将失去我的男性尊严,并让小灵的灵魂沦入堕落绝地。只有坚持到底,才能取得部分胜利。
周六的时候,我与老猫就进入了战争,谁能取得胜利,夺得美人芳心,谁就能任意施展自己的粗暴与温柔,把自己的种子播入女性最湿润最甜美的田野,失败者只能落得孤枕一人、辗转难眠的凄楚境地。
“打牌!开打!”五局三胜制,谁赢了就能抱得美人归。当然,如果是小灵获胜,她会得意地笑着,一会儿摸摸老猫的裆部,一会儿抱着我,用甜蜜的眼神看到我的心灵深处。
在我可怜乞求的注视下和老猫面带得色的微笑里,她几乎不敢正眼看我,只是用一只手轻柔地推推我:“今晚你一个人吧。”
我绝望地听着我的宣判,却会猛然注意到小灵的短裤和雪白的大腿内侧,有几个黑黑的脚趾印,再看老猫的脚趾上有一些湿湿的浪迹,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小灵会在打到后来时已经坐不正了,面红耳赤,气短心跳的怪样子。
“老猫,你无耻!”
老猫搡了我一下,“我忘了洗脚,”他附到我耳边,“小灵用了不少浪水才帮我洗干净。”
小灵在老猫的背上敲打起来:“胡咧咧什么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然后她红着脸向我摆摆手:“晚安。”
我刚睡下,就听见隔壁小灵大声的呻吟浪叫。
有一次,看着老猫连获大胜,即将赢得小灵的肉体,但是小灵那天正好是危险期,她很想和我做爱,就故意耍赖,却被老猫发现了:“好啊,敢窜通做弊,要惩罚!”
小灵被他追到墙脚:“别,别罚我,我错了。”
“说吧,怎么办!”
小灵一猫腰从他的腋下钻了出来,跑向我的怀里:“老公,救我!”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定定地看着我。
老猫力气很大,他一下子把我的手掰开,把小灵夺了回去:“谁也救不了你,说,怎么罚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灵很激动,她用绝望的眼神向我求救!
我坐在那里,再没有什么反应。小灵这才死了心。一想到当晚又要失身给他了,想到即将发生的一切就芳心大乱,再也无力拍打他了,只任他抱拥着自己。
老猫坏笑着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小灵“嗯”了一声,浑身已经酸软无力:“你坏,你是坏蛋!”她娇羞地捶着他的胸膛。
“行不行?”
“就依了你吧,只委屈了我老公了。”小灵轻轻地说了一句。
然后老猫再一次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小灵听了后直摇头:“你不能这样地对他啊!”
老猫再次地进行威胁:“你不听话?你不想要这样的惩罚了吗?”
小灵无奈之下,局促地扭脸看看我:“老公,一会儿我要自己把内裤主动地脱下,让他打我屁股。”
“用什么打?告诉你老公。否则我就不罚你了。”
“我说我说,你别不罚我了,老公,”小灵回脸用飘渺的眼神看着我,“他要用他的大肉棒抽打我,抽打人家的屁股,和……人家的阴部。”
小灵已经出汗了,汗水把她一身薄薄的内衣湿透,曲线玲珑的玉体娇软无力地贴紧了他,把她那一对坚挺敏感的双峰也藏到了他的怀里。
她越是在意我的感受,我心里的刺激也就越大,听到他们这样半真半假的挑情,我的心又痒又痛,又想好好地怜爱小灵,又想看看她是如何接受惩罚的。我全身的血似乎都涌到了头上。
“接着说啊!我还有什么话来着?”
“老公,他要你帮着计数,他要抽我最少五百下。”
小灵已经被他逗弄的神魂颠倒,她眼中泪痕未干,心思却已经完全地被他掳走:“老公,你能来吗?帮他数一数。”
这样香艳的一幕我能错过吗,除了第一次外,小灵早已经不再让我观淫了。
我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同他们进了卧室。
一进卧室,老猫就把小灵丢到床上。
小灵瘫软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亲爱的老公,你能帮帮我吗?我没有一点力气了。你帮我把人家的短裤脱下,好吗?”
我走了过去,狠狠心,解开了她短裤的扣子,把她的短裤脱了下来。
然后我才看到她竟然穿着一件和上次她失身给阿飞时一模一样的碎蓝花小亵裤,我最喜欢这一种样式了,我知道,那本是今晚上为我特意准备的。但是,现在,她就要为了另一个男人,主动地脱下她最后的防线了!
然后,老猫脱光了全身,上了床,熟练地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只一扬手,就把她的乳罩解除了。
雪白玉乳上的一双猩红蓓蕾,在他时而温柔、时而强猛的揉搓抚爱中,硬鼓鼓地立了起来,宛如她处女初夜与我的那一次温柔。
然后,他说道:“开始吧。”
小灵心疼地看了看我,也没有任何犹豫,慢慢地蜷起她洁白润泽如同象牙一般的双腿,轻轻地抬起她准备被抽打的小屁股,把那只碎蓝花小内裤解了开来,然后放在枕边,轻声对我说道:“明天,我再给你穿。”
说完之后,就主动地将自己秀美清纯的胴体,紧紧地贴到了老猫的怀里。这种肉体一丝无缝的紧贴,很快地就让小灵发出了娇吟:“老公,亲亲我吧。”
老猫低下头,与小灵面对面,却没有任何动作,小灵红着脸,张开小嘴,并伸出她娇嫩的小舌头,迎向他的嘴里,然后两人毫无避讳地发出了唔唔的声音。老猫加快了手段,一只手伸到小灵的阴部,灵巧地玩弄着小灵勃起的小阴蒂。一会儿,小灵的腿根部,就润滑一片了。另一只手,再一次地从小灵的一个乳峰爬到另一个乳峰,连拉带捏,或是沿着小灵的乳晕轻轻地画着圈,使小灵的身心无比甜美地接受好准备,成为他的又一顿美餐。
果然,又亲了一会儿,小灵玉脸微红,从他怀里摆脱出来,瞪了他一眼:“讨厌,也没刷牙,就把唾液给人吃。”我知道,小灵只有在最亲呢的合欢时,才愿意吃别人口里的津液的。
然后小灵对我说:“老公,我想开始接受惩罚了。你来数吧。”顿了一顿又娇羞地对我说:“别数错了,数乱了的话,你也知道,……”她娇羞不胜地望了望老猫,“又要给他多玩几把了。”老猫淫笑着,一把拉过小灵,把她按倒在身下,先进行传统式的做爱。凶狠粗壮的大鸡巴,对准小灵泛滥成灾的小穴,齐根而没。小灵把自己的双腿抬得高高的,再没有任何的害羞,大声地叫着:“数吧,老公,一,二,三,哦,舒服死了!四,五,六,七,哦!”
老猫向我解释着:“这种惩罚,小灵很喜欢的,是不是?”
小灵点点头,又向我道:“我没法子数了,人家心都被他捅乱了,你凑近一些来数吧。”
我一边掏出鸡巴,打着手枪,一边数着:“二十,二十一,二十二,……”
后来我也全乱了,看着小灵银牙紧咬,双颊染红,凝脂软玉般的玉体上,浪迹斑斑,香汗淋淋,却没有任何的退缩,每一次的冲击的时候,都微扭着腰部,迎着他的凶器向前挺。
我知道老猫的家伙很厉害,关心地对小灵道:“要是不行,你往后缩一下,别迎着他,这样会泄得太快的。”
小灵点点头,没有回答我,却轻伸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地送上香舌,并轻轻地咽着他嘴里渡来的津液。下体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迎合得更浪态十足。只一会儿,小灵就大声地叫着,把高潮奉献给他。
小灵在床上稍事休息,突然想起什么,问我:“他,他插了多少下了?”
我摇摇头,说记不清了。小灵打了我一巴掌,道:“讨厌,你要害得你老婆多丢好多次了!”
小灵再一次和他做了起来,当老猫加快抽插,两人快到高潮时,小灵洁白的小腹起伏不停,她只是用眼神看着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但是一种极度的自虐情绪再次发作,我对老猫说:“今天是小灵的危险期,你最好射在外面。”我知道老猫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老猫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小灵,小灵红着脸摇摇头:“随你了。”
当他把一股一股腥白的精液射进小灵的小穴后,并没有急着拔出来,而是不断地里面搅着,挤出的两个人的浪液沿着小灵的洞口流到她的屁眼,小灵大声地叫着:“我要怀上你的种!把它们弄到我最里面吧!”并且再一次地哭了起来。
他们俩人又做了数次,老猫也射了三次,到后来,小灵还挺着屁股,把小阴唇合了起来,结果老猫的精液只流出一点点。然后她好象忘记了她说过的话,随手拿起那条我珍爱的小内裤,把老猫和她的爱液擦试完,并扔到地下。
第二天,小灵早早地把那条内裤洗净,并晾了起来。
晚上,小灵把我引进门,转动着她穿着碎蓝花内裤的小屁股,对我说:“对不起了,昨晚上,弄脏了,不过,你看,洗干净后,还是很纯洁的嘛!”
我有些伤心,没有理她,小灵抱着我说:“亲爱的,其实我早知道你有不孕症的事。我们借种吧,希望你不要难受,你知道,我很想要个小孩。”
两个月后我们离开老猫家,搬了回去。小灵做了一次检查,发现自己还是没有怀上
第五章:美丽的误会
从老猫家回来后,我和小灵重新回到了过去正常的轨道上。在回来后的第二天,小灵笑着对我说:“我真的有种感觉,好象我们之间还少了一个人。”
我笑着问她:“怎么,还不过瘾?要不我们把他叫过来?”
小灵拍了我一巴掌:“够荒唐的了!我可是正经的女孩。”话还没说完,她自己也意识到了什么,红着脸吃吃笑着对我说:“到底被你惯坏了。”
然后她扬着脸,非常好奇地问我:“其实,不瞒你说,我也曾想过,如果让你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孩那个,我会有什么感觉?”然后她摇摇头,“真的不能接受。我问你,我和别人到底玩到什么程度,你才不能接受呢?”
我也一脸困惑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当你和另一个男的真正有了感情的时候,有了爱的时候,我想,可能我会很痛苦的。”
小灵马上说:“你认为我对你的爱还不够深吗?我想,我这一生,除了你,是不会再爱别人的。”
我搂着她,心里很是感动,同时也有些好奇:“你真的一点也不爱老猫和阿飞?”
小灵轻轻地摇摇头,说:“你知道的,我这人,是很难接受只有欲没有情的爱,我觉得那和动物交配没有什么两样,很恶心的。所以,当初,你让我和阿飞来往,还有和老猫在一起,我都是要他们给我一些时间来增加一些了解。我对他们,最多只有一些好感。”
然后她紧紧握着我的手,直直地看着我道:“在认识你之前,我原来的感情生活,真的是很简单的,最多也就是有一个暗恋,认识了你并和你结了婚,我这张白纸上,也就只有你这一种颜色,再没有一点儿杂质。”
“你不是挺喜欢西方的油画吗?你觉得是只有一种颜色美呢,还是以一种颜色为主色调,再杂陈一些其他的辅助色,更美?”
小灵想了一想,睁大了眼睛,有些恐惧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道:“你是让我,也,……也分一些爱给别的男人?我真的不能接受。一起玩玩还可以,动感情,可是很危险的。”
我也有些害怕,可是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搂着怀中的娇妻,对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可以再找些别的男人,与他们发展一些感情。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对我的爱要占绝对主要的位置。”
小灵很震惊:“为什么呢?我不同意。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可是又找不到借口,所以给我支一个套啊?”
我说:“你是听老猫说的吧?你是相信他的话,还是相信我的为人?”然后我故意慢慢地说道,“其实你对老猫和阿飞所谓的喜欢,与爱有什么分别呢?”
小灵低下头,想了一会儿,低声说道:“爱,就是想时时与他在一起,一分开就会觉得痛苦,我现在对他们俩一点儿这种感觉也没有。宝宝,咱们走得太远了。如果你非让我去爱别人,真有那么一天,我不仅把身体交给了他,还把爱情也交给了他,可能,你会失去我的。”
然后她傻傻地看着我,又笑了,可是眼角却泌出泪水:“不过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我有生之时,绝不会放过你,除非有一天,我快死了,我才会把你托附给一个我最信得过的人,然后,我静静地离开这个家,找个没有人的地方。”
然后她就被自己感动得抽泣起来。我故意开着玩笑把她拉回现实中来:“真的吗?你想把我交给谁?那个傻傻的蓝水晶吗?”就是前面提到的她那个同学,当时她在我家里借住,我回家时她还满脸警戒地问我是谁。现在这个女孩是我们家唯一的朋友了。
“她傻吗?你是真心话?!她学习那么好,很有灵气,长得也不算难看,上学时有半个班的男生都暗恋她呢。”
我当然知道,那是一个该聪明时极聪明、犯起糊涂能把你气晕的女孩。常常好奇地睁大她双明亮纯洁的大眼睛,有时候爱刨跟问底,目光清澈无比;有时好象洞察一切,目光中也就透着宽容和善意。
在我家时,她常散着一头飘飘的长发,支着一条长腿,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有时让我产生美妙的联想,有时让我很心虚,不知她是否从我的言行中看到了我心里对她暗藏的不良企图。
她的直率,她的美丽,她的善良,都非常地吸引我。可这是小灵最好的闺中密友,我对她的暗恋非常小心,她们两个人一点儿都没有发现。
我过了一会儿,看到还是有点感伤,就继续逗她:“你一开始说,你幻想我和别的女孩那个,你当时想的是不是蓝水晶啊?”
小灵点点头,然后莫名地一阵怒火,“我和别的男人做,那是你强迫我的。如果你要和那个丫头有一点,哼,哼,我先给她一瓶浓硫酸,再一刀劈死你,然后我再自尽。”
“强迫的?谁当时,穿着小肚兜,光着大腿,坐在别人的怀里,说,我是自愿被他亵玩的?”
“嗯!敢揭的我短!”小灵脸上泛起红晕,“你要死啊!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来上三回,我就去找老猫!”然后她一下子把我推倒上床,飞快地除去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看我还没什么反应,急急地帮我解开扣子,“来吧。”
我一边由着她脱我的衣服,一边观察她,并继续挑逗她:“小灵,我发现,你的乳头,原来又红又小的,现在怎么变成褐色的了?”
小灵把我的衣物都脱完后,伏在我的上身,娇喃着:“还不是被老猫吃的?他又咬又捏的,弄了人家两个月,人家能不变吗?”
我对着她酥胸上挺立茁壮的小乳头,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问道:“喂,两个小家伙,你们这一阵子,过得怎么样啊?”
小灵蠕动着,一面握住我的鸡巴玩弄着,一面回答:“还好,还好,前一阵有个老男人,他把我们俩弄得舒服极了。”我有些兴奋,对她道:“宝宝,你把你那件小裤头拿过来。”
“我不!挺味的!你还非不让洗,留着老猫和人家最后一次留的爱液,又酸又腥,你却当个宝贝似的。”
她口上说着不同意,但还是下了地,从包里找出她那件我最爱的碎蓝花小亵裤,格格地笑着一下子扔到我的脸上,“好闻,就多闻吧!”那一次,她和老猫都流了很多,用一条内裤都没擦干净,闻上看上去特别惹人暇思。
那天做完爱之后,我把那条内裤藏到了枕头底下,以便随时把玩。
这次讨论之后,正好第二天,蓝水晶来找小灵玩,小灵叫她到卧室去聊,一会儿我找了个借口也进去,和蓝水晶吹起牛来。
小灵不说话,用一种怪异的眼神,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蓝水晶,我先是意识到了,话也少了些,小蓝过了一会儿才有所意识,脸微微红了一下,对小灵说:“你干吗这么看我啊!”
小灵撇撇嘴:“你王哥进来之前,也没见你这么疯!”小蓝满脸通红,她的肤色很好,很白,那红晕在她脸上慢慢散开,一直到她那迷人的小耳朵。
小灵又说:“要不今晚上别回去了,我去客厅,你们俩别太闹就行了。”
小蓝好象被她说中了心里话,实在羞得不行,抄起枕头,就去砸小灵:“你要死啊!”
然后我看到小灵突然间睁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地看着一样东西,小蓝顺着她的眼光一看,也傻了:床上原来枕头的位置,那条被小灵和老猫的爱液弄得一塌糊涂的小内裤,又是白的又是黄的,一道一道的,无比扎眼醒目,好象是肉欲赤祼祼的宣言,使一切的文明与含蓄都无处藏身!
小蓝第一个反应是掩着脸把腿就跑:“要死了要死了!你们俩的脏东西!打死我也不敢上你们家了!”
小灵也全懵了,也不知怎么辩解好了,她竟拉着小蓝急急地说:“这不是我和他弄的脏东西。”然后才捂着嘴发现自己失言。
小蓝刚要拉门,一听此话,她怔住了,回过头来,“什么?那是谁的?”她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握了握小灵的手,然后满脸怒气地指着我,“这是你和哪个女人的脏东西?你敢欺负小灵!”
我张口结舌,看着满脸羞涩的小灵和满脸正气的小蓝,不知是认还是不认。小蓝对小灵说:“别怕,有你妹给你做主呢!他敢抵赖,我就敢拿着这东西去做DNA化验!”小灵又羞又急,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小蓝更加愤怒,一气之下竟冲到我跟前,抬手就给我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小灵只好起身拉着小蓝,对我说:“你先出去。”
我捂着脸,低着头,怏怏地走了出去,没想到那丫头还不解气,她的腿又长,在我出门之时,一抬腿对我的屁股又来了一脚。过了几分钟,屋内就响起一声尖叫:“你,原来是你和别人的!天!我进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又过了五六分钟吧,又听见蓝水晶一下子拉开门,扑向沙发上的我:“小灵这个样子,还得怨你混蛋!”
小灵追了出来,拉住了蓝水晶,小蓝回头看了看她,摇了摇头叹一口气:“你啊你啊!我说你们什么好!王兵,你这样做,有什么意思?小灵和人跑了怎么办?小灵怀了别人的孩子怎么办?”
顿了一下,她还开了个玩笑,不怀好意地对我阴阴笑了笑:“要是小灵和人跑了,我就嫁给你,然后也到处和人玩,让你绿帽子一个接一个戴!”
“小蓝,其实他还有些原因的,他是有病的,唉,我真是说不清了。”小灵劝住她,却也不好再说下去,然后再次哭了。
小蓝原想走掉的,听到这话,愣住了,呐呐了两句,“有病!!!我,我不知道!”然后她好象是终于明白过来,走到我面前:“是这样的啊!王哥,我不知道,对不起啊。不过,现代医学这么发达,你可以去治的。不是有伟哥吗?”她说着说着脸又红了。
“治不好的。”小灵低声说了句,不再说什么了。没想到蓝水晶竟然理解错了,可是我们也不好再继续解释下去了。
当晚,小蓝和小灵睡在我们的卧室,我去客房睡了。没想到睡到半夜,小蓝却推开了我的门。
她轻轻把我摇醒,在黑暗中她的眼睛亮亮的。
“怎么啦?”我还没完全清醒。
“对不起,我打错你了。对不起啊!”我抬起身来,愣愣地看着小蓝,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连体睡衣裤,胸部鼓鼓的,像是两只小山包。胸口的肉润白晶莹,看得我直流口水。我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眼光,问她:“没什么,你还大半夜的,过来道歉,我皮厚着呢,不怕你打,不解气,再打我两下。”
“我问你一句,你的病,真的治不好了?吃伟哥都不行了?”我知道她搞错了,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没有更正,只是摇了摇头。
“你好可怜。我真的错了。”
“行了,行了,真没什么,你回去睡吧。”
“不是的,我是想来说,……可是我又觉得这些话会很残妒忌。我不知该不该和你说。”
我完全清醒过来,“你说吧,我能经受住的。”
“我想和你结拜成兄妹。”
“什么?结拜成兄妹?为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把小灵放了吧,你既然……无能,不能给她正常的夫妻生活,你应该让她去寻找别的男人,另组家庭。可是你一个人过,也好可怜。我的意思是,我一直挺想有这样的哥,我给你当妹妹,照顾你的生活。好不好?”
我不知该说什么。她却坐得更近了,紧紧拉住了我的手,我看见她眼睛里的泪水,哗地流了出来。“王哥,其实,其实,我,我也……”
小蓝话到嘴边,又收住了,并且推开我想拥她的双臂,让自己的泪水尽情地流着,“为什么,你人这么好,却有这种病!”她和我坐得很近,一只腿盘在床边,我隔着薄被,几乎能感受到她美妙的肉体。一股处女幽幽的体香,让我不能自己。
我轻轻地用双臂再次环住了她,小蓝又再一次地推开了我,并且抬起头来,坚定地看着我:“王哥,只要你答应放了小灵姐,我,我将来会让你抱的!”
我说:“可是小灵很爱我的啊!”
“越是这样,你越不能让她为你浪费青春了!”
“那,那怎么办啊?”
“我知道一个人,她一直很喜欢他的。我们可以制造机会,让小灵和他……那个,让她移情啊。”我不说话,心里却酸意十足,真让小灵和别的男人走,这可是我计划中没有的一步啊!可是,眼前的这个玉人儿,我又非常地渴望,怎么办才好啊!
“这对你,真的很不公平,”小蓝过了一会儿,把手轻轻地环在我的腰上,把她那诱人的娇躯轻轻地挨在我身上,喃喃地说道:“我会给你补偿的,如果你的病不能好,我和你结成兄妹,永远地照顾你。”
“我要的是那种能乱伦的那种兄妹关系!”我使劲把屁股往后缩了缩,生怕她碰到我已经硬得不行的家伙。
小蓝的气息也有些急促,她没说什么,却拿着我的手,慢慢地放到她半开的怀里,“只要你能做出这种伟大的牺牲,我也会给你想要的东西的。”
我的手指轻轻地动弹一下,那种醉人的酥软感觉,刹那间让我仿佛以为自己的手触到了天堂的门,食指先遇到一个又小又软的东西,好象还缩成一团,然后我轻轻拨弄了一下,好象只有一秒钟,那只小珍珠一样的东西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并迅速地长了起来。
我用中指和食指轻轻挤了挤它,那只小乳头一下子就亭亭玉立,隔着衣物都能看见那两只乳尖,我又用食指沿着她的乳晕划了几个圈,小蓝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哦!别动了!”没想到她这样的敏感!
于是我只能静静地搂着她,另一只手在她胸前大快朵颐,还得拼命缩着屁股,生怕小蓝有所觉察。
小蓝直到婚后才和我说,那次是她第一次被人摸乳,那种快感,让她已经欲仙欲死了。又羞红着脸告诉我:当时她以为做爱的快感,肯定也不过如此,所以她就决定做出这种牺牲,一辈子不做爱,只摸摸乳也够她享受的了!
“小蓝,你爱我吗?”
“傻哥哥,我,我当然爱你了,我早就爱上你了,我知道,你也很爱我,是不是?”
“如果你将来遇上你喜欢的人,要和他结婚了,那我怎么办?”
“我不会和任何人结婚的,我们就兄妹俩,过一辈子。”
“我怎么不知道小灵心里还喜欢的另外一个男人啊,他是谁?”
“故事不是很复杂,今晚我就简单地和你说说吧,小灵喜欢的人,就是我现在的男友,许果,我们的大学同学,小灵先认识的,可是我不知道,先向他表白了。我后来才知道,小灵和他,就差捅破这窗户纸了。我和他好上之后,我生怕小灵抢走他,就告诉他,小灵其实很讨厌他的。所以他们到底也没成。小灵最后才跟了你。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可以为小灵做出这种牺牲了吧?”她眼里又涌出一些泪水,“再加上你的病这一层因素,我欠了小灵太多的了。”
“你的男友?你们几年了?”
“四年了。”
“你爱他吗?还是更爱我?”
小蓝费劲地把我的手从她胸前拿开,白了我一眼:“你是第一个摸我的乳房的男人。你说,我更爱谁?”
我脑子还是有些糊涂:“那你不爱他了?他可以给你正常的夫妻生活啊?而我不行的。你真,真能为报答小灵,做出这种牺牲?”
“不是我的,早晚也要离开我。我希望得到的是真正的爱,我知道,我的哥哥你,能给我爱情,即使是柏拉图式的爱,我也就知足了。而他呢,和我处了四年,心里还一直想着小灵,所以说,你要让小灵和他做,他们俩一定好上。”
“如果你再遇上更好的男人,要是离开我,怎么办呢?”我试探着她。
“真的不会了,在我的生命里,除了一个我爱了四年的许果,还有你,再不会有别人了。我真要是受不了,就和小灵商量一下,借一借她老公,应该可以的吧!”
“借一借?”我的手伸向她的大腿。
“你吃醋了?别想这些东西了,会让你难受的,来,再抱一抱我吧。”
“和你在一起后,我会每天晚上让你抱,让你摸个够的。”她喃喃着,再次倒在我的怀里,我一只手乘机偷袭进着她的裤腿里,沿着她娇俏的小腿,一直摸到她又嫩又软的大腿上。
小蓝只是很小声地哼哼着,直到我快摸到她的内裤里时,她才坚决地把我的手推开,两个人又亲了一会儿,她悄悄地回去了。
第二天,小灵和小蓝从卧室里出来。我见小灵的表情,羞答答的,有些不自然,蓝水晶偷眼看我时,却有一种又羞涩又得意的神情。我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上午,小蓝早早地就走了。
中午,小灵说想出去散散发,然后开着车走了。下午,我给她打电话,才知道她一个人跑在郊外的山上看风景了。
晚上小灵回来后,洗簌完毕,我先上了床,小灵却跑到梳妆台前,找了瓶香水,喷了喷。然后她解开胸衣,走到我面前,挺着骄人的胸部,笑嘻嘻地转了一圈:“老公,今天晚上来吗?”
我点点头,正要搂她,她却说:“等一等。”然后她从柜子里找出一盘录相带,放到录相机里,我真猜对了,正是老猫第二天玩弄她的录相带。
画面里,先是老猫站在床边,向小灵招招手,小灵从镜头底下出现了,全身故意穿得挺整齐的,盘着少妇的发髻,一身浅绿色的套装,紧紧的束腰,把她曲线灵珑的身段尽现无遗,腿上还穿着长长的丝袜,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
然后小灵走到老猫跟前,搂着老猫跳起舞来。老猫一只手紧搂着小灵,另一只手却摸到小灵的屁股上。小灵只是纯纯地对着镜头笑着,好象我和她刚认识的时候。
过了一会儿,老猫抱着小灵,和她亲吻起来。小灵闭着眼,把香舌度进老猫嘴里,任他尝着。又过了一会儿,老猫一只手已经伸进小灵的怀里,小灵被摸了一会儿后,松开老猫,对着镜头,慢慢解开扣子,脱下她的外套。
她里面还是那身诱人的小肚兜,半露着晶莹雪白的酥胸和削瘦的香肩。老猫把她搂在怀里,又解开了小肚兜上面的扣子,小肚兜搭了下来,然后把小灵的上半身转过来对着摄相机。
小灵先是害躁地低着头,等老猫两只手同时把玩起她的鸡头嫩肉,小灵才放开一些拘束,正面对着摄相机,时而露出一个清纯的微笑,时而秀眉紧蹙,银牙半咬,并主动地挺着胸,任那两只大手猥亵着她。
又过了一会儿,老猫腾出一只手,沿着她光滑迷人的小肚子,爬向小灵下身最神圣的地方,小灵则满脸绯红,娇喘着,并略弯着腰给他腾出空间,正好她的脸与贴的镜头很近,不知为什么,她伸出她刚刚与别的男人品尝过并沾满他唾液的小香舌,在镜头上舔了一圈。随后录相关掉了。小灵红着脸看了看镜头,向镜头挥了挥手,声音只低了一会儿,只过了几分钟,她再一次地控制不住了:“我,我受不了了,我,我要丢了,我要对不起我老公了,你射吧,我已经到了!”
她突然全身颤动,趴到了老猫的怀里,这时老猫已经坐了起来,半搂着她,还回脸向镜头笑了笑,一面笑着,一面把小灵抱得死死的,小灵的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你,你,我,要,你的,全进来,把,我,全身里外都玷污了吧!”
“啊,接着射,我子宫里都能感觉到了,你的精液好烫,好多,哦,我又来了!”
我看著录相,非常地亢奋,小灵脱光了衣服,依偎在我怀里,看了一会儿,然后摸着我的鸡巴问:“老公,你还想让别的男人干我吗?”我点点头。
小灵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垂着眼帘问:“那如果我和那个人,有了一些感情,你真的能容忍吗?”
“这次,你要自己选一个目标?”我问道。
“前两次是你帮着我选的,我觉得也都能接受吧。可是,这次最好是自己挑一个,你说呢?”
“那当然。”
“昨天晚上,蓝水晶那丫头,她出一个馊主意,她说肥水何必留外人田呢?她愿意让她的男友和我做。”
“你,你同意了?”
“我一开始没同意,说怪别扭的,都是认识的人。后来,她说,说……”小灵躁得满脸通红,说不下去了。
“说什么?”
“说那个男的早就想和我做爱了。我就同意了。”
小灵即使是前两次,也没有这么害躁过。我一面摸着她,一面问:“那蓝丫头不会吃醋?”
小灵说:“这才让人吃惊呢,他男友许果那么好的人,她可一点都不再乎,她说,她已经爱上别人了。”
“你对许果印象真不错啊!”到底她还是我的老婆,捉她这么夸别的男人,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吃醋了?你放心吧。我不会把对你的爱分别人一点的。”
“你想什么时候和许果云雨交欢?在什么地方做?”
“我和好几年没和他来往了,我想,和他慢慢地接触接触,不行就算了,我总不能强奸人家吧。最多诱奸啦!”
“你能有什么方法引诱他!”
“有什么方法,最多用光着的大腿碰碰他,用丰满的乳房磳磳他,或是假装喝多了酒,吐脏了衣服,半光着身子与他到床上共眠,看那个傻瓜什么开窍,反正他什么时候想占我的便宜,我都随他。想怎么占,我也由他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了一句,“我只是肉体上被他玩玩,感情上也不会太出轨。你放心吧,反正我不会对你变心的。”
第二天,我找了个机会,悄悄地约蓝水晶去看电影院里,一脸痛苦地把小灵关于和许果发展感情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小蓝被我搂在怀里,只是轻轻地对了一句:“小灵和许果进展到什么程度,我就和你进展到什么程度。你放心吧。”
“可是如果他们做了爱呢?”我试探她。
“那我,我也要和许果做一次爱,不能全便宜小灵了。”蓝水晶娇羞满面,开始吃起醋来了。我搂着怀里这个清丽无比、散发着迷人处女体香的小妖精,一时间很矛盾。
我要装到什么时候呢?我只能等到小灵和许果交欢之后,再占有蓝水晶的肉体,可是,如果她知道真相,发现完全是自己的误会,发现我是个很变态的家伙,会不会在我占有她之后,一气之下,不理我了?
难道我只能等到小灵和许果结了婚,再占有小蓝?我倒是自信会娶到她,可就怕不能得到她的处女之体了.
“哦,嗯,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要这么欺负我!”
“人家老公还一直戴着套干人家的,你就喜欢用你的大肉棒直接地插啊,插啊,插的我,都……”
“哦,要死了,你真狠,顶到人家花心里了!”
“嗯,我里面,好烫,好舒服的,老色狼,你就尽情地玩我吧!”
“你叫我老色狼!”
“说得就是你!哦!老……色狼,你,你坏死了,求求你,再动一动嘛!”
“为什么叫你老公老色狼!”
“你这样糟蹋过多少个女孩了,老色狼!你,哦,哦,我服了,别,别弄人家的小屁眼,那里很痒的。动嘛!”
“你是心甘情愿被老色狼玩的?我可不想让你到警察局告我。”
“是的,是的!哦,亲老公,谢谢你了,我是完全主动的,我就是想被你玩,玩死也心甘。玩完了就扔到一边我也认了!哦,对!就是那里,磨吧!磨死我吧!”
“你老公听到你这样叫床,会很不爽的,你的声音别太大了!要不你和你老公挥挥手!”老猫忍着笑和小灵说道。
电视机只是一黑,接着一个香艳的镜头再次出现,小灵已经到了床上,嘴里咬着一条黄色三角裤,秀发披散在脸上,额上都是汗水。
最可气的是镜头只对准了小灵的上半身,看起来她好象是坐在老猫的怀里,两人都在床上进行着肉搏大战。小灵还是穿着她半解开的小肚兜,遮住了她的阴部,她鲜花般娇嫩的肌肤和老猫黝黑健壮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
老猫的一只大手在她乳房上左右逢源地摸着,另一只手扶着小灵半坐着。小灵有节奏地时上时下,头时而后仰,时而软绵绵地看着镜头,叫床声又急又促,傻瓜也能猜到他们底下是在尽情地交欢。
可能是刚刚才和老猫合过体没多久,小灵还是很羞涩的。第六章:离婚与结婚
小灵和许果的再次会面,选择的地点是小灵母校的咖啡厅。
我躲在角落里,看着小灵和那个一表人才、满腹才华、却始终在社会上找不到位置的男孩子,手把手、含情相视。
小灵几次红着脸,偷眼看看五六米外的我,过了一会儿,在我这个位置看得分明,那个许果又用脚轻轻蹭着小灵的小腿,小灵有些紧张,但是没有避开。听他们聊的都是过去的老话题,许果数次提到,他过去和现在都深爱着小灵,小灵有些感动,握住了他的手,斜眼看看我,却没有表什么态。
当晚,小灵回来后还和我说,许果还告诉她,蓝水晶和他基本上完了。我问她:“如果当时我不在场,你会说你也爱他吗?”
小灵说:“我爱他,和爱你是无法相比的。”然后她依偎在我怀里,过了一会儿,她又告诉我:“晚上她要去老猫那里一趟,她有件很好的发夹,拉在他家里了。”
我笑着问她:“要不要我陪着去?”
小灵脸红了:“不用。晚上我要是十点钟回不来,你就先睡吧。”
第二天早上,小灵别着那个无比珍贵的发夹回来了,我上去要抱她,她一扭身:“行行好吧,我累死了,先睡上一觉。”
在两个星期之内,小灵和许果出去了好几次。最刺激的一次,是小灵在出去之前,发现自己的乳罩少了一个扣子,然后再要找别的时候,我告诉她,要不你就别戴了,反正一会儿还要脱下,小灵说,那我连内裤也不穿了。
然后我尾随着小灵出去(她知道),她小巧玲珑的身体,紧紧贴着许果走在夜晚的街心公园里。
一会儿,在一个寂静无人的站台下,小灵回头看看我,我假装是无关的过路人,离他们有四五米远,他们就当着我的面开始亲吻。过了一会儿,许果一手抱着小灵,一手从她的小衣里伸了进去,小灵头搭在他的肩上,眼睛看着我,又过了一会儿,小灵向我调皮地眨眨眼,轻轻地撩起自己的短裙,许果的手就势伸了进去,小灵不好意思再看我,闭眼欢快地喘息起来,过了一会儿,她的身子就使劲地抖动起来。
回去后,我狂热地占有了小灵。
最近许果和小灵的约会日益频繁,我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但我知道,小灵还没和他那个,和他交欢之前她一定会告诉我的,这一点我坚信。
寂寞的时候,我就给蓝水晶打电话,她和许果一直没再联系,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多。她对我的态度,充满了母性的怜悯,常常说:你好可怜,你好需要人疼你啊!
好象是在一个人头攒动的节日盛会上,许多陌生的面孔在我面前一晃而过,偶有一些半生不熟的人,几片清淡如水的笑容,两句不冷不热的寒暄,让我感同嚼蜡般无趣和孤独。这时,一个二十几岁的艳装女子与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我的视线中。那个女孩子一袭深红色的华美晚装,一头披肩的青丝细柔水亮,脚着一双白色高跟鞋,正柔情似水地看着她的男伴。
我愣住了:这不是我的妻子小灵吗?记忆中好象已经分开多年了,她还是这样的青春娇憨。这时,她的眼光也转了过来,四目相对,我的心都快要裂开了,她的目光为什么这样悒郁,她的笑容为什么突然僵住,她的红唇为什么在颤抖?她的杏眼中的水雾为什么越来越浓?
我正要向前,她的男伴似乎觉察到了我,在冷酷的微笑里他把小灵强拥在怀里,小灵无力地伸手向我挥挥。我心如刀绞,冲向他们。
“你是小灵的前夫吧?小灵现在已经归我了,她已经不爱你了。”
“你胡说!”
“我胡说?你可以问问小灵啊!小灵,你的肉体属于我,只有我能占有你,随意地占有你,是不是?”
小灵扭脸看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她悲怆的眼睛里,滑落下晶莹如珠的滚圆泪水,一颗一颗慢慢地坠落到地上,迸裂开来,象白色的流星,在清晨死亡。
“小灵,你的爱情属于我,你对我百分之百的忠诚,你把你的心灵,你的过去,你的将来,完全交给了我,是不是?小灵,那个站在你面前的人,你是不是已经完全忘记他了?你说,你认识他吗?”
小灵悲伤的眼神慢慢地空洞了,她好象是在看着我,又好象是看着一团空气。
“我不认识他。”
“小灵,我是王兵啊,我是你的爱人!我们是结发夫妻,说好了永不背离的!”隐约中,我已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可是梦中的痛苦竟是如此地真实。
“你的爱人?曾经是吧。可是你非让我分一些爱给别人,现在我已经完全地爱上他了,就要嫁给他了,你希望的就是这些吗?”
“他不是很喜欢看你和别人做爱吗?来,我们就在他面前做,看他爽不爽?”
“不!小灵!我不要你和他做了,我不要你爱上他,你回来吧!”
“晚了,真了晚了。”
小灵一面说着,一面让他解开了晚装后的扣子,那个男人几下动作,就把小灵欺霜赛雪的迷人胴体展露在我面前,小灵走到了我的面前,叉开她瘦长匀称的美腿,微微翘起她的娇俏臀部,把迷人的花径迎向了他的阳具,同时伸出双手,向我示意:“来吧,扶着我,最后让你看一次。”
“不,小灵,我不能!”我一面哭着一面向她摇着手。
小灵拉住了我的手,上身贴向我,同时她轻轻哦了一声,我看见他的硕大粗长的肉棒渐渐没入小灵的阴道口,水声响了起来,小灵桃腮上渐泛起缕缕羞红,她一面呻吟着一面对我道:“王兵,你记着,我还深深地爱着你,如果你后悔了,一切还来得及。”
我从梦中慢慢醒来,点起一根烟,在黑暗中,把重重心事伴着烟灰的余烬弹向烟灰缸。看了看夜光表,已经十一点了,小灵还是没有回来。晚上走之前,她说她去见见许果,最多十点钟,她一定会回来的。我记得她走的时候,好象是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内裤,放到了她随身带的坤包里。开开灯,我似乎看见凝固在空气中一缕缕将散未散的不是烟圈,而是纯粹的伤痛。
再没有犹豫,我马上拨了小灵的手机,一次又一次,都是关机提示。
我心里乱极了,知道自己再不能忍受一刻的孤独了,然后我打通了蓝水晶的电话。
“怎么了,哥哥?”听声音她还睡意朦胧。
“小灵去见许果了,她,她说十点钟就回来的,可是现在还没有回来。”三十五岁的男人,是不能当着女人哭的,我故意咳嗽了几声,把一些抽噎咽回胸膛。
“我现在就去你那儿,哥,你等我一会儿。”
二十分钟后,当小蓝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抱住了她。
在门口,她搂着我的头,静静地呆了一会儿,然后她附在我耳边说道:“哥哥,我有些冷,我们去里屋吧。”
双双进了卧室,我像个傻子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认识她已经四五年了,也有过嘻笑打骂,也知道彼此互有好感,可是我敢对天发誓,我们之间连一个暖昧的眼神也没有传递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样的亲呢,真是有些太快了。
小蓝慢慢依偎到我怀里,说了句:“我上床陪陪你吧。”然后她低下了头。
我抱着小蓝,走向双人床。她两脚一蹭,把高跟鞋就脱掉了,露出娇小可爱的双脚,真没想到这小丫头的大腿是如此的浑圆细嫩,短短的蓝裤子只遮到圆润的膝头,加上没穿丝袜,可以直接看到她大腿上晶莹滑腻的肌肤,加上青春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处子清香灌入鼻中,令我一时呆住了。
小蓝脸红红的,向我挤了挤眼,“秀色可餐吧。一会儿,美死你!”
我慢慢地把小蓝放到床上,小蓝一躺下,马上就拉了一席薄被,一直盖到她高耸的胸部。
“小蓝,我的好妹妹!”
“哥哥,我,我真想把身子现在就给了你。可惜你,唉,不说了。你摸摸我吧,今天晚上,随便你摸。”她说着说着就把脸转了过去,并慢慢地解开上衣,“只要你不再伤心,我愿意什么都给你。不过,乱伦,好恶心的。”
“还有更恶心的!”我心一横,把家伙亮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小蓝刚转过脸,就被眼前的物件吓了一大跳,发出一声惨叫,好象是看见了一条蛇,不错,是一条大肉蛇!
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俏脸一片红晕,同时又是满脸的疑惑和好奇:“是,是阳……具吧?”她结巴着,然后的反应就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她伸出一只手,慢慢地靠近了它:“我,我能摸摸吗?”
“摸可以,不收费的,要用的话,可就要根据钟点收钱了。”
“你……你不是阳萎嘛?”小蓝不理睬我的玩笑,却圆睁着双眼看着我,还是一脸的迷惑。
我想了一想,知道再也瞒不住了,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从小宛到阿飞和老猫。
小蓝到底是现代女性,对人性的复杂多少也有些了解,她静静地听完之后,再次地问我:“那你还深爱着小灵吗?她对你的爱也很深吗?”
我无言地点点头。
小蓝突然间跳了起来,她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对我说:“如果只是玩玩,你还是让小灵和老猫做安全,许果对小灵可不是一般的情意,小灵和许果的感情也是有基础的。快,快,我们现在还有时间挽回这一切。”然后她告诉我,小灵在半个小时前,曾给她打过电话,说谢谢她当初的提议,今晚上她就要正式借用她男友了,小蓝听得脸通红,还在电话里开了几句玩笑,说你尽管借,尽管用,他已经不再是她男友了。
“我觉得他们也许,现在还没有那个。如果他们已经做了,小灵一定会和他旧情复燃的。”
我想起了那个梦,马上穿好衣服,陪着她出门,开车飞一样地奔向许果的住处。
小蓝还有许果家的钥匙,当她急匆匆地开开门,然后就要往卧室里闯,我轻轻地拦住了她。
站在门口,卧室的门只是半掩着,一阵阵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呻吟扭动和“吱唧、吱唧”的淫糜声音,灌到我们耳朵里。一切都晚了!小灵已经被他占有了!!!
不知是为什么,我觉得今晚小灵的声音格外甜美与细腻。他们俩一面做着一面还聊着天。
“亲爱的,今天晚上你老公会不会发现你和我幽会?”
“嗯,动一动嘛!我老公,他,人挺好的,我没和他说,但是出门之前,我故意当着他的面,把一条新内裤放到包里,到现在还没回来,他应该知道吧。”
“宝宝,你老公不怕戴绿帽子吗?他不会吃醋?”
“他很爱我,同时也愿意其他男人分享我美妙的身体,甚至是感情。”
“你说的我还是不敢相信,连爱情也愿意与别的男人一同分享?你爱我吗?还是更爱他?”
“我爱你,也爱他,哦,你,你别动,就在那个点上,人家特别舒服!对!哦!”
“你想,他会不会同意和你离婚?”
“我不知道,不过婚姻不过也是一种形式,我爱他,他爱我,这才是最重要的!我想,他会理解我、支持我的决定的。”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灵要和我离婚?!她还认为我会支持她?!
“我可以叫你我的小娇妻吗?亲亲这儿可以吗?”
“不……要……嗯……唔……唔……”
“哦,使劲吧!亲哥哥,我的情人,操死我吧。”
“我爱你,我的情人,我要做你的小妻子,天天要你操我!”
“嗯,坏死了,一边干着人家,还一边摸人家的小阴蒂,哦,爽死了!!”
“哦,你的龟头,顶到我的花心里了,哦,就在那里,别动……哦,磨死我了,天!”#--iCMS.PageBreak--#听声音,我就知道在我娇妻小灵的小穴里,来了一个个头不小的客人,肉壁和鸡巴一定结合得很紧,小灵今天的感觉肯定很爽。
蓝水晶听得面红耳赤,双足如钉在地,酥胸起伏不停着。
我轻轻地推了推她:“晚了,我们走吧。”
小蓝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了看我,轻轻摇摇手,慢慢地走到门口,我也随着她走到门口,这时听声音小灵正好到了一个高潮。从门缝里,我们看见室内幽暗的灯下,好一副欲海春情图:我的小灵在那个许果的身下,一双雪臂紧箍住他的双肩,一双柔美纤长的雪滑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身,全身大幅度弓起,四肢抽搐,一阵阵难言而美妙地酥麻,使她剧烈地痉挛、抽搐……
“我要来了,我,深点,使劲动!”
“我,我死了,我的天,好舒服啊!都射进去吧!啊!……”
小蓝似乎再也看不下去了,她轻轻地呻吟一声,倒在我的怀里。
我知道小蓝还是处子,这种刺激对她可能太强,轻轻地把她半抱着,走出了许果的家。
出了门,小蓝被夜风激了一下子,有些清醒,她伏在我怀里,羞涩地笑个不停:“狗男女,真不要脸!”
然后我亲了她一口,她充满激情地回应着我,并喃喃说道:“我今晚就想和你做,哥哥,我还是处女,你,你要教教我。”
我点点头,车开得飞快,急切地想把心痛甩在脑后。
回到家后,小蓝已经快瘫软了,我只能把她抱到床上。
刚刚把小蓝的蓝裙子脱到膝盖那里,我就闻到一股酸酸的味道,灯下,看到小蓝穿着一条很小的月白蓝的三角裤,有一些粘粘的阴毛露在外面,大腿根部的那一片,早已经湿得能看见里面的春光了。
小蓝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我继续脱掉她的内裤和上衣,当解开她的胸罩后,我看到眼前是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裸裎如婴儿,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腰身纤细,盈盈不堪一拥,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和大腿根部的黑森林,看得我眼中充血。我轻轻地搂住小蓝,小蓝星眸半睁,把一张艳艳的红唇贴上我的口,我们狂热地亲吻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问小蓝:“妹妹,我要弄了。你可以了吗?”
小蓝几乎难以觉察地点了点头。
我低下头,从小蓝的上身开始。她那双颤巍巍娇挺的椒乳,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的花蕾,使我几乎无法自控,俯身相就,用舌头舔弄起她的乳蒂,接着又把整个乳尖都衔进了嘴里,用牙齿咬住,小蓝轻轻地抖动起来。
然后我腾出双手,不断地抚摸着小蓝的小腹部,并开始向下发动袭击。
看小蓝身心已经放松,我抓住机会,一只手在她花瓣上方那尖尖的,嫩嫩的阴核小肉芽上轻轻的揉动了一下,刹时间小蓝全身发颤,扶起我的脸,用她的唇紧紧封住了我的嘴,柔软的嫩舌主动的与我交缠厮磨。
在这一只手不断地活动下,只一会儿,小蓝的小肉芽就韧滑如珠,她轻轻叫了一声,牙齿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唇,原来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经到了:我感觉一股凉凉的阴精由她的花瓣缝中渗出,将她的花瓣弄得润滑无比,柔腻的大腿轻微的抽搐着,我不再犹豫,手扶着挺立的鸡巴,坚硬的大龟头在她的花瓣上不断磨擦着,她的全身开始发烫如火,浑圆雪白的大腿主动地张开了一个大角度。
我慢慢地把鸡巴探入她未经耕耘的花径,立即感觉到龟头的棱沟被一圈软肉紧紧的圈住,强烈的激动及生理本能的反应,使得小蓝阴道壁的嫩肉不停的蠕动收缩,我进入她体内半厘米不到的鸡巴被刺激得更加硕大。
这时她被我紧紧吻住的柔唇发出唔唔之声,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叫声:“别,别,轻一点,轻一点。”
我感觉已经顶到了她阴道内那层薄薄的处女肉膜,为了不让她紧张,我轻轻后退一点,然后突然间,下身往前一挺,粗大的龟头立时戳破了那道处女屏障,在淫液的帮助下,坚挺的大龟头直入她的子宫深处。她闭着眼睛,疼得睫毛不停的颤动,眼角流下了两道泪痕。
我不敢再动,稍过了一会儿,小蓝轻轻地抬起头,娇喃着:“亲哥哥,亲老公,都是你的人了,随便你处置吧。动吧。”
然后,还主动地用贲起的阴阜轻轻摩擦着我的耻骨,柔嫩的阴道壁也有所放松。我双手不断地在小蓝的上身活动着,亲吻着,原来清纯文雅、美貌动人的蓝水晶终于彻底拜倒在我的胯下,羞靥晕红、含羞承欢,我的抽动也越来越自如,她雪白赤裸的柔软胴体的起伏也越来越剧烈。粗大的肉棒又狠又深地插入她的阴道最深处,紧胀着她那娇小紧窄的阴道肉壁,她的嫩肉也紧紧地缠夹住我滚烫的肉棒,一阵接一阵地收缩┅┅终于,小蓝开始抵死逢迎,浪叫连连:“亲哥,哥哥,呜,我要死了,我的里面,出了好多水了,我要来了!快,再深点!”
“小蓝,我的宝贝,我的好妹子,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的哥哥,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人,我要和你天天做,天天让你占有,呜,哦,快点,再快点!”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小蓝全身冒着汗,两个乳房在我的冲击下上下乱抖,她双眸微合,拼命地娇叫着。
“来了,我来了!!我要你!”
我龟头一麻,肉棒狠狠地顶在小蓝的肉腔深处,一阵阵子弹倾泄而出。
小蓝的叫声已经有些微弱:“哥哥,哥哥,哥哥,我要做你的小妻子,我要把一辈子都给你。”
第二天,小蓝就早早地离开了我。我还在恍惚之间,感觉到她亲了一下我的嘴,并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你是我的哥哥,我要服侍你一辈子!小灵嫁给许果最好,如果她还恋栈,我就再和她抢上一回!”
当天上午,小灵回家后,第一句话就是向我提出离婚。
我心里一阵冰冷,静静地看着小灵,没有说话。
然后小灵吃吃笑了起来,“傻老公,你别害怕,我不会离开你的。事情是这样的,那个许果,人家和他,昨天已经爱爱了,没经过你同意,真的对不起,实在当时是忍不住了。”
我看着小灵,还是没言语,小灵有些害怕:“你知道的,我对你的爱是百分之九十,对他的爱最多百分之十,而且,都是多年前的事了,我不可能和他过一辈子的。”
小灵慢慢道出原委,原来,许果在国内一直混得很不得意,他准备到美国留学,可是单身学生,签证很难拿下来,所以他想让小灵和我离婚,和他结婚,助他拿下签证,出国后,小灵再与我重婚。
小灵说:“他是个很有才华的人,现在是没办法了,但只要到了美国,他一定可以混出来的。老公,我和你只是假离婚,和他也是假结婚。如果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然后小灵拿起电话,看我没反应,等了两秒钟,毅然决然地拨起电话来。
我按下小灵手中的电话:“我同意了。”
“不过你可不要想什么美事啊!我怎么觉得蓝丫头最近和你有些不正常啊!你别打她的主意!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对着镜子看看去,好阴险的嘴脸!你们不会是已经有什么了吧?!”
我连忙摇头,小灵红着脸轻笑了一声:“我告诉你,别看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蓝丫头就是脸蛋好看,你不知道,她的胸很小的,腰也没有我的细,这一点,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验证一下的。”我呆着脸,不知如何回答她。
小灵被我骗了过去,放心地笑了笑,接着说起许果和小蓝的事,小蓝爱了许果四年,但是越爱越失望,小蓝怨许果没有全心全意地爱自己,怨他没有她“王哥”那样挣大钱的本事,许果呢,一直还是不能忘记小灵,实际上在小灵介入之前他们已经快完了。
然后小灵才和我解释起昨晚上的事,她斜着眼对我道:“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事先告诉你吗?我,我真有些不好意思。以前,我都是被动的,这一次我想改变一下,试试勾引男人是什么味道。”
我的手轻轻地在她娇柔的大腿根部细腻的皮肤上滑动着,心里想着昨天的情景,除了兴奋之外,还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个美妙的肉体已经在三个男人的胯下抵死相就、婉转承欢了!
我继续往深里摸,哦,那里就是她丰腴多汁的桃花洞口了,除我之外,更有三根粗壮的鸡巴向里面尽情灌注过滚烫的精液,把小灵浇得欲仙欲死,更为奇妙的是,直到现在我还是认为,小灵依然是我清纯贞结的爱妻!
然后小灵告诉我,虽然昨天她在走之前,准备了要换的内衣,决定主动把肉体交给许果尽情玩弄,但是从心里面又希望许果既然很爱她,就不能太着急了!
她也觉得自己很好笑,既想纵情享受淫乱之乐,又希望能过一个纯情如梦,不带一点肉欲的夜晚。多么矛盾的小灵啊!
“上床之前,我和他已经调了半天的情了。我当时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内衣,裙子底下是一条白色半透明的内裤,我解开裙子后,他盯着我的那个地方,眼睛都直了。我躺到床上,看他还是有些发愣,因为先前我已经和他说了,我希望和他共度一个爱情的夜晚,我希望光着身子,象个小妹妹躺在大哥哥的怀里一样,在他的保护和爱情里睡个好觉。我、也和他说了,他可以占些便宜,可以尽情温存我,但不要做那个、那件事,留到新婚之夜再做。当晚上只要他做了,我一待他去美国了就和你重婚。”
“好险!你居然敢和他打这个赌!如果他不做呢?你就和他一直保持婚姻关系了?”
“哟,宝贝,看把你吓的!亲爱的,我永远是你的老婆,不会和别人跑的!其实,就是不重婚,我还是你的老婆,你还是我的老公,婚姻,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你说呢?”这时,我莫名奇妙地想起了蓝水晶,如果,如果……
小灵接着说:“我使尽了全身解数,有些……”小灵娇羞不堪,快说不下去了,“有些招数,对你,都没使过。他原以自己能控制住,但是等俩人在床上面对面躺着,呼吸交融,气息相熏,连,连我都醉了,更何况他呢?”
“一开始,我们俩都老老实实的,就象老夫老妻那样,他就是不断地说着爱我,我也对他说爱他,然后我们就亲了起来,我先是平枕在他胳膊上,后来被他越搂越紧,两人全身都贴到了一起,他的下面,也紧紧地顶在……顶在我那里,一会儿,我说我流了,他很兴奋,可是还是一点动作也没有,只是亲我。”
“然后呢?”
“我看他一动也不动,就趴到他身上亲他,可是他还是不敢动。”
我虽然知道他们已经交欢了,但是听着听着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着急:干吧,干我老婆吧!我祈求着。
“我还真怕他不做,咬咬牙,就当着他的面,把上衣脱了,又解下乳罩,等我再次伏在他怀里时,他阵脚大乱,摸着我的乳头,一直把我摸得全身酥软,然后他说:咱们睡觉吧。我气坏了!”
小灵的小脸气得通红,她攥着小拳头,在我面前挥了一下:“你说,他可气不可气,把你老婆都弄成那样了,又不继续玩下去了!”
我拉着小灵的手,把它引向我的鸡巴,“应该使劲干死你、玩死你,这个傻瓜!”
小灵一面和我说着,一面把衣服解开,把两条赤裸的大腿分跨在我的左右。“当时我就是这样,把下面也脱了,我说我喜欢裸睡的。然后一丝不挂地再次贴到他身上,他才真晕了,一遍又一遍地摸我,然后把自己也脱光了,还要按那种姿式搂着我,我说,你把我的大腿抬到你的肩上。他这么做了。”
我也慢慢地把小灵柔滑雪白的玉腿抬到了肩上,问:“然后呢?”
小灵笑了:“你要复原通奸现场吗?我配合你吧。”
“然后他还是不进去,就是在那里又蹭又磨的,天很热,他家里连空调都没有,汗水、爱液、唾液,把我和他粘得紧紧的,不过确实也很刺激,有种……有种……和老公做都没有的感觉。”
“什么样的感觉?”我努力掩饰着心里的醋意。
“我的小腹里麻麻的,好象有很多蚂蚁在爬,当时就是想使劲地尽他玩弄。”
我一面听着,一面有所动作,当我的鸡巴顶到小灵的私处时,小灵啊啊地叫着,并慢慢地向前挪动臀部,“我往前一迎,他的大龟头,就是这样,一下子就顶了进去,把我的小穴挤得满满的。我的浪液一直流到了大腿上。”
我压着她的大腿,把鸡巴钻到小灵的深处,心里一阵难言的快乐:这块充满灵气的玉,在我的雕琢之下,终于活了起来,有了生气了!
之后我又问小灵:“主动勾引已经实践完了,你觉得滋味怎么样呢?”
小灵笑着钻到我怀里,半响才说了一句,“一般来说,我还是喜欢被动的,被男人……尽情蹂躏的滋味。”
“什么?!”
“真的,很多女人潜意识里都有这种欲望,希望让一个老流氓,在不伤害自己、不留下后患的情况下,尽情地猥亵,猥亵到最后,就主动地把自己交给他了。”
她接着告诉我,那一次她去老猫家里,当晚老猫正好玩过一个小姑娘,所以好整以暇地接待她,把她丢的发夹找到后,陪她吃了晚饭,并同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儿天,就是不急于行动。最后,老猫竟看看表,说:“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把小灵送到门口,小灵红着脸,看着他,两人都不说话。两分钟以后,小灵第一次丢掉矜持,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你真讨厌!非要人求你了!”
在老猫的得意笑声中,她终于红着脸慢慢地低下头,主动地放下了她为人妻者的尊严。心砰砰跳得很快,知道当晚可能要被玩得很惨,却更加心弛意荡。
门重新关上了。
小灵再也不避违什么了,她主动地脱光衣服,上了床。当晚,老猫不仅吃了她的爱液,还在她的屁眼上一圈一圈地舔着,把小灵弄得如痴如醉:“我的亲老公,我的亲爹,那儿脏儿,你怎么能。哦,爽死了。你怎么能舔。哦,别舔了,我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随你怎么干我,天天干我都行,别舔了啊!哦,丢了,我丢了!”
最后小灵的括约肌完全地失控,尿到床上去了!老猫还在征得了小灵扭扭捏捏的同意之后,慢慢地把他的大鸡巴挤进了小灵的屁眼里,另一只手在她的浪穴里不断地插动,把她再一次地弄得哭爹喊娘,心神俱醉。
老猫还很得意地命令小灵,让她转告我,他虽然没能开恳小灵的嫩穴,但是她屁眼的第一次,却是给了他。那一次小灵真的爽极了!
我听完小灵的讲述,才明白为什么第二天小灵已经累得不想和我做爱了,那一个晚上,小灵说,她至少让老猫射了四次。她丢的次数更是数不胜数。
后来,老猫说:每星期五她都必须要到他家做上门服务,还有,如果小灵和我过不到一块了,小灵必须要跟他结婚,否则他就要把他和小灵做爱的录相带制成VCD,沿街兜售。
更要命的是,小灵当时已经被他弄得心服口服,根本记不起世界上还有我和许果这两个人,她竟然美滋滋地答应了他。其实就是不答应,又能怎么样呢?把柄已经落到他手里了。所以,我也没有怪她。
我一面理着小灵的鬓发,一面问她:“那,你们家许果会同意你红杏出墙吗?”
小灵急了:“谁们家!谁们家!”她带着哭声说:她一再和我说了,她和许果结婚,只是为了帮他最后一次忙,她才不管许果同意不同意呢!她更要我记着,不管离婚结婚,她都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永远不会离开我半步!
我又问小灵,如果老猫知道了你和我离婚,和许果结婚,他会答应吗?这下小灵也发起了愁。一会儿她摇摇头,对我说:只能是悄悄地结婚,万一老猫知道了,那可实在不得了了!万一那盘录相带流落在外,一切可都完了!
第三天,我就和小灵办了离婚手续。当晚,她跑到许果家里,一直到第三天才回来。小蓝就趁机偷着跑过来和我做爱。
这两个星期,蓝水晶只要一有空就给我打电话,有时打我家里,小灵接了,她们俩就姐呀妹呀地聊个没完。有一次小蓝故意逗引她,说你都已经和王哥办了离婚了,和许果什么时候成好事啊?想大办还是小办啊?
小灵一听到这个就没了兴趣,好一会儿才告诉小蓝,小办一下就可以了,最好是只登个记,不会有其他任何仪式了。
小蓝笑着在电话那头问:“圆房也不圆了?哦,我记起来了,那个仪式是提前了。那天晚上,我拉着王哥去救你,没想到竟当了一回证婚人。”小蓝也是初为妇人,羞得说不下去了。
小灵骂了她几句。她早已经知道了那个晚上我和小蓝的故事前半段了(我知道她对我和小蓝之间的关系只略有些疑心,所以多一点也没有告诉她),每一次小蓝上门来找我,见到小灵,就假戏真做,和小灵玩上好半天。
有时她还当着我的面故意躁小灵,把小灵弄得下不来台,只好回嘴:“你个毛丫头,嘴上这么缺德,老天爷一定也会安排我看到你被男人玩得欲仙欲死的!最好是一个老淫棍!看你还怎么说!”
蓝水晶既然已经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献给了我,她就完全地把我当成她的终身之托,当蓝水晶从我这里知道了小灵一点儿也没有移情、而且假离婚后还要重婚这一想法后,她真的发起了愁。
发愁归发愁,小蓝对我的性格还是有些了解,她知道我本性软弱,每天枕边风吹着,曼妙的肉体缠着,不断催我去和她办结婚手续。
我已经没有一点的主意了。小灵到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为了满足我的观淫欲,当然,她也慢慢从中体会到很多的乐趣。
我一直深爱着小灵,同时对小蓝的爱情也达到了顶峰,如果有可能,她们俩我都想要,当然,大前提是小灵能够容得了她。当我嗫嚅着说出我的想法后,小蓝脸色有些发白,她咬了咬牙,指着我说:“你的大前提错了,是如果我能容得了她。”
我这才对眼下的形势有所了解,小灵已经快要嫁为人妻(每每想起大后天就要发生的一幕,我心里就暗自诅咒着自己: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这么美这么好的娇妻,竟要亲手送与他人了!虽然日后还会完壁归赵,但是破镜真会无一丝裂痕吗?);这面,小蓝也已经破釜沉舟,今天她把户口本什么的都带来了。
“哥,今天是个好日子,办完手续,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顿饭,晚上我洗个澡,让你玩个痛快,好——不——好——亲——哥——哥?”
虽不知日后小灵会怎么跟我算这个帐(心里面我还是把她当做我的妻子),可是万般无奈之下,我也只好一步一步地挪到了结婚登记处。
出了结婚登记处的大门,我的娇妻小蓝拥着我,狠狠地亲了我一口:“做好人一定有好报,当初原想着是为了赔错,要委屈一辈子了,谁知天下掉下个伟哥哥!”
“伟哥哥?”
“你很伟大啊,你的底下很伟大啊!”
晚上我们找了一家餐厅吃饭,我还是愁眉难展,不知如何向小灵解释这个事情。小蓝有些不高兴了:“如果有一天,她从许果身边回来了,我会跪下来求她的,说什么都是我的错,不关你的事,是我逼你娶我的,我认她做姐姐,她大我小都行,如果她真要是不答应,那么只有她走了,因为我们是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
“别说了,如果小灵知道了,她、她会难过死的。”
“求你了,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别再想你的前妻了!”她一气之下,摔了筷子。
这时,一个老男人站在我背后对她说:“我是王兵的朋友,你,你是他现在的妻子吗?”
小蓝变回笑脸,很客气地向他点了点头,我回头一看,竟是老猫!老猫一面狠狠地压着我的肩,一面上下打量着小蓝。
第七章:伴郎与伴娘
第二天下午,小灵没按门铃,悄悄地回到家里。当时,我和小蓝正搂在一起睡午觉。门一动,我醒了过来,就看见小灵张着嘴巴,傻傻地看着一丝不挂的蓝水晶和我,说不出一句话来!
然后的场面就很混乱了,有经验的朋友一定可以想像……*¥#%¥……小灵哭着揪打小蓝,小蓝一面哭一面跪在地上向她哀求,我后来也跪了下来,小灵还是有些失控,她一直闹到晚上,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哀哀地,只是不断地骂自己太傻了。
最后,我看小灵已经平静下来,半搂着她小声地说:“我的爱妻,真的请你原谅我。”
小灵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慢慢地坐了起来,然后,在我们没有反应之前,她扑通一声向小蓝跪倒:“我可以认你当我的妹妹吗?请你,请你包容我,我实在不能,不能没有王兵。唔……唔……”她又哭了起来。
蓝水晶紧紧地搂住了她:“我的姐姐,我当小,可以吗?你别怪王哥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怎么样惩罚我都行,只要你能接纳我。”小灵看了看我,狠狠地点了点我:“你这个东西啊!你不仅害了我,还要再害我妹妹!老猫说了,他可以把录相带还给我们,只是,只是,他的前提是,要玩一玩小蓝。”
“什么?谁是老猫?”
“就是,就是……你一开始发现枕头底下的那件东西,就是我和他流的,明儿个,你王哥要多出一件新的收藏品了,你和他流的。”小灵红着脸,一面流着眼泪,一面无奈地摇头笑了起来:“早知道我就不说那句老天爷的咒语了,害得我们老公,又要当一回乌龟了!”
小蓝好象还是没有反应过来,指着自己鼻子:“我?他和我?他算那门子夜壶,我会去尿他?!”
“你放心吧,你一定会尿到他那儿的!”小灵接完这句话,把自己也逗乐了,眼泪还未拭干,却笑倒在地。
小蓝又回过脸,半是诧异半是生气地看我。我看着叉着腰的小蓝,胸膛挺得高高的,很有些舍不得,这个小妻子,刚和我新婚两天啊,还什么都不懂呢!
“我呸!他要是敢动本姑娘一根毫毛,我……”小蓝说着说着突然间意识到什么,看着我一脸真心的无奈与烦恼,她一下子顿住了。
小灵拉住了小蓝:“这也是我和你王哥能容纳你的唯一条件,你知道,如果你不去他那儿一趟的话,不仅我,连你王哥,都没脸活了!”
小蓝低头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抬起脸,上面已是斑斑泪痕了:“老公,姐姐,我就提一个条件。”
“你说吧。”我心里很不忍,小灵也扭过脸去。
“我想和王哥办一个正式的婚礼。等我们拜完天地办完婚礼,哪怕是在新婚之夜,让他玩,我也认了。”
我知道小蓝很想美美的、风风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这也是天下少女共同怀有的憧憬了,她不至一次地神往着身披白色的婚纱,手持一束芳香扑鼻的鲜花,长长的阔裙摆,象一朵白云一样飘过红地毯。婚礼的每一个细节,她都曾和我探讨过、设计过。谈到洞房花烛夜时,她的眼神更充满了梦幻般的甜蜜。
我无法理解小蓝为什么要选择在新婚之夜让老猫占有她,脑中不由地回想起半个月前的一幕:那天,我和她才刚合过欢,她光着冰清玉洁的裸体,头枕在我的胳膊上,依偎在我怀里。
“我从少女时期,就想过,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男人,掀开我的披头,与我共饮交杯酒,我还想过,他会很调皮地……把酒含在嘴里,慢慢地度到我的口中,然后,我会让他先脱去自己的外衣,这很重要的,妈妈说过的,谁的衣服在上面,谁一辈子就不会受欺负。然后我闭上眼睛,等他脱去我的外衣,把红红的帷帐垂下之后,然后我才……”
小蓝羞涩地笑着,却慢慢地吻上了我:“我把内衣一件一件扔到床下,地上散乱地放着我带着体温和气味的高跟鞋、丝袜、乳罩、内裤,床里面你搂着我,压着我,吱吱呀呀地,配着地上的东西,我只要一想起那种情景,心就……一下子荡了起来。”
所以听到小蓝这句话,我真有些不太理解小蓝了,小灵却转过头来,用一种奇怪的语调反问小蓝:“你要和王兵举行一个正式的婚礼?怎么样的正式?让所有的亲朋好友都参加、都见证,踩着红地毯……”
接着小灵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有人问起王兵的前妻时,你就说,小灵是个荡妇,被王兵休掉了,你,我的好妹妹,来一出姊妹易嫁,大家一起鼓掌,你们神仙眷侣,白头到老,我却混迹于花柳丛中、辗转于男人胯下,待到床头金尽、容颜老去、一身脏病、流落街头……”说到后来,她几乎声泪俱下。
我这才理解一个正式的婚礼对于女人是多么的重要,见势不好,我忙去劝住小灵。
小蓝的声音也高了起来,她几乎带着哭腔对我们喊:“你们干的丑事,为什么要我来搞干净?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孩儿,为什么要一个老淫棍来玩?我不干了!”
小灵一时哑口无言,反过来又怨起我来:“都是你这个大变态!非要老婆出去偷情,好,好,遂了你的愿了,换一个小老婆,比你原来的黄脸婆美,趁心了……”
我连忙打断她的话:“我可以和小蓝举行一个正式的婚礼,但是小蓝,为什么非要请好多人呢?只我们几个不行吗?加上证婚人,伴郎伴娘,就可以了嘛,这事我定了!”
小蓝万般无奈,只好点头同意了,同时表示要收回在新婚当晚被老猫干的话;小灵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为了要回那盘录相带,只能愤愤地点头同意了,但是新婚之夜的事,小灵却咬定是小蓝自己提的,非得这么做不行。
小蓝拉着我的手直摇:“老公,人家那是说的气话,你看灵姐姐,她非要让人家出丑!你快劝劝她!”
“出什么丑啊?那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刻啊,新婚之夜,云雨绵绵,曲意承欢……”
“那也不能由别人替代啊,我只要王哥!”
小灵看着我,我心里怦怦直跳:身为新郎官的我,一帐之隔,无缘亲近芳泽,大红帐下隐隐可见,一丝不挂的新娘子,遍体酥麻地经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雨露滋润,尽享床弟之欢。这种想法令我无比地眩晕与激动!
只对视了一眼,小灵当下就明白了我的想法,她狠狠地点了点我的额头,向小蓝笑着摇了摇头:“好妹妹,你知道,我们老公,是有那种癖好的,新婚之夜,看自己的娇妻与别的男人上床,他一定爽死了!你虽是无心说了这话,也算是命吧,当他的老婆,不红杏出墙他不高兴的,你就认了吧。”
“好姐姐,我真的不想,求求你了!”
“你还当我是姐姐?!把我老公都偷到走了,你说,我怎么罚你?我不收服了你,以后怎么当你姐姐?”
小蓝说不出什么话,眼中已经沁出晶莹的泪光,还是拉着小灵的手,拼命摇着头。然后她无奈之下,扑到我怀里,哭道:“老公,你真忍心,把我送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任人宰割蹂躏吗!”
我用舌头舔干她的泪水:“宝贝,别害怕,我,我会一边保护你的。你闭着眼,就当是我,不就行了吗?”
小蓝慢慢地意识到自己那句话错得太离谱,太要命了!她再没说什么,只低下头,用彩油涂着脚趾头,皎白的玉脸上,再次漾出一波波的红晕,一直到耳朵根。
我出神地看着小蓝的举动,看着她性感的双脚,心里饥痒难耐。小灵撇撇嘴,说了句:“趁现在多疼疼我妹子吧,别到新婚之夜全便宜人家了。明天晚上就是我的新婚之夜了,你们谁也不用过来打扰我们。”
看着长发飘荡、美艳不可方物的小灵,我的心再次降到冰点以下,她再次凝视我片刻,转身离去。
等小灵一走,小蓝就嗖地窜到卧室,我叫了好半天门,她才开开,然后再次溜到床上,拿床单蒙着那张秀色可餐的脸,嘴里喃喃着:“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同意做那种事啊!太荒唐了!”
我抱着小蓝,她一与我对视,马上就象只受惊吓的兔子一样,把脸转了过去:“不,不!我不要对不起你。我不要当那种人尽可夫的浪妇!”“小蓝,你对那人印象很坏吗?”
“啊?什么印象?就那个老男人啊?他……我不喜欢他,他好色的。求你了,别让他动我,好哥哥!”小蓝的声音发起颤来。
“你觉得如果自己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碰了,你就没脸见我了?那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被人强奸了,难道我就要和你离婚了?我希望我的老婆,床下一定要很贞洁忠诚,在床上嘛,浪一点、色一点有什么不好?!让他给你上一堂课,好不好?”
小蓝打断了我的话:“你去死吧!王八蛋!”说着说着她也笑了,狠狠地捶了我一下,用极低的声音道:“反正是你的人了,你来决定吧……不过就这一次!”语气宛如当时的小灵。
下面的工作就好做了,好在对如何帮助克服妻子偷情畏惧这方面,我多少也有一些经验。
那天晚上,我和小灵又通了电话,她先问我小蓝是否同意了,我说差不多了。小灵说她已经把新婚之夜的事和老猫说了,老猫高兴坏了,同时又提出,和小灵不仅当我和小蓝婚礼上的伴郎和伴娘,还要当我们婚床上的伴郎伴娘。
小灵呸了他一口,说:“你真够贪的,过去你什么时候想要我,我不都满足你了!你还没玩够我?!现在可不行了,我这个老公不喜欢戴绿帽子的!”
第二天晚上,正是小灵的新婚之夜,我和小蓝呆在家里,狂热地一次又一次地做爱。黑暗中我无法闭眼,只要一闭眼就想起躺在许果怀里那个娇俏动人的小灵,雪白的大腿根部浪迹犹存,红红的脸颊上春意尚未完全褪尽,两颗乳头可能还随着激动的呼吸时起时伏,但她的心情是否如同肉体一样地幸福满足?她是否将要离我而去?
第三天一早,老猫就满脸兴奋地直接找上我家来。
一进门,他就对着我新买的别墅啧啧赞叹:“又换老婆又换房,哥们,混到你这个份上,一生何求!你已经超越物质和肉体享受这个阶段,开始追求意境和精神之美了!”
眼前这个老男人,长得人高马大、一表人才,我心里却越来越觉得他委琐不堪!不过,一想到,让这样俗气污浊的男人,在新婚之夜,把纯洁如水的小蓝尽情占有、随意糟蹋,硕大的鸡巴在小蓝的蜜穴里插着搅着,把浓浊的精液直浇到小蓝的秘密花园里,我心里就有一种克制不住的罪恶的快意!
这时,我脑子里的想法开始明确:“老猫,在我们的婚礼上,你和小灵可不止是当我们的床上伴郎伴娘,你任务很重的,我希望,你能给小灵上一课,多教教她一些性的技巧。”
“我绝对可以胜任洞房导师这个职责,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玩得她神魂颠倒,把我当成她亲老公。”
然后我请他随意参观一下我的家。当时,小蓝还没起床呢。我陪着他转到我们卧室的门口,我轻轻推开门,透过缝隙,隐约可见宽大的双人床上,小蓝上身穿着白色亚麻衬衣的睡衣,朦胧着洁白光滑的乳房,引起人无限的诱惑与暇思。他又轻轻地推开一些,见到小蓝下体穿着一条小小的嫩黄的茉莉花蕾丝内裤,半蜷着修长均匀的玉腿,那双涂着指甲油的美脚,脚趾颗颗如嫩葱一样晶莹完美。
我悄声说:“先别吓着她,过两天都是你的。”
然后我看见老猫底下的家伙顶起了一个小帐蓬。
这时,小蓝慵懒地翻了一个身,嘀咕了一声:“你在和谁说话呢?”
老猫赶紧往后闪,小蓝一睁眼看见我身后有一个人影:“他是谁啊?你怎么把卧室的门开开了!”
我想想,反正婚礼就准备在这几天了,丑媳妇早晚都见公婆,于是,我拉着老猫,走近卧室。
“想起他是谁了吧?”
小蓝吓得赶紧拉起一张床单,盖住了下身:“你疯了啊!……啊,是你!出去!你,老流氓,快滚!”
老猫有礼貌地笑了笑:“我马上要当你的老师了。对老师要有礼貌啊!”
“什么老师?!”
我拉着老猫走到床前坐下,小蓝满脸警惕地看着他,往后缩到了床角。
我向他努了努嘴,示意他坐到屋角的坐凳上。
不料,老猫并不理睬,他坚定地走到她身边,在小蓝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竟把着小蓝的双手,一把抱住了她。小蓝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肆无忌惮的老色棍,愣了片刻,开始使劲挣扎。
“你要是再动弹一下,新婚之夜我就把你玩得下不了地!”
小蓝脸涨得通红,她又使劲唾了一口香液到老猫的脸上,老猫笑着用舌头把嘴边的唾液吃了个干净:“到时候我要你嘴对嘴地喂我,真甜!”
小蓝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我连忙也爬到床头,在小蓝的另一侧,轻轻地抱住了她。小蓝终于脱离了老猫的双臂,扑到我怀里,一面哭一面狠狠地掐着我。
老猫再次坚定地搂住了小蓝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地摸上小蓝的小屁股。小蓝扭了两下,也就由着他了。
“小蓝,你想要举行什么样的婚礼啊?”老猫一面吻着小蓝的秀发,一面对她轻轻说道。
小蓝回过头,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道:“你听着,老流氓,你要是再动我一下,我可不管什么录相带,现在我就打电话报警!”
“来,擦擦脸,”老猫点点头,腾出一只手,从兜里掏出手绢递给了她,小蓝没有理他,我接过手绢再次递给小蓝,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接了过去,拭去了脸上的泪迹。
“我听小灵说,你想举行一个很正式、很传统、很热闹的婚礼,是吗?”
小蓝点点头。
“我可以帮助你实现这个梦想,这有什么难啊!我一定要让你当一个最幸福、最美丽的新娘!”
小蓝叹了口气,说:“小灵姐不会同意的。她的意思是只有我们四个人参加就行了。”说到这里,不知她想到什么,俏脸再次泛红。
“我保证小灵会同意,你也会满意,会上几百人来参加你的婚礼,你穿着大红嫁衣,坐着高抬大轿,吹吹打打、劈里啪啦、一路风光地嫁出去,喜宴一摆就是五十桌,行不行?”
“什么!”小蓝大奇,忘记了自己还被他隔着那件薄睡衣几乎肉贴肉地搂着,兴奋地回过脸来:“你骗我,你吹牛!”她的神态活象一个稚气未消的小姑娘。
然后突然意识到她与老猫几乎鼻尖蹭鼻尖了,她往后仰了仰脸。
老猫一本正经地说:“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会骗人?!我告诉你,如果我做不到这一点,我晚上不上你的床!”
小蓝的脸再次红了起来,她伏在我胸前,几乎声不可闻地娇嗔道:“做到了也不让你上。呸!”
她剧烈的心跳把我的胸膛都震得咚咚的,我知道,我梦寐以求的故事即将发生了,在我的新婚之夜,我的新娘子就要主动委身于一个老淫棍,任其大快朵颐了!
老猫这才告诉我们他的建议:他老家在偏僻的乡下,我们可以到他的老哥哥家里举行一个热热闹闹的中式婚礼,村里民风淳朴,大家对红白喜事都很注重,我只要花上两万块钱,完全可以搞得非常喜庆!
小蓝的眼睛里放出光来,她高兴地转脸对老猫说:“你这个方法好!我同意!”然后她看看我,我也笑着点点头。这个老家伙是挺有主意的!
老猫却低下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小蓝的胸口。她刚才这么一折腾,那件睡衣的上面一个扣子已经开了,里面的无限春光几乎是毫无遮拦地呈现在老猫的眼前:深深的乳沟,高耸的嫩白乳房,和两个鲜红可爱的小乳头,都被老猫看了个够!
小蓝忙把领口束紧,双颊红得象灿烂的晚霞,声音却也不象开始时那么严厉了:“看什么呢!”
老猫却腆着脸笑嘻嘻说道:“哟,对不起大姐了,我老东西不长眼,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了,该打!”
“老不正经!”小蓝终于不那么紧张了,她伸出手,啪地一声,轻轻地抽打了他一下,老猫一下子把紧了她的手,我一松胳膊,小蓝“哦”了一声,就把老猫搂了个正着。
“啊……”小蓝惊叫一声,身子已经软了,但是也只让他抱了一下,暗中用手使劲一掐老猫的肉,疼得老猫惨叫一声,自己则乘机从老猫的怀里解脱了出来。
第二天,我们四个就驱车前往二百公里之外的老猫乡下的老家。
老猫老家还有一个老哥哥,人称徐老伯,已经近六十岁了,一听到这个消息,非常地高兴。我还送给他三万块钱,作为我们婚礼酒席、迎送、装饰和吹打鞭炮的费用。
他有一个大女儿住在另一个乡,老猫和他们商量好,那就做为小蓝的娘家,然后安排租了一台八抬大轿,介时要走上十来里路,一路上当然少不了唢呐鼓乐了。这边徐老伯的小儿子一家都出去打工,家里的房子空着,正好当我们的新房。后天晚上,将挂上宫灯、喜帐,从一个村民家借来一张枣红大木床,按小蓝的意思,也将挂上红红的帷帐。准备安排四十桌酒席,把全村爷们都请过来了。
我们一面商量着,徐老伯就已经开始安排起来了。中午我们与徐老伯吃酒,徐老伯举起酒杯,祝我和小蓝百年好合,新婚快乐,我和小蓝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徐老汉说因为婚礼就安排在后天,他需要马上找些人再合计合计,就先告辞了,让老猫代他尽主人之谊。
老猫正坐在小蓝的身边,他问小蓝道:“怎么样,这样的安排还行吗?”
小蓝是城里的少女,对田间景象和村民生活很好奇,一路上老猫不停地向她解释,有时也和小蓝说说笑笑,小蓝对他的态度已经友善多了。
小蓝看着我,问道:“老公,你觉得呢?”
我却转问小灵:“你看,还行吗?”
小灵停箸、举杯、一饮而尽,红着脸,甩甩脑后的长发(因为许果偏爱长发女郎,小灵也就蓄起头发来),斜着看我一眼:“我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别问我。你们觉得好就行了。”
小蓝心虚地看了小灵:“姐姐,你是最疼我的,我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然后转脸对老猫说:“相当不错,我很满意。真得感谢你。”
“拿什么来谢我?”老猫一面说着一面把手放到了小蓝的大腿上。
小蓝没再反抗,却飞快地瞟了我一眼,看我正朝着她笑,便低下了头。我知道她对老猫这次的安排非常满意,所以也就默认了他适度的亲近了。
小灵喝了几杯酒,脸上一片绯红,似喜似悲,她再次向我举起杯,“老公,我……祝你新婚大喜!”
我只好陪着她一饮而尽。那边老猫却拿起小蓝的杯子,就在她的口红印上,喝了一口,然后续上酒,又递到她唇边:“小蓝,再喝一杯,一会儿我领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全省独此一家,绝对超值享受!”
小蓝红着脸,推开了他的手。不知为何,她头低低的,酥胸微有起伏。
“什么好玩的地方?”我和小灵问他。
“你们不知道吧,其实这里有一个很不错的温泉,但是村里人没有什么经济头脑,也从来不会做宣传,这个地方又很偏,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咱们一会儿去试试吧。洗温泉,对人的身体很有好处的。”
老猫正说着的时候,突然间小蓝伴着一声呻吟,身子微微一颤,在我们诧异的目光中,她啪地一甩手,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到了老猫的脸上,我和小灵还没明白过来,再看老猫不慌不忙地抽出手,并用大舌头舔了舔指间一条粘湿柔滑的白色水迹,连小灵的脸都红了,小蓝更是娇羞不胜,樱啼一声,一捂脸跑了出去。
“啊,真的!”小蓝和小灵高兴地叫了起来。
我们一到后山,就发现不远处一个小山凹里水气腾腾云遮雾绕。走近一个,在几块大石头中间,有一个淡白色的半米多深的水潭,水温乎乎的,水底不断地向上冒着泡泡。水潭边上有一块方石头,半没在水底,正好可以坐下去。
小蓝回头看看小灵,和她悄声商量着什么。然后两人一起回头看老猫,笑着对他道:“你在边上看着,我们三个先洗,好不好?”
老猫摆摆手:“现在是大中午,不会有一个人来的,村里人才不稀罕这个呢!来吧,我们一起泡泡。”
小灵看看小蓝,又看看我,眼光颇有深意。我没说话,走到小灵身边,替她去衣。小蓝只用指头缠着衣角,低头一言不吭。老猫犹豫了一会儿,只把自己脱光,到底没敢过去给小蓝脱衣。
于是我们三个先后脱光衣服,下了水。小灵全部脱光后,慢慢地试探着下了水,坐到我的身边。小蓝见到我们三个都已赤身裸体,到底有些娇羞,背过身去,在午后明媚的阳光里缓缓脱掉内衣内裤,第一次在老猫面前彻底展露出她完美的胴体。
老猫忍不住低声惊叹:“好美,真的好美!”
一丝不挂的小蓝,柔美的体态没有任何掩饰。她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脸上的羞意似乎渲染了一身,雪一般的肌肤美得让人晕眩。阴部一团黑黑的阴毛中,隐约可见一缝艳红娇嫩的花穴。然后她看见了狼一样贪婪的老猫,似乎被他的目光所刺激,两支玉腿坚挺夹紧。一手抱胸,一手掩着腹下,婀娜多姿地赤身而立。
“下来吧!”我们一起催她。小蓝红着脸下了水。
这支石凳上最多只能坐三四个人,小灵坐在最右边,紧挨着我,老猫在我的左边,他向我挤了挤,腾出一点地方,并向小蓝示意到他那儿去。
小蓝当着我的面,怎么会答应呢?她只好一个劲地挤小灵,让她往里去。
小灵正想捉弄她呢,死活不往里挪一点,还对小灵说:“反正明晚你就是他的玩物了,不如今天先增加一些了解,去吧,听姐姐的话。”
“你是坏姐姐,就是想看我笑话!老公,你说说他们俩!要不我出去了!”说完她作势抬脚要走。
我一把搂住小蓝,把她拉了回来:“小心滑倒了!”然后我引着她,老猫主动地向外挪了一点,我就势把小蓝揽到我和老猫的中间。
小蓝娇吟一声,好像已经猜到了我的意思,只是紧紧抱着我不松手。没想到小灵也钻到我的怀里,搂着我并对她说:“妹妹,这些天我一直和许果夜夜春宵,冷落我老公了,你就让我回他重温一下旧梦吧,你左边的那位,可是你后天的床上新郎,你就让他占点便宜吧,要不,后天的婚礼,他不给你卖力,弄出一点瑕疵纰漏,你可就要抱憾终生了!”
可能真是这句话打动了她,小蓝扬起脸,无限依恋地看了我一眼,手慢慢地松开了,老猫惊喜地把那个小巧温软的身子搂到了怀里,小蓝正面仰倒在老猫的大腿上。然后他张开大嘴,就向小蓝的小嘴压了过去。同时两只大手在我的娇妻胸前胡作非为,用指头捏住她的两边乳头,轻轻施力搓弄起来。
小蓝的身子弹了一下,睁开眼再次看了看我,眼神极为复杂,然后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此后一闭就没再睁开过。老猫只搓了没两下,那两颗小小的蓓蕾已然茁发,很快坚硬了起来。
我眼睛直直地看着,小蓝在与他的热吻中,一直是被动的,一张樱桃小嘴,始终没有张开。但两只玉臂,却缓缓地环在了他的头上,慢慢鼻息渐重、娇吟声声。只一会儿,就已经春深不知何处了。
如果把小蓝和小灵做个对比,明显是小蓝的身体更加敏感些,控制力更差一些!老猫的技巧更是十分高超,我知道,小蓝现在是拼命克制着,不发出一声浪叫来,只发出短短的哼哼声。因为她的肉体还紧紧地贴着我呢。
我不知小蓝心里此刻的感受,做为我的未婚妻,和我做爱还不超过十次呢,现在却瘫在别的男人的怀里,任人亵玩身体的每一部分,同时老公的身体和她肌肤相贴,能分毫不差地感受到老猫猥亵她的所有动作和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在精神上的羞耻感和肉体上的快感的双重压力之下,小蓝的肉体却变得格外敏感。
这边我还在亲吻抚摸着小灵,小灵经过这段时间与许果和老猫多次的交欢、偷情,更是美得撩人!双重的刺激使我性趣大增,很想就在水池里把小灵干了。
“小灵,你这些天过得还好吗?”
“许果挺疼我的。”
“你还爱我吗?”
“当然爱了,傻瓜,我每天晚上和他做爱的时候,都想着你。”
“想我什么?那不分心吗?做爱也要集中注意力啊!”
“嘻嘻,你知道为什么我老想着你吗?我告诉你,你别骂我。他比你厉害多了,我每一次都被他玩得欲仙欲死,一泄千里,所以我就故意让自己分分心,想想你。”
“小浪货,你爱他吗?”
“我是他的妻子,当然爱他了。我为他留了长发,因为他喜欢我秀发披肩的清纯模样。可他不希望别人来玩他妻子的。哦,你是个坏男人,求你,别,我已经是人家的老婆了……哦……”
“你说过,你永远是我的老婆的!”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再看小灵,已经热泪盈眶了。“我永远爱你!王兵!”
我两只手,一边一个,托住了小灵的香峰,食中二指夹着小灵峰尖的蓓蕾,轻轻拉挑,同时用嘴在小灵烧红的嫩颊、耳际、长发中来回吻吮舐弄,逗得小灵快活无比,舒服得都快瘫了。
在我的另一侧,我感受到小蓝的胴体在重重克制之下,仍难以抑制地涌上一波接一波的快意颤抖,稍回头看了一眼,老猫的手正不安份地越过小蓝初经人事的乳头,探向小蓝的阴蒂、嫩穴,小蓝再无一丝反抗,还把一支玉腿无力地搭在我的腿上,一双秀美的脚,时不时爽得抽搐一下,十粒玉趾都蹦得直直的,那种感觉,已经不是人类语言可以形容的了!真的有这样子的老公吗?大脑进水了“许果知道你和老猫的事吗?”我转过头,边做边问小灵。
“不知道。所有的事,我都瞒着他呢!我怕他受到伤害。”
“你爱我多还是爱他多?”
小灵正欲回答,这时我左边的小蓝,突然身体连着抖动了好几下,嘴里再也忍不住,动人的呻吟变成了淫浪的叫床声:“不要,哦,不要,我老公就在我边上,我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哦,你的手,怎么有股魔性,我的小阴蒂,我的乳头,都要舒服死了,啊!”
我不忍再看下去,扭过脸,小灵已经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呢喃着:“来吧,我们就这里做吧。”
我非常犹豫,真想把小灵抱在怀里,用我硬邦邦的大鸡巴,从她的臀间滑进那久违的小洞,又怕老猫学着我,在这里把小蓝就占了。
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两个孩子的嘻闹声,小灵推了推已经渐入佳境的小蓝和老猫:“来人了,咱们快穿衣服吧。”
那天我们开车跑了两百多里,又步行走了两个村子,都有些累了,决定当晚就在新房里住下。堂屋两边各有两间屋子,门对门。老猫的嫂子给我们拿来枕被,然后就离开了。
老猫和我商量了一下,他的意思是我和小蓝一起睡,他和小灵一起睡。
小灵冷笑了两声,面若冰霜:“我已经和你说了,从今以后我再不会让你碰一根手指头。小蓝的新婚之夜都给了你了,你应该知足了吧?那盘录相带,就在王哥成亲的那晚上给我们吧。今晚我和小蓝在洞房睡。”
当晚,当老猫已经沉沉睡去后,小灵把我悄悄地接到了她们屋里。
我轻轻地搂着小灵,看床上小蓝似乎在半睡半寐之中,面靠里睡着。小蓝自下午那件事后,一见我,眼神就慌乱无比,好象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小灵悄悄地告诉我:“蓝丫头情绪有点不对,她刚睡着就说起梦话来,什么老公我对不起你,老公别让她碰我,一会儿又说什么你好坏,你不能摸我那里的话。”
我轻轻爬上床,慢慢地搂紧蓝水晶,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半睁着眼惊叫了一声:“你是谁?!”
“小蓝,是我,宝宝。你怎么了,梦魇了?”
“老公,我,我……”她说着说着抽泣起来。
“怎么了?”
“我对不起你了,下午,我也不知怎么了,就任那个老家伙弄了,我再也不纯洁了……”
“宝宝,没事,你不要这样难受,我是爱你的,你快乐我也快乐。不是吗?”
“下午你快乐吗?”小灵对着屋顶轻声地问小蓝,她也躺了下来,两人把我夹在了中间。
“……嗯……”小蓝过了一会儿才应了一声。
“比如,有两种女人,一种是肉体上不失贞,但精神上不忠诚于丈夫,心里深爱着别人,还有一种是精神上忠诚于丈夫,但肉体和其他男人有过接触,你们俩更愿做那一种?”我一边搂着小灵,一边搂着小蓝,同时问她们。
“哪有这么问人的?”小蓝嘟囔着。
小灵翻身看着小蓝:“如果非要你做出选择呢?”
小蓝也翻身起来,正对着小灵:“那我就做肉体不失贞、心里爱着别人的女人,我一面霸占着王兵,一面心里爱着你们家许果,气死你!”
小灵咬着牙道:“你有种,随你!!后天晚上,你要不同老猫那个,他把录相带流传出去了,我也只能和许果离婚,王兵也没脸在这里待下去了,他一准和你离,和我重婚,后天晚上你不做,我就和你老公做,我们俩重婚、圆房。”
第二天我们驱车回城里采购新婚物品,我实在不愿逛商场,不知她俩买了些什么。
当晚,我们就再次回到村里。我先把老猫送回他老哥那里,然后又把小灵和小蓝送到小蓝的“娘家”。小灵临别前对我说:“你告诉老猫,让他洗干净点。”小蓝羞涩地低下头。一听此言,我的鸡巴再次硬了起来。
新婚的一大早,天还没亮,我就开车去看小蓝了。敲开门,见她们俩正忙着呢,床上散乱地放着一大堆衣物、头饰。小蓝光着身子,正在那里选内裤呢,一见我,秀脸羞红,转向一边。我知道她内心里还是没抹开这个面子,故意开玩笑道:“准备穿哪一种啊?”
小灵也笑着向我介绍:有纯棉的,吸湿性很好,到时候可以吸掉一些浪水,有蕾丝花边、中间镂空的,看上去很性感,隐约能见到小穴,可以引起老猫强烈的性欲,还有一种超小的,到时候,手指可以先进去做些前戏……
小蓝涨红着脸捶了小灵一拳:“再说我撕你的嘴了!”
小灵格格笑着,又对我说道:“小蓝的身体很敏感,我看可以选择这条纯棉白色的。”我点点头。
小蓝再也不敢看我一眼,低着头把那条内裤穿了上去。
“乳罩就更多了,小蓝为了迎合那个老东西都挑花了眼啦!”
我赶紧捂住小灵的嘴。
小蓝没再理她,低头继续翻着。小灵笑着捡出一条红肚兜:“这个他最喜欢的。”
小蓝红着脸小声嘟囔着:“太色了点了。”没有去接。
我接了过来,慢慢地给她穿上,肚兜系后背的带子有两个扣子,我附在她耳边:“我就给你系一个扣子了,到时候他一解就可以伸手进去摸了。”
小蓝再也忍受不住了,纵体入怀,紧搂着我,娇声说道:“到时候,你在帐外,可别进来!我实在不好意思在你面前与他承欢做爱,你等我被他弄完了,再进来吧。求求你了!”一双媚眼水汪汪的,情欲之火似要喷发出来。
我点点头,深深地吻了她一口:“你到时候别想太多,就彻底放开,把他当成你的新郎,配合着他,由他尽情玩弄你吧!不要老想着我,好不好?”
“戴不戴套?”
“你说呢?”
“讨厌!”
然后我继续与她俩挑选着鞋袜,中衣,最后把一套中式的红嫁衣穿在身上,梳洗粉妆完毕,再戴上头饰,哇,眉目如画、肌如瑞雪,明眸秋水,好一个绝色新娘!最后正要给她罩上盖头,小蓝突然道:“交杯酒、掀盖头,可不能让他做啊!”
我们四个都没想到在农村里举行婚礼,竟是如此之热闹,一路行经之处,到处都有村民围观,到了新房之后,更有数不清的讲究,在此不一一细表了。拜完天地、唱完喜歌,最后酒席开场,几十桌的人轮流向我敬酒,徐老汉虽有所安排,但我还是喝醉了,吐得一塌糊涂。
醒来时夜已深了,人都已散去,外屋只剩下小灵一人,坐在椅子上累得不能动弹,老猫酒意十足,坐着洞房门口的小凳子上醒着酒。唯有小蓝,羞答答地坐在床边,正半掀开盖头,风情十足地向我笑着,秀美的脸庞被红布映得如同娇美动人,如同天仙一般。
“我美吗?”小蓝声音颤颤的。
“……你比仙女还美。”我站直了,慢慢地走到床前,轻轻地掀开她的盖头。
“交杯酒在那里呢!你取过来,喝一口,送到我嘴里吧。”我知道,这是她渴望已久的一幕,!
我刚要去取,身后有一只手竟拉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猫。
“你总不能连交杯酒也不让人喝吧!”小灵探脑袋进来,她正准备关上新房的门,然后回去休息呢。
“说好了新婚之夜全给我的,当然得包括交杯酒了,”老猫语气也非常坚决,“上次我费了半天劲也没撬开她的小嘴,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尝尝。”
小灵愤怒地看着老猫,胸膛气得一鼓一鼓的。
突然老猫盯着她笑了:“如果,你也能参加的话,我就让他们俩喝交杯酒。”
小灵难以置信地看着老猫:“四个人?你疯了?你休想!!我走了!”
“前天下午不就是四个人吗?”我突然插了一句嘴。
小灵看了看我,摇摇头:“你疯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会和你再疯了!”
我走到门口,一把抱起小灵走进屋里,随手把门锁上。
小灵挣扎着,却被老猫双臂接过去,她在老猫强有力的搂抱中,慢慢地软了下去,用手蒙着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
老猫笑着把她抱到床沿上,让二女端坐好。
这时小灵红着脸,又气又恨地指着我:“你现在也是一个流氓了!”然后声音微颤地对老猫道:“来吧,尽情地糟蹋我们俩吧!”
二女互视一眼,同时红着脸低下了头。老猫笑着走到她们身前,伸出一双禄山之爪,当着我的面,在小灵和小蓝的酥胸上摸了起来。小灵只推拒了一下子,就一双手主动环上了他的颈子,任他恣意动作。
只苦了小蓝,不好意思有所反应,只能挺着胸脯,任他大揩油水,一直摸到她的阴部,小蓝才抖着身子,紧夹双腿,止住了他肆无忌惮的动作:“求求你了,马上就可以给你了,你能不能等一等,在你占有我之前,让我和我老公喝完交杯酒?”
老猫把交杯酒拿了过来,“来吧,你们小夫妻喝个交杯酒,希望你们鱼水谐欢,早生贵子!”
我含着一口酒,亲向小蓝鲜红的嘴唇,小蓝深情地望着我,慢慢地张开了嘴。
这一刻好象有一个世纪之长,当我的嘴离开她的红唇后,她尤自闭着眼。
老猫再不想浪费一分钟了,他三下五去二,把自己脱得精光,然后对我道:“兄弟,对不起了,我先来了。后半夜换你吧。”然后他迳自爬到床上,笑眯眯地看着小灵:“伴郎已经上床了,伴娘也该上床了吧?”
小灵向我羞涩地笑了笑,两只脚一踢,把高跟鞋去掉,老猫一只手臂一揽,就把小灵抱上了大床。接着,小灵的衣物被飞快地除尽,最后,当小灵的小内裤和小乳罩都被扔下来后,老猫竟放过犹在床头等他的小蓝,魁梧的身子压向赤裸的小灵,双手开始动作起来。
小灵一面喘息着,一面对他说道:“喂,你有没有喝醉了?今天的新娘子不是我啊!”
老猫笑着对他道:“还不知人家同意不同意、情愿不情愿呢?你是知道我的原则的,违法的事我可不干,强奸新娘子,万一被人举报了,哪可不得了啊!”
小灵也故意使坏:“那我可得问问新娘子,你愿意不愿意啊,在新婚之夜,与别的男人尽享床第之欢啊?”
小蓝明知他们是在故意逗弄她,但是可能是今天的婚礼非常圆满,她的心情也不错,于是她转过脸,红着脸向他们笑笑:“我,我当然是心甘情愿的。你,你再等等人家吧,一会儿我就把身子献给你享用。”她几乎不敢看老猫了。
然后小蓝缓缓地转过脸,看着我,眼中似有泪光闪亮,我走到她身边,对她道:“别害怕,我一直在屋子里陪着你们呢。”
小蓝点点头,我弯腰帮她把红鞋脱掉,两支肉色丝光袜里,是一对无比精美的小脚,因为捂了一天,还微泛着酸酸的体味。
我摸着那对玉石一样精美的小脚,原想亲手脱下,这时,老猫光着身子,坐在床上,伸出右臂搂着小蓝,对我道:“春霄一刻值千金,我的小兄弟,想摸她的脚,以后有的是时间。”
小蓝摇着头,傻傻地向我笑笑:“一会儿再给你摸吧!”然后她把一双小脚从我手里挣脱出来,移到了老猫的腿上。
老猫低头嗅了嗅:“香艳绝伦!”然后一手揽着小蓝的小腿,一手揽着小蓝的腰,把她抱到了床上。小蓝娇叫一声,被平放到床上,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她扭头只看我了一眼,就闭上了眼。
老猫爬到床上,小灵坐起身,一扬小手,红色的帷幕在我眼前一晃,把一床春光关在了里面。
这张枣红大床是那种旧式的,里面还装了一展小瓦数的红灯泡,我原以为帐子较厚,什么都看不到,可是我熄灭外面的灯后,才发现床上投射到帐子上的人影竟是如此清晰,像是看皮影戏一样。
一会儿,里面伴着两重迷人的呻吟,不断地有大红嫁衣、中衣、外套、丝袜什么的往外扔了出来。然后是两具白玉雕像的剪影,在床上一坐一躺,玲珑的曲线,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地变换着胸部高耸的挺度和小腹平滑的流线造型,中间跪着的那个又高又大的人影一定是老猫了。
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我听见小灵隐约的笑声,然后躺着的那个娇秀身影坐了起来,主动地依偎向老猫,两个人头,慢慢地贴到了一起,然后就听到热烈的亲吻之声。
我心里非常疑惑,这会是小蓝,还是小灵呢?小蓝应该不会这么主动吧?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期望他不要先对小蓝下手。
没过多久,老猫的活动剧烈起来,帐子微一分开,一只玉臂伸了出来,扔出一只红红的肚兜,然后就听到里面有一个甜美的声音,轻轻地嗯啊着,那个娇小的身影,胸前的两点,在两只大手的不断抚摸下,尖尖地挺立起来。
后来老猫的人头贴向那座耸立的乳峰,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乳房,直到吸吮着她的乳尖,不断舔舐着为止,并发出咋咋的吃乳声,里面的云雨之声更大了!小蓝再也无力忍受那种醉人的酸麻感觉,娇喘着、呻吟着,纤腰不住扭动着。
我抓起地上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尤带着一丝香甜的女性肉体气息,今天早上我为妻子系上的,现在已经被别人脱掉了!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皮影春戏:原来,小蓝也会这么主动啊!
这时,通过剪影,可以清楚地看到小蓝已经伏倒在床上,老猫的手开始玩弄起她那浑圆的臀部,过了一会儿,呻吟声终于大了起来,听得非常真切,正是小蓝的叫床声。不一会儿,另一只娇美的剪影也被老猫放倒,这时,里面传来了老猫的话音:“小蓝,这样弄你,舒服吗?”
然后,他突然啧啧了两声:“你看,着手处柔滑细腻,肥而不酽,你的乳房真美!”
“还有这两只乳头,肯定没经过多少玩弄,只逗了这么一会儿,就有种象小樱桃般的手感,极品!”
小蓝已经如痴如醉,只哦哦地叫着。
“一般在做爱时,最好进行一次全身的抚摸,不用太着急,当然,也要照顾重点,比如这里。”
小蓝好象应声虫一样,马上大声地回应着:“别……别……哦……哦!”
“你知道,女人的敏感处是很多的。你的敏感点在哪里?……你不好意思也没关系,我可以慢慢地发掘出来了。”
“我说我说,我喜欢你弄我这里……哦,对,还有这里……哦,天啊,灵姐,你不要动!你的手好坏!”
“来,你看你底下,都湿成这个样子了,这说明你身体太敏感,对异性的性挑逗和性刺激,很容易就达到高潮,这一方面是好事,另一方面,也会造成你体力透支,被人连玩一夜,或同两个男人一起干,你可能会累倒的。来,我来把你内裤脱掉吧,唉,怎么湿成这个样子?”
帐子上可以看出小蓝慢慢地分开大腿,老猫脱下她的内裤,然后把头钻到小蓝的两腿中间。小灵从帐里钻出脑袋,红透着脸,一面娇喘着,一面对我道:“今天老东西的状态很好,我们俩可能要惨了。”她一扬手,把小蓝已经湿得透透的、发出一种强烈淫秽气息的内裤扔给了我。我一面闻着一面干起老本行,打手枪。
这时,小蓝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不,哦,不!不要那里,请别,我,我流了!”
老猫的声音继续保持着平静:“你的阴蒂藏得很深,也不是很大,但是逗弄好的话,你看,硬起来也不小,再不断地用手指捻,弹,对,这样给你的快感是很大的,是不是?”
“是,是的,哦,啊……”小蓝的声音象丢了魂一样。
“我现在用手指伸进去,探探你的小穴的松紧,你不要紧张,对女人来说,偷情的时候,一方面会流出很多的浪水来,一方面,因为是和老公之外的男人做爱,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受伤,所以肯定有些紧张的。我现在的手法可能会给你带来很大的刺激,这样吧,让你灵姐帮你上身做些放松活动,你来照顾一下她的乳房,后背。”
这时,我看见另一个美丽的倩影,伏到了小蓝的乳峰上,两个倩影的上身重叠摩擦着,四支乳头一次又一次地逗来逗去。一会儿两个人一下都没有声息,从影子上再看,却是小蓝和小灵舌头互伸进对方的口里去亲吻呢。
在这种上下交攻和他的特殊手法下,小蓝只撑了几分钟,就第一次丢了。
“我要尿了,我,我爽死了,哦,灵姐姐,你为什么这样,哦,我,我好舒服。啊!!”
“你还是有些紧张,阴道里虽然流了很多浪水,但是阴道壁里面又黏又涩,不利于马上插入,这样吧,我给你吸一些出来,你要继续忍耐,马上我就会插进你的小洞里,给你解痒的。”
“嗯,我,求求你,怎么玩我都行,只不要再用手指头弄人家的小阴蒂了。”
“你说的?试试这个吧,如果实在受不了,你只要叫亲老公,干我,我就给你了。”
只过了一分钟,小蓝的叫床声骤然高亢急促起来,红帐上两支玉手的剪影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仿如溺水之人在攫取救命的浮木。叫声充满了极度的难受和愉悦,我听得浑身发热,唇干舌燥。
“男方的舌头要灵活一些,探进了阴道后,要蜿蜒而进,在肉洞里翻腾跳跃,或吮吸,或吹气,都会让你感受到很大的快感!”
“亲老公……你插我吧……”
“你还没亲我呢!我到现在还没尝过你的香液,你也没尝过我的呢!”
小蓝使尽最后力气,双手搂着老猫的头,撅着小嘴迎向他,并主动地把丁香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其肆意品尝。
约莫亲了四五分钟,帐子突然掀开一道缝,小灵露着火烫滑腻的娇躯,向我招招手:“来吧,进来吧,老猫要插进去了。”
我也脱光了最后的衣物,钻进了帐内。
小蓝烂泥似的瘫在床上,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看看我。全身雪白的肌肤泛起微红,乳峰上两支小乳豆高高地挺着,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如茵绿草上沾满了淫露,菲菲芳草中间,一抹嫣红,已经完全张开蚌口,正对着一支硕大的淫棍。
小灵的全身也早已脱得精光,她含着羞意,摆出一个姿式:半趴在小蓝的身上,双手压住小蓝的双手,撑起自己同样娇弱不堪的身上,把白白的香臀和小蓝娇艳的嫩穴一起迎向老猫的大阳具。
老猫先问小蓝:“新娘子,想让我插你吗?”
我知道这场马上要到来的急风暴雨中,我的娇妻可能会丢得很惨,因为她的上半身被小灵压得紧紧的,下面两条大腿被我双手抬到半空中(我靠在床头上,在她们俩的前方),这样一动也不能动地任人鱼肉,下场能会好吗?
小蓝却嗯了一声,并睁开了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半含着羞意,直直地盯着我:“可以了。”
小灵也是同样,因为小蓝的两条玉腿把她的身子也夹得紧紧的,自己扭动的空间也很小,但是她一面甩一甩脸上的长发和汗珠,一面正脸看着我,应了一声:“来吧,来尽情糟蹋我们俩吧。”
老猫再不犹豫,扬起大鸡巴,随便对准其中一个,狠狠地插了进去。
小灵和小蓝同时发出了呻吟,原来老猫的鸡巴先插进了小蓝汁液泛滥的嫩穴,终于完全地占有了我的新婚娇妻,同时把手指也探进了小灵的嫩穴,我的两个美妻就这样在我面前发出一阵接一阵的浪叫。
过了二十多分钟,小蓝已经完全失去了矜持和灵智,只疯狂地迎合着老猫那愈来愈强力、愈来愈深入的炽烈肉棒,刚刚迎来几个高潮,大丢了一次:“老公,哦,……我丢了……我要丢了……灵姐,老公……你们行行好,让我动一动吧,哦,我的乳头太痒了……啊……你插到人家子宫里了……再深点……使劲……我的屁股想扭都不能扭,我要丢了!射死我吧,好人!……哦,我要……交了……”
小灵的表情更加异样,从她的叫床才知道,老东西又开始玩起她的小屁眼了:“你不是很纯洁吗?连屁眼都被我玩了,你的阴道里、子宫里都被我灌了多少次的精液,你数得清吗?”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哦……这么紧你慢一点……我里里外外都被你玩过多少遍了,你操死我吧!你当着我们老公面玩死我们吧!我也要丢了,哦!啊!!!”
我一面扶着小蓝的玉腿一面打着手枪。过了一会儿,在小蓝有气无力的央求下,老猫换了阵地,让小灵翻身躺下,并对我说:“你给你新媳妇儿按摩一下,让她放松放松,她泄得太多了,今夜里还早着呢!”
我搂着半瘫的小蓝靠在床内侧,老猫把小灵摆好姿式,美美地插进小灵的蚌肉中,齐根而没,轻抽缓插、恣意玩弄着小灵的肉体。
“小蓝,怎么样?累吗?”
“还行。”小蓝眼光有些不自然,她含羞看了我一眼,垂着眼睫,非常地不好意思。
我轻轻地擦去她腿上的淫迹,“你看,你流得也挺多的!他的家伙和我的比,怎么样?”
“都……都挺流氓的。”
就谈话这么一会儿,小灵再一次全军溃败了:“求求你了,我老公生怕我和别的男人那个,人家都发了誓了……你又这样占了我,连套也不带,哦,今天是我危险期哎……哦,再深点,啊,对!磨着我的花心,使劲糟蹋我吧,我都由着你了,啊!我这么快就到了!我到了!哎……”
老猫侧着头问了问小蓝:“怎么样,新娘子,缓过劲来了吗?”
我用征询地眼光看看小蓝,小蓝没说话,只端庄地微笑了一下,对我轻轻地说道:“帮我整一下头发。”
我把她散乱不堪的一头秀发理了一理,小蓝向我笑了一笑,对老猫柔声说道:“这一次可不用留什么情面了,灵姐能受得了的,我也能行的。”然后她勇敢地挺着酥胸,倒向老猫的怀里。
我可以尽情地打手枪了,老猫再次地挺进小蓝的嫩穴,插小蓝一会儿,又再去插小灵,忙得不亦乐乎!
两女的叫床声伴着销魂蚀骨的肉体交合声,莺声燕语,此起彼落,两女在春情大动之际,给他恣意驰骋、纵情狎戏,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畏缩的惧怕也无,只拚命迎合着他的抽送。
我这个新郎官则飞快地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就在小蓝全身爽透、大泄特泄的时刻,老猫一反常态,开始拼命抽送,把小蓝干得声息微弱,最后,当小蓝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怀里,圆圆的臀部与他抵死相就时,他开始射击开炮,一股股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地射入小蓝的幽深子宫里。
我压在小灵的身上,接上了老猫的班……
***结束语***
结婚之后,我和小蓝过了一段幸福平静的生活,很快,许果拿到了签证,他临走之时说:小灵,我这一辈子就爱你一个人,请你等我。两年之内我一定会出头的。
小灵告诉他:如果你在美国混好了,你就在当地找个留学生结婚吧,如果你实在没法子混出来,请你在一年之内回来,我会和你生活一辈子的。
然后小灵回到了我的身边。小蓝与小灵同学多年,亲如姊妹,所以并没有太多的争风吃醋。
快到一年的时候,有一天下午,我和小蓝小灵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在我家里接待两个外地来的朋友,俩人正在商量着如何着装、陪宿的安排。
小蓝笑着说:老公你是不是计算错了,哪有这么多人玩过我?我才结婚一年啊!这时,电话铃响了,我去接电话,听到一个久违的声音:王哥,你好,我是许果,我想找一下小灵,她在你那里吗?
我示意小灵去接电话,小灵走过去,拿起听筒,静静地听着,听完之后,小灵只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直愣愣地看着小灵,见她脸色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小蓝则从一面梳妆镜里看着我们俩,淡淡地牵牵嘴角……#--iCMS.PageBreak--#世人都道娇妻好—贫穷篇
现实生活中,有多少人能说自己是老婆的第一个男友呢?有多少男人希望自己是老婆的第一个男朋友呢?我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梦。我的妻子丁玉琳在我们定情的那一天非常肯定地告诉我:“你别做梦了,北京的女孩起码有百分之五十以上中学时就谈过恋爱,我已经算够纯洁的了。”
“那在我之前有过几个?”
妻子调皮地向我一笑:“多乎哉?不多也。”然后举起双手,翻了一翻。
二十个?!我真的很吃惊,因为她出身书香门第,自己还是中学老师,为人师表者,如何能对感情生活这么轻率?一定是逗我呢!
“你想听听我的初恋故事吗?”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些烦,摇摇头,头一次没说晚安就转身睡了。
第二天,玉琳下班回来。我有些疲倦,这些天奔波于人才市场,在各色眼光中陪着卑微的笑容,早衰的脑门上,好象打上了廉价出售四个字,非典过后的找工作经历,永远难以用语言形容。
玉琳看我的脸色,也就没再问什么,她低头叹了口气,道:“不要灰心,你要相信自己。”我苦笑一下,去厨房做菜了。
第三天,她满面春风地回到家,告诉我:她的一个同学今天刚和她联系上,那个家伙混得很好,大学毕业后,先到中央机关干了三年,然后辞职自己办了一家IT公司,现在都已经上市了,他也发了大财,在二环以内买了二套房子,私家车从捷达换成了大奔,现在还买了一辆宝马。
她笑意盈盈地对我说:“他问起我的情况,我说还行,就是老公一直没找着工作,问他能不能帮个忙?”然后她顿了一顿,看着我,胸脯一起一伏,还没等我接上话,她就主动地说出了答案:“他说他那里正好缺一个人事部的副经理,我说我老公原来在机关时就当过行政部的经理(当然不是,只是一个普通干部而已),他说那么让我们明天去见见他。”
我直愣愣地,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的,然后玉琳扑到了我怀里,我们俩拥抱着,哭了起来。命运的转机终于来了!
当天晚上,我们还温存了一回,因为失业一年心情始终很灰暗,我们连房事也不正常了,上次做爱,还是非典之前。
做完之后,搂着妻子青春娇美的肉体,我心里有些歉疚:“对不起,玉琳,好久不做,我有些……”
玉琳勉强地笑了笑:“没什么,我对这个,也不是很上心的了。”
玉琳才二十八岁,说这个话,连我也不相信。那一夜,我们搂在一起,睡得很香。
第二天,玉琳请了假,先陪我去商场买了件四百块钱的很贵的西装,然后我们到外面吃了肯德鸡,嚼着香香的鸡翅,我向玉琳摆出一个幸福的鬼脸,玉琳突然落下泪来。她别过脸,轻轻地拭去泪痕,我假装没看见。
下午,我们到了她同学开的那家公司,进门后经过三次通报,我们终于见到了她的大学同学许志。
玉琳表现得很得体,她把我介绍给许总后,和他简单地聊了几句,还开了个玩笑,然后就说:“你们聊吧,我先出去。”
许志示意让她等一会儿,他要过我的简历,看了一看,然后按了一下桌上的按钮,马上他的秘书就出现了。
许志简短地下了几句命令,秘书很快就叫来一个人,许志介绍说:“这是人事部的李经理,这样,王青,你先和他谈谈吧。丁玉琳女士,你可是贵客,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我看了看玉琳,她向我点点头,我象个孩子一样被李经理带走了。
李经理长得很贼,我猜他肯定非常地世故,果然,我们聊了一会儿,正印证了我最初的判断。
他几句现代人力资源管理方面专业的问话,我都答不上来,他便马上转变话题,聊起了机关行政管理那些琐碎之事。我感到一种深深的耻辱。我暗自发誓,如果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要把这种专业学精,让社会看看,中专毕业的人,也是能干好的!
大概谈了有十多分钟,他终于不耐烦了,我们就结束了东拉西扯的话题,他离开后,留下我一个人,等待命运的宣判。我低下头,对自己的心说道:不要害怕,要坚强些,大不了……
一会儿,玉琳推门走了进来,我无言地看着她,她避开我的眼光:“青,祝贺你!”
第二天,我系上了领带,成为了许总手下的一个高级职员。
和李经理这样油的男人打交道,我心里总有说不出的畏惧,然后他确实对我很友善,一直悉心地教我熟悉工作。我和许总见面很少,但他对我也很和气,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有些回避我。
我在玉琳之前,也几乎不谈公司的事,她更没有问过我许志对我的态度或是要表示谢意之类的话。我想,她可能是为了顾全我的面子或是为了她自己的自尊心。
之后,公司让我去南方一个城市出差了一个月,参加了一个人力资源和客户管理软件的学习班。李经理中间来了一次。
他对这个城市很熟悉的样子,一天晚上,他带上我去一个叫蓝灯的酒吧吃晚饭。那天晚上,在包房里,我举杯向他表示谢意,感谢他从各方面对我的关照,他坦然受了这杯酒,然后对我说:“不要这样客气,我们都是在江湖上混的,现在的世道,多交个朋友多条路。”然后他频频向我劝酒,我本来就不胜酒力,很快就有些迷糊了。
我隐约看见他向暗处招了招手,一会儿,一阵香风向我熏来,我本能地一惊,看见李经理已经和那个小姐亲上了。当一只红艳的香唇也袭上我的脸庞时,我向后闪了闪,本想躲开,一个芳香温软的肉体正好借机压到我的身上……
回来的头天晚上,我几乎没有脸见玉琳,这件事,已经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李经理第二天又带我去了那家酒吧,我身不由已地跟着他,在包房门口,那个叫美美的小姐,俏皮地迎上我了,我看着她青春美貌的脸庞和苗条修长的身材,神差鬼使般地,再次失去控制。我把门刚刚关上,美美就开始脱掉我的外衣。
在那张小床上,我一次又一次地把美美送上高潮,她大声地叫着,并职业地挑逗着我的乳头。我从来没这样地快活过。当晚,她要了我的手机号。我问她:“以后还联系吗?”
美美枕在我的胸口,对我呢声道:“以后,我对你免费,真的,你只要想要,我就给你。”
剩下的半个月时间,真如流水过隙,做梦一样,一眨眼就过去了。
我真是没想到,回到家里,所有的幸福感,不知怎地,就全化成了强烈的内咎,在我心头沉甸甸的,当玉琳伏到我的身上时,我几乎不能挺立了。
回公司半月后,有一天,许总满脸怒气,指着李经理的鼻子把他叫了出去。李刚一出门,我就听见许大骂道:“你这个流氓,自己改不了吃屎的本性,你自己去吃好了,为什么把他也带坏了!!那个傻瓜还给那个小姐留了公司电话,公安局都找到这儿了!你让我怎么和我老同学交待!”
我本来就做贼心虚,听到这话,心里不知所以地狂跳起来。
过了一会儿,许总满面冰霜地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我象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站在他的宽大的办公桌前,他低头抽着烟,始终不说话。
“王青,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你对不起玉琳!你不配她!”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在他剪刀般地眼光绞杀下,我红着脸,低着头,浑身颤抖,心里也纳闷,自己怎么这么无耻!
“公安局的事,我已经替你摆平了,你以后,就别来了。”
我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摇摇摆摆地走向门口。
“等一下。”
我回脸看他,他低头非常为难一样地想了一会,说:“王青,你还会再做出这种事吗?”我无力地摇摇头。
“这样,你留下来吧。我怕你被我开了后,玉琳会怀疑是什么原因,最后,如果她知道真相,会受到很深的伤害,你,留下吧。”
我终于哭了出来:“许总,我,我再也不会做出那种事了。”
许总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我相信你,请你不要伤害她,你知道吧,她,她是我……”
我耳边一阵鸣响,满脸惶惑地看着许志,看着他的嘴。
“我是她的初恋,我们曾经相爱过三年。刻骨铭心地相爱过。”
什么?!我傻了。
许志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边,示意我坐下:“我本来不应该和你说这个,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可是,你知道嘛,我在心里还是把她一直看成我的女友,我真的不能容忍别人去伤害她,尤其是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来。”
我咽了一口唾沫,想了一会儿,说道:“谢谢你,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然后我坚持着男人的最后一点自尊,对他道:“我爱她,比任何人都爱她。我会好好对她的,但是,我希望,我和你的关系,仅是上下级的关系。”
“我本来也希望是这样,但是你这样的行为,配得上她这样的好女孩吗?配得上吗?”
我低头无语。
“让我们象真正的男人一样,面对面地坦然说出心里话,好不好?”
我受到刺激,坐直了身子,正面对着他,我突然发现,即使是坐着,我和他的高度也差了一大截,许志长得相貌堂堂,方方正正的脸,炯炯有神的眼睛,他也是才该是玉琳最般配的爱人吧。这个念头,一时间让我无比恐惧,我这是怎么了?!我还是个男人吗!
“我不希望你骗她,如果你有勇气,就要面对这个事情。”
我点点头。然后再次使劲地点点头。
“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就应该向她承认错误。”
我愣愣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终于无力地低下头:“你不要逼我,许总,如果我说出真相的话,她会离开我的。我求求你了。”
“象你这样的人,不会使她幸福的。”
我看着他无比权威的眼光,满含屈辱,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带着这个恶毒的诅咒,我回到了家里。一整天巨大的压力,使我终于垮了,我倒在床上,心里很奇怪地想着:我之所以能进这家公司,原来要归功于许志对玉琳的旧情,那么,玉琳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这一点呢?她当然不会告诉我,她怕我自尊心受不了。他们原来好到什么程度了呢?刻骨铭心地相爱?玉琳是否倒在他的怀里过?他们是否亲吻过呢?不,他们不会的,玉琳是纯洁的,玉琳的第一次是给了我,玉琳从没有和他温存过……
那一夜,我无眠,看着黑暗,脑子里疯狂地滋长出无数的怪念头。
“玉琳,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黎明时,我终于按捺不住,叫醒了她。
玉琳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什么事?”
“你和许志,原来是什么关系?”
玉琳看了我一会儿,她找出一条毯子,披在光滑的身子上。
“你能告诉我吗?”
玉琳摇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连声追问:“你为什么问这个?许志和你说过什么吗?”
“他说,你们曾经相爱过,很长时间。”我实在说不出刻骨铭心这几个字来。我觉得很恶心。
玉琳冷着脸,没有回答,转身就睡了。
我看着她修长光洁的肉体,突然间想找一个鞭子,狠抽她一顿。
这段时间,我感到非常地孤独,唯一的乐趣就是学习,我学得很快,那套软件,他们没有一个人有我玩得精。我在操作软件中,获得了莫大的乐趣,一生之中,从来没有一种东西,让我沉浸其中,虽然它只是一套人事与客户综合管理软件。
过了三个星期,李经理突然间寻了一个由头,和我发作起来:“你他妈的,鸡巴长在你自己身上,你管不了,老子能管得了吗?害得老子惹了一身骚,停发两个月的奖金,你让别人评评这个理!”
在众人轻蔑的眼光里,我感到自己的世界在一点点沉沦。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脸就不要脸吧,生存是第一位的。34岁的中专生,除了这里,哪儿还有我的位置。
晚上,李叫我:“王青,我想和你唠唠上午的事。”
我陪着他,进了一间小酒馆,落座之后,李拉着我的手:“哥们,你救救我吧。”
我一愣,问道:“这是从何讲来?”
“许总要开了我了。”
“什么?!他不是只停发你奖金吗?”
“下一步就是开了我了。我的前任,就是先停发奖金,然后就被开了的。许总骂我是衣冠禽兽。”
“为了我的事?”
“对。”
我无言,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许有些小题大做。
“不会吧。再说,我怎么救你?”
他过了一会儿,脸色有些古怪,斜眼对我道:“你老婆是许总的旧相好,是不是?”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把我拉回座位上:“算了算了,别急嘛。没有就没有,你急成这样干什么?咱哥们一起打过炮的,明人不说暗话,就是有,又算得了什么。你就是太虚了,你这人,不实在,没法跟你交心。算我白认识你了。”
我们干喝了一会酒,我突然脱口而出:“是有这么回事,但那是以前的了。”
“这才算男子汉。我跟你这么说吧,许总还没结婚,他到现在还爱着你老婆呢。他们以前都上过床了。要不怎么叫刻骨铭心。”
“你他妈混蛋!”我气得再次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瞧瞧,又急了吧!一起打过炮的,你又跟我玩虚的了吧。”他再次把我拉回座位上。
“你敢和我说,你老婆和你第一次时,流血了吗?你是男人,就说实话。”
“没有。那是因为她以前做过激烈的运动。”
“对,很激烈的那种。”他低声地笑着,好象拼命压制着。
“我……我抽你。”
“抽吧。”
我浑身冰冷,脑袋痛苦地发木,不知为什么,连胳膊也动不了。
“你别看姓许的那天,那么义正言辞地教训你我,你知道,我面试你的那一天,原来计划谈半小时的,你小子,……不说了,结束完面试后,我去汇报,一推开门,就看见……”然后他看着我的眼睛,不说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红着眼,急急地问道。
“女人,不都是那块肉嘛,你也玩过别的女人,那就别怪你老婆红杏出点墙了。”
可能是我捏着他的手太用劲了,他歪着嘴道:“我看见他们俩抱在一起呢。来,别说这个了,喝酒喝酒。”
我闷头喝了一大口:“你胡说!”
“算我胡说,算我胡说。你啊,太小家子气,你自己抱着个大美妞玩了一个月,你老婆和别人抱一会,你就急成这样!”
“你别说我,你呢!”
“我老婆现在天天和别人抱一起,我不急,那是她现任老公。”“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许志和你说了什么?!”玉琳定定地看着我,逼问我。
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啊。
“我要被开了。我要被辞退了。”我喃喃地说道,“你帮帮我吧,”我一面说着,一面想起玉琳这么多年,始终在骗我。一种报复的心理涌了上来。
“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你,你再去和他睡觉!”我满脸狰狞地说道,“你骗我,你有种接着骗我!你说,你为什么骗我说你是处女,面试那天,你为什么和他拥抱亲吻!你这个婊子!”
玉琳泪流满面,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时,许志把我叫了过去,他关上门后,背着身子,沉声说道:“上午玉琳给我打电话,很伤心,电话里哭了起来,她问我为什么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你,我把事情的缘由和她讲了。她说,可以原谅你,因为她以前,和我曾经相爱过,算是扯平了。”
我绝望地坐在沙发上。天啊,贫穷真是一种最大的罪恶。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想着这样一句话。
“王青,我们看看,怎么把这个问题解决好:一种方案是你离开公司,我们所有人,把所有的事情全忘掉,能忘掉多少是多少,一种选择是,你把玉琳让给我。还给我。我给你一大笔钱。”
我不要他的臭钱,我只要一份工作。一份证明我的能力的工作。
“我不想和玉琳离婚,你要是喜欢她,你就接着睡她,我只想干好我的工作。”
“我准备提你当办公室的经理,你会干好这份工作的,你回去吧。”许志脸色淡淡地说完之后,接着看起他的报表来。
我和玉琳进入了冷战状态,差不多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终有一天夜里,玉琳从恶梦中惊醒,一下子抱起了我,我搂着玉琳温软轻滑的身体,不说话。玉琳在我的怀里慢慢地哭了。
“玉琳,我对不起你。”
“没什么,大家都一样。我也对不起你。”
我们开始做起爱来。
……
“玉琳,我不行了。”
“没事,我再弄你一会儿。”
……
“对不起,我不知为什么,立不起来了。”
“算了。”
之后,我抱着玉琳,假装随便地问道:“你和他做过几次?”
……
“几次?说吧。我心里都接受这个事实了,你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十来次吧。”玉琳本想回避这个话题。
我的阳具突然间硬了起来。“你和他有过高潮吗?”
“你……”玉琳本要发火,我把她的手放到我的阳具上,她终于意识到什么。
她慢慢地伏上我的身子,我搂着她的轻腰:“你和他原来也这么干过吗?”
玉琳缓缓地坐了上去。“对,他原来也这么干过我。”
“你觉得谁弄得你最舒服……”
“当然是你,哦,是他,他把我干得爱液四溅,我每次都被他弄到高潮。”
“你到底被他弄过几次,小浪女?”
“好多次,我最爱他的家伙了。”
“我,我顶死你个小浪女!哦……”
“顶死我吧,我要,我要,……”
“你还要他干你吗?”
“要,我要,我好想要他的东西。”
“我已经和他说了,他想干你就干你。”
“我要到了,我……我……我……你让他干我吧。”
“我也要射了,宝贝!……”
“哦,哦……”
过后,我们无比疲倦地拥抱着睡着了。谁也没提刚才的事。
我当上办公室主任后,才感觉工作着竟然是这样地美好。我的青春再次焕发出来。
做爱也可以这样美好,当我和玉琳做爱时,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许志强壮的身体、浑圆的腰肩,仿佛看见他正搂着玉琳,把他又黑又粗的鸡巴向玉琳的小洞里塞,玉琳则扭着娇躯,仿佛不堪挑逗,情热至极,一面用淫水润滑他们即将交合的部位,一面放浪地与他肌肤相亲,缠绵至极。
直到有一天,许志邀请我和玉琳周六去他在京外的别墅去玩,我才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早就盼望的那件事情,即将发生了。
“玉琳,你去吗?”
玉琳红着脸,不说话,扭身去了厨房。
我追了过去,半搂着她:“去吧,咱们不是天天晚上念叨着他的名字吗?”
“我就不去!”玉琳半嗔半羞地说道,掩着脸跑开了。
看着她的动人情态,我心里象是倒了五味,说不出是苦是涩,当然,下面的东西,又不争气地硬了。
晚上,我们吃完饭,我一度打定主意,不去他家,也不再提这事了。工作诚可贵,老婆价更高。
觉前,玉琳洗了个澡,披件睡袍上了床。她的脸,红红的,好象是刚喝了酒。
我们的身体刚接触到一块,好象过电般,我就硬了起来。
“不再说那个名字,好吗?”当我准备插入时,玉琳垂着眼帘,低声对我道。
我点点头。插了进去。
这时,不知为什么,我的阳具就软了。
我和玉琳面面相觑。
玉琳也掩着嘴笑了起来,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你真是个贱命!好吧,咱们去吧。”
那天晚上,我和她破纪录地做了五次。
第二天早上,我给许志打电话,告诉他请他派车来接我们。
许志亲自开车,来到楼下,按了几次喇叭。我和玉琳看了看,她低下头,脸色有些苍白。
我心里泛起无比的酸楚。“玉琳,你去吧,我不想去了。”
“那我也不去了。”玉琳扑到我怀里。
许志在楼下,没再按喇叭。他一直等着我们。
一个小时,二个小时。
我苦笑了一下:“我陪你去吧。”
玉琳好象也解脱了,她踮起脚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低声道:“这样,老公,我把他当成你就行了。”
我心里又有些激动,把他当成我?!“你会完全放开了跟他做吗?”
玉琳红着脸,低头不语。
玉琳坐在他的旁边,一开始只看着车外的景色不语,许志不断地和她聊着过去的老同学,一路上,他们慢慢地热乎起来,我基本上插不上嘴。
到了别墅后,许志领我们先是参观各个房间,一会儿他指着一间客房对我们道:“夜里两位就安歇在这间吧。我的房间就在你们隔壁。”
两间房中间,有一扇门,门是朝我们那间开的。我又喝了一口酒:“你想说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事,我们公司又要裁人了。你已经被列上去了。我也可能被列上,我猜。人事部和办公室可能要合并了。”
什么?失业?我一惊,原以为那次痛彻心肺的屈辱,能够换回这份工作,没想到,还是……
我摇摇头:“失业就失业吧。”心里面,说不出的一个令我浑身搔痒难耐的念头,冒了出来。老婆的第一次,原来是给了他!再玩两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这个念头明皙起来,我突然间觉得非常恶心,跑到洗手间就吐了起来。
晚上,玉琳回到家里,修改完学生作业,正准备洗簌睡觉。我看见她换上半透明的睡衣,突然再次想起那个邪恶的念头:整个世界都对不起我,我为什么非要对得起所有人呢!
我扑上去,在玉琳的惊叫中,抱起她,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提枪上马,狠狠地干起她来。
玉琳一开始满脸不解,后来看着我凶恶的脸色,她却好象平静了,只是平静中带着几丝很深的悲哀。
“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了?和我说实话。”
“许志。”
我感觉到她的眼神中有种无言的悲怆,动作慢慢地停了下来。
当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软了之后,我突然间抱着她,抽泣起来:“我不想失去你。”
“我不会离开你的。”玉琳温柔地抚慰着我。
“你们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我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玉琳看看我,我也看看她。许志脸上浮上一丝奇异的笑容。玉琳羞红了脸,朝我身边挪了挪。我也不再说什么。心里又巴着夜晚早点来,又特别害怕那一刻。仿佛那一刻之后,我会彻底地失去玉琳。
晚上,我们喝起了红酒,举杯之间,许志数次向玉琳投以深情的目光,玉琳不安地看着我。我低下头吃饭。
而后,我们又玩了一会儿桌球,许志越打越油,我一次次地大败。许志最后收杆,拍拍我的肩:“王青,我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十一点左右,他把我和玉琳领到房门前,“祝两位晚安了。”
我们都没答腔,关上门后,玉琳也没有和我说什么,拿起一件半开的睡袍,径直走向浴室。
她洗了好长时间,出来后,把头发弄干了,然后披上睡衣,走到床边,我傻傻地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心中一时悲痛难耐,一时燥狂无比。
她把我轻轻地放到床上,对我道:“今天晚上我有事,你先睡吧。”
我一下子把她拉到怀里:“我不答应。”并且把手伸向她半天的怀里,正摸到她尖尖翘起的小乳头,欲向她求欢之时,玉琳轻柔地推开了我,“我会把他当成你的。”
“一会儿还回来吗?”
玉琳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松开手,她向我摆摆手,走向那扇门,光洁的双腿在半开的睡袍间,直看到她没穿亵衣的秀臀,细细的腰身,丰腴的乳房,长长的脖颈,一切的一切,都被那扇紧锁的门,关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很快就听见玉琳的轻喃低语,慢慢地变成了娇喘吁吁,我正担心玉琳会遭到他尽情的蹂躏,没想到玉琳很快地便放开了声音,云雨之声中,满耳是玉琳尽情酣畅的叫床声。
“好志哥,好哥哥,你玩死我吧,哦,我不怕,我不怕,尽情玩我,哦……”
“对,对,就是那里,我老公捅不到的地方,你插,插吧……”
“哦,嗯,别逗我,别逗我那里,那里脏,哦,舒服,舒服死了。”
“志哥,别,别,这样,哦,天啊,我爽死了,让我死吧,我心甘情愿,被你玩死!”
我蹲在床边,一声流着泪,一面打着手枪。
云雨之声,时歇时停,终于,到了半夜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也打了两炮。
这时,房门开了,玉琳和他在门口再次深吻了两分钟,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我身边。
“宝贝,他没弄坏你吧!”
“傻瓜,怎么会弄坏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我想睡一会儿再洗。”
那一夜,我的脑袋终于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坏了。
天亮的时候,我一边查看着玉琳股间斑斑的淫迹,一边再次自慰起来。
第二天夜里,我弄了半天,还是不行,玉琳偎到我怀里,看着我的脸色,一会儿悄悄地说道:“要么,要他来一次?”
我看着她春情难掩的神色,点点头。
玉琳走到那扇门前,轻轻地敲了敲。
门开了,许志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惊喜间正要抱着玉琳的娇躯,玉琳向他摇摇手,把他领到我们的床前。
“你来弄我吧,当他的面弄一会儿。”
许志上下打量我一下,咧嘴一笑:“没问题,老婆。”
他让我先让一下,坐到床前。“来吧。”
玉琳看看我,撒娇道:“老公,别那么紧张嘛!”
我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玉琳赤裸着身子,一会儿蹭到许志的怀里,一会儿坐到我们中间,让我抚摸她,我渐渐地也沉浸到这种淫浪的气氛里,亲吻着她,玉琳抬起屁股,让他尽情地猥亵着,慢慢地发出喘息声。
“哦,哦,不要用手指,用那个嘛。”
“用什么?”许志故意问道。
“用你的鸡巴,蹭我,但不许插进来,讲好了的,今天我是我老公的。”
许志抬起鸡巴,在玉琳的玉洞口,反复地摩擦着,玉琳越来越有些失控。
“不要,不要,不要当我的老公面干我,求你,那个点,不要弄了,我要失控了。”
“王青,想不想让我不戴套干你老婆?”
“啊,不!”玉琳先反对,然后一转身,把他已经半插进的鸡巴甩了出来。“不行!”
“玉琳,你爱我吗?”我突然间问了一句,玉琳一愣,“当然爱你。”
“你实话实说,你还爱他吗,你的志哥?”
玉琳微笑地看看我们俩,“爱。”
“那你就让他干你吧。怎么干都行。你们也是相爱的。”
“你老公都同意了,你还说什么?”许志一面说着,一面再次把玉琳抱到了怀里。
“你们都坏死了!好吧,干吧,你干吧。全射进去吧,别浪费了!”玉琳一面轻轻地皱着眉,一面迎着他的鸡巴,坐到了他怀里,并轻轻地叫了一声:“哦!”
干了几十下后,玉琳示意我上,我挺着鸡巴,一下子插进她湿滑无比的小穴里。
很快,就射了进去。
许志紧接其后,把玉琳干得人仰马翻,几乎人事不醒,几百下后,在玉琳到达高潮的一刻,一次次地把他精液,挤进玉琳深深的洞中。世人都道娇妻好-善恶篇
我还依稀记得大学时看过的一首北岛的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善良是善良者的墓志铭。做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我始终遵守内心深处的自我约束,不骗人,不害人,我一直引以为荣的是,在金钱的得与舍中,我之施予总能让别人幸福,我之所得总能让我自己心安。我更一直引以为荣的是,我有一个美丽而善良的妻子,她象天使一样的纯洁,她的皮肤象牛奶一样洁白芳香,她的玉腿,象小鹿一样轻盈,她的胸膛,丰实得象即将收获的庄稼,她的微笑象十月的天空,灿烂光辉。
直到今天,我在疯人院的这头,她在坟墓的那头,我的耳边,好象依然能感觉到她芬芳的呼吸,我的唇际,好象还残留着她的轻吻。人生无常,造化弄人,一年的时间,我们从相依为命,到生离死别,也许对于大千宇宙,只是一刹那的转变,那于我,却是无可挽回的失去。
“老公,你的电话。”苹苹从小游泳池边爬上来,接过茶几上的电话,接通后递给我。
“苹苹,去擦擦身子吧,别着凉了。”
“好象是许志的电话,不许超过十分钟啊,喂,许志,你就能自己做回主吗,什么事都来问他,你也是堂堂的集团副总了,我不信你要说的事,自己就决定不了。”
我抢过电话,一面和许志说着,一面推着苹苹去擦干身子。
“大哥,是不是刚刚搅了你们的事,对不起啊,兄弟请你给嫂子也赔个不是,一会儿接着来,千万不要影响到你们的情绪啊,那我的罪过就大了,呵呵!”
“什么事?”
“这样的,天津那边,我刚刚把合同签了,云阳集团的张董电话就来了。这个人,真是扯蛋。他的意思是说天津这一单不和我们争了,下一次,他请我们还是再关照一下,什么他们小公司,实力不大,没法子和我们竞争。”
“嗯,这样吧,我们把吉林的那个项目让给他们吧。那单子不大,我们去做,成本也高,让给他们吧。”
“……大哥,吉林那边,我们前期也投了十多万啊,就这样给他们?……”
“许志,你的能力是没的说得,我也很喜欢你这种冲劲,你可能对我李书不太了解,生意场上,钱容易赚,心最难换,云阳集团的老张,和我不但是对手,我刚入行时,是他带的我啊。现在他那里有些问题,我还是要帮帮。”
“大哥,要是我当时也遇到你,我的公司也就不至于倒闭了……大哥,你的心我知道了,不过生意归生意,大家都知道这个游戏规则,吉林那一单,不只是百十来万的小赚头,和教育部门搭上了勾,这个市场容量很大啊,不做太可惜了吧!”
“我知道你对那边确实花了很多心血,让出去有些心痛,年底我给你两个点的利润,补补你的血。好吧?”
这时苹苹已经擦完身子,一件花花绿绿的大浴袍下,裹着她那娇俏美艳的肉体,在我眼前扭着森巴舞,又是弯腰又是踢腿,一会儿更是把白净净的小屁股蹭着我的大腿,眼睛里射出勾魂夺魄的光芒。
“大哥,……谢谢你!”
苹苹有些不耐烦了,夺过手机:“许志,给你三个点,请你不要再骚扰我老公了。”然后就把手机关掉了。
“喂,你想做什么?”我夺路而逃的样子。
“不行,我要,都两个星期了,我要你的爱!”
苹苹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这就是苹苹,许志把她介绍给我时,我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非常文静又非常多情的美女,没想到她结婚没两年,她竟变成了一个性欲狂!
两个月后,因为我正准备筹划建立一个分公司,急缺人手,事情又很多,在苹苹的鼓动下,让许志开始接触一些核心权力,包括负责人事和招聘,我的原则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只是没想到只过了一周,我原来的财务主管就被辞退了。新来的财务主管是他通过猎头公司物色的,海归派,满口洋腔,我的英文不好,有时许志和他当着我的面叽里呱啦地讲起英文,我都听得一头雾水。
周五的中午,本来我计划安排和公司各部门的高级主管开个碰头会,没想到苹苹开着她的红色小跑车到公司直接来找我了。
“你来做什么?”我看到很多员工对这位没经通报就闯进董事长办公室的美女全都侧目而视,议论纷纷,保不齐他们还以为这是我在外面勾换的什么野模呢!
“带你去个好地方。”
“开玩笑,我下午还有会呢!”
“不是有许志吗?”
正说着,门口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
“嫂子,这是机票。大哥,你就放心吧,这种例行周会,我替你一两次,公司倒不了的。”他一面笑着,一面把机票和特意为我们准备的一个野外帐蓬包递给了我。
我只好陪着苹苹飞到海南三亚去周末了。
路上,苹苹告诉我,许志连我们要下榻的宾馆都订好了。
很快,在苹苹的建议下,我把许志提升为总经理,负责公司的全部大小事务,按苹苹的话说,幸亏遇到这么一个工作狂,才把我从烦杂的事务中解脱出来。在月光下,在沙滩上,在旷野的草原上,我和苹苹沉浸在爱河里,结婚两年了,我们再次找回蜜月的感觉。一次又一次,我与苹苹在情爱的高潮中,呼喊着对方的名字,在眼睛里看到了你中之我中之你中之我……
半年之后,我和苹苹从非洲回来,正好在机场遇到了云阳集团的张总,没想到,他的公司已经倒闭了。
“吉林的那个项目?”
“什么吉林的项目?你在说什么呢?我的公司被你手下的干将捻得屁滚尿流、一点退路也没有,全国做我们这一行的,一共就七八家,你放我一条生路,又能少挣几块棺材钱呢?”
我非常愤怒,没顾上呆呆发愣的苹苹,转身就走,我急于回去找许志问清楚。
“许志,我问问你,吉林的那个项目,你没给云阳公司?”
“哦,没给。对不起,大哥,我觉得那种公司,我们不吃了他,也会有别人吃掉它,宋襄公之仁实在没必要。你说呢?”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缓声问他:“刘秀、白五和老德,他们犯了什么错,你把他们全开了?这一个月,你把和我一起创业的老哥们都除掉了,你想做什么!!”
“大哥,我们要做一个现代企业,他们的文凭又低,能力一般,让他们始终占着公司的高层领导,下面小年轻的上不来,会影响公司的整体士气。”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因为我一回公司,看到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忙于手上的工作,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拿出半分钟的时间和我打招呼。
我点点头,没再看他,扭脸打量了一下他办公室的陈设。用顶级豪华来形容也不为过。
我再次回过脸,恶狠狠地看着他:“许志,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吧。”
“……你错了,这是我的公司,你的公司前天已经资不抵债,破产了,你请离开吧。”
等保安把我架出公司的大门,我依然不能相信,这是怎么回事!
“从法律上来说,他一点也没有任何的破绽和漏洞,你告不了他。”李律师同情地看着我,一面摇头一面说道,“你太相信他了,在银行,你公司的帐户里,没有剩下一分钱,你的帐户密码,他都掌握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我也不很解,他用了很多非常专业非常邪门的手段,把你的公司所有的财产都转移走了,最终还让你落下一个偷税漏税的罪名,你还需要自己补上这笔三百万的税金啊!你啊,你为什么不对许志多做一些了解呢,他原来为了夺走自己的旧相好,把一个可怜的男人逼成了神经病。那个许志,是旧都一个出了名的色棍加恶棍啊!”他再次摇摇头,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公司帐户密码和签字权,只有我和苹苹掌握啊!“是我出国之前去银行办的,他告诉我,要用一大笔钱,走通一个关节,但是有可能犯行贿罪,他太感激你了,想为我们挣上一个一千万,但是你肯定不会同意的,你愿意为你去冒这个风险。”苹苹脸色青白,摇摇欲坠地说完这番话,终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苹苹,没关系,把房子卖了,基本上可以还清这笔税款了。你认识我时,我不也是穷的丁当响吗?就当我们一直没发过财。千万别自责,真的,我从来就不怪你。”
我一面给苹苹喂着糖水,一面轻声地安慰她。苹苹含着眼泪,抱着我的头,喃喃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恨我吧!”
说什么都晚了。看到这房子,想到我的事业,我还是忍不住恨声连连,“这个恶棍,我真想杀了他!”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用责怪的眼神看着苹苹,心想:苹苹啊,苹苹,你真是毁了我们的一切啊!
没想到苹苹好象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她别过脸,无声地看着窗外,肩膀一耸一耸地。
我没想太多,还是在那里拍着大腿,连声痛息,自己多年的打拼,竟然无声无息地在一个蠢老婆和一个恶流氓的合作之下,彻底化为乌有!
“老公,你放心,我会帮你讨回你的一切的。”
“你怎么帮我讨,要不是你,我会一无所有吗?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能混到现在这样,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你知道吗!血,泪,汗,生命,一点一点地,才有了这么个小公司!”我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你就知道玩,玩,什么你爱我,我爱你的,那顶个屁!真没想到你竟会蠢成这样,连密码和签字授权都给了他,他是你爹吗!你天天在我耳边吹风,极力推荐这么个恶棍当总经理,你把我害惨了!没有钱,我还是个鸟!”
苹苹怔怔地看着我,半响才反应过来,痛哭着跑了出去。
“爱吧,爱吧,去野地里喝西北风,爱得才痛快!”
我冲着她的背影,不解气地又喊了几句。
苹苹四天后才回来。
我依然不想搭理她。什么都没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钱,地位,尊严,甚至自己笃定的人生理念。
我找了一把尖刀,在大理石地面上,慢慢地磨着。报复,一定要让那个恶棍死得很惨!
苹苹蹲在我身边,一面哭着,一面摇我的手臂:“亲爱的,你别做傻事,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了。”
“走开。”我一把把苹苹推了个仰朝天,咚地一声摔在大理石地面上,我的心也剧烈地疼了一下,我接着磨我的刀。在心上,磨着。
晚上,我觉得磨得差不多了,找了一件衣服,搭在手臂上,准备出去实施我的计划。
苹苹脸色苍白地顶着门,不让我走,她的眼神里,也有一种疯狂的东西。
“让开。”
“老公,我可以帮你讨回一切。”
“不可能的了。”
“你要杀他吗?”
我点点头。顶着这种耻辱,我连喘息和呼吸都觉得困难。
“是我的错,是我骗了你,你杀了我吧!”
我使劲地把疯狂大叫的苹苹推开,她再次倒在地上。我没顾上看她,竟自走出门。
车一到许志的别墅前,三辆警车就将我团团围住。后来我才知道,是苹苹报的警,她先是给许志打电话,告诉他我去找他算帐了,后来又怕许志伤害我,才想起打110.许志听到苹苹慌张的声音,耳根子都麻了,因为他不禁想起苹苹被他破处时苹苹也是这样带着哭腔。这是后来他一面干着苹苹,一面和我说的。
三天后,当我从拘留所里被放出来时,一个警察满是同情地对我说道:“哥们,人生不就那么几十年吗?他这样做孽,报应自然也会落到他头上的。你何苦搭上一条命呢?”
我点点头。心里想:起码,我还拥有苹苹。
三天前,苹苹已经住到他家里了。我再傻,也终于明白苹苹和许志的关系了。他们早就设好套,准备骗我的公司了。
我原来想离开这个肮脏的城市,可是心里还是牵挂着苹苹,我知道,爱情和阴谋是不能共存的。她一定还爱着我。深深地爱着我。
我给许志打了一个电话,“许总,苹苹在你哪里吗?”
“在,你来这里?别带刀子哦,我这里可有三个保镳。”
“行。”
许志带着苹苹,在他宽大的客厅里,接见了我。
我一直看着苹苹,她眼神有些空洞,嘴唇似张非张,面色有些紧张,有些凄惶。
我忽然觉得此行没什么意义。她始终是许志的女人。两年的感情,爱你爱我,或许她也是在骗自己吧。
“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
苹苹定定地看着我,摇摇头,不说话。
我发现她瘦多了。
“你瘦了?”苹苹只说了一句,痛惜地看着我。
“你也瘦了。”我有些痴了。
“这么恩爱,还离婚干吗?我最喜欢玩别人的老婆了,这样好不好,苹苹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你让我们叙叙旧,然后我还给你。苹苹,好象你已经爱上他了,真的!你原来也会爱人!我一直以为你不会爱人的。”
许志很有些惊讶。
“许志,你太坏了,坏得只配做个有钱人了,我不行,我也不想和你算帐了。你把我的公司做好就行了,把我老婆还给我吧。”
“大哥,我服了你,你真是个善人,苹苹嘛,可以还你,陪我几个晚上,行不行?要是不同意的话,你知道,苹苹原来就是个鸡,我可以再让她做回老本行的。”
“你……你真是无耻至极!”
“少费话,同意吗?”
我无言地看看苹苹,知道她已经心力憔悴,不忍她受到任何伤害,于是点了点头。
夜晚到了,别墅的夜晚,和平民的筒子楼,肯定有些不太一样的故事。
苹苹正在房里和我待着,我们无言地相互依偎着。
许志走了进来,他笑着和苹苹打了个招呼。
“怎么,夫妻俩才分开三天,就有说不完的情话啊?”
我们都没理他。他于是坚定地做到了床边,很快脱完衣物,全身赤裸,然后对我笑笑:“你其实并不了解你老婆。来吧,我一会儿让你开开眼界,看我是怎么弄她的。”
苹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对我低声道:“你出去吧。”
“别啊,好戏才开场,没有观众怎么行?大哥,你不想看看,苹苹怎么和别的男人亲热、交欢?她可浪着呢!”
“苹苹!”
许志突然扑到苹苹身上,一把扯下她的丝质衬衫,再一扯,苹苹的乳罩也被他拉下,苹苹秀美的双峰即时露了出来?
“别!老公,你走开,好吗?”她挣扎着。
我浑身颤抖着,好象掉到了冰窖里,极度的痛苦化为一种内心深处的悲嚎:怎么可以这样!你们为什么教我要行善,瞧我的结果!进而演变成一种自虐的情绪……
“你老公挺喜欢这样的,来吧!”
苹苹定定看着我,慢慢地在他的揉搓下,停止了反抗。
许志把苹苹拉到他怀里,飞快地解开她的长裤,然后双手再次袭向苹苹的耻骨处,从那里开始向苹苹的深处探索。
苹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他道:“这一次我可以尽情地满足你,但就是这一晚,你放我走好吧。”
“可以。但是有个要求,你得拿出从来没有过的浪劲。”
苹苹微微点点头。并自行把自己最后的屏障去掉,全身赤裸地呈大字形躺到了床上,“来吧。”
许志分开苹苹的玉腿,露出她贲起的阴部,然后摸了摸:“不行,没有前戏,不流水,我进去不爽。象昨晚那样最好。”
苹苹只好抬起身子,将自己骄挺的酥胸送到他面前。
“请品尝吧。”
我的鸡巴一下硬了起来。没想到,苹苹竟然当着我的面,这样地解放!许志嘻嘻笑着,一把搂过苹苹纤细的腰身,嘴就叼住了苹苹的一只乳头。苹苹哦了一声,软了下去。
许志再伸出另一只手,把玩着苹苹的另一只乳头,一面玩着,一面对唔唔地说:“硬得很快,真劲斗,有弹性,越吃越想吃。妈妈。”
苹苹扑地笑了出来,板着的脸,随着身体的反应,也很难继续再难看下去了。她敲了一下许志的头:“死孩子,你怎么这么坏!夺人财产还淫人妻子!”
我的心痛苦地一揪!
许志回脸看看我:“你老婆都这样了,你还一脸死人样!”
“我什么样子了?”
苹苹娇嗔道。
许志一把摸向苹苹已经泛潮的阴处,反复地揉着苹苹的阴蒂:“什么样子,浪样子呗!”
苹苹也有些欲罢不能了,她娇吟着:“哦,嗯,我才不浪呢!”
许志把苹苹再次放倒在床上,压向她的娇躯,同时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苹苹只是非常轻地捶了捶他的胸,便和他口舌相就,交缠到一起。许志一面吻着她,一面两只手大肆在苹苹身上施展淫威,只三五分钟的功夫,苹苹便情不自禁地将向环向他的后背,两只玉腿也开始扭动起来。
两人前戏了一段时间,许志看苹苹已经彻底把身心交给他了,便拉起苹苹,让她面向我,坐到他怀里,“下午好象你们也没多谈几句,现在说会儿情话吧。”
苹苹面红耳赤地看着我,“老公,对不起。”
“苹苹,我爱你。”
“我也爱你。哦,嗯,我,我……”
许志趁我们说话时,将鸡巴塞进了苹苹的小穴里,一面抽动一面淫笑着对我道:“说吧,我不打扰你们。”
我愤怒地看了他一眼:“无耻!坏种!”
“苹苹,你老公说我坏,你也说我坏吗?”许志一面尽情地挺动着他的鸡巴,一面将双手放到苹苹的乳蒂上,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苹苹的两个小乳豆,反复地搓着。
“哦,哦,哦!你坏,你坏,你坏……”
苹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淫浪,娇声地呢喃着。
“亲亲你老婆吧。”
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苹苹,一点点地走向高潮。
“你老婆要到高潮了!”许志得意地对我道。
“老婆,别给他!”我再也受不了心中的醋意,捧着苹苹的脸,对她说道。
“我知道,我不会给他的。哦,天啊,哦,爽死了,哦!”苹苹使劲地控制着自己。
“行啊,看谁撑得时间长。”许志开始用九浅两深的方法,玩弄我的老婆。苹苹咬着牙,在这场注定要输掉的对抗中,忍受着全身腾腾燃烧的酥麻感觉,浪水一直流到我的身下。
“我不给你,就不给,你家就不给你,哦,你坏死了,天啊,我受不了了,你玩死我吧,哦,爽死了!亲老公,亲哥哥,我不……给你!哦!!”苹苹的声音一下子激越起来。
我知道,她快到了。
“给不给,说!”
他这一下子肯定顶得很深,苹苹终于无力地看着我,“我不行了,老公,我要给他了!”
苹苹终于大泄特泄,她一面拉着许志的手,使劲地拉向她高耸的双乳,一面疯狂地扭动着小巧的屁股,毫无保留地迎合着他的冲力,浪水一波一波地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来。
“要死了,我要死了!”
苹苹一面这样说着,一下子一面倒向我的怀里,她缓缓地扭了扭腰,仿佛娇弱不胜的样子,然后就全然动弹不得了,任由许志从她后面随意地抽插,我终于喊了出来:“她已经晕了,你别再弄了!你这个恶棍,去死吧,去插你老妈吧!”
“她是爽晕的,你看!”
从她脸色看,确实经历了人生最刺激的一次性事。丝丝秀发上,都滴着汗珠,洁白软绵的玉体上,处处是斑斑浪迹。许志掐了掐她的人中,苹苹才缓缓醒来。
“还能再来吗?”
“你射了吗?”苹苹回过脸,喘着粗气问他。
“没有。”
“坏死了,人家可不行了。”
“我还没放呢,你就放了这么多水了。”
“人家……是女人嘛,身体比较敏感。”
苹苹辩解道。
“再来?”
“……大色狼!”
“这次你主动,好不好?”
“我不。”
“你老公没教你?我第一次干你时,你后来不就是用这种姿式和我做的吗?哦,想给老公留几分面子。”
苹苹不愿他再继续伤害我,终于羞涩地答应了他。
“……我试试吧。”
苹苹慢慢地骑到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笑笑:“行吗?”
看到他鼓励的眼神,苹苹才有些放开,她拿起许志粗大的鸡巴,比划了一下:“这个坏东西。”她慢慢地腾起身子,把那只鸡巴塞进她的小穴。
然后试着动了动,红着脸,笑了笑:“我没有劲了。”
“要不你来帮一下你老婆?”
苹苹看看我,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不太熟悉的淫荡的表情。
她在期待着我的加入。
我忘记了她还在许志的身上,私处还插着别人的鸡巴,径直走了过去,苹苹伸出手,摸向我的鸡巴。
“你老公也硬了,大哥,你也来干干你老婆吧,别老看着。”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我摸向苹苹被他吃得坚挺的乳头。
苹苹轻轻地依偎在我怀里,并把头扭向我。
“吻我。”她命令着。
我看看她的鲜唇,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中有一丝口水,可能是别人的,可能是她自己在高潮时的唾液。我揽着她,慢慢地举起她轻盈的身子,又轻轻地放下,她“哦”了一声,娇躯颤抖起来,然后低头对许志说:“好了,你就享受我吧。”
然后我迎合着许志的动作,上上下下地让苹苹动起来。
一会儿,苹苹叫得欢畅至极。这种姿式,我们确实没试过。
“老公,老公,干死我吧!我要你射进去,哦!”
“还想离开我吗?小浪货?说,跟着他,还是跟着我?”
我定定地看着苹苹,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
“再动一动嘛,老公,我都快要到了,我想和他一起丢……哦”
我继续动了起来,动作更为激烈,苹苹深深地沉醉其中。
两个人就这样,再次地当着我的面,一次一次地,双双达到了性欲的顶峰和终点。
五分钟后,他们俩也同时到达了人生的终点。真实的夫妻淫乱
一、第一次
很早就劝过老婆试着别人做做,她一直不同意,后来同意了,让我给他找,但不能是网上认识的人。这几乎就不可能了。
机会是2000年春夏之交突然降临到我身边的。来个民工小伙,老乡,也算半个亲戚吧,小C(和我同姓),比我老婆小四岁。早先我父亲流浪的时候受到他家很大的恩惠,所以让我尽量关照他。
他原先一直在北京一个建筑队打工,也曾上过一次门,还给我送过老家的特产,虽说很不值钱,可是我也很不安。后来他找上门来,说从报纸上看到北京一个什么地方的一个什么培训,他就报了一门课程,可是他住的工棚条件太差,根本不能保证他学习无线电修理和对他来说已经很陌生的高中物理,还有什么电学知识。问能不能每周的休息日来我这家里念两天书。我当然乐意替上一代还这份恩,问他的工地离这里也不远,便建议他周六和周日来我这里吃住和学习。他很高兴,并坚决提出要交伙食费。我老婆便在一旁答应下来了(我老婆说一定要交,要不然他还以为我们是财主,其实他交的几块钱,还不够一盘菜钱的)
我安排他住在我和老婆住的隔壁的一个小屋,小屋那里原来是个小厅,和过道用一个木隔断分开。我们和他住的小屋,中间有扇窗户,两侧都有拉帘。因为他很爱学习,又对我老婆敬若天人(我老婆是穿制服的,没有文章中写的好看吧,鼻子有点高,脸型是尖尖的,眼皮是一单一双,但是五官端正,总体上还是很文雅秀气的,又很白,在家乡,绝对是美人了。生小孩是剖腹产,近来腰围有些大,但当时还行)。老婆常夸小C懂事。其实一开始老婆对小C是有些偏见和轻视,有味,脏,说话嗓门大,等等等等,小C其实也是正规高中毕业的,很快就把这些小毛病修正好了,而且一来我家就疯了一样地抢活干,哪怕是在自己学习的时候也会立马放下书。他也很崇拜我,我在家乡也有点名。一来的时候还叫我“叔”,把我老婆乐死了。其实我长得比他还面少。他对我们这样的态度,老婆当然挺喜欢他。
我看他人本性老实,又真心夸过我老婆漂亮,决定利用这个机会体验一下这种刺激!我是怎么劝的呢,有些说头:我和老婆早先约定他回来的时候我们不能那个。后来我有次在他回来的时候,在半夜里和老婆干,故意把声音搞大了,他应该是醒了。他走了后的几天我再和老婆性感,就告诉她,小C在边上肯定听到了,激动得不行。打手枪了,我看到他内裤洗了。老婆便不好意思,直怪我。然后我说,他一边打手枪,一边一定在想着你,要不你就给他一次?后来老婆先是生气,我一再请求,并看到犹豫的时候并摸到她内裤湿了,知道她动心了。
女人一犹豫,其实就是答应了,大家要把握这一点,如果有人喜欢这类情趣的话。不要反复问,反而会吓得她又不敢。然后就研究怎么进行。研究的中间我和她都很亢奋,做了起来。
然后便是暧昧的勾搭。我老婆这一点挺在行的。我叮嘱别吓着他。
然后我周六周日两天借故白天都出去,一直是我老婆和他在一起。后来曾问过老婆,老婆笑说,他胆子很小的,你又于他有恩,我就没有明着勾搭。第一天很简单,就是在洗头的时候让他从架上拿一瓶香波,然后又让他帮着搓头发。老婆的手后来又碰了碰他的手。他毕竟是个已婚的男人,知道一些女人的暗示。第二天的上午,她叫他出来帮他晾衣服,原本没想怎么着,但很有戏剧化的是上面的铝合金晾衣架突然带着很沉的衣服的份量脱落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我老婆头上,当时她唉约一声就蹲在地上,小C连忙查看伤势,老婆就把手放到他的膝盖上,有那么一会儿。小C终于受不了了,把手也压在我老婆的手上,有几秒钟,老婆后来就把手抽走了。
第二周我们性感做得很疯狂。这毕竟是老婆第一次精神出轨。
然后借着欢迎小C来我家作客的一次家宴,我们三人都多少喝了点酒。到了约定的11点,小C那边灯已经灭了,看老婆的酒意还没有完全去掉,我就望着她笑,她多少也有点轻狂,便黑着灯把内衣内裤全脱掉了,穿好睡衣,俩人很激动地吻了一会儿,我就带着她去了。
敲门进去后,小C开开灯,他还没入睡,我们也不用费劲去说明意图(这东西说不清楚),按编好的事由说。我老婆就径直到他床的另一头坐下,我站着。我说他以后不用交伙食费,这是你嫂子的意思。然后我就走掉了。剩下的事我原交给老婆处理。她当时也没放开,就低头向他笑了一下,然后就红着脸不说话(我进去的时候她的脸还红着呢)。他正躺在床上。知道有些不对头,汗都出来了,连谢谢的话好象也没说。弄得老婆也没了主张。过了没几分钟,我听见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鼓了鼓勇气,进去用家乡对他道:弟,你不谢谢你嫂子?她挺喜欢你的。你要喜欢她,就和她睡一起吧。我老婆接着站起来,笑着对他道:是不是嫌我不好看啊?他连忙摇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我老婆对他说,你要是喜欢我,我就和你睡。然后便把睡衣脱下,掀开他的床单,挤上他的床。我说,弟,你嫂子她挺喜欢你的。
然后我老婆就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我是比较喜欢摸女人的乳头,但我老婆更喜欢我一大把抓住她的乳房。老婆然后把下身也贴紧了他,并把头埋到他怀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记得非常清楚,老婆接着又把一只大腿盘到了小C的腿上,小C木了一会儿,也不和我说什么,便愣愣地翻到我老婆身上,使劲摸,包括摸她的下体。小C很早就有性经验(他好象是二十左右结的)。
我问要不要我出去?老婆一面呻吟着一面说,你还是出去吧。然后就让小C亲她。小C是她第二个亲的男人。
我出去之后,心里面百味杂陈,而且门也是虚掩着的,里面只听到吱吱的床响,其他的声音一概没有。更想不到的是,不出五分钟,老婆就慌里慌张地跑出来,我随她一起进厕所,马上注意到老婆的肥腿上挂着一串粘粘的东西,老婆红着脸笑道:“还没来得及给他戴套,他就射进去了。他可能太紧张吧。”然后我说我进去可能反而会更好点。当时真没想到观淫其实也是可以忍受和享受的。老婆就大大咧咧地说:“你要是真能受到了,就进去呗。”
第二次我陪着老婆进去,我老婆在门口问他累不累,还行不行。他连忙点头,然后老婆一下子就跑到他怀里了,也没让他再戴套,他再插入的时候,我还在一边看了看,第一个发现是他的龟头个儿确实挺大的,怀疑我自己的龟头个儿不大是不是和包皮过长有关,挤进去的时候,因为里面已经有他的精液的润滑了,很顺溜。还听到咕地一声。应该是里面的空气给挤出来了。
老婆轻叫了一声,闭着眼,什么也不说,但是脸也兴奋的变形了。到插到最里面的时候,老婆吸了一口凉气,嘴也歪了。
然后我告诉他,把老婆的腿抬起来,弯着,压着抽插,会好些,我老婆个子略高些(1米67),比较丰满,腿也长,但是他的单人床挨着墙,有经验的朋友知道,女人在下面的姿式,要是插入的话,女人的腿得分得很开,这样空间就有些不够了。
中间换过姿试,小C坐着,老婆你坐在小C的腿上,面朝着我,小C一面做一面把手伸到老婆的胸前摸乳,我心头欲火大盛,他是托着老婆的乳房,然后用两只手指夹着老婆的乳头,老婆还低头看了一会,口里哦哦地叫着,然后我去拉着她的双手,但没有抚摸她。因为小C在刚才做的时候,使劲吻她,口水的印迹一串一串留在老婆的胸脯、乳头、小腿、小腹,还有脸上,到处都是,老婆中间也曾想与我接吻,但是我想到她刚刚和小C的接吻,觉得有点别扭。后来多少能接受了,但一般都会在他和老婆接吻五六分钟后才与老婆接吻。大约做了有四十多分钟(其实人在这个时候对时间的意识是最差的,我回去的时候看表大约是快一点,也有可能更长),他再射的时候,老婆已经被他顶到床头,一点后退的可能都没有,老婆也死顶着他,真的非常兴奋,比和与我做的任何一次都要兴奋。但是与我写的情色小说不同的是,几乎没有一句有意义的叫床。后来他们再做,多数时候我都在里屋,最多也就是听到干死我,操死我之类的。
射完之后,他把我老婆放下,极其投入的老婆累得一点也不能动弹,就在床上懒懒地躺着,任由东西流到大腿和床上,也没有再去洗。所以我在文章中也实事求是,确实偷情给女人能带来很大的快感,百分百地能超越与老公的快感,当然,前提也是大家基本上水平相当。我看老婆与他很对得来,虽然与原先约定不一样了,还是告诉她,让她当夜就和他睡吧。小C一定是憋了很长时间了,不到十分钟又缓过来了,当时我已经回屋迫不及待地打手枪了,但是能听到里面老婆的惊叫,和马上又再次开始的云雨之声。他和老婆在里面的狂欢的声音,也使我第一次在手淫中感到了一种平时绝对难以企及的快感。
第一夜确实给我和老婆都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早上六点多我老婆便笑迷迷地推门进来,脸色不太好,但有种非常地快乐和羞涩的神采。她倒是没什么包袱,主要是她早就知道我特别喜欢这类刺激,第一篇换老婆喜剧(第一篇太监文学,没写完),在我们结婚的当年写的,她看后还发表过评论。我让老婆上床,要干她,她还笑道,我还没洗澡呢,身上好脏,你不嫌啊?我一下子就推倒了她干了起来。告诉大家,女人做完之后如果隔夜不洗,味道非常地刺激(又骚又有点臭),如果平时,我一定让她去洗。但是那次,我一想到是别的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混在一起发出的味,反而感觉更强烈。
我本人确实是包皮,他的龟头长得就非常DIAO的。我问我老婆大龟头插入是什么滋味,她说顶得挺深,里面很舒坦。我问她射的时候如何,她说当时几乎要疯掉了,一开始的感觉很厉害,就是一股很热乎的暖流一下子冲到她里面去了,她的脑子也就嗡地一声短路了,后来的一次就是一股一股的了,最后一次象是流进去的。昨天晚上,他一共射进去四次!她后来还偷偷把床单上的印迹给我看。
二、三人一屋:
头一段时间,老婆多数时间做完就回来。慢慢地就和他睡整夜了。但绝不是从天一黑就腻在他屋里,而且他回来的也很晚。老婆一直和我呆在一块,到要睡觉的时候,上完厕所,也就不再回我这里了。在那四个月的时间里,他干我老婆的次数比我要多得多!起码有五倍。因为我基本上是一周干她一次,但他最少是一周干她两次,几乎每夜都能射两三次!
尤其一开始的时间,我有时候陪她一起上厕所,看着她洗屁股刷牙,她刷完牙后就叫小C去刷和洗。小C一开始并不是很习惯维持这样的个人卫生。最初老婆是在我这里换睡衣,后来把一些内衣内裤拿到小屋的五斗柜里放了点,有时便直接在他那里换。在我这里换的时候我真的很激动,我有的文章中描写的给老婆挑内衣就是从这里来的。有的时候就抱着老婆啃一会儿。最初的时候,因为特别亢奋,好几次不让老婆穿内裤和乳罩,说你穿了也要让人扒光,不如不穿,老婆也很激动,真得里面什么也没穿就进他屋子了。但后来还是穿得多,因为她有这个习惯吧。我则听动静狂打手枪。还有一件关于衣服的事,我放在趣味那一节了。
老婆不太希望我打太多次手枪,我的身体不是很好,原来曾非常不爱运动。有时他们做的时候就老婆就很注意不发出大声。
在白天的时候,小C在我家的地位一点也没有变化,对我更加毕恭毕敬。我这人性格又比较好,对小C一向很友好,所以小C在我这里也没有过特别的不安感觉。在刚开始的时候我几乎从不与他谈论我老婆的事。心里面还是很忌讳的吧。并不能很放得开。好象有一天晚上,老婆去她妈家里还没回来,我看电视没什么意思,便进屋看他在学什么,然后我坐在他床上,鼓了半天的勇气才问,问的好象是你嫂子还不错吧。他不知我什么意思,脸红的很可爱,忙点头称是,我看他脸红我也脸红了。然后他竟低头看书。我非常尴尬,出去就暗骂自己傻屄。他也主动和我谈过一次,说嫂子对他真的很好。其实我很想就这个话题和他交流,但当时回答的也不是很合适,他就吓得不敢再提了。一直到后来一次准3P后,我们才放得开了一些,但也都是当着老婆的面,在做那事的时候交流过。到了第三个月吧,关系慢慢越来越熟,小C也活跃起来,有些聊天就变得很暧昧了,但也不是很多。下面录有一段香艳对话,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了。
三人在一起的时间多数是在长沙发上看电视,当时我们家的摆设是长沙发有点歪对着电视,老婆喜欢靠在最里面一侧看,头不用太斜着,后来和小C好上了之后呢,我就常坐在里面,老婆靠我腿上,有时候就把长腿放在小C的腿上,有时候就斜着眼,让小C给她按摩脚,小C有时候就边摸边亲了起来,最大胆的一次,是伸进老婆的裙子里,一直摸到老婆的大腿内侧。这也就是最过分的了。当时老婆就是仰着脸向我嘻笑,其他也没什么反应。
老婆在和小C发生关系后,对我的态度也变得特别的温柔怜爱和顺从,夫妻关系变得难以置信地很亲密。吵架的次数少多了,即使再吵架,老婆全都让着我。我当时也非常地爱她。不过不爽的是,老婆后来不认,我说你当时为什么就能怎么怎么地让着我,她说她当时也是谁有理就听谁的。
每次和老婆做的时候,因为小C都不在家,有些对话就很增加趣味。我在文中出现的一些对话也都是现实中发生的,不过没那么文雅、也没那么多罢了。比较典型的是:我问谁干她干的更好,她回答是确实是小C—告诉有淫妻欲的众爱好者,这是实话,因为女人在偷情的时候阴道的感觉和收缩反应更强烈,对第三者的鸡巴来说,几乎它们可以确定无疑地给你老婆更多的刺激!还有比较典型的:谁的鸡巴更长,更大,什么的。偶尔会提起下种的事,我们那时还没小孩,但老婆还是觉得紧张,不过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性是确实存在的。你要刺激,就不可能没有代价。然后我带他查了血型,竟和我相同,然后我就告诉老婆,尽量避免那件事的发生,万一有了,我们也不查DNA,我就当老婆生的都是我的种。后来老婆有一夜是在危险期和他做的,中间他把套拿下来,老婆还假装不知道,可能也是少了这个顾忌。
因为他都是周六周日回来,我们三人往往都在家里。他还要学习。偶尔他们会起的很晚,有一次曾一直睡到十一点半。我都买了菜回来了,有些生气,使劲拍他们门。老婆几乎都是第一个出来,和虚构的“帮助”完全相反。如果看我已经忙起来的时候,便很歉意。
有段时间他找了个同乡替他看工地,溜回来的次数更多了。有次他们工地仓库一面墙倒了,把东西都运到外面一个合租的仓库里,整整七天的时间,我老婆便和他睡了六天!一点也没有夸张。我看她的屄都好象有点变暗了。我也打了两天的手枪!我依然保留着手淫的习惯。而且听到老婆和别人的淫声,比自己干,趣味更大!一开始这种感觉极强烈的,到后来也无所谓了。不过,现在想起来,又觉得很刺激。当然这也许只是绿帽一族的感觉。帮助老婆去偷情,就是基于这一点构思成的。我老婆看了后,觉得不真实。主要是觉得对文中的老公伤害太大了,更没有发生过小C和我抢老婆的情况。事实上他们俩更加地让着我。
白天他们也曾亲热过和干过。一次在客厅那里摸,让我撞个正着,他已经把老婆的上衣都翻到头上了,乳罩解开了,下面的便裤也脱到屁股下面。小C的一只手放到老婆的胸上,一只手伸进老婆的裤头里。一次是在小屋里,还是我老婆刚开始给他时候,我下午回家的时候,发现小屋门关着,半天(有一小时多)老婆才红着脸出来,好可爱,头发也是乱乱的,手里拿了一大团手纸,赶紧扔掉,看着我,眼神也是亮得异样!我问她爽吗?她推了我一把。这是他们唯一的一次在白天做,我也放在趣味的部分再细谈了。
最后一个月,他们给他换了工作,让他运沙和磨什么东西,很费力,再加上发过一次烧,他就不行了。经常咳得很厉害。但基本上也能保持一周两次。也许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亏了吧。
反正那时候,只有他回来,老婆每天都尽量给他做些好吃的。我猜想老婆可能在金钱方面接济过他。但是没问,问了不好。
老婆到现在在性方面的需求也很大,也许就是那时候把胃口吃开了。我只能尽力满足她,减少手淫次数。
三、香艳:
不戴套射进去过的不多。第一夜是,不过是个意外,后来又有了十多次。没戴套射的,都是在安全期里(有两次不在安全期射进去了,我上面提到的,一会再提),我多数都参加了。但不是3P。都是他先射完,然后换个地方我再插,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就是觉得这样刺激。戴套的时候,我基本上不参加,因为往往在他来之前的一天我们就先做了,太累了,她都把窗户上的长帘子拉上,不让我看。关门后还要拉拉门看锁没锁上。但是我可以听得非常清楚,包括云雨淅沥之声(就是水声)!偶而有的时候动静特别大!有些时候他是先直接插,快到的时候我老婆就帮他戴套。我们竟然用的都是我妻子和我结婚时买的美国的一种安全套。直接射进去的时候,大家都是很快乐的。包括我有些文中出现过的他站着,抱着我老婆,我把老婆往前推等情景。 我个人体验较强烈的是其中一次,他亲着老婆的湿漉漉的屄(老婆一般不愿意我亲她那里,说怕我嫌脏,但是同意他亲,你能猜出我老婆是什么心态吗?),我压着老婆的手,不让动,然后他后来还吸(不知他怎么会的),后来他插进的时候,老婆不到三分钟吧,就高潮了。然后他再射进去的时候,老婆也是屁股一挺一挺的又高潮了一次,我只在那一次当着小C的面、但还是隔着内裤打着手枪射了。这都应该不算3P,因为我没加入。我也不想,老婆也不同意。我从来没有脱光,只是穿着内裤观淫。
还有较香艳的,我老婆有时候和他同浴,在浴室里又洗又摸的。老婆说从来没有在厕所直接做过。但如果不是用鸡巴插,也是用手弄的。因为她后来就叫唤起来。
还有,我好几次上厕所,正撞见老婆在洗身子,我就抱住了摸,插(有两次是我故意去撞见的)。老婆十几次在安全期和他做,在他把浓精灌进老婆阴道后,都是我陪着她上厕所,在她没洗的时候把她放到洗衣机上干她,还有几次是她和我到里屋主卧干,干得更痛快些。里面真的是非常地滑和热,刚插进的时候流了一些他的东西,其实在灯光下观感并不是很刺激,在文中描写的过于夸大了。在里屋关了灯做,想像空间极大。当时已经看到马王的一个作品,里面提到一位娇妻,在别人射完之后再让老公插,说让她老公的鸡巴把别人的精液挤到最里面,我也是在这时和老婆提到,借用了那个娇妻的话,对老婆说:我把小C的精液再给你往里挤挤吧,老婆变得很亢奋,喃喃地说着情话,两人都感受到异样的刺激。这个过程一般都感觉很强烈,射的很快,只有一次超过了半小时,我老婆也挺喜欢这种感觉,觉得两个男人的精液在阴道里的感觉好淫荡。但从未发生过两个人一起干的事。她可能觉得两人干她容易紧张。
还有一次非常有意思的事,我去中关村买了两张黄片,都是日本的,其中一张还是假的。真的那张是我们三人一起看的。最香艳的部分是:老婆看到前面第一章后就坐到他怀里了。这也是少数几次,他们俩公然当着我的面进行亲密的接触(在不性感的情况下)。看的过程中老婆就让小C亲她的嘴。小C没亲,让我亲。但他的手摸进老婆的上衣里去了。老婆没穿乳罩,穿得是件衬衣,隔衣服可以清楚看到老婆乳头给他弄得硬起来了,我也性起,把手伸进老婆的裙裤里摸了起来,老婆一面看电视,一面给我们摸,鼻气越来越重,嘴里发出叹息般的声音。看了一集后她先和小C就回屋了。小C干完后老婆便回我的屋(是事先商量好的),然后我再插她。我不戴套射,然后她再回小C的屋睡。小C接着再干她时我已经累的睡着了。
下面是一段三人之间的香艳对话(这是第一次的赤祼祼的香艳对话,记得较清楚,其实还有一些更有意思的。稍放开一点儿,在二夫一妻之间,很多平常的对话一不小心就很香艳):
我们在看电视,不知怎么的,小C就说,男女之事,想起来有意思,做起来其实也没啥。然后我脱口而出说,做起来没啥?你昨晚上还这么多次……小C不敢说话了,只是傻笑。老婆便扑过来作势打我,我拉着她的手,笑着说,我这是爱惜你啊,老婆回答不用,我好着呢,我就说,小C,那今晚上再多来几次?!小C苦笑,要我命啊!我就说,射那么多干什么?学会控制,忍精不射,吊她胃口,老婆便压到我身上掐我,之后就把头埋到我怀里,一句话也不说了,然后我和小C(主要是我啦!)说,我老婆同意啦,你晚上先别急着插啊,让她受不了了,主动找你的鸡巴,小C也咽着唾沫说什么,哥你这不是让我折磨嫂子吗?我说她最喜欢你折磨她了,小C说,哥那你别心疼啊,我今天要从后面XIE(操的意思)……大致上如此,我其他的也记不太清楚了,老婆喘息着对我小声说,你们要我死啊!身子都有些发抖。后来我说,现在就从后面试试,老婆身子早软了,小C在后面搂着老婆的腰,又把老婆的便裤扯下,短裤也扯下,手从白屁股后面伸进去摸,直到摸出好多水,老婆只是叫着,呻吟着,我还说些话刺激她,也不记得当时说的是什么了,老婆就啊啊地点着头,已经放浪至极!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到处找我的嘴,想和我亲吻,直到老婆突然啊啊地挺了几下,然后小C便问我,在这儿行吗?老婆已经撅起了屁股,我点头,告诉老婆:小C要干你了,老婆带着哭腔说:“让他干我……”小C就掏出鸡巴,直直地对准老婆插了起来。这是第一次香艳对话,我至今还时不时地和老婆一起回味。两年之后老婆才告诉我,当时她感受的心理刺激强烈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就好象我第一次看她被别人插一样,终生难忘。女人的性心理和男人确实不一样啊!#--iCMS.PageBreak--#四、趣味:
有件特别可笑的事,他想用普通话叫我老婆的名字,却千不该万不该在性感快到高潮的时候,因为很怪异的腔调说,把我老婆给乐得嘎嘎的,我推门进去看(老婆不让进,我拿钥匙开的门),他们正又重新开始,场面也很香艳。
最有意思的是,我和小C是同姓,她原来一直叫我小C,她在床上除了喊老公之外,有时候也会喊小C什么什么的,非常地顺嘴。之前和之后都不用改口。我现在还对这个淫妻类文章感兴趣的主要原因,大家可能谁也猜不到,因为我老婆叫我小C的时候,我就一下子想起她这么叫过那位民工兄弟。
较逗的一次,是我突然想3P,但是老婆死活不同意,我就和民工说,他同意了,老婆还是不同意,最后我说那你和我睡,老婆眨眨眼说扔硬币,结果我赢了。第二天,我又输了,老婆同意让他干完,不洗,然后回到里屋我接着干她。这个,我也在帮助一文中体现出来(改成打牌的情节)。
又有趣又香艳的一件事:老婆一般不愿白天做,她不喜欢在光线亮的时候做。但是刚和小C交过欢后(周六晚上和他第一次,第二周的周六的白天发生的),她确实容易动情的。我下午不在家,好象是公司的人找我?忘了干什么去了。这些事都是她后来和我说的。她给小C找了一些书,送到他房间,小C的高中物理一点也不好,有些东西不是很清楚,我老婆中学是理科的(S大附中)的,小C就请教于她,她拼命回忆,一时也想不清楚,开始翻书,后来就整明白了,然后和他讲,小C配服的五体投地,老婆很得意,小C便说:今晚我得好好感谢你。然后摸了过去,老婆让他摸着大腿,握着手,心里肯定有了点感觉,然后脸红心跳(我猜的),还逗他说:你现在好好学吧。别乱想,晚上我得和你哥睡。小C更忍不住了,搂着她便往床上去了。老婆一再吓唬他我回来会不高兴的,他也不管。其时老婆已经很想给他占了,也就半推半就地随他了。我回来后,他们也刚做了不到十分钟,小C吓坏了,当时就软了,一动不敢动,老婆知道其实没什么,笑着告诉他,要是你哥不高兴,你就说是嫂子硬来的。小C傻傻地,便问如何具体形容,老婆就胡说,你说我一进去就脱光衣服,又扒你的衣服,你不从,我就硬夺过你的老二就往里面塞,你还不硬,我就猥亵了你,让你硬了,你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我给压到身子底下把你给干了。小C还当真了,说太长了,还是你说吧,现在我就下来,你上来,万一他马上就进来了呢?摆好姿式后,老婆乐得不行,小C这才知道是开玩笑,也就痛痛快快地就着这个姿式干起老婆来了。
上面说过,老婆一般都是穿睡衣进去和他睡的,有一次,她一直不换下制服(她都是一回家就换下工作服的),我还奇怪,她只是笑着不解释,后来就忍着笑穿着制服进去他的屋了,原来民工也喜欢降服制服女郎!
还有一件比较好笑、但是说出来请大家不要讥笑的事,也许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但无论如何,我们中国不要再往那个方向走得更远了。老婆从未和小C说过情话,在她的意识里,小C就是低我们一等吧(中国有一亿民工,多么庞大无比的最弱势群体,是他们在支撑着庞大的城市人口的各类需要),小C曾约老婆出去看电影,老婆问我行吗,我说去吧,回家后,老婆一直郁郁不乐,我问怎么了,老婆好一会儿才叹息了一声道,小C请了好几个人去看电影(对他来说一笔绝对巨大的开销),我进去的时候不知道,看的过程中才发现他和坐在边上的几个民工得意地交换过眼色,我猜小C是想满足他的虚荣心,本来在心里也没把他这个人当回事,就由他去了,出门的时候,我还想主动地揽小C的胳膊,谁知道小C躲的远远的。对他来说,这么一丁点儿东西就够了。自卑吧,我也低头不语。
五、醋意:
与其他男人共同分享老婆四个月,中间吃的醋是不少,说是醋其实也不是,就是感觉很刺激的意思,我想有过经历的朋友可能会有这种感觉。我比较介意老婆和他亲吻,每一次见他们亲吻我心里都又刺激又难受,老婆看我不太能接受,当着我的面和他吻得不是很多。但是他们在小屋性感的时候,我一听到老婆的呻吟之声一时中断,能猜出多半是在与他热吻,再联想到老婆与他底下的紧密结合,及他硕大龟头与老婆的花心毫无间隙的结合,心里的刺激就格外强烈。
老婆在安全期被他直接射进去的时候,如痴如醉的神态和浪叫连连的反应,也会激起我极大的醋意,但这是老婆最大的享受之一,我应该为她的快乐而高兴。
六、结局:
关于把他撵走的事,其实也是一段不是故事的故事,但说了大家仁者见仁吧。他见老婆有些宠他,便向我们借五千块钱,说要回家做买卖,租个店面开个修理无线电的小店,我知道他不是聪明人,将来一准要赔的,不同意,结果老婆还说我小气,吃醋,我听到她说我,我就真吃醋了。而且,他再回来竟对我面色有些不尊重,我没让老婆和他睡,结果,令我不悦的是,周日那天,她到底还是过去睡了。我当时真是急了,但克制着,下决心让他走了。
那天动静也很大,老婆几乎被他干晕了,他有报复我的成分在内。然后我马上就让他走人了。走得时候给了他二千块钱,让他别乱说。半年多后,老婆才告诉我,就是在那次,他在中间把套取了下来,老婆说她一开始没有感觉到,我不太相信,觉得应该感觉到。反正是他射了进去。半夜里他又压着我老婆做,老婆不知为什么,居然又同意让他射进去了,不把这事放到香艳的部分,是因为我觉得老婆这儿的做法有些不对,不再多提了。之后她也很害怕,因为那次真的是在危险期,而且又是射进去两次。还有提醒众朋友,女人在偷情的时候,有时候会完全丧失理智的。
后来再提这事,我老婆也觉得当时是她自己不对。我知道我老婆心里一直还想念着那个小C。除了他,老婆没在和别人做过,生完孩子之后,体型一变,再加上肚子上有道口子,更不能提了。但是回味起当年,还有很有意思的。好久没看到这么长的小说了!内容写得也很好!谢谢楼主!有小梅这样的女人是老公的不幸,是别的男人的幸福看了很郁闷,现实中有这样的例子,学开车的听一起学的说的,和小梅的有点相似,我就不懂男人怎么能够忍受这样的情况发生,很郁闷,很心疼。女人请自爱!这么好的文章没人顶,哈哈,我每天来顶一次有点乱,真难以想象,外人与主人共弄人妻贾月影。好文是好文
就是有点乱
看不很懂
用日记的方法回忆来写没有直接发生偷看好好文章,内同描写细腻,情节曲折动人,今天看了两篇,明天再继续看!操 太经典的调教了 看的都忍不住了 女人啊一但被开发了 欲望之门就打开了#--iCMS.PageBreak--#支持楼主,用户楼主,楼主英明呀!!!我是来刷分的,嘿嘿我是来刷分的,嘿嘿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我是来刷分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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