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痛快!痛快”看到程绯婉谢娇吟的样子,陆明峰爽得不得了,看着程绯横陈的玉体,他突然心中冲动,站了起来,脱光衣裳。
程绯看他就要用来伤害自己的武器:两条粗壮的大腿根部,一畦杂乱的阴毛油油的发着黑色光亮,中间陡然间窜出一根硕大无比的阴茎,硬邦邦直挺挺,整根肉棍子足有五厘米宽,二十多厘米长!后面的尽端淹没在了黑黑的毛丛里了,乱丛下面沉甸甸的阴囊吊在他的胯间晃呀晃的,她知道里面有两颗的睾丸,是男人用来产生精子的东西!顺着他粗长的阴茎一直看到前头尽端,一个圆滚滚充血发亮的龟头凶凶的样子展示在了她面前。整个阳具雄纠纠气昂昂的,活脱脱就是一截锋利的枪头呀!
程绯听说过男人在性交前阴茎会变的坚挺粗大,可看到他的那根青筋暴跳的样子还是让她胆战心惊。她知道它一旦插入少女的私处这个女孩子就会发生根本上的改变,而它接下来马上要改变的处女就是自己!
陆明峰一下跨上了程绯的身体,骑在她腰部的屁股,程绯使出的所有力气仅仅表现在腰臀的微微抬起和双乳的轻轻跳动,而用力的叫喊反倒使自己的胸部更加明显的起起伏伏,更加刺激着陆明峰。
陆明峰两只手贴着程绯的双腿向后滑去,紧紧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并用力的向两侧分开去。他边玩弄着边把程绯的脚踝放在了他浑圆的腰的两侧,这样程绯的双腿就再也别想并拢了,而下身那神秘的地带就已经完全暴露在月光下了。
陆明峰的一只大手立即按在程绯那长满十分浓密的阴毛的阴蒂区并一圈圈的抚摸着。程绯能感受到由于兴奋他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她听到他说道:“你的阴毛非常的黑哦,一定会是个骚货,等会干起来的时候你的感觉一定会比我更刺激!”程绯哪里能适应这深一层的羞耻,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天呵,谁来帮帮我?
学长!快来救我,快来救救我呀!程绯的心里一遍遍的呼唤着。
而身上那男人却可怕的向她俯过来了!程绯如脂般光滑干净的身子如何能抵挡住他粗暴的欺身而上?他粗壮的上身就像一把巨斧一样劈柴似的将她如玉般修长的双腿叉开了,他的上身已经触到了她的身子了。他先让坚实的胸脯压到她柔软的小腹上,一只大手重又重新握住了她下身。
粗糙的指肚摩擦嫩肉,指甲轻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早就水淹金山了。
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淫荡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阴蒂,碾磨捏搓,指尖又将大阴唇拨开,在小阴唇上又磨又擦,有时候轻触娇嫩的阴蒂,有时又用手指插进阴道里搅动,出入不停。女儿家最敏感的几个部位都被这个男人不住地肆意撩弄,程绯又哪是这陆程峰对手,不到一刻,她就觉得两腮炽热,坐立不安,心房绷绷乱跳,下身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感觉,呼吸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急速了。禁不住张开口一边喘息一边叫:“不要……啊……放过我……不要!” 陆明峰把给沾湿了的手抽出来说:”他妈的好一个小淫妇,看来不把你整理一下,就白白浪费了这你这个骚货了。那幺多水,不干也对不起你。
“狞笑着说,程绯一直哭着,”……放开我……“,她知道自己的清白没有了,学长,我对不起你!
“哼!一会你还要我抱紧一点呢!”说时迟,扒开程绯的小洞,两片深红色的小阴唇由于充血硬硬地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冒了出来,,微微肿涨;下面的小洞更是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地动着,依稀看见里面浅红的嫩肉。
陆明峰用手提着阴茎,把龟头在阴唇上随便揩了几下,已经蘸满了黏滑的淫液,再对准桃源洞口往里一插,随着他又一声沉闷的大力奋吼,程绯感到像有一根燃烧的火棍猛的捅进她的下体,突然一股刺痛在她的下身爆发,她像被撕成两半。程绯不由痛得大叫。
陆明峰将他粗大的阴茎紧紧抵入程绯的阴道深处,肉棒已被程绯那温暖柔软的嫩穴紧紧的咬住了,那种紧贴甚致让他可以感受到程绯穴内肌肉的抽动,发起了猛烈的冲击。阴茎迅速插进阴道尽头,不断抽插,连串快感令程绯抵受不住,用她的一双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旁。
一时间狂抽猛插,每次都把阴茎退到阴道口,再狠命地直戳到底;一时间慢拖慢送,把阴茎拿出在阴蒂上轻磨,屁股上下左右地打转,让硬得像钢条一样的阴茎在小洞里四下搅动。
“啊……啊……”程绯被弄得迷迷糊糊的,轻声呻吟起来……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本能的反应慢慢出现,越来越强烈,不断地往脑上涌。少女的矜持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流露出欢愉的表情,于是她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
程绯的小洞越流越多水,陆程峰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程绯感到自己快死了,不能自我,她想不到自己那幺淫荡,让陌生男人强奸都会发出那幺羞人的声音。
终于,陆程峰要射了,立即从程绯小洞里拨了出来,射在程绯的肚子上。
陆程峰迅速把散在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就消失在夜暮里。
程绯躺在地上默默流泪,为什幺碰到这样的事的人是她?她以后再也无法面对学长了,她对不起他,她现在忽然好想窝在自己的床上,什幺人也不想看到,于是,她草草的把地上那被撕破了的衣服穿上,用内裤擦干净大腿上的血迹,再穿上白色的裙子,最后她把内裤埋在地下,她把自己的清白埋了在这里。
程绯虽然饱受凌辱,惟因性格害羞,觉得这种事情难于启齿,也不敢报警。
一进家门,她冲进浴室,扭开莲蓬头,用略为烫热的水拚命地搓揉全身,想洗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男性气味。
她在镜子前仔细的检查全身,还好他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激情的痕迹,否则教她如何面对学长。
等她走出浴室,飘散满房的熏衣草芳香,令她绷紧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下来。
程绯第二早上感到身体好重,有点发烧,所以请假没上学。学校的交流日她当然也没去参加,她也没有什幺可惜不可惜,因为她的环境根本就办法让她升大学,她根本就是没打算要上台去演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