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昆仑山巅——两千年来,人烟罕至,无人问津!曾有人形容昆仑山巅之险,立诗云:细语惊凌霄,挽歌戏月老。浮云身畔坐,御马靴边逃。然而,就是这荒烟渺渺的山巅,不知何时,却突兀的立起一座简陋的木屋,打破两千年来因有的平静。宁静的黄昏,宁静的木屋,宁静的一家三口,默默凝望天际下那座让他们尝尽悲欢离合的宫殿。「藏恨我儿,今日修炼任务可有懈怠?」俊伟明朗的丈夫,眼神黑亮而深邃,仿佛带着与生俱来无可磨灭的忧伤。仍显年轻的脸上,似乎压抑着难以数计的悲痛。本来乌黑的头发,在两鬓处却爬满了沧桑……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位顶多不过三十岁的青状男子,神情却如此苍老?一旁的妻子,一如既往的温婉优雅,清秀无匹的绝美容颜带着飘然出尘的味道,成熟动人的风韵中偏偏包藏着不应属于妇人的圣洁与青涩。看似不过二十来岁,却又有着三四十岁女子无法掩盖的风情……温柔的倚坐在丈夫身畔,毫无做作的深情凝视着身边比自己年少十 余岁的青年男子,心中满是劫后逢生的喜悦柔情。在他们身前,一位十 岁左右垂髫男孩正促膝玩乐,不知世事的天真映衬着夫妇二人难得的幸福。
听到父亲威严的问话,小 男孩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如老夫子般摇头晃脑道:「《太学经》三十二篇背完,《剑道》前三式孩儿基本熟练,最后一式,练了九九八十一遍……爹爹大人,你别骂恨儿,恨儿已经很用心在练了,可惜就是练不好这最后一式……」小 男孩的话,使得青年男子陷入迷惘。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在师傅的督促之下……这最后一式不知练过多少个日夜……物是人非,死去的,永远长眠某人心中;而活着的,却仍要忍受痛彻心扉的煎熬……没有得到父亲的宽恕回应,小 男孩漂亮出尘的小脸立时跨了下来,带着天真稚嫩的炯炯眼神,可怜兮兮的望向慈爱无比的娘亲,眼中满是哀求之意。
温婉妇人轻轻地摇头,没有出声,反而以目示意小儿不可打扰父亲沉思……「过犹不及……没错,就是过犹不及!」男子似乎想通了什么,低低自语着,神情突然激动起来,喃喃道,「为何我一直没有想彻这个问题?这个世间,不论是文攻或者武读……又或是爱,或者仇恨……过犹不及啊!」温婉的妇人似乎读懂了男人的思想,如释重负的低叹一声,芳心欣喜般赞赏的凝视着心爱的男人,几乎可以肯定,从这刻起,一家人的生活,会更加美满幸福;唯有幼嫩的小儿,一个劲的挠着小脑袋,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的父亲究竟在说些什么?「呵呵!」男人露出阳光般的微笑,看着心爱的独子,柔声道,「我儿已很是用功,为父没有怪你。来,让爹爹给你讲个故事,一把双刃剑的故事!」
小 男孩兴奋无比,「耶」的换叫一声,眼光自然而然落在父亲腰间那把被父亲视作珍宝的古朴宝剑的剑鞘上。多少次,自己想要得到这把宝剑,父亲都以自己年幼为由拒绝,还说等自己十八岁了,就会传给自己。如今,终于有机会听到这把剑的故事。「太好了!爹爹。快说快说,恨儿最喜欢听爹爹讲故事的……特别是这把剑的故事!」男人苦笑着摇头,并没做过多解释,孩子尚幼,仍是没法听懂自己的意思。「男女之爱——有的时候,也是一把双刃剑呀!」
第一章 缘起
昆仑山下,魏然矗立着当代名副其实的武林圣地——无忧宫。几乎没有人知道无忧宫的来历。不论是武林正道或者邪道,都只依稀的记得:十七年前,昆仑山脚下,突然有了这么一座气势磅礴的巍峨宫殿,宫里也凭空的多了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这些女子,不但个个貌美如花,而且伸手诡异不凡,武艺非同小可。她们行事或正或邪,全凭个人喜好,不理江湖规矩,短短的一年不到,就得罪了不少当时赫赫有名的武林名门。于是乎,常常有大批大批或正或邪的高手找上门挑衅。没有人知道这些人是输是赢,只知道他们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就这样,无忧宫响亮的名号被好事者叫了出来。而上门挑战的人,更是越来越少。不只是哪个好事者,居然探听出无忧宫的宫主,也是一个女人,年轻貌美气质绝伦的美人!她的武功厉害到什么地步,没有任何人知道。但是,无忧宫里所有的女弟子五百多人,几乎是她一手教成。这些女弟子,随便走出来一个,在武林中,都曾引起过不小的轰动。
久而久之,几乎所有江湖上混饭吃的人,都清楚一件事:无忧宫里的女人,不但貌美如花,而且出手狠辣,最差的弟子,也有着接近江湖一流的水平……真正让无忧宫名声大噪,一跃成为武林圣地的原因,是十六年前的一场大战。无忧宫的对手,是另外一个武林中青年男子趋之若炎的圣地——玄女门。
玄女门成立,已有百余年的历史。听说,初代的玄女门门主,与佛门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玄女门下弟子,起码有上千人。巧合的是,这里的弟子,也是清一色的女人。门下女子个个长相清秀动人,圣洁高雅。虽然门规没有规定弟子不能婚配,可是真正出嫁的女子简直凤毛麟角。越是这样,越发显得神秘,更加勾起无数江湖好儿郎的雄心,誓要娶到玄女门如花似玉的娇妻方显本领……两方交战的缘由,几乎没有人知道,却又战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一方是流传百年的强大门派,一方是更加神秘狠辣的后起之秀……这一战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双方死伤无数,看得有心关注的青年男儿心在滴血,却仍是没有分出胜负。只是,突然有一日,双方神秘的罢手……见过这场决战的男儿中,有人似乎见到玄女门一位美得无可匹敌的绝色佳人哭泣的看着撤退的无忧宫,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自此,无忧宫一跃而成玄女门外地另一大武林圣地——圣地的意思,有时候可以理解为男人理想的天堂。
今日,无忧宫外,一长一幼两位绝色女子,目视着一位青衣少 年离去的方向,热泪不止……「师傅,师兄他——还会回来吗?」年幼一些的少女发出一问,清丽无匹秀美绝伦的脸儿直勾勾的看着少 年小时而去,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充满期盼的向自己师傅发问。年长一些的女子长相比少女更胜一筹,成熟圣雅的风情几乎让人不敢逼视。面对着少 年即将消失的背影,成熟女子的神情更加复杂难明,心中不知想着什么,绝美的脸庞时而凄婉,时而期盼,时而欣慰,时而忧虑,风情万种的表情瞬息万变,更添她凄迷神秘的风采。「他——一定会回来了结这一切……」仙子一般明媚的成熟女人喃喃低语,似是对着少女,也像是对着自己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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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你又在偷懒了!看我不告诉夫人,打断你的狗腿!」身穿绿衣的娇俏少女,梳着双丫髻,圆润秀气的脸蛋上满是鄙夷的嗔怒,双手叉腰,摇曳的身姿仿佛弱不经风,狠狠的瞪着眼前藏在假山后面打盹的少 年,娇叱不已。这个该死的阿三,让他给夫人的花园定时浇水,他反倒悠闲的躲在这边睡大觉,害的自己被可恶的老管家一痛责骂。
越想越有气的少女,忍不住伸手狠拽住少 年的耳朵,将一副很不情愿被打搅样子的少 年拽起,心中无比愤怨不平。自己不知道哪根弦出了错,在选家丁的那天居然相中了眼前的家伙,原以为他眉清目秀,沉默邵阳,该是个勤快而爱做实事的人,谁知道……因为这家伙,自己被管家不知骂了多少次,要是让夫人知道了,自己哪还有好日子过?原本性情温柔的少女见了少 年就来气,当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叫做阿三的少 年,耳朵吃痛,却不敢反抗,无奈的看了少女一眼。眼前的少女长相甜美,可口诱人,相当能吸引情窦初开的少 年,若是没有那副盛气凌人的表情,不失为一个好女孩。可惜……她是那个女人的人。只要是与那个女人有关的人,通通都该死!这个山庄里所有的人,都是那个女人的财产,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极端的少 年极力掩藏住厌恶的表情,低眉顺眼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晓雯姐姐,我、我昨晚没有睡好,刚刚也浇过了花儿,才忍不住……」「呸!你有什么资格叫人家的名字。」少女冷笑一声,放下拽着少 年耳朵的小手,内心愤愤不平,这该死的阿三,长着一副能迷死人的英俊样儿也就算了,居然连说话的声音也这般有诱惑力……呸呸,人家才不稀罕……妒忌之火蒙蔽了理智,少女没有发现阿三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低斥道,「下次见了人家,记得要叫雯姑娘!还有,明天夫人要求所有的家丁参加一场比斗,选出三名增加内院护院队伍,你自己做好准备,被人打死了,算你活该。现在,你老老实实在花园待着去。」盯着晓雯摇曳而去的背影,少 年「阿三」眼中满是不屑的轻蔑。好半响,才幽幽低叹。从怀中摸出一副羊皮画卷,画中人是一位年约三十五 岁、风情万种秀美绝伦的白衣仙子;女人黛眉含笑,神情幽雅神秘,似乎在对少 年诉说着什么……
如此动人的绝代佳人,简直不似世间所有。看似是成熟秀美的妇人,却又胜似二八年华的绝代少女。「娘……孩儿不孝,都快要一个月了,还是没有办法接近那个女人。」少 年幽怨无比的凝视着画中的女人,回想着这一个月来白做的努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被唤作「阿三」的少 年,今年只有十 七岁。他的真名,应该叫做柳无情……为了完成娘亲的心愿,对付那个可怕的女人,他选择了隐姓埋名。在一个月,假扮成一个无人管教的孤儿乞丐,在隐月山庄招收家仆的时候混进报名的人群,有幸的被山庄的主人手下的丫头晓雯相中,招收进来,所需做的,就是日复一日的浇灌这片繁盛的花圃。
少 年的心中,充满着无比强烈的仇恨。少 年的娘亲,曾经也是受人尊敬高山仰止的窈窕圣女,与当时武林中一位极富盛名的青年俊杰相识,慢慢的共浴爱河,天下无不羡艳妒忌。可恨的是,就是这个山庄的主人,一个与娘亲同样美丽无匹的女人,横插一脚,污蔑诽谤,无所不用其极,生生的破坏掉娘亲与青年的感情。那个女人,终于成功的使得青年逐渐厌恶疏远自己的娘亲,最后对娘亲视若陌路。娘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人投入青年的怀抱,那个时候,娘亲才刚刚有了身孕……为了报复女人,娘亲毅然离开,一手创立了自己的门派,无时不刻铭记着这种刻骨的仇恨,生下自己后不到一年,率领自己的门人找上这个女人,意外的得知,当年青年,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生父,因为怀着对娘亲的思念,早在娘亲离开后就患病不起,最后郁郁而终。
得知噩耗的母亲悲痛欲绝,本来约定的单打独斗,最后成了一场风云变色的混战。不得不说,那个女人自身的实力与她背后的师门,实在是太强大了,母亲这方损失惨重,却对那个女人无可奈何。决斗只能不了了之的母亲认识到,要光明正大的胜过那个叫做「玉卿心」的女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母亲花费5年的时光,让门下弟子明察暗访,终于得到了一本据说是三百年前凌驾于天下武学的秘本——《剑道》。剑道只有四式,而且配有几位复杂的内功修炼心法。然而,这种心法,却只适合童男练习,女子若是强行修炼,会因为纯阳真气过剩,导致走火入魔,就算不死,只怕也会疯疯癫癫……于是,母亲把全部的心血,都压在他的身上!
学剑十年,母亲尽管总是那么平和舒缓,可他深知,自己让母亲失望了。十年苦修,仍只学会了秘籍的前三式,最后一式,总是形似神非,不管如何刻苦,就是没法练成。而对应的心法,共分五层,自己仍是停留在第二层止步不前,简直惨不忍睹,别说是娘亲,就连她手下十大弟子,也只能说是堪堪战平。不忍母亲失望,心中充满着对那个女人无比仇恨的少 年,主动提出要混进那女人的身边,伺机行刺,将她击杀。满以为母亲一定不会同意自己的想法——谁知道,母亲居然就这样同意了。或许,母亲心里,一定有了周详的打算?
一番打听,少 年得知当年叫做「玉卿心」的女人,在那场大战之后,居然莫名其妙的离开了师门,带着父亲的骨灰,归隐于这座花费一年的时间建成的隐月山庄里。于是,少 年就成了阿三!想要行刺,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那个女人的身手,据娘亲的形容,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比之娘亲,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正面行凶,只是嫌命太长。要在一旁伺机而动,以自己如今的内家功底,只怕稍稍漏出杀意,就会被她察觉。唯一的机会,就是取得她的信任,成为她身边最重要的亲信,这样才能有机会趁之不备,突下杀手。而要成为她的亲信,就必须从两个人身上着手。一个是山庄里除了玉卿心外最有实权的中年管家敖锐,另外一个,自然是她的贴身丫头、虽然没有实权却深得她信任的少女——晓雯。想起那个看似刁蛮无理实则幼稚天真的笨笨少女,「阿三」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不管怎么说,明日的比试大会,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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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柳无情盘坐床上,例行每日的行功完毕,似乎感觉有些动静,刚一睁眼,便发现房门被人推开,跟着是日前的刁蛮丫头晓雯神神秘秘的走进房内,还鬼鬼祟祟的关上房门,一副似怕被人看见提心吊胆的样儿。少 年嘴角再次忍不住微微一扬,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不请自来的少女。「雯姑娘,你想干什么!」「呀!」少 年突然的发问,使得在昏暗油灯下不是很能看清房内动静的少女吓了一跳,差点就把手中捧着的事物失手丢掉。由于惊吓过度,少女脸色有些发白,连忙将端来的事物放在桌上,籍着微弱的光线看清少 年微笑的可恨样儿,心儿莫名其妙没来由的一阵气愤,狠狠的瞪着无辜的少 年。
「喂!你这该死的阿三!不知道这是晚上吗,鬼鬼祟祟的样子,你、你想干什么?告诉你,本小姐可不怕你!」啊?究竟是谁鬼鬼祟祟?这样的恶人先告状,确实世间少有,少 年简直哭笑不得。若不是看在这丫头平日里除了对自己卧使颐指外没有什么恶行,本质上除了骄纵,更多的还是稚气,差点忍不住就要出手教训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不过,哪怕这丫头该死,如今也不是最好的时机。「哦哦,是小人不对,吓到雯姑娘了……不过,这么晚了,雯姑娘到小人房里来,有什么要事么?」「怎么?没有事就不能来你的狗窝么?哼,你以为你这里是皇宫呀?我呸!」呃……柳无情差点被少女的话给气得噎死。这傻妞不会是摔坏了脑子吧?自己这般低声下气了,她还是偏要与自己作对……哼哼,总有一天,少爷我要狠狠的教训你一番,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对,应该是将你这臭小娘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才解恨。
「哼!哑巴了?没话说了?」晓雯几乎得理不饶人的娇笑出来,看着少 年吃瘪的神情,顿觉分外解气。什么嘛,本小姐亲自光临你的寒舍,你就该蓬荜生辉了!居然还问东问西,你当你是唐伯虎啊,很了不起吗?大感快意的少女抛给「死阿三」一个白眼,故作嗔怒道,「告诉你个死阿三!本小姐这次来你的狗窝,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分,不准你忘记的福分!还有,明天夫人座前的比试,如果不给本小姐拿到前三名,本小姐下次削了你的小脑袋!」这样的要求,柳无情倒不觉得太过突兀。刚刚进入山庄的时候,第一个要求就是自己表演一番特长。从小就在深宫里长大,除了练武还是练武的柳无情,抛开一身武艺外,实在说不上有什么特长,只得隐瞒大部分实力,表演了一番江湖把式,倒也给蒙混过关了。山庄里大部分人,自然也就知道这个看似木讷的疙瘩,实际上还是个「高手」。所以,晓雯提出这样的要求,反倒不出意料。只是,她为什么会要求自己夺得这次比赛名次?莫非真是看上他了?
哼!削掉自己小脑袋?只怕你没这个本事!柳无情心头郁闷不平,又突感好笑,这小妮子晚上偷摸进自己房里,孤男寡女的,居然就是为了这个?呵呵,到底是要削掉哪个小脑袋啊?是上面的还是下面那个……「呃,这——好吧。雯姑娘,雯姑奶奶,小人知道了,一定拼了这条命也要完成你的嘱托,这下满意了吧?」柳无情面带调笑之意,神情古怪的望着眼前清秀的少女,不知道心里究竟打着什么主意,嘴角再次泛出那让人生气不已的贱贱微笑。
「噗嗤!」少女见到「阿三」古怪的神情,还以为他是万分为难,不由得开心一笑,高昂着修长的脖子,故作老成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啊!」话还没说完,平日里看似人畜无害的木讷少 年居然趁自己不注意,猛地搂住她柔软的腰肢,迅速的将她摔放在床上。晓雯顿时花容失色,他、他想干什么?难道……本能感到危险的晓雯拼命挣扎,却哪里是这个力气奇大的少 年的对手,扭打之中,居然浑身都给他摸得泛出一层小疙瘩。天哪,这个少 年,竟然会要对自己做出禽兽之举?少女芳心惊惧万分,更是失望透顶,情急之下,这才醒得自己应该呼救,连忙张嘴待喊。
谁知,就在她要喊出声来的时候,机警的柳无情竟迅速的伸手死死捂住了晓雯小巧的嘴儿,把她本该脱口而出的呼喊,全部变成几不可闻的「依依呀呀」。「千万别喊,也别乱动!有人来了!芳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少 年沉着的话语一下子使晓雯放松下来,自己都不能明白为什么他一说话,自己竟就相信了,放弃一切的抵抗,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还对着少 年眨呀眨呀,仿佛在提示他自己明白了。少 年轻吁一口气,慢慢松开了捂住晓雯嘴儿的手。由于两人几乎是身体交缠,少女身上传来一阵阵似有似无的清香,熏得少 年有些迷醉。
依稀记得在以前的日子,似乎也有过几个少女带给他这样温馨迷醉的感觉,柔软的身子在自己的怀中轻微颤抖着,让少 年差点沉醉不愿醒来……「喂!死阿三!你这是在占本姑娘的便宜!警告你,若是、若是你敢……本姑娘就、就把你给剪了!」肢体交缠的感觉,让情窦初开的少女既感留恋,又说不出的紧张害怕和不适,脸蛋一阵发热,心头暗暗埋怨愤恨,这、这个该死的家伙,说都不先说一声,就这样搂着本姑娘,哼,本姑娘又岂是好惹的?呜,该死,搂的太紧,要透不过气了!少女低低的话语让少 年一下子清醒过来,脚步声几乎就要到门外,柳无情吓出一声冷汗,暗骂一句「该死」,连忙不舍般松开少女柔嫩的小身子,手忙脚乱的将被子摊开,将两人一下子全部盖住。区别在于,自己的头手还露在外面,而晓雯则是整个身体被完全罩住。刚刚做好这一切,房门再次被推开。
进来的人竟然是一人之下千百人之上山庄的管家——敖锐。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干什么?少 年极力平稳自己的呼吸,心头暗暗琢磨着。「阿三!既然已经睡下,干嘛不掐掉油灯?」听出来管家声音的少女躲在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芳心羞急不堪。少 年壮实的胸膛就在自己头边,被子里又闷又热,一股股雄性特殊气息无法阻挡的钻进晓雯的鼻子里,感觉痒痒的还有些怪怪的,自己偏偏却又觉得少 年身上的气息有一种说不上感觉的诱惑力,似乎有些亲切,又似乎有点勾引……少女芳心扑扑直跳,几乎想破了小脑袋也不明白,自己今天是吃错什么药了,竟会鬼使神差的摸到「阿三」房里,如今还万般无奈的被他轻薄,只怕娇小的身体也给他摸了个够……呜呜,该死的阿三,你要是以后对人家不好,本姑娘第一个把你给阉了!哎呀,都什么跟什么呀,都怪死阿三,害的人家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羞死人啦,少女心头愤愤不平,发誓以后要狠狠的报复让自己出丑的可恶少 年。「呃,是熬总管啊,小人刚刚躺下,准备看一会书,不知总管大人有何事吩咐?」心头不安的柳无情小心翼翼的回答着,猜测眼前男人可能的来意。深藏不露的管家只不过是在行事上让人捉摸不透,功力与柳无情相比孰强孰弱尚不可说,加上没有过多的怀疑,自然看不出床上玄机。点点头,语气突然变得低沉阴森,「小子,想要在月隐山庄混下去,最好老实听话一点!本总管知道你身手不错,是个人才!不过——明天的比试,如果碰上一个叫做江涛的青年,你一定要输给他,否则,小心你的小命!」不给柳无情反应的机会,说完一番话,敖锐冷哼一声,径直走出门去。娘的!柳无情心头狠狠的咒骂,双拳死死握紧,差点就忍不住冲出去跟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总管拼了……不过,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柳无情只能继续忍耐下去。
探查出敖锐已经走远,四周再无别的动静,柳无情这才揭开被子,看着身边秫秫发抖的少女,苦笑一声:「喂,雯小姐,熬总管走了,你还不快点回去?」躺在被中被柳无情身体里散发出若有若无的男子气息吸引得有些迷糊的少女一下子清醒,可爱的脸儿简直似发烧一般,又红又烫。生平第一次躺在男人身畔,闻着令自己悄悄心动的男子气息,晓雯心儿噗噗直跳,怀中似是揣着一只小兔子般起伏不停。少 年的语气充满让自己脸红心跳的魅力,从他进了山庄起,她就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没事的时候,总会想起这令人讨厌的少 年,还忍不住老想去看看他……晓雯心如鹿跳,连忙从床上跳下来,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心头莫名其妙的悸动。
看着俊朗平静的少 年,芳心又是莫名其妙的一跳,反而故意恨恨瞪他一眼,嗔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呸呸!不要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心里在笑……死阿三,你给本姑娘记住了!明天的比赛,你一定要获胜,出了什么事,本姑娘给你顶着。这、这是预先给你的奖励!」柳无情还有些莫名其妙时,一阵香风袭来,晓雯的脸儿无限的靠近,嫣红嫣红的煞是好看,还没明白她想干什么,竟被她在自己的嘴上飞快的一吻,又迅速的退去。
尽管时间极短,这浅浅的一吻,却让少 年心儿荡起一阵涟漪,仿若又回到了舒适的家中,美丽的师妹甜甜羞羞的眼神……柳无情怔怔的看着眼前又羞又急得少女,心中第一次仿佛有什么东西悄悄的流出来了。一时间,竟是忘记该说些什么……晓雯心儿一阵急跳暗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亲了他一下,弄得现在好不尴尬,再也不敢看他,恨恨的一跺脚,低低道:「喏,桌上是夫人吃剩下的一些雪莲羹汤,反正丢了也是浪费,不如就给你吃了,死阿三,记住本姑娘的话,要不然——恨死你!」看着少女急匆匆羞怯怯的离去,柳无情发现自己的心情意外的舒畅,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吧?少 年的嘴角,再次荡起标志性的贱贱笑意。
隐月山庄之旅,似乎变得更加有意思起来……第二章 破处
隐月山庄演武台,规模超出柳无情的想象。台下,整齐有序的围着不下两百人,仍觉十分空旷。光是眼前巨大的擂台,就足够百人站上去而不觉拥挤。擂台的后侧,两边各有一副铁制双层兵器架,十八般兵器,样样皆备,看得柳无情暗暗心惊。这样的气势,不愧为武林中驰名的隐月山庄。若想要找那个女人报仇,难度实在难以想象。柳无情所在的位置,属于擂台左侧后方,距离观战主台,不过二三十步的距离,抬眼望去,一个醒目的身影出现在眼帘。
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啊?柳无情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这、这难道就是自己要报复的对象,隐月山庄的女主人——玉卿心?可是,为什么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身上,居然散发出一股圣洁无比高贵淡雅的气势?隐隐约约的泊然正气,让人几乎不敢逼视……没有见到过这个女人之前,柳无情对她的形象,做过无数次的幻想,却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能够美到这样的程度,神圣高洁的气质,竟然高贵如斯。哪怕是自己高高在上绝代风华的母亲,只怕也在那种优雅的风情上,逊色三分。女人淡雅自然的站立在观战台上,自然到仿佛与身边的景象完美的融合一体……一头乌黑亮丽如云般顺滑柔云挽成一个高雅的坠马髻,依稀可见一排细柔的刘海半掩着华贵的额头,鬓角各有一束轻柔的流丝静静的垂流在两颊,将她本来就完美无缺的鹅蛋脸庞衬托得更是如月下浣纱的仙女,幽秘而凄美。
她的眉毛,就似是最有名的宫廷画师精心的点缀,细腻而醒目,眉角的末端又微微有些上翘,更显她独有的成熟华贵。一双灿若星河的眸子中,仿若饱含着人世间的万种风情与悲欢离合,讴歌着她的圣洁与神秘。高挺的鼻梁,更是有如鬼斧神工,多一分则刚,细一分又柔,琼鼻下的小巧红唇,仿佛能唤醒天下间所有的生机,似笑非笑,似嗔非嗔……
柳无情惊呆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需要对付的,是这样一个绝无仅有的完美女人。面对着她,自己所有的戾气,都被烘烤的一干二净,又如何能够狠下心肠,毁掉这样风华绝代举世无匹的圣洁女子?不说那完美得令人想要犯罪的款款身形,就凭那一张纯天然不着雕饰的绝代容颜,只怕令自己梦里都会欢欣无比,更别提……难道,自己对付她时,还要拿布蒙住双眼?这与送死,几乎没有分别。
玉卿心的身材邤长,比之一般女子,起码高出半个头,将她修长浮凸玲珑透剔的身形衬托得无与伦比。成熟女人特有的丰挺玉乳,恰到好处的泛出深情的呼唤。这样一对又挺又美的酥胸,绝对不是还未长成的稚嫩少女可以比拟。若是能够在这对令人魂不守舍的美胸上随心肆虐一番,只怕就是立即死去,也会有无数男人趋之若炎吧?难怪曾经在外面听到有人议论,玉卿心乃是十八年前评定出来的天下第一美人。只要是男人,估计没有人不想在这副完美无缺的身体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柳无情的心跳几乎加快了一倍,脑子里乱糟糟的听不到任何声音,满是这位神圣风华女人带给自己的震撼,身边的人杂七杂八的话语,仿佛都变成鸦雀无声……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女人,除了那股震撼般的美,竟然还有另外一种古怪的感觉,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一声咳嗽,来自于擂台上的主持、山庄的大总管——敖锐先生,清了清嗓门,高声喝道:「时辰已到,比试开始!」柳无情回过神来,暗恨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迷成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实在枉费自己勤学苦练十余年。极力压制住自己霍霍心跳,一边听着敖锐讲解着此次比试的规则禁忌,一边却情不自禁的偷偷窥视着台上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
似乎有感应一般,玉卿心隐隐觉得有些异样,那双灿若星河的眸子,在某一刻,突然与柳无情的眼神交会了。仿若被电流击中,柳无情再次失去灵觉,被这双深邃难明的眸子深深的吸引住,忘记身边的一切。此时的玉卿心,突然发现这双明亮刺目的年轻眼神,好似勾起了心头十多年来的某个回忆,娇躯猛然一震。用心的对上这双眼,细细的感受,可惜的是,那种感觉却又突然消失不见。玉卿心怔了怔,似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双露骨的眼神,并没有引起自己的反感,反倒是愈发觉得有些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不露内心的想法,玉卿心优雅的微微一笑,对着柳无情似有似无的点了点头,跟着,灿若星河的眸子,飘向了擂台之上。那里,比斗已经开始。
柳无情收回目光,更是觉得一阵有心无力,对手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几乎就要让自己沦陷进去。这样完美的女人,为什么会让自己有一种可怕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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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武斗——由于报名人数过多,参加比试的家丁,起码有逾百人,所以分做四组进行。按照比试规则,实际上就是简单的淘汰制,谁能在擂台上接受所有的挑战,成为最后一个站在擂台上的选手,就算是小组晋级。四个小组里晋级的四人,再分成两组比赛,以此类推,直至决出前三甲。
面对着台下的一众对手,柳无情没有半点担心。凭他现在的修为,就算是对上那个深不可测的总管敖锐,亦觉不会输他半分。如今心里唯一的犹豫,只是怕自己身份暴露,被那个「可怕」的女人看出一些端倪,那可糟糕至极。于是,只能在心头暗暗祈祷,千万不要在小组赛上碰到敖锐提过名的江涛。
小组赛的结果,不出柳无情的意料。几乎不用再出第二招,就将他这一组里上来挑战的对手,一招给送出了擂台。尽管身手绝妙,却不过是用上了江湖中司空见惯的少林派小擒拿手,《剑道》上的招式,自然不会在此出现。趁觑偷看了玉卿心一眼,发觉她神色依旧平常,这才放下心来。可是,他的好运,也就到此终止。
半决赛的分组,可悲的将他与江涛分到一组,让柳无情一阵心凉,简直哭笑不得。是时候坐一个抉择了!究竟是要听从敖锐的安排,输掉这场比试,从而伤了晓雯的心;还是该毫不犹豫的将江涛踢下台去,从此得罪这个月隐山庄里权势熏熏的总管?看了看擂台后方敖锐阴测测的凶狠眼神,又偷偷瞄了一眼玉卿心身畔不远处晓雯充满了期盼的神情,柳无情心乱如麻,难以抉择。从小到大,受尽娇惯的他根本就没有那种坐言起行的果敢决断,反而养成了忧柔寡断,当决不决的个性。如今,苦恼的事终于来了……江涛,一个二十来岁的高瘦青年,一身青衣武服倒是显出几分潇洒的气势,手握一把窄口长刀,神情专注的盯着柳无情。似乎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要分出个胜负来。
「大漠孤烟直!」在柳无情犹豫难决的时刻,江涛已经失去耐心,地喝着口诀,双手握刀,旱地拔葱般一跃而起,长刀划出一道炫目的白光,当头朝着柳无情劈下,犹如银河直落,迅若流星。赢得台下一众看热闹着轰然叫好。
一方即已出动,另一方自然需要还击。然而,江涛的长刀已然临头,凛冽的刀气几乎已经吹动柳无情的发髻,衣襟猎猎作响,他却依然一动不动。有人欢喜有人忧。站得最近的敖锐瞳孔一缩,锐利的眸子透出阴测测的笑意,似乎看到了柳无情惨死刀下的结局。尚在观战台上的玉卿心,明艳的眸子猛然泛出一阵绚丽的奇光,首次认真的打量着擂台上的战斗,隐隐若有所思。
最急之人,莫过于一旁观战的晓雯,尽管恨不得冲下去狠狠的把这个榆木疙瘩脑袋敲破;可是,眼见柳无情转瞬间即将被江涛的一刀从中间劈开两半,脆弱的芳心却偏偏揪成一团,心急如焚。暗暗叫苦:该死的阿三,笨得像头猪的家伙。快、快还手啊,人家都要把你劈开了,你这家伙还有心思打盹……场上,最冷静的人,反而就是将要被劈开的柳无情。在发现对手眸子中那股莫名的凶狠之时,心头一阵不舒服,瞬间便有了决定。既然两边都不好得罪,干脆制造一个两败俱伤的假象算了。若果真让这个可恶的家伙赢了,只怕日后会更加作威作福……只不知,这厮与敖锐,究竟是何关系?
心念转动,柳无情后撤一步成侧跨,就地把剑出鞘,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连敖锐几乎都没有看清。铛!一声金铁交鸣!柳无情较之一般铁剑更宽的双刃钝剑,在长刀差之毫厘就能劈中自己的霎时间,稳稳的挥剑架住这势若破竹的一刀。奇怪的是,在刀剑交集的瞬间,柳无情感觉到对方长刀上传来的劲力,似乎与自己料算有些差异,力道仿佛微弱了不少。莫非……对手是有意隐瞒自己的实力?如果按自己算定的力量出手,这一下,只怕江涛就该飞下擂台,起不来了。
就在此电光火石之际,柳无情硬生生的收回至少两成内劲。一切如预料的一般,江涛发觉对手的实力时,已经为时已晚。刀剑交击时传来的那股莫可抗拒的反冲力,使得他的一切后招化为泡影,纵是如何后悔为何不全力以赴,却仍是只能被这股反冲力道给远远抛飞,跌落擂台之下。虽然不至于受伤,却是狼狈万分。
与江涛差不多的结局,柳无情的留手,导致自己一样抗拒不了这一招力拼的威力,「蹬蹬蹬」的后退十余步,最后仍是跌下擂台去。出现这样的结果,众人更是嗔目结舌,台下顿时鸦雀无声。好半响,不知是谁带头一声叫好,如雷鸣般的鼓掌与喝彩再次响起。虽然是两败俱伤,两人却败得同样潇洒,短短一瞬间的比试,简直让这些三流水准的家伙们振奋异常。
柳无情轻轻的站起,拍了拍沾满尘土的衣裳,毫不理会江涛凶狠的眼神和敖锐仿佛要撕裂他般吃人的目光,淡然微微一笑,嘴角贱贱的笑意再次出现。既然选择了结果,就不要去在乎将要面对的坎坷。冲着怒视自己愤愤不平的晓雯调皮的点点头,却不敢正视玉卿心似乎看透他伎俩般的炯炯神情。
最后的比赛结果,柳无情兴趣缺缺,另外一组的两人,也不过是三两招之内就能够解决的软脚虾,当然不会有什么吸引力。然而,意外却再次出现。
没等敖锐宣布同时落败的二人该如何计算成绩,观战台上的玉卿心,以她极为优雅的姿势发出了柔和动人而不可抗拒的声音:「今次的比试,柳无情与江涛二人,看似两败俱伤,实则都留有实力,妾身以为,二人或有私下交易,鉴于公平比赛的原则,妾身宣布,柳无情与江涛二人,全部取消比赛资格。剩下二人自动晋级名次,勿须再比……」啊!!谁都无法料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既然一庄之主的玉卿心发话了,事情便就此成为定局。就连权势熏天的大总管敖锐,也只得瞪大了眼睛,凶狠又无奈的瞪了柳无情一眼,却不敢再多言。
「夫人有令,全部都退下吧!柳无情,夫人要见你,请随我来。」众人议论纷纷中,晓雯走上擂台,面无表情的看了柳无情一眼,随即宣布了玉卿心的决定。
柳无情暗暗叫苦,这一下,可把这位祖宗彻底的得罪了……正厅会客室内,柳无情再次近距离的见到了这位让自己失魂落魄的女人,整个会客室,除了她与柳无情,只剩下一边那位猛拿白眼球封杀自己的小文姑娘。眼前的女人,容颜更加清晰,风华绝代的气质,差点让柳无情不敢仰视。世间为何要有这么明媚多姿风情万种偏偏又神圣无匹的女人,为何偏偏她还会是自己的仇人?柳无情的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无力,神情似乎更加茫然起来。
简单的询问了一番柳无情的来历,玉卿心竟露出一股自然般柔和的微笑:「不知道为何,妾身似乎总觉得对你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是否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女人的一呼一吸,天然而充满诱惑,起伏不定的丰挺酥胸,更是万种风情。若是有男人能够得到她的亲睐,将这具完美的身体压在身下,纵情肆虐,将会是怎样一番光景?尚是初哥的柳无情,哪里抵御得住玉卿心这般成熟高贵的风情,眼睛不时的瞟着那对起伏的美胸,恨不得就此冲上去抓进手里,狠狠蹂躏一番。只是,给他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放肆。
「回禀夫人,小人只怕与夫人素未谋面,何来熟悉之言?」不知道女人究竟有什么样的想法,柳无情的回答十分的谨慎。「哦!」玉卿心轻点螓首,心头仍是疑惑为何这种感觉十分强烈,一边轻声问道,「如果,妾身想让你做妾身的义子,不知道你可否认我这个干娘?」「啊!?」柳无情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料到对方会如此一说,茫然的看着对面风情万种的成熟女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难道真的是因为那股我也感觉到的熟悉感吗?又或者……干娘?」干」娘?
突地从小腹冒出一股熊熊欲火,胯下那根十七年来从未有过不安分的肉根竟在此时蠢蠢欲动。发力一咬舌尖,疼痛传来,却仍是压不下那股无名邪火。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这个女人,自己总会往邪恶的地方去想……「喂!呆子!」一旁的晓雯听到夫人的话语,差点高兴坏了。本以为这榆木疙瘩浪费自己好意,肯定免不了被夫人训斥一痛,谁知夫人竟是要收他为义子。
这样一来,日后与他在一起可方便多了……哎呀,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晓雯恨恨的瞪着柳无情,低斥道:「夫人在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满脑子充满欲念的柳无情,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幻想着圣洁的美妇在身下婉转承欢的瑰丽美景,哪里还有什么知觉。直到脑袋再次被克星晓雯狠狠一敲,这才回过神来,不敢再看令自己心火欲焚的美艳女人,一个劲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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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回归自己的小屋,柳无情的脑海里仍然是玉卿心绝代无双的美艳容颜和堪称魔鬼般的美妙身体,十七年来保持的一颗童心,竟然在一个寡居的夫人身上失去了……满脑子都是一些不堪入目乱糟糟的念头,折磨得柳无情苦不堪言。
实际上,到今时为止,柳无情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童男。这个玉卿心,竟然会有如此般可怕的魅惑力,让从小在女人堆里成长起来的柳无情,第一次体会到男女间那股疯狂欲望侵袭的苦恼……盘膝坐与床上,想利用每日打坐修炼心法来缓解身体莫名的燥热。谁知道,不行功还好,当真气开始按平常一般流转与周身窍穴时,平日里有助于身体清心安逸的真气,竟然失控一般乱窜与各大危险的玄关,胸口那股燥热之火反而越来越旺,整个人几乎都要沸腾起来。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摸不着头脑的柳无情大汗淋漓,深知这般下去,肯定会走火入魔,不死也要成为废人。不敢怠慢,连忙将真气压回丹田,强行收功。造成的后果就是喉头一甜,胸口一阵腥味袭来,「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呼!还好,差点点小命都不保!」经脉受创的柳无情此时仍是心悸万分,再也不敢去想象那个「可怕的」女人。
「噗!」正门边的纸窗突然破开,一道迅疾的刀光飞速朝柳无情胸口砍去。这一刀的威力,比之擂台上的江涛,足足高明一倍有余。勉强只能看见一道黑色的高瘦身影,刀气已然临身。柳无情苦不堪言,竟然会有人选择自己内腑受损时行刺自己,真不知是该荣幸还是悲哀。此刻的少 年再不敢留手,来不及拔剑出鞘,只能无奈的勉强提起,就地往后翻滚,差之毫厘般堪堪避过对手致命的一刀。不待自己反应过来摆好阵势,身侧的窗户又破碎开来,一道更为狠辣的剑光飞刺而来,直指柳无情的咽喉。
还有一个!?柳无情暗暗叫苦,全凭本能反应,再次差之毫厘的躲过对方势在必得的一剑。只不过,此时的他身后就是自己的木床,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幸好,对手一击不中,没有再次出击,反而是迅速合拢,一刀一剑分指两个方向,断去柳无情的所有退路。行刺的两人似乎由于刚才全力的偷袭,变得有些疲累,暂时组织不了第二次的进攻,勉强算是给柳无情一个难得的喘息机会。
终于看清了对手!对面站着的两人,一高 一矮,两人都是黑衣蒙面,不知身份。高个子的家伙,身材贫瘦,露在外头的一双眼睛充满了莫名的愤怒,似乎与柳无情有着不可调解的仇恨一般让他觉得莫名其妙。另外一名矮个子的刺客,身材玲珑浮凸,一双眼睛明亮动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年轻的女子。
幸亏!这两人只怕还不知道自己的来历,所以给了自己回气的机会。《剑道》里记载的心法,何等的玄妙霸道,短短的时间,不但恢复了刚才保命时消耗的元气,竟连本来受损的内腑都已经得到一定程度的修复。而对面的刺客二人,仍是在微微的喘息。柳无情微微一笑,瞬间变得有把握起来。「喂!江兄,虽然擂台上小弟耍了你一道,不过江兄也没必要想制小弟死命吧?」好整以暇的柳无情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形,故意出言试探道。
谁料,高瘦男子竟是毫不推搪,立即肯定了柳无情的猜测,恶狠狠道:「臭小子,你破坏了我等好事,还莫名其妙的成了夫人的义子,竟还如此的轻松平常,可谓无耻之极!老子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师妹,咱俩一块儿上,将这小子剁成肉泥!」言罢,两人很有默契般同时出手,一左一右,一刀一剑,合围柳无情。
功力差不多尽复的柳无情心中暗暗冷笑,几乎立刻判断出二人的真实修为,与自己相比,不在一个档次。此时生死相搏,自然不可留手。柳无情吐气开声,眼见身形一晃,似是要攻向江涛,脚下生风,直踹江涛空虚的左侧腰身。待江涛大惊对手竟有如此功力,慌忙变招相抵时,方知柳无情这一脚竟是虚招。柳无情脚下不可思议的转动出一道弧线,身体借地之力,竟是右掌逼向一剑刚刚刺空的女子刺客。
那女子料不到对手伸手竟玄妙如斯,顿时花容失色,竟是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被柳无情一掌着着实实的排中左肩。娇呼声中,柔弱的身体倒飞回去,直直的倒在柳无情的睡床之上,嘴角溢出的鲜血,立时将蒙面面巾润湿。幸亏柳无情怜香惜玉,没有痛下杀手,她的伤势,才不至于致命。「师妹!」江涛一声厉喝,双眼冒出雪光,压下一口闷气,狠狠的一刀劈下柳无情的脑袋。
柳无情一声冷笑,再次拔剑而出,似乎有默契一般,双手握剑,瞬间架住对手一刀,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历史再次重演,只是角色发生调换。狡猾的江涛竟然不顾自己同伴的生死,华丽的一刀不过只是虚有其表,借了柳无情双刃钝剑之力,反而飞速的从来路窜出窗口,远远遁去。柳无情一阵愕然,收剑回鞘。实在没有料到,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逃生跑死不顾同伴安全的小人,今日,真是长了见识。
看着倒在床上,虚弱得无力反抗的女刺客,柳无情大伤脑筋,不知该如何处理。江涛身份曝露,又是一击不中,自然是有多远跑多远,这事要是禀报给玉卿心,不但没有半点实际用处,反而让玉卿心怀疑自己的来历……只是眼下这个女人,是该杀还是该放?「姑娘!你也看到了,江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下与你无冤无仇,若是放了你,你该不会恩将仇报吧?」一时心软的柳无情,实在下不了手滥杀无辜,只好开导眼前的女子,打算助她运气行功,恢复真元。「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本姑娘算是看透了,男人没有一个好货!」「呃……」没有料到这妮子竟然如此硬气,自己好言相劝,反而招来白眼,柳无情哭笑不得。只是,吃了一瘪的他也不怎么生气,反而不理女子的抗议,伸手按住女子胸前膻中要穴,准备运气助她疗伤。入手感觉十分柔软舒服,柳无情心头一荡。第一次如此直接的按住女子胸前软肉,一股说不出的异样感觉袭上心头。自己的手掌似乎像是陷进了一堆柔软的棉花堆里,又是柔软,又是温热,说不出的舒爽,一时间竟忘记自己该干点什么。
「你!无耻……」女儿家敏感的羞处被陌生的男子掌握,年轻女子心头羞怒万分,急恨自己无力反抗,狠狠的瞪着长相俊朗带着贱贱微笑的可恶男子,怒斥道,「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唔唔……本姑娘不需要你假好心!」面对当前的局面,柳无情没有半点经验。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回荡起面对玉卿心时产生的旖旎场面,原本就只是被强行压制住的熊熊邪火,再次不受控制的攀升。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按倒她,将你的欲望发泄出来,狠狠的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你、你想干什么?无耻之徒,快点放手,呀……」发现柳无情眼神不对劲的产生一股可怕的红光,年轻女子本能的感到危险,努力的缩着纤弱的身子,心头不住颤抖。柳无情没有说话,身为雏儿的他,全凭本能行事,颤抖的伸手去拉下少女的面巾,露出一副宜怒宜嗔的娇美面容,只是这副美貌的容颜,如今却包含着未知的恐惧。
见到少女竟是这般分外娇美,柳无情的欲念更加浓烈,下身的肉根,竟是止不住在裤裆里跳动着,欢呼着。没有半点调情经验的家伙,竟然先行动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才颤抖的伸手给少女解除装备。少女微弱的抗议,起不了半点作用,反而更增添了柳无情的乐趣。少女无助的扭动反抗,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双可怕的魔手将自己衣裳一件件褪去,急怒万分,又羞愧难耐,看着犹如痴呆儿般目不转睛盯着自己毕露春光的少 年,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实际上却无可奈何。「淫贼!你不得好死……呀,你抓疼我了!快、快点放了我,求求你!啊啊……不要再脱了!死淫贼,你、你事后最好杀了我,否则,就是追你到天涯海角,我张菁也要将你碎尸万段!」眼看着自己被少 年剥成了可怜的小白羊,身体什么羞耻的地方都被这个少 年看了个够,自知难以幸免的少女,清泪一行行泄溢,失声痛哭出来。
柳无情又急又愧,平生第一次这样对付一个陌生的女子,心头万般滋味;却仍是无法抗拒体内那股只想发泄的邪火。眼前的少女玲珑浮凸的动人胴体就摆在自己眼前,秀美的乳房,平实的小腹,还有夹紧的双腿间那萋萋芳草……不知如何下手的少 年,竟然急的满头大汗,情急之下,居然无耻的哀求道:「张姑娘,求求你,让我摸一摸你好吗,我、我一定不会伤害你的。」张菁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这该死的少 年,不但要奸淫自己的身体,还这般的羞辱自己,真、真不想活了。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双目愤愤的盯着他,一声不响任他施为。
柳无情心急如焚,自是没有耐心等她回应,双手颤抖着握住眼前那对如白玉羊脂般迷人的秀美乳房,细细的感受着与众不同的滋味,竟似有些痴了……等了半天不见少 年有别的举动,只是握住自己敏感的胸脯,双眼痴痴的看着自己迷人的身体,张菁松了口气的同时,却莫名其妙的急切起来。这个该死的淫贼,究竟想要怎样,又要奸淫自己,又不知道争取时间,莫非还想要等观众来看么……胸前双丸被男人肆意的揉捏,疼痛中又带着难耐的酥麻,明知不该有反应的少女,却忍不住从嘴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低吟。
这股难耐的感觉实在让她要发疯了。恍惚间,自己紧闭双腿保护内的蜜处,竟然有了一丝潮意……捏了半天奶子,却又不知道该怎样进行下一步才不会引起少女反感的柳无情,心头又激动又急切,一边揉捏着令自己爱不释手的双乳,一边诚恳万分的哀求道:「张、张姑娘,不知为何,在下真的好想要你……我,我是第一次对女人有这样的想法,不是想伤害你,求你不要恨我,我只想要你……」羞愤欲绝的少女芳心突然产生一丝异样,眼前的少 年急的满头大汗,不死假装的做作,莫非当真没有……他、他只想要我,这、这是什么意思?人家此前和他素未谋面,怎么能做这般……呜呜,死淫贼,你不得好死!等不到少女回复的柳无情叹一口气,自知又要奸淫人家,又要人家心甘情愿,实在无异痴人说梦,只好自己动手了。
「张姑娘,希望你别怪我,占有你后,我、我会负责任的……呃,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说话间,柳无情撤下把玩双乳的手,不怎么费力就打开了少女柔软嫩滑的双腿,一道令自己心头直跳的粉红色沟壑呈现在眼帘。仿佛扇贝一般,外唇白嫩中带点粉色,中间紧闭的缝隙,泛出耀眼的嫩红艳光。一小部分无法隐藏的蜜肉偷偷探出头儿,可爱的蜜肉上散布着微微的湿气……「啊!」紧张万分,羞怒不堪的少女想并拢双腿却无能为力,最后的羞处也尽收少 年眼底,张菁的心儿近乎绝望。
突然间,一条火热坚硬无比的棒状物体出碰上自己神圣无比的蜜处,少女一下子紧张得浑身紧绷,她本能的觉察到那是什么东西。那、那就是男人该死的——肉棒!柳无情欲火焚身,也顾不上少女无力的哀求,竟无师自通般手握肉棒儿碾磨着少女无比柔嫩的蜜穴,将之磨出一股一股迷人的玉液。那道粉色的缝儿,也悄悄的打开出手指般大小的口儿……应该就是这里了!柳无情暗自捉摸着,肉龟儿迅速抵上那道开口,只觉得浑身一颤,少女神秘的穴口,居然隐隐带有一股吸力……柳无情一咬牙,最后看了一眼含怨带悲的少女,心中默念一声抱歉,腰间发力,狠狠的一杵!「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痛哼,张菁似是被猎人射中的天鹅一般死死的扬起脖子,清泪不止的顺着脸庞流下……坚挺无比的肉棒轻易就突破少女那道脆弱的肉膜,一插到底,狠狠的撞在少女的花芯上。蜜道窒肉死死的箍住热情无比的肉棒,箍得肉棒都隐隐作痛。
看到泪水飞洒的少女痛苦不堪的模样,本无经验的少 年一阵激动下,竟感觉整个人都快要酥麻了,就是这短短的插入,却将要到发射的边缘。柳无情又急又害怕,像是要做错事一般,不理少女哀求,抱着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狠狠的律动腰杆,飞快的在少女蜜穴里一阵狠狠捣弄。「啊啊,痛……痛死了……啊,求你!求你……杀了我吧……」不堪受辱的少女咬牙抵御着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还有一丝丝让自己心惊肉跳难以适应的酸胀酥麻,只觉得自己下体快要被恐怖粗长的肉棒给捅穿了。「啊!好舒服!不——我不会杀你,甚至不会伤害你,我要占有你,要你成为我的女人!」初尝性爱滋味的柳无情几乎爽得飘上了天,大声的宣布对少女的占有时,大汩大汩的滚烫阳精,一丢不漏的激射在少女丰美柔软的花芯里……
「啊……」「不!我永远不会做你的女人……求求你,杀了我吧!」「不,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倔强的少 年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滋味,死死的搂住身下的女人,一刻不停的舔食着少女脸上的热泪,突然吻住少女湿软的嘴唇。无辜的少女满以为折磨就要结束,谁知,仍插在自己体内的男人生殖器,竟然又一次坚硬起来。于是,简陋的柴扉遮掩不住房内的春光,偷偷地溢泄出来……第三章:强暴的回忆,遇袭
一间华美幽静的小屋,一位黛眉深锁风华绝代的窈窕少女……「柳大哥,你还好吗?与师姐幸福快乐的日子里,可曾知道有一位傻傻的女孩,正在偷偷的思念着你?」芳华正茂,二八年华的少女玉卿心暗自悲苦。她有着令天下女子妒忌欲狂的绝美容颜,本该孤芳自赏无忧无虑……她有着不输于成熟风韵的妇人应有的妩媚明艳,本该是万千少 年郎苦苦追逐的月下仙子……她有着如诗如歌的绝代情怀,本该是傲绝天下睥睨众生……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她有着一位与她相比,不输分毫的绝色师姐,更不该暗恋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多情男人;最最不该的是,这个叫做柳无心的男人,偏偏是她师姐的情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个傻丫头正苦苦的思念着他。
「师姐与柳大哥,真的是郎才女貌呢……我、我本来就不该破坏他们……」绝美的容颜上满布愁云,回想着因为自己的妒忌暗暗与一向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的师姐作对,最后弄至两人争吵,反目相对;柳大哥一定也十分的为难吧?你可否有想过,来看看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呢?
「咿呀!」房门被缓缓推开!愁苦的思绪被打断,玉卿心有些不高兴的转身看向来人。一瞬间,纤美动人的身体一下子凝定,浑身因为紧张激动而绷紧,秀美绝伦的脸庞满是不敢置信的惊喜。门外,悠然站定,暖暖的微笑,俊朗无匹的男子,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昼夜难眠的心上人柳无心么?一时间,本来优雅淡定、圣洁飘逸的少女竟似谪落凡间的仙女,失去了飘然世外的能力,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受,忘记了一切的反应。
得不到少女应有的邀请,柳无心暗暗疑惑,却仍是微笑着径自走进房里,直至来到玉卿心的身前,自然般执起少女白如明玉的手儿,柔声道:「怎么?不欢迎你的柳大哥来看看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走啦?」话虽如此,却没有半点要离去的意思。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暗恋着的心上人拉住手儿,玉卿心还是露出怀春少女本能的慌乱,一张绝世容颜红得似火,低垂下高贵的额头,不敢正视那双明亮的眼睛,低低的分辨道:「不不,小妹怎会不欢迎柳大哥呢?柳大哥,你……你不是正陪着师姐吗?你到小妹这里来,就不怕她生气呀?」只要稍有男女经验,都不难听出少女语气中的醋意。身为多情男儿的柳无心,怎么会听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柳无心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少女的问题,反而伸手轻轻托起少女光洁无比的下颌,让两人四目相对,灼灼的眸子像是一团火焰,烧得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如鹿撞,不知所措。柳无心心头暗喜,明显是开了一个好头!别有用心的男人极力做出最潇洒的神情,柔声道:「卿心,你真是个令人万般怜惜的女人呀!柳大哥来你这里不下十次了,从来都没有见你开开心心的笑过,是不是对你柳大哥有意见?」「没、没有呀,小妹从来都没有对柳大哥有任何不满,今后……也不会有的!」少女急急的表白着内心,芳心却是一片凄苦:柳大哥呀,你知不知道,你站得离卿心越近,人家越是会觉得我们的距离越远,处在无比幸福中的你,又怎能体会小妹心中的痛楚呢……
柳无心眼中闪过一道奇怪而得意的光芒,这般傻傻痴痴的女子,自己还不是手到擒来?低下头,在少女疑惑不解的神情里,突然在她额头上深深一吻,低叹道:「傻丫头,你对我这么好,你柳大哥又不是傻子,怎能会看不出你的一片情意?只是,柳大哥担心你是不是足够坚定,再加上有你师姐这层顾忌,所以才没有揭穿你……这下,你应该懂了吧?」玉卿心芳心突然似炸开一般,整个人陷入呆滞的状态,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张俊朗飘逸的脸,一颗心就像是冻结多年的坚冰,突然遇上了熊熊的烈火,在高温的烤炙下,坚冰缓缓融化,流淌出最温暖最柔软的热泉。灿若星河的眸子,死死的盯住柳无情,颤声道:「柳大哥,你、你是说……」
柳无心暗暗叫好,嘴角露出标致性的微笑,点点头:「没错!柳大哥心里,也爱着你呀!」「呜!」玉卿心压抑了一年多的心结,突然崩裂,一时间泪如泉涌,梨花带雨般死死的搂住心上人熊腰,感受着这股难得男子温暖强壮的气息,一颗心儿竟突然变得平静无波,整个人一下子轻松下来。细细的闻着男儿略带刺鼻的气味,又是羞涩又是疑惑的问道:「可是……柳大哥你、你是师姐的心上人呀,你们两人,年底的时候就要成婚了。如今你却……那师姐她、她该怎么办?」柳无心感受着少女区别于她师姐的拥抱带给自己异样的感觉,恨不得马上就将她扑到在床。咬着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伸手将少女拉开少许,两团温热柔软离开自己的胸膛,失望得差点又想再次搂住她。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低头寻上少女小巧温润的嘴唇,蜻蜓点水般轻轻一吻,强自镇定的道:「这有何难?
你师姐非我不嫁,卿心你也离不开我,我们三个人开开心心的一起生活,不是很好吗?这些日子,见你们是姐妹二人暗自斗气,柳大哥都快伤透了心,你怎么能狠心不答应我的要求?」初吻的感觉十分甜蜜,含情的少女本应迷醉万分。然而,玉卿心心儿却是莫名一颤,天资聪颖的少女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三妻四妾并非奇怪,但是……少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稍稍有些慌乱的想挣脱心上人双手的控制;可惜心上人抓着自己的力量有些大,少女又狠不下心运功伤害心上人,只得放弃挣扎,心慌意乱的道:「柳、柳大哥,你快先放开人家。你说的这些话,师姐都知道吗?」虽然,为了眼前这个男人,与自己的师姐这段日子斗得厉害;然而少女心中,对自己的师姐,仍然充满了敬意。尽管得到心上人的爱让她此刻欢欣无限,却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个问题,如果师姐不同意自己与柳大哥在一起……事情,只怕会弄得越来越糟糕。
柳无心有些着急了,这与自己预想的情形有些偏移,万万没有料到,爱自己爱到死去活来的少女,竟然还会在乎自己师姐的感受,真是有些失策呀!事已至此,说不得要用些强,以她对自己的感情,说不定会转危为安。柳无心深吸一口气,故作苦恼的道:「卿心你问这样的话,不是显得笨么?要是你师姐同意我们三人一起生活,你们还会有必要明争暗斗三个多月么?柳大哥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你师姐不同意也只能默认吧?」
「啊?」尽管玉卿心很不情愿把卑鄙两字与自己倾心爱恋的心上人挂钩,然而他此番话,却明显带着这样的意味。少女芳心愁苦不堪,既想狠心答应了他,却又担心永远失去与师姐的情谊,两难之间,只得推搪道:「柳大哥,你——先放开人家!你这个办法,非常不好。这样先斩后奏,若是给师姐知道了,以她的脾气,只怕会恨上我们一辈子……不如、不如我们一起去求师姐,说不定、说不定……」柳无心暗骂一声「幼稚」,自己岂会不知道她师姐的脾性?如果不把事情速定下来,反而让她师姐知晓,自己一年多的努力,只怕就此白废。想到此,柳无心知道自己该动手了!
故意再次死死的搂住思绪纷乱的少女,右手食指悄悄下移至少女的命门穴处,一边分散着少女的注意力道:「卿心,实话跟你说吧!柳大哥这次来你这里,你师姐是不知道的。我这次来,是有两个目的。一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无论如何要与你把生米煮成熟饭。二嘛,柳大哥想要你帮个忙,听说五百年前凌驾于武林的《剑道》秘本,就落在你们玄女门手里,反正这本秘籍,你们女子也是修炼不了,所以柳大哥想求你帮忙从你掌门师尊那里……明白吗?」
「啊!」听到如此残酷的现实,少女差点就此崩溃。心上人与原本在自己心中无比高大光明的形象,顷刻间化为粉碎。他、他居然是带着这样的目的接近自己……玉卿心芳心瞬间凉透,目视柳无心的眼神,逐渐恢复了冷淡高雅,淡淡的道:「柳大哥,你这两个要求,小妹只怕……只怕是都不能答应你……啊!柳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制住我的功力?你、你快点解开我的禁制……」顺利得手禁制住毫无防备的玉卿心的功力,柳无情长舒一口气,脸上原有的温柔俊秀神情,被冰冷阴狠所代替,提手将只剩下普通女子的力量的少女丢在床上,阴测测的一笑,淡淡道:
「卿心,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来你要是答应了我的要求,咱们说不定还真会长长久久的……不过没关系,毕竟你没有你师姐那么谨慎,等你尝到柳大哥的床上功夫,说不定就会改变主意哦?嘿嘿。」「卑鄙!」心上人在少女心中的完美形象,此刻彻底的化为乌有。怪只怪自己不知世间残酷,被此子利用了自己最纯的感情……功力被制,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完全没有能力对抗柳无心,强烈的危机感反而使得少女镇静下来,平静的道:「柳无心,只怕你的算盘会失算了!想从我这里得到《剑道》秘本,你是痴人说梦!我师姐比我聪明百倍,想必你更没有把这套手段用在她身上的胆子……我给你一个机会,离开我们玄女门,从此消失在师姐与我的面前,我可以不将这件事说出去。」
「我呸!」柳无情现出狰狞可怕的神情,冲上前去一把扯下缠在少女腰间的丝带,轻松的压制下玉卿心的反抗,扯成两段的丝带将少女的双手轻而易举的分开绑在床沿上,恶狠狠的道:「玉卿心!少爷我的时间不多,既然做了,就没有理由回头!如果你现在答应我的要求,或者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保留你的处子清白。如果你不识抬举,那么我也只好对不起了!」玉卿心心头悲苦万分,暗恨自己情迷心窍失去警觉,落在此人手里,如果不妥协,只有被他毁去。不过,尽管如此,少女并没有服软,就算清白被毁,也不能让他得逞,否则的话,不但师姐会危险,只怕门中会有更多的无辜姐妹遭殃……
冷冷的看着柳无心,少女决绝的道:「把你的手段都使出来吧!玄女门下弟子,绝对不会屈服于邪魔外道,就算失去了清白,你也休想得到《剑道》秘本!!」「贱人!」柳无心失去了耐心,狠狠的扇了玉卿心一个响亮的耳光,少女粉嫩白皙的脸庞现出一个清晰的掌印,嘴角流出一丝血迹。然而,倔强的少女仍是一声不吭。
柳无心料到少女会有如此倔强的反应,心头却仍是一阵不舒服。少女的住处是玄女门掌门弟子的别院,周围在没有别人居住,自是不用忌惮被人撞破好事。生性风流的柳无情,对付女人的经验不差,立誓要让圣洁正经的少女变成床上的荡妇淫娃……轻易的解除了少女的武装,将她完美无瑕玲珑浮凸的胴体呈现在眼前,少女微弱的反抗对他造不成半点影响。
深知不能幸免的玉卿心整颗心变得冰凉,身体所有羞人的秘密都曝露在男人的贼眼中,简直羞愤欲绝,死死的咬住柔弱的嘴唇,少女不发一语,连那双本来灿若星辰的眸子,也缓缓的合上,一个劲的自我安慰着:反正,女人总会有那么一次的,这个男人除了心肠狠毒,也算得上风流倜傥,自己也曾暗恋过他……大不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便是。
柳无心分外见不得少女一副拒不合作的样儿,狠下心来,双手自己大力的握住少女胸前那对如玉碗倒扣丰盈秀美的乳房。玩弄过不知多少个少女,其中也有一些是处子之身,然而,没有一个女人的乳房如此的完美,奶头如此红润,就像是一对稀世玛瑙般晶莹圆滑。
这贱人还真是有一副完美好的身体啊,柳无情心里赞叹着,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边狠命揉捏着少女的奶子,一边附身上去,将一粒小巧可爱的奶头含进嘴里,大力的吮吸着,鼻间充盈着圣女之体无限的芬芳处子气息。
少女特别是处子的乳房是身体最敏感羞耻的部位之一,由于柳无情肆意而略带粗暴的揉弄,还不时的用两指去轻掐慢捻两粒可爱的艳红葡萄,从没有被男人抚弄过的少女,如何能够抵抗得住这种刺激与折磨?尽管铁了心不在意对方折磨的少女如何忍耐,却完全没有办法抗拒敏感身体本能的反应。男人的嘴吸得她万分苦闷,坚硬的牙齿有时咬得乳尖疼痛不已,这种折磨,那是身为处子的少女能够忍耐的?玉卿心明知不能叫,却还是忍不住从死死咬住的嘴缝里发出阵阵细不可闻的低吟,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绝美的脸蛋上布满了红云,额角两侧还溢出少许晶莹的汗液。
玩弄够了少女的乳房,柳无心仰直了身体,顺势使力分开了玉卿心一双修长而具有完美流线型的白皙美腿,更是露出了少女神秘无暇的诱人私处。少女大腿内侧幼嫩的肌肤一接触到空气时,居然在完全定身的情况下不可思议的打了个寒颤,全身的汗毛都直立了起来。「哈哈哈,还以为你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呢,贱人,是不是觉得很难受?很想让柳大哥给你弄一弄?」发现少女微细变化的柳无心得意万分,毫不留情的打击着少女可怜的尊严。
突然感受到胯间微微凉意的少女,心头本能的产生一丝害怕及羞耻,绝美无匹的脸儿神情更加的凄美动人,美丽的眸子仍是不肯张开半点,柳无心几乎听到了她强忍痛苦,银牙大力摩擦发出刺耳声音。「嘿嘿嘿,小圣女,不要一副死了老娘的痛苦表情嘛,柳大哥很疼你的。其实柳大哥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看,哎呀,好美的蜜穴呀,白白嫩嫩的,唔,都有点湿湿的呢……」柳无心眼光移到少女胯间最神秘的私处,立时被眼前绝美的美景所吸引。
柳无心细细的打量着着少女美丽的花丛。少女的蜜穴出奇的肥嫩多汁,隆起的柔软阴阜上点缀着小小一线浅灰色的绒毛,两片美丽肥美的粉红色花瓣紧紧的闭合着,微微的溢泻出点点晶莹透明的露珠,由于少女外阴唇闭合的太紧,粉红色的肉缝只呈现出一条细长的曼妙凹陷。经历过许多女人的柳无心,惊奇的发现,玉卿心拥有的蜜穴,正是让普天下的所有男人无不为之颠倒迷醉的「馒头穴」。暗自得意自己的好运,柳无心立即伸手探去,手指情不自禁在那道紧凑嫩红的裂缝上前后左右的开始揉弄起来。
「啊!!无耻之徒!!快、快放手……那里,别碰那里呀……」处子蜜处被男人突然的掌握,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玉卿心一下子尖叫出来,敏感的羞处平日里自己洗澡时都羞于触碰,哪里经受得了男人如此玩弄,浑身就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既难受又怪异,间中竟是还有一丝丝酥麻的味道。
「果然……真的湿了呢!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贱女人!」感觉到揉弄着散发处子芳香的蜜穴处越来越滑腻,少女的身子随着手指的揉弄一颤一颤的,柳无心心头大喜,细细一看,一股股清澈的蜜汁正偷偷的从那道缝儿里溢出来,逐渐沾湿了整个白里透红的肥美阴阜还有自己的手指,忍不住开心的调侃羞辱着可怜的少女。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又尽量不去触碰那片薄薄的阻碍。在激烈的冲击下,少女玉卿心原本嫩白的肌肤渲染成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同时她娇艳欲滴的薄唇不停地呢喃呻吟,也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身体居然在柳无心故意为之的抠揉之下,开始小幅度的颤震着,实在是非常的让人吃惊。
玉卿心死死咬着的小嘴时不时的漏出一丝悲呜。身体被贼人如此过分的玩弄,敏感不堪的蜜穴哪里能够控制得住?尽管心头恨透了印象中曾经高大的男人,然而,生理上强迫性的反应,使得大量的蜜液不受自身控制的却从阴穴中不听使唤地迅速涌出。霎时间,蜜汁不住花落,不经意的地流至大腿根以及那朵诱人的雌菊里。
这般没过多久,圣洁少女玉卿心全身已经呈现微微抽搐的状态,同时,绯红色的完美胴体,开始铺满一层细微的汗粒。尽管银牙紧咬、神经紧绷,苦苦忍耐着那股几乎要人命的可怕快感,却终究只是徒劳……突然,圣洁绍女喉中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再也没有办法压抑,娇躯一阵强烈颤动后,猛然间发出一声似是濒死般的悲鸣……
柳无情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揉弄轻叩少女紧凑蜜唇的食指猛然间被那道逐渐被他玩弄微微张开的肉逢一阵紧夹,接着,感到少女的蜜穴的深处突然喷出了一大股馥郁的液体,几乎将他的手掌全部弄湿,周围的空气也突然变得淫靡起来……呃!?难道,这个倔强的贱人已经被我弄得泄了?柳无心心头大感意外,完全没有料到会如此轻易。
这就是高潮的感觉吗?像是突然死过一次的圣洁少女浑身发软,满然不知所措的神情更是凄迷无比……天哪,自己难道真是个贱人?怎么能如此淫荡?在这种卑鄙小人的羞辱下,竟然会……呜呜,师姐,求求你,快来救救小妹吧。
「哈哈,美人儿妹妹,你的身体真是敏感啊,这么快就到了。嘿嘿,幸亏柳大哥我闪躲得快,否则早就被喷得满脸了!来嘛,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你是个小贱人?乖,张开眼看看!」看到倔强的圣洁少女绯红的脸儿上那股原本不该出现的妩媚舒畅神情,柳无情确定了少女的的确确是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心头大喜下,故意拿着沾满少女蜜汁的大手凑在玉卿心的眼前晃动不止,再次打击她已经近乎于崩溃边缘的心灵。此刻她虽然高潮后神智未复,但面带梨花般纯真容颜的她,紧闭的双眸流下耻辱的泪水,脸上却偏偏泛着高潮后的淫靡艳红色,;更是使得阴狠的男人产生出凌辱报复之心。
「玉卿心!请你好好的记住,你柳大哥我,等会就要拿这根东西,带你进入永生难忘的极乐世界里!」像是宣言一般,柳无心迅速的解除全身的武装,手握着股间粗长而硬挺的肉棒,得意洋洋的向着内心凄苦万分的圣洁少女炫耀着。
「你、你这禽兽!去、去死吧!玄女门,是不会放过你的!」还嘴硬?柳无心几乎气的七窍生烟,这个倔强的贱人还真是不好对付,娘的,老子干死你!柳无心不在犹豫,跪坐在少女身前,将一双已经软化无力的修长玉腿别在自己的腰间,胯下的肉棒没有一丝缝隙的抵在少女蜜处那扇微微张开濡湿无比的肉缝处。
「就要来了!师姐,救命啊……」表明倔强的玉卿心,感觉到处子之身立刻就会失去,心里终究充满了恐惧与悲痛,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那个总会是我?「要来了喔!」柳无情趾高气昂的欣赏着少女悲苦万分的神色,露出满意的笑容宣布着,跟着使劲挺腰一送,粗大的肉棒便顶开狭窄的肉缝,朝里头更狭小的蜜道里钻去。「呜……痛!」玉卿心的神情更加惶急,清楚的感觉到那根可怕的东西正强行挤进自己下身几乎密不透风的米学历,绝美的脸儿逐渐开始扭曲,呼吸变得困难,整张脸憋的红中带紫,表露着她此时的心情。
柳无心肉棒继续发力前进,肉龟缓慢有力的破开紧凑的肉道,缓缓而入,大概只进了一两分,就已经被那曾薄薄的障碍阻挡住。先是用肉棒顶端轻轻的挤压几下薄膜,又退出一点,如此来回片刻,圣洁无匹的少女蜜肉本能的分泌着汩汩蜜汁,沾湿了硕大的龟头,蜜道前段也逐渐有点湿滑,不似开始那样干燥紧凑。
没有对少女做出任何提醒,在完全失去抵抗意志的少女低低悲鸣中,柳无情突然腰部发力,肉棒狠狠的刺破微薄的阻力,整根肉棒顺流直下,一下子插到了蜜穴的尽头,肉龟死死的抵住少女脆弱无比又温软柔韧的花蕊……「唔……啊啊……」就像是被击中要害的鸟儿,圣洁少女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修长的脖子居然也猛的往后拉长,死死的定在那里,飞溢的泪珠伴着点点落红,以此祭奠她处子生涯的结束,迎来全新的人生……
「啊!好爽,好……紧……」充满少女蜜道的肉棒被一股无法形容的大力吸唑紧咬。因为疼痛,蜜道不自主的痉挛颤动,使得柳无心的肉棒半丝无法移动,全新的异样感觉让久经女人肉体考验的男人不由得随着少女的尖叫而大喝一声。妈的,这……就是高高在上的圣女蜜穴的感觉吗?实在是太舒服了,难怪有那么多的男人为了得到玄女门的女人而头破血流……女子破身本身的痛苦是很短暂的,只是因为是身后的心态难以调整问题,玉卿心此刻就是这种情形,破瓜的痛楚,由于内心的绝望与悲愤,而被无限的延长,就这般失去了处子之身,失去了人生最美好的回忆,圣洁的少女泪流不止,芳心充盈着对柳无心无比的愤恨。
被强暴的女子,那种撕裂的痛苦不光是身体的,还有心灵的,是最难愈合的伤口……柳无心知道这个道理,自然不会奢望正被自己强暴的少女莫名其妙再次爱上自己,虽然有些不太忍心强行开干,但却真的无法再等多久,深插在少女蜜穴里的肉棒,那股极其舒爽紧夹感依然强烈,温度越来越高,要是不动一动,他只怕自己的肉棒会不会被蜜穴给融化掉?
该轮到享受到时候了,努力了一年多,今日终于以这种形式第一次得到了这个倔强女人的身体,而且是那般高贵无比的绝美处子,尽管她仍是不肯合作,柳无心的心里总算找回点点安慰。于是,再也顾不得少女是不是还处于痛苦之中,肉棒一刻不停的由慢到快抽插起来。
「啊啊,畜生!禽兽!淫贼!你、你一定不得好死的!」……回答她的是男人有力的抽插!「啊啊,疼!畜生……停、停下来!呜呜……我不要这样……」经过最痛苦的时刻,少女的蜜穴里不由她控制的分泌出足够润滑的蜜汁,男人的抽插越来越顺畅,使得倔强的少女渐渐察觉出那股股钻透人心德瘙痒再次升起,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少女,只能发出阵阵撕心的抗议。回答她的,是一阵更加猛烈的抽插!
在处子蜜道被硕大的肉棒猛然撑开的短暂痛楚后,圣洁的少女纵然千般不愿意,诚实的身体终于不再受意志的控制,没多久便陷入了人生从未体会过的激烈快感中。「唔唔……嗯嗯……」在一波波欲焰的焚烧下,少女的思绪陷入昏沉的境界,皮肤温度升高,全身泛起动人的玫瑰红,犀利的眼人渐渐的陷入茫然与性爱的快意中。
由于双手被固定住,少女的身体只能不停地轻微颤动,本能驱使她想要跟随我肉棒抽插的节奏扭动,但是却无法做到。正因为这样,少女似乎获得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喔喔……哈……干……干死你这不听话的贱人……嘿嘿,你可真是长了一个绝妙的穴儿啊!卿心,反正你不干也被我干了,不如就依了我的要求?把《剑道》秘本偷出来给我吧?啊啊,真爽啊……要是你不答应,老子就将你先奸后杀,把你赤裸的身体丢到你师傅门前去,让所有人看看,他们圣洁的小圣女,是一幅多么淫荡可耻的样子!」性爱中的一男一女沉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而那紧实的阴道壁,更是不停配合着男人冲刺的动作,不时忽深忽浅地吸吮着里头的肉棒,少女羞耻的蜜处那股强大的力道,着实令男人感到讶异。而那团软滑的花心深处,大量温暖晶莹的花汁籍由肉棒的抽插汹涌的飞溅出体外,将交合中的男女胯部全部弄湿,少女稀疏可爱的灰色绒毛与男人浓黑的阴毛,自然被这晶莹的花蜜弄的一塌糊涂……
「啊啊!我呸!喔……淫贼,你、你就算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灵魂!啊啊啊,太、太深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答应你!你这辈子,都休、休想得到……啊啊啊啊,快、快点……要、要尿了……」矛盾中无限挣扎的玉卿心,只能一边忍受着这种强烈的快感侵袭的滋味,一边死死的保持神识不灭,任由自己的肉体去体会这种可怕而疯狂的感觉。
「哈哈,开玩笑的,老子我怎么舍得杀掉你呢……卿心啊,只要你答应了我,我就明媒正娶,让你成我的老婆,考虑一下吧?」柳无心强忍着少女紧凑异常的蜜道带给自己即将崩溃的感觉,誓要将胯下的少女带入欲望的深渊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喔喔,不、不用考虑了,啊啊啊,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噢、慢点……一是事后杀了我,然后找上师姐,看她会不会……啊啊啊,上你的当……啊啊,要、要死啦……另外一个选择,娶、娶我为妻,从此与师姐一刀两断,不准……喔喔,不准以任何理由靠近她与玄女门弟子,把你的计谋……喔喔,胎、胎死腹中……我、我从此任你凌辱……否则,你若是不杀我,拼着贞洁不要,我、我也要……啊啊啊,揭穿你……啊啊,快,来、来啦!」少女尖声大叫中,绝美的高潮如期降临,浑身的美肉蹦得死紧,灿若星河的眸子猛然张开,却变得茫然无神……
被少女纯净的火热阴精浇灌,柳无心再也无法闭锁精关,少女如此的决绝,使得他不由得一阵绝望。想起任务失败后组织的可怕惩罚,浑身猛然一颤,大汩大汩的滚烫阳精,情不自禁的深深发射在少女柔嫩的花蕊里……「啊!!」玉卿心再一次从少女时代的噩梦中醒来,不知不觉,已是泪流满面……可怕的噩梦,纠缠了自己整整十八年,噩梦的主人,虽然已经罪有应得下了地狱,然而,心灵上遭受的创伤,只怕这一辈子,都难以磨灭。 不知不觉中,恍惚出现在成熟妇人脑海里的,竟是那个年轻而腼腆的少 年春风拂面般的微笑。这个少 年,难道能够打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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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不成功的性经验,让初尝男女滋味的柳无情感到无限的丢脸,尽管使劲九牛二虎之力,也给了受创少女两次高潮,自己却累得不行。最终,心软的少 年还是没有杀掉张菁,反而是一个劲的道歉,表示愿意对她负责任。 最后的最后,少女什么话耶不少,只是事后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面无表情的看了满怀愧疚的少 年一眼,似乎要永远记住他可恨的样子,然后决然般一瘸一拐的离去。
静下心来的柳无情仍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由一个懵懂内向的少 年,变成了一个可恶的采花贼?莫非,就是因为见到了玉卿心而变得魂不守舍欲火焚身?可是,那股欲火明明被自己压制下去了……一筹莫展的少 年突然想起,自己修炼的武功,似乎是在十 八 岁之前不能破身的。昨日,十 七 岁的自己失去了童男之身,不知道会对日后的修炼,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兀自发呆之际,晓雯来了。
终于从呆滞中清醒过来的柳无情,看着晓雯毫无表情的神色,暗暗心虚不已。突然发现床上还残留这大团大团滑腻的水迹,一截被强扯下来的黑色衣袖突兀的平躺在床上,吓得柳无情更是魂飞魄散……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昨夜的残局时,面无表情的少女死死的盯着可恨的俊脸,恨不得咬上一口,一字字的道:「不用收拾了,你与那个骚货野女人昨天干的好事,笨姑娘看得一清二楚!」「啊!」像是被宣判了死刑,柳无情几乎魂不附体,战战栗栗的看了看少女的神情,无从抵赖,认命般地下了头颅。「啊!」又是一阵痛叫,柳无情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给了自己一个爆栗的少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晓雯心儿又是酸楚又是心疼,眼前的榆木疙瘩可怜兮兮的表情,实在是让自己心疼万分,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人强行夺走,少女芳心也是一片凄苦:男人——只怕都是这样的吧?看着眼前的食物,总还想着别人的美食……「该死的臭阿三,臭皮蛋,臭鸭蛋!竟敢光明正大的在庄里与野女人偷情……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呀?要不是本姑娘昨天发现的早,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里,你早就被夫人砍掉脑袋了,还想做山庄的少爷?做梦!呜呜,恨死你……告诉你,夫人叫你过去,还不快点整理一下,真想让别人知道吗?臭蛋!」「啊?!」悲喜交集的少 年,惊喜若狂的看着眼前娇艳可爱的脸儿,心中油然生出一阵温馨……第四章 深仇、猥亵
柳无情完全没有料到,他刚认的干娘,隐月山庄的庄主,曾经玄女门的圣女,叫自己前来,居然只不过是要他陪她去后山逛逛。 柳无情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与自己一定有着某种奇怪的关联。因为,每一次见到她,自己平静无波的心湖就像是被投下一块巨石,总是不由自主的产生可怕的变化。首先,自己总会莫名其妙的想靠近她,感受圣洁成熟的女人身体散发出得那股玄之又玄的熟悉感。其次,自己处男一个(呃,从昨晚起不是了),面对她的时候,总是不受控制的生出莫名的情欲之念,总想搂着这个女人,将自己胯下刚刚尝过肉味变得不安份的东西塞进她身体某处……这个念头实在可怕。最后,自己本是来此报仇的,可是面对这个女人,自己总是恨意全无,别说报仇,连说句狠话的勇气都没有。这些,难道还不说明自己与这个女人,有着一种神秘的联系么?
「三儿,知道为娘为什么会独自带你来这个地方吗?」优雅无匹的女人,慈爱的看着身边总是偷偷低下头不敢看自己的少 年,性感的嘴唇泛出一丝微笑,这个奇怪的少 年,总会让自己千疮百孔的心儿,莫名其妙的变得安宁平稳,这也正是自己收他为义子的原因。圣洁动人的女人相信,这个少 年,一定与自己有着某种联系。他的心里,似乎藏着一些秘密,自己一定要弄个明白,为什么面对他,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最重要的一点,这个看起来腼腆的少 年,为什么会感觉与那个男人有些相像呢?优雅的女人凝定脚步,迷惘的眸子环视着后山荒凉的景象,心潮不住起伏,在这里,自己有着太多的挂念与责任!
柳无情茫然环顾着周围陌生的景象,自然弄不明白玉卿心的用意。重要的是,只要偷偷看上一眼身边女人婀娜摇曳的身姿、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自己的心就会乱做一团,欲念之火不住的冲击脆弱的心脏,恨不得就此扑上去压倒熟美绝伦的女人,哪里还有闲情想些别的? 得不到少 年的回答,玉卿心微微意外的看他一眼,眼光不经意的落在少 年的胯间,心头猛然一颤!这个小子……不知想到什么好事,那、那儿竟然鼓起了硕大的一团。成熟高雅的女人忍不住脸上一热,连忙移开目光,心儿噗噗直跳;多少 年没有经历过男人的高贵女人,心头止不住的苦闷难安。归根究底,自己不过就是一个与别的女人没有不同构造的正常女人呀……这个死小子,自己究竟该不该提醒他?「随我来吧!」女人强忍着尴尬羞涩,连忙转过话题,将默默无语的少 年带至一座在这个荒芜的删减显得特别突兀的小院落里。「这——是哪儿?」看着女人推开尘封的木门,优雅的走进屋内,跟随而入的柳无情忍不住发出这样的感叹。
这间屋子,起码有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有人来过。先别说地面上足足超过一寸厚的土尘不见半个脚印,就连屋内仅有的一张大祭台,也布满了厚厚的沙尘。整间屋子,除了正中间的这张祭台,再无他物,就连供人休息的桌椅,也不见一张……祭台之上,摆放着几面灵位。其中一面灵位,孤零零的与其他几面相隔了一尺有余,看在眼里,更是觉得很不协调,甚至有些突兀;而且,单独摆放的这张灵位,光秃秃的表面没有刻上半个文字……眼神在另外几面相邻的灵位上微微扫过,稍作停留后,柳无情基本上看清了灵位主人的身份,心下一阵默然,暗自猜测着玉卿心带自己来此的目的。
圣洁的女人将少 年的神情一丝不漏的尽收眼底,幽幽一叹:「三儿,知道为娘带你来这里是什么意思吗?」旧话重提,却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心境。柳无情心头一惊,立时忐忑不安起来。莫非自认干娘的女人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来历?为什么她会带自己来看这急个供着玄女门弟子的灵位?偷偷窥视一眼玉卿心的神情,除了一种说不出的幽怨凄迷,再也没有别的表象。
「呃——干娘,孩儿实在不知干娘的用意,干娘你还是直接告诉孩儿好了。」看到自己新认的义子,对自己如此毕恭毕敬、礼待有加,玉卿心的心里不但没有半点欢喜,反而更加凄苦忧伤,幽幽一叹,仙乐般的声音娓娓低诉着:「三儿,为娘今日与你所说的话,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就是为娘的贴身丫头晓雯问起,你也不能提起!」柳无情大吃一惊,暗叫一声「来了」,差点就忍不住直接运功相抗,只是发现女人并没有半点动手的迹象,这才堪堪苦忍下来,假意点了点头。
「说出来三儿你或许会笑话为娘!不知道为何,自从第一次远远见到你第一面,为娘就觉得对你非常熟悉,你的身上对我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于是才有了我们第二次乃至第三次的见面。见你的次数越多,这种熟悉的吸引力就愈发强烈。所以,为娘才会忍不住的要收你为义子;其实就是想多与你相处一番,体会一下家的温馨……认你为子的本意,实是想让我们没有那种陌生人的距离,每日无事时可以见见面,散散心;有了心事的时候,也可以有个人在一旁倾听,如亲人一般分享自己的忧伤与无助……可是,三儿你如今还是那副主客有别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怎能不叫为娘的更加伤心难过呢?」
「啊!」原来如此!?听到这一番话,柳无情几乎目瞪口呆。千算万算,实在算不到这个女人对自己居然是这样一种心境……就像亲人一般?为什么本来没有任何交集的女人,会对自己如此的亲近?如此的看重?莫非,就是因为那股自己心里同样疑惑的熟悉感?自己的仇家,一身修为可怕到极点的女人,竟会对子如此般贴心掏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不觉中,本来在背后紧握的拳头,不由自主的松开来……
憋在心头的话一旦说开,玉卿心再也没有任何顾忌,幽幽的道:「三儿,从第一次见到你,看着你的眼睛,为娘就发现了,你的心里,应该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这个秘密,你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不过,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样的秘密……为娘既然认了你做义子,你就永远是我的孩子,哪怕将来你要伤害我,我也绝对不会怪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傻了?天下间居然会有这样的女子?这与自己娘亲的教育,简直就是南辕北辙啊……
不知不觉中,柳无情猛然发现,自己本来坚定不移的心,竟不知何时开始发软、融化……霍然仰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这个天下间绝无仅有的女人,竟如普通妇人一般,泪如泉涌……每一滴滑落的泪水,都像是溅到自己的心上,随着这滚烫的泪滴,一颗心竟也逐渐的柔软、温暖、感激……恍惚中,柳无情骇然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正在为眼前意外脆弱的女人,用心的、轻柔无比的擦拭着纯洁的泪滴。首次面对这个女人,除了心头一片温暖柔情外,再也感觉不到半点仇恨,更加没有前几番那种莫名其妙的肉欲。仿佛眼前的女子,就是自己同样美艳绝伦的母亲……
终于感受到少 年真诚的亲切,成熟高雅的女人,芳心欢欣异常,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那般在意少 年对自己的感受,莫非是因为他像那个人?玉卿心狠狠的摇头,将这种可怕的感觉抛开,暗暗道:不!不是这样的!那个人,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陌生人!我这一生,就是毁在他的手里,怎么还会在意这样的小人?对,我就是单纯的喜欢这个少 年,如孩子一般的少 年。是他,再次带给我久违的温暖感觉;只有他,才能帮助解脱掉心中那份永远的痛……
再次露出了温柔的笑意,圣洁的女人灿若星河的眸子充满了对少 年的感激,无比温馨的握住少 年温暖宽厚的手掌,玉卿心终于心情重归平静,淡淡的道:「三儿,让为娘跟你说说我的过去!看到这些灵位,你应该是猜到了一些吧?没错,为娘年轻的时候,正是武林圣地玄女门下的掌门弟子,也是玄女门挑选出来的圣女!这些灵位上的名字,就是为娘在担任圣女那段时间……为了争夺门主之位无心之中伤害了的同门师姐妹……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为娘不但害了师门,还被师门从此逐出门墙……」
柳无情静静的倾听着,神情没有任何改变。其实,他最想知道的,并不是女人诉说的这些;真正想要知道的东西……柳无情猛一咬牙,装作不经意间,随口问道:「可是,孩儿觉得,娘亲应该不是一个会伤害别人的人,特别这些人还与你亲如姐们,为什么会……」「哎……」玉卿心凄苦一笑,思绪再次回到十几年前那段几乎不见天日的黑暗时光里……玉卿心魂断神伤幽怨无比的神情,简直我见犹怜,本性善良的少 年再次后悔起来,母亲交给自己的任务,究竟还有没有可能完成?面对这样一个女人,自己心疼都来不及呀。
「其实,这些姐妹,并非是为娘所杀……只是,她们的惨死,为娘却脱不了干系……一切都是因为一个男人!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就是这个男人,不但欺骗了为娘的感情,伤害了我的同门师姐妹,更是差一点就伤害到为娘一生中最尊敬感情最深的姐姐……」柳无情心头大震,瞬间明白了玉卿心口中的这个「姐姐」,其实就是自己的娘亲。然而,听她的口气,似乎与娘亲的仇恨,并不是与娘亲所说的那般?想及此处,忍不住开口问道:「干娘,这个男人是谁?你为什么会因为这个男人,伤害了你所说的这位姐姐?」玉卿心犹豫半响,不知该不该把自己这一生中最耻辱的经历,告诉自己的「孩儿」。
几经思量中,猛然发觉,在柳无情的面前,自己面对那段黑暗的日子,心情竟是出奇的平静,再也没有往日那般忧郁彷徨。莫非,真是这个孩子带给了自己新生的勇气?一瞬之间,圣洁的女人便有了决定。「其实——为娘的与那位师姐,几乎是同时爱上了那个男人……区别在于,这个男人喜欢的是师姐,与师姐成双成对,羡煞旁人……」听到这里,柳无情心头又涌起一阵气愤,暗道:既然你也知道他们羡煞旁人,为什么还要横插一脚,夺人所爱,翻脸无情?
玉卿心动人的声音继续道:「本来,为娘也只是在暗中思恋着这个男人,不敢破坏师姐与他的感情,本打算就这样让这份情意留在心底,默默的祝福他与师姐白头到老……谁知道,这个男人心存不良,暗藏祸心,竟是……竟是用卑鄙的手段……夺取了为娘清白的身体……」说到那次悲痛的遭遇,有了一旁的「孩儿」为支柱,圣洁的女人不再感到悲痛后怕,却忍不住的一阵羞怯难安,最后一句话,诉说的似蚊蝇一般,低不可闻。
啊!?竟然是这样子的?柳无情感到脑袋一下子炸开一般难以接受。这、这果真就是当时的实情?为什么会是这样?这也就是说,自己的父亲,创造出自己的这个男人,竟会是一个衣冠禽兽般卑鄙的小人?这与娘亲告诉自己的经历,完全就是不同的版本……究竟,谁说的是真的?柳无情不敢去想答案。因为,此刻——在他的心里,竟会是暗暗祈祷着,希望眼前的女人,诉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而自己的娘亲,只是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才以为这个女人夺走了自己的爱人。
然而,一想到自己心中圣洁无匹,高贵淡雅的绝色女人,竟然会有如此令人深恶痛绝的悲惨经历……自己的父亲,怎么能忍下心来,残忍的奸淫了如月下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此刻的他,似乎忘记了就在昨日,自己也如此般的强占了另外一名冰清玉洁的处子……可是,如果她真的是被自己的生父淫辱了,为什么不揭穿他的丑陋面目,反而是夺走了娘亲心中的所爱?如果是选择把这事告诉娘亲,又会是什么样的局面?年少气盛的少 年,初临懵懂的男女之情,又哪里明白得了女人一贯飘忽的心?
玄之又玄的男女之情,又岂是这样的毛头小子能够明白的?他哪里知道,以柳无情那般心机深沉的隐瞒手段,再加上母亲对她的似海深情,这段可耻的故事,由玉卿心这样一个情敌的身份对母亲说出来,结果会是怎样?女人善妒,是千古不易的真理,被蒙蔽理智的女人,怎么会相信一个十分危险的「情敌」制造的「离间」借口? 「呃——既是这样的话。干娘你为什么还会……」玉卿心苦笑一声,暗叹少 年的天真,有些尴尬的道:「孩儿是不是想问,为什么发生那样的事情后,为娘为什么还与这恶贼成婚,生活在一起?」看见少 年腼腆的点头,玉卿心芳心一片茫然……将近十 八年过去,自己也没有完全弄明白当时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难道真的只是一心想要牺牲自己来保全师门的荣誉与那本《剑道》秘本?莫非,自己真的没有一点私心?当时的决定,难道真的没有想要留住这个曾经爱恋过的男人这层意思?
玉卿心猛一摇头,银牙紧咬,坚定的否决了内心的想法,语气出奇的平静:「其实,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一本剑谱而起……对了,三儿,你知不知道,那张单独的灵位,供奉的究竟是谁?」柳无情不明白,说得好好的,玉卿心为何会突然转变话题。茫然摇了摇头,眼神自然的飘到那张牌位上。「这座灵位,供奉的就是那个男人……」仿佛事不关己一般,玉卿心神态平静的说出了答案。
啊!!今日的意外,实在是太多太多,心如白纸的少 年,承受了一次有一次超出接受能力范围的打击。这张无字灵牌,竟然是自己的生父的!那个男人——一个名叫柳无心的男人,也就是自己的生父,居然已经死去……对于这个出人意料的结果,柳无情感觉不到半点的伤悲。这个男人,对于自己来说,简直陌生到了极点。没有半点养育之恩不说,竟会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那么,为什么还要承认这样的人,是自己的父亲?善良的少 年,默默的为眼前的干娘与自己的亲娘难过,不知道娘亲知道这个消息,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似乎看出了少 年心底那股浓浓的忧伤,圣洁的女人神情更加温柔,淡淡的道:「其实——这个男人,曾经是为娘最深爱也最痛恨的人……而今,在我的眼里,他也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陌生人!」柳无情似乎有些明白干娘的意思,似懂非懂的点头,有些忐忑的道:「干娘,你还没有回答孩儿的问题呢。」玉卿心再次陷入沉默,不知道究竟应不应该告诉他。这个沉重的秘密,究竟该就此沉入谷底,还是让他重现天日?
就在二人都陷入心灵的纠缠时,一个沉厚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既然你不好意思说,不如由本人来告诉这小子吧!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这娘们是个贱人,十足的淫妇!她舍不得那个男人的大肉棒……所以,被干的要生要死后,就死赖着这个男人,哈哈哈哈!我说的对不对呀,小圣女?」沉厚的声音刚落,两人似乎有默契一般,飞速的窜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眨眼之间,已经身处屋外空旷的荒地。在他们身前,一个高大健壮的蒙面男人,巍然矗立在二人眼前,尽管看不到他的面容,从他眼中那股凌厉的恨意以及强壮的身体散发出的似有似无的杀机,就能够感觉出此人的可怕。在他的身后,并排站立着四男一女五人。其中三个面孔,对柳无情来说,实在是再熟悉不过。怪异的从眼神大总管敖锐、曾经结仇的江涛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那个窈窕动人的身影身上,柳无情心头莫名的一痛。
这个女人,就是昨日行刺不成反被他强行占有的少女——张菁。注视着少女带着浓浓恨意及复杂情感的幽深眸子,柳无情没来由的一阵心颤。这个与自己有了合体之缘且自己很愿意为之负责任的少女,终究还是没有原谅自己……为首的蒙面男子,见到柳无情的瞬间,凌厉的眼神,猛然露出极为诧异的神情,更是暗暗吃惊,此子居然有如此迅捷的伸手。继而,目光缓缓的移到玉卿心的脸上,没有任何言语,而他的神情,竟又变得淫荡无比。
玉卿心与男子的眼神一碰上,芳心突然一颤,竟是激动得浑身不由自主的惊起一身凉意,原本优雅无匹的姿态突然消失,反而显得无比的惊讶与悲愤,双手死死的握拳,鬓角的柔云无风自动,灿若星河的眸子猛然透出深刻的仇愤,颤声道:「是你!竟然是你!怎么会是你?」蒙面男子带着说不出的轻蔑,冷冷的一笑:「玉夫人!莫非,你还真以为老子那般容易死吗?嘿嘿,十多年不见,不知道夫人晚上还会不会做恶梦呀?」「你去死吧!」柳无情的惊讶无以复加。从见到玉卿心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的仓促不安,如此的惊惶失措过!这个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会然自己心中号称天下第一号优雅高贵德女人突然变得这般激动,话都没说上一句,就开始动手了……等到两人激斗中的身形,几乎肉眼都难以看清时,柳无情这才明白,自己与玉卿心武功的差距,绝对不在一个档次!
蒙面男子的攻势凌厉无匹,时而步履如飞,时而稳如山岳。每一招每一式力大势沉的出击,在柳无情的眼里,几乎很难寻找到半点破绽。然而,玉卿心的修为,似乎还在这蒙面男子之上!但见玉带飘飞,圣洁女人的身形犹如漂漂起舞的仙女,手中一根毫不起眼的白色丝带,竟是划出了一道道炫目无比的气劲,仿佛最优雅的画师,正在凝心作画,气劲玄异的交合,逐渐形成了一副美妙无比的山河水墨。
这一道道水墨泼毫,却隐隐包含着致命的杀机。每一次清澈的撞击,都让蒙面男子强壮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半步,明显在内力上,输于这位天仙般起舞的女人……在柳无情激动的观摩着难得的高手对决时,蒙面男子身后的四人突然拔剑,齐齐朝着柳无情攻来,而与之有过一夕之缘的张菁,仍然没有半点动作,只是神情极度复杂的望向这个强取自己清白之身的少 年,芳心又是凄苦,又是不舍……柳无情不敢怠慢,四人集体围攻,自己若是一来就处于守势,只怕难以自保,顾不得修炼的武学暴露之险,连忙拔出腰间双刃钝剑,先一步反攻上前,大喝一声:「日暮苍山远!」继而,《剑道》第一式油然使出。沉重的双刃钝剑变得轻巧无比,一瞬间在身前划出道道白影,组成了密不透风的剑气之墙。
曾经横行武林百余年的《剑道》,威力何其霸道!尽管柳无情并没有完全练透四式剑招,且与之相匹的内功心法尚未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然而,争对面前的对手,却也游刃有余。五人身形飞速交错间,「铛铛」的金铁交鸣之声,不绝于耳。每一次,柳无情总能在差之毫厘之间,从其中一人的剑光里穿过,然后迅速避开另外一剑的封杀,危机中仍能做出精妙的反击。《剑道》第一式「日暮苍山远」,一式八招,招招精妙如斯,每一招都是以快打快,以攻为守,面对多人乱战,虽然时有凶险,却总能化险为夷。
不等招式用老,第二式「天寒白屋贫」顺应而生,瞬间转为以守代攻,只是眨眼之间,再次破掉了四人又一轮精妙的配合……接着,第三式「柴门闻犬吠」,区别于前两式,完全就是一种以命搏命的打法,一式八招凶险绝伦。一轮抢攻下来,顺利的破掉了四人严密的阵势,逐渐将敖锐与江涛外最弱的两人分开,两声不同的惨叫后,柳无情以肩头左肋被划出两道不深不浅的口子为代价,将最弱的那二人瞬间击毙。柳无情暗暗叫可惜,《剑道》四式,自己也就只会这前三式了,若是第四式「风雪夜归人」也能学会,刚才的进攻,足以瞬间干掉四人。
一旁呆立的张菁,见到同伴丧命,没有半丝悲伤,上一次江涛给她的教训,完全让她看透了人性的自私。反倒是见得那个少 年受伤,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悸动,竟是说不出的心疼。目光竟也柔和得似要滴出水来……就在此时,另外交战的一方。蒙面男子猛然间与玉卿心在空中着实的对上一掌。「轰」的一声巨响,两人几乎同时沉哼一声,身形各自向后抛飞。圣洁女子优雅的身形变得有些虚弱,连退十步,才堪堪站稳,绝美的脸庞,没有一点血色,变得苍白无力。而她原本灿若星河的眸子,竟也变得有些迷茫。 蒙面男子足足比玉卿心多退了十步有余,醒目的血水逐渐湿透了嘴角钱的布巾,眼神不再凌厉,渐渐虚弱下来,狠狠的瞪了玉卿心一眼,不甘的道:「贱人!想不到那老不死竟是把功力传给了你!枉我十多年的苦练,到头来还是斗不过你……哼哼,今日之事,绝对不会就此罢休!」说完这番话,竟是连同伴也不顾,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眼帘。
见到玉卿心那般苍白的脸色,柳无情说不出的心痛,但见她黛眉紧锁,秀目满带忧伤,自己竟是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小心!」张菁无比惶急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回过神来的柳无情,暗叫一声糟糕。敖锐与江涛一前一后的一剑,已经几乎快要刺进自己的皮肤。来不及做出反应,更加没有时间躲避,柳无情近乎本能的上前一步,避重就轻的狠狠一剑朝着敖锐当头劈下。
敖锐完全没有料到,对方居然会这般不要命,根本没有来得及考虑,自己的一剑已经刺进柳无情胸口一寸。而就是刺进这一寸后,就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对手眼中火红的神光,是自己这一生中最后看到的一道风景……接着,惨叫都来不及,便被柳无情一剑劈成两半……就在柳无情自认为我命休矣之际,身后江涛的一剑却并没有预料般贯穿自己,反而是听到他一声惨叫。柳无情连忙回头看时,正见到早已拼命赶至的张菁一剑毫不留情的砍掉了江涛的脑袋。这个曾经是她亲密师兄的男人,飞起得头颅眼中带着浓浓的诧异,就此毙命。
来不及多想,柳无情飞快上前,一把抓住的张菁仍不住颤抖着的手儿,柔声道:「菁儿,回到我的身边好吗,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再也不让你受半点伤害……」凄迷少女怔怔的望着眼前这张俊朗年少的脸庞,明媚的眸子中布满了泪光,猛然间死命扯出被少 年握住的手,一个劲的摇头,心儿有如鹿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般在意这个曾经侵犯过自己身体给自己造成伤害的少 年。莫非,自己当真是喜欢上他了……不敢正视少 年黑亮的眼睛,芳心凄怨的少女心乱如麻,吞吐道:「不,不!我……本姑娘还、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报复你,唔……下次,下次再来看你……」带着一丝忧愁,一丝迷惘,一丝甜蜜,少女别过了柳无情,飞快的离去。
就在此时,一旁的成熟高雅的女人猛然吐出一口鲜血,软软的坐倒在地。大吃一惊的柳无情连忙赶上,不避男女之嫌的扶住成熟女子柔软纤弱的肩膀,急声问道:「干娘,你受了内伤?要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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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收回抵住成熟女人背心助之疗伤的右手,将之轻柔的平放在床上。成熟的女人感激的看了少 年一眼,无比虚弱的道:「三儿,实在没有想到,你竟会有如此霸道的内家功力……唔,为娘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只是需要休息,啊,好累呀……好孩儿,能不能答应为娘,在我休息的时候,你不要离开,就陪在为娘的身旁?」明白了十八年前大部分事实的少 年,早已经对眼前虚弱无比的成熟女人没有了半点恨意,这个可怜的女子,一生地遭遇实在太过坎坷悲凄。尽管娘亲与她有着不可调和的仇恨,可是她并没有欠我任何东西,反而是让我体会到难得的温暖亲情……
自己本身见到她第一眼,就喜欢上这个比自己打了十多岁的女人,如今还怎么忍心将仇恨的悲剧再次加诸到她的身上?可惜的是,还没有等看到少 年心甘情愿的点头,疲惫不堪的玉女,终究沉沉的昏睡过去……静下心来的少 年,终于逐渐的理清了这大半日紧张的思绪,心情平缓下来,眼光瞟过床上如雕刻一般美艳动人的成熟圣女。
这一看不打紧,少 年心头早已经被压抑下去的那股莫名欲火,猛然间再次飙升。心头突突直跳,那平稳姸静得绝美容颜,深深的将他吸引;就连那股神圣无匹的光辉,竟也成了让少 年迷醉的原动力……情不自禁的吞咽一口唾液,少 年只觉得唇干舌燥,心火似焚。颤抖不止的手掌伸出、收回、再伸出、又一次收回……几经犹豫,这才发觉自己的手掌,竟是离沉睡的容颜不足半寸。一时冲动下,少 年的手掌本能的抚摸上那张绝美无伦的圣洁容颜……似丝缎一般平滑,似羊脂白玉般白皙,似千年寒冰一样冰凉……少 年的手掌留恋在这风景之间,说不出的柔和,又是那般的激动!只想用自己满身的柔情,来温暖这张饱经沧桑却美丽如昔的脸庞。
情欲最终压抑住了理智,充满着对这张容颜女主人深深畸恋的少 年,再也无法克制那股摧毁绝美风景的念头,就算是焚琴煮鹤,能够得到成熟圣女的一吻,此生也不枉白来一回……缓缓地低下头,逐寸逐寸的朝着那张似歌似泣的红润饱满的嘴唇靠近。一阵阵令人毛孔不自觉舒张的清幽香气,似隐似现的钻进少 年的鼻腔,熏得少 年几乎忘乎所以。这令人迷醉的香气,竟会是那般让他沉醉,那般令人向往,自己情愿醉死在这旖旎的幻境里……恍惚间,少 年干燥的嘴唇已经死死的压住了成熟圣女的红唇……是温馨?是迷醉?是诱惑?是心欲?冰凉的嘴唇带给少 年的,竟是如烈火一般热烈的感觉!吻到了心中最圣洁的女人,少 年仿佛得到了天下一般激动,且带着一丝羞惭愧疚。
然而,尽管知道自己做出的行为多么可耻,少 年却不愿停止,更不愿放弃。舌头轻轻的挑开成熟圣女的嘴唇,使力撬开洁白银牙,有如游龙归海一般,少 年的舌头,终于是如愿以偿的品尝到了成熟圣女舌尖的芬芳。迷醉的少 年,贪婪的与柔软无比的香舌一刻不停的纠缠,大口大口吮吸着成熟圣女芬芳的津液,恨不得将那让自己浑然忘机的灵巧香舌,一口生吞……眼前是雕塑一般的成熟圣女峰峦起伏的美景,淡淡的幽香刺激着少 年没有边际的情欲。得寸进尺的少 年,逐渐不满足与成熟圣女的唇舌交会,作恶般的双手,竟是缓缓下移,一点一点的朝着那对挺拔丰盈的双峰靠近。
鼓起了全身的勇气,少 年毫不犹豫,双手狠狠的抓住这一对让人心神迷醉的美胸。尽管,隔着一层丝缎制成的锦衣,少 年依然能够感受到那股挺拔而柔软、丰硕而紧凑的弹力。稍稍使劲,这对美乳便不甘的被少 年揉进身体,手一放松,丰盈的乳房便欢快的恢复挺拔的模样,散发出浓浓的诱惑。柳无情迷醉了,内心似火般的热情提醒他,一定要做点什么,双手抓向衣襟的第一粒纽扣,准备跨出最邪恶的一步!
「臭鸭蛋!臭皮蛋!本姑娘看不下去了,你真想干什么?」熟悉而焦虑的声音从门边传来,柳无情脑际轰然一阵,双手就此凝定……第五章:与虎谋皮,激情之夜
像是一颗烧得通红的贡碳,突然被浇上一盆冷水,发出「滋滋」的声音,然后冒着青烟,再次变得焦黑……柳无情此刻的心情,就是如此糟糕。万万没有想到,这该死的丫头晓雯,莫非长了一张小狗的鼻子,又或者是一张狗皮膏药,自己走到哪就贴到哪里。为什么他只要一起坏心,就会被这丫头发现?
「臭皮蛋,大笨蛋!本姑娘真是太小看你了!实在没有料到,你这笨蛋,竟然有胆子敢猥亵夫人……她可是你新认的干娘耶,你、你简直禽兽不如呀!」捉奸正着的晓雯,一张美丽可爱的脸儿拉的老长,双目喷火的盯着少 年仍下意识抓住成熟圣女乳房的手,恨不得冲上去将这混蛋活活咬死。该死的混蛋,就知道你呆呆的外面是个假象,背地里就是个流氓,是个无耻的大色狼!呜呜……本姑娘真看错你了,枉人家对你这么好……
柳无情一张俊脸瞬间胀成了猪肝色,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若是自己猥亵干娘的事情被这丫头告诉了干娘,自己就算不死,只怕也得脱一层皮……心乱如麻时,脑海里一个声音不停的回转:千万不能让这个丫头跑出去,一定要阻止她!想到此处,连忙抛下身边的干娘,飞快的朝着门边的小丫头晓雯扑过去。「你、你想干什么?救命啊……杀人了!唔唔……」眼见俊朗的少 年突然沉下脸朝自己扑过来,可爱少女吓得花容失色。心头猜测着对方是不是要杀人灭口的少女,一时间惊恐万分,连忙转身就跑,张口呼叫。 可惜的是,可怜的少女身手低微,根本就不是少 年的对手,才转身跑了没两步,就被飞扑过来的少 年从身后给搂了个结实,嘴儿也被一张粗糙温热的手掌捂住,丧失了一切挣扎抵抗的能力。
少 年身上的那股熟悉的气息,充盈着少女的鼻腔,仿佛迷魂药一般,熏得少女浑身发软,柔弱的软倒在少 年的怀中,一时间忘乎所以。少 年的气息那般的使人迷醉,情窦初开的少女,哪里抗拒得了暗暗思念着的少 年如此「热情」的拥抱,脑子一片空白,瞬间便将刚才看到的东西抛到脑后,原本惊恐万分的少女,突然感到,在少 年强壮而霸道的怀中,自己竟得到了一份莫名其妙的温馨与安宁……
「好姑娘,晓雯姐姐,姑奶奶,求求你……我、我不想伤害你的!现在我就放开你,你不要叫好不好?」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少 年心头一阵乱糟糟的,哪里知道少女心头感受,一个劲低声下气的求饶。生性软弱、优柔寡断、率性而为的少 年,如此轻易地抛开自尊与尊严,毫不犹豫的向着比他更加柔弱的少女开口讨饶。听到少 年可怜的哀求,晓雯的心儿没来由一软……自己这番一叫一闹,若是让人知道发生了何时,只怕他的下场就糟糕至极,这、这好像与只想稍稍惩罚一下不知天高地厚胆大妄为的少 年的初衷完全不相符……才思敏捷的少女,连忙点头表示同意。
太过容易相信别人的少 年,闻言大喜,连忙松开捂住少女嘴巴的手,正待要放开另一只箍住少女柔软腰肢的手,却意外的被少女的手压制住,反而是将他另外一只手也牵引过来,紧紧的搂住少女傲挺而充满弹力的酥胸。少 年一阵模糊,莫非她……喜欢自己这般钳制着她?「就这样抱……人家、人家有话要说!」被紧紧拥抱着的少女,芳心有如鹿撞,却又滋生着温馨幸福的感觉,一步一步牵引着少 年走到房间一处暗角,低低的轻语……刚开始制住少女,由于紧张害怕,心思全在别处,木讷的柳无情,根本就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如今,听晓雯的语气举止,明显是不愿把事情闹开,心头松了一口气的少 年,立时感觉出与芳华正茂的如花少女紧紧相拥的异样刺激。
少女的腰肢就像刚刚发芽的柳条,柔软温暖而又灵活轻盈,平滑的腹部被自己紧紧的搂扣住,感觉分外诱人;少女的一对酥胸,意外的坚挺丰盈,不似一般芊芊弱质的稚嫩少女那般瘦弱贫瘠,反而是丰腴适度,玲珑浮凸,自己的一只手紧紧环过少女敏感的酥胸,那份坚挺的刺激,实难言语描述。更重要的是,少女极度美妙的身体紧紧的靠在自己怀中,曲线优美的背臀与自己紧贴在一处,充满处子芳香的身体散发出的那股无比诱人的气息,将柳无情体内莫名的欲火再次唤起,下身那根曾经尝过「肉味」的巨根,又一次不听使唤般抬头,死死的抵住少 年圆滑坚实的肉臀……
「不、不准你使坏!」感受到少 年的微妙变化,懵懂的少女本能的发觉是怎么回事,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红得几乎滴血,一颗心儿噗噗直跳,敏感的感官哪里受得了气血正旺的少 年如此轻薄,连忙出声娇叱道:「死木头,大笨蛋,死阿三!你、你就是个大色狼……人家只是让你就、就这样抱、抱着,谁准你乱来?」即使再如何呆滞的木头,总也有开窍的时候。柳无情此刻似乎也感觉到少女的异样,心中着实有些欢喜,胆子突然大了起来。不但没有听从少女「不得乱来」的警告,反而是将少女搂得更紧,上边的魔掌偷偷的抓住少女一只酥乳,微微使力搓揉;下方的手将少女固定得更加严实。
而身后,硕大的肉根,隔着几层布料,缓缓的在少女肥美坚实的臀肉上上下摩擦着,趁着少女分神之际,突然顶入双腿间的尽头,尽管隔着几层衣裤,也隐约的感应到少女神秘之处隐隐透出来的热度……「嗯唔!」冰清玉洁的少女,突然遭到身后少 年如此要命的骚扰,忍不住低吟一声,浑身先是一软,接着又立刻紧绷起来。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处,又不敢高声尖叫怕招来旁人,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却怎么样也挣脱不了强壮的少 年有力的控制。
一向被自己视若珍宝的傲然酥胸,被可恶的少 年如此轻薄,有力的手掌抓揉着弹力无限的美肉,娇弱的少女感觉到那只乳房像是要爆炸一般,有些疼痛,有些肿胀,还有丝丝的舒畅……最可恨的是,身后少 年胯下那根可恶又可怕的淫根,强有力的挤进自己的臀缝里,不住的摩擦着,不时的碰到自己最羞耻的蜜处;那股瘙痒、潮热、空虚而又无比紧实的感觉,几乎要让她发疯。这、这难道就是男女欢爱的感觉么?既感紧张又觉刺激无比的少女,一阵茫然失神,玄又回复过来,挣扎更是强烈。
「阿、阿三,你、你做什么?快放开人家!臭流氓——死淫贼!」柳无情再非懵懂无知的少 年,明显感觉到少女的言不由衷。不过,心中不愿太过逼迫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少女,停止了轻薄的行为,低头在晓雯敏感的耳珠上轻啄一口,痒得少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这才低声道:「好姑娘,好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上小生了?」「呸呸!谁会喜欢你这根朽不可雕的烂木头?少自作多情……噗嗤!唔,不准再捉弄人家!」羞怯的心事被少 年发觉,少女几乎本能的开口反驳,却不想身后少 年沉缓呼吸的气息全部钻进自己耳朵里,又痒又麻又难受,原本故意绷紧的表情瞬间松垮,忍不住一声娇笑。
少女天真可爱的本性被柳无情一览无遗,脑海中不住的回荡着明媚少女的一颦一笑,只觉得心中阵阵甜蜜……暮然恍惚,这才发觉,自己的心中,其实早在成熟圣女玉卿心之前,就已经喜欢上这个时常耍点小手段、爱对自己弄些哭笑不得的恶作剧的可爱少女……男人,果真是天性风流?自己不但强暴了陌生少女张菁,又暗暗苦恋上自己的干娘,如今,又被这天真无邪的可爱少女打动……自己,当真是来隐月山庄报仇的么?
「呆子!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东西?人家问你几个问题……为什么你武功会那么好?为什么总管他们会想要杀你?还有,为什么你有了昨晚那个不要脸的小骚货,还要对你的干娘胡作非为……人家对你这般好,你都没……」羞愧无地的少女,尽管火红着脸,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柳无情依然猜出了少女的含义。明媚含羞的少女,心中应是在说:呆子,为什么她们都不愿意,你偏偏对她们用强,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却都不对人家……柳无情黑亮透彻的眸子,猛然间蒙上一层强烈的感动。自己当真是愧对面前的少女!人家对自己一番深情,自己却一再忽视她的善意,实在该死之极……
想及此处,柳无情冲动忽生,低头在少女耳边道:「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让我先跟你讲个故事……」羞愧的被少 年搂住的少女,本想直斥「谁稀罕听你的烂故事」,当听到少 年接着说出「这个故事,从我来到隐月山庄,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时,心儿没来由一阵欢喜,到了嘴边的话语,立时无法再说出口。
于是,少 年再晓雯的耳边娓娓道来,说自己的身世,可悲的童年命运,刻苦练武的少 年时代,母亲与自己的仇恨,以及来此寻仇的目的……相对于茫茫江湖,这样的故事时有发生,平常得不能再平常了。可是,默默倾听的少女,不知不觉已是热泪盈眶。随着他悲苦的出生而心碎,为他失去父爱而忧伤,为他童 年忍受着无数姐姐妹妹的欺压而气愤不平,随着他得知母亲的仇恨而奋发努力而欣慰,为他好不容易学成每一式武功而欣喜,更为他由于几年学不会最后一式剑招以至被师姐们嘲笑而难过……
原本活泼灵动的少 年,心头充满了忧伤,仿佛跟着少 年起伏不定的诉说,而跟随他每一个成长的脚步,不知不觉时,少女就这般沦陷进去,心头说不出的悲伤、焦急、凄苦、欢喜……「这、这就是你这些年来的生活吗?」不知何时,柳无情的故事已经讲完,深深论现在少 年故事中的晓雯,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发出一阵茫然无比的感慨,在少 年的控制下艰难转过投来,灵动的眸子紧紧盯着少 年,低低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少 年毫不退让的与少女对视,黑亮的眼中充满了对少女的感激与温柔,微笑道:「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其实早就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你。我愿意相信你,相信你绝对不会让我在这里有任何危机……哪怕你当真告发我,我也心甘情愿!」
话虽如此,柳无情的心里,其实还有另外一层忧郁,自己这辈子,只怕已经没有办法亲手伤害成熟的圣女玉卿心,如果晓雯告诉玉卿心实情,自己也算是另外一种解脱……少女被柳无情如此明亮的目光,盯视得心头噗噗直跳,少 年突然的表白,让晓雯一阵手足无措,尽管放心已经欢喜无限,本能的羞怯却让她脸红似火,连忙转回头来,死死的咬着嘴唇,默默的感受着心儿那份无与伦比的激动与欢欣……这么多天了,该死的木头终于开窍了。
「那、那你就真的不怕人家告诉夫人?唔唔,别在往人家耳朵里吹起,讨厌!啊,流氓!放手……」不知何时,本来安分下来的男性象征,忍受不了少女萌态可人的诱惑,忍不住再一次挤进少女火热的臀缝里……好不容易挣脱了少 年的控制,少女愤愤不平的转身怒视的表情无辜的少 年,脸儿早已是羞红欲滴,嘟嘟嘴儿,恨恨的道:「你休想人家会像那个不要脸的小骚货一样……唔,人家要你先禀明夫人和你的娘亲,光明正大的娶人家过门,才给你……唔,羞死人了!」没有把话说完的少女,早已是羞不可抑,不敢再与得意万分的少 年对视,恨恨一跺脚,飞快的离开了。逃脱一劫的少 年,嘴角再次泛起那股贱贱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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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情心头兀自侥幸,若是晓雯当真绝情般把自己的恶行禀告给干娘,就算干娘不责怪自己,自己只怕也没有脸面再在隐月山庄呆下去了。平日里刁蛮而可爱的少女,对自己的这一份情意,实在是太让自己感动万分。陪着昏睡玉卿心,柳无情再也不敢做出什么非分的举动。仿佛冥冥之中有一双眼,谁人伤天害理,谁最终就会遭致天谴……
回到自己的住处,柳无情看着焕然一新的小屋,不由得目瞪口呆。原本杂乱无章,东西随意丢放的房间,如今被整理得十分整洁,整个屋子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尘灰。昨夜里与张菁彻夜激情留下的沾满了秽物的床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整洁全新的床单。 面前心灵手巧的少女,满带邀功的表情,羞涩的微笑着:「怎么样,大木头!本姑娘还算得上勤快贤惠吧?有幸能娶到人家这样好的姑娘做老婆,你就该是家山积福了!」柳无情的心头,瞬间变得沉甸甸的,眼眶突然间不受控制般潮湿起来。从自己稍稍懂事开始,自己的房间,从来没有人帮忙整理过一次半回,就连自己那严厉的母亲,也是从来不理会这些家事,如今……
柳无情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突然猛冲过去,在少女惊惶的尖叫中,狠狠的搂住挣扎不已的少女,眼神无比深沉的看着少女羞愧不安的眸子,沉声道:「好雯儿,谢谢你!谢谢……若是柳无情日后负你,就让我天打雷……唔!」飞快的捂住少 年的嘴,惊惶的少女低啐连连:「呸呸呸!好的不灵……不对,是坏的不灵好的灵!大笨蛋,死木头,谁叫你发誓的!」言罢,羞怯不已的将头埋进少 年强壮温暖的胸膛里,幽幽的道,「人家不需要你发誓……以后,你如果对晓雯好,就是晓雯的福气。如果对人家不好……我、我也不会怪你,人家只想这样默默的跟在你的身后,就这样静静的服侍你……」柳无情一阵无语,感激不尽的将心头的宝贝更加拥紧。
「哈哈哈!好一对郎情妾意的人儿!本人真是羡慕不已……小兄弟,你的福气实在不浅啊!」「谁!?」柳无情心头大震,连忙将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少女藏在自己身后,咬着牙,神情凶狠的盯着施施然走进房里来的蒙面男子。心头暗暗叫苦,此人不就是今日与干娘大战过一场的那个家伙?如果他要对自己不利,以自己这点尚未练成的道行……高壮的蒙面男子背负双手,一副傲然无匹的骄傲神情,眼神静静的打量着柳无情,突而一笑,淡淡的道:「用不着这么紧张,本人今日虽然受了点小伤,不过——若是诚心要对付你,只怕不过举手之劳!呃,放松点,不如咱们坐下来说说话……对了,还没请教小兄弟高姓大名?」
看着男子旁若无人般自然的坐在桌前,柳无情当然不会蠢得与这个家伙对坐聊天。浑身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回头给了晓雯一个安心的眼色,这才回过头来,双目死死的瞪着男子的一举一动,不敢有半点放松,咬牙道:「不劳阁下请教,在下不过是一个孤儿,没有名字,别人都叫我阿三。」男子点点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锐利的眼中看不出半点神情。半晌,才缓缓微笑道:「呵呵,小兄弟似乎很怕在下?其实,在下这次来并没有半点恶意,只是想与小兄弟商量一件事情……」说话间,锐利无比的眼神飘向柳无情身后,似乎在暗示他让这丫头滚蛋。
柳无情立刻坚定的摇头拒绝。开什么玩笑,谁知道外面会有多少埋伏?连权利只在干娘之下的大总管敖锐,都是这个神秘男人的手下,这个山庄里,究竟还会有多少未知的陷阱?为什么如干娘那边聪颖绝伦的女人,竟会不知道对手已经渗透到庄里?是她假作不知,还是活得过于悲苦,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想到此处,柳无情心中无限苦闷,这趟简单的寻仇之旅,竟会发生这么多难以预料的事情……一咬牙,故作镇定的道:「没必要了!雯儿是我的女人,我从来没有隐瞒过她任何事情!」背对着少女的柳无情,只觉得身后传来一阵阵温馨无比的暖意,却看不到身后少女那款款深情而感动的眼神。
男子微微一愣,从没有过如此体会的他,不由得心头一阵不舒服,莫非——这就是所谓的妒忌?突然哈哈一笑,神情变得更加阴狠:「嘿嘿,实在是有意思的家伙!好吧,在下也不啰嗦,这一次的来意很简单,就是希望小兄弟能够与在下合作!」「合作?什么意思?」柳无情微微一震,追问道:「你想要干什么?莫非想要彻底的摧毁掉隐月山庄?」男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摇头道:「区区一座隐月山庄,根本就没有放在我的眼里。小子,你也实在太小瞧本人了!在隐月山庄里,在下只想要对付玉卿心一人,若非是你昨日间突然出现在我眼里,我还真不会留意到你的存在。」对付干娘?!
柳无情心头一惊,思绪再次纠结起来。如果蒙面男人提前一个月对自己说出这番话,只怕自己想都不用想就会先答应下来,有了如此厉害的帮手相助,报仇大业只怕很快就能达成……然而,如今的自己,不但对玉卿心过往的悲惨遭遇说不出的同情,心中充满了怜悯;更可况,还有一个无法启齿的缘由:自己竟会莫名其妙的爱上了那个比自己大了十多岁的成熟圣洁的女人。现在的自己,早就放弃了报仇的念头,只想找个恰当的办法,让干娘与自己离开,到母亲面前认个错,让十多年未见的姐妹重逢,相信重感情的娘亲,会慢慢原谅干娘当年犯下的错误。到那时,自己就有机会……
猛然一震,少 年连忙抛开龌龊的念头,淡淡的道:「在下武艺低微,在阁下眼中,只怕不足一道,想要对付夫人,何必扯上在下?何况,夫人与你的比斗,也受了严重的内伤,既然你还能这般轻松前来,自己能够轻易的解决她……」不知为何,说道男人可以对付得了玉卿心,少 年的心又开始紧张无比,如果干娘真的受到什么伤害的话……不敢再往下想了。
谁知,听到玉卿心也身受重伤,男子出奇的没有半点兴奋之意,反而沉下脸来,低斥道:「你一个毛头小子,知道个屁!」柳无情还没什么反应,身后不知危机的晓雯听到心上人被骂,老大不满意起来,躲在少 年的背后,勇敢的娇喝道:「喂,你是什么东西!不准你这么说……我相公!」糟糕!柳无情心头先是一甜,接着一惊,暗暗叫苦不迭:都这个时候了,你个小丫头凑什么热闹,是不是嫌命长了?不过,眼见晓雯如此般勇敢的维护自己,柳无情的心头只觉暖洋洋的舒服,对晓雯更是感激不已。如果男人当真翻脸,自己说不得拼了命,也要维护她的安危……
蒙面男子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如此呵斥,不由得双目凶光毕露,狠狠的瞪着少 年身后簌簌发抖的娇弱少女,思索良久,却出奇的忍下这口气,暗道等事情解决后,定要让这丫头片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顿了顿后,装作毫不在意的道:「小兄弟有所不知,你们的夫人所修习的内功心法,有一个非常可怕的特点!不管是受到多大的伤害,只要她当时不死,就能在短短的两个时辰之内,伤势尽复。此刻,只怕她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以在下如今仍未痊愈的状态前去,不是羊入虎口么?」啊?原来,干娘师门心法,居然有这么神奇的功效!
听到这个意外的消息,柳无情的心中,不知为何,反而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不由得暗恨自己,当真是色迷心窍,无论如何,干娘如今还算是母亲的仇人,她越是厉害,母亲报仇的机会不就变得愈发渺茫?少 年本来脆弱的心灵,矛盾纠结不堪,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既是这般,就算小子答应与你合作,又能帮上什么忙?在下的能力,连你一半都及不上……」蒙面男子不耐烦的一挥手,打断柳无情的絮叨,一字字道:「在下并不准备与之明斗,自然用不着动武!如在下所料不差,你与身后的丫头,都跟那贱人关系不错吧?本人这里有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给人吃下去后,就会浑身无力,功力暂失。所以,我的来意就是,由你们在她的饮水里偷下这种药粉;然后本人在出现,由你们在一旁相劝,让我从她身上取回自己应得的东西。那么,咱们都可以相安无事,甚至,我也可以放她一马,不伤害她的性命。若不然的话……小兄弟,你觉得如何?」
柳无情心中无比的矛盾!男人的话虽然没有说绝,自己却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不按他说的去做,只怕自己与晓雯的性命,马上就会为之夺取。如果答应了他,干娘的安危性命,就完全不由自己掌控了,若是对方食言而肥,杀害了干娘的话……可是,自己不正是来此报仇的吗?谁知却毫无出息的爱上了不该去爱的仇敌,娘亲若是知道的话,自己如何面对她?反正没有勇气自己动手,如今恰好有人帮自己下手……但是,干娘又是那般的慈爱温柔啊!而且,与她的几次相会,她那种超然于世的圣洁气质,早已深深的折服了自己,她悲惨的过去,让自己无限的同情怜悯……如果自己真要做这种事,即便不是亲手伤害她,若是事后她知晓了这一切,不知会多恨自己……柳无情内心苦苦的挣扎,蒙面男子也没有出言打断他的犹豫。身后的少女,也是芳心茫然,在情郎的安危与夫人的处境中不住的辗转,柔肠寸断。
柳无情深深的恨自己,恨自己的没用,十年的苦练,《剑道》仍是没有大成,要是有了超越眼前男人的修为,岂会受他这般无耻直接的威胁?思绪飞速的运转,思考着种种可能的对策。暮然间,心头猛然一震!既然不能反抗对手,为何不将计就计?先假意答应男子的合作要求,等到男人面对干娘讨要东西放松警惕时,自己再突然出手偷袭,就算不死,他也好不到哪去。然后,自己再救回干娘,既帮她解决了宿敌,又解除了她的危机,干娘一定会感激自己。那个时候,自己再将身世来意说明,要求干娘与母亲相认,以干娘那般温柔的心肠,一定不会拒绝,自己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这岂非是一石三鸟?
压抑下激动不已的心神,不漏半点兴奋之色,柳无情先转过头去无奈的对着心肠柔软的晓雯一阵苦笑,直到少女受不住少 年哀求的神情,咬牙点头答应下来,这才暗自欢喜的对男子道:「如果我答应你,我能够得到什么好处?」男人淡淡一笑,似乎是看透了柳无情的用意,男人眼中满是嘲弄轻蔑之意,摇头道:「好处不敢说,就算我现在承诺你的好处,事后也有可能反悔!不过,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事情顺利进行下去,在下可以放过你们小夫妻二人,永世不再为难你们。当然,如果你们要求的话,我也可以留下姓玉的贱人一命!」柳无情暗自咬牙切齿,这卑鄙的家伙,还真是个彻底的真小人!哼,你就得意吧,看你能得意多久!一狠心,猛的一点头:「好!我们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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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柳无情仍旧心潮起伏,难以入睡。 回想着白日里,与蒙面男人达成协议后,不论自己如何好言哄慰,晓雯都死死咬牙,不肯答应自己帮忙在干娘饮水里下毒。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只得把自己的计划告诉给这个倔强的少女,又白斑保证,倔强的少女这才委委屈屈的勉强同意做这个可耻的帮凶……柳无情心头苦笑不堪,自己又何尝不羞耻呢?心头一动,眼神敏锐的注视着房门。
嘎——房门被推开,一道高挑袅娜的身姿,敏捷的踏着月色走进。「菁儿,是你!?」柳无情喜出望外,眼前神色复杂的黑衣少女,不正是自己第一个女人张菁是谁?待少女犹豫着,终于伸手将房门关闭后,柳无情更是激动不已,飞快从床上一跃而起,几乎快得不敢想象的冲向少女,一把将这具无限熟悉而诱人的身躯搂进怀里,心头说不出的激动与兴奋。张菁既然能够来这里看自己,应该是原谅了他日前的所为吧?
忧愁不堪的少女,差点被热情的少 年搂得断了气,手中那把差点就要刺进少 年身体却又在关键时刻不忍心下收了回来,「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沉浸在无比激动幸福中的少 年,根本就没有理会那是什么声音,只是一个劲的收紧手臂,仿佛怕少女再次离开自己一般。忧愁的少女本应该对他充满无限的怨恨,可是,当少 年这满带热力的拥抱落在身上,一刻坚定的心儿,又暖洋洋的融化了。芳心暗暗凄苦:自己这一生,只怕永远也报复不了这可恨的男人吧?
仍在暗自愁苦的少女,突然间骇然发觉,少 年那一双不安份的魔掌,竟是急不可待的寻找自己衣裳上的纽扣,一个劲的想要解除自己的武装。「啊——不要!」又是紧张又是恐惧的少女,连连挣扎求饶,回想着昨晚那突如其来的痛苦与无比的舒畅,一颗心愁肠百结。虽然自己死不肯承认少 年口中时常提起的「对你负责」,心下去十分的清楚,这个男人,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也已经用了霸道的手段占有了自己清白的躯体,成为了自己第一个男人。或许,也是自己唯一的男人……不论自己如何拒绝承认,这都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这个可恶的男人!啊!不知什么时候,可怜的少女,再一次被猴急万分的少 年剥得精光,青春美丽的胴体又一次羞耻的展现在男人面前。
拒不合作的少女,换来的是男人愈发老到熟练的情挑手段。自己浑身每一处羞耻的地方,都在此留下了少 年魔掌的印记,就连那处自己连碰一碰都受不了的幽秘花穴,竟也被急色的少 年毫不留情的肆意抠弄着……不知过了多久,少女渐渐不再抵抗,凄迷的眼中满是心酸而又幸福的泪水。 因为,可恨的少 年,竟在自己的耳边,神情的说出了一句话:「菁儿,我爱你!做我的女人吧……」唉,无力抵抗的少女,又一次可耻的发现,自己下身的幽穴,不知不觉中,在此溢出可耻的蜜汁,润湿少 年惊喜的眼神……「啊!好胀,疼……」一如昨日一般,少女发现自己不过就是一个送上门来的美食,再一次沦陷入少 年的情网,那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可恶肉棒,又一次狠狠的扎进自己那般脆弱娇嫩的蜜穴里,毫不怜惜的在自己被开发后更加娇艳的身体上得意万分的冲刺……啊啊啊啊……
不知何时,被少 年折腾的浑身酸软,酥麻不堪的少女逐渐清醒。可恶的男人,又一次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占有了自己,自己的身体,已经沦为他最喜欢的玩物……可恨,该死的男人,都不知怜惜人家昨夜才新瓜初破,将自己又一次弄的要生要死,只怕这一辈子,再也无法忘记少 年带给自己的伤害和快乐了……呜呜,不好,都乖这死家伙,不顾人家哀求,在人家体内射了三次,啊,不好,都流出来了。要是、要是不小心怀上了……可是,可是真的很舒服啊,这一晚,自己究竟死过多少回?唔,羞死人……「混蛋!难道除了……干这件事,你与人家就没有别的话了吗?」软软的倚靠在男人热乎乎的怀中,脸孔红喷喷香艳艳的少女分外迷人,忧伤无比的眸子死死的盯住那双明亮的眼睛,似是埋怨,又似撒娇一般,对男人毫不留情的指责着。
「菁儿,我爱你!」柳无情的眼神无比深情,再次将怀中赤裸的玉体搂紧。唔,可恶!又是这句话!就像是自己致命的弱点,一听到少 年这几个字,忧愁的少女心儿立时一片火热欢欣。哎,这个木头一般的男人,难道除了这三个字,就不会再说点别的哄哄人家?可是,自己为什么偏偏对这几个字毫无抵抗力?少女芳心暗恨自己不争气,手儿找到少 年腰间的软肉,用力的收紧、收紧……吃痛的少 年没有反抗,却再次将少女压在身下……噗嗤!肉棒又一次闯进那无比熟悉的紧凑蜜洞里……「啊啊,好深呀!混、混蛋!你、你又强 奸人家……」少女的呵斥,更多像是情人间的窃窃私语……接着,两人再次携手,共同闯进肉欲的巅峰里……
天色微亮时,柳无情的手心里,突然多出一粒圆圆硬硬的东西。少女歇斯底里的耸挺着结实浑圆的美臀,迎接着少 年永无休止般的强力撞击,一次有一次被送进那无穷无尽的情欲巅峰,某一刻,突然死死的拥住着可恨又可亲的少 年,泣不成声道:「呜呜……这、这颗药丸,是我师门秘制的灵药……喔喔喔,快、快……吃了它之后,无论你受到多大的伤害,都能够在片刻之内回复……喔喔……回复真气,助你度过……啊啊,度过难关……啊啊啊,你。就杀了我吧……啊,又、又要来啦!你、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永远是人家……唯一的男人……总有一天,我、我会……回来找你的……啊,来、来啦!」下一刻,无限感激与柔情的少 年,双手死死的卡住少女腰肢,肉棒深深的抵在少女柔软的花蕊深处,尽情的发泄着他的欲望与深情……
天色,就要大放光明!第六章:害人害己,生死别离
今天,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一夜的调养,玉卿心的伤势基本上已经痊愈。这也多亏了干儿子的相助——尽管没有他的运功相助,自己的伤势,也能够快速的恢复。然而,在她的心里,似乎更希望自己的干儿子能够帮助自己……床前端坐的少 年今天好像比以往更加的沉默,俊朗的脸庞神情恍惚,似乎有着浓重的心事。 如月下仙子般美艳圣洁的圣女,暗暗一阵自嘲,这个看似腼腆的干儿子,当真能够帮助自己达成心愿吗?「干娘,您的伤势都好了吗?」满怀心事的少 年不知道该如何掩饰自己紧张无比的情绪,低头不敢看内心中极度尊敬爱恋的成熟女人,无话可说下,只得明知故问。玉卿心微微的点头,仍是痴痴的看着少 年似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没有出声作答。
想起昨夜做过的奇怪而旖旎的梦,梦中的自己竟然与自己的干儿子发生了那种「可怕的」男女之事。无比圣洁端庄自己,竟然会在干儿子的身下,做出那种不堪入目的动作,还说出那些极为羞耻的话语……正留意看着少 年神情的成熟圣女,瞬间感到脸红一阵心悸。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与自己的孩儿发生……不敢再看柳无情的脸庞,连忙接过一旁伺候的晓雯递过来的茶水,似乎想要掩饰内心的羞耻不安,急急的喝了一大口。谁料,喝得太急,猛烈的咳嗽起来,黛眉轻颦,娇弱的神情,仿佛画像里最唯美的仙女。
在场的三人,俱是满怀心事,谁也没有发现谁的异常。不知为何,见到干娘孤苦无依的凄美神情,柳无情开始暗暗后悔。这是多没完美的一个女人啊!自己究竟是被什么厉鬼迷了心窍,竟会就同意了那神秘男人的提议……然而,后悔也来不及了——刚才,自己已经眼睁睁的看着干娘喝下了晓雯递过去的早已经下过蒙面男人给的药粉的茶水……事已至此,柳无情只得强行振作精神,只盼着等会神秘男人的出现,自己能够一击得手,挽救干娘,甚至挽救所有人。 「三儿,今天你怎么了?从你进来之后,好像都魂不守舍的?」终于平复了紧张的心情,成熟圣女爱心自然的泛滥,开始关心起这个难得的能让自己感到平和安宁的干儿子。玉卿心的话音一落,柳无情与晓雯的神色同时不自然起来。幸亏成熟圣女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干儿子身上,才没有发觉自己贴身丫鬟的怪异的神情。
柳无情俊脸一红,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隐瞒。面对这个圣洁无比的女人,对她隐瞒实情,就像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一颗心犹如刀刺一般难受。极为忐忑不安道:「没,没什么的……噢,晓雯,你不是说要帮我洗床垫吗?趁着天气好,快点去吧?」内心充满了对主子背叛的不安于揪心的少女,巴不得能够离开这个气氛紧张的地方,得到少 年的提醒,连忙顺水推舟,速速的离去。
玉卿心微微一笑,冰雪聪颖的她哪里不知少 年的心虚,只是不清楚他究竟隐瞒着什么事情,却也并不在意。只要少 年能够认自己这个干娘,把自己当成亲人般相处,就已经是求之不得。故意轻松的道:「三儿,为娘可是发现,你的心里,藏着不少的秘密哦。真不知你在想些什么,小小年纪,背着这么多的心事,可不是一件好事。其实,为娘的……唔,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茶里有毒?」成熟圣女越是说话,越发觉得气血不畅,突然间心头一堵,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中了一种可怕的毒。稍稍一运气,才骇然发现,自己居然浑身发软使不出力,筋脉里空荡荡的,真气半点不存。这、这是怎么了?难道……
玉卿心瞬间心头凉透!并不是因为功力全失,而是因为自己又一次被最信任的人所伤害。难以置信的声苦笑,看着眼前惴惴不安的少 年,成熟圣女心儿凄苦到了极点,淡淡的道:「三儿……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干娘究竟哪里做的不对?你……就算你想要杀我,其实……只要你说一声,干娘情愿死在你的手里。反正、反正我也是早就不想这样苟延馋喘……可是,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见到干娘如此悲愤绝望的神情,柳无情心如刀割般痛楚不堪。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羞愧无比的低下头,呐呐道:「干娘,我……其实我……」
就在此刻,门外一声大笑,打断了内心煎熬纠结的少 年,尖锐的声音传来:「哈哈哈,他不敢说,不如让我来告诉你!贱人,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哈哈哈,十八年了,老子终于得逞了!嘿嘿,被自己干儿子背叛的下场,是不是很爽呀?」俊朗高壮的中年男子,傲慢得意无比的悠闲踱步而入,菱角分明的脸庞,出奇的竟与柳无情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这两人,一个更加成熟阴狠而傲慢,一个却稚嫩软弱而内向……
首次见到蒙面男子的真容,柳无情大吃一惊,万万没有料到,这个家伙竟会与自己长的如此相似……莫非,他就是……像是应正了柳无情的预感,一见到来人,成熟圣女再也无法保持平稳娴雅的气质,眸子中露出深刻的仇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又是你!!柳无心,我玉卿心究竟上辈子做错了什么,要你这样的魔鬼阴魂不散……」仿佛被人点中了致命的要害,柳无情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个被干娘称作「柳无心」的男人。曾经也有过幻想,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而此刻,却万万意料不到,这个男人,居然就是干娘玉卿心曾经的丈夫,也是自己母亲苦恋的爱人,自然也是给了自己生命的父亲……
只是,这样一个男人,还配做自己的父亲?这个奸淫了母亲最要好的师妹,逼迫她犯下许多内疚一生的罪孽的男人;这个穿插与母亲与无数女人之间的男人;这个让母亲一生难忘,苦苦守候的十八年的男人;当真配做自己的父亲?就像是见到很平常的陌生人,内心充满了对男人极度怨愤的少 年,反而逐渐平静下来……不管这个映像中极为陌生的男人,究竟配不配成为自己的父亲。今日,一定要阻止他的阴谋得逞!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伤害到已经不能够再受到半点打击的成熟圣女!
柳无心内心说不出的得意,十八年的算计,就是等着今天这一刻收割成熟的果实。毫不在意的与怒目喷火的圣洁女人对视着,阴测测的长笑道:「哈哈哈!为什么不能是我?贱人,不得不承认,老子还是低估了你!当年我假作身亡,派了敖锐这个傻蛋在你身边做卧底,就是希望你能露出一点半点破绽……真是没有想到,你的心肠还不是一般的硬呀!为你那贱娘们师傅一句话,你可以抛开师门十八年不顾她们的遭遇……为什么?你就不能将东西乖乖的叫出来呢?」男人无比怨毒的诉说这,静静的走过柳无情的身旁,几乎对发呆的少 年不闻不问。柳无情正思索着要不要现在就出手偷袭,却一时没有把握,犹豫不决着。
优柔寡断,就是他柳无情这一生最大的缺陷……就在此刻,话音刚落的柳无心飞快的转身,快得几乎让人来不及反应,眨眼之间,高大的身形出现在柳无情神情,饱含阴狠真力的一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柳无情的胸口。「噗!」充满不甘的少 年五脏六腑翻腾移位,一口鲜血喷射而出,溅满了柳无心洁白无瑕的劲装。少 年的眼神,透露着浓浓的不甘与悲愤,被柳无心一掌劈飞,狠狠的撞在房中的顶梁立柱上,缓缓扑倒在地。
这一下突然出手,几乎击碎了少 年的胸骨,内腑翻江倒海,真气不受控制的随着筋脉的断裂而缓缓流失……这下,真的完了!所有的计划,都随着自己中这一掌而告吹。或许自己已经计算得很周全了,只是没有料到,自己的父亲,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会谨慎到如此的地步;或者也可以说,此人竟是阴险如斯……「阿三!」浑身软麻无力的圣洁女人,见到柳无情被男人突袭至重伤,心如刀割般疼痛不已,似是忘却了这一切都是幼稚无比的少 年自己造成,撕心裂肺的一声悲呼,凄迷无比的眸子,无限关切的注视着少 年的动静,直至看出了少 年嘴角充满无奈的苦笑与眼中浓烈无比的歉意……傻孩子,为娘并没有怪你!圣洁的圣女,给了少 年一个包含温暖关怀的眼神,传递着无声的深情。
「贱人!少在那惺惺作态了!」眼见就要大功告成,有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柳无心,终于彻底的放下心来,凶恶无比的神情,死死的盯着这个自己曾经得到她的心而没有得到身体;等到得到了她的身体,却失去她的心灵的女人,内心说不出的烦闷,低喝道,「该死的贱人!老子已经没有耐心了!告诉你,如果你再不交出《剑道》秘本,你们玄女门上下所有人,都将再也不能拿到本月的解药。贱人,你应该明白,没有了解药,她们会受到怎样的折磨么?」
《剑道》秘本?伤重倒地力量全无的少 年心头大震!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处心积虑辗转密谋了十 八年,居然就是为了这本东西!这秘本,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经被娘亲交给了自己吗?娘亲曾经告诉自己,这本书,是她费了三年的心血,从一位武林成名耆老手中夺得……为什么柳无心会口口声声逼迫干娘交出这本东西?以柳无心的城府,不可能无缘无故去讨要一本不存在的东西……如此看来——莫非,是自己的娘亲骗了自己?娘亲为什么要骗自己?如果这本密谱,当真是从干娘手中夺得,娘亲要隐瞒自己?娘亲……你的心里,究竟还藏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听到「解药」二字,圣洁的女人狠狠的打了个寒战。柳无心控制师门姐妹的这种毒药,自己也曾被他逼着服食,一个月内如果不能服食暂时性的解药,就会变成一个淫荡无耻人尽可夫的荡妇,更严重的是,如果此时还不服食解药,就会一辈子成为离不开男人胯下肉棒的花痴,完全失去原有的意识……想到自己曾经毒发时,被这卑鄙可恶的男人肆意蹂躏,自己还不知羞耻的忘情逢迎,甘之若饴……如若不是自己的师尊用她毕生的功力将自己体内的毒素逼出,只怕这一生,也脱不开柳无心的控制……整个玄女门,除了早早脱离门派而去的师姐,早就成了由得柳无心的组织暗中把控的傀儡……
什么武林圣地?玉卿心发出绝望般的自嘲,银牙紧咬,切齿道:「柳无心,你这一辈子,也休想从我手里得到《剑道》秘本,你就死心吧!玄女门弟子,没有一个是贪生怕死之辈,没有解药,姐妹门自然会自尽殉道,大不了——玄女门就此消失于武林!卑鄙无耻的恶贼,有什么手段,你就使出来好了!」柳无心没有料到,这该死的贱人,竟然会有鱼死网破的打算,怒火中烧的他反而大笑一声,阴狠狠的道:「玉贱人,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是这般嘴硬,不念半点当年旧情,就别怪老子在你干儿子面前,不给你留情面!嘿嘿,十多年没有干过你,不知道你下面那张多情的嘴儿,是不是与你上面的嘴一样硬?」
一旁默默关注事态变化的少 年,听到柳无心如此明显的挑逗,不由得脸色瞬间大变。尽管一定程度上,这个父亲还算是干娘名义上的丈夫,与之男女交合,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在柳无情的心中,早已经把成熟圣洁的女人,当做了自己的禁脔,容不得别的任何男人染指。如今察觉到事态严重,不由得焦急万分,苦不堪言。只可惜,自己一时不慎,偷袭不成反被偷袭……暗自苦恼将,猛然摸到了怀中那里药丸。大喜之下,趁着柳无心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干娘身上,连忙摸出药丸服下,闭气调息,深切的盼望菁儿给自己的药丸,真的有效!
听出柳无心淫邪无比的话语,玉卿心芳心一颤,神情瞬息万变……这个男人,尽管自己早已经没有半点留恋,却永远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天意弄人……圣洁的女人凄苦一笑,反而更加淡然道:「随便你!我早已不是所谓的圣女,这具身躯已是残破不堪,你若是觉得还有用处,自己来取吧!玉卿心这后半辈子,绝对不会再做你的奴隶!」柳无心铁青着脸,再也不发一语。心头的怒火燃烧下,狠狠冲上前去,一个耳光将玉卿心扇倒在床上,白皙的脸庞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见到干娘被如此折磨,暗自调息的少 年心头愤怒难耐,忧心忡忡,只可惜,菁儿给自己的药丸,毕竟不是仙丹,虽然真气在逐渐的聚拢,却由于少 年操之过急,显得效果反而缓慢,一时半会,只怕是难以恢复功力。「狗贼!」玉卿心狠狠的低斥着作恶的男人,满带忧郁的看了一眼不知生死的少 年,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如果此时还有半点力气,真恨不得一头撞死,了却残生……对成熟圣女身体无比熟悉的男人,自然不会理会女人情不情愿,时隔十多年,又一次将无力反抗的女人剥成一尊白羊,露出天下间男人魂为之夺的成熟绝美的身体。
一旁的少 年,明知不该有大反应,却仍是忍不住唇干舌燥,梦中幻想过无数的的圣洁女人的身体,终于展现在眼中,白皙动人的身体,简直美得炫目,令人心颤。可惜的是,准备享受这具完美胴体的男人,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如陌生人般可耻的父亲……柳无心一点也不客气,伸手就狠狠的抓住成熟圣女一对丰盈傲挺绝美无匹的双乳,肆意一阵揉捏,嘴里发出得意无比的淫笑:「嘿嘿,这样完美的身体,怎么能说是残躯败体呢?哈,你看这皮肤,多么光滑水灵,就像能挤出谁来。还有这奶子,嘿嘿,比十多年前好像还要坚挺丰满了。玉贱人,不知道是谁的功劳呀,竟将你这堆奶子揉得这般宏伟……嘿,还有哦,你那里的毛儿,好像比以前更加旺盛许多呀……啧啧啧,嘿,真是看不出,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身体依然像十多岁时那般完美动人……」
不知为何,调息中的少 年,眼睁睁的看着父亲肆意玩弄着心目中的圣女圣洁无比的身体,柳无情的心里,倒没有太多的恨意,反而是意外的充满了妒忌。仿佛像小孩子一般,被人夺去了心爱的玩具,心头妒意丛生。「咦!?」玩弄了半晌圣洁女人成熟的身体,柳无心自我感觉差不多了,轻易打开了女人傲人般修长如玉的美腿,粗糙的魔掌探上成熟肥美又娇嫩脆柔的蜜穴,意外般发出一声惊咦。眼前的女人,竟然没有半点湿润……莫非,经历过一次有一次的打击,这女人不但心死,连身体也麻痹了?
柳无心怒不可歇,无比怨毒的又给了玉卿心一巴掌,怒骂道:「臭婊子,都被老子玩烂了,还装什么纯洁?妈的,老子这般弄你,居然还没有湿?嘿嘿嘿,玄女门圣女,不错不错,果真有你的!」由于角度的关系,一侧的少 年看不到心中圣女玉腿之间神秘花丛的情形,又是心焦又是担忧,凭着柳无心的话语,逐渐猜测出是怎么回事,内心深处,竟是充满了自豪,无比开心的想着:哈哈,该死的男人,你失望吧!干娘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圣圣洁的女人,你这下三滥的手段,怎么能让我圣洁无匹的干娘……湿呢!胡思乱想间,又渐渐变得焦急起来,为什么自己调息了这么久,真气还是没有完全聚集起来?快点、快点呀!
圣洁无比的女人,几乎是咬碎了银牙,死死的忍耐着那股可怕的瘙痒感觉,万般不愿意再次屈服于可耻的男人。眼见自己生理的反应渐渐就要来临,羞耻的蜜穴即将要留出可耻蜜汁而无法控制忍耐的时候,突然间脑海中闪现过那个木讷少 年的脸庞来,继而想起梦中与少 年如鱼得水般的欢快感觉,不知道哪里来的毅力,任由柳无心肆意的揉弄抠挖着脆嫩的蜜穴,死死的咬住银牙,不发一语,脑中不住的回荡着少 年纯情而渴望的眼神,竟是奇迹般的锁住了生理的欲望……
见到自己对女人百试百灵的手段骤然失效,柳无心几乎怒发冲冠,充满讥讽的语调恨恨道:「贱人,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下面没湿,老子就不喜欢干你了?哈哈,老子更加喜欢弄干的!不但弄你的骚穴,还要干你的屁眼,不把你干得死去活来,老子誓不罢休!」回答柳无心的,是女人耻笑般的沉默。柳无心怒目喷火,飞快的扯掉自己的裤子,胯下一杆肉枪,早已经一柱擎天。恨恨的将拒不合作的成熟女人双腿掰开到了极致,几乎成了一字型,将女人原本就丰腴肥美的蜜鲍凸显得更加令人迷醉。 不知道珍惜而暴殄天物的男人,竟然一口口水准确的吐在成熟圣洁女人的蜜蚌之上,然后一手随意的将唾沫均匀的涂抹在鲜嫩红润肥美而诱人的蜜唇周围,强行让紧闭的蜜逢变得润湿,阳光映射下,女人鲜美可口的蜜鲍更是闪闪发亮……呜呜,就要来不及了!一边的少 年一颗心几乎就要提到嗓子眼口。
历代玄女门的前辈,尊敬的师傅,你们的门徒玉卿心就要死心了……面对强大的男人,成熟丰美的圣女没有半点办法,眼见又将再次失贞,心头简直就要滴血……不知为何,此刻的心中,唯一感到歉疚的,竟然会是自己的干儿子……下一刻,柳无心硕大黑亮的肉棒,已经缓缓朝着圣女肥美鲜嫩的蜜道逐渐靠近!不能再等下去了!
关键时刻,心急如焚的少 年,惊喜的发现,自己既然真的可以动了!充盈无匹的真气,再次在体内流转,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少 年内心满是对心爱的女人张菁的感激。卑劣可耻的男人,你不配做我的父亲,今日,我就要大义灭亲!就在柳无心的肉棒,只差半分就要再次触碰到熟悉的蜜穴之时,骇然发现,身侧竟然传来一道凌厉无匹的劲气,只是一息之间,就已经拍向自己的脑门……大惊失色的柳无心来不及去想会是谁在偷袭,本能的一偏脑袋,避过这立刻就会要命的一击。犹如排山倒海般一掌,偏离了预定目标,狠狠的拍在柳无心的左肩肩头。发出「啪嘎」一声刺耳的声响。
柳无心顾不得风度,惨叫一声,在偷袭者来不及追击之时,就地一个打滚,远远的退到了门角边。这才发现,出手偷袭的家伙,竟会是那个自己明明已经将其废去功力的少 年,不由的惊诧万分。强忍着伤痛运气检视自己的伤势,才发现,少 年那含愤出手的雷霆一击,已经将自己整个左肩连同左臂一同报废。「臭小子,你明明已经被老子废去……唔,我明白了,又是那个该死的小贱人坏了老子的好事!」柳无心的心头充满了悲愤遗憾,气满于胸,恨不得立刻将少 年毙于身前。
突然发生变故,玉卿心一颗沉沦的心,突然间一震,连忙睁开眼来,清楚的看到眼前的一幕。心酸感激欢欣凄苦的泪水,猛然不受控制的飞洒出来……好孩儿,竟然会是你,在关键的时刻,保住了为娘的清白,不枉为娘心死的那刻想到的人还是你……感觉到少 年投来的浓浓关切的目光中竟带着一股奇异的渴望神情,圣洁的女人这才醒悟自己尚是赤身露体,被少 年敏锐的目光,看了个一清二楚。 羞愧无地的女人,手忙脚乱的扯过一截被子掩盖住羞人的春光,灿若星河的眸子,竟流泻出一股温润之意,不知是紧张的茫然,又或是刺激的羞耻……一击不中的少 年,心中满是懊恼,不敢分心再看心中圣女羞耻的美景,死死的盯住柳无心,不发一语。暗暗有些疑惑,听这家伙的口气,莫非真是知道自己突然功力尽复,是菁儿的功劳?这么说来,他应该是认识菁儿的?难怪……菁儿竟会是未仆先知的给了自己这么一颗救命的药丸!
趁着柳无心刚刚受到重创,还没有从紊乱的气息中调节过来,少 年再次扑出,拔出腰间钝剑,发出一阵刺耳的呼啸,狠狠的砍向柳无心的脖子。柳无心暗暗叫苦,却又避无可避,失去一只臂膀,一点也不习惯,严重影响到自己身形,不由得阴阴的一咬牙,猛然间朝前冲去,借着玄妙的步伐,使得少 年的一剑突然劈空。趁着少 年来不及变招之时,完好无缺的右掌狠狠的拍向少 年的胸口。 柳无情暗叫苦也,没有料到这厮受了这么重的伤,身法居然还是如此诡异,眼睁睁的看着一掌逼近,已是来不及躲闪。「不要!」一声焦急无比的尖叫,一道火红的身影奇快无比的扑到身前,在两人同时错愕惊诧之际,死死的箍住了柳无心的一只大腿,力量之大,竟让柳无心这等修为,也活生生的被扯得难以前进半分,自然也是阻止了那致命的一击。而突然出现的身影,竟然会是平日里看似娇弱无比的小丫头晓雯!?见到她的出现,柳无情几乎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对敌经验丰富的柳无心,可不管少 年是不是愿意,猛然间抬起另外一只角,狠狠的提向竟敢在关键时刻阻止住自己的少女。少女救情郎心切,竟也不必不让,力道强大无匹的一脚,凶狠的踹在她柔嫩的胸口。少女无比眷恋的对着心爱的情郎最后一笑,这凄婉的一笑,是那般的留恋与不甘、甜蜜与惋惜……甜美的少女,心知已经给情郎创造了机会,如释重负的微微叹息,逐渐的感觉到自己的生机正迅速流失,而身体也止不住的抛飞,重重的摔在地上……落地之时,早已是香消玉损! 啊!?晓雯!!看清了少女真面目的柳无情仿佛被人一片片的撕裂,龇牙咧嘴的盯着少女无限留恋的神情,恨不得自己代替她被柳无心踢中,喉头一阵簌簌抖动,发出极为古怪的声音,浑身颤抖着目视甜美少女如飘散的落叶般滑落……「风雪夜归人!」愤怒焦急心碎的少 年,一口钢牙几乎咬碎。猛然间,深潜在心头得暴戾之气立时爆发,丹田一口真气竟在一瞬间离奇的暴涨,疯狂的大喝一声,从来没能完整使出的《剑道》第四式油然而生。
漫天的剑影,犹如深秋里的落叶、海面上的波涛、平湖里的暗涌、荒漠中的沙暴……弥漫的剑气,将两人周身一丈的范围印染出白亮炫目的光波,分不清哪是人,哪是剑……一股股无可匹敌的真气,从少 年的体内不受控制的激射而出,产出一股强大无比的气流,无形的将对决中的二人团团围住。从来没有一刻,让与人对敌的柳无心,如此刻般心惊胆战。 面对如此可怕的剑招,高大的男人本能的一阵心惊胆战?这、这是什么可怕的剑法?竟能够将人体的潜能激发出如此强烈的水平?莫名其妙的,还未应对,柳无心内心深处,却已经产生一股深深的无力感……面对漫天可怕的剑影,首次惧敌的男人茫然间抬手,不知如何应付……「这、这是什么剑法?啊!!」惧意从生的柳无心,根本无从抵挡,只恰恰发出一声不甘的一问,跟着便是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全身功力尽失的成熟圣女,灿若星河的眸子中爆发一阵闪亮无比的欣喜光芒,黑亮的瞳孔被刺目的剑气刺激得逐渐缩小,却仍是看不清少 年的动作。心头百感交集,暗道:三儿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厉害了?这。这是什么剑法?就凭着这一剑,三儿若是肯帮我,说不定真能够将那些人全数消灭?碍于门规的限制,身为玄女门圣女,曾经保管过至关重要的《剑道》秘本的玉卿心,却并不知道,少 年此刻所用的招式,就来自《剑道》……如果,她能够提前知道这个秘密,或许日后,就不会出现那么多令人咋舌的波折……剑影散去!
原本俊朗无比的少 年,此刻衣衫破裂,发髻断折,满头乌黑的头发随风舞蹈,逐渐披散,浑身包裹着一团团奇异的白色气劲,健壮的身躯似乎有些无力,浑身的肌肉不自主的在颤抖嘶鸣……本身力量并不强大的少 年,凭着张菁赠与的灵药与胸中的疯狂怒火,突然间发出超越自身极限的一剑,不堪真气猛烈冲击的身体,可想而知,自然受到了严重的反噬,全凭着超强的毅力,柳无情还能端端的站稳。 就倒在身前的柳无心,此刻的情况更加惨不忍睹。浑身几乎已经找不出一片没有受创的肌肤,无数道细小的伤口,血光毕现。一条右臂,被完完整整的卸了下来,抛跌在他身边。原本俊朗的容颜如今由于无尽的痛楚而变了形,显得无比的狰狞,惨白的脸色,让人不忍目视。受了如此重创,柳无心的浑身真气逐渐的流散,五脏六腑都在不住翻腾,终于是体会到刚才少 年功力尽失成为废人的滋味……
柳无心怒目喷火,满带不甘的眼神,阴狠无比的盯着此刻似乎摇摇欲坠的少 年,咬牙切齿道:「你、你使得,究竟是什么剑法?为何我从未听说过?」眼见心爱的女人在自己眼前香消玉散,柳无情早已恨不得将之大卸八块,哪里还会告诉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地上的男人,一字字道:「你,下地狱去问阎罗王吧!」双手握剑,几乎没有什么力气的少 年双手不住的颤动,高高举起双刃钝剑,眼中泛出深刻仇恨的光芒,哪还会顾忌地上的人,实则是他亲生的父亲?眼看就要一剑斩下…… 「不要!」又是一声清脆惶急的呼叫,一道黑色的窈窕亮丽身影迅速的出现在少 年身前,纤弱的手臂紧紧的拉住少 年的双手。熟悉的身影,让柳无情一阵心颤,眼前的明艳少女,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面对张菁凄婉的哀求,少 年的心在滴血。满带不解的怒火,少 年凝视着这另外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沉声道:「他是我的仇人,还杀害了我心爱的女人。你……你竟然叫我不要杀他?」少女无助的点头,不敢触碰少 年通红的双眼,芳心凄苦无比,颤声道:「求求你,放过他这一次吧?」
见到张菁的出现,虚弱无比的柳无心一阵愕然错愕,猛然间咬牙切齿道:「你这吃里扒外的小贱人,偷偷将你那贱人老母留给你的丹药送给这杂种,如今竟帮老子求情?滚开,老子就是死了也用不着你装好心!」没有理会在眼中已是死人的柳无心的怨念,少 年仍旧盯着心爱的女人,道:「菁儿,告诉我,为什么?」心酸的少女看着少 年痛苦不堪的神情,一颗芳心跟着片片破碎,只觉得若是此刻不说出其中的原因,自己就会永远的失去这个男人,不由得伤心欲绝,无比凄苦的道:「因为……因为,这个畜生曾今强暴了我可怜的娘亲,生下了我……他是我的生父?」「什么?!」柳无情如遭雷击,浑身簌簌发抖。
天哪!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为什么会这样?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已经因我而亡;一个,与我有了合体之缘,却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自己,竟然与亲妹妹做出了这等伦乱可耻之事。……无助的少 年只觉得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想被无以数计的蚂蚁啃噬着,一颗脆弱的心脏,简直是千疮百孔……原本一个简简单单的寻仇行动,就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变得复杂不堪。不但没有报成家仇,反而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母亲的仇敌。最最可怕的是,自己曾经无耻的强暴了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且爱上了这个自己强暴过的妹妹『这样可耻的行为,与倒在地上等死的父亲,又有什么区别…… 少 年的心在颤抖,眼神露出深深的恐惧与绝望……如果把少女是自己亲妹妹的消息告诉少女,究竟会有什么后果?先不说妹妹的反应,就在身后关切的注视着自己一举一动的干娘,若是知道自己是柳无心的儿子,岂不是要痛恨自己到骨子里?如此一来,不但暴露了自己与娘亲的身份,心中圣洁无比的圣女,只怕也会永世难以原谅自己吧?不!不能!千万不能让菁儿知道这个事实!痛苦不堪的少 年,眼神中满是悔恨无度的凄苦神情。
张菁自是不知道少 年此刻的心思,更不知道与自己发生孽乱关系的少 年,就是自己的亲哥哥。还以为少 年是因为自己是柳无心的女儿而气苦难过,一颗心儿更加忐忑不安起来。他究竟会怎么办?曾经海誓山盟,亲口说自己是他一生地女人的柳无情,会不会因为此刻的事情,永远的离开自己? 「你、你怎么了?」惶惶不安的少女,轻晃着少 年的手臂,颤声辩解道:「我……我只是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才求你饶过他这次。他强暴我的母亲,我与他的仇恨刻骨之深……只要放过他这次,他与我的父女之情,自此一刀两断。以后、以后你想怎样对付他,我都不会再阻止你!」极力平复下心中波涛汹涌的情绪,惊惶无措的少 年,不敢让心爱的妹妹发现自己的异样,暗暗决定将他们是亲生兄妹的秘密,从此隐藏在心里。优柔寡断的少 年,难得的迅速做出抉择,既然已经犯下了错,干脆就一错到底。只是想想如果真的告诉少女真相,让她离开自己,若有一天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自己一定会妒忌得发疯的!
「柳无心!今日菁儿开口替你求饶,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最好躲得远远的不要被我找到,你我之间的仇恨,永远不会终结!」柳无心离去时那种可怕的怨毒神情,少 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自己全副的心神,全部关注在地上早已是香消玉损的甜美少女身上。 「雯儿!」柳无情颤声呼唤着无法回答的少女,紧紧的将失去生命的躯体搂进怀里,亲了亲少女已经有些泛白的嘴唇,少 年的喉头一阵颤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曾几何时,少女刁蛮的任性,小手段成功耍弄了少 年的欢喜,脉脉含情的眼神……这些无比甜美的音容笑貌兀自在脑海里闪现,而少女,却因为救自己一命,早早的离自己而去。如花岁月的少女,为了心中的恋人,无怨无悔的放弃生命,只为了心爱的人儿能够获得生存的希望……少 年的声音哽咽着,无助的低唤着少女的名字,无声的哭泣……不知何时,另外两名成熟与青春的心爱女人,已是无声的偎在少 年身畔,满带忧伤的神情,忧心忡忡的看着无比失落的少 年。
「三郎,你、你也别太伤心,小文姑娘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不会后悔挺身救你。换做……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深情无限的少女,刚刚摆脱了心结,心中除了对晓雯的惋惜敬佩,余下的全是浓浓的柔情,一只柔软的手儿,悄悄的握住少 年冰冷的手,柔声安慰着无助的少 年。 神情凄美,面带泪容的圣洁圣女,以一个无比温柔的眼神,无声的安慰着倍受打击的少 年。接着,缓缓伸出手去,轻柔的抚摸着已经失去生命的少女冰凉苍白的脸庞,竟是哽咽着道:「雯儿……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辜负了师尊的期盼……你本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小仙子,高高在上的玄女门圣女……可惜,玄女门,实际上已经不存在……」啊??今日受到的打击与震撼已经足够多的少 年,听到圣洁圣女的一番话,还是惊得合不拢嘴,无比惊讶的道:「干娘!你是说,雯儿她……」
「没错!」玉卿心无比幽怨的点点头,叹息道:「雯儿就是我师尊的亲生女儿!十七年前,柳无心用我做人质,逼迫师尊交出《剑道》,师尊不答应……谁知,这禽兽不如的畜生,竟以为娘的性命要挟她自封筋脉,索要《剑道》不成,便……便将师尊奸淫……而雯儿,就是柳无心的孽种……」啊!! 柳无情久久的无语,实在没有想到,这个苦恋自己的少女,又是一个亲妹妹……一滴热泪,滚烫而晶莹的停留在晓雯苍白的脸庞,久久没有散去……眼看着满屋的狼藉,感觉活得新生的成熟圣女玉卿心长长吁了一口气,淡淡道:「真没有想到,这持续了十八年的恩怨,今日——竟会在三儿的身上解决了,当真是天意!」「不……」张菁忧心重重的看了一眼玉卿心,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前辈,这件事,只怕、只怕是还没有……」圣洁的女人与俊朗的少 年同时疑惑的看着愧疚不安的少女,同声问道:「怎么了?」
张菁犹豫不决,等了好半晌,才吞吞吐吐的道:「父……那人给前辈下的药,其中的功效,是让前辈功力流失,没有十天半月,只怕难以恢复。这都还不算什么,最可怕的是,这药粉还有另外一重功效,就是……就是,它包含了一种淫毒……这种毒会在六个时辰后才爆发,而且,只能通过男女……男女交合才能解毒。如若不管,十二个时辰后,就会欲火焚身而亡!」啊!!柳无情的嘴,张得老大,脑袋嗡嗡作响,也不知是担忧,还是兴奋……第七章:悖伦纠缠,欢尝母汤
咚咚咚!怀着无比紧张的心情,神思激荡的少 年颤抖着手,敲响了干娘闺房紧闭着的房门。此刻的少 年,心情无比的矛盾。一方面,自从得知自己中的是最可怕的淫毒,圣洁无比的干娘,就将少 年绝情般赶出了房间,紧闭起房门。足足三个时辰过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的少 年,根本不清楚房间的干娘,究竟情况如何了。
另外一方面,少 年心中某个十分阴暗的角落,竟是无比的兴奋和激动;甚至于——某些程度上,还有些感激自己那位卑劣可耻的父亲。既然干娘中的是那种无药可解,只能通过男女交合才能愈痊的淫毒。如果干娘想要恢复健康,只能是找个男人交合……整个偌大的隐月山庄,也只有自己这个男人,与干娘的关系最亲近,如果要找男人,自然是要找个熟悉的男人吧?尽管是自己名义上的干娘,其实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而且,敏感的少 年,隐隐的觉察出,圣洁无比的女人,对自己也有着某种道不明的感情……只是——如果干娘已经完全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一心求死的话……那可糟糕至极!
唉,可惜另外一位心爱的女人菁儿,实在是来去匆匆,不过是一转眼,抛下一句「我会回来找你」之后,就不知所踪,害的自己想找个人说说话,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都不行。锲而不舍的少 年,得不到房内圣洁女子的回应,竟是倔强般一次有一次的敲响这道充满了旖旎气息的房门。
「三儿啊,你、你回去休息吧,干娘没、没事……你、你让干娘好好的休息一下,干娘要自己运功疗伤……唔唔!」一颗心神全部放在了干娘身上的少 年,听着女人似乎强忍着什么而假装出来的平静语气,反而更加的焦急万分。尽管知道这简直是十分明显的借口,却找不到任何继续留下的理由,只得忧心重重的站立在隔断了母子交流的门外,死都不愿离去。干娘明明已经是功力全失,不知道她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运功疗伤呢?疑惑不解的少 年,心头辗转着如此的念头。
房内。圣洁高雅的女人,此刻却再也没有人前那股高贵神圣的气质。罗衫半解,秀发飞舞,近乎于半裸的身体,原本白皙光洁的肌肤,如今却铺上了一层娇艳明媚的玫瑰红色,无穷无尽的欲潮阵阵侵袭女人圣洁的心灵,死死的咬住嘴唇,苦苦忍耐着那股吞噬人心的瘙痒酥麻……该死的淫毒,一刻不停的让圣洁无匹的女人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颤动……淋漓的香汗,早已经湿透了床上的被子与床单。一对无比完美的半球形丰乳,微微的颤动,半掩半露、若隐若现。
女人一只手儿,用力的搓揉着一只令天下女人无比嫉妒万分的丰挺玉乳,半球形的完美酥乳,被无情的揉捏出各种香艳无比的形状……而另外一只手,却探入了双腿之间,深处一只青葱玉指,使力的抠弄着早已经是蜜汁淋淋的肥美蜜鲍……原来,圣洁的女人,还是无法抵御住淫毒的侵袭,只能是躲在房里自渎,希望可以缓解那股可怕的欲潮。
然而,身体早已熟透的圣女,深深的知道,自己如今的行为,不过是饮鸩止渴,起不了半点作用。尽管身子在自己强力的亵渎下,泄了又泄,那股强烈的欲望之火,仍然是没有被压制下去,更加可怕的是,心知自己的义子就在门外的女人,自渎过程中,竟恍惚的幻想着少 年肆意的玩弄自己的身体……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自己怎么能变得这般淫荡无耻,连自己的孩儿都……又一次泄身的圣洁女人,银牙咬碎,无比的意志使得她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可耻行为。
匆匆的整理一番身体与床铺,试探的出言道:「三儿,你还在吗?快点回去吧,为娘的还没事,为娘所中之毒,已经给为娘用秘法驱除了,你不用担心,真的!」「不!」门外,倔强无比的少 年咬牙道,「干娘,孩儿如果不能亲眼见到你没事,绝对不会离开的!」唉,冤孽啊!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一不小心,只怕就会全盘崩溃,哪里还能见人,特别是这个让自己莫名其妙觉得亲切的义子……只是,这个原本腼腆木讷的少 年,什么时候竟会变得如此倔强了?如果不给他进来,他一直这般守在门外,迟早会听出自己的破绽……为什么,自己会这般命苦?若不是为了拯救落难的师门,自己还不如就此毒发死掉算了。
芳心无比凄苦矛盾的的圣女,十分的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能支持多久,强行压制下去的淫毒随时都有可能反噬。就算是死,也要死的庄严,不能让义子发现自己的丑态。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既然少 年一定要看一眼自己的情况,那、那就让他看看吧,早看早走。再次环视四周房内,直至确定没有任何破绽,这才无力的叹息一声,颤声道:「既如此,那、那你等等,为娘来给你开门。」房门缓缓打开,逐渐的映射出圣洁圣女宝相庄严的容颜。一如平常所见那般,娴雅而端庄、高贵而神圣,根本不像一个身中淫毒的女人能够拥有的优美仪态。
见到干娘好端端的神情,少 年长吁一口气,放下了心头的担忧,却又忍不住的隐隐失落。新下疑惑万分,暗暗惊讶:莫非,干娘她果真有什么奇门秘法,当真能够自行逼出体内的淫毒?看她的举止神情,的确不似中毒的迹象呀……可是,菁儿说的话是那般肯定,干娘既然暂时性的功力全失,究竟是用什么方法驱毒的?仍旧不死心的少 年,忍不住开口道:「干娘,你中的毒,当真已经驱除干净了?」
圣洁的圣女听到少 年如此暧昧的疑问,绝美的脸庞浮上一层酡红之色,心头暗暗着急,体内那股可怕的欲火,似乎又即将蠢蠢欲动,这可不是闲聊的时候,连忙做出最平静的神态,微笑道:「当然是真的!干娘连自己的秘密都没有隐瞒过你,怎么可能会骗你?三儿,为娘的没事,只是想安静的呆一会,你、你快点回去休息吧?」「哦!」内向的少 年分辨不出圣洁女人的神情究竟是真是假,更猜不到女人的心思,只得不甘的随口一应。就在他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一阵微风拂面,嗅觉敏感的少 年猛然间闻到房内有一股如兰似麝的奇异味道。而这股味道,陌生中透着熟悉,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闻到过这种味道?大感奇怪的少 年,凝神的思索着,究竟是在哪里闻到过这种气味……
见到少 年应了一声后,就低下头不知思索着什么,圣洁的圣女心头愈发着急,忍不住催促道:「三儿,你还磨蹭什么?还不快走?」进入隐月山庄一个月来,木讷的少 年碰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奇特棘手,尤其是进几日来,一连串的震惊与打击,使得少 年处事的经验飞速的提升,心态越加成熟,早已不是刚刚离家时的懵懂少 年。干娘似乎越来越焦急的催促,反而让他感到疑惑起来,莫非干娘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思索中的少 年,心头猛然一震,脑际突然爆炸开来。天哪,自己终于知道那是股什么味道了!这、这股子气味,与前两次自己与菁儿灵欲交融的欢爱里产生的气味,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这——这怎么可能?干娘不是说淫毒已经驱除了吗?难道是干娘房里藏有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得到了干娘神圣无瑕的身体,帮她驱除了淫毒?得出如此结果的柳无情,猛然间心头一阵刺痛,犹如野兽肆意的撕咬,痛得眼神都变得模糊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圣洁无匹的干娘可能背叛了自己,做出这等下贱无耻的事情?干娘是我的,谁都不能从我身边夺走她!对了!稍稍清醒的少 年,立时想到了一个问题:自干娘中了淫毒的这三个时辰里,自己几乎是只过片刻就会到干娘房间外探询,根本就没有见到过别人来过,而且自己也没有听到过任何不寻常的声音,干娘怎么会背着自己偷男人?可是,这股淫靡的味道……莫非是——干娘的淫毒根本就没有解,只是在房里偷偷的自渎缓解淫毒的功效?
想到此,少 年心中的大石瞬间落地,一股莫名的欢喜袭上心头,竟是控制不住的热泪盈眶!圣洁的女人几乎是已经急不可待,体内暂时压制下的毒气,再次迅猛的反弹,身体就像被烈火点着般熊熊的燃烧起来,绝美的脸庞一片滚烫,再耽搁下去,欲火焚身的自己不知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在少 年心中树立的坚贞形象,难免毁于一旦,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正想开口训斥,却意外的发现默然无语的少 年,不知为了什么,突然间泪流满面。
玉卿心心头大惊,母性的本能使得爱心泛滥,连忙拉起少 年的手,急切道:「三儿,发生什么事了?你、你为什么哭了?」俊美的少 年心头暗自纠结,矛盾万分。一方面不想让干娘失望为难,那就是该离开她的房间,可惜自己十分不舍。另一方面,既然干娘的淫毒并没有驱散,那就是被她强制压抑住,迟早还是会发作,自己巴不得呆在她身边等待那一刻到来,自己说不定就能够……可是,这样做的话,自己会不会禽兽不如?不过,自己与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充其量她不过是自己的干娘或者是师姨,为什么自己不能和她发生点什么?到底自己该不该……
内心的邪恶逐渐占据上风,如果放弃这次机会,后果只有两个:一是干娘淫毒缠身,无法抵御,只能随便找个男人交合解毒,这是自己最不能接受的后果,光是那份妒忌,就会让不可自拔的少 年生不如死。另外一种后果是,天性圣洁的干娘不愿被男人亵渎,最终毒发身亡,自己也将永远的失去心爱的干娘……
思绪电转,少 年终于有了决定,脑际灵光一现:自己何不装作不知干娘淫毒犹在,尽量缠着干娘,等到她淫毒发作时,就算是神智清醒,也只能够任由自己攻占完美的身体……有了如此决定,少 年装作忧伤无比的一叹,低声道:「干娘,孩儿是想到没有好好保护干娘,让你受了伤害,心头难过才忍不住哭出来的,让干娘见笑了……干娘,孩儿从小是个孤儿,从来没有半点亲情的感受,自从干娘认孩儿做义子,孩儿才感觉到家庭的温暖。孩儿再也不想离开干娘了!从现在起,就让孩儿永远陪在干娘身边,一辈子不离不弃,好吗?」
听到少 年哀伤无比的话语,加上那句让人浮想联翩的「不离不弃」,欲火纠缠的圣女猛然一阵心颤,脑际不由自主的又一次浮现出梦中的少 年在自己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尽情驰骋的画面,狠狠的咬住嘴唇,暗骂自己可耻,一颗心儿,却是不由的软化……罢了,难得他这般看重我们母子之情,我又怎能狠心拒绝他的请求?既然他想要陪着自己,那就陪吧……陪他过完这最后一程,等我毒发无可控制的时候,一头撞死在他面前便了,反正、反正我这样子,也是生不如死……于是,母性本能占据上风的圣女,轻轻的点头,拉着少 年的手,回到房内。
房门缓缓关闭,不大的空间,就成了少 年与圣女幽秘的乐园。「干娘,请恕孩儿冒昧,孩儿想问问干娘,你——你是不是还爱着那个柳无心?」不知该如何拖延时间的少 年显得有些着急,干脆问出了心里最想要知道的问题。
原本以为凭着自己的强烈意志,连柳无心对自己身体的猥亵都能够忍耐下来的圣女,此时才开始后悔,让阿三进入房里简直是大错特错,面对这个莫名亲切熟悉的少 年,自己体内的那股可怕的欲潮更是无比凶猛的侵袭着成熟的身体,脑海中无法控制的再次浮现梦中那次与少 年水乳交融般的肉体交缠,淫毒一次次的冲击脑际,苦苦忍耐的圣女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牙关在轻轻的打颤。听到少 年突兀的问题,娴美的圣女立时露出忧伤的神情。
「我……为娘也、也说不清楚……那个男人,不管怎么伤害过为娘,可是他、他始终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只是,我也不知道对他的感情是不是就是爱,反正这种感觉……如今已经淡得都快要忘记了……在为娘的心里,绝大多数时间,对他只充满着无穷无尽的恨意……唔!」成熟的圣女,一般苦忍着钻心的瘙痒,一边装作若无其事般的娓娓叙述着。
听到干娘话中语气,似乎对卑劣可耻的父亲不无情意,内心脆弱的少 年不由的妒火中烧,心头恨恨不止,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干娘的心里,只有我这一个唯一的男人!面前圣洁成熟芳华绝代的女人,端坐的姿势不住的改变,光滑的额头,冒出大粒大粒的香汗,银牙紧咬,一双完美的玉手死死的抓住两侧的衣襟,下意识的放松、收紧、放松、再收紧……
看出变化的少 年,心中暗喜,莫非是她的淫毒,已经开始发作,眼看就要忍耐不住了?激动的少 年故意暗暗的刺激着成熟的圣女,脱口道:「干娘,下一次,要是让孩儿再见到那个废人柳无心,孩儿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给干娘你解愤,要让他永远从干娘心里消失,让干娘的心里,从此只有孩儿一人!」啊!他、他这是什么意思?暗暗觉得有异的成熟圣女面露疑惑,这个少 年近来说话,总是有些莫名其妙。莫非他……
不愿深想的女人连忙打住,无奈的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冲着少 年微微点头。只是,此刻的她,实在不敢开口说话。无穷无尽的欲念深深的摧残折磨着坚定坚贞的圣女,胸前的双乳一阵阵膨胀难耐,就连下身可耻的蜜处,都不知羞耻的收缩蠕动着,深深的空虚感百般难以抑制,大汩大汩的蜜汁无可抑制的流泻出来,将屁股下的坐垫湿得一塌糊涂,空虚难耐的蜜肉,似乎在深深的渴望着一根强壮而火热的男人肉棒,狠狠的填满自己的空虚……只怕是自己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发出羞耻无比的呻吟……
敏感的少 年将干娘的变化细细的看在眼中,心头噗噗直跳,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够享受到这具无比神圣完美的女体,与她合而为一了。兴奋的少 年一阵阵激动,试探般问道:「干娘你怎么了?为何出了这么多汗?莫非是发烧了?让孩儿帮你探探!」说罢,装模作样的在成熟圣女光洁的额头轻轻的抚摸一番。少 年从满热力的年轻手掌在自己额角摸索着,成熟的圣女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少 年的手掌似乎充满了魔力,像是要带着自己进入一个满是欲望的可怕世界。贞洁的女子死死的抵抗着欲念的冲击,苦苦忍耐淫毒的侵袭,几乎要将唇角咬出血来。
「我、我……没事的!好孩子,你别……唔唔……别担心!」说出这几个字,与淫毒做着殊死抗争的圣女几乎脱离一般,汗水将单薄的锦缎制成的衣服缓缓润透,衣内春光若隐若现。意外的发现这样的美景,少 年几乎欲念沸腾,死死的盯住成熟圣女胸口那对紧贴着湿衣的绝美胸形,暗自吞了一口唾液,差点忍不住就要将女人扑到。极力的忍耐着,吞吐道:「可是……可是,干娘你现在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没有事情呀……」「呀!」发现了春光外泄的女人,完美的脸庞嫣红一片,手忙脚乱的双手掩盖着胸前的美景。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成熟的圣女苦苦抵御着淫毒的侵袭,暗暗叫苦:还以为自己的定力不错,实在没想到,在这孩子面前,自己的定力越来越浅。他、他肯定是看出自己不对劲了!罢了罢了,事到如今,我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摆布。「好孩儿!你说的没错!啊……好难过!其实……我体内的毒素还在,这、这……淫毒十分厉害,根本、根本就不可能……驱除。三、三儿……干娘求你了,你、你快点厉害这里,干娘不想让你看见她的丑态……唔唔唔,等、等干娘忍不住的时候,就、就会自行了却残生……好孩儿,到时……你就将为娘葬在晓雯身边,让为娘的排位重归玄女门……」啊!原来、原来干娘竟是有这样的打算……
心头一阵揪痛,内心的邪念逐渐淡化下去,汹涌的爱意更加弥漫,反复犹豫下,少 年终于沉声道:「干娘有这样的打算,孩儿也不知道怎样反对。孩儿有几句心理话,本来一直没有勇气,如今干娘打算自己,孩儿再不说,永远都没有机会说了……」欲望交缠的圣洁女人芳心欲碎,苦忍着阵阵酸楚与身体的空虚,颤声道:「你、你说吧!」「孩儿本是个内向的人,不懂表达自己的感情。从小到大,受尽了别人的调笑欺凌……是干娘你给了我关爱的温暖!这些日子来,孩儿内心一直非常纠结,因为——孩儿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女人!这个女人,在孩儿的心中,是那样的完美;仿佛是上天谪落的仙女,让孩儿自惭形秽,不敢表露出来。这份感情,让孩儿一度的痛苦茫然,虽然明知是错,却不愿放弃;然而,孩儿又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出来。只是在心里告诉自己,既然爱了,那就干脆爱到底……而这个女人,就是干娘你!」
啊!越听悦觉得心惊肉跳的成熟女人,听完少 年的表述,终于忍不住惊叫一声。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对自己的感情竟然这般深厚,自己的形象,在他的眼中竟会是那样完美……难怪,他看着自己的时候,时常会痴痴呆呆的出神……梦中与少 年交媾的一幕,再次冲击着贞洁的心灵,成熟的圣女又喜又怕,更多的是不敢接受。自己这样一个女人,身体早已经污秽不堪,而且年纪比他大上十多岁,怎么配接受这等纯情少 年的情意?况且,自己还是他名义上的母亲……回过神来的圣女,立刻道:「不、不行……这样是不对的!好孩儿,你……唔唔,你千万别胡思乱想,我、我是你的干娘啊,你、你怎可以……」
倔强的少 年首次打断心中女神的话,坚定的道:「干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些对孩儿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你可以拒绝我的示爱,却没有权利拒绝我爱你!干娘,在我的心里,早已经将你当做我的女人了……孩儿只想告诉你这个事实!既然你决定轻生,孩儿只怕也拦不住你。但是,只要你死了,孩儿也绝不独生!」「呜呜……」几乎崩溃的圣女,忍不住清泪飞洒,愁肠百结的芳心,不知是感动还是恐惧。眼前的少 年,竟然会深情如斯……可是自己,早已是残败之身,怎配拥有少 年如此浓烈直白的深情?凄苦不堪的圣女,即将到达崩溃的边缘,颤声道:「三儿……为娘的不配……呜呜呜……你怎能这样……」
坚定了内心的少 年缓缓的摇头,沉声回答道:「我只知道——干娘,我爱你!」「啊!」再也不能忍受淫毒汹涌纠缠的圣女,被少 年如此深情的表白弄得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的她,突然间一阵决绝,银牙一咬,狠狠的朝着房中坚实无比的顶梁柱上迎头撞去,只求一了百了。「嘭!」成熟的女人,不但没有死去,反而一阵温暖。骇然发现,自己竟然是撞进了及时挡在面前的高大俊朗的少 年的怀抱。强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搂住自己脆弱的身体,自己柔软的胸脯死死的贴住少 年坚实宽厚的胸膛。汹涌的欲潮阵阵冲击着意识逐渐薄弱的圣女,男人的拥抱,简直成了最致命的武器……
「啊!三儿……快、快点放开我!我、我们不能这样的……我们是母子呀,这样是不、不对的,呜呜!」少 年没有遵循干娘的要求,反而搂住心中的女神更紧,一步一步的朝着新换了床单的大床上走去,珍而重之的将女人平放在床上……「不、不能再错下去了!呜呜……好、好难受啊……三儿,干娘要受不了啦……呜呜,求你,快点离开吧……啊啊,啊!你、你要干什么?」眼见少 年居然将自己放到床上,接着自顾着脱去他一身的衣裳,露出了年轻而又充满爆发力量的男性身体,呜呜,他的那根……好大好粗……比柳无心的恐怖了一倍。……啊啊啊,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我会忍不住的!啊,该死的淫毒!
「不!我不会走的!」激动的少 年凝视着眼前如画般完美的躯体,兴奋得语无伦次,激动万分的道,「干娘!我不但不会离开你,我还要占有你!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反正干娘你中的淫毒,也需要男人的浇灌,孩儿绝对不允许再有男人进入你的身体。所以——孩儿要亲自救你,要你成为我的女人,而我则是你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说完这些话,柳无情没有再给成熟女人说话的机会,狠狠的吻住了女人那张被她自己咬得伤痕累累的干燥红唇……
「唔唔唔唔……」要说的话,被少 年的嘴巴堵住,成熟的圣女花容失色。他……他竟然吻了自己,他、他是我的干儿子呀……唔,他的嘴唇好热!呜呜,不行,不能这样的,三儿,快点住手——不不,是快点住嘴……呜呜,啊!他在翘我的牙齿!不不,绝对不能让他的舌头进去……呜呜,该死,好有力的舌头,抵挡不住了……唔唔,完了,被他侵入嘴巴里了……舌、舌头要麻了,你、你吸得太大力啦……可是、可是这种感觉……好舒服啊……啊,不能再吻了!要、要透不过气……终于,在成熟的女人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吻到窒息断气的一刻,少 年火热的嘴唇终于离开了圣女的嘴儿。
成熟的圣女急促无比的喘息着,少 年强迫性德一吻,竟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震撼,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在柳无心的强吻中体会过……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喜欢上他的一吻?原本干燥的红唇,被热情无比的少 年吻得一片湿润狼藉,体内的欲潮更是欢快无比的顺应着少 年的热情……「啊!阿三……你、你不能这样的!你、你这么做,与那禽兽不如的柳无心,有什么区别?」不甘受辱且顾忌母子忌讳的圣女,恨恨的看着少 年,神情复杂无比!
终于,品尝到心中神女的吻,少 年的心中激荡不已,要做就得做得干脆!少 年坚定的摇头,沉声道:「不!有区别的!干娘,那个禽兽只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他想要的秘籍;而我,却是一心一意,只想要你的身体和你的心灵!我要你的身心,都完全的属于我一个人!其他的东西,我一概不要!」唉!这孩子!少 年无比坚定的语气,让深受感情折磨打击的圣女一阵莫名的感动,心头更是天人交战:这孩子竟是这般的爱着我,莫非我在他的心里,当真是那么重要么?一辈子如果能够有一个男人这样的深爱着自己,不就是女人最大的幸福吗?可惜,这个男人,却是我的干儿子……要是被他得到了我的身体,啊……实在不敢去想了……
「三儿,你还小!以后的生活还长着呢,可是干娘已经老了……以后会有更多的年轻漂亮的女人喜欢你,你的选择也会更多……别在干娘的身上,浪费你的感情了!」女人苦口婆心的劝阻,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少娘倔强的道:「干娘,你不要多说了!孩儿心里最爱的女人,永远只会是你!不管我有多少女人,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最神圣完美的一个!别再反抗了,干娘,把你的心交给我吧,让我真正的得到你!干娘,解毒要紧,孩儿要对你冒犯了!」唉!男人——都是这个样子吗?芳心感动又忧郁无比的圣女,内心深处,发出一阵无奈的感慨……终于要对心中的女神动粗了,懵懂的少 年心头无与伦比的激动。颤抖的伸出手去,在女人强烈的抗议中,将她浑身被香汗湿透的衣物全部剥离她的身体。
「不!你不能这样做的!干娘会恨你,不会原谅你……啊,别这样!会受不了的!」深陷情欲纠缠的少 年,没有理会失去功力的女人无意义的拼命反抗,眼前这具曾经见过一次的完美胴体如此近距离的呈现在眼前,近得几乎每个毛孔都那么的清晰,震撼的感觉更加的强烈无比。面带酡红的完美玉容,如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一对犹如精美的瓷器般半球形的丰盈玉乳,并没有因为平躺而稍稍的分垂,反而更加凸显般的坚挺而有弹性。两粒如稀世珍宝般的嫣红乳头,此刻在淫毒的侵袭下,悄悄的肿胀勃起,覆盖着一层细微的汗粒,更加显得晶莹而透剔……三十五 岁的女人,并没有由于年龄的关系而发福,小腹已久平坦不盈一握,只是不似少女般紧凑,稍稍显得有些柔软。
分开女人修长白皙柔美的双腿,尽显女人蜜处成熟的风光……圣女的蜜穴,出奇的丰盈肥美!白嫩中带着嫣红的蜜肉,没有半点年龄的痕迹,高高凸起的阴阜上,芳草丛生,柔软而茂密,看得少 年心痒难耐。芳草面积不大,只在阴阜周边小小的一块,而整个蜜穴,光洁而诱人。圣女的蜜穴,就像是一只熟透了得鲍鱼,那般的肥美而鲜嫩,两片玉蚌似的大阴唇,如婴儿一般紧紧的闭合着,露出内里一线旖旎的艳红……
不知是本身的欲望又或者是淫毒的侵袭,几乎是熟透的圣女蜜蚌,早已经满是泥泞,或晶莹或乳白的蜜汁,不知羞耻的从那道肉缝里缓缓溢出,蔚为奇观……感受到少 年火热的手掌,正肆意的揉弄自己视若珍宝般的完美双乳,将之掐弄弄各种羞耻的形状,微微松开,又迅速的弹起恢复原状。羞耻万分的圣女,几乎快要无法忍耐那股让她受尽煎熬的欲望,一边无助的挣扎着,一边期盼着少 年此刻还能回头的道:「啊啊……别、别这样……呜呜,好孩儿……为娘求你了……噢,好难受呀……放、放过我吧……求你了,你、你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早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的 少 年,都到了这一地步,哪里是说放手就能放手的?内心激荡的柳无情决定要错就错到底!
「干娘!你就从了孩儿吧……孩儿不能没有你,怎么能眼睁睁看你受欲火煎熬而死去?无论如何,我也要占有你,得到你!干娘,等我给你解掉淫毒,就算你要亲手杀了我,我也无怨无悔!」唉,冤孽呀!茫然失措的圣女内心深深的叹息,少 年身上的那份执着,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害怕,尽管身体根本无法拒绝男人的进入,却是愁肠百结,万般矛盾。自己,当真能够成为他的女人?他会真心的对待自己?若只是一时兴趣喜欢自己的身体,日后难免会有厌烦的一天……梦境里与他的交合,究竟是喜欢他还是……自己不过是个淫贱无耻的女人?
在圣女备受欲火煎熬的时刻,少 年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女人泥泞不堪的肥美蜜蚌,说明她的身体早就已经做好迎接男人肉棒进入的准备。收回在心中女神完美的躯体上肆意蹂躏的双手,激动不堪的少 年正对着女人的胯间跪坐下,一手紧紧的箍住不住挣扎的圣女柔软的腰肢,一手欢喜无限的在圣女胯间胡乱的一阵摸索,直至整个手掌,都沾湿上湿漉漉的蜜汁,才扶住自己坚挺得几乎快要爆裂的肉棒,硕大的龟头悄悄的抵在女人湿热无比的肉逢上,一阵上下的摩擦。不时的触碰一下那里悄悄绽放出来的鲜红肉蒂,逐渐的将肉棒前端弄得湿滑无比。
「啊啊!不要啊……好孩儿……噢噢噢噢,太、太……不行!你的……太、太大了!会、会弄死人的……呜呜,求求你,给为娘留下……啊啊啊,留下最后一、一点尊严好么……」啊!这就是心中女神完美的蜜穴么?只是刚刚触碰到柔软的蜜蚌,竟然会这般的舒爽……心情激荡的少 年,再次拒绝被欲火煎熬中的可怜圣女,摇头道:「不行!干娘,孩儿一定要撕破你的贞洁,让你成为一个普通的女人!这么多年来,你所谓的高贵与坚贞,给你带来的究竟是什么?你有过快乐吗?难道你不需要一个深爱你的男人带给你幸福吗?不要再挣扎了,放开你的心吧,干娘!过去的你,实在太凄苦了,从今天起,就让我来给你这份迟到的幸福吧!干娘——我要进去了!」「……」
少 年一番犀利言辞,使得圣女无言以对。这些年来,自己当真有过半点幸福的日子吗?这样的生活,过的有什么意思,每日在仇恨中煎熬,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如今……可是,可是……他是我的干儿子呀,我怎么能接受……不好,他就要进来了!好大……呜呜,那里会被撑裂的……不行,天哪,救命啊!激动万分的少 年,终于开始最紧张神圣的一刻,自己的肉棒将会深深的插进干娘的蜜穴,占有她的身体!「干娘,我来了!你是我的女人!」发出占有般的庄重宣言,肉棒再次对准那道微微撑开的肉逢,臀部轻轻使力,「噗滋」一声,由于有着蜜汁的润滑,硕大的龟肉不费多大力气,就已经陷入了紧凑温热的蜜洞口。
就是这一下挺入,已经使得欲望煎熬的圣女激荡不堪,脆弱的蜜穴被撑开的感觉,急是舒爽又是难过。空虚的身体,只想这根恐怖的肉棒快点插到最深处去,而理智却拒绝自己接受少 年的侵占,如此的矛盾,简直让圣洁的女人快要发疯了。「呜呜……不行!不、不能插进去了……快、快拔出来,唔唔,啊啊啊……痛!」趁着圣女哀求分神之际,少 年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驶入破除般劈开紧凑热情的蜜肉,摩擦着四周不自觉蠕动的一粒粒凸起,一捅到底。近乎七八寸粗长的肉根,完完全全的插进心中完美女神温热多汁的紧凑蜜穴里。龟肉的前端,似是卡到一团柔韧而滚烫的东西,稍稍一停顿,便破开花蕊,扎进了子宫花房的深处……
刚一插入,那股无比强烈的收缩蠕动紧凑的感觉,就让性经验并不丰富的 少 年,差点爽到了天上去。啊,实在是太紧太热了!好舒服……兴奋无比的少 年,恨不得连自己胯下的两粒春丸,也狠狠的塞进成熟热情的媚肉里……「啊!天哪……你真的插进去了……你这个、这个畜生!喔喔喔,好、好痛啊……太、太深了!快、快出去啊……」少 年这一下猛烈的插入,一下子就破开了圣女的花芯,尽管淫毒的效用已经达到顶峰,却仍感疼痛不堪,隐隐的又有一些,酸胀麻痒,好不难受。相对于失身给干儿子的痛楚,心灵的打击才更加的难过。自己,真的就这样——成了干儿子的女人么?
眼见心中的女神原本酡红满面的玉容突然有些泛白,猜测自己或许是捅的太深了,连忙从火热的子宫内吃力的拔出被卡住的半个龟头,心中暗暗自责。没想到菁儿的肉穴,竟会比成熟的圣女还要深,自己习惯了对菁儿全根而入,才会有这样的冒失。成熟的圣女,短暂的疼痛,瞬间被无穷无尽的快意所击溃。成熟的身体被自己压抑得太过辛苦,淫毒的威力实在难以对抗,少 年只不过刚刚插进来,自己差点就爽翻了天,若不是死死的忍住,只怕早就在他没插进之前玩弄自己的身体时就会大泄特泄……少 年吃不住这股不能动作的感觉,深吸一口气,如圣女一样,死死的忍耐着一插进来就被滚烫的蜜穴包夹所产生的阵阵泄意,扶住圣女的肉臀,狠狠的挺动起来。
「啊,干娘!我终于得到你了,终于干到你的身体了!哈,好舒服!干娘的蜜穴,实在是太紧了,唔,孩儿都快忍不住要泄身了……」「噼噼啪啪」,少 年有力的胯部狠狠的敲击着圣女肥美浑圆毫无瑕疵的美臀,粗长的肉棒一次次灌进成熟圣女坚贞的蜜穴里,发出阵阵噗嗤不决的旖旎声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定,只有少 年那不知休止的抽出、插入……失身给干儿子的圣洁女人,死死的咬住银牙,心头矛盾万分,肉体既渴望着少 年有力的占有,心灵上却仍是难以接受。纠结不堪中,被淫毒冲击的身体,难以抑制那股简直欲仙欲死的快意,首次被如此硕大的肉棒所开垦,整个蜜穴都在欢呼哭泣。
尽管死死的咬着牙,仍是止不住的从嘴缝中溢泄出阵阵若有若无婉转哀怨的呻吟……只知道一味拼死蛮干的少 年,一心只想着要征服心中的女神,每一次抽插都会用尽全力,将柔弱丰腴的圣女,身体撞击得波涛荡漾,每一寸皮肤都发出哭泣般的颤震。可惜,性经验不足的少 年,不知道如何分配体力,一阵横冲直撞的结果,就是自己已经到达发射的边缘。尴尬惊惶的少 年,突然一阵头晕眼花,堪堪只来得及将肉棒抵住成熟的子宫,大汩大汩的阳精便已是迫不及待的激射而出,飞快的冲进蜜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不要啊……来、来了!」欲火在身体中煎熬太长的时间,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的女人,尽管心头十分的清醒,不愿意羞耻的迎合。然而,早已忍耐到极点的身体此刻被滚烫的阳精一阵冲击,立时全面崩溃。花房深处一阵剧烈的颤动,浑身美肉不自觉的绷紧,一阵巨大无比的快意袭来,子宫口瞬间大张,火热的阴精飞洒而出,与少 年的阳精撞击交汇,达到一个从未企及的顶峰……呼哧呼哧!少 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沉重强壮的身体有些无力的压倒在圣女完美的胴体上,二人交合之处,由于泻出的阳精蜜汁过多,咕叽咕叽的从交合口出汩汩冒出,旖旎无比。
柳无情心头充满了占有心中完美女神的自豪感,只是稍稍遗憾这次交合,时间上实在太短。无比温情的亲了心中女神一口,死死的搂住无力的圣女,激动万分的道:「干娘!我、我终于干到你了!你——你是我的人了!」阴狠的淫毒,得到了男人阳精的中和,此刻已经不药自解,失散的功力,短期内却难以恢复。失身给干儿子的悲痛与身体羞耻的高潮交集煎熬着圣女脆弱不堪的心灵,原本藏若星河的眸子,此刻却是茫然失神般呆呆的看着得到自己身子的少 年,心头阵阵凄苦,哀怨无比的道:「这下你得意了吧?干娘终于被你强占到了……你有没有想过,咱们以后该怎么见人?从你进入我身体的那刻起,我就完全被你毁了。」
「不!」倔强的少 年控制住圣女无力的挣扎,狠狠的道,「我没有毁你,只是给了你新生!干娘,难道你还不明白孩儿的心吗?为了得到你的身心,孩儿愿意做你的魔鬼,永远守护你的魔鬼,谁也不能从我手里把你抢走!你就是我的,是我整个的灵魂!干娘啊,别在折磨自己了,接受事实吧!」不知是感动还是怨愤,成熟的圣女,逐渐的热泪盈眶。自己被干儿子奸淫,已经成为事实,自己究竟要怎么办?是杀掉他,毁灭自己的人生?还是放弃原有的一切,一心跟着这个年少无谓的少 年?不知为何,少 年倔强无比的话语,一字一字的敲击着圣女脆弱的心灵,渐渐的浮上丝丝感动……
自己这一生,又有哪个男人像眼前的少 年般对自己深情如斯?矛盾纠缠中,圣洁的女人突然感到下体蜜穴处阵阵暖流溢出,竟是蜜汁淫液将两人交合之处弄得一塌糊涂。猛然间一阵脸红心跳,尽管心灵不愿接受,身体却已经成为少 年的俘虏。嗔怒满脸的瞪了少 年一眼,羞耻不堪的道:「看、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把你的坏东西拔出去……呀!你又想干什么?」不知心中的女神是否全盘接受自己,少 年心儿一阵忐忑,突然发现成熟的圣女羞愧无地的样儿更是万分诱人,女人蜜穴的深处再次传来阵阵高温,好不舒服,原本软化下去的肉棒,竟有蠢蠢抬头之势。大喜之下,欲念顿起。
脑际灵光一现,想出了一个让自尊心超强的女人折服的好办法。不理会女人无力的挣扎哀求,恢复硬度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抵住火热无比的子宫花蕊,使得二人下体紧贴。然后搂住女人柔软的身体,将圣女翻转过来变成俯卧的姿势。亏得少 年的肉棒足够坚硬长度十分可观,整个过程中,肉棒都紧紧的挑住女人紧凑温热的肉穴,不曾滑落。
原本就被少 年挑逗得情欲顿生的成熟女人,被少 年这一番摆弄,肉棒挑刺碾磨下,刚刚被翻转过来,就忍不住小小的泄了出来,羞耻得更是泣不成声……眼见自己居然被少 年摆成小狗撒尿般可耻的姿势,身后的那根肉棒更是没有半点阻隔的深入蜜穴最深处,气喘吁吁的圣女更是羞愧无地欲呼无门。如此羞人的姿势,岂是素来端庄圣洁的妇人所能够接受的?心中大呼冤孽,近乎哀求般的对身后少 年道:「三、三儿,你别这样……呜呜,啊……太、太深了……会、会受不了的……啊啊啊,我、我的淫毒已经解了,好孩子……啊啊啊,咱、咱们不、不能再这样了……唔,你让我还怎么见人呀……」少 年可不理会女神的哀求,一心只想要完全征服她的身心,刚刚强制性的让成熟圣女四肢趴在床上摆好姿势,下体肉棒就一刻不停的挺动起来。
「干娘!就让孩儿好好的服侍你吧!别在自己骗自己了……你看,其实干娘的身体还是会很喜欢我这般玩弄的……唔唔,你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夹的孩儿快舒服死了,好、好干娘,求你了,以后就让孩儿天天如此的爱你吧?」原本欲火就没有完全消退的成熟女人,此刻再被精力旺盛无比的少 年摆弄,汹涌的欲潮立时弥漫熟透的身体,两块浑圆肥美的肉臀不受控制的随着少 年的抽插前后左右不停的摇摆,柔软的腰肢几乎都快要被自己扭断了……
羞愧无地的圣女,内心再次发出无助的哭泣,凄怨无比的任由少 年摆弄自己的肉体……不知不觉中,再次沉沦进少 年带给自己的无边无际的肉欲快感,偏偏芳心却是一片凄苦……自私的少 年,将自己看成了他的禁脔,没有穷尽的向自己索要更多的欢爱……自己柔嫩无比的身体哪里能够承受他日夜的摧残!可是,为什么他说出那番话时,自己的心头竟会忍不住的感到激动和幸福?我的孩儿啊,难道你真的要让干娘永远沉沦进你充满爱欲的陷阱里吗?
「啊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快、快点……快点结束吧,哦哦哦,好孩儿,这次之后,求你放过人家吧……啊啊,干娘真的怕你呀……你、你放过干娘,让干娘……啊啊,让干娘平静的死去吧……」少 年大力的将肉棒狠狠的灌进圣女的蜜穴深处,咬牙切齿的道:「不行!我的好干娘,啊,你夹死孩儿了!你只能选择死在我的肉棒之下,永远被我烙下属于我的标记!如果你敢去死,孩儿就敢随你去死!」「啊啊啊啊,你这个魔鬼!你是我的魔鬼……」
成熟的圣女发出最后一声不甘的哭泣,整个肉体,完全的沦陷,绝顶的高潮如期而至,只能死死的咬牙忍住,修长的脖颈无限的拉长扬起,发出无声的抗议……倔强无比的少 年,深深的知道,干娘的内心深处,还有一寸宝贵的地方,是自己没有征服企及的。滚烫的阳精,虽然再一次灌满心中女神的蜜穴,却仍没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屈服于自己。
伤心之余的少 年却又暗暗庆幸,这具完美无瑕的躯体,终于是沦陷在自己肉棒强大的攻势里……至于干娘的心灵,少 年仍然满怀信心。至少,她应该不敢再去求死,只要人还在,自己总有一天,能够完整的得到她的心灵。滚滚而入的阳精,深注于成熟的子宫花房……有那么一天,这里将会结出最完美的果实!那就是爱的目的!。第八章:孽伦花开、母子迷情——陈年辛秘!
又至深秋,一个万物成熟收获的季节。月影山庄后院花圃内,遍地金黄,争相绽放的秋菊,弥漫着阵阵奇异的芬芳。自从那次离奇的母子交欢之后,整整过去了两个月,无知的少 年,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女人心,海底针!原本以为,强行得手占有了心中的女人,凭着两人间的「亲密关系」,或许成熟的圣女,渐渐就会放弃心头那点可怜的自尊,选择接受自己是他男人这一事实。然而,满怀期待欣喜的少 年,第二次去到圣女的门前,仍是吃了老大的闭门羹。 圣女决绝的告诉他:两人之间的母子之情一刀两断,她不想再见到少 年。如果少 年感再踏进房间一步,纵然她不敢自杀,却发誓要躲到天涯海角,让少 年永远找不到她。
错愕而绝望的少 年,这才明白,想要得到心中的女神,并不是简单的得到她的身体就算大功告成。为什么女人都是这么善变?前一秒,还对着你眉开眼笑柔情蜜意,或者下一秒,就能毫不犹豫的将尖刀扎进你的心脏里。万般不甘的少 年,恨恨的想着:为什么,自己那卑鄙无耻的父亲,强占了心中女神的处子玉体,她就能够选择忍气吞声嫁给父亲。而自己同样的强占了她的身体,结果却成了这般?少 年的内心,满腔的妒忌与苦闷。两个月来下,更是郁郁寡欢,再加上菁儿又不知所踪,悲观的少 年对身边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无知的少 年哪里明白「追女不易,霸母更难」这个道理,想要学他老子柳无心,他的道行——或者说他的城府还不够深……少 年并不相信成熟的圣女真的会自尽,然而却不敢去赌圣女会不会真的离开自己。既然不能再次用强——况且,两个月过去,干娘的功力早已经尽复,想用强也不可能了。所以,事情就只能这样无限期的拖延下去。少 年的心中,早已经把自己来此的本来目的,忘记得一干二净。干娘啊,为什么你能够在那时接受父亲,如今却不能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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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洁完美的圣女玉卿心的心情,简直比柳无情复杂万倍。若是在两个月以前,有人告诉自己,自己的干儿子会与她发生母子畸情,自己寂寞了十八年的身体,即将被自己名义上的儿子享用。自己想都不想,早就一掌拍碎敢不知廉耻的说这种话的家伙的脑袋。然而,转眼发生得事情,却让她早已绝望的心,更加掉入谷底…… 自己不但中了那卑鄙的男人的诡计,还让自己的干儿子将自己圣洁无匹的身体翻来覆去的淫辱,最最羞耻的是,那时的自己竟如一个不止廉耻的荡妇一般,高潮迭起。那一次的悖伦交欢,自己得到的高潮次数,竟会比与那个卑劣的男人成亲的一年中得到的高潮次数还要多……为什么自己的干儿子,竟会那般疯狂的恋上了自己?为什么自己不能早点发觉出少 年的企图?为什么自己总会觉得没有理由般的想要与少 年亲近?如今……原本就污秽的身体,还可耻的打上了干儿子的烙印,成熟的花房里,注入了属于干儿子的阳精。
或许,自己在某一程度上,根本就没有要堤防少 年的想法,内心深处,对这个充满了年少活力的俊朗少 年,也有那么一丝半分的欢喜……然而,自己始终是难以忘记那个给自己的一生,打上了无比耻辱标记的男人。尽管自己早已经对这个男人,没有半分的感情,可是男人给予自己的耻辱,却仍旧深深的铭刻在内心深处。有的时候,恨一个人,远比爱上一个人要来得更加的刻骨铭心……是这个男人给予自己难以磨灭的伤害,是自己失去了女人原本该有的爱情与勇气;更是这个男人,使得自己如今更是没有勇气面对无限深情的少 年。
稚嫩无知的少 年,那份如潮水般汹涌的情意,让自己感动万分的同时,也更加的犹豫苦闷。正是这种无知无畏的爱意,才是人世间最原始也最真诚的感情。可是,对方偏偏是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少 年郎,何况——自己还是他名义上的母亲;这一切,让自己怎么能够从容的接受少 年的情意? 自从失身给了干儿子,这些天下来,多少个夜晚,自己总会从那个孽伦交欢的漪梦中醒来,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除了可耻的羞愧,更多是对这份突如其来猛然间闯入自己平静生活的感情的一种莫名的恐惧。按道理说,世间少夫老妻的故事,数不胜数,少 年也不过是自己的义子,连知道的外人都没有几个。如果自己当真从了少 年的话,也并不是一件很可耻的事情……那么,这种莫名的恐惧,究竟从何而来?
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喜欢懵懂的少 年,应不应该接受他的感情?陷入了感情纠葛中的成熟女人,两个月下来,简直憔悴得不忍目睹……最可悲的是,成熟圣女的内心深处,对少 年的牵挂,竟会越来越强烈;想到这些日子与少 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一股原本不该有的柔情,竟不受控制的日益旺盛,反复纠缠……如果说,以上就是折磨着可怜圣女日夜难安的原罪的话。那么——另外一件更加震惊可怕的事情,让成熟的女人几乎欲哭无泪后悔无门!
那次事情过去差不多一个月左右,月信一向准时的圣女,原本早就该来临的女人每月的月潮迟迟没有来临。稍稍感到奇怪的圣女,以为是由于中过淫毒功力初复的缘由才导致内息紊乱、月信不准,况且十八年前也曾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圣洁的女人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直到十几天前,发现月潮还是没有来的圣女,逐渐的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记得以前那几次月潮的推迟,最多不过十天半个月也就来了,如今差不多整整两个月,依然不现红信。莫非是……
天哪,花容失色的圣女不敢深想下去,心头默默的期盼着,这只是巧合,自己身体过于虚弱,才会导致这等怪事。不过……接下来的日子,惊慌失措的圣女感受到,自己这些天逐渐的有些手脚潮热,浑身发寒,越来越怕冷畏饥,食欲似乎也渐渐变得强烈起来;夜间睡觉时,额头也日益发烫,梦中除了不断的重复着与干儿子的悖伦情感,逐渐的多了一些杂七杂八的可怕幻想……种种可怕的幻想与猜测,日益煎熬着身心皆是疲惫不堪的圣女。如果不是深深的恐惧深爱着自己的少 年会不会真的做出冲动的行为,早就忍不住想一死了之了。
三日前,正在进食的圣女,只觉得胸口一阵烦闷,胃里一阵反酸,莫名其妙的一声干呕,顿时使得形容惨淡的女人手足冰凉。日忧夜惧,日夜恐慌,结果还是证实——自己怀孕了!三 十 五 岁的圣女,竟然怀上了自己干儿子的孩子……圣洁仓皇的圣女,芳心心如刀绞,欲哭无泪。老天啊,为什么你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难道还嫌我的一生不够悲惨吗?千不该、万不该,为什么偏偏会让自己就是那么一次,就怀上了孩子?难道,这就是老天对我不贞的惩罚么?
三天下来,圣洁的女人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不闻不问。从早到晚,只是痴痴的看着自己仍旧平坦的肚子,心潮汹涌起伏……犹豫着,圣女轻柔的抚摸着还没有半点征兆的小腹,神情复杂无比。就是这里,竟然偷偷的藏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就是这里,竟然让自已一生从此与那个少 年结下了抛也抛不开的混乱关系……就是这里……让自己在悲伤了十 八年后,有了做母亲的幸福……这个小小的生命,究竟该不该来到这个世上?心神逐渐模糊的圣女,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在想着如此可怕残忍的事情。尽管这个生命的到来,是那般的突兀,根本不是自己所情愿。可是、可是——孩子,是无辜的。
不!不能!这个孩子是我的,我不能这样残忍!十 七 年前,与师姐不情愿的发生的那次大战,我已经失去一次最宝贵的东西……这次,我、我再也不能失去自己的亲骨肉了! 神圣的母性占据了上风的圣女,一时心乱如麻。芳心的深处,有着对新生命到来的期盼与欣慰;有着对未来的不可认知的恐惧;有着对于创造了这个生命的少 年的幽怨与感激……自己,要不要让那个少 年知道,自己已经怀上了他的孩子?如果让他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兴奋若狂吧?脑际幻想着少 年得知消息那一刻的神情,圣洁的圣女嘴角不由得荡出一个万般慈爱柔情的微笑。这一刻,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个意外到来的孩子重要。
思绪万千的圣女,惊奇的发现,从确定自己怀上小生命那刻起,曾经无数次纠缠在心里的那个卑鄙阴险的男人,竟再脑海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再想到他,就像是上次拜祭师门姐妹时与少 年说的谎言一样,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真的成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陌生人!而这一令人欣喜的转变,就是少 年强行给自己神圣的生命摇篮播种、开花、结果所带来的……是啊!孩子不能失去父亲,自己更加不能失去那个给自己带来安静、祥和与未来的希望且苦恋着自己的少 年那份纯真无比的情意!其实,自己早就应该想通了,两个月来避而不见的相互折磨,让成熟的女人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不但已经打上了他的烙印,自己的心里,也不知不觉中也被他强硬的刻下了他的痕迹……如果离开了少 年,自己将再也不会有任何幸福的希望与光明。
这个少 年,是上天的怜悯,在自己处于最悲惨黑暗的生活时,上天献给自己最宝贵的礼物!早已经污秽不堪的自己,既然还能有幸福的希望,那还有什么资格拒绝他进入自己的生命里?腹中这个突然降临的生命,就是少 年赐予我的礼物,应该让他得到同样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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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惶惶度日的少 年几乎绝望的时刻,心中完美无瑕的女神就那么出现在他的房里。两月没有见面,伊人依旧那般娴雅高贵。只不过,或许自己强行占有她的打击,对圣女来说,实在太过悲苦,心中的女神,几乎瘦了一圈。绝美的容颜,如今带着几分薄怒、几分憔悴、几分苍白、几分凄迷……度过了短短一刻的惊喜,少 年的心情再次忐忑起来。原本誓死不见的女人,为何会突然降临在自己面前?从她平静无波的神情中,看不出半点头绪。自己原本就不敢奢望,那次之后,决绝般不愿再见自己的圣女还会再次温柔的原谅自己犯下的罪孽;而她来此,绝对不会只是想看看自己这般简单吧?内心一上一下不着地的少 年,暗自猜测着她的来意。莫非是……这个女人终于要狠下心肠,将自己赶离隐月山庄?
惶惶不安的少 年,忐忑无比的看着心中完美的女神,试探道:「干、干娘……你、你找我有、有什么事么?」看着少 年那份提心吊胆的神情,圣洁的女人顿时觉得无比的解气。原本对少 年的怨怼,如今在少 年这份惶恐消失得无影无踪。毕竟他还是一个不明世事的纯真少 年,对自己犯下的过错,也不过是因为第一份真情的无知与原始冲动……都过了两个多月,如今还有了他的孩子,就算心里有气,如今也不知如何对他发泄了。唉,正如少 年所说的,既然是错,不该发生也发生了,干脆就错下去吧?
圣女悠闲的倚坐在少 年的床脚处,犹如春风拂面,微微一笑:「怎么,只是两个月不见,你对干娘就变得这般拘谨了么?」看似平淡的语气中,除了一丝幽怨般的嘲弄,更多的是一种能够融化坚冰的温柔。正忐忑不安的少 年,听到圣女的话,一时间欣喜若狂。饶是少 年再如何木讷,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心中女神的言语中,再也不见两月前那令人心碎的决绝。话语中的温情,让绝望的少 年一颗年轻的心,再次活跃起来。猛然间欢呼一声,飞快的冲上前去,将毫不设防的圣女,再次无比珍重的搂紧在怀里,仿佛一松手,自己的女神就会再次飞走一般。 情绪过于激动,少 年的言语更加的吞吐:「干娘,你、你真的原谅我了么?」充满青春热情的少 年强有力的火热拥抱,让圣洁的女人再次感受到少 年毫无做作的纯真深情。尽管早就有了决定的圣女,做好了与少 年恢复亲密关系的决定;此刻突然被少 年无比热情的搂住,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羞耻与不安。本来应该单纯的只是少 年的干娘,如今却连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究竟算是干娘还是少 年的女人……
对于少 年的柔情,有了决定的圣女终于做出了呼应。压抑下由于少 年过于热情的拥抱而产生的一丝幸福的心动,绝美的容颜,竟然抹过一层明艳无比的酡红,略带羞怯般假作嗔怒道:「你看你!一见面就动手动脚,如今干娘的功力可是完全恢复了,好像还略有长进。小心干娘不在容忍你,一个巴掌将你拍出隐月山庄去……」失而复得的少 年可不管心中的女神是不是真的会动手,况且看她的神情,还是玩笑的成分居多,满心欢喜的少 年,仍旧死死的搂住心中女神柔软无比的腰肢,熟悉无比的圣女幽香从女人的身体侵入少 年的骨髓,飘飘欲仙中,终于肯定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少 年,罕有的调皮道:「干娘,孩儿可是想你想了两个多月,每日茶饭不思,饱经折磨。干娘你若是忍心的话,就一掌将我劈死吧!死在我心爱的女人怀里,我做鬼也是心甘情愿。」
尽管语带调戏之意,敏感的圣女还是能够听出少 年语中无比的深情。感到快要被少 年强有力的拥抱弄的喘不过气来的圣女,终于忍不住生出一丝难得的柔情。芳心幽幽叹息,无论拒绝不拒绝,少 年都已是自己的男人了,虽然有些荒谬,可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呢?「在干娘面前,不准你这么不正经!我还没有承认,是、是你的……女人!你对我,还是要像以前一样,保持应有的尊敬!还有——我这次来看你,其实、其实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心中女人略带撒娇的语气,让少 年更是心头大定,瞬间想通了一个问题:以干娘这样无比贞烈高贵的女人,如果不是真的原谅了自己,把自己看做了她的男人,怎么可能还会再见自己?
少 年的心头就死堵上了什么东西,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即就对她动手动脚,却又暂时没有那份勇气。小心翼翼的道:「你说,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我……」圣洁的女人红晕满面,犹豫不决,美得不可方物,狠狠一咬牙,一字字道,「我、我有了你的孩子!」「什么!?」就像是被一道幸福的电流击中,沉迷于爱欲之中的少 年大叫一声,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反问道:「干、干娘,你……你说什么?是、是真的?」
早已料到少 年会有如此的反应,圣洁的女人还是觉得阵阵的羞耻与不安,又似充斥着无比的自豪与幸福,点点头,再一次道:「是的,你没有听错!我怀孕了,怀上了你这臭小子的孩子!」「哈哈哈!」激动、幸福到无语伦比的少 年,实在难以想象,自己年纪轻轻,都还没完全成熟,心爱的女神就为自己怀上了孩子……这、这死多么令人激动的消息啊!肯定了这个好消息,放声大笑着,一把将柔软无骨的圣女抱起,就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狠狠的转着圈,语无伦次的疯狂大叫着:「哈哈哈!太、太好了!我要做父亲了!是我的孩子……啊!是我最爱的女神,怀上的我的孩子呀……」
没有料到少 年竟然反应会这么大,本突如其来的转上这几圈,圣洁的圣女尽管功力深厚,然而,女人天性的柔弱还是让她感觉到一阵头晕,又是幸福又是羞涩的叫道:「快、快放我下来!你这小笨蛋,转得人家头都晕了。要、要是伤到肚里的孩子,看我会放过你……」「对对!」被突如其来的幸福蒙蔽的理智的少 年,突然醒悟过来,急忙连哄带骗,像是对着妙龄少女一般,珍而重之的将心中女神强行放倒在床上,激动万分的道:「是、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没有顾忌到你……亲爱的娘子,谢、谢谢你!」 「呸!」被少 年突然的称呼弄得羞耻不堪的成熟圣女,急急的低啐一声,芳心就像是被箭射中一般,猛然一阵颤动。十八年前,自己有万般无奈的成过一次婚,那个男人却从来没有交过自己一声「娘子」,而眼前的少 年,本是自己义子的少 年,这一声突然的称呼,瞬间让她方寸大乱。一股柔柔的感觉,逐寸逐寸的融化她坚硬了十多年的心,变得无比的脆嫩、无比的幸福……这些,不正是自己期盼的感觉吗?
「谁答应过你要做你的……那个了,没大没小!」变得如小 女 孩般羞怯软弱的圣女,羞涩不堪的道:「以后,没、没有人家同意,不准你这么称呼我!还、还有……不准你再对人家做出那、那种事情。你那个太、太……反正,就是会伤到肚里的孩子,这可是干娘的命根子了……」读懂了女人的意思,原本木讷的少 年,突然变得滑头起来,伸手便按住想要起身的圣女,满怀激动与深情的笑道:「对不起,这可由不得干娘啰!自从上次品尝过干娘的滋味后,这些日子,孩儿想干娘的身子都快想得发疯了!你既然已经自投罗网,可怪不得孩儿要对你无礼了……大不了,我轻一点就是。」
「不要啊!」慌乱中拒绝少 年侵袭的圣女,眼见少 年就要再次压到自己身上,心慌意乱下,差点忍不住运功相抗。然而,气劲提到双手上的圣女,猛然对上少 年无限渴望与激动的眼神,芳心突然一颤,提劲的双手,突然间软化下来。同样软化的,还有那一颗恢复了健康与温情的心儿……就是这一犹豫,可怜的圣女悲哀的发现,自己又一次被无耻的少 年所控制,身上的衣物正一件件的被抛落床下……「不、不行!会、会伤到小孩的……」不忍心伤害少 年的圣女,苦苦的哀求着。 少 年的一双魔掌,迫不及待的在这具等待了两个月之久的熟悉玉体上,肆无忌惮的抚摸蹂躏着,一边假惺惺道:「放心啦,好干娘!我一定会小心的,轻轻的……」「啊啊,你、你一定要轻点……」发现无法再放抗少 年热情的圣女,羞耻无地的低低哀求着。「我会的!」少 年一边动作着,一边言不由衷的答应道。
片刻后——圣洁的女人一声凄婉的尖叫,少 年硕大的肉棒,已经急不可待的冲进自己敏感不堪的蜜穴里……悲愤哀怨的圣女这才发现,脆弱的自己,又一次被这急色的少 年给骗了!在自己娇柔圣洁的完美玉体上呼哧着大起大落的少 年,哪里有一点「轻轻地」的样子?然而,上当受骗的圣女,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少 年年轻而强壮无比的身体,还有他那根让自己胆战心惊的肉棒,只是来来回回一阵短暂而激烈的冲杀,就将自己成熟而敏感的身体,挑起了全面的无上欲望,潮水般凶猛的快感,迅速的占领着自己身体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无比贞洁的角落。
悲哀的圣女突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开始不知羞耻的迎合着少 年猛烈的撞击,嘴里竟然发出一阵阵令自己脸红心跳手足发软的动人呻吟……呜呜——又一次,被他给得逞了!这是即将失去意识,沉迷进欲海中的圣洁女人,最后的无奈叹息。 接着——舒爽进每一个毛孔的绝顶高峰,飞速的将她送进无比充实无比难忘的情欲狂潮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从早到晚,从晚又到早……「啊啊啊啊,又要来、来了……要、要死了!呜呜呜呜……你、你这个骗子,下、下次……再、再也不让你得逞了!」欢爱中,被精力无限的少 年,要了一次又一次,一个日夜下来,泄身泄到腿软的可怜女人,被身上卖力着的少 年干到昏了再醒,醒了又被干昏,接着再醒……只能在一次次少 年一次次无比深情滚烫的灌注时,软弱无比的做着这样的抗议……然而,成熟的圣女心知,自己这一次,只怕是完完全全的沉入少 年情爱欲望的陷阱里,再也不能自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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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尽了体力,泄得浑身发软的少 年,终于气喘吁吁的倒在了心中女神令他无限迷醉的完美玉体上,再也不想动弹。同样耗尽了体力的圣女,却犹如母亲一般,慈爱无比的轻拥着无力的少 年,柔柔的抚摸着少 年乌黑的头发,痴痴的看着少 年强壮的身体,静静的体会着沉重的男子身体压住自己的感觉。
这一日夜,数不胜数的高潮感觉,将坚贞无比的女人一颗柔弱的心儿差点给化掉了。活了三十五年,从未有一刻,能有现在这般让自己感到无比的幸福与安宁。少 年质朴纯真的爱情,终于让这个受尽了磨难的女人,再次焕发出圣女应有的炫目光彩……少 年的肉棒还未完全软化,静静的插在自己宝贵蜜穴的最深处,让成熟的女人有一种自己完全属于他的旖旎感觉。重获新生的女人,疲惫的眼眸再次现出了灿若星河般的光芒,无比性感的嘴唇,无意识的发出动人的微笑。
「好干娘,孩儿干得你舒服吧?比那个卑劣的男人如何?」缓过气来的少 年,心中满是对圣女的完全征服的自豪感,却又忍不住问出这等令人啼笑皆非的问题。更可耻的是,自己竟然下意识的想要与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一比高低,而比试的「工具」,就是身下的女人……提到那个男人,身心完全折服的圣女,再也没有半点的情绪波动,心头暗暗好笑,身为自己男人的少 年,毕竟还是懵懂无知,竟会去吃这等干醋……或许,只要是男人,怕是没有不会介意这个问题的吧?
柔柔的一叹,圣洁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少 年近距离的俊朗的脸庞,低啐道:「你这笨蛋……还真是没有长大的孩子呀……那个无能的男人,怎么能与你相比?他与我以没有半点关系,而你……是、是我的男人……自然比他好上百倍。而且、而且……那方面,他、他完全不如你……厉害!」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少 年兴奋的同时,又忍不住的尴尬,自己怎会听不出女人话中的怨怼之意?连忙讨好般的一笑,双手轻轻的抓揉着女人那对完美的玉乳,笑道:「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提!」
看着少 年孩童般天真的笑容,感受他带给自己的温情,心有所属的女人,发出一声感叹:「唉……你这孩子,真不知多么好运……我一生的坚定,都毁在了你的手上。偏偏你有时,还像个没长大的男孩般可笑……要是我的孩儿,没有出那次意外,只怕也有你这般大了吧?」柔柔的语气,却让少 年止不住的一阵心悸。原来,她竟然也曾有过亲生的孩子……只是,为什么从没听她提起过呢?这个孩子,如今,去了哪里?
「你、你还有个孩子?怎么你从没跟我提起过?」「是的,是个可爱的男孩!」往事,如流水一般划过脑海……幽怨的圣女,不想隐瞒自己的男人,淡淡的道出陈年的辛酸……「十 八年前,也就是我被那个男人控制霸占的那年……其实,我也怀上了他的孩子。只是那个男人的野心太大,从我这里没有得到半点好处后,就放弃了我去想别的办法。除了刚刚成婚的那两个月,他还有一些新鲜感,一直纠缠于我,等我确定自己有了孩子,他却早已放弃我离去……」幽怨的眼神,看得少 年背心一阵发凉,连忙一个劲的道:「他是他,我是我,我才没有他那么傻!放着家里如女神般娇艳的妻子不顾,只为了那本可笑的东西!干娘,你是我的女人,我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的!」
成熟的圣女感动万分,心中无限的柔情,明媚的一笑:「我知道,你不会!后来——我秘密生下了情儿,准备抚养他长大,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要像他父亲那般禽兽不如。谁知……我的师姐,早已叛出师门的师姐,不知如何得知我秘密成婚产子的消息。接着,就有了我曾对你说过的那一场激战。」原来如此!心头大明的少 年暗暗心惊,自己的娘亲从来没有对自己提起过那次混战的真正原因,却只是为了这个婴儿。
有了一丝明悟的少 年,颤声道:「那、那后来呢?」没有发觉少 年的表情,成熟的圣女依旧沉浸在过往的回忆里:「后来……后来,因为那可耻的男人忌惮师姐的实力,竟然不敢露面,害的我无法像师姐道出真正的原因。她、她又哪里知道,那个时候,玄女门所有的弟子,全部都中了那个男人一种慢性的毒药,就像是上次我所中的淫毒一样,只是发作的时间,是一月一次,而且也有暂时性的解药可以控制毒素蔓延。而这解药,就控制在那个男人手里,所以玄女门才会成了他的傀儡。有些姐妹不堪被他控制,所以选择了自尽,正如你上次看到的那些牌位一样……」「师姐并不知道实情,反而与我们大战一场,让那卑鄙的男人在暗中偷笑。
可是,那家伙也失算了!聪明的师姐,或许已经感觉到其中有问题,果断的选择了停战,避免双方更大的伤亡。可是,没有堤防到师姐竟然会向婴儿下手,派人偷偷的夺走了我的孩儿,快十八年了,我再也没有见到过我那苦命的情儿……」喃喃低语的圣女没有发现,少 年的脸色变得无比的苍白。手足冰凉,万般震惊的少 年,骇得说不出半个字来。死都没有料到,当时的情形,原来是这个样子……悲哀的少 年,惊恐的发现一个问题!自己——被娘亲骗了!骗了足足快十八年!一手带大自己,赐予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母亲根本就不是自己亲生母亲!情儿……情儿!应该就是柳无情吧?
天哪!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母亲,竟然会是身下这个自己的肉棒还插在她体内的女人!亲生的母亲,居然就是自己心中最爱的女神,这个已经成为了自己女人的玄女门圣女……自己亲生的母亲,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这、这是怎样的混乱的关系啊!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心头震惊不堪的少 年,死死的咬牙,才不至于大吼出来。为什么老天要开这样的玩笑来折磨自己?自己无可救药的爱上的女神,竟然就是自己失散了十八年的母亲……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女人,终于感觉到少 年的变化,万般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脸色这么难看?」不行!绝对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心事!可怜的母亲这十八年来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多太沉重了!刚刚得到了难得的幸福,还怀上了乱伦的孽种……这个时候,如果告诉她真相,她一定会发疯的!相隔了十八年,母子两根本就没有半点应有的母子情意,再怎么后悔,她也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为什么,我不能让她这个美梦做得更久一些?只是,纸永远是保不住火的,这个秘密,她迟早也会知道的。就算我不说出去,我那个精明无比的「母亲」,也一定会得意万分的告诉她这个消息,看她万般痛苦的神情!
那么,这个天大的秘密,只能由自己选择一个恰当的机会,先一步告诉她,让她能够通过时间来洗刷这份打击了……惊惶无地的少 年,突然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是在不能忍受失去心中女神的打击。不管怎么荒唐,自己已是无法自拔的疯狂爱上了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怜即是母亲又是心爱女人的可怜女子……「没什么!我亲爱的娘亲啊!我只想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感到痛苦与哀伤了!失去了一个孩子,就让我们创造出更多的孩子!我心中的女神啊,就让孩儿对你无边的爱和这根肉棒,带领你下半生,走向幸福的天堂吧!」……
疯狂的少 年,疯狂的思想,再加上疯狂的举动和疯狂的肉棒,再一次,在身下女人婉转哀求的语调中,疯狂的进出这曾经孕育过自己的完美身体……滚烫的泪水,顺着少 年修长的脸颊,缓缓低落在圣女的脸上,融进她的身体,最终深藏进女人的心房……感到无比安慰的女人,也忍不住的热泪盈眶,出奇般疯狂而放浪的再次逢迎着少 年无休止的索取,空虚无比的蜜穴,又一次感受到肉棒的充实与疯狂,最终迎来竭斯底里的狂潮……泪流满面的绝美圣女,在最终的性爱巅峰里,嘶哑般的放声哭泣:但将长醉不愿醒,换得你心似我心……第九章:真相噬心多险阻,洗尽铅华盼月明(大结局)
一培新土,一束黄菊!晓雯的墓前,忧伤跪坐着的少 年,思绪良多。从离开师门之日到如今,短短的三个多月,懦弱的少 年,仿佛一下子成长了许多。又初时接近既定的「大仇人」玉卿心时的惊艳与兴奋,到懵懂的知悉刁蛮少女晓雯的心事时的甜蜜与迷茫,再到倾听干娘过往心酸时的情不自禁,再到猛然发觉爱上「仇人」的困惑与无奈,再到那个身为自己「父亲」的男人突然的出现带来的妒忌与痛苦,再到占有了圣女的激动与自豪,最后到终于得到心中女神的眷顾却可悲的得知十八年的辛秘的痛苦失神……这短短三个月的心路历程,简直比许多人的一生还要漫长。
如今,真正的生母归附自己,却只得无奈的承受身边心爱的女人一个个变成了妹妹与亲人……自己那个该死万次的父亲,莫非就是一个地道的「播种机」?他这一生,究竟要撒播多少孽情的种子才能完结?纠结在心头的,还有更加重要的一个问题,那个养育了自己差不多十八年的「母亲」,隐瞒了自己的身世,莫非就只是想自己母子相残这般简单?想要折磨仇敌,报仇雪耻,完全能够找到更加残忍的方法……无比精明的「母亲」,派自己前来,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以她的精明,应该猜到凭自己优柔寡断的性格独自面对这个复杂的世界,迟早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变故吧?她的后招,又会是什么?
「雯儿,哥哥来看你了!其实、其实,在我的心里,真的没法将你当做我的妹妹……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这个一无是处的哥哥,答应要风风光光娶你进门的愿望,这一生是没有办法达成了。如今——如今哥哥又爱上了自己的母亲,还卑鄙无耻的想一直霸占她下去,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耻?」轻轻为突起的孤坟,添上一捧新土,内心纠结的少 年,幽幽的一叹,喃喃自语:「你也觉得这个世界很可笑吧?生你的母亲,没能抚养你长大,你一向敬重的夫人,其实不过是你的师姐;而让你魂归黄土的仇人,却是你亲生的父亲……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变得这般可悲?」「这些天,我有时候也在想,为什么这些天大的笑话,就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呢?莫非这一切就因为我阴差阳错的成了圣女的儿子?真相往往是可怕的……造成了这一切的元凶,偏偏是你我亲生的父亲。他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就凭一本区区的《剑道》,就真的能够称霸武林?这也太异想天开了吧?」少 年又一次沉默,《剑道》就在自己身上,十年的苦练,还是没有达至大成。
然而,就算自己练到了大成,有了独步武林的成就,凭借自己一个人,难道还能够对抗千千万万的武林人士么?除非自己是发疯了,否则一人之力对抗全天下,不是找死是什么?能够杀得了一人、十人、百人。难道还能杀千人万人?或许,得《剑道》者得天下这句话,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谎言或者阴谋……报仇的计划,由于真相的暴露,明显的变成了「母亲」是故意想让自己母子相残。自己既然无法完成她的目的,日后,有朝一日若是回到师门,该怎样面对自己那位有着十八年养育恩情的「母亲?」当她发现自己已经母子相认,面对已经恩断义绝的师妹,这位「母亲」,究竟会有怎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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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年这一跪,足足一个多时辰。心忧儿子情人的圣女母亲,最终是寻了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了孤单无助的少 年,静静跪坐在更加孤单的土坟边。孤单的身影,那么的凄凉,那么的憔悴。满怀慈爱柔情的圣女,直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少 年的沉默而逐渐的无限忧郁。两人一坟,就这般静静的相对着,西落的夕阳,将这两人一孤坟的影子,无限的拉长、拉长……
终于,就在夕阳西下的最后一刻,各自的身影逐渐融入黑色的夜幕之时,满怀柔情蜜意的圣女母亲,不忍再见既是儿子又是情人的孤苦少 年,再有更多的负担,轻吁一口气,柔柔的道:「不要再难过了——其实,晓雯的死,完全与你没有关系的……从她身为玄女门门主之女,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她如今的结局……就算他不死在救你这件事上,也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让她离奇的死去。这些,我心里很清楚,却没有任何办法,你又能明白么?就算要很,她应该恨我,恨生她的母亲,恨她绝情的父亲,恨……却完全没有必要恨她最爱的人……」
母亲情人的安慰,让沉浸在无限自卑自苦中的少 年回过神来,略感安慰。圣女母亲的心,还是放在自己身上的。尽管那天再次将母亲的身体蹂躏得三天下不了床,羞愧无地的母亲宣布一个月内不准碰她,其实并不是生他柳无情的气。只不过刚刚怀孕的女人,前三个月内有床第行为,是很危险的。如今,一个月过去了,圣女母亲的孕期也达到三个月,天性无比高贵慈爱的她,始终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思念,再次主动来见自己……只是,原本是安慰的话语,却让少 年的心头大震!「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雯儿是你们门主的女儿,就会注定了悲惨的结局?」圣洁的母亲情人,苦笑一声,敏感的少 年还是听出了自己故意说的这番话。
自己心爱的少 年,也在一天一天逐渐的成熟,自己的未来,全部寄托在他的身上,有些事情,是该让他知道的时候了!暂时没有回答少 年的问题,反而忧心忡忡的道:「三,你知道吗,现今的武林,早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一场遍及整个武林的灾难,可能就要来临。就在昨天,我们隐月山庄的一个我的心腹下人,传来一个江湖上的消息,不知道是谁散布的消息,那本柳无心一心想要的,而且是武林中人人梦寐以求的《剑道》秘本,就在我们隐月山庄一个叫做阿三的少 年的手中。」「啊!」乍闻此言的少 年大惊失色,差点就忍不住以为这位母亲情人早已知悉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不由得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上次柳无心不是说过么,那本秘籍,应该是在干娘你的手里呀?」还好,圣女母亲似乎真的不知自己的身份,点点头,略带忧伤苦恼的道:「我也不知道放出这个消息的人,究竟是何居心,又或者是你在外面的仇人,想要报复你?其实,《剑道》秘本,是我师祖五十年前无意间从一个落魄的流浪书生手中得到的,师祖救了书生一命,书生无以为报,就将秘本交给了师祖。后来,师祖翻阅了《剑道》,得知它竟是一部只有童男才能修炼的奇怪绝学。师祖仗着自己修为高深,曾经强行修炼,结果是差点走火入魔,跟着大病一场。后来,师祖临终时留下遗训,玄女门下弟子,不得修炼此物。不过此物过于重要,流入武林,必会揭起一股腥风血雨,所以要求门下后人秘密保管,不得让任何人知道此物的存在……」「可是,为什么柳无心竟口口声声要你交出秘本,他是怎么知道这东西在你们玄女门手中?」少 年无限困惑的道。
圣女母亲无奈的一叹:「这个问题,到现在我也弄不明白,说不定……会不会是他与师姐相好的那段时间,师姐不顾祖训告诉他的?这其实只是我的猜测,像师姐那般精明的女子,应该不会犯这类低级的错误吧?其实,《剑道》秘本,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被人从我师门里盗走了……」啊!果然如此……对自己有养育之恩的「母亲」果然是骗了自己。《剑道》秘本,原本就是「母亲」秘密从师门盗走的,却说是从什么武林耆老手里夺得……这个谎言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
见到少 年沉默不语,圣女母亲柔情无限的凝视着儿子情人,轻柔无比的道:「三儿,现在,我想要告诉你一个一直想说出来却仍隐瞒着你的大秘密。不过——你需保证,得知这个秘密之后,你要将我身上的这幅担子挑起来,我今后的希望,就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如果你不愿意,这个秘密,就只能还是秘密了……」冲动的少 年几乎想都没想,立时点头答应:「当然了!你是我的干娘,更是我心爱的女人,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哪怕是为你而死,也不会有半句怨言,就像雯儿那般……」
圣女母亲芳心满是浓浓的感动与深情,主动的靠近儿子情人,轻轻的倚进他强壮温暖的怀抱里,娓娓道来……「其实,最初我深恨的人,就是柳无心。此人不但无耻的凌辱我的身体,以给我下那种可怕的慢性淫毒为赌注,要挟师尊交出《剑道》秘本,由于我誓死不从,才没有得逞。接着,这个卑鄙的小人,又趁着与我成亲为借口,让我门下的姐妹放松警惕,最终被他在姐妹们饮水的水井里下了这种毒药,玄女门所有的弟子,无一幸免。他以为,这么多人的生命,就掌握在他的手里,没有那每一个月的解药,姐妹们将生不如死,就会让我屈服……其实,我原本也已经绝望,真的不想有再多的姐妹无辜丧命,准备答应这家伙的要求……这个家伙,千不该万不该,又凌辱了我的师尊。师尊为了解去我身上的毒素,耗尽了必生的功力……」少 年静静的倾听着,不发一语,圣女母亲的话,大部分自己都已经知道,然而她再次道出,必然有她的用意。
「师尊生下了雯儿之后,身体早已经是油尽灯枯,临终之际,让我带着雯儿远离玄女门,组建自己的力量,以应付日后即将到来的危机。我原本是不明白师尊这些话的意思,直到后来才明白……师尊又刻意交代,《剑道》秘本至关重要,一定不能落入小人之手,说完这些话后,师尊才然后一命归西……可惜,无论我怎么小心,还是让《剑道》失窃了。」「遵照了师尊的遗命,我在与师姐大战一场后,就带着一些没有中毒的记名弟子,在此创建了隐月山庄。秘密招募人手,教授他们武艺,逐渐的壮大了山庄的实力。这一切,原本是很隐秘的,谁知道,还是给那恶贼给发现了。柳无心带着一批神秘的蒙面高手,闯进了山庄,与我们决战一场。最终,山庄的护卫们死亡殆尽,柳无心带的人也死伤大半,我拼将一死,以秘法激发潜力,不但将剩下的贼人全数歼灭,更是重创了柳无心……」少 年心头暗暗叹息,这个柳无心的垂死,明显是假装的,不然,也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这一切了。
少 年怀中的圣女母亲,神情忧伤中带着万分的心痛,咬牙道:「在他『临死』之前,这恶贼竟告诉了我一个让我无比震惊的秘密。他说,其实他所作的一切,都是我师姐的指示!」「啊!?」同样无比震惊的少 年,听到这个消息,强壮的身体,也止不住的摇晃,俊朗的脸庞,无比的苍白,心头更是滴血般难以置信。难道这一切当真是那个「母亲」早就设计好的?这、这怎么可能?那个「母亲」,在玄女门的地位,几乎与圣女母亲相等,日后门主之位,很有可能是这位更加坚强有心计的「母亲」的囊中之物。为什么还会多此一举,让玄女门消失与武林?
圣女母亲感觉到少 年激动的颤震,以为他也不过是震惊这个消息,不以为意,继续道:「那恶贼说,师姐早在好几年前就开始设计这场惨剧,他那时不过只是一个懵懂的青年,喜欢流连于美女之间,才轻易的被师姐控制,不得不按照师姐的意思行事。包括他淫辱于我,强暴师尊,都是师姐暗中的命令……这恶贼还说,他原本不想那样对我,只是他也中了师姐的特质密毒,不得不听命行事。所以才不需师姐提醒,急切的想要得到《剑道》,想凭着练成这门盖世绝学,解掉身上的毒素。哼哼,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算他得到了秘本,也不可能练成上面的武学,因为,那必须是童……童男才能修炼的……」少 年无比的震惊,万万没有想到,看来光明正大,严厉苛刻的「母亲」,竟然会是这样的人。自己从小到大的路,只怕早就是她设计好的……或者,包括让自己母子相认,是否也在她的算计之内?想到此处的少 年,不由得冷冷的打了个寒战,心神愈发难以平静。
「那恶贼的话,我原也是不相信的。可是,他又告诉我,师姐这么做,其实是由于她祖上一位前辈的遗命,就是要凭借这本《剑道》,闹得整个武林鸡飞狗跳,然后,再凭着她暗中培养的力量,血洗一切反抗的势力,一统整个武林,一雪当年她先祖的耻辱……我、我早就知道这恶贼的为人,这个卑鄙的家伙,一生只对漂亮的女人感兴趣,绝对不可能想去弄个什么武林盟主来做。而且,这恶贼的确没有杀过多少人,倒是师姐为了一时之私,曾经杀人无数……尽管仍是难以相信,但是这个秘密,一直桓横在我心里,就像是一根毒刺,时不时的隐隐作痛,无法忘却。」沉默无语的少 年,内心却犹如巨浪翻腾,听到这里,少 年几乎能够肯定,这一切,的确就是那个「母亲」的阴谋,这样的手段,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实在是太过相似了。称霸武林,一雪前耻?那个「母亲」的先祖,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与整个武林为敌?
「狡猾的柳无心,假死的手段实在是太高明!直到我将它埋尸黄土,都还不知道他竟然会是假死……想来他为了得到《剑道》,一定是费尽了心机,这些年来,竟然让他送进来这么多的奸细……呵呵,只是,到头来,还不是白忙活一场?」冷静下来的少 年,隐隐的感觉到这其中,还有一些不对劲,只是到底哪里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只得抛开这些杂念,不甘心的问道:「可是,你怎么知道,柳……那恶贼就不是在说谎呢?」圣女母亲绝美的眸子中透射出深深的悲哀,幽幽的道:「其实,我那位心腹已经探知,散发《剑道》秘本在你手中的谣言那些人,时常在无忧宫走动,其中有几位年轻的女子,正是无忧宫的弟子……」
得知此真相的少 年,一颗心变得冰冷,对那个「母亲」深深的绝望,浓浓的笼罩在心头。这些,哪里是什么谣言?《剑道》秘本,其实正是她亲手交给自己的!只是,她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为什么偏偏揪选上了我?好吧!既然你已经将我与亲娘牵扯进来,那么我也只好拼上这条命,与你周旋到底,看究竟是谁,能够笑到最后!从没有一刻,如此时一般,让少 年深深的渴望自己能够完全的练透《剑道》中的绝学,今后的日子,必定充满无限的艰难。然而,为了自己的母亲,为了这个亦妻亦母的女人,自己一定要尽快强大起来,保护心爱的女人周全……「回去吧,晚上风大了,小心着凉!」暗暗立誓的少 年,收紧搂住心爱女人的双手,无比平静的说着,幽深的眼神中,充满了无上的坚定。
「嗯,从今以后,我一切都只听你的……」眼看着少 年突然间的变化,仿佛这一瞬间,就成了一个成熟无比的男人,芳心满是幸福的圣女母亲,不由的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从未有过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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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爱的女人扶上床,轻柔无比的抚摸着已经稍见隆起的小幅,成熟起来的少 年,内心满是无比沉重的责任。从今以后,自己再也不能那般懦弱,更不能优柔寡断,不但心爱的母亲需要自己的照顾,不久的将来,还会有自己的孩子。或者,还会有孩子的孩子……看着少 年明亮的眼神,圣女母亲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阵如少女般的羞涩,一抹酡红印上绝美的脸庞,似乎有些预感将会发生什么,忐忑的道:「很、很晚了……你、你怎么还不快点回去休息?」「干娘,从现在起,我一刻也不愿意与你分开了,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么?今晚……今晚,孩儿很想要再占有你的身体……」
面对着妻子般的亲生母亲,成熟起来的少 年,内心深处莫名的一阵颤动,竟对这般母子畸形的情感,产生了万般刺激的兴奋。如果,自己以一个亲生儿子的身份,去占有高贵圣洁的母亲,究竟会是怎样的滋味?邪恶的想法,令少 年瞬间变得激动无比。「那、那你记得要轻……轻轻的,不、不准你在骗我!」羞愧无地无比紧张的圣女,内心也突然的一阵激动,首次不经挑逗,便已产生了浓烈的情欲。灿若星河的眸子,柔情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解除两人间多余的束缚,做好一切的准备,裸呈相对的一对母子,各自的眼中,充斥着无比浓烈的激情。
「唔……轻、轻点,有点点胀……」一声低低的哀鸣,这对情侣母子,再一次深深的合为一体。「噢!好爽!干娘,你的小穴,什么时候都夹的这么紧,真不愧是天生的圣女宝穴呀,孩儿能够得到您的身体,想一想都觉得兴奋喔!啊,太爽了,孩儿要干死你,干死你!好干娘,赶紧叫一叫吧,孩儿最喜欢听你叫床了!」硕大紫黑的肉棒,迅速的在肥美柔嫩的绝美宝穴里肆意横冲直撞,发出噗嗤噗嗤的靡靡之音。一想到自己的肉棒,竟能够插进曾经孕育过自己的子宫,让自己的肉棒能够再次进入生出自己的绝美宝穴,进入亲生母亲完美的蜜道里,少 年的心几乎兴奋到了极点。
欲望冲击着少 年的身体,伦乱的刺激侵袭着少 年的灵魂,猛烈撞击着心爱女人肉体的少 年,心里发出阵阵无与伦比的欢呼:娘啊,我最心爱的亲娘,你张开眼睛看看啊!你知道吗,如今霸占你的心灵、肉棒玷污着你神圣蜜穴的少 年,就是你亲生的儿子,你激动吗?你喜欢吗?啊,好舒服,心爱的娘亲哪,你叫啊,快点叫啊,让我也听到,其实你也是很喜欢你的亲儿子这样大力的进入你的身体,操干着你的宝穴……
「喔喔喔!」羞耻万分的圣女,情欲逐渐飙升,绝美的玉体不受控制的迎合着心爱的儿子情人的猛烈撞击,却忍不住面红耳赤的低斥着:「喔喔,你、你这死小子……让、让你别那么大力……噢噢,会弄、弄伤我们的宝宝的。要是真弄伤了……噢噢,人家就、就和你拼命……啊啊,轻、轻点……还有,不、不准你在这个时候,叫人家干娘……那、那样,很羞耻的……噢噢!」「不!」在与圣女母亲的性爱中每每能够轻易占据主导地位的少 年,拒绝了羞耻无地的母亲的提议,一次一次大力的撞击着、抽插着,击打得眼前绝美的母亲成熟的肉体不住的颤动抛跌着,一对完美的玉乳刺目般不准的摇晃,肉棒飞速的进出奇热紧凑的蜜道,将大汩大汩晶莹的蜜汁,磨成了一片片的豆浆,将两人交合处,涂抹得一塌糊涂。
「不行!好干娘,你不是说,从今往后,一切都听孩儿的么?噢噢,好爽,干娘你的蜜穴真是极品,爽得孩儿都要忍不住了!喔喔,不知道为什么,孩儿越是在干你的时候,越喜欢叫你干娘。嘿嘿,干娘、干娘,不就是干自己的娘么?啊,不行,干脆孩儿就叫你娘亲好了!哈哈,亲爱的娘啊,你看看你的小穴,真是不知羞耻,夹得儿子的肉棒,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哦,还有你的蜜汁,真的是出奇的多啊……亲爱的娘亲啊,你还不承认你在床上,就是孩儿的荡妇么,孩儿一个人的荡妇!」受到如此羞辱,圣洁的母亲简直羞耻万分,暗恨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么淫荡,只要被心爱的儿子情人一进入蜜穴,就会忍不住发浪,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呀……
呜呜,无比羞耻的圣女,发出呜咽般的娇吟,反驳道:「才、才不是!是、是你这个小淫贼太、太过……啊啊,太过无耻,才会将人家弄成这、这般模样……呜呜,你、你插得太深了……噢噢,会、会破的,啊啊,好大啊……要麻、麻了,快慢点,让、让人家喘口气……」在性爱中早已非昔日吴下阿蒙的少 年,自然不会给心爱的母亲喘息的机会,更加猛烈的攻占着亲母的美肉,伸手去掐住那两团在自己眼前晃得耀眼的奶子,时轻时重的揉捏着两颗红宝石般的奶头,兴奋得无与伦比,心中一动,故意刺激着心爱的女人:「娘啊,先慢点儿浪,孩儿还有话对你说呢!」「啊啊……」「听我说呀!」气愤不过沉沦入肉欲中意识薄弱呃母亲竟没有听清自己说话,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成熟母亲绝美的丰盈翘臀上,立时出现一个鲜红的掌印,煞是迷人。发现如此奇景的少 年,再次将被插得迷迷糊糊的母亲翻转,摆成羞耻的狗爬式,然后又是从后面一插到底。
「啊啊,好、好羞耻啊……小淫贼,你、你又将人家摆成这么可耻的样子……喔喔,刚才你、你想说什么?」天性贞洁的女人,尽管早已经习惯了少 年在床上的勇猛及花样百出,一碰到这种背后插入的羞耻姿势,仍是本能的觉得羞愧无地,求饶般的哀叫道:「好、好孩儿,人家叫你好孩儿……还、还不行么?这姿势太。太羞人……噢噢,我们换回去好么……哦哦,太深啦,会、会插破子宫的……」
看着一对又白又肥美的完美臀肉,眼前满是白晃晃的感觉,情欲飙升的少 年更是兴奋难耐,根本不顾母亲无力的哀求,伸出手掌一下一下的扇打拍击着明晃晃的美臀,发出清脆的「噼啪」之声,一边嘿然笑道:「不行,孩儿就是喜欢从后面干娘亲,干得你什么矜持圣洁都没有,这样才刺激……哦,亲爱的娘亲,孩儿只是这般说说话,你那小穴儿又开始夹紧了,唔,还能自己蠕动,真是迷死人啦,哈哈……」「小、小坏蛋……人、人家这辈子……喔喔喔,太大力了,人家手、手脚都要酸了……这辈子,人家什么矜持都、都毁在你这个小、小……噢噢噢,小淫贼手里了……以后、以后你要是对、对……啊啊,对人家不好,人家就、就死给你看!」心中少 年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越来越羞耻淫荡的样儿,认命的圣女放弃了可怜的矜持,任由少 年强有力的冲击着自己迷人的肉体,下身的肉穴死死的箍住粗长无比的可怕东西,热情的一次次欢迎它的造访,发出仙乐一般美妙动听的娇吟。
逐渐的,敏感无比的肉体渐渐朝着一个快意无限的高峰奔去,眼见就要败在少 年手里。「好娘亲哪,孩儿有话要告诉你!」一次又一次没有尽头的冲击占据着身前母亲完美的肉体,少 年心中暗暗思量,反正两人真正的母子关系,总有一日会暴露出来,何不在此时母亲被干得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主动说出来,在凭借着强有力的操弄,让她没有反抗的机会,一举永久性的征服亲生的母亲的身心?
做出了决定的少 年,心头无比激荡,又是惊恐,又是紧张,又有着莫可名状的兴奋。下身的肉棒,更似打桩一般,飞速的进出于绝世无匹的美妙肉穴里。感觉到少 年下身的「凶器」愈发粗壮,进攻越来越猛烈,成熟的女人竟被干得稍稍有些窒息,熟悉无比的快意冲击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哭泣般迎合着少 年不知疲惫的努力,迷人的肉穴,对那根可怕又可爱的肉棒,做出最流连忘返的柔情反应,吮吸、挤压、亲吻、包夹着属于自己的肉棒,什么羞耻的动作,都一一表露。
「噢噢,就、就要来了,等、等一会再说,啊啊……」激情中的少 年,敏锐的注意着母亲的反应,眼见她即将泄身,不由得有些急了,稍稍减慢了干弄的速度,强忍住那股隐隐的泄意,连忙道:「亲爱的娘亲啊,你知道吗,不止是你隐瞒着我这个大秘密,我也有一个秘密隐瞒着你!」在泄身边缘徘徊的圣女,又是畅快,又感到没能发泄出来的苦闷,意识模糊的哀求着:「快、快,不要停下来,噢噢噢,人家就要、就要来了……噢噢,你、你一个毛头小子,能、能……啊啊,要、要飞上天啦……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
突然发现,母亲的吗蜜道,猛然间死死的夹住自己的肉棒,阵阵有规律的收缩,使得少 年刹那间爽上了天际,阳精再也不受控制,汹涌的飞泻出来。射精的同时,大声的叫道:「啊啊啊,孩儿是想要告诉——其实,我的名字不叫阿三,而是叫做柳无情!我的师傅就是你这些年念念不忘的师姐,而我——就是被你师姐抢走的那个孩子!我亲亲的娘亲啊!为了得到你,这些天来我故意隐瞒这个真相。在我的心里,才不需要你做我单纯的母亲,我只需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母亲你这一辈子,只能是属于我柳无情的,啊啊,射死你!」
犹如被晴空霹雳击中,得知真相的圣女母亲,香汗淋漓完美无瑕的玉体突然间凝定,一对灿烂的眸子,忽然变得茫然失神,痴痴的瞪着神情「可怕」的少 年,一颗脆弱无比的心,瞬间由情欲的天堂掉至最可怕的阿鼻地狱。机械般承受着少 年无比热情的喷射,完美的肉体狠狠的一颤,竟是在此时阴精狂泄而出,酡红无限的绝美容颜,刹那间变至惨白。绝望恐惧到了极点的圣女母亲,突然间撕心裂肺的一声凄婉尖叫:「不!这、这不是真的……」就在无与伦比的高潮冲击与无比凄恐绝望的震惊中,觉得人生突然再次变暗的圣女,眼前一黑,就那般昏了过去。
终于说出心中秘密的少 年,顿时松了口气,心头却又升起一股担忧,凝视着昏睡过去的母亲,绝美的玉体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少 年心头百般滋味涌现。话是说出口了,却难以预料,究竟有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呢?就在少 年忐忑不安,心神恍惚之际,忽然间,一个婉转动听的女声传入少 年的耳内。「你们母子俩做的好事,已被我撞破!臭不要脸最爱乱伦的无耻男人,你——不害怕我说出去吗?」抬眼望去,悲喜交集的少 年,眼帘中忽然抹过一片飘忽的红云,一个无比明艳娇美的身影静静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高挑秀美的身形,明媚而略带憔悴的容颜,深情款款眸子……不正是自己日夜牵挂的女人?少 年的喉头一阵蠕动,鼻子发酸,刚刚经受过一场考验的少 年,突然间发现,尽管自己使力的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半点声响,瞬间急得满头大汗。「怎么,为什么这般看着人家?喂,不过只是几个月没见,你这没良心的淫贼,不会就把人家给忘记了吧?人家可是记得,某个无耻的淫贼,曾经答应过人家,要我做他的女人……莫非,是人家听错了?」
恍惚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的少 年,不知何时,早已是热泪盈眶!你——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我心爱的女人、亲爱的妹妹……
(全文完)
19097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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