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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绿(修订版)1-25 同人1-9 (2/3)

[db:作者]2025-01-28 11:23:13

 周子鹤哈哈一笑,又在她鼻尖上吻了一口:「今后我这掌心便捧着你,护着你,定保你每一天都美滋滋的。」

  俞芷瑶抿嘴轻笑,迷濛着双眼任由周子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一手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肌皱眉道:「你怎全身都是硬邦邦的,可得轻些,别把人家弄疼了。」

  周子鹤嘿了声,握着她另一只柔若棉絮的小手引到自己胯间,坏笑道:「我这一身最硬的地方便是它了,可过了今夜,只怕你往后却天天盼着它能再硬些,盼着我能再重些才好。」

  俞芷瑶直觉触到一根硬如钢石的热棍,便是隔着一条麻裤依然能够感受它的灼热。惊呼一声,绯红着娇颜忙收回手道:「是……是什么呀?怎这般硬?还……还热烘烘的直烫人手。」

  周子鹤心头直乐开了花,搂着俞芷瑶只掌可握的细腰轻声问道:「原来你什么都不懂呀,想不想看看?」

  俞芷瑶双眼飘忽,羞的不敢直视周子鹤,火热着双颊呢呢喃喃道:「才……才不要看呢,不如……不如你和人家说说它长的怎个模样吧。」

  周子鹤知她定是好奇心起,却又因脸皮太薄不好意思开口。这般天真秀美的好女子竟能让自己遇上了,想来这些年的侠行义举老天都是看在眼里的。忍不住又在丽人脸上吻了一口后道:「那玩意怎能说的清模样,你若不想看我的,那我可要开始看你的咯。」

  俞芷瑶微微一愣,随即会过意来,酡红着脸慌声道:「人家才……才没有,你……你也别来看我的……」

  周子鹤不等她说完,已俯身而下,一口将她樱红的双唇罩住。俞芷瑶初始还在微微挣扎,可待两人吐息随着亲吻渐渐浓重之后便已不自觉的伸出双手揪紧了周子鹤领口。

  看着佳人正一步步沦陷在自己怀里,周子鹤心中越发得意,极尽温柔的双手轻轻扯开她腰间的墨色绸带,解开那神秘的淡紫裙纱。

  瑟瑟颤抖的娇躯随着那一件镶着朱红纱边的暗紫亵衣的脱落,终于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可便是到了这一刻,两人的嘴唇都始终没有分开过,两条小鱼不停的在对方嘴中游渡,交换着自己的爱与津液。

  周子鹤虽不愿鬆开爱人的柔软红唇,但那早已赤裸的玲珑躯体着实太过诱人,此刻只要能看上一眼,哪怕只是一眼那便足够了,可他每每想这么做,却都被俞芷瑶紧紧搂在他脖颈的双手给制止了。

  直到两人终于再也喘不过气,俞芷瑶方才将他鬆开,可一对雪腻的手儿仍是死死抱着他的肩膀。

  周子鹤心痒难耐,却又不敢用强,挨在胸口的一对绵软玉乳更是让人心驰神往,迷乱间只好苦着声哀求道:「阿瑶乖,相公便只看一眼,看完一眼后我们再接着亲亲。」

  俞芷瑶轻笑一声,在他耳边呼着气道:「不给看……也不给亲亲。」

  周子鹤耳根一麻,直感这一字字娇滴滴的细语夹杂着这温热吐息吹进耳里,便是那铁打的汉子也叫她给融了。忽的灵机一闪,便将俞芷瑶的小耳垂含进了嘴里舔弄,双手不住在她玉背臀股间抚摸道:「快将手鬆了,相公好好疼你。」

  俞芷瑶嘤咛一声,雪躯亦已酥了半边,嘴中浅浅娇吟,双腿却已忍不住紧绞撕磨起来,轻颤着雪嫩细肩喘息道:「不……不能舔的,好……好麻,阿瑶下边好奇怪了。」

  周子鹤满口甜香,勾着舌尖不停去挑她耳孔。双手本在她挺翘的丰臀上把弄,却听她咿呀呀说下边起了变化,便抄出一手,从股后双胯间掏了进去,触及果然一片泥泞潮热,大腿内侧满是湿漉漉滑腻腻的淫渍,一缕清香亦随着淫液氾滥在床间扩散开来。

  周子鹤心口砰砰乱跳,稀罕着从未遇见过这等尤物,美撼凡尘不说,单这芳香甜甜的蜜液便可叫天下男人为之倾倒了。喘息着狠狠吸了几口,脑中立时变的飘飘忽忽,喉头似要冒出火来,乾嚥了几口唾沫道:「你……你定是那九天的瑶池仙子下凡,否则怎能连花户中的汁液都这般馨香宜人。」

  俞芷瑶轻笑一声,红唇粘着周子鹤耳边娇滴滴道:「你才是那淫邪奸恶的五郎神转世,否则怎能这般急色,搂着了人家身子便来欺负人家。」

  周子鹤抱着玉人娇躯,本就心痒难忍,此时再听着她甜甜腻腻的轻柔耳语,本就硬挺的阳具胀疼的便好似要炸开一般。可他深知处子开苞时的痛楚,纵是此刻慾念燃炽若狂,却仍是耐着性子在她穴口轻轻抚弄,深怕一时过激,恼了爱人不快不说,更让她受那撕裂拉扯之痛,这又于心何忍。

  俞芷瑶雪腹频频颤动,在周子鹤轻抚下渐渐起了淫性,娇喘着便伸手解了他的裤带,将他一根灼热巨枪握在了掌心来回套弄道:「你…嗯…你弄人家的,人家便也来弄你的,这叫打个直,你可不许笑话人家。」

  周子鹤欲血激涌,鼻孔间不停喷出热气。经她一握,直感棒身奇美,痒入心肺,后腰一麻险些便漏出精来,好在及时守元,方没失了颜面。可这一来,便是再强的定性也让俞芷瑶给化了。

  上身不再受她双手束缚,赶忙挺起了身,想一览绝世佳人的玲珑体态。可这不瞧还好,一瞧之下竟险些背过气去。销肩纤幼细弱,雪乳浑圆挺硕,蛮腰婀娜似柳,玉足修美如莲。便是那从头到脚的寸寸肌肤亦如凝冰铸就般晶莹剔透,不见丝毫瑕疵。

  周子鹤双眼渐赤,吐息如牛,熊熊欲炎仿似倒入了油柴一般,嗤嗤的越烧越旺。

  俞芷瑶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双手忙掩住週身要处,红唇颤颤而动,雪肌艳若夕霞,一对如水美眸却癡癡的望着周子鹤,眼中似娇似媚,似怯似盼。

  周子鹤望着她水灵灵的双眼,全身仿似置身在一股暖流之中,绵绵密密,舒坦无比。内体血脉更似胀大了数倍一般,急流勇进,沸腾不止。原本深邃的瞳孔亦随之慢慢放大,脑袋里便似一根竹竿插进了一池泥潭中搅拌一样,越来越浑。

  随着一声嘶吼,野兽般的慾望瞬间爆发,提着一根巨硕阳柱,对準了早便期盼已久的湿腻花户,狠狠的插了进去。

  周子鹤此刻虽是浑浑噩噩,却仍能感知的到阳具在湿热的媚肉包裹下的紧迫。从棒身到龟头,便好似有千百个肉粒在不停摩擦蠕动一般,绞的盘结在肉柱上的筋脉突突直跳。

  阳具酥酥麻麻如遭电击,下摆处的输精管更胀成了一条直线,随时都有可能崩溃决堤。可就在这千钧一髮的时刻,体内的「紫霞神功」竟起了反应,一股真气自行集于腹中,凝聚不散,将本应泻出的阳精又再拉了回来。

  俞芷瑶娇吟一声,玉臀微微轻擡,任由周子鹤的阳具在自己蜜穴中尽出尽没。没有破瓜时的疼痛,更没有初次的羞怯与不适,只有清纯秀美的外表下那无穷无尽的妖娆与妩媚。

  周子鹤灵台渐清,隐隐觉的各中似有蹊跷,正想着要如何出口询问,却又恰恰对上了俞芷瑶那漆黑的剪水双眸。只见她神情似笑非笑,唇边两点甜美的梨涡时隐时现,本该如水般清透的双眼,此刻却好似变作了一座深井般,遥遥向下望去,想要将它瞧得真切,却又永远望不到底,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冰冷。

  心中顿时又迷糊了起来,懒懒洋洋的已不愿去想,更不知该如何去想。只能听见一句句蕩人心魄的话语与娇笑从深井尽处悠悠的传了过来,千娇百媚着在耳边,在脑中不停迴响道:「周哥哥……嗯……你快呀……人家好舒服……唔…你快再大力些…快用你的大肉棒用力的将阿瑶的花心子顶穿……啊……快满满的在人家小肚子里射出来……嗯……让人家尝尝你雄伟的全部。」

  紫霞真气虽仍凝结不散,可周子鹤却犹若着了魔一般,赤红着双眼俯身在俞芷瑶的雪躯上狂耸猛抽,巨大的阳具将蜜肉扯进带出,潺潺的淫水在肉柱进出间已被换作了层层浆沫,溅的两人胯间、小腹一片泥泞,便连乌黑细软的耻毛上亦被凝给了白白一团,甚是不堪。

  周子鹤粗喘连连埋头狠干,在他癡爱如狂的眼中却丝毫没有发现俞芷瑶嘴边的那一丝妖媚笑意。

  原来此女便是那重现江湖的「玄女门」掌门的嫡传弟子俞芷瑶,她是除了掌门花念之外唯一拥有「九阴玄体」的女子,于「玄媚之术」的造诣自是远超平辈,往日里随意的举手投足,撩衣拨发都足以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方纔她双手轻握周子鹤阳具,间中却悄悄使了暗劲,看似轻描淡写,却不知这一揉一抚间都蕴含着无尽奥义。她本就通晓淫媚之术,深知挑弄情愫的重要性,而惑其心再欲其身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戏,于各种男人都可谓手到擒来,勾引周子鹤这等年轻男子自然更是不费吹飞之力。江湖中已不知有多少豪杰高手、俊才英少便这般不明不白的在她石榴裙下送了性命。

  此刻见她腰肢款摆,一对纤细修长的腿儿紧紧的盘在周子鹤如熊般粗壮的腰间,嘴中淫声浪浪,着实勾魂夺魄。喘息间擡起一手轻抚着周子鹤脸庞,颦着眉吃吃笑道:「嘻嘻……早……早便听闻周哥哥你功夫深不可测……才智巧捷万端…嗯…小女子可仰慕的紧吶…啊…可……可今日不还是让你着了小女子的道……」

  这一字字钻入耳中,可周子鹤却没能有任何反应,只知道红着眼在她娇嫩的花穴中猛进猛出,一记顶的狠了,龟头直捅进了花心里去,抽出时竟又带出了一大股水来。

  俞芷瑶雪躯一颤,臀股摆动的更是疯狂,双手牢牢搂住周子鹤的脖颈,断断续续道:「嗯……你……你这般厉害……啊……人家…嗯…人家还真有点捨不得你。」

  两人私处急速的碰撞,淫液早已将胯间淋的湿滑无比,可俞芷瑶却一次都没有让他从自己蜜穴中滑出去过。

  两人週身俱是汗水淋漓,周子鹤已这般搂着玉人狠插猛捣了一个时辰有余,此刻见他却仍是激勇向前,竟没有一丝败退的迹象,而这一切则都归于那一股紫霞真气的功劳,否则以俞芷瑶的媚骨天生与「玄女心经」的诡异淫术,任何男人又岂能挨的过片刻。

  俞芷瑶本就好淫,这等美事自是乐在其中,可此刻却见她扭着细腰,慢慢将周子鹤的身子拉下,水润的红唇轻轻粘着他的嘴唇,冲他万分娇媚道:「唔……小女子明早还有别的事儿……今夜可不与你玩咯。」

  说着便将丰润的翘臀高高擡起,好让周子鹤巨硕的阳具能完整的进入她体内,而娇嫩的花心深处竟伸出一根柔软的肉刺来,每当龟头挺进时便在他马眼上轻轻一扫,往日里只要此招一出,没有一个男人能受的住,立时便要一泻千里。可周子鹤体内的紫霞真气竟仍能苦苦支撑,数十抽间虎躯虽已被刮的频频抖动,却依然将元阳牢牢守住。

  而本应懊恼丧气的俞芷瑶此刻眼中却放着精光,楚楚动人的俏颜上满是笑意,白若凝乳的双手将周子鹤紧紧搂住,在他唇上狠狠的吻了一口道:「今日真是捡到宝了,没想到你的内功竟这般深厚。」

  周子鹤体内真气越聚越多,越集越旺,本已迷乱的神智,竟随着紫霞真气的流窜渐渐的清醒了过来。脑海中思绪游走,瞬时便猜出自己险招毒手,好在命不该绝,危难中竟让自己醒转了过来。沈思中急忙运转「紫霞神功」,盼能一举制服所爱之人,令她今后改邪归正,莫在泥足深陷。

  隐隐调息间,竟惊觉体内虽有真气凝聚,却丝毫不受自己控制。正自慌乱间却听见俞芷瑶盈盈一笑,双手轻轻捧着自己面颊柔声说道:「傻子,没有用的。」

  周子鹤心中更是惊恐,自己恢复心智,原来竟全在她的掌控之中。不待多想,连忙腰股使力,必须将阳具抽出那要人命的温柔乡。

  可谁知全身上下竟提不出一丝力气,坚挺的阳具死死的顶在花心上,先前的肉刺仍在轻轻佻拨,而蜜穴深处竟又生出一股阴柔的吸力来,允的阳具麻痒难当。而更令人惊惧的却是体内凝聚已久的紫霞真气竟随着这股吸力瞬时消散无蹤。

  此番一来,周子鹤全身便犹如触电一般,苦守已久的元阳在俞芷瑶的艳姿媚术下彻底崩塌。一股股浓稠的精元随着那一道阴柔的吸力尽数别被俞芷瑶纳入体内。喉头呜呜作响,却已说不上一个字来。

  俞芷瑶大肆汲取,十根如葱白般的玉指紧紧扣着周子鹤颈肩,淫声媚笑道:「啊……好……好美……要烫死人家了……嗯……好舒服…天…天吶……要给你烫坏了……啊……你便射死人家吧……啊……」

  周子鹤双目圆睁,直感週身的气血迅速的向下身涌去,然后源源不绝的射出体外。脑海中不停的闪过她先前的巧笑嫣然与灵秀可人,耳旁好似又再次听见她害羞的对自己柔声说着:「阿瑶这辈子便只喊你周哥哥,喊你宝贝相公好不好?」

  可随着眼前事物的模糊,随着两行清泪缓缓的流下,一代奇才,华山的未来之光,便糊里糊涂的在这玄门妖女婀娜纤秀的娇躯上没了气息。

  良久后俞芷瑶缓缓睁开双眸,晶莹的眼中满是喜悦之色,调运内息,发觉内功修为较之先前竟又进了一大步。欣喜之下,将周子鹤翻到一边,看着他的尸身娇笑道:「今日运气真不错,这般的好元阳都叫我遇上了。却不知能否助我打破瓶颈,待我功成圆满,定叫天下男子都为我神魂颠倒。」

  言语间便提起雪白修长的纤纤玉足,将周子鹤的尸体一脚踢到了地下,轻笑着,便在温暖的被帐里甜甜的睡了过去。

  ——

  在此表彰周子鹤先生永垂不朽,他为公子绿一书所作出的卓越贡献会永远牢记我们心中的,特此默哀1秒钟。散会!!!

  好吧,咱们二十三章再见吧!

  ——

  第二十三章、摄阳秘术

  为取回被欧阳琳盗走的静心半玉,只得远赴山东,会那九九重阳之约。一路携同两位爱妻,途经海宁、桐乡、嘉兴等地,缓缓游历而上。短短五六百里的路程却让我三人行了整整二十日有余。

  只因一路时停时歇,游景品餚,每日最多行得二三十里便另寻乐事,且腰间盘缠极丰,自勉不得为两位爱妻採购花销。三人浓情蜜意,途间贫言逗笑,实是逍遥快活之极。

  可最得意之处自是与两位娇妻于车内淫词挑欲,覆雨缠绵了。起初数日倒也还循规蹈矩,见得两位娇妻楚楚媚态,情慾渐浓时也只是将其搂在怀中亲个嘴儿或在圆臀硕乳间逞一时之快。

  可三日未过,车马仍行,诗儿便已被我按在棚内木座上,斗了个昏天暗地。雪儿端庄贤淑,自不愿如我与诗儿这般胡天胡地,可听着我与诗儿的淫言浪语,再不时瞥见我二人故意呈上的泥泞私处。果然一日未过,便已裙衫尽落,夹着双足缠在我腰间大摆其臀,狂乱间险些没将车厢震散。

  有道是:扬驹驰景云风轻,野道勃欲燕双依。

  那日之后,三人便越为胡闹,昼起月落,无论何时何地,只需寻得无人之处便要宽衣挑弄一番。我自是不亦乐乎,守着两位娇娇美妻,便是大罗金仙来换,我也不干。洋洋自得间自是日日皆在四发开外,可到得第七日却只能勉力两出,再行得第十日,便已是腰腹酸麻,神情萎靡。

  两位爱妻自是瞧出了端倪,倒也不说破,可于床榻之事却对我推三阻四起来,若不是说艳阳高照需赏历雅景,便是说乌云密布毫无兴致。终于待得骤雨滂沱,大喜过望间还未掀起裙角,车篷内竟「嘀嗒」「嘀嗒」的漏起雨来,怒骂了一番这便宜没好货的破车之后,便无奈的在两位爱妻的笑语中扬鞭弛行而去。

  终于到得市镇,两人便大手一挥,四处为我置办人参、虫草、燕窝等物,餐餐皆要为我豪补一番。可待得精气充盈,两人却又将我晾在一旁,置之不理。

  无可奈何下只好寻出周大哥留给我的那本「朝阳功诀」,顺着书中心法调息,数日之后竟觉阳气渐丰,小腹之间温热舒适,滋味着实妙不可言。此后日日皆要按书中之法调运一时三刻,待学会「守气」一式之后,竟破天荒的将我的宝贝诗儿搞上了两回高潮,暗暗稀罕间自是越为埋头苦练。

  待行至二十四日晚间,距松江府已不过数里之遥,我与诗儿拽着十来个馒头不吃,想的却儘是松江府中的名点佳餚,大鱼大肉。两人喜滋滋的盘算着到时要如何豪吃一顿之时,老天却从中刁难,一场大雨直从天际倾泻而下,淋的车顶「砰砰」作响,车内亦随之漏起雨来。

  雨势过急,两匹马儿也不愿多行,恰巧看见一座破庙孤立雨中,便忙催着马儿进了庙中躲雨。

  一进庙门,却发觉内里竟已有数人,除了一名躺在地上的乞丐,想来亦都是为了躲雨而来。我与众人一一拱手后,便捡了一处,携着雪儿、诗儿坐下。

  从怀中摸出了几个馒头,分别递给了她两,雪儿笑了笑便随手接过,诗儿却横眼挑眉,嘟囔着嘴道:「好端端的一顿大餐给搅和没了,我随意吃些,你待会可得补给我。」

  我呵呵一笑道:「定不能把你亏待了,相公还指望把你养结实了给我生个胖儿子呢。」

  诗儿酡红着脸蛋接过馒头,羞答答的瞟了我一眼后便不再睬我。

  雪儿伸手在我怀中掏弄了一阵,又取出了两个馒头,轻轻的走到那乞丐旁便要将馒头放下。谁知那乞丐竟突然暴喝一声,挥着双手将那馒头打落在地下。

  我大惊之下连忙挡在雪儿身前,擡起脚正要往他胸口踹去,却被雪儿连忙拦腰拉住,诗儿亦走来将我拉回,看着那乞丐带着三分怜悯道:「别与他计较啦,定是疯的。」

  雪儿吐息微粗,想来是被吓到了,正要出言安慰,却见她展开笑颜道:「不打紧的,别往心里去啦。」

  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好歹的乞丐一眼,才发现他週身衣裤已尽数破裂,浑身乌漆麻黑,瞧不出原本肤色,披散着一丛丛杂髮根本看不清面容,想着他疯疯癫癫,不由的便歎了口气道:「又是个可怜人。」

  正自出神,却见那一拨人中走来一人来,冲我拱手道:「公子年纪轻轻便已有容人之量,在下甚感佩服吶。」

  我擡头瞧他,见他四十上下,一袭墨色长衫,布稠华贵。鬓髮短鬚打理的整整齐齐。身形魁梧,面容丰润,想来是个家底颇丰之人。在瞧另外三人,衣着相似,但与之却又差了一截,想来是他僕役、马伕之类的下人。

  我也不站起,只是随意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

  身边带着两位如仙美妻,谁知那一个个素不相识之人凑上来是为了什么,这一路下来我也见的多了,自然也学聪明多了。

  那墨衣男子见我神情冷淡却也不着恼,仍拱着手笑道:「在下姓杨,于松江府中经营一座小小武堂,那三位便是在下的弟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啊?」

  我见他仍絮叨个没完,心中虽有些不耐,却不愿在两位爱妻面前失了分寸,只好起身回礼道:「客气了,在下姓林。」

  不待他回答,忙又坐回了诗儿身边。谁知那姓杨的竟老不客气的也坐在了我身旁,歎了口气道:「不过是出门办些事,本以为当天的来回,却被这场大雨困在了这破庙中。」

  我只笑了笑便不再睬他,诗儿似乎已看出我的心思,在一旁捂着嘴儿偷笑。我瞪了她一眼,她却仍不以为然。翘着嘴角冲我巴扎着眼皮,又伸手在我腰间挠了一把。我心头痒痒,直想冲过去亲她嘴儿,却又不敢在这帮外人面前胡闹,只好又冲她龇牙咧嘴的做着鬼脸。

  正调笑间,那姓杨的却又说道:「不过若不是这场大雨,在下便无缘与林公子相识了。不知林公子往哪去呀?若也是往松江府,你我倒可一路同行。」

  我无力的沖诗儿呼了口气,诗儿却仍是幸灾乐祸的嘟着小嘴,示意我回头应话。我横了她一眼便回头笑道:「这雨还不知要下多久,杨老爷若是归家心切,倒可先行一步。在下进了松江府便另行拜访。」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林公子真是客气,你瞧这天公倒作美,这雨好似停的差不多了。」

  我心头一打突,起身向外望去,果然雨势已渐渐小了。心里呸了声,面上却沖那姓杨的笑道:「在下亦备有车马,这雨既然过了,那咱们便各自出发吧。」

  我还道这姓杨的定还会死缠烂打,谁知这次却甚是豪爽道:「那杨某送过林公子,咱们有缘再见吧。」

  我略感诧异,难道是自己冤枉别人了。拉着雪儿与诗儿一起走往院子,却发现车棚的顶子竟让雨水浸塌了,两匹马儿亦不知是被雨淋病了还是累了,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姓杨的已走了过来,道:「雨势过急,这篷塌马倦倒也是常事。此处离松江府虽不过数里之遥,但若是步行却仍要费些时辰。林公子若是不嫌弃,在下倒可送上一程。」

  我心中一阵犯疑,寻思着哪来这般凑巧,皱着眉向二女望去,雪儿正侧着身向我微微摇头,诗儿却扯着我衣袖道:「这大晚上的得走到何时去呀,可别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

  见诗儿神情娇憨,心中确有不忍,又想这一场大雨过后,山野道路定是泥泞难行,她两位娇滴滴的女子又如何受的住。又向雪儿瞧了眼,见她抿着嘴儿轻笑,一副由我做主的模样。心中虽极其不愿,却也只好沖那姓杨的拱手道:「那便打扰杨先生了。」

  那姓杨的连连摆手,命那三人将马车从庙后牵出。此刻方知这破庙后竟还有一座草棚,之前急于避雨,自是不曾注意。

  见三人将马车缓缓拉出,四骑并行,豪棚阔门,极是气派。诗儿不由喝彩一声,在姓杨的指引下当先上了车,我与雪儿无奈的对视一眼,亦一同进了车门。

  ************************************一路下来倒也相安无事,半个时辰未过,便听见车外一人喊道:「师傅,到了。」

  姓杨的招呼我三人下车,原来马车已停在了一处大宅门前,高墙朱漆,门庭极是阔气。此时院门缓缓打开,十数名丫鬟、家丁展灯引了出来,间中一名少妇楚楚立于门前,二十五六上下,樱唇雪肌,竟美的不可方物。

  姓杨的见她亦出门相迎,忙上前拉住她手道:「这雨地泥泞的,怎不在屋里等我。」

  那少妇温雅一笑道:「这般大的雨,又见你迟迟不归,便有些急了。」

  那姓杨的亦看着她深情一笑,扶着她手来到我三人身前道:「这位是林公子,这两位小姐是林公子未过门的娘子,咱们在路间遇上了,便一同进城来了。」

  那少妇嘴角含笑,对我三人轻轻一扣首,举止间恬静大方,神情中自是透着一股迷人风韵。

  姓杨的似乎亦为之深深着迷,顿了一顿后,又冲我三人笑道:「贱内不懂事,妇道人家原不该在此抛头露面,让三位见笑了。」

  我与雪儿、诗儿连忙回礼,见他嘴上虽这么说,舒展的眉目之间却满是自豪之色。

  我嘴角一撇,心中微微不屑道:「我的宝贝雪儿、宝贝诗儿可比你家贱内美多了。」

  正胡想间,却听那杨夫人对身边的一名小丫鬟道:「快招呼厨房里办几道好菜来,可别亏待了客人们。」

  待那丫鬟去了,又向另一名小丫鬟道:「叫些人去把后院的几间厢房收拾收拾,快入秋的天了,夜里定要起凉,别忘了往被里加些棉。」

  听她轻柔细语,一字字缓缓交代下去,竟不忍将她打断。待她终于说完,才上前道:「杨夫人盛情在下心领了,我那未婚妻早在数日前便急着要在松江府里逛一逛,还是待明日午后,咱们再登门拜访吧。」

  杨夫人轻笑着点了点头,挥手招了一名男子到身前道:「林公子与两位小姐初来乍到,咱们需略尽地主之谊才好,这几日你便随着林公子,招呼他三人的起居饮食吧。」

  还未等那男子回应,我便马上说道:「杨夫人太过客气了,不用劳烦这位兄弟的。」

  谁知那男子却冷哼一声道:「林公子好大的面子,我师父与师母对你客客气气,你却总是推三阻四的,难不成咱们」卢松堂「还能害了你们不成……」

  待「卢松堂」三字入耳,心中不禁微微诧异。姓杨的还未等那男子说完便冲他厉声喝道:「放肆,给我下去。」

  那男子微微应了声,便面红耳赤的退回了院里。我此时方回过神来,沖那姓杨的拱手道:「莫非杨先生便是操持松江府各处渡口码头,堂中兄弟万千的」卢松堂「堂主杨卢峰大侠?」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大侠二字不敢,杨卢峰便是在下。」

  我心中一拧,略带歉意道:「素闻杨先生广结善缘,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望杨先生莫要见怪。」

  杨卢峰摆了摆手笑道:「林公子心思细密,江湖中奸邪之徒遍地,原该如此。只是不知林公子是否仍不愿卖杨某一个老脸,依然执意离去。」

  我筹措半响,始终不愿在此停留,却并不是担心杨卢峰的为人,而是怕晚间与雪儿、诗儿情雨绵绵必然多有不便。可又想不出好的理由谢绝,回头直瞧着雪儿,盼她给个主意。谁知她却神情自若道:「杨先生与杨夫人这般重义好客,若再推辞倒是相公的不是了,咱们就在此叨扰一夜吧。」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便沖杨卢峰拱手道:「那便有劳杨先生与夫人了。」

  杨卢峰在我肩膀上一拍,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快请进吧。」

  杨夫人亦随之入内,斜眼瞥见她丰臀细腰,款步姗姗,走起路来竟是说不尽的柔美悦目。想着杨卢峰富甲一方的财力,怪不得能娶到这般知书达理,婀娜多姿的美貌夫人。

  ************************************席间杨夫人已不再作陪,只余杨卢峰与我三人对饮。言谈甚欢间便将我三人的姓名来历一一报上,待他得知我乃南盟主林震天之子后,更是与我举杯痛饮。

  我酒量虽是一般,却有自知之明,每一举杯皆是微微一抿。他却极是豪迈,但凡举杯皆要饮空,而酒量与我亦是分毫之间,一壶未过,便已脸红脖子粗的被扶了下去。

  用过饭后,便有一名丫鬟领着我们往后院厢房去了,一路穿堂过院,曲曲折折走了三处院落方才到了厢房。那丫鬟又告知了何处打水,何处洗浴,何处如厕,何处唤的到下人等等,待一一交代妥当后方拜礼离开。

  待那丫鬟走后,我再也按捺不住,拉着二女便往屋里去了,却见诗儿笑嘻嘻的挣开我手道:「人家不是给咱们布置了三间房,你怎老把咱们往你屋里拽呀?」

  我上前搂着她蛮腰笑道:「他们不懂事,咱们不与他们计较。」

  说着便将二女双双拥入怀中,一股脑一起推上了床。二女嘻嘻娇笑,玉足轻轻踢了花鞋,纷纷侧卧于榻上。

  诗儿媚笑着瞥了我一眼,在雪儿耳边呢声呢气道:「就他懂事,见人家夫人标緻,便老贼着眼去偷瞧人家的屁股。」

  我乾笑一声,于诗儿的调笑故作未闻,扯下外衫,踢了布鞋,一併跳入床榻。

  此刻淫心大动,见雪儿双眸盈盈而盼,细腰纤柔似柳,一对雪腻修长的足儿已撇开纱裙露了出来。我舔了舔了干唇便向那对玉足扑去,却被她一翻身避了开去。

  又见另一边的诗儿神情娇媚,丰臀挺翘,腰间的丝带已不知何时被解开,若隐若现的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沟展现了出来。

  我深呼了一口热气,正要往那片深沟扑去,却被诗儿一脚抵在了胸口,瞇着双眼笑嘻嘻道:「别人家夫人的屁股漂亮你也别老盯着瞧呀,这会憋了一肚子的火,却使在咱们姐妹两身上,也太不是道理了吧。」

  我尴尬一笑,想起那杨夫人走起路时的腰臀,面上直烧的通红。双手忙轻轻抚上她踩在我胸口的玉足,狡辩道:「那杨夫人怎能与我的两位爱妻相比,莫说这臀儿,週身哪一处她不是差了你们几个档次呀。」

  诗儿呸了声,忙收回已被我揉的有些酥麻的脚儿,怪腔怪调道:「这可说不準,我看你还是想个法儿钻人家床上去吧,那可比现在带劲多了。」

  我见她越说越不堪,胯间的阳具却已怒挺挺的勃起,一把扑上,再不与她分说,搂着她的雪颈,便将舌头钻进了她嘴里。诗儿起初尚能把持,两个回合后便已将细舌乖乖送上。

  经这数十日的缠绵,我已对诗儿週身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纵是她这般的矜持纯洁,在我手中也挨不过一时三刻。心中不禁洋洋得意,暗讚自己的调情手法已非昔日可比。

  一手插入诗儿胯间,果然已是热烘烘的一片。藉着花户中涌出的一丝滑腻,中指在阴蒂四周轻轻游走着。

  诗儿轻喘着逃开我的嘴,搂着我的肩膀双眼迷离道:「你老实说,吸的这般用力,是不是把我当那杨夫人了。」

  我满腹委屈,心想着这丫头哪是什么醋罈子,分明是醋缸子、醋池子嘛。侧头去看雪儿,竟见她喘息微浓,一手摁着胯间,一手抱着双乳轻轻蹭动,粉腻着双颊与我含情对望。

  我忽的灵光一闪,一把将诗儿抱起,拔了她的亵裤,掀起前几日在嘉兴府刚买的上好绸裙,让她在我怀中敞开了双腿对着雪儿。不再理会她先前那番酸溜溜的话,在她耳边贼贼声道:「咱们演出活春宫给你雪儿姐看看好不好?」

  诗儿大羞,忙将红扑扑的脸蛋侧向一边,哪里还敢应我。雪儿轻轻抿着双唇,酡红着俏颜冲我诡异一笑。竟也起身将裙底的亵裤给解了,挽起纱裙,如诗儿般敞着双腿对着我们,瞬时一对精雕细琢的无瑕纤足与胯间那水淋淋的粉嫩玉贝一同展露了出来。

  我脑门一胀,鼻血险些喷涌而出。雪儿秀眉一挑,笑吟吟的瞟了我一眼道:「让雪儿也为相公献一出活春宫吧,就不知这自己玩自己算不算的上。」

  我猛嚥了几口唾沫,只觉今天的雪儿好似从一位仙子变作了一位魔女,既有仙女的纯净,又有魔女的妖娆。一颦一笑间俱是说不尽的诱人,较之往日实不知美艳了多少。

  体内血脉膨胀,双眼犹如被定住一般,竟无法从雪儿身上移开。在诗儿额头亲了一口,冲她柔声道:「你等会,我先把你雪儿姐办了,马上便来陪你。」

  说在便将诗儿轻轻放下,匆匆脱了裤子,握着早已怒挺的阳具如饥饿的野兽般向雪儿扑去。

  雪儿一脚勾上我的脖颈,一脚抵在肉柱上不再让我前进。本就爆挺的阳具在她软绵绵的脚底下轻轻揉动,澎湃的慾火让我如何忍的住。抓住她的脚腕正要用强,却听她腻着声娇滴滴道:「不急嘛,先帮雪儿舔舔下边,那儿快痒到人家心窝子去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不想平日里端庄秀气的雪儿竟会说出这般挑人的话语。可本能的情慾却由不得我多想,顺着肩上那只玉足牵引,我已捧着雪臀,埋首在那片香甜之中难以自拔。

  蜜汁源源不绝的涌出,在我舌头的搅和下,与阴阜上的芊芊耻毛糊作了一团,萋萋美态直如雨后茵草,既显清新,亦更具淫逸。

  丝丝腻香飘逸,不禁暗暗与诗儿做了比较。直觉诗儿阴处气息如麝,淫液之中微酸带甜,不曾尝过其它,也已知必是个中极品。依稀记得曾读过一部淫着,名「助情花」,其中唐明皇的爱妃杨玉环便是这般滋味,只需寥以淫蜜,纵是一代君王亦愿为之神魂颠倒,甘拜青丝裙下。

  但若较之,雪儿却又胜了一筹,兰香芳馥不说,汁液更是清甜浓郁,如蜜如浆。覆及口鼻,便是消抹,仍有残香绕余,久久存于肤间,少则数时,多则一日,方能渐淡散去。

  屡屡尝之,心门必怦然剧跳,犹如万马奔腾,躁动不休。此刻亦是情难自已,吐着舌尖不时去挑她玉缝,见内里粉肉嫩嫩,潮润间仿若凝脂堆就,如不是一抹淡淡嫣红染缀,花穴便真如透明一般清丽。

  雪儿臀股颤颤,每逢舌尖挑入,花户必紧紧缩来,纵是舌头这般软物,也给绞的发酥发麻。

  我胀着下体已是急不可耐,每欲起身,却又被雪儿勾在我脖颈的一只修长雪足给摁回了花蜜丛中,媚着声,断断续续娇喘道:「嗯……相公……雪…雪儿……唔……要让你给…嗯…给舔化了……啊……好……好麻人吶……」

  说着便将另一只玉足也一起落在了我肩上,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头,拱着丰臀,频频将玉液献上,足底不停的在我背上乱蹭,姿态极是撩人。

  诗儿一脸不快的坐在一旁,心中醋海翻滚,此时见我高高翘起的肉臀,「哼」了一声便一脚踹了上来。

  我一时立足不稳,这一脚又来的突然,险些没从床上滚了下去。雪儿瞧了我一眼,忍不住咯咯笑道:「诗儿妹妹的罈子翻啦,你还不快去哄哄。」

  我瞧了眼诗儿,见她「哼」了声别过脸去,正要上前安慰,却又瞥见雪儿如凝乳般白嫩的双腿间那一抹惊心动魄的娇艳。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提着阳具对準了花穴,便狠狠的捅了进去。

  雪儿娇吟一声,在我胸口捶了一记道:「嗯……你倒是轻些呀,我又不是那杨夫人。」

  一轮急攻,竟发觉雪儿花户较之往日好似又紧了几分,不禁会箍人,蜜穴中的媚肉竟会随着抽插绞着肉柱缓缓蠕动,好似拥有生命一般,将这外来的异物一阵阵温柔的包裹。

  身心无比销魂,却也知道这样挨不过一时半刻,忙运起新学的「朝阳功决」,望能把住奔腾的精关,不至于这么快便败下阵来。脑中更分散着注意力,回着雪儿话道:「你怎也如诗儿那般胡闹,那杨夫人乃有夫之妇,我岂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雪儿娇喘吟吟,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颈,一双水灵灵的双眸不时与我对望道:「啊……若不是……嗯…你…你今晚怎能这般狠……唔……往…往日里……啊……那曾见你这般猴急过。」

  我顿时默然,并不是因为我无言以对,而是运起「朝阳功决」后精关仍是频频跳动。好不容易又挨了数十抽,却惊觉雪儿花心深处竟有一股绵绵密密的阴柔吸力直透进了我的丹田深处。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翻滚的阳精再也忍耐不住,腰椎一麻,浓稠的精液已一股一股的喷涌了出来,随着那股吸力的摄取,射出的量竟比往日要多出了一倍。

  我四肢一瘫,已无力的倒在床上,看着雪儿的花底,竟没有漏出一滴精液来。粗喘着气看着渐渐垂软的阳具,昏昏沈沈的只想立马睡去。

  正要闭眼,诗儿已扑入了我怀中,微嗔道:「就知道你挨不过雪儿姐,你这会让人家怎么办呀?」

  我尴尬一笑,在她唇间轻轻一吻,愧疚道:「我就歇一会,等下定让你飞上天去。」

  诗儿伸手在颈后一抹,又在胸口轻轻一扯,便将一件淡紫丝绸亵衣丢到了一边,袒着白晃晃的丰润酥乳在我胸口厮磨道:「不嘛,人家这会就要。」

  我愁云漫天,看着诗儿豪乳上两点粉嫩嫩的小乳头,便好似有千万只手在我心口上挠一般,却苦于有心无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对绝世美物乾瞪眼。

  擡头看向雪儿,盼她能为我先缓上一缓,谁知她却在一旁瞧的心动,亦伸手解了亵衣,抚着双乳钻进我怀里,在诗儿腮边亲了一口道:「姐姐来帮你。」

  顿时四座圆润挺拔的乳峰在我胸口、脖颈、腰间肆意的游走着,二女一人伸出一手探到我胯间,一人抚着肉柱,一人摸着睪丸,垂败的阳具竟渐渐又有了精神。

  诗儿螓首低下,将我一边乳头含入嘴中,时而舌尖轻佻,时而贝齿轻咬,时而又轻轻允吸。週身立时变的酥酥麻麻,仿若有一丝丝电流从乳头钻进,又源源不断的传遍全身。

  诗儿允吸了一阵,发现我的阳具竟立刻胀大了不少,忙沖雪儿兴高采烈道:「雪儿姐,原来相公受不住这的,咱们快舔他乳头。」

  雪儿听闻,冲我嫣然一笑,将一缕散落的丝发挽至耳后,亦低下头将我另一边乳头含住。果不其然,二女双管齐下后,酥麻之感透过乳头,直传入胯间,不一会原本软趴趴的阳具立时又硬挺了起来。

  诗儿再也按捺不住,提起裙角,露出湿漉漉的花户,就着再次勃起的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初时还只是浅进浅出,可花穴内实是太过滑腻,才第三个起落,阳具便已被整根裹进了花户中。

  诗儿闭起美目,双手按着我下腹,臀股起落的越来越快,一对巨乳亦随着加快的节奏飞速的弹跳起来。

  而雪儿似乎对我的乳头上了瘾,一边仍被她含在嘴里挑弄,另一边的乳头却由着她两根纤长的手指来回划动。

  直至今日我方知自己这一处敏感带的所在,在雪儿的逗弄下,与诗儿温热花户的紧致摩擦下,汹涌的泻意竟又随之袭来。我忙抓着雪儿光溜溜的的翘臀颤声道:「雪儿……别……不要了…会…会射的……」

  雪儿不明所以,又在我乳上重重吸了一口方鬆开道:「什么?」

  可就是这一吸就足以让我大事去矣,精关一鬆,已抖着腰眼射了出来,可这会的量已比上一回少了许多,只是抖了四下便就停了下来。

  雪儿为之愕然,随即会过意来,噗嗤一笑后,羞红着俏颜吐了吐舌头道:「好像闯祸啦……」

  诗儿仍坐在我跨上,嘟着小嘴耷拉着双眼看着我,我忙冲她咧嘴一笑,欲说些好听话给她,谁知她竟俯身而下,在我乳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吃痛间正要喊出声,却已被雪儿伸手摀住了嘴,在我耳边道:「别喊出声吶,把人招来了可就难看了。」

  我蹙着眉连连点头,待诗儿鬆开了嘴,雪儿才把手放开,见着了左乳上下两排深深的牙印。雪儿忙摊开手掌在乳头上轻轻按揉,眉眼间却满是无奈的笑意。

  诗儿缓缓起身将阳具退出,一滩滩精液顺着穴中的蜜汁一併流了出来,沾着雪腻双跨,湿答答的一片晶莹晃动。随手抹了一把,便坐在一旁呆呆看着我胸口发愣。

  忽的想起我射入雪儿体内的精液可要比诗儿的多的多了,可为何却不见雪儿花穴中的精液流出。

  又想起她今夜的不同寻常,正要发问,诗儿却从另一侧扑入我怀中,挪开雪儿的手瞧了瞧那两排通红的牙印,伸出舌头在上边轻轻的舔舐了一会后,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睁着水光莹莹的大眼睛看着我道:「还疼吗?诗儿下回不敢啦。」

  瞧着她这幅娇怜的模样,便是手脚都断了又怎能痛的起来,抚着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吻了一口道:「舒服着呢,要不这边也给我来一下。」

  诗儿白了我一眼,随即噗嗤一笑道:「真是贱骨头。」

  憨笑了一阵,又想起雪儿的事来,忙将她一把搂入怀中问道:「你今夜与往日大不相同哦,快给为夫从实招来。」

  雪儿盈盈笑着,柔荑在我胸口轻抚道:「有吗?你倒说说哪不一样呀?」

  我正待细想,诗儿却笑嘻嘻地在雪儿酥乳上抓了一把道:「我知道,比往日里骚多了。」

  我哈哈一笑,雪儿不依,欲起身去揉诗儿的豪乳,诗儿要躲,我忙伸手将二女的细腰紧紧搂住,诗儿无处可逃,雪乳上亦被还了一记。二女顿时你来我往,嬉笑间波光泛成一片。

  我忙出言哄骗,最后却落得一人揪着我一边乳头把玩,无可奈何下只好任其所为。又伸手在雪儿臀瓣上拍了一记道:「怎回事?快说,快说。」

  雪儿羞怯一笑,绯红着双颊瞟了我一眼,随即埋首在我臂弯里道:「你……你也觉得雪儿今晚变……变骚了吗?」

  我沈思了一会道:「也不全算啦,好像还多了许多其他的东西,你的双眼今晚特勾人,浑身上下好像都更为迷人了,却又说不出与平日有什么不同。唯独就是你里边,好像变的更紧更热了,而且还会吸人。诗儿的里边也吸人,却不像你这般,好像都给吸到骨子里去了。」

  雪儿娇媚一笑,手指在我乳头上轻轻一刮道:「那舒不舒服?」

  我呵呵笑道:「简直欲仙欲死。」

  诗儿在一旁听着,好奇心顿时大起,忙催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雪儿姐你快说呀。」

  雪儿神秘一笑,跳下床,在包裹里掏了一会又跳回床上,手中已多了一本经书,正是李伯伯送的那部「玄女心经」。

  雪儿把经书递入我手中道:「喏,全是这书上教的。」

  我暗暗稀罕,将经书随手翻阅,内里竟有许多男女赤裸裸的云雨绘图,姿态栩栩如生,便是面容亦瞧得清清楚楚,只是翻了几页后却发现,图中所绘男子皆是面露苦痛哀怜之色,而女子却个个姿容娇美,颜面含笑。

  雪儿重又靠入我怀中,一同看着经书道:「这」玄女心经「实是一本奇书,书中无论剑法、掌法、轻功等俱是自成一派,且都高深莫测。但若想将这些功夫练成,又必须将书中所载的内功练至七层之上。每一层的内功心法之前又都有一节」摄阳之术「的功决,所以」玄女心经「的精进是一定要依靠」摄阳之术「辅助的,而这」摄阳之术「亦是玄妙无比的功决,我还只练到第二层,所以还不能尽解。待内功初成后,所练之人週身便会自动的散发出一股气质,书中所载为」玄女之媚「,又名」玄媚术「。据说若能将这」玄媚术「练成,便是举手投足间亦能惑其心智,使其神魂颠倒,甚至可使人堕入幻象之中,另其终身受己摆布。」

  我与诗儿对视一眼,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道:「不想这世间竟还有如此诡异的功法。」

  诗儿拿过经书,亦随手翻了起来,才翻了数页雪颜上已是红扑扑的一片,却又忍不住不看,并起了双腿,又再一页页的翻了下去。

  我瞧了雪儿一眼,随即会意道:「这么说你今晚所摆弄的神态与风韵俱是那所谓的」玄女之媚「咯?那你今后若练成了岂不是了不得了。

  雪儿撇了撇小嘴道:」能有多了不得呀,难不成还能使到别人身上。「我胸口一突,联想着一大群男人在她媚术之下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醋意横飞,心门大痛,忙在自己脸上甩了个耳刮子,又问道:」那你里边会吸人的又是什么玩意?「雪儿诡异一笑道:」这便是那最厉害的「摄阳之术」了「。

  我心中暗暗惆怅,原来那便是」摄阳之术「,雪儿才练到第二层我便已经抵受不住,那今后若练到了十几二十层,我岂不是连片刻也挨不过。

  雪儿见我满面愁容,便已猜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人家可以不用嘛,笨相公。雪儿今日不过是刚刚步入第二层,所以想在你身上试一试,今后便待你阳精射出了我再摄为自用。「我眼前一亮,好似人生又有了光明,随即又疑惑道:」摄为自用?此功法莫非便是你曾说过的,趁交合之时吸取对方内力的诡异法门?「雪儿点了点头,随即面色郑重道:」这便是「摄阳之术」厉害的地方,它可以在对方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将对方元阳吸乾。而我们手中的这本「玄女心经」是经过风青云大侠改着的,它有一个法门是可以在毫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摄取对方的阳精。而原来的「玄女心经」纵是所用者手下留情,亦定会毁其大半功力。所以今后行走江湖,若遇见今夜这般情形的你便要小心了。「诗儿虽在翻阅」玄女心经「,却仍将雪儿的话听在耳里,此刻听见雪儿这般说,便插口道:」少去外边勾三搭四不就没事了。「对她时不时要惹我一惹的爱好早已习惯,也不与她计较,心中对雪儿的话却有些惊疑不定,胡想了一阵后又道:」那这么说如果有一天我惹的你不高兴了,你便能把我吸的精尽人亡或瘫痪在床咯?「雪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我才捨不得,人家还得靠你好好养着呢。「我心中一喜,却又听诗儿贼贼笑道:」我捨得,就不知诗儿能否练的成。「************************************近日一时兴起,为诗儿作了首打油诗,暂且便叫」诗儿吟「吧,愿各位看官品鑒一番。

  诗儿吟

  情落南轩忆成渊,丁草诗仙入尘烟。

  呈姿缠结溪石畔,妻携郎牵对成鸳。

  鸣蜂浪叠难自抑,随淫随欲性海天。

  沈冥痛悔终不愈,悲积愁理结万千。

  奈何杏枝攀墙度,为夫镶就绿头边。

  至于雪儿,今后若又兴起,那再打油吧。各位看官若有雅兴,倒也可随性一番。另麻烦红心鼓励与留言评论哦,咱们二十四章再见吧。

  ************************************第二十四章、夜艳连连

  心想着那」摄阳之术「诡异无比,雪儿还好说,她答应我不用,那今后便不会再用。可诗儿这丫头古灵精怪,倒不信她真会把我吸的精光,但若让她学会了这门邪功,今后在床榻之间定是要时不时拿出来耍上一耍的,这让我如何受的了,忙冲她摆手道:」练不成的,肯定练不成的,这叫「玄女心经」,你又不是九阴玄女,怎么练啊,肯定练不成的。「诗儿不来睬我,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雪儿。我想雪儿向来善解人意,定会明白我的一番难处,谁知她却笑盈盈道:」当然能练,只是不如九阴玄体那般来的方便而已。「我虎躯一震,险些没从床上摔下去,却听诗儿喜滋滋道:」那不成问题,你快些练,会了再慢慢的教我。我只要练会了第二层,隔三岔五的吸他一吸,瞧他今后还敢不敢欺负我。「我头大欲裂,你不来招惹我,我便可烧高香了。现今已是如此,若真被你学会了,我这今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二女随意披了衣裳便聚在了油灯下,雪儿细心的为诗儿讲解着那本为祸人间的秘籍初成之法,而那每一句口诀,都将成为让我坠入无尽深渊的痛苦咒语。

  二女浅问细答,有来有往。雪儿不停在诗儿週身摸索,教导过穴调息之法,诗儿学医多年,认穴奇準,片刻间便将入门心法学会。雪儿倍感意外,欣喜间又再传授第一层的」摄阳之术「。

  一听此术,诗儿兴致更高,时不时的朝我这望上一眼,笑上一笑,面色时而得意,时而诡异,隐隐间似乎还带着三分狰狞。

  我心头一阵发毛,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披了衣裳,向二女道:」我今后勤快些练功便是,你们有我保护,这门功夫练与不练都不打紧,还是随我洗澡去吧。「二女微一摇头,便继续埋首灯下。我轻歎一声,只好一人往澡房走去。

  ************************************按着先前丫鬟指示,片刻便到了澡堂门外。见堂中人声嘈杂,时不时便有男子赤裸着上身从内走出。想必此地乃堂中弟子或下人洗漱之处,心中不禁一阵厌恶,我堂堂南盟少主岂能与你们这帮下人赤裸相对。

  又向前走了数丈,见不远处亦有一座澡堂,相较之却要安静许多。忙向那澡堂走去,见内里仍有灯火闪动,装饰布置却不知要比先前那座澡堂华丽富贵上几倍。心想此处定是主人或宾客洗浴的地方。

  高喊了数声,堂内却无人应答,心头一乐,便阔步迈入。内里灯火通明,偌大的澡堂果真一人也没有。当中一座澡池,边长少说也得有个五六丈,池中水汽袅袅,一阵阵芳香伴着飘逸而出。不由讚歎一声,」卢松堂「果真财力雄厚,当这一个澡池便要比我南盟的阔气许多。还好雪儿与诗儿不愿跟来,否则泡了这澡池,今后回了南盟定要看我不起。

  暗暗庆幸间已到了屏风后的木柜前,匆匆解了衣裳,随手丢进木柜便飞身跳入池中,四肢在水下一摊,正要好好享受一番,却听见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踏声参差不一,少说也得五六人,却个个步伐轻盈,毫无阳刚之力。

  我后心一寒,不禁暗暗叫苦,此澡房莫不是女眷的洗浴之处吧。那我林轩成什么东西啦?窥人裸躯的淫贼?天吶,这要是传出去,爹他还不把我三条腿全打断了。忙起身重又缩回屏风之后,见仍不保险,又将柜门打开躲了进去。

  刚坐定便有数人步了进来,只听其中一名声调极其清脆悦耳的少女道:」各位姐姐都下去休息吧,惜怡想与娘亲单独说会话。「随即便是数女应声而出,待众丫鬟闭门远去之后,那少女才道:」娘,你说爹爹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人家不过是在她书房里写几个字而已,他却把人家大骂了一顿。「又听另一名女子轻笑道:」傻孩子,哪能有爹爹不爱自家女儿的,你乖巧伶俐,大家疼你还来不及呢。「我心门剧跳,这不是杨夫人的声音吗,原来她都有女儿了。想着她此刻正赤裸着身躯,我只需伸一伸头便可大饱眼福,说不定她这大美人的女儿也是个小美人,这买一送一的便宜哪有不佔的道理。

  可转念一想,我堂堂南盟少主,岂能做这窥人妻女的勾当,即便没人发现,我又如何对得起我的良心,如何对得起一心一意为我的雪儿与诗儿,心中正气顿时满溢,双手又扣了扣柜门,好似怕它会自己打开一般。

  只听池中水声哗哗,那少女又道:」那人家不过进个书房嘛,他为何要来骂我,他道人家真稀罕吗!而且她平日里总不爱搭理我。「杨夫人噗嗤一笑道:」又使性子,他若不愿,咱们今后不去便是,不与他计较啦。「那少女哼了一声,堂中便又安静了下来。方才情势紧急,以致穿衣不及,直到此刻仍是赤身裸体,却不想入夜微凉,週身又湿漉漉的全是水渍,鼻头不禁一阵阵泛酸,终于忍耐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去,虽已极力克制,又用手按住了口鼻,却仍是发出了一丝声响。

  那少女」咦「了声,问道:」娘,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杨夫人抚着水花道:」困了便快些回去睡,哪来的什么声音。「随即一阵水花作响,只听那少女嘟囔道:」早便想睡了,还不是想让你安慰安慰人家,你却尽帮着爹爹说话。「杨夫人笑道:」好没良心的丫头,你怎不提你爹爹骂你时娘亲说的话。「那少女娇哼一声道:」反正你就爱做好人。「

  说着便听见开门掩门与一连串远去的脚步声。我微微舒了口气,这会只需杨夫人起浴,我便能重获自由了。想着等会能泡在杨夫人刚泡过的浴池之中,今夜这番折腾也算没白挨了。

  果真须臾之间便听见水声大作,然后是房门开闭之声,但却始终听不见脚步声,心中略感筹措,不知该不该出去,可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外边有一丝声响,想来是杨夫人的脚步轻,以我当下的内力还听不清楚而已。

  轻轻开了柜门,偷偷的将半个头伸出了屏风外,果见屋门紧闭,正感心宽,却又瞥见一位绝色佳人正身披一件杏色长衫婷婷立于门边,不是那风姿卓越的杨夫人是谁。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将头收回,心中连连祈盼她没有看见我,脑中慌成一团,额前后背都已冒出一片冷汗。

  回身瞥见半敞的柜门,正想再次躲入,却听见杨夫人那绵糯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林公子好雅兴啊!「我回头一看,一张恬静秀雅的脸庞与我竟不过数寸之遥。我双腿一软,已是坐倒在地。想是脑中过于慌乱,竟未发觉她已近在咫尺。此刻见她面色宁静,言语中亦听不出喜怒。羞愧的心绪只想能有个洞,我便扎下去,永远也不出来。

  杨夫人将一缕湿发挽至耳后,扯了扯领口的衣裳轻笑道:」林公子不在房中陪你那两位国色天香的美娇妻,却跑来瞧妾身这等庸脂俗粉,这可是妾身莫大的荣幸呀?「我连连摆手,慌的连舌头都已打了结,忙歪着头不敢去瞧她,嘴中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误会了,在下绝不敢有……任何不轨之心,只是先前不知此处乃夫人的浴房,否则……否则便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冒犯夫人啊。「杨夫人轻笑一声,将裙摆挽了挽,蹲在我身前道:」原来不是瞧妾身来的呀,这么说却是妾身自作多情了?「此时我只需往前半寸,她那红艳艳的芳唇便能吻在我的脸上,感受着她迎面呼来的喘息,心中一阵酥麻道:」杨夫人天姿国色,是……是在下不敢亵渎。「杨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道:」妾身最喜欢的便是你这般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背地里却是个光着膀子来偷瞧人家身子的虚伪淫贼。「直到此刻方记起自己仍裸着下躯,急的连哭的心都有了,此时莫说明眼人,便是瞎眼人瞧了也不能信我啊,看来淫贼这顶铁帽子,这辈子是摘不掉了。

  忙将身子向后挪了挪,捂着硬起没多久却又给吓软回去的尴尬东西道:」夫人便饶了在下吧,我林轩对天发誓,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杨夫人轻轻笑着,素手一扬,单薄的长衫随即向两边敞开,在我眼皮下露出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肉,水水嫩嫩,恰好盈盈一握的样子,虽不如诗儿与雪儿那般丰硕,却又另是一番着人滋味。

  我双目放大,倒吸一口凉气,见那薄衫下时隐时现的粉粉乳晕,衣襟只需再向下分毫,那微微凸起的娇嫩乳头便能完全的展露出来。心门剧跳,绵软萎靡的阳具再次无耻的挺立起来。

  杨夫人眼露娇媚,将雪躯直挨入我怀里,玉手扯着一边衣襟慢慢的拉下,终于露出了那一点夺人心魄的殷红,擡起头,瞧着我媚笑道:」这会看见了吧。「我大脑里已是纵横交错的乱成一团,这真是大门前那位知书达理的杨夫人吗?她的温文尔雅,她的静秀大方都去了哪?而眼前这位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又到底是谁?

  我迷乱的头绪又听她在我耳边柔柔说道:」妾身不禁给你看,还要给你更多。「我週身一颤,不可置信道:」你……你是杨夫人?「杨夫人羞怯怯的瞟了我一眼,温软的小手轻轻抚上我勃挺的阳具道:」妾身名唤楚云,这会倒喜欢你这般喊人家。「说着竟俯身而下,伸出舌尖在我马眼处舔了舔,冲我一笑后,便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嘴中。

  我双腿一颤,望着身下丽人结舌道:」杨……杨夫人……你……唔……「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没有任何的前奏来预示它的发生,但风情万种的少妇与迅速勃发的肉慾却又不容我多想,麻木着思绪,欣然接受着她所给予的温柔。

  杨夫人吮着茎首缓缓套入,待阳具已被大半掩没,嫩舌便又软软贴在棒柱下处将其慢慢退出。如此轻吞轻吐,着实叫人难耐。只觉棒身所在又是软濡又是潮热,丝丝麻痒裹着肉柱层层袭来,若不是这许销魂滋味,还道阳具早已化在了她嘴中。

  杨夫人喘息渐浓,忽的几下深埋,竟将怒挺的阳具整根含入,朱唇亦已没入我茂密的耻毛之间。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整个龟头似已陷入了一处细细窄窄的地方,四周滑滑嫩嫩,湿热异常,马眼一酸,险些便涌出精来。

  好在先前便已射过两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虚空的玉袋与肉柱根部胀的隐隐生疼。

  见她紧紧顶了一会,才猛的将肉棒吐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唇间一道口涎仍垂垂挂落,与我的龟头长长相连。

  杨夫人素手轻擡,将嘴边涎沫用手背轻轻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只白的炫目的臂弯,瞟着水汪汪的媚眼柔声笑道:」再过些日子这天便要凉了,妾身想为老爷整顶帽子戴戴,却不知林公子能否愿意帮着织上一顶。「见她一副静秀婉约的模样却说出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语,下身胀的更是疼痛难当。我忙弓起双脚,摇着双手乾笑道:」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来着,哪会织什么帽子呀,还是等会叫我两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让她们给你搭把手吧。「杨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话语中柔的似能拧出水来,提着薄衫下摆竟就跨坐在我腰上,媚笑道:」她们若到了我房中,只怕也得给你整两顶戴戴。你若愿意,堂中倒是一群人馋着。「我后背一阵起毛,以杨夫人今夜之放蕩,我岂能让雪儿、诗儿与她往来。想着她们若也如杨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约静秀,而在别的男人面前却做出如此妖冶的举止,那于我岂不是比淩迟处死还要来的残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将她们拱手于人的,明日还是早早便带二女离开,今生今世都不能让她们与此等女子相见。

  杨夫人见我眼神飘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划,握住我坚挺的阳柱,一手上移,轻抚着我的脸笑道:」放心吧,瞧你那两位小娇妻秀美端庄,你这脑门儿必定净洁的很。「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识回道:」你第一眼瞧来不也是端庄贤淑的很,这会怎坐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想完心中便不自觉的一拧,雪儿与诗儿难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纵即逝,立马便被我狠狠抛出了脑外,她岂能与我的雪儿、诗儿相比。

  忽觉马眼一酥,只见她单薄的长衫下摆随着弯膝跨坐被左右分开,皎洁的双腿间果然不着片布,一缕柔软的乌黑燕毛隐隐现于雪胯之间,随着丰臀摆动,在杏色薄纱下时没时现。

  鼻中一股股热气不停喷出,而杨夫人此刻竟揉着龟柱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来回划动,嫩肉间滑腻腻一片,一股股热烘烘的蜜液随即沾满了整根阳柱。

  我后腰一阵阵酸麻,虽是快美绝伦,却实在无法承受淫人妻妾时所带来的罪恶感,从小便熟读圣贤之书,此种沦丧背德之事岂是我等名门望族之所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两位如仙美眷,她们爱我至深,对我更是全心全意,我岂能有分毫的对不起她们。今夜我若背着她们任意为之,与杨夫人做了这苟且之事,今后我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她们,去履行我曾经许下的承诺。

  只听杨夫人」嘤「的一声,龟头竟已有半颗顶进了软腻如脂的蜜肉中,紧箍的快美险些便让我沈沦其中。我狠一咬牙,双手在杨夫人腰间一提,迅速的从她净白无暇的双腿间抽身而出,在柜前披了外衫,抱起衣裤,飞快的跨过澡池夺门而出。

  却不知杨夫人此刻正瞇缝着双眼瞧着我仓皇而逃的背影,几只纤细的玉指随意的整肃着先前滑落的杏色长衫,又提了提薄如蝉翼的衣襟,捂嘴轻笑道:」有意思……「************************************一路狼狈窜逃,寻回屋时,雪儿与诗儿早已睡下,心中稍宽,正不知如何面对她们,这一来倒可缓上一夜。随意打了盆水抹了身,便草草入睡。

  次日醒来,见诗、雪二人仍安睡在旁,看着她们秀美绝伦的脸庞,心中不免愧意翻涌,想起昨夜虽是悬崖勒马,可与杨夫人毕竟有了肌肤之亲。胸腔闷堵欲炸,再也坐卧不住,起身匆匆着了衣,便一人往门外去了。

  浑浑噩噩行了一阵,可满腹心事仍堆聚在怀,反覆思量着该如何提及,才不致令她二人着恼。

  且行且思间不自觉到了处园林,见四下里万紫千红,蝶舞蹁跹,抑郁的心绪竟稍稍得以慰藉。

  正想一人在此妙处好好游历一番,却隐隐听得不远处传来嬉戏之声。眺眼望去,原来是名少女正握着柄纨扇扑蝶,见她一袭素洁白衣,面容虽瞧不真切,但身段姣好,体态纤盈,心下不免有些瘙痒起来。

  暗道着:」我只瞧瞧她怎生模样,应算不得什么吧。「说着便迈开步子,朝那少女缓缓走去,待与她只余一丈之距,方止步停下。见她一心玩乐,竟对我毫无所觉,细细去瞧她面容,心中不禁大感失望。

  不过十三四五的年纪,稚嫩的脸上却已长满了斑痍,淡眉几近于无,眼眸一大一小,鼻上坑洼遍布,双唇暗淡无色。以这幅姿容,纵有绝世身段,只怕也要叫人倒了胃口。

  正要扭头离开,却已被她发觉,歪着脑袋看着我道:」你是谁?怎到我家里来了?「我略感诧异,这不正是昨夜澡房中那少女的声音,莫非她便是杨夫人的女儿?那般秀美的母亲,怎生出这般丑陋的女儿来。心中虽这般想,可还是冲她拱手笑道:」我乃贵府的宾客,昨夜方至,所以未曾与小姐对面过。「那少女点了点头,咧嘴笑道:」过了南边是女眷的卧房,你就别往前了,在这随意逛逛吧。「说着便又持着扇舞动起来,可挥了半天,仍不见一只蝶儿落网。我在旁细观,竟又不捨离去,瞧她面容虽属低劣,但言行谈吐却又不失大家气度,瞧了一会,倒也不觉得她有如何丑陋。

  一时兴起,在她身前随手一扬,轻捏着一只花蝶摆在她眼前道:」喏,这只给你。「少女满脸惊讶,微红着脸蛋儿接过蝶儿,转手却又放了去,低着头道:」我只是玩儿,不抓它们的。「我暗暗讚许,不想她心地倒善,正想夸奖一番,却又听她道:」大…大哥哥,你好厉害呀,手上就这么一挥,蝶儿们便自个儿钻你手里去了。「我呵呵一笑,略显得意道:」不敢,彫虫小技而已。「忽的身后传来一串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一段温婉似水的轻柔语调:」这于林公子自然是彫虫小技,人家旁的大本事可多着去了。「我心中波涛翻涌,转过身拜礼道:」杨…杨夫人好。「那少女欣然一笑,奔至杨夫人身旁,挽着她手道:」真的吗,那你快让大哥哥使出来,好让惜怡瞧一瞧。「杨夫人瞟了我一眼,轻笑道:」那些大本事光天化日下是不好使的,可到了夜里,那便不一般了。「少女茫然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杨夫人,又看了看我道:」这倒稀奇了。「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忙拱了拱手道:」不打扰夫人与小姐雅兴了,在下先回了。「杨夫人搭着少女的手,冲我撇嘴笑道:」不妨的,还是咱们母女先告退吧。「说着便拉起少女,从我身旁走过,随着一股淡香飘逸,在与我擦肩之时,她竟素手下摆,轻描淡写的在我胯间抚了一把。

  我浑身一颤,阳具立时笔铤而起,回头去瞧,正好对上了那一具款款扭动的柔美腰臀,体内血脉急速膨胀,不禁略感后悔道:」昨晚若不跑,会不会更好一些?「************************************匆匆回屋,见二女早已清醒,便催促着快些离开。杨卢峰那自是没有什么脸面去道别了,待二女洗漱完毕,便悄悄夹着尾巴逃了。

  行在松江大街,其繁华景象实不逊杭州多少,两道商舖灵罗万象,应有尽有。这本是诗儿的最爱,但一路来她却极为不悦,于周边的一切仿若不见。

  我心中有愧,也不愿去招惹她,只与雪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待兜完几处街角,诗儿终于还是耐不住了,在我臂上拧了一记道:」夜不归宿的家伙,睡时不见人,醒时不见影,亏你做的出来。「我此刻的心情便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可想了想,实不该对两位爱妻有所掩盖隐瞒,便顿了顿支吾道:」我…我昨夜洗浴时遇着杨夫人了……「不待我说完,诗儿便在我后脑狠狠敲了一记,怒道:」你真跑别人家床上去啦?「我一手捂着后脑,一手连连急摆,忙将昨晚到今早的事从头到尾的全说了,至于杨夫人为我口交那段,自然是草草掩过。

  诗儿一脸不信,冷哼一声道:」那般的美人儿对你献媚你能不上钩?随便忽悠这几句便想将我与雪儿姐晃过去?「我顿感无言,好似一根木塞子堵在了心门上,心中正愁郁不已,却听雪儿在一旁笑盈盈道:」我信呀,相公说的雪儿都信。「此言一入耳,心口那块木塞顿时便被一腔热血激涌而出,抚着雪儿的手感动道:」将来无论发生什么,相公也一定对你深信不疑。「诗儿双眉紧蹙,极为不悦道:」那这么说,将来若有什么事发生,我便是第一个信不过的咯?「我忙拉起她手,笑道:」哪能呢,你那点儿心思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三两下便把你看的通透。「诗儿撇过脸去低低念了一句,我听不真切,待要问清,她又回过脸来嗔道:」反正每次你两总合着来欺负我,什么事到了最后都要成了我的不是。「眼看着诗儿的扭脾气就要发作,恰巧瞥见不远处的横板上贴着一幅偌大的通缉令,忙将二女拉至板前,故作稀奇道:」哇,快来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竟要这般大的布告示以缉拿。「诗儿白了我一眼道:」大惊小怪,沿街到处都粘着,就你到了这会才看到。「我定神细看,见是缉拿採花贼的布告,便摆出一副堪忧的模样,低沈着声音道:」大事不妙,我这两朵娇滴滴的家花,可别被这淫贼瞧见了。「雪儿噗嗤一笑,挽着我手道:」才不怕呢,不是有你保护着吗。「我点头轻笑,心中自不会将这小小淫贼瞧在眼里,他若有胆来犯我爱妻,我必叫他挫骨扬灰。

  见诗儿已不再提及昨夜之事,便想着乘热打铁把她哄乐,扯了扯她手指头道:」溜跶了一早上该饿了吧,相公寻处大酒家,咱们好好的饱餐一顿。「诗儿又白了我一眼,但此时眼中却多是娇柔,握紧了我手笑道:」那还不快。「三人就近寻了座酒楼,却见门前人满为患,想来店家手艺不错,否则也不至这般红火。

  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一层层的人堆都是瞧热闹来的。只见人群中埋首垂肩的跪着两人,一人身着白衣,胸前挂着块木牌,写着」吃人白食「,另一人身着黑色短衫,胸前亦挂着一块木牌,写着」极度可耻「。定睛一瞧,一老一少,正是杭州府客栈中遇见的那一对活宝爷孙。

  两人身前站着一人,对着那爷两指手画脚,破口大骂,言辞甚为粗鄙。我瞧不过眼,便上前拉住那人道:」不就一顿饭钱吗,至于这般大动干戈吗?「那人想来是店中门夫,见我衣着华贵,口气便软了许多,指着那爷两道:」咱们哪能动什么干戈,若不是瞧着他们一老一幼的,早把他们的腿打断了。让他们跪着只是稍加惩戒,好让他们下不为例。「想他们开起门来做生意的倒也不容易,但那爷两年老体幼的在这烈日下跪着终究不妥,便从袖中掏了块银子递给那门夫道:」这一两银子足够他们的饭钱了吧。「那门夫哼了一声道:」若只是一两银子,咱们掌柜的又怎能与他们计较,这爷两可足足吃了咱们十四两的菜钱。「我眉头一抖,收回那一两银子,扬声骂道:」什么?你这破匾破槛破门面的破店,这爷两能吃出十四两?别看我锦衣华服的就以为本少爷好宰。「那门夫见我不悦,忙低了腰说道:」小人不敢,可你别看他们两一副骨瘦体衰的模样,当当「凤汁天九翅」他们便点了十七份,前前后后共上了六十四道菜,当时厨房里都闹翻了都。「我仍是不信道:」这般点法,你当初怎不问问他两身上有银子没有。「那门夫委屈道:」哪能呢,这老头儿瞧着满是仙风道骨的样,一副宗师气派,谁料得着竟会是个吃人白食的主啊。「本想充回善人,好在雪儿、诗儿心中再次壮塑形象,谁知竟要摆去我十四两银子,不免肉痛难当,却无奈面子至上,还是从钱囊中掏了十四两银子递给了门夫。

  那门夫满脸堆笑的接过了银子,伸手去解那爷两的木牌,冷笑道:」你两狗运不赖,快快滚了吧。「谁知那白髮老头却紧紧护着胸前那块吃人白食的木牌,用极其哀怜的声腔道:」这顿咱们便跪着,那钱算咱们今晚的,等跪到了晚间,咱们自个进去。「那孩童抖了抖肩,身后那大葫芦依然紧缚其背,点了点小脑袋郑重道:」前时那「冰梅猪手」还凑合,晚间得上它六份。「门夫好不容易捞回了钱,岂肯让它打了水漂,哼了一声,一把扯下那两块木牌,没好气道:」给老子滚远了去,否则打断你两的狗腿。「爷孙两人不依,竟一左一右的抱住了门夫的双腿,涕泪俱下的求着。门夫紧紧扯着裤头,深怕被他两一把拉下。这时店中冲出数人,忙将三人分了开去,门夫怒火中烧,上前一脚,正要往白髮老头身上踹去。

  谁知却被诗儿上前一脚,先给踹到了地上。诗儿见他倒地,又在他腿上给了一脚,厉声道:」不是给了钱了吗,你怎还打人,信不信我先把你的狗腿给打断了。「众伙计瞧出势头不对,匆匆扶起门夫便往店里去了。诗儿拂袖一甩,不再去睬那门夫,却冲我摊手道:」拿一百两来。「我隐有不祥之感,想来诗儿是嫌那十四两的水漂打的还不够响亮,得添个三位数她才乐呵。若在平日里,她便是向我要一百万两,我也不能皱下眉头,可这回却有种呕血的冲动。

  诗儿见我磨磨唧唧,易燥的心性再次显露无遗,伸手往我袖内一掏,拽着两张银票放进那白髮老头手中,豪迈道:」老爷子,这些银子你直管花去,将来若再有人敢欺辱你爷孙,你便报咱南盟少主林轩的名头,我相公定会为你们做主。「白髮老头呵呵直笑,兜着那两张银票放入怀中,一语未谢,便与那小童一起往人群外去了。

  我双眼泛红,对那两人的无礼几若视而不见,但我却精準的看到,那双老手拽进怀里的可是整整的两百两银票啊。而更令我痛惜的却是诗儿为我夸下的海口,他们将来若以我名号四处白食,那我刚铸就的微薄名声岂不是要立刻烟消云散,说不定还得落个」白食少主「的名头。

  正懊悔着是否要将那两人追回,四周却响起一片掌声,众人皆竖起大拇指道:」南盟好气派啊,果真名不虚传。「」两位夫人不仅貌若天仙,不想竟还有副菩萨心肠。「」那还不得归功于林少主,定是他平日里调教有方的结果。「我身心俱飘,忙拱手还礼,见人群渐渐散去,便挽起二女小手道:」不想竟闹了这一出,咱们换个地吃去吧。「雪儿点头默允,诗儿却红唇微翘道:」偏不,人家定要在这儿吃。「说着便拽着我往店里去了,我摇头轻笑,想那门夫有苦头吃了。三人在门边随意寻了处小桌,门店经那爷孙一闹,熙熙攘攘只余下了三到四桌。

  诗儿双眸闪动,见那门夫正斜支在房柱旁揉腰,便冲他喝道:」过来,本小姐要点菜。「那门夫唯唯诺诺,虽是一脸不愿,却还是走到了桌旁,方站定,忽听店角一阵闹腾,一人高声怪叫道:」我的天吶,小二哥,赶紧的。「只见那人手捧碟碗,嘴中碎碎低念,一双贼眼却始终不离诗、雪二人,在邻桌寻了处正对诗儿的位,将碟碗一放,便急匆匆的腾跳在椅面上,手支下颌,傻愣愣的瞧着诗儿一瞬不瞬。

  诗儿双颊微红,忙将螓首低垂,先前的火辣气焰亦已消散无蹤,双指在我袖上一扯,轻声道:」相公,还是你点吧。「我略感稀罕,这丫头除了在我面前还能有怕羞的时候,横眼去瞧那男子,心中不禁怒气隐涌。见他衣着虽属粗略,但高足六尺有余,体态壮硕有力,面如白玉,眉目英挺,虽不愿承认,但的确是位俊俏男子。

  我自然不会因为他生的俊美来给自己添堵,而是从我三人进店开始,这小子便一直肆无忌惮的瞧着诗儿不放,一脸的坏笑不说,还不时的沖诗儿挤眉弄眼,让我这堂堂正正的相公要如何忍受。

  唰的站起,擡手往桌上狠狠一拍,沖那小子厉声道:」还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的眼来。「那小子竟将我视若无物,仍是傻呵呵的瞧着诗儿,我更是血热,正要上前,却被诗儿一把拉回,劝道:」别惹事了,诗儿要饿坏了,快点些吃的吧。「我不情愿的坐回原位,死死盯着那小子道:」怎成我惹事了,谁让那狗崽子老瞟着你色咪咪的不放。「诗儿噗嗤一笑道:」看就看呗,还能少块肉呀。「我咿呀一声,正要反驳,却见那小子拽着刚将他原桌的饭菜倒腾过来的小二激动道:」我的天吶,你…你看见没?「小二莫名其妙道:」什么?「

  男子眉目一拧,长长咳了一声,道:」什么什么,笑哇!「小二仍在晕乎,他却已瞇缝起双眼,在空中嗅了一口气,猥琐的冲着诗儿嘿嘿笑道:」见了这笑,便像喝了蜜一般,唔……真甜。「我脸上渐现不悦,诗儿却被他逗的捂嘴轻笑,而雪儿竟完全不理会我们,早早便点了饭菜,静坐着待食。

  那男子见诗儿笑颜如花,言语竟越为猖狂,冲着刚走不远的小二用力招手道:」我…我的天吶,我…我晕了,我晕了,小二哥快拿两壶酒来,我要醒醒蜜。「我满腔怒火再也无法克制,抄起手边的凳子便向那小子狠狠砸去,一时气血上涌,竟忘了估量他是否习武,力灌掌臂,竹凳飞脱而出。那小子一脸惊诧,急向后仰,一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竹凳经他头顶划过,仓促间竟被他险险避开。

  那小子还未站起,诗儿便一把将我拉住,冲我皱眉道:」你怎动手打人呢?「我见诗儿竟还帮那流氓说话,心中更是有气,指着那小子怒喝道:」谁让他对你言语不敬,这样的狂浪之徒就是该打。「诗儿见我对她大声呼喝,竟将声调擡的更高道:」他说什么啦?不就夸我漂亮吗,你太也无礼了。「我怒火中烧,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却不愿继续与诗儿擡槓,从邻桌提来一张竹凳,一屁股坐在了诗儿与那小子的中间。

  小二见我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忙将堆积在一旁的几道菜一同端上了桌,草草摆放后便匆匆走开。雪儿为我整放好碗筷,轻笑着示意我快些用饭,于方纔的一切仿似没有发生一般。

  诗儿埋头不语,时不时的擡眼对我瞟上一瞟,忽的展颜一笑,眼眸竟是冲着我身后。我天顶一麻,心中那片宽广的大海已不再碧蓝,早换做了沸腾的酸醋肆意翻涌。

  」啪「的一声,一双木筷被我扭成两段,回过头狠狠盯着那无耻之徒,却见那无赖单手挽在小二肩上,正指着诗、雪二人小声道:」原来你喜欢那个穿白衣的呀,我自然也知道她漂亮,但你得看胸部呀,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吗?「我狠的咬牙彻齿,回过头时,诗儿双眼恰好与我相对,我也不再发作,在桌角用力一拍,便一人朝门外走去。

  ************************************二十四章终于告一段落,却不知待林轩走后,那登徒浪子是否会上前与诗儿要电话号码?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二十五章分解。

  ************************************第二十五章、祸不单行

  雪儿抛下一锭银子后连忙跟出,不一会诗儿也走了出来,我心门略显舒畅,但碍着面子仍是板着脸道:」里头乌烟瘴气,我出来透透风而已,你们跟来做什么。「雪儿挽起我一边手臂,在我身侧轻笑道:」你不与雪儿一块吃,雪儿哪来的胃口呀。「诗儿却是瞟了我一眼后,转开脸偷笑道:」我倒是吃饱了。「我冷哼一声,逕直向外走去,嘴中默默念道:」很好笑吗?「诗儿不语,与雪儿一同跟上,竟也挽起我一只臂膀,依在我肩头甜甜而笑,我不明她用意,但见她如此,心头之火自是消散无蹤,反有丝丝爱怜缠绕。三人缓缓走了一阵,却是雪儿先开口道:」相公,雪儿有些话想与你说,却又怕你听后着恼。「我此刻心情已好了许多,对她笑道:」有话直说便是,相公何时恼过你?「雪儿筹措半响后,道:」雪儿亦觉得,相公方才不该与那痞子动手。「我心中略感不快,却还是隐忍着问道:」连你也觉的是相公小题大作了?「雪儿莞尔一笑,轻摇着头正要解释,却听诗儿先在一旁细声道:」那相公全是为了诗儿才这般动怒,这岂能是相公的不是?「我讶异着回过脸看着她道:」你方才在店里怎不这般说,否则我也不至动那拳脚。「诗儿含羞一笑,殷红着娇颜瞧着我道:」诗儿若说了,你可不许来气人家。「我皱着眼鼻催促道:」快说,快说,纵是气了你又何曾怕过我。「诗儿噗嗤一笑,随即又靠在我肩头,嘟着嘴道:」谁叫平日里,你总向着雪儿姐多一些,今日恰好得着机会,便想试试你是否真在乎人家。不想那流氓只稍稍对我无礼,你便与他拳脚相对,而我随口一喝,你便又强忍坐下,当时可把诗儿给乐坏了,哪怕此刻,心头里还甜丝丝的。「我即是欢喜,又是无奈,有这鬼灵精伴着,今后还不知给整出什么事来,可过盛的在乎促使我仍有几分不信道:」你真不是瞧上那小子长得俊?「诗儿鼻头一皱,在我臂上拧了一记道:」讨厌,他那一脸的痞气,说话时的样儿,诗儿瞧了便感作呕,岂能与咱器宇轩昂的林公子作比。「我自是喜上眉梢,不由的将她挽在我臂间的手儿又紧了紧,正想与她浓情几句,却听雪儿道:」纵是如此,雪儿仍不愿见你与人拳脚。「想来是雪儿对段天虎之死仍有余忌,那无名组织尚在暗处,我等对其更是一无所知,雪儿心思慎密,沿途来自是如履薄冰。

  想到此处,我亦点头道:」这数十日来虽相安无事,却不表示我三人已可高枕无忧,今日之所为确是我太过鲁莽了。「雪儿嫣然一笑,显是对我与她灵犀相通的讚许,五指与我紧紧相扣,低声道:」这只是一处,而前时店中那痞子,雪儿瞧来,亦绝非凡者。当时相公以竹椅抛击,两人相距不过七尺,以相公臂力之浑厚,常人岂有躲过之理?可那人气定神闲,却又故作狼狈,假意仓惶。好在仰倒之时,以雪儿之位却清楚的看见他先以单掌支地,臀后就之,若以自身重力与倾倒之势相合,数百承重,单手岂可毫髮无伤,想来那对肉掌,有些来历呀。「我点了点头,细想那痞子若没些真本事,定也不至那般嚣张。正自思量,忽听前方一阵闹腾,只见一位白衣老者与一位中年汉子正追着一人怒喝:」你这挨千刀的牲口,老头子的钱你也敢抢,快给我站住。「此人正是方才跪在店前的白衣老头,而在前边拚命落跑的盗贼,竟就是那黑衣小童。

  那中年汉子已无力喝骂,又追了一阵后终于气喘吁吁的蹲在路边歇息。我三人满腹疑虑,互望一眼,便展开身法一同朝那两人追去。

  初时尚能见着那老少蹤迹,待行出一条街,诗、雪二人都已越在了我前头,心中不禁暗暗气结,为何爹爹与两位师傅当初不愿传我些高明点的轻功,却非要我先以内功入门,这会可好,别说雪儿了,连诗儿都比不过。

  待又转过两处街角,一条大河乍然现在眼前,却看见雪儿与诗儿双双立在河边,正与一群人起了争执。

  我急忙赶上,不见那一老一少的蹤影,却被诗儿一把扯住衣袖,焦急道:」这群人忒也残忍,竟要将那女子活活泌死。「我向岸堤一看,果见一女子被众人锁在一笼中,正要往河心抛去。细细瞧那女子,见她身形单薄,皮色黝黄,虽已三十好几,但眉目尚属端正。想来定是做了什么失贞背德之事,否则也不至遭此恶刑。

  堤边老老少少围了数十人,见我三人碍了刑罚,便不停指着我们喝骂,其中一名中年妇孺,长的尖腮小眼,骂的尤为难听:」哪来的三个狗崽子,看这一副淫像,定和这对狗男女在被窝里蹭过,见不得姘头遭报应,还敢扰我们替天行道,我看将他们一起泌死了才好。「诗儿素来洁身自爱,冰清玉洁的身子岂容得这疯妇造谣,粉嫩嫩的小脸直给气的通红,二话不说,便上前给了她一个耳刮子。我本想制止,但听得那」啪「的一声脆响,心中竟无比的愉悦舒畅。便是一向温婉的雪儿,也忍不住在旁掩嘴窃笑。

  那疯妇退了一步,将一对鼠眼睁到最大,捂着微微肿胀的左脸更是要死要活道:」杀人啦,杀人啦,那淫妇的姘头来救人啦,大家快拿下他们,一起泌死了,快一起泌死了。「说着竟拽着两名男子要上前来拿诗儿,诗儿冷哼一声,展开」青云步「避开那两名男子,回手又给了那疯妇一巴掌,扬手间在她喉骨下处点了一记。

  那疯妇还待再骂,却惊觉原本尖利的口齿竟发不成一丝声音。围观众人见此情形顿时闹腾开来,数十人纷纷向后退开,嘴中不约而同道:」使妖法了,那女的会使妖法……「诗儿哼笑一声,正得意间却听人群外传来一声高喝,极是粗扩洪亮:」何人在此聚众闹事?「众百姓闻声,忙让出一条道来。只见一小队兵士簇拥着八骑骏马缓缓走来,为首一人身披军甲,腰悬佩剑,五大三粗的身板衬着乌黑发亮的肤色,甚显彪悍。余下七人,其中二人仍作军士打扮,另五人服饰统一,俱是墨色劲装,与昨夜」卢松堂「中众武夫所穿一致。

  那将军环视一周后便跨下马背,走至一老者身前昂首道:」赵先生,众老乡今日摆的又是哪一出啊?「那赵先生忙拱手赔笑,尴尬道:」呵呵,倒不是个事,只是徐将军日理万机,且莫因我等琐碎扰了徐将军办公才好,否则真是罪该万死了。「诗儿见那赵先生有意掩盖实情,便上前厉声道:」都要杀人了还不是个事?这位将军你来看看,他们竟要将那女子活活泌死。「那徐将军随诗儿所指往河边瞟了一眼,又回过头来怒喝道:」你这狗胆子是向谁借的?竟敢滥用私刑。「那赵先生被吓的全身发抖,颤着声回道:」徐将军有所不知,赵吴氏那女子毫无廉耻,竟趁着赵立出门未归与邻街的痞子陈三私会,做了那伤风败德之事。「徐将军紧握腰间佩剑,哼了一声道:」那赵立与陈三呢?「赵先生又是抹汗又是挠头,支吾了半响方在徐将军喝骂下回道:」那…那赵立回家时正好撞破姦情,盛怒下便与陈三动起手来,谁知那姦夫淫妇怕丑事见光,竟一同将赵立给杀了。也是老天有眼,此事恰好让下田归来的二寡妇撞个正着,便邀了几名乡亲去拿陈三,那陈三死不悔改,竟仍想出手伤人,众乡亲又见那陈立死的凄惨,一怒之下便不慎将陈三给打死了。「诗儿再也安奈不住,指着那赵先生道:」你胡说八道,世间哪有女子能杀害自家丈夫的,她纵是红杏出墙,也不过一时糊涂,怎能便这般将她泌死?「那赵先生指着被诗儿扇了两巴掌的疯妇道:」二寡妇亲眼看着的,还能有假?女人若变了心,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徐将军往诗儿与赵先生中间一站,沖二人喝骂道:」不守妇道的淫蕩女子本就该死,但却不是尔等这般肆意而为。此女子暂由本将收押,待交于知府大人后自有定夺。「那赵先生连连称是,诗儿却拦在徐将军身前问道:」若此女子果真失德,不知知府大人待要怎样。「徐将军大手一摆,傲然道:」自是将这无耻妇人押锁游街后再当众处死。「诗儿随之一愣,回神后忙摊开双手拦在徐将军身前,纤弱的身姿上一对坚挺硕乳尤为醒目。

  徐将军在她胸前瞥了一眼,舌头略显迟钝道:」你若再敢妨碍,本将便同你一块拿下。「诗儿毫无怯意,仍摊着双手道:」本姑娘就是妨碍了,有本事的你来拿我呀。「徐将军怒目圆瞪,张手便向诗儿抓去。我见诗儿竟不闪躲,忙展开身法护在她身前,回手一掌将徐将军隔开了去。

  那徐将军连退数步,在众兵士搀扶下方止住退势。本以为一场大麻烦要随之而来,不想那徐将军却一脸喜色,冲我拱手道:」少侠好功夫,不知尊姓大名?「我忙抱拳回礼,正要自报姓名,却听徐将军身后一人怪声怪气道:」南盟少盟主林大公子,自是身手了得。「我听出语气怪异,忙细眼瞧去,原来正是昨夜」卢松堂「前对我语出不敬的小子,定是仍在耿怀昨夜应我遭了杨卢峰喝骂,以致仍对我心存不满。

  而徐将军却假作未闻,上前一把拉住我手,热情道:」阁下莫非便是鼎鼎大名的南少主?小将有眼无珠,冲撞了林少主,还望林少主海涵,且莫与小将计较才是。「我大喜过望,不想他一个吃公家饭的将军竟会买我这江湖草莽的账,嘴中忙连称不敢,实不知他有何用意。

  又是几句劈头盖脸的称讚话,就在我几欲飘起之时,徐将军突然更为兴奋道:」了不得,了不得,咱们何总兵最爱结交的便是如林少主这般的豪杰英才,他若得知是末将领着林少主到府中奉茶,我这年岁的俸禄少说也得翻它一番呀。「我本想推拒,但松江府总兵何等人物,若能结识上了,于我南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徐将军也不等我应答,忙命骑在马上的两名副将将坐骑让与雪儿、诗儿,而自己亦让出坐骑于我,甚至想亲自为我牵马,我岂敢受此礼遇,忙婉言一番,只与他并肩而行。

  诗、雪二女仍不忘那笼中妇人,徐将军只好命人将其捞起,待他日再亲自盘问,并与诗儿承诺,定从宽以待,绝不至其死命。

  一路畅谈,徐将军于我三人的侠行义举很是钦佩,对诗儿的古道热肠更是讚不绝口。

  辗转间便到了总兵府前,徐将军领着我三人与」卢松堂「一众进了厅堂,冲我等拱手道:」各位请稍坐,待末将稟报总兵大人。「不多时便见徐将军与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从后堂匆匆走出,虽是一脸喜色,但眉眼间却尽显疲态。

  不待徐将军引见,便握住我一手激动道:」见阁下气度不凡,纵是不说,也知定是林少英雄了。「我受宠若惊,忙抱拳下拜道:」在下林轩,见过大人。「我也不知他是否便是总兵大人,纵然不是,在这府中大小也是个官,喊声大人总该错不了。

  那中年文士哈哈一笑,携着我手一同坐下道:」哪来这般多规矩,老夫较你长上一辈,咱们便按江湖中的来,你我叔侄相称便是。「也不问我是否愿意,便沖徐将军道:」快吩咐下人奉些茶水点心来,莫怠慢了众位英雄。

  待徐将军叩首而去,又转头沖「卢松堂」众人道:「杨先生虽抱恙在身,但既能请来诸位英雄相助,也是何某的一大荣幸啊。」

  众人连称不敢,片刻间便有数名丫鬟捧着茶果点心进来,将其一一摆在几上。我心中疑云满布,他既自称姓何,定然便是那何总兵了,只不知这堂堂的总兵大人,请这些个武夫到府里来做什么,而那杨先生昨夜还好端端的,今日怎就有恙在身了,莫不是那杨夫人忙着去抱别家男人,闲着他只好抱恙了?这个有些靠谱。

  正自胡想,又见何总兵指着刚跨进门槛的徐将军道:「徐刚,快领」卢松堂「的五位英雄到后捨去用些酒水,这一大早的便将众位从堂中请来,定给饿坏了。」

  一番告礼之后,徐将军便领着「卢松堂」众人下去了。待那几人走后,何总兵终于歎了口气,将手中茶杯缓缓放下后看着我道:「贤侄定然在想,何某作何歎息吧?」

  胡说,你便是歎死了又与我何干,看来这老狐狸是有求于我,否则挖这么大的坑来干什么。虽知他是另又所图,可人家总兵大人把坑都挖好了,你一介草莽岂有不乖乖往下跳的道理。

  只好故作关心道:「方纔便瞧出大人面色不佳,定然郁事集胸,虽知军民国情当属第一,可也不能怠慢了身子啊。」

  何总兵又歎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这海防民生自是没少让我操心,可近来突起一事,亦是扰的何某夜不能寝,食不知味啊。」

  看来我这是驴拉磨子,走不出圈套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却不知是何事,竟能扰得何大人如此挂心?」

  何总兵端起茶杯含了一口,又再歎了口气,略显焦虑道:「也不知是哪来的好事之徒,竟非将我那孩儿排入什么」江南七仙「之中,便是这虚无的名讳,招了那恶人来。」

  我心门一突,本以为「江南七仙」尽属江湖人士,不想这官宦之家的女子竟亦被收纳其中。不知为何,心中隐然少了几分不耐,却增了几分期待,眉头亦不自觉的蹙起,询问道:「莫非是有人扰了小姐清净?」

  何总兵点了点头道:「便是今日一早,在我那孩儿门前忽得多了这么几行字,美人空窗数载不欢,盼之惜之昼寝不安。明日子夜愿作夫郎,柄炬燃烛共赴巫山。你说这是何其的淫秽下作,后经何某查实,原来此淫贼便是江湖中臭名昭着的」半月郎君「,只因此贼在一处最多只做十五日停留,故而取名半月,可据何某所知,此贼素在西北一带作案,不知为何却残害到了江南来。」

  在江湖中确实听过此贼的名号,知他纵横西北数年,至今仍无人将之擒获,想来手中确实有些能耐,不由的点了点头道:「此贼作案手法高明,确也恼人之至,可何大人手握重兵,只需调其数百军士,将总兵府围个严实,想那」半月郎君「亦无可奈何。」

  何总兵摇着头,歎着气道:「山西太原府刘哲义老将军府上,河南汝宁府守将铁儒达将军府上,还有南阳府永平镖局,保宁府福禄钱庄,哪一家不是配齐了上百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通透,可最后不还是叫那淫贼在众目睽睽之下得了手去。」

  心中暗暗筹措,此贼若当真这般厉害,我又岂能拿的住他,一时胜败是小,莫要损了南盟威风才好,不禁面露难色道:「此贼横行江湖多年,亦有不少名士的身家性命毁在了他手上,小人功力微薄,只怕是爱莫能助啊。」

  何总兵满面愁虑,眼中红丝交错,带着三分乞求,向我拱手道:「林少侠,我那夫人去的早,何某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陪着了,自小我便视她如掌上明珠一般,府中上下又有哪一个对她不是宠着惯着,何曾令她受过半分委屈,此次她若有丝毫不测,何某便也不活啦。南盟素以侠义之道享誉武林,林少侠更得乃父之风,且瞧在何某这半老之躯的份上,救救我那孩儿吧。」

  说着便似要跪下一般,雪儿忙上搀扶住他,带着一脸哀求看着我。我心知雪儿幼时生于豪富之家,自小亦如那何小姐一般招人宠溺,此时见何总兵为了独女夸毗以求,定是想起了早年亡故的父母来。

  而我又岂是铁石心肠之人,见他堂堂总兵竟肯放下身段向我这一介草民求助,爱女之心实是感人肺腑,忙上前握住他手道:「小侄定然竭尽全力,保得小姐周全。」

  何总兵大喜过望,忙唤来下人先为我等安顿住处。后得知诗、雪二女俱未过我林家大门,便又另安排了三间连首的厢房,与何小姐的书房同处一院,自昨夜「半月郎君」落字后,何小姐便已移驾书房就寝,此番作为,亦好让我三人就近保护。

  何总兵又命下人安排了饭食茶点,待一切妥善后方才离去。屋中三人互视一番后,诗儿终于安奈不住道:「难怪前时那般客气,原来是有事相求,你倒也豪气,就不怕那贼人採到你头上来。」

  我心中又何尝不为此顾虑,那何小姐纵是天香国色,我两位爱妻的身姿定也要比她强的多,可别逞一时之强,毁了两位娘子的贞洁之躯才好,不禁向二女微微靠拢,低声道:「不如……不如咱们悄悄逃了吧。」

  可话一出口,愧疚、鄙夷之情又立马充满心口,大丈夫一言九鼎,岂可言而无信,若传扬出去,我林轩又何以在江湖中立足,不由的心生懊悔,当时真不该答应了何总兵。

  雪儿见我惆郁,定已知我心中所忌,双手揽过我脖颈,将我的脸轻轻挽至她胸前道:「相公乃侠义之士,更具一副仁善心肠,雪儿平日虽不提,却一直默默爱慕敬仰。此义举故有几分凶险,可世事哪来万般周全,不经历风雨,又哪来显赫声名?」

  一番温言,却是字字铿锵,伏在她柔软的双乳间,伴着淡淡清香,心境竟前所未有的安宁,仿若雨后的晴空,没有任何阴霾的辽阔……酉时渐过,皓月悬空,总兵府前前后后已是森严壁垒,两百名兵士,以十人为一队,分布府中巡游警戒,三十名长枪手与二十名弓箭手分布书院四周。而我与雪儿、诗儿,还有那「卢松堂」中的五人则严守何小姐门房,实到了无懈可击,坚不可摧之地步。

  纵是晚饭时分,也是何总兵命人在院中设宴,并与徐将军亲自作陪,直到餐后方才因巡查布防而离去。

  院中茶花满布,一株株虽只含苞待放,却已是艳色照人,立秋将至,待百花齐放时,不知又是怎样一般景象。虽与此刻四周的紧密氛围格格不入,但在这浓浓月色下与两位爱妻赏花品茶,却又别是一番滋味。

  而此时,不知是有人闲得慌想找些事做,或是觉得我三人过分鬆懈的举止着恼了他,只听昨夜那「卢松堂」的小子道:「林公子,我说你带着两位娇滴滴的大美人来抓淫贼,可别淫贼没抓着反倒让人先给掠了去。到时总兵大人没巴结上,还白搭了两位夫人的清白,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哟!」

  诗儿双眉紧蹙,擡手正要发作,却被雪儿先给拉了回来,只听那人又道:「不对不对不对,应该是赔了名气又陪睡才是,哈哈哈……」

  余下四人也一同笑作一团,我心中怒极,但近月来雪儿时时劝诫,我又岂能不改先前鲁莽,握着茶杯轻轻品了一口,淡笑道:「雪儿,先前我心中还一直在责怪杨堂主,此刻瞧来我真真错怪他了,待此事一了,明日定要到府中与他当面赔罪不可。」

  雪儿噗嗤一笑,定已听出我嘲讽之意,便故作茫然道:「杨堂主英明了得自是不假,却不知相公何处错怪了他?」

  我哈哈一笑,往那五人瞟了一眼道:「先前我还道杨堂主昏庸至极,竟遣了这五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东西来,此刻方知,原来咬人时的模样可当真兇的很吶。」

  诗儿也咯咯笑了出来,全不理会那五人的狰狞面孔,只听那小子在桌上狠狠一拍,怒骂道:「姓林的,别以为你老子是林震天就了不起,我张岿可没把你放在眼里,我虽没你那家世,可你那几下子也未必及得上我。我看那何总兵是心急乱投医才找着了你,待明日请来了」七兵会「的高手,你便可以拍拍屁股滚蛋了。」

  我冷哼一声,正要再讽他几句,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警锣喝骂、兵器相触之声大作,不一会便已到了院外。众人忙严阵以待,却不知何时,一位面裹绸布,身着黑衣之人已豁然站在了墙头。

  只听院外一名将军喝道:「长枪兵随我入院,弓箭手暂且原地待命,千万不可向院中发箭,以免伤了小姐。」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身形一摆,直向书房飘去。张岿首当其冲,手握一柄薄刃柳叶刀,呼啸声中尽力一跳,已向黑衣人横劈而去。两人俱悬半空,却见那黑衣人足尖一迈,轻轻巧巧的便踩在了刀身侧面之上,右足前踏,脚底狠狠的踹在了张岿的脖颈处。只听张岿闷哼一声,已是倒地不起。而黑衣人却借势又向书房迈进了一大步。

  我忙横臂上前挡住去路,黑衣人身形不乱,借下俯之势劈掌而来。在杭州吃过一次亏,自那之后已不敢贸然使出「天引」功决,可亦从此缺陷中悟出了微些诀窍。

  黑衣人身法奇快,掌风亦是猎猎而下,不知他功力深浅,自是不能以力强击。左掌暗暗蓄劲,待来掌即将与己相触,便忙以「引气决」卸去他数分掌力,待查知他力道将尽之时,再使出「天引」功决收纳他所余之力,内息游走,真气聚于掌间横贯而出。

  不知此人是故意留力三分,还是果真功力平平,待斗了一回合后方察觉前时那一掌纵然不将其卸力,我亦可轻鬆接下。

  但此人的轻功与机警却着实可纳入一流之列,只见他刚发觉我掌劲有异,便忙以左掌拍击右掌手背,以借我掌心与他手背之力向后飘去,仅差毫釐之间躲过了我这一掌。

  便在这须臾间,徐将军已领着众兵士冲了进来,黑衣人眼见形式不对,狠狠向我瞪了一眼便越墙而去。

  我心中既已知那贼人深浅,自已不将他放在眼中,忙沖诗儿嘱咐道:「你在此处保护何小姐,我与雪儿去把那恶人擒来。」

  忙又向雪儿使了一个眼色,便就一同越墙追去。徐将军见黑衣人已逃之夭夭,便向身后众兵士喝道:「全力缉拿採花贼,无论生死,擒得者必有重赏。」

  ************************************一路疾追,不自觉间竟已越过城门,处于郊野之中。雪儿与那黑衣人始终尚能保持一段距离,而我却被越甩越远,好在郊外空旷,终不至让人逃出视野。

  可毕竟担心雪儿安危,那淫贼擒或不擒今晚都与何总兵有个交代了,还是莫要节外生枝的才好。忙在其身后沖雪儿喊道:「雪儿,别追了,由他去吧。」

  雪儿似已领会我所想,待听见我呼喝之后便就停下了脚步回头来瞧我。谁知那贼人竟趁此空隙又回身向雪儿扑来,我双目圆睁,瞳孔亦随之放大,惶恐间忙沖雪儿摇手道:「雪儿,小心后面。」

  雪儿待要回身,却为时晚矣,身后数处大穴已被黑衣人点着,娇躯一软,已瘫在了那贼人肩上。

  我眼前一花,险些便要晕倒,可残存的意志力却由不得我有半分的停懈,展开身法,便猛向我心爱的娇妻狂奔而去。

  谁知那黑衣人肩上虽扛着一人,脚法却没有半分的减缓,又追了一里有余,眼见我的雪儿便要隐没在无尽的黑夜之中,那黑衣人却在一处石碑旁停下,然后挟着雪儿一同钻进了一处洞穴,待我奔近时,原地却只余下那块石碑,却哪还有容身之处。

  我仿若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一人置身在这空蕩蕩的荒野之中,对着空蕩蕩的天,空蕩蕩的心,无力的便要哭嚎而出。眼前雪儿的笑靥与脑海中闪现的恐怖画面相互交织着,全身已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雪儿的颜容再次现于眼前,清清楚楚记着她曾轻轻抚着我的面庞对我柔声说道:「相公,无论何时何地,切记再不可慌乱鲁莽,定要沈着冷静,你可是雪儿一辈子的依靠呀。」

  心中彷彿一盏明灯冉冉升起,强自扫去当前的恐惧,忙起身在石碑前后查看是否藏有机关暗道。

  ************************************随着众兵士渐渐远去,院中除了那早已昏厥的张岿,便只余下「卢松堂」那四名下手。

  诗儿在书房前反覆的来回,一丝丝愁虑已爬满了面容,后悔着当时真应该随相公逐贼而去,总好过在此乾着急。但相公此举之用意亦是明了之极,自己平日里性急好沖,而雪儿姐却睿智沈稳,他两在一起相持互补,自是万事易解,游刃有余,总好过自己在一旁莽撞碍事的好。

  想着想着便越是往那牛角尖里钻,只把林轩的一番怜爱呵护换做了一罈子的酸醋,搅的五脏六腑俱是苦涩滋味。

  正自烦厌,却听不远处响起一声哀嚎,擡眼看去,一名卢松堂弟子已脖颈歪折,死在了地上。

  诗儿后脑微麻,只见一名高足七尺的光头大汉赫然站在了院门前,厚实的手掌就像两块翻滚雷鸣的乌云,一手一个,箍在了卢松堂两名弟子的颈处,随着两声无助的闷哼,悬在半空的两人便一同没了气息。

  余下一人早已吓的神魂无主,可求生的本能却促使着他做出最后的挣扎,颤抖的双腿没命的向院墙奔去,可才要迈出一步,还算结实的身躯便已被人一手提起,双足仍在踢蹬,凸出的眼珠,低鸣的咽喉,可随着一声清脆的「卡嚓」声,一切都归入了平静。

  诗儿手脚、后背俱是冷汗淋淋,眼看着这四名活生生的壮汉便彷如蝼蚁一般的被这光头拧断了脖子,想像着自己片刻后如出一辙的死法,不由得週身寒毛根根竖起。

  那光头大汉将手中死尸随手一抛,瞧着不远处貌色如花的诗儿,忍不住哼哼笑了起来。

  随着他一步步的迈进,直到此刻诗儿才瞧清他的样子,圆眼、大鼻、厚唇,下颚两道不知是何种利器留下的疤痕,在唇嘴下格外显眼,光秃秃的头顶下亦是滑溜溜的一片,眉骨处竟连一根眉毛也没有。

  本该凶神恶煞的嘴脸此时瞧着却有些滑稽,诗儿手脚皆被吓的绵软,可看着光头大汉油亮生光的额顶,惊惧的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笑意,但随即又被压迫而来的惶恐所替代。

  如山一般的躯体已压迫到了身前,在他的阴影下,诗儿连呼吸都感到困难无比,泪水已不能自控的流了下来,心中一道身影在晃动,但即便是歇斯底里的吶喊,他又能听的见吗:「相公你在哪?快来救救诗儿吧,诗儿害怕,诗儿需要你。」

  没有林轩的回应,只因他此时亦同样面临着一场灾难,但却听「啪」的一声,从院旁的桂花树上落下了一件事物,随即便听那事物低声喃喃道:「你奶奶的,别人家的腿都是吓软的,偏老子的腿是给笑软的,还想打一闷棍来着的。」

  诗儿初时还大抱希望,待看清来人竟是午间客栈中所见的那个泼皮无赖时,一颗心便又沈了下去。

  光头大汉也不啰皂,大跨步向那无赖迈去,只见他人高马大,两根如柱子般的大腿又粗又长,三两步间便已到了那人跟前,抡起铁箍似的巨手便往他喉头拧去。

  诗儿惊呼一声,却不知那无赖怎的闪躲,转瞬间竟已到了那巨汉身后。「卡嚓」一声响,却是那巨汉在树干上刨出了个洞来。

  那无赖撇着双腿,大摇大摆的走到诗儿身前,瞇缝着一对贼眼,笑嘻嘻道:「小娘子当真美得紧吶,好哥哥为你将他打发了去,你可怎的谢我?」

  诗儿前时孤身一人,又见那巨汉下手狠辣无比,初入江湖的她,三魂七魄自给吓的散乱,此刻有一人在旁,虽只是个泼皮男子,却也已壮胆不少,瞧了他一眼后,略带焦急道:「你……你猴儿似的,怎可能……,你……打发的去再说吧。」

  只见那无赖摆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珠子,撇了撇嘴道:「模样倒天仙似的,却没啥子见识……」

  一句话尚在嘴边,那巨汉已一拳招呼了过来。那无赖背对强敌,却仍耍着嘴皮子,诗儿忙出声警示,却见那无赖头也不回,已一手化作虎形,往那巨汉腹下要害挥去。

  那巨汉自知此乃两败之势,当然不愿与他死拼,忙左腿盘曲,腾起右足向那无赖头颈扫去。谁知那无赖仍是不避不让,一脚向后急迈,回身时长臂由下往上递出,虽已将虎形换做手刃,却仍是攻其腹下。

  那巨汉变招亦是奇快,且下盘功夫倒当真了得,竟以一足之力便收住了狠劲踢出的一脚,并还能回力向后跃开。

  两人瞬息间便斗了四招,却连对方的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一下。那巨汉心中不服,想他定是内力平平,只以精妙招数拖延时间,我且与他各挨一拳,看他真有几分能耐?

  双拳紧握,正要蓄力而发,却见那无赖忽的从腰间抽出一剑,剑尖朝下,随手往身前一落,也不见那长剑如何锋利,竟在这青砖地上捅进了六七寸有余。

  那巨汉眼中精光一放,随之慢慢黯淡,冷哼了一声道:「姓韩的,你真还谁都惹的起啊。」

  那无赖一手拂着剑柄,一边嘿嘿笑道:「若是四盟四奇,倒还真没那胆子,余下的旁门左道,乌合之众自然便不怎的放在眼里了。」

  那巨汉呸了一声,足下运劲一踏,偌大的身躯便已到了墙外,只听一声喝骂,随着那巨汉渐行渐远:「姓韩的,且瞧你能狂到几时。」

  那无赖望着巨汉远去的方向嘻嘻直笑,眉目间甚是得意,得瑟了好一会方弯下腰去拔那长剑,可纵是用上了吃奶的气力也没能让那剑身动上一动。左右望了一会,见没啥能用的上的工具,只好跳着脚沖诗儿急道:「你……你别站着不动呀,纵是长的漂亮也不带这样的啊。」

  诗儿见那无赖分明是一张雅致俊逸的面容,却偏偏要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回想他与那巨汉对峙时的气概,又岂是这般猥琐模样。心门方觉隐隐骚动,却又立时被打回了原形。

  诗儿本不想理睬他,却又不愿落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名声,只好懒懒的走到他身旁,弯下腰,与他一同使力。

  谁知刚要提劲,却觉腮边一热,竟被那无赖在自己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诗儿面颊一红,顿时愣在当场,待缓过神来,便举手也要在他脸上留个印记,却见那人只以单手便将长剑拔出,剎那间更已飘至数丈之外,嘴中仍哈哈笑道:「真香,真香,有夫之妇当真妙不可言。」

  诗儿面容更是潮红,心门砰砰跳动不止,轻抚着仍有些灼热的吻痕,瞧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款款摆动的臀股间竟渐渐的有些湿了……************************************不自觉间已过了半个时辰,我在石碑前后几已心里费劲,可无论是拍、推、摁、打、捏、抠、按、压,它皆纹丝不动。往日里使在诗、雪二女身上的奇思妙招,今夜却在这一石碑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可纵是我将从未用过的手法使尽,也不见此石碑为我丝毫洞开。一颗心早已沈落了谷底,但仅余的一丝奢望却又鼓舞着我继续盘查着这块冰冷无情的石碑。

  只见此碑高达六尺有余,宽近三尺,间中密密麻麻布满了千余字,我细眼瞧去,便已看出此乃唐朝书法大家欧阳询于隋朝时所载的「皇甫诞碑」,我幼时于书法甚少临摹,但这「皇甫诞碑」却写过不下十回,以致一眼便瞧了出来。

  可此碑笔势稀疏,劲道棉弱,与原书实是相距十万八千里不止,且文末还整整少了一段未刻。更可笑之处便是此碑所刻年日早已无迹可寻,而碑尾之处竟刻有「信本于仁寿四年九月留书」,实是滑天下之大稽。

  便就此时,脑中忽的灵光一现,仁寿四年九月这六字分明在碑文中曾出现过,莫非此乃破关密语。我忙细眼查询,果然在碑石下处寻到了这六字,心中兴奋之情满溢,只盼雪儿能与那贼匪僵持片刻,待我破去这道密语,便能救爱人于水火之中。

  伸出早已颤抖不止的手,以食指在这六字上依划写了一遍,停了片刻,却不见任何动静,忙又细细摹了一遍,却仍是不见任何声响,稍稍平静的心绪又在燥乱起来。

  正要再次去寻碑中不同之处,忽的记起此文于尾处少了一段,忙又伸指写了五字,单于那最后的一个月字不写,可等了片刻,仍是徒劳。我几近癫狂,在这六字间係数实验,摹写不到一百只怕也又八十,食指磨破了换做中指,中指又换做无名指,原本灰黑的文字上已被染做了鲜红一片,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忽的又想,若当真少了一截,却为何非要整字少去,忙又在六字上临摹了一遍,却偏偏只少去每字的最后一笔不写,待六字写必,只听一声「卡卡」作响,果然在碑石之旁现出了一处暗道来。

  同人:丈夫绿+侠女红

  作者:z863658487

  丈夫绿(公子绿)

  (第二十章)猥犬戏凤(隐藏篇1)

  「啊……」寂静的夜晚,在某院落的一间房间里突然传出一声轻吟。

  「这是一个令人烦恼的夜晚啊,掌柜的。」一个满口牙齿发黄的赤裸男子对在他身旁的人说道。被称呼为「掌柜」的男人有着两撇小鬍子,黝黑的皮肤,胖胖的身材胖胖的脸,果真是一个掌柜模样。

  这胖掌柜此时咬牙切齿地正在进行着一项艰难的运动,在房内那张八尺宽、九尺长的大床上,只见他的身躯平躺,像只翻肚的青蛙那样一直维持着两腿大张臀部上挺的动作,而一个娇俏灵动的少女正把粉嫩湿滑的舌头努力地钻进掌柜那黑黑的屁眼中,还不时地旋转着舌头仔细地舔着菊眼周围的皱褶,同时一只手时急时缓地揉着对方那个大大的肉袋,另一只手则环着掌柜其中一条粗粗的大腿来稳住身体。

  少女的身后,刚才发话的那个男子双手紧抓着她的白嫩双臀,粗长紫黑的阳具缓收急进地在少女臀后动作着,肉棒几次抽插中就会有一次快有力地挺进前方两个窄穴其中一个,然后再在这个穴中抽插十几下,又换另一个穴中继续几浅一深的运动。

  「啊……混蛋小二!」

  「诗儿姑娘不要分心啊,你的淫穴好滑啊,差点滑出来了!」小二猥琐的面孔此时笑嘻嘻地道。

  而诗儿的小嘴不仅用舌头舔着掌柜的菊眼,不时还因为身后的小二的深入花心而漏出一两声呻吟:「你……就……不能认真地,唔……好好地……把我插个过瘾……再换着……插么?」

  诗儿因为身后的小二又一次地打中嫩芯而微微的颤抖着,把舌头从掌柜的菊眼中收回,用蚂蚁轻爬的力度先舔着一圈皱褶,接着慢慢地沿着前方肉袋舔着,直把其中一半的肉袋含进口里,过一会又换另一半的肉袋同样含着。

  这时候掌柜的两条胖大腿不自然的向内缩了缩,菊眼周围的皮肤向外鼓起,「噗!噗!」连续两声短促的响屁喷出,一阵暖暖的气体打得诗儿正舔着肉袋的动作不由一停,那双宜喜宜嗔的眉眼此时大睁。过了一瞬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俏眉一紧,原本揉着掌柜肉棒的嫩手马上用力捏着手中的硬物,另一只在掌柜大腿上的手也把拇指食指一夹,夹着大腿上的肉重重地一拧。

  「哎哟!诗儿小姐,轻点,轻点啊!断了,快要断了!」几处地方受袭把原本就咬牙忍着诗儿嫩舌包围下体的掌柜五官瞬间收缩,一张胖脸都像瘦了一圈似的,双腿再也撑不住,「砰」地砸在床板铺着的软垫子上,而诗儿的小手早就敏捷的收回。

  小二忍着笑看着这一幕,此时他的双手摁在诗儿柳腰的两边,肉棒还在蜜穴里快速进出,记记深深顶在诗儿的花芯上,同时看着诗儿抓狂地用双手抓着掌柜的大肚腩,一边享受着身后的肉棒带来的涨满,一边把怒气发洩在油滑的肚子肉上。

  可是奇怪的是,掌柜黑黑的大肉棒仍然硬挺,可是诗儿正在气头上,对唇边的肉柱视而不见,这下掌柜就真的不好受了,下体旁边明明有一张细嫩的小嘴,不时还有热热的气息从那嘴里不经意地呵出,喷得肉棒麻麻痒痒,却无法享用弄得十分难受,「诗儿姑娘,小的错了,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掌柜无视脸上的肥肉硬是作出了一个可怜兮兮的模样。

  「哼!」诗儿却是不理会掌柜的表情,不过紧捏掌柜肚腩的手指明显放鬆下来,很明显已经看不到多少怒意了,刚好小二又来一记深顶,撞得诗儿放在肚皮上的雪手从油滑的肚子直滑到掌柜的软绵绵的胸上,「啊!唔……」同时诗儿也被撞得头向前倾,小嘴微张,顺势把掌柜的龟头含进嘴里,舌头轻抵马眼,藉着小二顶耸的力量把舌尖沿着整个马眼由顶至下,又由下往上循环往复的舔着。

  又过了好一会,小二又抽插了百多下,感到在身下佳人淫穴里的龟头开始发麻,顿时明白自己快到了,可是诗儿姑娘儘管蜜水绵绵不绝,却还没有接近高潮的迹像。突然小二想起了什么,把右手食中两指併合,稍稍用力便把两指挺进了大半,湿润的菊道紧紧搰着手指,而肉棒也被穴里骤然紧缩的嫩肉吸着、抚着。

  小二在嫩穴和后门里又顶耸了三十多下,终于感到龟头大涨,而身前的诗儿突然吐出口里的粗长肉柱,「哦……啊……」的忘情放声长吟。正张着眼睛欣赏诗儿含吮自己龟头的掌柜见机立即伸出那双油腻的肥手,把诗儿因跪姿而显得更加大的娇乳紧紧抓住,十指发力把诗儿那对又大又挺的嫩奶揉成各种形状。

  诗儿「嘤嘤啊啊」了一会,几处敏感部位同时传来一阵阵的酥人的电流,花底涨缩加剧,一大股阴精从花芯喷涌而出,同时迎来的还有小二激射的精水,今晚已经射了几次的小二射出的精液量虽然少了,可是仍然喷击得诗儿花芯颤动,嫩穴更加紧缩,「哈」的一声,情动不已地温柔地舔舐着眼前的一切,把掌柜的肉柱、肉袋、菊眼好好的伺候了一遍。

  不一会掌柜便轻呼:「受不了了!」然后从诗儿的口中拔出更加发硬的大肉棒,起身以跪姿坐在床上,看到诗儿此时脸上流露出的癡癡媚笑,也不理会躺在床上喘气的小二,把佳人整个抱起,嘟嘴便向诗儿吻去,两人的嘴还没碰上,舌头便已交缠一起蠕动。然后掌柜双手托起诗儿雪臀,凭着还在穴内不停涌出的阴精与阳精混合的精水,整根肉棒又一次进入那个润湿紧热的淫穴里,接着抱着诗儿下床,绕着大床旁边的桌子一抛一顿地抽插。

  ************

  同一时间,段天虎的猛虎堂的一处大厅里。

  一个模样清纯中带些让人怜惜的女子,看模样约二十出头,正浑身赤裸的站在烛火明亮的大厅中,在她的身旁围绕着一圈同样全身赤裸的男子,约莫有十几个,这些男子此时脸上儘是一副兴奋难耐的神情,胯下还有各种大小长短不一的阳具都是既硬又挺,可是诡异的是,儘管男子们都一副精力旺盛得无处发洩的模样,却是静静地站着,并无一丝动作。

  「好了,刚才那些老弱病残都好好地为我尽力了,现在到你们了。嘻嘻!」

  这个清纯淡雅的女子此时头髮披散,可是并无淩乱感,因为头髮根根笔直,在灯光映照下反而看起来隐隐有种乌黑光泽流转,可是同她脱俗秀美的容颜不一致的是,如兰花仙子一般的她的双腿间却是漫流着一大片淫水,右腿内侧一双绣着的彩蝶在淫水的浸润下更显鲜艳动人,彷彿真在花丛间舞动。

  随着女子的话音一落,围着她的那些个男子同时动作,十几双大手抢佔着女子身上的各个部位,女子的身体各处儘管被这么多的人同时抚摸挑逗,可脸上仅仅是红晕稍稍加深了些许,还是保持着浅浅的笑意,同时双手如花丛中的彩蝶在周围男子的根根阳具上划过,被她弄过的阳具都不自主的跳动好一会,愈加显得发红髮硬。

  「好了,来吧!嗯……」女子的话刚说完,离她嫩穴最近的两根肉棒马上挺进两个淫穴里,一开始就大进大出的在相近的两个紧窄甬道中抽插起来,只是百多抽后,这两根肉棒便射精拔出,变成软软的一团。

  而其他男子则伺机补上,剩余的男子只是一味的挤向人群的中间,完全无视刚刚出精的两人脸上的虚弱感和发颤的双腿,任由这两人渐渐停止了呼吸地躺倒在大厅的地面上。

  而在这宽广大厅的另一处地面上,也横七竖八地躺着如这两人般的十几具冰冷的身躯,只是这些人大多是皮肤鬆弛头髮花白的中老年人,眼睛或睁或闭,神情夹杂着恐惧无助感觉,却又有一种解脱感。

  而在猛虎堂段天虎的房间,此时也有六、七人在段大堂主的床上床边,同样是浑身不着片缕,其中最吸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妖艳放蕩的女子,此时她正「骑」在一个精壮男子身上,剧烈地上下运动着,胸前那片雪白肌肤正如热情的红玫瑰般蔓延着红晕,衬着她正小幅度上下晃动的挺拔硕大的双峰上绣着的两朵玫瑰,真正是人比花娇艳。她还能分心兼顾手里、嘴里和背脊上周围的男子们的阳具,不止无一落空,还时不时娇呻几声,诱得那几人更加情热不已,浑不知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结局。

  ************

  回到今夜处处有销魂的那间客栈,小二武喜在向雪儿姑娘断指明志之后,儘管一开始落荒而逃,但是并没有走远,毕竟手指的伤势还是挺重的,而且还量多又足的连着洩了两次,腿脚因失血少精难免软了些。快速来到自己原本住着的房间,尽量放轻手脚不吵醒房内其他正在为一天忙碌工作而休息的小二伙夫,找到自己的平常使用的跌打碰伤药,又把熟络的几人藏在房间里的钱银借了少许,便凭着记忆快步走向客栈中此时应该安静的场所。

  远远路过掌柜的那间房间时,发现有灯光透窗而出,若隐若现地还有几声喘息和呻吟传来,不过武喜也没有多想,无非是掌柜的又带了妓女来玩弄罢了,不过心里也不无可惜平时没有进入掌柜的法眼,不能混进一个圈子里一起玩。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就定下心来继续向目的地急步走去。

  而秦雪儿这个时候,闭眼寐了一会,发觉心境还是紊乱不已,无声轻歎了一下,还是起身披起外衣,向房间外走去……(第二十章)猥犬戏凤(隐藏篇2)

  雪儿轻轻关好门,离开房间后精神恍恍惚惚地随意走着,不自觉地又来到今晚那可恶的小人磕头认错的地方,发现那里的地面上还有血迹若干,但那两根断指已经不见了,想来不是有人略加清扫过就是不知被哪里的野狗叼走了。

  目睹这滩血迹,不可避免的又想起那个可恨的人,不仅深舔自己的花户,吃了那么多的蜜汁,还骗得自己一时大意的为他钻了菊眼、吮了肉棒、含了那个汗腥的大阴囊……啊啊啊,自己都在想什么啊!?要镇定,这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个混蛋早就逃走了,也不会再见面的了……不过那家伙的那里比不过李斌长,却又比李斌的粗些,而且比李赋和李伯伯更硬啊!李伯伯的就是年龄大了点,不然上次会更……呸呸呸!秦雪儿,你还在想这些,难道身体的慾望就那么让你不能自拔?想想相公平常对我那么的体贴,虽然不算是无微不至,但也是一等一的良人了……就是短小了点。但是……但是相公也有五寸长了,很不错了,就是比李赋父子短了两寸且细了点而已,还是可以……可以触到花底的。而且相公就连做那事时都那么怜惜我,一点都不粗鲁,还表示以后会好好珍惜我和诗儿。

  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雪儿的思绪也渐渐地清晰了起来,觉得只要以后和相公互敬互爱,为他从一而终,获得女子嚮往相夫教子白头偕老的生活,就应该知足了。

  想着想着,不知从何处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不甘心情绪,似乎为自己对这样平淡柔和的生活就知足而不满,而且情绪一下子也不受控制般的起伏不定,甚至这股情绪还让雪儿呼吸急促、脸色发白,剎时间失去了平时的雍容恬静。

  可这股感觉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很快,雪儿还没感受完全这种冲动从何而来就不见了蹤影,彷彿并没有发生过那样。而紧握的拳头却让雪儿明白刚才的确有种反抗和相公琴瑟和鸣、相亲相爱这种想法,难道……不会的,不会的,秦雪儿,你怎么会这样三心两意呢?虽然诗儿妹妹今晚是那样做了,但是自己也曾经和她的父兄……这只是一时冲动而已,没有真心相爱的承诺和相知相守的明志,仅仅是满足突然难以控制的情慾罢了。

  ************

  「诗儿小姐,需要点服务吗?」

  「不要,拿开你的手!」

  「呵呵,诗儿小姐你就答应他嘛!别看他那么瘦,其实按摩手法不错的。」

  「你也一样混蛋,不要碰我……啊!」

  诗儿正端着一碗小二刚刚从厨房里弄好的白粥,才喝了几口,身边的两个色鬼就忍不住地想揩揩油。

  三人同戏毕竟也是个很剧烈的运动,掌柜把诗儿平躺在桌子上抽插至射精进蜜穴后,掌柜腿软得马上跌坐到桌旁的板凳上,而诗儿也只能足底踩着桌面大张着双腿的小口喘息,发出莺莺般的低吟,全身大汗淋漓的,也顾不了擦拭淫穴中流出来的蜜水和阳精。而稍微恢复体力的小二正想继续,诗儿一看当即不允,那几人商量一下后决定休息,然后掌柜和小二急急穿好衣服,去厨房弄些吃的补充下力气。

  不够两刻钟,他俩就做了三道小菜和一大盆白粥,回来房间一看,发现诗儿也穿上那件红色的外衫静静地坐在凳上等着,可是仔细看就能发现里边没有穿着亵裤亵衣,隐约能看见两颗调皮的相思豆还顶着衣服,稀稀的芳草也透衣可见。两人一进来看见如此美景,两顶帐篷马上搭起,立刻摆好食物,盛好白粥,三人坐着边吃边聊了起来。

  可小二和掌柜的面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哪里能静下心来吃喝,狼吞虎嚥般地大口吃着,不一会便只剩诗儿仍在细嚼慢咽,慢条斯理地喝着粥,二人便在一旁看着诗儿,不一会又感觉只是看着有点无聊,就开始撩拨着诗儿。

  他们一会捏捏肩,一会揉揉腿,一会按按脚,真把诗儿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可是也难免被两人不时「不小心」手滑,胸部、大腿内侧、脖子等敏感部位常常受袭,两人佔了便宜还说是诗儿的皮肤太滑太嫩了才会手滑的,只把诗儿逗得不能好好喝粥,一开始还训着他们几句,到后边诗儿都被抚摸得忘记了进食,眼神迷濛,灿若桃花,溪谷又开始流着淫液了。

  「诗儿姑娘,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寝吧!」

  「坏蛋,你们两个弄得我不上不下的,怎么睡得着?」

  「既然睡不着,那就让我们来为诗儿小姐按摩按摩,按摩后会很轻鬆、很舒服的,保证能入睡。」

  「真的?那就按一会吧!」说着诗儿自己就又平躺回床上,眼睛也合闭了,真的好像是在等着有人为自己按摩方便入睡似的。

  掌柜无声的咧嘴笑着,两手摸摸就攀上了诗儿挺拔的巨乳,轻缓急重地揉啊揉,还用掌心隔着诗儿的衣服摩擦着双峰上凸起的小豆豆:「真是大啊,诗儿姑娘,一手都抓不满啊!」

  另一边的小二初始是为诗儿揉着小腿的,可是看到诗儿十个浑圆饱满、皮肤晶莹的小脚趾,很快就调转身体跪坐在床上,把诗儿的两个脚掌捧到手中,十个脚趾轮流含进嘴里吸吮,如此反覆几次后,十根脚趾上都沾满了一层口水。

  而此时掌柜也不甘人后地把诗儿的衣襟扯开,一对巨乳便挺挺地立着,却又被没有完全脱下的衣襟束着,一条幽深的乳沟就这样显现。掌柜猴急地把这对大奶子挤在一起,同时把两颗粉粉嫩嫩的小乳头咬舐舔含,诗儿遭到这样的挑逗,很快就又放出了动情的轻吟声,脸颊也布满粉红,只是眼睛还是轻轻闭着,似乎在告诉自己只是做着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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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喜现在冷汗热汗齐流,他本来以为这么晚了,这家客栈的厨房应该没人才对,本想着先蹲在阴暗的墙角包扎好后休息到早上,然后找客栈里做工的熟人让他躲在客栈几天。他担心雪儿会去「武湖楼」找他算帐,所以也只能先躲在客栈里,毕竟灯下黑这回事是经常有的,他也是细细思量过才这么打算的。

  可是刚才居然看到掌柜和那个也算是眼熟的小二进来厨房,幸好他们只是顾着煮食,没有留意到他,但是他们一直在讨论着一个叫诗儿的姑娘,那贼贼的奸笑就像骗到美味肥鸡上钩的黄鼠狼般,还称讚「那小穴真紧」、「舌头好会舔弄啊」、「刚才那泡精水她也全吞了」,听得下身还在作痛的武喜也不禁勃起了些许,可阳具一硬就更痛,真想他们住口不要再说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俩离开,武喜也不禁鬆口气之余又很好奇什么样的货色能够让掌柜他们那么回味无穷?好奇心一起,心想只是看看而已,这次不会再出事了吧?

  ************

  雪儿怀着混乱的心情,尝试在这深夜里独自静走来把複杂的想法放到一边,沿着客栈里的走廊一直走着,约莫走到后院了,知道这里一般是店小二之类的住所,本想转身回走的,可是在黑夜里也比常人视物清晰许多的她却发现有一个身影正偷偷摸摸地走进后院里,『难道是个趁夜摸黑的小贼?』怀着这样的疑问也运展轻功悄悄的跟上。

  等她发现这个身影只是在某间还有点着灯的房间外往窗户戳了个指头大小的洞,贴着身子往里看了好一会都不动,正打算出声提醒屋内人小心的时候,发现这家伙的左手往着自己的下身摸去,手指握着那髒物前前后后的动了起来。

  这使得雪儿大感不解,怎么那人会这样?难不成屋里有人正在亲热?可他怎么知道这里这个时候会有这种事情看?雪儿决定先接近这人把他放倒,毕竟别人的房事这样偷看太过无耻了。可当她施展身法无声走到那人身后,正要运劲把人击晕时,差点惊呼出来。

  这个猥亵的男子当然就是武喜了,他等了一会,确定掌柜他们都走远后,三两下的把身上的伤口处理好,又翻翻倒倒找了一些吃的进肚,稍息后就往后院走去。到了后院后本来还想着怎么找到掌柜在哪,谁知附近只有一间房有亮着,尽量放轻脚步走近后,先打量一番,再戳穿某扇窗的窗纸,透过那个小洞窥视着里边的情况。

  『果然是这里,掌柜他们……咦?这不是……那谁,这穿着红衣的姑娘不是那个嚣张少爷的夫人吗?』一看就把武喜看呆了好一会。待他回过神时,屋里的小二已经把那姑娘的双腿张开,扶着下身粗壮的肉棒在那双纤细长腿间上下前后地刮着,然后直直的插了进去。

  「呜……」床上的诗儿嘴里正吮着掌柜的大龟头,一根玉指深深浅浅地钻进掌柜黑黑的菊眼,被小二这一插把嘴里含着的肉棒深入到喉里。然后掌柜开始狠狠地挺进抽出那火热娇嫩小嘴里的阳具,小二也又快又深地撞击着那个不停涌出蜜水的嫩芯。

  两人这一使力,诗儿很快就稍显狂乱,双腿紧夹着小二的腰,嘴里受着掌柜冲击的同时也把插在菊眼里的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另一只手覆在掌柜揉着巨乳的那只手上,好像叫人紧抓不要放手,小二见状也把一只手抓在诗儿另一个乳峰上,这两人一起对诗儿进行着抓奶抽插皆不误的淫行。

  屋外已经忍不住在自慰的武喜突然感觉身体周围有股让人迷醉的馨香,转头一瞧,居然是那个倾国倾城、让他魂牵梦绕的雪儿姑娘!

  (第二十章)猥犬戏凤(隐藏篇3)

  悄声走到武喜背后的雪儿本想好好惩戒一下这个不仅猥亵自己还偷窥他人私秘房事的混蛋,可从后面看去,发现武喜的额头和断指包扎着,那根亵物也比自己最初接触时折弯了少许,心善的雪儿却已经下不去手了。

  眼见武喜发现了自己,雪儿只是冷着脸,可是武喜这会却吓得双腿发软,头下意识地往地面嗑,身子俯下大半,头快要嗑到地面的时候,居然撞上了一只绣花鞋子,可鞋子的主人像是并无知觉那样用只小脚丫轻巧地把他的头擡着,武喜这次发现幽香小足的主人似乎没有马上要打自己的意图,立刻直起身子,身体也轻微地移到一旁,刚好把那个窗户上的小洞让了出来。

  雪儿见他这样的行为,也明白了对方是想让她看看里边的情形,话说本来雪儿也不至于真的要看,可是想到自己今晚也曾有过偷看到诗儿妹妹和那周子鹤偷情交欢,想想都觉得心跳加速、脸红口乾,居然有点羡慕诗儿能尝试如此巨阳,所以心里也挺好奇现在房内的人在做什么。

  哪知只一看,这次真的要惊呼出声了。一旁的武喜时刻留意着雪儿的表情变化,看到美人儿脸色大变就知道要不妙了,身体超常反应,极快用手掌紧捂着雪儿的小嘴,生生把雪儿的喊声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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