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马辉的货车坏了,他下车借电话求救,那儿却是荒野一片。他一直往前走,看见一间豪宅,客厅灯火通明,中央却有一张床,床上睡着一个妙龄女郎。走进去时,见那女子年约二十来岁,五官端正,胸脯高耸,身穿旗袍。马辉有点儿奇怪,那女子好像在甚麽地方见过?他叫了几声,她都不应。
但她的脸,泛起了浅浅的笑意,像是一种引诱。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了女子的声一音说∶“来吧,我已等你很久了!”但她的嘴却没有动过。马辉四顾无人,就走进去摸她的手,马上吓了一跳!她的手冷如冰块,她死了吗?正想逃走时,却又看见她那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很显然是有呼吸。
她的笑意更浓了,并带着淫邪。他不由自主解了她的衣钮,拉开旗袍,内里原来是真空的。她那一身雪白幼嫩的皮肤,使人叹为观止,尤其那球型的大奶子,使他的阴茎马上粗大起来。他自己也迅速脱光了衣服,动手摸她的胸,可是当他一接触,又吓得後退一步,她是全身冰冷无比!
这时那女子的声音又在他耳边响起来了∶“还不上来?我下面好痕痒呀!”在色欲引诱下,他度向女郎身上,马上被她冰凉的身体冻得停下来,他牙关打颤,连粗大的阳具也缩小了。他想起来,却似被她紧抱着,动弹不得,她的双手分明垂直没动,他更害怕了。
这时她肉体奇妙地蠕动着,马辉心想∶既无法逃走,死就死啦!他吻向她的脸,奇怪的是,被吻过的地方随即红润起来,而且温暖。吻向她的嘴时,她的整个脸都红了,不但温暖,而且烫热,如喝醉了酒似的!于是,他吻向她的胸,两只大奶子本来就像两个雪球,现在忽然间微温了,柔软而有弹力,像解了冻!他的阴茎又硬了,大力插入她的阴道内,却像入了冰洞,他用意志力不使小东西软下来。
约一分钟,冰洞内温暖了,热度并且急速上升。他全身出汗,而睡美人也醒了,张开了眼,水汪汪的。她那火烫的朱唇吻着他,全身如毛虫在蠕动爬行,一对结实的球型奶在蠕动中颤动起来。他爱不释手地摸捏,拼命地抽插,在抽插中,豪乳狂抛着,肉球上满是水珠,他拼命吸吮这对大奶。
他想∶能和这个大乳房的漂亮女郎做爱,死也值得!突然间,她的阴道在收缩,紧夹地的阴茎,在夹迫力和热力下,他射精了!可是,射完精,阴茎仍不软下来,而且也抽不出来。她的阴户继续收缩,他痛苦地叫起来,恐惧地看着她。她那双手,摸着他的脸,十只手指的指甲迅速生长,变成十把利刀。
她的脸在流血,她那醉红的脸,也变成恐怖的青蓝!“你还认得我吗?”她冷笑。原来是她!但是,她那利刀似的指甲一挥,他的颈喷出了血,而阴茎也同时被夹断了。
马辉大惊醒来,吓出一身冷汗!那个女郎正是几天前他开货车撞死的人,他在晨早之时开着小货车送猪肉,他冲红灯,撞到一个少女,他落车看,见她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四下无人,他因害怕而驾车不顾而去,她可能因失救而死了!几天後,马辉打电话约女友金花出来,但她说已约了人。她约了谁?他想起了,一定是他的情敌老张,但老张已四十岁了,大金花十几年,不过他有点钱,甚得她父母欢心。
他搭车去金花家中,在计程车内,马辉又想起被他撞死的女子,他有点不安!这时他好像又看见她在冷笑,并且说∶“我要报仇!我要你女朋友和别的男人上床!”不过他还是相信金花的,而且白天怎会有鬼呢!去到金花的家了,那是一个公屋单位,做售货员的金花今天休息,大概未起床吧!他想拍门,可是门 是虚掩,他推门入内,听见房内有男人声,于是在布帘隙缝偷看,见老张赤条条坐在金花旁边,正动手脱金花的衣服,她 剩下胸围和内裤。
“金花,马辉 是个穷鬼,一个送货工人。你如嫁给我,我送五十万给你父母,你也不用出来做工,可以天天逛街打麻雀呀!”老张说完,解下她的胸围,两手摸捏着她的两只大奶。金花推开了他,站起来,他乘机剥下她的内裤。她背向老张说∶“不要啦!”老张从後面摸她的奶,吻她的颈,阳具蘑擦她的屁股。她左闪右避,但当他的手摸向她的下体时,她像触电般骚动起来。
他拉着她的头发,使她转过头来,俩人四唇相接了,金花全身抖动,大奶子微微弹跳起来。她发出呻吟,转过身来,于是,老张将阳具大力塞入她下体。她尖叫一声,但随即淫笑着!马辉想冲入去,却无法助弹。突然,那死去的女郎站在他面前大笑起来。这时候,马辉看见老张狂吻金花,两手大力握住她两只大奶。金花向後仰,下身向前倾,全骨满是汗水,她不停在呻吟着。老张闭上眼了,金花也咬紧嘴唇,老张射精了,金花大笑大叫疯狂扭动。
马辉被惊醒,才知道又是发梦!时间是上午九点,他知道金花今天休息,他不打电话给她,马上搭计程车去找她。去到时, 见门虚掩着,一切和梦境一样!他紧张地入屋,房内果然有男女的声音,刹那间,他好像看见那女鬼就站在面前,对他说∶“你女朋友已经不是处女了,她给人开苞啦!”他立刻冲入房,果然是老张和金花!
他大怒,不由分说地毒打老张,老张不敌,好逃走了。金花打了他一掌,说老张 是在房替她那张床换螺丝。“你走!我以後不想再见你!”金花愤怒地赶他走。马辉始终怀疑金花,也一怒离去。此後一连几晚,那女鬼常在梦中向他索命,而且,在他天未光开车送货时,也常见有人走过马路,或者那女鬼躺在路上,使他急刹车,终于有一次,他将货车撞向灯柱,修理了二千多元。早上,马辉上身赤膊在床上,却睡不着。
女友变心,女鬼缠身,又撞车。他心情很差,无处发泄。突然有人拍门,原来是邻居司徒太太。她今年二十八岁,有一对大肉球,她来港不久,丈夫五十几岁,不但老,又常回大陆做小生意。她常来借东西,说丈夫冷落她,更曾告诉他,她丈夫是不举的,问有甚麽力法医治。今天她穿一条短裤,私处饱满,坑道可见。她身穿白恤衫,没扣钮, 是随便打了一个结,内里真空,隐约看见两粒乳蒂。
她说来借糖,马辉拿了糖给她,突然看见司徒太太变了那死去的女鬼,向他冷笑。司徒太太脸红低头偷笑,马辉伸出两手要扼死女鬼,司徒太太尖叫惊醒了地,两手改为摸她的脸。“你做甚麽?”她没反抗,笑意更浓了。马辉狂吻她的嘴,她惊惶失措地挣扎。他也恐惧地放开了她,但司徒太太却走入他的房间,他追入去,见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胸脯起伏很大。他两手将她的恤衫左右分开,两只雪白的大肉球跳了出来,摇动不已。“你想干甚麽?”她一脸惊惶和惊奇,全身止不住震动、一对豪乳更抖动不已。当他吻向她的乳房时,她身向後仰,闭上了眼,乳房更高耸了。他两手一放,司徒太太就跌躺在床上,她低语道∶“不要啦,我有老公的!”但说话间她的手竟解开了他的裤链,握住他的阴茎,于是他快手快脚剥光了她,用手指在她阴户磨了几下,她如蛇般摆动,坑内湿了一大片。于是他马上脱下裤子插了进去,旋转了几下,在他的冲击下,她上身抛动起来,大肉球更弹跳不已。
他大力捏着、轻咬着,她笑了,呻吟了,气喘喘地说∶“你同我老公真是没得比!啊!我好快乐,我要死了!”“我要插死你!”他在狂力冲刺中弄得司徒太太死去活来,最後,他力握着她两只大奶,全力向她射精。她像死人般动也不动,但呼吸急速,乳房起伏很大,当他退出之後,她的下体倒流出许多精液,她满足地闭上了眼。两人休息一会,同时起来,马辉很後悔!为甚麽他会和一个有夫之妇上床?
他对不起金花!司徒太太匆勿穿回衣服,一脸羞愧!马辉叫她快走,以後也不要来,这使她更羞愧,但也有点怨恨,她立刻离去了。他打电话去百货公司找金花,想向她道歉,金花却挂断了电话。
在以後的一星期,马辉仍在梦中被女鬼纠缠。在清晨送货时,他托看一只死猪走向肉档,死猪忽然变作女鬼,伏在他身上冷笑,吓得他马上抛落地,定睛一看,仍是只死猪。有一次,当一个女人的声音又出现时,他大声说∶“你 是一只死猪,世上怎会有鬼?”但是,前面却有女郎向他走来,正是他撞死的女郎!他大惊,两脚一软,跌倒在地上,被死猪压着,女鬼来到了,看清楚却原来 是一个女途人!
一天上午,他在家,打电话给金花,又被她挂断电话,他被死猪压伤了腰,心情恶劣,忽听得有人拍门,是司徒太太。他问有甚麽事?她入屋,关了门,发出诱惑之笑。马辉请她自重,她已有丈夫,而他也有女朋友。司徒太太又怒又恨道∶“是谁剥我衫裤?是谁推我上床?是谁摸我个奶?”她哭了。马辉向她道歉,忽然间,女鬼好像站在司徒太太身後。定眼看时,又消失了,他喝看啤酒,她也喝。
突然间,马辉恐惧向她说∶“我车死了一个女人、她变成鬼,晚晚缠着我!”司徒太太安慰他,在他面前脱光衣服,用豪乳磨擦地的胸膛。他被推倒床上,被剥光衣服。然後,司徒太太带看淫笑用口吸吮他的小东西,小东西很快就变成大蛇了,昂首吐舌。她急不及待坐上去,吞没了他的阴茎。她一上一落,加上旋转,使他欲火燃烧起来,捉住她狂抛的一对豪乳,摸捏着。淫妇欲火焚心,很快就有了高潮,大叫起来,伏在他身上狂吻他。他反压在她身上,但司徒太太忽然推开了他,喘息而惊恐地说∶“他今天早上会回来,我马上要走!”她想穿回衣服,却被他抢走。
她苦苦哀求,怕被丈夫知道,但马辉有了醉意,不放她走。两人互相追逐,司徒太太跌伏地上,他压在她背上,两手向下掏她的大奶,握住了。阴茎顶看她的肛门,她又惊又急又羞愧,强大坚硬的阴茎又使她着迷,于是主动转身仰躺,让地的阳具进入,她焦急而惊恐地说道∶“你要就快点吧!”不久,她又有了高潮,她不顾一切大呼小叫。在他射精後,司徒太太马上推开他,急忙穿回衣服,头发凌乱,带看慌张的淫笑,向他飞吻,就匆匆走了。
马辉躺在床上,又听见那女鬼凄厉的笑声!第二天早上五时,马辉在开车送货时,因心神恍拂撞向灯柱,受伤入院。幸而他是轻伤, 需住院两天。晚上,他去厕所,看见那女鬼身穿白衣行来,吓得跌在地上。女鬼上前扶起地∶“先生,你没事吧!”她的手很温暖,显然不是鬼。马辉问她入院的原因,她说被一辆货车撞倒,住了一个月医院。原来她就是被他撞倒的少女!“小姐,你现在没事吧?”他急问。“没事,明天可以出院了。”
“太好了!”他十分高兴。两天後马辉出院,在家休息,他打电话给女友金花,说撞车受伤,在家休养,一只脚打了石膏。一小时後,金花来到,见他没事,生气想走。他向她道歉,说误会了她和老张。“你不是误会,我已准备和他结婚!”他垂头丧气说∶“恭喜你!”金花生气道∶“我走了!”见他没反应,她便转身开门。但他自後抱紧她,吻她的颈。她挣扎道∶起你想干甚麽?他迅速解了她的衣钮,剥下衬衫,除下胸围。她低叫道∶“我告你强奸的!”他不理,两手摸捏她的大肉球,又剥下她的西裙,且将她扳过身来,强吻她。金花推开地,用手掌打他,他抱起她入房。
她手脚乱舞挣扎看说∶“我报警!我打九九九!”他抛她上床,马上脱下裤子,飞扑压向她身上。她两手在他背上乱打,他剥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强攻,一插之下,她的挣扎显然失败了!“我叫救命的!”她又说。
他吻她的捡,她左闪右避,他吻她的大奶,她的脸红如寸醉酒的人,大叫停止。他两手不停在大肉球上推磨。她又叫停止,但声音已经弱了,音调也变了!他用手在她阴道上轻磨,磨出淫水来了。她巳全身发软,却仍说耍报警。他以手握住阴茎,对准目标对她说∶“你不要动,我有话对你说。”她静止下来,同时闭上眼,一对豪乳也由乱摇而静止了。他另一只手便抓住一只乳房。“你有甚麽废话?”
“我阴茎有五寸长,你信不信?”“你这衰人!”她话未说完,他已全力一插,进入了,而她也惨叫一声。“金花,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这衰人,乘人之危!”他定睛看她、吻她。她闭上眼,逐渐有了热情的回应。
不久,两人全身出汗,金花由呼吸急速至呻吟转而狂叫起来。她的两腿大力磨着床,紧抱他不放,当她的高潮来临时,他也同时射了精。马辉轻吻金花说∶“恶梦已过去了!”他将自己撞倒一个少女的事告诉了她,又说那女鬼作怪,他才误会金花和老张。“那少女既然没有死,怎会有女鬼?是你自己妒忌、自卑,不相信我而已!”忽然间,一个女郎站在他们床前。两人吓了一跳!马辉更以为真的女鬼出现,定睛看时,却是性感的司徒太太,她脸带醋意地看着他们。
“她是谁?怎会入来?”金花质问。“我是司徒太太,马先生的邻居,我过来借一点糖,你们忘记了关门。对不起,我打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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